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锋相对 第五节 兰艾难分1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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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和他干吗?错个这村可就没这个店了。他这么爱你,你却不肯让他在死之前快乐次吗?”雷破察觉到怀中这个熟悉的身体已肉欲四溢,也察觉到她好象在竭力地控制着欲望。他要慢慢地挑逗她,让她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象个淫妇样丑态百出、不能自已。如果此时冷雪说想和他做爱,雷破就会嘲笑打击她,说在这个时候竟还想着和男人的交欢,真是天下最淫荡、最下贱的女人。

冷雪急促喘息着没有作声,她知道雷破是在耍自己,但如果问自己内心的选择,她会说愿意,原因除了真的想给他快乐,更重要的是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

“我不要!”夏青阳突然大声道:“雪儿,男子汉顶天地立,死就死了,没什么好难过的。我这辈曾经爱过、快乐过,我已经很满足了。我只恨老天不长眼!只恨我不能保护你!雪儿,你千万别做那些事,那样不会让我快乐,只会让我更加内疚,更加痛苦的!”

听着夏青阳的话,晶莹的泪花在秀眸里打着转,冷雪重重地点了点头喃喃地道:“我知道,我明白。”

“妈的,给脸不要脸!”听到两人的对话,雷破遏制止不住胸中的怒火。他手扬,刚才还在轻柔爱抚肉棒的玉足重重地踹在他胯间,挺直的肉棒顿时象个拨浪鼓般剧烈地摆动起来。

“不要!”冷雪失声尖叫,但身体完全不受他控制,纤纤的玉足向着他乱踢猛踹,绑在铁架在夏青阳被踢得剧烈摇晃。

“来呀!来呀!有种杀了我!”夏青阳冲着雷破厉声吼叫道。话音未落,玉足高高抬起向着他的脸扫去,这脚极重,竟将他的牙齿都踢断了两颗。

玉足朝着脸阵乱踢,

夏青阳眼角、脸颊、嘴唇都红肿流血,不仔细看已无法认出他来。将夏青阳的脸踢得如猪头般,雷破的气总算消了几分,他看到冷雪的玉足染上斑斑点点的血污,便将玉足凑到了他的嘴边道:“小子,你把你女人的脚弄脏了,来,舔干净它。”

夏青阳用充满着怒火的眼神看着雷破,冷雪又羞又急得冲着他道:“不要。”

“哦,不好意思啊!没关系,你女人的脚这么漂亮,想舔的人多得去了。凶魉、鬼魑你们哪个先来。”雷破将她的赤足举在空中象是展示着什么绝世的艺术品般。

“我来!”“我来!”凶魉、鬼魑齐声应道,个扔下小刀,个抛掉烙铁,象打了鸡血样冲了过去。

“等下!”夏青阳突然道。

“别!”冷雪下意识地的叫道。无论谁来舔自己的脚,她都不愿意。

“我来!”夏青阳看到凶魉、鬼魑已走近悬在空中的赤足。

“为什么?”冷雪望着夏青阳道。望着胖瘦两个恶鬼样的男人,想着他们抓着自己的脚狂啃狂咬,巨大的屈辱涌上心头。但她也不愿意夏青阳去这么做,刚才他还让自己不要因为他而做任何事,此时他为什么要这么去做。

夏青阳直视着冷雪带着疑惑的秀眸道:“如果可以,我不会让任何男人碰你,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但我做不到,但是只要我还能做到的,我会不惜任何的代价去做,这或许是我为你做的最后件事了,不要拒绝,好吗?”

望着眼前这个痴情的男人,冷雪还有什么话好说,她含着泪重重地点了点头。他想做什么就让去做吧,只要他喜欢,他愿意,自己能为他做的也只有这点点了。

得到了冷雪的首肯后,夏青阳低下头,带着顶礼膜拜的虔诚将青肿的唇轻轻贴在她的脚背上。这也算是吻吧,就当是告别,希望她能够活下去,能够重新见到光明。夏青阳心中默默祈祷,保佑心中的女神能少受点苦难。

雷破在旁冷笑道:“夏青阳呀、夏青阳,你和牧云求败样,练武练武练得人都傻掉了,你以她是真心的喜欢你?她是在利用你,亏你还把她当成神女样。我和你说,她是那种为了达到目的可以和任何人上床的下贱淫妇。她勾引你的时候很骚吧,你干得很爽吧。我告诉你,我干她的时候她也很骚,叫床叫得比谁都响,个晚上能来七八次高潮,我干得也很爽。这样的女人值得你用性命去换吗?如果你迷途知返,我还可以为你去求求情,或许你还有线生机。”

夏青阳本来不想和雷破废话,但他这样污蔑所爱之人,他还是忍不住道:“雪儿不是这样的人。”他冷哼声继续道:“他和你那叫虚与委蛇,亏了你还是五神将之首,都看不明白这点,真让人好笑。”

雷破不怒反笑道:“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你都命悬线了,她还会发骚发浪。如果她心中有你的话,如果她是爱你的话,看着你这样子,应该很心痛、很伤心,很难过,但你告诉我,为什么她心里还想着要男人去操她!这样的女人天生就是淫妇,是根本不懂得什么叫爱的婊子!”

“你胡说!”夏青阳抬起头,冷雪面颊桃红,果然是春情荡漾的模样,他的眼中闪过丝疑惑,此时她身份已经暴露,不需要再伪去装,却为何在雷破的怀中这般模样。他思索片刻道:“雷破,你给她用什么药,原来你竟是这般卑鄙无耻的小人。”或许只有这么个解释,他才能说服自己。

雷破哈哈大笑道:“你可以问她,我用过什么催情的药没有。她这样的女人,还需要用得着春药吗?实在是太可笑了。”

夏青阳冲着冷雪道:“雪儿,他对你用了药没有?你说话呀!”

冷雪低下头沉默不语,她不想去欺骗夏青阳,那是对爱的亵渎,这刻她感到无比的羞愧,难道自己真的是这么个水性扬花、天生淫荡的女人吗?

冷雪的沉默让夏青阳感到失落,看到她难过的样子,夏青阳冲着她道:“雪儿,我相信你,你不这样的人。”

雷破又次的冷笑道:“她不是这样的!她就是这样的人!我让你好好看看,她多多骚,有多淫贱!”说着雷破双掌插入冷雪的睡衣下摆,虎口钳着她的大腿根用力扯,顿时修长匀称、如玉石雕琢的美腿象青蛙般弯曲着大大分向两侧。在玉腿抬起那瞬间,遮掩着圣洁私处的白色亵裤袒露无遗,在场所有人都清清楚楚地看到,用料极少的蕾丝花边、极为性感亵裤夹缝被什么液体浸得透湿,薄如蝉翼蕾丝近乎透明,迷人的花穴若隐若现。

看着冷雪被爱液浸得透湿的亵裤,夏青阳象被雷劈中般,瞬间呆住了。为什么?为什么雷破连碰没到碰那里,她会流出这么多的淫水来。难道真的如雷破所说,她根本不爱自己?

根本不意自己的死活。

她到落凤岛,是因为救自己的姐姐,是想获取情报来打败魔教。而自己的出现根本是个意外,她心中只有理想、只有信念,这样的人又怎么会喜欢上自己?又怎么会有自己位置?她向他坦白的时候,是因为自己缠着她,不让她回到雷破的身边,所以才故意这么说的。

在那个时候,她明明可以选择,她都已将落凤岛的位置传递了出去,她可以呆在自己身边,不用日日夜夜被雷破奸淫,可以安安静静地等待凤发动攻击;甚至自己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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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带离落凤岛,让她获得自由,不再遭受男人的欺凌。但她根本不顾及自己的感受,执意要回到雷破的身边,她有想过自己有多痛苦、有多难受吗?

虽然曾无数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丝不挂;更无数次在男人胯下娇喘吁吁、高潮迭起。但此时此刻,冷雪心中涌起痛苦、羞耻、屈辱、悲伤却比任何时间都要强烈。突然的身份暴露,对她是个无比沉重的打击,所做的切准备,想好的切计划都化为泡影,死在黑夜中没什么好遗憾的,但死在天亮前的那分钟里她是那么地不甘心。

冷雪和所有的凤战士样有着钢铁般的意志,否则她不可能坚持到现在。但这半年来,她精神上的那根弦绷得太紧,当弦突然断裂那刻,意志力变得极为薄弱。人的意志是个奇怪东西,它有时会让人做到不可能做到的事,但它虚无飘渺,看不见摸不着,当你以为它是万能的时候,它却象顽皮的孩子,让你根本找不到它的踪影。心灵缺失了意志力构筑的堤防,人就会变得软弱,情绪、欲望都不再受思想的控制,甚至就连思想都会产生无法预料的变化。

冷雪看到夏青阳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自己敞开的胯间,神情充满着疑惑与痛苦。她不用去看也知道自己的花穴已春潮泛烂,他看到自己这样,也定认为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怎么和他去解释,告诉他自己是真心喜欢他的,他会相信吗?不管他相不相信,自己都要告诉他。想到这里冷雪望着他大声道:“青阳,我是真心的,我是喜欢你的!”

还没等夏青阳回答,雷破阴笑着道:“真心的!那你让的所谓真心喜欢的人好好看看,你是怎么个真心喜欢他的。”说罢扭头对站在边上的凶魉、鬼魑道:“你们两个不是想玩她的脚吧,来拿去,尝个鲜。”他抓着她的腿晃了几下,玲珑精致的玉足上下摆动起来,似乎向着他们招手般。

凶魉、鬼魑应了声走了过来,人只抓住了盈盈握的玉足,他们并没有急着去亵玩,而是问道:“老大,是字马,还是剪刀腿,还是象青蛙那样弯着?”他们跟了雷破多年,对他的心思自然了如指掌,明着让他们来玩她的脚,其实是要他们要抓着她的腿,他才能腾出手来干别的事。不过握着那柔若无骨、洁白玲珑的赤足,欲火止不住地腾腾地往上窜。

雷破想了想道:“弯着吧。”虽然字马、剪刀腿具有很强烈的观赏性,但弯曲起腿来,更象渴望性交的女人在。

洁白如玉的美腿向两侧大大打开,屈辱地弯成M状。雷破将手掌伸到了胯间,手指象弹着钢琴样快速轻巧地在微微隆起的亵裤夹缝处摩挲起来,顿时冷雪细细柳眉紧蹙、明艳动的美眸象被轻烟笼罩,迷惘的眼神里有痛楚、有屈辱,却也明明白白流露强烈的渴望。

冷雪本来还想告诉夏青阳,她真的喜欢他,是真的。但她紧咬着牙齿开不了口,双腿中间似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动,而且无数的蚂蚁还爬入了幽深的洞穴里,轻轻噬咬着洞壁每个角落。她可以承受肉体的痛楚,但这种深入到骨髓甚至灵魂的骚痒她实在无法忍受不。

冷雪怕自己开口,就会忍不住地叫出声来,如果夏青阳听到那种淫荡的声音,他会怎么想?他脸上已经充满了疑惑,他定会相信自己是在利用他,但真不是这样。但自己为什么就不能控制自己?昨天雷破用尽各种卑鄙龌蹉、下流无耻的手段也试图挑起姐姐的肉欲,但姐姐挺住了。自己好象真的有问题,不错,在刚回到雷破身边时,偶尔还需要想着夏青阳才能亢奋起来,但后来根本不需要这么做了,甚至有时明明高潮过次,暂时只需要保持欲火不熄灭就可以了,但依然会不受控制再次亢奋、再次高潮。是自己的身体出问题了?还是精神出问题了?还是自己和雷破说的样,骨子里就是个水性扬花、对肉欲贪得无婪的淫荡女人?

其实冷雪叫出不叫都是样的,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她对欲望的渴求。越来越多淫水从花穴中流淌了出来,不仅打湿了雷破的手指,连大腿根部都闪现起亮晶晶的光泽。

夏青阳心中涌动着酸楚凄凉。他是个思想简单、直性子的人,不会明白冷雪这半年来与敌共眠、和狼共枕承担着多少恐惧和压力,也不会清楚这种恐惧与压力给她带来什么样的生理与心理上的变化。

他可以理解的是无论在何种情况之下,女人都会对性刺激产生生理上的反应,但她产生的反应实在太过强烈了。夏青阳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但冷雪在他心中依然是圣女般的存在,这点永远永远都不会变。

但是,他开始慢慢相信自己在她心中的分量并没那么重,她是在利用自己完成任务吗?这个因素肯定存在,她对自己或许有些好感,也并不讨厌,但并没有象她说明真心喜欢自己,更别说有那种生死挈阔、不离不弃的深爱了。想到这里,心象被刀割般,心痛比身体的伤痛更加猛烈。

冷雪虽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却依然感受到笼罩着他的象浓雾般的悲伤。他开始怀疑自己了?他是不是后悔了?自己要怎么说、怎么做他才相信?自己在他面前表现得象个淫妇,任何的解释都是那么苍白、那么无力。

看着两人面对着面,神情间充斥着痛苦、疑惑、迷惘,不再是那么的大义凛然、不再是那么视死如归,雷破的心中终于有了丝的复仇的快感。他继续地刺激着她最敏感的地方,他感到隔着衣服摸捏她的乳房不够爽,于是将真丝睡衣侧的吊带斜着拉了下来,巍然屹立的半边雪峰袒露出它傲人的身姿。

即便不是最佳的观赏角度,看着那挺立的雪峰,雷破依然感到心神激荡、欲火焚身。冷雪的身份暴露后,对所有人包括雷破在内心理上都产生了巨大的变化。虽然雷破对她的身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也无数次随心所欲对她进行过砍伐杀戮,但这次剥下她的衣裳,雷破感到过去她,即使丝不挂、身无寸缕,却仍披着层薄薄的轻纱。而此时此刻,他才算真正地剥掉她最后的遮身之物,才算第次看清她真正的赤裸身体。在这种心理感觉的作用下,冷雪对他产生的诱惑远远要大过破处之时。

手掌握住了丰盈挺拨了雪乳,丝绸般滑腻、柔软却透着结实的触感令雷破有些失神,虽然掌中的玉乳不再如开苞前那样青涩与坚硬,但依然弹性十足,手感好到了极点。这巍巍的雪峰,曾在金水园里被无数低贱肮脏的男人日日夜夜揉搓,但此时此刻,丰盈高耸的雪乳依然无视着地心引力,骄傲地昂起头翘然挺立。雷破对此曾很想不通,但此时他明白了,她是个凤战士,即使身在最黑暗的炼狱,依然不会低下高傲的头颅。

在让鬼魑生起火炉的时候,雷破是想过毁掉她那张差点令自己万劫不复的脸,但现在他觉得自己下不了这个手。天下虽大,哪里还能找得到将神圣与淫荡如此完美结合在起的女子,对她最大的惩罚不是毁去她的容貌,而是将拖入彻底的黑暗,让她成为永远匍匐在自己脚下,让她永远成为自己的性奴隶。

手指拨弄着早已经挺立的花蕾,怀中的身体不停地战栗着、雪乳跟随着急促呼吸如潮水般的上下起伏,对她产生如此强烈的反应连雷破也有些意外,但他懒得去想原因,他样需要克制胸中澎湃的欲潮。这次对她是次全新的征服,是次重新的占有,其意义不啻与破处开苞。对于女人,雷破直秉承好的东西不能牛嚼牡丹、囫囵吞下,需要慢慢地去品才能有最大的满足与享受。

望着痴痴呆呆不知在想些什么的夏青阳,雷破突然有种同病相连的感觉,他道:“小子,真也怪不得你,碰到这样的人间绝色,连石佛也会动心的,何况我们这样的凡人呢。好好想想吧,她是在利用你,现在悔悟还得及。只要你告诉我,她都让你做了什么?今天你都传递出去什么情报?她在这里还有没有同党?只要你把知道的切告诉我,我雷破保你不死,还会给你说情的。”如果能够说服夏青阳,多少算是亡羊补牢、将功补过。

夏青阳抬起头望着雷破,炯炯的眼神里喷射出滔天怒火,道:“雷破,我夏青阳对天发誓,只要我天不死,终要将你千刀万剐、锉骨扬灰、永不超生!”无论冷雪爱不爱自己,但他却绝不允许有人污辱她、伤害她。

雷破狂笑道:“你这小子还真是死到临头都不知悔悟,高晨,给我狠狠地打!”高晨应了声,拿起鞭子走到夏青阳的身后,刚想动手雷破阴恻恻地道:“换根鞭子,拿那根带倒刺的。”

墙壁上挂着七八条粗细长短不的皮鞭,高晨走了过去,拿起条长约三尺、带着无数尖尖小刺的鞭子。他挥动手臂,黑色的皮鞭带着沉闷的呼啸声落在夏青阳赤裸的背上,在鲜血迸溅之时,惨烈的痛呼回落在囚室之中。魔教中人崇尚随心所欲,所以忍痛的本领要比凤战士差。刚才十指连心的痛其实要大过现在,但此时夏青阳心中苦闷,他需要用叫声来发泄生理与心灵的双重痛苦。

雷破咬着冷雪的耳垂道:“这么忍着辛苦吗?你的小情郎叫得那么欢,你都不配合下吗?”说着猛地抓起白色蕾丝亵裤的上端,顿时遮掩着花穴的亵裤被拉扯成条细细的白线,娇艳无比的象贝壳般的花唇裸露了出来,而那根白线深深地勒入贝壳的裂隙。还没等冷雪反应过来,那根在片艳红中格外醒目的白色丝线突然象锯条般来回拉动起来。

听到夏青阳惨号,冷雪的心本来放在他身上,而这突如其来的强烈激烈令她猝不及防,她本就已忍无可忍,当柔软的丝线开始拉动之时,红唇终于微微开启,紧咬着的细碎洁白牙齿出现了缝隙,声带着浓浓鼻音的“唔啊”声虽远比不过夏青阳惨叫声那么响亮,但在场的所有人却都听得清清楚楚。

◇◇◇

司徒空第轮攻势并没有用肉棒,而是用他骨节嶙峋的手指展开的。高手体内的真气不仅让人有超人般的力量,到达定级数的强者可以在体表形类似保护膜样的气场,同时身体的抗压、抗击打强度也会达到个匪夷所思的地步。除了少数练金钟罩、铁布衫的硬功的高手,即使内力再强也无法把身体变得如铁板样。所以司徒空很轻易地拨开了冷傲霜花唇,找到了紧紧闭合、连根针都无法插入的玉穴洞口。

针插不进去,但司徒空的手指可以。蚩尤大帝将他从狼群带回后,传他上古秘籍“天狼噬日神功”,这是种极为霸道的功法,敌人越强,就越能激发自身的凶性,发挥更强大的战力。高悬天空、光芒四射的太阳都敢去咬,这个世界还有什么东西能令他恐惧。

司徒空将“天狼噬日神功”的霸道内劲凝聚于食指指尖,破开她护身真气,硬生生将手指刺了进去。并非冷傲霜的内力比他弱,而是作为防御的方,真气是平均分布的,象这样从点冲突,即使冷傲霜的内力再强十倍也不可能抵挡得了。

刺骨的寒冷从指尖传来,这并非冷傲霜的玉穴温度真有那么低,如果插在花穴里的是温度针,显示出来的温度虽然比正常低温要低很多,但远没有到达冰点。寒冷是因为冷傲霜的真气所致,当真气侵入对方的肌体经脉,就会令对方感到远低于冰点的寒意。

紧接着,司徒空将另只手的食指也刺入了花穴,这次化的时候要比刚才多点,但是已洞开的穴口样根本无法抵挡他的进袭,很快第二根手指并排着插入玉穴中。

双手撑地、跪伏的冷傲霜脸上浮现起痛苦之色,和男人的阳具样,女人的私处不仅是要害部位,更是在战斗中需要重点防护的之处。此时被他手指野蛮插入,自然是极为难受。而且她感到插进自己阴道的好象不是人类的手指,而是头穷凶极恶巨狼的尖利爪子,虽然爪并没动,但却感到有尖锐之物抓挠着阴道内四壁,疼痛感越来越强烈。这与她的寒气是样的道理,霸道内劲侵袭着防护力极低的阴道内壁,自然会有非常强烈的疼痛感。

但这仅仅是开始,第三根手指又向她的花穴开始发起攻击,冷傲霜圆睁着秀眸,神情越来越痛苦。但她没想到,第三根之后还有第四根,第四根之后,他竟然将无名指也硬生生的捅了进去。虽然在真气的保护之下,阴道口不会被轻易地撕裂,但强烈的涨痛感却比刚才被肉棒刺入时还要强烈许多。

因为角度关系,除了冷傲霜正对面的游小蕊看清楚了司徒空做了什么,其余旁观的人都傻傻地看着,这让刚才想象力比较丰富,脑补着司徒空分种插入,分种拨出的人也丈二摸不着头脑,连脑补的能力也没了,他们自然无法想象司徒空这样双手捂着她私处到底在干什么?

“华战,有相机吗?”司徒空突然问道。

“有的,在房间里。”华战头雾水。虽然魔教中人也有喜欢将奸淫女人的画面拍摄下来,但老大从来不好这口,这么多年从没见他干过这个。

“拿来。”司徒空的命令永远是简单而直接。

“好。”司徒空不敢怠慢,他把肉棒从凤战士花穴里抽了出来,叫了个伙伴过来控制住她,然后飞快地向后面那排房子奔去。

“傲霜姐!”游小蕊实在忍不住带着哭音叫道。

“小蕊!”在冷傲霜身后的卫芹声音略略带着责备的味道。她的视线被阻挡,看不到司徒已将左右手六根手指捅入了冷傲霜花穴内。她以为司徒空要拍照刺激到了游小蕊,虽然不知道冷傲霜有没有被拍过照或录过像,但她被不止次的拍过,还放给自己看。青龙雷破最喜欢搞这种花样,她相信在场的伙伴们大多数也有过这样的经历。现在最重要的是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能将留在这个岛上的所有屈辱变成历史,更将这地狱般的牢狱生活变成种对信仰的考验。

冷傲霜本想给眼中闪着泪花的游小蕊个微笑,但嘴角抽动,怎么也翘不起来。听到卫芹的话后,她用尽全身的气力道:“卫芹姐,放心。”既然已经决定,就不要想太多,她不想让饱受屈辱的战友们担心,同时也希望自己在野兽的暴行中活下去。

不多时,华战拿着个单反相机过来。在场略懂摄影的看到他手中的相机都露出羡慕之色,这是台哈苏H4D-40,还是限量的,高达4000万像素,拍出的照片哪怕做成挂在大楼上户外广告清晰度也绰绰有余。华战头颈上挂着相机,双手作了个V字手势,摆出相当专业的pose,道:“老大,OK。”

司徒空仰开长啸,手指扣着冷傲霜的花穴猛地站了起来。的确,他从不喜欢拍照,操过了就操过了,无论是操出高潮了,还是给操死了,那都过去的事了,有什么好值得回忆的。但今天他破天荒地想要将征服这个如冰山圣女的过程拍下来,如果带不走她,如果弄死了她,至少在世界未日到来之前,还能留下点令自己感到刺激的回忆。

冷傲霜跟着站起来,她赤裸的身体前倾,双拳紧握垂在腰际,修长的双腿紧贴在司徒空的腿弯侧,看上去就象被支投掷出去的标枪,或者是离了弦的箭、出了膛的炮弹,反正让人感到只要抓着她的男人松手,她就会直直的冲向天空。

终于有人看到司徒空有六根手指插在她的花穴中,顿时惊叫声四起。因为花唇的遮挡,他们无法看清玉穴洞门的真实状态,但脑补之人,自然能够想象到原本如女人嘟起小嘴般的穴口,此时却象女人微笑的嘴唇,圆圆的小嘴变成拉伸延展的嘴巴,而且竟然还是竖着的。

华战举着相机对着冷傲霜,快门“咔嚓咔嚓”响着。冷傲霜望着巨大、黑洞洞的镜头,双腿涨痛更加地猛烈无比。她还是第次被拍下奸淫的画面,心中涌起的屈辱从来没有这样强烈过。“无论如何,要挺下去!”冷傲霜在心中暗暗对自己道。

在她咬牙忍耐之时,阵撕裂般的剧痛从双腿间传来,这已不是刚才的涨痛,而身体象要被撕成了两片般的痛。冷傲霜惊恐地往下看去,她看到身后野兽用六根手指生生地的将她阴道口给掰了开来。她将全身真气聚集在双腿间,但掰开阴道口的力量是那么巨大,幽深曲折的洞口已经显现出来,而且越扩越大。这瞬间她象被石化般,脑袋片空白,无法呼吸,连心脏似乎都停止了跳动。

怎么样才算不是用爱,而是用暴力去征服个女人?当然谁都知道,把女人变成母狗,让她抛弃尊严、抛弃自我、抛弃信仰、抛弃自己切爱的人或物,不知廉耻、彻底彻底地听命自己,这才是真正的征服。但或许征服个普通女人很容易,但要彻底征服有着如宗教信仰般凤战士,成功机率极低。

所以在终极目标无法实现的时候,对征服的理念也发生着变化。有的认为进入过她们身体,肆意杀戮砍伐,用自己精液灌满她们的花穴就算是征服;有的觉得在奸淫的过程之中,看着她们真实的哭泣,无法抑制地产生高潮,这才算是种征服,不能征服精神,征服肉体也算是征服;有的觉得她们得乖乖的听自己话,要她做什么就做什么,虽然她们的内心并没有被征服,但却有种被征服的假象,虽然是假象,但却也是种极愉快的体验。

而对司徒空来说,很简单,征服就是将凤战士操出高潮。但他知道自己离这个目标还太遥远,他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做得到。当大的目标时无法实现,人总会先确立个小的目标,然后再往大的目标继续努力。

司徒空的小目标是,他要将自己的阳具放进她的身体。没错,是放进去,不是象利剑长矛样刺进去。刺代表着种战斗,自己是矛,她是盾,就象刚才,通过激烈的战斗,长矛刺穿盾牌,自己获得了胜利,很有成就感。但这次他却不想战斗,战斗代表两人是平等的对手,而他要去征服她,她是自己的奴隶,不需要通过什么战斗才能进入她的身体,他要随心所欲的、毫无阻碍、大大方方地将自己的肉棒“放”进她的阴道里。

冷傲霜原以为被阿难陀那烧红铁棒洞穿是人生最痛苦的

事,但看着慢慢张启,越扩越大的洞口,她知道自己错了。阿难陀虽然暴虐无比,在自己眼中如同禽兽,但这禽兽的概念只是种比喻。此时此刻,掰开自己的阴道的禽兽不再是种比喻,而真是不是人,是兽。

在司徒空掰开冷傲霜阴道的瞬间,周围响了片尖叫声,当黑洞洞的花穴口越来越大,人人反到张大着嘴巴发不出声音来。这是幅令在场所有人永生难忘的画面,当这世界上最美、最圣洁的东西被撕成碎片,当如冰山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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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般绝色女子用这样的种方式展露令天下男人无限想往桃源之地,所带来的心灵冲击与震撼是难以想象的巨大。

冷傲霜的圣洁之地无疑是极美丽的,但越扩越大、已能容纳下普通人阳具的洞口却令人感到毛骨悚然。虽然很多人也知道,女人的阴道其实有着很强的扩张能力,只要稍加训练,容纳进男人人拳没什么问题。

但在所有人心目中,冷傲霜的花穴肯定奇窄无比,是连手指都很难插进去的那种,但此时竟呈现出这般模样。丑陋吗?如果单单看着那深不见底的洞口,确实没什么美感可言,但远远望去,却让人感到有种强烈凄惨的美感。

她赤裸的身体已被汗水打湿,胸前的雪乳如波涛般剧烈起伏,修长的双腿随着口子越扩越大而慢慢向两侧伸展,她依然是美得令人窒息,无论被野兽强加上了多少了屈辱、多少丑陋,却依然如同站在冰山之巅的绝世女子,散发着令人不能直视的圣洁光辉。

被掰开的阴道口已放得进男人的肉棒,但别人的可以,司徒空的还不行,所以他继续向两边掰着,小拇指也都勾住洞口的下端,起用着力量。

突然,冷傲霜发出凤鸣般的啸声,声音如金石般直穿云霄,旁观者顿时头晕目眩,纷纷捂上耳朵,但那声音依然如有无数小针扎着他们,个个不由得脸色大变。听到啸声的司徒空面露凝重之色,暂时停止掰动,运气与胸腹之间,戒备着她突然发难。

啸声足足持续了有分钟,在石破惊天的声音渐渐沉寂之时,冷傲霜带着滔天的怒火沉声道:“司徒空,你要杀就杀,难道非要这样!”玉穴的扩张似乎已到了极限,如果他再继续掰,超过自己真气所能支撑的极限,那么撕裂的裂口会从阴道直延伸到肛门,她将必死无疑。

司徒空在身后冷冷地道:“到极限了吗?好象还没有。”

这个问题冷傲霜无法回答,望着胯间突然出现的恐怖黑色大洞,这是自己的极限吗?她真的不知道。

在冷傲霜沉默中,已经能塞入男人拳头的洞穴继续扩大。冷傲霜痛得低低呻吟了声,垂挂在身体两侧的细长胳膊象天鹅翅膀般舒展开来,在空中划出道优美的弧线,反手向司徒空的肩膀搭去。这是个男女媾和之时常见的动作,悬在空中的女人需要反身抓着后面男人的肩膀来保持身体平衡。但司徒空和他的手下都感到挥动的手臂暗合天地玄机,是招极高明的武功招数。

要的就是这种刺激,虽然肉棒都没进入她的身体,但司徒空热血沸腾,此时的刺激远比刚才狂暴奸淫她时还要强百倍。司徒空不躲不闪,却也将大部分真气布于胸肩处,如果她突然发难,这么近的距离,自己死不会死,但必然会受到定程度的内伤。但她敢这么做吗?她敢置这十五个,不已经给自己杀了个,这十四个凤战士的生命于不顾吗?为什么很多人喜欢极限运动?因为他们喜欢在生死边缘挑战不可预测未来的那种刺激。

在司徒空全力防御之际,被掰开的花穴洞口迅速的缩小,很快只留下勉强塞得进根手指那么大小的孔洞。

手掌轻轻搭在司徒空肩膀上,没有太用力地抓,但股极强的寒气似乎将他肩膀都要冻住般。她终究还是选择了忍,司徒空心中说不出是高兴,还是失落。但此时他变得更加凶险,刚才冷傲霜要发动进攻,比如反手掌或提腿猛踢,他还是定的时间进行防御。但手掌搭在他的肩膀上,令他防无可防,即使象现在这样将大部份的真气凝聚于肩膀,在她发动突然攻击的时候,也只能做到受的内伤轻点而已。

进攻冷傲霜的玉穴,司徒空是矛,冷傲霜是盾;而此时搭在他肩膀上的纤纤玉手,看是柔弱无力,但却是利剑长矛,令司徒空不得不也高举着盾,进行着防御。但和她的玉穴挡住他的进攻样,司徒空的盾也防不住她的矛。

虽然无声无息,会古武学激发了潜能之人看得惊心动魄,不会古武学看得莫名其妙。冷傲霜这样反身搭,这很正常呀,这样悬在空中当然要抓着后面男人的身体,很正确、很恰当、很自然的动作嘛。但司徒空好象非常紧张,额头都冒出汗来,紧接着冷傲霜胯间巨大的黑洞迅速缩小,几乎恢复到原来,看都看不到了。

野兽毕竟是野兽,野兽有着人所没有的凶狠与残暴,也不会象人样前瞻后顾。在僵持了二、三分钟,司徒空猛然撤去肩膀大部分的真气,力贯与手,冷傲霜的花穴顿时又缓缓地象嘴巴样张了开来。

冷傲霜本想以此为牵制,目的是让他别搞这样变态之举,要奸淫就奸淫,即使暴风骤雨再猛烈,她也会咬着牙去扛。但没想到他竟然会撤去护着肩膀的真气,放弃防御再次全力对花穴展开猛烈的进攻。

涨痛、撕裂感再度传来,她没生过小孩,但她想生小孩也不会这么痛吧。该怎么做?虽然他撤去大部的防御,但自己全力攻击最多也只能将他击成重伤。华战这里还有没有解药?看着他空空荡荡的衣兜,就算里面有也决不可能有十五支之多。即使重创了司徒空,他的那些手下也并非弱者,要解决他们绝非易事。围观者中虽大多数不会古武学,却有几个高手在,仅凭自己人根本在短时间里将他们解决。而且此时司徒空的手下如临大敌,只要自己稍有异动,他们就会立刻杀了她们,自己根本救不了。

冷傲霜低下头,紧紧盯着胯下越来越大的孔洞,痛已经到了极限,她怕自己只要叫出声,掌劲就会不可控制地击向身后的野兽。她真的不想去看,不想看着女人最神圣、最隐秘的地方被弄成这么个恐怖的存在。更恐怖的是被掰开的阴道口下方,根青筋暴凸、犹如巨蟒般的东西耀武扬威地横着,正摩拳擦掌、蠢蠢欲动准备发起攻击。

但冷傲霜还是紧紧盯着,因为如果不看,她就不知道什么时候阴道会被突然地撕裂。如果这是自己最终的命运,不能逃避,自己要亲眼看着它发生。然后自己可以在最短的时间里做出最后的选择:是拚命全力掌击向身后的野兽?还是既然死亡不可避免,索性自己了结自己,也好少受点痛苦。后面个选择她只是想想,

任何个凤战士都不会以自杀来逃避苦难,但前个选择呢,自己这掌能打得出去吗?此时她无法决定,或许在最后刻到来的时刻自己会有决定吧。

冷傲霜花穴扩张的极限远远超过她自己的估计,女人的阴道本来就有极强的弹性,再加上真气的保护,完全可以扩张到女人生产时的状态。司徒空的肉棒龟头再巨大大,恐怕也大不过个六、七斤小孩的头颅。

终于司徒空缓缓将冷傲霜的身体举高,竖起横在下方的肉棒,将巨大的龟头放进了深不见底的洞穴之中。虽然龟头还是触到自己的指背,但在司徒空看来,这已经算是“放”了进去。

手指长度有限,所以阴道的扩张也只有前面小段,小半截肉棒放入花穴,龟头不避免地被深处的肉壁挡住了。虽然寒冷,但花穴里的嫩肉还是柔软的。突然他将手指下抽了出来,顿时花穴象猛然弹回的皮筋勒住肉棒的前半部分。这刹那司徒空压抑了很久的欲望终于如火山样爆发,如果之前的奸淫都在理智的控制范围内,那么接下来的行动完全由本能所掌控。

他如狼嚎般吼叫着,魁梧的身体推金山、倒玉柱般倒了下去,顿时冷傲霜面朝着草地被他紧紧地压在身下,肉棒开山破壁般直直地刺入了冷傲霜花穴的最深处。

狂暴的奸淫这才真正拉开帷幕,司徒空象打桩机样冲击着冷傲霜的雪臀。打桩机在别人这里是种形容,对他则不是。只不过数十下,冷傲霜赤裸的身体开始慢慢陷入草地之中。她从坑里竭力地抬起脸,只有这样头才不会被埋在土里,才不会窒息而亡。

很快她整个赤裸的胴体都被打桩机打入地里,如果贴着草平去看,只能看到她头还仰起在草地之上,整个身体都已经看不到了。但很快她被司徒空从土里拔了出来,换了个地方,又开始猛烈地打起桩来。

在众人目瞪口呆之下,草地上个个人形的凹坑整齐地排列起来,画面极其的怪异。要不是冷傲霜次次挣扎着从土里抬起那迷倒众生的俏脸,所有人都会以为她已经死了。

时间在分秒地流逝,当草地上出现了十八个人型深坑后,司徒空又狂吼声,手抄起冷傲霜的纤腰,他没有站起来,而是三肢着地,象狼样二、三个奔跑纵跃,跳出了草地,跳到片由平整青石铺成的过道上。周围人惊慌地逃开,赤裸的冷傲霜被压在青色的石板之上。

“嘭嘭”慑人心神的战鼓又次擂响,这次赤裸的冷傲霜没有再被轰入地中,但她就象案板上条白色的鱼,当每次雪臀被重击,尾巴和头都不由自主地高高挺起。

又是声狼嚎,司徒空整个人压了去,顿时白色的鱼头、鱼尾跳跃不起来了,古铜色的雄壮身躯压在片雪白之上,司徒空头脚都没动,只有健硕的屁股以极快的速度、眼花缭乱地耸动着。或许在场大多人没看到狼是如何媾和的,但定看到过狗。司徒空现在的动作与条发情的狗已没有任何的区别。

和他媾和的也是母狗吗?在场所有人并不这么认为。冷傲霜还是冷静傲霜,在所有人心中,她依然还是那个从冰山雪峰走来的圣女,当圣女被条狼或条狗奸淫,除了感受极度的暴虐,还能感受到些什么?人人表情怪异,不同的人自然会有不同感受。

令人毛骨悚然的嚎号又响了起来,冰山般的女人抬起头,脸上满是痛苦之色,“啊……不要!”她失声尖叫起来。人的忍耐总是有定限度的,冷傲霜能忍到现在已是极限,在塞爆花穴的肉棒猛然剧烈的膨胀,就象似要炸裂般,她知道将发生什么。她想支起身体,但记更猛烈的打击让她死死地被钉在青石板上。

撞击是如此的凶猛,冷傲霜身下的石板已经不堪重负地碎裂开来。在绝望的尖叫声中,如岩浆般的炙热之物射向玉穴深处的花心。

待续

应该再过节,姐妹就要相相聚了,冷雪终不会死的,但冷傲霜、夏青阳的命运还是无法确定,要写到那个时候才知道。这几节是不是有点过于虐了,也只能这样了。-幻想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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