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凤隼字数：4547
第四章进展上
“讲道理不能好好讲吗？非得惊乍的。”谭丽丽刚刚的确被吓住了，“你是说除非我抓到背后威胁她们的人，否则救不出那些空姐。”
“道理是这样没错。”张文海说道，“但是这个案子你别跟进，转给个男警察吧。”
“为什么？男警察能做到的事我都能做到。”
“也许吧，但你是个女人，那些空姐也是。”张文海说道，“你根本不知道自己面对着什么样的对手，现在他们肯定已经把你视作重点目标了。”
“我不怕。”
“先别急着下结论，我来告诉你他们会怎么对付你。”张文海缓缓说道，“你会被他们抓住，然后锁在间小屋子里，经历无休无止的强奸。无数的男人会在你身上发泄欲望，要是再遇上有特殊嗜好的人，你还免不了受伤。”
“哼，他们也就这点手段了。”谭丽丽不屑地说道，“就算我被抓住，也不会变得和那帮空姐样。”
“你以为她们只遭受了这些吗？”张文海随意翻着书，“那些空姐还能正常工作，说明她们并没有受到严重的伤害，如果仅仅是我刚才说的那些，意志力稍微强点的人都不会服从他们。”
“那你说，有什么方法能够既不造成严重伤害，又能摧垮她们的精神？”
“对付男人不太容易，女人嘛，倒还真有个简便易行的方法。”张文海说道，“他们会强奸到你怀孕为止，过段时间再给你强制流产。”
“这样做有用吗？”
“我没体验过，不知道。但我在美国服役的时候，认识些中情局的女特工，她们会直接参与战斗，而且经常在国外活动。”张文海说道，“这个方法就是她们和我说的，为了避免自己任务失败受到同样的折磨，这些女特工都通过手术摘除了子宫。”
谭丽丽沉默了很久，毅然说道：“我还是要跟进，要是那么多女人都受过这种折磨，我却什么都不做，良心过意不去。”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挨肏吗？”张文海没见过这么轴的人，他步步逼近谭丽丽，“与其落在别人手里，不如先让我爽爽。”
“可以。”谭丽丽的话反而让张文海愣住了，“只要你肯帮我，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你没发烧吧。”张文海摸了摸谭丽丽的额头，“我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人。”
“警察如果不能保护市民的安全，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我又没说不让你管，只是让你把案子移交给男警察。”
“如果对方真像你说的那么凶狠，难道男警察就不会有危险了？”谭丽丽义正言辞地说道，“担心自己的安危就让同事去冒险，难道这是你们海豹突击队的宗旨吗？”
“好吧，我无法说服你，但你必须答应我件事，否则就算我要坐牢，也得把你关起来。”
“你说吧。”
“你在跟进案子的过程中，任何行动，不管多紧急，都必须先问过我。”
“你决定帮我了？”
张文海扶着额头说道：“看见美女就心软的毛病我得改改了。”
其实张文海内心里很欣赏谭丽丽，如果能铲除孤芳会的话，她应该能做个很好的警察，可按照硕渠市当前的形势，谭丽丽这种思想简单的人根本应付不了，张文海只好选择在背后支持她。
“小警花，你刚才说的话还算数吗？”张文海说道，“你说只要我肯帮你，想做什么都行。”
“当然算数。”谭丽丽眼珠转，“不过你就这样随口说，我哪知道你是不是真心的，万我把你伺候爽了，你翻脸不认怎么办？”
张文海表情很怪异，叹了口气对谭丽丽说道：“你看我像那种见了女人就上的人吗？”
“像。”谭丽丽认真地说道，“你又有色心，又有色胆，要是以后硕渠发生强奸案了，我第个就会把你列入嫌疑人。”
“这你就不用考虑了，只要报了案，定跟我没关系。”张文海说道，“严格意义上来讲，在美国的时候我强奸过二十多个人，可是没有个愿意指控我，很多人甚至多次主动找我求欢，我在这方面有超能力。”
“那刚才你说的那些折磨人的手段，你也会用在女人身上吗？”
“当然不会，性爱是为了让双方快乐，而不是通过虐待对方来满足自己。”
谭丽丽心里说道：“说的那么高尚，还不是尽想些下流的事。”
“聊聊你吧。”张文海说道，“除了你的名字，我对你还无所知呢。”
“我有什么好聊的，警校毕业直接当了警察。”
“你父母做什么工作？”
“我爸是警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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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以前是空姐，生了我以后辞职当起了全职太太。”谭丽丽说道，“这下你知道我为什么对这个案子这么上心了吧。”
“他们也住在硕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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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他们去世了。”谭丽丽说道，“三年前他们出去旅游，结果大巴车翻了，我爸和我妈起，在车辆着火以前救出了所有人，但他们俩没逃出来。”
“三年前？”张文海对这个时间点非常敏感，“你知道那会儿你爸在办什么案子吗？”
“他的工作从来不带回家，但我记得他和我妈提起过个名字。”谭丽丽仔细回想着，“三个字的，像是个什么团体。”
“孤芳会？”
“对，就是这个，你怎么知道？”
“据我所知，这应该是硕渠市目前最大的只幕后黑手。”
谭丽丽不解地问道：“你才刚来几天，怎么比我知道得还详细？”
“我干掉的犯罪团伙比你见过的都多。”张文海突然有了新的想法，“你能让我看看过去的案卷吗？”
“没问题，我偷偷带给你，不许声张。”谭丽丽问道，“你想看什么案子？”
“关于贺平的。”张文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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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广益集团前董事长，民营企业家。”
“好，我回去找找，什么时候给你？”
“明天晚上吧。”
“我还有件事。”谭丽丽犹豫半天还是说了出来，“我想拜你为师，跟你学特种兵的本事。”
“很累的。”
“我以前军训的时候也很累，没关系，我受得了。”
“我是说跟我上床很累的。”
“流氓！”谭丽丽红着脸说道，“三句话就暴露你的本性了。”
“你这是让我义务劳动啊。”
“今天下午去机场接我的人好像是个小头目，可惜刚才让他跑了。”谭丽丽说道，“只要你帮我抓到他，我就陪你睡晚，公平吧。”
“你总得让我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吧。”
“大概二十多岁，带着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的。”谭丽丽说道，“可惜我问他名字他没有说。”
张文海拿出手机，找到里面张照片，指着问道：“是他吗？”
“对，就是他。”
这是张文海和贺婉欣起吃饭时，跟踪他们的那个人，两条独立的线索汇集在处，张文海基本确定他要对付的只有个孤芳会。
“怎么样算抓到他？查清身份，查到住址，还是必须送到你手上才算？”
“当然要送到我手上了。”谭丽丽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不过要是能做到前两条，我也有福利给你。我可是比基尼小姐冠军哦！”
“成交。”张文海说道，“不过我得慢慢来，你还是先把贺平的案卷给我看看吧。”
余蓉的生日到了，张文海答应过要跟她起庆祝，事到临头却有些不敢去，方面他的确没有买礼物，另方面则是因为李琼雪说过的话，女人看女人通常要更准些。张文海对余蓉不能说完全没有想法，毕竟是个很漂亮的年轻女孩，可他总觉得哪里不妥，左思右想他决定先去余蓉家，然后再想办法说服她。
张文海特意晚到了十分钟，按响门铃的瞬间，他发现屋内居然静悄悄的，除了有人跑来开门，似乎没有别的声音。
“文海哥，你迟到了。”
余蓉穿着套粉红色的丝质睡衣，脸上化了淡妆，仔细闻还有少许香水味。张文海不禁想到了字母小组的队长，他是个鉴别香水和红酒的行家，跟张文海这种“盲鼻子”完全不同。
“进来吧。”余蓉拿出双拖鞋，仔细地摆好，“就穿这双吧，和我的是情侣款。”
“怎么就你个人？”张文海还以为自己弄错了时间，“不是说有生日ｐａｒｔｙ吗？”
“骗你的，嘻嘻。”余蓉冲他做了个鬼脸，“我爸妈都在外地做生意，年也难得回来次，这次生日只有你陪我过喽。”
张文海不知道怎么了，事先准备好的台词竟然句也说不出来，看来无论怎样的道理，都敌不过女生的温柔刀。
“文海哥，来吃饭吧。”余蓉拉着他在饭桌前坐下，“这些菜都是我自己做的，你尝尝看好不好吃。”
“都说世界上只有美国人和英国人最不懂欣赏美食。”张文海说道，“你找我来尝菜可是找错人了。”
菜肴很精美，张文海看得出来，其中些估计要大早就开始准备，他忽然觉得有些愧疚，就像是小时候自己闯了祸，还因为哈里森夫妇的说教而大发雷霆样。张文海最受不了别人对他好，他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情，为人处世也比较自我，但同时又很敏锐，仿佛能洞察周围的切，如果身份交换下，他绝对不会为余蓉精心准备桌子菜。
想到这里，张文海说道：“余蓉，不好意思，我也没想着给你买个蛋糕。”
“我不喜欢吃蛋糕，奶油太腻了。”余蓉说道，“咱们先把这些吃完，我还准备了道主菜，到时候再让你看。”
“这几天你都怎么过的？”吃饭的时候张文海习惯于找点话题。
“文海哥，说起来还是因为你，以前我总觉得自己长得好看，利用男人的色心到处占人便宜，以不劳而获为荣。”余蓉说道，“上次那件事之后，我彻底明白了，自己工作挣的钱才能花得踏实。”
“这就对了，也不枉我冒的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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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找了份兼职的家教，每个月的月假都有事情做，挣到的钱节约点够我自己花，不用再问父母要钱了。”
“你教人跳舞吗？”
“广益女校也学文化课的。”余蓉说道，“我主要教人英语。”
“你知道吗，我刚回国的时候，第个想到的职业也是英语老师。”张文海说道，“但我只有高中学历，估计工作不好找。”
“你要是当上老师，我就见不到你了。”余蓉给张文海夹了块肉，“那我肯定会落在文涛手里，现在肯定不是在家里过生日。”
说起文涛，张文海还有点在意的事。灭掉龙虎帮只是他临时想到的办法，并没有详加思考，但这件事的确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他担心自己会不会暴露得太早，以至于给局面带来意料之外的波折。
张文海的担心并非毫无道理，在永兴酒吧三楼的地下赌场内，徐城再次见到了李老板。
“你是说这个男人凭己之力挑了龙虎帮？”李老板拿着张文海的照片，两条眉毛紧紧皱在起。
“错不了，疯子找到了个在医院养伤的喽啰，他说挑了龙虎帮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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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个保安。”
“文涛……我记得是个退伍兵吧，他手下那些人也都练过两下子。”李老板缓缓吐着烟圈，“别说是保安了，就是警察，没有十几二十个人也不可能弄得过。”
“疯子推测，这人可能是特种兵出身。”
“特种兵？”
“我也不知道贺婉欣从哪儿认识的，反正只要他还活着，肯定会对咱们的计划有阻碍。”
“把贺婉欣那边的人全调回来，专门对付他。”
“怎么对付？”
“先盯着，硬来的话咱们的人还不够他塞牙缝的。”李老板说道，“抓紧时间把沈进找回来。”
“他要真是特种兵，谁来了也没用。”徐城说道，“沈进是有枪，可要是失手……”
“找沈进回来只是以防万。”李老板说道，“我们当中可能有内奸，我这边筛了半，你回去也好好排查排查，重点是表面言听计从的女人。”
“为什么？”
“昨天半夜老三跟我说他在房间里发现有人偷听，没抓到现形但是从背影看肯定是个女人。”
“老三回来了？”
“刚回来。”李老板说道，“你想他的老婆了？”
“不敢，老三是唯会找我拼命的人。”徐城摇了摇头，“况且我有言在先，只要已经结婚或者愿意结婚的，我概不碰。”
“呦，没想到徐少爷也是个有原则的人。”
“你也不用嘲讽我。”徐城说道，“除了长辈，孤芳会里我只会在意三个人的想法，个是你李老板，个是疯子，还有个就是老三。”
“那沈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