舒语默分神留意了几次边蒗和何幸,见他们俩相处的极为融洽,便放心地沉入自己的黑白代码世界。
开心陪着小朋友的边蒗,几次抬头看着自家的小姐专注的神情,目光骄傲又沉醉。谁说只有专注的男人是最帅的,专注的女人,也是最美的,特别是明明可以好吃懒做度日,确偏偏要向着太阳看齐的漂亮女人!
待到何优敲门进来汇报工作,见到坐在沙发上的大帅哥,瞪大了眼睛。
边蒗摇着手中的粉红猪小妹,笑得一脸白痴,“优姐,好久不见,你的发型很漂亮,显得年轻好几岁。”
何优咬牙,“不许叫我姐!”
边蒗适意轻笑,“好,我重新来。优妹妹,好久不见。小姐,我和小幸儿到休息室去活动活动?”
舒语默的办公室分为里外间,里间是带卫生间和洗漱室,很是宽敞舒适。孩子坐的久了也该起来活动活动的,舒语默点头,“幸幸,阳台上的花,能帮阿姨浇水么?”
幸幸已经跟边蒗玩嗨了,响亮地答了好,慢慢站起来,拉着边蒗的大手,略显僵硬地走进内室。
边蒗是个很细心的人,虽然两人进了休息室,但门却一直开着,好让自家小姐放心。
何优收回视线,“这孩子的腿?”
“摔伤了,得养几天。”舒语默轻轻地说。
何优的儿子杨小洋与幸幸一样的年纪,看了就觉得心疼,“何经理看着心里得多难受,她真够坚强,还能工作下去。”
不工作能怎么办呢?何清韵指挥着手下的几个财务人员分工,交换核对数据,一边不住地抬头看时间,终于到了下午茶时间,她迫不及待地到了舒语默的办公室。
幸幸,正在专注地与边蒗下五子棋,舒语默端着杯子靠在一边观战。
“妈妈,快来。我赢了两次,狼叔叔才赢了一次!”幸幸骄傲地公布自己的惊人战绩。
边蒗愁眉苦脸地抬头,“何经理,你的女儿长得这么漂亮,居然还这么聪明,这是在太不科学了!”
虽然知道他说的是假话,但何清韵的心里还是跟吃了蜜一样甜,“恩,我的女儿时世界上最棒的宝宝!”
幸幸又移动了棋子,拍着小手咯咯笑了,“妈妈,默姨姨!我又赢啦,你看呀!”
两个观战的人一顿猛夸,边蒗不甘心地看着连成一线的棋盘,“小幸儿,你教我好不好?我为什么总是输呢?!”
没有私心的小家伙开始传授经验,“狼叔叔,你要盯着交叉,很多交叉,然后把棋子放上去,连在一起......”
边蒗一边听一边点头,“哦,原来是这样子!小幸儿真聪明,我每次只盯着一个交叉,小幸儿已经能盯很多个了,可是要怎么盯着好多个呢?”
幸幸开心地用手指在棋盘上移动,认真讲解着。
“边蒗真的很会哄孩子,语默,谢谢你。”何幸是个敏感的孩子,别人喜欢不喜欢她,她能感受到,能这么快接受边蒗,说明边蒗是用心地在陪着她玩儿。何清韵在边宅见过这个帅得没谱懒散的男人,当时他在躺椅上舒服地吃水果晒太阳,那样子与现在哄孩子的他,完全的两个样子。
如果不是舒语默的命令,他一定会赖在边宅里享受生活吧。
舒语默笑了,“他闲得发毛,能发回点用处也是好的。否则边宅养着他,实在太亏了。”
亲切的玩笑语气,边蒗抬头,笑得如同狡猾的狐狸,“小姐,我的用处还有很多,保证不会让你亏本,所以,你要努力赚钱,一直养着我啊。”
这语气,要多不正经有多不正经,但就是不让人觉得有一点冒犯,反而只有亲切。两个出色的女人同时笑了。
“语默,你养了一批了不得的人物。”
“恩,所以我要努力赚钱啊!”
“狼叔叔,你都是大人了,还要姨姨养着,羞羞!灰太狼比你矮很多,还能一个狼捉青蛙给红太狼和小灰灰吃呢。”幸幸也加入讨论。
两个女儿笑作一团,边蒗可怜巴巴地望着幸幸,“小幸儿,我捉不到羊,也捉不到青蛙,如果你的姨姨不养着我,我会被饿死的。”
幸幸认真考虑了一下,“你吃的多不多?”
“不多,每顿只吃一碗饭。”边蒗认真答了。
幸幸看看他,又看看自己的妈妈,商量起来,“妈妈,咱们家还有很多米,是不是?”
何清韵笑着点头,“很多。”
“那咱们把狼叔叔领回去吧?他吃的不多,咱们待会去,默姨姨也就不用辛苦工作赚钱了。”幸幸越想越美好,“狼叔叔会讲故事,会举高高,还吃的不多,很好的。”
边蒗连连点头,用流浪狗的眼神望着何清韵,期待被收养。
真是个妖孽!何清韵辛酸又好笑,“幸幸,要养着他,妈妈就要加班努力赚钱买更多米,怎么办?”
幸幸陷入两难境地,皱着小眉头想了很久,眼睛一亮,“有了!我们幼儿园的体育老师还少一个,让狼叔叔去幼儿园当体育老师吧,能再幼儿园吃饭,这样他就不用吃家里的米了,好不好妈妈?”
“好,等到下次你去幼儿园时,问一问老师,看能不能让蒗叔叔去,好不好?”何清韵答应下来,她害怕女儿因为上午的事不愿再去幼儿园,这下解决了!
好聪明的小家伙!舒语默笑眯眯地看着边蒗,当幼儿园体育老师?很适合!
边蒗可怜兮兮地看着望着舒语默,幼儿园老师?No!还是杀了他吧!
傍晚下班后,幸幸与边蒗依依惜别。舒语默见此,问身边的何清韵,“不如明天你带幸幸过来,让边蒗带她去边宅玩吧?孩子总在屋里闷着,也不好的。”
边蒗见小姐这么说,也弯要问幸幸,“幸幸,明天去默姨姨家玩儿,好不好?家里有好多漂亮姐姐,树上也有好多水果,怎么一起摘水果,行不行?”
幸幸心动,不过还是乖乖地抬头看着自己的妈妈。
边宅的人,何清韵当然是放心的,不过,“会不会很麻烦你们?”
边蒗抬头笑了,“怎么会呢,边宅什么都不缺,就是缺人气,人越多越好。”
这话,怎么听怎么落寞,偏偏他还是那样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