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往日已是艳绝人寰的徐玉珍,显然经过刻意的精心梳理,今天看起来更是艳光摄人,羞花闭月、沈鱼落雁般的绝色娇靥伴着诗韵般的婉约风姿,全身散发着一股成熟女性的妩媚风情。秀眉轻扫,明眸顾盼生妍,脸上的妆比平时更艳丽迷人,鲜红亮丽的唇彩,更让整个美丽的轮廓看来更加的有立体感,高盘的发髻横插一只翠绿的簪钗,活生生的一个端庄艳丽的古典美人神仙姐姐俏立眼前。
一袭银色低胸的细肩带金镂衣,纤浓合度,凹凸有致的曼妙曲线一览无遗,半露酥胸的双峰又挺又圆,美不胜收,制工精美的单颗美钻在晶莹洁白、峰峦起伏的胸前,形成引人入胜的焦点,纤巧的耳垂下闪闪发亮的镶钻耳坠,烘托出仙子下凡的高贵气质,脚下穿着银白色露趾高跟鞋,一双骨肉匀婷的粉白玉足上十只娇小玲珑、可爱至极的朱丹玉趾性感迷人。
江绍唐去见徐玉珍的时候,还特意购买了一束玫瑰花,为了赴约,江绍唐甚至跟家里的老婆们请假。没想到众女居然破天荒的同意江绍唐的请假,关键还是叶玲的同意,毕竟今天是她轮值“照顾”江绍唐的。
看到接过玫瑰花后喜不自胜的俏丽娇姿,看到精心巧扮后美艳不可方物的绝色美靥,看到身穿高档衣裙的徐玉珍,把自己本已是美艳动人的胴体精雕细琢一番,打扮得如此艳丽四射光彩照人,江绍唐不禁魂授神与,心醉神迷。
为了迎接江绍唐,徐玉珍显然精心布置的别墅,甚至打开了梦幻的灯光,还特意买了光碟播放,柔和的轻音乐小夜曲悠扬的响起,昏暗的灯光下,凸显了烛光晚餐的浪漫气氛,餐桌上亮可鉴人的银制食器上盛着各式美食。这一切都是为了江绍唐而精心准备的,不知道徐玉珍是不是还想在生日庆祝浪漫的烛光晚餐后,再把自己当作最后一道美食,让江绍唐大块朵颐一番。没有什么比知道美女倾心更让人神驰的了,江绍唐感叹自己真是艳福不浅。
能让徐玉珍这个身份地位有若天人的高贵女神弃械投降,能解除她的所有武装,把自己成熟美艳、风韵迷人的胴体当降卒的贡品,主动奉献出来。这一直压抑着如火热情,长久缺乏男人爱怜,欲求不满的优雅尤物,终将抛弃礼教束縳,揭下伪装面具,追求畅快淋漓、疯狂野性的原始肉欲。
晚餐上,徐玉珍还亲自做了一桌美味。以烹制海鲜、汤类和甜菜最具特色。
味尚清鲜,郁而不腻。烧雁鹅、护国莱、清汤蟹丸、油饱螺球、约纱甜肉、太极芋泥都是特色海市风味。
“徐姐,你今天真美!”
江绍唐看着徐玉珍简直有点目不转睛的感觉,如果不是徐玉珍矜持,江绍唐只怕自己都已经把持不住了。
徐玉珍的梳理打扮了一番,如今从江绍唐毫不保留的痴恋眼光中得到了回馈。
心里自然是无比的开心。她俏脸一红,低垂螓首,含蓄却又难掩雀跃地道:“真漂亮吗?”
惊讶于少女初恋般的青涩娇羞竟出现在见识不凡的成熟美女脸上,江绍唐不禁大眼直视,见她双颊飞红,睫毛低垂,说不出的风姿绰约,带点煽情却又真诚的语气赞美道:“何止漂亮,简直惊为天人,美极了,那些以美艳著称的女星,没有一个比得上你的明艳动人,嗯,秀色可餐啊!”
语毕,江绍唐又在她美艳的脸庞和成熟迷人的身段上行其亳无保留的注目礼,从秀眸饱含的绵绵情意和“女为悦己者容”的细心打扮,以及晚宴的费心准备,就算是傻子也知道这背后所代表的浓情蜜意。
今晚在这个超级大美妇的娇贵胴体上横戈跨马、驰骋蹂躏,应是绝无问题的,江绍唐心里激动万分。
“绍唐,今晚的晚餐是我特意给你做,希望你会喜欢。”
徐玉珍含羞的说道。
“喜欢,我都喜欢,不过我更喜欢今晚的徐姐你,简直太漂亮了。”
江绍唐赞许的说道。
徐玉珍开玩笑的语气说道:“今天我已经跟他办理了离婚手续,我把下人都给辞退了,等一下吃完晚饭之后,洗碗的善后工作可是落在你身上咯。”
虽然是一句玩笑,但是却透露出一个信息,那就是今晚这个别墅里除了江绍唐和她两人外,没有第三个人。
这世上最让男人心动的,是高贵成熟的美女芳心初动的时刻,江绍唐也不例外,先不提最后是否能把她弄上床榻,行云布雨一番,单是此刻看她明明已是情动却又不愿承认的羞人模样已是无比享受,也让猎艳的过程凭增无比情趣。
“这么高贵浪漫的烛光晚餐可不是平时轻易吃得到的,可是,美食再好,比起我面前这位风姿绰约的超级大美人,那可就不免黯然失色了……”
江绍唐忍不住出言挑逗道:“尤其今天又是个孤男寡女最易情动的浪漫夜,徐姐,你说我们是不是该做点什么有意义的事情啊!”
听到江绍唐彷佛看穿自己的心事,语带暧昧的挑逗,徐玉珍本己充满情意、微微泛红的娇靥顿时涨得通红,即使心理上已经做好今晚要向江绍唐献身的准备,她仍大感吃不消,承认不是,不承认也不是,只能满脸不依,娇嗲道:“你就爱乱说话,真是坏死了!”
江绍唐目睹这努力想要保持优雅婉约的高贵女神在自己的挑逗下举止失措的动人模样,大感兴味。
看着这暗含情意、神女有心的中年美妇脸上犹如少女初试恋情的娇羞模样,知道自己已然挑逗起她的无限遐思,江绍唐故意不说话,让沉默的气氛将男女之间的暧昧之情更为滋长。
果然,进退失据的冷艳美妇徐玉珍娇声道:“不吃饭,饿死你算了。”
不好让徐玉珍一下子太过窘迫,再加上美食当前,肚子也真有点饿了,江绍唐体贴的为徐玉珍拉开餐椅,开始享用今晚浪漫的晚宴。
看着徐玉珍用餐的动作、姿态是那么的高雅优美,有时真难把她和原始狂野的情欲连在一起,偏偏今夜自己却硬要让这天使与荡妇的极端形象混合为一。
美食、美酒与美妇,孤男寡女的暧昧情欲在含情脉脉中、在美酒轻啜中、在烛光摇曳中,逐渐升温。
“离婚手续办理这么快?难道他就没有任何异议吗?”
江绍唐不免有点好奇的问道。
徐玉珍长叹一声,道:“他早已经巴不得我跟他离婚,但是鉴于离婚财产分割的问题。他一直没有主动提出来,这次我提出离婚的条件,完全在他心里承受范围之内,他比我还焦急和激动,上午就带我去了民政局领证了。”
“哦!你提了什么样的条件?竟然让他如此开心跟你离婚?”
江绍唐问道。
“我就要了这套别墅和另外一套别墅,另外还有5 套公寓的房产、3 个商铺和2 辆车,外加一亿现金。”
徐玉珍平淡的说道。
“哇,那也是不小的一笔资产了哦!”
江绍唐说道。
“其实也不算多了,固定资产1 亿,现金1 亿,合计2 亿。比起他的三十亿资产,十分之一都不到,如果我要跟他较真,他至少要分我十亿,换做是谁,都会很开心的。”
徐玉珍长叹的说道:“见他那么开心,我就觉得自己要得少了,早知道我应该提出要3 亿,他也不会犹豫的。”
江绍唐点点头,道:“嗯,如果他有三十亿资产,那要十分之一也是正常的。”
徐玉珍道:“不过这也算了,反正这一亿的固定房产,每年光是租金我也收入差不多一千万,外加这一亿现金,足够我花一辈子了。他自由了,我也一样,自由了!绍唐,以后我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无拘无束……”
江绍唐道:“徐姐,如果你不嫌弃,搬到我那边去住吧,以后你就是我真正的老婆了。”
“绍唐,你真的不嫌弃徐姐年老色衰吗?”
徐玉珍问道。
“徐姐,你哪里老了?”
江绍唐赞叹的道:“你看起来就跟二十岁的少妇一样迷人,我跟你从实说了吧,我的继母丁玉香也已经是我的老婆,你跟她年纪差不多多少,可是你们一样的动人,不是吗?”
“啊!”
徐玉珍听到江绍唐这么说,不由吃了一惊,娇嗔的道:“你们男人真是大坏蛋……”
江绍唐道:“可是不管怎么样,我都会一如既往的爱你,和爱家里的女人,徐姐,为了你重获自由,为了我们幸福的未来,干杯!”
“干杯!”
徐玉珍心里也是一阵开心,举杯相碰,一饮而尽。
两人谈了很多,徐玉珍答应搬进江绍唐的山庄住一起,但是今晚要在别墅完成最后的庆祝。两人酒足饭饱,带着温柔的笑意,江绍唐从容起身走到徐玉珍跟前,伸出双手,道:“这么好的音乐,这么浪漫的气氛,我们来跳支舞。”
用微带春意的大眼望着向自己走来的江绍唐,徐玉珍芳心悸动,大概是喝了点酒的缘故,白皙娇嫩的脸颊红晕艳丽,迷迷糊糊中被半强迫地的轻拉离座,带向光滑帝王石铺设的客厅,悠扬的音乐响起,俊男美女翩翩起舞。
酒是催情剂、舞是偷欢散。
江绍唐的双手轻轻放在徐玉珍苗条纤细的小蛮腰上,牵引着柔若无骨的娇躯。
本来因害羞低头不敢直视的徐玉珍抬头望了稍嫌沉默的江绍唐一眼,却见江绍唐面带微笑,似乎洞察一切的正细细打量自己的娇羞媚态。
徐玉珍给瞧得心慌意乱,两朵害羞的红云飘上脸颊,六神无主,全身发烫。
本来她就是豪门贵妇,此刻变成了温柔多情、渴求男人怜爱的平凡女子。
江绍唐明知她的害羞窘迫,偏是不肯轻易饶过她,双手一紧,用强有力的手臂拥她入怀,将她动人的肉体软玉温香地紧贴在他身上。
优雅端庄、温柔婉约的美妇在年轻男人灼热的眼神与热情拥抱下溶化了,娇躯酥软地靠在江绍唐厚实的胸膛上,感受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每一声彷佛都要敲开她长久紧闭的心扉。
方寸已乱的徐玉珍秀眸半闭,平日澄明深邃的眼神变得湿润迷乱,随着脚下舞步的晃动,紧贴的胴体在厮磨中逐渐加温,娇靥红似三月桃花。
江绍唐的头埋在徐玉珍的玉颈上,如兰似麝的体香扑鼻而至,他故意在她如天鹅般的修长粉项和如珠似玉的小耳珠上呵气舔弄。
女性的耳垂本就敏感,在男人呼着热气的唇舌挑逗下,更是酥痒不已,刺激得徐玉珍螓首骚动,心旌摇曳。
这美女含羞带怯,却又柔顺的任由自己为所欲为的娇羞模样令人心动不已,那种霞烧玉颊、娇艳欲滴的风情,诱人至极。
这得之不易的奇珍美食,不应浪费在囫囵吞枣中,江绍唐伸手拔下此刻已是簪斜鬓乱的女神那古典素雅的发簪,让她如云的秀发自然写意的流泻在白皙的玉项上,本来优美高雅的知性装扮变成妩媚性感。
江绍唐双手拨弄着徐玉珍的秀发,唇齿轻轻在她纤巧的耳垂啃噬着,轻声问道:“徐姐,你老实告诉我,今天的晚餐的最后一道美食是不是你这位秀色可餐的大美女啊!”
听到江绍唐一语道破自己的欲求不满,本已有些慌乱的徐玉珍,发觉自己的心思似乎都逃不过他的窥视,他终究看破她受不住的情欲煎熬。
徐玉珍就像是一个做了坏事的孩子被人当场发现一般,羞涩和侷促不安涌上心头,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心知肚明自己已是作茧自缚,难以脱身,可恨的是江绍唐这坏家伙却偏要用这种挑逗的手法,摧毁自己最后的矜持,亲口求他怜爱。不过这时瘫软在江绍唐怀抱里,像是受惊的小鸟般轻轻颤抖着的绝色尤物,早已丧失了反抗意志、无力违逆,惟有赧然梦呓般低语道:“你说得对……呜呜呜……坏蛋,别再戏弄人家了……”
听到豪门贵妇亲口说出心甘情愿任人宰割的羞人言语后,顿时生出一种不知所以的伤怀。
在迷乱万分、娇羞万般中,晶莹的泪珠潸然而出,犹如一只待宰的羔羊,徐玉珍双唇微开颤抖,两眼泪珠打转,尽管情欲中烧却又不敢放浪行骇,目光中流露出乞求焦急的眼神,羞红着小脸,一动也不敢动。
美色当前,强忍原始欲望只为情挑熟女的江绍唐,见到这高贵女神终于揭下面具,怯生生的承认对情欲的渴望。
江绍唐心中一阵感动,温柔的吻去她脸上的串串珍珠,紧紧拥抱这美妙至极、无以名状的高贵胴体。丰满柔软的胴体令人迷醉,更使人心旌摇曳是她高贵典雅的脸上充满了情思难耐的万种风情,诱人至极。
江绍唐也忍不住心跳加速,阴茎肿大翘起。他低头向她鲜艳性感的红唇吻去,双唇柔软得令人心荡,江绍唐饥渴的吸吮着,舌头往她牙齿探去。
一开始徐玉珍玉贝紧合,犹有矜持,但在入侵者强力扣关下,唇齿之间已成弃守阵地,只能娇喘休休的任由江绍唐灵动的舌头长驱直入,在自己的檀口里放肆的搅动,舔舐着樱桃小嘴里的每一个角落。
没多久,徐玉珍已逐渐抛掉羞涩,沉溺在男女深吻的爱恋缠绵中,香舌再不受自己的控制,主动伸出和江绍唐的舌头紧紧的缠在一起,这久旷的美妇在江绍唐的激情拥吻中开放了,玉手主动缠上江绍唐粗壮的脖子,身体瘫痪乏力,却又是灼热无比。
徐玉珍的脑海开始晕眩,整个世界彷彿都已远去,仅剩下这个强行佔据了自己唇舌的男人,正把甘津玉露源源不断的输送进她的性感小嘴。
敏感的酥胸,紧贴在江绍唐结实的胸前,理智逐渐模糊,心中仅存的礼教束缚被持久的深吻逐分逐寸地瓦解,男性特有的体味阵阵袭来,新鲜陌生却又期待盼望已久,是羞?是喜?那种久违的感觉让她激动得全身发颤,熊熊欲火已成燎原之势,她情不自禁的发出一阵心荡神摇的呻吟。
这一瞬间,阔别多年的销魂滋味重新涌上心头,却又生疏得不知如何回应,只得任由江绍唐继续轻薄,为所欲为。
江绍唐一面热吻着,一面两手也不得闲,右手下垂,隔着金镂衣在她浑圆结实充满弹性的玉臀爱抚轻捏,左手上举,在她如绸缎般光滑细致的脸颊、玉颈、双肩到处抚摸。
时不时扭动身体挤压摩擦她高耸柔软的双峰,早已坚硬高举的阴茎更不时撞击她的小腹和大腿内侧。在江绍唐数路进攻下,这久旷的美妇全身发抖扭动,大口喘气,饱含春意的秀眸似嗔似怨地白他一眼,脸上尽是迷乱和放浪的表情。
徐玉珍春潮泛动、急不可耐的眼神有如强烈春药,江绍唐也被撩拨得欲焰焚身,欲罢不能。
不知何时,金镂衣的细肩带被拨向两侧,感觉到即将赤身裸体的徐玉珍只能死命的抱住江绍唐,阻止金镂衣的离体下滑,只是全身乏力的柔弱女子,挡不住江绍唐高炽的欲望,他双手握住徐玉珍的双肩,将她推开了些,让她如莲藕般的雪白玉臂下垂,高贵的金镂衣终于滑落。
身材凹凸有致、曲线纤秀柔美的高贵胴体,几乎已全部呈现在江绍唐的眼前,只剩那神秘浪漫紫的无肩带胸罩和同色丝质内裤,遮掩着高耸的山丘和神秘的谷。
材质轻薄的胸罩依托着丰满的双峰,两点嫣红可以淡淡透出,嫩白酥胸因大口喘息,形成诱人的波浪。
剪裁合度紧贴玉股的内裤,把最诱人的阴阜曲线完全呈现,彫花镂空的设计透出一蓬淡淡的绒毛,蓬门今始为君开,这久芜的秘密花园在自己的开垦浇灌下重现生机。
江绍唐左手紧搂着几尽赤裸、全身乏力滚烫的绝妙胴体,右手迫不急待的隔着胸罩抚握住一只丰满玉乳。
手掌间传来一阵坚挺结实、柔软无比而又充满弹性的美妙触感,令人血脉贲张。掌心轻抚胸罩下的峰顶,打着圈的轻抚揉压,两根手指轻轻地夹住那情动涨大的乳头,温柔而有技巧地一阵轻捏细揉。
徐玉珍被那从敏感的乳尖处传来的异样感觉弄得浑身如遭虫噬,秀眉微蹙,媚眼迷离,发出一声声令人销魂的嗯唔呻吟,全身娇软无力,全赖江绍唐搂个结实,才不致瘫软地上。
脑中一波一波无法形容的酥麻快感,迅速扩散到整个下体,饥渴已久的欲念强烈反扑,徐玉珍仰起头来,大口喘气,眼神充满狂炽的火焰,娇靥绯红、妩媚含羞、梦呓般低语道:“抱我上楼。”
江绍唐将这全身几近赤裸的美艳胴体拦腰横抱,像抱新娘似的,一步一步走上三楼。
独佔三楼,超过二十坪大的卧室,舖着昂贵的长羊毛波斯地毯,乳白色系的窗帘和家俱,营造出温馨柔和的舒适气氛,最诱人的当然还是中间king size 的碎花金色织锦床。
床头上摆着两个同色系的蚕丝枕头,细看下,枕头套上竟还绣着花好月圆的图样。
舒适的大床,孤独的身影,美丽的佳人在午夜梦回时,不知会否触景伤情,只能抱着另一个枕头暗暗饮泣。
厚实的大门、气密的落地窗将外界的一切尘嚣隔绝在外,这个绝对安全私密的个人堡垒,就像是十年来从未被闯进的久闭心扉。
今夜这个双颊泛红、全身发烫、媚眼如丝的绝色尤物,终于在自己的攻城略地下,邀请自己做她的入幕之宾,与她分享生命中最不为人知的灵魂与肉体。
江绍唐将她轻轻放在床缘,在柔和的灯光下,一具象牙般玲珑剔透、雪白晶莹的娇软玉体,蒙着一层令人晕眩的光韵,犹如完美无瑕、圣洁高贵的维纳斯雕像,尤其此刻本应清丽如仙的秀靥上已是春情盎然、含羞期盼,只看得江绍唐头晕目眩、口干舌燥,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江绍唐脱掉自己身上所有的束缚,侧坐在床缘边,双手前探为秀眸紧闭、一动也不敢动的徐玉珍整理微乱的秀发,柔声道:“徐姐,你真的太美,太令人感动了。”
江绍唐俯身在徐玉珍白皙光滑的额头、挺直高耸的鼻梁轻轻吻着,双手顺着有如完美艺术品般的胴体外侧无处不到的摩挲着,像是要把这上帝雕塑的动人曲线透过双手的把玩,深深地印在脑海中。
双手逐渐往高耸的山丘靠拢,找到胸罩中间勾环处,一拉一放,罩杯弹落两侧,中间蹦跳出一对巍巍颤颤的白嫩乳球。
尽管知道这一刻终将到来,徐玉珍依然娇羞地发出了“嘤”的一下呻吟声,潜意识的反应,娇躯蜷缩、急转向内,微微颤颤的双手立时捂住自己的胸脯,遮挡着男人虎狼掠食般的目光。
嫩白丰耸的漂亮臀部,与微微蜷曲的圆润玉腿,形成一道美妙动人的弧线,再完美的雕刻也无法呈现这绝世美姿的生命跃动。
江绍唐看得两眼直要冒出火来,食指大动,硬将这具羊脂白玉雕塑而成,毫无瑕疵的美丽肉体再翻转成横陈仰卧,同时趁着佳人双手捂胸,无暇兼顾时,将佳人下身的最后一件障碍物褪下。
这美艳尤物终于全身赤裸,一丝不挂的横陈在江绍唐的眼前,本是白玉凝脂的胴体因为羞涩情动覆上了一层薄薄的红霞,晕染得格外的娇艳动人。
徐玉珍的私处亳无遮掩的暴露在江绍唐眼前,心慌意乱的她只能紧并浑圆修长的双腿,聊胜于无的掩饰此一时刻的惊慌失措。
顾得了上面、顾不了下面的窘境,她的口中发出了充满无限羞意的呻吟声来,双手掩面,紧闭秀眸,又惊又怕,却又无可奈何。
多年来,自己的身分地位尊贵无比,何曾被人如此玩弄过?哎!典雅端庄的高贵女神又如何?只因忍不住一时的情欲纠缠,如今只能羞涩无助的任人摆佈了。
看到平素凛然不可侵犯、雍容华贵的高贵女神,终于不着片缕,柔弱得像是一只温驯的小猫,横陈在自己面前,等待自己的临幸爱怜,江绍唐心中涌起无限的骄傲。
但是这美食得来不易,不能暴殄天物的一口吞下,江绍唐继续用带有侵略性的灼热眼光,仔细欣赏起徐玉珍玲珑有致的曼妙身躯,但见柔嫩的肌肤依然吹弹得破,白里透红似有光泽流动;高耸的乳房挺而不坠,勾勒出极为优美的动人曲线;两粒樱红的乳头如新剥鸡头,又似鲜艳夺目的红宝石。
平坦白嫩的小腹上镶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小腹下面茂密乌黑的芳草,好似一座原始森林,将一条迷人心神的幽谷,覆盖得只隐隐现出微微凸起的柔软阴阜;修长匀称的玉腿白皙光洁,肌理细致,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真是老天爷的希世杰作。
感觉到江绍唐贪婪灼热的目光,正肆无忌惮地在自己裸露的胴体上无所不在的侵犯,徐玉珍玉面霞烧、全身发烫,心中又急又羞,江绍唐明知自己渴求他的放肆,偏要像猫捉老鼠般吊足她的瘾子,让她难过害羞个够。
可是事到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徐玉珍只能微嗔道:“你还没看够吗!”
听到徐玉珍心急如焚的娇嗔,江绍唐内心得意万分,你急我偏不急,此时的江绍唐就像一只用前爪按压住猎物的狮子,正要挑精捡肥一番。
在大饱眼福后,双手轻轻地抚摸在那如丝绸般的雪肌玉肤上,岁月完全没有在这年过四十的绝色尤物身上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他爱不释手地轻柔摩挲,陶醉在娇嫩柔滑的细腻质感中,沉浸在美妙胴体的暗香浮动中。
微凉的夜风轻拂着她雪白丰满的双乳,在火热目光的注视下愈发坚挺,嫣红玉润的乳晕正因她如火的欲焰,渐渐晖染成一片诱人的娇红,圣洁娇挺的乳峰顶端,一对玲珑剔透的稚嫩乳头含娇带怯地挺立,像鲜艳多姿的花蕊,正期待着狂蜂浪蝶来羞花戏蕊。
鲜艳多姿的花蕊终于引来狂蜂浪蝶的肆疟,江绍唐右手一把握住柔软坚挺的美胸,用力地抓捏挤压,不时两指捻起微翘的乳头,抚摸搓揉。
同时低头轻咬另一边娇俏的乳头,像婴儿索食般,大力的吸吮着。
这高耸入云的圣母峰,是不是已许久没人攀登踩踏?这色泽诱人的紫色葡萄,是不是早已忘了被人吸吮啃啮的滋味?
娇贵的乳头给吸吮的又是酥软又是畅快,徐玉珍黛眉微皱、玉靥羞红,性感的红唇似闭微张,随着如潮的快感,鼻息沉重的哼出迷人的低吟。在江绍唐的咨意玩弄、挑逗刺激下,徐玉珍柔若无骨的腰肢无意识的扭动着,美豔的脸上充满情思难禁的万种风情。
江绍唐的右手万般不捨地离开充满弹性的高挺玉乳,在嫩滑的肌肤上四处游移,捨不得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滑过丝绸般光滑的丰腴小腹,直趋芳草萋萋的桃源胜地。
本来已渐渐陶醉在情人温柔触摸下的高贵女神反射性的躬起身子,两腿夹紧,娇声道:“不要……”
偏偏此时,温柔的年轻男人已成霸道的採花郎君,江绍唐粗大的手掌依然覆盖在自己最圣洁的柔软阴阜上,不肯抽离半步,手指更在花瓣上熟练的律动着。
溪水从沟壑里涔涔涌出,沾湿了入侵的手指,江绍唐的中指缓缓剥开紧紧闭合在一起的两片花瓣,插入了藏在萋萋芳草下的秘洞,甫一插入,一直想在江绍唐面前保持端庄形象的徐玉珍瞬间崩溃,反应激烈的甩动皓首、扭动娇躯,情不自禁的呻吟声从樱口中传出:“啊……喔……”
被江绍唐强渡玉门、深入敏感的神圣私处,徐玉珍产生无法忍受的焦燥感,很想挣脱他的手指,但是从紧紧压在阴户上的手掌处传来的男性热力,已使她全身酥麻,力不从心。
多少年了,久违的官能刺激让她在羞涩中带着期待,江绍唐轻薄她的手法比丈夫大胆高明百倍,他的肆无忌惮更使她尝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虽然举止优雅的徐玉珍不断强迫自己不能太够放肆淫荡,但随着江绍唐的手指揉挖湿润中逐渐开放的秘穴,一波波快感以下体为中心,扩散到全身,原本紧紧闭合的花瓣竟然渴求般的微微开启,露出里面鲜嫩粉红的小肉瓣。
一股热浪从下体传导上来,徐玉珍体内压抑不了的欲潮,终于暴发开来,随着连声娇吟,阵阵淫水从诱人的嫩穴激流而出,濡湿了洁白的床单。
那一阵阵酥麻难当的感觉使徐玉珍整个意识都腾空起来,飘飘然不知今夕何夕,过多的酥麻和激情令她无法承受,燎原的欲火将她仅剩的矜持焚烧殆尽。
压抑已久的原始性欲已经被全面撩拨起来,徐玉珍口中娇喘吁吁,不时还伸出那灵动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如饥如渴。
徐玉珍泛红的肌肤布满了晶莹剔透的汗珠,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浑圆匀称的修长美腿不再紧闭,不自觉地迎合着江绍唐的抚弄。
源源不绝的肉欲快感,一次又一次衝击她的理智,终于下体也无意识的扭动挺耸,像极了久旷的怨妇,脑中只有原始的欲念,什么优雅端庄、道德尊严,这高贵的豪门贵妇都不管了,难以忍受的空虚感令她放弃了所有的坚持,媚眼如丝,娇声淫叫:“绍唐!求求你,别再捉弄我了,快来吧,我好难受啊!”
风姿绰约、举止优雅的美丽仙子终于在江绍唐无所不在的情挑撩拨下,耐不住高涨的情欲,抛开礼教的道德缚、揭下高贵面具下的伪装,亲开尊口邀请他快快上马。
江绍唐心厎泛起帝王般的征服快感,却还故意戏弄道:“徐姐,真的可以吗?我是不是在作梦?”
徐玉珍羞涩地睁开满溢春情的秀眸,目光中充满了期待,芳心深许的微微点头,再閤上眼睛,娇羞道:“你这个大坏蛋,就爱调笑人家,人家什么都由你了。”
听到超级冷艳高贵的美妇人再无掩饰的诱人言语,江绍唐一股火热立时从小腹处蔓延开来,再也无法忍受,先将徐玉珍发烫的胴体挪往床中央,再扑到美艳无双的胴体上。
徐玉珍晶莹的玉体,美丽的脸庞,迷人的鼻香,醉人的气息,直薰得江绍唐有如烈火焚身一般,高举的阴茎肿涨发痛。
江绍唐轻轻地用膝盖顶开徐玉珍雪白的玉腿,仰躺的娇躯轻轻扭动,高耸的胸脯急剧起伏着,全身散发出一股难以形容的春意,江绍唐挺起高翘的肉棒,对准了她性感迷人的肉洞,先在洞口轻轻来回摩擦着,再对着那颗红润的阴核一番顶触,蜜穴不堪刺激,羞人的淫液不断涌出。
江绍唐粗大的阴茎先是一分一分地向里挺进,接着硬生生地直捣黄龙插到尽头,虽然缝窄洞紧,但泛滥湿热,娇嫩充满弹性的肉洞,仍满满的将江绍唐的硕长肉棒吞入,一下子全根尽没。
随着阴茎破门而入,徐玉珍脑海先是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接着“啊……”
的一声娇声哀啼,像是禁不起这突来的凶猛侵袭,徐玉珍秀眉紧蹙,泪水横流,娇弱有如风中的细柳。
原本想大肆挞伐的江绍唐见状不由得升起了无限的柔情,伏下身来,双手温柔的梳理徐玉珍因扭动散乱的秀发,柔声细语道:“徐姐,对不起,弄痛你了。”
江绍唐轻轻拭去徐玉珍脸颊上的泪痕,吻着她娇羞的香唇,轻咬她挺直的鼻梁,温柔呵护这一时之间惊慌失措的绝色尤物。
他硬挺的大肉棒仍停在湿热温软的肉洞里,不再抽动,静侯她逐渐适应。
“你这东西,比昨天的还要大……”
徐玉珍不由的感叹说道。
在江绍唐的轻怜蜜爱下,些许的疼痛逐渐消去,羞涩难堪的静默中,下体处粗大火热、硬中带劲的男子阴茎,传来满涨的充实感和阵阵酥麻,迷濛的泪眼慢慢转成了一片缱绻,那睽违已久的销魂快感将她多年来累积压抑的性欲整个挑起。
春情复炽,嘤咛一声,徐玉珍不觉扭了下身体,柳腰丰臀款款摇摆,享受肉棒和蜜穴摩擦所带来的酥麻快感。
这时的她,有如一朵诱人娇花,羞涩柔弱,却又渴望甘霖滋润。
江绍唐当然能体会她现在的反应和需要,心中暗暗得意,有些明知故地问道:“徐姐,还痛吗?”
“已经…不会了,但是…里面很…很痒……”
呻吟一声,徐玉珍闻言大为羞涩。
江绍唐轻咬着徐玉珍纤巧的耳垂,柔声道:“那怎么办呢?”
此言一出,徐玉珍羞不可抑,多年来没有男人慰藉,有如初试云雨的黄花大闺女,哪里还能答话?
江绍唐见状不再调笑,逐渐缓慢的插送起来,并用厚实的胸膛紧贴住她那一对坚挺怒耸、滑软无比的傲人玉乳,挤压磨蹭,好不舒爽。
长期缺少男人爱怜,欲求不满的成熟女体,情欲像火般沸腾着。在江绍唐磨来蹭去、缓抽轻送的挑拨下,细致的乳头挺起,迷人的胴体激烈的扭动着,鲜红欲滴的双唇微微张开,吐出令人迷醉的声音,小蛮腰忘情地摇晃,迎合深入体内的大肉棒。
看到被骑压在身下的高贵女神,不堪情欲焚身,不断淫声浪语,江绍唐知道自己已将她带入了男女床笫之间如痴如狂的激情中,动作或深或浅,时快时慢,大肉棒在她的私处杀进杀出,直把徐玉珍抽插得死去活来。
看到徐玉珍抛开一切的淫荡模样,江绍唐加快了进出的速度和力道,一连串的猛力抽送,记记深入肉洞深处,撞击敏感的花心,小穴里的淫水泛滥有如洪水决堤,应合着结实的小腹不停撞击雪白的耻丘,发出啪啪的响声。
多年来只能在睡梦中编织春情,或是以手指自慰勉强搔痒的徐玉珍,终于又尝到了久违的鱼水之欢,禁不住阴户里传来的阵阵酸痒酥麻的快感,鼻息休休,美妙地呻吟着:“啊……好舒服……啊……好美……啊……”
江绍唐端起上身,胜利似地骑乘在美艳动人的胴体上,看着被他的巨棒鞭打得娇啼婉转、抵死逢迎的绝色尤物。
往昔望之俨然的豪门贵妇,如今只是江绍唐胯下称臣求饶的俘虏,心理上的征服快感,让他更起劲地衝刺着。
销魂蚀骨的美妙快感让徐玉珍柳眉不时轻蹙,她发出不知所以的娇吟浪哼:“绍唐,轻点……啊……大力点……喔……”
江绍唐瞧着平日里端庄优雅的豪门贵妇被挑起久抑的情欲后,竟然变得这般地骚浪,阴茎更是大力地抽插着,久旷的花园仍然十分的紧窄,每一下抽插都把他的阴茎夹磨得十分舒服,加上那一声声的呻吟、一声声的求饶,更激使江绍唐无比亢奋。
在身强体壮的江绍唐不断鞭伐下,徐玉珍白玉凝脂般的玉体滚烫了起来,双颊泛红、媚眼如丝,嘴里不停地哎哎哼哼着,陶醉在男欢女爱的肉体快感中。
欲火高涨、饥渴难耐的她高举曲起的双腿紧紧地勾住江绍唐的脊背,任由江绍唐骑乘在她成熟艳丽的胴体上,狠命地抬高自己的玉臀,一下一下的狂扭配合着他挺动抽送的腰身,完全不由自主地沉沦在那欲海汹涌的快感中。
激烈摇晃的席梦思上,徐玉珍纵情地声声呐喊淫叫着,不住地发出令人神摇魄荡、销魂蚀骨的娇吟,原始肉欲战胜了理智和伦理,长期独守空闺、如饥如渴的她终于放开一切迎合江绍唐凶猛的挞伐,像是要把空虚多年的情欲一次满足般。
体力充沛的江绍唐,不再满足于仰躺床上的正常体位,一把揽抱起徐玉珍的上身。
迷乱中的徐玉珍陡然见到自己和江绍唐正面相视,下体还紧密交合着,立时霞烧玉腮,妩媚多情的大眼睛含羞紧闭,一动也不敢动。
江绍唐将她娇软无力的赤裸胴体拉进怀里,从微颤的席梦思上站起身来,硕大火烫的阴茎配合席梦思的弹性在紧密的阴道中一上一下地顶刺动起来。
徐玉珍深怕滑落,四肢像八爪鱼般紧紧缠住江绍唐的身躯,娇美坚挺的乳头,随着他的猛烈抽动不断地摩擦着他赤裸的胸肌,巨棒在肉洞内的抽动顶入越来越猛烈,无可抵御的快感佔据她所有的心灵。
她不断地疯狂迎合,口中淫声浪叫,夹杂着声声销魂蚀骨的大声喘气,受不了如潮水般不断涌来的过多刺激,徐玉珍终于放开一切地高声呐喊。
“啊……啊啊……好……好美……”
“唔……喔…啊…要飞……飞了……”
“啊!不行了,我要洩了……”
阴茎毫不间歇地在阴户里进进出出,沾满粘糊糊的淫水,并且不停的发出卑猥的声响,她只觉得阴户被插得火热,眼冒金星,魂消魄散。
一次又一次的在欲海狂涛中浮浮沉沉,极度快感在四肢百骸到处流窜,禁不住全身的酥麻酸痒,徐玉珍纤腰一弓,鼻中发出荡人心魄的颤吟,肉洞之中一阵痉挛,温热腻滑的淫水像开了水掣一样喷洒而出,浇烫顶在花心上的硕大龟头。
江绍唐舒服得有如升天,再也控制不住那有如脱缰野马般的冲动,阴茎在一阵抖颤之后,精关一开,大股炙热的精液强劲地射入高贵女神那幽暗、深奥的子宫内,一股股混合着男女温热黏滑的淫液从下身深处流向体外,湿透了她和他身体的交合处。
极度的舒爽与发泄后的乏力,江绍唐再也站不住,两人四肢紧紧交缠地跌落在颤动不已的席梦思上,同时发出了心满意足而淫荡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