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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笑出声的明,高潮余韵还未结束。她晓得,自己不可以老压着丝。后者的喘息声很规律,好像睡着了。

觉得有成就感的明,仔细抹去额前的汗水。她小心翼翼的往左边翻身,一串“嘶噜”、“噗咕”声自两腿间发出。

位於丝胯下的主要触手,从明的体内滑出;带有不少泡沫、部分还几乎凝结成块状的精液,差点就卡在阴道里。而在过了近十秒后,这些精液还是流了出来;迅速盖过阴唇,也在两腿间牵出黏稠的丝线;嘴角上扬的明,先尽量张开双腿,再伸手去接。

牵丝几乎全落到地上,大腿内侧变得既黏又凉;明的双手很快就盛满精液,而几乎同时的,她忍住大口嗅闻。接着,把手给抬高的她,鼓起勇气。她张大嘴巴,把精液往嘴里倒。她还伸出舌头,把手心和手腕等处的精液都给舔乾净。

确实很浓稠,且味道果然与其他触手射出的有差;明想,应该算是种野性的气味,和丝孩童般的外表不太相符。

虽然也是不怎么习惯的味道,明还是努力吞下;和先前一样,混着嘴里的唾液,用舌头拌一拌后,再慢慢的滑下喉咙。过快一分钟后,终於吞下嘴里大半精液的她,呼了一口气,因而不小心吹出一个充满弹性的精液泡泡。她脸红,轻咳一声。虽然附近没人,她还是掩住嘴,再用舌头仔细清理了一下嘴唇和齿缝。鼻腔里都是丝的精液气味,让明感到好陶醉……

两腿间继续传来“咕嘟”声,明不用看也晓得,位於自己阴道里的精液还未流完。有几次,几乎完全凝固的精液还真在里头堵住了。和泥的不同,丝的精液只要用手指轻轻一拨,就会再次通畅;明才刚这么想,就试着把右手中指戳得更深;果然,更多的精液流出,简直快要跟一座喷泉没两样。

即便不如抽插和射精的瞬间强烈,明仍打算好好享受这一刻。她也低下头,好好欣赏这之中的多数细节;为了不错过太多,她不把手指戳得更深,避免让精液一次流光。

精液一点一点的流过阴道口,这过程不仅会带来满喜悦与骄傲,甚至(实在有点荒谬的)充满神圣感;被触手生物夺走的处女,从女孩变成女人;经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并一次又一次的被体内射精;如此,明过去从未预料到的人生经验,却可能是她人生中最美、最充满光辉的一段。

明在和丝做完后,又过了五分多钟。肉室内,两人的体味已经散去不少,不到原来的三分之一。

丝躺在明背后,发出听来是含着手指的声音:“呜嗯──”

她们都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丝那边还传出摩擦肉室地面的滑溜声。应该是她伸了一下懒腰,明猜。

从接下来的一连串声音听来,丝可能滑到离明有段距离的地方了。而为了把她们的体液给导引到一旁,她们周围有几处地面较为倾斜。明觉得那画面很好玩,不过,她决定等下再转头。

面色仍相当红润的明,颈子和乳房等仍在继续冒汗。她在哈完不知第几口气之后,余韵最强烈的感觉终於过去。一直到这时,她才觉得自己可以好好动动身体;避免有太多余韵中断的感觉,这可是很重要的。

明转头,看到丝的双脚;已经和人类几乎没有任何差异,而再往上一些,则是丝光滑的阴部,和丝的柔嫩腹股沟。

丝身上的纤细光泽,几乎能让明联想到绸缎。如果是在肉室外,直接迎接阳光的丝,身上还会冒出不少浓厚的光泽。像是刷了层蜂蜜,明想;她第一次看到时,还没有什么感觉,而如今──应该就是因为性高潮的缘故──,她的感性提升不少。

面对那样纤细、柔嫩的丝,明别说是吸吮了,连轻咬都舍不得;这表示她可能无法在肉室以外的地方与丝做爱,不过,若是由丝主导,她一定又是很快就沉浸在当下的感官刺激中。

在丝的胸前,那对乳尖不是很明显的乳房,正随呼吸缓慢起伏。她的胸围比明小得多,不过,那种像是刚开始发育的轻盈坚挺感,是胸围大得惊人的明所没有的。

“应该好好珍惜自己胸部大小刚好的时期。”明说,也想起丝昨天上午所讲的:“能长出比你还刚好的胸部喔。”就算已经过了一天,这话听来还是相当失礼;丝刚和她接触时,还挺喜欢作弄她的。

丝仍有大幅度调整身材的能力,而很显然的,她之所以没那么做,全是为了配合明的喜好。虽不清楚丝的想发,但明觉得,无论大小或形状,丝现在的胸部都很理想。明真想把脸贴在她一边乳房上,好好沉思个几分钟。

然而,在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爱后,明的双腿已经使不出多少力气。光像现在这样维持挺身、开腿的姿势,就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在开始休息后,几乎是彻底放松的身体,会比几分钟前还要拒绝硬撑;而现在使劲爬过去,会中断明体内的最后一点高潮余韵。

伸长脖子的明,眼睛再往上一些。丝正仰着头,发出很长很细的呼吸声,果然是睡着了。只看到丝的下巴,而不到丝的睡脸,是让明感到有些失望。不过,在经历过昨晚的冲突后,明猜,丝应该没法睡得多好。

在决定先别出声后,把头转回来的明,低头看着自己的两腿间。因激烈交合而搅拌出的白色泡沫,散落在丝的阴毛和腿关节等处;充分混合丝的精液和明的淫水,远看就像是抹开的鲜奶油。

丝的精液还剩下最后一点,几乎不再往外流,而是在阴道口凝固;她明明是第二次射精,却比第一次还浓,像是不充分搅拌的粥。还是不比泥那些精液要来得强韧,明想,难免会拿来比较。

昨晚,被羞耻和不甘佔据心思的明,没仔细去看泥留在她体内的那块东西。虽然既生气又害羞,她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很好奇那东西长什么样;颜色的部分应该和精液一样,至於形状,则好像不是圆柱体;由於没用手戳弄过,所以只能猜测它的表面质感很接近脂肪。

丝也能造出一样的东西,明会在那把块玩意儿取出后,捧在手心,以鼻尖或下巴轻触。果然,明最好奇的,还是那玩意儿的触感。

从她不久前才把丝射在她体内的一部分精液给倒到嘴里看来,她一定会忍不住把那一块──也可能是“一团”或“一堆”──东西给放到嘴里咀嚼。

那画面真是下流,明想,自己竟然会在几分钟前做出那种事。即使是刚学会手淫时的她,也没料到自己居然会变成这样。

她在做的时候,也不是没想过这样会不会有些太离谱,只是太陶醉在那种满溢爱的感觉中,把她很自然的就把羞耻心给彻底麻痺.

把吞下对方体液的举动,给视为是爱的表现,这听起来很合理;明虽然这么想,却还是为自己以后的形象感到有些不安。且以一般的角度看来,就算丝和泥曾给她灌食大量精液,她也不该那么快就试着去主动品尝。

知道自己现在变成这样,明的心理虽然会反射性吐槽几句。但实际上,她却没有太多紧张的感觉,也几乎不感到痛苦,还对有点自己学会大胆嚐试,和更会享受人生,而感到高兴。

丝还要睡多久,明不确定。

“至少──”明小声的说,“再给她一小时吧。”

打了个哈欠的明,期待能找到其他打发时间的方法;而在思索近半分钟后,她还是再次低头,看着自己的下半身;一直维持这个开腿姿势,让她觉得有些累;在伸展一下四肢后,终於躺平的她,往左翻身。

十多秒后,明觉得阴部有些凉。是她体内的最后一团精液流出去了,终於。

几乎完全凝固的精液块,把位於阴道口的精液膜──很早就形成,却几乎呈半透明──给挤破;而落到两腿间的精液块,看起来几乎像是一块被大略嚼过的软糖。

明只要用大腿和屁股去压,它就会散开来。

15

关节处的皮肤对温度尤其敏感,而在刚碰触到时,她甚至觉得有些烫;位於阴道较深处的精液留在体内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所以里头几乎都是她自己的体温。

不仅是味道很重,还既黏又容易结块,通常全身都沾满这样的物质,是该感到有些困扰;丝的舌头很厉害,明想,无论是背部、阴部还是头发,都不会留下任何的味道或痕迹。像这样的细节,明通常都不用担心。不过,丝现在睡得很沉,没法立即处理;为了方便,明以后可能还是会带条毛巾过来。然而,这样的行为可能是多余的,丝看来也不是在很勉强的情形下为她进行这项服务(丝好像真的是非常乐意);无论沾在明身上的精液是自己的,或是泥的,丝都能够吃下肚。

明不希望丝在享受高潮余韵时,被这些琐碎的事干扰。而明还有个目标,就是要让丝多像现在这样,高潮到睡着。所以必须要有一套能够用於初步处理的东西,明想;虽然,她不讨厌精液覆盖全身的感觉。

又过了几分钟,高潮的余韵已差以几乎是完全消退。明把身体往左翻,打算用膝盖和手肘把身体撑起;而在起身的过程中,她因为乳头碰触到肉室地面而轻叫出来。

秉持着实验精神,曲起双手的她,十指轻触乳房,光这样她就已经很有感觉了。她咬住下唇,手指稍微用力。

“啊哈──”明很自然而然的叫出声,高潮过后,身体竟变得如此敏感。往后,她可能会在敏感度这么高的情形下,让丝的舌头清理她的身体。丝把舌尖往她的阴道里伸,不漏掉任何角落。

到时候,明可能会再一次高潮,说不定还会失禁。而那样一定很舒服,她想,脑袋里已经是一片暖呼呼。要过了好几秒钟后,她才觉得自己这样实在是太没有节制了。若是处於那种情况,她可能没法站起来走出肉室。而在多数时候,她不希望自己连走一段路都要麻烦丝。

即使连上两堂体育课,也不会累到到这地步;明晓得,今晚自己一定会睡得很好。但说不定──只是“说不定”而已,她对这种修辞很坚持──晚饭过后,她又会想要了。

手淫能带给她一定程度的满足,当然;但与丝做爱达到的高潮体验,是无法单靠自己的手指就能做到的。

全是年轻的缘故,明想,而爸妈在她这个年纪的时候,应该还没有性经验。她摇了下头,把脑袋里新浮出的许多念头都赶出去;那些自行拼凑的画面,对父母时再过於冒犯。但到这个时候,她就是会忍不住去在意父母早年的性启蒙是什么情形。

之所以会如此,可能是因为先前曾想像过要和丝一起生孩子使然;话说回来,明意识到,先前与丝讨论过的,“喂养”听起来也和养小孩有些像。应该期待吗?其实她还不太确定,这部分丝可能更加徬徨。

“每个人应该都会这样吧?在有过几次性经验后──”明小声说,心理也吐槽;才不过三天而已,她竟然就已经可以把丝给压到地上了。

当然,会常常想到父母,一部分是源自对这种生活的罪恶感;一想到无论是现在还是未来,有不少事得瞒着爸妈──还是瞒一辈子──,就会让明有些心理压力。也不可能让姊姊知道,她想,虽然结论能用一句“这就是成长来带过”,但这样感觉又太卑鄙了。

过了几分钟后,明发现,自己实在没法让丝休息超过一小时;听起来有些任性,但温度一降下来,身上的精液就会凝固;皮肤长期不透气的感觉,真是挺不舒服的,且没说是跟同学出去却离家这么久,爸妈会起疑的。

她在清一清喉咙后,先叫一声:“丝──”

和先前的淫叫声相比,明这次的音量不算小。而丝依旧只传出规律、细小的呼吸声。她没有醒来。明打算靠近一点,在丝耳边叫第二声,若这样还不醒,明会亲吻她的脸颊,依然没效的话,明会考虑轻咬她的耳朵或乳房。

丝会叫出很好听的声音吧,明想,已经等不及了。

受情绪影响,明不选择用走的,而是用爬的;虽然丝没法看见,但明在地上爬时,无论是神情或手脚的动作,都尽可能显得轻柔、妩媚。此时,明的发情程度和几分钟前差不了多少。

然而来到丝的身旁,明第一眼看到的,却是丝正在溶化。

“咦?”明惊呼,用还没沾到过精液的左手小指揉了下眼睛。也许是眼睛里的泪水导致视线模糊,她想。而再次睁开双眼时,她看得很清楚:丝的手脚多处塌陷,全身变得油油滑滑的。

丝头上的触手几乎全黏在一起,整张脸的轮廓也变得很模糊。明体内的最后一点高潮余韵全消,一串强烈的酸疼穿过她的胸和胃。紧接着,是一股来自心肺深处的强烈紧缩感,让她差点喘不过气。

“不──!”明大叫出来,双眼涌出泪水。

她赶快抱起丝,后者的体温相当高。丝正在发烧!很快的,明的指尖发冷,双腿也因为瘫软而无力站起。丝的身体正在迅速崩解,而光像现在这样抱着,都可能会为丝的身体带来负担;明一边深呼吸,一边慢慢的把丝轻放到地上。

在一堆散去的黏液中,丝的五官稍微浮现。她的呼吸声,明还听得到。而试着把手放在她的背后,还能感受到一些心跳;还有生命迹象,不用感到绝望,明先试着这么说服自己。

然而,就算丝还活着,情况看来也不是很乐观;搞不好在过半小时,她会连这一点呼吸和心跳都中止。明不知道该如何解决眼前的难题,而丝没恢复意识,明也无法离开肉室。就算自己靠着摸索,找到离开肉室的方法,又能够不顾羞耻心──直接穿上衣服、一身腥黏──的跑出去,她也无法从外界得到足够的救援。

不太可能有医生见过像丝这样的生物,明想;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再一次的,明被绝望感给淹没。一直到这时,她才想起丝曾经说:“一天内做太多次,会造成身体负担。”

所以,那句话其实是丝在描述自己的情形,而非针对明的身体状况。这表示,她在和明做第二次的时候,身体是承受极大痛苦的?

强烈的罪恶感,让明全身冒汗。眼泪溃堤的她,张大嘴,发出哭嚎。

突然,明右手边的墙上发出“呼噜”声。不要两秒,一个大洞出现了。而在数不清的肉块之间,有一大团漩涡,由不规则的黑色与白色线条构成。

从洞中探出头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泥。她的五官比丝要来得立体,头上的触手也较长,身材不像个小孩,而比较接近成人。眼尾相当尖锐的她,有一双暗金色的眼睛。她的次要触手在腰部围成一圈,模样有那么一点像是草裙。

泥注意到丝,也看到明。后者全身赤裸,又沾满丝的黏液,哭丧着脸。

稍微睁大双眼的泥,把腰上的几只触手压下去。接着,她伸出右手,并将上头的三根指头伸展开来。下一秒,她用跟熟人打招呼似的语气,说了一声:“哟──”

泥在面对眼前的情况时,态度显然较为轻松。一时之间,明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虽然,泥的神情不带有多少热情,但也并非冷漠。她并非不关心自己的妹妹,也不像是为了报复或骚扰明而来。

再次见到泥,明虽会反射性的咬着牙,却也感到有些放心;丝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泥应该非常清楚。泥很可能有治疗丝的方法,光是冲着这一点,明就不打算和她计较先前的事。

而看到自己的妹妹变成这样,泥只稍微瞇起眼睛。即便过了不只十秒,她脸上的担心神色依然比明期待中要少很多。

拎起腰上触手的泥,一跨出洞口,就举起其中一只触手掩住鼻子。像使用手帕或折扇一样,明想,似乎比起丝的情况,泥更在意空气中的味道。

这一瞬间,明心中闪过的情绪,可不只有愤怒而已。而过不到一秒,她马上抹去自己心中的敌意,并於几下深呼吸之后再次提醒自己:现在看来只有泥能够救丝,为此,就算泥用十分傲慢的态度,要她为昨天的事道歉、磕头,甚至提供肉体上的服务,她都能会接受。尽管明现在完全没那个心情,但只要泥愿意伸出援手,明几乎能确定自己可以在不恨她的情形下,满足她到最后……

泥开口,问:“你们刚才做了几次?”

明眨了一下眼睛,回答:“两次,在一个小时之内。”

“太密集了。”泥说,蹲下。在这不过几秒的过程中,她眉头紧皱,还常常瞇起眼睛。泥的脚有问题,明注意到了。莫非,泥用触手遮住嘴,就是为了掩饰因疼痛而扭曲的双唇,明猜,特别注意泥的嘴角。而泥一注意到她的视线,马上就把头往左偏。

过约一分钟后,泥慢慢跪到地上,说:“我们是靠性行为来摄取能量没错,但两次性行为的时间隔至少要半小时,若是面对充满爱意的对象,时间间隔最好再拉长一些,否则──”她伸出右手,用一根手指戳了下丝的脸颊;“噗滋”一声,指头整根没入,好像她刚才戳的只是一团果冻,“就会变成这样。”

明低着头,感到很疑惑,“丝为什么──”

“她怎么不告诉你?”泥说,稍微提高声调──显然觉得这是个极蠢的问题──“这孩子当然不会告诉你啦。听着,她才刚摆脱处子之身,而她选中的对象,居然在短时间之内就愿意和她密集的做那档事,这对於刚补充完能量,正觉得全身轻盈又充满活力的她来说,是求之不得的。”

确实,丝对明极为欣赏,特别是针对个性的部分;这也表示,在人类里头,明算是很离谱、很违反常识的,而这一点,泥也早看透了。面对她们,明不打算隐瞒些什么,但还是会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泥把头转正,继续说:“就算听过前辈的描述,晓得事后会有些不适,这孩子还是会想嚐试。”

“什么样的不适?”明问,几颗豆大的汗珠滑过颈子两侧。而泥只是抬高眉毛,语气平常的答:“全身痠痛,据说就像和运动过度没两样。虽然如此,在我们这一族里,确实有不少人都对这种情况报有不少憧憬。有时,我还会听到几个人说:『像这样的经验,一辈子至少要体会过一次。』当然,我是一点也不羨慕啦。”

泥说完,又往左偏过头。叹一口气的她,像是正在注意脚下的什么东西,又好像只是纯粹想避开明的视线。

似乎,处在这状态的丝,既不是算是受伤,更无生命危险,明想,接着问:“所以──她没事啰?”

“当然没事!”泥说,音量瞬间提高,“这相当於我们这一族的宿醉。嘿,可别被她软趴趴的模样吓到了,现在的她啊,可是很强韧的,几乎能算是不死之身。”

这串描述让明有点消化不良,丝这几乎快化为一摊蜡油的模样到底是能不死之身到什么地步?

而在确定丝没有生命危险后,明除了好奇更多琐碎的细节外,也在意起另一件事:“所以,她并不是在极不舒适的情况下,与我做爱的啰?”

对丝以外的对象说出这样的话,竟完全不觉得羞;对此,不只是明,连泥都有些惊讶。后者在听完后,瞇起眼睛,看起来像是有意谴责明的道德观。

双方先沉默至少五秒,接着,泥把鼻子前的触手移开,改用一种挺乐的语气,说:“很难说喔,从姿势看来,你是压着她做的。说不定你的床上功夫十分差劲,让她觉得自己像是在跟大猩猩打架。”

泥说完后,笑出声。

明很难不感到生气,但此时,她心里感到高兴的部分是比较多的。

再一次的,泥掩住鼻子,说:“她身上的液体渐渐乾了,再过一到两个小时,她就会醒来了。”

最后回家的时间也不算太晚,明想,又松了一口气。在她的印象中,自已从未在一天之内有这么多次的情绪起伏。

泥又叹一口气,说:“这孩子醒来后,一定会忍不住向我们炫燿.就算她全身酸痛,仍是会觉得值得。刺激过得不如她幸福的人,却不带坏心眼,正因为如此,才让人更不舒服;令人羨慕的傢伙喔──”

泥刚刚不是说自己一点也不羨慕吗?明想,抬高眉毛。而前者正伸出双手,捏丝的脸。明也有个姊姊,而泥的行为和一般姊姊会和妹妹玩的差不多;掺有一点点的恶劣成分是被允许的。

不过,泥却用那六只粗短的手指,把丝的脸拉到与自己手臂等长的地步。“她当然没事”,明记得泥的保证,却还是有些担心。

泥放开双手,丝的脸颊啪一声弹回去。在这过程中,丝的脸没有松弛,呼吸声也未有多少改变,泥刚才的一连串行为,未对丝造成任何伤害。明是觉得挺有趣,但可不打算也试着玩玩看。事实上,她曾经想过,如果泥做得太过头,自己就要立刻以锁喉或直拳来阻止。

点两下头的泥,神情变得更加严肃。她转头,问:“你有打算和其他人见面吗?”

“什么?”明低下头,随便回硬。刚瞇起眼睛的她,正专心检视丝的脸,没听清楚泥在讲啥。

泥瞪着她,一脸不高兴的说:“别开玩笑了,难道你把丝叫出来,就只是为了和她做爱而已吗!”

咬着牙的明,左边眉毛一连颤动了好几下。她不喜欢泥在提到做爱两字时是用谴责的语气,总觉得这傢伙根本是有心破坏她与丝之间的浪漫回忆;就为了解除先前的郁闷(这之中有一大部分还是泥造成的),也做为讨论出现结果前的润滑看来,明不觉得自己做错了。而从她们紧张情绪的化解程度看来,明觉得自己主动提议做那档事是再正确也不过的了。

明打算和泥表示抗议,但后来想想,真的把内心话都说出来,感觉也有些微妙。在又考虑不只五秒后,明决定,先保持沉默。

泥往右扭一下脖子,问:“先前,我和你提过的事:关於喂养我们一足的问题。你在和她做之前,都完全没谈过?”

“当然有!”明说,从地上站起来;而毕竟没穿衣服,她赶紧以右手掌盖住阴部,再让左手臂横过胸前。

明晓得,面对眼前的生物,这类遮遮掩掩的行为并非必要;但在热度过后,她希望恢复成那个有足够常识,矜持也至少有一般人程度的自己。

明看着泥,说:“我可是问了她不少问题。现在,我不仅知道你们族人的数量,也知道你所说的喂养是指什么。”

她以为这就够让泥感到惊讶了,而泥却只是稍微睁大眼睛。明握紧双全,继续说:“我不喜欢你对我做的事,但你的话确实让我想了很多。虽然我原本期待是让丝为我介绍,但我不想拖太久。我想早点与你们其他人见面,所以──你带路吧!”

下定决心的明,心跳得相当快。泥瞪大双眼,身体稍微往后倾;就算把拉至口鼻前的触手压紧,她也掩不住自己因惊讶而张大的嘴。

明等了至少一分钟,泥才把嘴前的触手放下。后者点头,有些结巴的说:“那、那就跟我过来吧。”

即便是作风最为激进的泥,也没料到明会这么乾脆。

原以为还要再过一周,才会有足够的进展,泥想,马上转身。明注意到她在起脚的瞬间,五官都。

果然,步行对泥而言很吃力。而有好一段时间,她却连哼也不哼一声。

现在的泥,不耐久站,每走一步都会痛,要她在这情况下勉强带路,明还真有点不忍心。

明不会因此觉得自己昨天的反击是错的,但难免的,她就是会在这时複习泥哭泣时的样子。

现在,泥又尽可能展现出自己坚毅不屈的一面。丝虽然会对明隐瞒有关他们一族的事,但在情绪表达上可不会像泥这样不乾脆。

“话说回来,”泥在走了五步后,说,“这里可真臭。”

明转头,左右嗅了嗅后,说:“已经淡多了,至少到了这里,我几乎闻不到丝的味道。”

“我说的是你的味道!”泥说,看来有些生气。

肉室里除了丝的体味外,还有更多明的体味。这一点,明真的忘了,毕竟自己在多数时几乎闻不出来。

对於泥的抱怨,明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而令明感到意外的是,泥比她还要快脸红。

泥不再看她,继续往前走。

明是唯一愿意与她们这种生物发生性行为,并还会投入爱意的人。而目前只有丝受惠,泥身为同族,又身为丝的姊姊,不可能不完全羨慕。

所以,当她察觉妹妹与明之间的关系,已经亲密到没有可容下她的空间,甚至可能离她远去的时候,她──几乎是自然而然的──会萌生趁妹妹不注意的时候,使尽全力去践踏明的欲望。

而这不见得是忌妒──不知为何,明总觉得泥的行为不是源自这类情绪──而是她身为姊姊,看到代表一族全体出任务的妹妹,逐渐变为一名自私的人,让许多长久存在於她心中的观念受到挑战。

明几乎可以理解,但也觉得自己很无辜;泥以伤害她来达到教训丝的目的,而当时,她根本不晓得丝有背负些什么,也不知道泥当下的行为背后竟然还有其他理由。

把自己说成是造成多角关系的核心,感觉好像也有些自恋;然而,明已成为维持她们一族生存的重点人物,本来就会有如此结果。很显然的,她要是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才是真的非常糟糕。

似乎,对泥来说,明仍具有有一定的吸引力;虽还不能确定是否真如猜测中那样,但在面对不熟悉的事情时,总要先有个假设,才能够更进一步思考。这阵子,明在这方面可以说是经验丰富。

在丝的眼中,泥的行为虽然粗暴,却称不上是邪恶的。情况发展至此,泥与明的关系以算是极为恶劣,而明的强烈恨意,也已经对泥身体造成不少伤害。

明不晓得泥是否曾后悔过。而泥一定感到有些绝望。或许,她已经不期待能从明那边再得到──或至少挽回──些什么。

想到这里,明必须面对一个自己刻意放到很后面的问题:泥不是个坏人吗?虽听起来有点蠢,但在想了这么多之后,明就是会重新在意更基础的部分。

泥是为全族着想,但若只是提醒丝,有必要做到那种地步吗?泥在侵犯明时,表现出来的暴行,甚至透露出的恶意,似乎不能只以笨拙或缺乏美感来解释;即使真是如此,明也不该轻易原谅她。

而思考到这里,有一点明倒是可以确定。她很同情现在的泥,脑袋甚至还浮现出一种想法,如果她连泥身上的伤痛都不能马上治好,就甭谈喂养她们全体的可能性了。

所以,明若真的要做,有一部分也是基於实验精神。有关她的喂养能力,以及和泥之间的另一种可能。

在走了好一段距离后,泥红润的双颊已经变得苍白许多。稍微加快脚步的明,只花不到两秒就来到泥的身后。

明吞下一大口口水,心里有些紧张。而在几经考虑之后,她还是对泥伸出双手;动作实在不快,也毫不隐藏;事实上,她有意先引起泥的注意。

泥没转头,眼睛也未从前方移开。而光凭脚步声,她无法得知明加快脚步的理由;是右半边脑袋,和左侧腰、臀,这几个部位的触手感受到气流和温度变化,让她察觉出明的更多动作。

咬着双唇的泥,先稍微放慢脚步。当明用左手搂住她的腰,又把右手放到她的右肩上后,她呼一口气、停下脚步。

明已经有心理准备。泥可能会说些难听的话,甚至有可能会做出激烈反抗。

而在这一分钟之内,泥除了刚接触时有几下微微的颤抖外,没有其他反应。双眼持续盯着前方的她,表情有些僵硬。她的这张脸,明猜,应该是装出来的;目的是为了掩饰心中的各种情绪;

泥的心跳正逐渐加快,明可以感受得到。

见泥不怎么排斥,明柔声问:“你的身体,会痛吗?”

“很痛。”泥说,肩膀抽动几下;点点湿热的触感,开始在明的手臂上散来。

很快的,泥哭出声;从脸颊上滑落的泪珠,滴在她的锁骨和乳房上,也落在明的手上。

明走到她的面前,把她轻轻搂在怀中。泥把脸贴在明的双乳间,忍不住哽咽。接着,泥以更小的音量说:“痛死了。”

16

明听得很清楚。这一刻,泥感觉比丝还要幼小。

听到泥的啜泣声,明闭上双眼,感到有些难过。

不管先前如何,现在明只想安慰她。为此,明不惜改变先前的作风,说了声:“抱歉。”

泥缩着身体,既没有悔过的说“是我不对”,也没有任性的说“都是你害的”。她只是一直哭,并越来越撑不住身体。一时之间,明也不期待她有什么新反应。

先搂着泥的腰,慢慢坐下来;接着,明几乎毫不犹豫的,亲了下泥的左脸颊。后者的心跳加快,也露出浅浅的笑容。她应该是感到很高兴,但在过了快十秒后,却哭得更大声。

建筑於泥心中的高墙,都被明的温柔给彻底击垮。头几秒,泥确实是难过到喘不过气。而在同一时间,她长时间累积的压力,也终於得以全数释放。

对於自己否已能够完全理解泥的心情,明不感说;事实上,到了现在,明也没自信认为自己已经完全理解丝。

在遇上明之前,丝是怎么过的?这些生物在肉室里,忍受飢渴,经历不知多少个寒暑;光这时间的沉重感,就不是身为人类──又生长在一般家庭里──的明能够体会。

又过了不只两分钟,明继续抱着泥,说:“我还不能让你插入,因为我没跟丝说好。我也不建议你来硬的。你不想变得比现在还难受,对吧?”

丝发出低鸣声,慢慢点头。其实明不太喜欢到这一刻还如此提醒,总感觉自己强势过了头;难道说到现在,她在面对泥时,心里还是会有一些阴影吗?

早些时候,对看来已经无法忍耐的丝,明就可以有很高的容忍度。她背对着丝,试着唤回那时的心理。

先把泥抱得更紧一点,并小心别弄痛她;伸出舌头的明,在舔去她眼角的泪水后,问:“即使如此,我应该还是能为你做些什么。至於方法──就由你来告诉我吧。”

再次点一下头的泥,慢慢向后躺。她不说话,但双手贴着乳房。

往右转身的明,侧躺在泥的面前。前者以右手撑起上半身,左手则横过腹前。稍微挤压乳房,令两边乳头都抬高,这可是特别做给泥看的;明很注意自己的眼神,和双腿叠放的方式。

虽然已经有过诱惑丝的经验,明还是担心自己会造成反效果。这毕竟不是她挺擅长的事,而从泥脸红的模样看来,这些招式还挺有效的。

眼前接受自己服务的人,认为自己的身体有极大吸引力,明不可能不感到高兴。而她也晓得,是泥很容易满足,不是自己真的很有资质。

伸出双手的明,在泥的腰和臀之间来回轻搔。接着,她慢慢摸上泥的乳房,用手指轻点泥的乳尖。她可以从泥的呼吸快慢,来判断泥身体各处的敏感程度差异。

明在她的腋下、和脖子等处嗅了好几下。上一次和泥接触时,她几乎无暇去注意太多细节。只对泥的精液气味有印象,明想,还不是多好的印象。

泥身体也是酥酥甜甜的,明几乎是每嗅闻不到五下,就会吞下一大口口水;和丝有些不一样地方是,泥的体香中,像小孩的部份很少;倒是有种成熟花朵般的野性质感,构成味道的核心;在较为内层的部分,则有一点果实熟透了的甘甜香气;光是这两大部分已经算是极为丰富,而位於更深层的一点生物性香气又紧接着加入,让明的脑袋又一时昏沉,感觉就和丝缠绵时没两样

不要多久,明的阴蒂就勃起倒极限,两腿间也流出很多淫水。感到很兴奋的她,好想赶快把泥给压倒在地,然后像刚才对待丝那样,彻底接纳泥的主要触手。

在这同时,明也有种出轨的感觉。其实,她先前抱住泥的时候,良心就已经发出不少谴责。

趁着丝昏睡的时候,跟泥做这种事;丝事后是知道了,可能会很不高兴;还是正好相反,明猜,内心一震;丝可没有彻底放弃令全族生存的责任,光看这一点,明就觉得她有可能会感到非常高兴。

昨晚,看见明两腿间流出泥的精液时,丝虽然在第一时间了解事情的严重性,却也很努力压抑住心中的欲火;当时,明没有提起,是为避免气氛变得更糟。她早就从丝帮忙清洁时的表情看出端倪,

尽管如此,明仍提醒自己,最好别一下跑太远。

脚下的肉室地板有些湿黏,因为三人都流了一些汗。依照先前的经验,明想,肉室至少有两个基本功能,分别是增强双方的体味,以及使部分区域维持乾燥。而启动肉室内的几个功能,显然需要耗费能量。在经历过昨天的冲突后,泥体内的能量比丝少多了。刚才,她使用传送门已经是极限,所以当明要求带路的时候,她只好选择用走的。

泥晓得自己的妹妹没事,所以,她是因为听到明的哭嚎才赶过来。就算多数时的想法可能和丝有差,她却还是很关心明。

明虽然不敢太期待,心里却已有一股暖暖的感觉。而不过是脚下有些湿黏,不妨碍她接下来要对泥做的事。

抬高左脚的明,跨过泥的腰;先呈跪姿,用膝盖与小腿轻夹泥的身体。接着,明弯下腰。垂下双臂的她,两手落在泥的肋间。晓得不能再给泥脆弱的身体增加负担,明小心撑着身体。拇指贴着泥的乳侧,再稍微让两膝向后移;几乎要把腰给湾到不能再弯的明,把乳房和阴部都贴在泥的身上,既是为了增加的兴奋感,也是为了测试双方的自制能力。

果然,泥腰上的触手蠢蠢欲动。如果可以,她一定会主动插入明的身体;但这次可不行,早在几分钟之前,她和明说好了。明尽力会满足她,这一点,明至今已算是经表示得够清楚了。努力压下欲望的泥,顺着明的节奏。

明知道自己的胸围惊人,也晓得在这个时候,就别吝於分享。然而,看到自己这下弯腰,竟然把泥的胸部和锁骨都给完全盖住;视觉上的冲击,还是让明说不出话来。就算事后被泥说是要炫燿些什么,好像也难以反驳;明想,很快亲吻泥的嘴唇,先感受彼此唇外侧的柔软,和唇内侧的温暖、湿润。

闭紧双眼的泥,试探性的伸出舌头。过不到两秒,明就将她的舌头含住。在吸吮泥的舌头时,明的表情虽然温和,整体动作的激烈程度却不下於和丝亲热。泥的回应不怎么快,明猜,泥大概不那么习惯担任被动方。

受宠若惊的泥,睁大双眼、呼吸急促。她的舌头很长,足以缠住明的一边乳房。

泥若是全力吐出舌头,说不能塞满一个成年女性得阴道;想到这里,明决定要尽可能将她的舌头给留在自己嘴里。就目前看来,如此激烈的热吻,不会造成泥的不适;和他们的触手一样,平时收着,不表示就承受不起刺激。

不愧是异形生物,身体构造真是複杂;明一直在脑中複习这一点,而此刻,她却不会因为这些细节而起鸡皮疙瘩;相反的,她笑了出来;不是为什么特别的事,只是觉得在未来,她们还有更多可能性。

注意到明的笑声,泥以为自己是被嘲弄。后者有些生气的举起双手,轻轻敲打明的两边肩膀。没有立刻止住笑的明,则以轻轻抚摸泥的胸口和肚子来表示抱歉。

不只两分钟,明的嘴巴几乎没停过。她还故意发出啾、啵的声音,如果丝睡得不够熟,应该早就被吵醒了。为避免泥的不安感,明尽可能不以牙齿去刺激到她的舌头,也不会吸吮得太过用力。

一直扭动舌头的泥,也避免舔到明的舌根;那虽然可口,很有可能造成呕吐感。

泥眼泛泪光,喉咙中发出有点像是低泣的“嗯”、“呜”声。有些紧张的明,以为是自己的动作太粗鲁了。一直要到她看见泥嘴角的笑意,才终於放下心来。

两人四目相交,明正细细品味泥的表情。

而过不到五秒,后者却偏过头,好像想藏住整张脸。泥甚至还闭起眼睛,好像也不敢看已几近全身瘫软的自己。原来她是这么怕羞的人,明想。昨晚,泥在侵犯明时,又是如何压抑自己的这一面?这个问题,可能连丝也回答不出来。

只要泥能乐在其中,一点矛盾感几乎可以忽略;决定就先这么想的明,伸出右手,托住泥的右乳房,然后轻轻的上下揉、推;无论是绕圈、按压或轻拉,都能让泥叫出来。而为了让她能顺利叫出声,明稍微把脑袋往左转,让两人嘴巴的间距加大。

只针对口腔刺激,可能会让泥很快冷却下来;另一个原因,是明想更仔细用双手去品尝泥的乳房。丝的胸部极为平坦,让明很想靠在上头沉思。泥的胸部比丝要大得多,却也能让明产生差不多的欲望。

明先把她的两边乳房都往上推,再同时放手;让它们自然垂下,即便是这么简单的动作,也都能让泥发出甜美的喘息声。

再次低头的明,舔过泥的嘴唇、舌尖和牙齿。和丝接吻时一样,明和泥在嘴巴彻底分开时,也会依依不舍的以舌尖碰舌尖。闭紧嘴巴的两人,让几乎完全透明的唾液液丝线提早断裂;在这之后,大部分的唾液都落在明的左边乳房上,少部分则是落在泥的下巴和脖子上。

明抬起自己的左乳,伸出舌头,把乳房上几滴唾液给舔掉。然后,她再次把膝盖往后拉,让自己的脸能够靠近泥的脖子和下巴。伸长舌头的明,试着把留在泥身上的唾液丝线给清理乾净;严格来说,明想,只是以较稀的唾液取代而已。

身体紧贴泥,明可以感受到她的体温已上升不少,心跳也加快许多。时机已成熟,明想,继续后退。

很快的,她的往下,看向泥的两腿间。在触手裙下,有一根胀得厉害的触手,它是泥的主要触手,曾进到明的体内;上头的突起、温度,以及脉动,明都还记得;现在如此接纳它,表示过去那段不是挺美好的回忆,以后回想起来,还会有另一种风格;痛苦将被稀释,关键在於明愿意给予多少包容和体谅。

一些几乎完全透明的腺液,正自泥的主要触手末端流出;明伸舌头,将那一点液体给舔掉;和精液比起来,这些腺液较不腥黏,但有另一种浓厚的感觉。

和其他触手比起来,主要触手的用途和反应都非常接近常识中的男性生殖器;无可避免的,明的舌尖已经碰到那个俗称马眼的孔。

“噫──!”泥大叫,听来像是受到惊吓,又像是感到极为满足。

先前,她要明叫出像是唱犬的声音。明没听过唱犬怎么叫,但现在,她可以拿这来嘲笑泥。几分钟过去了,明一直没那么做。那不合她的胃口。

和昨晚不同,明此时只想要扮演一个比平常更加温柔、体贴的角色。曲起双臂的她,捧起自己的一对乳房。接着,她的舌头使劲,将那只主要触手推高。

当明把舌头收回,改以嘴含住时,主要触手有一大半就落在双乳间;非常害羞的泥,曾试着摀住脸,但因为手指不够长,她只够遮住眼睛;至於流涎的嘴角、颤抖的嘴唇,与敲出声响的牙齿,则几乎是无法掩饰。

头几秒,泥的双眼闭得很紧,后来还是忍不住偷看。明在含住她的主要触手末端的同时,又以两手挤着双乳、对触手茎部上下磨蹭。张大嘴巴的泥,再次大叫。她兴奋不已,感觉好像从颈子到脑袋的血液都快要沸腾了。为了压下拥至鼻腔的激烈热流,她屏住呼吸。下一秒,她把脑袋往后一靠。

咚的一声,泥撞到头,显然没算好与地面的距离。而有肉室地面和她头上的触手做为缓冲,冲击并不严重。

谢天谢地,没有流出鼻血,泥想;她认为自己刚才的举动,确实阻止了可能令气氛变得奇怪的事件发生。

明被她吓了一跳,但没停下动作。

呼一口气的明,稍微用力,用乳房包住泥的大半主要触手,也将舌头舔向那盔状末端的边缘。

无论是口交还是乳交,明都没有多少概念。前两天,她与丝做的时候,有好几个部分都只是模仿成人影片里的动作,要不就是全凭直觉。而那两次,同一时间又有着插入动作,所以丝能得到足够的刺激;泥就不确定了,虽就目前的观察看来,她的身体比丝还要敏感;明尽管缺少自信,却又不想打破先前的约定。

由於不清楚下来该怎么做,明在使劲吸吮泥的主要触手时,曾口齿不清的问:“你觉得呢?接下来要──”

几乎是整个句子都化为一串“咪噫”、“呼呜”的声音,而泥竟然听得懂;一连喘了好几口气的她,一边努力抬起上半身,一边断断续续的说:“乳房、我,噫呜──很喜欢,但我希望更你改用手。”

“不是怕我太辛苦吧?”

“不、咿──”泥摇头,同时使劲咬牙。

抬高下巴的明,慢慢把泥的主要触手从自己的双乳间移出。

接下来,明伸出双手,先以两边乳头轻压泥的触手根部,再以右手握住她的触手茎部,左手掌则在末端细心搓揉。动作看来是更为複杂了,让明的上半身发烫。她觉得很新鲜,却总认为这不比乳交来得有画面张力。然而,从泥扭着下半身的模样看来,这远比用乳房贴弄还要能够给她带来刺激。

约一分钟后,明再次含着泥的触手,问:“还有吗,嗯?”

“啊──!”泥弓起身体,吐出舌头。见效果不错的明,又多讲了几句:“还要我怎么做,嗯,你没有什么点子吗?”

明在说完后,还刻意把口内唾液搅拌、舌头滑动、嘴唇轻吻,甚至泡沫挤压的声音,都从嘴边发出。

又一次,泥弓起身体。全身冒汗的她,乳房胀大了一些。

虽然,泥的头紧皱,嘴唇也好像快要咬到破。而明还是可以从一些小细节看出,泥非常喜欢她边含边说话:像是挺腰,以及试图用双手按压明的头。

不要多久,明就感受到嘴里的触手从边缘到末端,温度都变得相当高;从根部那几下颤动看来,泥应该是要高潮了。

但泥紧抓肉室地面,强忍着。过约五秒后,满脸通红的她,抬起头来说:“我有个要求、啊、很羞人,也很奇怪,但能不能──”

“哼嗯?”明刻意乎出这一声,弄得泥必需闭上一只眼睛,才能稍微止住快要射精的感觉。

泥真的是使尽全力,才得以说出话来;不该再闹她的,明知道,但就是忍不住。

点一下头的明,努力压下笑意(她若真的笑出来,泥可能会马上高潮)。泥在很快喘了几气后,小声的说:“拜託你,就这样,哼几段……”

泥没讲完,但明已经听懂她的意思:她希望明含着的主要触手,哼出歌来。

的确,明想,这是个挺难为情的要求,也那么有点好笑。而泥所期望的那种感觉,明完全能理解。

之前,明在给丝含住乳头时,也曾有过类似的想法,但只是一闪而过。毕竟多数时,她都专注在丝抽插时的节奏,无暇要求更多。

以后对丝一定也用得上这一招,明一边这么想,一边思考该哼些什么。

在考虑不过到五秒后,明选择一首摇篮曲;不是她从哪里听来的,而是临时编的。

明才刚开始哼,泥就变得比刚才还要投入。后者的乳房和鼻头子都大量出汗,但又尽可能只扭动上半身,不干扰明对她的主要触手的服务。

明看到泥流下泪,心想,有这么舒服吗?或许真的是因为摇篮曲的效果,而不单是因为嘴里的震动。先前,明已经让她敞开心房,现在,明又在她心里建立起一种极为温暖的形象。

然而,知道自己能确实带给对方温暖,这种无比满足的感觉,明想,原来在泥的身上也能得到。

过约一分钟后,泥再次弓起身体。曲起四肢的她,这次虽然张大嘴巴,却没有大叫。

这种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泥昨天就经历过。

明在感受到来自她屁股的连续颤抖时,也发现那只主要触手(正被自己的舌头和口腔内壁包覆)已经胀热到极限。闭起右眼的明,赶紧将主要触手的末端推至唇后。

“啊──!”终於,泥叫出声。她在射出之前,还偷绕了两支腰上的触手到明的脑后。她想趁明不注意的时候,压住她的头。

而泥很快就发现,明的嘴巴没有离开主要触手;正好相反,明的嘴唇贴紧触手末端,好像不打算让任何一滴精液流出去。

把头往后仰的泥,射出大量精液。明的头发,被那两只几乎贴在脑后的触手给染白一大片。

泥腰上的其他触手,也分别对准明的胸部和大腿射精,有不少还流到明的两腿间。

明而明正专心应付嘴里的主要触手,几乎没注意到这些细节。

主要触手不仅感度最高、最为硬直,射出的精液量也比其他触手都要来得多;屏住呼吸的明,迅速吞嚥。一开始还好,但不到五秒,她就觉得有些应付不过来了。先是喉咙有些痛,这样的量,即使是喝水,也会有点受不了;虽然她努力贴紧,但一些精液还是从嘴角喷出去。

嘴里早已没有能容纳精液的空间,明想,除了鼓胀着脸,还有其他分散负担的方法;於是,一些精液进到明的气管,还随着她的吐气,从鼻孔流出去。

虽然无法吸气,但继续含着泥的触手,慢慢把精液往肚子里吞,这种满足感,多少能让明忘记自己的不适。也幸好,泥没让先前堵住她阴道的塞子再次出现。那可是很危险的,明想,松一口气。

到了后半段──也就是泥的主要触手变得没那么胀热,精液也只是一点、一点的射出──时,明开始慢慢能够呼吸。如此缓慢,吸进肺里的空气一时还真不是很足够。然而,鼻子里满是精液的味道,却让明有种平静的感觉,好像含着泥的主要触手本身,能感受到一种──意境,听来有些荒谬,但此刻,明真的这么想。

17

瞇起眼睛的明,先是动了动嘴唇;到最后,她还是得用上舌头,才能把几乎黏住的嘴巴给打开。

主要触手已逐渐瘫软,明用舌头把它轻推出去。接着,她把它抱在胸前。

这只主要触手原本有可能被触手裙埋没,而明继续让它贴着自己的乳房,用心跳把它从末端到根部都给震出浅波。像疼爱刚睡着的孩子一样,她用小指和中指轻轻抚摸它。

受到这样温柔的对待,泥的主要触手又射出一点精液。明张开嘴,试着稍微吸一大口气,却不慎呛到。她只咳了两下,就把气管里的精液给逼出去。不严重,她想,幸好如此。如果她咳到想吐或喘不过气,可是破坏很破坏气氛的。

明擦掉鼻子下的精液,也把脑后和胸部前的精液给抹掉。光这么简单处理,她晓得,是不可能抹乾净的;而在又看了下手掌上的精液后,她一时兴起,将身上的精液给集中在两腿间,像是盛着一杯浓浊酒似的。她这样做,这纯粹只是为了好玩。

在得知她们得靠着特殊方法才有可能使自己怀孕后,这些精液就成了明可不用担心,甚至是可以尽情把玩的东西。特别是将之集中在阴部,这种视觉上有点危险的感觉,特别能让她陶醉在其中。

当然,明也不忘注意泥的脚。泥射精之后,肌肉变化得相当快;先是收紧,一点类似三头肌的轮廓自小腿出现。她不仅浮现两排脚指,连踝关节也变得比较明显。

不要十秒,泥从大腿到脚底都开始变得像人类;至於她的双臂,好像也快脱离原来的肉柱模样;变化的过程不算慢,有点接近植物发芽或开花的过程;非常优美,明想,很希望能拿摄影机录下来。

虽然泥的脚指还是连在一起,且可能还不能跑或跳。但至少,她能够顺利走直线,也不再那么容易感到疼痛。半睁着眼的明,再次看向泥的上半身;因高潮而变成桃红色的身体,看来不再那么病厌厌或杀气腾腾。

再给予泥几次能量,她的身体应──无论是自脸颊或阴部开始──该会也像丝那样,渐渐转为淡樱色;她的手部未出现够多的变化,明想,丝也是在与自己做第二次之后,才长出更多手指。毕竟是身上有许多次要触手的生物,抓取等简单的动作光靠它们就足够了。

明还注意到,泥腿部的皮肤颜色变浅,线条也变得较为均匀

先前,泥的腿上有不少方型的深色黑块,那些都极有可能是淤血。明咬着双唇,晓得自己不可能直到现在才发现。其实,她的一部分意识早就有在这些细节,所以才会在替泥口交的时候,刻意避看泥的双腿。

在这之前,明乎不感到自责;而在这之后,她也不用感到有什么过意不去了。

摊在地上的泥,大口呼气。有好几分钟的时间,她嘴里只小声念出一些明听不懂的话,好像是在回忆刚才的过程。似乎有一小段时间,她真的是睡着,也许还作了一场梦。

要过了约两分钟后,泥才再度睁开眼睛。她一注意到明的视线,就马上坐起来;速度之快,简直像是用弹跳的。先将自己腰上的触手整理一下,再把两腿间的主要触手给收起来;明不觉得她在做过那一番整理后是有多大差异,不过明很喜欢她低头、跪坐的模样。

明把身体往前倾,问:“现在如何?”

下一秒,明用力眨了下眼睛,将一个大大的嗝给分段吐出。如此,才不会将她胃里的精液给翻出来。

“好多了。”泥看着自己的双腿,说:“可说是从来没这么好过,比上次和你见面时还好。明,你真是天才。”

因为这种事而得到称讚,让明既感到高兴,又觉得有点难为情。

“现在,我又可以在附近『开门』了。不过,在那之前──”泥舔一下左边嘴角,看向明。后者正摸着肚子,觉得自己晚点可能吃不下午饭。接着,也许连续两天,她身上都有满满的精液气味。

明一时太投入,没想到以后的问题。或者该说,她只想着肉室里的行程,忘记晚点还要回家,以及星期一要上课的事。学校可以请假,家里要怎么办?还是说她得喝下一堆水,再泡澡超过五小时,把那些味道都逼出来。

就在她正感到烦恼的时候,慢慢靠近的泥,伸长舌头,替她清里身上的精液。明睁大双眼,叫了出来。泥在舔到她的耳朵和腰时,还忍不住笑出来。

明的头发和头皮,泥清理时都特别仔细。和丝一样,泥只需要轻轻让舌头滑过去,就能让黏附在上头的精液就全落到嘴里,之中也包括先前丝射在明身上的。

抬高双臂的明,一连叫了好几声。而听着泥的吞嚥声,会让身体更有感觉;明也注意到,自己又流出不少汗。

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摄取水分了,明想,难怪觉得有点不舒服。她不可能只喝精液来解渴,於是问:“你能帮我弄些水吗?”

未立刻停止舔舐的泥,右手稍微抬高。她把头靠在明的双乳间,看着一根肉柱就从肉室墙上伸出。

她把明的手拉过去,说:“左手抓着它的茎部,右手则握住末端,往左边转一下。”

立刻照做的明,马上听到“啵”的一声。肉柱分成两段,这下,她两手各拿着一根。

泥舔湿双唇,说:“把嘴对着它的尖端,用吸的,双手也稍微使点力。”

和刚才一样,明照她说的做。

一开始,明曾以为里头的水会很腥,说不定嚐起来就只是稀一些的精液而已。不过,她舌头一碰到水,就很惊讶的发现,嚐起来不仅极为顺口,甚至还相当甘甜。很快的,她把肉柱里的水都给喝下去。是解渴了,但喝得太快,让她有点想吐。

明右手扶着头,想把噁心感压下去。

突然,泥抱住她。

伸长舌头的泥,显然有办法减轻明的负担。而当她的舌尖又伸出几丝细长触手到明的喉咙里时,明是真的有种强烈的呕吐感。

为避免场面变得难看,明有点想推开她。

而泥抱得很紧,并说:“不用担心。”

“很髒──”明强调,脸已经绿了。

“我说不髒.”泥说,语气极为认真。

实在忍不住的明,腹部一缩,里头的东西都翻了上来。然而,接下来的场面却不如她想的那般噁心。

泥用那两根极为细长的触手,瞬间吸走那些从胃里翻出来的东西;明先是这么以为,又发现,又似乎不是那么简单。

呼出一大口气的泥,把那两根细长的触手收回来。舌头在滑过明的嘴唇,又牵出几条细长的唾液丝线;泥边笑边说:“我在你的胃里开启漩涡,把精液和未消化的早餐都给送走。”

泥口中的漩涡,指的就是那扇传送门。在不久前,她也用“开门”来描述这个法术的启动程序;明搞清楚了,觉得这招真是方便。

泥对她微笑,继续几分钟前未完的事。明还剩下胸部、双腿,和阴部未清理,而泥刻意把这三个部位留到最后。刚才经历呕吐的感觉,让明对性刺激的感受变得有些迟钝,但那也只限於头半分钟而已。很快的,泥的舌头又让她的阴部发热。咬着牙的明,乳头和阴蒂都再次勃起,嘴巴更是吐出和几先前差不多的喘息声。

和丝做过两次,刚才还为泥服务,现在却又如此;明想,自己的性欲彷彿无底洞,比泥的漩涡还要深。

满脸通红的明,好想偏过头。可泥的舌头好温柔,简直和丝一样;明觉得,这时若把视线移开,就太失礼了。

明尽管已经很清楚前因后果,脑中的理智却还是忍不住质疑,这真的是泥吗?那个曾逮住她、带给她带来不少痛苦经验的触手生物,如今不再摆出傲慢的态度,还自愿服侍她。

前后的差异之大,让明的戒心一时之间仍未完全解除。泥多少能察觉到她的想法,所以更靠着行动来强调自己此刻的心态。她在舔明的双腿时也很仔细,而在过约一分钟后,她还用自己的胸部与其他触手去贴着明的小腿肚。这些动作显然和清理无关,纯粹只是泥很喜欢挤压皮肤和肌肉的感觉而已。

伸长脖子的明,先是抬高左脚,然后是抬高右脚。泥在舔她的腿关节和脚底时,特别多来回了几次。泥像小孩吸吮奶嘴那般,吸着明的每个脚指;在仔细舔过每个脚指缝后,她才确定自己有把明的双腿都清理完。

往后退一点的泥,低头看明的脚掌。

明并拢双腿,感觉更不好意思了。很显然的,泥对自己清洁效果极为满意。

咬着牙的明,感觉自己几乎要被罪恶感压垮。考量到这些生物的健康,她认为,下次该用比较单纯一点的处理方式。

而当泥抬起头时,明口中各种表示阻止的建议就吐不出来。因为,她看见泥又露出彷彿正经历高潮的红润脸庞。

果然,前几分钟的对她们来说,也是很享受的吗?明想,嚥下口水。泥对她露出微笑,那张微醺似的脸,好像随时会打出一个陶醉的饱嗝似的。

还有一处,泥还未处理。不好意思让她等待太久,明自行把两腿分开。在肉室里,明已经有好一段时间都没穿上衣服,即使如此,当她做出这个动作时,还是会羞到闭紧嘴巴。

再次吐出舌头的泥,把脑袋伸向明的两腿间;先是舔膝关节,接着是阴毛,然后才是阴蒂和阴唇。到此,明对她的任何一下舔弄,都无法忍住不叫。

泥不仅舌头相当灵活,呼出的鼻息也是既热又密集。先绕着阴蒂转圈,接着是贴向阴道口;几秒钟后,她使劲全力的,把舌尖往里头钻;明察觉不对,赶紧说:“等等,我还没──呀!”

黏滑的“滋咻”声响起,泥的舌头进入阴道深处;闭紧双眼的明,不断大叫。泥的舌头往各个方向钻动,一下就把大量的精液和淫水都给舔下肚。

不到半分钟,明就伸直脚掌、吐出舌头。她不单只是高潮,还失禁了。

泥在感受到温热液体的头一秒,就把嘴对上。她把明的尿液给一口一口、咕嘟咕嘟的喝下肚。过约一分钟后,泥慢慢的把舌头收回来。

自己的第一次失禁竟然是献给泥,在这之前,明可是连想都没想过。面对这般突然的攻势,明即使全身瘫软,也想抱怨个几句;但泥很快抱住她,显然打算用撒娇来掩盖那一点罪过。

很快的,明注意到泥的双手;无论是形状和指头数目,已经变得和人类没两样。所以无论是哪一方高潮,触手生物都可以得到能量;连眨好几下眼睛的明,现在晓得了。她看着怀中的泥,有点谴责味的说:“该说你狡猾吗?”

“抱歉。”泥在她左乳房前转头磨蹭,笑着说:“我想,我有点被你宠坏了。”

肉室里,一切依旧:大窗未随着丝失去意识而消失,肉室的光线和地板材质也依旧运作正常。这样的地方,即使不论生化上的成就,在艺术上的潜力也相当惊人;虽会让人联想到女性的阴道,明想,或许还是足以被称为“名器”的阴道。

然而,在此处待久了,便很难讨厌眼前的景象;她已经学会欣赏这一切。和一开始进来时不同,现在,明在肉室里会觉得很有安全感。在这里,她可以安心抛开拘束,表现出自己最真实的一面。要是没来到这里,许多美好的事她都将错过:认识丝,成为女人

接着又认识泥,明想。晚点,她还要认识更多人。明低下头,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身体,她咳了一声;在确定喂养就只能透过性行为来达成后,她常常会觉得很不好意思。

和泥做过之后,明已经可以大致想像自己一次为多位触手生物服务的画面;不只是要接受他们的抽插,最好还要愿意让他们都射精在自己体内,就算之中有几位与人型相差甚远也一样。

或许,喂养他们不会比养一个小孩来得困难;既然们已经有好一阵子都缺少喂养者,就表示她们其实可以好一阵子都不做爱;也许一个月只要做一次就行了,可那样会寂寞吧?明想,看向丝。后者身上的黏液减少,塌陷的轮廓与关节也变回来。

全身几乎都融化过一遍的丝,一开始就没有什么大问题。现在,她虽然还没醒来,但已逐渐恢复原状;曾经软软烂烂的身体,在短时间之内又自动重建至筋骨完好的模样;这究竟是什么样的原理,明很难想像。

又经历两次高潮的丝,身体没再出现其他色彩;即使吸收两次能量,她的肌肉线条和触手数目等都和几个小时前没两样。看来,丝的身体进化已经到了顶点,明想;如果只看做爱数目,泥似乎也差不多。

明抬高眉毛,觉得这些生物的潜力应该不只如此。

泥正用刚长齐的手指,轻轻抚摸明的腰与乳房。稍微低头的明,面露微笑。

泥那双眼尾尖锐的金色眼睛,总是恶狠很的瞪着明。现在,她面对明时,只透露出善意与顺从。

泥的线条脸部依旧比丝尖锐,这也使她看来要比丝来得成熟一些。虽然这两个人是双胞胎,但外型却彷彿差超过三岁。

单看体型的话,泥应该比较偏向明这个年龄的女孩。而明又长得比同年龄的女孩还要成熟些,无论是胸部还是脸蛋。

特别是胸部,明想,左手搔着脸颊。靠在她怀中的泥,常不时低下头;先是使劲嗅闻,然后嘴唇贴在明的一边乳房上,好像是在感觉底下的心跳,或纯粹只是享受那柔软的触感。

明记得,自己的腿比较吸引丝,而泥则显然比较喜欢她的胸部。

泥在明高潮后,不只是长出一双人类的手,头上的触手末端也出现一点纯黄色。和丝头上的冰蓝色一样,这些色彩纯粹就只是装饰;明猜,在这类特徵出现时,应该就表示她们体内的能量其实已经多到快要满出来。

露出得意笑容的明,一边抚摸泥的颈子和背,一边望向大窗外。

太阳的位置依旧高得很,这表示他们从谈话到迎接性高潮,可能最多只花了一个小时;现在还是正午吧?明想,肉室里没有钟。而她也没有带手錶的习惯──由於走路时总是不特别注意,她常常会刮伤这类配件──。

明有一只手机,相当旧的机型,是手基刚进入彩色萤幕时代的产品;缺点是开机后,要等不只一分钟才能进入电话簿,优点是待机时间很长,一格电可以撑不只两天。

而那支手机也没在包帮里,因为她不希望与丝在一起的时候,会被任何人打扰。应该带来的,她想,开震动就好。明不确定自己在肉室里待了多久时间,只晓得自己从未这么长时间没穿衣服。

就算是在洗澡时也一样,明想,先稍微计算一下:与丝做第一次时,她因为祭出言语攻势而让丝快速高潮;到了第二次,她和丝做得还算久;两次加起来,应该至少有半小时。

泥最后的舌头服务是个意外,明很快就达到高潮,而前半段还是花了;虽然只有口交和乳交,但把交谈的时间算进去,应该也花了至少半小时。

根据泥提供的资料,丝失去意识后,至少要过一小时才会醒来;扣掉和泥接触的时间,应该有将近三十分钟,明想,觉得这么一点时间就够用了。

要去和其他触手生物见面,而就算每位都分配至少十分钟,明也不敢说这样就算是“认识”他们。在那之前,她还是把注意力先放在泥身上。

随着泥的轻抚,明的身体又渐渐热起来了。她觉得怀里的泥很可爱,忍不住又抱得更紧一点。

下一次,明会接受泥的插入。也许过不到几天,她就会和她们做到连站都站不稳的地步。

别再浪费时间了,明晓得,“我想,是时候该与其他人见面了。”她说,搔了下泥的颈子。

泥屏住呼吸,背脊发出一阵颤抖。约两秒钟前,她把明的左边乳头含到嘴里;一股稍强的吸吮感,让明叫出声。

泥显然忘了自己一开始的任务,而就昨天的事看来,她不该如此的。才没有忘!泥在心里反驳。嘟起嘴巴的她,只是想再享受一下被明抱在怀中的感觉而已。那不和跟丝一样了吗?她想;彷彿听到明和丝一起吐槽的声音,赶紧将嘴巴张开。

下一秒,泥闭上眼睛。正在用力深呼吸的她,刻意不去看明的胸部;但残留在脑袋理的柔软触感,还是令她身上的触手蠢蠢欲动。

泥决定做些别的事来转移注意力,但又不想哼歌或吹口哨;那样做,欲盖弥彰的感觉太强烈了;明应该会觉得很可笑;而一想到昨天的事,泥又觉得,能让明发笑是再好也不过的了。只是,明的性欲也会被明的笑声激起。此时,她们都决定要节制一些。

明起身,动作有些无力,还摸着肚子。泥看到了,想起明的胃刚被清空,现在应该饿了。

泥举起右手,往身后的大片空间轻挥一下;动作虽然不算俐落,却有点戏耍的感觉。明晓得,泥相当喜欢自己新长出来的手指,乐於让它们在这种细节上也展现出魅力。

在发出一串“噗噜”、“呼噜”的声响后,地上一共升起了五根肉柱。泥用腰上的触手指着它们,一一介绍:“最左边的,室里头添加大量矿物质的纯水,而左边倒数第二个的,则是配合人体电解质所调配,嚐起来鹹鹹的──。

就是矿泉水和运动饮料嘛,明想,原来肉室里也弄得出这种东西。她在听泥讲解的之前,就先抓了一根来嚐嚐;虽然有点粗鲁,但这是认识新食物的最直接方法。

笑咪咪的泥,继续介绍:“另外三个是流质食物。”她还稍微提高音量,强调:“都是低热量的喔!”

听起来不太可口,好像是给婴儿或老人吃的东西;明先是这么想,但还是嚐了一口;味道比想像中淡,口感也比想像中稀薄,好像放了太多水的粥,但不至於难以下嚥。

泥在介绍这些东西时,表情很得意。好像是她亲手做的料理,明想,应该就是这么一回事。

肉室能够养活从外头进来的人类,却养不活里头的住民。对此,他们又是怎么看的呢?明在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表情有些严肃,这让泥有些担心,怕是自己刚才的行为又让她感到不少压力。泥竖起右手食指,说:“份量有点多,不用全部吃完没关系。”

和丝一样,泥也会担心自己新展现出的异形成分会导致明的不快。的确,一名全裸的女学生,几乎啥也没问的旧举起一到两根肉柱;两只手对它们又捏又按的,喝着从里头流出来的东西;这画面除了色情外,还有点超现实;也只有明才会习惯的那么快,这一点,不只是丝和泥,连其他触手生物也会感到意外。

泥表现得如此体贴,却又露出有些不安的表情,实在让明感到很不忍心;喝完最后一根肉柱里的东西后,她在泥脸颊上亲一下。

为了让泥放心,明又再次露出微笑。

与几分钟前不同,现在的明,十分享受胃里的些微鼓胀;一种彷彿修复体内脏器的舒适感,一路从体内扩散到体表,好像比吃普通食物还要来得健康;不过几秒,她身上的疲惫感就消去大半,双腿的酸疼也减少许多。

这表示,可能到了晚上,明又会想要了;而就昨晚的经验看来,这是很有可能的。

现在,明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不愿意把力气浪费在手淫上。因为还年轻,容易发情是理所当然的;明想,两手摸自己的肚子;现在,有两位触手生物渴求这个身体,不久之后,还会增加到五位;不是“只”,是“位”,她很重视这点,

虽不知一般人会怎么想,但丝的看法,明完全同意;要把他们当成是和人类差不多的生物看待;事实上,从种种迹象显示,这些生物无论是的生命力还视精神强度都远高於一般人类。她们的脑袋也不差,明想,智商也许高於平均值,而这或许也是他们难以找到喂养者的原因之一。

在明举起最后一根肉柱前,泥就已经在忙漩涡的事。

“会有点久,”泥说,举起双手,“在身体充满能量后,我反而要重新掌握施法的手感。”

原来她就称这些“启动特殊效果的过程”为“施法”,明想,以后应该会看到更多。

过快三十秒,漩涡成功开启;发出“咕噜”、“呜噜”、“哇吱”、“嘎啦”的声音,好像有许多猴子或蝙蝠在里头大叫。

刚吞下一大口口水的明,小心翼翼的来到漩涡旁;黑色与白色的线条在洞内打转,她想,看超过一分钟铁定头晕。

泥在呼一口气后,说:“虽然看来是一副油腻腻的模样,摸起来却几乎没有感觉。”

为了向明证实这一切都很正常、无害,泥把右手食指伸到漩涡里,故意去碰触那些黑白线条。

但眼前的漩涡,无论是声音还是整体规模,都比之前要来得大;真的没问题吗?明想,仍有些担心。

右手摸着后脑杓的泥,很快向明坦承:“其实,这大小也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尽管是施展再熟悉也不过的法术,泥还是不小心使力过度。她晓得,明刚才给予她相当多的能量,这种全面性的提升,得花一段时间去习惯。

“但像这样的意外,仅仅只会出现在施法上。”有些脸红的泥,强调:“和做爱不同,我们对后一项比较有天份。”

的确,明想,丝不曾因为肉体成长而导致她受伤,泥也不曾如此。为了让明更加放心,泥选择将气氛的尴尬,转至她们较为熟悉的方向。

明知道,太轻易相信人是不智的。但以利益计算来说,把她害死,对大家一点好处也没有;光就这一点来看,她就相信泥不会让她陷入危险之中。

都到这一关头,还害怕泥有什么心里变态,也实在有些过分;明想,又认为泥有什么阴谋,只是掩藏自己心中恐惧的方法;过快两分钟后,明承认,自己很怕进到漩涡里。

先咬牙、屏住呼吸,再皱紧眉头,以一附无比坚毅的样子来面对;接下来,试着伸脚、往里头踏;尽管以经尝试过好几遍,明就是无法克服。

像是排队一阵子后,终於能坐到云霄飞车,却突然反悔;也像是在牙医即将为她拔牙的前一刻,大喊“暂停”或“我要退出”一样;这两件事,明可从来没做过。现在──说像个任性的小孩是有点过分──,但她承认,自己实在不够坚强。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识到如此带有奇幻色彩的东西,却还是卡在这一关;要解除漩涡,用走的吗?不,明晓得,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她必须得快点回家,也最好是能够在丝醒来之前回到这里;先与其他的触手生物见面,也不让丝醒来后找不到她,听起来很理想。

又过快一分钟后,明终於往右转头,跟泥说:“抱我进去。”

听来有些任性的要求,而明没说“拜託”;她仍想掩饰自己的胆怯,至少在嘴巴上坚持久一点。

明有点担心泥会笑她,或露出有点为难的表情。泥很乐意为她服务,一点也不觉得这有哪里麻烦。

好像早就期待这一刻的泥,露出笑容,把双拳举至胸前;她的外型明明就比较接近人类女性,一下就表现得像个愿意满足淑女需求的骑士一般。

抬起腰上触手的泥,先托住明的腋下和屁股,再撑着明的腰、背,和腿关节。不要几秒,明双脚就离地。她的两边乳房和左半边身体,常常会碰到泥的乳头。

躺在泥的触手堆里,让明觉得很安心。

下一秒,泥把她稍微抬高。

稍微缩起身体的明,嘴巴贴着泥的右肩。

明的身高在同年龄的女孩里算高的,也不是非常瘦,而泥看来却是一点也不觉得吃力。不久前,泥可是连支撑自己的身体都有困难。比起仔细计算能量对她们的影响,明更在意另一个细节:这个姿势,就是俗称的公主抱?

光名词就让人觉得好难为情,明想,闭紧双眼。在这之前,她还没被任何人这么抱过,就算是和同学闹着玩也不曾如此。感到很害羞的她,不自觉的缩起双臂;这类好像表示自己很柔弱的姿势,过去他也不曾这么自然的摆出来过。密集的性性经验真的会改变一个人,即使对象──可能仅只是外貌──与她同性别也一样。

看到明的动作,泥心跳加快。

而后者尽管相当兴奋,却十分自制;为了压下欲望,她不仅暂时屏住呼吸,还用几只触手去咬自己的大腿。

稍微把头往右偏的明,即便双眼可见的范围有限,透过泥传来的阵阵脉动──有时把左手臂或左乳房都给震出浅波──,她也能彻底感受到泥的情绪起伏

过约十秒后,泥呼出一大口气;看着眼前的漩涡,她一边慢慢吸气,一边把右脚跨进去。

“呼啵”一声,漩涡关上。肉室景象瞬间消失,睁大双眼的明,可以看到泥身后的场景变化。

重力好像改变了,漩涡内显然比漩涡外要轻上一些;明其实不敢确定,搞不好根本完全相反;哪边是上,那边是下,她们离那些黑白线条到底是近还是远;自己又究竟是一直待在同样的位置,或一直在旋转?

再次闭紧双眼的明,甚至不清楚自己是从哪处进来的;她才刚进来不到五秒,脑中对空间的概念就完全乱了。

这里真的是太花了,明想;一堆黑白线条不断的扭动、旋转,从外头看还好,甚至让她有种艺术感。

一开始,她还试图说服自己相信,进入这样的空间会很好玩;也许能触动灵感,甚至会有什么哲学联想,诸如此类──

而当肉室消失时,明就只想闭上眼睛。如此,她才不会让觉得头晕或想吐。周围那些咕咕、哇哇的声音,也让她很不安。

很快就摀住耳朵的明,觉得自己彷彿置身在一场恶梦里。

无论是昨晚或刚才,泥都曾表现出脆弱的一面。可她竟然能够忍受这种环境,还常常用这种方式来回肉室各处;光是这样,明就觉得她实在很了不起。

幸好能抱着泥,明想;虽可能永远无法习惯用这种方式来往,但至少,此刻自己还有个可信赖人能够依靠。

不然,明可能会吓到哭出来。伸长脖子的她,把头贴在泥的肩膀上。

泥先是稍微弯下腰,再把几只触手的位置抬高;之所以做出这些举动,纯粹就只是她希望自己的乳房能紧贴明的脸颊和耳朵。

明马上就发现,靠着柔软的胸部,聆听心跳和口水吞嚥声,确实能给人带来安全感。这似乎是一种天性,她想;而能让不安消失,她当然一直选择顺从。

几秒钟后,明就在不知不觉中,含住泥的右边乳头。

泥也伸出左手,轻轻揉着明的右边乳房。

要进到另一处,还得花一段时间。性刺激能够让这过程不显得冗长,还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转移明的注意力。

早些时候,明对泥所展现出来的气势,此时早已荡然无存。这一点,泥当然注意到了。若她想要嘲弄明,现在正是好时机。

但一分钟过去了,泥并没有那么做。相反的,她低下头,把嘴唇颊贴在明的额头上,哼着歌。

又过了好一段时间,一直要等到接近出口时,明才认出,泥现在哼的,正是自己刚才唱的摇篮曲。

当初,明不过是为了情趣而随口编的。这种连分段处都不明显的歌,泥居然全记下来了。在当时,她除了听之外,可还得要忍着不射精呢。表示在泥的心中,这首歌是真的具有特殊意义的啰?明想,早知如此,当初应该编得更好听一些才对。

很快的,明即使睁大双眼,紧盯那些旋转的线条,也几乎不再感受到什么恐惧。她觉得好温暖,也许泥再哼久一点,她就真的会像小宝宝那样睡着

摇篮曲很快就进行到一个段落,再接回开头前,泥把明抬得更高。

下一秒,泥张口。双眼半睁的她,用嘴唇包覆牙齿;动作有些慢,显然有意让明晓得她接下来要做什么。

明的左边乳头就在嘴边,实在忍不住的泥,在稍微吐出舌头的同时,也轻咬一下。

“啊嗯──”明叫出来,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伸直双腿。

明在喘了几口气之后,看着泥。后者闭上右眼,以一个带有满满恶作剧味的笑容做为回应。

紧接着,张大嘴巴的泥,几乎要把明的右乳房给整个含在嘴里。

可以清楚感受到泥的上下唇、两排牙齿,与里头那条缓慢舔动的舌头,明想,闭上眼睛、头往后后仰。

颈子很快就出汗,体温也升高不少;明有点想抗议,却也不得不承认,在这个时候,她真的是特别有感觉。

睁大双眼的明,哈了好长一口气。在受到这几下性刺激之后,泥成功把她内心的最后几丝恐惧也给赶走;现在,“咕咕”、“哇哇”等声响听来不再那么刺耳,而黑白线条看来就只像是单纯的现代装饰。

泥在抬头的同时,又用力吸吮了一下;嘴巴在与明的乳头分开时,发出“啵”的一声,音量不小。

明低头,看到位於自己右边乳晕附近的红色吻痕;一条唾液丝线,正在自己的乳尖前被拉长。最后,那条唾液丝线被泥的舌头给舔去。咬着上下唇的明,往右偏过头。当然,她很感谢泥的体贴。但就常识而言,她得先对泥做出小小的抗议。

笑出来的泥,把下巴靠在明的左脸颊上。明的双颊本来就已羞红,现在更是红得发烫。

应该已经快到目的地了,明想。很快的,她发现,自己有些问题还没问:像是等下要和她见面的人叫什么名字,以及她们这一族该到底怎么叫;多数都非常重要,而她却一直忘记。每次和丝在一起,不是忙着做爱,就是忙着吐槽其他事,表示这些事在明心中的顺位实在很低。

明不要求所爱的对象一定要在短时间之内和她交代一切。虽然就爱情的态度来说,她这样反而显得有点不成熟。

满脸笑容的泥,说:“等下你会见到我们之中最年长的一位,她名叫蜜。你或许会觉得她这个人有些阴沉,但她人不错。你应该会喜欢她。”

但对於明的第二个问题,泥也不知该怎么答。后者在考虑了快十秒后,才再次开口:“我们的创造者没有留下太多资料,通常这是不可能的,毕竟我们再怎么看,都是高度技术下的产物。他一定曾写下大量笔记。所以我猜,他是将资料给销毁了。”

“为什么?”

“说不定对自己创造出一堆怪物感到后悔吧,不过──”泥抱紧明,说:“如果你成为我们的喂养者,你就享有我族的命名权,你甚至可以为我们每个人重新取名字。”

明想了一下,说:“原来的名字就好,我比较习惯。”

泥笑了,她低下头,柔声说:“以前,我只想到族人,现在,我好像也开始懂丝的想法了。”

“嗯?”

“对我们来说,你的感受才是最重要的。不要给自己太多负担,如果成为我们的喂养者,会让你感到很不好过的话,不要太勉强自己。”

明点头,嘴唇紧贴泥的胸口。

又过了快半分钟,漩涡里开了一扇小窗;正确的说,是通往肉室另一处的出入口开了。而她们接着要前往的地方,没有任何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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