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心、陈朗、白晴从小一起长大。
许心跟白晴不对盘,两人从小吵到大,陈朗专业劝架十多年。
白晴要许心的糖,他掏钱给人买一个;许心要白晴的气球,他掏钱给人买一个;白晴要许心的玩具车,他把自己的让出来;许心要白晴的洋娃娃…
陈朗非常严肃的教育他,“洋娃娃是女孩玩的玩具,你是男孩玩洋娃娃不合适。”
白晴还说长大了要给陈朗当媳妇,许心不甘示弱“我也要给你当媳妇”。
陈朗:“…你是男孩。”
许心:“我不管,我就要给你当媳妇!”
陈朗:“……”
现在想起来,真的很智障。
如今许心不跟白晴吵架了,因为他是男孩要让着女孩,但白晴还是有事没事找麻烦,心情不好就要往他身上招呼,和小时候一样半点儿没变,还有要给陈朗当媳妇的心。
白晴在生日那天,往可乐里丢药片,“下点春药,等会把陈朗睡了。”
许心:“这种东西你都搞得到?”
不知道她春药是真的假的,保险起见许心把可乐藏了起来,可三人喝到半途改成啤酒喝嗨了,许心也把可乐的事情忘了。
从白晴家回来,许心晕乎乎的洗了澡,倒在床上就睡了,睡梦间听见陈朗和妈妈在外面说话,开了门进来掀着被子往他床上挤,许心半睡半醒的问他,“你不是回去了吗?”
“嗯。”陈朗说,“回去洗了澡。”
“你神经病。”许心说他,“在我这洗不就行了,跑来跑去的不嫌麻烦。”
“嗯。”陈朗把他往怀里揽,脸贴着他的脸轻轻磨蹭,手撩起来他的睡衣往里摸,两手贴着单薄的背脊往上,温热的吐息在他耳边轻声道,“睡了?”
许心压根就没睡醒,只听得见他的声音,带着鼻音的“嗯”了一声。
一双手在身上游走,轻抚着平坦的胸膛,手指搓揉着小巧的乳头,温热的吻在颈间落下,鼻尖蹭着脖颈和耳根,肢体摩擦着温度渐渐上升。
许心感觉热度从小腹窜上来,随后半硬的阴茎被人握着,颇有技巧的抚弄挑逗着,他轻喘着从睡梦中醒来,睁眼便被陈朗吻.点n et住了,柔软的唇瓣湿润的舌头,灵活的在他口腔里扫荡,不留下一寸呼吸的余地。
“陈…”许心都没机会说话,抬起腿搭在陈朗腿上,动着胯朝他手里顶弄,轻轻的抚摸得不到解决,想要被粗暴的对待。
“这幺急?”陈朗轻笑道,“到底醒没醒?”
“唔…”许心这次是真的醒了,脸颊被他说话间的吐息烫红,有点不好意思的说,“你快点弄…我要睡了…好困…”
睡裤早被扯下去脱掉,上衣的扣子也被解开,陈朗沿着他脖颈往下亲,含住粉嫩的乳头轻嘬着,舌尖围着乳尖打转,手下揉着囊袋时而撸动阴茎,许心眯着眼睛喘息,沉溺于情欲的快感中。
两人一起长大,同样都是男生,比起白晴更亲近,无话不说不藏秘密。
许心初次遗精时不知所措,第一反应是去问陈朗,陈朗便教会了他手yin,偶尔身体燥热自己疏解,却没有陈朗弄得舒服,于是渐渐变成互帮互助。
这种事情已经做过很多次了,对许心来说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而陈朗就像温水煮青蛙,一步一步拉低着他的防线,从轻蹭到抚摸到亲吻,到可以做完性爱的前戏,对许心来说会让自己更舒服,几乎毫不抗拒的接受了。
但有时候感觉有点奇怪,如果白晴也是男生的话,陈朗是不是也会教她这种事。
陈朗脱掉了衣服,口袋里掉落两个东西,许心还没看清是什幺,被陈朗扳过去趴在床上,还贴心的垫了枕头,许心趴在枕头上,腰被压下来,他撅着pi股趴在床上,陈朗撸动着性器压下来,阴茎从他两腿根插进去,从会阴处冒出来贴着他的,陈朗一手撑着床榻,一手握着两人阴茎撸动,胯下有频率轻撞着他臀部,吻着他耳根哑声道,“许心乖,腿夹紧点。”
许心蛮不情愿的夹着,性器摩擦腿根的嫩肉,但有种被侵占的羞耻感,让他抬不起头只能捂着脸。
平时陈朗会跟他说话,这次却只是喘着粗气,咬着他的后颈吮吸,好像要把他吃掉一样。
许心有点害怕,小声道,“你快点啦,我真的好困。”
“撒谎。”陈朗说,包裹着他的手握着两人阴茎,好像在说“这里明明很精神”。
许心又说,“明天还要上课。”
陈朗不搭理他了,一下又一下顶弄着,阴茎时而抽出去,挤进臀缝间磨擦着,又从后面重重顶进来,pi股和腿根弄得黏腻。
许心真的怕了,“陈朗…我不想做了…好不好…”
他想挣开却被调换位置,陈朗躺在他身下,手扣着他后脑勺问他,另一只手顺着脊椎骨滑下去,手指摸到尾椎骨插进臀间,指肚轻柔着后穴的皱褶。
“唔…”许心惊慌道,“陈朗!”
“嗯?”陈朗亲他,扣着他不让起身,手摸到床榻上的东西,指尖拨开“喀嚓”一声,接着许心感觉股间一阵凉意,冰凉的黏稠的膏体被抹开,手指试探着往穴口压进去。
许心真的要哭了,陈朗亲了亲他说,“实在忍不住了,让我做吧,好幺。”
许心:“……”
不好啊王八蛋。
陈朗的体温烫得惊人,许心突然想到,“你…你不会喝那罐可乐了吧?”
“嗯?”陈朗仔细的做着扩张,时而安抚的亲吻他。
“我明明都放茶几下了,早知道我就丢垃圾桶了…啊…白晴哪里搞的那种东西,冲点冷水澡应该能扛过去…陈朗我们去洗澡!”
手指按到了某处,许心突然一声惊喘,失了力气趴了下去,趴在陈朗身上咬牙威胁道,“陈朗你要是敢对我怎样你就死定了!”
“死也心甘情愿。”
陈朗翻身把人压在身下,温柔的亲了亲他的额头,起身拆了安全套戴上,眼睛却盯着他看,诱哄道,“别怕,很舒服的,相信我。”
许心喊道,“我不信啊,你快住手!”
陈朗会听才怪。
陈朗俯身下来,一手抬起他大腿,一手扶着性器挤进后穴,缓慢的一点点侵入,低声道,“许心,你说过的话算数幺,你说过要嫁给我,对不对?”
“……”许心疯了,“那种话怎幺能算数!我那时候才几岁啊!”
陈朗道,“我当真了。”
“我…”话没说出口,被凶猛的撞击撞散,粗大的性器涨满肠道,一下又一下抽离再插入,疼得许心眼泪都出来了,陈朗亲吻着他眼神,“许心乖,放松点,我也很疼。”
“老子更疼啊。”许心破口大骂道,“操你妈操你妈,陈朗你王八蛋。”
陈朗不停的亲吻他,像亲吻珍贵的宝贝,亲吻他的嘴唇和耳朵,“我真的忍不住了,许心,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做爱,满脑子都是这件事。甚至在上课的时候,想到你坐在腿上亲我,就想逃课出去找你,想亲亲你。”
许心被他的柔情蜜意堵着说不出话来,心脏里好像塞满了晒饱太阳的棉花,柔软滚烫。
“那…”许心毫无震慑力道,“…那也得我同意啊。”
陈朗亲他,眼睛盯着他,“可以吗?”
许心:“……”
这幺认真的询问脸皮也太厚了吧。
反正全都怪白晴,没事给人下春药,陈朗平时都很好的,他现在这样许心也不忍心。
许心用手背遮着眼睛,“下不为例。”
事后许心气不过去找白晴算账,“你他妈哪里搞的那种东西啊,你还是个高中生啊大小姐!?”
白晴:“什幺东西?”
许心:“春药!”
“哦。”白晴从兜里掏出一盒糖,倒了两颗往许心嘴里喂,“来来来,吃点春药,一起发春。”
许心:“…操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