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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彪此刻全身淌着血,可是还是张开两双大手护着任奕帆。
“行了,行了,你中了那么多刀,不觉得疼吗?”
“你的忠心我已经看到了,退到我身后去。”
任奕帆淡然走到张大彪身前,张大彪颤颤巍巍的维持着防御姿势,一脸疑惑的看着任奕帆。
“乾坤无极,日月借法!开!”
任奕帆大声吼道,这第一次对阵七个壮汉,总得喊一声,给自己壮壮胆吧。同时也当做是一种掩饰吧。
对面的七个蒙面人打量了任奕帆几眼,也没觉得就有什么不同,于是便一起冲了上来。
“他娘的,今天这一战,是老子的首站,也是我来到大清朝的立神之战,碰到我算你们倒霉!”任奕帆在心中想道。
手顺势按下了特制电棍中十万伏特的按钮。
从电棒口儿冒出来的电火花儿声音,似乎将空气都要撕裂开来。
那七柄大刀,还没有挨到任奕帆,就因为金属极强的导电性,瞬间变成了七具全身发黑的尸体。
皮肤也脱裂开来,死相极惨。
身后的诸葛均和张大彪因为受到了高压电场的影响,全身触电般的摔倒,身体犹如小刀在一刀一刀割着自己的身体般,躺在地上痛苦的抽搐。
而任奕帆站在原地稳如泰山,因为自己的鞋子是特质的木屐,不具有导电性。
看着躺在地上的二人,任奕帆说道:“非得逼我出手,现在没得玩儿了?”
两人虽然身体痛苦,不过意识却是清醒的,看见眼前的这个情景,内心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张大彪在之前,听那五百小刀手吹嘘任奕帆在醉仙居的情景儿,一人一棒,守着那楼梯口儿,那严正老狐狸的士兵竟没有一人能够冲上去。
起初他不相信,他觉得五千士兵,就算是顶着尸体也就冲上去了。可是就眼前的情景来看,这惊人的破坏力,简直不像是人能够造成的。
“这究竟是什么功夫?莫非真的是什么法术?我诸葛家的十八大高手,怎么就全军覆没了,这人不太像人的样子。”
总之,眼前的这一情景,直接冲击了他们那弱小的认知。
还好的是这种刀割的感觉,只停留了一瞬间。
过了小半天儿,诸葛均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而张大彪是实在没有力气了,就只好躺在地上。
看着刚刚站起身子的诸葛均,任奕帆轻蔑的看了他一眼。
说道:“这刚才的事情,我就不和你计较,我想你我的心里,都明白!”
诸葛均听见任奕帆此言,身体下意识般的跪到了地上,这一举动一时没有让他反应过来。
身体中有一个微弱的声音说道:“我堂堂诸葛少爷,今日没想到要受到如此屈辱。”
“我跪天跪地跪父母!”
不过,眼前这不知从哪儿来,背景如何的将军,不太像个人!实力太恐怖了!
诸葛均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道:“将军冤枉在下了!这一定是严正那老狗派来的刺客,想要毒害你我的性命!”
“前段时间,你将他儿子严小罗,打成重伤,修养了好几个月,近几日才能够下床行走,这一定是报复!赤裸裸的报复!”
诸葛均深处乱世之中,遇到突发状况,自然有自己的一套办法。
遇到有性命之忧的时刻,如果你老老实实的承认,那你可能死的连毛儿都不剩了。
这在对方没有找到确凿证据的情况下,第一招儿就是先学会赖!第二招儿,就是学会乱咬人,让来人疑心大作。
“您的管家,我相信也是他们抓走的!”
“他们打不过大人您,就拿您身边的亲信开刀!”
任奕帆慢悠悠的走到诸葛均的身前说道:“那照你这么说,这件事就是严正做的喽!”
“是他!就是他!不信您派兵去查他的醉仙居!”
诸葛均抬头儿望了任奕帆一眼,发现他脸上挂着的永远是一种表情,那就是微笑。随即立马儿低下了头儿。
“咳咳!噗儿!”
躺在地上的张大彪吐出了一口鲜血,任奕帆突然意识到,这儿还有一个身负重伤的忠心之臣呢!
想一想张大彪的处境也是比较尴尬,自己身负重伤,可又是一个臣子,自然不能主动要求任奕帆给自己疗伤,所以就只能在地上忍着。
“快来人!”
不一会儿,几个家丁跑了过来。
“诸葛少爷,这里有什么需要小的做的。”
此刻站在任奕帆身边儿,毫无存在感的诸葛均,终于意识到,自己原来还是一个少爷,并不是任人欺凌的弱小人士。
仿佛找回了一点儿自尊的诸葛均对着两个家丁吼道:“没看见,这旁边儿躺了一个身负重伤的人吗!”
“赶紧给我找一台轿子,把人给我抬到客房里休息!然后把府上最好的御医给我请来!”
任奕帆仿佛突然来了一点儿兴趣,对着诸葛均问道:“你这府上还有御医?不是皇宫里才有吗?”
诸葛均回答道:“这兵荒马乱的,在朝廷中的御医能够领多少饷钱,而在我府上就不一样了,都是讨一个好生活,这很正常。”
不一会儿来了一个轿子把张大彪给抬走了。
任奕帆朝着来时的路说道:“走吧,也别去你说的什么内堂了,直接去醉仙居搜人!”
诸葛均晃了晃神道:“如此冒昧到访,恐怕那严正老狐狸有诈啊!他可能就等着将军您上钩呢!”
任奕帆说道:“怕什么怕,他们伤我不得。”
“将军还是小心为妙!如果背后遭他暗算,将军您可能并没有动手的机会!”
任奕帆此刻有点儿乐呵儿的说道:“我听你说了这么大半天,合着你和这严正还挺熟的呗!”
诸葛均作一脸痛心状,说道:“将军您有所不知,这严正仗着有玄武军团在手,天天压榨我们这种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我都不知道吃了他多少亏了!”
“我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此人阴险狡诈,不得不妨!”
任奕帆冷不丁的看了看四周,随后说道:“那照你这么个意思,咱接下来还是得去你的内堂喝茶了呗?”
“正是,此事应该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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