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布武,这是我的心愿!”
话说的很大气,但是嬴季昌自己清楚,这是系统任务,虽然没有规定时间,但是早一点完成,才会有新的任务。
毕竟完成任务,是嬴季昌提升修为最快的一种方式,比起他苦修,简直不要太轻松。
更何况,从他踏足修士,也没有进行过多少次苦修,他这些年闭的关,比别人一年都少。
最重要的是,如果他想要在千年之内,成长为一个可以抗衡世尊如来的强者,甚至于超越,唯一的可能就是长生系统。
长生二字,有太多的注解!
这个天地之间,只要是有人亦或者有东西能够威胁到你,就不是真正的长生。
真正的长生,唯有大超脱,大自在。
所以,他要提前完成布武中原的计划,要不然,在西游量劫来临之后,他只能望而兴叹,将一切都错过。
而且百年之后,那只猴子就会漂洋过海的踏足南瞻部洲。
嬴季昌对于猴子寄予厚望,曾经喜欢过猴子的桀骜不驯,后来也曾嘲笑过猴子的不知所谓。
最后,对于猴子只有沉痛。
这一世,若是有机会,嬴季昌不介意帮猴子一把,让猴子打破命运的枷锁,不至于遭人算计。
在整个西游之中,成为彻彻底底的工具人。
一个人从出生就被人安排好了命运,在漫天仙佛的注视下,就像是一个傻子一样。
这样的一生太过于悲苦!
嬴季昌神色坚定,他心里清楚,自己若是不够强,猴子的命运便是他的命运。
强者为尊!
弱者是没有理由的,也没有道理的。
曾经嬴季昌曾听过一句话,当拿枪的与拿书本的遇见,肯定是拿枪的更有道理。
弱肉强食,这个天地之间,从来都是如此。
更何况,大劫之下,除了超然物外的那几个人,普天之下,所有人都是劫灰。
是生是死,全靠运气!
“君上,生而为王,少用龙气,若有有朝一日玄鸟图腾觉醒,会缓解这种反噬!”
临了,嬴季昌提醒了嬴渠梁一句,他可是清楚,这个少年为君的秦公,可是从秦军之中厮杀而出的仲公子。
同样是一个好战之人!
“嗯!”
……
这件事了,嬴季昌在栎阳之中夜没有事情可做,整天都是喝酒,见一见普通秦人的生活。
一个月时间一晃而过,卫鞅娶妻,就这样结束了。
婚礼之后,嬴季昌没有告别,便带着涂山素容离开了栎阳,春宵一刻值千金,他不想打搅卫鞅。
不知不觉之间,嬴季昌对于家庭有了一丝渴望,纵然是有嬴渠梁与赢虔,他依旧是觉得这个天地与自己之间有些隔膜。
也有找一个女人,诞下自己的血脉子嗣,只有到了那一日,嬴季昌才觉得他彻底的融入了这个世界。
“王上,我们去何处?”
涂山素容能够察觉到北凉王那一瞬间的情绪变化,只是她不敢多问,只能选择旁敲侧击。
“去新郑,本王要见一下墨子!”嬴季昌对于墨家的好奇,反而更大一点。
“传闻之中,墨家有机关青龙,机关白虎、机关朱雀、机关玄武同为墨家用非攻机关术制造的墨家四灵兽。”
“代表木,主兵战杀戮。”
“一旦青龙启动后地动山摇,树木燃烧,参与战争中的人全都死亡,应用到战争中,无人可敌。”
说到这里,嬴季昌嘴角浮现一抹笑意:“这些东西,像极了傀儡一道的玩意儿。”
“看来墨家当年得到了不得了的东西,说不定诸子百家之中,墨家是隐藏最深的。”
虽然是在这样说,但是嬴季昌心中对于墨家还是加了一个小心,对于墨子更是志在必得。
在他看来,墨子这一生做的最离谱的一件事就是不好好的进行科学研究,非要进行政治活动。
他心里清楚,墨家提倡的未来,根本不可能实现。
“王上指的是?”
撇了一眼涂山素容,嬴季昌轻笑一声,道:“当年的傀儡一脉的传承,这个世界真的是越来越让本王好奇了。”
“哪怕是过两日出现魔门传承,亦或者佛门传承,本王也能够觉得理所当然!”
嬴季昌眸光如炬,他可是清楚,这是洪荒大陆,四教并存,如今更是截教没落,西方一家独大。
在这个时候,出现佛门传承,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王上,在属下的记忆之中,傀儡一脉,当年尽数被人皇帝辛拔除,以那位的手段,又岂会留下痕迹?”
涂山素容得到了嬴季昌赏赐的精血,体内血脉进一步返祖,生出三尾,血脉之中的传承进一步激活,得到了不少远古秘闻。
“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盾去的一,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说到这里,嬴季昌轻笑:“更何况,帝辛虽然强势,有人皇之赫赫凶威,但他并非现在这个天地的绝巅。”
“这个天底下,有太多的人,可以瞒着他做很多手笔!”
嬴季昌从来不会相信一件完美的事情,就算是天道都做不到,更何况是一介凡俗。
当年被帝辛抹除的傀儡一脉,必然是留下了传承,如今被墨家进行改良。
对于墨家,嬴季昌想要收服,当然了,若是墨子不识趣,他不介意镇压。
对于此刻的他而言,想要亲手镇压一个人太简单,就算是卫鞅以及孟子都很容易,更何况远远不及两人的墨子了。
“王上,在属下的记忆之中,当年傀儡一脉战力惊人,甚至于可以控制人作为傀儡,此法有伤天和……”
清楚嬴季昌在想什么的涂山素容,在这一刻不由得有些担忧,这是一个修士的世界,有些事情就必须要当真。
她清楚嬴季昌少年成名,表面上看似温和,但是骨子里桀骜不驯,对于有些忌讳根本不在乎。
“有伤天和的从来都不是功法,而是那个修炼功法的生灵,更何况,修士一脉,本就是与天争命。”
“顺天而为,不敢相争,这修士一途,只怕是走不到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