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雇员的生活】第四章(上)
作者:joinonep2017/4/6 字数:16475
【翻译】【新雇员的生活】第四章
作者FinalStand(JamesMDosher)
本故事滥用大量古代历史和语言学知识,敬请注意。
突然意识到你马上就要死了绝大多数情况下帮不到你。
(周四)
我爬起床,正在准备去浴室,然后出了我屋门看到提摩西和一个我不认识的黑人哥们在做我和拉妲的审查后版本。提摩西顺眼惺忪地乐了。他的约会对象可一点没有开心。
“我以为你是单身?”他用一口浓重的加勒比口音说。
“那是我室友,”提摩西哼了一声。“我的直男室友。”我能说什么,长得帅不是罪。
“我是直男,哥们,”我保证道,“我会把妹子搞上床之类的。更别说,我在昨晚之前连《乡村之声》是什么都不知道。”
提摩西笑出了声。他的对象还是气呼呼的。提摩西给了他一个送别的吻,他勉强回应了。我去洗澡。我出来的时候,提摩西正穿着浴衣坐在沙发上。
“我的错。”我耸耸肩。这是我在搬进来之后第一次见他有约会对象。
“更好,知道他是会嫉妒的那种人,省我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了。”提摩西叹口气。“他很好看在床上也很棒。他同时也是彻底地拒绝接受我解释,还在嫉妒。我不会接他的电话了。”我在沙发上靠着他坐下,肩膀顶了他一下。
“不好意思兄弟,祝你下次好运了。”我安慰他说。
“昨晚上是几个女的找你?”提摩西嘟哝着问。他知道我“胃口大”。
“五个——等等,这个州的合法年龄是多少来着?”我咧嘴笑。
“啊,艹。”提摩西大摇其头。“要是那些警察过来砸门……”
“哈哈你说到警察,”我笑着说,“昨天还有一个女警察。”
“哥们,你想死我不管了。条子会查你背景还带着枪,”他嘲笑道。
“她的母亲也是警察。”我告诉说。他继续摇着头。
“找死,”他喃喃着去浴室洗澡。相比较之下,去上班的路上就平淡无奇。我这次学聪明了,在到行政服务部门的区域之前就换好了着装。
我提早两分钟到达,不过还是最后一个到的。卡特琳娜在她的桌前,黛丝丽在沙发上,昨天的安保团队领头的和她的一个手下正坐在卡特琳娜面前的椅子上。
“过来站我身边。”卡特琳娜说。我走了过去,没有人抬头看我。
“卡尔,你对昨天早上我们的训练怎么看?”卡特琳娜开口问。
“首先,我不知道这几位女士的名字。”我说。卡特琳娜看了她们一眼。很明显她们俩不只是对我在呼吸的每一秒不爽。
“艾莎。”领头的说。
“康斯坦扎。”她的手下回答。我对艾莎低了下头。
“艾莎,我为跟你说的过激言辞、我的不良态度和相对地给卡特琳娜及/或黛丝丽带来的任何不光彩道歉,”我恳情道。“我没有借口。”这仿佛让两位新认识的女士更为不快。黛丝丽哼了一声。卡特琳娜没有反应。我能听到艾莎的牙齿摩擦的声音。
“要是下次在我和任务中间作梗,我就杀了你。”艾莎瞪我。
“要是威胁我的任务目标我也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我顶了回去。
“现在只是卡特琳娜在保着你的命了。”艾莎站了起身,康斯坦扎也是。
“真的?”我冷笑。“卡特琳娜,请把我开除吧。我得去扔点垃圾。”
“卡尔跪下,”卡特琳娜下了令,我只能跪。
“真是浪费时间。”艾莎怒道。
“艾莎,你给卡尔打了92%的分。”卡特琳娜说。
“一千分之92吧,”我哼道。
“不对,你这个笨蛋,”黛丝丽叹气。“她说的是百分比。试着稍微别那么小孩子气。”卡特琳娜惊讶地带着笑意咳嗽。我想黛丝丽早上那么早就开始啰嗦是原因。
“他哪里做错了?”卡特琳娜沉思道。“这在你的报告里,不过我想要你告诉他。”
“他无视了自己最初撤退回寓所的直觉,他没能给他的任务对象下达命令,他没注意到他的搭档倒下,还有他在他的弹夹用完之前就换。”她详细说明道。
“目前安保团队的成员中,在她们的第一次测试,有多少比他得分更高?”卡特琳娜坚持问道。艾莎很长时间才回答。
“一个。我。”艾莎回答。我对自己的表现惊讶不已。我有天生的本能去为了那些恨我的人奉献我的生命。我偷笑起来。
“你觉得很好笑?”卡特琳娜看着我。
“现在想来,我真应该意识到那是个测试。你看,我没有持枪执照,也没有正经的武器训练,而且绝大多数的庇护石员工都恨我入骨,”我解释了好笑的理由。“没有任何现实的理由会派我去保护小孩。”
“我太习惯于在这被呼来使去了,忽视了明显的问题。”我总结道。又是一段时间没人说话。
“你为什么会放弃掩体去拦住洛兰?你把阿雅和欧罗芭丢在那了。”艾莎问。
“我没怎么多想,”我回答。“我看她在开阔地带,有危险,而且我让另两个趴着紧挨着车躲着。我就跳出去了。不好意思,没有更复杂的理由了。”
“你看见黛丝丽倒在地上的时候想了些什么?”艾莎继续深入。
“妈的——啊,”我试图回忆。“真的没什么。我看到在北面有个女的还站着。我想要干掉她然后滚过去再开枪打南边的那两个。”
“她们会杀了你。”康斯坦扎告诉我。
“那我该怎么办?我错误地以为我还有子弹,”我耸肩。“在我还有任何机会的时候总得继续战斗的。”
“你可以投降?”艾莎打量着我。
“你都不会,我为什么要?”我回答。
“你可是在那么多关键方面都不是我,”艾莎声明。黛丝丽发出微小的哼声。
“不要担心,”我点头。“虽然你有很多不足,但我还是能接受我们是旗鼓相当的。”
“这是个致命的侮辱,”艾莎强压怒火。
“哦看,”我用猎手的微笑回敬,“你生气了,就这样就算我出色地完成了任务,一点前期的训练和预警也没收到,但还是被你看低我的成绩。相信你因为有奶子就比我强和我认为我有鸡巴你们就是更弱的性别一样。这真是偏执而愚蠢。更糟的是这还是你在战术上的缺陷。”
“告诉我,”卡特琳娜女王似的站了起来,“他刚说的三句话是没有道理。拜托,骗我说这个男人说错了。”艾莎没有回应。“我让你来测试他的本能,而你给了他我们这第二难的测试,只是因为我否决了第一难的。如果你诚实地认为他不能帮助到我们,现在给我做保证。”另一个短暂的寂静。
“他的每一枪都打中了。”艾莎突然主动道。“全是近距离。他没有慌张,也没有放弃任务。要是他有奶子,我会很欣赏的。我还是反对他持有武器。他的态度也同样让人受不了。”
“我还得和他一起共事呢。”黛丝丽抱怨说。
“如果我向海登提出一个可能性,通过安保部门测试的男人可以被允许进行武器训练,你会支持我吗?”卡特琳娜询问道。
“永远不会!”艾莎声明。
“感谢你的意见和诚实,艾莎,”卡特琳娜点头。“我们以后见。”
两个安保专家离开了房间。
“站起来。”卡特琳娜叹口气。我站了起来。“你尽力了,我明白。不要让自己执着于疑问,卡尔-尼拉斯。你的任何态度都不会对她的看法造成一点撼动。”
“哈?”我喃喃。卡特琳娜看着我。我的微笑极富感染力。“不好意思,你再说一遍?我刚才在她们离开房间的时候在视觉上评估她们的潜力。”翻译过来就是我在她们逛出门的过程中欣赏她们结实的屁股。保拉和达芙妮走了进来。
“卡尔,不要把你昨天早上的行动,和今天早上的事情跟任何人说。”卡特琳娜命令。我点头。我要往自己的桌子走但是卡特琳娜阻止了我。用同样的态度,她让黛丝丽留了下来。还差3分钟七点,最后一位新雇员来到了办公室,薇奥莱特。
“除了黛丝丽,达芙妮和卡尔,其他人都暂时出去这房间。我过几分钟会把你们叫回来。”卡特琳娜命令。带着疑问和好奇,其他的新雇员离开了房间。门关上了,她让达芙妮锁上了门,抽出了一张折着的纸,展开来递给了我。哇哦,我之前从来没想到过看到自己的死刑判决会是什么样的,这大概就是了。
“读出来,”她命令到。没错,我要玩完。
“以下声明来自于卡特琳娜,艾博娜氏族的谢多娜之女,安德罗密达之孙女,穿越夜幕和死亡大厅的太阳之矛第一持者……”接着是成串的功勋、嘉奖和荣耀,虽然我差不多都不明白其重要性。
我以这些文字写就的语言读了出来,正是卡特琳娜明显的本意。黛丝丽溜到了沙发垫的角落。达芙妮的眼睛瞪大,眼神从兴奋、恐惧和惊讶的频率中波动。她先开了口。
“你把恩音读错了,”达芙妮纠正了我。“我们的读法是安德罗玛杜,不是安德罗密达。”
“好吧这下有几个地方就说得通了。”黛丝丽喃喃道。
“卡特琳娜,”达芙妮大口吸气问,“你没教他,对吧?”
“没有。是柏林布鲁克大学的金伯利-杰斯勒博士教的他,就为了他们俩可以念色情诗给对方。”卡特琳娜告诉说。“他倒是从来没做过她的学生——至少在教室里没有。”
“卡尔不光说四种现存的语言(包括法语、西班牙语和俄语),他还能流利地说十种已经死去了的语言。”卡特琳娜回想道。“昨夜我和杰斯勒博士聊了很久。在她话匣子打开之后,她还是提供了很多信息,对我们的新雇员也是不吝赞美。”
达芙妮嘟噜了什么,期待地看着我。
我一开始没回应,她看上去有些失望。然后我突然明白了。
“你是在翻译科普特语,对不对?”我问。
“对。”我重新得到了她密切的关注。
“你想说的是“愿神圣的伊西斯保佑我们会面顺利”,”我帮她翻译到了新王国埃及语。
“一旦你说到了科普特语,你会有太多的马其顿和托勒密的影响,就超过了新王国埃及语太多。”我解释说。
“哦……有道理,”达芙妮点头。“我,额,谢谢你。”
“要是我活下来,我能给你上课。”我坏笑道。
“关于这一点,”黛丝丽站了起来。“为什么他还活着?”卡特琳娜说的让我有些惊讶。
“我等了十二年见你笑,黛丝丽,”她给了她的年轻人一个充满智慧和温情的眼神。
“虽然同情是好的,”黛丝丽回道,“我们必须坚强起来才能生存。”
“黛丝丽,我想让你在这里是因为你一直在反对我拯救我们人民的倡议。不像是我们这的大多数,你曾完全在他们的世界里生活。由于我们的情谊和你的知识,我一直都重视你的意见。难道一点变化也没有吗?”卡特琳娜将自己的语气保持精准而平和。黛丝丽站了起来,显然地怒火在上窜,冲我走了一步。
“你!狗屁不通!”她喊道,指着我。有几个反击的话在我脑子里浮上来,但是不合此情此景。
“我为给你带来痛苦而道歉,黛丝丽。”我迎上她的目光。黛丝丽发出一道声嘶力竭的痛苦愤怒的尖叫。她不是在嚎啕大哭,但是有眼泪滚下了她的脸。
“我不知道为什么你选我来听这些,卡特琳娜。我们的氏族没有联盟。不过,要是我有一票,我会说我们想办法让这一切成功,用这计划来拯救我们的民族,”达芙妮声明道。
“你的勇气,极佳的态度和对待问题能用广泛的思路的能力是我选择你的原因,达芙妮。”卡特琳娜解释说。
“你知道多久了?”黛丝丽嘟囔。
“周二晚上……”卡特琳娜答。
“不是问你,卡特琳娜……不好意思。我是说,他。”黛丝丽打断道。
“大概是董事会会议开场祈祷词开始的20秒内吧。”我试着看上去不那么惹人厌。
“他听了先祖祷词?”黛丝丽哀叫,“你还没教过我那个呢!”
“是的,他听了。在当时,我不知道他懂我们祖先的语言。下次我们招聘的时候要想办法聪明地看出他们是否能说任何的死去语言,这样我们能避免这次几乎灾难的结果。”卡特琳娜说。
“是只有我们三,四个人知道?”达芙妮问。我差点没被算进去。
“我猜杰斯勒博士有怀疑什么事不对,”卡特琳娜回答。“我给她强调了保密的必要,以及不要在一周内联络卡尔。我需要时间来在问题显现的时候让我们能妥当应对。”
“她们会杀了他,”达芙妮长大了嘴。哇,达芙妮真的在乎我的死活。
“我们救不了他,”卡特琳娜解释。“这不是我们的权力可以触及,或者允许的。我们必须做的是想办法让卡尔能被我们的人民接受。”
“好计划。我喜欢这个计划。何不让我去一趟武器库,我想买点圣诞节礼物?”我干笑。“我去去就回。”
“如果你活到圣诞节,”黛丝丽叹气,“我会同意和你出去约会一次。”
“黛丝丽,我想这能构成他人协助自杀了。”我逗她。“要是我们能活到圣诞前夜,我会让你把我从帝国大厦推下去来让我们避免那种煎熬。”
“那可不友好,”卡特琳娜训我。“黛丝丽是个很出色的女人。”
“哦,我同意。我的担忧是在和她一夜激情后就没有别的女人可以相比了,”我看上去很忧心。黛丝丽揍了我大臂一拳。我抓了她一个乳房来反击。我和巴菲就玩过这一套,现在就更不会让我在性上的傻气收敛了。
“你在抓她的胸,”达芙妮张口结舌。
“嗷,”我皱着眉,然后躲着她挡住我去袭胸的手,“她在打我……嗷好疼,因为她自己很享受……嗷……那我也要享受一下……嗷。”
“长大一点。”黛丝丽气着说,但是她的眼睛闪着被愉快到的表情。
“但要是我一直是个小孩,我迟早会激发你的母性本能,”我讥讽说。
“卡尔,你明白你的生命正垂于一线,是吗?”达芙妮呆呆看着。
“达芙妮,只要你说出而且确实真的做到“我笑对死神”,你会惊讶于多少妹子你能勾搭上。”我微笑。
“那个真有用?”达芙妮半信半疑。
“达芙妮,我昨天和四位女士有浪漫的接触,不算上阿雅、欧罗芭、洛兰和黛丝丽。”我开导说。“我只和其中三位做了爱。那只是因为我在试图和第四位培养一个正常的恋爱关系。”
“你操了阿雅的老师,对不对?”黛丝丽瞪着我。
“唔……我在给赖克曼女士一点对阿雅特殊待遇的正面鼓励。”我解释说。“我做错了吗?”
“卡尔,要是赖克曼女士对你产生怨恨,那阿雅怎么办?”卡特琳娜正色问。
“学校还有两周多就放假了,”我对她保证,“我能到那时候都维护这关系。我的意思是,最终她会恨我的,所有的女人最后都会,但是两周我还是可以处理的。”我身旁的女士们都对我之后那句的开始感到好奇。“我这一生到目前只有一个女性朋友超过了三个月。”
“那是为什么?”达芙妮问。“我挺喜欢你啊。你长得帅,聪明还好笑,只是有点残忍地诚实。”
“相信我,在八段不同的浪漫邂逅中纠缠腾挪如地狱一般。迟早会有一些人会明白我在和其他人做什么。然后就是塔耳塔罗斯地狱的时间了。”我谈到。
“要是你发现我在同时和你有性关系,我还在和薇奥莱特和巴菲也各自有关系,你会怎么做?”我假设。
“我应该可以接受。你是个男性——性交是你的主要功能。”达芙妮坦诚道。我仿佛感到她在等着从肺腑里说出那最后一句。
“要是我在和拉妲有恋爱关系,你会怎么做?”我把这句甩了出来。
“我会杀了你。”达芙妮真的把我一箭穿心了。至少我知道了会怎样。
“卡尔,你是在和拉妲有性关系吗?”卡特琳娜直击要害。
“我宁愿抽出鞋带在你的厕所吊死,也不会讨论这个,卡特琳娜。”我羞愧地低头说。
“别担心。”卡特琳娜安慰道。
“什么?”黛丝丽怒道:“他在和拉妲苟合,而你想要无视这事?”
“黛丝丽,你想要我怎么做?承认一件没有人愿意承认的孽缘,”卡特琳娜指出道。“他也不是不知道这个情况的脆弱,也没法做任何事能让他少死几回。”
“黛丝丽,你出门让她们知道她们可以进来了。”卡特琳娜结束了讨论。黛丝丽像一道核爆台风般冲了出去(我不知道那玩意真的是什么样,但是我找不到更好的词来描述)。其他的新雇员大概猜到了黛丝丽愤怒的叫声是她们回到卡特琳娜的办公室的信号。
我们的会议按平常一直的状态进行。令人意外地,黛丝丽提交了我的又一个糟糕的工作报告。原本要冲着我来的嘲笑被现实中我参与到了卡特琳娜不想让我泄露的事情给掩盖了。让黛丝丽说出什么事几乎没戏,所以我能感觉到其他人在准备着当我们去干活的时候围住达芙妮问个究竟。
我又被分给了黛丝丽和学校任务。这次,我没有枪。我还是在下车的时候被袭击了。是阿雅用胳膊抱住了我。谢天谢地她喊得是“卡尔”不是“爹地”。黛丝丽面无表情。阿雅的两个姐姐也很高兴,但是更多地控制了自己的兴奋。
“我很高兴你来了,”欧罗芭戳了我一下。“小不点在早饭的时候在闹着呢。”
“我必须承认今天早上我很高兴见到你们三个。”我朝着后座看,对欧罗芭说。“你可以告诉你姐姐说她的妆化得很有品味。”洛兰试着给出了一个性感的眼神。
“等等,你还是不跟我说话吗?”洛兰眨眼。
“我在跟你说话,洛兰。”我眨了右眼。“我在逗你呢。”
“我还是个老太婆吗?”欧罗芭开玩笑道。
“不确定,欧罗芭。阿雅把所有的漂亮都吸走啦。”我笑她,“太难说了。”幸运的是,欧罗芭不那么好强,而阿雅很爱这称赞。不那么好的事情是……
“女孩们,不要回头看,”我平静地命令道。“黛丝丽,三个车后面有一个褐红色厢车。它一直在跟着我们转弯。”
“测试。”黛丝丽告诉我。说“这是个测试”都对她来说用词太多了。我没顾得上问她我是否在这个测试得分了。
“求你,求你,求你了,”我乞求黛丝丽。“可以开下天窗然后给我个火箭筒吗?求你了。”
“长大一点,”她抱怨。
“知道啦,妈,”我撅嘴说。
“你最棒了,”欧罗芭偷笑。“我好希望我也能去约会。洛兰也想……不过是跟你。”她抢说出这句然后洛兰捂住了她的嘴。
“当洛兰跟她妈妈说这事的时候我能也在屋里吗?”我思忖道。
“你要问母亲准许你带我去约会?”洛兰眼神发亮。
黛丝丽哼哧了一声。我打算玩到底。
“或许卡尔可以跟妈妈出来约会然后真正地成我们的爹地。”阿雅开心地建议道。我一定得跟这家人去野游一次。这样我就再也不用为自己的葬礼安排操心了。
“妈妈对卡尔来说太老了。”洛兰不服。哦,厉害。
“我恐怕不是最好的“第一次约会”选择,”我回避道。“啊……你们的妈妈叫什么?”
“凯特琳,”欧罗芭告诉我。“这意味着你会约她出来?”
“不一定……你看,我有这种烦人的习惯,会好色地爱上每个我见到的女人,所以在爱情上我不是很可靠。”我解释说。
“这是不是说你在性上得心应手?”洛兰急切地询问。
“这是不是说你是个骚货?”欧罗芭逗我。
“这是不是说你还会和我的姨妈睡?”阿雅提出疑问。
“这是说你是个大白痴。”黛丝丽悄声地自语。
“我想可以这么说,”对罗兰,“我讨厌给人贴标签,”对欧罗芭,“我不知道,”对阿雅,“以及谢谢,黛丝。”结束回答。
“或许我们这个周末可以试着来一次测试性约会,”洛兰建议道。
“为什么?”我微笑。“想试着看我“测试性”死掉是什么样?”
“不要!”阿雅脱口而出。“她们想让你变成那些爹地们。”阿雅说漏了,很有可能是用有限的知识重复她偷听到了的话。同一家庭有两个女性家庭成员,但是没有其他的孩子。巴菲和海伦娜……还有黛丝丽就算是对她的家族带来了耻辱,让血脉不洁,但还是被带了回来。
“卡尔,她又在编故事了。”洛兰试着损害控制。
“不,我没有,”阿雅抗议道。“我要卡尔活着。”
“那可以用两个问题来回答我,洛兰。”我与十六岁的少女锁住了视线。
“卡尔——别做这些。”黛丝丽下令。
“对不起,黛丝丽。我认为这个算是在我所须知道的范畴内,”我没有服从。“洛兰,有残疾的女性婴儿是否会和所有的男婴一起被扔下悬崖。”洛兰的脸色刷白,哽住了。欧罗芭看上去也同样地担心。阿雅在害怕——害怕我的反应。
“我道歉,卡尔,这不是我能说的事情,”洛兰喃喃道。
“这是你要决定我是一个人类,还是某种仆从生物的时刻。”我审视着她。
“我不能,”洛兰重复道。我点头,向前看去。然后是一阵安静。
“卡尔,你在生我们的气吗?”欧罗芭紧张地问。我回头看着她。
“我的心情状态和我的任务没有关系,欧罗芭,”我面无表情。“还有别的事吗?”
“你为什么要这样说话?”洛兰抱怨。
“我是一位庇护石员工,洛兰。”我回答。
“我没有收到指示让我用别的样子做事。我相信要是我做了任何不合适的行为,你可以向我的头儿,黛丝丽,来举报我,或者向我的部门领导,卡特琳娜。那样我可以相应地被纪律处理。”我告诉她。
“请不要像那样说话,”阿雅鼻子一抽道。
“阿雅,要是我让你不高兴了,请在你的下一次服务订单中申请另一位庇护石雇员。”我说。阿雅开始放声大哭。神啊,她的情绪可真不稳。
“黛丝丽,让他停止这样,”洛兰请求道。
“让他停止做什么?你不是想要个男人,你想要的是一个有101个编程进去的温暖回话的搂抱玩具。”黛丝丽回答。“玩具不会拼命地甚至反抗他们的指示只为了做得更好。你现在得到的正就是你母亲申请的。你得到了一位庇护石雇员。你用不起和你做朋友的男人。”
这不只是黛丝丽为我辩护了。她在试图教孩子们人生残酷的现实。亚马逊人,因为她们对男人的行径,只能把他们视为低等的存在。这个病症不仅是把男性和不健壮的女婴扔去送死,还是母亲把自己的孩子交上去被屠杀。
“我道歉,卡尔。”洛兰软声说。
“好。”我干脆地说。安静继续。
“你还生我们的气吗?”欧罗芭问。
“我还可以做我的工作,如果你是担心那个的话。”我对她说。阿雅哭喊着。我开始感觉阿雅有比想要个父亲还严重的精神问题。
“是。”洛兰终于回答了我的问题。我还是没有说话。“这不是你想要知道的么?”
“不,洛兰,我只想要你们不把我看得一文不值,”我叹气。
“我爱你,”阿雅乞求道。我绞尽脑汁地用力思考,只有一个别的社会模式讲得通。
我半转身再次看着这几人。
“选拔是什么时候?”我询问。没有回答。“在你们长大的过程中,你们这些女士都要过某种基本的测试。是什么时候?”我的模型虽然是男性,但是依然试用——斯巴达。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洛兰好奇道。
“我真的是因为我很聪明才被雇来的。”我认真的回答。“当然还有长得帅和身体健壮。”
“十二岁,”欧罗芭回答了我。我毋庸多言。两位姐姐用担忧的目光看着阿雅。
“你的姨妈不能生育,对么?”现在欧罗芭和洛兰开始眼神交流。
“对。”洛兰低声道。“你怎么……?”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会尽我可能的,尽长时间地陪着阿雅。”我对她们说。我点了点阿雅的鼻子。“别哭了,你本应比这坚强的。”
“对不起。”她抽着鼻子说。
“不,你用“道歉”来表示悔过,“对不起”是留给你的缺陷的,”我提醒阿雅。“也别在学校到处跟你的同学说我是个间谍。”
“那我跟他们说什么?”阿雅咽了下口水说。
“跟他们说我不是一个间谍。坚持说我不是一个间谍。大声对所有问起来的人宣布我不是个间谍,”我微笑。“你明白了吗?”阿雅没明白,但是欧罗芭明白了。
“阿雅,不管怎样你都坚持说卡尔不是一个间谍的话,所有人都会相信他是个间谍。这是误报的艺术。”欧罗芭抱了抱她的妹妹。
“说他不是个间谍,所有人会相信他是个间谍?”阿雅显得很困惑。
“没错。”洛兰鼓励她说。
“好吧,”阿雅接受了这一幻觉。“你还是会娶妈妈的,对吧?”
“我可没说过啊,”我抗议道。阿雅甜美地笑了。我眉头紧皱。她变得完全得天使一般。
“我不做任何保证。”我向前转回头去。
“上吧勇士,”黛丝丽小声道。“凯特琳只是卡特琳娜姐妹的其中一个。”我强忍着没有当众哭出来。我继续为自己没能做出这一关键联系而沮丧。除了她自己,还有谁的家人会准许我走得那么近?不行,我不能总这么慢半拍。
“卡特琳娜是你的姨妈?”我低声询问。
“她是我姐姐。”黛丝丽回答。看着洛兰,欧罗芭和阿雅在一起的行动帮助我理解了这种关系。卡特琳娜为黛丝丽负责就和洛兰照看着阿雅一样。卡特琳娜的母亲和她所爱的男人一起私奔而抛弃了她。
当一位姨妈把她带回来之后,卡特琳娜坚定地站在了这个她从未谋面的妹妹一边,因为这是姐妹之间该做的。你能在凯尔特人的社会里见到很多这样的例子。艾博娜是个凯尔特人姓——甚至是个他们的女神名。
“如果你和妈出去约会,我能跟着去当个监护人。”洛兰提议。
“我有点意外你都知道监护人是做什么的。”我微笑回道。
“我们当然知道,”欧罗芭咯咯笑。“是牵着狗链的人。”洛兰脸刷的红了。
“说啥呢。”她训着欧罗芭。
“姐姐,我想他除了知道阿雅想要爸爸之外还知道了什么,”欧罗芭反击。
“我否认所有指控。”我声明。
“他的智商和脑子都是傻瓜级的。”黛丝丽插了一句。看着欧罗芭和洛兰惊讶的表情,这是她们见过的黛丝丽表现最孩子气的样子了。
“那不是真的,”阿雅抗议说。“卡尔很棒,他会让妈妈非常开心,然后成我们的爹地。”
“耶,”我强压心中的兴奋。“我能想象我们第一次约会的情景了。”
“你会和我母亲交配吗?”欧罗芭调笑。
“那不是我在想的。我在想我的心脏会是什么样子,从我的胸里掏出来,在我将死的眼前。”
“不要。”阿雅耷拉着脸。
“我们在开玩笑,阿雅,”欧罗芭抱了抱她的妹妹。“我们永远不会让妈妈跟卡尔约会的时候带着刀的。”
“对,因为指甲会更疼。”我嘲笑说。欧罗芭开玩笑地打我。
“你有女朋友吗?”洛兰询问道。
“是的,我在一次和黛丝丽一起工作的时候认识了她,大概吧,我们出去然后吃了一点简餐,然后边散步边聊了一个多小时。她挺好的,”我回想道。
“你们做爱了吗?”洛兰有一点沮丧。
“没有。我把性爱留给我生命中的其他女人。在庇护石也没人可以。”我稍微撒了个谎。“我想要和这个女人建立一个稳定的基础。希望我不会搞砸这次,就像我搞砸以前的所有一样。”
“你在开玩笑吗?”欧罗芭试探道。
“不,一点没有。我爱女人,女人也似乎会喜欢我。”我耸耸肩。
“你花多久可以获得一个女人的芳心?”洛兰问道。
“最快的——三分钟。”我回答。事实上,我们正在去见那个女人的路上。
“在庇护石有多少个?”洛兰有点想入非非。
“没有。哦老天。我不会把工作和娱乐混在一起。”我发誓。
“还有80天,混蛋。”黛丝丽发誓。
“80天?”欧罗芭疑问说。
“80天之后我就不是实习生了,所以在庇护石的女士和我发生性关系就不算是违反规定了。”我干咽了下。
“那到时候你怎么做?”洛兰问。
“像个蜘蛛猴一样吊在天花板上,看她们试图用棍把我打下来。”我咧开嘴笑了。欧罗芭也被那个场景逗乐了。
“说实话洛兰,我们是不可能的,直到你十八岁生日。你太年青。”我解释到。
“你害怕我们的母亲吗?”洛兰奇怪地更开心了点。
“是的,但恐惧以前也没有阻止过我。”我向她保证。“在美丽的容颜面前我会丧失所有理智。”
“等等,”洛兰微笑道,“那我们为什么现在还没有发生什么?”
“黛丝丽在我的内裤里放了一块C-4,我要是不听话,我就只剩半个人了。”我警告她们。
“黛丝丽,请不要把他的鸡鸡炸掉,”阿雅请求说。哼声和笑声在车里回荡。
“哦看,”黛丝丽如释重负地叹气。“我们到了。”我们又到了学校。
“卡尔,你能再带我到班里吗?”阿雅乞求。
“卡尔,女神大人们在上,你能不能试着在一个可以接受的时间幅度里回来,”黛丝丽皱眉道。欧罗芭和洛兰审判似的看着我。
“卡尔,你能不能也来下我的班里?”洛兰逗道。
“我也要。”欧罗芭戳了我一下。
“给我你们的班号,我试着路过一下。”我保证说。当我们到了阿雅的班级,我能看出尤丽莎-赖克曼因为我回来而异常地兴奋起来。
“阿雅,我需要跟你爹地聊几分钟。我们马上回来。”尤丽莎说道,然后接着把我拽到了后面的会议室。她在我们一轮血脉喷张的激情性交后问……
“你想要和我出去约次会吗?”尤丽莎“建议”说。
“我很想。”我这么答是因为,你懂的,就和我现在的社交时间表已经不够复杂混乱了似的。“我们换下手机号码,今天下班你可以给我打电话。午餐时间对我来说不行。噢,我还得事先说下,在我在这个工作的第一周,她们是真的让我领教了七天二十四小时待命的含义。我有在凌晨三点被叫过去然后工作到晚上十点半的情况,所以先打下预防针。”
“我在什么时间都好,”她脱口而出。“我的室友和我经常很晚都不睡的。”求你是个男的,求你是个男的。
“他是不是个好哥们呀?”我祈祷道。
“哪有,傻瓜,”她亲了我。“我的室友是我姐姐。”求你是个老太婆,求你是个老太婆。“我这有我们的照片。”当然了……她是个彻头彻尾的狐媚女郎。
“她有未婚夫吧?”我在心里滴泪。
“她刚从一次糟糕的分手恢复过来。前段时间她很失落,”尤丽莎告诉我说。正是我所需要的。反正又不是之前有过性感的需要安慰的室友搞砸过……除了那五次宇宙大爆炸一样的经历。“你要是有的话,或许你的室友可以和我们来次结伴约会。”
“他叫提摩西。”我挤出一张笑脸。问提摩西和我一起结伴约会这样我就不会和我的约会对象的室友/姐妹不勾搭上实在是太过分了。我肯定会问他,证明我确实是个人类渣滓,但我确实有良心不安的。这起码应该算点什么。我们俩贴着身体,并排着走回了班里。我又逗了阿雅一会。
有个班里的坏小子没有收到昨天的教训,在我面前说阿雅有病。我问他凭什么他觉得能逃过这一劫。他说他爸是个厉害的律师。我张开牙齿的笑着,告诉他说这句话在他老爸的坟头上应该很好看。不管怎么样,我不会伤害小孩子。我伤害成人,就像他妈和他爸那样的厉害的律师——成年人。
阿雅完成了增光添彩,坚持说我不是个间谍。彻底,绝对的不是。那我做什么工作?阿雅不能说,因为说了就有好人可能会因此丧命——真听话。这件事办完了,我去了洛兰的教室。老天在上。她有整整一套貌美熟妇教师的打扮,包括带链子的眼镜和包成髻的秀发。
她名叫瑞秋-辛普森,四十二岁,没结过婚。在教室里,她是冷淡、高傲而疏远,两分钟之后她的嘴上呻吟着“不要,不要,不要”而她的身体在回应着“更多,更多,更多”。要不是她把我拉进了保管杂物的贮藏室,我可能还会担心把她就地正法。
我得明天再去欧罗芭的教室了。只能这样。
“六十五分钟……天,你太疯了。”黛丝丽在我们倒车的时候评论道。
“你干坐在这的时候是怎么跟门口的警卫说的,等人?”我问。
“我跟警卫说你在里面艹遍全校的女老师。”黛丝丽实话实说。
“然后他们信你?”我目瞪口呆。
“她见过你。她信。我恨你。”黛丝丽回答。
“我道歉?”我看上去人畜无害。
“这是她的手机号,要是你什么时候无聊的话。”黛丝丽递给我一片撕下来的纸。“你是头彻头彻尾的可鄙的猪。”
“我认为你能忍受我真是个大圣人。”我微笑。
“讲真的,请尽量在我们高速行驶过来往车流的时候从车里跳出去,要是在公车或者垃圾卡车前最好了。”黛丝丽请求。
“这是你在建议我在附近的医院结识些可爱的护士吗?”我顺着话说。
“去死。”我们几分钟没有说话。
“黛丝丽,我好累。”我叹气说。“请帮忙停下车。”
“什么……”她开始发怒,但是然后她看到了我的脸。我面色发灰。现实终于占领了我。黛丝丽换了车道在路边停下。我下了车。
“我会走着去上班。”我说着关了车门。撇掉孩子们和性爱不谈,我在直面邪恶,而且我再也不能无视这一切。我正在构思的理论是,在一整个世纪的遗传调控之后,亚马逊人在灭亡。不育的女人,畸形的婴儿,年幼的女孩心智脆弱,而男人只会被培育得听话而毫无侵略性。
遗传学最早源自1866年。这就意味着七个人类的世代。于是,这就说明她们已经有了一个被致命毒害的繁殖男性群体,而她们不完美的科学应用让一切变得更糟,而不是更好。于是现在的目标变成了如何引入一条强壮的男性基因血统到亚马逊的繁殖群体当中。
这一切对现在这些无用的繁殖男性来说是另一个要考虑的恐怖事实。我的未来需要走几乎不可能的钢丝,平衡她们在寻找的“男性”特征,而同时没有亚马逊人深恶痛绝的侵略性。我知道我太过于野性,而我的生存主要是凭借了卡特琳娜的努力。
我与一些女性取得了进展,让她们可以接受——不,容忍——我微不足道的存在。我在走进庇护石大楼的中庭时还在思考这一套乱麻般的思绪。我亮了下我的ID。她们几个门卫叫我等着,然后领我到了一个侧面的房间,收走了我的名牌和手机。
两位安保人员妹子换掉了那两位门卫,然后康斯坦扎出现在我面前。
“跟我们走。”她下令。
“不,”我回答。“我现在在为黛丝丽做事。”她们也没有说任何好话,比如“不这么做就怎么样”。不,她们直接就上了电击枪。
我的感官被疼痛充满,我觉得我在尖叫,但不是很确定。在我回过神之前,我就肚子贴地被压在地上,双手被铐在了背后。
“我做了什……”我没说完她们就又电了我。
“闭嘴,”康斯坦扎怒道。
“贱货!”我怒叫。她们又来了一下。没人扶着我已经站不起来了。在我又能勉强说话的一刻,“婊子!”挣扎着喊了出来。她们再次用了电击。她们因为无情而得的分都丢在了她们缺乏思考上了。我真的在试图不重复骂她们的词,但讲真的,我的脑子到最后已经麻木到我已经无法确认了。
她们把我扔到了艾莎的桌子前的椅子。我连睁开眼睛都疼。我的舌头已经满是血肿成一团,说话已经不是选项了。我自己喊疼的回声掩过了艾莎在说的话。她们晃了我一下,我就从椅子上抽搐着滚了下来。她们把我拉起来,然后艾莎——或者别的什么人,说了什么。
等到我重新回魂到这个世界,艾莎明白了我在做什么。
“你电了他多少次?”她吼道。
“他一直在骂我们,”康斯坦扎回答。“我们就让他闭了那张臭嘴。”
“你有没有想过他是故意这么做的?”艾莎强压怒火。
我咯咯笑了。实际上,我只是发出了些无法辨认的声音,因为我把自己的舌头和脸颊咬得不轻,嘴里的血已经多到很麻烦的地步了。艾莎把她的椅子推后,绕过她的桌子来我的面前。我用身体撞向她吓了所有人一跳。我的膝盖发软,我连椅子都没出去就栽了下去。某人在我着地之前抓住了我。
艾莎的脸出现在我面前。她用右手攥着我的下巴稳住了我的脑袋。
“你那是故意的,”她说。“这对你不会有什么好处。没人知道你在这,而你在我知道我想知道的之前走不了。”我嘟囔了什么。“什么?”
“永不投降。”我发出声音,血从我的双唇里冒出来。
“好吧。卡尔,你信不信我是一个诚实的女人?”艾莎问我。我得仔细想想。
“额——是。”我嘟哝。
“很好。我会给你一个机会因为你昨天确实表现的勇敢。”她祝贺我。“告诉我我想知道的,要不这就对你要疼得要命了。”
“好,好吧。”我喘着气。
“你和卡特琳娜昨天晚餐时聊了什么?”艾莎问。我得想想。我下面的话至关重要。
“我——啊——你更喜欢丝质的床单,还是棉的?”我小声说。
“我明白。”艾莎拍了拍我的脸颊。她回到了她的桌前,拿出一闪着银色光的盒子,然后取出了一剂满的注射管。“这会很疼的。”我没有挣扎。有什么用?
“唉,这个公司对性骚扰的惩罚比我想象的重多了。”我抽着气说。
她们让康斯坦扎抽出她的小刀,割开了我左侧的外衣和衬衫袖子。它们可都是新的。她专家般地找到了血管,针扎了下去,一种冷冷的感觉从我的胳膊换换流入。说好的疼痛没来,于是我决定要反着剧本来进行。疼痛来了你咬着牙,这是正常的反应。
我开始哼歌,保持着我的呼吸速率很放松。我选择了BrunoMars的《Grenade》作为第一首的音乐选择。有关爱一个女人摧毁男人的主题切合当前的情况。要是我还有音乐天赋的话,我会发现自己变得五音不全了。艾莎一直在问我问题。
我承认了她有性感的眼睛——她真的有,她有我这周见过的前十名的屁股,我会死了都想见她只穿着她的内裤。我不确定为什么这个药对我没用。然后当艾莎变成了卡特琳娜事情变得怪怪的。她问我感觉怎么样,我问她要是我们结婚了她会不会喂我吃奶。这是我最后一段那时的记忆。
我翻了身,看到一块铺着地板的地面正飞过来,然后及时伸出了胳膊和腿才没有脸贴地倒下。我然后开始大吐特吐。这是艾莎许诺给我的疼痛。我的胃肠大片地带如火燎一般,脑袋里的压力几乎要爆炸,而就算我没有一条神经末梢不在痛苦之中,起码它们都非常努力。
我成功地滚的更远让我没有掉进自己的呕吐物中。照着我的沙漠烈阳让我泪流。我的眼皮拒绝合上……哦不对,它们是合著的。我的眼睛只是变得太敏感了。
“你看,”艾莎说,“他还活着。”
“感谢你新鲜主动提供的专业医学意见,”卡特琳娜呵斥道。“我什么时候想让你离开这间屋子,会通知你的。”我多希望她们不是在我脑子里大喊大叫。想呕吐的欲望再次让我屈服了。可我忙了半天只是一次次地剧烈干呕。“不要去,泰莎。”卡特琳娜说。“他的气管和食道都肿了。可能会喝水都会呛的。”
这次我能撑起身子坐在自己腿上。我并没有感觉更好,只是挣扎着想要比在地上更有尊严一点。时间走过对我也毫无感觉。我只知道我大概能看到屋子里有六个人,然后我示意要水。果然地,是泰莎-卡麦克给了我一杯水。
“一小口一小口地。”卡特琳娜建议我。我很听话。我的身体情况开始恢复正常。
“啊,卡特琳娜,”我嘟哝说,“我们是不是刚才有一瞬间是“要是我们结婚了”的剧情?”在她回我话之前,“等等,我是不是忘了接我们家孩子?”我脱口而出。
“我还在这呢,笨蛋。”黛丝丽讥笑。
“女神在上,”我咋呼了一声。“我看重影了,还以为有三个你们姐妹,直接吓尿了。”
“他没事。”黛丝丽对整个屋里的人宣布。“而且你还试着让卡特琳娜直接喂你奶。”
“呃……那可太不幸了,”我低下了头。“我还有这个工作吗?如果我还有的话,我能不能回家换身衣服。我好像把身上的外衣给划了……还有衬衫。”
“你还不能休息,卡尔。”卡特琳娜说。“现在,艾莎,请把你的武器递给我。”我的视力终于能用了,而现在的场景可真糟糕。卡特琳娜用自动手枪指着艾莎的脑袋。黛丝丽右手拿着手枪站在门口。泰莎在卡特琳娜前的桌旁,她的姿态表示着不悦。
艾莎熟练地抽出她的手枪,握着枪管递给了卡特琳娜。她立刻后退到我身边,还用枪指着艾莎。
“卡尔,你的手和视线现在平稳了么?”她问道。我伸出了手,它们很酸痛,但是还能伸平。
“是的,卡特琳娜。”我回答。她把艾莎的手枪递给了我。
“杀了她——杀了艾莎,”卡特琳娜下令。艾莎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但她没有动。康斯坦扎的自控要差得多。
“你不能这么做,”康斯坦扎大吸一口气。“他是个男性。”
“你是要自告奋勇代替艾莎吗?”卡特琳娜问。康斯坦扎的嘴张了张,然后闭上了。
“卡尔?”卡特琳娜催我。
“我们甚至还需要过一遍为什么这样做是错的吗?”我呻吟道。我的脑袋疼。“她没有想要杀了我,卡特琳娜。她唯一想知道的是一些不关她事的信息。”
“好吧,于是她和她的爪牙把我电的死去活来,我也真的想要给她来回几个嘴巴子,但我不会杀了她。她只是在做她的工作——虽然可能有些被误导了。她要是想要我死,我早就死了。要是她是跟你对着干,卡特琳娜,她会把我带到总部外面的地方。”我推理说。
“另外,不像这两个人,我不会攻击手无寸铁之人。”我评论道。“我是行政服务部的。我会把这种掉价的活让这些安保部门的可怜虫去做。她们好像做这种事很爽。”我挣扎着站了起来,晃了晃,挣扎着到了艾莎面前。“你拿着,贱货。该干嘛干嘛去,我还有工作要做。”我把枪递给她,枪把在前。
艾莎接过去,站起来然后用枪管对着我的胸前。
“就凭你的话我就应该杀了你,”艾莎怒视着我。我笑了。
“动手啊。你可能想记下虽然我挡住了卡特琳娜,我给黛丝丽留了完美的射击角度。来自杀呗。我很确定你、我和康斯坦扎在一个墓穴里会很开心,”我歪嘴笑说。
我伸头去跟康斯坦扎说。“你不认为卡特琳娜会让你活着吧,要是黛丝丽因为一个男性的问题杀了艾莎的话。”
“她们不会开枪的,”艾莎宣告。“你不理解庇护石。”
“你得提高你的人际能力了。我知道三件和这有关的事。”我笑着。
“你就凭一些和黛丝丽的勇气和能力无关的原因而看轻她。你想要杀了我,但你是会为卡特琳娜不惜牺牲——这是另一个我没有对你开枪的原因。最后一点,我从来没有骗过你。你是我在这见到的最有魅力的女人之一,而你的屁股绝对是国宝级的艺术品——我对天发誓。”我指着天说。
要是艾莎真的喜欢我,她应该把我的蛋蛋爆掉。现在这种情况,还是那种同样的克制——就差一点。艾莎把枪往地上一甩,抓住我脑袋后面,主动挑起了一个法式湿吻,火辣到连查理曼都能活过来。对我来说的好处是,我能够把玩她紧致,拥有完美肌肉的臀部,并从她的身子深处带出了几声胡乱的呻吟。
“卡尔!我身边来!”黛丝丽呵斥一声。我得从艾莎的身体纠缠抽出来,而且天啊天,她的手劲真大。我小跑到了黛丝丽旁边。“你真的没救了,”她喃喃道。“卡特琳娜,我得给他弄点新衣服。”
“去干活吧,你俩。”卡特琳娜让我们解散了。艾莎和康斯坦扎看着我离开——又是看我的性感屁股。
“你真是贱啊,”黛丝丽在我们进电梯时发火道。
“等会——她亲了我。为什么这是我的错?”我抱怨说。
“你突然就忘了怎么躲?”黛丝丽回嘴。
“她手上有枪对着我,”我平静地说。
“好吧,你是无可救药还是个没胆的活宝。”黛丝丽堆着词。
“你是不是嫉妒了,哈?”我嘲笑她。
“别让我开枪打你,”她瞪我一眼。“这次我也有枪的。”
“女神在上,”我叹气。“要不我可能得跟你说内心深处的想法,然后会吻你,然后我就会丢掉这个工作了。”
“闭嘴,还是你想要今天剩下的时间都待在电梯里?”黛丝丽威胁道。我聪明地闭了嘴。等我们到了我的公寓,黛丝丽第一次跟我进到了里面。我正在学习“女朋友身上有枪”的情形,不过这并没有什么必要,因为我现在已经在试着和一个女警约会,然后还有整个和巴菲的一段。
她的在场还有一个没预见的好处。我的新床和整套悬吊装置到了,全都亏了庇护石把这些记在了公务支出的账上。看来海伦娜和巴菲可能不需要重新给我一个新床了。那只是80天之后,而我知道自己能在一个学期里如何能蹂躏我的一套床具。当然,有一位女孩点着了床垫,但至少她等我先从上面跳了下去。
不发一言的黛丝丽帮我把我的旧床挪出了走廊。安好并把床单铺到了新床上。最后把成盒的捆绑器材放到了床上。我换衣服,她看着——又不是没看过了——然后我们以把我的就床垫扔到了路边来结束了这一小时。没错,我住在这种有人会要垃圾的街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