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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spdos字数:22499

第四章

太阳已升得老高,白梦云才慢慢醒转过来,只听见苏静说道:「白姑娘,你可醒了!」身上仍是一套白衣白裙,着体却极是轻柔,显是甚为贵重的绫罗绸缎,床上的绣被也一一换过,白梦云察觉有人已帮她更衣沐浴一番,问道:「苏姑娘,多谢你替我换了衣衫?」

苏静淡淡一笑,说道:「易大哥服侍白姑娘洗澡更衣,他可温柔地很。」白梦云大窘,满脸通红,说道:「你这是什么话?易公子哪去了?」

苏静说道:「易大哥在练功房练功,白姑娘要见见吗?」

白梦云说道:「好吧!」起身下床,虽略有破瓜之痛,全身真气却是运行无阻,非但如此,内力似乎大有长进。苏静细心地服侍白梦云穿衣着鞋,梳妆打扮,过一会又奉上早点,这早点甚是精緻,香味四溢,她饿了几近一天,不由食指大动,马上津津有味的吃起来,讚道:「苏姑娘,你厨艺真是不错,可以嫁个好夫君了!」

苏静轻轻笑道:「这是易大哥做的!」

吃完早点走进练功房,白梦云只见易弱水坐在房正中练功,脸色苍白,面上神情却是痛苦之极,花容失色道:「易公子怎么了?」

苏静并不回答,只是双眼紧紧盯住易弱水,关心之情表露无遗。易弱水此时丹田中一阵剧痛,如同万针攒刺,火浆烧炙一般,胸部传来有如撕心般的疼痛,就连呼吸也感到无比的困难,自已好像是一块瘦肉在烈火中快炒了好几十年,每一次的呼吸都像吸入火焰一般的痛苦,扭曲的脸孔流着痛苦的泪水。过了片刻,一段冲击波由易弱水丹田往体内的筋脉传往全身全身上上下下,过后筋脉几乎都是一片空虚,这种感觉就像是把血管中的血液抽乾一般。

此时易弱水全身上上下下都难过到了极点,这种痛苦不是像是一般皮肉之痛,而是由体内传出、一种欲裂欲碎的感觉,又像是千万只蚂在体内胡乱啃食,汗珠不停地流下,他的面孔因为痛苦而变得极为狰狞。过了许久,几段阴寒内劲方返回丹田,寒气贯穿整个身躯,如同洗三温暖一般,刚才是至阳之气,这时却是至阴至柔,登时只觉得寒气袭人,冷彻肌骨,脸色也成了一片铁青,刺骨的寒气完全不受阻挡地席卷整个身体,不觉间冷冷地打了个寒颤,全身气血,险为阻滞,如同赤身失陷於极地冰窟一般,禁不住全身发抖,上下两排牙齿相击,格格作响。

白梦云见易弱水脸上突红突白,变幻不定,甚是担心,向苏静问道:「苏姑娘,易公子这是……」他虽倾心於萧紫云,但处子之身失身於易弱水,故此对易弱水也有几分关心。

苏静沉思了片刻,说道:「孟子有言天之将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肌,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易大哥习练的天情神功正是以为基,不过我倒没见像今天这般痛苦过。「

如此重複了大半个时辰后,易弱水体内终於有一道暖流涌向全身,顿时全身舒泰,飘飘欲仙,直如身入云端一般,真的说不出的舒服,弹指之后收功站起,只觉精神奕奕,身体舒畅无比,真气流转之下就连内伤尽皆痊癒,见二女关心地都盯着自己,更何况人美似玉,十分得意地说:「白姑娘,睡的可好?」

白梦云说道:「你为什么趁机轻薄我?」

易弱水不由黯然神伤,说道:「我是好心了,我看你全身衣服髒了,帮你洗洗吧?」其时已是六月中旬,天气炎热,非得天天洗澡不可。

白梦云双颊微红,柔声嗔道:「你不是趁机偷吻吧?」她配着一身窄窄的衣服,曲线玲珑,婀娜多姿,越发显得雪肤玉貌,娇艳如花,易弱水不由为之心醉,心道连身子都给了自己,还在乎区区一吻,答道:「易某何等人物,怎会食言而肥!」

说毕,易弱水又从身上取出一封信来,说道:「对了,白姑娘,了无师太的信里可是叫你陪我一年了!」

白梦云嗔道:「你怎么乱摸人家身上的东西?」说时娇靥不禁绯红过耳。

易弱水呵呵一笑,道:「这可是了无师太写给我的信了,我也不会让你吃亏,当年游剑江湖,在剑法之上倒小有成就,一并授与你吧!」

白梦云脸色大异,银牙一咬,说道:「梦云就依公子之言!」

白梦云却是几乎伤心落泪,虽然救活了师弟,但却失身於易弱水,要这剑法何用?苏静见机连忙挑些不紧要的事和白梦云说,过了许久,白梦云才心情平复,两女也渐渐熟络起来,易弱水却好像变成作陪的人,看着两个女孩子吱吱喳喳聊聊着自己无法理解的话题,只有好像是呆头鹅静静地坐在位子上,一点也无法插入话题,只能无聊地仔细观赏眼前的玉人。

易弱水突地双目精芒一闪,飞身出屋,易苏两女亦紧随其后,只听他朝暗处发话道:「何方高人大驾光临,请现身相见!」

一道黄影如飞而至,跃过众人头顶,轻飘飘落在院中。只见那人四十上下,身着黄色武士装,铁青色的脸膛,浓眉大眼,鼻直口方,五绺墨色长髯飘洒胸前,显得端庄威严。

易弱水思量这身装束只有江南武林盟才有,说道:「看足下身手不凡,可是江南武林盟的高手?」

那汉子傲然道:「武林盟叶鹰扬见过易公子,叶某奉盟主之命,请易公子往本盟一聚。」

易弱水惊道:「想不到连李盟主都惊动了?」李星移执掌江南武林盟多年,一身武功超凡入圣不说,而且为人仗义,礼贤下士,求才若渴,武林朋友如遇急难,不论亲疏贵贱都能尽心相助,但有一技之长便诚意招揽,待为上宾,令江湖豪傑心悦诚服,甘为效命,近十年来隐隐跃於九大门派之上,成为江湖正道的新领袖,易弱水自认无论江湖地位还是武功都和他相去甚远,故有吃惊神情。

只听叶鹰扬道:「如今内有朝廷腐败,奸臣当道,武林纷争不断,血雨腥风,永无宁日,外有柔然百万铁骑虎视中原,吐蕃攻取河西,邪门歪道无不想趁机而入,本会素以排解江湖纷争,行侠仗义,报国安民为宗旨,易老弟昔日光复河西,孤悬於中原之外,可谓是张议潮公再世,与本会宗旨可谓是不谋而合,故此,李盟主想与易老弟共商报国锄奸的大计!」

易弱水摇摇头道:「李盟主这一番盛情,易某铭感五内。可惜小弟一向独来独往惯了,待日后有暇再去拜望他老人家。」

叶鹰扬说道:「李盟主反覆吩咐叶某,一定要将叶老弟请到本盟一聚,请恕在下不客气了!易老弟放心,到了本盟,李盟主必定以上宾相待!」武林盟有红衣长老、黄衣剑士、蓝衣剑士之分,他在武林盟是红衣长老,在武林盟是极有权势、极有头脸的第一流人物,而武功之高,更远在一般寻常门派的掌门人与帮主、总舵主之上,何况这次更带四名黄衣剑士和八名蓝衣剑士在埋伏附近,这打起来仗起来是有胜无败。只听一声冷笑,小屋中走出一个青衣少年,身材娇小纤瘦,似是年纪很轻,步履轻逸却有如行云流水,实则快迅无比,眨眼功夫,已到三人身后。白梦云连人家面貌还未看清,青衣人已从三人身后过去,白梦云只见是个儒巾青衫的俊秀书生,仔细看了人家一眼,立时觉得那书生和一般人有点不同,自然中含蕴一种高华气质,众人中他宛如似鹤立鸡群,不觉望着人家呆了一呆。

蓦地里,青衣人也转过脸来,似有意无意地对白梦云浅浅一笑,一双清澈如水的大眼睛里,射过来二道奇光,光如冷电中挟着霜刃,逼得人不敢再看,抿嘴一笑,眼珠儿转了两转,才说道:「请叶长老给在下个面子,向李盟主说一句我兄弟两人不是回金陵一趟,会专程拜望李盟主一趟!」

叶鹰扬看这青衣少年,带着几分神秘,眉如翠黛,面润桃花,秀逸有如雪地里一株寒梅,美是美到了极点,只是两道眼神含威,逼得人不敢多看,轻功实是高深莫测,望了易弱水一眼,只听易弱水说道:「我一切听大哥的。」

叶鹰扬叶列武林盟红衣长老之一,但这青衣人武功神秘莫测,动起手自忖非他之敌,这面子不给也得给,抱拳说道:「阁下之命,在下岂敢不从,但请足下亮个万儿,在下好回报李盟主!」

那青年少年轻声说道:「在下连天雪!」这声音不响,在叶鹰扬耳中却是铿锵有力,震人耳鼓,叶鹰扬见讨不好去,只得匆匆离去。

待得叶鹰扬走得远了,易弱水向连天雪深深一揖,笑道:「多谢大哥为我护法!大哥的武功是越来越厉害了,这么远就发现叶鹰扬的踪迹,小弟可是望尘莫急!」连天雪看起来比易弱水还上一二岁,易弱水却口呼大哥,恭敬有加。

连天雪面含微笑,问道:「你的旧伤怎么样了?」

易弱水喜滋滋地道:「大哥,都好了!」

连天雪问道:「全好了?恐怕你也回河西一趟了,中土看样子是呆不下去了!」

易弱水愉快的神情溢於言表,答道:「全好了,大哥!」他素来心高气傲,但对连天雪却如师门长辈一般,—脸俱是虔敬之色。

连天雪说道:「武林盟来得好快!」

易弱水小心答道:「恐怕是万松书院带的路,万松书院与武林盟这几年眉来眼去,早就勾搭在一起。」

连天雪淡淡说道:「你这次祸惹大了,塞外天魔宫,吐蕃花教都有大队人马来追杀你,天魔宫的人就交给大哥对付了,花教的人就交给你应付了!」

连天雪半侧脸对易弱水微微一笑,衣袂随风轻飘,双膝不曲,碎步轻移中晃如落絮流烟,飞奔而去,片刻间便看不到身影,易弱水目送他的背影离去,满脸都是关心之色。

白梦云留神细看连天雪的身法,不由惊诧,原来连天雪两脚并未落在实地,只踏在青草之上,这草上飞行功并不算太难,白梦云自信也能来得,难在人家一口气走这样远的距离,因为草上飞行的功夫,全凭丹田中一口真气,功夫好的一口气也不过走个三五十丈远近,而连天雪一段行程,少说点总有数里远,更难的是他步履飘逸,举重若轻,形缓实快,白梦云只看得心中惊奇不定,暗想:这人轻功之高,不只自己望尘莫及,本门之中无人也难望其项背,不禁发起呆来。

易弱水笑道:「大哥已经走远了,你还看什么?」

白梦云说道:「这位连公子的轻功好高!」

易弱水顺口答道:「大哥的武功才干人品,没一样能是我比得上。」

白梦云问道:「连公子是什么时候来的?」

易弱水答道:「天没亮就赶来了,大哥对我最好!」说这话句的语气倒如同一个撒娇的孩子一般。

白梦云应了一句,弱水问道:「白姑娘,肚子饿了吗?我给你做顿中饭!」

想不到易弱水的厨艺甚佳,饭菜色香味俱全,令两女大为满意。中饭之后,易弱水亲自指点两女武功,他当年放马天山,纵横河西,武功见识自有独到之处,对於各家武学高明独到之处,缺陷疏漏所在也琢磨得一清二楚,这一番指点白梦云实是获益非浅。直到日落西山,易弱水才再次下厨,作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经过一下午的接触,白梦云对易弱水倒颇有几分好感,但不知他为何要亲自下厨,易弱水迟疑了一会儿,才解释道:「万一在江湖上混不下去了,至少也有一技之长不致於饿死!」但真正的原因,只有他自己才明白!

白梦云新遭破身,又练了一下午的剑后,累得连剑都有点拿不动了,沐浴更衣后和苏静联堕聊了一会便很快睡下了。

易弱水将收拾筷碗乾净后,练了会剑法,沐浴更衣后又开始料理起一些细细的琐事,夜很快深了。

待到明月空悬,他也有几分睡意,便来到白梦云房中,只听油灯下苏静正拿着一本书挑灯夜读,苏静见到弱水进来,细声道:「白姑娘已经睡了!」

只见白梦云侧身而卧,秀目微闭,发堆枕畔,月光映着秀美的轮廓,更显得容色艳丽。

易弱水点点头,示意不要叫醒她,手指一挥,点了她黑甜穴,悄悄地退身出房回自己房中,苏静熄灭油灯,也跟着出来了。

易弱水打开窗户,望着空中悬挂的皎洁的明月,开口说道:「静儿!」

苏静连忙应道:「易大哥!」

易弱水点点头,说道:「静儿,你跟着我,也有三年多吧!」

苏静听得满头雾水,道:「易大哥,你问这个做什么?我跟着大哥有三年又四月了!」

易弱水缓慢地说道:「三年又四月了,你今年都快十九了,真是光阴如水!」

苏静似乎很意外,诧异道:「人家是长大了,大哥,怎么了?你是不是不要静儿了?」她与易若水名为兄妹,实为情侣,她的一颗心思早就全都寄托到弱水身上。

易弱水笑道:「静儿最听我的话,我怎么不要静儿了!」

说着,抬头起望着明月,说道:「静儿!我想让梦云吻我!」说这句时语气平淡如水,却坚毅无比。

「大哥对白姑娘动心?」苏静很明白梦云吻我和我吻梦云之间的区别,也就是他想让白梦云爱上她,主动吻他,虽有一二分妒意,但却知他素来做事果断,一但下了决定就绝不轻易更改。

易弱水点头道:「你以为她还能回到她萧师弟身边吗?再说她可是好女孩子啊!」

苏静娇笑道:「静儿明白了,白姑娘的身子比起来静儿怎么样啊?」

易弱水大笑道:「你的意思是我好欺负你了!」

「静儿知道了!」苏静满意地笑笑,把头靠在弱水肩上,屋里不由春意盎然,苏静依偎在弱水怀中,柔肌软滑,温香袭人,弱水不由心旌摇摇,低头看苏静,柳眉舒展,星目微闭,面露笑容,如花盛放,一阵阵熟悉而令他神迷的淡淡幽香,正迎面扑来,不由绮念高涨,忍不住意马心猿,握住她的一双羊脂玉手,苏梦一声娇呼,正待说什么,易弱水那两片极富男性美的丹唇,已印在她的樱口上。

她的娇躯浑身一战,宛如触电般,四肢乏力,手儿腿儿完全都不听指挥,软软地倒在他的怀里,满脸通红直达耳后,不由含情轻睇,张开樱桃小口正待说什么,易弱水的两片炙热丹唇已将它堵住!

苏静嘤咛一声,四肢乏力,全身没有了一丝反抗的力气她要全靠易弱水健壮的身体,有力的双臂来支持她的娇躯,小嘴却主动送了过来,易弱水见状哪里还会客气,丝丝兰香,扑鼻迎面来缠着小香舌嬉戏起来,更大力的吸吮她香甜的舌液,一面吸吮着舌尖,一面把嘴里的唾液送入她的嘴里,或把舌尖送过去任由她吸吮。

他熟练地吸吮着她的香舌,吸取她的香津,她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琼鼻发出一连串的娇哼。

易弱水狂吻她的香腮,吻她长而密的眼睫,吻她芬芳的秀发,吻她的粉白嫩颈,苏静禁不住的热烈喘息起来,发狂似的扭动娇躯,两人虽是数度赤身相对,却因易弱水内伤尚复,尚未真个销魂,期待已久,终於能一偿所愿。

弱水兴奋地握住她柔弱无骨的细腰。将娇靥生晕的苏静抱进屋里,谨慎地送进罗帷,衣衫及肚兜已逐一被褪除,使得雪白如玉且又玲珑美妙的裸躯尽现眼前。

玉雪般的纤细腰身裸露着,修长的大腿如丝缎一般光滑,柔和美丽的线条延伸到不着一丝的玉脚,洁白的腹部平坦,小巧玲珑的玉乳如含苞待放般可爱,像是由白玉雕成。两颗粉红色的乳头傲然挺立在玉峰之巅,像两颗娇艳欲滴的红葡萄,等待有心人的採摘,腰部如峰欲折,小腹平坦无一丝皱纹,腹下一片乌黑柔细阴毛直通胯间,修长笔直的玉腿散发着美丽的光泽。圆滑的玉臀令人有欲触之念。

小腹的尽头,双腿紧夹处,是漆黑发亮的芳草地,但见玉股坟起,水蜜桃般的阴户隐隐分出一道红线,红线顶端一粒红玛瑙似的阴核娇挺着,没有一点瑕斑的皮肤,清秀脱俗的身体美丽得令人窒息,弱水肉棒立刻直立了起来。当弱水将她的娇躯放在床上的时候,苏静缓缓闭上了她那双任何男人看了都会陶醉着迷的美丽眼眼,低声说道:「坏大哥!好好欺负静儿吧!」

易弱水却不着急,仔细欣赏面前的玉体。苏静被看的不好意思,娇声说道:「大哥!」易弱水岂会客气,他的手在苏静仿如缎子一般柔滑洁白的肌肤上逡巡着,恨不得立即将这冰清玉洁的美体摸个遍。双手捉住了那一对晶莹乳峰,揉捏着丰美的乳体,撩拨着细巧的乳头,柔软和弹性令他彷彿飞入了仙境,含住那坚硬高耸的蓓蕾,在口中用跳动的舌尖不停挑动她敏感鲜嫩的乳头,令她感到快感由胸前传遍身体的每一处角落,她嫩白光腻的美乳上泛起了浅浅的淡红色,口中发出阵阵令人血脉责张的呢喃哼声。

一双魔手转移阵地,她大腿上轻轻的抚摸,魔手一路向上游至她大腿的尽头处,刚想有所动作时,苏静下意识地将两腿紧紧的合起,像是在意料之中,弱水双手再次袭上她那如玉桃般娇滴滴、水灵灵的雪乳,半球形的乳房甚为小巧,线条格外的柔和,肤色格外的洁白,光滑细嫩的肌肤闪动着白莹莹的光泽,尖尖的乳头微微的向上翘起,那乳尖顶上小巧浑圆的嫣红两点,犹如漫天白雪中的两朵怒放的红梅,傲然屹立在耀眼的烛光下。这完美无瑕的雪玉椒乳,柔滑温软得似乎能在弱水的手中溶化掉一样。他的双手缓缓的向下滑着,在平坦的小腹上来回的划着圆圈,有几次他的手指已经触及到苏静下腹微隆的山丘,每次经过那美妙的弧线,苏静的娇躯就不自主的颤抖起来。

弱水拥着她娇柔无力的玉体,双手继续滑动,在她腻滑的玉背上、香臀上四下游走,甚至在雪臀留下一个个温暖潮湿的热吻。他的双唇一点点的向下挪动,直到达苏静光洁的玉足。苏静清纯的俏脸上尽是春意,嘴角挂满了甜美的笑意,在清风的吹拂下,弱水鼻内全是那醉人的体香。

苏静主动打双腿打开,说道:「大哥!静儿给你!」此时女人最隐蔽的秘处一览无余,粉红色的阴唇很鲜明的映在灯光中,花瓣向左右分开,里面的花蕾不断的收缩歎气,吐出浓密的蜜汁,花瓣和花蕾还有四周的黑毛都沾上蜜汁,在微暗的光下也发出光泽。

不由分说一口吻在了粉红色的玉门上,吸吮着甘美的蜜液,舔着嫩红色的美丽花瓣,他灵活的舌探索着她娇嫩的蜜穴,舌尖轻刮着那道肉缝,「滋滋」的吮吸起来,慢慢地向里面挺进着。

一边弱手双手也前来助战,只觉得掌心中柔软的芳草手感绝佳,指尖触处竟是温热湿滑的爱液,听着身边玉人吹气如兰,连绵不绝的轻轻喘叫,他的手指逐分逐分的插入,在苏静的婉转娇啼中,手指头技巧地拨弄她的大小阴唇,饱满的红润阴唇,被手指撑得满满的,花蜜不停地从阴户中渗出,爱液流满了弱水的手掌。在他手指温柔的抽动下在阴道口进进出出,快感迭生,她开始高声的呻吟来宣泄心中澎湃的快感。

在苏静的娇呤声中,弱水欲火焚身,只觉得下体胀得快要爆炸了,他以最快的速度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挺起胯下坚硬如铁杀气腾腾的肉棒,将肉棒抵在蜜洞口,龟头窝在溢满着爱液的洞口,微微启开两片美丽的阴唇,轻轻地挪动腰部将肉棒塞进了处女小穴。

苏静逐渐迷失在颤悸且舒爽的美妙感觉中,突然胯间涌生一阵撕裂的剧痛,只觉胯间玉门骤然插入一根粗巨的火棒,霎时痛得她全身轻颤不已,肌肉惊缩,双眉紧皱,紧咬香唇,美目泪水也不由自主的滂沱而下,可是全身动弹不得,无能挣扎,不由秀眉紧蹙,娇躯轻颤,小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胳膊,只能咬牙强忍着胯间痛楚。弱水他双手抓住她的美乳,埋首在深深的乳沟内,疯狂地舔舐着,并将她的白嫩的双腿抬起来,架在肩膀上,运用九浅一深法抽插着,小穴却开始夹紧缩着肉壁,龟头磨擦着柔嫩的洞壁,带来了一阵阵的舒爽让他的肉棒受到莫大的刺激。

苏静再度被抚摸挑逗后,由肌肤上涌生的美妙刺激感,缓缓压制了胯间的痛楚,飘飘全身紧绷了起来,头开始向后仰,喘息凌乱,慢慢地她温婉地回应起来,不自觉扭动臀部来配合弱水的插入动作。

第五章

见苏静开始迎合自已,易弱水感觉到一种激奋的舒爽感,开始大力抽插起来,猛烈地进出着苏静的阴道,开始一波又一波的攻击。

尝到性爱的无穷乐趣的苏静只觉愈来愈舒爽,如同在云端飞翔一般,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春意盎然得呻吟呓语连连,情不自禁的扭摇身躯迎合着那疾如擂鼓的挺刺,享受着那种从未曾享受过的美妙滋味。

苏静蜜穴内开始了一波一波的剧烈抽搐,阴道开始剧烈收缩,把整条肉棒紧紧的箍着,伴随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檀口大张,狠咬在他肩上,并且身躯及玉臀恍如狂涛中的小船狂猛扭摇,不一会体内突然涌出滚滚热流,蜜汁喷出,完全迷失了方向。

脸蛋因春情的腾起而再次红如晚霞,胯下蜜汁横流,滴流在床褥上,丰满的胴体在弱水身下不停扭动。

易弱水情欲高涨不褪,竭尽全力进攻着,一股强烈的快感涌上脑门,身体快要爆炸似的,将灼热的阳精直入花心,苏静尖叫连连,双手双脚恍如八爪鱼般的拥搂住弱水,全身颤抖,不停挺腰迎合阳具的抽插。

弱水则不断飞快的抽出,再强劲的插入,两片粉红的阴唇被巨大的龟头带得翻进翻出,更冲击她的子宫,将苏静连续送上数度高潮。

开始苏静还能拚命扭动雪白浑圆的肥美臀部迎合,最后却两眼翻白,全身痉挛,昏死过去了,弱水再度将滚烫的阳精射进她的子宫内。

见她终於不堪承受,弱水摇头头,见着自己仍然直立的肉棒,苦笑一声,小心地给她盖好被子,抱着她睡下了。

第二天易弱水仍是早早地醒来,只见紧皱的床单、遍体的香汗淫液,无不显示出昨天的大战,而苏静酥胸半裸,双目微合,长长的睫毛压在她的下眼帘上香腮红润,微现梨窝,似是仍在回忆着昨夜被翻红浪的甜蜜经过,而她的鼻翅扇动,又显出她久战之后的慵懒娇态。易弱水绮念顿生,不由想提枪再战一场,又爱怜苏静不堪承受,只是轻轻地在苏静脸上轻轻印上一吻,便起床练功。

重複了极为痛苦的练功过程,他使出浑身解数,费尽心机做一顿丰富的早餐,才把苏静叫起来,顺便叫醒了白梦云。

餐桌上易弱水不时给苏静夹菜,一双眼睛直盯着苏静,看得她有些娇躯发颤,腿儿发软,深垂着娇靥抬不起头来。白梦云看见此情形,心知肚明,樱唇凑近她的耳畔,轻声说道:「他昨天欺负你了?」经过两日相处,他对易弱水渐有好感,对於苏静的心思倒也略知一二,期望以后苏静能同易弱水夜夜欢好无间,自已便可以乘机脱身。听了这话,苏静顿时满脸娇红,如同乍放的春花一般,更显得娇美动人。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细碎而又急促的脚步声,易弱水仔细一看,只见一个身穿艳红衣裙,肩披红绒大风氅的艳丽少妇,年约二十八九岁,长得脆肤莹玉,欺霜赛雪,人比芍葯娇,比牡丹艳面似熟桃,双柳眉,斜飞人鬓,尤其一双明眸,晶莹、亮澈显得深违无底,方形樱口,高挺琼鼻,在一种富有诱人的妩媚中,鬓发蓬散,靥露倦态,看来倒有几分憔悴,不过更显得一种成熟之美,这红衣少妇正是段青虹,问道:「三师姐,有什么急事吗?」

段青虹柔声说道:「八师弟,你想办法救救玉兰吧!」说话间一股如兰似麝的香气,薰人欲醉,让弱水闻了不由神魂飘荡。

易弱水道:「三师姐,玉兰的病情怎么了?」

段青虹轻蹙黛眉,神情显得十分淒痛,凤目微显湿润,道:「玉兰中了天欲烟梦以后,昨晚倒好了很多,没想到刚才双目通红,全身发热,灵智迷失,像是不行了,八师弟,你想想办法吧……我可就这样一个侄女了……」

易弱水道:「我想想办法吧……」话未说完,只听「砰!」的一声,屋顶破裂,已穿了一个大洞,砾石瓦片纷纷而下,一个身影直落而下,来势有如闪电一般,直袭易弱水,易弱水不及拔剑出鞘,匆忙地双手一挥,芙蓉六连手已连击而出,连绵不绝地攻向那人。那身影出手快速无比,连出厉害杀手,极为凌厉狠辣。

易弱水刚一交手,便觉此人内劲极强,掌上劲道更是异常古怪,仔细观看那人头戴一顶金光灿然的僧帽,身穿一身红、白、灰三色相杂的僧袍,年纪约在三十上下,长的实是俊逸异常,不由一惊,一边出手,一边说道:「来的可是花教中人?」他这路芙蓉六连手虽是小巧工夫,使起来却有石破天惊之势,和这僧人打成僵持之局。

只听那僧人说道:「萨迦教下大树宝王,请易公子多多指教!」说话客客气气,出手却是凶辣无比,手掌通红无比,捏了个手印直攻弱水,出手凌厉,却听不到半点风声。

吐蕃萨迦教自贡曲傑布创派,寺院和信徒的墙上都刷着红、白、灰三色线条,红色象徵文殊,白色象徵观音,灰色象徵金刚。因三色成花,故萨迦教又称为花教,在吐蕃国中红黄黑白花五派曾雄据其首,只是近几代所传非人,这两代赞普又宠幸黄教,声势被红黄两教压下。

易弱水心头暗暗一惊,急忙朝右闪出,这一闪却在大树预料之中,他斜跨半步,手印直攻易弱水胸前。易弱水大惊,身法连连变幻,他自负轻功绝顶,连闪了七种身法,但大树宝王亦紧随其后,他无论如何闪避却怎么都避不开大树宝王的一击,易弱水更有一种感觉,无论躲向何处,都在他掌法笼罩之下,无所遁形。

三女见易弱水居於下风,正想上前助战,只听大洞中又落下四个花衣喇嘛,挡住三女,挥手一掌,往三女攻来。白梦云施展开「乱披风剑法」,看去就像毫无章法,东一剑、西一剑,胡砍乱劈,这一阵乱劈,居然漫天剑影,宛如在空中张开一层剑网,困住面前的一个喇嘛。

段青虹施展开芙蓉六连手,一双莹玉雪白的手指出手如电,身法更快,人如飞燕出巢不带半点风声,直朝面前花衣喇嘛右肩「筋池」穴上抓去。她武功即号连手,自是长袖连挥,双手忽东忽西,忽合忽分,攻势绵绵不绝。那喇嘛武功甚强,非但身形飞闪,不可捉摸,而且忽掌忽抓,变幻未定。两人这一交上手,可说是棋逢对手,功力悉敌,看来绝不是数十招就可以分得出胜负来两个喇嘛缠住苏静,存心要把她立毙爪下,大手印功夫连续发出,快若迅雷,苏静轻轻一转,双手一格一转,在掌影中游走。那两个喇嘛一抓不中,身形倏落再起,第二掌已闪电发出,这一招来势更加迅捷刚猛猛,如同就像变成两条苍龙一般,身形起伏伸屈,宛如龙影腾空,掌影飞舞,重叠攻到,把苏静压制得几乎无处还手,只得依赖易弱水传授的轻功步法在掌影中闪避。

易弱水左手一扬,掌法一变,取大开大合,直进直退之势,将一双肉掌使得如狂风骤雨一般,大树宝王掌法亦变,双掌连环击出,快到无以复加,如同后浪推着前浪,一层接着一层,并力齐发,但听「蓬然」一声声巨响,两人连击数掌。

苏静原本武功不如那两人,又新遭破身,只有闪躲与勉力挡格,如若雨中飘萍,苦苦支撑,显得狼狈不堪,易弱水见到三女苏静不利微一分心,手中稍微缓得一缓,只见大树宝王大喝一声,停在中途的双掌,重又朝前拍来,这一掌的声势,与方才就大不相同,随着掌势,风声如涛,劲气如潮,疾风飒然,如同隼鹰攫兔,当头急扑面来。

弱水看他掌力如此强猛,倒也不敢轻视於他,口中长笑一声,挥手一掌,迎击出去,罡风激荡,劲风飞旋,双方都感到有一股极大的反弹之力,把两人各自推出了一大步。

两人恶战数十招,仍是不分胜负,大树宝王一掌迎面袭来,他这一掌,虽然并不见得霸道凌厉,也没有挟着锐利的啸风,但却有一股逼人的暗劲,涌撞而来,有如暗潮,易弱水双手连环击出,出手连绵不绝,将大树宝王的攻势缓了一缓。

这一掌力重如山嶽,易弱水无可奈何之下,功聚左掌,再接他一掌,只然「砰」一声,顿时脸白略显苍白,大树宝王亦不讨好,连退数步,嘴角现出一点血丝。那一边白梦云见苏静形势不妙,东一剑,西一剑,左攻右守,右攻左拒,使得一剑快过一剑,但见寒芒飞闪,快若流星,密若尖椎,与她交手的花衣嘛嘛也毫不含糊,掌爪齐施,掌影翻飞,掌风凌厉,声势惊人,威力雄猛,攻势连绵不断,一时间双方打成僵持之局。

大树宝王冷笑一声,一身武功全力施展,大手印如潮水般涌来,无休无止,难以抵挡,弱水如同置身於狂涛巨浪中的一叶小舟,随时都有倾覆之险,但他天情神功极为精妙,仍能勉力支撑。

突地易弱水一道银虹应手而起,剑光如织,剑芒四射,大树宝王只觉一股寒气森森,僧袖一拂,双手翻起,从袖底发出呼呼两记掌风。原来易弱水左袖之中藏了一把银剑,只见他剑尖颤动,一柄银剑化作万点银芒,真如寒涛飞溅,冰雹天降,千点万点,飞洒过来,易弱水前后左右几乎都是点点剑雨!

万点银涛之中,又传出了「叮、叮」两声轻响!轻响乍起,漫天剑雨倏然尽灭,易弱水心中一凛,他这把银剑虽非绝世神兵,却也能削泥如泥,大树宝王却轻易以肉掌接下。仔细一看,只见大树宝王捏了一个手印,双掌平举於胸前,干如枯木,不由惊呼:「木波掌!」

只听大树宝王说道:「易公子见识过人,贫僧佩服之至。」暗暗运起内力,功聚双掌,准备全力一击,对准易弱水缓缓推出。

「大树宝王武功高明,实是易兄生平少见,假以时日,幽明断绝又何足哉!」

这句话对大树宝王推崇极高。

「易兄才高八斗,有壮志凌云,却不能见容於庙堂,我王止贡赞普有怜才之意,想请易兄出掌分如!」说话间显得甚是亲切谦和,彬彬有礼。其时吐蕃国力兴盛,拥兵数十万,当代国王止贡赞普为人骁勇善战,不时对外用兵,兼并强邻,屡屡侵扰陈境。吐蕃全国分为四个如,每如分为上下二分如,全国共有八个分如,出执分如那可是尊崇无比,权高势重,军政财大权尽操在手,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易弱水想不都想,一口回绝:「易某虽非什么正人君子,但凡行事只求无愧於心,处事虽然糊涂,但在大是大非却能分得清,绝不会去依附外族侵我疆土,杀我同胞。」他相貌普通,此时说话却极为慷慨激昂,显得潇洒飘逸,神定气闲。大树宝王道:「我王还说过只要易兄不再踏足河西一步,除了奉上一份重重厚礼,让易公子一生享受不尽,还愿在杭州西湖大兴土木,为易公子专门建上一座庄园颐养天年,常言道,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西湖有天下美景,有十里荷花,三秋桂子,我王再送上十名美貌处女,易公子怀抱佳人,坐观西湖美景,享尽荣华富贵。岂不乐哉?若嫌不够威风,我王为易兄求个知府之职,那是轻而易举之事。」

大富大贵,良妻美妾本是男人难以抗拒的诱惑,大树宝王善於言语,在他说来更是娓娓动听。

易弱水心潮激荡,摇头道:「大树宝王错了,错了!」双眼紧盯大树宝王,生怕他突袭出手。大树宝王见他心情虽是心潮激荡,却毫无破绽可存,只有凝聚功力,双掌缓缓推出。

他接着道:「在下想请宝王说一说创立木波掌的木波讲师的故事?」

大树宝王博闻多记,更保况木波讲师是萨迦派一代宗师,只听他缓缓说道:「木波讲师俗家名显,是中土数朝前的未代君王,四岁登基,年号德佑,在位仅两载即随太皇太后出降新朝。到了十八岁那年,新朝皇帝担心留着他将成为后患,准备除掉他,他为求活命,自愿脱离尘世,永生为僧。新朝皇帝把木波讲师送到西藏萨迦寺,更名为合尊法师,号木波讲师,同时派八名武林高手一同出家,不过名为保护,名为监视。他在萨迦寺埋头研习藏文和佛经,终日以青灯黄卷为伴,以避新朝皇帝的怀疑,以求有一日光复故国,但终他研习经文,佛法日益精深,明白皇图霸业终归虚空的道理,最终大彻大悟,终於真正成了一代高僧,弘扬佛法,度人无数,翻译了《百法明门论》、《因明入正理论》等经文为藏文。」

「随他而来的八名武林高手,非但不守清规戒律,而且屡有伤人之举。木波讲师心存慈悲佈施、普渡众生之念,为了度化这八人,他自佛法之中创立一门掌法,这门掌法威力无穷,佛法进一分则威力强一分,那八人见这路掌法威力奇大,开始习练这路掌法,渐渐领悟了佛门普渡众生之理,最终都追随木波讲师弘扬佛法。木波讲师在武功上无师自通,真是具大智慧,大神通。」

易弱水淡淡说道:「前辈大师风采,真是令后人神往!只是请教大树宝王一下,这位木波讲师最后怎么样了?」

大树宝王脸色忽变,说道:「新朝皇帝终究信不过木波讲师,在木波讲师五十三岁那年派人下毒杀死了讲师。」

易弱水苦笑道:「何为因,何为果?有因方有果,若非河西归义,阁下能大老远地从西藏赶来?止贡赞普岂非如此厚待易某?何况易某家资、部众皆在河西,失河西归义则不名一文,纵使赞普想赏些残羹冷饭,在下亦不想复木波讲师的重辙。」

大树宝王道:「易公子何必拒人於千里之外,古人云: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大陈王朝朝廷纲纪败坏,贪官污吏横行无忌,黎民百姓离心离德,昏君无道,易公子当世人傑,他却弃如蔽履,束之高阁,却还望易公子能多加考虑。再说幽明断绝即将复出,易公子可有信心在他手中逃生?」

这会儿,段青虹和那喇嘛仍是打得未分胜负,苏静局势却不见好转,却仍在苦苦支撑,倒是白梦云缓过劲,她得易弱水指点,武功大进,内力不知为何,与弱水欢好之后,大有长进,故不时出手相助苏静一两招,这也是苏静尚未落败的最主要原因。

易弱水脸上有几分淒凉之色:「幽明断绝也罢,幽明破天也罢,云流丹也罢,在下都自认不是对手,一见面非抱头鼠窜不可。但凡事都应尽力一分心力,易某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只为维持河西归义这一点心血!」

易弱水接着说道:「在下薄有家资,这些年却漂泊流离,受过多少风霜雨雪之苦,所为何事?半生心血尽化於河西归义,多说何益。请大树宝王请在下这路葬花剑!」他语气极为平淡,双目尽是坚毅之色,藉机更引出无懈可击的强大气势。

两人这一番舌战,表面是极为轻松写意,实则都在各自凝聚功力,每时每刻都在寻找对手的破绽,准备拚死一搏,双方只要现出一点破绽就会被对方趁虚而入取了小命,所耗费的精力比起刚才血战更甚,而且不出手则已,一旦出手,必将是石破天惊的一击,生死存亡由此决定。

嘉兴。通往浙东的官道甚是宽广,可以同时容下十骑飞奔,路边则是茂密的树林。

连天雪站在官道当中,许久,沿官道驰来数十匹健马,卷起阵阵烟尘,马上骑者劲装疾服,个个骑术精湛,人手一把雪亮的大砍刀,腰间都带一把硬弓和一袋漆黑发亮的雕翎箭,显得异常剽悍,为首一人见到连天雪,连忙飞奔而至,跳下坐骑,俯拜於地,向连天雪道:「燕武昌见过二统领!」

连天雪应了一句,说道:「现在河西的局势怎么样?」

那燕武昌身躯魁伟,仪表非俗,显得举止沉稳,只听他说道:「二统领,现在非得让大统领回来不可,现在这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缓了一缓,接着说道:「自从大统领走后,陈思、卢极湖这两个小子就一直压在我们头上,加上这些年丝路断绝,收成又不好,非但回鹘人和柔然人每年都来劫掠一番,就连那些该死的吐蕃人也虎视耽耽,害得弟兄们都要拿不到饷银,非得请大统领回来主持大局不可。」

连天雪答道:「看来非得弱水出来收拾残局不可!」

燕武昌道:「是啊,河西数十万军民无不盼着大统领能早日回来光复陇左河西,不知大统领近来可好?」

连天雪道:「我刚刚见过弱水,他很好!」

燕武昌一脸喜色,手指百步之外的一株大树,道:「好!弟兄们,对准那树,速射五箭!送客!」

一众健儿张箭搭弓,弹指间数十枝利箭便离弦而出,密集如雨,一枝接一枝射下去。一时间象下起了一场箭雨般,将那株树射成马蜂窝。就在燕武昌手指的方向,一个长相俊美的男子痛苦地说了句:「走!」

一位蒙面人问道:「三公子,我们足足跟了二百里,就这样算了吗?」

被称为三公子的男子答道:「易弱水要迟早重返河西,我们下手的机会还有的是,现在的情况对我们不利,走!」

说罢,他双目紧盯那颗被射成蜂窝的大树,数百枝箭都深深没入树中,发箭之人劲力之强实是当世少见,长歎一声,想道:「河西归义骁勇善战,骑射又丝毫不逊色我柔然铁骑,实是我柔然一统宇内,成就不世霸业极难对付的对手。」

片刻间,潜伏暗处的数十人便走得一乾二净。不久,连天雪也骑上专门为他预备的健马,数十骑浩浩荡荡,飞奔括苍。河西,瓜州,美人殿。

殿内香烟缭绕,可以闻见细细的甜香,一个头顶铁盔,身披黑甲的大将手持擅香,向着牌位长揖三次。

他身后却是完全这气氛根本不匹配,到处都是引人犯罪的呻呤声,只见十几个一丝不挂的美女正在自慰,曼妙的赤裸胴体,有的一边手指插入阴道,模拟阴茎进出抽送的动作,一边握紧双乳,有的摆成成了69式的姿势,互相拥抱着,身子如蛇般扭动,互相廝磨,相互舔弄阴部。

最前面的一个美女被吊在半空,同时有两个女子正尽力在安抚她,前面的女子正伏下头去用一条舌头舔弄着阴户,正千方百计挤入花瓣中,另一双手则大力搓捏雪白的左乳,不断地揉搓抚摸,手指也不断地捏弄着乳头,在身后的另一女,舌头不断舔着她裸背每一寸肌肤,双手更是不老实地在背后游走,甚至用手指玩弄雪嫩的玉臀,凌辱着她的后庭。

那被吊着的女子一边娇喘连连,一边大声问道:「南宫影绝,你到底要多少把我们关到什么时候?」

南宫影绝并不回身,冷冷地说:「后悔了吗?我的掌门人」

在一阵阵强烈的刺激下,那女子开始情欲炽热,说话也开始断断续续:「你就是强奸我……一百遍也行……把我的三个洞……全开了十遍也行……求求你!」

南宫影绝冷冷地笑道:「晚了!只有大统领才能决定你的命运!」

南宫影绝的话打碎那女子的最后希望的同时,她的身体也有了最原始的反应,蜜汁一下一下的像泉水般喷出来,喷得她面前的女子满脸都是。

在背后看去,南宫影绝用连自已都快听不见的声音自言自语说道:「大统领,快回来吧,我可为你准备了一顿空前丰盛的大餐了!」

第六章

对峙许久,大树宝王故意露了一个破绽,易弱水见机双手一振,卷起漫天剑雨,密集飘洒,又急又密,剑意中更带着几许哀愁,几许淒婉,如同漫天花雨,正有落英纷飞,花瓣狼藉,落红满地之意。

正是葬花剑中的花落花飞飞满天,红销香断有谁怜。大树宝王往后退了一步,避开易弱水凌厉无比的剑雨,双手连出数掌,一掌比一掌沉重,企图将易弱水立毙於掌下,每一掌都是含蕴不尽,留有余力,如山暗劲,一波接一波的涌出,直到最后一掌,已挟排山倒海之势,但依然丝毫听不到风声,直击易弱水银剑。

易弱水冷笑一声,以快捷无伦的身法向后飞身一跃,一翻身,漫天剑雨直攻围攻苏静的两个喇嘛。谁也没想到易弱水这刚猛无比的一剑乃是虚招,他攻防转换如同行云流水一般,丝毫不见阻滞,显是看破了大树宝王以逸待劳,后发制人的策略。

大树宝王见机不妙,起步直追易弱水,更用上了全力击中一掌,带着嘶啸风声,罡风激荡,直击易弱水身后。

那两个喇嘛正全力围攻苏静,料不到易弱水会弃大树宝王而攻已,见此情形大手印只好匆忙中连击而出,和大树宝王形成前堵后追之形,这一灭,易弱水只要稍有不慎就性命难保。

易弱水淡淡一笑,剑光电闪之下,只听两声闷哼,围攻苏静的两个喇嘛被刺中心窝往后倒去,眼见不活。再一转身,运起天情神功,肩头硬挡大树宝王刚猛无比的一掌。

大树宝王这一掌何等沉重,足以开山裂石,击中易弱水肩头却如同击中什么柔韧之物一般,还隐隐有反弹之力,心中大惊,再见易弱水缓过手来,出剑招招宛如天风海雨,硬将大树宝王逼退七八尺外。

易弱水被木波掌击中,也不好受,虎口剧痛,胸口气血翻涌,口吐鲜血,身形依然不见阻滞,见大树宝王被已逼退,手中银剑再度出手,直击那与白梦云交手的喇嘛。

那喇嘛与白梦云交手已达百余招之多,渐渐处於下风,再见到易弱水持剑攻来,心中一迟疑,手中攻势不由一缓,被白梦云一掌击中肩头,受伤不轻,连退了数步,登时守势崩溃,又被易弱水刺中心窝而亡。

那一边和段青虹交手的喇嘛见局势不妙,想过来助战,段青虹手上功夫何等了得,攻势绵绵不绝,那喇嘛不多时已连中数掌,受伤甚重。

易弱水这几招如同兔起鹬落一般,不过弹指功夫,整个局势顿时急转而下,大树宝王见已是不可逆转,怒道:「易公子今日之赠,迦萨教来日必将奉还。」

抱起那尚有一口气的喇嘛,双足轻轻一点,一个飞身跃起,又将屋顶撞了一个大洞。

易弱水见大树宝王离去,苦笑一声,对段青虹说道:「实是惊扰师姐了!」

段青虹摇头头道:「十多年的师姐弟之情,你还说这些做甚?你快去看玉兰的病情再说吧!」

易弱水应了声好,带着三女一起返回括苍派中。

进了段玉兰的病房之后,只见段玉兰全身包在被子之中,双目通红,全身发热,灵智迷失,汗流不止,易弱水在那呆了小半个时辰,始终不发一言,犹豫了一下,终於对段青虹说道:「师姐,恐怕没救了!准备后事!师姐,请节哀顺便吧!」

段青虹登时黯然伤神,泣如雨下,易弱水挥挥手表示尽力了,拉着双女回自己房间。易弱水这几年银子流水般送上括苍山,故此他在括苍派中自然有一间宽敞舒适的房间,弟子更是日日打扫乾净。易弱水耳力甚好,察觉房中早已有数名好手在自己房中,只见一个身高膀阔的中年汉子从房中走出了出来,这人正是雁荡掌门林宇。

只听林宇说道:「易老弟回来了?」他说话中气充沛,不失为一派掌门。易弱水应道:「多谢林掌门援手相助,在下代表括苍派感激不尽。」

林宇笑道:「都是江浙武林同道,易老弟何必客气!来来来,进房说!」

房中挤着七八个人,有僧有俗,有老有幼,白梦云只识得一个天目派无尘长老。

易弱水见这几位,笑道:「几位前辈有何指教?请只管吩咐!」

无尘长老说道:「好你个易弱水!我在天目苦修禅学,可是一听到你们括苍有难,不辞辛苦跑到你这里,难道不需要什么东西慰劳慰劳了!」

易弱水一边微笑,一边说道:「无尘长老可是嫌我们括苍粗茶淡饭,那在下就亲自下厨,为各位做上一顿素斋,保证美味!」

话音刚落,一个四十多岁的布衣和尚:「早知道不教你天栈云渡身法,看你狂到哪去!还不快点送来!」

这和尚法号不颠,是建德大慈巖的好手,易弱水的天栈云渡身法就是他传授的。

易弱水双手一张,道:「难道不颠大师凡心动了,想要还俗,要我给你个年轻美貌的姑娘?」

不颠怒道:「易小子还不拿出来,和尚可要砸了你的老窝!」

易弱水嬉嬉笑道:「在下就知道大师要还俗,在下就去为大师介绍个尼姑过来!」

不颠道:「放屁!放屁!和尚练的可是童子功,从不近女色!」

易弱水打个哈哈道:「原来大师不近酒色,易某实在佩服了!」

不颠被易弱水气得说不出话来,这时林宇淡淡地说了一字:「酒!」

林宇言毕,房中众人纷纷点头。苏静道:「几位大师!我知道旁边房中有几坛九年的杨梅酒,我去拿几坛过来!」

江南素有上等鲜杨梅和优质上等烧酒直接浸泡陈酿的习俗,称之为杨梅酒,酒味洁净、醇美、甘爽、果香清雅、风味独特。

一众人纷纷摇头,不颠道:「和尚从晋阳天上楼借的一百二十年的汾酒,岂是你这区区的杨梅酒可比,再说林掌门所藏的七十年米酒,更不要提焚琴先生亲自带的一百七十三年茅台!」

盯了白梦云一眼,接着道:「你们峨眉山的猴儿酒,也是天下佳酿!」

易弱水淡淡笑道:「只是在下有桩小事想请几位帮忙!」

不颠急道:「只要你小子肯拿出酒就行,哪怕上刀山,下火海,只要不做没良心的事,和尚照去!」

只见易弱水击掌道:「好!那在下就大出血一次了!」便飞身出房,不多时,只见易弱水小心翼翼地拿着一个小酒杯进来,白梦云见这杯中之酒平淡无奇,众人却个个喜出望外,实是不解。

这酒杯甚小,杯中之酒不足七钱,每人顶多分到一钱,行颠却是喜出望外,道:「易小子,想不到你今天竟会如此大方!」

易弱水道:「这事倒非易事,还请几位多多相助!事成之后在下还有一点请各位品嚐!」

一众人都道:「那是最好了!」

林宇笑道:「还请焚琴先生制些冰来!」

只见一个白净文士说声好,左手举起一口房中的大水缸,右手往水缸连绵击去。这水缸装满了水,约有百来斤重,在他举来却是丝毫不见吃力,不多时,只见水缸上方冒出寒气,焚琴先生轻轻地将水缸放下,只见缸中尽是冰。

白梦云暗暗心惊,化水成冰并非难事,习练阴寒武功的人物武功到了一定境界自可练成,但这焚琴先生名不见经传,短短时间便把整缸水化成冰,这份功力在江湖上找是不出几人来。

林宇轻轻一笑,房中各人纷纷拿出自备的好酒,房中登时酒香四溢,林宇从易弱水手中接过酒杯,在每罈酒倒入一点,倒完之后居然还有半杯酒。

酒香愈来愈浓,可谓是满室生香,不颠盯着自己坛中的酒,道:「和尚就是想不通,这等好酒,就是藏在地下三尺,和尚都能想办法找出来,就是我在括苍派反反覆覆找了半年,硬是找不到半滴,不知易小子是藏在哪里了?」

易弱水笑道:「这等好酒,若不能藏好,恐怕不出半日,便被大师偷个精光!」

易弱水接着对白梦云道:「不要理他们这群酒鬼,梦云,咱们一起看风景去!」

硬拉着白梦云的手出了房间,上了顶楼,易静也跟了出来。

白梦云见他叫得亲热,心中虽有几分不快,但也不反抗。

括苍山一带长年云雾缭绕,万山俯伏,云海飘浮,时隐时现,意趣无穷,往下则山势直降,陡坡峻险,峰峦叠嶂,崎丽雄奇,实是山海奇观。易弱水自幼便生长在此地,对远近地形熟悉无比,不由意气奋发,指点江山,向白梦云一一介绍远近景物。

白梦云渐渐心情好转,甚至与易弱水说上几句。

光阴如水,已过了小半个时辰,只听得马蹄阵阵,数十骑奔驰而来,卷起阵阵烟尘。驰到近处,只见数十健儿手持砍刀,身带铁弓,更添了几分威武。易弱水飞身下楼,行至庄前。

数十健儿没到易弱水身前,便都翻身下马,列队走近,齐声道:「属下见过大统领!」

易弱水得此臂助,大是高兴,说道:「燕武昌,来的正好!静儿,给弟兄打赏!」

苏静随身取出现两千两银票,分赏给众健儿。

连天雪这时才翻身下马,向易弱水望了一眼,目光锋利如剑,易弱水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易弱水顺口问道:「武昌,现在河西的局势怎么样?」

燕武昌道:「河西的局势一天比一天坏,外患未除,内忧又起,南宫影绝又在瓜州自成一系,存心叛乱,河西数十万军民无不盼着大统领能早日回来光复陇左河西。」

易弱水漠然地说了句:「知道了!」然后让易静去吩咐厨房备几桌饭菜,与众人一叙别后之情。

一直叙到太阳西下才告结束,白梦云才知道这一众人等都是易弱水昔日在河西的部下,易弱水因故返回江南,一众部下受人欺凌,故请易弱水重返河西,主持大局。

易弱水忙着为一众部下安排食宿,纵使他事事做得井井有条,仍是到月挂中天才安排妥当。

刚想回房休息,就见到段青虹呆在房外说道:「师弟,师姐想借一步说话!」

易弱水应声好,随着段青虹出了括苍派,段青虹愈行愈快,两人已行出括苍派十多里地。

易弱水侧目看去,清冷的月色下,段青虹肩披红绒大风氅,方形樱口,高挺琼鼻,肌肤欺霜赛雪,全身更充满了一种青春魅力的健美,和白梦云、苏静相比更另具一种成熟的风韵,只听幽声问道:「师弟,玉兰真的没救了吗?」

易弱水反问道:「师姐,你可是信不过我吗?怀疑我说谎!」

段青虹道:「不错!师弟虽然成事不足,才干不及几位师兄,做事却从来决断,今天你说玉兰没救之前却有一丝犹豫!」

易弱水歎了口气道:「想不到师姐你看出来!」

段青虹道:「只要仍有一丝希望,我就要救她!」

易弱水道:「师姐,救玉兰的方法你应当猜的到,不用我明说了吧!」

段青虹脸色顿时惨白,轻声向易弱水问道:「真的只有这种方法了吗?」

易弱水:「没办法了!现在河西局势一天比一天恶化,我纵然愿意出手相救,时间却不等人,这一年功夫实在等不得,更何况我估计自己功力也就撑上三四月就非得油尽灯枯了!」

两人相对无言,易弱水突然道:「师姐,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段青虹道:「八师弟,有什么话直管说吧?」

易弱水迟疑了半会,才道:「玉兰真的姓徐吗?」

段青虹娇躯颤抖,娇靥铁青,怒道:「玉兰不姓徐,难道还跟你姓易!」

易弱水沉默了一会,才道:「不对吧,玉兰应当跟那个人的姓了。」

段青虹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给我讲清楚!」

易弱水冷冷道:「师姐,你是明白人,何必要我明说了。」

接着说道:「三师姐,当年那个人上括苍来,伤了三位师弟,本门与他素无恩怨,因此大家都百思不得其解,可其中的原因只有你师姐你最清楚了!」

「你知道?」段青虹这时柔声说道:「原来你都知道!」

段青虹显得娇媚无比,媚眼如丝,易弱水转过身,正这会儿,段青虹忽地刷刷三剑直攻易弱水,易弱水身后如同长了一双眼晴一般,一闪,银剑出鞘一格一挡,这三剑便无功而返。

易弱水银剑入鞘,仰天长笑,道:「三师姐,不要想杀人灭口,当年你对那个人用过,用在我身上恐怕是无效!」

段青虹脸色苍白,她以为这件事极为隐秘,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被易弱水说破,就是连打三个轰雷,也没这般震动。

易弱水道:「当初你和他在张家渡初会,大洋山幽会,宁海决裂,云海交心,千佛塔托孤,哪一桩能瞒得我?」

段青虹想起昔年种种,往事蓦地涌上心头,虽然事隔多年,仍不由面露羞色,粉颊生晕,幽声歎道:「原来你都知道!」

易弱水冷笑一声:「三师姐!你真以为这事做得天衣无缝,我们派中除了我,还有一人对此事瞭若指掌!再说我是叫你段师姐还是李师姐好?」

易弱水越说越是淒苦,尽是悲愤难耐之感:「你若不是她的表姐,我岂会如此苦心维护你,到来却是你背着我做的那些事,令我相爱之人,嫁作人妇,情海生波,万丈深浪,把我打得头晕目眩,只好远走漠北,你又如何说?」

段青虹身体摇摇欲坠,硬撑着一棵松树才没有倒下,两行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泣不成声:「当年几个师兄弟中,你入门最早,却排行第八,我以为你最没才干,却来看不起你……想不到,你却是最精明的一个!」

段青虹勉力站起,行至易弱水身前,事情提到嘴边时,又发现不知从何说起,不由百感交集,最后在易弱水突然跪下,全身伏下,双手小心解开易弱水的腰带,双手握住易弱水的肉棒,开始小心套弄起来。

易弱水一惊,说道:「师姐!你……」

段青虹脸上尽是淒苦之色,说道:「他只有这一个女儿!大觉大师对我说白梦云的事,白梦云能做的,我不会比她差!我知道或许看不清别的事情,但却知道你有一个弱点,那就是对欢爱过的女人心最软!」

易弱水的肉棒早已直立,肉棒更显得硕大无比,段青虹一咬牙,张开嘴巴,将整根肉棒吞了进去。

易弱水不知是不是把段青虹推开才好,忽然间,一道身影如蝴蝶般飞舞翩跹,穿梭在易弱水四侧,漫天剑光从天而降,如同银河泻下,把易弱水罩在剑影之中。

易弱水反应甚快,长剑已然出手,寒光四射,刷刷刷连守七剑,布下一道剑幕,逼得那道身影。

易弱水冷声道:「米筛浪!」

米筛浪为括苍主峰,亦为浙东第一高峰,峰间涧深水清,瀑布飞扬,云蒸霞蔚,宛如仙景,昔年易寒秋上米筛浪观日,将生平剑法中的精奥之处,尽数融入这一路剑法,这路剑法威力之强,是括苍非掌门不传之秘。

这道身影正是陈绍祖,只见他满脸怒气,沉下脸来,大声骂道:「你们这一对奸夫淫妇!去死!」手中剑光更盛,只听铮铮铮连响,两人已连拆了数十招。

易弱水吃亏在不能移动半步,渐渐落了下风,段青虹早已停止嘴上的动作,易弱水长剑一挥,幻化出十余个光圈,奇招连出,将陈绍祖逼退了数尺,左手赶紧压在段青虹头下,用力一压然后一提,说道:「继续吧!好的话我会想办法救玉兰!」

易弱水大声笑道:「大师兄,结婚了八年,三师姐还是处女,对不对啊?」

一边说着,左手出剑守得严严密密,陈绍祖攻了几剑都攻不进,邪笑间右手玩弄段青虹的玉乳,肉棒更是在段青虹的口中进进出出。

段青虹的口技并不算佳,甚至可以说是很生疏,但在一向威严无比的掌门师兄面前,让一向不给自己好脸色的掌门夫人给自己口交,易弱水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感。

段青虹在漫天剑光中听到易弱水的话后,头颈起劲地前后运动。如同淫妇荡娃地不断主动奉迎,口中更是不争气地发出了阵阵诱人的娇吟,骄傲的胸脯随喘息微微起。

她自己更不知会如此,她自从与陈绍祖结婚后,陈绍祖以种种理由拒绝与他同房,自己常年独守空房,落寞孤寂,在数不清的夜晚只能暗自垂泪,今天对陈绍祖的怨恨全都发泄出来。

陈绍祖攻了几招,突然退了几步,剑法大变,只见出剑一招快过一招,只见电光疾闪,正如闪电横空,剑上却隐隐有风雷之声。易弱水布下数道剑幕,硬挡陈绍祖的攻势,只听他歎了口气,说道:「大师兄,何必如此,你我都为情所困,你修炼灭绝神功,苦心布下十三师弟那几颗运用的棋子,难道不是为了冰情吗?」

陈绍祖听了这话,脸色恢复如常,却不知是喜是怒,灭绝神功是昔年魔门绝学,据说威力无比,但是女性修炼必定未老先衰,终生不育,男性修炼则终身不举,如同自宫一般。这是陈绍祖的一桩隐秘之事,当年娶段青虹便是为了掩人耳目。

另一边却尽是春意,段青虹的舌头不住灵活地舔弄着肉棒,易弱水欲火越来越盛,开始把段青虹的小口当作美穴,在红唇间不住进进出出,大力抽插起来,甚至连根没入,直至喉底。

另一只手不停地揉摸捏乳房,更夹杂着几道催情真气,隐藏在红绒大风氅是一对硕大无比的豪乳,单手竟然不能尽握,玉乳虽大,弹力却是惊人,软绵绵的令人爱不惜手。

段青虹也是欲火高昇,身体不断扭动,玉乳被易弱水抚弄过,不由酥麻之至,口中也吮吸得更急,只要有机会就会发出一声娇呤。

陈绍祖到眼前这一幕却视若不见,约莫过一盏茶时间,他冷冷对易弱水说了声:「此去河西,见到冰情的话告诉她一声,我万事具备,就等她一声令下,还有以后好好照顾青虹。」说这话间,有说不尽的沧桑之感,人也如同老了十年一样。

易弱水应了一句,说道:「师兄保重!」

「临别慇勤重寄词,词中有誓两心知。

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陈绍祖长袖一挥,飘然而去,手中高唱白居易的长恨歌,歌声越加哀婉淒凉,在月光下听来是那么的令人心醉,逐渐变得飘飘渺渺,时有时无,最后再也听不见了。见到陈绍祖渐渐远去,易弱水脸上除了兴奋之外,更有一种寂漠之感,道:「云冰情!云冰情!你究竟是怎么样的女人啊!」同时肉棒再也控制不住,在段青虹的口中直接爆发出来。

段青虹视若珍宝一样,将精液尽数吞入口中,易弱水的肉棒也渐渐软化下来,也放开握着她豪乳的怪手。段青虹这才想到自己的淫荡之态,不由羞红了脸,易弱水见这情形,知道段青虹素来刚烈,刚才表现已是大异平时,万一逼急,后果自是不堪设想,着急不得,说道:「师姐!玉兰的事我会尽力的,可是我这次非得回河西不可,只好麻烦师姐和玉兰和我一起回次河西吧!」

段青虹甚喜,道:「那就麻烦师弟!不过,我们括苍本派不是只有十二个弟子,你刚才怎么说有十三师弟?」

易弱水道:「师姐,这是本门隐秘,你不必问了,不过刚才这次不算了,你要好陪我一次,让我好好欺负你一次,行不?你回去休息吧!」

段青虹想到玉兰,她和玉兰名为师徒,实为师妹、母女一般,只得轻声道:「一切依你就是!」说毕也飘然离去。

但段青虹没有注意到,易弱水的肉棒早已恢复直立了,比刚才还更为硕大,待段青虹走远,易弱水苦笑一声,自言自语道:「看来只好怜惜梦云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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