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11-1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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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你不怕又被丝袭击吗?”明问,虽这么说,她其实点期待这事会发生,还考虑,今天要不要睡在肉室里,好好观察,虽然泥应该希望能有多一点隐私。居然想等着在一旁等着看好戏,明发现,自己真是越来越低级了。

泥两手环抱肚子,说:“前天的事,丝有好好反省过。而明天就轮到她,我这样做,可以让她明天表现得更为卖力。”

明相信泥即使没这么做,丝也不会保留任何实力。泥似乎不单纯只是为了炫燿,好像还有其他理由,明很好奇,但决定改天再问,只要之中没有任何深沉、充满恶意的成分,她就安心了。

泥信赖自己的妹妹,也不记前天的仇。“你真是个好姊姊。”明说。

泥笑了。她两手撑着身体,趴在明的两腿间,说:“这里也不能漏掉喔。”

泥说完,马上含住明的主要触手。和明在浴室里做的一样,泥也把触手里的最后一点精液吸到嘴里。与几分钟前不同,泥现在的眼神和语气,都未显露出一丝疲累。

比起主要触手受到的刺激,明更注意泥的肚子。泥趴着,肚子往下垂,看来更为沉重。明在感到心疼的同时,也更难压下主要触手的充血。

在又舔过明的主要触手后,泥提醒明:“你要早点休息,别太劳累。”

照顾孕妇的孕妇,明觉得后者实在有些可怜,但泥的笑容看来又是那么的幸福,几乎能驱散明心中的所有灰暗联想。

泥在床上开启洞口,从肉室里拿出几条热毛巾和一杯水。在毛巾碰到身体前,明先把杯子中的水大口喝下。水中带有矿物香气,让明联想到泠的唾液。即使真的是由泠的唾液稀释而成,她也不觉得有任何问题。

明记得,先前这些饮料是存於肉柱中。这几天泥为了方便,也开始用起杯子。

肉室里的触手生物风格正日渐减少。现在已经有丝的书籍和泠的缝纫用具,哪天明在肉室里看到桌子或书架,也不会太感到意外,但若出现电视机或瓦斯炉,又有点太过头了。

就在明思考这些不太重的事时,露又在她体内伸展手脚,幅度比前几次都要来得大。明不会觉得痛,但吓一大跳。她呛到水,猛咳好几下。给泥好好拍过背后,明左手擦嘴巴,右手摸着肚子,说:“露不会是在抗议吧?”

“应该不会,”泥说,左手摸明的肚子,“若是我待在明的肚子里,有幸和明经历这几天的事,应该会感到很高兴才对。”

泥用鼻子轻搔明的肚子上缘,说:“我和丝啊,都有点羨慕露喔。”

明脸红。她也很好奇泠和蜜的想法,不过在考虑几秒后,她只问有关泠的部分。

泥说:“泠不敢想像进到你体内的情形。他怕害你受伤。”

泠的体型确实是最大的,他即使经过压缩,也不见得能够完全进到明的子宫里。这方面的事,泠有问过蜜吗?明想,蜜说不定觉得没问题。明会好好确认的,虽然即使真要尝试,也是一个月后的事了。

在又咳了几下后,明把剩下的水喝光。

泥先把明抬到肉室里,再换下床单。泥将棉被和枕套也拿下来,她把要洗的全丢到肉室里,再从肉室另一头拿出洗好的床单和枕头套,是她们中午时用的那套。泥表示,有肉室地面的清洁与吸水功能,从开始处理到结束,她只需花不到花一个小时的处理。

真可说是家庭主妇梦寐以求的,明想。而她不打算帮妈分担工作,衣物等没有洗衣剂的味道,会让家人感到疑惑──幻象也不可能每天照顾所有细节──而让肉室地面连洗衣剂也一起吸收,总觉得会对肉室造成危害在整理过房间后,泥进到肉室,她在肉室墙上开洞,直接连接到浴室。泥在抬着明或换床单时,看来都没问题,但一但需要弯腰和蹲下时,泥看起来还是会有些困难。看到她张开嘴巴,两手摸肚子,明除了不忍心外,还涌出想要再射更多的精液到她体内的想法。真是禽兽!明在心中抱着头,狠狠谴责自己。

泥用清水帮泥清洗身体,至於明双腿和阴毛上的精液,则都让她用舌头舔乾净。可能是因为等下就要分开,她做得比平常要慢。明想,等热恋期一过,自己会对泥的这类行为感到厌烦吗?最好不要,明想,也许性冲动的部分减少,但别变得难相处甚至不知好歹。

泥起得比明早。现在差不多八点,有可能已经很接近泥的睡觉时间。而她却还是这么有耐心的负责事后一切清洁工作。明觉得自己应该好好学习这种精神,至少别让她们再在她床底下发现冰棒的盒子。

明伸出右手,摸泥的头。正在舔明左大腿的泥,露出像小孩一样的笑容。现在也很少见到这么可爱的小孩了。

光摸头还不够,明动作很小心的,把泥抱在怀里。泥慢慢摇晃身体。她们肚子贴肚子,轻轻磨蹭。两人再次接吻,泥的体香、嘴里的一点精液气味,加上浴室内的温度、水气,都让明好陶醉。

在擦乾和穿上睡衣后,泥把明抱回房里。过程中,一滴精液都没流出来,明想,泥应该把一部分精液凝固成塞子,那比薄膜要来得稳固。

明躺在床上。她两手按下主要触手和睾丸的解除点,将它们拆下来。两样东西迅速变回原原状:坚硬、冰冷、不规则的光泽、无机物似的对称感,前后竟然能有如此差异,真是不可思议,而明已经看习惯这种变化了。

泥关灯。在又一次接吻,与摸过彼此的屁股,乳房后,她们才分开。

肉室关上。现在不到九点,比明平常的睡觉时间还早。她今天吃下不少乳制品,又消耗不少体力,可以很快就睡着。

明闭上眼睛,回忆起和泥做爱时的种种细节,又想到和丝见面的头一个礼拜。

明咬一下舌头,把思绪强拉回来。她不想再换一件内裤。配合深呼吸,她伸展手脚,也拉拉衣服透气。

房间内没有开冷气,而明却不会觉得闷热。她稍微睁开双眼。在她右手边的墙上,有露出一部分的肉室空间。是泥在离开前展开的,没有像往常那样发光,才让明先前一直都没注意到。这一片肉室空间除通风之外,还能够降低室温,明想,所谓无微不至的照顾,就是像这样吧?

她闭上眼睛,虽后天就要段考,但一想到明天不用上课,她就更觉得轻松。

不要多久,明就睡着了。睡前,她想着泥、想着丝,也想到泠,和在肚子里健康成长的露。

肉室里,泥在稍微降冷静一些后,觉得专程向丝炫燿子宫里的精液,这主意实在有点秀斗。当时不需要过多的矜持,但这样做,可能让自己在明心中留下很诡异的形象。无论再怎么感到幸福、兴奋,也要表现得有常识啊,泥想,两手放在肚子上,叹一口气。她之所以会表现得这么大胆,实在是因为明的魅力与热情所导致。不愧是喂养者,不愧是明,泥想。她为明,也为找到明的丝感到很骄傲。

泥乐得摇晃身体。因动作过於剧烈,她的子宫感到一阵酸疼。她不得不扶着肚子,蹲到地上。尽管因疼痛而皱一下眉头,她依旧满脸笑容。

泥展开漩涡,跨进去。几秒钟后,她从肉室另一头跨出来,与丝见面。丝现在正在看一本讲法国历史的书,西洋棋组散落在她的右手边。丝即使没闻到的味道,也一定有听到的叫声,真是辛苦她了,泥想。

丝怕很难睡着,想明天睡醒时再听泥讲。丝也不把视线从书本上移开,就怕泥身上有更令她兴奋的痕迹。

即使晓得自己的计画很幼稚,但一想到丝上次的行为,泥又觉得现在不做,以后一定会后悔。丝在和明接触的头两天,也是等不及和肉室里的所有人分享经历,让大家都羨慕到全身不舒服。越是思考当时的事,泥就越是觉得自己现在这么做,不会纯粹是为了好玩,还有教育意义在里头。

泥在丝的面前坐下。丝吞两口口水,把眼睛从书本上移开。她一看到泥的肚子,背上的触手就像触电般的骚动近三秒泥咳一声,决定先从中午吃饭时开始说起。她在说第二句话的时候,就忍不住笑出来。她原本希望能表现得更正经一些,但在讲到特别喜欢的段落──像是明轻咬她的乳房,和舔她的阴唇──时,她还是会忍不住尖叫。

泥很快就发现,自己很难照顺序讲,因为每一段都很重要。丝瞪大双眼,听得很仔细,想做为明天和明做爱时的参考。在泥讲到较激烈的段落时,丝会右手把玩西洋棋的城堡,左手把书卷起。两人的脸越来越红,特别是丝,她的眼神迷茫得像是快要融化。

丝两腿动啊动的,显然很想搔弄自己的阴唇和主要触手。泥有点不忍心,又觉得很过瘾,心想,这孩子终於知道,他们那时有多痛苦了,即使不体贴自己的姊姊,也要体贴一下泠和露啊!

泥还没讲完中午的段落,就提到那个几乎被他们遗忘的东西。

“成果就是我现在的肚子。”泥从自己的肚子上缘慢慢摸到下缘,说:“嘿嘿,好像又多了一个孕妇呢。”

泥承认,这样描述有些三八,不及当时美感的十分之一。她发现,幸福真是一种毒,会让人不少脑细胞罢工。

谈到和明在房间里做爱,泥会表现得有些节制;她可不想让丝觉得伤心,也不想让明觉得她有意挑拨。

“明天就轮到你了。”泥两手放在丝的肩上,说:“学校放假,你可以陪明一整天。哼嗯,果然身为大老婆果然不一样。记得,别让明太操劳,务必注意肚子里的露。还有,明的屁股很敏感,你若要展开积极攻势──”

泥还想提醒更多,但她注意到,丝看她的眼神有点奇怪;不是生气或悲伤,是另一种泥非常熟悉的感觉。丝低头,盯着泥的阴部。在泥反应过来前,丝就先伸出腰上的触手这次泥有摆出防禦姿势,但其余的都和昨天差不多。她被丝推倒在地。要不是丝有伸出几根触手做为缓冲,泥还以为会自己会有脑震荡或撕裂伤。丝有仔细计算过,她特别保护泥的头和肚子。

这次,丝没有揉泥的胸部,也没有舔泥的大腿。她盯着泥的阴部,说:“明的精液,全部都在里面──”

“听着,丝!”泥大喊,“冷静一点,算我拜託──”

丝的眼睛连眨都不眨,好像完全听不到泥的声音。泥再次大喊,丝睁大双眼,却不是对泥的话有反应,而是她开始嗅闻泥的阴部。

“有明的味道,”丝说,“还有姊姊的味道。”

“算我的错,但你不能这样!”泥说。她试着搬出蜜以前讲过的话,主要都是一些做人之道。而她没叫蜜前来帮忙,因为实在太丢脸了。

丝绝对有好好反省,而这不表示她会改过,泥晓得这点,却还是太过天真,导致算错误。

丝的主要触手勃起,大腿内侧也流满淫水。她张嘴,伸出舌头;没用到主要触手,似乎比上次好些;泥发现这样还是很糟;她的阴道口的已经被明舔得差不多,丝必定要往更深处舔去。丝的舌头又只有一般长度,即使没法进到够里面,她还是会努力的钻和探。要是丝真的很粗鲁倒还好,但她对泥的身体,特别是阴部,几乎跟明一样温柔。丝每舔一下,都会让泥有极大的反应。

泥距离上次高潮,才刚过半小时,而刚才的经历分享,也让她自己的身体再次发情。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再次高潮,泥晓得,但她很难忍到丝恢复理智。

也因为听完泥先前的一长串描述,丝的情况又变得比上次严重。

丝在猛吸几口气后,舔弄泥的阴蒂。几秒后,她小心分开泥的阴唇。泥大叫,使劲挣扎,她用腰上的触手猛敲丝的头,却都被丝背上的触手挡下。几秒钟后,丝绑住泥的手脚,而被舔舐阴部的泥,几乎失去所有力量,只能全身颤抖。

泥试着屏住呼吸,咬着牙,摇晃脑袋,而她还是无法忍着不叫。丝的舌头好软,而她的速度和力道控制,几乎快跟蜜一样好。就算无法舔到最深处,丝还是将舌头所能碰触到的肉缝都给舔乾净,里头多少还有一点明的精液。

丝轻轻吸吮。泥大叫,吐出舌头。丝显然察觉到做为塞子的精液块,还想把它吸出来。头几秒,泥还能骂她几句,到后来,泥只能发出叫春声。

感受到泥阴道内的温度与每一下颤抖,看到她的阴部和胸部随呼吸起伏的样子,再把她和明的气味都吸入口鼻中,真的让丝觉得好幸福。而泥在她捆绑下扭动全身样子,也让她感到好陶醉。

丝再这样做超过一分钟,泥就要高潮了。除了大叫外,泥还是会试着怒骂或求饶,再使劲挥动手脚,即使她晓得,这些尝试都是徒劳。

丝用触手按摩泥的乳房和腰,除明的精液外,泥的淫水也是她的主要目标。

丝不只对明的部分有兴趣,泥早就发现她有这倾向。泥好不干心,即使晓得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但丝不是也该──突然,一波强烈的快感冲散泥的思绪。到最后,丝都没停下来。

泥闭紧双眼,屁股一挺,大量腺液涌出,也带出不少淫水和精液,全喷洒在丝的脸上。丝的下巴、颈子、胸部、锁骨、双腿,甚至背上,都沾有明和泥的体液。丝的呼吸很急促,但没被呛到。她一点一点的,把落入口中的体液都给吞下,表情看来相当满足。到这时,丝舌头的动作才慢下来。

泥慢慢闭上双眼。她伸直脚背,全身瘫软。明会笑她吗?这是泥最后思考的事。高潮后不到十秒,泥就失去意识,见她不再挣扎,丝慢慢收回触手。在将泥放下后,丝双手贴在胸前,把淋在身上的淫水、腺液等都给抹开,也集中在手掌上。

在舔过手掌后,丝想继续舔舐泥的阴部。而当泥开始融化,精液直接从她的肚子上冒出来时,丝才回过神。

感觉像是经历一场非常混乱的梦,丝想,而她在感到满足的同时,也感到很不安。而口鼻里满是明和泥的气味,让丝的思考几乎陷入停滞。要过了两分钟,等泥完全融化后,她才识到自己做了些什么。

“糟糕。”丝说,脸色发青。

她抱着头,张大嘴巴。等泥的子宫也完全融化后,明的精液才完全扩散开来。

做为塞子的精液块,突出於泥的子宫口,滑至泥的双腿间;桃红、樱红,与白色混在一起,看起来就像是融化的雪糕。

12明从床上醒来。没作梦,这让她感到有些失望。她有点期待自己能梦到泥或丝;她想和大肚子的她们做爱。太贪心了,明想。为避免自己一早就妄想过头,她两手捏一下自己的脸颊。

在眨几下眼睛,和慢慢呼一口气后,明抬起头,看时钟:六点四十四分。她记得自己大概八点半睡着,睡了至少十个小时,久了点,但她觉得很舒服,胸腹间没一丝沉重的感觉。她昨天高潮三次,是应该多休息明曲起双臂,手指轻轻搔过肚子和胸部。她是想在床上多赖一段时间,等眼皮里最后一点懒洋洋的感觉散去。明闭上眼睛,先嗅闻肉室传出的清新空气,再磨蹭一下枕头。

今天放假。因学校的政策下拖延三天,又打了折的难得假日。明拒绝去想明天的考试,她自认这几天已经够努力了。

伸了下懒腰,揉过眼睛,明从床上坐起来。约过两秒,她才感到惊讶;没想要挑战什么的她,没怎么思考就像怀着露之前那样坐起来。明记得子宫里的露,却忘记自己的不方便。尽管她起来时的动作仍不太俐落,但和前几天相比,已可说是大有进步。和蜜说的一样,明想。她不打算试着下床走走,那太危险了。

能够让这么沉重的身体坐起来,表示明的腿和腰都变得更结实。以前,她会为自己变得更健壮而感到高兴,在升上高中后,她就会担心自己女人味不够的问题,而开始和触手生物相处后,她更加在意自己的身材。

明想问丝的看法,也想到泥。今天有一餐会是由泥准备。泥有不只一件围裙,而昨天做爱的时候都脱光,明想,虽然这样比较好摸,但真有点可惜;两人抱在一起时,明的视线会被肚子挡住,而隔一层布料,更妨碍她的双手摸索。明想,还是等产下露后,再试着穿衣服做吧。

明记得,昨天泥要和丝炫燿.应该没问题吧?明想,而她也发现,比起关心这件事,她更想看泥挺着大肚子,再穿围裙的样子。明心跳加速。她一边想向那景象,一边喃喃自语:“都是我的精液──而竟然能灌得那么大。”

明两手环抱肚子,口水差点就滴下来。即使没怀孕风险,能用精液撑开泥的子宫,明也有种实现梦想的感觉。

昨天,为了能够大量射精,明装上新的东西,又变得更不像人类。而她只感到高兴,完全不后悔。她已不会再吐槽自己的这种心态。

明双臂张开,再次躺到床上。这时,露动了一下。明睡着的时候,露应该也时常活动,而明没有中途醒来,也没做奇怪的梦。

明两手放在肚子上,说:“你很体贴我呢。”

像是回应她的话,露又动了一下。感受到子宫里的鼓动,让明张大嘴巴。

觉得躺够了,明呼唤丝。

泥已经开启一部分肉室空间,而那块空间距离他们的所在位置有段距离。所以和前几天一样,他们还是从她左手边的墙上开洞,进到房间里。又一个肉室空间张开,发出一点咕哇哇哇哇的声响。几秒钟后,传来几只脚踏到地板上的声音,之中最轻的两声,明显是来自丝;而最沉的两声,则是来自泠,附带他的爪子连续碰触地面的声响。

在早上,明即使只叫一个人,也等同於呼唤他们所有人。一听到他们进来房间,明就感到很高兴。他们这次先关掉肉室内的光线,显然是为避免突然刺激明的眼睛。在黑暗中,明可依稀看到泠高大的身躯,和丝的几只触手。虽然不太重要,但明也观察到,泠的眼睛果然不会在黑暗中发光。

明闭上眼睛。丝把灯打开。在眼睛适应光线后,明从床上坐起来。泠眼中的光芒扩大一圈,而丝也是停下动作,瞪大双眼。明从丝的手上接过毛巾,以微笑来回应他们的惊讶。

明把毛巾盖到脸上。她先自行把眼睛周围给擦乾净。而泥没进到房间里,没开灯的时候,明还以为她是被泠给挡住了。明猜她现在厨房里忙。

代替泥来服侍明的,是蜜。明低头,看到蜜就趴在丝的左手边,明吓一跳。

难怪爪子碰地声响很密集,蜜的四条腿上有近二十根爪子。

蜜身上覆盖厚重的灰蓝色毛发。她头上竖着一对尖耳,长有鬍鬚的嘴巴近两指长,一颗佈满细小纹路的黑鼻子湿润有光泽。如此外型的蜜,完全就像是一只大型犬科动物。明也没见过她使用次要触手。若不是因为蜜会说话又会施展法术,明可能只会认为她是一只看来昂贵──但品种不详──的狗,而非触手生物。

和过去一样,蜜的表情看来十分严肃,一双灰蓝色的眼睛,配上尖锐的眼尾,给人好像她随时都会发怒的感觉。和以往一样,在和蜜视线对上的时候,明又觉得有些紧张。但这次,明除了主动露出笑容,还鼓起勇气,把左手放到蜜的头上。

蜜伸长脖子。她的一对尖耳往两边倒,好方便明的手指动作。蜜闭起眼睛,好像很喜欢明的抚摸。明心里暖暖的,和印象中一样,蜜是个相当好相处的人。

泠眼中的光芒颤动几下,丝则是露出笑容。

看到丝的脸,明的手立刻停下来。她看出丝的神情有点凝重,但不是因为她和蜜的互动。这大概是泥早上没出现在房间里的原因,明想。昨天明一直担心──但又有些期待──的事还是发生了。她不用问也知道,丝一定做得比上次还要过分头一秒,明还真为此感到有些兴奋,但她咬一下嘴唇,强逼用严肃一点的态度去面对。明摸着丝的脸,说:“昨天晚上,肉室里发生的事,等一下要和我讲清楚喔。”

丝看来很惊讶。明亲一下她的额头,表示自己早猜到了。若明不问,丝大概打算隐瞒一整天。明也发现,蜜以外的触手生物都不擅长掩饰,应该是人生经验造成的差异。

早些时候的性幻想,让明全身发热,而她没流多少汗。泥在她睡前开启的肉室空间,使房间内的温度维持在一个很舒适的范围内。明昨天已经洗过很多次澡,为避免给皮肤带来太多刺激,泠减少毛巾碰触身体的次数。他在擦明的脸时,更是小心翼翼,比明自己擦要来得小力许多,而他却能更彻底照顾到她的眼头等部位。明舒服得笑出来。

在泠擦完后,丝递给明一杯水,里头滴了几滴柠檬汁。明整杯喝完,觉得更为清爽。可惜是常温,现在是夏天,她有点想喝冰的。明不会真的要求丝帮忙加冰块,她不想太麻烦丝,且她也知道,一早就喝冰的,对身体不好,不只是肠胃,也包括子宫,这可得谨慎面对。

明把身体往左靠。她磨蹭泠的右手臂,也摸丝的右大腿。一直接受他们的细心服侍,让明心里十分感动。

接下来的事让明感到很惊讶:蜜尝试用嘴巴替她脱裤子。蜜的嘴部动作不太细緻,因此这过程也不太顺利,到是和鼻子一起弄湿明的裤子。丝解开明上衣的釦子,泠则帮忙把明的上衣脱下来。丝没用嘴巴来解釦子,显然是为了体贴正努力尝试的蜜。

过半分钟,明的裤子只脱到膝盖处。当蜜咬住她的裤管或裤腰时,脸会皱起来,一副有点生气的样子。明提醒自己,那是蜜卖力的模样,但她不敢说蜜完全没生气。即使明有让双腿配合动作,但裤子却还是常常卡住。丝和泠没有帮忙,他们让蜜尝试到满意为止,察觉到这点,明也没伸手去拉。

已经超过一分钟了,蜜不想花太多时间。她放开嘴巴,后腿使劲,站起来。

在她的一下吐息后,她的骨骼、肌肉与毛发等都快速增生。她位在腹部的乳房,也很快往胸前移动、改变形状。

不要几秒,蜜的两只前脚都变得像人类的双手,只是更为粗壮。依旧有爪子与肉球的她,十根手指比泠稍微粗一点。从背面到侧边,蜜的手掌都盖满毛发。

她先试着握拳,再张开五指,动作很灵活。她的乳房和人类一样成对,比露的小一点,形状则和泥差不多。

明猜想过蜜会有这型态。而丝和泠看来还比明惊讶。经历这么大变化的蜜,没变得比较虚弱,明想,表示这过程也不会消耗太多能量。现在的蜜比明高一些,但比泠矮一个头。而蜜虽然壮硕,但她的肩膀也只比明宽一点。蜜的乳头只剩下两个,乳房上盖有不少细毛,胸口的毛发更是厚到几乎遮住乳沟。她双脚保留犬科动物的线条,但比变化前要直,又壮得多蜜变得更为威风,领袖气质也更加明显,但在同时,明也觉得她现在的样子好漂亮、好性感。蜜的身体是这么的多毛、厚实,被她抱在怀中,一定相当舒服,明忍不住想像,自己被现在的她压在床上的样子。在摸过蜜之后,明想起第一次和蜜做爱时的感觉,蜜若要以这个模样和她做,她也很乐意蜜用双手把明的睡裤脱下来。明双腿并拢,掩住刚流出的一些淫水。她鼓起勇气,问:“我可以再摸一遍吗?”

明这次想摸头以外的地方。蜜点一下头,表示没问题。明想,果然蜜不会因为身体改变,而有更多表情。

明先伸出右手,身体也往左再移动两下。蜜两手朝下、五指微开。明先轻轻按压蜜的左手掌,接着再伸出左手,把蜜的右手掌给按在自己的左乳房上。明几乎是想都没想,就用如此直接、大胆的方式来感受。

蜜的体味相当浓厚,像是落叶或烘烤过的穀物,而明只是吸一小口,乳头和阴蒂就立刻勃起。明的两膝相互磨蹭,又流出一些淫水。她屁股下的床单已经湿一大片。

蜜的体温比其他人都要高,明仔细感受她硬而冷的爪子,和肉球的粗糙触感,再加上她的毛发,那一连串複杂触感,让明觉得好舒服。尽管明已经有心理准备,蜜却没有抓握她的乳房。明仍感到有些紧张,所以没叫出来。但她又觉得自己可以再做得多一些;与其说是有权利,不如说是她身为喂养者,有义务认识蜜的新身体。

明忍不住抬高右手,摸蜜的左乳房。现在的气氛很平合,这么做应该没问题,虽然明这么想,手指动作却有些慢,不比她摸丝或泥的时候要来得乾脆。蜜皮肤表面的温度不高,明手掌的温度很快传开。覆盖在蜜胸部上的细毛相当柔软,而她的乳头也比人类要细嫩得多。

明吞一大口口水,蜜乳房周围的肌肉比她要发达多了。而这持续超过一分钟的大胆接触,也让明的背脊和胸口都冒冷汗。蜜稍微瞇起眼睛。她好像不讨厌,甚至很享受这过程。明希望是如此。她实在无从判断;蜜没出声,呼吸也未变得急促,好像连心跳也没加快。

摸完左乳房,再摸右乳房,明越来越兴奋,但她没忘记,今天的重点是丝,还有泥。

明感到很放心的,是触手生物没像人类那般容易忌妒。看明和蜜相处良好,可说是正在亲热,丝完全不伤心,更无任何忌妒。见到她们摸彼此的胸部,丝的胸腹深处立刻涌出大量的暖意立刻,连她背上的触手也开始缓慢扭动。泠眼中的光芒重相排列、扩大,变得像是绸缎一般。他的身体定得和雕像一样稳,而明一看到他的眼睛变得如此,就晓得他也是极为高兴的。

超过两分钟就有点过头了,明想。她收回双手,最感到过瘾的时候停下。堆在泠手上的毛巾都已经放到凉。他转身,在肉室缝隙里又拿出另外三条加热好的毛巾。蜜负责擦背,乳房和肚子则由泠和丝负责,先做完自己负责范围的人,可自行决定要负责哪些剩余的部分。

明看着丝,说:“吃完早饭后,我想去外面走走,特别是附近的影城和书店。

我有好一段时间没去那些地方逛了。”

丝看一下时钟,提醒:“这两处现在还没开始营业喔。”

“对喔。”明吐一下舌头,说:“我真是睡迷糊了。”

“那么,”丝说,亲一下明的肚子,“我们中午再去吧。”

明点头。她两手摸过丝的背,说:“但我早上还是想去外面,也许到附近的公园晃晃。”

早上的公园有不少老人,但他们忙於运动,不会找人聊天。和中午或下午比起来,这时会在公园抽烟的人也比较少。

今天明要和丝做,要去哪里,当然也是由丝来陪。但明不希望丝一直抬着她,实在太辛苦了。那种程度的工作,对丝来说或许不会累,但罪恶感还是会在明的心中累积。感觉问题,明想。她有另一种选择。

“用储藏室里头的轮椅,”明说,“我姊姊脚受伤的时候买的。虽然有些旧,但我逛街时想坐在上面。”

“我看过。”丝说:“那东西后头有置物袋,我可以在里头放扇子和水壶──”

丝连储藏室都去过,明有些惊讶。丝在谈到能带些什么东西时,还提到课本。

在她烦恼置物袋装了水壶就不好放课本的时候,明说:“今天先让我忘记考试吧。”

丝点头。泠说:“那个轮椅的清洗工作,就交给我吧。”

“真是麻烦你们了。”明说,心想,倒头来还是找了不少工作给他们。

明在穿上衣服前,还拜託丝一件事:“把忙把我的触手都拿出来。”

分别是偏紫色的触手一只,和偏绿色触手两只。明把偏绿色的装在手肘下,而偏紫色的则装在两腿间。她说:“我要习惯身上有这些东西的感觉,也想花更多时间练习次要触手。”

“所以明今天不穿内裤,”丝说,一脸愉快,“而明已经很擅长使用主要触手,这是无庸置疑的。”

明脸红,丝把脸贴在她的左乳房上。若泠和蜜不在旁边,丝可能会直接用脸颊磨蹭明的主要触手。明的心跳加速,主要触手充血。她亲吻丝的几根触手头发,摸丝的背和颈子。

蜜在回到肉室前,提醒明:“用次要触手的嘴巴来进食并非不行,但若是在消化完毕前取下,本体就无法吸收到足够的营养。”

明抬高眉毛,心想,这会是不错的减肥方法,比吃饱后催吐健康多了。而除非有严重蛀牙等毛病,她是不会考虑用触手的嘴巴来进食。在得知今天的早饭果然是由泥来负责后,明更坚持要用自己的嘴巴来嚐。

在穿上白衬衫和学校的裙子后,明四肢稍微用力,把自己架在泠的双臂间。

三人进到饭厅里。看到泥又穿着围裙在炉子前忙碌,让明的主要触手再次充血。

泥把菜放到桌上。丝收起和明互动时的笑容,躲在泠身后。

看到明,泥露出笑容。明伸出两只触手,搂着泥的腰。在靠得够近后,明先亲泥的左右脸颊,再张大嘴巴,与泥深吻。泥笑出声,除两手轻轻套弄明的两只触手外,她也忍不住用主要触手轻顶明的肚子。

近分钟后,两人的嘴巴分开。丝从泠的左手臂探出头来。

泥一看到丝,立刻转身。她背对着丝,抬高下巴,哼一声。若是这种反应,表示还不算太严重,明想,但丝看起来已经快要哭了。明有点不忍心,但不打算太护着丝。泥这样反击不算太过分,明想。

在对明鞠过躬后,泥离开厨房。很显然的,若不是因为要准备早饭给明,她才不会和丝见面。泠也一起离开。他柔声说:“有事尽管吩咐我们。”

厨房外,明听到肉室关上的声音。她忘记和泠接吻了,但晚点还有机会。丝留下,即使和明独处,一想到泥刚才的反应,丝的表情就难掩落寞。明伸出左手,搂丝的腰。明抬高左乳房,贴着丝的脸,这是个不错的安慰方式,而丝还觉得不够。她两脚跨坐在明的腿上,身体紧贴明的乳房和肚子。即使感到悲伤,丝仍是比其他人都要来得主动、大胆。

丝把头抬高,和明接吻。头几秒,她们吻得很浅,只是嘴唇轻碰。而明先伸出舌头,她从丝的左边嘴角,一路舔过丝的牙齿与硬颚。当丝也伸舌头,明立刻轻咬、吸吮;丝的舌头既嫩又滑,虽然很有力,又好像很容易受伤,明对这触感的印象最为强烈,毕竟丝第一个舔遍她全身的人。

明和丝的主要触手都勃起,不只是变硬,还越来越热。两只触手的茎部相互磨蹭,末端则常碰到彼此的肚子。嘴巴分开后,明的舌头迅速一收,把她们的唾液丝线给拉断。一点唾液落到丝的下巴上,明看到了,马上舔丝的下巴。接着,为方便舔丝的脖子和胸口,明两手托着她的胳肢窝;丝没用触手撑住地面,而明把她抬起来时,也不会觉得太吃力。

丝是所有触手生物中最为娇小的,尽管四肢修长,脸却带有一点婴儿肥,胸部也是几乎完全没发育,不像个高中生,甚至只像准备要从小学毕业。真是不可思议,明想,她竟然是被这样的触手生物拐进去肉室、夺走处女。

丝的肌肤相当细緻、柔嫩,声音也是细细甜甜,她那双翠绿的大眼睛,予人活泼甚至纯真的印象。一点也不恐怖,若只看外观,泠显然是最适合扮演那种──明发现自己的想法又拐到很失礼的方向。她对泠感到很抱歉,而比起这事,爱上丝的她,才更是古怪、诡异到一个地步。

在最近,明不用闻丝的味道,或听丝的声音,她光是远远看见丝,就会脸红心跳。对明而言,丝就是如此特别的存在。虽然对其他触手生物不公平,但爱情就是这么一回事。明想,所幸其他人都能理解,丝和泥也不是因这种事起争执。

明是认真的。她希望自己的心能变得更成熟,然后真的与丝共组家庭;至於当丈夫或妻子,过了这么久,明还是不清楚自己或丝想扮演哪种角色。所以多数时都讲伴侣,明想,这样自由度也比较高。

明呼一口气,右手轻轻抚摸丝的左脸。她以食指和中指搔过丝的触手头发,问:“好多了吗?”

丝点头,从明的身上下来。丝出了些汗。明在把她颈子上的一点汗水给舔下肚后,才开始享用早餐。

盘子里放着两个烤得焦黄的圆形饭团,左边包着煎鲑鱼,右边则包着炒牛肉,配上一盘洒有手撕鸡肉的沙拉,和一壶刚泡好的红茶,光看就让明觉得全身充满活力。

“泥真了不起。”明讚叹。她没像昨天那样狼吞虎嚥。为了身体好,也是为了好好享受早上的悠闲气氛,明拿起饭团时,很淑女──也前所未见──的,小口小口咬、慢慢慢慢嚼。烤得香脆的米饭,越嚼越能引起人的食欲。和泥不同,看明吃东西无法解丝胸中的飢渴。

她走到明身后,用双手和触手摸明的腰、肚子、大腿,和头发。丝蹲下来,亲吻明的肚子,她也轻抚明的两只次要触手。丝实在忍不住,才会在明吃饭时这么做。明不只不会感到烦,还希望丝的动作与力道都能更大一些。明伸直双腿,把头往后靠,丝这才开始放心碰触更多地方,顺便帮明按摩。

明让触手张口,试着它们来使用叉子或端碗盘,果然不太行。但她还是控制得比前天好,所以才没把任何东西摔到地上,也没搞坏任何东西。明还要再多练习几下,才能放心用它们来轻咬丝的身体。

在吃沙拉时,明要丝喂。丝晓得明的想法,故意握得很前面,这样她的手指就会常常沾到沙拉酱。而明几乎是每吃完一口,就亲或舔一下丝的手。沙拉很快就吃完,丝弯腰,把明嘴边的沙拉酱给舔乾净,在这过程中,她还用触手帮明顺一顺乳腺。

在喝完茶后,明亲吻丝的乳房。丝也再次跨到明的身上,用鼻子猛力嗅闻明的头发。现在的气氛相当好,若不为等待消化,明和丝可能会在饭厅里做。

泥已经离开厨房,所以是由丝来负责清洗碗盘。若她们昨天没发生任何问题,丝现在可能也会穿着围裙,明想。明也发现,自己对围裙的爱好已经快高过婚纱。

丝刚洗好碗,妈也进到厨房里。在妈又把XO酱拿出来前,丝抱着明离开饭厅。

她们进到浴室里。在丝把门关上前,姊姊刚好从门前走过。姊姊低着头,猛打哈欠,看起来睡得不太好。丝也会担心她的健康,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明,说:“大概是课业压力导致月经不顺,她毕竟是个非常用功的学生。”

明摸着肚子,说出另一个事实:“多亏了你们,我现在没有月经呢。”

怀着露的缘故,而明故意讲得更诱人些,虽然她觉得这话的品味可能有待加强。她赶紧掩住嘴,显然口水激增,至於硬挺的主要触手,她则要用几只次要触手来压。这种话对丝却的威力,比明想像中还要大。

明亲一下丝的额头。她把嘴巴凑到丝的左耳边,说:“再忍耐一下。”

丝点头,两手轻轻抚摸明的肚子。中午前,她们至少会做一次。

丝把明抱到洗手台前。明用次要触手挤牙膏和转水龙头。她比过去多花了至少半分钟才完成。比想像中困难一些,而她有小心控制力道,没浪费太多牙膏和水。明能用触手做到这些事,其实超出丝的预期。

明也用触手拿牙刷,而她才刷第二下,就不小心戳到左边嘴角。她痛得闭起眼睛。明决定,刷牙还是用手就好。

明拜託丝展开部分肉室,坐在由地面组织构成的凳子上。这样丝就不用一直抱着她。漱口时,明直接吐在一旁的排水口中,而不由肉室地面吸收。

丝突然问:“明要不要上厕所?”

明是有点想尿尿。她之所以不马上点头,是因为听出丝声音中的一些期待。

明看着丝,问:“你该不会──”

丝伸出左手,食指和大拇指几乎贴在一起,满脸笑容的说:“一点就好了,我想──”

“不要一大早就喝那么髒的东西!”

“不会髒的啦!”丝说,张大嘴巴。若她有和泠一样的舌头,舌尖应该早已经晃到明的两腿间。明两手压着她的头。连让明进厕所都省了,丝显然想全部喝下肚。

比起继续争论髒或不髒,明有更好的办法。

明解开上衣的四个釦子。没穿胸罩的她,只要一拉两襟,一对巨乳立刻弹跳出来。丝伸长脖子,明的乳房她是再熟悉也不过的了。丝深吸一口气,想避免表现得过於轻浮,而只过不到两秒,她还是忍不住发出颤抖的讚叹声。

明不看丝的眼睛,说:“喝我的奶,做为替代吧。”

已经喂过她们好几次的明,即使不认为这样不妥,还是会羞到耳根发胀。

明现在的母乳,丝还没嚐过。明低着头,跟她提醒:“量不多,且味道很怪,如果你不喜欢的话──”

丝在明说完前就蹲下来。她先用舌尖托住明的左边乳头,再张大嘴巴,把周围的乳晕都给含在嘴里。

丝用牙齿轻咬一下,让明的乳头完全勃起。明叫出声。她觉得很舒服,但继续提醒:“你觉得很难下嚥的话,吐出来也没关系喔。”

而光含着,丝就已经一脸满足。她不会考虑明的建议。丝先吸一小口,然后很快点头。她以右边脸颊按压明的乳腺,再用左边嘴角发出嗯哼哼的笑声,表示自己完全没问题。

即使泥有保留,量还是不多,丝必须得吸得非常小口,才有可能把这过程拉长到不只十分钟。

明的乳头颜色和昨天一样,但乳晕和乳房有稍微变大一些。明两手轻点自己的乳房,说:“再过个十天,我乳头的颜色会变得更深,乳晕也会变得更大。”

丝背上的触手轻晃一阵。她瞇着眼睛,说:“呜哼嗯──那真是太棒了。”

压不下内心的兴奋,丝吸吮得更用力,嘴里还小声念着“孕妇”、“怀孕的明”、等字眼。丝扭着下半身,让主要触手在明的大腿内侧磨蹭。即使隔着两件衣服,明还是可以感受到丝主要触手的强烈脉动。

丝以肩胛下的四只触手轻搔明的肚子,而在更多时候,她是用自己的胸部来磨蹭明的肚子。原先,明上衣的釦子只解开半数,丝后来将它们全部都解开,丝比泥快一点的速度,吸完明的两边乳房。

即使量不多,丝还是有办法玩些花样。她只吞下一点乳汁,大部分的乳汁都还集中在嘴里。她把乳汁从口腔右侧挤到口腔左侧,再从左侧挤到右测。最后,她右手摸着喉咙,慢慢把一口乳汁给分五段嚥下。她稍微伸出舌头,先把嘴唇涂成白色,接着再张大嘴巴,让明看她被乳汁染白的舌头。明很有成就感,但那彷彿过分加工的味道,还是让明起鸡皮疙瘩。

而即使有些抗拒,明还是主动把舌头伸到丝的嘴里。在混合丝的唾液、体香后,明感觉乳汁有变得高雅、顺口些。

明两腿并拢,毕竟已经过了好一段时间,她开始感到尿急。是茶的缘故,明想。注意到明的动作,丝立刻把嘴巴对到她的两腿间。明右手压着丝的头,说:“拜託,别这样──”

明晓得,应该更强硬一点才对,但两腿间感受到丝的鼻息,让明全身乏力。

为多欣赏明抗拒的样子,丝还咬起她的裙子。明尖叫,却也忍不住笑出来。在又玩了近五秒后,丝才抬着明去上厕所明发现,装上主要触手,不会让尿尿方式改变。尿完后,丝再次把头伸到她的两腿间。晓得是无可避免的,明这次完全不挣扎。最后一点尿还未滴下,丝就已经伸长舌头,迅速舔过明的尿道口。

丝完全不用卫生纸,也绝对不会只舔一口。明叫出声。尽管丝非常乐在其中,但看到她的下巴直接贴在马桶垫上,明心里仍会有点不舍。而在同时,明两手捏自己的大腿,提醒自己别一个不小心夹伤丝的脖子。

丝抬起头,与第一次喝到明的尿时一样,她马上就要和明接吻。明即使不感到意外,还是会皱着眉头,说:“你这兴趣不好的傢伙。”

就期待她这么吐槽的丝,右手摸着后脑杓,露出不好意思──但又有些得意的──笑容。

明试着张开嘴巴,却又很快闭起来;尿和乳汁,若丝的嘴里仅有一样,明还可接受,但两种混在一起,明实在没办法。

丝伸长脖子,明极力把头往左边转。她两手捧着丝的脸,说:“真的不行啦!”

明要丝至少先漱过口再说,很有道理。但顾虑到丝的内心感受,明还是说了句:“对不起。”

丝嘟着嘴,两手上下挥动。虽然做出像小孩的抗议动作,但她其实一点也不介意。丝只是想多看看明极力抗议的样子。从结果看来,丝成功了,又一次。

丝舔了下左边嘴角,说:“既然等下就要漱口。”

她弯下腰,又开始舔明的阴部。明大叫。尿早已被舔乾净,而丝除把明流出的淫水也给舔下肚,也用鼻头、鼻樑与额头搔弄明的阴蒂与主要触手。

明再次刷牙,为的是清除嘴巴里的乳汁味道。丝为确实清洁口腔,除使用明的漱口杯外,也和明共用一枝牙刷。丝一开始有点担心自己要求太多,但明很大方借出──丝要保持整洁,明求之不得──倒是她们已做过那么多次爱,丝却好像还会对间接接吻感到很兴奋,让明感到有点奇怪。然而在从丝的手上接回牙刷后,明发现,自己也一样。

她们刷到一半,试着在嘴里满是牙膏泡沫的时候接吻,感觉很新鲜,但没法像以往那样,把彼此的唾液给吞下去。她们在漱完口后,又再次接吻,她们还未离开家,就已经接吻好几次,明想,处於热恋期的情侣、夫妻,就该像这样。

丝闭上眼睛,两手摸明的乳房。她又跨坐到明的腿上,与明肚子贴肚子。两人慢慢扭腰,都陶醉於那一下又一下的磨蹭触感。现在的丝,已经完全不见先前意志消沉的样子。

在帮明在穿上裙子,扣好上衣后,丝把她抱起来,回到房间里。床前放着明先前说过的那辆轮椅,而泠就站在一旁。

轮椅被擦得相当乾净,泠说:“我重新上过油,现在轮子不会有尖锐的声响。”

竟然久到这种地步,明想,发现自己也忘记姐姐是几岁时脚受伤的。而和以往一样,即使是小事,泠也做到无可挑剔。

在丝的搀扶下,明坐到轮椅上。明抬头,看着泠。她伸出左手,搂着他的脖子。明的嘴巴才张开一点,泠就立刻把舌头伸到她的嘴中。明吐出短暂的惊叫。

泠的舌头停下,也许还打算要收回去。为避免这情况发生,明使劲吸吮他的舌头,泠这才继续舔弄明的舌底和硬颚。不是在开头,但在中段变得主动,这是泠在考量到明多方面的兴趣,所做出的改变。明一开始是吓一跳,但泠这样做,果然是很合她的胃口。

泠的舌头很长,而明尽可能含更多段到嘴巴里,要到两边脸颊都鼓起来,她才会停止。他的舌头很有力量,却不会让她感到不适。在泠的细緻舔弄下,明只要尽情感受那滑嫩触感。而泠带有矿物香气的唾液,应该是比柠檬水要营养多了。

明也没忘记注意丝的反应。比起明跟其他人亲热,看到明对泠抱有有好感,更让丝感到高兴。

过了十多秒后,明张口,泠把舌头慢慢收回去。明微笑,觉得相当过瘾。泠笑出声。她的笑声相当文雅,让明的耳根发红,背脊也一阵阵酥痒。

丝已经迫不及待的出门,要到泠把双手放在她肩上,她才想起自己忘了些什么。在把明推到房间外后,丝蹦蹦跳跳的转身。

丝关上门,不到半分钟,她穿上一件露肩的白色小洋装。明有些头晕;她得深吸一大口气,才能把逐渐模糊的意识拉回来。

洋装的剪裁很强调乳房线条,而这样更突显丝的胸部平坦,显然泠有注意到明的喜好;她就喜欢丝的平袒胸部。其余的部分则多半反应泠的品味:细緻的四瓣绣花,和中式风格的盘扣。洋装没有开襟设计,釦子仅纯粹做为装饰。而这两种不同风格的细节,在统一使用白色后,就有足够的一体感。

明让自己的头摆正。她想好好称讚泠。而泠却已不在房间里,他先离开,显然是不想打扰她们约会。明决定,下次要花一整天时间疼爱他。

在把水壶等都放到置物袋后,丝推着明,经过走廊。爸和姊姊都已经在饭厅里,快吃完早饭。

离开公寓,明看到天空有些阴暗。气象预报说,今天会有雷阵雨,而附近的高楼已经被乌云给掩去顶部。明按照过去的经验,推论应该是在中午前就会开始飘雨,不是个适合出门的好天气,也与丝现在的服装不配。而这不足以影响她们的兴致。比起阴天或下雨,明讨厌毒辣的阳光,而丝也喜欢雨后的空气,感觉比较清新。

来到公园,明一边看新栽种的花,一边问身后的丝:“你去过书店嘛,那你还有去过其他地方吗?”

“除了明的学校,和那个森林公园外,我就只有去过附近的超商,还有百货公司而已。”丝回想一下,说:“我觉得超商很不错,但百货公司更有趣,有好多的瓷器和衣服,即使不买东西,光看也很有趣。”

明抬头,看丝的下巴,问:“和你们原本居住的环境差很多吧?”

“明是说,我们出生的地方吗?”丝说,低下头,“其实我没什么印象呢。”

这回答有些出乎明的意料。丝用下巴轻压明的头顶,说:“我和泥都是在出生后不久就搬到这里。明的问题,大概要问蜜或泠,才能得到比较详细的回答。”

明点头,这可做为她下次和蜜独处时的聊天话题之一。

丝继续推着轮椅。她在嗅几下明的头发后,问:“明喜欢蜜吗?”

“当然喜欢啦。”明说,心想,显然是因为她没预定和蜜做爱的时间,才会让丝问这问题。

明坦承:“虽然她的眼神,会让我觉得有些距离──事实上,泠的眼睛还比较好懂些──而我今天正是为了减少这种感觉,才会主动摸她的。”

丝亲一下明的左脸颊,说:“明这样做很对。泠也这么觉得,而姊姊或露知道了,一定也会讚赏明的做法。”

明很高兴能得到他们的认同,但仍有些担心,“蜜应该──不讨厌我摸她吧?”

“当然不会。”丝说,头又靠得更近了些,“明的感觉我懂,但蜜绝对也是很喜欢明的;这是她亲口告诉我们的喔。”

这表示蜜至今所做的回应,不会只为了应酬,明又再次确认这点。她很高兴,而没了不安,就会想要听更多。明摸着丝的右手,问:“她有说,喜欢我哪里吗?”

“个性,”丝笑着说,“还有子宫。”

明愣住了。丝眨眨眼,“她真的就这么回答。”

好简短、好直接,明想。丝继续说:“她很喜欢在明的子宫内射精的感觉。”

回忆起和蜜做的那次高潮经验,明流出不少淫水,主要触手也勃起到极限。

这话题相当适合用来营造做爱前的气氛。明两手扯裙摆,把主要触手往下压。

丝低头,眼睛又睁得和猫头鹰一样。这通常是用於她有什么新发现,或表示吐槽,而此时她──跟昨天的明一样──纯粹就只是视奸而已。

明抬头,没被丝的眼睛吓到。丝不改变表情,她想看明的反应。虽然明有出手遮,但只是被丝看到主要触手勃起,并不足以让她太感到害羞。面对丝的视线,明把背往后靠一点,和她想的一样,丝的主要触手也勃起了。

明轻摇上半身,他用背来磨蹭触丝的主要触手。丝没叫出声,也不移动主要触手。如果现在是泠在负责推轮椅,明只要稍微往后仰,后脑杓就会碰到他的主要触手。

虽然隔着椅背与衣服,但自根部扩散的热痒感,还是让丝忍不住用右手握一下主要触手。

明停下动作。她继续关心蜜,“虽然蜜那么说,但不是她主动告诉你们的吧?”

“嗯哼,”丝说“是我去问的,如同明推论的,蜜不是会主动谈这些话题的人。”

“泠会比她主动?”

“比她主动一些。”丝说:“刚脱离处子,难免的。”

明继续问:“蜜还有说些什么吗?”

“她说:『明的乳汁很香甜。』”丝闭上眼睛。回忆起明被露咬两口后的乳汁喷发量,丝吞一大口口水,“就这些了,即使是我们,也不敢问她太多。谈到明,蜜一定也会想起自己过去的爱人。我们得顾虑到她的感受。”

这也是明不好和蜜聊天的一大原因。明在认真思索一阵后,明说:“得想想要在什么时候和她做爱才行。”

明的态度很正经、冷静,谈到这事,她当然很害羞。丝也脸红,忍不住问:“明天?”

“不会是明天,”明摇头,“考试会让我失去不少精力。”

而和蜜做,需要一整天的时间准备才行,明凭直觉判断──其实她根本不确定自己要准备些什么。面对这事,比处理丝和泥之间的尴尬还要困难,明有这种感觉。

乌云越来越厚,但还没开始飘雨。丝没带伞,她们随时都可以进到肉室里,不担心下雨。

“肉室的连接范围很广,”丝说,“而在蜜给蜜调整过后,甚至能直接通到森林公园。”

更为方便了,明想。丝补充:“不过,连接束是呈树枝状,而非扇形。我这样讲或许不清楚,但以学校为例,我们可以直接从家里通过肉室,直接进到学校的福利社或操场,却无法进到学校旁边的便利商店──”

丝和明讲更多肉室的变化,像是漩涡的张开速度加快等等,也讲到蜜平常都怎样露出肚子睡觉。就在她要聊到泠昨天是怎样轻易完成这件衣服的时候,明问:“差不多,该跟我讲讲泥的事了。”

丝停下脚步。她们现在位在一棵树下。在明的左手边,一只黄色的野猫跳出花丛,躲到汽车底下。

因看来随时都会下雨,公园里几乎没人。以前,明会觉得这样的公园有些讨厌,现在,要听丝分享心事,她觉得这是再好也不过的环境。

13丝低下头,不知道要从哪里说起。明自行起身。在丝的搀扶下,明离开轮椅,慢慢坐到花台边。明张开右手五指,邀丝跨坐她在身上。丝胸腹贴着明的肚子,脸也靠在明的左乳房上,这样做,确实能给丝带来不少勇气。

明要她喘几口气,再放松一点。又过一分钟后,丝才开始描述昨天肉室里的经过:“那时,我正在看书。我明明可以用法术隔开声音,但又想听完全程。后来,我忍不住揉弄自己的阴蒂和主要触手,但不敢做到高潮。我觉得应该把力气留到今天。”

明摸着她的头,说:“若你有自慰到高潮的话,情况应该不会变成那样才对。”

丝同意,解释:“是在缺少喂养者时期养成的习惯。虽然蜜现在不会,但她已前会提醒我们,别浪费太多力气在这上面,所以我做得断断续续的。”

在想像丝手淫的同时,明问:“你会对泥的行为很不满吗?”

“不会。”丝赶紧说:“姊姊没做错,我很乐意听她分享和明亲热的过程。

她还提醒我很多事,包括要我好好注意明的肚子,还有──”

丝不知道接下来的话该不该说。明看得出她欲隐瞒。丝一边用两边脸颊磨蹭明的乳房,一边想,应该没问题;她先前已算是跟明预告过了。

丝吞一口口水,说:“还有明的屁股。”

“呜。”明闭紧双唇,晓得丝是指肛门,总有一天──说不定就是今天──她的那里会被丝攻陷。

丝两手轻抚明的肚子,把话题稍微拉回来:“虽然姊姊说是炫燿,但总体来说,她远比我以前所做的要有节制多了。”

“你以前是怎么分享的呢?”明问,对那一段相当好奇。“很多,”丝慢慢说,“除了明的阴道、胸部、头发,和四肢外,当然还有明的子宫。我好像还有讲到明的卵巢。”

丝伸出右手,扳手指数,一只手果然数不完。上述的每个部分都可以再细分,丝有自信能讲上不只十分钟。注意到自己的肢体语言有点过头,丝赶紧把手指收回来。她把明从里到外都舔遍了,而强调这种事实,可能会让身为人类的明觉得不舒服。

“好夸张,”明说。她不看丝的眼睛,但也没认为丝那样很不好。她只是稍感惊叹,说:“真的这么彻底啊,我们的第一次。”

见明没有表露出多反感的情绪,胆子大起来的丝,更直接的、说出最令自己感动的部分:“我偷偷进到明的子宫里,这个经验实在──”

丝两手合在一起,忍不住舔舐手掌心,连背上的触手也吐出舌头,有不少淫水在她下半身贴近明的肚子时,滑至她的屁股甚至小腿上,也把明的衣服和身体都给沾湿。正是因为在明的面前,丝回忆这段时才会这么激动。

明也回忆那时的感觉;丝进来时,肚子只会胀到三个月大小,几乎不用幻象遮掩,用子宫感受丝或泥的轮廓与每一下轻动,与怀着露其实稍有差异。无论是哪个部分,明登很怀念,她发现,自己尤其想再次体验让她们进入,与排出她们时的两段艰辛过程。

“等我产下露后,”明说,“你们随时都可以进到我这里。”

丝摸明的肚子,说:“我很期待。而明产下露后,得休息至少一周才行。”

“听你和他们描述得这么详细,我其实感到很高兴。”明说:“我真是松一口气,知道你是真的感到很愉快、很舒服。”

“岂只是舒服而已──”丝说。她挺胸,张开双臂,一副要对此长篇大论似的。而她很快回过神来,觉得自己现在这样子有点丢脸。

明右手搔丝的下巴,左手轻揉丝的乳房,说:“你的分享风格,一定比泥或泠的都要激烈,也更不道德吧?”

“抱歉,”丝说,“我、嗯,虽然现在才说很不好意思,哈嗯、都是一些很普通的形容,嗯哼──觉得自己彷彿置身天堂,还有就是,想让明的身体内外,都染上我的味道,就这一类的。”

明呼一口气,语气平静的说:“就算你说要让我堕落,或变成荡妇,我也不会觉得讨厌喔。”

明笑了。她两手拇指轻点丝的乳头,说:“反正,那与事实几乎没出入。”

丝的笑容看来和几秒钟前一样,而她背后的触手都张大嘴巴。明没有猜错,丝在私底下确实用过那一类形容。

更加理解明的态度,丝除感到兴奋外,也相当感动。接下来,不想再继续傻笑的丝,让表情和语气都变得严肃一些:“当时,我是那么的粗鲁,又是用胁迫的,明却能接受我,让我确实得到喂养。”

丝亲了下明的颈子左侧,说:“其实,当时明若恨我的话,我很有可能会死掉。”她把头抬高,“其实在那次行动之前,我紧张得快要吐出来。我之所以拖到现在才说,是不想让明觉得我很自私。毕竟明付出的代价更大。”

丝指的是给触手生物夺去第一次,而之后还要和他们每个人做爱,明大概在和他们接触还未满一周,就不认为这会是多大的损失。他们也为她带来不少好处,所以这是互利关系。明不太喜欢强调这点,但她不得不否认,正是因为有那些方便,她才更放心去爱他们。

而丝当初下了多大的决心才展开行动,明没针对这点好好思考过。尽管丝完全不计较这事,明却对自己的迟钝感到很不满。

丝紧抱着她,说:“明真是不可思议,蜜在听过我的描述后,也是这么说的。”

丝全身出汗,明可以感觉到她的体温上升、心跳加快。丝的主要触手又戳到明的肚子,明的主要触手也碰触到她的阴部,两人的裙子前后都湿一大片。无论是回忆她们的第一次,或丝详述自己事后私底下的行为,都让她们感到很兴奋。

“虽然,”丝说,“我有段时间都认为那只是分享,但现在回想起来,我真的完全没顾虑到其他人的感受;我那样做,就是在炫燿,除姊姊、泠和露之外,蜜应该也很不好受。也导致姊姊之后用那种方式和明接触──”

“我早就原谅她了。”明说,希望丝别为这段感到太自责。明接着问:“你知道的吧?”

丝点头,舔明的胸口,而明也使劲亲吻她的额头。

过半分钟后,丝才终於讲到昨天的细节:“姊姊是那么的相信我,而我却对她做了那种事。头几秒,我其实没有失去意识,只是想稍微嚐一下味道而已,毕竟我们小时后都是这样练习的。姊姊应该也很怀念那一段过往,一这样想,我就觉得稍微过分一点也没问题──唉,我这种想法真是差劲。

“我越舔,姊姊的淫水就越多,体味也越浓,我觉得好有成就感。大概就是在这个时候,我开始意识模糊。”

“我懂。”明说,“在和你们做的时候,我也常有这种感觉。”

丝笑出来。即使仍感到沉重,但她在回忆昨天那段时,还是会因陶醉於当时的触感和味道,而忍不住面露笑容。她继续说:“我总觉得,只需再努力一点,就有机会舔到更深处的精液,喝到更多淫水。我不想停下来。而让我我感到很奇怪的是,我竟然不只是对明的体液有兴趣,连姊姊的部分也让我觉得好兴奋。

“明的味道,姊姊的味道,在我的鼻腔中混合,让我觉得好幸福。我凭着本能行动,只想从眼前的目标榨取更多,好满足喉咙深处的飢渴。当姊姊高潮时,我竟然还有达成目标的感觉。看到明的精液从她融化的身体涌出时,我才注意到大事不妙,真是太不应该了。我有好好反省,而且我发誓,不会有下次了。”

明问:“那些精液,后来肉室地面吸收──”

“不,”丝冷静的说,“我全喝下去了。”说完,她眼睛又睁得和猫头鹰一样大。

明咬着双唇,心想,那么大的量,还放了一段时间。她问:“你应该很勉强自己吧?”

“我没有任何困难。”丝说,一脸骄傲。她两手叉腰,好像真期待能得到明的称讚。

明伸出右手,用手刀劈丝的额头。她嫌丝这样子太蠢,而这事的前后逻辑也太让她感到难为情了。

确实该被吐槽,理解到这一点的丝,用右手敲自己脑袋。她闭紧右眼,吐出舌头。看见丝如此作做的模样,明从胸口到头皮都一阵苏麻。她对丝装可爱就是没辄。

丝还说:“而且,明的精液在姊姊的体内熟成,味道会变得更有深度。”

“有这种事?”明皱眉头,心想,真是太变态了;她很想这么吐槽,但又忍不住开始想像,如果是丝的精液在泥的体内熟成──明狠咬一下自己的舌头,力量大到即使出血也不奇怪。她觉得即使身为喂养者,有这种想法还是太差劲了,一点也不体贴泥丝低着头,说:“我知道这话听起来有点那个,可就那样浪费掉,实在也有点──重点是,我在喝的时候,可是满怀内疚,既心急又苦闷的!”

明抬高眉毛,说:“你事后就算跟泥这样讲,她也不会感到好过吧。”

丝的五官瞬间僵硬。她两手盖在脸上,语气几近哭丧的说:“一点也没错。”

表示她真的这样跟泥说过,那泥的反应可能比今早在厨房里那次还大,明想,觉得那场面有些好笑,又不敢真的笑出来。

明不想强调卫生方面的问题,毕竟是存放在泥的体内。熟成吗?明很怀疑,但还是在脑中思考几种可能的风味变化,触手生物的品味有时真值得信赖。明是有点想嚐嚐看丝嚐到的那些精液,即使已存放一段时间,又是她自己的。

明左手盖着自己的主要触手,右手摸丝的头,说:“以后,别麻烦泥,你要喝的话,直接找我不就好了吗?”

虽然没有经过熟成,但新鲜的也不错吧?这是明的逻辑,她才不说出来,因为实在太不知羞耻了。反正丝一定了解,明想,也意识到刚才的那几段对话有多夸张。而慢了几拍才有这感觉,表示明已经很习惯了。只要别和同学或家人聊天的时也这样说就行了,她认为自己应该不至於犯这种错。

而有关丝和泥的问题,决定直攻核心的明,问:“你很喜欢泥,而且不是姊妹间的那种喜欢,对吧?”

丝睁大双眼。都已经说了这么多,她实在很难瞒住。明一定希望她说得更详细一些。现在,丝又得把头靠在明的左乳房上,才好开口:“我最近,一看到姊姊的裸体,就会感到很兴奋。”丝抱着头,闭紧双眼,“明明是从一出生就看到现在,竟然会──而且,我最近听到她的淫叫,也会有些头昏,为什么会这样!”

丝是真的不晓得,也是真的感到很困扰,明倒是有些头绪。不想看丝烦恼到哭出来,明赶快说:“我想,应该是我的缘故。”

丝睁大双眼,明脸红。她几乎不看丝的眼睛,说:“我记得在喂养蜜、泠和露的那天,你们在一旁互舔。隔天,我又装上两只触手,一次抽插你们两个。”

每次回想到那两天,明即使再略过细节,脑中也会浮现出像“真不可思议的精力”和“多么离谱的性欲”等评语。

明捏一下自己的左脸颊,继续说:“那两次,泥都应该也对你有性冲动,毕竟是久违的亲密接触。而你们的差别在於,她是一时的,你却持续发酵。”

丝点头,说:“所以才演变成像今天这样。”她看来真的豁然开朗。明只是把脑中头几个浮现的想法都说出来。

在明很高兴自己推论没错的同时,丝点一下头,问:“我这样,果然很不好吗?”

“我不那么觉得。”明说,语气平静。丝的眼睛又睁得和猫头鹰一样,难得她露出这表情是真正感到惊讶,明想,咳一声,继续说:“当然在人类的社会里,对这种近亲之间的性行为相当不赞同。最有力的反对,当然是优生学──那一类的。”

明不清楚有没有更清楚的专有名词。她决定别为这一小段太伤脑筋,“然而,触手生物比我们更方便控制生育,你们融入我们社会的程度也不需那么彻底。光凭以上两点,我真的觉得,实在不该把我们的观念强加在你们身上。”

说完,明有点担心自己这样有些太主观,特别是针对社会融入程度的那段。

但丝完全没反驳;她再次点头,显然不认为明有哪里说错。明很高兴自己的观察大致上还算正确,但也有些罪恶感。

过了几秒,丝好像准备开口时,明低头,说:“我承认,在这些理论中,我有掺入自己的喜好;我很喜欢看你们相拥的样子,看到你们接吻,有时甚至会比你们吻我还要来得兴奋。”

丝眨眨眼,原本因为烦恼而变得苍白的脸颊,又慢慢变红。明把头压得更低,说:“唉,我一直希望和你们在性以外的方面也能有所发展,结果我在面对这种议题时,却还是下半身思考。这样的我,才是最糟糕的吧?”

“不,不会,”丝说:“明不只是在性方面极为优秀,也相当聪明。正是因为有足够的知性,又观察入微,明才总是能看透我一直没看透的。”

现在,丝搞清楚很多问题,她认为,是时候把内心的渴望全说出来:“当明和姊姊做的时候,我多么希望是在一旁协助;我想喝明的精液,也想喝姊姊的精液;我更想在你们高潮的时候,把嘴巴贴在你们的结合处──”丝停下来,即使鼓起勇气,她的理智还是认为这样的发言会给明留下不好的印象。

“全说出来,”明语气温柔的说,“没关系的。”她左手轻握丝的主要触手,右手则轻搔丝的脸,丝叫出声。她两手放在明的大腿上,微微张口:“我想和明一起让姊姊高潮,也想和姊姊一起、抽、抽、插明。”

已不是第一次如此坦承,但综合前面的发言,丝就是会觉得自己现在说的远比过去都要来得露骨。

“一起插入吗?”明说,左手轻握,丝的主要触手立刻颤抖一阵。

明把双手伸往腰后,说:“到了最后阶段,我除了嘴巴外,可能还得用到这里吧?”

丝的眼睛往左边瞄。她不敢看明,但还是很快点头。明尽可能神情严厉──但语气实在难掩娇羞──的问:“你连我后面的处女都要夺走吗?”

以前,明还会认为这种说法有点蠢,但这紧张感,和她献出阴道的处女时几乎没差多少。明吞一口口水,说:“肛交的后遗症听说相当多,一个不小心,还会影响到我走路时的样子。虽然最近我也不需要走路。”

“我会小心的!”丝大声说,两手在胸前紧握。听到丝这么说,明当然很高兴,但还是皱眉头。

明闭上双眼,说:“先是喝尿,然后又是肛交,为什么你们姊妹都有这么髒的嗜好呢?”

丝不回答,只是瞇着眼睛,表情看来有些陶醉;明越骂,丝就越高兴,听明点出她们的无可就要之处,简直能让丝兴奋到全身颤抖。丝双手在胸前摩擦。他的头略往右歪。

“所以,”丝问,背上的触手持续摇晃,“明是答应了?”

“是有心理准备了。”明说,拒绝直接回答。

“呀嘿──!”丝大叫,跳起来。她以要贯穿天空似的气势高举双手。明把右手食指盖在她的嘴巴上,说:“但首先,我要浣肠。”

“放心!”丝右手拍胸脯,说:“我们这里有──”

“还有,”早料到他们有一套方法的明,要丝关心其他重点,“我连手指都不曾塞进去过,你要用点方法润滑。”

别用有怪味或容易引起过敏的东西,明相信这不用提醒。丝点头。她赶紧用两手推一下脸颊,避免口水流出来。

看到丝脸上满溢笑容,明越来越觉得害羞:“而最重要的,当然还是你、你得要温柔一点。”

“一定的!”丝猛力点头。她嘴角抬得相当高,如此色瞇瞇的表情,明几乎不曾在其他触手生物脸上看到。

明稍微压低声音,说:“你对我阴道的第一次就很粗鲁。”

丝僵住了。她睁大双眼,小声的问:“明不喜欢?”

难得有机会让丝表现得收敛一些,明却选择老实说:“不,我没有很不喜欢。

如果我很痛苦的话,当时就不会流出那么多淫水,事后还有余力问你所谓的惩罚是指什么。”

“就是让我体内射精。”丝笑着说,也松一大口气。她嘴角没再抬得那么高,但脸变得相当红。回忆起她们的第一次高潮,让丝的神情看来有些恍惚。

明故意叹一口气,说:“第一次就体内射精,你真是太糟糕了。”

明当时是真的受到惊吓,但她不会否认,那算是个美好回忆,与泥的初次接触经验比起来,不那么辣,最多是有点苦涩。

“的确,”丝说,右手搔脸颊,“做为惊喜,是有点过头,但也多亏这一段,让我更确实被明喂养。”

他们所需要的能量是由爱意产生,所以明就是在那个时候爱上丝的。几乎完全就是用下半身培养出的关系,明无论回想几次,脑中得到的都是这个结论。

明眉角垂下,叹一口气。丝伸长脖子,用鼻子磨蹭明的脸颊。丝在发出“咪呜”、“咪呼”等声音后,挺起只有微微浮凸的胸部,说:“如果我当时表现得太差,明是不可能爱我的。”

“别得意忘形了!”明大声说。她张大嘴巴──久违──狠咬似的大力拥吻丝。明把舌头伸到丝的嘴巴里。丝也用力抱着她。

尽管有些喘不过气,丝还是笑出来。她故意挥动双手,摇晃身体,用极小的力气,做出一副死命挣扎的样子,并在与明舌尖相互磨蹭的时候,发出断断续续、混着嘻笑的尖叫声。

约一分钟后,两人嘴巴分开。她们都必须要喘好几口气才能再说话。明抱着丝,身体往后仰,两人几乎要倒在花丛里。好夸张的吻,明想,是气氛造成的。

“有点偏了,”明说,两手摸丝的头,“原本还在讨论你和泥的事,后来却把注意力都放在回忆我们最初见面时──”

“和明的肛门上。”

明迅速脸红,而丝的脸比她还要红。丝吐一下舌头,把眼睛转开。她两手食指碰在一起,朝外绕啊绕的,说:“我会慢慢来,让明有充分心里准备再进去。

当然,我也会顾及到露,把环境调整成即使明趴着,也不会压迫到肚子。还有,明知道吗,其实从后面来呀,我的主要触手也有机会摩擦到明的子宫喔。”

丝想过各种细节,在实际做的时候,明会觉得她这样很体贴;但在做之前就说出来,则会让明羞到想逃出肉室。明用双手遮脸,发现自己不只脸颊,连眼窝都在发烫。正打算尖叫时,她从指缝间瞧见丝得意的表情。明生气了。她张口,轻咬丝的额头。丝笑出来,明用嘴唇包覆牙齿,让丝觉得好痒。

丝慢慢转动脑袋,尽可能让明的唾液涂满她的额头。明把嘴巴放开。她在又舔了几下丝的额头与鼻樑后,说:“既然你要继续这话题,那我乾脆也一次说清楚。”她右手轻捏丝的屁股,“你后面的第一次,也要尽早给我才行。”

丝惊叫,双手掩住屁股,并稍微把身体往后倾。当然会受到这种要求,明想,丝不会真的没料到吧?

闭上眼睛的丝,低下头,说:“我害怕。”

她一边发抖,一边把脸贴在明的左边锁骨上。丝的身体很娇小,明若硬是插进去,说不定会给她带来不少伤害。所以明不会说丝的这反应很自私。而明也只花不到半秒就发现,丝现在的样子又是装出来的;丝之所以颤抖,是因为她正在忍笑。她说害怕,脸却不见一点青绿,而是变得更红。

明问:“你很期待?”

“我怕怕。”丝很坚持,嘴角越抬越高。她抬起头,举起双手,说:“所以要亲亲。”

丝伸长脖子,明低头。两人在嘴巴相触前,就先伸出舌头,尽管看起来会有些狰狞,但她们都晓得,这一下又会吻得很深。

明故意轻轻点弄丝的舌头,诱使丝舔遍她的舌底与舌缘。而不要多久,两人的舌头就开始贪婪的交缠,劲道与速度都不相上下。既送出,也卷走不少唾液,她们可以清楚听到彼此的吞嚥声,与呼吸声混在一起,她们都觉得自己好像真要把对方吞下去。

约一分钟后,两人嘴巴再次分开。丝又吐出舌头,舔过明的嘴唇。在将最后一点牵丝也吞下肚后,丝低头,把脸埋到明的胸口。明抬高下巴,让丝尽情摇晃脑袋。

丝背上的触手晃动一阵。突然意识到一件事的她,睁大双眼,兴奋的说:“所以姊姊的那里,明也会在近期──”

“这种事不需要大声嚷嚷!”明说,右手盖在丝的嘴巴上。

“一定会演变成那样的。”丝有些口齿不清的说:“我不介意明先跟姊姊那样玩喔。也许,就把这做为我对她的补偿──”

“不,”明说,摇摇头,“这种补偿未免太奇怪。”

丝根本只是想快点看到自己姊姊初次体验肛交时的表情;明先不这么吐槽,只对丝强调:“既然你会先得到我那里的第一次,当然也是你的先献出来啦。”

“呀啊──”丝尖叫。她觉得这主意很刺激,但装得好像很害怕。明也假装上当的,把丝抱得更紧,右手再轻拍丝的背,一副认真安抚的样子。和以往一样,丝乐得很,可能等不及想马上体验。

其实明对肛交的兴趣,还没练习使用次要触手来得大。而短短几分钟的对话,又决定很多不正经的事,明感到有些複杂。且话题又偏了,她想。所幸即使过程这么乱七八糟,她还记得自己一开始想强调的重点。

“先把屁股的事放到一边。”明说,咳两声,也阻止自己又用手盖着屁股。

她两手捧丝的脸,说:“泥虽然很生气,但你有注意到吗,我睡的床单,没有她的体味喔。”

丝睁大双眼。明继续说:“她想到你今天也有可能用到床铺,所以刻意把味道清除得很彻底。”

回想刚进到房间时,丝发现,真的和明讲的一样。泥连这细节也都为自己的妹妹着想,而明还注意到另一个地方:“按照经验,你们在融化一个小时后就会醒来。泥刚恢复意识时,应该是最为生气的,但她有让你晚上不好睡觉吗?”

丝摇头,眼睛睁得更大。明继续说:“即使她很生气,也绝不破坏你和我今天的约会。”明微笑,“泥是个好姊姊呢。”

丝点头。明说:“我希望你们能赶快合好。”

“我也希望能够赔罪,”丝说,吸了下鼻子,“但我没有头绪。”

“那──”明说,亲一下丝的左手背,“我和你一起来想吧。”

也许,她们会三个人一起做,这是明脑中第一个浮现的想法。不会是早上,但中午或下午就很有可能,明想,对象若是人类,这通常不会是个好办法,但面对两个触手生物,这就会是首要选项之一。所以她不会吐槽自己的想法离谱。

丝也意识到了。她有些担心的说:“如果是三个人一起的话,我很难不做到融化。”

明柔声说:“你上次不就没有吗?”

“那次是凭运气。”丝说,两手轻揉明的乳房,“下一次就不见得了。三个人一起做,节奏反而更快,喘息时间也更少。”

“不见得啊。”明想了下后,说:“也不一定要同时抽插,而假如是我先高潮,我也想到一旁喘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只用手或嘴巴,这样也很不错。”

“明连细节都考虑到了,”丝说,瞇起双眼,“真不愧是喂养者大人。”

“别那样叫我啦。”明说,脸相当红。她低头,使劲亲一下丝的嘴。

丝笑了。她亲了下明的颈子右侧,说:“虽然明以自己为例子,但在和我们做的时候,明有好几次都比较晚高潮。”丝摸明的背,表情垮下来,“我们好没用。”

因挫折而无力的丝,即使皮肤还是一样光滑,看起来却像是一下老了很多。

过了几秒,明才意识到,丝没在假装,是真的意志消沉。

明赶快把她紧紧抱住,说:“我很喜欢喔,你们高潮时的样子。”

这是实话,而即使明这么说,丝还是对自己前一阵子的表现感到很不满意。

明双手搂着她的腰,“早一点也没什么不好啊。”

“早”应该比“快”要来得不伤人,明一开始是这么想的,但实际说出来后,感觉好像都差不多。明又赶紧说:“那是你们很投入的证明。不用每次都那么累啦,按照最适合自己的节奏来就行──”

“可这样很难满足──”

“你们可是在我的怀中高潮的,”明说,把丝抱得更紧一些,“我怎么会感到不满足呢?”

触手生物是以喂养者为中心,他们当然会很介意自己是否有满足喂养者,明想。而丝那样描述,好样也很强调明的性需求很大,明现在也不会抗议这点了。

明用右手抹去丝颈子上的汗水,说:“我倒不介意你们更为自己着想一些,何况,你们事后的舔舐,不也常常让我──”

明的话中断,累积在胸腹中的燥热感,让她的思绪乱掉。明再次抬起舌头,却只能吐出一句:“好害羞啊。”她现在若是躺在床上,一定会用枕头或棉被把脸盖住。

“总之,”明说,加重语气,不容丝有太多质疑,“你们可以更轻松一些,不需要那么严肃。绝大多数时,即使只有你们高潮,我也会接受,并感到满意。”

丝呼一口气。她抱着明。几次的深吻、拥抱,与刚才的谈天内容,已经让她们的身体完全发情。热度升高至此,很难在短时间内压下去,明想。若没彻底满足,一段时间后,身体反而会有得内伤的感觉。她没跟丝约定要做几次,应该是早上、中午,和晚上各一次,至少三次。明想,只要明天不会迟到就好。

她们进到肉室里。看习惯红色的肉块后,明注意到肉室里的光线是多么充足、柔和。这里的温度和湿度都刚刚好,空气也较清新。比回到家里还要舒服,明想,以后放学,她可能会想直接进到肉室里,要用电脑或睡觉时再回到房间里。

地上有大量皱褶,但在这里推动轮椅,还比在公园里稳。显然是因为地上的皱褶会及时配合轮子的形状与压力做调整,明想。

扶明坐到地上后,丝把轮椅摺叠好,放到一边。她站在明的左手边,用右肩胛下的一只触手,轻点墙上的一条缝隙。眼前大片的肉室墙面立刻变得透明,成为一扇有数十公尺宽的大窗。身处於肉室里的她们,能直接看到公园里的景象,感觉就像是大片肉室出现在公园内;实际情况却不是如此。丝用某种──明不确定,只猜那应该长得像肉柱或触手──的东西,拍摄公园内的景象,再把影像传到墙上。

跟在森林公园里时一样,明想。她到现在还会觉得这法术很惊人。而丝表示做这种事,不需要花费他们多少能量。不会有人看到肉室里,所以也不需要以大面积的幻象来掩饰。

明把左手伸向大窗,仔细抚摸,虽然看起来像玻璃,但墙壁的质感还是和原来差不多。明在上头留下的指纹和雾气,也会马上隐形,雨滴应该也是一样。若真让大片肉室突出於公园内,再持续让隐形作用,落到墙上的雨滴,也都会在散开的瞬间消失,明想,那景象应该也很漂亮。

丝强调:“可以过滤掉外面的声音喔。”

在离她们稍远的地方,有人刚撑起雨伞。有几滴雨落到地上,目前还很细小,但再过几分钟,就会变成大雷雨,明想,比气象预报说的要早很多。

丝看向公园的公厕,说:“那里好像也不错。”

她舔了下嘴唇,看向明。明摇头,她不可能答应的。但丝还不放弃,问:“就算只保留马桶也不行吗?”

竟然还思考折衷办法,明想,耐心解释:“那间公厕的很髒,光线又差,一点情调也没有。”

不忍心让丝太失望的明,在考虑一下后,说:“中午我们可以去书店,那里的厕所比较乾净。”

也比较有情调──明拒绝么说。不过她对那里的加热马桶垫确实有些好感。

明现在确定,丝是真的很喜欢在厕所里做,而先前和丝在学校那次,果然不是为了应急。明真的很好奇,“厕所──或至少是马桶──能让你想到什么吗?”

丝两手合起,说:“我幻想的情景是,在和明约会时,突然想要亲热,而因为我们实在是太急了,不得不选择这种地方。还有就是要避开髒污,但又必须以马桶做为支撑点,那有点挣扎感觉实在是──”

明松一口气,幸好丝是以避开髒污为前提,而不是对髒污本身感到很兴奋。

“另外,”丝说,“我也可以假装,自己是被明给拖到厕所去侵犯。”

丝说完后,双手握紧,和身体一起往左扭。她看起来相当兴奋。明也有些兴奋,但忍不住提醒:“我从来就没有侵犯过你,倒是你对我──”

“性奴。”丝突然吐出这个字。她笑出来,马上解释:“我到现在,还是会幻想自己是明的性奴。明应该很难喜欢这类字眼,但──”

丝两手盖住阴唇,淫水已经沾湿她的大腿内侧,还流到小腿上。不要几秒,她的两只手掌也全湿了。丝哈一大口气,说:“这种称呼,或说是角色扮演,能随我高兴吗?”

丝的性欲越是高涨,就越是会想以肮髒的字眼来助性。这种揭露、自我分享,会让人感觉更无距离,明不是不懂。

看明不排斥,丝继续说:“我最近还听到一个说法,好像是外来语,叫做肉──”

“呜。”明叫出声,把丝的话给打断。原本明就有意插话,但刚才是露动了一下。明皱着眉头,虽不算猛烈,但感觉还真像是被踢了一下。她低着头,两手放在肚子上。丝有些紧张,明露出轻松的笑容,说:“不过是胎动而已。”

丝惊觉,原本她因紧张而软化的主要触手,又再次勃起。她张开嘴巴,似乎想表示感动,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明觉得这是个好机会,马上问:“以后怀了你的孩子时,你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吗?”

丝张大嘴巴。她想要尖叫,却只能发出一点像是打嗝的的声音。让她愣超过一分钟,口水说不定会流到胸口,明想。

“肉便器吗?”明把话题拉回到去,“这个形容好像已经不流行──或者还未退流行,其实我也不晓得,反正啊,非常合你的胃口就是了?”

明摸着丝的双腿,问:“你该不会希望我在和你亲热时,也这样叫你吧?”

丝低着头。她嘴巴闭得紧紧的,不回答。明右手摸过丝的大腿内侧,说:“你这边已全湿了。”

在丝的两腿间,满是淫水的湿润光泽,明小指轻轻擦过她的阴唇。新流出来的淫水,把明的手腕也给沾湿。

“那么髒的字眼,”明说,皱着眉头,“竟能让你有这么大的反应。”

丝笑了,晓得自己没救了,但她晓得,明能包容她这方面兴趣。

为再次确认,明重複一遍:“肉便器,还有──性奴?”

丝呼一口气。光听到明说这两个字,就让丝身上的触手都冒出腺液。这两个称呼都不太合明的胃口,但她很乐意满足丝的喜好。

明想试着让自己表现得更像是会说那种话的人。她伸出装在手肘下的两只触手,揉捏丝的屁股,用有些威胁桿的语气说:“既然如此,我会好好疼爱你,让你在我的怀中死去活来。”

明原本说得更长一些,但她不想只是为了戏剧效果,说出太过分的话。死去活来,对明而言,这种话已经算是很没品了。她又想到家人的脸,爸妈和姊姊就算只看到她今天的十分之一生活片段,也会崩溃的吧?

明还故意露出牙齿,一副真的化为肉食动物的样子。她只是做做样子,丝可以从她缺乏足够张力的嘴角和眼尾看出,但即使如此,丝还是兴奋得发抖。她希望,明以后别只是试探,而是要真的有计画要好好蹂躏她。丝承认,自己就是过得太幸福,才会有这种心里。她抬起明的右触手,放到嘴中。她一边舔湿那只触手,一边慢慢扭动屁股,显然已经开始想像自己在明怀中打滚,大声淫叫的样子明在觉得丝好诱人的同时,也忍不住怀疑,是她害丝变成这样的吗?若她是个更为清纯一些的女孩,丝是否就不会这么喜欢厕所,也不会做那一类夸张的幻想?

现在开始改,也来不及了吧?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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