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58)(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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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经历过刚才的战斗之后,凡诺的嘴角就一直往上勾。得把枪重新装到盒子里,而在那之前,他先把枪口的烟给甩掉;不晓得是受到外型或构造吸引,总之,他非常中意它。

我猜,短时间之内,凡诺不会把这支枪给卖了。

明把头略往右歪,说:“我记得,你第一次见识到人类的死亡是──”

“是凡诺。”蜜说,垂下耳朵,“我想,你应该猜到了。黑袍男子在遭遇到这一连串攻击后,还是没死。”

“啥?”虽然就蜜经历的时间点来说比较合理,但──“怎么可能?”明问,两手紧扣着地面缝隙。蜜竖起耳朵,马上回答:“他的屍体后来交给那个叫老石的中国召唤士去处置,却在隔天就被偷走。”

“是黑袍男子的同伴所为?”

“没有错。”蜜点头,继续说:“老石不是个战斗高手,而那时刚好又没有任何擅於战斗的召唤术士在他身边。”

所以,明想,那名中国召唤术士连滚带爬的逃离战斗现场,而黑袍男子则在组织的抢救下,又活过来。

蜜再次垂下耳朵,说:“实在很惭愧,更详细的情形我到现在还是不太清楚,因为凡诺也只是稍微提起。”

凡诺不是很在乎,搞不好还很期待能再次对上黑袍男子。明不至於怀疑是他主动通知黑袍男子的同伴,但很显然的,他也没有积极防范。

要是老石在那场混乱中死了,凡诺会生气吗?明猜,他大概只会稍微表示遗憾,且还只是意思意思的,让人不觉得他有任何诚意;像这样的傢伙,对自己作品的要求,和对同行的要求可能没有多少差异。

而明也不得不承认,和老石比起来,黑袍男子更引起她的注意;反覆突破极限,最后彷彿只靠意志力支撑全身,简直和漫画或游戏里的人物没两样。而和欣赏娱乐作品不同,明可不觉得面对这种敌人会很有趣;佩服多少是有的,而在这层情绪之外,她就只感到噁心和憎恶而已。

“黑袍男子──或该说是那些人的能力与执着程度,都实在是太离谱了。”

明说,接着问:“呃──这傢伙后来死了吧?”

“嗯。”蜜点头,语气平静的说:“这我很确定。”

抬高眉毛的明,松了好一大口气。她觉得那样的结局比较合理,尽管这不表示,未来她就不会遭遇任何类似的袭击。而蜜暂时不打算解释自己为何对黑袍男子的死亡这么有自信,倒是打算稍微讲述一下他在那个组织里的重要性:“就算他变得破破烂烂的,对那些实力不如他的同伴而言,可还算有价值;光看他的法术威力和施法速度,我们都大致可以猜出,他可能是那个组织里战斗经验最丰富的人。如果是对上的是其他比凡诺菜的召唤术士,黑袍男子说不定有超过五成甚至七成的胜率;所以,那个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名字的组织,真的是用尽全力去治疗他。

蜜闭上双眼,说:“尽管,我们之后又再次见面,他也的确变强了,但要说到有攀上凡诺的一半水平,他还差得远呢。”

再次遭遇那么麻烦的敌人,那铁定带来不少困扰;而若是隔了好几十年,那就应该是触手生物开始缺少术能的时候;明想,凡诺又比黑袍男子早死,要触手生物去应付那种敌人,可是相当不容易。

当然,结局是丝、泥、蜜、露和泠都活了下来,没有造成多大危害;明才刚这么认为,就发现自己又漏了一个人;有一名她从未见过的触手生物,死因或许就和黑袍男子有关。

所以,明想,不能太轻易的感到开心。

很奇怪的是,那位很早就过世的触手生物,蜜从来就没有好好介绍过。导致明现在不仅不知道他的名字,也不晓得他的性别。其他人都不曾主动谈起,这表示之中有很多部分都相当複杂啰?明想,也在心里提醒自己:总之,别太急,要尊重他们的考量;为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明很快问:“召唤术能做到令死人复生?”

“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蜜用右前脚扶着下巴,说:“我猜,黑袍男子虽然失去生命迹象,却成功让自己体内的重要组织保持新鲜。或许,他还给自己脑内的资讯备份;不然,实在没法解释他为何能在受到那一连串攻击后,却依然活下来。”

召唤术士在前两个世纪所创造的奇蹟,科学家可能再过两百年还是难以超越。

“凡诺也有这种能耐吗?”明忍不住问。蜜垂下鬍鬚,老实回答:“这我就不晓得了。虽然,他生命中的最后几分钟一直有我陪伴,但当时他面临的情况其实更複杂一些。”

蜜回答得非常暧昧,似乎没准备好要描述这一段。明猜,凡诺的死因可能不是他杀。那会是病死?他除非刻意让自己染病──如果是这样,就等同於自杀了;既然蜜没打算太早透露详细情形,明想,就先别问吧。

过约半分钟后,蜜才开口:“总之,我们日后还会再次见到黑袍男子。那是在我们来到台湾之前,也是在贝琳达死掉之后。”

果然,蜜又把焦点放到黑袍男子身上;凡诺走了,而当时蜜、泠和露等人显然都已成年,明想,这样他们面对敌人的攻击,应该比小时后要来得能够掌握节奏──等等,蜜刚才孩多说了一个人;贝琳达、贝琳达……明在脑中反覆念着这个名字。

虽没听过,却有些印象,还不是很模糊;花了将近十秒,明才想起,自己在今天稍早时就曾看过这名字。那位住小房子的女人──而她应该就是蜜的爱人;想到这里,明睁大双眼。

先前,蜜曾化为触手衣;虽然成功让露的胎动稳定下来,却也导致自己的部分记忆於明的脑中展开。因此,贝琳达的脸、住家、签名与生活习惯,明都大致看过。

明第一次看到这个名字的原文时,可能还不知道要怎么念呢,蜜想。

明低下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蜜把耳朵垂到底,开口:“贝琳达是谁,你应该早就晓得了。唉──当然,我会讲到她的。但──真的,有关她的部分,我必须得先说声抱歉。”

蜜伸直前脚,把头压低。这一次,她用耳朵和脚掌来遮住自己的眼睛,好像有意把整颗头都给藏起来似的;尽管情绪没有非常低落,她现在的样子,和先前在梦中哭泣时没两样。

过快十秒后,蜜很快的说:“我不想要把细节都讲得太详细。”

明点头,表示理解。该透露和保留哪些细节,蜜本来就有权决定;而之中的大部分段落,也只该由她和贝琳达独享。明就算想听到更多内容,也不能说自己“期待”;在过去,蜜就曾多次暗示自己的那段恋情真的非常複杂。而从小蜜在梦里的反应看来,之中的许多段落可能远超乎明的想像。身为一个人生经历还不及蜜十分之一的年轻人,明不仅不好意思再次自行揣测,更不敢抱怨些什么。

要知道他们的过去,而前提是不能折磨他们;明承认,自己刚才有点忘记了。

这时,明的右手边传来敲门声;几近中空的“咚”、“咚”,听起来是木头材质,跟房间的门一样。

抬高眉毛的明,脑袋一时有些转不过来;肉室是由大量的肉块构成,应该没有这种门才对啊。一直要到泥出现,明才知道是怎么回是。刚才,泥敲的就是房间的门;她先让门后的空间与此处连接,藉着再自然也不过的敲门声,让明和蜜都不会有受打扰的感觉。

以往,泥根本不会这么做。明猜,主要是为了考量到蜜。在这间接照明居多的小室里,泥的金色双眼看来尤其漂亮。她的触手头发比丝长一些,肤色则比丝更接近桃红或大红。

泥把次要触手全接在腰上,构成一圈──时而蓬松,时而贴身的──裙子。

她一对发育良好──但有好像有很多成长空间──的乳房,各於白色围裙后露出半边。明即使只是瞥见,也会猛吞口水。她真想把泥围裙的上半部抓得窄一些,让那对乳头略为往上翘乳房能整个露出来。这样就会很类似某种泳装,明想,罕见的布料更多,感觉却更为色情的风格。

泥推着那辆擦得晶光闪闪的餐车,送来热腾腾的宵夜。现在可能已经十点了,明想,是感到有些饿。摸着肚子的她,再次提醒自己,是该多摄取一点营养。不只是因为做爱很消耗热量,更是因为露现在也靠这种方式摄取养分。

这一阵子,泥带来很多帮助。明可无法想像没有她的日子(妈做的菜实在有点糟,明想,在心里皱一下眉头)。

然而,泥却继续多礼到让明感觉有些陌生。之中,尤其让明背脊一缩的是,泥几乎没看她的眼睛。

神情非常沉静的泥,表现得像是高级餐厅里的女服务生。明很快就知道是为什么:泥想让自己尽可能成为隐形人;不是为别的,就只是为了把自己对明和蜜的打扰程度减到最低。为彻底做到这一点,泥不仅去除平常的笑容,连步伐也有些僵硬。

这种刻意营造出的距离感,再配上没有什么装饰的厨师用围裙,让她成功减少自己的魅力。和以往不同,此时的她,不希望引起明的太多注意。

然而,明若没有像以前那样视奸泥,根本就不会去看食物一眼。早在好几天前,明就把造成泥的小小困扰,给视为是最佳的开胃方式;先不论这想法的道德瑕疵(或再次探讨真正让泥感到困扰的原因),现阶段的重点在於,蜜应该不介意明去多看或碰触其他触手生物。

这与其说是喂养者的权力,明想,不如说是触手生物的浪漫。而对象是蜜,肉室内最年长、心思和经历最为複杂──因而常常情绪低落,甚至要依赖酒精──的触手生物;既他们的导师,也是他们的领袖。

泥会有多一些顾虑,也是难免的;明相信,就算是丝,也无法完全感到放松。

然而,现在的气氛可是比先前要好太多了;蜜在分享过去时,不用依赖任何酒精。最棒的是,她在做爱时也是非常专注;光是前戏阶段,就享受到一个有些不顾形象的地步;明一边回忆,一边猛吞口水。

连那双灰蓝色的眼睛,看起来比先前都要来得轻松;现在的蜜,就像是仰躺在花海中;有不只一瞬间,她脸上的笑容,大到连小孩都难以模仿。泥难道真的没发现,或者,她只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而已?

似乎,明想,身为喂养者,应该主动提醒。事实上,这有一半是藉口;明还是想要用传统的方式来开胃。同时,她也想确定,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

泥轻轻挥动双手,令肉室地面升起;一张低矮、宽敞的餐桌出现了,只到蜜的胸部高度。接着,她在餐桌前,用肉柱组出一个形似花托、有着结实靠垫与圆润扶手的休闲椅凳。这可比家中饭厅的桌椅组合还要舒适,也比随便一家餐馆更有治癒的感觉。

明就趁泥把餐点都放好时,慢慢起身;先接近屁股,伸出双手;中指和食指碰触大腿,然后再迅速摸过腰侧;最后,明用肚子顶着泥的背脊,手掌则停留在泥的腹股沟上。中指尖距离阴唇和阴蒂非常近,明想,吞下一大口口水。

而不过是这么一点刺激,就足以让泥全身颤抖。明吐出舌头,说:“还是很敏感嘛。”

一开始,泥看来是有那么点抗拒。她避开蜜的双眼,也不主动亲吻明。然而,泥的四肢却更为诚实;先是蹎脚,直接用阴部碰触明的手指;再来,是朝后伸出双手,轻轻抚摸明的肚子。在这同时,她也用小指搔弄明的腰侧和腹股沟。

泥早在进到肉室前,就期待能和明这么做。在和明相处的这段期间,泥也培养出不只一点叛逆精神;而随着经验增加,蜜想,她们也越来越擅长这些挑逗了。

明在含住泥的耳朵前,眼睛一直盯着蜜。后者的呼吸平稳,还把每根鬍鬚都抬得快比鼻子还高。蜜不仅耳朵竖得非常直,尾巴也忍不住左右摇晃。看到自己的年轻后辈被喂养者好好疼爱,她当然非常高兴;这是最健康的心态,虽然与社会主流相违背。

在肉室里,此类分享爱的方式,通常是被鼓励的。最初,明是在丝的身上见识到这一点。这毕竟不算是外遇,也不是任何轻浮、失礼的表现;明觉得,像这样的交流,也是一种礼貌。

明在舔一下左边嘴角厚,两手便慢慢搔过泥的腰侧;接着,双手往上,揉弄泥的乳房;早已勃起的乳头,先是被明的小指和无名指夹弄,再被明以手腕和掌心磨蹭。

刹那间,泥的乳腺、腋下和背脊,都有大量的酥麻感窜过。而仅是嘴巴微开的她,坚持要让淫叫声再变小一些。她双手扣在一起,两膝使劲磨蹭;手肘紧贴自己的肋间与腰侧,屁股则慢慢左右摇晃。很显然的,她越是想要控制音量,就越是会导致体温上升;尽管体内深处的热痒感迅速聚集,却没有把手指或次要触手给伸入阴道里。泥算是表现得很节制,明想;而整体反应没预期中那样僵硬,这表示,泥也有点想在蜜的面前迎向高潮。

在明的连续攻势下,泥虽然已兴奋到会用腰后的几只次要触手去搔弄自己的阴唇,却还是不敢看向蜜。明懂这种感觉,还打算过几天后,把自己刚才的羞耻段落一一分享给泥听。这样蜜也会感到害羞吧,明想,吞下一大口口水。

而让明感到意外的是,在这过程中,蜜伸长脖子、瞇起眼睛;后者的嘴角一下上扬不少,而她那种色瞇瞇的表情,其实和丝有些相似。所以,蜜也喜欢看泥羞耻的样子,并也会积极用的各种灼热视线给泥带来困扰。

而同样是嘲弄意味满满的虚假谴责,蜜的鹹湿程度就是没法超过丝。毕竟,她不会像丝那样,想要侵犯眼前的目标。

就算看得出丝是受到蜜的影响,但要说到最变态的触手生物,明想,丝绝对是第一名。明认为,自己坚持这一点,绝对没有隐藏动机。

就算等下不会做爱,也要对眼前的触手生物积极挑逗,这是在明正式成为喂养者之前就培养出的传统。而从最初的冲突,到后来的自然、平稳,也不到三天;感觉几乎是在不知不觉中,明想,因为他们实在是太可爱了。

如今,蜜想,泥落到明的手中;那一抱、一缩的动作,是如此的流畅,而之中的化学变化,又是那么的温润,甚至带有不只一点高雅质感。明真不愧是喂养者,而泥也真的长大了;又一次,蜜在心里重複过去对她们的正面评价。过约两秒后,蜜一边慢慢点头,一边使劲舔一下自己的鼻子。

在和泥分开后,可能要隔快两小时才会再见面;一想到这里,明自然会忍不住多摸几下、多舔几口。过几秒后,明也把自己的要求说出来:“真是辛苦你了,现在,来亲亲吧。”

泥当然不会拒绝,但还是装出一副不那么方便的样子。蜜在耳朵和鼻子都各动了两下后,闭起眼睛;很显然的,她打算给面前的两人一点空间。蜜有些期待,这一点,明光闻味道就能晓得。

在泥伸长脖子的同时,明的嘴巴也渐渐打开。先是嘴唇互碰,动作既轻又慢;直到明把嘴巴张大,两人的节奏和风格才变得和过去一样。先含住泥的舌头,把位於舌根附近的唾液都吞下肚;明很快就舔过泥的每一颗牙齿,也积极将两人的唾液混合。泥的回应也相当热情,但动作就是没有明来得灵活。

这一次,泥还是想让明来掌控节奏;表现得被动一些,会让体内的热流扩散得更快,泥想,脚根离地。有超过一分钟,泥的双腿一直在颤抖,得靠腰上的十多只触手来撑住身体。

明若没有大肚子的话,泥应该会摊倒在她的怀中;蜜想,像是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由对方掌控,这种女孩可是比任何香甜酒都要来得可口。

明吐出舌头,使劲点弄泥的硬颚;不要十秒,她就已经把泥的每一颗牙齿都给舔遍。

过约两分钟后,两人才把嘴巴分开。泥摸着自己的胸口,慢慢后退。该离开了,泥想;不需要走得太快,不要让明以为她是急着逃离现场。一脸恍惚的泥,在后退的过程中,对明和蜜慢慢挥动右手。

彷彿快要溶化,而这才是泥该有的表情;明既觉得自己的这种想法有些过分,又高兴到两手都差点竖起大拇指。

在泥离开后,过了快十秒,蜜才开口表示意见:“那孩子回去后,说不定会找自己的妹妹泄欲呢。”

明目瞪口呆,而蜜只是上下摇晃鬍鬚,好像觉得自己刚才的话还不够露骨。

这种感觉,和今天稍早时又有很大的不同;先不论泥侵犯丝的可能性,如此直接又冷静的发言,才是蜜真正的风格。明不久前还非常乐在其中,但要说到彻底习惯,可还有好一段距离。

就算再经历十遍,都还是会吓一大跳吧,明想。而此时,蜜还故意让自己的表情看来很正经。她伸长脖子,问:“你真的没想过这种可能性?”

明晓得,蜜不是真的想要谴责她;最好的证据,就是蜜把两只前脚搭在她的膝盖上。又回到稍早时的情况:蜜说出一些听来很严厉的话,而明则羞到想把整张脸都藏起来。

这时,双眼半睁的蜜,非常注意明的阴部;鼻子几乎又要碰到阴蒂,吐息也是全瞄准双腿之间。嫌这样还不够有趣的蜜,又变得像只玩疯的狗,一直使劲、迅速的嗅闻。

明轻咬双唇,忍住不叫;而一下受到这么多刺激,是会让她在不知不觉中抬高屁股。至於双腿,明想,要开得慢一些,让蜜主动用前角和嘴巴来分开。

半睁着眼的蜜,正在仔细观察明的阴部;阴蒂勃起,淫水大量流出。不要几秒,明就感觉下半身发烫,好像蜜的视线真带有高温似的。

蜜几乎没在摇尾巴,而要不是为了维持整体画面的节制,她应该早就乐得像是未满一岁的年轻家犬。明稍微并拢双腿,又几乎只看着泥;看似遮掩和回避,而实际上,明勾引蜜的意味更浓;意识到这一点的泥,口水差点从左边嘴角流下来。

泥把丝推倒在地,这显然不太可能;她和丝互舔,明倒是见过好几次。而在气氛变得比较特殊时,泥有可能会和丝一样失控吗?感觉可能性偏低,明却偷偷希望会有那种结果。

几乎同时的,明也会偷偷想像,自已要是在泥侵犯丝时突然闯入现场的话;那一定很好玩,明瞇起眼睛,让脑中的影像继续播下去:丝和泥应该会吓一大跳,而接下来,其中一人还可能会一脸紧张的说:“明,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对姊妹是会紧张到停止刚才的动作,还是加快节奏?虽然这一系列画面都没有多少真实感,却已经让明兴奋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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