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128)(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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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距离露出生还有六天纪录者:蜜在出发前,得准备很多东西;除金钱外,还有遮阳伞和食材。

原本,丝还提议购买烤肉用具;听起来是很适合在海边进行的活动,部分食材还可以由我亲自去捕捞。

丝一边指着电脑上的几张图片,一边说:“到了晚上──只要别下雨──会很有趣味喔!”

但顾及到明的健康,我们决定,把这笔预算省下来。

泠看来尤其兴奋,还提醒我们:“别把海滩球给忘了。”

就算没有一直丢来丢去,光是摆在脚边,也很有感觉。

明应该不会在外头生产,而我们对现场整洁的要求也不能打折扣;比起带清洁用具,展开肉室,是更好的做法;为确保功能完整,不能是临时型的;得事先准备,我想,马上起身;先到达目的地,等设置好之后,再回来;这样的话,在当地就有一个据点,能满足我们的大部分需求。

然而,因为我有不良纪录,这工作最后是交由泠去负责。背起一袋肉柱的他,看着我,说:“你就好好陪陪明吧。”

就许多方面来看,这都不像是惩罚;听完泠的话,我甚至没有受辱的感觉。

要补偿明,这非常合理;但在同时,大家对我也极为体贴。没有冷嘲热讽,只有更多的关心;总想着要让彼此好过,这就是一家人。

很快的,我回到客厅。明刚拿起遥控器,把新闻频道换成旅游频道。丝端来两杯不加糖的绿茶,泥切了几颗桃子。

明左手搂着丝,右手搂着泥;看起来像个古代贵族,却没有那么多的邪气。

至於我,则是靠在明的脚背上。狗狗就是要帮主人暖脚,这事我也已经好久没做了。

距离露出来还有六天接下来仍都是由蜜负责纪录接近中午时,明与泠约会。她们先去逛书店,再去百货公司。

在我眼前,这一袋又一袋的杂志和布料,几乎都是泠买回来的。明最大的花费,是在饮食上。

他们一回家,就进到浴室里。和我猜想的差不多,他们洗不到一半,就开始做爱。

为了保留部分浴缸,泠只展开一半肉室;过约半小时后,我就闻到许多精液的味道。一片乳白色,把明的肚子、乳房和一堆头发都给淹没;有那么几秒,她的脖子以下,都被包在一个特别大的精液囊内;从里头开始摸,触感很有趣。

这新奇的东西,没维持多久就破了;一开始,我们都以为,是泠怕压迫到明的肚子,才中途解除形状维持的法术;后来才知道,纯粹只是他不满意精液囊的外型。

“感觉怪怪的。”他说,眼中的光芒缩小一圈。我同意,外型有很大的改良空间。丝倒是不排斥这种玩法,还想和明一起待在囊中。

刚打开冰箱的泥,正在准备晚饭。丝舔湿双唇,笑着说:“等明产下露后,我首先要解决的,是如何在里面呼吸的问题。”很显然的,她想把头也塞进去;也许再像颗球一样,东弹西跳的;好奇怪的画面,太滑稽了;想到这里,我因为忍笑而全身颤抖。

泥听完后,不发一语。鬍鬚竖直的我,问:“你也很期待,只是不想表现得像丝那样直接,对吧?”

“那、那种诡异的玩法,我才不想模仿呢!”泥说,眉头紧皱。刚从浴室出来的泠,有好一段时间,都没跟我们说话。

距离露出来还有五天早上九点,明与丝和泥出去。不到返校日,还特地回学校一趟。我一直以为,她们会在那里做爱。丝回来后,跟我坦承:“明也那么考虑过,无奈那边实在太髒了。”

抬高眉毛的明,马上说:“厕所不考虑,就算把课桌椅并起来,也没那种气氛。”

丝嘟起嘴巴,双眼看地上。我猜,她应该希望能在厕所做,只是明连教职员用的都不考虑。怀着露,原本就狭小的空间更显拥挤。

“我还是比较喜欢待在家里。”明说,躺在沙发上。

回学校一趟,就只是为了让丝和泥的制服能够和周围更相配;尽管之前,我记得明曾说过:“学校的制服很普通,走禁欲风格,但又不是修道院式的。”

不暴露,更不时尚;但让丝和泥穿在身上,明还是很开心。

为了这一刻,明还准备了数位相机,“是从爸爸那边拿的。”她说,满脸笑容。晚一点,得记得换记忆卡才行。

那两套制服,都是直接从明的衣柜中拿出来。没让泠改过,因为明坚持:“一点不合身的感觉,看起来更可爱!”她在丝和泥的颈子和肚子等处种了一堆草莓,却没有更进一步的行为。她们一定忍得很难受,我想,竖起耳朵。

明要泠弄来几件女用内裤,其中有几件,看来特别孩子气。和我猜想的一样,她要丝和泥穿上,并说:“果然,就是要这样才对。”

有动物图案的,与丝很合;泥适合成熟一点的,我想,但不见得是泠推荐的那种黑色裤袜。

让已经很像高中生的泥,穿上带点幼儿风格的内裤;这种羞耻的感觉,连丝也抗拒不了。

事后,明感到有些罪恶。虽然就我们看来,喂养者要求触手生物穿什么,根本就称不上是什么过份的行为。

泠一边检视相片,一边说:“最适合穿吊带袜的,是明和露。”

“还太早了。”我说,尾巴摇不停。

三人在稍微沖过澡后,进到房间里。明一边输出记忆卡内的影像,一边说:“果然,你们一穿上制服,看起来就很像是我的同学或学妹。”

听说有些角色扮演,是情侣之间的新鲜感快没了,才会开始玩的;这我不担心,丝和泥看来也不怎么紧张。我们与喂养者之间的关系,可没那么简单。

我不用问也晓得,明是怀念不久前的一段经历。她看着丝,说:“你刚进到我肚子里时,不是就把自己投影成有穿制服的样子吗?”

一个刚充能大半的触手生物,所玩的一个小把戏;事后,我对此的评价是:“太过得意,不知节制。”

低下头的丝,终於承认:“那不仅有捉弄明的意味,且打从一开始,我就是抱持着死皮赖脸的态度──”

“但是啊──”明舔一下自己的唇尖,说:“现在回想起来,只觉得甜蜜喔。”

接着,明看向泥,说:“等我的肚子空出来后,你也可以这么做。让我知道你想穿什么样的衣服,接着,再拜託泠做出来吧。”

“姊姊适合穿华贵的服饰。”丝说,看来非常兴奋,“跟公主一样,呼──最好再配上枷锁。”

泥一边尖叫,一边躲到明的身后。

过约半分钟后,丝还是扑了过去;动作很大,但──幸好──没有给明和泥造成任何伤害。

都经过仔细计算,我想,丝终究不是那么粗鲁的孩子。一个小时后,全身又被精液包裹的明,说:“知道你们不会把学校当自助餐厅,我的心情,用『松一口气』不足以形容。”

把丝的左乳房,和泥的右乳房,都凑到嘴边;在使劲吸吮前,明小声强调:“重点是,我也不想和别人分享你们。”

与“不想让其他人受害”比起来,这种说法比较浪漫;丝和泥当然晓得明曾担心过什么,但此刻,姊妹两只选择用心跳加速来做为回应。

虽然我把春药分出去,不过,丝和泥的“避免融化次数”应该已经快到到底了。

距离露出生还有四天旅馆的广告纸,贴在肉室的墙上已久。海滩的图片,也成为明的电脑桌布。

我们决定,就选在今天出发。

泥和泠赶在明醒来前,准备好行李。

今日,天气特别好,称得上是万里无云。以靠近赤道的海岛来说,算十分罕见。

站在顶楼的我,透过肉室,对刚来到客厅的丝说:“这阵子,中部的太阳大得夸张。整个寒假期间,搞不好只有这二到三天特别温暖。”

有预定高铁,比开车过去要轻松。泠的行李箱最大,里头放了一堆衣服。丝和泥已经把背包和提袋都放到门口。泥提醒:“食材、书籍与医疗用品尽量别混在一起。”

“我怎可能犯这种错!”丝说,把几本书丢到防潮袋里。

泠看一下网路上的资料,说:“遮阳伞可以在当地用租的。”

肉柱的功能有一大堆,却不怎么好控制颜色;比起勉强弄一个好像巨兽器官的东西在海边,还不如租用一个造型单纯的,也较有渡假的感觉。

刚把行李箱推到肉室外的泠,跟我们说:“这次远行,明一定会碰到沙子,所以我准备了几双鞋子。除此之外,还可能会玩水,所以──”

根本就不用解释这么多,我想,尾巴竖直;多准备几件衣服,尽量满足明的各种需求就是了。

然而,泥故意伸出右手食指,说:“你以为明是你的洋娃娃吗?”

咬着牙的丝,也开口:“你这个大男孩真变态。”

太过分了!可不仅气氛不凝重,还有种不自然的感觉贯穿其中;很快的,我就理解到,这是一种游戏;不用事先模拟,一直都存在的默契;差点忘了,我不过几天没回家而已,真惭愧。

对明的崇拜和依赖,在一定程度上,导致我们每个人都有点被虐待狂倾向;听起来不合逻辑,但对於几个非自然诞生的怪物来说,这也是一种对所谓“正常世界”的回应方式。

因为怎样也当不了普通人,所以在未展现出足够常识的情形下,就该受点惩罚;先不论更细部的原因为何,我想,总有人要扮演施虐者;这一阵子,根据我的观察,每个人也都具有这方面的潜力;实在乱七八糟,可仔细想想,就是要自由度这么高才好玩。

有那么一瞬间,泠因为被吐槽,而导致脸色发青。由此可见,他的精神力还是不够,特别是在明刚醒来时。

不用我们讲解,喂养者大人马上就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接着,她摸摸泠的头,说:“不要介意。”直到这一刻,他的气色才转好。

当明露出笑容时,泠差点就要产生性高朝。我总觉得,他再这样下去会有点不妙。

喂养者的态度,会为很多事带来影响;一直以来都是如此,我也不会吐槽这件事。

泥已经做好早饭,明也进到饭厅里。趴在地上的我,一边用尾巴拍泠的右脚踝,一边说:“以后,你要是变得比丝还过分,明可能会感到很懊悔喔。”

“我、我才不会变得跟丝一样呢!”泠说,握紧双拳。再怎么样,铸下大错的,也不会是明;晓得这一点的他,很快强调:“我是自愿变成这样的──更正确的说,这就是我的真面目!”

丝回头,眉头紧皱;嘴角下垂到极限的她,看来像是生吞了好几根苦瓜。

○正在看时钟的明和泥,都假装没听到来自后头的对话。

出门前,我们还看了几分钟新闻。果然,拍卖会的消息已传遍全世界。镜头先集中在茶碗上,然后再带到几位正在打电话的欧洲人。

“蜜在哪里呢?”明问,我马上回:“我没露面,只派了几个人去负责,并一直透过有线电话联络。这很简单,只要定好契约,再按时缴款就行。”

至於那些买家好像要冲上来的画面,则都被剪掉了。相关内容的篇幅极为有限,到了晚上,也不会重播;都在预料之内,我想,喝下泥调的奶茶;加的是牛奶,难怪味道有些单调。

明的奶,有很大的一部分都要留给露;但丝也藏了不只五公升,说是要“做一些加工”。一想到最后的成品会多美味,我可以再忍耐一段时间。

新闻画面里,一堆服装端正的男男女女,正努力伸长脖子;好像巴不得要去舔拍卖品,或乾脆就这么啣回家去;之中,有不少除了猛冒汗外,还面目狰狞;绝大多数的人看了,只觉得好笑。

我抬高鼻子,说:“真正的好东西,能让人把文明外衣给脱去。”没有任何性暗示成分,真难得;除歌诵文化外,还有不少自嘲的味道;毕竟,说到失去控制,我可不输给拍卖现场的任何人。

见我的表情又变得複杂,明伸出双手;搂搂抱抱,就只是为了让我感到好过;喂养者大人,一直都是那么的温柔。

很快的,我就恢复了;与过去的那几次比起来,刚才的可称不上是什么低潮。

在行李都准备好前,我的工作就已完成;虽然位於亚热带,不过别忘了,现可是在放寒假;要去海边,得先确定目的地不会太冷。

对寻常人类来说,要准确预测未来五天的气象,仍是天方夜谭;相信就算再过十年,有更多观测配备被研发出来,也没办法掌握大部分的细节。

然而,早在蒸汽机发明前,召唤术士就已充分掌这项技术;我们自然也是从凡诺那里获得相关知识,并加以运用;不依赖什么多庞大的数据纪录,甚至不用耗费多少术素,完全就是凭着一种生物本能。

这一趟,我们要到中部;有座沙滩,从未被刊载在旅游手册上;一般人很少去,很符合我们的需求。是泠发现的,我猜,他曾考虑要在那边隐居;在遇上明之前,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果然,现场极为冷清,只有两个外国人在远处冲浪;附近有几间不算大的旅馆,住在里头的客人,多半都是为了逛附近的博物馆。这表示,我们到了海边,也不用急着佔位子。

“可以悠闲一点。”明说,轻轻勾着泠的右手臂。刚离家时,她常常把丝和泥都抱在怀中;没有揉捏乳房或屁股,最多只嗅闻头顶和颈子等处;非常清淡,比附近的情侣还懂得自重。

过不到十分钟,明除开始摸我的头外,还常将泠的手臂和胸膛当枕头。早在出门前的合照中,我看起来就很像是她的宠物;穿上白色细肩带洋装的丝和泥,则很接近妹妹;只有泠,被当成是男朋友来看待。

这一点差别,明不会没有注意到;看到相机萤幕显示的画面时,她很满意。

我也十分开心,还猛伸舌头。

至於幸福到了极点的泠,则是常常被丝和泥用次要触手攻击;几次“哔啪”

抽打,让他快活到连连颤抖。

在到饭店大厅前,我们就先去一趟沙滩。太阳够大,很温暖。夏天的话,得一直穿着鞋子,才能避免烫伤。

租了遮阳伞后,得花至少十分钟仔细检查过这片沙滩。

双手埋在沙中的泠,一项一项确认:“没有碎玻璃,也没有任何像是针头的东西……”

任何可能害明受伤的杂物,都要排除,除了贝壳;明从五岁左右开始,就很喜欢贝壳。而比起收集,她更希望它们就待在原来的地方。

明在我们行动之前,先强调:“别踩到,也不用摆在特别显眼的位置,只要记得在哪边就好。”接着,她右手指着一只寄居蟹,“尽可能让这些生物好过,别忘了,我们是外来者。”

虽这么说,眼前这只离我们最近的寄居蟹,其实早已失去生命迹象;可能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或有游客把牠丢着玩。

在我们进到旅馆前,这只寄居蟹就被海浪卷走;搞不好,牠在被某些动物吞下前,就会先被沖得四分五裂。画面有点感伤,但基本上,影响不了我们太多。

为了这一天,我和泠还特地上网购买铲子与钉钯。他一边翻产品目录,一边问:“有海滩专用的吗?”

“不晓得呢。”我说,摇摇头,“就买一般人会在农地用的就好了。”

这些工具都原始得很,但没关系;与几个小法术配合,我们这些触手生物,要在沙滩中找出并捞起一片属於特定人物的指甲都不成问题。

刚转换成狼人形态的我,和明说:“毕竟,最原始的召唤术,就是用於寻找失物。”

那是一段较为单纯的时期,没有几个能召唤术士能制造贵金属,或确实延年益寿;他们多数都居住在乡下,也许一直有钱赚,但地位基本上不比接生婆要来得高。

在我们身后,泠指着铲子里的东西,说:“然有人把掀盖式手机埋在这边。”

丝看了一眼,马上吐槽:“要换智慧型手机也不是这样干的吧!”

几分钟后,我们把这些东西都丢到麻袋里;只装不到一半,不愧是没什么人到访的景点。

又检查了一遍的泠,开口:“没有任何可能伤到脚的东西。”

丝点一下头,说:“那明就可以过来了。”

“不用那么辛苦。”明回,双手放在肚子上,“现在我怀着露,活动范围不大。”

说到环境维护,早在几百年前,这个问题就已令多数人都感到悲观。那些有头有脸的人,一直在玩文字和数字的游戏;说要避免浪费,别毒害下一代,却都做得非常有限;难得来到海边,我不想破坏明的兴致。不过,她只要仔细观察我的眼神和吐息,就知道我又在烦脑了;都已经在一起这么久了,瞒不住的。

我还记得,有任何心事,都要尽可能的拿出来分享;明在正式喂养我们之前,就曾多次表示关心。照理来说,有关召唤术士的事,她是知道得越多越好。

我在把遮阳伞和躺椅都摆好后,稍微和明谈谈有关凡诺的事:“他非常喜欢大自然,虽然说老实话,头几年我根本也看不出来。”

工业革命,令欧洲的自然环境变调;有好几种鸟类,在凡诺死前的那几年,几乎消失殆尽。

一些太过琐碎的资讯,我就略过不记了。接下来,我当然是把焦点移到泠准备的泳装上。流口快流满地的丝,大喊:“这可是今天的重头戏!”

在把份内的工作做好后,就别去想太多複杂的事。接下来,至少有两小时,我们都觉得自己彷彿置身天堂。泠拿出泳装,让明在遮阳伞下先试穿。

若更谨慎一点,应该是在出发前就拿出来,好方便修改。泠认为,到了目的地再说,感觉比较“有年轻气息”;我们不是不懂,可这话出自第二年长的触手生物之口,一开始总会有些不习惯。

第一件,是与艳阳最配的黄色比基尼;围一条白绿色的沙裙,附深棕色的细绑带;听起来好像不怎么协调,却能将焦点集中在腰部以上。

泠在明穿好前,就说:“这些简单的元素,配合起来,不至於太像罗斯科的画。”是我不熟悉的画家,只能大略猜想他脑中浮现的是些什么作品,来推论这件泳装所应达到的艺术效果。

其实,也没那么複杂;就算把带子加宽,看起来也很自然。明在接下泳装的时候,就说:“很像盘子边缘的巧克力装饰。”

如此细长、油亮,真的会让人很想舔一口;在我这么想之前,丝已经舔了不只一口;她所谓的节制,就是只用次要触手的嘴。泥虽然吐槽她,腰上的触手裙也一连磨蹭了不只十下;最后,不出所料的,她们每一只次要触手都被明照顾过;用手指、腋下或嘴巴。

姊妹俩没做得太过分,我想,深吸一口气。一分钟过去,搂搂抱抱仍是最主要的;不断哈气的丝和泥,已经算是很满足了。

明坐在躺椅上时,我用鼻子轻顶过沙裙。看来最保守的泠,也用脑袋去磨蹭明背后的绑带。

退到一旁的丝,正忙着把海滩球吹足气。

泥也伸出左腿上方的两只触手,把饮料箱抬过来;除此之外,她连挂毛巾和浴巾的架子都准备了;总之,就是要让眼前的环境变得更加舒适。

因为周围的东西越来越多,明看来有些想吐槽。又过约两分钟之后,她只伸出次要触手,把我和泠都抱在怀中;没压迫到肚子,只碰触泳装;只要伸舌头,能够轻易舔到。

与明的乳房,只隔不到几公分;头几秒,我和泠还表现得有点迟钝。之后,泠开心到猛伸舌头,不少口水也落在明的左肩上;沙地湿了几块,却跟海水无关。

我也是一边流口水,一边说:“如果可以,真想把明整个人含在嘴里。”

泠看着我,提议:“你可以化为触手衣啊。”

“那样实在太贪心。”我回,摇摇头,“虽不至於弄坏泳装,但无论是听起来还是看起来,都比丝还要过分。”

“丝果然是指标呢。”泠说,眼中的光芒扩大一圈。眉头轻皱的我,仔细听他的心跳;除因明而感到兴奋之外,也有松一口气的感觉。果然,他也担心自己会表现得比丝还要夸张。

是因为精液囊吧?我想,嘴角上扬;那很不一样,但也没人跟他计较;反正,明很开心。重点是,之后她还主动要求;在这种情形下,就会被归类为正常选项。

明在放开我们之后,又去摸摸丝和泥。后退几步的我,把头抬高。泠也是伸长脖子,动作几乎和我一样。

泥一移开视线,丝就试图用牙齿去咬明的泳裤绑带。我看向泠,说:“最多像丝现在这样,再超过一点就不行了。”

点一下头的泠,马上回:“我以为你身为领袖兼最年长的,会连这种行为都谴责呢。”

“我才没那么不解风情!”

既然是一起到海边来,明就不该被任何人独占;至於口味是否会逐渐加重,我没法保证些什么。

竖起耳朵的我,强调:“今天的明,是属於大家的。”

“你知道这样讲有多色吗?”

“少啰唆!”

又被泠吐槽,让我的耳朵和尾巴都垂下来。晚一点,我要拿海滩球丢他。

不过,泠刚才偷偷传达的景象,很精采;现在的明,不太可能在一天之内喂养我们全部。可见到他如此大方的展现身材,又一直和我们在一起;会偷偷期待,也是理所当然的;如果是一次围上去,或许不会花太多时间──我提醒自己,别想太多。

有过那种经历,的确让我们都很难忘;不只有我,其他人应该也是这样;类似的画面,是否常在明的脑中出现呢?

在不知不觉中,我和泠都躲在一旁。与明距离至少五步,小声交谈;她背对着我们,应该听不到。

“明的阴毛是丝剪的?”我问,使劲眨一下眼睛。呼出一大口气的泠,说:“没错,但不是用电推子,而是用次要触手的牙齿。”

“有用剪刀修过吧?”

“全是靠牙齿,我亲眼看完全程。”泠说,好像还知道丝把剪下来的毛都藏到哪边去。

瞇起眼睛的我,先阻止他模仿当时的音效,再问:“明的反应呢?”

“一开始是一直忍耐,后来,她羞到想躲在被窝里。”

“呜,我错过这段,实在可惜。”

“但你不在现场,就不像是共犯。”

“可我精神上支持丝,就算是在事后知道,也跟共犯没两样了。”

“也是。”泠呼一口气,说:“而现在,我们的视线,应该也让明有全身上下都被舔遍的感觉。”这种讲法也不高级,但他平常就过於保守,所以我吐槽好像又不太对。

年长者忘了反省自己,只在那边检视几个年轻人的行为,好像也不太对;一开始,是为了这个原因,讨论方向却也渐渐歪了。

消化完泠的话,瞇起眼睛的我,说:“真想从肩膀和锁骨开始,像吸棒棒糖那样,『嘶囌』、『噗囌』个不停。”

一直以来,我们脑中的色情画面非常一致;说到与喂养者的相处方式,触手生物的选择,其实都差不多。

有试着别在大白天性幻想,但不太成功;健康状况良好,是主因;此外,明又几乎不曾对我们的什么行为表现出──任何值得一提的──厌恶;光是这样,就会让我们的胸腹深处就会痒痒的。

这世上居然有愿意和怪物结合的女孩,真神奇;喜欢我们的触手,愿意在肉室内久留;不仅能接受我的爪子和毛发,还愿意主动亲吻泠的甲壳和眼睛;回味任何与喂养者有关的段落,都会让我们快要融化的感觉。

在明的眼中,我们或许更接近乡野传说中的妖精。有些时候,她甚至会以天使来形容我们。

对我们来说,明的存在,已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形容的;相信就算有其他能成为喂养者的人类出现,也没有半个能与她相提并论的。

在又想到凡诺对此有何期待之前,泠的自言自语,引起我的注意:“这一阵子,我们常看到明脱光。她的味道,我们也很熟悉;更过分的说,喂养者的里里外外,我们都仔细品尝过;听来很过分,却是事实。

“即便如此,看到她活力四射的样子,我们还是很难冷静下来。穿着不一样的服装,离家又有好一段距离;这些简单的描述,一但是以喂养者为对象,听起来就好色情。”

听到这里,我含着自己的右前脚,说:“没错,只要是在外头,连我也难以抗拒。”

泠没回应,只是继续伸长脖子。过约五秒后,我再次开口:“你选用布料比较多的设计,却还是非常诱人。”

“孕妇不适合穿得太暴露。”泠说,双手搓个不停,“明本来就很适合布料多的衣服,不仅是因为她非常漂亮,也因为她够高。”

明很健美,这一点,我们从未忽略过;但在多数时,都要避免类似的形容;对现代人来说,那通常是指一个人肌肉过於发达,甚至有施打药物等嫌疑。

生在这个强调自由的时代,仍有许多细节不得不注意;之中,有不少真是非常肤浅;根据我们的观察,明在学校里就是因为太老实,才会被人轻视;所以有好几次,我也同意丝的看法:谁要是对明太不友善,给他们一点教训就是了。

光看,就让我们兴奋到了极点;泠负责设计、购买布料,以及之后的所有工作。照理来说,他应该不会感到新鲜,看法也会比较保守……然而,接下来的发展,实在出乎我的意料。刚呼出一大口气的泠,毫不保留的说:“真想射在明的背上。”

“或脸上。”我说,动一动鬍鬚,“以前,你果然是在装正经。”

低下头的泠,吐出“呜噜”声。他晓得,自己失态了;那种离谱的发言,通常应该是出自丝之口。

可这样很好,我想,耳朵竖直。和明一样,我喜欢听他说出真实的感想。为避免他又意志消沉,我很快说:“要是她把这套泳装穿在制服底下,我会更觉得兴奋。”

“跟等下要上游泳课的女学生一样,我懂!”泠说,恢复活力;真像个大男孩,好像比我要年轻不只一百岁!

平常,我们根本就不会聊这些;要是说得太複杂,听起来就很变态。脸有些红的明,显然早就察觉到我们的视线,也听到刚才的对话。她除乳头充血外,嘴角更因为憋笑而扭曲。

在我调好饮料时,明先以左手掌盖住阴部,再以右手臂遮掩胸部;根据以往的经验,乳头很容易隐藏;可以经流出的淫水,就实在很困难了。

我动一动耳朵,说:“你这样只会使自己看起来更诱人喔。”

“是吗?”明问,双眼半睁;接过柠檬乌龙的她,假装没听懂我在说什么。

过约十秒后,泠主动递来毛巾。明知道,我们都很想伸舌头去舔;可露一连好几次的手脚摇晃,把肚子弄出相当显眼的起伏,让我们都打消念头。

“她应该不是在抗议。”明说,咬着牙,“搞不好,就是今天喔。”

听完她的话,早已做好准备的我们,还是有些紧张。现场变得非常安静,丝甚至停住不动;首先,我们只注意到自己的鼻息;不久之后,心跳声也逐渐变大;连思绪都快被盖过,可见此事在我们心中有多神圣。

不过,气氛一下变得过於严肃,反而带有喜剧效果;吐出舌头的明,笑出声;不会是想要故意引起我们注意,而随便讲着玩;就是因为知道她的个性,我们才会认真看待。

这几天,徵兆也很多;不用担心!我想,竖起尾巴。

丝握着明的右手,说:“我们期待已久了。”

吞下一大口口水的泠,握着明的左手,说:“现场的每个触手生物都受过专业训练,绝对能够让明平安产下露。”

明点一下头,强调:“我很放心。”

挺着大肚子,又穿上泳装的明,非常性感;不过,一想到可能要迎接真正的生产场面,我们主要触手的充血情况就不像先前那样。绝对不只有我一个人这么想,可即便如此,却还是无法一直都维持在紧绷状态;特别是明在戴上海军蓝的遮阳帽(是我在附近的杂货店挑的)时,那画面可真美。

与泳装很配,虽是极为便宜的东西,本身也不算多有型;可明的一头乌黑长发,让帽子的质感倍增;要是遮住双眼,还会多几分神秘感;脸上多一些阴影,让我们更想凑近一点。

也许,明不排斥我们用鼻子和舌头去探索;老是有这种念头,真不像话!

阳光下,沾有一点细沙的屁股和乳房,看来竟比任何糕点都要可口;更别提明的腰、双腿和脚踝等处了;配上一点湿气,与浓浓的海水味;好像眼前的海洋和沙滩,都是因为她才存在的。

也难怪,丝提醒我们:“明的全身,一定要用幻象隐藏,不然会有一堆人前来搭讪!”

这种像是出自於恐怖情人的想法,我却很赞同;通常,是佔有欲过於强烈,才会想要把爱人和外界的联系给切断。

不过,明在听过丝的话后,也点一下头:“我是不觉得会有那么多人对孕妇有兴趣。但说真的,今天我也不想感受到其他人的目光。”

过不到几秒,明伸长位於自己手肘下的次要触手,把我们都抱在怀中;嘴角上扬的她,强调:“我可是属於你们的喔。”没说特别强调“今天”,表示我们时时都能这样与她亲近;真的,听起来好色;就算无法百分之百保证,光是明的这一抱,就会让我们所有人都兴奋到猛流口水。

明在成为喂养者后,没可能完全不与外人接触;所幸,从很早以前开始,她就非常享受这种彷彿随时都有包厢可待的感觉。

拿掉主要触手的丝和泥,次要触手一只也没少;就算没有下任何指示,那些嘴巴和舌头,看来还是比平常还要有活力。

我们之所以常常找事做,也是为了转移注意力;多数时,燥热能够因为这一点劳动而散去。

明不难伺候,可我们一但放松下来,脑中就会冒出一堆下流念头。

从刚才到现在,泥都没去舔明的肚子和双腿,真是了不起的自制力。先前,她还负责帮忙换衣服呢。那工作若是由我来做,搞不好,明的肩膀或屁股就会多一点齿痕;连泠都无法保证,自己能在这种情形下一直维持冷静。

没说过几句话的丝,甚至已经有点喘不过气;有几超过十秒,她看起来好像快爆炸了。

丝的次要触手还常常甩舌头,除搧起一堆风外,还把周围的沙地给弄得湿黏;明早已习惯她兴奋时的样子,连最普通的眼神吐槽都省了。

不过,我们都看到了;有许多污浊的乱流,正从丝的背后窜出;相信就算是有什么神话等级的巨兽冲上岸,也会被她的狰狞模样给吓跑。

不简单,光靠气势,就有不输给法术的效果;现在,不是佩服丝的时候;我还记得,泥提醒过:“别轻易让她对自己的任何能耐太过自满。”

瞇起眼睛的泥,先后退几步,才说:“冷静一点。”

别扑到明的身上,这不用提醒;但泥也在附近,我想,这会有点麻烦。

丝用右手背擦一下口水,说:“没错,也要明有那个心情才行。”

根据统计,我们就算是在没被喂养者挑逗的情形下,每周也大概会发情超过十次;不过,现在的气氛不对。

眼前的环境,有禁欲效果;过於欢乐,令性冲动能维持在一定的高度之下。

明躺在肉柱椅上,说:“果然,那种感觉还是最容易在家里产生。”

“哪种感觉?”丝问,眼中冒血丝。刚伸出右手的明,马上回:“你明明清楚得很。”她点一下丝的嘴唇。

我一下泠,说:“他就不见得清楚。”

“我才不相信!”明大喊,又故意遮住胸部。

无端被我扯进去的泠,眼中的光芒开始打转。过约十秒后,他才开口:“在熟悉的地方,很容易就发情,对吧?”

“泠果然清楚得很。”明说,双腿并拢,“像是在我的房间,或客厅。”

我抬起右前脚,拍一下泠的膝盖。后者先是愣了一下,接着才开口:“哪边最会让明有感觉呢?”

我皱一下眉头,语气故做严厉的说:“你怎么可以问得这么直接?”

“别欺负他啦!”明举起双手,强调:“与公寓或旅馆比起来,肉室里才是最有气氛的。虽然到现在,我还是很难分清楚里头每一区的差异。”

泠一边点头,一边帮抱起海滩球。被我捉弄过几次的他,现在乾脆躲在明的身后。

“所谓的气氛──”我动一动耳朵,问:“是类似声色场所的感觉吗?”

“才不是!”明眉头轻皱,说:“虽然,肉室里的光线和配色都──”她显然以为,我不会那么想;就算曾那么认为,也不可能说出来;要我们尽量坦白,当然会导致这样的结果;此时,我在一堆人的眼中看来,应该比较接近狼以外的犬科动物。

把肉室形容成声色场所,其实也不偏颇;就算功能很複杂,在多数时,取悦住民才是核心;所以,我又偷听明的心跳,发现她其实也为此松了一口气。在这之前,她大概以为,那种想法很冒犯。

不愧是喂养者,马上就能适应我们的幽默感,也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甚至──我相信──她打从一开始,就乐在其中。

接下来,明虽然眉头轻皱,却还是柔声说:“对现在的我来说,肉室好像已经比自己的房间还要有亲切感了。”他想住进去,就算当天根本不做爱也没关系。

都成为喂养者了,会想要更亲近触手生物,也是理所当然的。

可明身为现代人,几乎每天都得用电脑;电源很好解决,但网路就有点困难。

即便把主机搬进来,没有网路,她要长时间待在肉室里就会有些困难;这样讲,应该不过份。

我曾提议,把网路线拉进去;而明光是想像那过程,就觉得很麻烦。不打算省太多力气的丝,举起右手食指,说:“也许开个洞,与房间连接。”

只在打开的时候,让数据机与电脑主机连接;我们都想过这招,不过,正如同泥说的:“那样看起来会很奇怪,又很浪费术能。”

依照明平常的上网需求,两边开通,通常得持续超过两小时;术能的消耗,可以忽略;但早期,我也强调过:“别让明有罪恶感。”偶而奢侈一下还没关系,要是变成常态,会给内心带来负担;不只是喂养者,我们也是一样;玩不玩得起,是另一回事。

在短暂的讨论过后,我们决定,电子产品还是尽量摆放在肉室以外的地方。

明看一下周围,强调:“你们不需要一直围绕在我身旁。”自由活动,是此时的主题;可说真的,离她太远,我们也不知道要干嘛。

我一边摇尾巴,一边回:“除非明有特别要求,不然,我希望能够一直待在你身边。”

点一下头的泠,开口:“除注意你的安危外,不离这边太远,也是为了能够长时间欣赏你穿泳装的样子。”

知道我们的行为是出自於色情念头,明反而比较心安;所以,我们在听完泠的话后,都没吐槽。

出发前,明就允许我在外头喝酒;没其他原因,纯粹就是希望我能玩得尽兴。

不过,此行我只带了几包茶叶。最好还是在神智清醒的情形下,与明在一起。

离家这么远,除考量到在哪边休息,也要确保饮用水足够。肉室内的功能,可以满足我们的大部分需求;但多数时,我们还是会故意使用寻常人类的设备;减少异型形象,也避免给明的精神带来压力。

那些肉块、纹路,即使再熟悉,也还是很容易让人有负面联想;这样看来,因网路线的问题而让明多待在肉室以外的地方,是好的接近正午时,我们进到饭店内。只要是泠调查过的,通常都不会有什么问题。

床的质感远远超过一般住家,浴缸也是大得很。

但还是要多付一点钱,他们才会弄得特别整洁;像床脚,根本只是稍微擦过而已;用床单盖住,以为我们不知道;还有抽屉,把手内侧油油的;一层不算薄的灰尘,也很容易在桌子底下发现。

只是要求还不够,一定要把现金掏出来才行;不然,可能连被子都没好好洗过;只要上个客人没留下太显眼的痕迹,就可能几乎未处理的,给下个客人使用。

泥皱着眉头,说:“现在的饭店也真是的!”

稍微抬高眉毛的明,心平气和的说:“体谅一下吧,他们也不好混。”

现在是淡季,而这边又很偏远;最近几年,国内还有经济方面的问题;似乎,能撑过现在,就已算是奇蹟了;值得一提的是,那些频繁出现在宣传中的特色,饭店倒是够有诚意;订房时,有强调是一对情侣;和网页上说的一样,内部人员会准备鲜花和巧克力。

有水果就更好了,我想,把一颗巧克力塞到嘴巴里。明看到我这么做,稍微紧张了一下;别忘了,我不是真正的狗,饮食方面没有多少顾忌。

先前,泠和饭店在电话中说过,不需要准备酒精性饮料;但冰箱内还是大量冰块,茶几上也有一个不算小的冰桶,。

我猜,是希望情侣能多考虑;毕竟开几瓶酒,利润惊人。

很可惜,冰块是用自来水做的,还塞在塑胶袋里;用於冰一瓶酒是没问题,但绝不适合直接丢到杯子里。

丝把手伸到冰箱内,问泥:“只要稍微煮过,就能弄出这么漂亮的冰吗?”

“这个嘛──”泥右手摸下巴,正准备讲解。突然,丝把一颗冰块弹到她的胸口。

泥大叫,触手裙骚动一阵。如果是在更宽广的地方,她会追着丝跑吧?

早就沾到一些汗水的小洋装,如今又被冰块给弄得更湿;看完全程的明,不怎么惊讶。我想,她应该很期待有这种场面出现,还故意不阻止丝。

接下来,明除了安慰泥之外,还说:“把衣服都脱下来吧。”

嘴角上扬的明,口水差点流下来。对泥恶作剧的丝,唯一得到的惩罚是:得自己脱;明只帮泥的忙,动作还特别慢。

“细肩带──”明一边说,一边哈气,“就是要这样滑下来,才好看。”

同一时间,明的双手,也摸过泥的肩膀;略过手肘、乳房和肋间,轻搔腰侧。

还是比平常节制,我想,明也很懂得忍耐呢。

丝脱光后,双腿并拢。轻咬双唇的明,伸出右手;瞄准左边屁股,轻掐一下;印子不显眼,但还是让丝从头到脚都颤抖一阵。很像是明在和丝说:“干得好!”

应该,不是我多心。

在床上伸过懒腰的明,说:“双人用的,只要姿势正确,应该可以挤三个人。”

瞇起眼睛的明,看一下脚下的地毯。过约十秒后,她看着丝,说:“如果我离开房间一小段时间,你会趁机侵犯泥吗?”

看来大受打击的丝,说:“原来,在明的眼中,我是会做那种事的人。”低下头的她,好像快哭了。

有超过两秒,明是真的为此睁大双眼。至於泥,只在劲咬牙的同时,还稍微屈膝;随时都准备跳离原地,不愧是做姊姊的,总是考量到最坏的情况。

我们不用多仔细观察,就能知道,丝没那么伤心。一直未开口的我和泠,只觉得好笑。

我猜,丝应该真有过类似的想法;让泥在离明很近的地方,被亲妹妹舔遍全身。搞不好,丝还期待在那之后,能被明好好打几下屁股;把次要触手当鞭子用,可以很快就会达到高潮。

瞇起眼睛的我,对丝说:“爱读书的你,居然成为个性如此扭曲的孩子。”

“呜──”丝右手抓着胸口,好像真的中了一箭。这不是装出来的,我想,舔一下自己的鼻子;原来,她的羞耻心还在,只是要被明和泥以外的人稍微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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