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淫强奸] 【特警英雌】(第三部:荡涤京畿)(完)作者:tinyfisher(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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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TinyFisher字数:60056

第三部:荡涤京畿

第1章、马嫣梅

“失去的已经失去,拥有的不要再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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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条短信,马嫣梅的眼泪无声无息地流了下来。

短信是她相恋多年的男友小关发过来的。她在警校快毕业的时候经朋友介绍认识这个男孩,家世好,人又高大帅气。她小时候家里很幸福,有个大她十岁哥哥,哥哥特别宠爱她。她在懵懂之中把哥哥作为自己选择心上人的标准。后来哥哥交友不慎,染上了毒瘾,不仅把殷实的家败了个精光,也把她漂亮的嫂子带上了这条不归路。最终哥哥终因吸毒过量去世,嫂子把她的小外甥留给了爷爷奶奶,离开了家。小关高大的外形神似她的哥哥,所以她对他是见倾心。两人很快就坠入情网。

她毕业后分配到个基层派出所做户籍警,她不服气,想尽办法要去做刑侦,后来领导调她去做治安。当她得知梁若雪成立女子特警队,面向社会和各级警局招募队员时,立即报名参加。她过五关斩六将,经过层层筛选,最终得到了资格。

她知道加入这个队伍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心要做出番事业来。然而梁若雪开始并不看好她,加之她脾气倔犟,所以很多机会都没有轮上她。她低迷了好久,幸好政委叶兰馨经常开导她、鼓励她。渐渐地,她在队中的作用日益明显。

特别是最近几个月,特警队把重心放到了扫毒缉毒上面,并且破获了华北最大贩毒集团。而她因为家庭的原因,对于毒品有着非同般的认识。所以很快表现出色,脱颖而出。梁若雪决定把自己亲自带队的第分队交给她来带领,任命她为分队长。[关于该贩毒集团破获的细节可参见《特警英雌——缉毒先锋》]然而,她没有料到的是,在自己的事业走上正轨的时候,自己的男友竟然出轨了。小关在上学时就有招蜂引蝶的毛病,自从和她在起后,收敛了许多。两个人开始恋爱的时候没有什么工作压力,她在派出所朝九晚五,小关帮助父母打点生意,两个人可以有很多的时间在起。如果不算少女时代的单相思,小关是她的初次恋爱,她把自己全部爱都倾注了上去。她既迷恋他像自己哥哥样帅气的外表,也迷恋他略带粗鲁的作派。小关最喜欢把她扒光,在沙发上摆出各种姿势,两个人相互抚摸、亲吻。但是马嫣梅拒绝让小关冲破最后道防线,她定要把这个时刻留到新婚之夜。小关得到马嫣梅这样的美丽女孩,自然是使出全身解数讨她欢心。两个人原本计划着今年年底登记,明年五办婚礼。

然而,生活从她加入特警队之后发生了改变。为了赢得领导和同事的赞许,她心扑在工作上,两人连见面都变得奢侈了。她经常加班到很晚,而小关也常泡在酒吧和夜店,她已经记不得两个人隔多久才会见上面或者在起吃个饭。

她开始没有觉得有什么异常。直到前些天,她同王澜她们几个因为个案子加班到很晚,吃了宵夜之后想去夜店放松。在CocoBanana的舞池里,她看到小关搂着个穿着暴露的女孩,抚摸激吻。

她冲上去给了他个耳光,然后独自回了家。他夜未归。第二天,她遍遍地给他打电话,直到下午时,他才接了电话,开口第句话就是,“我们分手吧。”

她恍如雷击,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挂掉了电话。她再度打电话给他,他却再也没有接她的电话。又趁在她不在家的时候,把自己的东西从家中搬走,只给她留下个空荡荡的屋子。屋子的中央,就是他们在上面度过无数次美妙时光的红沙发。当天晚上,她用警匕把沙发割了个稀烂。

今天早上,她接到了他的这条短信。

“失去的已经失去,拥有的不要再失去。”

马嫣梅看到这15个字,回忆起来自己的少女时光。高中时,隔壁班个长得像豆芽菜样的小男孩跟在她的屁股后面叫“嫣梅姐”。她知道那个男生喜欢自己,少女的虚荣心让她觉得这个游戏很好玩儿,两个人开始以笔友相称。慢慢地,她发现那个男生要进步正式地追求她,这种压力让她决定终止这段关系。

因为在心底里,她并不觉得那个男生适合自己。她心目中的理想对象是自己哥哥那个样子,高大帅气的类型。终于有天,课间时,她在众人面前交给他封信。

他在男生们的起哄中打开信纸,那是封绝交信。信的末尾就是这几个字,她希望他能死了心。

后来,毕业了,她上了警校,两个人再也没有了联系。她也从未打听过那个男孩去了哪里。

再后来,警校毕业,工作,遇到小关。在某次激情的拥吻之后,两个人躺在床上聊天。他问她过去的情史,她把这个当作个故事讲给他听。他听了之后哈哈大笑,把她的手挪到自己的阴茎上,而且促狭地问道:“那个豆芽菜的鸡巴会有这么大吗?”

她那时也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年少时的青涩,笑小男生的自不量力。

没想到,现在这句话用到了自己的身上。这难道是报应轮回么?

***王澜刚好推门进来,撞见她满脸泪痕的样子,吓了跳。

“梅姐,你没事儿吧?”

“没,没事儿。”

王澜拉起她的手,“还是姐夫的事情?”

两个都是东北女孩儿,说话会有种东北人之间特有的亲昵。王澜从来不直接叫小关的名字,每次都叫他姐夫。

马嫣梅拭去了脸上的泪水,“不说他了。走,该训练了。”

训练场上,马嫣梅挑了只95式突击步枪,把弹匣里的30发子弹气儿打光。好像对面那个靶子就是小关样。然后装上另外个弹匣,又是气儿打光。旁边的队员看得目瞪口呆。

训练结束后,王澜走进了叶兰馨的办公室。

特警队姑娘们在生活上遇到的问题都逃不过叶兰馨的眼睛,她已经注意到了马嫣梅最近情绪上的变化。当听到王澜汇报了马嫣梅的情况后,她到了周末,带着马嫣每去吃饭、喝酒、聊天。借着红酒音乐,在她温柔的目光里,马嫣梅终于释放了自己心里的全部委屈,哥哥、小关、豆芽菜的身影都涌到眼前。

“政委……”

她把抱住小她岁的叶兰馨,伏在她的肩头痛哭失声。

叶兰馨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没事儿,哭吧……”

周上班时,她第件事就是去找梁若雪聊聊马嫣梅的情况。

“你觉得嫣梅现在的状况会影响工作吗?”

梁若雪问。

“这是我担心的,她现在的情绪不是很稳定。所以我想是不是能让她休息几天,调整下。”

梁若雪沉吟了会。现在正是贩毒集团案件的关键时期,马嫣梅又是绝对的骨干,她旦休假,势必会影响进展。她最后说:“看看情形吧,现在案子上的事情太多了,队里需要人手。”

“我是担心她的情绪控制不好,会出问题。”

“不会的,大家又不是小孩子了。这样吧,如果嫣梅来找我请假,我会考虑的。”

尽管叶兰馨劝她休假,但是马嫣梅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工作来代替自己心中的悲伤。她并没有去找梁若雪请假,而是心扑到了后续案件的侦破之中。

“你看,嫣梅现在心思都在工作上。我想工作应该会帮助她忘记感情上的痛苦的。”

在次马嫣梅主持的案件分析会上,梁若雪对叶兰馨悄悄耳语。

叶兰馨没有说什么,只是在心里暗暗地担心。梁若雪是个事业心极重的人。

从她看来,队长甚至有些为了达到目的不计牺牲的意思。她当年在港大时修过心理学,知道人在遭受到重大打击的时候会做出反常的举动。现在特警队开始大规模跟进贩毒案,不可避免地姑娘们会遇到很多紧急的情况。她担心马嫣梅能否保持她贯沉着、冷静的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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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张永辉

“报告!”

“进来!”

随着梁若雪的话音,她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两个高挑的美女,两人都是样纤细窈窕的身材。左边的扎着个马尾辫,高高的颧骨,红扑扑的苹果脸,精神干练。右边高些的女孩长发披肩,尖颌圆额,美艳绝伦。正是马嫣梅和王澜。两个美女特警走到她的桌前,立正,敬礼。

“队长!”

“坐下吧。”

梁若雪指了指椅子。两个女警坐下后,她把办公桌上两张照片推到两人面前,“这是这次行动的目标。”

两个人拿起照片,异口同声地问:“张永辉?”

张永辉是华北制贩毒团伙案的主犯之。在该团伙被特警队破获时,张刚好不在

京城,听到风声后逃串。根据已经落网的该犯罪集团老大廖罡风的交待,张永辉名义上是他的二号人物,其实是他的合伙人,掌握该贩毒集团的国内原料来源。他在河北、山西等地有很深的关系,集团的毒品加工点每年的原料有近半来自他的货源。当梁若雪和叶兰馨拿到这份口供的时候,两个人都惊呆了。如果廖的供词属实,那就证明在河北和山西等地,存在着大面积毒品种植的情况。在天子脚下,京畿之地,怎么可能?

她们进步审讯廖罡风,发现他也不清楚张永辉的具体情况。他是经由个广东人介绍才结识了张。后来张开始给他提供些货源,慢慢地,张的货源占了廖集团将近半的毒品来源。廖从来没有仔细盘查过张永辉的货源,这是道上的规矩。只要能以合适的价钱买到充足的毒品,他并不关心货是怎么来的。他只知道张永辉的老家在坝上那边,此人为人低调,从不与演艺圈内的人来往,在京城等地有多处房产。

随后,在对其它团伙成员的进步审理过程中,另外个高级头目也证实了这情况。天子脚下种毒品?梁叶两个人知道这绝对是个爆炸性的消息。按照叶兰馨的想法,应该立即上报市局和公安部,进步开展清剿行动。而梁若雪的想法则有不同,她打算扣住这个消息不发,由女子特警队独立追溯情报,抓捕到张永辉或者他的同党,摸清毒品种植地之后,再行上报。这样不会存在兄弟单位抢功的情况,女子特警队又将是大功件。

两个人几经唇枪舌剑的争辩,梁若雪最终否决了叶兰馨的意见。她决定,女子特警队单独行动,并且要严格控制消息外传。

叶兰馨理解队长心把特警队做大做好的苦心,但她也担心很多案子的情况过于复杂,单单依靠女子特警队的力量是不够的。她很清楚梁若雪工作时霸道的脾气。她只能尽量做好个政委的职责,提供自己的意见作为参考。当梁若雪固执己见时,她最终会以大局为重,服从她的决定。她并不想把所有的情况都向局里汇报。毕竟女子特警队刚成立不久,放眼望去,也只有梁若雪这样雷厉风行的人才能打开片局面。

“好吧,那就按照你的意见办。”

叶兰馨无可奈何地说。

“这才是我的好政委呢。”

梁若雪的眼睛笑得眯了起来。她按照廖罡风的口供,立即找到几个和张的实际手下,单独提审他们。最后,她从中挑了两个愿意与警方合作得,以保释的名义释放了他们。并且向他们保证,旦张永辉归案,他们两个就会得到无罪处理。

叶兰馨在旁边看着这切。她开始有种隐隐的担心,担心梁若雪会在这条独断专行的路越走越远,甚至可能把女子特警队的这些年轻女孩子们置于些危险的境地。

昨天,个被梁若雪释放的团伙成员魏沧平给梁若雪通风报信。他说张永辉同他联系,询问京城这边的消息。聊天中,张永辉透露了他正在坝上草原的消息,梁若雪马上查询张永辉的社会关系,发现他父亲张中秋家就住在坝上草原附近的河北省丰宁县四岔口乡三岔口村。她推测张永辉应该是躲藏在父亲家中。她立即找来马嫣梅和王澜,命令分队马上实施抓捕行动。她特别嘱咐,这次跨地区抓捕行动定要秘密,不能泄露给市局和热河当地警方。

马嫣梅拿着照片,面露难色地看着队长,“队长,我们总不能不通知当地警方就秘密抓人吧?”

梁若雪细长的眉毛挑,“为什么不能?把事情做的干净点儿不就行了?有什么问题吗?”

王澜仔仔细细地看着张永辉的照片。上个月的行动中,她大部分的时间都留守在家中。不能亲手去救叶兰馨,让她郁闷不已。现在这个机会让她特别地兴奋,她在下面轻轻地踩了马嫣梅脚,“队长,没问题。我们明天早就出发!”

***第二天清晨六点,小分队分乘两辆河北牌照的车子,沿着111国道路向北,赶赴丰宁。虽然直线距离不远,但都是山路,货车也多。好在马嫣梅和小关去坝上草原玩时走过次,没有走什么冤枉路,当天中午,小分队就到达丰宁县城,便装入住电力宾馆。

吃过午饭后,姑娘们都来到了马嫣梅的房间讨论行动方案。马嫣梅抱着肩坐在写字台上,问询的眼光扫过屋子里面的队员,她现在需要些点子。尽管线报上说张永辉躲在四岔口乡的三岔口村,但那个村子是什么样子,到哪里去找张永辉,都是个问题。

“总不能挨家挨户地问吧?”

看着大家都沉吟不语,最后她的眼睛落到了王澜的脸上。她知道,王澜是队里面最聪明的个,总会有很多好主意。

王澜从京城开车来的这路都在思考行动方案。当马嫣梅看着她的时候,她把脑海中的思路整理了下,说:“我有个想法,不是很成熟。大家帮忙看看吧。”

“哎呀,快说吧!”

萧琦的性子最急。

“好。我想我们今天下午先有人过去侦察下那边的情况,比方说有几条路进村,多少户人家等等。这样就会对地形地况有个认识,保证我们能顺利地进入和撤出。”

大家都用目光示意王澜继续说下去:“明天早晨我们可以派两个人去,直接去他父母家。如果碰见他,就说是廖罡风的手下。如果他不住在他父母那里,我们也可以以女朋友的名义侧面地了解他的去向。我想当地村民看见个单身女性,应该不会有特别大的提防心。其他人可以埋伏在村子内外,等待信号。”

马嫣梅点点头,“这样好,我们先探探这个狡猾的兔子窝。小翎、月影,去收拾下,准备出发。”

“带武器么?”

“带手枪就好。”

说完,她看着王澜:“澜澜,你下午和瑶瑶、小琦留在县城。我带小琦、月影过去三岔口村侦察下地理。回来之后我们再讨论明天的具体方案。”

“好的,你们三个定要小心啊。”

第3章、荆中秀

从丰宁县城到三岔口村有七十多公里,大部分也是山路,路上还不时有牛羊缓慢地经过。路颠颠簸簸,用了近两个多小时,才到了四岔口乡。范月影看着窗外不时闪而过的破旧院落,脸疑惑地问马嫣梅,“分队长,那个大毒枭真的躲在这里吗?”

马嫣梅灵活地驾驶车子向西拐上去三岔口村的路,“情报应该没错。这个地方很偏僻,又接近内蒙古。张永辉既可以消消停停地躲在这里,旦有风吹草动就会向北逃窜到内蒙。是个很理想的藏身地。”

又过了十几分钟,满是尘土的公路在河床上突然来了个大大的左转弯,个村子出现在视野里。

“就是这里了!”

马嫣梅放慢了车速。

这是个比四岔口还要破旧的村子,斑驳的砖墙上还隐约可见“斗私批修”的字样。看不到什么汽车开过,好像时间和文明已经遗忘了这个塞外的小村庄。

夏日的午后,很多人都在午睡,有两个闲人靠在院门口聊天。几个小孩子好奇地看着她们的切诺基吉普缓慢地开过。村子不大,几十户人家的样子,三五分钟后,车子就从村东开到了村西。

马嫣梅把车子停到了村西口的棵杨树下面,转过身来商量:“看起来这个村子不大,就条大路。如果嫌犯使用交通工具的话,应该很容易封锁住。”

“对,我们这次来了六个人,明天可以分成三队行动。”

范月影补充道。

赵翎打量着村子里的格局,“我觉得我们应该开到公路下面到村子里面看看。看起来大部分的住户都住在路南,很有可能张永辉的父母家就住在南边。”

“有道理,我们不停车,装作路过开圈。”

车子向南拐下了土路,开进了条坑坑洼洼的小路。开过两排房屋,眼前是条宽些的便道。马嫣梅向左打方向盘,车子在个土坑里面迟疑了下,发出阵轰响,冲进了小村房屋组成的迷宫之中。

便道向前走没多远,变得略宽阔了些,好像个打谷场的样子。边上家小商店,在红色的非常可乐的招牌下,帮子人在打麻将,旁边围了几个人在看热闹。

车子在经过时,大概是这小村子很少有汽车开进来,看热闹的人们都回头来看。马嫣梅眼就看到了张似曾相识的脸。

“张永辉!”

她热血上涌,虽然车子已经开了过去了十几米,她不假思索地刹住了车子,拉开车门跳了下来——以她平时的性格,她会前后考虑下利害和战术。但自从和小关分手后,她变得冲动了很多。赵翎和范月影也认出了那个穿着破旧运动服的男人就是她们要找的张永辉。这时马嫣梅已经冲过去,把尚未反应过来的张永辉按到了地上。

人群阵喧哗,大家正在高高兴兴地打麻将,谁也没有想到车子里冲下来个高挑的美女,二话不说就把老张家的二辉子给按倒了。混乱中,张永辉的哥哥张永明打算把马嫣梅拉开,跟上来的范月影把拦住了他,“不许动!”

他想推开范月影,却被她轻松地个勾腿,放倒在地上。

赵翎帮助马嫣梅按住了张永辉,马嫣梅从口袋摸出了手铐,准备把张永辉铐上。这时几个人从小商店里跑了出来,为首是个老太太,边跑边喊:“二辉子,二辉子!”

荆中秀和张中秋在村子里开了间杂货店。这次张永辉躲回家来,就住在杂货店的后院。他们刚才听到外面有人喊叫,从窗口看到自己的二儿子被个漂亮女孩按倒在地。虽然不清楚对方的来路,接着看到她们又放倒了老大,知道来者不善。赶紧冲了出来。

旁边的人都是张家的子侄,看到打起来,纷纷上来帮忙,范月影独臂难支。

张中秋趁机冲过来把赵翎抱住。赵翎身材苗条,下子就被人高马大的张中秋抱了个满怀,时难以挣脱。张永辉趁机挣扎,当马嫣梅与他搏斗的时候,荆中秀劈手夺下了她的手铐,劈头盖脸地对她和赵翎打了过去。赵翎的额头被划了道,鲜血顺着俏脸流了下来。

她奋力地甩开了张中秋的纠缠,看到范月影和马嫣梅都无法脱身,十几个村民已经把她们三个围在中间,很多人已经就地找来了石头棍棒。她只好从腰间拔出Glock17,对天鸣了枪。

“都不许动!我们是警察!”

人群下子都静止了。大家愣愣地看着圈内的三个女人,个高挑,个秀气,个匀称,无不漂亮妩媚,哪里有警察的样子?马嫣梅见形势危急,也拔出枪来,抵住了张永辉的脑袋。

“再动就打死你。”

张永辉这才确定这三个女孩都是警察。前些日子他听说廖老大在自己的老窝里被女特警窝端,他还当着同伙痛骂廖老大笨。没想到还没过个月,尽管自己躲回了老家,这些女警还是找到了自己的头上。

突然声嚎叫打破了寂静。“放开我儿子!”

荆中秀不顾切地扑在了马嫣梅的身上,又打又骂。马嫣梅边化解她疯狂的进攻,边劝说:“大妈,我们在执行公务,请您配合。”

张中秋瞅了个空,把拉起张永辉,“二辉子,快跑!”

父子两个爬起身来,跑出人群。

马嫣梅这边被荆中秀绊住,看到张氏父子二人越跑越远,她心里着急。旦让张永辉逃脱,就很难找到他的踪影。她咬银牙,左手把荆中秀推开,对另外两个女特警喊道:“快追!”

同时,右臂水平抬起,瞄准了张永辉的背影,扣动了扳机。

砰地声枪响,子弹击穿张永辉的大腿以后还打伤了张中秋的小腿,父子两个双双倒地。站在人圈外围的萧琦和范月影已经甩开了人群,向张氏父子两个跑去。

荆中秀嚎啕起来,“警察打死人啦!打死人啦!”

带领着男人们随后追来。

马嫣梅因为开枪,所以最后跑出来,和追赶的人群只有个身子的差距。在她身后的个男人奋力跃,抓到了她飞扬起来的衣襟,下子就把她的冲势拉住了。她甩了下,没有甩脱。

转瞬之间,她就被愤怒的张家人包围了。她看到张永辉中弹摔倒的地方离她们开来的车子只有几米的距离,如果自己挣脱向前,势必连赵翎和范月影也无法脱身。

她索性的站住了脚步,对她们两个高喊:“你们快点带他上车先走,不要管我!”

赵范两个人已经跑到了张永辉的身边,听到身后分队长的喊声。赵翎想转身回来帮助马嫣梅,却见马嫣梅站在人群前,对天鸣了枪,“快走!”

范月影把拉住箫琦,“快,我们带张永辉去找王澜!”

两个人把在地上疼痛翻滚的张永辉架上了车。这时身后枪声连续响起了两次,并夹杂着马嫣梅的怒喝,“请大家不要妨碍执法!”

村民先是被枪声吓住了,他们站在马嫣梅的眼前和她对峙着。荆中秀眼见得自己的儿子被两个女警架上了车,她的眼睛要喷出火来。她分开人群,把抓住马嫣梅持枪的手,对准自己的脑袋,“你打死我吧!”

马嫣梅没想到这个老妇人面对枪口还能做出这样的举动,她不能对手无寸铁的群众开枪,只能护住手中的枪。“大妈,你快让开……”

她话音未落,只觉得手臂阵剧痛,Glock就落在了地上。原来是荆中秀在她的手臂上狠狠地咬了口。看到她失去了武器,村民们拥而上。张永明棍子打在了她的肋下,她个踉跄,还没来得及跌倒,另外个人的砖头就重重地拍在了她的后背,她像个木偶样摔倒在尘土中。接着村民们的棍棒和砖头就雨点般地砸了下来,她最后的个动作,就是用手臂护住头。

几个村民抢到了切诺基旁边,但赵翎已经成功地发动了车子。吉普车甩开狼样扑上来的人们,范月影在车中泪眼模糊地回头望去,只能看见群人在围着地上的个肉体疯狂地毒打,却再也看不清马嫣梅的模样。

王澜正在房间上网查询丰宁的资料,突然她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来,那端传来赵翎惊恐的声音:“澜澜,快来四岔口,我们出事儿了!”

放下电话,王澜立即集合孟瑶和萧琦。“快,我们马上出发。分队长那边需要增援!”

5分钟后,她们三个的车子飞也似地开出了电力宾馆的大门,左转上了新丰路,路向北疾驰而去。

王澜在电话里详细地询问了事情发生的经过。她从前曾经听说过类似的暴力抗法的事件,般这种情况,群众都是站在警察的对立面的。现在呼叫京城的增援已经来不及了,而队长又严令不得通知当地的公安机关。现在只能靠自己了。

现在手边五个人,个罪犯。行动时最多只有四个人可用。而且对方绝大部分都是不明真相的群众,不能贸然开枪。

到哪里去找马嫣梅,如何进入三岔口村,如何从众多的村民手中把分队长抢出来……这些都是大问号。聪明如王澜也不禁有些头痛。她先要求萧琦和范月影立即从四岔口乡向南撤到四岔口林场方向和自己会合,保证嫌犯的安全,然后见机行事。

王澜把油门几乎踩到了底,在狭窄弯曲的山路上疾驰。她在心里默默地说:“梅姐,坚持下,我们来了!”

第4章、张永明

哗啦——盆井水泼到了马嫣梅的脸上,她渐渐地恢复了意识。发现自己被绑吊在大门的门楣上,旁边围满了村民,异样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扫来扫去。

她低头去看,才发现自己几乎全身赤裸,全身上下只剩下条小小的内裤。

原来在撕扯和殴打过程中,她的上衣和裤子都被扯烂。张家的子侄们索性趁着她昏迷之际,把她的衣裤剥光,尽情猥亵了番,才把她吊在了张家的大门上。

马嫣梅抬头,正看见了荆中秀的眼睛。荆中秀的旁边放着把椅子,椅子上坐着张中秋,他也只穿了条内裤,受伤的小腿被包扎了起来。原来马嫣梅刚才那枪击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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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张永辉的大腿,子弹在张永辉的腿内转向,出来在张中秋的小腿上擦了道深深的血沟,并未伤筋动骨。

荆中秀看到她醒来,眼睛里放着恶狼样的光。她凶狠地扑了过来,把掐住了女特警的大腿内侧皮肉,用尽全身的力气拧了下去。马嫣梅疼得迭声的惨叫,“啊!”

“你说,你们把二辉子弄到哪里去了?你说,你说呀!”

直到老太太放开手,马嫣梅才缓过劲来,她的大腿内侧瞬时青了大块。

她说话时牙齿还在因为疼痛而颤抖:“他……犯……了……法,我们要把他抓回去。”

“犯法?”

荆中秀啪地个耳光抽到了女特警的脸上,“我儿子犯他了什么法?你是哪里来的?凭什么说我儿子犯了法?”

其实张家的人和围观的村民都清楚张永辉犯了什么法,就是种植买卖鸦片,当地人叫做大烟。这个地方从清朝年间就开始种植鸦片,那时为了满足随皇帝来热河避暑的些官吏和随从的的需要。后来北洋政府历任的热河督军的姜桂题和汤玉麟为解决财政和军费问题,在此地大量种植。

日伪时期,侵略者在这里实行了系列的鸦片政策,使鸦片种植达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仅丰宁县就达4万亩。解放后由于这里直是国家级贫困县,很多群众为了生计就在高海拔地区继续偷偷种植,导致毒品在这个地区屡禁不止。

张永辉年少时见家里人在种植大烟换钱。成人后,他在外面闯荡,了解到毒品的经济价值。于是他联手廖罡风和其他毒枭,收买了当地几个土霸王,垄断了当地的鸦片收购。当地人大多在这个毒品产业链中得到了好处,他们也把张家视为自己的恩人。前阵张永辉突然回到这里躲风,大家自然口风严密。所以张永辉在三岔口大摇大摆地出没,没有想到会有警察突然摸过来。

马嫣梅艰难地吐出口中的鲜血,“张永辉他贩毒,是个毒贩。”

这时侯张永明从院子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支刚刚摘下来的花朵,大而美丽,娇艳欲滴。他把花凑到马嫣梅的眼前,她立即认出来,这是支罂粟花!

“你……”

“我什么?”

张永明冷笑了起来,“我是毒贩是吧?”

他用手指身边所有的村民,“这里所有人都是毒贩!你要怎么样?”

马嫣梅霎时明白了这个村子的人们在做了什么,原来梁若雪的猜测是对的,这里的人们在种植罂粟!她的眼睛因为惊骇而睁大了。张永明猫看老鼠样看着她脸上表情的变化。“你已经知道太多了。告诉我,你们的人把老二抓到哪里去了?”

说着,他用支枪顶住了她的太阳穴。正是马嫣梅的那把Glock17。马嫣梅没有说什么,她知道眼前的男人对自己说了这个秘密之后,就再也不会让自己活着离开这里。她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荆中秀在旁气炸了肺,“哎呀,你个小婊子!快说!”

她又扑上来,在女特警的裸体上狠狠地抓了两把,马嫣梅伤痕累累的身体上立即多了几道血痕。

“妈,你别气着了。我来收拾她!”

说着,张永明的手枪从她的脸庞划过,沿着她的脖颈、锁骨,停留在她的乳房上。他用力把枪口在她的乳房上戳着,把乳头戳得凹陷了进去。“说呀,要不然我崩了你的奶子。”

“我不知道。”

“不知道?”

张永明把手枪别在腰间,抄起地上的把铁锹。“我让你不知道!”

说着,铁锹重重地拍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啊!”

马嫣梅发出凄楚的叫声,她的五脏六腑都要错位了,她觉得嗓子里面腥腥的。

“这是替我爹打的!”

他再次抡起铁锹,锹头带着风声再次砸在女特警的玉腹之上,发出震天价的响声。随着又声的哀鸣,马嫣梅的小腹变成了血红色。

“这是替老二打的!”

她还没有缓过气来,无情的铁锹再次拍打在她的肚脐四周。她剧烈地咳嗽起来,缕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

“这下是替我妈出气的!”

张永明打了三下之后,才住了手,点着了根香烟,长长地吸了口,把烟雾全部喷在了马嫣梅的脸上,“快说,老二呢?”

女特警只是不住地咳嗽,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张老大看着旁边围观村民,“你们给我打,打到她说为止!”

“好了!”

十分钟后,张永明的声音喝住了众人。群男人当众殴打个裸体的美女,这件事实让在场的所有男人的荷尔蒙肆无忌惮地飘扬,院子里的气氛已经接近癫狂。张永明这时才发现,女警察已经在这轮的毒打中被扒得丝不挂。

她的身上除了掌掴、拳打和脚踹带来的淤青和伤痕外,在乳房、小腹和大腿上还布满了男人的齿痕和口水。

这轮的拷打和蹂躏让马嫣梅生不如死。她生平还没有被男人这么粗暴地侵犯过。虽然她没有亲身经历上个月解救叶兰馨的行动,但是从参加行动的队员口中,她也能了解叶兰馨经历怎样的折磨和凌辱。没有想到,自己也陷入了同样的境地。她也才切身体会到这种羞辱和拷打所带来的生不如死的感觉——远比别人转述的故事要残酷和难以忍受。

张永明在旁边目睹着这香艳暴虐的幕,他的下身早已经柱擎天了。不要说丰宁县,就是在热河、太原都很难见到这么漂亮的女人。这女人,长得跟电视上的明星似的,又白又漂亮。

他从后面抱住她的裸体,拿着香烟的手玩弄着她业已坚挺的乳头,另外只手抚摸着她的下体:“你说,老二被你们带到哪里去了?”

“我……哦……不知道。”

连续几轮死去活来的毒打已经让女特警濒临崩溃的边缘,而男人们的性侵犯更让她心慌意乱。她在用最后丝气力在这些粗鲁的村民面前保持个女警的尊严。

“你说不说!”

张永明突然把手中的烟头揿在她的两乳之间。

“啊……呀呀……”

马嫣梅拼命地扭动着赤裸的身体,试图逃避这无法忍受的烧灼。她洁白性感的身体在疼痛下扭曲成各种形状,在场的男人们都看呆了。

张永明残忍地坚持着把烟头在她的胸脯上给按灭了,那里迅速地起了个水泡。

“说啊?”

“疼……啊……”

张永明又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在她的乳头下面打着了火,火苗下子窜起来,燎到了她小巧精致的乳头。“不说我就把你的奶子烤熟了!”

女警官终于在残暴的村民面前屈服了:“啊……不要啊……我说……去……啊……去北京了……”

“北京?”

张家三口人面面相觑。他们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这不是丰宁或者热河来的警察,是从京城来的。对于他们就意味着中央有人知道这件事儿了,他们能想象到的后果就是全村都有可能被抓走。法不责众这件事儿大概对于中央来说不算个事儿。看到爹妈和围观村民眼中的惊恐,张永明的眼里闪过丝杀机,这是个京城来的女警察,千万不能留活口!

他突然淫笑了起来,“这么标致的女人,不玩玩就太可惜了啊。你们说是不是?”

他口亲上了女特警的脸蛋,同时用两只魔掌抓住马嫣梅坚挺的乳房,用力揉搓着。

“是!”

在场所有的男人们都会心地哄笑了起来。马嫣梅的心下子沉到了底,她知道即将到来的是什么。两个年轻的男人上来,把她从大门上解了下来,架着她跟着张永明走进了屋子。激动的村民们也跟着涌了进去。

第5章、张中秋

“大明他爹,这中央都知道了,咋办啊?”

毕竟是女人。荆中秀虽然在救儿子的时候彪悍无比,但是听说这姑娘是中央派来的警察,她就真的害怕了。看着帮男人架着马嫣梅往院子里走,她赶紧问张中秋。

按照四岔口人的说法,张中秋年轻也是个“棍儿”。种大烟,跑江湖。靠卖大烟的钱买了个湖北婆娘,就是荆中秀。生了两个儿子,大儿子张永明继续种大烟。小儿子张永辉出去闯荡圈,索性回来收购鸦片。张中秋虽然没有去过京城,年轻时热河、张家口、赤峰等地都跑过,见过些市面。他的心里和大儿子想的样,这个女警察,定要杀了灭口。但也要防止她刚才跑掉的同伙回来救人。他把搭住老伴的胳膊,“没事儿,走,扶我进屋。”

屋子里面已经挤满了男人。在这个偏僻的山村里,年轻女人还是稀有物种。

外面女人不愿意嫁进来,村里的女人都嫁到城里去了。大部分人家的媳妇都是买来的,娶不上媳妇的年轻人更是比比皆是。所以他们都视张家,特别是张永辉为自己的救星。把鸦片卖给他,就能攒钱娶媳妇。在这里,性渴望是个永远说不厌的话题。今天突然从天上掉下个明星样漂亮的姑娘,所有在场的男人都激动了。而且这个女人居然是来抓张老二的,现在落在他们的手中,让他们随便抓、咬、打、啃。他们又愤怒、又兴奋。每个人在动手打她的时候,都恨不得把她口吞下去。碍于张家的威势,他们不敢当场掏出鸡巴来。当张老大开口说要玩玩这个女警察的时候,他们爆发了。

张中秋分开众人,瘸拐地走进他家的里屋。看见那个女警察已经丝不挂地被摆到了炕上,最近的圈的老少男人们已经在脱衣服了。天色尚早,太阳直射进来,照在炕上和女警光着的身子上,反射出柔和的光。“真嫩啊。”

张老头在心里感叹着。在阳光底下,他可以清楚地看到裸女身上的高低起伏和各种阴影。她的双手仍然被绑在起,绳子的头系在窗框上面。几轮折磨下来,她好像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气,闭着眼,胸脯起伏的,上面两个翘起来的奶头也跟着上下。两条结实的大腿已经被两个后生分开来,两腿之间的部位隐藏在毛发和阴影下面,显得深邃幽暗。他苍老的喉结也不仅上下滚动了几下。

张永明看见他爹娘走进来,连忙跳下炕,“爹,这个女子我都收拾好了,你第个来?”

说着,他用眼睛瞟着自己娘的脸。

张中秋在他脑袋上重重敲了记,“日屄急个毬?先安排安排。万刚才那几个女子回来救人呢?”

张永明这才醒悟过来,赶紧分派人手。在村子的每个出入口都布下人手,并且他承诺这些男人,个小时轮班,轮岗下来的马上就有女人的屄可以肏.那些刚才打斗时没赶上出力的男人们无不雀跃鼓舞,纷纷出人出力。

张中秋看着张永明都安排妥当了,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用手撑着上了家里的大炕。荆中秀啐了口,“老不要脸的。”

恨恨地转身出了屋子。

张中秋包扎伤口后,只穿了条内裤,现在已经被勃起的生殖器支起了个小帐篷。他龇牙咧嘴地爬到了马嫣梅的身上。马嫣梅睁开了眼睛,惊恐地看着他苍老的脸。自从被这些村民扒光后,她就已经预料到了自己的命运。她直在忐忑地等待着这时刻的到来。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女,曾经对于这刻的到来有过无数甜美的幻想。但她万万没有想到,今天竟然就要被这些野蛮愚昧的村民强行夺去贞洁,她不寒而栗。经过几轮的毒打,她已经精疲力竭了,没有任何力气去反抗眼前的这个老头。她只能用言语哀求他:“大爷,求求你不要这样。你这是在犯法啊。”

张中秋嘿嘿地笑着。他辈

子也没肏过这么漂亮的女人,他的心都乐开花了。

他迅速地脱下了自己的裤衩,用双手按住她的肩头,“我他奶奶的早就犯法了,不多这次。”

说着,他伸出舌头在她的脸颊和脖子上舔来舔去。马嫣梅只觉得块臭烘烘的肉在自己的脸上蹭来蹭去,恶心无比。张中秋的嘴巴又移到了她的乳房上,攻击她少女最敏感的地带。她的乳头再次坚挺起来。趁她躲闪和喘息的光景,张中秋爬到了她的两腿之间。他忍着小腿上的枪伤,趴下身去,把火热的鸡巴顶到了女特警的下体。

马嫣梅只觉得自己的阴户被根硬邦邦的东西抵住了,她知道那是老男人的生殖器。她想甩开他,无奈自己的两条腿被两个后生拉住了,无法动弹。

“大爷,求求你放过我吧。我还是处……”

张中秋的腰部突然用力,她的话音下子被打断了。她只觉得下体象是被强行塞入根木棒样,干涩疼痛。

“啊哦!”

在张老头的生殖器捅破处女膜的霎,女特警的喉咙地发出长长的声呻吟,那声音,既痛楚,又耻辱。

个七八岁的小男孩趴在窗台上,看着张中秋在马嫣梅的身体上折腾。在眼前美女肉体的刺激下,张老头没有几分钟就在马嫣梅的体内射精了。他象条老狗样,发出吭哧吭哧的声音,费了好大劲儿才把萎缩成团的鸡巴从女特警的身体里拔了出来。小男孩看到这幕,呵呵地笑了。旁边的大人给了他个脖溜子,他嗖地从窗台上跳下来,边跑边喊:“爱走东的不走西,张家老头爱日屄……”

在鸡巴拔出来的瞬间,屋子里所有的男人都呆住了。张老头的鸡巴上沾着鲜红的血迹。张永明赶紧扑上来,凑近女特警的下体,看到精液混杂着鲜血缓缓地流了出来。

“我肏!是个黄花大闺女!”

张永明惊叫了起来,屋子里的男人已经都沸腾了。这个美丽的女警察居然还是个黄花闺女。张老头真他妈的有福!连张永明都在嫉妒自己的老子,早知道是个处女,就由自己来破她的身了,给自己的老头破了还真有点儿可惜。

马嫣梅的心里在滴血。作为个精锐的女特警,居然被伙村民抓住,夺去了处女的贞操,并且将肮脏的精液射到了体内。她更不知道自己今天会不会怀上这些毒贩的孩子。她紧紧地闭着眼睛,不想见到他们蹂躏自己时的丑恶嘴脸,眼泪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张永明早已经等不及了,把老爹搀下来后,自己马上就脱光了扑了上去。张中秋留下来的精液让他毫无困难地进入女警官的身体。和他老爹不同,张永明正值壮年,性欲旺盛。在抓到这个女警时他就想要她的身子,现在发现这个居然是个处女,心下更加高兴。他就象饿虎扑食般,生殖器疯狂地在女特警的阴道里来来往往,他的身体撞击着她的身体,发出肉体相击的啪啪的声音。他的龟头来回刮擦着马嫣梅刚刚破损的处女膜,羞耻和剧烈的疼痛袭击着失贞女警,她的喉咙里不断地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啊——啊——野兽——啊——王八蛋——啊——啊——我不会——呀——放过你——呵——疼啊——啊啊——”

听到身子底下刚破处的女人在自己的暴奸下发出了声音,张永明大受鼓舞。

他加大了自己的姿势和力度,整个人就像是张织布机样在马嫣梅的胴体上来回反复运动。在他的暴虐下,女特警身上和阴部的疼痛被不停地唤起,呻吟声时高时低,这更让张老大感觉到自己的伟大:“我要把你的小骚屄日烂!”

他足足在女特警的阴道里抽插了六七百下,突然低头咬住她的肩头,颤抖着把腥臭的精液射进她被刚刚开发的处女地。

等他满意地爬起来,马嫣梅的肩头的咬痕已经渗出了鲜血。张中秋的个叔伯兄弟马上就骑上了她的胯骨,在她绝望的目光,把自己的生殖器插了进去……

男人们走马灯样,轮流地把自己多年没有用过的阳具以各种姿势插进去,公狗般地在她的身上蛹动,最后把几万几亿的精子喷射进她的阴道、子宫……

王澜拉开车门,跳了下来。那边赵翎已经从车子里跑了出来,把抱住她,呜呜地哭了起来。“分队长,分队长被他们抓住了。呜呜……”

王澜拍了拍赵翎的头,“不要哭了。让我先看看张永辉。”

赵翎拉开切诺基的后门,看见范月影正在用枪指着着个被铐了起来的男人。

王澜眼就认出来,正是他们正在追捕的张永辉。张永辉的大腿上作了简单的包扎,血流了裤子。

王澜赶紧告诉萧琦帮助用急救包重新处理下伤口。她把赵翎和范月影拉到边,再次详细地询问事情发生的经过和村子里的情况。听到马嫣梅为了掩护她们撤离,被村民抓住,她也禁不住泪眼朦胧。她擦干了眼泪,对姐妹们说:“走,我们再去问问张永辉,村子里还有什么人,是不是还有他的同党。”

没料到张永辉咬紧了牙关,什么也不说。气得孟瑶抡起了巴掌。王澜拉住她,“瑶瑶,我们回头再找他算账。现在最重要的是把梅姐救出来,而且要保证张永辉的安全。”

范月影在旁问:“那我们怎么去救分队长?”

这句,把王澜也问住了。她路来也没有想出个好的方案来。这些村民,既不能杀,也抓不过来。就凭她们几个,怎样才能安全地救出人来呢?她看着姐妹们期盼的眼神,知道她们现在最需要的是个主心骨,拿主意的人。现在多耽搁分钟,马嫣梅就多分的生命危险。她把心横,说:“这样吧,月影,你开你这辆车带我们过去。小琦,为了安全,你开着我们的车带着张永辉走。在路上赶紧联络梁队长,让她派人从京城方向过来接应。”

萧琦听见让自己离开,脸的不高兴。王澜从车里拿了两只MP5出来,递给她。“快点儿。梅姐冒了生命危险掩护她们出来不就是为了这个犯人么?这个任务很艰巨。如果我们丢了张永辉,既对不起梁队长,也对不起梅姐。”

萧琦这才抹着眼泪上了车。王澜又重新检查了张永辉身上的刑具,把他的双手双脚都牢牢绑住,嘴巴也用布堵上。几个女警把他塞进了越野车的后备箱里,用帆布盖好。萧琦发动了车子,叮嘱王澜她们几个:“你们定要小心啊。定要把分队长救出来啊。”

“你放心,我们定会的。”

第6章、老五

车子开到了距离三岔口还有公里左右的水磨村附近,王澜示意范月影停下了车子。

“我们不要向前了,当心对方有可能设置了岗哨。”

“我们应该怎么行动?”

“最好还是要等到天黑时趁夜色的掩护摸进去。只怕……”

其他三个女特警都明白王澜的意思,只怕马嫣梅坚持不到那个时候。从那些村民疯狂的劲头,她们可以想得出分队长现在的遭遇,但是每个人都不敢往那个方向去想。赵翎和孟瑶都参加了上次营救叶兰馨的行动,都亲眼目睹了叶兰馨和汪蕙被折磨得伤痕累累的裸体,以及那些男人对她们的性暴行。赵翎喃喃地说,“分队长……他们,会不会强奸她?”

王澜挽住了赵翎的肩膀,“没事儿的,我们定会把梅姐救出来。”

孟瑶把手中的枪握的咯咯地响,“臭男人!如果他们敢动嫣梅姐下,我就杀了他们!”

范月影默不作声,她亲眼目睹过那些村民的疯狂和对马嫣梅的毒打。她知道,他们什么事情都可能做得出来。

个男人提着裤子心满意足地从里屋走了出来,他出门就抱着个老头作出性交的姿势。所有人都哈哈大笑。那个男人不住地说:“太嫩了,太嫩了!这个闺女太嫩了!”

荆中秀气哼哼地坐在院子里,看着院里院外的人进进出出,她突然有了个主意。她拉着椅子坐在了屋子门口,伸手拦住个正要进去的光棍儿。

“老五,你下晌没出力。进去得交钱!”

“交钱?多少?”

“五十!”

老五听到村里孩子们在满街地喊老张家在肏屄,赶紧过来看看。到了大门口才听说张老二被女警察抓走了,其中个女警落到了张家的手中,全村的光棍儿都在这儿排队等着肏女警的屄。他还听说这女警察像电视上的明星样漂亮,赶紧屁颠屁颠地跑进来。他没想到荆中秀来了这么手。他眼珠转了转,“我就进去看看热闹。”

荆中秀用手指窗台上爬满的人们:“看热闹去那边。”

老五撇了撇嘴,不情愿地从口袋里掏出了几张大大小小的票子,点了又点,数出张50的,交给了荆中秀。院子里面的人听见她这么说,部分人转身作势要走,最终都留下来和她讨价还价,最后都屈服在她的刀子嘴和老张家的淫威之下,乖乖地在院子里排好了长队。

老五进了屋子,看到屋子的光屁股男人。在火炕的正中,个雪白的女体仰面躺在炕上,看不清她的面貌。个男人把她的双脚抗在自己的肩膀,正在卖力地肏弄着她的毛屄。老五腾地下子就硬了。他三下两下就把自己脱光,挤开炕沿边看热闹的男人,眼就看到了她的脸,高高的颧骨像是个红苹果样诱人。

“我要死了,”

他想,“乖乖,能日上这么漂亮的女子,死了也值了。”

女特警们在车里仔细检查了所有的装备。王澜作了个声东击西的部署,孟瑶换上警服,驾车从村东面强行进入。主要的目的是吸引村民的注意。她带领赵翎和范月影,从村子南面的玉米地里摸进去。

她们目送着孟瑶的车子消失在那个大转弯里,过了几分钟,她们听见警笛的呼啸和孟瑶带着怒气的甜美声音:“乡亲们,暴力抗法是触犯法律的。请你们立即释放那位女警官,请你们立即释放那位女警官……”

王澜对着赵翎和范月影举起手臂,手肘弯曲,手掌垂直,对着玉米地做了个前后作劈砍动作。三个人立即形成列纵队,隐入玉米地里。

老五眼巴巴地看着个又个男人在那姑娘的身体上爬上爬下,把她的身体弄成各种姿势、各种形状。她的两个奶子上都是齿痕和口水,她的肉体上伤痕累累,青块紫块的。男人们在肏她的同时讨论着抓住她的情景,听起来她被他们已经暴打了两次。大多数时候,她都紧咬着牙关,紧闭双眼,痛苦地低声呻吟,任由男人摆弄。老五有几次想趁别人下来时爬上去,却被别人踹了出来,他在旁挺着鸡巴干着急。

张永明的手机忽然响了。他讲了两句,立即对屋子里的人喊:“快,村东头快去人,那帮女警察又回来了!”

趁着大伙闹哄哄的当口,老五才瞅了个空子,爬到了马嫣梅的身上。他下子就抓住了她的双乳,手里就好像抓着两个面团样绵软、细腻。在被二十几个男人轮奸之后,她的双腿大大地张开着,已经无力并拢。她的下体已经红肿不堪,两片阴唇已经肿大了,中间那条缝隙已经变成了张无法合拢的婴儿嘴巴,男人的精液从里面汩汩地流淌出来。她的那里就像是片泥浆地,湿嗒嗒滑唧唧的。

在他的鸡巴挤开她的阴唇插入的当口,他看到她的秀眉疼得蹙了起来。此后,从他卖力地鼓捣直到他把自己积攒了多年的陈精射入她的身体里,她都像是个死人样动不动。

老五还没来得及趴在女特警的肚皮上享受她柔软肉体,就被张永明薅了起来。

“老五,你个日屄货!起来,去东头看看!”

老五嘟嘟囔囔地爬了起来,提上裤子出了张家的门。却被个人撞了个满怀。

他抬头看,是几个半大小子正屁颠屁颠地往老张家门里跑。他把拉住撞了自己的那个孩子,“驴子,你的鸡巴长毛了吗?”。“没长毛咋了?小爷的硬起来也跟烧火棍样直!”

驴子甩脱了他的手,蹦跳着进了张家的大门。

“小兔崽子。”

老五骂骂咧咧往东走了段,看看旁边没人,向右拐进条小胡同,顺着小路回了家。他老五是花了真金白银才肏上女警察的,他才没有那么傻去给老张家卖力,万被警察抓住了就麻烦了。

他的家在村子最南边,是两间祖上留下来的破烂小土房。他和他爹都是辈子游手好闲的人,又没有胆子种大烟,就靠着几亩薄地过日子。他唱着小曲,推开自己土屋快要散架的门板,脚门里脚门外的时候,他的屁股被人狠狠地踹了脚,他个跟斗就栽了进去,摔了个七荤八素。

他爬起身来要骂,自己的眼前寒光闪,把锋利的刀子比住了他的脸。他面前站着个美女,比自己还要高上半头,那容貌比刚刚那个女警察还要美上不知道几十倍,仙女样。然而这仙女却是脸寒霜,眼睛比刀子还要锋利。她把就把他推进了里屋,压低了声音喝问:“不许喊!张永辉家在哪里?”

说着她的刀子在他的眼前划。

老五下子知道面前的这个仙女和自己刚刚弄过的女警察是伙的。他以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被这个仙女看到了,她来割自己的眼睛了。他觉得自己的下面热,不争气地尿了。

王澜三个人是从村南头摸进来的。她们首先看到老五那两间摇摇欲坠的土坯房,确认了屋子里主人不在,三个人藏身在老五家柴草垛后面。过了没多久,她们听见有人哼着小曲走了进来。

王澜竖起食指放在唇上,给赵翎和范月影作了个保持安静的手势,自己尾随着老五进了屋子。她只是小小地吓唬了他下,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小便失禁了。

她怕老五吓得喊出来,把捂住了他的嘴,继续盘问:“你知道有个女警察不?”

老五只觉得捂住他口鼻的小手柔滑无比,股淡淡的幽香直进到他的肺子里,让他精神振。他听到对面的女警这么问他,才放下心来。原来这个仙女不知道自己刚才肏过她的姐妹啊,他拼命地点了点头。王澜又把匕首在他眼前晃了晃,才放开手。

“说。”

“我……听……听说了。”

老五的眼神躲开对面女特警美丽眼睛的直射,“在……在老张家。刚才街里有人喊来着。”

王澜沉吟了下,她的头脑跳出了个大胆的主意。

“你去趟老张家,帮我看看那里有几个人,女警察现在怎么样了。”

老五低下头,眼睛转了转。“我……我害怕他们打我。”

王澜从口袋摸出张红颜色的票子,“你不白去,你拿着这个。回来后我再给你百。”

老五接过那张钱,默默地揣进口袋,侧着身从王澜的身边蹭了过去。出门口,他就像害怕王澜反悔样,飞也似地跑了。

赵翎和范月影都看到老五的离开,等到王澜回来,她们急切地问:“怎么样,那个人知道什么?”

“那个人好像知道些东西,我放他去张永辉家打探下消息。”

赵翎有些着急:“如果他通知他们家人怎么办?我们的行踪定会暴露的!”

王澜的嘴角浮起淡淡的笑意,闪即逝。“不是我们,而是我。”

第7章、驴子

张永明已经在马嫣梅的身体里射了两次,正精疲力竭地用手机指挥村口的帮堂兄弟们带领村民拦截警车。那边报告说还是上次那辆吉普车,离着村子有半里地的距离,用喇叭喊话。他们冲过去,车子就开远些,他们撤回来,车子就开近点儿。好像要和他们磨下去。

“让她们磨吧”张永明抬高了声音,“等到下黑的时候,就把这个女警察杀了,趁黑扔到山沟里喂狼。”

“不要呵……”

正在被奸淫的马嫣梅听到自己的命运,不禁用尽最后的力气,剧烈地挣扎了起来,把刚刚骑在她身上的驴子摔到了炕上。

“大破鞋!还拧扯哩!”

驴子骂骂咧咧地爬起来,在女特警的腰上狠狠地咬了口,疼得她长声呻吟起来。

张永明过来拍了拍她的乳房,“我还以为你被肏哑巴了呢。驴子,上去!你们几个替他把着。”

屋子里的几个十来岁的孩子答应声,哄而上。女警官从长达几个小时的成人性虐直接落入到未成年人更恶毒且无情的蹂躏中。驴子声快活的叫喊:“我日!肏屄真舒服啊!”

这时门被撞开了,老五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大明,大明,我发现了个女警……”

***王澜等了大约有十来分钟,听到外面吵吵嚷嚷的。从窗子可以看到群男人拿着各种武器,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

她打开对讲机:“他们上钩了,等我这里动手,你们两个就开始行动。”

耳麦里面传来范月影低低的声音:“收到,你要小心啊。”

接着是孟瑶关照:“澜澜,你定要小心,不好就赶紧撤出来!”

“没事儿,你们放心吧。”

王澜说完,镇定地走出了屋门。

屋外原本喧哗下子安静了下来。所有的村民都看见个仙女站在门前。她的张雪白秀气的瓜子脸,好像画上去的样完美,容貌比被他们糟蹋过那个女警察不知道要美上多少倍。乌黑的秀发随意地挽起来,在脑后简单地扎。整个人显得秀丽干练,英姿飒爽。她的奶子也更加饱满高耸,勾引着男人们的目光。

纤细的腰身就像是段细细的柳枝,阵风吹过来就要随风飘摆。她上身穿件V领T恤,下身条长至膝盖的短裤,露出臂膀和小腿上欺霜胜雪的肌肤。

所有男人心脏都在嘣嘣嘣地猛烈跳动,他们辈子也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

霎间,他们几乎忘了自己来这里做什么。

双方僵持了会儿,王澜随手拿起把倚在门旁的草叉,向前走了两步。

张永明觉得自己已经疲软的鸡巴又硬了下,他在人群后干嚎了声:“上啊!”

听到命令,男人们如梦方醒,象狼群样围了上来。

还没等他们动手,王澜已经发动了。个侧踢,先踢飞了跑到她身旁的个村民。她身形矫健,出手利落。因为家学的渊源,她从小就开始练尚派形意拳和散打,大学时又兼习太极,还随便拿了空手道黑带。在搏击方面,王澜是特警队的第高手。这十几个村民虽然手持刀叉棍棒,但没武艺在身,二加之个个刚在女人肚皮上爬起来,脚步虚浮,哪里是她的对手,会儿就倒下了片。然而这帮塞外的乡民虽然功夫不行,却悍勇无比,被打倒后爬起来继续纠缠。

在混乱之中,谁也没有注意两个女性的身影从柴草垛后面潜行进了村子。

王澜和男人们缠斗了几分钟,了解到这些人其实没有什么功夫,不过仗

着血勇而以。如果下手狠辣些,应该能在在短时间内制服他们。于是她手下加重,左肘撞在个拿铁棍的男人的胸口,那男人只觉得心里边气血翻涌,闷哼声,软软地倒了下去。她右手挥,叉子杆就重重地甩在个人的头上,那个人怦然倒地。她顺手甩掉叉子,欺进个手持砍刀的村民怀里,扭托,先卸了他的肩关节,接着夺了他手中的砍刀……电光火石之间,四五个村民就被击倒在地,要么昏迷不醒,要么伤臂瘸腿。

张永明在旁见势不好,赶紧给老爹打电话,把在家里剩下的几个帮手叫来。

这时王澜已经冲了过来。张永明没料到这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居然有如此好的身手。

他头皮发麻,慌不择路,随着老五向屋子里面跑去。王澜也没有去追,转身放倒个秃子,接着几步赶上两个向村子里面逃跑的男人。她不能放个男人回去给赵翎她们两个添乱。

***范月影领着赵翎藏在打谷场对面堵墙下,看见几个男人手持菜刀和镐头从小商店的院子里跑出来,奔向她们来的方向。她们知道王澜的战术生效了,两个人相互看了眼,等男人们跑远了,两个人从藏身的地方跃而起,跑过打谷场,冲进了商店旁边的大铁门。

院子里空空荡荡的,三间上房的门窗洞开,里面传来男孩们恶意的笑声和女人凄厉的惨呼声。那个声音对于她们来说太熟悉了,是她们的分队长马嫣梅!

两个人迅速地冲进了屋子。个老妇人正弯着腰煮饭,她惊愕地看着冲进来的两个女警。范月影眼就认出来她就是那个带头袭警的老太太。没等老太太叫出来,她把揪住了她的衣领,以右手里的枪柄为锤,重重地击中了她耳后的大血管。老太太象滩烂泥样瘫软在地。范月影恨她的恶毒和凶残,在她的脸狠狠地踢了脚,隐约地听到脚下传来鼻骨的断裂声。这时她听见冲进里间的赵翎发出了惊呼声。

“分队长——”

范月影冲进里屋,股浓烈的精液味扑鼻而来。眼前的景象让她的血下子冲上了头顶。只见马嫣梅双手被绑过头,全身赤裸地躺在土炕上,修长的大腿垂在炕沿下,个男孩正站在炕沿边奸淫她,另外几个光屁股的男孩子正炕上炕下围着她。个男孩趴在她的胸前用力地吸吮着她的乳房,她另外个乳房上流满了鲜血,个黑黑的男孩正在根根地用缝衣针扎她的乳房。还有个男孩正在用酒浇她身上的伤口。在炕头,斜倚着个光着下身的老头,腿上包着带着血迹的布条,正眯着眼睛笑呵呵地看着男孩们施暴。

男孩们也发现了屋子里多了两个陌生的女人。那个黑不溜秋叫驴子的男孩下子反应了过来:“我肏,是她们伙的!”

几个小男孩当然不是两个满腔怒火的女特警的对手,赵翎把就把正在奸淫自己队长的男孩拽了起来。那个男孩受到了惊吓,在阴茎被拔出来瞬间射了精。

精液喷溅到了马嫣梅和赵翎的身上。愤怒的赵翎脚就踢到了他还没长毛的小家雀上,男孩子哀号声就昏死了过去。其余的男孩像是受惊了的小鸟,轰地声炸了窝。男孩们灵活腿快,驴子扔掉手里的缝衣针,第个跳窗跑掉了。刚刚在吸奶的金二宝也跟着逃掉了,范月影和赵翎抓住了另外三个。张中秋还想抵抗,被范月影打破了头,头从炕上撞下来,死活不知。

范月影冲上去解开马嫣梅,把她乳房上的钢针小心翼翼地拔了出来。马嫣梅已经在村民的折磨下奄奄息了,她本来以为自己不被村民杀害,也会被他们折磨死。现在看见自己的队员,激动之下,昏迷了过去。

两个女特警救下了分队长,却发了愁。马嫣梅的身高虽不比王澜和叶兰馨,却比她们两个要高。她们两个步行过来,要把分队长背出这个满是敌意的村庄是不可能的。赵翎记起来院子里好像停了辆三轮农用车,赶紧跑出门,车子果然在那里。

赵翎按下对讲机的通话键:“澜澜,瑶瑶,我们救出分队长了。这里有辆三轮车,我们用三轮车冲出去。”

先是王澜的声音:“好的,我在拖住他们段时间。你们先撤。”

过了会儿,是孟瑶的声音:“我这边大概有二十几个人,有武器。你们从村子西面撤出去,回头我绕道去接应。”

***王澜扫视了眼现场。第批来的十多个村民都已经躺倒在地上,失去了动手的能力。眼前还站着的五六个人,是听到张永明召唤刚刚赶过来的。这些村民看到满地呻吟的同伙和杀神样冷酷的美女,早就没有了刚才蹂躏女警时的趾高气扬,眼睛里全是恐惧。王澜缓慢地挪动着脚步,几个男人不敢马上扑上来,也不敢掉头逃跑,也只好慢慢地随着她的身形转动。结果他们发现她把自己的位置换到他们和村子之间,堵住了他们回去的路。他们这才明白过来她在做什么。

驴子带着二宝光着屁股路找到老五家。刚才两名女警突袭张家时把他吓得半死,他庆幸自己在她们找到之前已经把那个漂亮的女人给日了。这可是他驴子十五年来第次日女人啊。他记得张家大叔带着十几号人跟着老五走的,他过来搬救兵。

到了老五家的房后,他才看到房前躺了满地的人。个和他姐姐样年轻,却无比漂亮的女人象鬼魅样,空手就把疯狂挥舞着镰刀的谢家老大摔倒在地上。

谢老大躺在那里,就象死了样。驴子被吓着了,拉着二宝趴在老五家屋后的墙根底下,动不动。他眼见着女鬼把个人从柴草垛里拉出来,那只小葱样白嫩的手在他的脖子后划,那个男的就倒在了地上。直到地上没有个能爬起来的人了,她走进了老五的土坯房。

第8章、二宝

驴子看着二宝,二宝的上下牙在不住地打战,发出咯咯的声音。他赶紧捂住了二宝的嘴。这时,从老五家的后窗里传来男女的说话声,接着是乒乒乓乓的打斗声。突然声震耳欲聋的枪声响了起来,二宝下子就尿了。

驴子鄙夷地看了二宝眼。轻手轻脚地站起来,趴在窗台上往屋里看。屋里的光线暗,他的眼睛适应了会儿才看清楚。那个女鬼静静地站在屋地正中,动不动地在看着什么。老五趴在她的脚边,也是动不动。再仔细瞧,原来老五的后背上开了个大洞,血正在哗哗地冒出来。顺着女鬼面对的方向看去,张家大叔手里拿着只乌黑的手枪,正在瞄着她。

驴子声欢呼:“二宝!张大叔有枪,抓到那个女鬼了!”

原来王澜冲进屋内,先抓住老五。张永明拔出马嫣梅的那把Glock17,没想到王澜灵巧地躲在了老五身后,他失手打死了老五。王澜也没有想到马嫣梅的枪械落在了这些村民手中。她后悔自己太大意了,轻身涉险。张永明离自己有两三米的距离,自己距离身后的屋门也有三四米远,她没有把握可以在瞬间扑上去夺枪或者闪避进厨房里。

张永明枪误伤了老五,正在懊恼。突然听见房后传来熟悉的声音,他不禁大喜:“是驴子吗?快进来!”

过了会儿,驴子和二宝探头探脑地在门口出现了。张永明喜出望外:“嘿嘿,大侄子,快,找东西把这小娘们绑上!”

驴子四下里扫了眼,发现在外屋的墙上挂着绳子、马鞭和鞍子。原来老五有时帮人放马放驴,家中备着这些人家不要的东西。驴子把绳子拿下来,冲着张永明晃了晃。张永明用枪指点着王澜:“快点儿,把手背到后面去!”

王澜看了看这两个光着身子的男孩,又看看了张永明手中的枪,皱了皱眉,把手背到了身后。驴子把绳子交给了二宝,他知道二宝家里是养猪的,自幼跟着大人学了套捆猪攒蹄的手艺。二宝熟练地在根绳子打了两个相邻的绳扣,套在女特警的两只玉腕上,左右用力拉,粗粗的麻绳就勒进了王澜的手腕。

张永明这才长出了口气。他问驴子:“你们两个怎么来了?”

驴子把两个女警如何冲进张家的事情说了遍。张永明大惊失色,原来眼前的这个女警还有同伙,算上抓住的那个,共是四个。不用猜也知道,家里的那个女警定是被他们给救走了。他咬牙切齿地拿出手机,拨通了个号码。“老疙瘩,哥这里出事儿了。你多带几个人过来……”

***范月影驾驶着三轮车从她们下午进村的路线出了村,在公路上左转向西,把三岔口的土黄色房屋远远地抛在了身后。赵翎抱着马嫣梅坐在车后面。马嫣梅的衣服已经被村民们撕得稀烂,她们没来得及给她找衣服,就用了张家的床被子把她包裹了起来。在赵翎给她喂了几口水之后,马嫣梅在摇摇晃晃的三轮车上苏醒了过来。

“翎……翎……”

“分队长,我在。”

“澜澜……和瑶……瑶呢?”

“我这就联系她们。”

赵翎通过对讲机再次呼叫王澜和孟瑶。孟瑶很快地就有了回应。她让她们三个继续沿着公路向西,到二十多公里外的鱼儿山镇找个地方。她会掉头从另外条路过去接应她们。

然而赵翎直也没有得到王澜的回音。

***张永明不敢回家,他怕那些女警还在家里等着他。他给村口的人打了个电话,让他们派个回家里看看。他自己索性留在老五的家里。

他用枪比划着,让两个男孩把王澜拉到外屋。把驴子打发出去把风。现在,他终于好整以暇地端详这有着惊人美貌的女人。反绑的双手也丝毫没有影响她走路的优雅和臀部摆动起来的韵律。在枪口的威胁下,她顺从地让二宝把自己反绑在厨房柱子的铁环上。张永明在内心里慨叹命运的慷慨,下午刚刚享用了个美女,这老天又送上门个更美的。他也算跟着自己兄弟见过世面的,去过石家庄、太原、保定等大城市,也嫖过小姐。但这辈子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女人。

他翘起二郎腿,坐在老五家的锅台上,手里摆弄着马嫣梅的手枪,斜着眼睛看着对面的王澜:“你也是警察吧?”

“……”

“你叫什么名字?”

“……”

“你他妈的不说话我就崩了你!”

“……”

张永明有些气馁,没想到眼前这个美女比刚才那个还要硬气。他的心里点儿也没有要杀王澜的意思。这个姑娘实在太美了,他张老大打死也下不去这个手。

他要好好地玩玩。

他拍了拍二宝的脑袋,“二宝,去,把她的裤衩扒下来!”

二宝个高从锅台上蹦了下来,跑到王澜的面前。王澜看到他光着屁股,肉色的男根已经翘得高高的,她厌恶地把眼光从他的身上移开。二宝伸手就来拉王澜细细的腰带。从被绑到现在直没有说话的女特警突然开口:“你敢!”

二宝被吓了跳。他回头去看张永明。

“日!你是男人,怕个毬!”

二宝受到张永明的鼓励,继续来解女警的腰带。张永明坐在边等着看仙女的大腿。突然他看到二宝的身子以个奇怪的姿势弓了起来,他还没有看清楚是为什么,二宝的人就对着他飞了过来!他下意识地躲,二宝的身体砸在他的左肩上。他唉呦了声,被撞了个四仰八叉,摔倒在锅台下面。二宝来势不减,惨呼了声,硬生生地撞在锅台上面的墙上。撞的土墙呼扇了下,灰尘四溅。

张永明被摔在地上,腰里岔了气,半天没有爬起来。在外面放风的驴子听见屋子里的动静,跑进来,看见张家大叔躺在地上唉呦连天,二宝蜷缩在老五家锅台上的大铁锅里。他进来时二宝还抽搐了几下,然后就不动了。驴子赶紧去看被抓住的女鬼,只见她不知道怎样跳钻,原来被反绑在她身后的双手已经到了身前,她正在用牙齿去咬手上的绳子。驴子不知从哪里来的机灵,下子从地上捡起了手枪,对着王澜大喊:“不许动!”

王澜没有料到这个男孩会进来这么快。她没有理他,继续解手上的绳子。驴子着急,手下用劲,不知不觉之间扣动了扳机。叭的声枪响,子弹从王澜的身边穿过,射进她身旁的墙中。王澜的动作下子僵住了。

考虑到女性的特点,女子特警队统配发重量较轻的Glock手枪。Glock采用的是击针锁定保险,枪身没有常规的手动保险机柄,扣压扳机就能击发。特警队这批Glock17的扳机压力也根据女特警的情况做过调整,比较容易击发。所以只要会扣动扳机,就可以使用这把枪。没想到,今天这只落在村民手中的枪却给特警队第高手带来了麻烦。

张永明费了好大劲才从地上爬起来。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女警在被反绑之后居然还可以用腿伤人。他把枪从驴子的手中接过来,声音都颤抖了:“驴……驴……驴子,找东西把……把她的腿绑……啊……绑……”

驴子赶紧从墙上取下另外条绳子,小心翼翼地走到王澜的身边,“大叔,你可看好她啊——”

“等等。”

张永明咽了口吐沫,他害怕王澜利用驴子的身体来遮挡。他刚才就是因为王澜躲在老五的身后才误杀了老五。驴子的个子比较矮,比身高米七五的王澜刚好矮了个头。所以他把枪举高了些,瞄准了王澜的头。

“你低点儿头。好了,绑吧。”

驴子先小心翼翼地绑住了女警官纤细的脚踝。然后他噌噌地爬上了房梁,把绳子搭在了房梁上。头系住王澜手上的绳子,他和张永明用力拉,手脚都被捆住的女特警被吊了起来,脚尖离开了地面。绳子的另外端被系在了柱子的铁环上。因为双手被绑吊着,女特警的T恤被高高地拉了上去。张永明眼就看到她裸露出从肋骨到胯骨之间的腰身。她的肚子,比下午的女警要更加平坦,更为雪白。他觉得自己已经萎顿下去的鸡巴都硬了下。他这才把枪插进腰间,站在女警面前,任意地抚摸着她肚子上柔软的肌肤。他的手掌传来难以名状的顺滑和细腻的感觉,摸上去比缎子还要舒服。

因为极度的羞耻和愤怒,王澜的口中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五年了,在她的身体第次被男人凌辱的五年之后,她再度落入男人们的手中,象只小猫样任由他们蹂躏。

第9章、王澜

张永明已经全然忘记了屋子外面还横七竖八地躺着十多个同伙,他也忘记了老五横尸屋内,二宝躺在大锅里死活不知。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眼前这个像天仙样漂亮,比女鬼还要可怕的女孩。他在尽情地摩挲着她的肚子和细腰的时候发现了她完美的,浅浅的象汪池水样的处女的肚脐。他这辈子见过的女人肚脐,要么是条细缝,要么是个深洞,嵌在鼓鼓的、堆满赘肉的肚皮上面。他从来不知道女人的肚脐也会这么勾人:看起来美,摸起来爽。他用自己的手指顶、指甲抠、舌头舔……他感觉着她的肚脐在自己的蹂躏下变幻着形状,同时给他的手指和舌尖带来美妙的触觉。当他的手指用力地按进她的腹腔时,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她柔滑的肠子蠕动。

王澜紧闭双唇,默默忍受着这大小两个男人的蹂躏。无论他们对自己做什么,都让她感到无比的恶心和羞辱。她的喉咙里偶尔因为在极度的羞耻而发出低低的呻吟。

无论张永明怎么折腾眼前的女警,他懊恼地发现,自己的鸡巴只有冲动,没有了硬度。下午对于马嫣梅的两轮奸淫已经耗尽了他的精液。

“我他妈的得来点儿更刺激的……”

他想。这时他才发现,驴子已经脱光了女俘虏两只脚上的鞋袜,正在抱着她只纤足连亲带啃。她的脚踝那么纤细,脚丫那么小,他完全想不出刚才她是怎样用这只秀气小巧的脚给了二宝致命的记。

他给了驴子脚:“去,找把剪子。”

驴子跑进老五屋子里,翻腾了半天才找出把剪子来。

“嘿嘿,现在让我们看看你的身子好看不。”

说着张永明三下两下就剪开了她柔软的T恤,两片棉布飘然落地,露出了处女特警雪白的上半身。修长的脖子、细细的锁骨以及光滑的腋下。最吸引男人目光的莫过于那两只饱满的乳房,在白色的胸罩包裹下,在她的胸前形成了道可以致所有男人于死地的乳沟。张永明“咕咚”地声咽了口口水,忙不迭地剪断了她胸罩的带子。在他和驴子的惊叹声中,王澜只觉得前胸凉,两只玉碗样饱满的乳房就跳了出来。张永明看见眼前这对奶子要比刚才肏过的那对大得多,白玉样润泽透亮。晶莹剔透的奶子上,有两轮硬币大小粉红色乳晕;在乳晕的当中,是两粒鲜红的奶头,随着主人的呼吸微微起伏。他觉得自己的鸡巴突然就硬了起来──虽然只是硬了那么短短瞬。他怔怔地盯着这对奶子看,耳中都可以听见自己粗重的呼吸声。

在旁的驴子看到女人半裸的身体,他的脸变得血红血红。虽然这是他第二次看女人裸露的身体了,但是眼前的这尊美丽绝伦的胴体好像要把他的魂魄从身子里吸走。他突然怪叫声,扑上去解开了王澜的腰带,在女警官的惊呼声中,他已经粗暴地把她的及膝短裤和内裤起扒落到脚踝处。

具精致的、完美绝伦的裸体出现在男人的眼前。外面的太阳已经偏西了,低矮的土坯屋子里到处弥漫着晦暗的颜色。在衣服被扒光的瞬间,王澜的肉体上散发出雪白色的光芒,照亮了这小黑屋子,仿佛尊没有人间烟火气女神像。更让张永明惊异和欣喜的是,面前女神的下体居然同其它地方的肌肤样洁白光滑,没有根毛发。

居然是个白虎!

老少两个男人鼻血长流。

驴子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里在轰轰作响,好像全身的血液都灌进了大脑。这个粗鄙凶残的男孩被女特警肉体的魅力震慑住了。他在她幽雅的体香中不自觉地倒退了两步,觉得头晕眼花,下子失去了意识。

过了几分钟,他睁开眼,看见张家大叔正抱着女孩,在她的奶子上连亲带啃。

虽然光线很暗,他也清楚地看到女孩的脸上的神情。她脸色严峻,紧闭双眼,眉头紧蹙,雪白的脸颊上有着两抹绯红。好像既羞耻,又绝望。念书不多的他找不出什么合适的词来形容眼前所看到的。现在驱使他的,只有心底里的原始冲动。

他爬过去抱住了女孩的小腿,跪了起来,把自己的脸贴在她弹性十足的屁股上,蹭了又蹭。

对于王澜来说,这是她第次完全地把自己的全部肉体裸露给男人。不是在灯光温柔的卧室,不是在水清风暖的温泉,而是在偏僻的塞上,间小小的土屋里面。而正在贪婪地扫视她的男人,不是自己的爱人,也不是武功高强的敌手,却是两个粗鲁的乡下男人。在男人灼灼的目光下,她觉得全身的肌肤都起了细小的疙瘩。

那个年长的男人饿狼样扑上来握住了她的乳房,这虽然不是男人第次触碰她引以为傲的双峰,但是他接下来就把她的个乳峰含到了嘴里。这是平生第次有男人用嘴亲吻它们!二十年来,她贞洁的乳房第次被男人直接地蹂躏!

男人那块热乎乎湿嗒嗒的肉体在她的乳峰上舔来舔去,她不忍心低头去看这个场景。但她生理有种强烈的不适,只觉得恶心,肮脏。她忍不住干呕起来。

“呕……呵……”

突然她娇嫩的乳头被男人的嘴巴含住了,她只觉得股大力在吸吮着它,整个处女的乳头连同乳晕都被他吸进了口中。那里传来的隐隐疼痛和巨大的羞耻感让她忍不住将干呕变成了轻轻的呻吟。

“啊……哦……”

张永明好像听见仙乐般。这个女子叫起来的声音极为娇羞惹火,让他的征服欲高炽。他只恨自己现在疲软,否则马上就可以把这个女人奸了又奸、日了又日。他让把王澜抱得更紧了,正准备把自己的臭嘴换到她另外边的奶子上,突然女警高叫了声,用力地挣扎起来,把毫无防备的张永明和驴子都摔开了。原来驴子实在忍不住她香糯奶白肉体的诱惑,张开嘴在她的翘臀上咬了口。

张永明给了驴子个脑崩:“你个小王八蛋,属狗的啊?”

驴子只是咧开了嘴嘿嘿地笑。刚才那口的肉感让他永生难忘:又软又韧又糯又香……他自己也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这时张永明的手机响了,是自己叔伯兄弟张永安,那边说家里老头老太太都被人打了,那个被抓住的女警和家里的三轮车都不见了。张永明看着王澜丝不挂的样子,狠了狠心,对张永安说自己先不过去了,让他帮忙照顾下爹妈。然后他又拨通了黄老疙瘩的电话,通报了现在情况,请他加紧赶来。

张永明无奈地看着自己耷拉下来的鸡巴。刚才王澜被脱光时,他的鸡巴蓦地硬了起来。他大喜过望,赶紧冲上去准备享用这人间极品。然而,他的鸡巴只是硬了那么下,很快地就软了下去。无论他怎么揉搓、吸吮和玩弄她的身体,他自己的男根就是不争气。他在心里痛骂了自己无数遍,为什么今天下午肏了那个女警察两次,把自己都淘空了。他用手拨弄了两下驴子软软的小肉鸡,“日,你小子也是个熊样。”

驴子不服气:“熊什么熊?我今下晌日了那个女警察好几百下!”

王澜的心里咯噔下,原来分队长真的遭了他们的毒手。他们现在如何对待自己,就可以想象嫣梅姐受到了怎样的非人待遇。她现在后悔刚才下手太轻。大部分人她都只是伤了皮肉,或封了血脉,过了个把小时就没有大碍了。如果知道他们轮奸了分队长,至少也得让他们断手断脚。

张永明接下来的话更验证了她的猜测:“有啥牛的,要不是你大叔我今天在那女人身上放了两炮,我现在就把这个给日了!”

“吹牛!现在鸡巴都是软的,咋整?”

“咋整?听你大叔的吧。女人……”

突然猛烈地敲门声打断了张永明的话。

他惊恐地跳了起来,从腰里拔出手枪,对着门板连着开了几枪。

门外传来鬼哭狼嚎的叫声和个男人的哀嚎:“张大明,你他妈的打死人啦!”

张永明这才停止了射击。他给驴子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去门口看看。驴子从菜板上抄起把菜刀,走到门后,趴在弹孔上向外看。

“大叔,是谢老大。你好像把他打着啦!旁边好像还有个,趴在地上,我看不见脸。”

张永明这才打开门,果然门外躺着谢老大和另外个人。谢老大的肚子上挨了枪,已经没有气儿了。另外个脑袋没了半个,怪不得驴子认不出来。在更远的地方站着几个村民互相扶持,眼神惊恐地看着屋门的方向。

张永明赶紧打开屋门安抚村民:“不要怕,都是刚才那个小娘们闹得。我已经抓住她啦!”

已经能爬起来的人开始缓慢地聚集到屋子里来。张永明安排他们把老五、谢老大等几个死人和半死人抬到了外面,排成排。张永明假惺惺地流了两滴眼泪:“兄弟们,我大明定会照顾好你们的爹娘老婆孩子。我这就给你们报仇!”

人们聚在屋子里面,又怕又喜地看着被吊在房梁上的王澜。电灯点亮的瞬间,所有的人都呆若木鸡。他们都是参与过轮奸马嫣梅的人,甫见王澜裸体,所有的人都被这玉雕般的肉体美给镇住了。他们辈子生活在这个小山村,见到的都是粗腰大屁股的娘们,哪里见过这种城里姑娘天仙样的美肉体?刚才那个女警的肉体已经让他们享受了人间的至美,现在这个,虽然把他们揍得屁滚尿流,可扒光之后居然比那个还要美上无数个来回!过了好会儿,他们才小声地议论起来。

“这娘们下手可够狠的,我肋骨好像都折了,喘气就疼。”

“就是这娘们?脱光了看也没有二两肉,怎么那么厉害?”

“什么娘们?你看她那奶头和大腿,我觉得是黄花闺女。”

“啧啧,太漂亮了,电视上的都没有这么漂亮的。”

“你看那肉皮,多白嫩,多细发。竟然还他妈的是个白虎!”

“就是,那小腰,比我大腿都细。”

电灯炮正悬王澜的脸前,晃着她的眼睛,使得她时间看不清屋子里面有多人,也不知道人们都在哪里窥视着她。她有种熟悉的感觉,那是从她几年前被流氓挟持以后就开始经常做的个噩梦:在黑影里有无数的恶狼,随时准备扑上来把自己撕得粉碎。而自己不能动,也不能喊,只能赤条条地站在灯光下,等待这个血腥过程的来临。

灯光透过她闭起的眼睑,显得像血样红。她想起那个冬日的夕阳,在夕阳下被流氓们强暴的少女。雅君的脸在自己眼前蓦然浮现。想到自己今夜也要象梅姐和雅君样,被他们殴打、凌辱;自己全身上下,从骄傲的乳房到柔嫩的小腹甚至是隐秘的下体,都会任由他们蹂躏;更加可怕的是,他们定会轮流糟蹋自己,撕裂自己的处女地,把肮脏腥臭的精液射到自己圣洁的子宫里,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少女时代被劫持的经历让她对于性侵犯有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

上次,还有冯叔叔挺身而出,救了自己。这次,还会有谁来到这个荒村野岭呢?

会是赵翎和瑶瑶吗?不大可能,她们势单力孤,而且还要保护梅姐离开这个地方……这么想,自己今夜定不会幸免了。[对于王澜少女时经历感兴趣的狼友,请参见《特警英雌——前传》]万幸的是自己的调虎离山的计划生效了,梅姐脱离了他们的魔掌。用自己的贞操和生命换回了梅姐的安全,值了。上个月政委不也是为了个女记者孤身涉险,深入魔窟吗?她的思绪转到了叶兰馨的身上。听说叶子姐姐被毒犯们绑在个广场上,在上百个男人的面前被凌辱、蹂躏和拷打了整整个下午。她也是个还没有出嫁的姑娘啊,只比自己大两岁,也是样的年轻,就受到那么惨烈的磨难。外表那么柔弱的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啊。念及此,她反倒觉得自己现在的情况还没有那么坏。

张永明咳嗽了两声,打断了人们的交谈和王澜的思绪。“咳咳,这个女人打坏了咱们这么多兄弟,还杀了……老五和谢老大,咳咳,我们怎么也得在她身上报复报复。”

“对!”

其实所有人听到“报复”这两个字,都想的是这个姑娘身子。所有被她打过的人都在想日她的不长毛的嫩屄。

驴子突然站了起来:“大叔,我有个主意!”

“哦?啥主意?”

“咱们给她来个皮鞭蘸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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