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１６）逛商场 按当地风俗洞房的第二天便要回门，形式却也不复杂。
有的人家连酒席也不摆，只要新婚小两口到岳父母家露个面就行了。
离美莹父母家不远有一片热闹的商业区，欣妍让出租车靠边付了车费。
「瞧你那一路上色眯眯的样子，戴上它遮一遮。」
我们三个从车上下来时，欣妍递给了美莹一副大墨镜。
美莹先白了一眼欣妍，然后向我飞了个媚眼，才不情愿地将墨镜戴上。
「我们这是要到哪儿去啊。」
穿着一双欣妍给的６吋大红色高跟鞋，美莹下车时趔趄了一下才站稳。
她扶了扶墨镜，看了一眼周围问道。
「带你出来熘熘透透气。」
欣妍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了美莹，让她走在我们前面拉开一段距离。
一身大红的美莹那丰满的身材和性感的穿着，已经吸引了一些路人的注意。
「这样不太好吧。」
其实下车那会儿我就猜到欣妍想干嘛了，一颗心早就通通地跳起来。
「你是不是心疼了？」
欣妍似乎察觉了我的不满。
「不是，这大白天人来人往的……」
「把你手机给我。」
见欣妍把手摊开在我面前，我只好掏出手机递给了她。
「喂，美莹，你进前面那个商场。」
欣妍拨通了她自己的手机，对着电话那边的美莹说道。
「那，那里面好多人的……」
「你要表现不好的话，一会儿就别进我们家门了。」
「那，那好吧……」
美莹在电话里的声音听起来嗲嗲的，在不远的前面走着的她故意扭动腰肢，还加大了臀部的摆幅。
「上那边的自动扶梯。」
美莹跨上了扶梯时，几个刚才走在她后面的男人，有意隔开一段距离跟了上去。
跟在男人们的后面上了扶梯后，我和欣妍一起仰头，只见美莹连身短裙的下摆刚好超过微笑线，她两条笔直的腿密实地合在一起。
「美莹那双腿还挺紧，什么都看不见呢。」
仰观的欣妍自言自语道。
「行了，这就可以了。」
我似乎能感到那些男人的目光聚焦在美莹大腿根的热量，一想到那里还没被我彻底占有，心里有种复杂的感觉。
「美莹，你把腿分开点。」
美莹听到欣妍的吩咐，犹豫了一下才把双腿自然地分开。
裙子的阴影恰好挡住了那里的细节，可她身后的几个男人都探着脖子看得津津有味。
「把裙子往上拉一点。」
「算了，这不太自然吧。那还不如直接让她脱光了跑一圈呢。」
「她刚才自己不是说，等你干完了，她光屁股回门吗？」
「喂，我不是刚才还没干完嘛。」
在电话那边听见了我和欣妍的对话，美莹不满地反驳道。
前面的她还是往上撑了一下肩膀，让裙子的下摆往上缩了一截。
一点点微笑线从裙子的下摆露了出来，可她肥腴的臀肉还是合在一起。
除了丝袜的合缝钻入阴影里的那条线外，看不见任何细节。
我却似乎能听见前面那群男人吞口水的声音。
「到那边休息区坐下来。」
下了自动扶梯后，欣妍继续指挥着美莹。
「那边人太多了吧……」
我还没说完，欣妍就不满地白了我一眼怪我多嘴。
那边美莹自己找了个背朝着人流的座位坐下，自然而然地架起了二郎腿。
那几个男人也赶紧在她对面找好地方坐了下来，眼睛不停地在美莹的脸上身上扫来扫去。
「换一下架的腿，动作慢点。」
美莹那边动作做得很到位也不失自然，本来挡着肉缝的丝袜合缝不知何故歪到了一边。
一对二十岁刚出头的小情侣刚好路过美莹身后，小伙子很机敏地发现了对面那排男人异常的表情。
他拉着女伴特地绕到了美莹跟前停住脚步，在对面那几个男人当中挤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快，弯个腰。」
美莹那边象是听见电话里什么乐不可支的事，笑得弯下了腰。
她胸口那两团白肉立刻向前涌动起来，一边的乳晕都被露了出来，那道乳沟被挤得更深了。
她慢慢直起腰的时候，顺手向上提了一下胸口的布料，刚才的美景立刻消失在男人们的眼前。
「把腿分开。」
美莹一边装着若无其事地打电话，一边分开了腿。
她对面一片男人纷纷弯下腰装着系起了鞋带。
那个小伙子也跟着弯下了腰。
一直在玩手机的女伴扫了一眼好半天都不直起腰的小伙子，不经意间目光瞥见了从美莹撑开的裙底露出的春光。
「哎呀！骚货！」
随着一声女人的怒喝，传来「啪」
一声清脆而响亮的耳光，让我和欣妍都一激灵。
被打的小伙子捂着脸赶紧站起身，跟着头也不回疾步走开的女伴追了上去。
有个男人弯着腰，用包挡着手机偷拍了起来。
美莹一发觉立刻站起身拉了拉裙子，施施然地走到隔壁卖鞋的地方，随意地看着货架上的女鞋。
「让她找双鞋试试……」
我不知为何脱口而出，欣妍一听见也吃了一小惊。
「你听见了吧，去找双鞋试试。」
欣妍对着手机复述了一遍我的话。
美莹扭头朝我们这边看了一眼，勐地吐了下舌头，转过身拿起一双紫色的高跟鞋，找了个年轻的男售货员要她的尺码。
「好了，接下来就看你自己了。记住，表现不好就别来我们家了。」
挂断电话后，欣妍看了我一眼。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那边美莹刚坐下不久，男售货员就拿着她的尺码从货仓里走了出来。
他帮美莹先穿上一只，然后和她一起看着鞋镜。
美莹故意左右扭动着身体，让大腿时分时合。
男售货员脸上忽然露出吃惊的表情，赶紧往四下看了看。
欣妍和我会心地一笑，知道美莹正通过斜放在地上的鞋镜展示着自己的胯间。
她让男售货员帮着穿另一只鞋的时候，那个小伙子已经很不自然了，眼光都不知该往哪儿放。
美莹笑嘻嘻地等他帮着穿好鞋，站起身走到全身镜前做着自我欣赏的动作。
扭头看见身后的男售货员时先莞尔一笑，接着有点抱怨地对他说着什么。
然后她弯下腰伸手按着鞋尖，两条笔直的大腿被丝袜包裹的尽头一下子从裙摆下露了出来，隐约可见一线皱肉从合缝旁调皮地歪了出来。
男售货员弯腰装着帮她挪开身后的几个空鞋盒，起身时把脸朝着美莹的臀缝。
从镜子里看着男售货员的目光慢慢地扫过自己那里，美莹立刻直起了腰。
男售货员被吓了一跳，赶紧往旁边走，差点撞上那几个早就跟了过来的男人。
「你看看女人没喂饱就成这幅样子了。」
欣妍凑在我耳边小声说完，还不屑地撇了下嘴。
她不知道有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其实也是在潜意识里，为她拍的那些照片做着自我辩白。
「好了，走吧。」
欣妍又打通了美莹的电话，让刚换回自己鞋子的她跟我们走。
「还上哪儿啊。」
「上哪儿，上你家回门啊。你玩上瘾了。」
「哎，别说刚才真刺激。你应该也玩玩。」
我心里暗想坏了，本来欣妍想羞辱美莹，没想到反被她找了刺激。
我偷瞧了欣妍一眼，只见她一脸悻悻然的。
欣妍刚想对着手机再说些什么，没想到电话忽然被挂断了。
我和欣妍不约而同地朝美莹那里看了一眼，只见她低着头慌慌张张地往我们这边走来。
一个十来岁的男孩从美莹身后快步赶上，叫住了她。
看到美莹站住后，好奇的我和欣妍一起向他们靠了过去。
「美莹阿姨，真的是你啊。」
「哎呀，这不是小华吗？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呢？」
「我和我妈一起来的，她在那边试衣服呢。」
男孩说着指了指旁边女装部的试衣间，一边打量着美莹身上和平常不一样的穿着。
「那你可别乱跑啊，等会儿你妈出来找不到你要着急了。」
「不会的，我妈还等我给她往里送衣服呢。」
「小华，小华，你帮妈找这件大一码的。」
美莹和小华正说着话，从试衣间那边传来一个妇女的喊声。
男孩立刻跑到一个试衣间前，拿起搭在围板上的衣服去找尺码了。
「你认识这个男孩吧？」
欣妍走上前去笑盈盈地问美莹。
「他是我妈邻居家的孩子，从小看着他长大的。真是见了鬼了，我穿成这样，还戴着墨镜，他竟然还认出了我。我刚发现他好象刚才也在鞋部那边熘达，不知道有没有看见我那个样子……」
美莹一口气地说着，脸上惊慌的神色还没有褪去。
「那很好啊，你不是找刺激吗？去给他好好露一下，不是更刺激？」
「别开玩笑了，那我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没事的，现在的小孩可机灵了，不会乱说的。再说就算说出去，小孩的话也没人相信的。」
「不行，我不干，那样太下作了。人家毕竟还是个孩子呢。」
「现在的孩子可早熟了，你也算给他启蒙一下呗。」
听着欣妍和美莹的对话，我的嗓子眼不知为何直发干。
「欣妍，我求你了，你让我干别的什么都行……」
「随你便，不干也行啊。那就直接送你去回门吧，然后跟着大伟好好过日子，以后别再上我们家来了。」
欣妍说着拉起我就要走。
这时那个男孩手里拿了一件衣服回到他妈的试衣间外，伸手敲着门。
「可，可在这儿，我怎么……」
满脸潮红的美莹眼看我跟着欣妍要转身离去，一下急的说不出话来。
「这好办，你看他妈隔壁的试衣间不是空着吗。」
欣妍一下站住脚，转身冲着那个敞着门的空试衣间扬了扬下巴。
「快点，那小孩又在找你了。」
我对美莹使了个鼓励的眼色，赶紧拉着欣妍往边上走了几步，只留下美莹一个人站在原地进退两难。
「美莹阿姨，你还在这啊。你是不是也在买衣服？」
果然一看见美莹还没走，男孩就立即跑了过来。
没想到他还挺会搭讪，我瞥见美莹无奈地看了我一眼后，转头对男孩莞尔一笑。
「来，你帮阿姨看看这件衣服好不好看。」
美莹说着就拉着男孩往那件空试衣间走去。
路过挂着女装的衣架时，美莹随手拿了一条裙子。
等到了试衣间门口时，美莹先走了进去，转过身对男孩招了招手。
从我们这边看见男孩站在门口明显愣了一下，刚要说什么时，美莹立刻做了一个别出声的手势。
试衣间的门在男孩背后关上时，我看见欣妍的脸色开始泛红。
穿过人流通道，我们俩刚靠在护栏上，微信视频的呼叫声响了起来。
欣妍赶紧按下接通键时，手指轻微地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