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风雨过后,享受着人间极乐的月春心久久不语。她如藕白嫩的玉臂死死抱着我的虎背,修长美腿紧紧夹在我的腰上,丰胸顶在我胸上,宝地怕我离开似的,紧夹不放。
两人竟然就这相幕天席地,直立山头,大干了一场。在女人天生媚体的无尽诱惑下,这一战足足持继了两个时辰,现在已经是五更天了。
“宝贝,舒服么?”
我拍拍她的裸背柔声问。
月春心不答,此刻的她已经从欲海狂潮中脱身而出,但更加无法面对自己的理智。就在刚才,她还在如淫妇般套弄着男人的命根子。月春心很恨自己,为什么自己会忍不住来找他?还聒不知耻地求男人干她。一想到这,月春心把头埋得更深了,只可惜埋首之处却是男人宽广的胸膛,她却忽视了这一点。
“宝贝,你真历害。不过好像还是没有昨天历害呢!你知不知道?昨天我被你狠狠地榨出了九次,今天你却只榨出我一次!告诉你相公,这是为什么呀?”
我吹着她的小耳朵,嘴唇时不时会碰到她小巧玲珑的耳坠。每触一下,她都会全身一震,体内嫩肉更是抽筋般地一缩。我享受着这美妙的滋味,在她不注意暗微微挺动。
“啊,不要动!”
美人羞得双目紧闭,软得快要听不见的娇喃传进我耳朵。
“你不说,我可就要再动了哦。”
“不要,我,我说!”
月春心很害怕再次动情,因为她自家人知自家事,妙道经两夜的重创已经是伤上加伤。若再来一次的话只怕那里会坏掉的。
我不再动作,一手托住她丰满的圆臀,一手紧贴在她的后心,龙力温柔地流进她体内,助她恢复体力。
好一会儿,月春心才有力气再次开口,俏脸离开我的胸口,对我嫣然一笑,“嗯,我好多了!”
抿抿嘴,理理了头绪,这才缓缓开口,美妙如黄莺般的语声流转在山间。
“你知道的,我练的是玉女贞心法,若是破了身一定会走火入魔变成花痴的。本来我也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当你进入我的时候,我的心都碎了,渐渐失去神智。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不过当时我就像是在做梦,做一个美妙的春梦。直到你把那东西射……嗯,你知道的啦!”
说道这她娇横了我一眼,天生媚体的她在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媚态勾得我一阵迷糊,好在我定力深,才能不影响她说话。
“当你的种子进入我的体内的时候,我忽然之间就从梦中醒了过来,然后又失去理智。虽然只是片刻时间,但我知道,在那一刹那,我是理智而清醒的。我清晰地感到混乱的真气在那刹那间有重归正道的趋势。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好像上了瘾似的缠上了你,梦中还看到你被我压在身下……”
她狡猾地一笑,媚眼中带了一丝嘲弄之色。
“敢取笑我!”
我故意狠狠顶了她两下。“啊——不要——”
慌得她尖叫不已。
“难怪我说你昨夜怎么那么强,原来当时你是吸精女鬼啊!”
“是你先强奸人家的,反来怪我!”
“呵,谁叫你长得这么美!”
我一手挑起她的下马,仔细欣赏这举世无双的容貌。
“呸,人家哪有你说的那么美?要不了几年就成老太婆了!”
“你不是可以青春永驻的么?”
“那是以前啦,现在我的功力被你的种子给改变了,早已经不是纯净的玉女贞气了。谁知道能不能青春永驻啊!”
她狠狠地白了我一眼。
“放心吧,有我在,你想老也不行!”
“色狼,刚才还义正言词的说什么是为了冰妹来报仇的,现在终于露出你本来面目了吧。”
月春心不屑地看着我。
“嘿嘿一举两得,难到不好么?”
“呸,色狼!”
嘴上虽这么说,月春心却已经将头埋进了怀中,体验着那温情时间。良久,两人才打扫战场,穿上衣服。
“噗嗤!”
我看着月春心那洞洞装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月春心急得直跺脚,粉拳落在我手臂上,“都是你啦,把人家的衣服扯成这样,我不管,我要你赔。”
曾几何时,高高在上的冷月庵宗主变成可爱的邻家小女孩了?
不能怪她,你看她的衣服前胸破了两个大洞,哪里露不好,偏偏暴出两只大白兔。再看下面,哪都严严实实的,下体却无布遮盖。乖乖,超现代,反三点式!
将她横身一抱,两个大奶子狠狠地撞在我胸上,“我抱你回去好了,反正也没人看得见。”
“嘤咛”一声,月春心想不出什么办法,只好再次叫我占便宜。路上,她冷静了些,警告我,不要将两人的关系公开,连她师妹也不能说。只要帮她保住这个秘密,她愿意先做我的地下情人。
老婆我有一大堆,情人却是一个也没有。这么好的条件,我自然应允。不过在我的要求下,她也答应,只要江湖事了,天下太平之时,她会一生一世跟随我,做我的妻子。
就这样,我有强奸的办法抢来一个绝代佳人。不但强奸其身,还强奸其心,最终将她彻底俘虏。
※※※※这五天,我算是够荒淫无道的了。只要天色一黑,三妻两妾(媚影、顾大娘、顾小纯为妻,配铃、寒冰为妾)便被会我折腾得死去活来,直至昏睡过去。而这时,才刚刚三更天。
于是,后半夜的时候便被月春心这个淫女抢了去。荒山野地上,树上,石头上,处处都留下了我们爱的痕迹。天生媚体的她主动献上了自己身上所有的洞,无论是樱唇还是后花庭都叫我销魂不已。江湖上谁又能想到,高高在上,行踪飘渺似神仙的冷月宗主会给一个男人压在跨下呢?
不过美妙的日子总是短暂的。这天,为了夏皇后,更为了我那些深毁皇宫内院的亲人们,我们整装出发。三万贼兵,成了夏皇后的禁卫军,护送她回京。
江如水,江纱绫,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啊?我回头对着宁王大营的方向望了一眼,一扭头,将江如水的影子抛在了身后,纵马领军北上。
※※※※才走出不过五十来里地,迎面转弯处就走来十几个身佩刀剑的武林中人。史纹龙对着他们大喝道:“你们是什么人?速速让路,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才喊完,转弯处走出来的武林中人越来越多了,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呼啦啦一大片,各种服色的都有。我远远地看着,里头似乎还有几个面熟的,好像上层的武林大会上见过面,不过不知名姓罢了。
这群人中还有百十来名身穿太极道袍,身背宝剑,统一穿束的青年道士。似乎所有武林人都以他们为尊。道士们将两辆马车围住,缓缓而行,马车车厢被一大块黑布给蒙的严严实实。奇怪,这些道士的装束到是有些像是传闻中龙虎山的捉鬼天师。
龙虎山的道士向来不参与武林中事,道士们一般只是给寻常的百姓人家超超度,做做法事,赶赶尸什么的,向来不与武林中人打什么交代。传说中说龙虎山一门属于修真门派,不参与俗事,只与鬼神妖物打交道。
现今哪里来的什么妖怪啊,是矣龙虎山在江湖中没什么名气,几近于没没无闻。
妖怪?天师?
我心中一动,隐隐觉得有丝不对劲。
武林人士们不答史纹龙的话,左右一分,一个仙风道骨的六十老道领着三五个道士排众而出。只见他手拿拂尘,身背宝剑,道貌岸然,龙行虎步,飘飘似仙,身后一左一右跟着几个男女道士。其中一个女的吸引了我的目光,不是她长的多少漂亮,只是瞧她样貌足有五十来岁,鸡皮鹤发,瞧面容她年轻时当也应该是个绝世美人。
容貌虽老,但她身材却是好的出奇,尤其是个斗大的屁股,虽然看不见其正身,但以她胯部的比例可以看出,绝对是人间罕见的。
老道长长呤了一声“无量寿佛”朝史纹龙微微一拱手,目光却望着史纹龙身后不远处的马车。我和众女都坐在这辆超大的马车里,有艳福不享,去骑大马喝西北风,岂是我徐正气所为?
我探出头,正好迎上老道精光闪闪的目光。
“贫道乃是龙虎山掌门张天师,敢问这位将军,你们可都是徐正气的部下?”
“大胆,敢直呼我们大将军名讳!你可知车上坐的是何人?念你等不知者无罪,还不速速退下?”
史纹龙大喝道,嗓门大还真是好。
张天师闻言明显闪过一丝喜色,身后的武林中人一个个都窃窃私语,场中顿时热闹起来。
“无量寿佛,这位将军,我等知道车中所载的乃是当朝皇后娘娘。本来我等也不敢对皇后娘娘不敬,听闻皇娘娘被徐正气所掳,是矣特来解救。”
张天师不卑不亢道。
“大胆,竟敢诬蔑我家将军!我家将军救得娘娘脱出火海,现在当北上护送回京,哪里来的谣言,竟敢当我的面胡说八道。来人啊,弓箭伺候!”
史纹龙手一挥,一排弓箭手已经上前搭箭拉起了弓!只要史纹龙手一放,便要来个万箭穿心。
“慢着!无量寿佛!将军切误动怒,我等不过是想来证明一下而矣!”
张天师又拱拱手。
“那你现在知道了真相,还不退下?”
史纹龙喝道。
“无量寿佛,贫道还有东西没给将军看呢。”
张天师手中拂尘一挥,身后道士见了便一把扯下两辆马车上的黑布!
“啊——妖怪——”
场中几万人异口同声大叫道。
原来马车上是两个牢笼,一个关着一头狮身人面怪,一个关着一条美女蛇,人面蛇身。妖怪虽是妖怪,可那两张脸却有倾国倾城之色,一脸的憔悴,仿佛大病了一场,正无神地望着对面的大军。
“莹莹,师师!”
我飞出马车,立在阵前,身后夏皇后诸女被我的动作吓了一条,也走了出来。
这两个妖怪不正是我从飘渺森林里带出来的莹莹和师师两女么?怎么回事?她们不是跟着武则天在一起的么?怎么会被龙虎山的道士捉住?武则天身怀近千年功力,怎么可能?她人又在哪里?
一个个疑问浮上我的心头,却不及我对莹师二女的关心,“张天师,你对她们做了什么?”
张天师终于逼出了正主,不知从哪抽出两张黄符丢在空中,喝一声,“无量寿佛,解!”
伸手一指,两道黄符化作两道黄光,飞击在莹师二女身上。
“徐郎!”
莹师二女突然开口悲呼道。
莹师二女那憔悴的样子一定吃了不少的苦头,我心头发痛,怒喝道:“张天师,你想干什么?”
此时夏皇后诸女已经立在马车上,只有李灵儿还在深度调息中,配铃正陪着她。
“无量寿佛,徐施主与妖物为伍,你说贫道来找你何事?”
张天师慈眉善目,任谁看了也会以为他是好人。
“她们可曾做了什么坏事么?你要如此对她们?”
我怒叱。
“邪魔歪道人人得而诛之,妖魔即便以前没做过什么恶事,只要进入人世,必然为恶。我龙虎山先天下之忧而忧,防患于未然,乃是最明智之举!”
张天师道。
我气极,怒道:“好个防患于未然!北宋年间有伙山贼,平时哪一个不是寻常良家百姓?后来反被逼上梁山!什么狗屁的先天下之忧而忧,你这是逼人为恶!”
张天师不以为然道:“那是人,而她们是妖。再才你徐正气还不是一身罪恶?”
“什么罪?我徐正气做事光明磊落,何罪之有?”
人群中突然又走出几伙人来,少林武当,昆仑峨眉,五岳剑派都有。灭天师太,晓芙芷若,妙慧等与我几渡春宵的尼姑都在其中,目光复杂;尹清,张婷婷母女也跟在泰山掌门张震身边,正恶狠狠地瞪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