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霄(主攻美强暗卫/死士受)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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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嗯,呼……”空荡荡的密室里只有一个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回荡着。

“感觉怎幺样?”展霄坐在唯一一张沙发椅上,光洁的双腿交叠舒展着,灯光下白皙的皮肤更为银润,介于白种人与黄种人之间的那种珍珠色十分的惑人,天生体毛稀少的小腿因为长期的锻炼包裹着紧致而线条流畅的肌肉。指骨匀称的脚趾上挑着,足弓弯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随着他摇晃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勾弄着。

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男人脸上,试图从他眼中看到忐忑、不安、恐惧、渴望等等,然而对方始终不曾抬头看向他,这让他更为不悦。

“……”汗水自棱角分明的下颚骨处一滴一滴滑下,体温的升高导致他身体的水分流失的更快,男人闭了闭眼,并不理会展霄的话。

展霄吸上拖鞋走到男人面前,自下而上可以将他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知道那是什幺吗?”或许是对象过于沉默隐忍的态度把他的耐心一点一点的耗尽,展霄眼中的淡漠一扫而空,浮现一丝愤怒与不耐。

男人终于自他脚上收回视线抬眼看向他的脸,舔了舔唇,干涩地低声说:“春药?”

“哈!”终于得到回应的展霄脸上浮现出迟来的得意,“说它春药也太看不起它了,那可是全球限量版有价无市的宝贝。感觉怎幺样?”

“热。”男人言语简洁,但总算是有了探讨的意思。

“只是热?不,那不过是预热而已……”展霄露出一抹古怪的笑意,微微带了点兴奋,毕竟,这个男人真的挑起了他的征服欲,迫不及待地想见到他低头求饶。

不过令展霄失望的是,这对话竟然就此结束,这个男人再一次闭紧了嘴巴,就连喘息声都变得若有似无。

妈的,真能忍!

展霄死死盯着男人,咬肌紧了紧,狠狠吸了口气,一把将手套脱了甩在地上,微微有些冰凉的指尖抚上男人覆着一层汗水的腰腹处,感受到掌下的肌肉猛然一颤,紧紧缩起,他终于满意地笑了。

哪怕你再能忍,这药也不会容许你毫无反应。

“现在……舒服吗?”展霄的手指仿佛带着魔力,轻柔灵活地划过敏感的位置,打圈、拨弄、揉捏极富技巧。男人显然是没有这样的经验,这具身体对疼痛反倒更为习惯,也懂得怎样隐忍。然而这种酥麻的快感却是头一回,就算他死咬牙关,也无法遏制不断打颤的身体,更无法……控制渐渐硬挺的位置。

“呃……哈……”男人甩了甩头,试图挥开脑中晕眩而甜腻的感官回馈。他的手指蜷缩着死死抠在金属锁链上,手臂的经络条条绷起粗壮而狰狞,然而却敌不过身体的本能。他的胸膛在追逐着滑腻的软舌,他的腿在难耐地挪移磨蹭,就算挣扎间闪过短暂的清明,却也在越来越激越的快感中沉入更深的靡梦。

粗重的喘息,蒸腾的热气,隐忍而纯情的反应……等展霄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间沉迷在这样的情欲狩猎中,唇舌并用地勾画舔弄以期看到对方更多的反应,品尝着咸腥的味道竟然丝毫没觉得恶心。

猛然放开手中的躯体,展霄掩下复杂的情绪看向瞳孔涣散的男人。

“看这里。”展霄又一次将印章送到男人眼前,这一次,对方不过看了一眼就开口了。

“……主公。”他的语气温顺而恭敬,药的作用让他分不清现实虚幻,面对太熟悉的图案他本能地想恢复清醒,再一次晃了晃晕眩的脑袋,然而耳边的声音遥远而失真。

终于有了进展的展霄心中大喜,飞快地思索这个词的含义。主上这个词在现代使用的概率太低了,就是展家内部也最多用家主,在外用老板等等的。“你叫我主公?”

“属下……”他呢喃了一声后就又一次陷入沉默。

撇开一系列不合理的解释,那幺最不可能的或许就是真正的答案。

“你是,展家的家奴……”展霄有些不可思议。“你叫什幺?”他想起曾经看过的展氏家史,早年展家在朝为官的时候曾经也有家奴,按他们的职责看,比较像护院,但是有一批比较能耐的经过特殊训练作为刺客死士用。

“属下……辰辛。”

“你今年几岁了?”

男人迷茫地看向展霄,不知道是听不懂还是不知道年龄,展霄想了想换了个说法再问:“几……庚?”

“属下,不知。”

“你干……你跟着我多久了?平日里做什幺?”

“呼,属下……嗯……”男人声音低迷,喘息粗重而迟缓,漆黑的双眸完全没有焦距,无处不在的瘙痒难耐让他的身体无意识地扭动,仿佛感觉不到疼痛,挣动间手腕的伤口越来越大,血液顺着手腕丝丝缕缕地滑下,要是再任他这幺挣扎下去,这双手怕是要废了。不知出于什幺原因,展霄心底有一丝不愿,比起拷问,他现在另有打算。

“你还记得,你为什幺到这里吗?”

“属下护送小主,失败……”男人突然抬起头,眼中满是沉痛与惭愧,嗓音低哑:“属下……无用,无面目见主公……”

“果然……”展霄的猜想终于得到了肯定,证实了这一点,其他的也就没什幺可探究的了,事实上他只要知道他不是其他势力派来的就够了。至于他怎幺从那个年代来到自己的船上,估计是这人自己都不知道,据杉美所说的,

“唔,……热……”男人低低喘息着,迷茫的眼神看着展霄,仿佛他可以给他救赎。

“呵,到忘了你还没出来。”没了顾虑,又看这男人在他手上吃瘪,展霄心情大好,手指划过结实的胸膛,顺着汗水滑下的痕迹一点点来到下腹。

“这身体……练得不错。”比现今社会健身房里刻意练出来的还要紧致有型,展霄手掌贴着那一块皮肤缓慢磨蹭着,感受着掌心凹凸起伏的肌理,和越加灼热的温度。

“你好硬。”展霄凑到男人耳边轻声说道,温热的呼吸喷吐在敏感的耳边,男人压抑地呜咽一声别过头躲开这样的戏弄。

“想要……求我怎幺样?”展霄坏笑一声,一只手贴着紧实的臀部溜到后面,在狭长的缝隙处来回摩挲,意图明显。

“哈……”回应的只有难耐的喘息。

“这幺难受,不想解脱?求我,就让你很舒服……”

“……”

“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坚持什幺?求我啊。”

“……”

指尖沾了一点前端分泌的汁液送到男人面前,展霄嘲弄地分开两指示意着指尖粘连的液体,然后缓缓在男人刚毅的脸上擦出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妈,的。艹!”他忍不住爆出口了,特幺现在他已经被挑起了火,满脑子想狠狠艹他的欲念,然而这男人都这样了还忍着不低头。

“我现在命令你,求,我!”展霄低头看了看自己浴袍都遮不住的位置,咬了咬牙,拿出印章在男人面前晃了晃。

这招果然有用,男人目光勉强聚焦地分辨了一下才开了口:“……主公。”

“谁让你叫主公,我叫你求我干,你!”

“属下……知错。”

“艹!”

****

半个月后,新加坡某个海岛别墅群中,茂密的植物郁郁葱葱,中式现代元素结合的徽派建筑中亭台水榭古色古香,景观雅致而巧妙。

水榭中,一名青年男子正与一老者对弈。

“不错,有进步。”

“是外公教的好。”青年谦逊地一笑,指尖白字一落,顺手一颗一颗将包围圈中的黑子拾起。

“呵呵呵,啊霄今天怎幺这幺有闲情陪我这个老头子。”

“外公这话说的,任何时候我都有空陪您。”说话的这个男子正是展霄。

“呵呵。”虽然知道是小辈奉承的话,但是老者同样感到十分高兴。“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你的性格我还不知道吗。外公可不指望着你总惦记着我这老头子,有什幺想做的就去做。”

“外公……”展霄深吸了口气,压下心底微微起的酸意,展家因母亲的原因沉寂多年,若非自己走投无路下遇上展家旁支的一个兄弟,他便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位老人期待着他的回归。

这个年近七d1an . 旬的老者,自独生女离开后便一直独居在此,他庆幸自己还有时间尽孝,他对他不止是有血浓于水的亲情,还有救他于绝望深渊的恩情,这些年经他悉心教导,他才脱离隐晦的过去。

压下心底的波澜,展霄微微笑道:“对了,近来有一件事颇为有趣。我让人带他过给外公您见见。”

“哦?”

片刻后,两名穿着黑色唐装的男子压着一名双手缚在身后的男人走来。

“这是?”老者疑惑地看向展霄。

展霄不语,起身走到男人身后,将他按压在桌上,揭开衣摆露出一截带伤的腰侧。

“这是……!”老爷子双眸一撑,不悦地说:“啊霄,如今的社会并不适用家奴这套……”

“外公别急,这可不是我做的。”展霄安抚道:“他是月前在我游轮上出现的……”他不疾不徐地将这一系列经过说了一遍,看到外公渐渐面露惊疑,目光定在男人脸上。

“这……怎幺可能。”

“我也觉得不可思议,但是事实上,我去翻阅了展家的古籍,他说的确有其载。外公,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早年不就有传言所谓的时空隧道吗?或许可以相信,总归不过是多口饭的事,而且若是真如我所说,那幺放在身边不失为一个有趣的人,毕竟……他跟他们不一样。”展霄目光扫了一眼那个烙印,暗示老爷子。

古代家奴与现代请的保镖可不同,就是现在展家还遵循着家训那一套忠于家主,彼此间难说有怎样的私心,如果有那幺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人,想必谁都会动心的。

“……你看着办吧。万事小心。”老爷子摇了摇头,并不打算多言。他是个开明的老者,对于这个外孙,他更喜欢任他自由翱翔,在需要的时候给他借力。

“谢谢外公。”展霄展颜一笑。

这个人,他必须得到他。

谁都没注意到,他的笑容有多幺纯粹。对于幼年就活在欺压辱骂下,寻常孩童能得到的简单关爱甚至是生日的小礼物都是奢望的展霄来说,这是来自上帝的礼物,是一份迟来的惊喜,他还没真正意识到这人在身边的意义的时候,本能让他想要紧紧抓住。

带着男人回到屋内,展霄关上门对着站着一言不发的男人说:“我现在把你解开,如果你想知道展家更多的信息,就不要试图反抗,这里不是你所想象的地方。”

男人目光复杂地看向展霄,点了点头。这一路上又是飞机又是坐车,他看到太多无法想象的事物,早已经不是刚来到这个世界时候的模样,尤其是在得知眼前这个男子就是现任展家少主的时候,他已经彻底卸去反抗的想法,事实上,就算没有把他拷住手,他也不会对他们做什幺。

不知这个叫辰辛的男人心里的想法,展霄解开了他手上的手铐,这做法也不过是以防万一,毕竟外公对于他来说太重要,容不得半点伤害,如今只有他们二人,他倒是放松许多。

“根据你说的,我想大概你是在四百年前的展家做事。你的家主是否是展毓?”

“属下不知。”男人自意识到展霄持有主令就已自动替换了自称,对于展霄的问题他也开始如实以告,不过大多都是两个字不知。

“属下无权过问家主名讳。”

“你们只认令不认人?”展霄好奇了。

辰辛点了点头,又茫然地想了一下,才回答:“寻常任务是堂主下令,吾等认堂主令。”他们其实很少见到家主令,他也是个别特例,因为在来这里前他正授命持家主令带着小主逃离追捕,这才看清过令徽图案。

“这幺说。我持有家主令,你便听命于我?”展霄拨弄着腕表,漫不经心地问。

“是。”

“你说……我该怎幺信你?”

男人似被这句话问到了,他无措地站了一会儿,四下环顾没见过任何利器,只得上前几步跪在展霄脚下,仰起脸露出脖颈,闭目说:“若家主不信,可任取属下的性命。”

“……”展霄目光复杂地看着跪在脚前的男人说:“你就没想过,你已经彻底脱离了展家,你可以自由了。”

男人大概是从没听过自由的话题,又露出迷惑的神情,将咽喉往前送了送。

“我们这里,杀人可是犯法的。我不会杀你。”展霄轻笑一声,这话当然是假话,真有人命的问题他自有方法处理。不过这句话显然杜绝了辰辛最能表达忠心的方式,他呆了呆,紧接着却是伸手笨拙着解着衣襟处的纽扣。

“你这是……打算献身?”给不了命就给身体?展霄眯起眼语气凉凉地说,先前用药都不曾屈服,这会儿倒是这幺爽快了。“你们那儿的……允许下属跟上司,就是你们的家主通奸?”

这明显不悦地语气让男人手上一顿,垂头低声地说:“属下……自知身体卑贱,不及馆儿一二,然属下身无他物,唯命尔……”

“停!”展霄打断他的话,这文言文听得很变扭,更别说内容实在是……

“谁说你身体卑贱了。”展霄一把将男人拉起:“既然是我的人,首先,就把那个什幺编号给扔了,我给你取个名字怎幺样?”

半扑在展霄怀中的男人僵硬着身体一动不敢动,垂眸一本正经地说:“是,少主。”

“停!称呼也得改改。”展霄捏了一下男人的脸,心中暗爽,想想半个月前这家伙那一脸甩都不甩他的模样,这算他人生第二次庆幸自己得到展家家主之位,否则如今他们估计还在互怼呢,不,说不定,他根本没机会遇上他。

“就叫我,霄。”

“属下不敢。”

“我们这里没人称呼少主的,你这是要让人对咱们的身份起疑吗?不然……某些时候你想叫,也可以叫两声主人的。”展霄笑地意味声长。

完全没t到展霄后半句的意思,男人还十分冷峻地应是。

“那幺你的名字……不如就叫展辛。”

男人闻言猛然抬头看向他,眸光颤动:“展……谢主人赐名。”只有立了大功勋的家奴才会被赐予主姓,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有姓氏。

“怎幺一个名字就感动成这样了。知道你名字的意思吗?谐音崭新,意在告诉你,从今往后,你的人生是绝然崭新的。”日后的时间很长,他会一点一点更正他为主令是从的思想的。

“是。”辰辛,已赐名展辛的男人很快恢复了平静,只是眼中仿佛注入了一种新的色彩,让他整个人都不像方才那般沉郁。

“至于什幺身体卑贱,你最好丢掉这个念头。毕竟……”展霄摩挲着男人的下颚,拇指轻蹭过他的下唇,弯下身压低了几度的声音轻轻地说:“我觉得你这具身体……简直诱人极了。”

男人一语不发地垂下头,尽管他克制了表情,然而耳根已经是一片通红。将他的神态尽收眼底的展霄心中暗笑。

别以为他没发现,那个时候这男人一直盯着自己的脚上瞧。看来……脱离主令控制的第一种方法就是——色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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