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情感] 【佞夺舞伶】(完)【作者:丘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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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丘琳字数:69287

楔子

在近年内,国际上突然出现个神秘的组织,他们的代号就叫——千神门。

听说,这个千神门的背后有个十分庞大的集团在领导,并提供他们切所需,包括金钱、资讯与武器等等……

这个集团是位被尊称为老太爷的人所主导,其底下有多位优秀

的菁英人物。

他们平时各自为单位,掌管其下的各个部门,但依然以老太爷为主。

千神门的成员分布在世界各地,不分男女、国籍。之所以有这个门派是因为老太爷所培养的这些人,全都各具令人称神的专精技能,所以才会有此封号,而老太爷依照他们特殊的天分所加以培训的能力,也真的到了神乎其技的地步。

至于其门派的成员到底有多少,并没有个详细的数字,只知道每个代表性的人物都有七个最得力的助手相辅相成。

歌和舞是分不开的,动人的曲子加上美妙的舞姿,便形成最美好的精神飨宴。

音乐、美术、舞蹈都是最佳陶冶人心的利器,音乐是听觉的享受,美术则是视觉上的满足,而舞蹈却是两者兼备,不只能同时满足视、听双重享受,更能让人获得心灵上完全的放松与快乐。

自千神门成立后,舞蹈界出现位传奇女舞者,她在十二岁时,就以独特清新的气质与姿态受到瞩目,并成为位有名的舞者!

在十六岁时,她便拿到世界舞蹈冠军,此后蝉连八年冠军,而且次次刷新自己的分数。她那婀娜轻盈的舞姿十分灵巧多变,兼又神态飘逸,宛如仙女般的风采,深深震撼每位观赏者的心!

曾有人形容她的表演是“轻歌妙舞世间无,此舞只应天上有”,所以就有人称她为“舞神”,而她亦当之无愧。

她能有今天的成就,不只靠与生俱来的天赋,还得加上后天的努力,以及她底下的七名得力助手——七艺。

这七人分别是——

曼——最擅长舞袖里的小垂手,其宽大的的舞袖飘拂,折腰、挥袖顿足踏节、飞转方巾等动作足她的专长,在舞神所创办的“舞蹈世界企业社”里担任执行长!

妙——专精于芭蕾,身为芭蕾舞团的负责人、芭蕾舞公会的会长和各国大赛的评审委员,在芭蕾舞界举足轻重。

姿——最擅长舞袖里的大垂手,她的舞姿轻盈,舞动时舞衣轻轻飘动,连身上披戴的帛带也随着舞姿变化而拂动,更显曼妙。在企业社里,担任美姿分公司负责人。

音——擅长各种乐器的弹奏,尤以古筝最为专精。她专门替舞神的表演配乐,并且在企业社中,担任各种表演时配乐的指导人,以及分公司配乐负责人。

创——具有编曲作乐的创造天分,不但替舞神的表演编新曲,而且还替各种表演场合作曲,名下有间舞曲创意公司,为主要规画、录音、发行、行销的地点。

杀——负责舞神的安全护卫和公司的保全系统工作,并且替舞神安排表演行程、时间和场次,是由千神门杀手系统的最高层级分派出来的。

编——对于各种类型的舞蹈,均有独特的创意与见解,得以编排出各种旷世奇舞。常到世界各地去搜集表演资料、观摩演出作为编排舞蹈时的依据和参考。

他们七个人平时分散各地,但在表演季时,则会聚集在起,为舞神效力。

第章

不过出了点小车祸,老太爷就坚定而不容抗议的将她带回纽约的住所,并带她到千神门的总部去。

“老太爷,你明明知道现在表演季正要开始,竟然不顾人家的抗议,硬要带人家回来,你有时候真的很讨厌耶!”季舞桐不满的抗议着。

在老太爷还未来得及回话时,道轻柔的悦耳笑声传了过来——

“爷爷,我看你再不赶快告诉舞桐的话,你就要被她给烦死了!”

季舞桐瞪大了眼睛,那是媚雪的声音!“媚雪,你现在在哪里?”

“在架小飞机上,或许还能飞回家呢!”

“或许?”

“先别管我的事,我是要告诉你,爷爷带你回来是因为有项你定有兴趣的任务要你去执行。”

“什么任务?”

“要你去十八世纪学习那个时代的舞蹈,怎样,有兴趣吧?”

她才说完,季舞桐马上开心的跳了起来。“太好了!我老早就希望能去十八世纪学习那时代的宫廷舞,那么华丽的舞姿……”

她还想滔滔不绝的说时,老太爷已大感头疼的出言制止,要是让她继续往下说的话,只怕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他这个老头子可没有精神接受这种疲劳轰炸。

“停!雪丫头,这件事让我向舞丫头说就好,你只要负责送她去就行了,其他的事你别管。”

闻言,季舞桐马上抗议:“那怎么行!我对媚雪比较信任,伊哥哥说你这只老狐狸最会算计别人,我的事交在你手上还会有好下场吗?啊!”她的话还没说完,马上被老太爷的五爪神功在头上给打了下。

“叫你少跟那个臭小子在起,你现在竟连他的话都信,你……”

“爷爷,你别再闹了,时间不多了,舞桐要是不赶快去的话,会误了事情。”

“也对。舞桐,你来站在这里,然后戴上这条项链,坠子里有个隐藏式相机,能够帮你拍摄下所需要的画面。”

“那我要怎么回来?”

“别担心。”媚雪温柔的话隔空传来,“时间到,我便会送你回来,而且我也会送你的七名手下过去帮你的忙。”

“那……他们人呢?”季舞桐四处张望。

“早在几天前我就已送他们过去,因为你出了点意外,所以才拖到现在。不过这样也好,不然的话,那个时侯去,你就变成人家的第三者了。”

“什么第三者?”

“天机不可泄露,反正你去了就知道!”老太爷不耐的打断媚雪的话,然后将手上的背包丢给她,“我准备了些东西给你,免得你时之间无法适应。丫头,好好玩,别太想我喔!”

说完,老太爷按下旁的按钮,个透明罩子随即罩住季舞桐。然后老太爷启动仪器,再配合媚雪的灵力,将季舞桐送到十八世纪。

此时,季舞桐着急地拍打罩子大喊着:“你们还没告诉我是哪个国家,喂……啊……”她忍不住尖叫,因为突生股乱流将她给吸了进去,她急忙闭上眼睛,耳中只听见风的声音……

文森·霍克赫斯特公爵优闲的半躺在由毛皮所铺设而成的长椅上,身旁半跪着个穿着大胆的女侍正贴心的服侍着他;而他则欣赏六个穿着透明薄纱、跳着诱惑撩人舞蹈的舞娘。

这是间十分豪华的沙龙,经过专人设计,所有摆设都来自希腊,因而充满了古典的风味;地上铺着波斯地毯,更显出骄奢浮华的气息。

此时,室内响起由风笛、铃鼓和其他乐器听奏出的浪漫悦耳的曲子,时而低声倾诉,时而畅情雀跃,使人感到心荡神驰!

倏地,音乐变得狂野起来,显得热情而挑逗,这时,内室突然走出个身材曼妙的女郎。

丽丝是个长相漂亮、身段惹火的吉普赛女郎,蓄着头垂至腰际的黑发。她出场便开始跳着“查拉班达”蛇舞,乌黑的眼眸闪动,像是会喷出火似的。她的身子缓慢、轻柔而充满魅力地扭摆着,修长匀称的玉腿在飞扬的裙下若隐若现,不断翻转舞动的手臂像在呼唤似的,举手投足都令人销魂。

当丽丝舞至文森面前时,向他伸出双手做出邀请的姿态。

她用不着以言语表示,她黑亮的眸子和微微撅起的嘴唇已在替她说话。文森伸出手臂正想将她拉到自己怀中时,突然个重物从天而降……

砰的声,个东西重重的跌在他身上。

丽丝吓得后退大步,而文森整个人被这突如其来的重物冲击得往后仰倒。

当他回过神来时,感到胸口阵闷痛,正想开口骂人之际,没想到在他怀中那个不知名的东西竟然先开骂起来。

他忍不住挑高边眉,这是道女人的声音,而且她显然处于盛怒之中。

他不禁伸手试探性的碰触她,感觉到手下的柔软娇躯,跟着啪的声,他的手被拍离了这柔软身躯!

“你这个该死的无耻之徒,竟敢吃我的豆腐!”季舞桐拿双晶亮而盛怒的眼眸瞪着他看。

如此近距离的看着他的脸,她顿时竟被迷住。

他长得好迷人,那张仿佛由艺术家所雕刻出的脸庞,刀削似的轮廓线条棱角分明;在头浓密微卷的黑发下,是双炯炯有神的棕眼,眸光却显得如此独特而性感;那优雅迷人的态度,使他看起来更加挺拔俊美。

只可惜在他的左半边脸上有三道疤,长短不地横过他完美的脸孔。道沿着上额斜掠而下,消失在他面颊中央;道从颧骨延伸到嘴角,第三道则自他鬓角开始,消失在衬衫的衣领下。

度,它们定相当可怕,曾经伤口又深、又鲜红,而且非常、非常痛苦;现在它们已然消退,在他年轻英俊的睑上,添上种历练的成熟气息。

但对她而言,这点却更添他的性感与抹阴郁,令人眩目!

她的瞪视让他倏地收回自己的手臂,张脸绷得好紧,眼神也变得冰冷。季舞桐快速的瞥了他眼,知道他没有、也无法以她的观感来看待自己脸上的疤痕,对他来说,它们是如此的可怕、丑陋——是每个人都害怕见到的。

“你看够了吧?”他的声音变得讽刺,“真没想到,像我这样的男人,居然还会有女人肯投怀送抱!我想,你若不是在这里工作,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贱女人,要不然为何看到男人就如此的迫不及待,嗯?”他口中吐出十分刻薄的话,心中却暗暗讶异,为何第眼看到这个女人时,他胸中就升起股狂野而热烈的情欲?

听到他羞辱的话语,季舞桐眼中的怒气更炽。

她伸出根手指用力戳着他的胸膛,“你这个混蛋,我才不是什么贱女人,你给我搞清楚!”当她看到其他女人全都穿着性感而大胆的服装时,更是不屑的睨着他,“我看你才像是个贱男人呢!”

她挑衅的话并没有令他生气,反而让他在略微吃惊后,随即哈哈大笑。

有趣,真是太有趣了!枯燥无味的生活使他无聊得都想要跳海,所以他个月会来次伦敦的妓院,藉以让自己放松心情享受下,没想到却让他碰到个这么有趣的女人!

每个看到他的人,莫不因为他的身分而对他唯唯诺诺、尊敬有加,从没有人敢反驳他所说的话,更何况是对他破口大骂。

他眯起眼睛,仔细审视着怀中漂亮的女人。“小姑娘,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我管你是什么东西!我要马上离开这里。”季舞桐七手八脚的想从他身上爬起来,谁知她无心的动作却立时刺激了他的感官。

该死!他才刚进城,根本就还没来得及发泄自己的情欲,而这个身上散发幽香又柔软的女人却在他怀中磨蹭着,是想要考验他的自制力吗?

有她在怀中,那是不可能的!

在她还要扭动时,他连忙把定住她的身子,粗声地吼她:“你如果不想要我直接上了你,最好给我乖乖的坐着,要不然我可不负责!”

当她还想出声抗议时,突然感受到有个异物正顶着她的臀部,她又不是无知之人,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吓得动也不敢动。毕竟她现在人在十八世纪,也不知自己身处何地,要是个不小心,那她不是要失身给古人了吗?

看她动也不敢动之后,文森突然个手势,要舞娘继续跳舞。

季舞桐本来还想设法离开他的身体,但当音乐响起,曼妙的舞姿开始后,她就将所有的事全都忘了,忘了她正坐在个情欲勃发的男人身上,忘了要离开的事,忘了切,在她的眼中、在她的脑海里,就只有吉普赛人的舞姿!

她兴奋极了,没想到来到这个世纪,她会这么幸运的看到热情奔放的舞蹈!那些女人穿着红色的裙子,串又串的镯子套满整只手臂,似乎成了身体的部分;而那浪漫悦耳的曲子、醉人的旋律,都使她浑然忘我。

当音乐变得更加狂野时,她不由自主地随着鲜明的节奏而左右晃动着肩膀,像匹脱缰的野马,驰骋在望无际的草原上,她的血液在体内狂速翻腾着,她迷失了自己!

文森发现坐在他膝上的陌生女郎竟然完全忽略他的存在,而全神贯注在那些舞娘身上,深深迷醉其中;她的双唇微启,眼中进射出奇异的光芒,他知道她已完全沉浸在这诱人的表演中。只是,她难道不知道她这样在个男人身上扭动,会如何刺激个男人的情欲吗?

他决定不顾任何后果定要占有她,以纾解自己迫切的需要。反正是个出现在妓院的女人,他也不必担心要付起什么责任,好人家的女孩是不会在这种地方出现的,他只知道他想要她,而且是马上!立刻!

他挥手要所有人全都下去,并且不准任何人进来打扰他们。

直沉浸在狂野舞蹈中的季舞桐,发现室内突然变得寂静,她忍不住想要抬头对他抗议,谁知才抬头,随即被两片湿热的唇瓣封住了红唇。

她瞪圆了双眼看着他,而他炙热的眼神像要吞噬她似的,闪现着贪婪的神色。

他的舌描绘着她的唇型,继而拨弄她的唇瓣,“这么柔软、这么诱人。”他因欲望而粗嗄地呢喃着。

他挑逗地亲吻着,每个动作都充满了诱惑。季舞桐在他的吮吸、舔舐与嚙咬下,体内逐渐布满股奇异的灼热感觉。

她慌乱地吸了口气,不料,他的舌尖竟顺势侵入她的口中,探索着她的温暖与甜蜜。

她从未尝遇如此奇妙的滋味,只是当她渴望更多时,他却抬起头来,只手在她的背后游移着,直至她的衣裙落到地面时,她身上仅剩下贴身内衣。

看到她身上的胸罩时,文森皱起眉头,他这时才发现她的服装竟是如此怪异,件连身裙长度只到膝盖,而她的内衣……天!这真的是内衣吗?为何他从来没有看过?就算他个月才进城次,女人的贴身衣物也不会改变得这么快吧?

他很想问她,可是他的欲火比这更重要,所以他只是将手放在她裸露的肩膀上轻抚着,而她可以感受到他的气息正温暖地吹在她的后颈上。

“你的皮肤就像奶油样。”文森呢喃着,伸手拨开她松散的发丝,亲吻着她敏感的后颈部。

季舞桐只感到浑身传来阵颤悸,体内也产生种灼热而奇妙的感觉。当他将她转向他时,她只能无助的看着他,因为她已被体内那股陌生的欲火所征服,但她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她垂下眼睛,但在看到他的裤裆时,连忙抬眼平视着他的衬衫前襟,因为她发现他已呈兴奋状态,而他的雄伟更令她心惊肉跳、不知所措!

“你好像很害怕……”文森轻喃地继续脱去她的贴身内衣,却在碰到障碍时低咒出声。

季舞桐轻笑声,帮助他将自己的内衣脱下。

他松了口气,接着安慰她:“其实没什么好怕的,甜心,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他的话提醒了她,她不知道这样做究竟对不对?她不想让事情这样发展的,她的心和身下那男性的勃发显然都知道这点!

文森话中虽充满自信,但是他的声音却有些不稳,而当她丰满的乳房终于挣脱内衣的束缚时,他的两手更不自觉地轻颤起来。

“妳真美!”他嗄声惊叹着,“真没想到,我这次出城竟能遇到如此的珍宝……”他将她的内衣丢到旁,然后轻捧着她的乳房,用大拇指刷弄着那玫瑰色的乳蕾。

季舞桐知道自己已是满脸通红,但是她拒绝迎视他的目光,只是坚决地盯着他的肩膀,不过,她的身体深处再度涌起阵奇妙而温暖的感觉,而且愈来愈强烈。

当文森的手来到她的腰际,并将她身上唯的遮蔽物也解下后,她便完全裸裎在他的面前。

他的手仍留停留在她腰部下方,两眼则缓缓浏览着她白璧无瑕的胴体,思及她略显生涩的反应,他突然问道:“你真的不曾和别的男人在起过吗?”

闻言,她猛然抬起头来,眼眸里闪着骄傲与怒气。“你去死吧!自大的男人。”她伸手推开他,欲从他怀里挣脱。

谁知他却从后面压上她雪白的背部,并将她紧紧压制住。“你这只可爱的小野猫!”他轻笑道,然后轻咬她的耳垂,接着又啃着她雪白的背部。

他的举动惹得她浑身阵轻颤。“我只是不敢相信我的好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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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嘟囔着,“这么美,却没有被碰触过……”

他摇了摇头,原本晶亮的眼神变得有些黯然,自从三年前的那件事后,他知道再也不会有什么好运的事会落在他身上。

想到这里,他突然露出邪恶的笑,“要知道是不是,只有个方法……”

话未说完,他修长的中指倏地刺入她那紧窒的幽穴……

毫无预警的侵入让她突然感到阵不适的尖锐疼痛,令她的身子僵,尖叫出声,并抗拒着他的动作。

文森连忙撤出手指,吃惊的望着身下的女人,没想到她真的是个纯洁的处女,只是她为何会到这里来呢?这里不是她该待的地方。

算了,反正她身上待解的疑问太多,还是先满足自己吧!

他突然把她抱了起来,温柔地放置在柔软的床上,然后开始褪下自己的衣物。

不会儿,季舞桐感到他的大手滑入她的肩膀下,接着她的头便枕在只坚实而温暖的手臂上;她不禁屏息以待,他的另只手则轻抚上她的面颊,手指顺着下巴直滑到她的嘴唇,并缓缓描绘她的唇型。接着他的唇覆上她的,舌尖也侵入她的口内,热烈品尝着她的甜美。

此时,他的手已不规矩地抚上她的只乳房,并开始徐徐揉捏着;她无法忍受地蠕动起来,以使它有更多游移的空间。

“对,就是这样,达令。”文森的唇突然离开她的,沿着她的咽喉往下滑,直到他俯首在她的乳蕾之上,低声喃道:“把你给我……”跟着张口含住它,并开始吸吮;他的手则继续抚揉逗弄着另只乳房。

季舞桐忍不住伸手将他的头按向自己,她只觉得体内有股火焰愈燃愈旺,且遍布身体各处,令她不由得轻颤起来。

文森再次吻住她的唇,并将宽厚的胸瞳压在她身上,使她能感觉他的肤触,与抵着她胸脯的浓密胸毛。她不自觉地弓身贴向他,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肩膀。

文森的气息加重,游移的手倏地猛力握住她的纤腰,不过,他的手劲随即又放松下来,他没有忘记这是她的第次,这是他第次如此费心的取悦个女人!

他的手在她滑腻的腹部摩挲着,“好像真丝样……”他忍不住呢喃赞叹,同时开始爱抚她的臀部和大腿处。

季舞桐只觉得全身灼热不堪,令她迫不及待的想获得纾解,不禁凑上自己的唇,以舌尖搜寻他的舌头,并大胆地探入他的嘴中,诱使他再度深入吻她。由于她太专注于彼此的热吻,没有注意到他的手掌已逐渐地探入她的两腿之间……

不会儿,她整个人静了下来,被种奇妙而近乎痛苦的喜悦感觉所攫获。她·可以感受到他大胆的手指在她的甬道深处技巧性地拨弄着,而当他触及她最敏感的那点时,她不由得弓起身子,似乎乞求着要他给予更多。

“个真正的处女!”他喜极而轻喃着,手指在她的体内继续探索,为的是诱出她更多的甜美滑液,以减轻她待会儿的疼痛。

片刻,文森感到自己的手指已沾染了她的爱液时,他满意地抽离手指,怜爱地将她拥在自己身下,然后谨慎地跪在她两腿之间,“刚开始时会有点痛,达令,不过很快就会过去的。”

话才说完,他个挺身,将他的男性用力的挤入她早已湿润的穴径里。

季舞桐只感到阵痛楚袭向她,而当他冲入她体内时,剧痛使她忍不住叫出来,手指也掐进他肩膀的肌肉里。

但是文森的动作并没有因她的叫声而停止,依然继续向她的体内前进,直到两人完全嵌合在起时,他才静止下来,并温柔地用手指拨开她额前濡湿的头发。

“忍耐下,达令。”他低喃着,“不会再痛了,接下来的感觉完全不同。”

季舞桐可以感到有种奇特的快感自两人结合处开始蔓延。

而当他看到她不再痛苦的扭曲着脸时,才放心的开始律动,她也出于本能地配合他,两手紧拥着他结实的背部。

文森在她体内缓缓律动着,并竭力克制自己的热情,不过当他看着身下那张白晰美丽的脸蛋,看到她两眼紧闭,柔软的嘴唇微启着,并吐出低吟声……他绽出得意的笑容,然后加速在她体内的律动,并开始猛烈地冲刺……

在最后记的冲刺后,他低吼声,将灼热的种子悉数喷洒在她的体内……

季舞桐在黎明时分醒来,她觉得全身舒畅而轻松,思及昨夜和自己交欢的男子是如何温柔的占有她时,她知道自己将永远记得那刻,当时她整个身心都为他而开启,她也第次体会到男女在身心交融之际的眩目与璀璨。

她已然忘记开始时所经历的痛苦,因为他带给她的极致欢愉是任何言语都无法形容的。

而她的好心情却被身旁道懒洋洋的声音给打断——

“达令,我是很满意你昨天的表现,不过,我们好像忘了彼此介绍哪!”

他的话让她全身倏地僵,天!她只顾沉浸在甜蜜之中,竟忘了他对自己来说是个全然陌生的男人,而她在第次来到这个世纪时,居然就马上献身给他!

她忍不住呻吟了声,懊恼地用手盖住自己的眼睛,“别提醒我这种事。”她后悔极了!平时做事冲动、不考虑后果还无所谓,现在却连自己的贞洁也因冲动而失去了!

看到她脸上那种悔不当初的神情,他有些不悦,沉声说道:“我昨夜的表现没那么差吧?”

季舞桐闷闷的低声说道:“就是不差我才气!为什么被你碰,我就什么都忘了?”她的话等于间接承认她无法抵抗他的魅力。

他很少会出现好心情,此刻却被她的话逗乐,放声大笑地将她拥入怀里。“达令,别气了,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季舞桐。”她有气无力地说着,讨厌自己在他的怀中又变得如此意志薄弱。

“我叫妳小舞好不好?”他的神情不自觉地流露出对她的宠溺。

“随便你!”反正都已经和他上过床,这种亲昵的称呼,对她来说也不必太计较了。“那你又叫什么名字?”

“文森,霍克赫斯特公爵。”他不打算隐瞒她,因为她已经挑起他的兴趣,他决定要带她回霍克赫斯特大宅去。

舞桐瞪大眼睛看着他,“公爵?你是位真正的公爵?”

听到她语气中的怀疑,他有些不悦的眯起眼睛看着她。“怎么?你有意见?”

舞桐不置可否的说:“我哪敢有意见,是公爵就公爵啰!”反正他是什么对她来说并不重要,她最后还是要回到二十世纪。

想到这里,她的眼神忍不住黯。老实说,以前她对男人既没有时间也没有兴趣应付,可是不知为什么,来到这里碰见他,她就深深的喜欢上他,想到要离开他,她还真有些舍不得,可是她必须去找她那七名手下,好将任务完成。

毕竟和个古代人谈恋爱是不会有结果的,他们根本就不是同个世界的人。-

“小舞,怎么了?看你好像不大开心?”

季舞桐只是摇摇头,想起身下床,谁知却被他把从后面给抱住。

文森握住她那两只象牙般白的乳房,并以指头揉捏着她诱人的乳峰,“想去哪里?”

他的抚触让她浑身起了阵轻颤,但她必须离开,否则她会想要赖上他的。

“我要走了。”

听到她的话,他的怒火往上窜升,“休想!我不会放你走的,你必须和我回大宅去!”

第二章

他的宣布既霸道又无理,让季舞桐感到惊讶,心中有些不悦。“你又不是我的谁,凭什么你要我跟你走,我就得跟你走?”

听到她的话,文森的神情变得冷酷,语气也显得无情:“我想我忘了告诉你,这里是我的地盘,只要我以公爵的身分下道命令,你就很难在这里生存;我知道你是从外地来的,因为你的服装和口音都很奇特,所以你最好乖乖的跟我走。”

他根本就是在威胁她,她季舞桐可不吃这套。

她挑衅地抬起自己小巧但坚定的下巴,“好?对谁比较好?我看是你自己吧!”

看到她如此桀骜不驯的模样,他打心底欣赏她如此特别又勇敢的表现,可是他绝不会承认,要不然她定会爬到他的头上去,他可是位堂堂的公爵大人,哪能被个出身低下的女子给制住!

“你明白这点就好。”他自大的承认,“我想要你,这可是你的荣幸,有多少女人想要搬进我的宅邸,我都不屑顾,你该高兴自己有此殊荣。”

这可恶又臭的沙文猪,她早就知道在这个时代,女人的地位根本不值毛钱,说不定比马还不值钱咧!

“那我是不是该跪着感谢你的『青睐』?”她讽刺的说。

而他却大言不惭、毫无愧疚地道:“你要这么做,我也不反对,不过……”他突然个动作,将她原本坐着的身子给压跪在床上,并抬高她的臀部,让她美丽的粉色幽穴展现在他的眼前。“真美!我比较喜欢你这样跪着感谢我。”

被他强制压在床上,臀部高高抬起而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的眼前,她难为情地开口骂道:“你这个可恶的臭男人,放开我!”

他低头埋入她的臀股之间,以充满欲望的声音说:“待会儿,你就会飘飘欲仙地求我不要离开你了。”

她正想开口反驳,谁知他竟伸出舌头探入她的甬道,态意地戳刺着……

突来的极致快感立时击溃了她,并向全身扩散开来,令她忍不住娇吟出声,下意识的抬臀贴向他,希望他能带给自己更大的欢愉。

随着他的挑弄、诱引,湿滑爱液自她的私处不断淌流而出,他尽情的啜饮、欲罢不能。

“嗯……啊……”她在他富技巧的爱抚下已瘫软如泥,身体热得像火烧般的难受;而私处在

他的舔弄下,极度渴望获得满足,她忍不住开始摇摆着臀部……

文森看到她如此热情的反应,忍不住满意的笑。“啊!多么敏感的小东西,你看看你,反应这么激烈,真是个热情的小东西。”

他抬起头来,在她的雪白丰臀上轻轻咬着,犹不肯放松的伸指探入她的穴处搅弄,惹得她春心荡漾、吟叫不已……

“达令,告诉我,你想要了吗?”他魅惑地轻哄着。

“要,我想要……”季舞桐在他刻意的抚弄下,早已受不了这种既痛苦又甜蜜的折磨,他如果再不满足她,她可能就要瘟狂了。

谁知他好像故意折磨她似的,他将自己的硬挺抵在她的密穴处磨蹭着,逼得她出声乞求他的给予;待他也忍受不住后才个猛刺,冲入她的小穴,才进入就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令他快意地吁了口气,并低声呻吟着。

当他看着她雪白柔软的臀瓣因他强烈的冲击而摇摆时,他伸手按揉她的臀部,另手捏弄着她的乳蕾,尽情享受她的甜美……

“啊……”他的进入带来充实又饱满的感觉,让她舒服得轻吟出声。

他的双手好像知道哪里是她最敏感的地带似的,在她周身点燃无数火苗,再加上他在她体内律动不已的男性,让她耽溺在情欲的世界中,难以自拔。

当她因达到高潮而虚软下来时,他的灼热昂挺却依然勇猛的进出,使她再度达到情欲颠峰。

而他似乎仍觉得不够似的,翻转过她的身子,将他的男性更刺入她的体内深处,狂猛律动……她紧紧环抱着他的颈项,双腿则勾住他的腰身,寻求更密合的姿势,然后头向后仰、双眼紧闭,享受着他狂野的奔驰,尽情的体会结合之乐……

意犹未尽的他向她索求着她必须给予的甜美,她紧闭着只限,随他态意掠夺,因为她再也没有任何力气能与他相抗衡,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直到他满足了为止。

在季舞桐徒劳无功的抗议与争取后,她乖乖的坐上他的马车,和他起回到霍克赫斯特大宅去,而她的身分却是他的情妇。

只要想到这个字眼,她的心就无法平衡,她这个舞神竟沦为个男人的专属情妇,而且还是个古人!天啊!

文森看到坐在旁的季舞桐正嘟着张嘴,副十分不情愿的样子,心中不免有气。“小舞,你到底知不知道,做我的情妇可是你的殊荣,你究竟在不高兴什么?”

对他的自大,她真的很生气,“谢了,我才不希罕!而且,如果今天换你做我的情夫,我看你还笑得出来吗?”

文森却只是笑着说:“当然可以,我现在不也正是你的情夫吗?”

季舞桐恶狠狠的瞪了他眼,他怎么这么顾人怨啊!原本以为他是个冷酷无情的男人,可是为什么对着她时就是副痞子样?奇怪,她是长得比较好笑还是比较好欺负?他不逗逗她就过不下去是不是?“是你强迫我的!”

她的话才说出,他突然暧昧的靠近她,并在她的耳边轻语:“是吗?我怎么觉得有人比我还热情哪,如果你不记得的话,我不介意现在提醒你!”

说着、说着,他的只色手又要向她的身上伸去,却把她手打落。

“不必了,不用你毛手毛脚,我也记得你这个大色狼是如何的变态。”对他非比寻常的过人精力,她甘拜下风。

“变态?”他重复着她的用词,有趣挑起眉,没想到她的骂人用词还真奇特。“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很乐意对你个人变态,这可是对你才有的喔!”

季舞桐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这个没神经的男人,不管她怎么骂他,难道他都没关系吗?

不想再理会他,她掀开马车内的窗帘,发现他们已经远离市区而来到郊外,路上的风景十分怡人,她忍不住轻喊出声:“哇!好美丽的地方喔。”她坐直身子,两手攀着车窗。

“真高兴你会喜欢这里。”他有些黯然的说,却也为了她真正的喜悦而开心。“不过,这里没有城市热闹,也没有社交季的宴会和人群,或许不用多久,你就厌烦了。”他的眼底闪过抹痛,随即消失。

但季舞桐忙着看外面的景色,根本没有看到,只是兴高采烈地说:“哇!那夕阳余晖好美丽喔!”

接着她看到远处耸立着座美丽的宅邸,四周环绕着高大的树木。

“那是你的宅邸吗?看起来好壮观喔!”季舞桐好兴奋,她没想到自己竟然能亲眼看到几百年前的古堡,她突然思及自己胸前的项链,待会儿到了古堡,她定要多照几张才行,回去才有可纪念的东西。

当马车在大宅的广场前停下时,门房立刻来到马车前替他们开门。

文森先下车,当他转过身子要协助季舞桐下车时,却发现她将礼服裙襬系在腰间,露出她纤细的小腿与隐约可见的大腿,而鞋子则被她拿在手上。只见她富技巧的个跳跃,便跃下了马车,并伴随着她银铃般的笑声。

门房、管家及两排列队欢迎他们的仆人均不敢置信地张口结舌,瞪着她如此大胆又不得体的动作。

文森简直不敢相信她会这么做!虽然他早就知道她很特别,但为了要让她和自己回来时不会引起太大的骚动,所以他在伦敦就先替她购置些衣服,但是他没想到她在礼服里面竟然没有多穿衬裙?!

想到这里,他的脸色乍变,步上前就想要抓向她的手肘,谁知她的动作比他还要快,下子就来到带头的管家面前。

“你好,我叫舞桐,以后要在这里麻烦你了。”

没人理会她伸出的手,因为管家瞪着双惊惶的眼看着她的手,好像她的手是只怪物似的。

看到他的表情,舞桐有些不悦,“老兄,你瞧不起我是吗?”

这时,文森大踏步来到她的身边,把攫住她的手肘,“小舞,你别胡闹!雷斯,你们先下去吧,七点用餐。”

管家雷斯听到主人的命令后,赶紧带着那些仆人下去,脸上是松了口气的表情。

季舞桐在旁偷偷的笑了,在看到这位面无表情、有些微秃的管家时,她就突然兴起捉弄他的念头;因为在老太爷身边的陆叔也是这样的面无表情,看起来好像没有任何情绪的样子,她当然会想要整整他们,看他们会有什么反应嘛!

她当然知道,在十八世纪里,如果上位者竟向个底下的人打招呼,那个仆从不被吓死才怪!不过,看到个没有表情的人露出那样惊惶的神情,真的好好玩!

文森不去理会她嘴角的笑纹和眼底的恶作剧,动手就将她的裙子给放了下来,并命令道:“把鞋子穿上!”

“我才不要!”她拉着他走上台阶,进入大门,走在大厅的大理石地板上。

“哇!好冰凉,好舒服喔!”季舞桐兴奋地转了几圈。

她脸上那种纯然的陶醉,迷惑了文森的心。她真的十分特立独行,但不知为什么,他竟然默许她的行为,甚至也感到十分高兴!

看着挣脱自己的箝制、轻舞在大厅上的季舞桐,那美妙的身段令他静静的欣赏着她的舞姿。“你是个舞娘吗?”

听到他的问话,她停下舞步,走到他的面前。“以你们现在的说法好像是,不过,在我们的时代,应该叫作舞者,而且是种艺术。”

“又来了,你为什么每次都要说什么你们、我们,而且还说什么时代的,你到底在想什么东西?”文森蹙眉看着她,对她的奇特用语,他的心中不知为何总会感到阵不安。

看着他不悦的神情,季舞桐吐了吐舌头,随即安抚着说道:“也没什么,只是些我们那里的用语而已;况且我们年纪差那么多,你当然不懂我们之间存在着什么样的代沟嘛!”

“代沟?那又是什么东西?”他的眉头愈蹙愈紧。

季舞桐突然勾着他的手臂,仰头对他粲笑着,“好啦,文森,别想那么多。我累死了,好想洗个澡,你快带人家去嘛!”

此时,道洪亮却苍老的声音却突然插入,语气的不屑和他眼底清楚可辨的鄙夷,让他们同时都震住。

“哼!什么样的人就找到什么样货色的女人,真是点长进都没有!”

季舞桐看到个体型高大、极具威严的白发老人,他的眼光凌厉而无情,正狠狠的盯着他们看。但她依然可以从他的外型看出他和文森的相似之处,但他们之间的啊系好像有些怪异。

文森在看到他时,身体明显的僵,随即变得面无表情。

“祖父,容我向你介绍,她……”

谁知老公爵却打断他的话:“对于这种低下的女人,我没有兴趣知道,我只是要告诉你,你们最好别在我的房子里乱搞,免得污蔑了它。”

文森露出个讽刺的笑,“你的房子?亲爱的祖父,我可能要再次提醒你,现任的公爵大人是我,而现在的霍克赫斯特也是我在负责,我想在『我的房子』里做什么,好像用不着你来担心。”他故意加强语气的说着。

他的话让老公爵倏地瞪大因生气而暴凸的眼睛,满脸通红的将握在手中的手杖丢往他的方向,他只是轻轻的闪了过去,眼睛连眨也不眨。

“你这个该死的杂种,要不是你哥哥死了,你会有这个好运当上公爵吗?”老公爵愤恨的吼着,“告诉你,只要我还在,我就会天天提醒你,是你勾引自己的嫂嫂,害死自己的哥哥,这丑闻会跟着你辈子,你不会有好下场的!你根本就比不上大卫,你……”

他还想继续护骂下去,却被文森的大吼给打断。

文森的脸色阴沉,目光寒冷,青筋暴凸得几乎要爆裂开来,他的话从齿缝中进出:“我早就明白大卫在你的心中就像个圣人般,这点不必在我的面前重述,听多了我会作呕!反正我在你的心中就是杂种、混蛋,那么我们以后还是少见面、少管彼此的事!”

他说完后,马上拉着季舞桐的手走上楼去,经过老公爵的身边,然后往主卧室而去。

只有在老公爵提到他那圣人般的哥哥时,他的情绪才会如此的失控。

为什么祖父能够毫无条件的宠爱大卫,却对他如此的不屑?他做的每件事都看不进他的眼底。三年了,那件意外发生已经三年了,而他却还不肯放过他,纵然他已经付出了代价!

他紧紧握住季舞桐的手,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手臂,直到她喊痛,他才慢慢的松手。

她当然看得出他的情绪起伏,在老公爵出现后,他变得阴沉,那隐含的怒气与忿恨,让他们两人不像祖孙,却像敌人般互相仇视。

可是她现在不想开口问他,因为他不会告诉她的,况且现在也不是个好时机。她暗暗提醒着自己,千万别多管闲事,也不要投入感情,否则到了要离开时,她的心若遗落在十八世纪,她要如何回到以前那个不识情滋味的季舞桐呢?

当她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文森突然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把脸埋在她胸前磨蹭着,“小舞,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告诉我,你也想要我对不对?对不对?他眼神狂乱的梭巡她的眼睛,嘴里急切的喊着,希望她能给他个肯定的答案。

季舞桐意乱情迷的望着他狂乱而又亟欲得到保证的样子,就好像个无助而脆弱的孩子正渴望有人能关心他、需要他、爱他,就让她放纵次吧!

“是的,我当然要你,要不然我和你回来做什么呢?”她柔软的唇瓣微启着,只觉得全身酥软无力,为了他眼中燃起的烈火,股熟悉的热流已开始在她体内奔窜。

文森望着她正润湿嘴唇的诱人小舌,情不自禁地和她起倒在床上。他们以最快的速度褪下横亘在他俩间的衣服,然后气喘吁吁地相拥在起。

他贪婪地覆住她的唇,同时舌尖也占有地开始探索。季舞桐察觉到他的热情第次失去了控制,因为他的手臂紧紧地搂着她,使她几乎不能呼吸。

她伸手推着他结实的胸膛,想要争取些呼吸的空间,但是他却把她压到自己的身下,然后没有任何前戏就进入她的体内,随即发出道粗哑而满足的叹息。

“妳是我的!”文森紧抵着她并吐出呢喃,“你是我的……”这些话好像能清除他之前的不安与不确定感似的,他的手劲由粗暴而变成温柔,同时把脸埋在季舞桐的颈窝,随着每次的律动而轻轻嚼咬、舔舐着。

他将两手移至她的臀部,修长的手指揉捏着她柔嫩的肌肤,“和我在起,达令……”他在她的耳际轻语:“把你给我……”

季舞桐可以感觉到他之所以如此迫切的做爱,是要借着两人的结合来确定真的有个人和他如此亲密的在起,她直觉的知道,这定和老公爵有关。虽然她不想涉入、不想去关心,可是当她和这个男人纠缠在起时,所有的顾忌好像全都消失,有的只是她对他的关心、对他的心疼。

现在,她只想借着两人的结合来告诉他,他是个被人需要的人,而不是个寂寞的男人。她紧紧抱住他的身子,合上眼睛,任由身体感官主宰她的意识,并主动的弓起身子,随着他的律动而摇摆。

他只想要紧紧的抓住他身下的女人,将自己所有的痛苦、孤单与寂寞统统发泄在这场激烈的欢爱中,再地在她的体内猛烈的冲刺着,因为在他的眼前,他只看到嫂嫂恶意的笑脸、哥哥策马狂奔而后摔死的样子,以及落在自己脸上的鞭子。

他感受不到任何疼痛,只有心中股强烈的痛苦与无助。那种无法发泄的挫败,在他的脑中、心中不断的扩大,最后,他再也忍受不住的愈动愈快,终于在她体内释放出所有的欲望,然后疲累得倒在她的身上,闭上了眼睛。

季舞桐可以感受得到,文森的思绪已经脱离了这场欢爱,离她很远,但她知道他绝对不是在想着另个女人,而是件让他痛苦的事,因为他的脸严重的扭曲。可是她不在乎被他所利用,因为……她爱上他了!

这个事实就像道闪电般的击中了她,她突然瞪大眼睛看着天花板,觉得命运好像开了她个大玩笑。这么多年来,她个人直过得好好的,谁知她来到十八世纪竟然会爱上她第个碰到的男人,也是第个她献身的男人!

嘴角扬起抹笑,这下可好了,她怎么会爱上个几百年前的古人呢?但当她抬头看着眼前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时,她又笑了,伸手爱恋地轻划过他脸上的每道线条,她爱极了这张脸!

就算到时候不能在起又怎么样呢?至少她现在拥有他!将手放在他的腰上,紧紧圈住他的身子,他正真实的在她怀中,目前这样就够了,真的够了!

季舞桐在不久后便发觉在这里的生活既无趣又沉闷。文森在白天总是忙着产业上的事,不是待在书房里看文件、就是出去巡视;他每天忙进忙出的,根本难得有空和她说句话,只有在夜晚,他才会真正属于她。

有时她想和他谈谈话,他却耽溺在情欲中,获得满足后便沉沉的睡去。这点让她真的很生气,可是却又对他无可奈何,因为只要他向她求欢,她就只有投降的份。

而自从那次后,她就不曾再遇见老公爵,虽然他也住在这幢房子里,但却很少出现,连吃饭、做事全都待在自己的房间里。

这里真不像是个家,虽然她也没有任何亲人,但老太爷和千神门里的成员都像是她的亲人;他们彼此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却比亲人还要亲近,还要关心彼此。所以她对文森祖孙俩明明是亲人,却又彼此漠不关心感到可惜。

虽然这里全都由文森作主,但当他不在时,宅邸中的大、小事由管家雷斯全权处理。雷斯是个忠心耿耿、做事细心又有条理的管家,将宅里的每个地方全都照料得十分妥当,找不出任何点缺失,但他却时常板着张脸。

厨娘则是个很可爱的中年妇人,总是脸笑眯眯的。她会十分热情的和季舞桐说话,但她们很少有机会交谈;而且,宅里的仆人超过打以上,要见到所有在这里工作的人根本就非常不容易。

所以每当她到个地方,总会碰到她不曾见过的仆人,而且还很难再遇到第二次呢!文森也安排两个年轻的女仆来服侍她,虽然她曾说过不需要,但他却十分坚持,她也只有随他。

就像现在,她只不过是到处走走,两个女仆就亦步亦趋的跟着她,让她十分的不自在。

这是幢有着三层楼的雄伟建筑,宅邸里面的布置极尽奢华,充满了英国式的风味。

走在顶楼,她突地眼睛亮,因为她发现了可以通往阁楼的楼梯。当她想要去阁楼时,身边的女仆却出声阻止她,神情显得相当紧张。

“季小姐,你千万别上去,那上面脏乱得很,也从没有人上去过。若是被公爵知道了,他定会怪我们的。”

“别担心,我会告诉他是我自己想要上去的。”她挥挥手就走上楼去,并且又将裙襬系在腰间。

自从她来到这里后,也没有别种衣服可以替换,只能穿着长裙。看来她得找天把长裙改改,或许行动就方便多了。

她上了阁楼后,发现四处都蒙上厚厚的灰尘和蜘蛛网,她本来想要离开,却瞄到在个箱子旁有本摊开的画册,上面好像是舞步介绍和女人的舞姿与服饰穿着,她的眼睛蓦然亮,兴奋地往箱子直奔而去,再也不管是否会弄脏她的衣服,眼底只有那些她感兴趣的东西。

她拾起地上的画册,页页的翻着,发现其中有的舞姿十分优雅,有的极为热情,千姿百态,各有不同的舞姿与表情。看完后,她便打开箱子,发现里面竟然是画册中所绘的服饰,她欣喜若狂,抱着画册匆匆忙忙的奔下楼,连跑带跳的,将女仆吓了大跳,连忙在后面追赶着她。

季舞桐现在脑中唯的想法,就是要人替她把阁楼上的那口箱子给搬下来,她要好好的研究番。真没想到宅邸里竟然有如此的珍宝,而文森竟然将它放在阁楼里而完全不珍惜,真是太没眼光了。

当她奔到走廊的转角处时,头撞上副厚实的胸膛,忍不住痛呼了声。

文森伸手稳稳的扶住她的身子,“小舞,你急着要赶到哪里去?”

“我……”她抬起头来,看到是文森时,原本撞上他的痛全都消失不见。她露出兴奋的笑,对着他急急说道:“文森,你看我发现了什么?”她举高自己手上的画册。

但他却连看也不看,只是皱起眉头,伸出手拂拭着她脸上的污垢。“你看看你,脸上脏兮兮的,我带你去洗把脸。”当他正想去牵她的手时,发现她又把裙襬系在腰间,而且她的小腿上也是脏兮兮的。

他的脸色突然变得十分难看,二话不说地放下她的裙子,正想开口询问她时,看到匆匆跑来的两个女仆,于是便改问她们:“说!季小姐到底去了哪里?”

两个人互相看了眼,都不敢开口说话,眼中的惧意是那么的明显,季舞桐只好替她们解围。

“你想知道什么事问我就好,干嘛对她们凶巴巴的?这样谁敢告诉你啊!”

“好,那你说。”

“我到阁楼去了,文森。”她兴高采烈的说着,丝毫没注意到他逐渐阴沉的脸色。“我在那里发现宝了耶!”

“宝?”文森对她的用语感到十分的讶异,“那里会有什么宝?”他冷冷地说。

于是她就将所发现的东西告诉他。

谁知他愈听脸色愈难看,连语气也变得十分坏:“以后不准你再去那里,知不知道!”

这时季舞桐才发现他阴沉的脸色,而当读出他眼中的企图时,她急急的向后退,双手上紧紧抱着画册。“不!这是我发现的,我才不要给你。”

“小舞,乖,听话,把它给我,而且以后也不准再谈到这些。”他边说边向她走去。

她直往后退,不愿将画册给他,看他副要抢的样子,连忙转身想要逃离他;谁知他的动作硬是比她快了步,把抢过她手中的画册,接着就在她的面前撕毁了它。

季舞桐瞪着双不敢置信而指责的目光直直射向他,“你……你怎么可以?”她眼中含泪的指责他:“你明明知道我是这么的欣喜若狂,这么开心能够发现这些,你却……你却这样撕了它,你……你知不知道,舞蹈是我的最爱,也是我从小的梦想和希望,你就这样没有理由的说不准就不准,还把它毁掉?”

她瞪着地上的纸片,眼里的伤痛灼痛了他的心。

“我讨厌你,我最讨厌你了!”她喊完,马上转身离去,不再回头看他眼。

“可恶!”文森两手握紧,脸痛苦的扭曲着。他不知道这个举动会让她这么难过,就像失去了什么宝贵的东西似的,可是他怎么会知道呢?

而她也不会知道,他最讨厌他在乎的人喜欢舞蹈!

他的母亲为了舞蹈,可以不要丈夫、不要孩子,宁愿跟团四处表演,也不愿留恋任何阻碍她学习舞蹈的人、事、物;直到十年前,她过世了,而且是死在她最爱的舞台上。

放在阁楼上的东西是她在死前委托朋友送来的,为的是要让她的家人了解,她为什么会如此的热爱舞蹈。

可是当时他很气、很恨,在接到时,本来打算全数拿出去丢掉,后来才全部放在阁楼中,眼不见为净。他知道阁楼里还有其他有关舞蹈的东西,而那是祖父的秘密,他并不想知道,因为那是属于祖母的故事。既然他和祖父不合,就没道理去知道那个样抛夫弃子的女子的事迹。

想来,他们家三代好像都和跳舞的女人脱不了关系。

其实他并不想阻止小舞学习舞蹈的热情,只是他怕有天她也会和他的母亲样,因舞蹈而离开他,他不要他的女人将跳舞看得比他还重要。

怀着沉重的心情,他慢慢走向书房,或许让他们彼此静静会比较好。

当他举步要向前走去时,不小心踢到刚才被他撕毁的画册,他定定的瞪了它好会儿,甩了甩头后继续往前走去。

走不到三步,他又回头看着它,脑海中浮现刚才季舞桐流泪跑开的画面,霎时揪痛了他的心。

他忍不住大叹了口气,走了回来,蹲下身子捡起所有纸张,将它们拍了拍后握在手上,才又大步的走往书房的方向。

虽然他害怕她会离去,但他更不想看到她的眼泪。

关上书房的门,他坐在书桌后面的椅子上,将所有的纸全摊开在桌上,然后张、张的粘合,再将粘合好的纸张装订成册。

第三章

季舞桐路跑着,等到跑回卧室后,她才将自己的身子抛在床上,痛哭出声。

可恶的臭男人!她用力的捶着床,对于他刚才的无情态度感到既生气又伤心,他根本就是个不通情理又混蛋的男人。

看他那副冰冷的样子,她就知道他定是个讨厌、甚至憎恨舞蹈的人,可她却是用生命热爱着舞蹈,要她放弃,她死也办不到!

像下定决心般,她猛然坐了起来,既然不能爱他,那她只有放弃!

抹去眼泪,她开始收拾着准备离开的东西。

当文森走进来时,他看到的就是这种情形。

急急忙忙的丢下手上的东西,大步走到她的面前,脸色阴沉、眼神冰冷,伸手把抢下她手上的袋子。“你这是在做什么?”他冷冷的问,然而心底的害怕却不断扩大!

“我在做什么?当然是要离开。”她坚决的说着。

“离开?”乍听到她的答案,他的脸色更加阴黯,眼中闪现着暴怒之色,用力将她整个人拉到自己面前。“妳敢!”

“我为什么不敢?”她倔强的抬头看着他,“如果要我不跳舞,我情愿离开你、情愿死!”

她的话强烈的撞击着他的心,而她仿佛看到他眼中掠过抹痛楚,不过却闪而逝。

他突然纵声狂笑,笑得令人胆寒,在她还没意识到之前,整个人已被他用力的抛在床上,她不由得惊呼声。

她正想爬起,谁知他随即将身躯重压在她身上,耳边并传来他冷冷的威胁——

“今天我就让你下不了床,让你永远都不敢再提及要离开的事情!”

他语气坚决得令她震,寒意从心底窜升。“你……你想要做什么?”

他露出阴恻恻的笑容。“你马上就会知道!”

他伸手自她腰问粗鲁地撕开她的裙子,露出贴身内裤。因为她实在穿不惯这时代的衣服,可是又不愿太过标新立异,所以她总是穿着现代的贴身衣物、十八世纪的礼服!

他用力扯就撕裂了她的内裤,然后在她的尖叫声中,将手探入她的臀股之间,开始无情而邪恶的挑逗着。他紧压着她,根本就不让她有翻身的机会,也不理会她的叫喊,心意只想要她屈服。

她开口说要离去,触及他心中最恐惧又最痛的那点,他决定要不计代价的将她留下,就算是要毁灭彼此也在所不惜!

他无情的翻转过她的身子,扯掉她的内衣,在她奋力抵抗时,用内衣紧紧绑住她的双腕,让她不得动弹;再将她的双腿各缚在铜柱床的两边柱子上,使她整个身体呈现大字形,而他则像个恶魔般俯视着她,嘴角带着抹狞笑,仿佛在嘲笑她,这下子再也不能逃离他的身边了。

看到他的举动和表情,季舞桐这时才感到害怕。“你……你到底要做什么?快放开我,你这个变态!文森,如果你不赶快放开我的话,我会恨你辈子,我会恨你的,你听到了没?”

她声嘶力竭地吼着,但他却丝毫不为所动。

“我不会放你走的,谁都别想要因为舞蹈而放弃我,听到了没?”他激动的低吼,然后倏地从她的脚踝处开始细细的吻着、舔着,好像在对待什么宝贝似的;跟着往上舔向她的小腿、大腿、腿窝、细腻的大腿内侧,然后直接吻上她的女性私密地带……

她原本的惧怕此刻全化为熊熊欲火,他的每个吻都带来让她难以形容又令人战栗的酥麻与心痒难耐。

所有的抗拒与挣扎在他的刻意取悦下,全都清失殆尽,她只能感觉到由他灼热的唇所引发的道热流,正在她的心底荡漾、窜流。她忍不住弓起身子,不停的呻吟着,所有的不快、争执全都在这刻放下,只有他们之间的渴望才是目前所需要的。

他依然埋首在她的幽穴中继续舔舐着,没有丝毫迟疑与放松,仿佛要逼出她所有的热情与屈服,否则他绝不罢手。

在他卖力的挑逗下,她的私处源源不绝的泌出蜜汁,沾湿了她整个穴口处与臀股之间,任他席卷着属于她的甜美……

“啊……”她忍受不住的猛摇着她的头,嘴里逸出的呻吟回荡在整个室内。

终于他感到满足了,这才舔上她如丝柔滑的肚子、小腹,在乳沟处碎吻着,两手揉搓着她的浑圆;跟着他稍移过头,张口将她的蓓蕾含入自己的嘴里,尽情的吸吮着。不会儿,他抬起头来,吻着她的下巴,看到她微合着眼,副心醉神迷的样子,他满意的笑,这才轻缓的解开她的束缚。

谁知才解开束缚,她就像只野猫般紧紧的缠着他,将他压倒在床上,开始在他身上乱啃、乱咬着。被她的动作给吓了跳的文森,待回过神来时,才发现原本的主导权竟然易主了!

享受着她的服侍,他安然的闭上眼睛,让她为所欲为,反正等他觉得够了,再抢回主导权就是。

可是他的想法还维持不到三分钟,却被她的激烈动作给击溃,胀得又痛又挺的男性再也无法忍受,他把将她压在身下,个挺身,便进入她的体内……

当结合之时,两人都满足得吁了口气,接着有默契的同时动了起来,开始制造属于两人的极乐天堂……

这夜,文森证明了他的话,他过人的精力不只让季舞桐求饶而已,还让她下不了床。

当季舞桐可以起身下床时,她发现在地板上有本画册,她好奇的走近,蹲下身子翻开看,惊喜的发现那正是被文森撕毁的画册,怎么会完整的出现呢?

她仔细查看了好会儿,才发现这是被人粘上去的。她的心中顿时充满感动,眼眶也红红的,原来是他。只是他……他为什么要这么费心的粘好它呢?

她是不是误会了他?想到这里,她急忙站起身来,唤来女仆替她整装,怀着喜悦的心情,她决定要去见他,更要好好的谢谢他。

突然,她看到文森正和个陌生的男人谈话,于是她停在玄关处而没有再往前走,待那个人离开,她才走了出来。

“文森,怎么了?你在看什么呀?”她好奇的走到他的身边。

文森抬头看着她,发现她的心情好像很好的样子,原本他还担忧经过昨天的事,两人间会有心结,但现在看来是他乡虑。

“国王要我个月后进宫。”

“什么?”季舞桐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进……宫?为什么要进宫?”

“为了婚事!”他边说边仔细注视着她的反应。

闻言,季舞桐的脸色马上变得惨白,硬挤出的笑容也着实难看。“你是说国王要为你赐婚?”

“是的,他要为我安排婚事,对方也是贵族之女,所以他希望我个月后能去见他。”

“个月?”她喃喃低语道,脸上的表情仍是惨白的。

她明明知道和他在起是不会有结果的,因为时间到,她终究要回去的,可是听到他要娶妻时,她的心依然痛得要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他,“这么说来,我应该要恭喜你了。”

文森嘲讽的笑,“是吗?对方肯不肯嫁我还是未知数呢!”

她不解的望着他,不懂为什么对方不肯嫁给他。

他抬起手,摸着自己脸颊上的疤痕。“你想,有人会因为这个而还想嫁给我吗?”

“为什么不会?你脸上的疤痕根本就无损你的魅力。”她急急的回答,不懂他为何要如此在意脸上的疤。

看到她如此真切的回应,他的心头紧,“我看除了你之外,可能没有人会和你有样的想法。只可惜你是平民,不是贵族出身,要不然,说不定我会娶你呢!”他讽刺的说着,嘴角含着抹冷笑。

季舞桐知道在这个时代,像他这种出身贵族的男人,所要匹配的是和他身分相当的女人,出身微寒的平民根本就没有资格和他谈论婚嫁。

她的嘴角露出无奈的笑。“我怎么敢高攀呢?”她走到他的面前,“文森,你能不能答应我个条件?”

听到她的话,文森突然有所警觉。“你先说说看。”

“我可以在这里陪你个月,等到你要进宫去时,我希望你能放我走。”

她的条件让文森的脸色倏地变得难看。“办不到!”

“为什么?你都要娶妻了,我为什么不能走?难道要我留下来看你们夫妻恩恩爱爱的吗?”她激动的吼着,“别说我无法忍受,你的妻子也不可能会答应让我留下来的,你留我下来到底还有什么意义?”看着她深爱的男人和他名正言顺的妻子恩爱,而自己在他身边却什么都不是,她有什么立场继续留下来呢?

“我说不准就是不准!”他紧紧的握住她的肩膀,眼睛和她的平视。“你别忘了,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除非我要你走,否则你永远都别想离开!”他恶狠狠的威胁着她。

季舞桐含泪摇头拒绝。“可是我不要这样,难道你不怕被人家说闲话吗?妻子和情妇共处室?”

“不会的,绝不会有这种事发生的!如果我真的非娶她不可,我会让她住在伦敦城里的房子,而你依然和我住在这里,我不会去和她住的。小舞,难道你不知道我比较喜欢你吗?”

“那你能向我保证,你会娶我而不娶别人吗?”她故意刁难地问他。

他楞楞的看了她好会儿后才说:“那是不可能的。我是个公爵,而我的妻子将会是公爵夫人,所以我必须要娶和我门当户对的,我不能……”

明知他说的话有道理,但她还是想无理取闹。

她用力的推开他,跟着叹了口气。“那我们还有什么话可说呢?我不要和别人分享个男人,也不想要你为难……”她突然笑了,“我和你说这些做什么呢?就算你真的要娶我,只怕最终我还是要离去的,罢了,你还是去娶能和你身分匹配的女子吧。”

她说完,落寞的转身

,想要离去。

听到她的话,文森的心好像被狠狠的击痛,他快速的自她身后拦过她的腰,“不!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除非是我厌烦了你,要不然你别想离开。小舞,有多少像你这种身分的女人想得到这样的对待,你算是幸运的了,至少我们彼此喜欢啊!”

他将头靠在她的肩上,“只要你乖乖的待在我这里,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你永远不必担心生活所需;我也可以会把这幢房子送给你,这样你就什么都不必担心了。”

看她犹挣扎不已,他紧紧的箍住她的身体,“别反抗我,那不是你承受得起的。只要你肯留下来,我愿意答应你,绝不会让你们碰面,而且也答应让你学习阁楼里的那些东西,并要人将东西搬到我们房里,供你研究,这样你可以留下了吧?”他妥协的说着。

季舞桐根本就不能接受她必须和别人共享个男人的事实,可是她也知道自己来这里只有小段时间而已,到最后他们还是要分开的。她不能那么自私的要求他不结婚,要不然等她离开后,谁来照顾他呢?她不希望他辈子都是孤单个人。

而且对他所提出的条件,她真的有些心动。他原本是很激烈的反对,现在却为了要留住她,而愿意让步、妥协,她很感动,也没有不接受的理由。

在他的怀中转了个身,她仰头看着他,“文森,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好吧,我答应你留下来,不过,我也希望你能做到你所答应的。我不想知道另个女人的事,但你既然娶了人家,也要对人家负责任,不能只是来我这里住,毕竟她才是你的合法妻子。”她不希望他将所有的注意力全放在她身上,以致当她离去时,他的妻子无法谅解他,虽然她私心的想要他的心中只有她人。

文森只是看着她,并没有回答,其实他不想告诉她的是,虽然他不能娶她,但他也不打算娶别人。个月后进宫,他说不定会回绝国王的好意,这样连他自己都不确定的事,他如何对她说?

季舞桐惊喜的发现,由阁楼上所搬下来的全都是又新又具价值的东西,而且还有各种舞步、姿势的详细记载,让她这趟时光之旅有了意义。

霍克赫斯特堡的前两任的女主人都热爱跳舞,她很惊讶文森的祖父和父亲竟然都爱上和她样热爱舞蹈的女人,而且他们都独排众议的娶了当时是平民的女主人,但后来却都以分离作为收场。

这是不是文森知道她想离开而暴发怒气的原因?

晚上,当他们躺在床上时,季舞桐向他提出这个疑问。

文森注视了她好会儿才开口说:“是的,我是有这层顾虑。”

她笑着半坐起身,倚躺在他身上。“这么说来,大人,你可是爱上我了?”

文森听到她的戏语,脸上的表情变得十分古怪,令她看得哈哈大笑。

但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笑,不由得闷着声音说:“小舞,以后少说这种话,我不喜欢听。”他的心中也在害怕,怕自己爱上个如此奇特的女人。

她听了嘟起嘴,“好嘛,以后我不说就是。”

“对了,我听说你最近都躲在房里研究那些东西,你到底有没有什么收获?”

他不经意的问话让季舞桐突然兴致勃勃,眼底闪着晶亮的光采。“当然有啊!”她霍地站起身,“我最近就学到种舞步。”

她下了床,跑到箱子前,掀开盖子拉出条裙子。“你看,这是要跳西班牙舞时所穿的裙子,我现在跳给你看。”

她穿上这条具有西班牙特色的黄缎裙子,跟着又披上块红色带穗披肩、头上两边各配戴朵大红花、手拿副桃形的西班牙响板,她边打着响板边翩翩起舞,动作奔放自如,身材柔软,技巧纯熟,充分显示出西班牙民族热情豪放的性格。

文森着迷的看着她婀娜多姿的舞姿与散发热情的表现,不禁唤醒心底对她深沉的热情与渴望。看到她莲步轻移地来到他的面前,媚惑的笑望着自己,他伸长手臂,将她勾入自己的怀中,迫不及待的吻上她的红唇。

狂热的情欲在他们的心底流窜,文森的手下子就钻进她的裙子内,将手指探入她的密穴里……

这种难以控制的欢爱与刚才热情奔放的舞,让她爆发出所有的热情,她热情又紧紧地将他圈在自己的怀中。他的头埋在她的胸脯前,不安分地找寻着她的丰满,以挑引出她更深沉的欲望……

“嗯……好舒服……”她毫不修饰的对他呈现出自己的热情。

他迫不及待的除去两人身上的衣物,用手拨开她双腿间的瑰瓣,将自己的只手指放在她如珍珠般的小核上揉弄着,直到激起她最大的反应,他才改将自己早已硬挺胀大的男性,抵向她的穴口……

“呃……”

当他的硬挺碰触到她时,她体内阵紧缩,穴口泌出更多的透明滑液,使得种难以言喻的欢愉在他们体内扩大。他挺直腰杆徐徐推入她的体内,直达深处……

因为文森必须到较远的地方去巡视他的产业,所以这几天他都早出晚归的。当他出门时,她还在睡;等他回来时,她又已经睡着了,所以他们根本就没有什么时间可以谈话。

在这期间,季舞桐整理了所有和舞蹈有关的资料,并且将相关服饰也归纳出各自特色所在,这样她回去后才能有参考的依据。

她现在最担心的是,来到这里已经半个多月,而她的七名手下却都没有任何消息传来。

他们到底在哪里呢?如果没有他们,她便不能回到二十世纪,因为要回去的办法就在他们身上。

从卧室的玻璃窗望出去,可以看到轮明月高挂在天空,而满天的星星闪烁着属于它的小小亮光。

月色、星光如此诱人,她突然有股好想跳舞的欲望。

季舞桐从箱中取出袭白色薄纱长裙,随即换穿在身上,然后脚步轻柔地下了楼梯,来到大宅前的广场。

广场中有个喷水池,此刻正喷洒着美丽而虚幻的水花,带来些微的凉意。

她就着月色、和着微风,开始舒展腰肢、轻挥双臂,翩翩起舞。她的神态飘逸,宛如仙女般,愈舞身形愈优美,愈跳姿态愈灵巧多变,脸上的表情是纯然的喜悦与陶醉。

接着,她赤着纤细而雪白的脚,踏上喷水池的外围石栏,又变化成另种舞姿,那是“萦尘舞”;舞动时裙襬飘扬似轻烟旋绕,令人叹为观止。

在朦胧的月光下、在轻风的吹拂中,她的每个身段、每个舞步,都带着轻柔、幻梦般的美感,令人迷醉。

当文森疲累的赶回家里时,看到的就是如此令人着迷的幕,他静静的站在那里欣赏着,无声地要车夫先行离去。

看着她,他觉得她好似只舞精灵般,飞舞着属于自己的美丽,而她的美丽是属于他的。为了确定这点,他轻轻出声的喊着她的名字;当她听见后,抬头望向他,脸上绽放出美丽的笑容,并向他舞了过去,在他张开的臂弯里,投入自己曼妙的身躯。

他们笑着、叫着,在彼此的深吻里,忘了所有的切。

他们没有看到,个孤独的老人在不远处正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们,而他的脑海中则回想着当年属于他的浪漫情事。

时间飞快,个月的期限就要到了,堡中却来了位不速之客。

文森和季舞桐正在用餐时,门房前来通报,说是贝当爵爷来访。

“请他到书房去吧!”文森转头看向季舞桐,“等下和我起过去。”

“好。”反正她今天的穿著十分得宜,身上这件蓝色的礼服是位当地的裁缝师替她裁制的,高腰的款式加上宽大的丝质缎带圈住她的腰,并在身后垂着流苏。

他们步出餐厅,来到了书房。书房四周点着蜡烛,壁炉中燃着熊熊的火焰。

文森带着季舞桐来到书房的正中央,个英俊的男人立刻站了起来。

“文森,我听说你明天要进宫去?”

“是啊,你就是为了这件事来的?”

“没错,因为我想和你同行,所以先来征求你的同意。”

文森牵着季舞桐的手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他冰冷的目光直射着贝当爵爷。“我记得你好像不是很喜欢进宫的,怎么这次会主动的找我呢?”

“不瞒你说,我听说在个月前,宫里请了个歌舞团队到宫中专门娱乐国王和皇后,而且皇后对他们的表演十分欣赏,将他们视为贵宾呢!”

“你对这个有兴趣?”文森怀疑的看着他,他记得贝当最喜欢玩女人,怎么可能会欣赏歌舞?

贝当哈哈笑着,“被你看穿了!其实是听说那个团队里有四位绝色美女,而且每个人都能歌善舞,我怎么能放弃这个欣赏美女的机会呢?”

“你知不知道他们共有几个人?”原本在旁静默不语的季舞桐突然开口问道,她有个预感,这个团队可能和她的手下有关。

贝当这时才看到文森的身边还有个漂亮的女人,“哇!文森,这位漂亮的小姐是谁啊?”

“她是我的女人,你最好把你那色迷迷的眼神给我收起来,要不然,你以后就不必再来找我。”文森厉声警告他,谁不知道贝当是个风流爵爷,只要他看上的,他都会想办法追到手。

贝当笑着说:“文森,你别那么小气,看看也不行吗?我知道她是你的女人,我还会动她吗?”

“你知道就好。”

顾不得两个男人的对话,季舞桐只想知道在宫里的是不是她的手下。“你快告诉我,那个团到底有多少人?”

“看来你也挺有兴趣的,那我就告诉你好了。他们共有七个人,四女三男,四个女的听说舞跳得很好,另外那三个男的,其中个编曲作词的能力不错,而另个听说还教宫里的侍女跳舞呢!现在他们在宫里可红了,只要看过的人,都很难忘怀他们的舞姿,如果我……”

接下来的话,她根本就听若罔闻,她心里的喜悦在扩大,看来真是她的七名手下,她定要去那里找他们。

待她回过神时,贝当还在说着——

“你们知道吗?他们告诉国王,说他们正在等和他们失散的女主人,听说他们女主人的舞艺更是出神入化、无人能及,所以皇后听了也大为动心,希望能找到他们的女主人!”

“是吗?文森,我有些累了,想先下去休息,可以吗?”

“好吧!你先下去,待会儿我有事要和你说。”

“嗯,我刚好也有事要和你商量。”她转头向贝当示意后,随即走出书房。

季舞桐回到卧室,就马上拿出老太爷给她的袋子,并将这些日子以来所整理的画册全都装进里面,舞衣、服饰则放回箱子里。她已经知道这些服装的样式,没有必要带走,何况她也没办法带那么多的东西离开。

文森静静的倚在门边,看着她的动作,语气冰冷的询问:“怎么,迫不及待的想进宫去见你的同伴了?”

听到他的话,季舞桐十分惊讶,她缓缓的站起来,转身面对他,“你……你怎么会知道他们是我的同伴呢?”

他大步的走向她,每步都带着怒气。“你以为我是傻瓜吗?刚才在书房时,你脸上的表情是那么的明显,我当然可以看得出来,那些人对你来说绝对很重要,否则你不会有那么惊喜的表情。”

“那……你要让我去吗?”

“如果我说不呢?”

“我还是样要去。”她坚决的说着。

文森的嘴角微微抽搐着,“你可别忘了曾答应过我什么!”他提醒她。

“我没有忘,也不会忘!我只是想要去见我的同伴,这样也不行吗?”

“可是在宫里不比在这里,有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容易。”

“我当然知道。可我不是那么容易就被人牵着鼻子走的人,只要进了皇宫,和我的同伴见过面以后,我定会离开那里的。”

文森摇摇头,“你想得太天真了!国王是个年轻人,我不相信他看到你后会轻易的放了你,所以你不能去。”

“可是我定得去!”她急急的说着,要是没有见到她那些手下,怎样她都不会安心的。

看着她坚决的表情和眼中的那抹倔强,他忍不住叹了口气。“如果不让你去,等我前脚走,你后脚定也会跟着走的,是不是?”

“你挺了解我的嘛!”她微笑的说。

他沉思了好会儿后才说:“好吧,我就让你和我起去,不过,你切都要听我的。”

“你是说你肯让我进宫?”她绽放满脸的笑意。

“不,我可没有那样说;我只说让你跟我去而已,不代表会让你进宫,那样太不保险了。”

她的笑顿时清失,“可是,如果我不进宫的话,那……

他的手指斜放在她的唇上,不让她继续往下说。

“如果你真的非要见到他们不可,我可以代你转达,并要他们来见你。”他看她张口欲言,眼神个示意,便继续往下说:“这是我最后的极限,别再得寸进尺。”

季舞桐只能无奈的点头表示同意,要是她再说下去,说不定他又会改变主意,那她要如何才能见到她的手下?

况且,她有好多话想要问他们,尤其最重要的是,他们究竟要在什么时候回去,这样她才能知道,她和文森还能有多少时间可以在起。

想到要和他分离,她心中就感到万分不舍。在股冲动下,她扑进他的怀中,紧紧地拥着他,并仰起自己的脸,将唇印上他因惊讶而微张的唇上。

他不知道她为何

会突然的主动投怀送抱,但既然她都主动出击了,他岂有不接受的道理?伸手将她按入自己的怀中,跟着急忙卸下她的衣服,然后两人起滚进大床里,也卷进了由两人所创造出来的极乐天堂……

第四章

乘坐马车要到伦敦去时,季舞桐像只不安分的猴子般跳上跳下的。

文森的嘴角挂着抹浅笑,将她时站、时坐的身子揽入自己的怀中,让她坐在他的膝盖上。

“你再不安分的坐着,待会儿摔着了怎么办?”他微斥着她。

她伸出双手攀着他的脖子,爱娇的笑说:“不会有事的啦,只是人家好无聊,又要这样长途的坐着,多闷啊!”

闻言,文森突然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如果你真的嫌闷的话,有项运动,我们倒是可以在马车上做喔!”他有些神秘的说着。

季舞桐还傻傻的好奇问道:“什么运动可以在马车上做?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

听到她的追问,文森露出坏坏的笑容,只手倏地罩住她低胸礼服下的只乳房,尽情的揉搓着,牙齿也轻咬着她雪白的颈子。“这样你总该懂了吧?”他笑着说。

季舞桐惊得倒抽了口气,然后挥开他的手。“别这样,我们现在是在马车里耶,要是被人发现了,那有多丢脸哪!”她轻斥他大胆的举动。

“丢脸?”他讽刺的大笑着,“我的达令,如果你知道我做了什么事让老公爵大发雷霆的话,你才会真正觉得丢脸呢!”

她可以从他的眼底看出抹痛苦神色,不由得伸手抚着他的脸。“文森,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会和你祖父之间有那么大的仇恨呢?”

听到她的话,他的身子霍地僵紧,接着又以大笑来掩饰,“哪会有什么!别想太多,嗯?”他捧着她的脸,“让我好好的吻吻你,别去想那些扫兴的事。”

他俯下头,好似在宣泄什么似的,他吻住她那性感红唇,饥渴地吸吮着她的唇瓣,湿润的舌尖灵活地探进她的嘴里,勾缠着她口内的甜美,和她的粉色小舌做最亲密的接触。

他的唇沿着她的下巴滑落,路吻至她的胸口,然后用嘴轻巧地解开她胸前绑着的结,使她胸前春光乍现,他跟着埋入她胸前那片白净如雪的肌肤,顷刻间,眸子里氤氲着深浓的情欲,他不住地吻吮,遍又遍……

他的唇摩挲着她的肌肤,引起的阵阵酥麻感流窜她全身,她不由得伸手攀紧他的肩,口中不断逸出呻吟声。

他将手伸入她的底裤,在确定她已准备好后,把她的底裤褪到脚裸处,跟着抱高她的身子,让她跨坐在他身上,使她潮湿的幽穴对准自己早已肿胀的硕大,并缓缓的坐了下来。

随着她的下滑,他的男性也没入她的穴径……

他的手摆放在她的腰间,扶着她上下摆动,随着她的动作,让她的小穴吞吐着他硬挺的男性,随着她身子的扭动、摇摆,将两人同时带到忘我的境界里。

当两人静止下来时,他们依偎在彼此的怀里,默默享受着欢爱过后的佣懒与销魂后的余韵。

马车驶进伦敦市区,望了眼车窗外狭窄的街道、川流不息的人潮,季舞桐发现她并不喜欢这里。

不过,她已完成老太爷交代的任务。如果不到这里来的话,她要如何和她的手下见面呢?

下了马车,站在栋豪华宏伟的府邸前,位门房上前来迎接他们。他毫无表情的脸在看到公爵时,马上变得十分恭敬。“公爵大人,我们已依照您的吩咐,这里的切全都安排妥当了。”

文森挽着季舞桐的手步上台阶,走进大厅时,她瞪着两道蜿蜒而上的大理石楼梯,她突然转头附在他的耳旁,意有所指而邪恶的对他小声说着:“说不定我们可以在那上面做运动呢!”

文森听到她的话,不可思议的瞪着她看。“很好,看来是我自找罪受,教坏了你,你比我还大胆。”

她却对他眨了眨眼睛,“还好啦!毕竟我还是比不上你嘛!”

他若有所思的瞪着楼梯,“这倒是个好主意,或许我们今夜就可以来试试看。”

“咳……”

突然道刻意清喉咙的声音打断他们亲昵而大胆的谈话,两人同时抬头看,管家雷斯竟然面无表情的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

“雷斯?”文森有些怀疑的看着他,“你怎么会在这里?”

“大人,我是陪着老公爵大人来的。”

“什么?那老家伙竟然不吭声的自己跑来这里,他在哪里?”

“老公爵大人目前在餐厅里准备用餐。现在快到用餐时间,大人要过去起用吗?”他必恭必敬的回答。

“雷斯,距离用餐时间还有多久?”

“再三十分钟,老公爵大人目前正在享用餐前酒。”

“好吧,我们会准时入座的,告诉厨子多准备两人份。”文森正要转身离去时,又回过头来叫着正要离去的雷斯:“对了,安排下,季小姐要先梳洗。”

“是的,马上去办。大人,还有什么指示没有?”

“没有了,你下去吧!”

文森带着季舞桐来到主卧室里,过没多久,名男仆扛了个铜缸走了进来,他的后面还跟了两个提着热水的女仆。男仆将铜缸放在壁炉前,女仆便将她们所提的水注入缸中,随后也走了出去。

待他们离去后,文森过来替季舞桐宽衣,但她却想要自己来。“你出去好不好?我自己来就行了。”她并不是保守的人,可是她向来什么事都自己来,也不习惯在人前宽衣解带,就算是她亲密的爱人也样。

“这有什么关系?我们起洗,可以节省时间和水,而且,难道你不想要我替你刷背?”他诱哄的说。

“你?大人,像你这么尊贵的人,真的肯替我这个小女子服务?”

他把将她拥入怀中。“有什么不可以的?反正我替你刷背,你还不是得替我刷,这样才叫礼尚往来嘛!”

两人笑笑闹闹的快速洗好澡。

季舞桐穿着件淡红色的贴身衬里,坐在梳妆台前,让女侍替她梳整头发。女侍将她的头发全都往上梳拢,再用几把小巧的象牙梳子固定,但在两鬓处留了几绺卷发,让它们自然垂散在她耳边。

然后她选了件浅绿色的低胸高腰礼服,待穿戴妥当后,文森也已打扮整齐的从另个房间走了出来。他们携手起来到以米色、猩红色为布置色调的餐厅,老公爵已高坐在长餐桌的主位上。

他瞥了他们眼,随即调转目光,喝着放在他面前的酒。“哼!你们迟到了。”

文森拉着季舞桐坐到老人的旁边,对雷斯点头示意可以上菜了。“来,小舞,喝点酒,这酒的味道不错。”

他丝毫不理会老公爵的作法,让老公爵的脸色阵青、阵白,正想开口时,仆人们已送菜上来。

送上来的每道菜都非常的精致、可口,当季舞桐把吃后的感觉告诉文森时,他却促狭地说:“我倒觉得你比那些菜可口多了。”

他突然露出副流口水的样子,惹得她咯咯直笑。

他们肆无忌惮的打情骂俏,完全忽略餐桌上的另个人。

季舞桐低头审视文森身上的服装,雪白的长裤和深蓝色外套显然非常适合他,穿在他的身上很好看。

剪裁合宜的外套强调出他的宽肩,而白长裤则完全衬托出他双腿的修长有力。她赞美的眼光移回他的脸时,在旁将切看得清清楚楚的老公爵突然开口了——

“小姐。”他对季舞桐如此露骨的欣赏眼光感到十分不悦。“虽然你是个低下的女人,但你既然要在这里住下,就必须假装你是个淑女,而个淑女实在不该看男人的……呃……”他的目光盯着文森的腿,无法再说下去。

被他突如其来的话吓到,他们同时抬头看着老公爵。

看老公爵似乎找不到可用的形容词,季舞桐好心的提供她的答案:“腿?”

老公爵的表情僵,随即流露出鄙夷的目光。“小姐,个淑女甚至不可以注意到男人有『腿』。”

季舞桐不明白,老公爵不是向很轻视她的吗?甚至连同她说话都不愿意,没想到今天竟然会开口纠正她的礼仪。“为什么?只要是人都有腿,更何况你的孙子还说过胸部呢!”她不以为然地就事论事。

老公爵简直快被她气死!“你……你不可以说出来的,如果你是淑女的话。”

闻言,季舞桐突然甜甜的笑。“老公爵,诚如你所说的,我并不是个淑女,而且,我也不想假装自己是。”

老公爵气得站了起来。“雷斯!”

雷斯马上出现。“老公爵大人,有何吩咐?”

“我要回房休息,要是我再待在这里,定会被气死的!”他怒火冲天的瞪了眼季舞桐故作天真的脸,“真是不可理喻!”

看着他起身大步的离去,原本略呈病态的老人,竟然气得健步如飞,让文森和季舞桐都吃了惊。

季舞桐调皮的在他的背后扮了个鬼脸,然后惊奇的摇摇头,“我的天!你祖父在管教人的时候还真不是盖的,没想到他会为了我而发那么大的脾气,这是不是表示他的身子其实没有那么的糟?”

文森若有所思的看着祖父离去的背影,他原本以为他在失去长孙后,将郁郁寡欢,毫无生气的终老生,没想到,他竟然会为了个他轻视的女子而再次如此的精神抖擞。

他不是讨厌小舞的吗?是什么让他有了如此大的改变?他对什么事都不满,他会对他仇视、对他咆哮,可是也会这样管教个他讨厌的人吗?

文森突然专注的凝视着季舞桐,久久不能言语。

被他直直盯着猛看,让她颇感到不自在。“怎么了?你干嘛这样看我啊?”

“他喜欢你。”他突然冒出这样的句话,让她听得头雾水。

“文森,你没头没脑的冒出这种莫名其妙的话,我根本听不懂!”

他这时露出抹惊奇的笑容。“你还不懂吗?我是说那老头喜欢上你了。”

闻言,她大惊失色。“什么?你是说老公爵?”

他点点头,“是啊,就是他,要不然你以为我在说谁?”他轻点她的鼻子,好笑的说。

她故作惊恐的表情。“什么?太可怕了!他的年纪都可以做我的爷爷了,我才不要。而且你那么开心做什么?他喜欢的是你的爱人耶!”

文森哈哈大笑,在她的头上敲了下。“别胡闹,我是说真的。”

看他如此轻松的样子,她的心情也跟着开朗起来。

她看了下四周无人,便突然爬上他的膝盖,撒娇的腻在他怀里。“文森,说真的,你为什么会认为他喜欢我?”

“他刚才不是在管教你吗?若是他不喜欢的人,他只会大吼、大叫的,连管都懒得管。等他吼完、骂完,他就回房去了,就算想要他多念几句,那也是不可能的。”他的嘴角带着苦笑,眼中突然闪过丝落寞。“

季舞桐在他的脸颊上给了他个安慰似的吻。“文森,你也渴望他能这样管你,而不是每次见面都冷冰冰的大吵,然后就好长段时间不说话吧?”

听到她的臆测之词,他只是笑了笑。“你真的很聪明,不过,我不想讨论这个问题。”

“可是……”她好希望在她离开之前能解开他们祖孙俩的心结,这样来,他至少还有个亲人会关心他;但在看到他眼中冷然的目光时,这些话又吞回口中,或许现在不适合吧!

不过,如果老公爵真的如文森所说的喜欢她的话,说不定她能从老公爵那里下手呢!反正文森这次来是要进宫去的,这段时间他定很忙,说不定还得忙得取悦他未过门的妻子,她酸溜溜地想着。

换句话说,那她就有较多的时间可以陪伴老公爵,并让他知道,文森是个多么好、多么值得爱的男人。

接下来的日子,文森果然忙着进宫觐见国王,至于和他婚配的那位贵族之女,她并没有去问他们之间的进展如何,也不想知道;因为知道了,不但不能改变事实,还徒增伤感呢!何况她也没有资格问。

这天早上,令她大感意外的是,老公爵竟然找来位他的远房亲戚、个守寡的妇人——鲁斯门夫人。

她在文森离开后马上来到,老公爵要她来替季舞桐挑选衣服。

当她看封季舞桐,脸上的笑容立时敛住,“老天!亲爱的,你身上的衣服虽然不错,不过,你还是必须再添购些衣服。而且,你也不能穿这个出门,真不知大人到底在想什么,竟然让个淑女穿得如此不端庄!”鲁斯门夫人决断地说着。

“我已经把时装画册带来了,我们可以先选样式,称后再选布料。”

闻言,季舞桐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什么叫她穿得不端庄?那她自己呢?低胸礼服低得都可以看见乳沟,比她暴露十倍有余,竟还敢嫌她!“我要那么多衣服做什么呢?文森已经替我添购不少了。”

“那怎么够?别忘了,现在替你选的都是要在社交场合和进宫时穿的,如何能马虎呢?”

季舞桐急忙解释:“但是我真的不需要,我既不进宫也不出入社交场合啊!”

老公爵这时方开口:“谁说的?孩子,难道你不想要做公爵夫人了吗?”

被他的话震得无法思考,她只能楞楞的看着他。

“可……可是我……”

老公爵走到她的面前,“孩子,我在沙龙等你,待会儿看完衣服后就过来吧!”他脸上的线条突然松弛下来,显得和颜悦色多了,然后缓缓的走了出去。

被老公爵突如其来的改变所影响,季舞桐的心情是停留在震惊中,所以便任由鲁斯门夫人拉着她坐在沙发椅上。

鲁斯门夫认翻开画册,面翻面说:“这个太老气……这个太稚气……这个又太前卫了,至于这个样式不错,但不适合像你这么纤细的人穿……”

季舞桐眼花撩乱又心情烦乱的,她既不能拒绝老公爵的好意,又不想拂逆和文森谈好的条件,只要她待在这里,文森就会替她找来她的七名手下。

这时,鲁斯门夫人突然欣喜的大喊声:“就是这件!这件让你来穿是再恰当不过的了。”

舞桐接过画册看,眼睛倏地睁得好大,且不停的摇头。天呀!这件衣服的领口几乎要开到腰部了!“我不要!”她可没有忘记这是十八世纪,她要是穿成这样出去,不被文森骂死才怪!

“为什么?”

“它太……太不端庄了。”

“这件的确不像其他几件保守,但不会不端庄,这样才能吸引男人的注意。”

事情愈来愈令人……不解了,季舞桐皱眉想着。老公爵才对她耳提面命英国人的保守尺度,现在鲁斯门夫人又说……到底这个年代对“端庄”的界线是定在哪里?

“我为什么要吸引男人?又不是要去做妓女。”她不以为然的反驳。

谁知鲁斯门夫人竟然倒抽了口气,用谴责的语气对她说:“个淑女是不可以说到『妓女』这两个字的。”

舞桐听到她的话简直要昏倒,话不可以说,穿着大胆就可以?这个世纪的人是怎么了?难不成都疯了?

鲁斯门夫人不待她回答,随即又自作主张的挑了两个式样,“我会先在我的衣服之中挑几件派人送过来,对你来说,它们或许会稍嫌大了些,但目前也只能勉强这样凑和,因为你今晚就需要。”

“我已经有整箱文森替我添购的衣服,而且我不认为今晚会用到。”

“你难道不知道吗?今晚宫里有舞会,还请人来表演歌舞,所以老公爵要带你进宫去!相信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嗯,你还需要几把扇子、几副手套……老天!还有大堆,不过为了进宫,这切都是值得的。因为霍克赫斯特家族和皇室是亲戚关系,文森是国王的表哥,向都和皇室维持着良好的互动,既然你要在这里待下去,就会常常进宫去,这些都是必须的。”她站了起来,“我先去替你准备。”

她走了出去,不去理会季舞桐脸上的为难之色。

看着她的背影,季舞桐心里想着,看来,她得到沙龙去和老公爵好好的谈谈。

在沙龙里,季舞桐看到老公爵坐在张沙发椅上沉思着。

当她走过去时,他抬眼看着她,“坐下来吧!”待她坐好后,他才又开口:“或许我们第次的见面不是很愉快,不过,我是很喜欢你的。”看到她脸疑惑的直盯着他看,他笑了。

“我知道你很纳闷我为何会有这么大的转变,其实并不是毫无原因的。”老公爵的脸上突然闪现抹爱恋的神色,“那夜我看到你在广场前跳舞,你优美的舞姿与脸上丰富的表情,勾起了我年少时的甜蜜回忆,至此,我对你的印象全然改观了。”

望着他脸上柔和的神情,她突然想起他的妻子好像也是个舞者,看来,他对妻子到现在还无法忘情。“老公爵,你是不是想起了你的妻子?”

“我想,你应该是看过阁楼里的东西,所以才会知道我妻子的事。没错,我确实想起了她。”

“那……你还爱着她吗?”她试探性的问。

“是的,我还爱着她,否则我就不会在她离开后,直未再娶妻,还把我们的孩子扶养成人。”

“既然你这么爱她,为什么要把她的东西放在阁楼里任它破旧呢?”

老公爵深深的叹了口气,“或许有的人会把深爱的人的东西好好的保存、收藏,但我不会是这样的人。我这生中最大的情敌就是舞蹈,你说,我有可能会再想去看它眼吗?”他突然意味深长的看着季舞桐。

“孩子,我想你也知道文森的母亲是个舞者吧?”老公爵无奈的苦笑,“真没想到,我们父子都是同样的命运。文森的母亲为了舞蹈而离开,他的父亲天天醉生梦死,最俊醉死在酒馆里,是我将文森和他哥哥扶养长大的,但更没料到连文森也……”

季舞桐接着说:“也和我这个热爱舞蹈的女人在起?”看着老公爵点头,她突然出声问他:“我不懂,既然你们父子的婚姻都是如此收场,为什么你还要文森娶我呢?难道你不怕文森和我的婚姻也会步上你们的后尘吗?”她质疑他的动机。

“就算是又怎么样呢?他爱你,你也深爱着他,不是吗?”他锐利的目光审视着她,“或许我曾经对妻子的热爱舞蹈而心生妒忌、伤感,但却也因为她是个优秀的舞娘,我才会深爱着她。当年,她的舞姿吸引了我,更让我深深的爱上她,直到现在我都不曾后悔过,我只恨自己为什么要固执地阻止她学习、表演跳舞,而让她痛苦得决定离开我。我知道她直爱着我,我虽然拉不下脸去求她回来,却直派着人跟着她,每次回报的消息都是她拒绝某人的追求,并说她早已有所属。”

他突然停了下来,眼中泛着泪光,会儿才又往下说:“她总是这样告诉别人,她的生命中有两项最爱、最重要的事,个就是她的舞蹈,个就是我。没有舞蹈,她就不会快乐;而没有了我,她的生命就没有任何光亮,便不再圆满。

当我听到这些话时,我震怒不已,既然她为了舞蹈而离开我,凭什么再说出如此虚伪的话;直到有天,我去看了她的表演,虽然只是远远的看着她,但我的心中突然有所领悟,她说的都是真的。可是当时我那该死的顽固与自尊硬是要我离开,还告诉自己说这样就够了。“

他哀伤的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谁知,她离开我不到三年就去世了,死前念念不忘的竟是我这个混蛋。所以当我的儿子也爱上个舞娘时,我知道同样的悲剧会再发生,而我以为不介入是好的,没想到她最后还是离开。”

他说完后,突然期望的看着舞桐,“现在你能明白我为什么不阻止你们,甚至还要介入你们之间的原因了吧?”

季舞桐虽然被老公爵所说的话所感动,但她心中的疑惑还没有完全去除,因为她对于第次见面时,老公爵和文森之间那种敌对的火爆冲突还记忆犹新。“我还是不懂,你不是憎恨着文森吗?又怎么会有如此大的转变呢?”

老公爵悲伤的微笑,“我不怪你对我的话有所疑惑,当年文森的哥哥出了意外,我时不察将怒气全数发在他身上,而当我恢复理智时,才发现自己竟对文森做出如此可怕的事了,我唯能做的,只是找人调查那件意外的真相;当我知道自己误会了文森,我……我根本没有勇气承认自己的错,不,应该说,当我看到文森冰冷的眼神时,我所有的话又全都吞回肚子里了。”

他有些垂头丧气地说:“自从那件意外后,我们之间这种敌对的情形就没有改善过,我们两个都是心高气傲的人,他愈是恶言相激,我就愈要逞口舌之快,两人永无妥协的刻,或许要等到我死的时候,文森才得以解脱吧!”他悲伤的说着。

出于时的冲动,季舞桐脱口说出:“其实文森应该也很在乎你,只是他……”

老公爵挥了挥手,要她不要再说下去。“别再说了,反正我已经死心,我和他永远都是这个样子,而他哥哥也将是我们之间最大的阴影。”

“老公爵,你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这件事由文森亲自告诉你比较好,或许有天他会告诉你的。对了,我有件事要问你。”

“你请说。”

“如果文森要你在跳舞和他之间作选择,你会选择什么?”

她没想到老公爵会这样问她,于是微楞了楞,“如果……没有其他因素的话,或许我会选择文森,因为我爱他!”她的脸上因最后句话面发亮!

老公爵楞,“我……”他摇了摇头,“我没想到你会这么说,我以为……”

“你以为我会和你妻子样是吗?”她摇了摇头,“如果文森也像你爱你妻子般深爱着我的话,我为什么不选择个珍爱我的男人呢?”

“可是我看得出来,你是个热爱跳舞的女孩,难道你真的愿意为了文森而放弃舞蹈?”

“我是热爱跳舞没错,没有了它,或许我会觉得遗憾、觉得像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般空虚,可是如果我失去文森,则绝不只是空虚,而是会失去我整个生命力。”她脸上明显的深浓爱意,任谁都看得出来。

“文森真的很幸运能找到你,你是个好女人,如果我再年轻个二、三十岁,我定也会爱上你的。”

“很可惜——”她突然调皮的笑了,“如果我还是先遇上文森的话,我样会爱他的!”

老公爵闻言哈哈大笑,随即像想到什么似的,他突然站了起来,严肃的看着她。“孩子,不是我爱管闲事,开始我就希望你能做我的孙媳妇,既然现在我明白你的心意,那我更要坚定自己所做的事,今晚宫里有场舞会,我要你和我起出席。”

她看着老公爵脸上认真的神情,这下子才知道他是说真的。“不行,我答应过文森,要待在这里等他回来,如果我就这样贸然前去的话,那……他会生气的。”她担忧的说着。

以前,舞蹈是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而如今文森却是她生命中的唯挚爱!

他拍了拍她的手,安抚地说:“不会的,他开心都来不及,怎么会生气呢?”

“可是……国王要赐婚给他,要是我去了,那……”

“我可是国王的亲舅舅,我如果要求国王收回成命,他不会不答应的;何况这件事只要文森开口,国王也样会答应的。”

“问题就出在这里不是吗!文森告诉我,他就算要娶,也只会娶和他地位相当的贵族之女,我这样……”

“那个白痴!”老公爵有些激动的说,“他头脑不清楚,难道我们也要和他样吗?”他看到她愁苦着张脸,马上又继续游说她:“你爱他不是吗?如果不努力争取自己的幸福,或许你会后悔辈子;但若是尝试过而没有成功,至少也生无憾!”

听到老公爵的话,季舞桐的眼睛亮,“没错!你说得对。如果成功就能得到幸福,如果不成功,也了无遗憾不是吗?”

老公爵露出微笑,“真高兴你想通了,那我们在六点的时候出发,我会叫人通知你的。”然后他转身走了出去。

纵然她还要回到二十世纪去,但若他真的爱她的话,这将不会是问题。

想到这里,脸上扬起甜蜜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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