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97-98)(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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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除慢慢呼吸,与抚摸自己的肚子两侧外,蜜找不到其他方法来帮助思考。

脑袋非常清楚,却不会觉得过分痛苦;这种感觉,蜜想,是酒精所无法给予的。

来到餐桌前的明,把丝和泠都给抱在怀中。泠一边感受明的心跳,一边观察露的动作;眼中满是光芒的他,在感到非常兴奋时,最多只是猛吞口水。若气氛没那么色,明又没有要求,他是不会伸手抚摸的事实上,在离开浴室后,泠的舌头就没再吐出来过。

相较之下,丝几乎是把整颗脑袋都埋到明的胸口;除亲吻之外,还又吸又舔的;明、泥和泠都没讲话,丝却强调:“我都是选在姊姊没那么忙碌的时候,才发出声响喔!”

的确,在泥忙着切或揉什么东西时,丝会表现得比较静态;不愧是做妹妹的,真体贴;明才不会这么称讚她,泥也不会。

现在,明身上穿着由泠制作的一件绿色衬衫;胸腹的部分都够宽松,即便丝的动作再大一些,明也不会感到不适。

感觉上,类似於把一张毯子盖在身上;但在视觉上,却更像是一件着带有僧侣风格的长袍;穿脱都非常现代,明想,风格却又极为古朴。

看似居家、休闲,实际上却有着很多的色情考量;最初的设计,是即便明胀奶到极限,也能容纳一个触手生物的头;而在产下露后,泠想,可以两个人都套着这件衣服做爱。

即便丝已经待在胸前很久了,明还是行动自如;无论是喝水还是抓痒,都不妨碍。

触手生物的动作向来都很细緻,而丝有能耐在不算过分的范围内,做到让大家都想讲她两句;那还能叫不过份吗?明想,抬高眉毛;问题越来越微妙,很像是在讨论哲学,又好像没这么複杂。

晚点,要好好夸奖泠;至於丝,则该吐槽几句;已经下定决心的明,低下头,看到丝的脸。

※趴在明的乳房上,丝的脸颊、嘴唇和鼻头都稍微往上挤;后者软趴趴的模样,自然散发出一种温暖的光芒。

此时的丝,比以往更显得稚嫩、幼小。

瞇起眼睛的明,又吞下一大口口水;她想把丝给抱得更紧,哪怕此举可能导致双方都有些喘不过气。

过约两秒后,明只稍微伸出双手;考量到露的感受,明还是止住自己的动作。

不透过言语,只用表情吐槽;先皱一下眉头,明想,让双眼看来严肃一些。

终於,在明的瞪视下,丝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后者闭紧双眼,摸自己的后脑杓。

当丝再次睁大眼睛时,选择傻笑;而即便她张大嘴巴,看来也不会像以前那样纯真;无辜或可怜的感觉都彻底消失,倒是奸诈──乃至於邪恶──的味道被“呼呵”、“呜噗”等笑声给多次强化。

现在,换明闭上眼睛;“无辜”、“可怜”,这类形容居然出现在丝的身上,是不是记忆出了什么问题?

说到相关的记忆,明不会太质疑自己的脑袋,却还是在不知不觉中又皱一下眉头;打从头几次接触时,丝就是个活泼过头、离纯洁两字很远的孩子。

在泥出现之后,丝感受到不少压力,还曾试着躲起来;那个时候,丝看起来是真的很可怜。

可毕竟是非常短暂的一段时期,且相处的时间一久,明也开始怀疑:当时,丝的眼泪中,会不会掺有许多算计的成分;这种指控是有些过分,但无庸置疑的是,丝凭藉着外形优势嚐到不少甜头;明没有吃亏的感觉,倒是能够想像泥的困扰。

前阵子,泥对丝的不满非常强烈;后者曾令前者在意料之外的时刻融化,还独占流出来的精液;明第一次听到时,觉得不是一件多大不了的事,可对触手生物来说却不是如此。

而丝看泥的眼神,仍是充满黏腻感;不用多仔细就能察觉,明想,动一动眉毛;尽管丝曾多次反省,但本性难移。

要每一次都让丝和泥在短时间内合好,明可没有那种自心。

可说也奇怪,从过去至今,明就爱看丝表现得像个坏孩子。连泥偶而为此感到困扰,也很能让明心中的某些东西──乌黑、深沉,又常冒泡──手舞足蹈。

虽说喂养者本来就该具有足够的抗压性,可现在看来,明连癖好都很特别。

唉──也不是什么新闻了;想到这里,明又在心里叹气。接着,她使劲亲一下丝的额头;后者不仅睁大双眼,体温也迅速升高。由此可见,与自己的探索比起来,明的回应更重要。

明可不会因为丝此刻的态度而感到生气,毕竟先前,自己那么积极色诱;且也正是因为有他们在,冬天的早晨才不会显得死气沉沉。

如今,触手生物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有很大的一部分,都是喂养者造成的;可在态度上,丝与其他人的差别实在太大了;风格以外的地方,感觉不吐槽不行,然而,丝现在的可爱模样,又让明有点想笑。

在不久的将来,丝一定会跟小孩抢奶吸;到时候,也要好好讲讲她;想到这里,明的心跳又加快不少;然而,自己嘴角若一下上扬太多,看起来就会比丝还要像个色胚;要顾及到自己的形象,除此之外,也不能太宠丝。

这一点压抑,明想,搞不好会促成更离谱的事件;到时候,不是她容忍丝,而是丝要容忍她。

像是要丝把触手全卸下来,那一定很有趣;明才刚描绘几个画面,就已经快流口水了。

这时,泥的料理全数完成,让明能够转移注意力──至於自己流口水的原因,实在是无法掩饰──:洒有一堆鸡腿肉的沙拉,配上带有金桔香气的油醋酱;一碗加入适量苦瓜的洋葱汤,表面还浮着一点先奶油;饭团里塞着剁碎的鱼和梅子,用现场烘烤过的海苔包裹。

不是一般年轻人会喜欢的组合,但既开胃又好消化;只要是泥做的,明都不会有什么意见。现在,比起美味,明更在乎健康的问题;对母亲好的,通常对小孩也一定好。

虽然有苦瓜,眼前的料理仍是非常精采;明光是闻到香味,就让胃袋响起“咕嘟”声;轻咬双唇的她,使劲舔自己的硬颚。

明竟然不是因为色欲而累积唾液,这在最近实在很罕见。

嘴角上扬的泥,刚倒好一杯茶;颜色很淡,没有加糖,却富有香甜气息是东方美人,明想,深吸一大口气。虽然她觉得,应该在闻过泥的腋下──或舔过泥的左乳房──后再开动,但把这些料理放凉实在糟蹋。

而现在又是冬天,明想,张大嘴巴。

一直到这时,丝才离开明的衣服,后者若晚点开饭,前者大概还会赖至少三分钟。

泥做饭的时间,与明洗澡的时间有部份重叠;在进到饭厅前,有超过五分钟,明只能想像泥的屁股;视奸的乐趣少掉一些,虽然在又能够看个过瘾,不过──“最后,我还是会以泥的身体为点心。”明说,把饭团和汤都吞下肚。

“啊──!”泥一边大叫,一边曲起双臂。这时,明伸长脖子;无需开口,意思就已经够清楚了。

一直扭动身体的泥,用腰上的所有触手,滑到明的左手边。明在舔湿双脣后,轻咬泥的锁骨和围裙。

起先,泥看起来像是要推开明的脑袋;可下一秒,前者两手一转,把后者抱得更紧。

明、丝和泠,都不觉得意外。连位在远处的蜜,也翘起鬍鬚.为了用口鼻磨蹭泥的乳房,明用牙齿把围裙稍微往下拉。后者既然这么开心,前者自然也表现得没那么节制;除了用两只次要触手偷偷解开束绳外,还用双臂挤压自己的乳房。

终於,明能够在泥的乳沟上,留下近乎心型的吻痕。

瞇起眼睛的丝,嘴唇拉得很薄;看到眼前的景象,她的嘴角先是迅速上扬,而后又慢慢垂下。

过约五秒后,丝对泠说:“姊姊都没这样对待过我。”

听到这句话,泥差点大喊“废话!”然而,在明的面前显得粗鲁或具有攻击性,不是一件好事。

一边盯着自己留下的吻痕,一边慢慢喝茶,接着,她敞开双臂,把丝和泥都抱在怀中。

伸长脖子的丝,五官都被埋在明的发丝中。很快的,前者笑出来;笑声很难不显得奸诈,因为明总是这么乐於满足她的任性要球。

安全感与幸福感同时提升,是导致自己不那么像良家妇女的主因;就在丝试着拼凑藉口──泥也正准备说她的笑声有多像变态──时,明伸出双手食指,要泠也靠过来。

在丝和泥的帮助下,明与座椅一同往后退;与餐桌距离够远,就有足够的空间。很快的,泠来到明的胸前;可能是因为先前过於压抑,现在,他直接吐出舌头;把脑袋伸到衣领后,没多问;不那么节制的结果,是他在转动全身的同时,还一直发出“嘻囌”、“噗噜”、“哺呣”等声音;只比丝稍微文雅一些,泥想,睁大双眼。

过没多久,双眼半睁的明,张大嘴巴;除亲吻和舔舐外,还用上牙齿;先轻咬丝的脸颊,在舔舐泠的眼睛;接着,亲吻泥的鼻子和额头。

不用再多烧些什么,室内就变得非常温暖。

98起先,主角是泥,而在丝和泥加入后,画面还是很和谐;没有忌妒等负面情绪,这也是明一直能乐在其中的主因。

有时,泥还会偷偷欣赏丝的表情;当后者不那么重视形象时,前者会以舌尖或牙齿来提醒;真是个好姊姊,明想,阴蒂和乳头都彻底充血。

一开始,泥就靠在明的左边,却也很乐於和其他人交换位置;不吝於分享,这样的泥,美到让丝猛吞口水。

接下来的发展,和明想像中的差不多;嘴角上扬的丝,用更多的舔舐和轻咬来回应泥。

完全不像是在抗议,泠想,假装没看见。过快三分钟后,明还是忍不住提醒泥:“你若继续放任,又会把妹妹给宠坏的喔。”

瞇起眼睛的泥,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明舔湿双唇,说:“天气变冷了,我这边需要一点照顾。”

低下头的明,稍微抬起双手;让中指和无名指,在自己的乳房侧缘滑过;她的乳头非常硬,除性刺激之外,气温也是导致充血的主因。

就算隔着衣服,丝、泥和泠也能看得一清二楚;若再过两分钟,明还没有提出相关要求,他们一样会主动把嘴巴给凑上去。

衣服的质感很柔软、滑顺,可明最渴望的,还是嘴唇、舌头或牙齿的碰触;这是天性,她想,马上说:“在怀着露之前,我可是常常偷舔自己呢。”

下一秒,明又吐出舌尖,就看谁会抢先。丝和泥在交换了一个眼神后,都瞄准明的颈子;舔过大片肌肤、感受脉动,再轻咬耳垂,并嗅闻头发;晚一点,再把注意力放在锁骨和肩膀上。

至於乳房,则是属於泠的;丝和泥早就这么商讨过,甚至没让明知道。

很快的,泠眼中的光芒扩大到极限。他兴奋到了极点,却还是很节制张嘴时的动作;为避免让画面看来过份惊悚,不能真的表现得像是饿虎扑羊;然而,这不到三秒之内的动态,依旧很像是在甩两根鞭子。

舌尖勾起衣摆,直接缠绕明的乳房;两根舌头的动作几乎完全一致,过程中,大量的口水滴下;可见泠有多么飢渴,丝想,笑出来。他若是有心,泥想,大概可以光用舌头就把衣服给撕烂。

晚点,不仅要替明换件衣服,还要拖地;对他们来说,这非但不构成什么麻烦,是生活情趣的一部分。

明一边喘息,一边问:“我先前穿的那件外套,是泠做的吗?”

泠点一下头,说:“使用蜜的毛发,与部分皮肤。”

明看得出来,毕竟一模一样;而在他发问之前,蜜和泠都不主动介绍。

虽是蜜的心意,明仍会感到很难过;那过程可能极为痛苦,和受到重创没两样。

看到明的脸色发青,泠马上强调:“过程很平和,不需要耗费多少能量。”

虽已经预料到了,明却还是很难不往另一个方向思考。

一开始,蜜的想法就很正确;明即便提醒自己要学会接受,背脊还是会一阵紧缩。接着,丝负责解释脱皮和剥皮的差异:“使用法术,又是在肉室内进行;蜜绝对没受什么伤,连灰池都用不到。”

明点一下头,脸色逐渐恢复;轻咬双唇的她,还是感到很不忍心。

光是想像蜜流血的情形,都会让明的胸腹深处一阵紧缩;虽在梦里,前者已经让后者见识过更惊人的景象。

明呼一口气,承认:“的确非常保暖,又极为舒适。”

泠两手竖起大拇指,说:“且只穿一件,这种原始风格真是非常抢眼。”

丝握紧双拳,说:“明隐约露出的乳房和阴部,让我猛吞口水!”

泥虽然抬高右边眉毛,主要触手的脉动却增强不少。

根本是忘记要吞口水的丝,还得要由泥和泠帮忙擦嘴巴;用手背,或乾脆直接用舔的。

由此可见,那件衣服在多数触手生物的心中,也是极具魅力的;虽然口味重了些,明想,慢慢吸一口气。

基本上,泠的甲壳也可以做相关运用;在第一次喂养后脱下来的,好像都被清掉了;实在有点浪费,明想,那些碎片可比贝壳要坚固。

可真要用,感觉又有点怪怪的;反正很环保,又没涉及到杀生,不至於触怒素食者或保育人士;在意起这种事,好像不把他们当成人;没那么严肃,但毕竟能归类在皮草,明的良心确实受到刺激;回收人的头发,也不算违反人道;她有预感,自己又会很快就习惯。

肉块就没问题,反正是肉室的一部分;很多时后,明都把它们──无论是偏白还是偏红的──看得和海鲜或植物差不多。

蜜的这份礼物,是很不一样;这一次,明没法像面对其他问题那样,立刻就把注意力放在具有色情潜力的部分上。

然而,明在慢慢呼一口气后,还是说:“既然是源自触手生物,晚点我来给它淋上一点体液,感觉就会更为协调。”

好离谱的发言,但确实让气氛轻松不少;泥没有吐槽,只是立刻强调:“明可以玩得尽兴,不需要担心床单和床垫。”

在肉室的某个角落,这些东西都能够迅速烘乾;就算是要弄出给太阳晒过的气味,也不成问题;欲达成的目标很多,明想,稍微伸个懒腰。

泠点一下头,说:“明要注意的,主要还是自身的健康。”

“我肚子里的孩子──”明说,伸出双手,“以及你们的感受,才是我最在乎的。”

明的眼神、心跳和话语,远比炉子和热茶还要能够温暖饭厅。

过不到三秒,丝、泥和泠都蹎起脚来;好像是在云朵间弹跳,又彷彿是被包裹在一堆糖浆中;连骨头深处都觉得酥软,简直比融化还要过瘾。

伸长脖子的泠,继续缠住明的乳房,但故意不碰触乳头;很显然的,他打算把重点部位交由丝和泥去负责。

明一边轻搔她们的颈子和背脊,一边说:“左边是泥,而右边是丝唷。”

像是又多了三个小孩,明想,嘴角上扬。

现场的每个人,吐出的气息都非常轻快;脚步轻盈、视线柔和,为室内的光线增添许多活力;有如歌唱或舞蹈,却更不规则,甚至几近无声。

面对明的乳房,泥用双手轻捧,丝则把整张脸都压在上头;由於早就没剩下多少乳汁,丝和泥乾脆用力一些,在上头留下一堆红印;动作极快,室内因此不再安静,明却从不觉得痛。

丝、泥和泠都很温柔,能在不至於搔痒的情况下,做到比轻抚有感觉。

明一直都没法这么细緻,但还是试着模仿;伸出双手,把泠的其中一根舌头握住;舌尖含在口中,使劲吸吮;“囌咻”、“噜吱”等声响,听起来比平常尖锐;不比触手生物优雅,但诚意足够。

像是在为泠口交,明想,动作几乎是一模一样;而她不用说出来,现场的触手生物都清楚得很。

这时,明若好好照顾他们的主要触手,花样会比前几次都要来得多;可那样的话,做到最后,胃里又会装满精液。

在概略描述过脑中的想法后,明说出自己真正担忧的事:“一下喝那么多,我担心会把早餐给吐出来。”

很自然而然的说出这些话,反而让丝、泥和泠的主要触手都彻底充血;除身体接触外,言语上的挑逗也该节制,但明就是忍不住;触手生物的可爱反应,比早饭还要美味。

为避免再次打乱节奏,明乾脆说:“老给你们添麻烦,真是抱歉。今天,我的胃口非常好,所?以?呢──”声音越变越柔的她,瞇起眼睛,“下午──大概六点左右吧──就麻烦你们了。”

先前,明就已经讲过类似的话;而这一次,她说得更清楚。

稍微睁大双眼的明,自右看到左;泥和泠虽然开心,却不敢有太多表示;最多是呼吸急促,又并拢双腿;都已经约好时间了,就更不想表现得过份轻浮。

只有丝,嘴角迅速上扬;牙齿不尖锐,可嘴角和眼尾却都向上卷;蜜可不曾像她这样狰狞。

咬着牙的丝,即便嘟起嘴巴,气息还是与泥和泠差非常多;再怎么娇小,明想,也是一头野兽。

有超过五秒,丝的血液好像真的沸腾;这时,就算泥说个两句,丝可能也没感觉。

要使用手刀吗?不,明在心里摇摇头;有更好的办法,能让眼前的犯罪者变回好孩子。

“真不愧是第一个和我面对面的触手生物。”明说,低下头,“夺去我的处女,然后再进到我的子宫里;两件事,都未徵得我的同意。”

只希望丝能够稍微冷静下来的明,眉头仅是轻皱。

然而,泠和泥都非常纤细;这两位的态度,可能会让丝表现得比平常严肃;没多少开玩笑的气氛,还可能让道歉和反省提早到来;若不是为了情调,那感觉就只会是冷冰冰的。

过不到几秒,明把双手盖在阴唇上;这样,若看来仍不像是在开玩笑,就糟了;色诱比言语解释还要方便,但不能做得太过直接;为增加一点抗拒的,眼睛不用和他们对上。

泠没笑出来,但眼中的光芒也未缩小。

泥往后退一步,腰上的触手都曲起;是防禦姿态,明想,看向丝;后者慢慢哈一口气,双腿和颈子都颤抖一阵。

在大家的注视下,丝把双手放到腰后,小声的说:“我若说完全不怀念当时的感觉,那绝对是骗人的。”接着,她稍微提高音量,“我每天睡前,都会複习明刚才所讲的内容;一遍又一遍,让阴蒂和乳头都硬到发疼──”

最近也很常拿姊姊当配菜,丝想,决定这段还是别说出来;虽然也不是什么秘密了,但稍微刺激到良心,确实有助於降火。

果然,在触手生物中,丝是最可怕的;而明说过,自己最喜欢诚实的孩子;很快的,她用乳房夹弄丝的鼻子和额头;用这种方式来表示歉意,能令气氛变得更加轻松。

下一秒,丝哈气的方式──与嘴巴、眼睛弯曲的弧度等──又极像个犯罪者;而明即便每天翻开报纸上的社会版,也没见过像这样的脸孔。

泥不仅没解除防禦姿态,还几乎靠到泠的怀中;丝的存在又被过分突显,明想,得把状况再拉回去一些:“晚一点,至少三个人喔。”

若是只有两个,剩下的那一个,未免也太可怜了;这不是主要原因,但这是个好机会,能藉着善良形象来减少──或至少修饰──自身好色的部分;其实,明没很认真打这种算盘;她倒是开始思考,蜜晚点会不会也想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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