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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6月30日[第二十一章]皇帝李宿踱着步子来到了紫寰殿,这座为他的心爱的惠妃郑念霜修建的宫殿华丽绝不逊色于皇后的未央宫。皇后苏月心与惠妃郑念霜入宫后都备受皇帝宠爱,难分高下。只是苏家为豪门望族,根基深厚,而那郑念霜不过一介民女,因此皇后之位毫无悬念地颁给了苏月心。可谁也想不到苏月心入宫六年都没有子嗣,而惠妃则早早地为皇帝诞下李羌。幼年时的李羌可谓聪明伶俐,机智过人,深受皇帝喜爱,因此皇帝李宿一时冲动,力排众议封了李羌为太子。

可世事难料,没过几年苏月心就为皇帝诞下了四皇子李阙,从此给这皇室之争埋下了隐患。如今太子李羌出事,李宿想起自己当年的决策也是后悔不已,心中这废李羌改立李阙为太子的心思是不断地涌起。

月光如水,浸润着紫寰殿云桥高架,重门锁住殿内袅袅烟霞,四下寂静,一丝人声也没有,恍惚中皇帝李宿竟觉得来到了非人之境。怪不得这里最近闹鬼的传说这么盛,可真是有些瘆人!

“嘘,不要出声,我自进去探望爱妃。”李宿及时制止了门口一脸惊讶,诚惶诚恐的守卫。妹妹李烟笼劝他这几天不妨来紫寰殿看看,他只道是李烟笼担心惠妃因为儿子的事情想不开,而这也正是他所顾虑的,于是今夜便果真来了紫寰殿。

爱妃呀爱妃,羌儿这回可是真闯祸了,但你也不用因此自责。无论怎样,念霜你都是朕的好妃子,整个后宫谁不知道惠妃娘娘的贤名?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迁怒于你的。李宿独自转过紫寰殿长长的走廊,心里寻思着呆会而该怎么安慰惠妃,夜晚微冷,他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又想起关于这里的种种传说,饶是他一贯不相信这什么牛鬼蛇神的东西,此时也微微有些紧张。

突然,他听到远处有男子的声音传来,其中他还不是很在意,以为是某个粗嗓音的太监夜里在说话。可随着他靠近声源地,那声音越来越大,皇帝的眉头开始皱了起来。

“母妃,我要把你这淫贱的大屁股捣碎!哈哈哈!”李宿终于听清楚了这声音,那是他儿子李羌淫邪的喊叫声!他如遭雷击,整个身体像筛糠一样颤抖起来。

不可能!不可能!一瞬间,种种最逆伦禁忌的推测在他脑海中疯狂闪现,他绝不愿意相信这会是事实,想要立刻冲上前看看这怎么回事。但他又不敢,怕真的看到那令他绝望的场景。

他一小步,一小步地靠近那透着亮光的窗户,每一步都重若千斤。而他每进一步,那声音就清晰一分,令他恐惧的真相也就逼近一分。

“母妃,你真是不知廉耻,身为人母,却天天摇晃这你那丰乳肥臀来勾引亲儿子!你说,你是不是淫荡的母狗!”

“啊……啊……羌儿你小声点啊……会被人听见的”惠妃的声音相比李羌低了很多,语气中流露着羞耻与担心。

“母妃,你胆子真是太小了,这紫寰殿是你的地盘,父皇怎么会听得见呢!

再说了,就算他听见又能怎样,我巴不得当着他的面插你,把你爽到飞起来!”

李羌越说越不像话。

“啊……是是是,你这坏儿子……娘亲就当你的母狗好了,你轻点插娘亲啊……明天又要走不动路了,啊!!”天性娇柔温顺的惠妃在儿子的刺激下也终于狂放了起来。

而尽管没有看到场面,这些淫声浪语也已经彻底把李宿彻底打入十八层地狱了,这夜晚的微风,每一丝都像小刀一样割破他的黄袍,斩到心里面。

最后,他那浑浊的双眸终于来到了窗口,屋内的场景让它们一瞬间瞪大到像要爆开一样。

他的亲生儿子,李羌,此时正和亲生母亲一丝不挂地在一起性交!李羌趴在母亲肥大饱满的肉臀上,像骑在一条雪白的母狗身上。惠妃郑念霜跪在那里,挺着月盘一样的大屁股,晃着自己满头的青丝,对亲生儿子表示绝对的臣服。

李羌激烈地插着惠妃,他的鸡巴犹如斧头一样有力地凿在母亲的阴阜里,凿出一个流着淫液的温泉,凿出一个深不可测的洞穴。嘴里叫喊着,像是农民劳作的号子。

而惠妃呢,他顺从地承受着儿子的撞击,放佛广阔的江河能包容每一条汇入的急流。在李宿的眼里,自己妻子高耸的乳房晃动着,放佛那寺院里的大钟一般发出阵阵轰鸣,震得他天旋地转,自己妻子巨大的屁股摇摆着,放佛山岳崩裂,无数股碎石组成的洪流要把他一整个人彻底吞没,彻底埋在。他无法言语,站在那里,好像已经死了。

“母妃,儿子干得你舒服吧!那个老东西,早就没办法让你这么爽了吧!”

李羌肏母肏得兴起,抓起母亲的头发问道,言语之中是对自己父亲的羞辱。而他绝不曾想到那个人就在他背后看着这一幕。

皇帝李宿的心在滴血,他死死瞪着自己的妃子,盼望着她能制止儿子对他的羞辱。毕竟惠妃是那么温婉贤惠,对他是那么体贴,曾经他们是那么恩爱!

但他等来的是失望,彻底的失望。他已经将近好几年没有办法与妃子们进行床事了,哪怕贤良如惠妃,也深深地被中年妇女无边的欲火所纠缠。而当她的儿子如此完整而热情地满足她一切需求,她能做的,想做的只有顺从,至少在性爱时是这样。

于是这美妇回过头白了儿子一样,抹了一下额头上因为激烈母子性交而渗出的汗水,娇嗔道:“你别这么说你父皇。他固然没办法在床上疼爱母妃了,但其它方面还是很关心我的!”这哪是什么母亲对儿子无礼语言的斥责,而完全是出轨妇人对情人的撒娇!

果然,李羌一听更起劲了,得意洋洋地抓了一把母亲肥大的奶子,笑道:“那是啊,那老东西不行了,就只能由我代劳啦!不当当是满足母妃你,我还要满足皇后娘娘,还要满足这宫廷内许许多多的后妃啊!哈哈哈!”

“嗯……嗯……好儿子,你开心就好,我的姐妹们确实也需要有人疼爱!”

在这床上惠妃完全把儿子当成了主人,儿子说的一切都是对的。

李宿觉得浑身的气力已经被抽空了,他再也站立不住,整个人向后仰去,躺倒在地面上。耳边,殿内母子的打情骂俏还在继续,那啪啪啪的肉体撞击之声也在他耳边回响无边的愤怒充盈着皇帝的心,但同时,尽管他自己不愿意承认,竟然还有一种难以启齿的刺激感渐渐涌上来了。

他开始在脑子里自行描绘殿内母子白净、赤裸的肉体痴缠交融的场景,愤怒在呼啸着,而兴奋的感觉也开始从另一个方向吹过来,他被困在两种情绪的交界处,有一种奇怪的力量似乎要迸发出来了。

他的肉棒奇迹般的勃起了!在自己的妃子和儿子交欢恩爱的场景下,他死寂了多年的肉棒不可思议地复苏了!他羞耻无比,又激动无比,又愤怒无比,这数不清的情绪把他碾碎了。他晕倒了过去。

……“来,羌儿,喝了这碗红糖汤吧!”惠妃光着身子,给儿子端来一碗汤,眼神中尽是宠溺。

“母妃!”李羌也是感动,在自己的生母身上,他才能感受到完完全全的爱,和苏月心那种欲是迥然不同的,而他有时候对这种得来容易的爱太过轻贱。于是他端过汤,一把环住母亲丰熟的娇躯,在母亲耳边呼着热气,“母妃也累了,还是你喝吧!”

惠妃的脸唰地就红了,但是又很欢喜。儿子从来没有这样体贴地关心过她,从来把她的紫寰殿当成泄欲的场所,而她只是无怨无悔地承受着儿子的躁动与欲火。

于是她少有地动情地主动吻了儿子一下:“羌儿,你若是都这样对娘亲,娘亲让你肏死也无怨无悔的!”

“哈哈,我怎么忍心肏死娘亲,我要好好享用您呢!”

“你这冤家!好了,快睡觉吧!”

“唉,孩儿一想到明日又要回到我那破地方不能受那鸟气,真恨不得……”

“你啊,这几日就收收心,我相信你父皇他不会……”

过了半晌,李宿终于醒过来了,他还希望一切只是梦境,可耳边欢爱过后母子的调情声又提醒着他这是现实。他不愿再听,只站起身来想快速离去,可不知不觉又放慢自己的步伐,那母子的嬉笑声放佛又让他想起年轻时夫妻恩爱甜蜜的时光,那禁忌的语调又让他感觉到刺激而再次勃起。他明明感到愤怒,但却又实打实地有一点刺激感,在这种令人绝望矛盾中,他慢慢地,慢慢地离开了紫寰殿……而一回到自己的养心殿,那淫声浪语营造的魔幻场景一消失,冷静下来的李宿就只剩下完全的愤怒了。他要让这对乱伦母子承受他们想象不到的痛苦,就像他今天自己承受的一样!

“章玉德,给我把笔墨纸砚拿来!”

老太监章玉德在皇帝身边服侍多年,而此刻李宿脸上的表情却是他从来没有见到过的狂怒。他知道今夜恐怕要有巨变发生了,忙不迭地给皇帝拿来了纸笔。

“……皇太子李羌,不法祖德,不遵朕训,惟肆恶暴戾淫乱,难出诸口。朕包容多年矣。乃其恶愈百官,专擅威权,鸠聚党羽……朕上承天命,下垂百姓,断不可将我大梁万世基业毁于其手,故诏告天下,废斥李羌。”李宿奋笔疾书,带着满腔怒火一蹴而就,然后颤颤巍巍地拿起了手中的玉玺。

“皇上!”章玉德满脸震惊地看着圣旨上的文字,心惊胆战。

李宿却没有理他,盖下了手中的玉玺,然后瘫软在了龙椅上:“章玉德,这份诏书你连夜送往尚书省,明日一早便诏告天下。我累了,你退下吧。”

李宿坐在那里,整个人好像已经毫无生机了,章玉德不敢多言,恭恭敬敬地退下了。

……夜已深了,太子府却依然灯火通明。

尚书省接到皇帝下令废除太子的诏书后,京城内该知道的人也都很快知道了。

李羌连滚带爬地从他母亲的温柔乡里爬出,他所有的亲信都集中到了太子府。

“父皇糊涂,听信谗言,竟决意要将我废除!我李羌非是留恋这太子之位,只是生怕我大梁的江山落入那小人之手啊!因此我不得不率军兵谏,除去父皇身边奸佞之臣,换我大梁一个朗朗乾坤!”此时此刻,李羌也已经不再做任何幻想,赤裸裸地说出了这大逆不道之话。

屋内众人森森然,尽管他们心中各怀心思,但事已至此,不管他们愿不愿意,都已经在李羌的这条船上了。

不成功,便成仁!

“徐太尉,你立刻持我密令,调动禁军封锁住宫城所有出入口,绝不能让城防营的人马有突破封锁的机会。我自率禁军之精锐——八百御林军进宫兵谏圣上!”

“是!”

“张尚书,你立刻出城去通州府闵柔元帅的大营与她洽谈,哪怕不能说服她保持中立态度,无论如何也要尽量拖住她。只要给我足够的时间,待到大局一定,哪怕是她闵柔再多的兵力又能奈我何!”

“属下明白!”

“诸位,成王败寇,在此一举了!我们走!”李羌披上甲胄,神色决然。

……与此同时,李阙这边也已经注意到了太子府的动向。目前李阙能够通过陈颖控制的城防营将士也就堪堪三万来人,而禁军可是整整五万人的编制。更别提两支军队无论是装备还是训练水平都不在同一个层面上。

不过这只是他明面上的牌,他手里其实还有两张暗牌。一张是驻扎在通州府的闵柔大军,在外人眼里李阙和闵柔只是走得比较近,有没有形成政治同盟都难说。但谁又知这二人其实已经融为一体了呢?几日前李阙就已经嘱咐闵柔假借练兵的名义,将部分军队悄悄往靠近京城之处调动,一旦事发,闵家军可以比所有人想象的更快的速度抵达京城!

但是远水解不了近渴,眼下这宫城之危迫在眉睫。禁军大统领是太子的人,哪怕禁军内部不可能所有人都有叛乱之心,但只要没有外部压力,他们再随便编个借口,糊弄士兵一时并非难事。而这短短的时间,已经足够李羌做出改天换日之举了。

这时候,李阙知道,需要用上他的第二张暗牌了。

第二十二章这是一个杀机无限的动乱之夜。

李羌一身金环锁子甲,手里一杆二龙抢珠枪,一路上无数的禁军带甲肃立,而他却畅通无阻。身后八百御林军头上羽翎盔威风凛凛,气势不凡。

李羌心里很享受这种场面,他已经看到那至高的龙位在向自己招手了。他已经迫不及待,甚至有些飘飘欲仙。

“殿下,直接去养心殿吗?”一旁的副官问道。

“不,先去未央宫!”李羌命令道。

今晚的事情顺利的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以致于他有些得意忘形了。他心中已把皇后当成自己的禁脔和登基后的重要玩物,唯恐这美人儿在变乱中有失。因此决定先到未央宫把皇后弄到手里。

想到以后自己就能无所顾忌地玩弄这位艳冠天下的美熟女,李羌甚至已经感觉自己下体硬了起来。

未央宫内,成群的士兵涌入这往常绝无人敢侵犯的皇后寝宫,一路上太监宫女面色苍白地被刀刃架住,不敢有丝毫的反抗。

废太子李羌,带甲进入了当朝皇后的宫殿!

而映入他眼帘的,却是苏月心那仅被一层薄薄睡衣罩住的玲珑娇躯。我们美丽动人的皇后娘娘正带着一丝浅笑,聚精会神地在桌子上写着字,大门洞开,阵阵寒风向这位美妇人袭来,拨动她头上乌云般的青丝。

“太子,深夜带兵来我这未央宫,所为何事?”苏月心神态端庄,镇定自若。

“母后,今夜宫内有乱臣贼子出没,儿臣特领兵前来保卫!”李羌高声道。

可苏月心却理也不理他,连头都没有抬起来,继续在桌子上写着什么。

这一幅美人月夜运笔图撩得李羌是心痒难耐,他快步上去,就想把苏月心抱入怀中。江山、美人,今夜他要二者兼收!

可下一刻,一个李羌从来都不曾想到过的场景出现了。

李阙,他的四弟,一个已经被他定性为“失败者”的人,出现在了苏月心的背后!

在李羌不敢置信的眼光中,李阙缓缓搂住了生母苏月心的纤腰,另一只手向上滑动,紧紧按住了苏月心硕大无朋的爆乳!皇后娘娘此刻终于嫣然一笑,回过身向儿子邀宠般地献上了香吻。李阙在母亲腰间的玉带上轻轻一拉,苏月心身上轻薄的衣物就如同退潮一般,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然后皇后娘娘就这样赤裸地站在那里,雪白的艳光放佛瞬间照亮了整个黑夜。

“李阙你……你们……”李羌难以置信地看着这颠覆他认知的一幕,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但李阙和苏月心却拿李羌当空气似的,旁若无人地热吻着。李阙大手如同游龙一般在母亲雪白晶莹的玉体上移动着。摸得苏月心娇喘连连。

“啊啊啊啊!”这香艳无比的场景却激发了李羌无边的怒火,他发狂般吼叫着,拿拳头往大殿的柱子上砸,直到变得血肉模糊。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不久前还对他甜言蜜语的苏月心为何此时对他如同陌生人般冷淡;他更想不明白,李阙这个已经被他击败了的废人如何能这样肆无忌惮地享用母亲的肉体。他不是没有想过,苏月心与亲生儿子之间同样存在母子乱伦的可能性,正如他与生母惠妃一样。但是一想到过去苏月心在床上欲求不满的荡妇模样,他总是自觉地排除掉这种情况。毕竟有哪个受到儿子性爱滋润的母亲会这样饥渴呢?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正是他胆大包天地在御花园假山上奸淫苏月心的一幕激起了李阙掩埋在内心深处对母亲的欲火。也正是他手下的追杀使李阙被迫逃入未央宫,撞上了苏月心自慰的场景,成就了这对母子的好事。

所以说,种的因,结的果,这命运的安排总是出其不意,但又环环相扣,自有其内在的天理。

“李阙,你欺人太甚!”李羌红着眼睛咆哮了起来。都到了这一步,很多东西在他脑子里都已经清晰了。他走到今天这一步,一定有很大一部分是这对母子给他做了一个局,而把他陷害至此。而现在,这两人又要以胜利者的身份当面羞辱他了!

不,他绝不会让这对奸夫淫妇得逞!

李羌抽出了手中的长剑,喊道:“御林军何在!”

殿外等候多时的士兵得到命令,立刻鱼贯而入,把这原本空旷的大殿排得满满当当。霎时间,未央宫内剑光森寒,杀气凛凛。

“李阙,苏月心,你们这对狗男女竟敢联合起来暗算我。但是你们以为在朝堂上使点阴谋诡计就能扳倒我吗,哈哈哈!可笑!拳头大的才是王者!现在整个宫城都已经在我的人马的掌控之中,李阙,你还有什么招可以使。是那被禁军杀的片滚尿流的城防营,还是远在天边的闵元帅?”李羌这么说,多半是出于愤怒,但其实也是在安慰他自己,他想用这一刻的胜利洗刷他刚才全部的耻辱感。

但是他又失望了。

“我说大哥啊,你怎么就想不明白,我既然敢在这里等你,那自然是有我的后招。”李阙笑眯眯地把手从母亲湿漉漉的阴阜拿出来,故作陶醉地在鼻子边嗅了一下,“虎贲铁卫何在?!”

他话音刚落,又有一大群士兵从后殿涌到了前殿把苏月心母子包围住,这群士兵从头到脚都被亮银色的精铁包裹着,只有充满杀气的双眼暴露在外面,冰冷地凝视着前方的作乱者。

“何将军,有劳了。”李阙恭敬地朝为首的武官行了一礼。

那人转头,看到皇后全裸着的雪白身体被李阙搂在怀里,饶是心智坚定如他也不禁被这具美妙的肉体惊艳到了,愣了半天才意识过来,赶紧低下了头。

李阙见状,不动声色地解释道:“李羌大逆不道,犯上作乱,还欲深夜入宫奸淫我母后。所幸我已及时禀告父皇,密调将军在此守卫,才没让这奸贼得逞!”

那武官忙道:“殿下放心,陛下已经嘱咐我全权听候殿下差遣,务必守卫好这宫城的安危!”说完便转身拔剑对准了殿内的乱军,内心却并不平静。苏月心全身赤裸,与李阙神态亲密,就算二人是母子,也不至于如此毫无顾忌,这不能不让他心生疑惑。不过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他自然知道什么是他该管的,什么是他不该管的,他要做的只有战斗而已。

“哈哈哈,李阙,难道这就是你的后招吗?我大梁皇帝有三百虎贲铁卫,全都是万里挑一的精英,保卫着皇帝与皇后的安全,我又岂会不知?但是这区区三百人,难道还能守住偌大一个宫城吗?我可是有着五万禁军!”李羌狂笑起来。

“大哥说得不错,但若是再加上一个神机营呢?”李阙问。

“神机营,哪个神机营?”李羌反问。

李阙笑而不答。

“哼,死到临头还故弄玄虚!”李羌怒骂一声,正要发动进进攻命令,用人海战术把精锐的虎贲铁卫淹死,一个亲信却从殿门外闯入,急匆匆地走到了他身边。

“殿下,宫城内突然涌出一队人马,人数不多,但是手里却拿着会喷火的器具。那玩意太厉害了,杀得兄弟们节节败退!”那亲信凑在李羌耳边道。

李羌终于想起来这神机营是什么东西了。几年前,安条克王国的商人曾经进献给皇帝一批古怪玩意,被称之为火器。李宿一开始也颇感兴趣,还特意组建了一支三千人的神机营以此为武器训练。但后来大家却发现,这东西威力的确很大,但是射速却很慢,发挥不了什么大作用,因此逐渐被所有人遗忘。还曾有传言说他们连军饷都发不起,眼看就要被解散了。

就这么一支军队,竟然能让几万的禁军拿不下来?李羌实在是想不通了。

李阙看出了李羌的不解,笑道:“想不到吧兄长,因为你的目光太过短浅了。

我早已暗中遣人资助神机营的吴统领,同时征召西方和大梁的优秀工匠来改良火器,如今的神机营早已今非昔比,而是一把令人胆寒的利刃了!”

这就是李阙的第二张暗牌!

李羌心乱如麻,他没有想到李阙竟然几年前就已经开始布局,而他自己都未曾好好重视过这个对手。

不过他很快压下了心中的慌乱,事到如今,也就是放手一搏而已,说什么都已经没有意义了。“李阙,我承认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不过你那什么劳什子神机营再厉害,想要突破我禁军的防线也没那么容易。只要我把你和这淫妇抓了,他们还不是得乖乖听命于我!”

于是李羌一身令下,身边的御林军立刻冲了上前,与虎贲铁卫们厮杀在一起。

两边激战正酣,被围在中间的苏月心母子二人却镇定自若。李阙自恃身怀惊人武艺,随时随地可以携母亲转移到安全的地方,一点也不担心场面上的局势。

于是他竟就在这众人混战之际在母亲丰熟的美肉上游走起来,他一把横抱过苏月心,把她像小白羊一样搂在怀中肆意玩弄,苏月心也配合地发出阵阵娇吟。

李羌和身边几名亲信也没有参战,他在人群之中把这淫靡的一幕看的真切,他知道这是这对母子对他无所不用其极的嘲讽。他呲目欲裂,终于失去理智,大吼道:“兄弟们给我打起精神,你们看到那光着身子的皇后娘娘了吗?只要你们打赢这场战斗,我把这个荡妇献出来给兄弟们玩三天三夜,人人有份!”

“哗!”叛军们一阵骚动,他们这辈子哪见过这般美丽动人的熟妇娇躯,而且还是尊贵的皇后娘娘?李羌这招算是误打误撞,几乎所有叛军都立刻在美色的刺激下不要命地朝对手杀去,一时间精锐如虎贲铁卫也难以招架。

李阙见这群御林军战力着实不俗,也担心玩火自焚,连忙放下了母亲的娇躯。

苏月心正被他扣摸得心痒难耐,娇媚地白了儿子一眼。

李阙抓起掉落在一旁的薄杉重新盖在母亲身上,然后运气内功,直接腾空而起,全场皆惊!

原来前些日子师傅管牟传授给李阙“六水神剑道”的第五层心法后,他不敢怠慢,夜以继日地勤修,终于把这第五层“潩水度厄”之境修得小成!虽然与他师傅的第五层巅峰圆满境界还相距甚远,但他自信再遇到圆鉴这样的高手也有一战之力了!

李阙的突然暴起发难瞬间就改变了场内的局势,毕竟在这种狭小的场地内,武术高手们本来就占有天然的优势。于是李阙剑光乱飞之下,刚刚起了点势头的御林军立刻被打得节节败退,人数快速减少。李阙放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一向沉稳的他嘴上也挂起了微笑。

但是他高兴得有些太早了,太子李羌也同样暗伏着后手!

就在此时,李羌身边一直蒙着面的两个人上前一步,用眼神请示李羌。李羌对他们点了点头,于是二人撕开面纱,竟同样腾空暴起,三下两下就越过前方一大片军士,落到了李阙面前。

李阙大吃一惊,因为这其中一个就是他的老熟人,淫僧圆鉴!

看到圆鉴之后,李阙心念电转,几乎瞬间就把他之前没想通的一些事情想通了:圆鉴此时出现,显然是站在李羌那边的,那么之前他一定用了迷惑母后类似的方法迷惑了烟笼姑姑,使她临阵倒戈,险些坏了我大业!而现在这老流氓胆敢在我面前现身,必定来者不善。

李阙此时已经感觉有些不妙了,一个圆鉴自然不会使他惊慌,他感受到的压力来自圆鉴身边的那个中年人。虽然他一句话也没说,但是平静的眼神中自有一股巍峨如山的气息!同时,他还隐隐约约觉得这中年人的长相神态颇为熟悉。

猛然,李阙的脑海中闪过那晚他遇刺时的场景,脱口而出:“你就是那日想杀我之人!”

“哈哈哈,四弟,你说得没错。不过我要是说起他在江湖上的外号你也许就更熟悉了。”此刻,李羌已经从刚才的慌乱中恢复过来,他知道他还没输。

“邪剑宋明,领教四皇子高招。”中年人朝李阙抱了抱拳。

这名头如雷贯耳。十几年前,宋明就已经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剑术宗师,但是传说他练功走火入魔,狂性大发,一年之间连灭了十几个小门派,遭到朝廷和江湖的联手通缉。可他实力实在太过出众,在一次被包围的情况下浴血奋战,身重数十剑还能突围而出,从此销声匿迹,却没想到竟投入到太子门下。

李阙心中立刻暗道不妙,虽然他实力比寒山寺一战时已经有了质的飞跃,但面对这两大高手还是绝无胜算。此时他不由得痛恨自己托大,以为十拿九稳,就没有提前布置神机营的火枪手在未央宫。否则任你什么邪剑还是正剑,几轮连射之下都要死无全尸!

此刻形势危急,他也没工夫再责备自己,而是急速倒飞回母亲身边。当下第一要务,就是护着苏月心先冲出未央宫,到了宫外就是自己的天地。而若是没能保护好母亲,他无法想象太子、圆鉴还有那一群眼放色光的御林军会对她进行怎样的凌辱。

可宋明和圆鉴又怎会放他离去,把李阙和苏月心留在这里,是太子一党翻盘的唯一机会。于是二人飞身上前拦着住李阙。三人当即激战在一起,李阙双拳难敌四手,很快就落入绝对下风,一时间险象环生。

“阙儿!”苏月心看见儿子危在旦夕,惊慌不已,捂着高耸的胸脯摇摇欲坠,眼眶中泪珠滚滚。这皇位之争,实在是你死我活,步步杀机。就算他们机关算尽,一步走错也会落入绝对的被动。此刻苏月心只恨自己手无缚鸡之力,是个没用的母亲,若是好姐妹闵柔在此,定能成为李阙的助力,而自己只能成为他的拖累。

李羌看着苏月心惊慌失措的样子,心中蠢蠢欲动,淫笑着上前就要把苏月心抓到身边,就像是大灰狼盯上了一只小白羊。

李阙见到李羌动作,呲目欲裂,怒发冲冠,用尽全身气力想要震退两人去营救自己的母亲,却反倒破绽露出,身上挨了圆鉴好几掌。气势愈颓,败落只在须臾之间。

可这冥冥之中,天机茫茫,无人可以揣测。

有诗作曰:“狼子不知天数尽,据鞍犹说马儿年”。李羌狼子野心,却不知已失天命,天数既尽,败亡只在反掌之间。

说时迟,那时快,一声清朗的长啸由远及尽。

“何人敢伤我徒儿?”

众人不明声音从何而来,正在惊疑之间,一个道骨仙风的中年人从天而降,正是李阙之师——管牟真人!

宋明见他,顿时心生绝望,再也不敢动弹一下。原来管牟在江湖上早已是传说一般的人物,关于李阙成为他徒弟的传言他也略有耳闻。而现在管牟的出现等于坐实众人的猜测,他也生不起反抗的念头。

李羌和圆鉴虽不知管牟来头,也被其威势所吓,不敢轻举妄动。

“师傅!您怎会在此?”李阙喜出望外,庆幸自己绝处逢生。只是管牟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前几日现身之后李阙还以为管牟又云游四方去了呢。

管牟笑道:“为师早为你算过有此一劫,因此特地留在京城助你渡此难关。”

“管牟真人。”苏月心此时也稍微定下心来,施施然向管牟施了一礼。

管牟一回头,顿时失了神。

只见苏月心刚才慌乱中恢复过来,脸上还留着清浅的泪痕。那本就轻薄的衣衫因为李羌的撕扯而凌乱不齐,暴露出一缕缕雪白的艳光,那高耸的胸脯起伏不定,犹如山峦欲坠,风吹木摇。好一个惊魂未定的绝色美妇!

管牟也不由得有些迷醉了。他行走四方,纵横四海,从未因为美色而摇晃过心神。盖因他的妻子宁柳儿本就是曾经的江湖第一美女,跟随他一起习武修道之后更是越发清丽。身怀宝玉的他又怎会去关注路边的顽石?可今日见到苏月心他才发觉这位皇后娘娘的容貌丝毫不逊色于自己的妻子,而身材显然还要更胜一筹,使他微微有些心神荡漾。

呆愣片刻,管牟才反应过来,微微向苏月心一颔首作为回礼。苏月心和李阙都未觉察出异样,可管牟自己却觉得颜面尽失。他自认早已超脱红尘之外,不允许自己的道心哪怕出现一丝一毫的不稳。

正在这时,圆鉴突然大吼一声,挥着长剑向管牟冲了上去,凶相毕露。他也知道此刻九死无生,但如果束手就擒更是死路一条,不如趁这人不注意偷袭,或可得手。

可他却不知管牟实力已非常人可想,毫不在意的一挥手,圆鉴竟直接反弹出去四五米远,连管牟的衣角都没沾到,反而吐血不止。

李羌原本心中还有一丝希冀,此刻却已经完全绝望了。

原本按照管牟淡然的性子,是不会再去与圆鉴计较。但他自己也不知道怎的,仿佛被苏月心的美态扰乱了心绪一样,一时间竟然心中无名怒火涌起,大袖中飞出一柄小剑朝圆鉴驰去。刹那之间,圆鉴喉咙处多出一个窟窿,当场殒命。

“噗通”一声,李羌直接跪倒在了地上,“真人饶命,真人饶命啊!”他已经被吓破胆了,他的性格就是只要一丝机会都要凶悍反抗,但是一旦见事不可为又会立刻摇尾乞怜。

“唉,李羌。我几年来为你出谋划策,杀人放火,当日的恩情也算还清。今日功败垂成,也不是我能改变的了的。只是我宋明还有骨气,不愿受此大辱,这便自我了断,你请好好保重!”宋明深深地看了一眼李羌,他倒是不觉得后悔,只是觉得可惜,他骨子里有一股邪气,凡事随心而为,自然不惧生死。

于是他长剑架在了脖子上,用力一扭,立刻上了西天。

而此时,周围的叛军见到这一幕,也终于一个个放下了武器,缴械投降。

李阙的示意下,几名士兵上前架住了李羌。

李羌的这一次绝地反击,算是彻底失败了。

第二十三章此时,黎明的曙光开始洒落在大梁国的宫城内了。

微微的曦光之中,手持着火铳的神机营将士们一个小队一个小队的在宫内巡视着,以防有叛军的漏网之鱼。

跟随废太子李羌作乱的禁军,大部分在李羌被擒之后就投降了,暂时受城防营的监管。此外在昨夜的激战中阵亡的乱军,也被一个个装上大车,拉到城外挖坑掩埋。

帝后的直属虎贲铁卫完成了使命,又重新隐没于深宫之内。至于虎贲统领何将军究竟会怎么样向皇帝李宿汇报昨夜未央宫内的那场好戏,就又不得而知了。

值得玩味的是,闵柔大元帅的30万大军收到叛乱平定的消息后没有停止朝京城移动。理由是太子从南州密调的10万精兵还在以换防为由变相朝京都靠近。

为达到万无一失,大元帅决定紧挨京城扎营,助皇帝度过这个动乱时期。

当然,真实的原因是什么,恐怕只有做这个决定的闵柔和李阙二人知道。

一夜之内,一宫之间,翻云覆雨,有人欢喜有人愁,皇室内斗的残酷莫过于此。

随着旭日东升,鸡鸣之声响彻京城,大臣们纷纷整理好衣冠,乘上备好的马车,进宫上朝了。这群消息灵通的人尖昨晚大多彻夜未眠,隐隐约约的金戈铁鸣之中,他们紧张地揣度着这场政变的胜利者是谁,明天他们将给哪位下跪。

但到了此时,一切早已分晓,对于朝堂上该发表怎样符合他们自身利益的言论,他们早已了然于胸。不求有什么功绩,但求不犯任何错误。

正因如此,当李阙昂首挺胸地走进大殿时,立刻感受到朝臣前所未有的热情。

他们亲热地拉着李阙百般试探、慰问、祝贺,就差跪在地上向新太子效忠了。

李阙对此也不显得欣喜,也不流露出反感,只是很淡然地随意客套几句。他知道他已经胜利了,接下来龙椅前下跪的这群朝臣他已不放在眼中,天下唯一的对手恐怕已只是端坐在龙椅上的那人。

今天的皇帝李宿放佛苍老了几十岁一般,一夜之间他的眼角又多出了许多皱纹。以往他虽然已经老态尽显,但神态之中仍饱含着作为一个掌控着广袤国土的君王的豪气。而现在他却真的像一个无助的垂暮老者了。

他的眼睛在李阙出现之后就没有离开过他,望着自己的这个四儿子,李宿的心情非常复杂。如果没有李阙的力挽狂澜,今天自己恐怕已经被放逐到金墉城,而那个逆伦奸母的儿子李羌就会在大殿登基了。

但此刻面对李阙,皇帝李宿却发现自己生不起多少感激之情。而更多是一种深深的惊惧、怀疑。这个一贯不声不响的四儿子竟然能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控制住城防营,还把原本已经被人遗忘的神机营培养成一支能够击败精锐禁军的强力铁军。更可怕的是,李宿身边的耳目告诉他闵柔的30万大军已经离京城近在咫尺,而闵柔则是他早就放心不下,又爱又恨的矛盾人物。

当然,如果这是这些,他顶多只是对李阙猜忌而已。所有的君王,最普遍的秉性就是多疑,这算不了什么。李阙已经注定成为新的太子,而他又那么年轻,没有理由等不及要谋朝篡位。

真正让他心乱如麻的,是虎贲铁卫的何统领平平淡淡地向他所讲述的昨夜未央宫内发生的事情。在发动政变之时,废太子李羌竟然没有选择来他的养心殿逼宫,而是径直去了未央宫意图染指当朝皇后!而四皇子李阙,居然也以保护皇后之名,把他一丝不挂的美艳生母搂在怀里!

这一丝丝线索,和他昨夜在紫寰殿看到的那一幕让他绝望而疯狂的场景联系在一起,使他的心又一次如坠冰窖。他不得不怀疑自己美丽的妻子苏月心和太子,乃至亲生儿子之间也有着不伦的关系!

但这种疑虑带给他的竟然也不是纯粹的痛苦,而还有一种异样的刺激。苏月心的娇躯有多么动人,他自然是一清二楚的。年轻的时候李宿也无数次躺倒在自己皇后的美肉上不愿起身。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李宿渐渐心有余而力不足,哪怕美艳的妻子再有诱惑力,他也没有办法让自己胯下的长枪重新挺立起来。

而现在他竟然会不由自主地去幻想自己的儿子奸淫自己的妻子的场景,并且每当此时肉棒就会像昨夜一样勃起,这是他多少年了吃了多少壮阳药都无法办到的事情,竟然会在这种乱伦情景下复苏!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想强迫自己不要再做这种没有意义的胡思乱想。一向端庄持重,蕙质兰心的皇后怎么会像惠妃那荡妇一样做出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情?但是他一旦静下心来,意识就会不知不觉往那个方向上飞去,对此他自己也毫无办法。

“皇上,皇上?”李宿居然在大殿之上沉浸于自己混乱的思绪中,直到身边的老太监章玉德提醒才回过神来。

李宿定了定神,无论他心里有多么复杂的猜想。此刻这一份废太子诏书和一份立太子诏书他不得不宣读。

“……皇太子李羌,不法祖德,不……故诏告天下,废斥李羌。”

“自古帝王继天立极、抚御寰区,必建立元储、懋隆国本,以绵宗社无疆之休。嫡子李阙、日表英奇。天资粹美。兹恪天命,载稽典礼。俯顺舆情。谨告天地、宗庙、社稷。授李阙以册宝。立为皇太子。正位东宫、以重万年之统、以系四海之心。”

此刻,百官跪地俯首,高呼万岁。那山呼海啸之声阵阵拍打在李阙的耳边,他忍住心中的澎湃思绪,郑重地跪在父亲面前,领旨谢恩。

此刻他想跳起来大喊,咆哮,多少年的隐忍,屈辱,才换来了今天的胜利。

他又迫不及待地想飞奔进未央宫,把他的母亲抱在怀里亲吻爱抚,分享这一刻心中的喜悦。

“太子,你既已正位。朕就交给你第一件要事,彻查废太子李羌谋反一案,务必要把所有牵连人员调查清楚,绝不放过任何一个逆贼!”李宿又对李阙嘱咐道。

“谨遵父皇圣命!”李阙恭敬地说。

程式化地办完这一切适宜,李宿疲惫地挥了挥手,示意朝会到此结束。此刻李宿只想回去先找那几个贴身的小侍女尝试一番,看看自己的阳具是否真的恢复了活力。若是奇迹果真出现,他万分期待能够与自己的皇后苏月心实现多年未有的真正的灵与肉的交流。

缺乏了床第之间的欢好,虽然苏月心也时常来陪伴自己,但他却总觉得皇后离自己的距离越来越远。或许这就是他之前那些疑虑产生的原因吧。他希望能够通过恢复性交证明这一切都是无谓的幻想,证明皇后还是忠于他的。

不过他注定要失望了,在苏月心与李阙现在的关系之中已经完全不需要他这个父亲或者丈夫的角色了。

……数日后,专门放逐被废的帝、后、太子等皇室贵族的金墉城外,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正徐徐靠近。

马车前两只高大威武的汗血宝马用自己高冷的眼神睥睨着四周,放佛它们就算干着拉车这种苦力活也高出别人一等。驾着车辕的车夫戴着一顶巨大的黑色斗篷,使他整个人即使在阳光下也自动蒙上了阴影,但是他那健硕的身形却暴露出他绝不只是个普通的赶车人。

而马车车厢的考究程度更是令人咂舌。车厢上方一顶巨大的涂抹过桐油的车盖保护车厢免受日晒雨淋的摧残。宝石蓝色的云纹锦缎车围子将车厢荫庇在其中,银丝金边,玛瑙翡翠的镶嵌则使得车身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马车的辕、身、梢、篷、轴、轮全都由金丝楠乌木打造而成,精巧的木制结构使马车在移动时永远保持平稳。玲珑剔透的珠帘外又罩上了一层昂贵的丝绸,这是为了保护车内之人的隐私。平头百姓岂能窥测到贵族的生活?只有车内的达官贵人微掀帘幕,对着车外或微笑或斥责的份罢了。

“呼,这是何人的车架?”路上行人见到这辆奢华至极的马车纷纷停下脚步,惊愕地目送马车远去,然后兴奋地跟同伴谈论这是哪个豪门大族的车马。

或许他们经过打听问询,能够探听到这是新正位的太子李阙的车驾,但也仅此而已了。他们永远无法想象到,就隔着那一卷帘幕,车内是一番怎样让人血脉喷张,淫靡非常的禁忌景象。

“母后,这只钗子可还满意?”

车厢内的装饰精美如皇宫内殿别无二致,一张精工细致的金银平脱镜前,此时正端坐着一位全裸的美妇人。美艳无暇的脸庞,高耸的乳峰,私处幽幽的森林,皎白的大腿,这妇人坐在那儿就像一座闪着光的汉白玉雕像。而她的亲生儿子就站在她身后,摆弄着她乌云般的秀发。

“好阙儿,你可别折腾母后了。不就是去见个废太子吗,你缘何如此大费周章!”看着镜内那张倾国倾城的俏脸和头上不断变化着的钗饰,苏月心半是抱怨半是撒娇地向儿子嘟起了小嘴,“母后难道戴什么样的钗子会不好看吗?”

“怎么会呢,母后你穿什么都像天仙一样美丽啊!”李阙见母亲有意见了,微笑着放下手中的钗子,环住苏月心天鹅般雪白的颈部,紧贴着母亲的侧脸凑在耳边说道。

儿子口中呼出的热气立刻弄得苏月心脸红心跳,想到等下还要见外人,她连忙推开了李阙:“去你的,又给娘亲不正经起来了。”

生怕儿子又要动手动脚,苏月心赶紧从旁边抓起一件淡粉色的抹胸,微红着脸道:“快,帮娘把这件穿上。”

谁能想到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这座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车厢内在上演这番禁忌暧昧的戏码。若是此时有一阵狂风略过,街上绞尽脑汁想往里窥伺的人们就能看到太子殿下正在给光溜溜的皇后娘娘穿上胸衣的奇景。

抓着那薄薄的锦缎,将其紧贴在母亲两个巨大丰硕的乳球上,李阙不由自主地就一手握着一个,隔着布料狠狠揉捏了几下,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母亲的胸部,转而从背后给苏月心系上带子。

完成这一番动作后,李阙抬起头,才看到镜中母亲的脸蛋上已经浮起了更多的绯云。再往下,苏月心挺拔的乳房上竟然已经浮现出两个微微的凸点。她的乳晕和乳头本就异于常人的硕大,再加上体质敏感,儿子稍加抚弄居然就撩起了她丝丝春意。

李阙见这美母娇羞的景象,心中爱煞,大手轻轻在苏月心娇软光滑的小腹上摩擦着,笑道:“母后不是自己说要正经吗,可是您的身体好像不是这么想的。”

于是苏月心羞恼地拍掉儿子作怪的大手,嗔道:“还不是你!好几日没来看母后了,来了不在未央宫内与我欢……却要在这马车内作怪!”

到底是身为人母,苏月心讲到“欢好”二字时还是觉得有些别扭,于是慌忙掩饰过去。

“嘿嘿嘿。”李阙自觉有愧,尴尬地笑了笑,就想吻上母亲的樱唇,像往常一样用一番热吻消除母亲的抱怨。

于是母子二人拥吻缠绵一番,苏月心明知这是儿子的小伎俩,但是心中还是倍感甜蜜。

“好了好了,你别以为母后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轻推开李阙,白了他一眼,苏月心站起身来,往自己修长洁白的美腿套上宫裙。这件长裙上纹着金鸾玉凤,显然是只有皇后才能穿戴的。她见儿子一直不停地往自己的下身处扫,赶紧要把那一块诱人的小美肉盖住算是完事,免得儿子淫心又起。

“孩儿没想什么啊。”李阙极满意母亲穿的这条裙子。

“你不就想在那李羌面前显摆一番,好显示你是最终的赢家。”苏月心道。

李阙一愣,神情变得有些尴尬。

“哎呀,娘又没说不依你。”苏月心穿戴完毕,在李阙面前转了一圈,“娘这不是特定选了这件衣服,好显得我这当朝皇后也在你面前服服帖帖的。”

“娘!”李阙握住苏月心的柔荑,心中很是感动。

说话间,马车终于在金墉城的城门外停了下来,立刻就有卫兵上来盘问。

“瞎了眼吗,这是太子殿下的车驾!”车夫低声呵斥道。

士兵持戟肃立,沉声道:“务必要见到太子殿下本人才可放行!”由于其特殊性质的缘故,想要进金墉城恐怕比天牢还要难得多。这里的卫兵也都是经过严苛训练的,绝没有办法随意糊弄过去。

李阙无奈,掀开了前帐,探出脑袋来。

年轻的士兵神色立刻变得恭敬起来,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示意前面的关卡放行。就在他低头的时候,马车车厢内一股好闻的,混合着花露与脂粉香气的味道扑面而来,浓艳诱人,使他忍不住多吸了几口。

马车绝尘而去,那股芬芳却飘洒了一路。

……李羌出神地望着房梁上的蜘蛛网,桌边是几碗残羹冷炙。连续好几日他都吃不下多少东西。曾经他自认对食物极不讲究,但是等到被放逐在这金墉城,他才明白这世界上还有这么多难以下咽的东西。

在这里,唯一服侍他的是一个面貌丑陋的老宫女,看起来已经不知道在这金墉城待了多少年了。尽管说是服侍,她也就是给李羌提供一些饭菜,洗洗衣服什么的,态度却可以算是极其恶劣,甚至动不动就会呵斥他。老宫女已经见惯了被放逐到金墉城内的失势的皇亲国戚,他们最后通常不是被赐死,就是忍不了这凄苦与反差而自缢,因此犯不上对这位废太子给予什么过多的尊重。

门外飘来一阵香气,李羌敏锐地抬起了头。这是女人的味道,而且一定是位绝色。他自己是一日都离不开女人的,因此这种闻香识女人的本事还是懂得一些。

这种肉欲的感觉是他熟悉的,并且曾经沉溺的。仅仅几天的时间他就已经为缺乏女人的滋养而感到焦虑抓狂,因此在这一瞬间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许多幻想。

“李羌。”熟悉的,甜美而勾人的声音传来,李羌惊愕地抬起头。

苏月心一身华丽的宫装,俏丽在门口,嘴角带着浅笑。

“皇后娘娘!”李羌那原本已经浑浊而死寂的眼眶突然就爆发出了神采,他立刻想要向苏月心这边冲过来,但却因为过于激动而踉踉跄跄,最后一下子扑倒在了苏月心脚下。

“你……你果然还是来了……你一定是来救我的,一定是的!”李羌兴奋地握住苏月心柔白纤细的脚踝,用力摇晃起来。苏月心一时不察,差点就要跌倒,失去平衡之下把一只鞋子甩了出去。

“啊!”苏月心那圆润美好的玉足立刻吸引了李羌的全部注意力。李羌对女人的脚没有什么特殊的爱好,过去苏月心的脚也未曾让他特别留意过。不过那时他是平视甚至俯视苏月心,映入眼帘的肯定是这位美熟女的丰乳肥臀,又怎么会注意到那不起眼的脚丫子呢?而如今他匍匐在苏月心脚下,已经没有勇气碰触她脚踝以上的部分,因此这美足就已经能让禁欲多日的他狂燃欲火。那涂满了紫红色蔻丹的指甲正象征着女人最隐秘的性挑逗。

他大胆地伸出舌头狂舔起苏月心的脚来,苏月心猝不及防,足尖传来的酥麻弄得她直发痒。想要一脚踢开李羌,却被他死死地抱住大腿不放。

“兄长,没想到你竟然有这种癖好啊!”此时,一个男声的传来让李羌肝胆俱裂,他惊恐地抬起头,李阙那俊秀的面容在他看来却像恶魔一般。他原本以为来的是救命稻草,却没想到来的其实是催命煞星。

“啊,四弟,不,太子殿下!”李羌放开了如同烫手山芋一般的苏月心的美足,慌乱地把掉在一旁的鞋子往上面穿。

“兄长何必如此惊惶啊!”李阙摆手笑了笑。走到苏月心身边,环住母亲的纤腰把她搂在自己旁边,“兄长既然喜欢母后的脚,那么多看看也不妨事。”

说完,李阙冲苏月心努了努嘴,示意她把另一边鞋子也脱了。

苏月心白了儿子一眼,还是不情不愿地照办了。

皇后娘娘的一对美足在李羌眼中艳光四射,这下他也顾不上李阙了,开始贪婪地抚摸着苏月心白玉般的肌肤,像是把玩一件绝世珍品。

苏月心原本还感觉有些别扭,不住地轻微挣扎着,却在李阙的示意下忍住了。

而随着李羌越摸越起劲,她本就敏感无比的体质开始作祟起来,脸上泛起了一层浅浅的微红,不断用眼神向儿子求救。然而李阙此时却好像看戏一般玩味地盯着李羌,没有顾上母亲的请求。

李羌一开始还是缩手缩脚地,一直观察李阙是否有发怒的迹象,但很快欲火就逐渐淹没他的理智了。多日的禁欲生活让他受不了一丝轻微的挑逗,此刻他的胯下之物已经昂然勃起。脑海中一个声音疯狂地嚷嚷着:往上摸!往上摸!沿着那晶莹修长的大腿滑向那茂密湿润的森林,那曾经他恣肆纵横的洪福之地。

这股念头一旦升起,就立刻如同邪火浇不灭了,李羌用侥幸心理说服着自己:啊,也许这是四弟给我临终的赏赐,就是让我再享受一次这无双的美肉。若是能再来一次,哪怕是最后一次,那我就是堕入地狱也心甘情愿,我要死在皇后娘娘那美艳的肚皮上!

这样想着,他觉得自己的阳物已经涨得有些难受了,一只手不知不觉地开始向上摸索而去。

“啊!”苏月心感觉到大腿一凉,李羌的手已经放在了她膝盖之上的位置!

她尖叫一声,扑到了儿子怀里。

下一刻,李阙眼神一冷,李羌被他踹飞出两米多远。

“阙儿,你……”苏月心委屈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明白儿子为什么放任自己被猥亵。

李阙怜惜地看了母亲一眼,却只是用一根手指按住了苏月心娇嫩的樱唇,没有立即和她解释。

“四弟,我求你了!”而就在此时,李羌却已经彻底崩溃了,他对着李阙嚎啕大哭起来。这种燃起一丝丝希望,又被人打碎的感觉太难受了。此时他正在兴头之上,满脑子都是苏月心成熟丰腴的裸体,整个身体都在发热。他明白自己如果无法再见到一次那宫装下的娇躯,就算死去都得不到平息。

“她已经是属于你的了,你可以想怎么玩怎么玩了!只求求你再让我享受一次,只要一次,结束后我就立刻自尽而死!我所知道的所有秘密我都会带到棺材底下!”李羌痛苦地揪着自己的头发,冲李阙哀求道。他还不知道李阙心中大逆不道的想法,还以为掌握着二人母子乱伦秘密的自己有一丝最后的价值。

李阙怀里的苏月心惊恐地看着儿子,不安地挣扎起来,生怕李阙答应这个请求。

李阙温柔地抚摸着母亲的秀发,让美妇人慢慢地又平静下来。

“李羌,这是不可能的!”李阙厌恶地看着李羌。

“你还不明白吗,我跟母后的关系,与你跟母后的关系是完全不一样的!”

李阙深深地看了苏月心一眼,缓缓道,“在你眼中,她只是一个美丽的性玩具,同时是你争权夺利的重要工具之一。而在我眼中,她是给予了我生命的,慈爱的母亲,同时也会是一直陪伴我的,最贤惠的妻子。你以为和你上过床的女人就会永远忠实于你,但你却不知道母亲对儿子的爱可以超越这一切!”

听到这里,李羌已经是面如死灰,瘫软在了地上。而苏月心则是满脸泪水。

她抱住李阙的脑袋,雨点一样吻在了儿子的脸上:“阙儿,我们走吧,别再管他了!我们回宫,母后忍不住了,要让你狠狠地爱我!”

“母后,你别激动,听我说。”李阙爱怜地擦去苏月心俏脸上的泪珠。

“就在数月之前,当我在假山背后看到你和李羌颠鸾倒凤之时,你知道我是什么感觉吗!”李阙终于向苏月心吐露出了长时间以来梗在他心中的那根尖刺。

苏月心立刻就明白李阙所指的场景,羞愧地看着儿子。当时她和李羌奸情正是火辣,竟忍不住在御花园的假山之上就开干起来。想不到这一幕竟被李阙直接看到。

“当时的我,心中充满了绝望。我自幼志向滔天,为了东宫之位潜心准备多年,本以为我的母亲就是我最强有力的后盾之一。可谁能想到,她竟和我的死敌有着不伦之情。我的母亲被我的敌人肏着,还在向他不断表着忠心!那一瞬间,我甚至觉得我所有的计划都要破产了,已经没有任何念头可想。”李阙的声音低沉下来。苏月心看着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也没有想到那一幕会给李阙带来如此大的打击。

“可是造化就是如此弄人,这本该是摧毁我的场景却最终成了彻底助我腾飞的机遇。”此时李阙语气又陡然抬升,嘲讽地望向了李羌。

“如果我那天没有撞见假山上的那一幕,我心中就不会有所防备,也许你安排的刺杀就会得手!而如果没有你手下的刺杀,我也不会被迫逃进母后的寝宫,而发现母后的又一个秘密!”李阙越说越激动,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母后在浴池里,竟然是喊着我的名字自亵的!也就是说,她从头到尾,只是拿你当作我的一个替代品!若是往常,即使明白母后的心意,我可能也会慑于雷池而不敢逾越。但也正是假山上的那一幕,让我看到了母后她到底有多美,能够占有母后对一个男人来说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当时我是多么地嫉妒你,又多么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你知道吗,李羌,在你们性交结束之后,我趴在地上舔了一口母后留在石头上的那淌淫水,那种绝妙的滋味……那时我对母后的感情就彻底变化了,我对母后的迷恋就开始疯狂滋长了!正因如此,那天晚上我才鼓足勇气冲进去向母后表明了心迹!”

“所以李羌,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恨你还是感谢你。虽然已经占有了母后,但这段日子以来那天的场景时常在我梦里出现。我恨你,恨你在我面前奸淫了我深爱的母后,除了我的父亲和我自己,你是唯一这样做过的男人!但我又不得不承认,如果没有你,我和母后也永远不可能跨出那一步,我永远也无法使她变成我迷人的妻子!”李阙的身体微微颤抖着,面孔扭曲在了一起。很显然,这种复杂的情绪已经折磨了他许久,而他今天就是来做一个了结的。

“别说了,阙儿,母后明白了,母后全明白了!”苏月心突然推开了李阙,拉开了腰间的裙带。随着那宫裙的滑落,犹如玉女峰上下了一场雪,那一片晶莹的白光把整个屋子都填满了。

“阙儿,你是想要在李羌的面前狠狠地爱母后对吧!这对你来说是一个复仇,一种终结的仪式!只有这样做,才能彻底解开你的心结!”苏月心捧着她那象牙一般洁白的、颤巍巍的双峰,慈爱地对李阙笑道:“所以来吧,来肏母后吧,母后的下面已经湿了!”

李羌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望着这一幕。他终于又见到了这熟悉的,让他迷恋的娇躯,他本该感觉到狂喜,可是不知为何他心中竟溢满了苦涩。

“母后!”李阙扯开了自己的衣裳,露出雄健的肌肉,将苏月心推倒在了地上。

苏月心的阴阜已经像刚蒸好的馒头一样完全涨大了,那凹陷缝隙一点一滴地往外渗着淫汁,可想而知这宝贝内部是怎样的湿润。李阙那翘起的龟头像金钩一样勾住母亲肥大的阴唇,只这一碰触就好像挤破了水泡一样又渗透出无数的汁水。

“我来了,母后!”李阙大吼一声,长枪挺入。

抽插,极致的抽插,李阙憋足了劲似的,要带给母亲完美的体验,连话都没有多说几句。但这种反常的状态却让习惯了儿子床第之间情话挑逗的苏月心很不适应,感觉到他用力过猛反而失去了往日的和谐。

而旁边的李羌也早已褪去了下衣,此刻正疯狂地撸动着自己的阳具,眼睛死命地盯着眼前母子交合的景象。他贪婪地扫视过苏月心裸体的每一个部位,像是一个工匠审视一个自己呕心沥血创造出来的杰作。但最痛苦的事情在于,他却无法碰触这杰作一丝一毫,他自己粗糙的手掌根本无法让胯下烙铁一般通红的肉棒得到任何满足。

这时,苏月心银牙一咬,突然按住了李阙的胸膛。

李阙正埋头苦干,见苏月心此举也是一愣。

苏月心嫣然一笑,娇媚地说了声:“阙儿,让母后在你上面!”

说完这句,苏月心竟一把将李阙反按在了身下,直接骑在了他的身上。在李阙面前她素来是小女儿情态,欢好之时也向来任由儿子摆弄,反正以她身体的柔软娇嫩足以满足李阙的任何姿势要求。可这反客为主之举,却是她从未做过的!

李阙正想说些什么来回应母亲,下一刻,苏月心那白圆的巨臀挺动,小蛮腰一扭,瞬间就带给他无与伦比的体验。

“啊……母后……好舒服!”李阙呻吟出来。苏月心本就身怀九凤迎龙之名器,用这种姿势更是将她穴内的精巧构造发挥到了极致,由不得李阙不畅快出声。

苏月心并没有就此善罢甘休,下身和儿子剧烈接触着,上身则是一把抓住了儿子的手,覆在了自己丰满柔软的肉球上。

“啊……好阙儿……喜欢母后的大奶子吗……咯咯!”苏月心的双峰上下抛动,秀发空中飞舞,对着儿子妩媚地浪笑起来。

“啊……喜欢,太棒了母后,我要捏爆你这骚奶子!”处在这个视角,李阙更能清晰地观赏到苏月心乳峰乱颤的美态,时不时就用力地抓捏几把。

“咯咯……好阙儿,母后这对奶子,你的兄长也很喜欢啊!”苏月心故意提到了李羌。

“李羌,你看啊,我的奶……子美吗?可是你再也……玩不到了,因为它们已经是我儿……子的了,我儿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苏月心又转过头对着李羌浪叫到,由于她必须保持自己不断上下挺动,因此呼吸急促,一句话都难以完整说完。但就是这种惊人的艳态极大刺激了李羌。

“啊!”李羌咆哮了出来。这本该是属于他的!如果不是他太过心急,要在假山上与苏月心偷情,或许后来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了,那么现在这个女人应该躺在自己身下呻吟!

可是世界上没有如果,而今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他已经是一个被囚禁在金墉城的彻彻底底的废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对母子在他面前肆意淫戏,而他自己却可怜巴巴地撸动着胯下的丑东西!他这才明白李阙为什么要把苏月心带来这里,不是为了让他一饱眼福,而是给他带来最彻底的痛苦。

只要眼前的这一幕还在发生,无穷无极的悔恨、懊丧就会向他袭来,性欲的刺激使他浑身发烫,而得不到彻底的满足又使得他恨不得拿刀把自己的阳物砍掉来断绝对眼前这个女人的念想。这些矛盾把他逼疯了。

而那边,苏月心的大胆之举却使母子二人都进入了最佳状态。苏月心毕竟不是闵柔,缺乏锻炼的她腰部没有那么有力的肌肉,这“观音坐莲”之姿没能维系太久。体贴的李阙立刻坐起身来,紧紧抱住母亲,扶着她的大肥臀继续插干起来。

苏月心的玉腿,藕臂都紧紧缠绕住了李阙,两人的双唇也紧紧贴在了一起。

在这个姿势下,母子二人彻底做到了亲密无间,浓浓的爱意散发在两人身上,口中的唾液交换着彼此的依恋。

“啊啊啊!我杀了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李羌完全失去了理智,此时他只想让眼前的二人停下,于是举起了桌边的一个木凳向二人冲了过来。

李阙余光扫见,放开母亲的嫩唇,一个掌风向李羌推了过去,下一刻他就如同断线风筝一般飞了出去,像死狗一样躺在了地上。

“太子殿下,想要妾身吗,继续来呀!”苏月心向李羌抛去一个媚眼,“妾身是属于你的……下面好痒好痒,需要太子殿下的大鸡巴止痒啊!”李阙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影响他下身的插干,反而速度越来越快。苏月心在这极乐之境下,吐出的话语已经不经过思考了,可就是这样的语句反过来又极大刺激到了李阙。

“娘,你太淫荡了!孩儿受不了了!”李阙一巴掌打在了苏月心丰厚的臀肉上。

“啊……乖儿子……娘就是个荡妇……娘的奶子、屁股、嘴巴、骚穴都被你的兄长玩过……但是现在他只能看着你玩我了!”苏月心顺着李阙的话茬就往下浪叫,她知道她越是这样说,李阙受到的刺激就会越大,只有这样才能最后让他走出这段心理阴影。

而另一边,李羌被李阙这一掌打的内脏受损,气都接不上来。但是眼前这一幕又太过淫乱,更兼苏月心时不时还用挑逗的眼光向他看来,使他胯下的阳物依然高挺不下,可现在他却连撸动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受着欲火与绝望的双重折磨。

“娘……你是我的……不论是李羌、还是父皇,他们再也没有办法碰你一下了……你是我的,你永远是我一个人的!”李阙感觉下身已经达到了极限,而心中受到的刺激也同样达到了刺激。那些过去的屈辱、嫉妒、仇恨转变为了一个东西,那就是对苏月心完全的占有欲。

苏月心欣喜地望着儿子,知道她的计策成功了,她紧紧地抱住李阙的脑袋压在自己肥嫩饱满的巨乳中间,柔声叫道:“傻孩子,娘当然是你一个人的。除了你,娘再也不会有别的男人,就算是你父皇也休想!”

这句话就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样,让李阙彻底释放了。他紧紧地抱住母亲,肉棒里的原浆像是爆发的洪流一样溯源而上,直奔入那曾经生产过他的阴道深处。然后迅速地将甬道灌满,溢出流得满地都是。

“阙儿!”苏月心搂着李阙的脖子,幸福地闭上了眼睛,感受着下身水流的激荡,双颊全是满足的红晕。

良久,美熟母睁开了双眸,娇滴滴地对儿子道:“阙儿,娘亲有种感觉……这次就要怀上你的孩子了!”

李阙正沉浸在射精后的满足中。和苏月心的每一次性爱都很美妙,但这一次对他来说尤为特殊。这一场欢爱过后,他和母亲之间的最后一个小芥蒂已经彻底消失,他的心结彻底打开,如今的母子二人已经完全融为了一体。

听到母亲的话语后,他先是一愣,将信将疑地看了苏月心一眼,他可不会迷信什么女人的直觉。不过尽管如此,他还是斩钉截铁地道:“娘,我虽不知你的感觉是真是假,但是让我登上皇位的事情必须要提上日程了!若是你真的怀上我的孩子,我定义要让你名正言顺地为我产下!”

“嗯!”若是往常,苏月心说不得还要劝上几句,让李阙不要操之过急。但这一刻,女人与生俱来的敏感让她也焦躁起来。她现在比李阙更加急切地想要正式成为她的女人,这样她的幸福就彻底圆满了。

母子二人正亲亲我我之际,地上传来的呻吟声打破了二人的甜蜜。李羌正在那里痛苦地翻滚着。

李阙转过头,此刻再看着这位曾经的大敌,他心中已经掀不起什么波澜了。

其实他对李羌的恨,多多少少来源于一丝对苏月心的芥蒂,虽然他自己不愿意承认——但是母亲曾经有过的这段偷情关系在内心深处困扰着他。可今天这一场淫靡的性爱过后,这些东西他终于彻底放下了,转而变成唯一的信念——让母亲真正变成他的皇后,让自己成为他真正意义上唯一的男人,这一切困扰将不复存在。

于是他平静地对李羌道:“李羌,今日这一场戏已散罢,你该自己做个了断了吧!”他拿起一旁准备好的金屑酒放在了李羌脑袋边。

“李阙,这酒我自会饮下,但我还有最后一事相求,请你答应!”此时,李羌似乎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反倒是也坦然了起来,他躺在那儿,用微弱的声音请求道。

“你且说来。”李阙蹲在李羌边上。

“我的母亲……惠妃娘娘,请你照顾好她。”

李阙还未回复,李羌突然涨红了脸,好像下定决心般又挤出一句话:“我的母亲……姿色虽不及皇后,但胜在天生巨臀也值得把玩……我知你也喜好这些半老徐娘,若你登基,请……请将她纳入……纳入后宫,给予些许名分……若是诞下一儿半女则更好,便让她忘了我这不孝之子!”

李羌断断续续地说完,已经泪湿衫襟。此时此刻,他想起自己生母的温柔与美好,才悔恨自己为什么要沾染上苏月心,而不是好好疼爱亲生母亲。

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李羌这种自私自利之人,在这种时候却挂念的是自己的母亲,甚至屈辱地要将她送给自己的对手,来换取后半生的平安幸福。想必是他从李阙母子的对话中也揣测到李阙近日就要夺位的计划,否则若是李宿还做天子他也不用担心母亲的去处。

李阙也想不到李羌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但是联想到李羌母子之间同样也有着不论关系,他就立刻理解了李羌的感受。当普通的母子之情有了这种畸恋的注入,就会变得比原本要浓烈数十倍,以致于李羌要说出这种话来。

“你放心,我,我会像另一个儿子一样去爱她。”李阙道。

李羌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终于释然地闭上了眼。

良久,他道:“你们走吧,我会自我了结的。”

李阙与苏月心对视一眼,二人十指相扣,一起走出了房间。

合上房门,走了几级台阶,只听一声清脆的杯子碎裂声传来。二人脚步先是一缓,紧跟着就大步离去了。

这正是:昔日太子终殒命,册母为后好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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