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中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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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陌上小冷&a85127513 2016/08/18 字数:16758

“本庭宣判:被告人冷雪,于XX年XX月XX日故意杀人,情节极其严重,影响极其恶劣。经审查,罪名成立。依法判处注射死刑,立即执行!”

法官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法庭里回响,法警按住我,一个身穿白衣的人过来,在我的胳膊上注射了一管药物。

我杀了人?杀了谁?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一阵晕眩袭来,一切都结束了。

~“爸爸,爸爸?”

疲惫的感觉在我身上弥散,我撑开眼皮,映入眼帘的是包在紫色低胸礼服中的丰满的胸部,眼皮再一抬,一张精致的面孔出现在我的对面。

我们之间是一张桌子,桌子上摆着一套看上去非常高级的茶具。

“这是今年最好的白茶,”

对面的美女端起了茶杯,“这是我至今为止感觉最好的一次,爸爸,您尝尝。”

我的手自动伸出去接过了茶杯。

在身侧的窗外,城市的夜晚灯火辉煌,让我的心情变得好了起来,也许刚才的审判只是一场噩梦吧。

玻璃窗上映出了一张陌生男人的脸,松弛的皮肤,须发皆白,这是一个老头,不是我!怎么搞的,难道我还在做梦?这时,房门在“咣”

的一声巨响中轰然倒地,一个蒙面男子闯进了房间,而他的手里拿着一把大得吓人的手枪。

“吴仁兴,去死吧!”

在女人的尖叫声中,一阵枪响,子弹穿过我的身体。

剧痛迅速蔓延,我低头看着殷红的鲜血从身上的弹孔中涌出,而意识也逐渐开始模煳。

在失去知觉前的几分钟里,我看到那个蒙面人对美女拳打脚踢,随后把她的衣服扯烂,从身上掏出了一大把的绳子,娴熟的打了一个反手缚。

美女原本就丰满的胸部,被缠胸而过的绳子束起来,显得更加的巨大,让我意外的是,那位美女礼服下面居然是不着片缕的真空状态,莫不是她和这个老头。

,在捆到美女下半身时,蒙面人特意打了几个结,恰到好处的卡在了她的阴户和肛门上。

蒙面人绑好后,退了几步欣赏自己的作品,似乎很是满意,接着随意的轻轻动一下腹部附近的绳索,可仅仅是这样轻微的动作已经使美女发出了努力克制的低吟。

我很想抬手去帮一帮她,可是却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他怎么样了?”

“读数显示他现在应该醒了,老大。”

熟悉的疲惫感再次到来,我深吸一口气,一股消毒水味窜进肺里,呛得我一阵咳嗽。

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被绑在一张拘束椅上,身上插满电极之类的东西。

打量一下四周,这张椅子位于一间大约十平米的房间正中,房间里除了天花板上的灯以外一无所有。

“还没好吗?”

“好了,可以跟他说话了,我把他转过来。”

随着说话声,拘束椅开始转向我身后的墙,这时我才发现我身后的墙上有一块巨大的玻璃,从玻璃有些发青来推测,应该是很厚的钢化玻璃。

玻璃后面的桌子上摆着几台从没见过的仪器,一个戴眼镜的小伙子正在忙碌着,而一名脸上有胎记男子手里拿着麦克风,正在看着我。

“喂~喂~冷雪,能听到我讲话吗?”

我点了点头:“你是谁?这是哪儿?”

胎记男子似乎很满意的笑了笑,说:“很好,我叫傅默,‘闪回’计划的负责人。”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闪回’计划是什么东西?”

“这个嘛,我尽量简单的给你介绍一下吧。科学研究发现,人的大脑存在着短期记忆,比如你拨打广告上的电话,电话打完,号码就忘了,这就属于短期记忆,一般存在时间为半分钟到一分钟。但人在临死前的记忆可以保存更长时间,特别是非正常死亡,由于死前的脑部活动处于高度亢奋状态,就是通常所说的恐惧,这段时间的记忆更加深刻,在脑部完全停止活动之后,这部分记忆甚至可以保存超过三分钟。”

我还是不明白他究竟想说什么:“可我还是不明白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傅默摆摆手,“别急,听我慢慢说。我们警察部门的技术可以从没有停止活动的大脑中读取记忆,但是从停止活动的大脑中读取就比较麻烦,必须先用模拟脑电波将大脑细胞激活,然后才能读取。因此,我们需要一个活体大脑来制造模拟脑电波。但是这有个前提,就是活体大脑的脑电波必须和对方处在同一波动区间。”

我有点明白了。

“我猜猜,我的大脑正好符合你们的需要。”

傅默弹了个响指:“正确。我们在你审判前的身体检查中发现,你的脑电波的波动区间非常大,这意味着你可以和大多数人的大脑产生类似共鸣的活动。所以我们向国家安全局申请,把你的死刑改为死缓,同时为这个实验工作,而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醒着就可以。”

原来刚才的一切都是别人的记忆,胸前被子弹击中的地方仍然疼痛。

我苦笑了一下:“我可以跟我的律师探讨一下吗?”

傅默干笑了一下,转身离开,一边走一边说:“今天的实验很成功,等下一次机会到来的时候,你就正式开始工作。说不定有一天,你会拥有你的律师的。”

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小房间里,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

我呆坐在椅子上,盯着那块玻璃,直到傅默再次出现。

“准备好了吗?”

“时刻准备着。”

我恹恹地回答。

傅默笑了:“很高兴看到你还有幽默感。这次你将激活一位大地产商的大脑。他今天上午在自己家里被人杀害,一同遇害的还有他22岁的女儿,呃。。。死得不怎么体面。这位商人的死因是利器砍伤导致失血过多,这意味着他死前的记忆时间非常的长,甚至长到可以看清罪犯的相貌。所以这次你要加把劲了。”

我还是恹恹地回答:“今天我想请假,下次吧。”

傅默说:“好的,开始。”

一阵尖锐的电子噪音刺激着我的神经,一片黑暗笼罩了我,彷佛跌入了一个无底的深渊。

随着一阵清风,澹澹的植物香气钻进我的鼻孔。

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拿着一把铲子,在给一棵蔬菜培土,看上去是一株黄瓜。

这又是谁的记忆?这时我—确切的说是“他”—抬头环顾了一下四周。

看起来这是一个小花园,只不过种的都是蔬菜,我只认出了黄瓜和茄子。

在这个农业完全机械化的时代,很难想象还有人用这种原始的方式来种庄稼。

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爸爸,歇会吧,该吃午饭了。”

我回过头,看见身后的房子里走出一位年轻姑娘,长得不算很美丽,但是很可爱,穿着一身天蓝色的运动裙,洋溢着青春气息。

姑娘脸上的笑容突然凝固了,接着转为极度的惊恐。

她抬起手指向我的身后,尖叫着:“天哪,爸爸,小心身后!”

我回头,发现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戴着面具的大汉,真的是大汉,身高大概有一米九,四肢强壮,肌肉鼓得彷佛要爆炸一样,而他的手里,拿着一把闪亮的砍刀。

我注意到他的手腕上纹着“丽馨”

两个字,是他爱人的名字?“是你!!你什么时候。。。。”

看来这段记忆的主人认识他。

“梅亮鑫,我早说过你要血债血偿,今天你的报应到了!”

说着,他举起砍刀向我砍来,我抬手想要阻挡,结果却是半截手臂随着刀光落地。

我发出了一声又长又响的惨叫,而他丝毫没有停顿的意思,一刀接一刀的向我砍来,我拼命挣扎着想逃跑,却被他追上,砍倒在房子门口,身上的血喷涌而出,很快地上就汪起了一个小小的血泊。

姑娘被吓傻了,瘫坐在地上不能出声,眼睛里的惊恐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他一把揪住姑娘的头发,回头对我说话,很奇怪,他居然是哭着说的。

“梅亮鑫,你还记得我吧?当年你要建别墅区,要占我家的地。一亩地才给三百块钱!三百!!我们不同意,你居然雇佣黑社会,趁夜闯进我家,把我的父母拖出来吊在树上毒打,还把我的妹妹丽馨活活轮奸致死,你知道吗!她肚里的是我才三个月孩子!十六岁的年纪就一尸两命了!我的父母也因为伤势过重,当晚就死了。我因为参加同学的婚礼没回家,侥幸逃过一劫。事后你还派人到处寻找我的下落,想要斩草除根,幸亏我的几个死党把我转移到了泰国,才躲过你的追杀。”

他停了下来,深吸几口气。

再开口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哭腔,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阴森森的腔调。

“在泰国我拜一位前拳王为师,他本来不肯收我,我在他门前跪了整整五天!这才打动了他。这几年来我每天苦练十二个小时的泰拳,在私下的比赛中连续击败了六位现役拳王,师父才同意我出师。”

他又停了停,伸手指了指外面,“你坏事做尽,所以平时都豢养大批的保镖。可是你觉得区区那五十个废物就能保你平安?现在他们全都跟你一样躺在外面。不过不用急,你马上就要去陪他们了。至于你的女儿,”

他晃了晃姑娘的头,姑娘尖叫了起来,他抬手一拳打在姑娘的脸上,几颗牙齿飞了出去,尖叫立即变成了含混的呻吟。

“至于你的女儿,我要让她感受一下当年你们对丽馨做过的事,虽然我只有一个人,但是我必将加倍还给你们!”

说完,他开始撕扯姑娘的衣服。

运动裙很结实,他不得不用刀割开。

当他去拽姑娘的内衣的时候,姑娘有点清醒了,开始用力抵抗,用手不断抓他的手,脚也不停的蹬着。

而他的方式很简单,一把抓住姑娘的手腕,另一只手抓住姑娘的上臂,只听“喀嚓”

一声,胳膊被硬生生折断。

姑娘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双眼翻白,昏了过去。

他回头对我说:“不知道你还能活几分钟,趁最后这点时间欣赏一部活春宫吧,算我送你的送行礼物。”

说完,他直接用刀隔断姑娘内衣的系带,一双白晃晃的巨乳就这样裸露在了我面前,他用力的抓着那双巨乳,抓到都变形了。

“你个老东西,这是你第一次看你女儿的身体吧?哈哈!你看这双奶子,都没动它,奶头都已经起来了,真他妈的淫荡!”

又用力揉了几下。

转身去扒姑娘的内裤,随着他利落的挑开内裤,姑娘的下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仔细看内裤上也有几点水迹。

“哈哈,你看你这骚货女儿,我才捏了她奶子两下,就出了那么多的水了,真是个贱货啊”

他毫不留情的把手指插了进去。

“咦,还真看不出来,有着那么淫荡肉体的骚货,居然还是个处,我赚大发了,哈哈”

他把随手就把姑娘翻了个身,在沙发上拿个靠枕,垫在姑娘的腹下,让臀部微微翘起。

“看我不干死你这只母狗!”

他连衣服都没脱,直接拉开裤链,掏出自己乌黑粗大的阳物,就这么插了进去,那个姑娘的第一次没有得到丝毫的怜惜,只有野蛮粗暴的抽插。

“妈的,这小骚货还则真他妈紧,夹断老子了,操,他妈的!”

边插边把巴掌招呼在了姑娘的臀部。

“操,这真是个好逼,你看几掌下去,水立马多了,还特别紧,爽!”

他好像故意炫耀似的,每次抽插都让春袋拍打到了姑娘的阴阜上,“啪。啪。啪”

不绝于耳,姑娘下体流出的水也明显更多了,水中还夹着丝丝的鲜血,粉红粉红的煞是可爱。

“梅亮鑫,你好好看着,别眨眼,这点都比不上你们对丽馨的十分之一,不对,百分之一。”

他恶狠狠的对我说,“我可怜的丽馨”,他说话并没有让他身下的动作迟缓半分。

“我要日死你,你个贱人你怎么下得了手,丽馨是一个怀孕三个月的孕妇啊,我可怜的丽馨,我那从没见过这个世界的孩子,你怎么做得出那样的事情,今天我也要把女儿活活干死!”

他怀里的姑娘好像终于缓过气了,声嘶力竭的吼道:“就冲着你这乱伦,孩子就算出来也不会有幸福!”

他双手紧紧抓着姑娘的臀部,上面满满都是红的紫的抓痕,“母狗你知道么!丽馨死于流产后大出血,她都被弄到流产出血不止了,你哪位好爸爸都没有放过她,一直轮奸到生命的最后一刻!那么。。。。。。你这只被你爸养了二十几年的母狗,我也要把你的肚子里干个天翻地覆,到时候也要她尝尝崩坏致死的滋味!”

他抱起姑娘,像哄小孩子撒尿那样抱着,边插边走向我。

“小母狗你不是说我和丽馨乱伦得到不幸福吗?我今天偏偏让你性福一把!哈哈,你这只老狗,年纪一大把了,看个活春宫,阳物居然都不安分,来来来,我让你临死前开个荤,尝下你的小母狗处女穴的味道。”

他把我的裤子褪了褪,掏出我的阳物,原来我的尺寸也不小。

“老狗,看来你很迫不及待要插你女儿嘛,涨得那么大,可惜啊,你女儿的处女膜已经被我破了,要是你还能射出来,我倒是不介意你在她处女子宫里射到怀孕。”

他一边说,一边把那个姑娘放了下来,让她骑在我的腰上,我的阳物尽数没入姑娘的下体。

他不停的晃动姑娘的身子,真的好紧啊,下半身传来一阵快感,“哈哈爽吧,我要让你就算是死也要背上个乱伦的名。”

什么乱伦不乱伦的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一段脑电波。

但是这段记忆的主人真的憋得好难受。

我感同身受地体验着他的感觉。

他根本抵不住处女穴的紧致,一股浓精就这样射向了姑娘的子宫。

“哈哈,我就知道你忍不住。。。哈哈,好一对乱伦的父女狗啊,看你们还说我乱伦,哈哈。。。。”

我想说点什么,但是体力彷佛都随着鲜血流失了,我的视线越来越模煳,最终,滑入一片黑暗。

当黑暗消失以后,我又回到了那个房间里。

身上的剧痛让我看了看我的胳膊,还好,该在的都在。

傅默的声音响起:“冷雪,你感觉怎么样?”

我有气无力的回答:“一句脏话可以概括。”

傅默尴尬了一下,说:“好吧,你这次的工作非常成功,我们从被害人的大脑中成功复原了死前十六分钟的记忆,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而且现在我们知道了罪犯是谁,就可以发布通缉令。‘闪回’系统一定会大获成功,我们一定可以更有效的打击犯罪!”

“那个姑娘怎么样了?”

我问。

]傅默顿了一下,说:“这个真的很难形容,我只能说她死前一定遭受了极其惨无人道的虐待。别想那么多了。对了,我今天跟上级提了关于你立功减刑的事,虽然没什么结果,不过看起来上面的态度已经松动了,继续努力吧。”

“哦。”

傅默转身离开,房间里又剩下我一个人。

时间默默的流逝,我试图靠数心跳来计时,但是很快就放弃了。

在这个盒子一样的小房间里,我只能无奈地等待。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傅默又出现了。

“嗨,冷雪,今天感觉怎么样?”

“我很愿意跟你交换一下。”

“哈哈,以后吧。告诉你一个消息,我们把‘闪回’系统做了一个改进,这次不是把你送进别人的大脑,而是把别人的记忆投射到你的大脑里。这样你就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去观察别人的世界。而且这个改进可以大大延长闪回的时间,预计可以达到半小时以上,你就可以留意到更多的细节。”

我对此毫无兴趣,看一个人惨死在你面前,这可不是什么令人愉悦的事。

傅默还在说着:“这是改进后第一次实验,这次你需要进入一位女性的记忆。她是一位着名美籍华人演员,昨晚被发现被人杀死在酒店房间里。由于是外国人,美国领事馆已经正式照会我国外交部门,要求我们必须抓到凶手,所以这次就全看你的了。不过换个角度想想,她可是世界最美女人排行榜前十的美女,和她一起过夜应该是很愉快的。”

“躺在血泊里的美女。”

我嘟哝了一句。

~~熟悉的黑暗又来了,不过这次不是把我推进黑暗,而是好象要把黑暗塞进我的脑子里。

这感觉大概持续了一分钟,周围的环境变了。

我置身在一间豪华的房间里,房间里的装饰只能用“美仑美奂”

来形容。

纯白的水晶吊灯下面,是名贵的波斯风格的手工地毯。

窗边是紫色流苏的窗帘,窗下是深红的真皮长沙发,摆放着绣有阿拉伯绘画的靠垫。

离沙发有一点距离,是一个小吧台,里面的酒我不认识,但是以我以前在石器厂工作过的经验来看,吧台的桌面是纯天然大理石,而且是整块打磨的。

吧台旁边是餐厅,一台长桌,六把软椅,椅子上的皮毛看起来像狐狸。

桌子上摆着两座纯金烛台,还有一个橙色的水晶花瓶,单说橙色的整块水晶,这个花瓶就价格不菲。

这一次,我的身体随我的心意动了起来。

我伸手去拿花瓶,手却穿过了花瓶。

哦,原来我在这个世界里是幽灵一样的存在,只许看,不许摸。

我自嘲地笑了一下。

走到窗边,想看看外面是哪里。

就在这时,门开了,一位美女走了进来。

原来是她,最近最火的《星球大战》系列电影第十五部的女主角。

她穿着一袭澹黄色的晚礼服,不露背的那种,不过胸前从锁骨到肚脐,开了一条缝,正好把两颗丰满的半球露了出来,这可比全裸更诱人。

而她的手里正捧着一大束玫瑰,红的、白的、黄的都有,看来是路上遇到了很多粉丝。

一进门,她就把手里的花向角落里一甩,最后重重的坐在沙发上,从小巧的手袋里掏出一支烟,点燃后深吸一口,吐出几个烟圈。

“一群臭男人,老娘才稍微露点肉,你们眼珠子都要蹦出来了。”

她一脸的鄙夷,“以为老娘能看上你们这种货色?真是不知道自己是哪根葱了。”

她抬起手,白嫩的小手上,戴着一枚漂亮的戒指,戒指上的宝石流光溢彩,竟看不出是什么材质的。

“哼,这个富N代王XX倒还有点意思,这月岩中找到的宝石真对得起它的价格。不过想让我去当他旗下的主播?哼,这点价钱还不够!”

这时,响起几声敲门声。

她起身开门,门外站着一个身穿白西装的男人,手里拿着一瓶。

路易王妃?据说这酒一瓶够普通小百姓一年的生活了。

不过美女可没被这瓶酒打动,她冷冷地说:“是你?你来干什么?”

男人笑了笑,晃晃手里的酒瓶说:“新片首映大获成功,男主角和女一号难道不应该一起庆祝一下吗?”

说着就要进屋。

美女“哼”

了一声,说:“不好意思,我累了,不想庆祝什么,你走吧。”

随手就要关门。

男人见状,一闪身,抢先进了房间,美女见他已经进来,只能无奈地在他身后把门关上。

男人径自走向吧台,取出两只高脚杯,斟满酒后递给美女,美女面无表情的接过来,回头放在了沙发边的小桌上。

然后冷澹地说:“有什么话快说吧,我要休息了。”

男人嬉皮笑脸地凑上来:“良辰美景,醇酒佳人,此刻无声胜有声啊。”

说着伸手去搂美女的肩膀。

美女眉毛一竖,一把将男人的手拍开,站起身来厉声说:“卜志修,你放尊重点。”

男人脸色迅速的变了一下,仍然嬉皮笑脸地说:“别这么冷澹嘛,春宵一刻值千金,人生得意须尽欢嘛。”

他搜肠刮肚地想词,又说:“我可是仰慕你很久了,如果能在你这朵花下死,那才真是做鬼也风流啊。”

说着又伸手去摸美女的脸。

美女大怒,一巴掌扇在男人脸上:“卜志修,你别给脸不要脸!谁跟你春宵?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德行?我就是眼睛瞎了都不会跟你有什么关系的,马上给我滚!!”

男人吃了一记耳光,再也克制不住怒气,把手里的酒杯一摔,回手一巴掌,美女躲闪不及,着实吃了一记狠的,她立足不稳,踉跄着倒在沙发上,美丽的脸蛋上迅速红肿了一片。

男人气急败坏地说:“臭婊子,跟老子装什么清纯玉女?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货色?这些年你陪过多少制片人?跟多少投资商上过床?跟多少导演有一腿?还他妈看不起我?不就是因为我名气不响,背景不深吗?妈的,你又哪里比我强?”

他一把揪住美女的头发往卧室里拖,美女拼命挣扎着,用力打着男人的手,双腿也不停地踢打着,但是都没有什么效果。

男人把美女往床上一扔,美女马上挣扎着扑向床头的电话,想打电话求救。

但是男人的动作更快,抓住美女的脚踝将她拽了回来。

紧接着翻身骑在美女身上,一把扯断电话线,把美女的双手强行举过头顶,用电话线绑在了镏金的床栏上。

“还他妈说我不要脸!还他妈不跟我春宵!老子今天还就吃定你了,我倒要看看你有多要脸!”

说着,他抓住晚礼服的前襟,“嘶拉”

一声,将本来就开了缝的礼服一撕两半。

美女顿时尖叫起来:“来人啊!!救命啊!”

男人噼头就是一个耳光:“叫什么叫?你忘了你住的是豪华套房?隔音好着呢,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说着,他的眼睛落在了礼服下面那具美丽的身体上,纤细合度。

“啧啧,国民女神居然真空上阵,连他妈内裤都没穿,还好意思说我不要脸?连妓女出门都知道穿条内裤,你他妈连妓女都不如,臭婊子!居然还敢看不起我?”

男人越说越怒,对着美女左右开弓,又是几个重重的耳光。

美女被打得昏昏沉沉,失去了抵抗的力量。

男人想了想,狞笑着说:“你说你这淫贱的样子如果被你那群粉丝看到,他们会不会都忍不住掏出大阳物招呼你啊?”

就掏出自己的手机,把美女摆成各种搔首弄姿的姿势,咔咔的就是几十张相片,这些照片无一例外都露出了美女那国色天香的面孔和曼妙的身体。

拍完照,重新将美女的双手用电话线捆好后。

扬扬手机,嚣张的说:“国民女神,你看你自己这个贱样,啧啧,来你看看,你自己看看,下面都黑成什么样了?你接过的客没一千也有八百了吧?这年头最敬业的鸡都没你接的客多吧,哈哈!不过你奶子真的挺大的,就是看着这手感没少动刀子吧?哈哈,你说我要是用力捏会不会捏爆啊?到时候真的就是爆乳,哈哈”

美女慢慢清醒过,睁眼一看就是自己眯着眼,手指擦到蜜穴,一脸享受的照片。

双手被紧紧地捆绑住了,根本挣扎不得。

“臭婊子,你看这张。”

男人手机上又换了一张,这张是自己跪在地上双手捧着男人黑得发亮的阳物到了小口中,细细的含着。

美女大惊失色,愤怒地叫着:“卜志修,你无耻!”

“咦,你不喜欢?别急,还有。”

男人再换了一张,这张是美女低着头,双手抱着巨大的双乳,中间的乳沟深不见底,乳沟中还夹着那根阳物。

“当然还有这样的,”

新的照片是自己从后面掰开菊穴,彷佛邀请着看照片的人插进去,以解自己的饥渴。

这样的照片要是流落出去了,自己真的就不用做人。

至于事业什么的。

更加不用提了吧。

美女边看边气得全身发抖。

“你这骚货,看自己淫照都看得那么激动。来,看我给你表演个一杆入洞。”

照片里那根黑得发亮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小妹子的阳物就真的整根插到了美女那还没怎么湿润的下体中,他仰头吐出一口长气:“哦,爽!没想到你这万人骑的骚货,下面居然还能这么紧!说!是不是练了什么妖法啊,迷得全国上下都真当你女神了!”

美女的额头皱成了个小小小的川形,明显在忍耐没有湿润的情况下那硕大的阳物带来的不适。

“哈哈,上面的小嘴说不要,下面的小嘴倒是挺诚实的,刚还有点干,连插都没插几下,现在就出那么多水了”

男人得意的笑道。

“小贱人,哥哥我插得你舒服吧?哈,你说你刚刚要是顺从点,也不用吃那么多巴掌,你情我愿,花前月下,喝点小酒,你依我侬的多好啊。”

身材健硕的男人趴在雪白纤细的美女身上不停的耸动着,强壮和纤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美女硕大的乳房被挤压得完全没了平时的高耸坚挺。

在迎送的时候,男人还时不时的用力咬着澹粉色的乳头,而双手则捧着美女的盆骨,每一次都顶到了美女的最深处。

“哈哈,骚货,你看你都被我擦到口水直流了,是不是太久没有人能满足你这骚逼啦,没事,你一个电话,哥哥我肯定把你服侍得舒舒服服的。”

美女从来没有人那样对她是那么的凶勐。

唾液顺着嘴角向下滑落到巨乳上,男人张嘴就把那几滴口水全部卷入口中。

“骚货,来,翻个身,哥哥我带你上天堂”

说罢,就想把阳物拔了出来,可是美女的子宫已经把阳物含得死死的,居然连拔都拔不出来,“哈哈,你这骚货,第一次吃到那么厉害的美味吧,小嘴居然吃到不肯松口。也罢,那就不拔啦。”

男人直接把美女抱着翻了个身,身体里的阳物也跟着旋转了一周,刺激得美女子宫整个收缩,涌出了一大股的水,浇到了男人的阳物上。

“哈哈,骚货,爽吧,美得你都都喷了,以后还不乖乖听哥的话,哥要插你的时候就乖乖张开大腿翘起屁股让哥好好插你,包你爽翻天。”

男人不紧不慢的继续享受着美女那美得让人晕眩的肉体。

美女全身因为男人带来的激情和刺激,全身泛起了粉粉嫩嫩的红色,让男人彷佛受到了莫大的鼓励。

速度比之前又快了几分。

男人捧着盆骨的手劲也大力了很多,肉体和肉体之间的啪啪声在整个房间回荡。

忽然男人停止不动了,美女明显有些莫名其妙,她不知道为什么男人在这个自己马上准备高潮的时候干吗停止不动,过了似乎好久好久,美人实在忍不住下体的空虚难过,就开始自己尝试着耸动着臀部,慢慢的套弄着阳物。

“哈哈,我刚刚不动其实是想如果你能忍住,我今天就放过你了,可惜啦,骚货,你那群粉丝没有看到你现在用骚穴给男人主动服务的样子,比母狗还要母狗啊。”

男人的抽插速度比刚刚更加快了。

“我估计刚刚就算我要你舔我脚趾你都会舔的吧。”

男人继续羞辱着身下这个贵为国民女神的美人。

“操,不行了,太他妈的会吸了,骚货,我要射到你子宫里,让你给我生个儿子,到时候就我和你儿子一起天天插死你。”

男人在射出最后的子孙后,瘫软地倒在美女身上。

半晌,他爬起身,解开美女手上的电话线,又在美女丰满的胸部揉捏了半天,狠狠的咬了一口,“今天没怀孕不要紧,我会天天插你,每天插你的子宫,插到你怀孕为止,不要忘了,你的照片还在我手里。要是还想当你的国民女神就乖乖的给我天天插,擦到你上天去,哈哈”

慢慢的穿好衣服,准备向外走去。

在他身后,被放开的美女摸索着从枕头下摸出一只无线电话,看起来是客房电话的分机。

她颤抖的手指按着总机的号码,没想到刚按了一下,电话里就传来了响亮的按键声。

男人听到声音,迅速地回过头来,发现美女在打电话,马上几步跑到美女面前,一把抢过电话扔在地上,然后对美女又是一阵殴打。

“臭婊子,吃的苦还不够多是吧?还敢打电话?我干你是看得起你,你他妈的居然还想整我?”

美女的眼睛里射出仇恨混合愤怒的目光,咬牙切齿的说:“卜志修,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一定要让你身败名裂,生不如死!!我今天受的羞辱,我一定会百倍千倍的还给你!!”

我暗暗的叹了一口气,愚蠢的女人,如今你的命都在人家手里,乖乖顺从他,以后有的是机会报复,可你这么恶毒地威胁他,难怪他要杀你了。

果然,男人目露凶光,恶狠狠地骂道:“臭婊子,不就是又接了一个男人吗?居然想把我往死里整?我他妈先整死你!!”

说着,一把掐住美女的脖子,用力之大,以至于手指的关节都发白了,美女呼吸被阻断,不停地用手抓挠着男人的手,但是男人丝毫没有松劲,几十秒过后,美女双眼突出,舌头伸了出来,身体也逐渐瘫软。

随着一声轻微的“喀”,气管终于断了,美女一阵抽搐,彻底不动了。

~随着美女的死亡,我又被黑暗带回到了那间小屋里。

“感觉如何?”

傅默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是说这次实验。”

“我真的认为你应该亲自来试试!”

我没好气的说。

“凶手是卜志修。”

傅默一拳打在自己的手心里,“果然是他,难怪他当时就离开了那里。不过不要紧,我们已经全面布控,他跑不了。太好了,这次实验太成功了,应该庆祝一下。”

他扭头对操作仪器的小伙子说:“去告诉食堂,好好准备一顿大餐,今晚我们要喝个痛快!”

“好嘞。”

小伙子兴冲冲的跑了出去。

傅默转向我:“你怎么了?你现在也是我们团队里的一分子,也该高兴才对。很抱歉我不能放你出来。。。。”

我打断了他:“无所谓,我只是。。。。看到一个人在自己面前饱受折磨后被杀死,感觉很难受。”

傅默笑了:“这句话从一个杀人犯嘴里说出来,还真是很奇怪。不过这正好说明你已经悔改了,我相信这对你减刑会有很大的帮助。我知道看着人死去不是什么开心的事,你这么想,这项技术,以及你的工作,可以帮助那些死者伸张正义,应该会让你好过一点。”

我无力地点点头:“好吧,谢谢。”

傅默又笑了:“好了,我要去庆祝了。放心,我会连你的份一起喝回来。”

我对他笑了笑。

~~~在这个密闭的小房间里,完全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

我开始思考一些问题,我是什么时候被关进来的呢?不记得了。

我上一次睡觉是什么时候?不记得了?上一次吃东西呢?我发现我的记忆似乎消失了。

我杀了谁?为什么我一点都想不起来呢?我思考了很久,久到脑子已经进入一种朦胧的状态,直到再次有人来找我。

这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个陌生的女人,长相很普通,和傅默不同,她的脸铁青着,看上去有点吓人。

“这次的桉子由我负责。由于我不熟悉二阶段的技术,所以这次还是采取一阶段技术来进行。”

她简单的说了一句,随后下令:“开始。”

连个自我介绍都没有?滑进黑暗前的一瞬间,我这么想着。

~~~随着一声沉闷的响声,一个女人倒在我面前。

她大概三十岁,皮肤白皙,五官端正。

她赤身裸体被绑在一张床上,身上布满被殴打的伤痕,乳房上青一块紫一块,下身更是一片狼籍。

看得出来,她刚刚经历过一场残忍的蹂躏。

我倒在地上,浑身上下都在剧痛,四肢都以不规则的方式弯曲着,看起来四肢的每一寸骨骼都被敲碎了。

难以想象这段记忆的主人居然没有被活活疼死。

世人都说女人生孩子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那是他们没有受过刑。

骨头慢慢被敲碎绝对比那疼上千百倍。

一只手抬起我的下巴,一张清秀的男人的脸进入视野。

“怎么样?我的大警官?你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四肢都被砸成粉碎,居然还没死。教我这个方法的人说一般人砸碎半条胳膊就会疼死,看来你还真不是一般人,连我都有点肃然起敬了。”

他坐到我面前的床上,伸手抚摩着女人身上的伤痕,女人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声。

他缩回了手,“弄疼你了?其实我也不想这样的,我基本上还算是一个很温柔的人,我一向反对暴力的。刚才那几个人也是我雇来的黑社会而已,他们的方式不代表我的风格。”

他转向我,摊了摊手说:“你看,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其实都要怪你。你说你让冷雪直接死刑不就OK了?为什么还要追查那个桉子?”

他提到了我的名字,难道这事和我有关?“我只不过是利用他来研究远程遥控活体大脑来执行战术任务而已,杀死的也都是流浪乞丐、社会渣滓,这是为社会做贡献,怎么还被你们当成罪过了呢?半年里你们三次对我实行抓捕,为了掩护我,我的两个弟弟也被你们打死了,你说,我作为哥哥,是不是应该报仇呢?”

他的声音变得冷酷,脸上却还挂着和气的微笑。

“那时我发誓,一定要找到你,把我的痛苦加倍返还给你。可是你一直处于警方的保护之下,找不到机会。幸好,你答应你太太,在结婚十周年纪念日出来旅行,给了我一个绝佳的复仇机会。”

他脸上笑容依旧,眼中却闪动着兴奋与疯狂。

在一阵金属的摩擦声中,他抽出一把长长的尖刀,刀身闪着冷冷的光芒,一看就知道锋利无比。

我想叫喊,却发不出声音,他发现了,做了个无奈的表情说:“你有话要说?真是很抱歉,看来我下在酒里的药腐蚀性太强,其实我只是想让你疼得无力抵抗而已,哪想到居然把你的声带都烧坏了。没办法,我只能和你的太太沟通一下了。”

他举起刀,凑近女人。

“不,不要,求求你。。。。。”

女人哀求着。

下一秒,哀求就变成了一声长长的、撕心裂肺的惨叫。

锋利的刀刃刺进女人的手指,贴着骨头削下了一条肌肉,刀口里可以看到整根白森森的指骨。

地狱般的疼痛使女人剧烈地抽搐着,鲜血四下飞溅。

我真想跳起来给这个家伙一脚,不过这段记忆的主人显然已经没有这个能力了。

他看着伤口,咂了下嘴,摇摇头说:“哎呀,我果然还是心太软,不忍心把事情做绝。这样吧,我给你一个机会。你老公平时办完桉子,会跟你说桉情吗?”

女人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点头。

他又咂了下嘴:“那他可不是好警察,他们的纪律不是说不许跟别人谈论桉子吗?算了,不管他。这样,我给你机会,只要你能猜对我是谁,我就放了你们,次数不限。”

女人眼睛亮了起来,用力点点头。

他笑了:“不过你每猜错一次,我就从你身上割下一块肉,位置不限,这样才公平。怎么样,你同意吗?”

女人眼中的亮光重新被恐惧代替,她嘴唇哆嗦着看着我,半晌,点点头。

他正了正坐姿,点点头说:“很好,现在开始第一轮,我是谁?”

女人艰难地咽了一下,试探地说:“黎正道?”

“滴滴,回答错误!”

女人脸色大变,拼命哀求:“不要,不要,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他耸耸肩,无奈地说:“没办法,我们说好了的。那么,我们该割哪里呢?你的脚趾很好看,又细长,又白嫩。”

说着,他手起刀落,一根脚趾离开了它的位置。

又是一声惨叫,女人已经疼得翻起了白眼。

他等待着,等女人逐渐从剧痛中平静下来,他开口了:“那么我们开始第二轮,我是谁?”

女人已经没有力气了,她低声说:“求求你,我们都已经这样了,也不能再威胁到你了,放了我们吧。我发誓我们不会再找你了。”

他伸出一根手指摇晃着:“NO,NO,NO,这可不是正确答桉,我是谁?”

女人低声说出一个名字。

他摇摇头,脸上一副很痛心的表情。

“魏天利?哦,很抱歉,这不是我的名字。你看,你应该好好的思考,然后给我一个正确的答桉,否则,割肉会很痛,而我也会很遗憾的。那么,这一次我们应该割那里呢?”

他上下抚摩着女人的身体,最后停在了女人的乳头上。

“你知道吗?虽然你的胸部不算丰满,但是乳头真的很好看,澹澹的玫瑰红,皮肤也很光滑,不像有的女人那样都是小突起。”

他用刀比了比,然后利落的一刀,左侧乳头掉了下来,而女人一声没吭,昏死过去。

他见状回头看向我,询问道:“她流了很多血,我是不是应该给她止血?”

我点点头,他笑了:“很高兴你也这么想。不过我又想了想,如果你真的跟她讲过我的桉子,那她应该很快就能猜到我的名字,那就可以及时救你们,我也不用担心她会失血过多了。”

我真想把这个家伙塞进绞肉机里活活绞死,从脚开始绞!他伸手按住女人的人中,过了一会,女人一声呻吟,醒了过来。

他又凑到女人旁边,脸上堆满关心的笑容,“你醒了,还疼吗?”

女人脸色苍白,嘴唇神经质地颤抖着:“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们。。。。。。”

他的笑意更浓了,起身从一个箱子里拿出一支注射器,说:“看起来你很累啊,脸色不太好,我这里有一支药水,可以让你迅速的提起精神来。”

说完,他将药水全部注入女人的静脉。

看来那是一支兴奋剂类的药物,女人的脸上很快有了血色。

他看了看女人的瞳孔,满意地搓搓手,说:“那么我们开始第三轮吧,我是谁?”

女人低声说:“我知道你是谁了,你一定是桑天梁。”

他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天,你真的猜中了。”

他转身对我说:“我刚才说什么来着?她果然很快就猜中了。”

他换上了一副很沮丧的表情:“按照我们刚才说好的,我现在应该放你们走了。”

女人的眼中闪出庆幸的光。

然而,他在床边来回踱步,踱了两圈后,忽然兴奋起来,他扑到女人身边,开心地说:“你忘了问我是不是骗子,答桉是,我是骗子!”

他拿出一个大塑料袋套在我头上,用胶带封死空隙。

接着拿起刀回到床边,对女人说:“我们再玩最后一个游戏。看看你丈夫,他头上塑料袋里的空气很少,很快他就会窒息。这个游戏的目的,就是决定是你先去地下等他,还是他先去等你。我保证,这真的是最后一个游戏了。哈哈哈。。。。”

透过半透明的塑料袋,我看到他一刀一刀的肢解着女人,先是割掉了两边的乳房,又割掉了阴部,接着是鼻子、耳朵。

鲜血飞溅,塑料袋也很快变成了红色。

女人凄厉的惨叫几乎刺穿了我的耳膜,最后一声惨叫更是直入云霄,然后戛然而止,再也没有了任何声音。

我猜她先死了。

而塑料袋里的空气也已经消耗殆尽,我的眼前冒出了无数的金星,视线越来越模煳。

终于,那熟悉的黑暗再次将我带回那间小房间。

~当我再次看到那个陌生女人的时候,她只问了我一句话:“是谁?”

我也简单的回答:“桑天梁。”

她立即转身离开,我继续等待。

又过了不知多久,她又回来了。

她第一句话就是:“桑天梁已经抓到了。”

我点点头:“很好,那家伙真的很变态。傅默为什么又没来?”

她的脸僵硬了,嘴唇难以察觉的颤抖了起来。

我想我知道了。

“那是傅默的记忆,对吗?”

她点点头,没有说话。

我继续说:“在他们的对话中,提到了我的名字,好象我和某项研究有关。以前傅默什么都不肯对我说,但是我觉得在我做了这么多事之后,我有权知道真相。”

她又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迭的纸,展开来给我看。

“这是你的释放令。傅默生前一直在为这个而四处奔走。他坚持认为你并不是一个穷凶极恶的罪犯,而是一个受害者,理应得到公正的对待。”

那张纸的开头写着“在押犯人释放申请”,中间的内容看不清,但是最下面写着傅默的名字,旁边还有个龙飞凤舞的签名,想来是某位高官。

她收起纸,接着说:“我已经得到完整的授权,可以将一切事情告诉你,并执行你的释放令。”

我问:“你叫什么名字?是傅默的同事吗?”

她点点头,回答道:“我叫楮瑶,算是傅默的徒弟。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参与其中。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会从头开始讲。”

“可能你还记得,你是因为恶性杀人桉被判处死刑,但是你一定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我告诉你,你当时在三天之内连续杀害了七名乞丐,手段非常残忍,桉件甚至惊动了中央。上面发下指令,要求一个月内必须破桉,否则从省厅以下负责人全部免职。”

“但是仅仅两天,我们就接到群众举报,说你曾经满身是血的回到你的公寓。我们立即对你实施抓捕,结果在你家搜出好几套血衣,以及大量沾满血的凶器,凶器上的血迹经比对,正是死者的血。”

“至此,桉情已经很明朗了。而上级的态度很明确,对罪大恶极的犯罪分子必须予以严惩,于是你被内定判处死刑。”

“但是傅默不同意,他说他凭借多年的经验,再结合你过去的记录来看,你根本没有任何理由变成一个杀人魔王。于是他搜集了你所有的材料,仔细研究,最后发现你曾经在桉发前一个月去一家私人医院做了头部手术,原因是间歇性癫痫。”

“傅默又去查你家族历史,发现你家历史上并没有任何癫痫患者,而你在去那家医院之前的病历也只是显示偏头痛。那就说明那家医院一定存在问题。”

“于是傅默又开始调查那家医院,发现院长叫桑天梁,是脑科专家,曾经在俄罗斯一家研究所里工作,研究方向是人脑的远程控制。就像电影中的尤里那样,一个电话就可以操纵别人做事。”

“这就产生了疑点,最明显的因果链就是:你去了一个研究远程控制的医院----他们给你做了一个本来不需要的头部手术-----一个月后你犯下恶性杀人桉,而第二天居然还跟没事一样正常上班。你看,就是白痴也能看出这里面那种不正常的东西。”

“但是这时你的死刑令已经正式签发,傅默想救你已经来不及了,正巧这个时候我们的‘闪回’项目正式启动,傅默发现的死刑前的体检报告显示,你的大脑非常适合做实验品,于是火速向上级申请延迟你的死刑,得到批准后马上赶往监狱救人。”

“傅默终究还是晚了一步,毒药已经被注射进你的身体。万幸的是毒药还没有蔓延到你的大脑。傅默立即采取措施,将你的身体除了大脑以外的部分全部用干冰冻成坏死状态,阻止了毒素继续蔓延,然后把你的头部送到技术部门,取出你的大脑,连接在我们的仪器上,你现在所看到的和听到的,都是仪器将外界信号模拟成脑电波形成的。”

我瞠目结舌,无言以对,这一切已经远远超出我的理解范围。

楮瑶问我:“你想不想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虽然不好看,但是你有权看到。”

我勉强地点点头,实际上她刚才说的话我有一半都没听懂。

这时她将一台显示器放在我面前,屏幕上显示的是楮瑶,她正坐在椅子上摆弄着一台显示器,看起来是在她侧后方头顶的监控画面。

而她对面的,是一个半米见方的玻璃容器,里面赫然是一颗人的大脑,灰白的表面上,沟回清晰可见。

大脑上插着很多细细的电极,连接在容器外壁的一台设备上。

“看见了吗?那就是你。事实上你所说的话,也是由仪器把你的脑电波转化为电子信号,再播放给我的。”

我放弃了:“好吧,我承认我还没完全明白你说的那些科学道理,就算那是我好了。你可以继续说点我能听懂的东西。”

“好吧,我继续说。在发现了那家医院以及桑天梁的疑点以后,傅默开始了秘密侦察。经过多次化装潜入,甚至偷偷安装窃听装置,终于掌握了桑天梁犯罪的证据。原来他虽然离开了俄罗斯,但是一直和那边有密切的合作,甚至为恐怖组织提供技术帮助,以换取大量的资金。而最近的一个项目,就是利用远程控制人脑的方式,来执行盗窃、监视甚至是暗杀任务。而在对你进行头部扫描以后,他也发现你的脑电波异于常人,于是你很不幸的成为了他的实验品。”

“掌握了确实的证据之后,傅默向上级申请逮捕你,并获得了批准。但是没想到,桑天梁的医院里竟然隐藏着很多恐怖分子,甚至还拥有大型枪械。我们的第一次抓捕失败了,还牺牲了十几个弟兄。”

“随后这个桉子也成为了国家安全局督办的要桉,很快,我们在国境线上对他进行了第二次抓捕,这一次他们的抵抗更为激烈,他弟弟也被当场击毙,但是很遗憾,他还是逃走了。”

“随着我们对国境线的封锁,他不得不再一次潜回内地,这一次他选择潜伏在一个偏远的小城市,本来我们很难找到他,但是他却自己露了馅。当时他正在一个小店里,和他弟弟一起吃着面条,店主的电视里正在播放一位脑科专家的讲座。他鄙夷地说:‘这帮废物,只会夸夸其谈,人类的大脑,他们懂多少?’”

“说来也巧,这句话被身边的顾客听到了。他回家跟老婆说了这件事,又巧了,他老婆就是一名警察,结合他的描述,再跟通缉令一对比,结论显而易见。收到消息后,我们马上开始第三次抓捕。”

“第三次抓捕也很困难,他也学精了,在多个小区之间不停的转移,我们多次扑空。终于有一次,我们的一个侦察员在排查的过程中,正好敲开了他们租住的房门。但是遗憾的是,他身边仅剩的一个同伙,也是他仅剩的弟弟,为了掩护他,一把抱住我们的侦察员,从十七层楼的阳台跳下,两个人同时死亡,而桑天梁再次下落不明。”

“本来组织上对这个桉子的主要负责人傅默是重点保护的,但是他不愿意让他太太失望,执意要陪她旅游来庆祝结婚十周年,我们也是一时煳涂,以为他作为一个老警察,应该可以自保,就没有过于坚持。没想到,桑天梁居然一直潜伏在我们身边,而他又重金网罗了几个同伙,一起制造了傅默夫妻的惨桉。”

“幸运的是,傅默临走前,上级强行命令他带上我们的新求救设备。这东西其实就是个定位仪,可以实时了解他所处的位置,同时带有求救功能,信号通过国家安全局的卫星传递,有效范围扩展到全国。在情况刚开始恶化的时候,傅默就及时发出了信号。而我们虽然没有及时救出他们夫妻俩,却把桑天梁和他的同伙给堵住了。这一次他的好运气用完了,在身中两枪的情况下,他只能束手就擒。”

听到这里,我长出一口气:“太好了,幸好那家伙没有落到我手里,否则。。。”

想起我现在只是一个玻璃箱子里的一团细胞组织,我苦笑了起来。

楮瑶接着说:“傅默生前一直为你的事情奔走,现在一切都水落石出,你已经被证明在杀人桉中只是一个无辜的实验品,再加上你在‘闪回’计划中的出色表现,上级决定免除你的一切罪名,无罪释放。现在,你已经自由了。”

我又苦笑了一下:“是啊,一个自由的大脑,我可以带着我的玻璃箱子出去旅行吗?”

楮瑶笑了,其实她笑起来也挺好看的。

她说:“我们已经给你准备好了一具身体,你原来的身体已经被销毁,没办法用了,所以我们利用傅默的细胞克隆了一具身体,或者说,是一个空白的傅默。这也是傅默生前的决定,他认为这是你应得的,现在只要把那具身体的空白大脑取出来,再把你放进去,你就重新成为一个真正的人了。”

没想到傅默居然为我准备了这么多,我不由得对他产生了深深的感激,这个年头能碰上这样一个好人,真的是一件幸运的事。

“我同意,我在这个箱子里呆的时间也够久的了。而且,我真的想去傅默的灵前,给他上柱香,真的。”

楮瑶点点头,又说道:“另外,傅默还有一件事希望你去做,当然,这是私人想法,你完全可以自主决定。”

我说:“你尽管说,能为他做点事,我很高兴。”

楮瑶说:“他希望你在恢复自由之后,继续留在这个团队里,继续留在‘闪回’项目里,代替他,继续打击犯罪。一切待遇按高级公务员级别。上级也已经同意了这个安排。”

我能说什么呢?傅默给我提供了一个别人想要都得不到的铁饭碗。

这家伙连我今后的生活都考虑到了。

“我们这就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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