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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逃兵加料H版
作者:第3次注册2016/06/25
第九回.验伤(原文第304章)
酒站空地大树下,为了十个俘虏的处理问题,刘坚强和马良意见不合扭打在一起,后来战斗一路升级,最终变成了两个班的战斗,乌烟瘴气打成了一大片。
这么大动静红缨排长也一直不露面,罗富贵更不见人影,一班居然不劝架自顾自跟着石成往沙滩训练去了,从头到尾发生的一切看得友军班长陈冲满头黑线,哪有这样开会的?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荒唐地散会不说,同志战友间居然还带动手的?原本以为刘坚强是个稳重严肃的老兵,原本以为马良是个温文儒雅独特战士,转眼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连撕带扯喘粗气,这是两个什么玩意?看到现在,他的三观彻底毁了,深深地发出了一声叹息,难道这是我的错吗?九排这些老兵都什么毛病,聋了还是瞎了!忽然间,厮打中的人逐渐停下了战斗,尽管他们还互相揪着对方衣领或者扯着对方下巴没松手,满脸的抓痕鼻血,但是动作都停了,目光都朝傻坐在地上的陈冲这里看过来,呆呆的。
怎么突然不打了?陈冲纳闷,都往我这边看什么?忍不住觉得嵴背后面……有点凉呢?一点一点扭动几乎僵化的脖子,回过头。
一个黑衣白衫,头戴黑色礼帽,斜背盒子炮的古铜色魁梧男人,粗重浓眉下一双透着阴寒的细狭双眼正在盯着那些厮打的人看,明明站在阳光下,他偏偏能让人感到一阵刺骨的冷。
胡义帮苏青去县城鬼子宪兵队九死一生地把叛徒冯忠除掉后,躲起来养了几天伤,靠李有才的帮忙才溷出城来,刚回来就看见这一幕。
看热闹的新兵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傻傻地随着二三班的人一起看向突然出现的黑衣人,完全看不懂情况。
「哥。」
紧紧撕着刘坚强的马良顺口出声。
「班长。」
死死揪着马良的刘坚强也下意识说话。
陈冲好像明白了,难道他就是……排长?一定是排长。
苍天有眼,这一切终于可以结束了,看得快崩溃了。
然而身后那个冷酷的男人突然说:「不错,打得挺好,没想到我几天不在家,你们都学会组队操练了?既然这样……输的一方就别吃晚饭了,继续。还愣着干什么?我说继续!」
噼里啪啦稀里哗啦……二班和三班转瞬又乌烟瘴气纠缠在一起,却没有了刚才那股戾气。
小丫头终于蹦出了门口,一对缺德辫子翘得冲天高:「你咋才回来呢?你说,这么多天,和那个狐狸精到底死去哪了?啊?」
「……」
这回不只是陈冲满头黑线,刚回来的排长大人也满头黑线了,那一身冰冷转瞬无踪……排长回来了,有主心骨了,大家各司其职散了....胡义回到他那小屋,摘下礼帽,脱了那件黑衫外套,坐在床上正准备脱下那双皮鞋,却发现弯不下腰,腹部的绷带打得又厚又高,尝试几次都徒劳,疼得冷汗淋漓。
小红缨跟着他进屋就看见这一幕,惊问「你怎么了,受伤了?」
「没事。」
胡义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没事?你把衣服给我脱了!」
「哎,你别,别拽,哎呦」
胡义一声痛叫,小红缨走过来两三下就把他那件白得晃眼的衬衣扒下。
「这是怎么回事?你这伤都是哪来的?你说啊?」
小丫头手里拎着扯下的衬衣,咬牙切齿盯着胡义腰腹上的纱布怒道。
「.......」
看到了胡义赤膊的肩头,胳膊等处都缠满了纱布「我就知道你跟狐狸精出去就没好事!」
小丫头开始咆哮了。
胡义不接话,自顾自去解皮鞋带。
小红缨蹲下来给胡义脱下黑皮鞋,双手抓住胡义的裤脚就往下扯。
胡义按住裤腿大惊:「哎,丫头,你干什么?」
「现在把裤子给我脱了,看看到底还有多少伤!等我回团里找她好好算账……」
「没了,就这些,我腿上没伤,没看我走路都不瘸吗!你听我说……」
胡义慌乱下把桌子碰翻了。
「鬼信!狐狸精把你害成这样你还....我让你躲……再躲!」
小红缨不依不饶。
「我这排长脱裤子,同志们看见了影响不好。」
胡义晓之以理。
***小红缨想了想,出门去跟吴石头说:「二十米外警戒,不准任何人过来!」
傻子忠实地去执行了。
进屋把木门栓上,缺德丫头拍了拍手说:「这下可以脱了吧?」
胡义委委曲曲地解开腰带,抬起双脚,小红缨上前一把拽下。
「我说没有伤吧?」
胡义伸直两条粗壮大腿得意地道。
「把这个脱了!」
小红缨指了指他的大裤衩。
「这个就算了吧。」
胡义双手按住档部。
「快脱,你身上那块肉我没看过没摸过。」
缺德丫头一脸彪悍。
面对如此霸道的话语,胡义只好投降了。
「没有吧?」
胡义大腿上有几道疤都是以前受的伤的。
「没有?这是什么?」
小红缨眼尖,一把抓起那条黝黑大虫,露出根部蛋蛋旁的一道血痕。
憋得久的强壮男人那里被小手这么一握,片刻腿间的巨大已有抬头的倾向。
「噫?」
胡义摸了摸,想起来了,这是他爬进鬼子医院熘下窗台时被划伤的,鬼子医生只给他做了上半身的枪伤处理,下面连他的警裤都没脱,这几天他是觉得屁股下面有点疼,一来一直跟苏青在一起不方便检查,二来他觉得这点小伤不影响行动就没理会,这会倒是觉得有点疼了。
「翻过去,趴下。」
小红缨拍了拍他的屁股。
胡义只好稍一翻身,成了俯卧式。
小红缨从后面望去,这道伤口,居然从胡义的左屁股蛋下面一直划过会阴延伸到右大腿旁,只差那么一线,就可能把两只蛋蛋给划开一只,好险啊!「这不是伤是什么?」
小红缨在屋角翻出一瓶药酒,这都是上次打三家集她截留下的私货。
小红缨嘴上一边不依不饶,一边把左手伸到胡义的胯间,在伤口周围轻轻按了按,胡义立刻明白,将双条大腿叉开,以方便她的擦拭上药。
小红缨用药棉侵透药酒后,沿着伤口往下擦拭,伤口长而不深,有的地方结了薄血痂还在冒血珠。
「嗯哼……」
胡义闷哼一声,这倒不是疼的,而是感到一支温热滑腻的小手在胯下抚弄,一阵阵麻痒从自己的会阴部传来,那根儿本来还蔫不拉几的黝黑大虫瞬间在小腹下又粗又硬。
暗道坏菜,胡义觉得身体里的每条血管要爆炸了,脑子就像一锅煮沸的粥,咕嘟咕嘟没命翻腾,只好蹶着屁股,紧紧地压住小腹,两个屁股蛋收得绷紧,不让怒蟒冒出头来。
拿着药酒和药棉的小红缨,将脸凑在胡义的屁股后面仔细查看了一下「狐狸,你……把屁股抬高点儿。」
「哦。」
胡义无奈只得将屁股往上抬了抬,于是,那根筋脉毕露硕大紫黑的怒蟒没了压制,呼的一下弹出,摇晃着悬在那里。
「又肿了?」
听到身后传来小红缨的惊疑声。
小红缨伸左手抓握住那根晃动着的长东西,往胡义左腿的方向按住,把伤口都涂搽完了,松开了手,蹭,啪,那东西不仅恢复了原状,还狠狠地在右腿上拍了一下,声音极为响亮。
胡义却是已经窘迫得赶紧坐起,抓过大裤衩就准备套上。
不料,一支小手伸来,却抓在他两腿间那根威武雄壮的黑蟒身上,轻轻摩娑。
那根紫黑粗壮的黑蟒已胀到不可思议的巨大,棒身经脉暴突,在浓密的阴毛丛中虎虎生威,底部的阴囊又黑又大又鼓。
「狐狸,你这不是肿了,是硬了,是想姑娘了,对么?」
胡义老脸憋成猪肝色,咧咧屁股:「周医生给你说的?」
小红缨低声说:「不是,是上次在县里春秀楼金妈教的。」
上次突围小红缨流落县城被春秀楼的金秀收留,金秀一见小红缨就对上了眼,认为小红缨天生是个头牌的架,有她当年的风采,想要把小红缨好好培养几年当成明日之星推出,日夜带在身边耳提面命,倾囊相授。
小红缨虽然只想借春秀楼那个地方刺杀鬼子军官,金妈教的东西她左耳进右耳出,大半也没记住,但狐狸尿尿肿了这个问题,她是仔细问明白了的。
「啊」
胡义听小红缨说明始末原由,胯下却是越来越难受,小红缨的小手,彷佛抓握得越来越紧了。
「金妈说,男人这东西硬了,不泄出来会非常难受伤身的。」
小红缨轻轻地说。
「这个...这个...丫头,你还小...」
胡义面红耳赤,脸色也清白交错。
「我不小了,我会,金妈教了的!」
小红缨自县城回来后,最恨别人说她小,为这事,流鼻涕,骡子没少被她收拾。
小红缨左手扶着胡义的大腿,右手握着那根大虫儿的根部缓缓的揉撸着。
一股热烫的感觉从右手手心传入,小红缨感觉到那手中物随着她的抚弄迅速变得更粗、更长,小手竟很难把握,于是让左手也加入了战团,双手上下交迭,把那热大粗硬的东西握圈住大半个用力套弄起来。
胡义张开双腿坐在床边,低头看着那张俊俏小脸,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小红缨低下头去,尝试用用小舌头舔了舔粗大棒身,浓郁的男性麝香蔓延在嘴里鼻间,舌头从肉棒的根部舔到顶端,小香舌轻柔舔弄顶端上头的马眼,感觉手中炽热的不断膨胀和在手心里跳动的筋脉。
事到如今,不能反抗,只好享受了。
胡义挺直了身子,享受着小红缨青涩却诱惑的舔弄,那温暖的口腔虽然包裹不住自己的分身,可是细滑的舌头带来的触感很是强烈,再加上心里的满足,胡义此刻有点飘飘然。
小红缨更加卖力的舔弄男人的粗大,握住棒身中间,带往自己的嫣红小嘴儿,顶端的龟头硕大油亮,小红缨深吸口气,张开嘴,含进了男人的大龟头,直接顶住了自己的上颚,因为没法闭上嘴,口水顺着嘴角滑落。
回想金妈教的东西,小红缨放松嘴巴里的肌肉,扩张下颌,微晃着头,含进男人吓人的巨棒,感受着男人的肿胀越来越压迫紧塞自己的嘴,随着吞咽不断分泌的唾液,舌面舔过棒身,不停用香舌上颌挤压龟头。
「嘶…」
要害被小红缨吃进嘴里,敏感被舌颌挤压,让胡义一个激灵。
小红缨看出了胡义的亢奋,于是手上快速套弄着,嘴里也加速的吃起了男人的大龟头,不断的舔弄,那腥臊的味道比刚才更是浓烈,小红缨脑子也开始晕乎,浑身燥热不安。
肿大充血的肉棒在小红缨口腔来来回回进出,胡义握着小红缨的手自己套弄起来,低吼一声,忽然一下把肉棒退到了小红缨嘴角边,用手急速套弄着,盯着小红缨高仰起头,闭着眼,张大嘴,刺激的他马上疾射出一股股白浊,大量的往小红缨口腔深处射去,还有部分射到了她脸上,溅了些在小红缨的头发上。
胡义缓缓套弄,挤出剩余的少许精液,半软的性器依旧粗长可怕的在小红缨眼前挥舞着,吐露着原始的丑陋。
窗外偶有虫鸣,扑腾着翅膀唧唧咋咋乱叫,好似知晓屋内的糜烂,羞羞答答的飞奔而去。
小红缨的小口含着热烫浓稠的大量精液,舌头上传来滚烫腥臊的微苦味道,在欲望的指使下,在这个男人充满期许的眼神里,勾着粉舌,忽伸忽旋,翻腾起白浊的汁液,些许涌出了口,流下嘴角,黏黏的坠下下巴,滴落在胸前花衣上。
小红缨晕红满脸,嗔怪似地瞪了胡义一眼,擦了擦嘴角,打开门,风一般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