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4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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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沙拉除了莴苣叶之外,还有一团马铃薯泥。里头混有两颗鸡蛋,颗粒感相当均匀。多亏了食物调理机,明想,如果没人发明这样好用的东西,泥或许得用上肉室里的某些设施才能达到如此效果。

而比起称讚食物调理机,她更想称讚泥。就在明的脸颊因塞满莴苣而鼓起,并准备举起双手大拇指时,泥说:“你可以试着把猪颊肉的汤汁倒入沙拉中。”

的确,在这样做之后,沙拉的味道和口感都变得更加丰富了。

吃完沙拉后,明已经感到非常满足。这时,泥起身,去做一杯饮料。站在厨柜前的她,先打开一个不到水杯大小的金属罐,把可可粉到入一个黑色的小锅子里。接着,她往左转身,再次打开炉子。除了把火转小外,她还很小心控制锅子与炉火的距离。

在用木制锅铲仔细炒过可可粉后,再加入奶油块和红糖;这繁複又讲究的过程,让明和丝都忍不住站起来欣赏。过一段时间后,泥从肉室里取出肉柱,把一点热牛奶倒入锅中。均匀混合后,她再取出另一根肉柱,倒入常温牛奶来降温;锅子里的巧克力先从深褐色变成红土色,再慢慢变成淡褐色。

泥关火后,用汤匙搅拌均匀。接下来,她顺着锅子的流口,把饮料倒入一个略高的透明杯子里。无论是刚才的锅子,还是现在的杯子,都不是家里原本就有的,明想,应该又是泥在卖场或百货专柜买的。

在把这杯巧克力牛奶端上桌后,泥还拿出另一根触手柱,把里头的鲜奶油挤在杯子上。现在,整杯饮料看来更为精美,像是会登在杂志或网站首页上的招牌饮品。要是想在外面买到类似的饮料,明想,可能光一杯就要花不止一百块。

泥满脸笑容的,把杯子稍微往前推。道过谢的明,顺着低头的动作,先舔一口最上层的奶油;味道和口感都很单纯,足以让她确定,这绝不是用自己的奶做的。那些在前天就用完了,明想。她在举起杯子时,也提醒自己,要小口品嚐。

先张大嘴巴,再一点一点调整双唇的距离;而杯子在倾斜到一定角度时,鼻子可能会碰到鲜奶油。不用在意太多细节,明想;只是因为用了不一样的杯子,又看到制作过程,就让她比先前喝──同样是泥做的──抹茶拿铁时还要紧张。

加一点糖能稍微盖过巧克力的苦味,而不至於让整杯饮料变得过於甜腻;明也很快就发现,里头的巧克力无论是香味还是苦味,都和外面常嚐到的不太一样。

在味道的最外层,有一种深沉的泥土和树皮香气,而这竟然是融合所有可口元素的关键配角;在实际嚐到之前,明很难相信会有这种事。

那一罐可可粉显然不便宜,明想,难怪上头有线条流畅的镀金英文字。而为不破坏巧克力牛奶带来的治癒感,明决定,先别去关心成本或产地的问题。

不是非得要泥端出昂贵的东西,明才会感激。知道成本并不便宜,除了感动之外,她也会变得有些不敢喝。加上制作过程又是那么花功夫,实在是会让明产生不少罪恶感。

虽这么想,在喝第二口时,她还是陶醉得呼出一大口气。巧克力牛奶的浓烈香气充满口腔和鼻腔,不只是令明的汗毛竖起,也把紧张情绪给驱散得一乾二净。

以前吃泥做的菜时,明一直要到全部吃完后,才会有不下於性高潮的满足感。

现在,不过才刚开始喝这杯饮料,她就已经有类似的感觉。让那些有十足一体感美好滋味盖过舌头、通过喉咙,几乎成了她这一小段时间内唯一专注的事。

明每喝下一口,都会觉得相当愉快。那些令她惊奇的香味和滑顺感,主要是先前的奶油块造成的。而泥所用的牛奶,明猜,大概也是全脂的。这应该是让人充满罪恶感的饮料,却也很能让人身心放松。

喝完一整杯后,一股暖呼呼的酥麻感爬过手臂和头皮;能带来如此大的满足感,除是因为充分摄取牛奶和巧克力的维生素、矿物质等,也是因为热量不低的缘故。反正今天会消耗掉许多,明猜,吃完这一餐可能还只是刚好补回来而已。

丝伸出舌头,把残留在明左边嘴角的一点奶油给舔乾净。过约两秒后,闭上右眼的明,将丝留下的一点唾液给舔到嘴里。

丝起身,帮忙把杯子和碗盘收好。泥趁着大部分的餐具都还留有余温时,一次把它们全洗乾净。

装巧克力牛奶的杯子则有些太窄,即使丝的手掌能勉强伸进去,也难以动作。

明记得,家里有种棒状清洁具。只是从先前家里杯子的情形看来,可能连妈也不清楚它现在是被放在哪里。

而明也很快就发现,根本就不用特地去找那支清洁棒。泥只要在一只次要触手外裹上一层菜瓜布,就能够快速清洗;先前,她也是用这种方法来清理其他杯子。

为了彻底去除食物的味道,泥选择在洗濯槽旁展开部分肉室。丝帮忙引入红管后,泥让盘子都淋上绿色液体。不用清洁剂,就不需担心会残留化学物质,明想,眼前的绿色液体,应该和先前用於洗头的有些差异。

明起身,把裤子往上提一点。在摸过丝和泥的屁股后,明两手盖在肚子上。

一边感受露的动作,一边慢慢走至客厅;和明预料的一样,爸妈又在盯着新闻台。

姊姊早就回到房间里温书;她是那种考完试也不想要好好休息一下的人,明想,这种好学生真是让人火大。

厨房的工作告一段落后,丝和泥也来到客厅里。

泥脱下围裙,而明却不会太感到遗憾;泥重新裸露的乳房和阴部,不仅明感到兴奋不已,也让丝弯腰嗅闻。

明摸一下自己的肚子,说:“回房间里吧。”

就算幻象能提供足够的掩护,有爸妈在,她也无法完全放松。除非是为了追求刺激,像是在爸妈的面前,和触手生物做爱;这种玩法实在有些过分,明想。

而脑中才冒出一个不到两秒的画面,就已经让她满脸通红。

和明一样正看着爸妈的丝,又露出尖锐的笑容。很显然的,她猜出明在想什么。泥倒是在状况外,还以为明是对可能出现在房间里的各种玩法而感到兴奋。

丝满脸笑容的,以右脸颊磨蹭明的左乳房。泥的表情看来正经多了,而她也忍不住以额头磨蹭明的右乳房。哈一大口气的明,伸出双手,搂住丝和泥的头。

到这时,明才发现,原来自己并非全裸。有超过十分钟,她以为自己早脱下睡衣。而实际上,她连一个釦子都没有解开。有时真的会分不清楚,明想,因为无论是有穿衣服还是没穿衣服,她和他们相处方式都差不多。

而在一周前,她就发现,自己很喜欢隔着布料来感受他们的身体。当然,全裸比较没有距离,明想。但这种更容易累积温度的感觉,在某种程度上,更让她觉得兴奋。大概过不到两天,明会嚐试和他们穿着衣服做。幸好,泠不只不反对,还愿意为她提供更多情趣。

想到这里,明把双手从丝和泥的颈子移到腰部。她先搂着她们的腰,再仔细抚摸他们的屁股。明对着丝和泥的头顶吸了一大口气,让自己的鼻腔、肺叶和脑袋深处都充满她们的体味。明在觉得很幸福的同时,也忍不住打嗝。

连从胃里升上来的气味也很不错,明想,泥做的菜真是无可挑剔。先前,她还能考量到明胃里充满精液的情形,光这样就不晓得赢过多少厨师了。而为了礼貌,明还是坚持要在刷牙、漱口后再和她们接吻。

在刷牙的过程中,明会伸长脖子,使劲嗅闻丝和泥的头顶、颈子。藉两人香甜、柔润的体味,来中和牙膏的过分沁凉,明觉得这招相当不错。只是得小心,别误以为嘴里的牙膏就是这么美味;若太陶醉在其中,她是有可能把大半牙膏都给一口吞下。

在确定有照顾到每一颗牙齿后,明很快漱口。只在饭后刷牙,饭前不刷牙,是为了避免牙膏的过度浪费,她想,而只刷一次,也可以节省时间。

明还多用几杯混有一点绿茶的水──用茶包泡的,是泥的主意──,把牙膏和漱口水的味道给尽可能沖掉。在茶水穿过齿缝时,那一下又一下的冲劲,多少让明联想倒自己先前和他们深吻、舔舐他们的嘴唇、吸吮他们舌头的画面先不论触感差多少的问题,重点在於她脑中好有几个画面,简直像是要她把他们都给吞了似的。意识到这一点,多少会让明的性欲冷却一些。然而,她在放下水杯后,鼻子立刻呼出一大口气。

终於,明想,能把舌头伸到丝和泥的嘴里了!是很露骨,然而她已经忍了快一个小时,这自然会成为脑中最清晰的念头之一。

明尽量控制自己的表情,不让嘴角一下就勾过头。她以左手背确认过口水没留下来后,心想:刚才吃饭时,和丝接触最多,那这次就先亲泥吧!

丝含着右手食指尖,看着明把头往左转。泥发现,丝尽管使劲吸着指头,眼神却没显得太失望;除了专心代入明之外,她也能仔细观察泥的阴部。泥不理会她的灼热视线,尽可能把注意力都放在明身上。

先把舌头往上抬,再往一边挤压;而当明和泥吻到最激烈时,舌尖自然会在舌底和口腔内壁拍出“啪”、“啵”等声响。不只是上下门牙和犬齿,连臼齿内侧也不放过。

起先,明不想表现得太夸张;泥毕竟是比她更纤细的女孩,该表现得更温柔些。而一但吻超过五秒,明几乎是毫不自觉的,就让舌头往更深处探去。

两人在嘴巴分开时,都吐出一大口气。泥的下半身瘫软,得靠肚子下的两只次要触手撑着身体。很难想像她们只吻不到一分钟而已,丝想,口水直流。

现在,嘴里充满是泥的味道,明想,而丝绝对不会介意。在丝吞下一大口口水前,明先伸舌头。嘴唇被挤开的丝,只好先把一些口水给倒到明的嘴巴里。明以两手食指轻压她的脸颊,要她别保留太多。

为了让丝安心,明还口齿不清的说:“我喜欢你的唾液,在多送来一点。”

丝才听到一半,就差点呛到。而即使把牙龈周围的唾液都推出去,也花不到她两秒的时间。明在吞下一半时,陶醉得哈一口气。其余的唾液,都用於两人舌头相交时的润滑。

许多唾液都被挤压成了泡沫,让明和丝的嘴巴周围是越来越湿黏。不要几秒,她们不只是嘴角,连鼻子上都沾有唾液。等等应该还有一段,明想。

过约一分钟后,她和丝的嘴巴分开。丝几乎全身瘫软,连次要触手都没法使力。泥早料到她会有这种情况,立刻出手搀扶。当丝和泥的头并在一起时,明很期待能同时亲吻她们两个。

丝和泥当然乐意,也认为这是最理想的节奏。然而,她们却先假设明对这部分已经感到疲累。毕竟明刚才已经花了好一段时间,又费了那么多的力气,丝想。

故当明两手托着她们的脸颊,并张大嘴巴时,丝和泥真的是又惊又喜。明也怕她们还没喘足气,先以嘴唇磨蹭。丝和泥立刻伸舌头,一下就舔过明的嘴唇、下巴,甚至鼻头。

明瞇起眼睛,痒到笑出来。过不到几秒,丝和泥也笑了。三人份的吐息,温暖彼此的脸颊,明想,晚点也要给蜜带来类似的感觉。

而在同时亲吻丝和泥时,要表现得比刚才要来得温柔:低下头的明,先仔轻轻触两人的嘴唇,再慢慢亲吻两人的牙齿;在舔过她们的门牙和犬齿后,她会轻咬她们的舌尖和嘴唇。为避免自己或她们呛到,明非常注意自己的呼吸速度与唾液流向。

接下来,是丝和泥一起对她使劲吐舌。明在两边脸颊都被舔到鼓起来时,口鼻也会吐出“呜呼”、“哼呣”等声音。明觉得这勉强能视为是一种点缀,虽然不比淫叫声好听。而这也是明一开始就很进入状况的讯号,丝想,一脸兴奋。和丝看法相同的泥,正使劲舔过明的臼齿。

在明的嘴中,最后一点牙膏和漱口水等味道都消失了。连绿茶和自来水的味道都没剩下多少,明想,全被丝和泥的唾液给取代。基本上,触手生物的唾液几乎都没有什么味道,而明却觉得好香甜。

她努力伸长舌头,和她们交换唾液。尽管舌底已经被丝和泥的唾液淹没,明还是连存在她们硬颚纹路,和上排牙齿缝隙内的唾液都不放过。

稍微蹎起脚的明,阴蒂早已充血到极限;一开始是发疼,后来渐渐感到麻痺的阴蒂,彷彿快要从她的身体脱离。至於内裤和睡裤,也早就被她的淫水给弄湿一大片。

不要一分钟,她们的体味就充满浴室,而即使没有特别大口喘息,光三人的体温也足以使镜子起雾。

等等若是被丝和泥舔到高潮,一定会非常舒服;明先是这么想,又觉得那样实在太放纵自己。晚点要和蜜见面,不能消耗太多体力,所以又是以“热身”之名吗?明想,前一次倒还有像是“解除压力”和“避免犯错”等意义,而这一次,感觉就只是想要满足色欲而已。

此时,蜜要是在现场,明可能会表现得较节制一些。还是会更早和蜜做,明想,后一种显然比较有可能。而她这么好色,说不定还会把丝和泥也拉来一起做;就算现在不会,以后也会一定会,只要蜜不反对的话。

明两手摸着肚子下缘,说:“大概九点吧,我在进到肉室之前,要先浣肠喔。”丝和泥都睁大双眼,而几乎同一时间,两人身上的次要触手都像是遇到热水或触电似的,骚动好一阵。

明突然提起这件事,多少是为了强迫自己转移对前一段幻想的注意力。有些脸红的她,继续说:“先前,蜜就对我的那边很有兴趣。我当然不想要弄髒她,所以──”

明尽可能讲得隐晦一些,而丝和泥的眼睛还是睁得跟猫头鹰一样。很难得的,丝和泥露出这表情,却不带多少嘲弄和吐槽的意思;之中的澄透光辉显示,她们只是非常高兴。

丝和泥都伸出双手,使劲压着自己两腿间的主要触手。两膝并在一起的她们,看来是急欲隐藏自己兴奋的证明;再配上一脸娇羞的样子,明光看一眼,就兴起不少侵犯她们的想法。

事实上,像这样用力按压,能够止从根部传来的搔痒感。明晓得,此时她们都渴望能套弄自己的主要触手。而在明的面前手淫,丝想,算是全新的体验。之中的不道德感只有一点点,却连泥也渴望到舌尖发烫。

对丝和泥而言,肛交竟然是这么有吸引力。虽然这早已不是新闻,却让明有些担心的问:“该不会以后我提到肛门或直肠,会比说阴唇或阴道还要让你们感到兴奋吧?”

她说完后,几乎不敢看丝和泥的眼睛。即使他们的关系已十分亲密,但如此毫不遮掩、直球式的问题,对明来说还是有点过头了。泥摇头,比明预期的“立刻否定”要晚了一秒半。丝则更晚,大概是在泥摇完后又过了两秒,才开始赶苍蝇似的拚命甩动脑袋。明嘴角下垂,忍不住叹一口气,虽然这话题也是她主动和他们谈起的。泠应该不会这样,明想,希望不会。

看到泥眼中的不确定感,和脸上满溢出来的兴奋之情,明忍不住说:“竟然连泥都这样,我的天。唉,前天把你拖下水,我是该负不少责任。可是啊,在这次之后,我也又一次的确定,你们真的亲姊妹没错。”

正当明准备再次说些像“你们兴趣真是有够不卫生”等话时,泥伸长脖子,开口:“可是,明也很期待吧?”

丝咬着牙,一脸亢奋的说:“一定的!”

吓一跳的明,两手盖着自己的屁股,把头往左偏。她嘟起嘴巴、皱着眉头,尽量可能让自己看来很生气,却没法大声否认。

而丝和泥不但没有畏缩,表情还变得越来越陶醉,显然早看出明是在假装生气。面对她们澄澈的双眼,明在考虑几秒后,决定老实说:“事实上,无论是先前我主动提到浣肠一事,或是听到你们刚才说的话时,都会让我的肛门用力一缩。

好像我的那里,已经等不及要吞没蜜的主要触手。连现在,我肠道里的一连串蠕动,也像是在渴望精液,而不单纯是因为消化的缘故。”

泥听完,差点尖叫。两手扶着脸颊的她,正一边左右摇晃身体,一边把明刚才说的话给想像成一串够清晰的画面。

“明的身体──”丝说,刚吞下一大口口水,“实在是太色了!”她正在使劲曲动十指,好像已经能想像出明的肠道和阴道都被精液填满的样子。

“我会变成这样,还不都是你们害的!”明说,两手轻掐她们的屁股。几乎同时的,丝和泥都缩着肩膀,微微开口;两声小而细长的淫叫,再配上两人的笑容,让明从尾椎到背脊都一阵酥暖。

接着,丝和泥无论是哈一口气、四肢颤抖,还是闭上眼睛的样子,都看来几乎是一模一样。她们是异卵双胞胎,外观差异不小。而刚才,她们动作一致性却不输同卵双胞胎。

既然两人是同时受到一样的刺激,就跟是不是双胞胎没太大关系,明想。且只要是从小一起长大,会这样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吧?比起思考和自己的姊姊为何就没有任何类似的默契,明倒是更乐於想像丝和泥小时候,借彼此的身体练习性技巧的画面。

在又一次想到蜜照顾她们的画面时,明又开始为自己怀里搂着一对姊妹而感到更加兴奋。每次意识到这种听来有点不道德,又好像足以称得上是一大成就的事,都会让明的体温一下上升不少。最后,她得轻咳几声,才能把性欲压下去。

之所以在内心强调“双胞胎”这个词,就只是为了突显她们是一对姊妹,明觉得,自己发情的点实在有点微妙。

为避免自己一下就兴奋到一个难以收拾的地步,明赶快带着她们回到房间里。

这逻辑可能不太对,但至少对消化有帮助,明想。在离开饭厅的过程中,明不需要给她们抬,也不需要贴着墙。

就靠双脚走路,感觉很不错,明想。她不用扶着肚子,也不需要放慢速度。

“是重了些。”明说,面露微笑,“而一般孕妇在步行时,就是这种感觉吧?”

站在她身后的丝和泥,各伸出至少四只次要触手,以随时应付她可能站不稳等情形。有好几天,明既无法走也没法站,而她的腿部肌肉却没有退化,泥想,这实在很神奇。

因为人在做爱时,多少会用到双腿,丝想,而明又几乎是天天做爱。差一点,丝和泥就要讲起像这样的悄悄话。

○明在思考约半秒后,决定让她们走在前面。先前的对话、抚摸──以及刚才的一连串推理──,都会导致丝和泥发情。按照过去的经验,这时,她们的步伐会变得大一些,明想。过不到一秒,她发现果然如此!两人屁股的扭动幅度增加,再配上一点腿上的淫水光泽;眼前的美景,让明乐到快要哼起歌来。

在明把房门关上前,位於隔壁的姊姊刚好离开房间。明没有看她一眼,而尽管她还是那副有所怀疑的样子,也未在明的房间前停留。这傢伙应该是去上厕所,明想。最近,她对自己姊姊的好奇心都维持不到两秒。

明在锁上门后,语气平静的说:“我想要再装上两只次要触手。”

丝和泥看起来不太惊讶,好像早料到明会有这种要求。迟或早的问题,丝想,使劲搓着双手。

表示愿意效劳的丝,右脚轻踏地面。下一秒,部分肉室立即展开。她挥动右手,地上的一条肉缝被迅速拉长,往两旁分开。

因为是由丝负责施法,所以有一堆紫色、黄色的光线从缝隙中冒出。彷彿该配上夸张的效果音,明想,丝的品味实在有些离谱。

泥也是嘴角下垂,并抬高右边眉毛。而她暂时不吐槽,只静静看完全程。

过快半分钟,明要的那两只触手才终於全升上来(连上升的速度都比泥先前施法时要慢上许多)。处於未连接状态的两只触手,自两端开始略往内凹,乍看之下像是骨棒或长型胡椒罐。它们的颜色为深灰色,看起来好像比丝和泥的红色触手要多一些攻击性。

明的手肘下两只次要触手颜色偏白。基於美观,她希望再多一对颜色一样的。

不晓得蜜、露、泠的情况如何,至少丝和泥的触手就没有颜色差异。而明的两只主要触手,又分别是紫色和绿色的。这样排列下来,说花俏或可笑也不对,但就是有点怪,明想,像是配色杂乱的盗版玩具。脑袋冒出过分贴切的形容,让她有种身上多处中箭的感觉。

可仔细想想,就是要颜色不一样,才会比较方便;和她们做爱时,明总是专注於本体的动作上。只有舔舐和揉捏倒还好,而在进展到抽插或迎接抽插时,她就会更为忙碌。

只有两只触手时,明还分得清楚是来自哪边,而再多两只就不见得了。如今,有这么大的颜色差异,她一看就晓得是来自上面或下面;这样除了能晓得该动哪里外,也能避免真的打结。

丝和泥各拿起一只灰色的触手,帮忙她接到两边肩胛上。与根部碰触的瞬间,真的相当冰凉,明想。而和她预料中的一样,没感到任何不适。在经历过第一次装上触手的酸疼后,她应该是装超过十只触手都不会觉得不舒服。现在,她可能光是体内的神经细胞组合,就足以吓死医学系的教授。

所以不能去医院进行太精密的检查,明想;看点小感冒应该还是可以,且一般的检查也不会涉及到神经的部分。如今,她可能连血管都有不小的改变。

而和以往一样,即使意识到这些,她也不觉得有哪里不妥。至於对不起爸妈的感觉,则会被她做为晚点和触手生物亲热时的配菜。晓得自己罪孽深重,却也爱上这种有不少秘密的感觉,这一点,她应该是永远都不会改变。

不想一下挑战太多的明,先以六只触手为目标。而在产下露之前,她最多接四只。

在吃完饭后,明手肘下的两只次要触手都变得较平整;血管不再过分浮凸,嘴唇也是贴在牙齿上。看起来还是不脱某种深海动物的形,明想,但至少不再是一副嗜血的样子。

而她刚接上的两只灰色触手,则露出一副不输白色触手的凶猛模样,还吐出一阵又一阵的“嘶嘶”声。明已经快看习惯了,也懒得吐槽,但为什么会这样呢?

不想再感到疑惑的她,马上把内心的疑问说出来,丝边看那两只灰色──血管好像快要成群脱离,彷彿随时爆炸都不奇怪──的触手,边回答:“听蜜说,是因为接收到明体内的能量所导致。”

像是让老鼠吸入大量纯氧的实验,明猜,就类似那样吧?

“总之,”明说,“它们算是被我养得非常好。”

“其实啊,”丝说,以右手背擦一下嘴角,“现在被明养得最好的,是露喔。”

丝扯得有些远;触手是触手生物的器官,不等於触手生物。而听到丝的话,泥眼神中的吐槽味道也少了,显然她也认同丝的思考方式。

丝和泥是最早充满能量的触手生物,却还是对能待在明肚子里一个月的露羨慕不已。而从明对次要触手的影响,跳到明对露的付出,进而联想到明这一个月来各种大大小小──喂养乃至喂养以外──的贡献;丝和泥除感动外,也会感到更加兴奋。

多出来的能量只是排出去,既不会造成两只触手的负担,也不会造成触手生物的负担,明想。这样的话,她时常和他们做爱就不用担心了;以前就确认过了,只是看到自己的次要触手有这些反应,难免会让她又有些担忧。

而术能显然不像纯氧那样具有一定的毒性,对此,明真是松了好大一口气。

泥说:“这些触手会表现得比我们都要来得直接,纯粹是因为它们的构造比较简单。”

“这也是明健康的证明!”丝说,语气和眼神都带有一点暗示性。

“我猜,”明说,一边盯着还未能收回嘴唇的两只触手,“性欲也会对他们造成不少影响吧?”

丝抬高眉毛,说:“一定的!”她双手握拳、高举。很显然的,任何有机会让明觉得羞耻的话,丝都打算要大声说出来。

明右手五指伸直,轻劈丝的头。皱着眉头的泥,也做出和明一样的动作──力道比明略重一些──。在两下“啪”声响起后,明和泥都发现,丝的额头正微微冒汗。光是进行这种对话,就足以让丝体温上升。

现在,明已经有四只次要触手。以后露也会加入,明想,至少要有六只次要触手才行。其实还是有点勉强,而在装上灰色的次要触手之前,明就曾想像自己同时插入丝、泥、蜜和露的画面。

杂交──这样叫实在太难听了,明想,该换个称呼,也许就叫大型喂养。有点不诚实的感觉是难免的,而她也没偏离真相太多。

明很快发现,在这类一刺喂养多明触手生物的画面中,蜜的位置是最不好想像的。

而就在今晚,明打算有更多突破。无论是蜜的阴道触感,还是蜜的更多表情,明想,斗志满满。

而她即使有机会抽插蜜,也不见得敢射精在蜜的体内。一想到蜜生气或伤心的样子,明就不得不又藉着思考有关泠的部分,来舒缓紧张的心情。

泠是男性型触手生物,就算随着能量充满而有更多可能,明也暂时不打算让他扮演其他角色。到时候,她除了会以手、口来服务他之外,也会让他抽插阴道或肛门,好确定画面的重心。

在明这次的想像中,泠是唯一插入她的人。很显然的,谁适合插或被插,在明的心中都已经有个排名。想到这里,她虽然会觉得很羞耻,但已经不会到一个快要心脏停止的地步。因为她晓得,自己就是这种人。

话说回来,要在今年之内,就挑战一次和她们每个人做吗?前次进行全体喂养时,还是一个一个来的呢;一次就让他们都高潮,应该会比较省力,明想,觉得这种计算方式不至於太离谱。

无论如何,她已经开始积极想像自己被他们团团围住,从头到脚都忙不过来的画面。好下流,可一定会有这种期待的嘛!明想,和他们的关系都已发展到如此地步,再针对这几点吐槽就有点不对了。而她也晓得,这根本不是为了尽什么喂养者的义务,纯粹就只是自己太过淫荡而已。

明也试着把那两只灰色的触手接在腰侧或腰后,而即使远离手臂,这些触手运作起来也是一样顺畅。

细緻度是不比只有两只触手时来得好,明想,但已经比自己的双手或双腿都要来得有力。

不要多久,她能够轻易让它们四个都做出卷曲、开口和吐舌等动作,像是一出生就拥有似的。

戴上她们几天后,明想,一拿下来,还会产生幻肢现象。以后说不定没装上触手时,她会错以为自己有另外几只手能扶着东西,因而打破些什么。

把任何一只触手练到能用来写字,她当然有想过,却可能一辈子都无心如此。

她最大的目标,就是要能用它们来做爱,而不会弄伤任何一位触手生物。

以后,她会让六只触手全装上睾丸。那画面有点离谱,明承认。但射精时,一定会非常壮观;明一个人就足以填满整座浴缸,比丝和泥加起来还要多。到那时候,她也能让她们的肚子一下就胀到怀孕十个月大小。明得小心控制,不然会伤到丝和泥。

而在考虑几秒后,明觉得,还是不要一次太大量比较好;虽然很过瘾,但那样精液就显得不够珍贵了,她想。也幸好,触手内的精液不是使用她体内的养分;不然她身上一定会有更严重的健康问题出现,不只是贫血而已。

显然对明来说,比起穿上漂亮的衣服,能造出大片精液池才更像是美梦成真。

你还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变态!她听到自己的良心如此谴责。而唯一让明感到罪恶的是,刚才的段落中,有对泠稍微失礼的部分。

过这么幸福的日子,真的不会遭天谴吗?明想。她认为自己一向不迷信,而最近的生活,却美好到让她几乎每天都会稍微担心一下。

明打开衣柜,面对镜子。她一边看着自己身上装有四只触手的样子,一边解开上衣的钮扣。该多关心一下蜜的情形,明想,马上说出内心的疑问。

泥回答:“她正在睡觉。”

不在明的意料之外;她多少能察觉到,蜜在那过程中花了不少心力。而明也觉得,自己既然都已经醒来这么久,是有必要和丝以及泥讲述先前的情况。

“我睡觉的那段期间,蜜有进到我的梦里。”讲到这里时,明发现,尽管自己记得梦里的大部分细节,却很难描述得够清楚。特别是在后半段,梦的内容既混乱又悲伤。而既然蜜没有主动告诉她们,或许就表示她不打算让太多人知道。

所以思考到最后,明只说:“那个时候,还真是辛苦她了。”

丝和泥的表情并不沉重,相反的,她们无论眼神还是脣形,看来都是轻飘飘的。她们以为明先前是做春梦,还忍不住幻想明和蜜在梦里亲热的画面。标准触手生物的逻辑,却让明松一口气。

在梦的开头,明想,一下挤那么多奶,是有一点色情意味。而她又觉得,丝和泥应该幻想过更夸张的画面,只是因为有些顾虑才没有告诉她。所以,明也没有把那一段说出来;她要等丝和泥与她主动分享后,再提及这些事。

在晚饭消化完之前,还有一段时间;明可以用於看书、上网,或与丝和泥聊天。然而,明的脑袋就是会在这个时候,冒出不少色情念头。她想尽情舔舐丝和泥,也想尽情抽插她们。

要是在和蜜见面之前,就被她们给弄到高潮,明想,除耗费体力之外,或许还有些过於颓废;然而,若是她将她们给弄到高潮,颓废的感觉不仅少了些,还能称得上是一种体贴的行为。

那也算是报答她们,明想,毕竟她们一直为她带来这么多的方便。又如果只有她们高潮,就更像是热身了;想到这里,明已经下定决心。

嘴角上扬的她,解开上衣的最后一颗釦子,和丝以及泥面对面。她们还来不及反应,明就伸出双手;她左手抓着丝的右边屁股,右手握着泥的左乳房,说:“我一直挑逗你们,却没有让你们满足,这样不是很过分吗?”

“不会的。”泥说,丝也很快开口:“没关系啦!”这样回答,可能会使自己错失一次和明亲热的机会,丝和泥都晓得。而和这件事比起来,造成明的心理负担才是她们不乐见的。

“那,”明说,左手食指和中指轻轻骚过她们的主要触手,“你们不想要吗?”

丝和泥都吞下一大口口水,双眼圆睁。曲起右手的明,把上衣的两襟往旁边拉。她的右乳房立刻跳出一半,而左乳房只露出不到一成。明还故意抓紧上衣的下摆,令两襟往内斜,将右边乳头给遮住大半。在明的一些印象中,这样好像比全裸还要更能让丝和泥觉得兴奋。

不要几秒,丝和泥从耳根、颈子到胸口,都红得像是刚泡过热水。她们的脸颊和额头更是热到发烫,已到什么时候流鼻血都不奇怪的地步。

效果比明想像中还要好;先是一点点色诱,再观察他们是如何的兴奋、期待,在和他们亲热前,常有这一段过程。某种程度上,明对这一段的喜爱,还超过之后的密集接触。

她不会光这样就满足的,丝和泥都晓得;这可是个好消息。但为了礼貌,丝还是开口确认:“不会造成明的麻烦?”

“一点也不麻烦喔。”明柔声说,慢慢摇头。她两手食指轻搔她们的下巴,说:“你们高潮前、高潮时和高潮后的样子,我是看不腻的。”

丝闭起眼睛,笑出来。低下头的她,轻咬明的右手食指,而明也以中指和无名指来搔弄她的脸颊和嘴角。泥腰上的次要触手全都扭成螺旋状,除此之外,她没有太多表示。而她当然想要,只要明乐意的话,她甚至有一连高潮两次的打算。

融化后造成的疼痛,根本就不算什么!泥想,要是把这话说出来,就太过露骨了,对明身心也都有可能会造成负担。即使只有点头,也不太适当;泥觉得,光是自己的神色,和从阴道里流出来的淫水,就已经表露得够清楚了。

丝的想法更露骨,但也没有表露太多。她一边吸吮着明的右手食指,一边猛力点头。看到丝一脸陶醉,嘴里还发出“呜嗯”、“呼哼”等声音,泥皱一下眉头。她嫌自己妹妹的动作太粗鲁。

而当丝转头,想要把明的左手食指也给含到嘴里时,泥又把头往左挤,抢着把自己嘴巴下的那根手指给整个含到嘴里。

丝口齿不清的说:“姊姊这样不就高雅不起来了吗?”

泥闭上眼睛,同样口齿不清的回应:“啰唆!”

丝笑了,嘴角和眼尾皆勾起。满脸通红的泥,把头往右偏。很快的──也是在不知不觉中──,为压下羞耻的感觉,泥嘴巴的动作变得比丝还要多。除了舔舐指尖和指关节外,她吸吮的力道,也快变得和喝明的奶时一样。

丝如此老实,又好像故意要造成自己姊姊困扰的模样,和泥为维持一定的矜持,而一直用各种方式教训自己妹妹的样子,明都很喜欢。

又一次的,明把她们的脸并在一起。伸长脖子的明,再次和她们接吻吱、啾、噜等声音,大到足以传到房门外。

而这一次,她们舌头和嘴唇相触的时间有点短。得多照顾其他部位才行,明想。微微开口的她,先是小心含住泥的左耳,再慢慢把舌尖伸到耳洞里。里头乾净得很,明只怕舔得太深入,会让泥觉得不舒服。

而泥不仅主动摇晃脑袋,还故意用左耳壳挤压明的嘴唇和牙齿。她希望明舔舐的范围能更大一些,最好再舔得更用力一些为满足泥的期望,明使劲转动舌头。在以往,这差不多是她们做到末段时的舔舐节奏。不仅如此,明还以牙齿轻轻碰触她的耳垂和耳根,再配上几下哈气。

这些刺激甚至深及耳膜,让泥舒服到蹎起脚,淫水也是多到从大腿内侧流至脚底。

为了让泥能喘口气,明转过头,张大嘴巴。下一秒,明发出“哈呣”一声,把丝右耳前的一根触手头发含在嘴里。

明用比吸吮她们乳头稍重一些的力道,吸吮丝的半根触手头发。那些既扁又宽的触手头发,敏感度比耳朵低一点。而只要仔细的舔舐、搔弄,一样能让她们大声淫叫。

明在以嘴唇包覆牙齿后,用看似粗鲁的轻咬或拉扯,来对待丝右耳周围的触手头发。丝一边叫,一边吐出舌头。不要几秒,她就舒服到两腿发软。丝得伸出左肩胛下的三只触手,撑着背后的床垫。她要是没这么做,整个人可能会往后跌倒。

觉得这样还不够的明,把四只次要触手往下伸。除舔舐丝和泥的阴部外,它们也会轻咬丝的屁股和泥的腰侧。

明只要不低头看,就会有点不太清楚自己此时是在对哪几只触手下达指示。

而她也不着急;只要确定触手的力道和嘴形都在控制之中,她就只会给丝和泥带来性刺激,而非伤害。

呼一口气的明,两边嘴角上扬。她右眼一眨,让四只次要触手都嘟起嘴巴。

接着它们於不到五秒之内,在丝和泥的大腿、臀部和腰侧等处各留下不只十个吻痕。

明伸长四只触手,轻轻缠住丝和泥的手脚。因为动作不如她们来得俐落,明不敢一次动得太快,也不敢让一只触手绕超过两圈过约两秒后,丝和泥都伸手揉捏明的触手茎部;既是给予刺激,也表示自己渴望被勒紧。抬高眉毛的丝,边叫边说:“哼嗯、有几条痕迹、哈嗯,也不错啊──”

明懂那感觉,也想起自己先前面对镜子,查看身上各个痕迹时的表情。而为求保险,她最多只愿意再施加两成力道。

为展现足够的诚意,她让那四只触手在丝和泥的身上轻轻滚动。仔细擦过肌肤、按压肌腱,明想,虽然很积极的模仿蜜和泠,却可能只有他们的一半水准。

而丝和泥都叫得更加厉害,手脚也开始不自觉的扭动。一直到这时,明才敢松一口气。

就在让那四只触手使劲嗅闻丝和泥的阴部时,明吐出舌头,舔过丝的脸颊和下巴。在舔向泥之前,明因为舌头乾涩,而必须先把舌头收回嘴里。先用积存在口腔两侧的唾液,把整根舌头重新变得湿黏,再细心品嚐泥的颈子,明想。

吸一大口气的明,迅速脱下上衣和裤子。她提醒自己,晚点别忘了要吸吮她们的主要触手。将睡衣丢到床头,而把内裤拉到脚踝处;只以左脚掌勾着内裤,意外的会有些情调,明想,其实就只是增加猴急的感觉吧?

丝和泥睁大双眼,呼吸渐趋平缓。原本就已经难以用双手掌握的乳房,如今又因为泌乳而胀大;日渐累积黑色素的乳头,和几条让人难以忽略的静脉;因为怀着露,又没有特别调整过,使明的身体从内到外都非常接近一般的孕妇。

这些改变,让明身上充满母性光辉,泥想。有同样感动的丝,回想的则是前几天,明全身被裹满精液的画面。精液婚纱和孕妇实在是太配了,丝想,心跳加快。

让明非常高兴的是,到现在,丝和泥还是会盯着她的乳房发呆,甚至到差点忘记吞口水的地步。过快半分钟后,丝以左肩擦一下嘴角,泥则因吞口水时不太专心而差点呛到。大概还要过十秒钟以上的时间,她们才会改看她的肚子和阴部。

而明打算趁着两人还未移开视线时,以乳房夹弄她们的次要触手。

明的乳房相当大,形状却维持得相当好;因为胸肌发达,再加上触手生物的影响,让她即使经过多次哺乳,下垂痕迹也不是特别明显。而也正是因为如此坚挺,导致明双乳间的空间相当窄小。她即使往外拨,最多也只能容纳四只次要触手。要是再多半只,明就会难以呼吸,甚至还会有撕裂感。

她从丝和泥身上──分别位於右肩胛外侧和右大腿上方──各抓了两只次要触手到胸前。再配上自己手肘下的两只次要触手后,她很轻易的就把这四只次要触手都给夹紧。而只要左右触手伸预留的空间够多,她的双手动作也不会有丝毫受限。

在集中刺激这些触手之前,明先搔弄丝和泥的肋间、腋下。感受到明的双手,丝和泥先是笑出来;而当明以指尖轻轻点弄她们的肩胛、颈子,又分别以掌腹和掌心去磨蹭她们的乳头和乳房侧缘时,她们又忍不住大声淫叫。这种摸法,明想,应该更接近蜜和泠吧?她晓得,自己还早得很呢。

稍微低下头的明,以下巴和颈子去磨蹭自己双乳间的次要触手。这四只触手一直颤抖、冒出腺液。丝一边大声淫叫,一边以──位於左肩胛外侧的──两只触手吸吮泥的乳房。泥也抬高腰前的六只次要触手,由外到内,含住丝的乳头,舔舐丝的腹股沟。

泥除了亲吻明的乳房、肚子和背脊外,也把腰后的五只触手伸向丝的双腿。

和以往不同,泥这次竟然主动碰触丝的身体。明和丝都睁大双眼;丝尤其兴奋,还忍不住压低身体、使劲挺腰。

丝的腿这么开,显然是希望泥的触手能够擦过甚至插入她的阴道或肛门,明想,她根本不是在期待什么意外,而就只是在色诱自己的姊姊。

泥不会顺丝的意;主要是不想打乱明的节奏,而就算明不介意,泥也晓得该克制自己的欲望。为避看她们的眼睛,泥低下头。她还以阴部磨蹭明的左大腿,想要藉此来转移她们的注意力。

丝的膝关节、髋关节和大腿内侧,这些丰富的触感,可以使泥体内的热流翻腾得更厉害。而透过那五只触手,尽情嗅闻丝下半身的气味,泥想,也确实能让淤积在胸口的酸涩感散开。

丝也以双腿夹动那几只触手,又将左肩胛下的三只触手伸向泥的乳房和腰侧。

很快的,除了注意明的动作外,丝和泥也把不少注意力放在彼此身上。

明不介意自己变得像是配菜,特别是这一次,她不打算让自己高潮。而她的热身目标,就是要在五分钟之内,把丝和泥都弄到高潮。

暂时忍着不淫叫的丝,开口提议:“姊姊,下次跟明做的时候,我们乾脆把身上的次要触手都拆下来吧。”

泥几乎想也没想的,很快回答:“哼嗯、你这样说,好像明才是触手生物──”说到这里,她才注意到自己的话有些不妥。

明的嘴角上扬,发出满是肉食性──侵犯和征服意味浓厚──的笑声:“哼呜呼──”瞇起双眼的她,脸上透出一股不会输给丝的奸邪气息。过快两秒后,明才注意到,自己现在的表情有些没品。很快的,她在心里提醒自己,即使是在开玩笑,也该表现得够优雅。

而丝和泥在听到她的笑声后,脸只是变得更红,完全不觉得反感。为维持明刚才的兴致,她们让触手更加把劲:先舔舐明的腋下、肋间、乳房、肚子,再亲吻明的小腿肚和大腿内侧;把她流下来的淫、汗水全都喝下,丝想,在这过程中,显得贪婪反而是一件好事。能让明少一些顾忌,泥想,让自己所有的次要触手都张大嘴巴。

背后仅有六只次要触手的丝──在扣除被明夹住的,和用在泥的身上后──,现在可用於明身体各处的,就只剩下两只次要触手。而集中刺激明的腰侧,再配合泥的节奏一去点弄、轻咬,她还是成功让明淫叫连连。

不该只有自己享受,明想,该做出更多回应。过快一分钟后,她不只是抬起双手,也伸长自己的四只触手。她不仅让它们舔舐丝和泥的腰侧,也以两手的指关节搔过丝和泥的颈子、乳房和肚子。

在丝和泥全身颤抖时,明两手轻掐她们的屁股,也让那四只触手轻触她们的髋关节。本来,她想以触手的舌尖偷偷分开她们的阴唇。而丝和泥阴部早已湿透,那四只次要触手只是从她们的双腿间擦过,末端就变得无比湿黏。

睁大双眼的明,语气难掩讚叹的说:“简直和进入阴道里一样呢!”

听到她的话,丝和泥叫得更大声。决定晚点再更进一步品嚐她们阴部的明,先伸出右手,把泥的左腿抬高。过约两秒后,丝主动摇晃下半身,以阴部摩擦泥的左膝。

皱着眉头的泥,也抓住丝的左手;她先将自己的阴部贴着丝的食指和小指,再使劲挺动下半身。

咬着双唇的两人,先鼓起脸颊、忍着不叫。而在泥开始摇晃左腿,丝也慢慢的扭动左手五指后,两人又几乎是同时叫出来。

不到三分钟,她们就已经玩了这么多花样,让明光看就觉得相当过瘾。而她和丝都决定再加把劲;她们晓得,泥已经彻底发情;不那么在乎表情好不好看,只渴求更多的舔舐和揉弄。

有几秒钟,泥回过神来;在明的眼中,她看见自己的倒影,也被自己张大嘴巴的贪婪模样给吓到。泥晓得,自己上次抽插丝时,就是露出这样的表情。

而这次的气氛完全不同,泥可以很快冷静下来。她转头,看着丝,说:“你这傢伙!”

和以往一样,泥不怪明,只谴责自己的妹妹。

下一秒,泥含住丝的左耳。丝大叫,使劲摇晃脑袋。而和早些时候的泥一样,丝现在只是在享受拉扯的快感,不是真的想要脱离。她还希望泥能含得更用力一点,最好再稍微用牙齿摩擦。

显然任何对丝的不满和怒意,最后都会导致泥的性欲高涨,明想,先不打扰她们。或许,泥想,自己潜意识所追求的,就是这类情绪:足以麻痺良知,让她能够尽情的侵犯身为亲妹妹的丝。

先前,泥也是以惩罚之名,射精在丝的子宫里──还是在明的面前;回想起这一段,泥的脸一半红一半青。感觉胸腹一阵沉重、冰冷她,把鼻子以下都给埋到明的头发里。

明一边嗅闻丝和泥的头顶,一边以乳房搔弄她们的手臂和触手。

与几分钟前相比,丝和泥体温上升不少,体味也变得更加浓郁;她们的出汗量倍增,特别是在胸部和脸颊等处。而又过几秒,她们连叫声也多了几分尖锐。

明相信,再过不久,丝和泥就要高潮了。丝放得非常开;张大嘴巴的她,已经是一脸准备好融化的表情;紧闭双眼的泥,则是一副硬憋着的样子,好像不敢过於陶醉。

用那种方式惩罚自己的妹妹,所产生的罪恶感果然不是一两天就能消掉,明想,内心也开始感到沉重。

泥即使回想起先前的更多情绪,也很难做为眼前情况的调味。她若是就这样迎接高潮,等於累积一次充满不适感的性经验。那样的话,明想,丝也无法非常开心的吧?

明晓得,身为喂养者,就是该在这个时候多加把劲。她半睁着眼,两手大拇指从泥的脸颊滑至耳根,说:“更加放纵自己吧。”

明承认,这话也是说给自己听的。晚点,她面对蜜时,也要这样提醒自己。

而先前要泥那样对待丝,是有点操之过急。对此,明感到有些抱歉。

泥睁大双眼;每一次,明对她说出如此简洁有力的话时,都会让她心跳加快。

而同时又受到这么多性刺激,让泥流下不少眼泪。当然,她是因为高兴才如此。

泥实在不喜欢自己落泪的样子,每次都会让气氛变得有点怪。

她也晓得,根本就不需要开口解释;那样就显得过於俗气,何况明已经已经以一个大大笑容,来表示理解了。

明伸舌头,把泥脸上的眼泪都给舔下肚。在连眼头和眼尾都给明仔细舔过后,泥试着呼出一大口气,把最后一点压在胸腹深处的性欲给彻底释放。

才过不到半秒,泥就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表情正变得丑陋。对此,她当然是有些挣扎,然而明眼中的温润光泽,又让她好有感全感。

丝一边轻咬泥的右耳,一边说:“明刚才的话,不是就要姊姊把最后一点隐藏也给舍去吗?”

把头更往右偏的丝,对泥的耳孔呼一口气。泥叫出来,下巴颤抖。丝把右手掌放在泥的胸口,说:“在明的面前,我们可以把一切都暴露出来喔。”

泥半睁着眼,慢慢点头。在这过程中,丝还是咬着她的右耳不放,而她看来也是挺享受被拉扯的感觉。在接下来的三秒内,泥更加放任自己的五官变化:先是眉头舒展,再张大嘴巴。而同一时间,她的嘴角也接着上扬。

稍微把舌头往前伸的泥,下嘴唇几乎把舌尖给挡住。在过约两秒后,她把舌头使劲伸长,几乎要盖过自己的下巴。泥的舌头长度不见得会输给蜜,几乎能塞满明的嘴巴。

因觉得羞耻,再加上性欲高涨,泥的鼻子和额头都出汗。她的体味变得更重,特别是最末端的味道,闻起来像浓缩过的花蜜。略粗、带点动物质感的喘息声,自泥的口鼻发出。的确,明想,看来是没那么高雅;泥此时的痴态,和丝相比可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对此,明和丝都很有成就感。

当丝和泥的热度都来到最高点时,明晓得,自己的动作该再大一些。最好也更深入一些,明想,张大嘴吧。她先吸吮丝的右脚弓,再舔舐泥的左脚指。

明也没放过她们的脚根──都比她嫩得多,口感极佳──而在仔细轻咬、印上浅浅的齿痕后,她会把她们的脚都给举得更高。除了以鼻子和额头磨蹭她们的脚底心,也要用力亲吻、吸吮她们的脚背和脚踝;每次进行到这里,明都会觉得好幸福。

丝和泥一直都是光着脚走路,而在张开肉室的瞬间,她们的脚底就被肉室地面彻底清洁。更别提在更之前,她们的身体就已经用绿色液体清洗过,明想,触手生物一直都是最乾净的,可能连刚绽放的花朵都比不上。

而把他们给弄髒,明想,除了感到罪恶之外,也好有成就感。她呼吸变得急促,唾液又大量分泌。这次,她或许不会真的把丝和泥全身上下都给舔遍。但至少,能够把她们从脚踝到脚指都给彻底照顾到,明想。

真的,丝和泥身上的每一处,明都好喜欢,也难怪她会那么喜欢让她们进到子宫里。明相信,自己对蜜、露和泠也会是一样的态度。对他们三个,也要像对丝和泥那样有诚意才行,明想,收回舌头。

两手靠得更近的明,把丝的左脚和泥的右脚都给抓住。为了能够好好品嚐,明不断送出积存在口腔两侧的唾液。接下来,她比刚才更积极舔舐,好像真想藉此来令丝和泥达到高潮似的。

明晓得,这样绝对不够。所以是时候该插入了,她想,把身上的两只触手压低。

明使用的,是连接在手肘下方的左右触手。她当然想以左上触手和右上触手,来品嚐丝和泥阴道深处的味道;它们才刚接到她的肩胛上,应该迅速累积经验。

然而目标为丝和泥极为脆弱的部位,明只需考虑一秒,就晓得该选择自己较习惯操作的左右触手。

原本,丝和泥几乎是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正被明舔舐的脚掌上。因为太舒服了,丝忍不住闭上双眼。她为了使下半身传来的热流均匀扩散,而一直揉弄自己近乎完全平坦的乳房。这也有要求明更进一步的意义,丝想。泥也是眼睛瞇成一条线,两手不断拨弄阴蒂和阴唇;许多湿滑、黏腻的声响,自她的两腿间发出,让明和丝听了都心跳加快。

很快的,丝和泥就因为大腿内侧感受到两只触手,而睁大双眼。不等她们有更进一步反应,那两只触手就挤开阴唇。在短暂的“噗吱”、“嘶噜”等声响后,它们进入早已完全湿润的阴道里。

丝和泥立刻伸长脖子,大声淫叫。下一秒,两人都曲起双臂、全身紧绷。她们身上的触手,也无不卷曲、张大嘴巴。几乎同一时间,明的两只触手也都张口、吐舌。除舔舐阴道内的皱摺,它们也轻吻子宫口。

丝和泥一连叫了好几声,还抖得像是随时都要从床上掉下去。为了让她们能够稍微喘口气,明先让左右触手放慢动作。在过约十秒后,明令位在自己肩胛上的两只触手嘟起嘴巴,慢慢接近丝和泥的阴蒂。

而它们的唇尖才刚和阴蒂尖相触,丝和泥就大声尖叫、伸出舌头。看到她们颤抖得没像刚才那么厉害,让明确信,自己应该做得更激烈一些。

当那两只灰色的触手开始舔舐阴蒂时,丝和泥先是同时往后仰,也几乎是同时弓起身体。才过不到五秒,两人都高潮了。丝好像比泥快不只半秒,明想,但基本上可视为是同时高潮。

泥的阴部猛力收缩,把明位於右手肘下的触手给往里头吸。明要是不多花点力气,可能会拔不出来,泥想,又流出不少泪水。和明前几次一样,泥现在也纯粹是反射性的动作。

而比起有点紧张的泥,明只是轻松闭上右眼。一但让末端抵着子宫口,次要触手就会变得和主要触手差不多敏感,明想,新发现!很显然的,她才不想太早拔出来。

丝的阴部力道较小,无法把明的次要触手带往更深处。而在几下亲吻般的收缩后,丝又使劲挺动下半身,直接用子宫口撞击触手末端。因为吸吮力道不够,就採用这种方法,明猜,是不想输给泥吗?然而,这不过就是丝的反射性动作。

明其实也晓得,却乐於想像较有冲突性的可能。

有超过五秒,明都屏住呼吸;要是没这么做,她可真的会被她们给吸吮到高潮。若不是为了保留等下和蜜做时的体力,明不但不会忍耐,还会绷紧屁股,让骨盆深处的寒暖流能够迅速前进。

而在观察明的肌肉和呼吸节奏等变化后,丝和泥都清楚明刚才距离高潮有多近。这样就算是达到目标了吧,丝想,和泥交换一个眼神。泥也有一样的看法:虽然是热身,但姊妹合力却没法让明有足够的感受,这身为触手生物可是大大不及格的。

丝和泥的四肢紧绷,主要触手不断颤抖,而明刚才主要是刺激她们阴道和阴蒂,故精液只有流出一点。透明的腺液喷出最多,大部分都被明的两只次要触手挡住。

当明伸长脖子,吸吮她们的主要触手时,最后一点腺液喷出来;先慢慢涌出阴道口,再顺着两只触手的茎部,落到她的下巴和乳房上。

明先让次要触手喝下一半以上的腺液,至於剩下来的,则都在拔出的瞬间吐出;她瞄准自己的肚子和背脊,为身上还算是乾燥的地方增添大量光泽。

在把两只主要触手里的一点精液给吞下肚后,明又针对更深处吸吮,让丝和泥的身体都颤抖得更加厉害。

先前,明照完镜子后,没把衣柜的门关上。幸好如此,明想,这样才可以一抬头,就看到她们的脸。

一开始,丝和泥都张大嘴巴,吐出舌头。而很快的,两人的表情与姿势,都开始往完全不同的方向发展。

头两秒,泥先是十指交缠。接着,她把手腕贴在乳房上,做出像是祈祷般的动作;主要是藉着压住胸口,来感受自己的心跳,也试图使自己的心跳回稳。而在这同时,她也能透过摩擦乳房来为自己带来更多性刺激,明想。

咬着牙的泥,闭紧双唇,不少泪水滑落脸颊,让明又觉得她有些可怜丝的双手摊放在脸颊两侧,十指微微曲起。嘴角微微上扬的她,嘴唇和眉毛都一直颤抖。这模样类似笑到喘不过气,却因为有足够的节制感,而不会显得很怪异。明想,像是玩累的孩子刚回到家,澡也不洗的就进入梦乡。这样的丝,透出一股十分难得的纯真、无邪气质,让明和泥都心跳加速。

随着浓烈的余韵往上蔓延,丝和泥都把头往后仰。这样的话,明想,就能够放心的把头再抬高不只三公分。

丝和泥一直都面对镜子,而明希望自己的脸能被她们的胸部给挡住;在低头吸吮两人的主要触手时,明不仅脸颊和嘴唇会往内缩,双眼也会略为往上翻。这种鼻孔和人中都略为拉长的模样,实在不太好看,明想,触手生物即使发情得再厉害,也不会和她一样。

而在对此感到自卑的同时,明也更期待晚点和蜜亲热时的情景。在一脸严肃的人面前,露出一张能彻底反映出自身性欲的脸,然后被对方严厉谴责;这会让明感到很兴奋。她期望蜜能够藉此宣泄一些情绪,为此,她可以忍受蜜说出非常难听的话。而可能会出现哪些词句,明先不想得太详细。

她一边微笑,一边看着丝和泥。感受到明的嘴型变化,丝和泥都想看抬头清楚,却又忍不住把头往后仰。自尾椎和肩膀等处发出的颤抖,让丝和泥的肚子、乳房和双臂一直摇晃。

明为了加快舔舐速度,双颊略往内缩。

同时张大嘴巴的丝和泥,开始使劲呼吸;阴部的起伏,除了会导致阴唇连续开阖,更会让腹股沟和主要触手上下移动;而微苦的腺液、鲜浓的精液和略鹹的汗水,也全都满溢着她们轻盈、甜美的体味。

就因为不想错过任何一点美好的细节,明不轻易松口,也不随便眨眼。而她的几下吸吮,也使得丝和泥的双腿无法并拢,自臀部到肩颈的颤抖更是难以停止两人的双眼既无法睁大,也无法完全闭起,只能介於瞇起和半睁之间。刚才,丝和泥享受到的高潮,可不输给做到最剧烈时。而动作没那么剧烈的,余韵的持续时间应该会短一些,明想,舔一下舌尖。

两手合在一起的明,将食指贴在下巴上。她觉得,眼前的景象实简直美得像幅画。比起描绘看来永远庄重的女神或贵族妇女,像丝和泥这种因为高潮而不能自己的模样,显然更为美丽;因为毫无虚假,所以也更具有道德意义──好像还是有诡辩的味道,明想,在心里敲一下自己的脑袋。

而在一串看似複杂的描述之后,明的脑袋里就只剩下“真是美呆了”和“她们实在是太可爱了”等形容。极为俗气,用在丝和泥身上,却最为简洁、贴切。

已经过了快一分钟,丝和泥的身体却只能放松一半。在明的面前,她们都想摆出好看一点的姿势,却力不从心。有好几次,丝和泥曾经试着伸直和并拢双腿,也打算要把双手都收至胸前。然而,几波热流又使得她们四肢曲起。伴随着抵抗不了余韵的细嫩喘息,让丝和泥的羞耻模样更显可口。

口水直流的明,眼睛一下也不眨的,把两人大方展露胸部和阴部的模样给深深烙印在脑髓中。即使丝和泥的喘息速度慢下来,心跳还是跳得相当快。

现在,明深吸一大口气,可以闻到一种平常鲜少闻到的野性香气。是很细微,却又很深沉的肉香,明想,擅自认定这是丝和泥准备好怀孕的味道;没有什么道理,但对这样的想像有多一些坚持,会让她下次射精在她们子宫深处时,有更多的紧张感。

“和幸福感。”明小声说,开始想像自己喝丝和泥母乳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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