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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如此奇诡的场情,台上的东方凝心神大乱。“叮!”一声,跳舞机亮起一盏红灯,紧接着又是“叮叮”两声,三盏红灯同时亮起,插入习蕾阴道中的钢棒瞬间通上了电,她再度痛苦地狂嘶起来。
要不是上台前化过妆,冷雪的脸色也一定很难看。她扭过头,狠心不去看她的老师,要不是刚才老师的提醒,此时或许她相会真的会失去控制。但无论目光转向哪里,都是战友被凌辱的场景,迷乱的越梦、愤怒的唐凌、不知所措的东方凝和痉挛颤抖的习蕾,哪里都是暴虐,哪里都是伤痛。
手中的电子屏震动起来,又有新的文字出现,从落凤狱中带出的八个凤战士还有三个在台后,她们不知会遭遇怎样的暴虐,冷雪的心又悬了起来。
“下面,我们再请出一位凤战士—乌雅紫瑶,她的身份很特殊,是满族正黄旗嫡系后裔,历代乌雅氏族中有不少女子被选为皇帝的嫔妃。”冷雪说着,身穿紫色性感旗袍的乌雅紫瑶被四个头戴着恶狼面具的男人架着到了舞台中央。她长得极美,身材高佻,鹅蛋脸、鼻梁挺直,大大的双眸有一种淡淡的蓝灰色,不说倒还不太注意,一点破那种异域风情赫然跃入眼帘。
乌雅紫瑶看到了正被凌辱着的战友怒不可遏,她想冲过去,但双手被反绑身后,又被那些男人紧紧地抓住。音乐节奏加快,头戴面具的男人们开始撕拉着她身上的旗袍,象猫捉老鼠般戏弄着她,性情刚烈的乌雅紫瑶不肯就范,竭力地挣扎抵抗着,场面虽然有点混乱,但暴力总能激起男人的血性和渴望,让人难以抑制地心神激荡、欲火高涨。
“满族的祖先是女真,女真向来以勇悍猛鸷闻名,他们的图腾是狼,即使是女人也具有着狼一样性格。”冷雪照着屏幕念着。乌雅紫瑶的旗袍被扯开,凹凸有致的身段尽现无遗,她和唐凌一样,私处的阴毛被剃得干干净净,一片雪白中的粉红令人无比的心动。
屏幕中接着出现的文字让冷雪呼吸急促、心跳加速,“接下来,让我们欣赏一场与狼共舞的精彩表演。”话音刚落,响起“嗷嗷”的吼声。四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抓着乌雅紫瑶的双腿,将她举到了起来,一条半人多高、巨大无比的灰褐色狼狗从后台蹿了出来,围着悬在半空的乌雅紫瑶狂吠起来。
在这之前,男人们的目光是分散的,有的在看被蟒蛇缠身的卫芹,有的在欣赏东方的舞姿,还有的看着仍被强暴着的唐凌、越梦。当那巨大狼狗出现时,众人个个屏息以待,把目光聚焦在了乌雅紫瑶的身上。
同时上台的还有一名也戴着狼面目的训兽师,他一个唿哨,狼狗小跑几步,突然高高跃起向着她双腿间的那一片粉色咬去,抓着乌雅紫瑶四个男人同时将手高高举了起来,在一片惊呼声中,尖厉的牙齿在离那粉色极近处闪过,狼狗从乌雅紫瑶的胯下钻了过去。
紧接着,狼狗从后面扑了过来,高高悬在空中的乌雅紫瑶的身体突然跌落下来,直立起来的??ww????狼狗双爪竟搭在了乌雅紫瑶的背上,抬着她的男人向前走了几步,已象披风一般的旗袍被整个撕了下来,雪白的脊背上留下了数道鲜红的爪痕。
狼狗一溜小跑又转到乌雅紫瑶的正面,抬着她腿的男人突然将她放了下来,狼狗猛地扑了上去,乌雅紫瑶避无可避,一下被扑到在地上。狼狗的前爪摁在她赤裸的胸腹间,朝着她一阵猛叫,乌雅紫瑶挣了几次没挣脱,怒极了的她猛地抬起头,用额头撞在狼狗的鼻子上,那狼狗猝不及防,痛号一声被撞了开去。
吃痛的狼狗野性大发,再度猛地扑过去,白森森的牙齿向着乌雅紫瑶的喉咙咬去。训兽师见状,连忙抓起连着狼狗脖子项圈上的铁链,生生地将它拉住,紧接着扬起手上的皮鞭狠狠地抽了它数下,终于制住了它的狂暴。
冷雪不禁有些佩服乌雅紫瑶的胆色,面对如此凶恶的狼狗竟凛然不惧,更针锋相对给予它痛击,不愧是女真人的后代。训练师拉着仍狂叫不已的狼狗,刚才这一撞,差点让狼狗失控,他相信如果再这么去做,只要一有机会,她还是会这么做,哪怕撞不到它,她咬都会去咬。虽然狼狗是经过长时间的训练,但也难保不发生意外,如果咬死了她,自己也得担上很大的风险。
训兽师打了个眼色,其它四个男人心神领会,两人抓着乌雅紫瑶,另两人搬来一个“X”形的铁架。乌雅紫瑶被紧紧绑在了铁架上。绑好后,他们将铁架放慢慢,将向后倾斜,乌雅紫瑶赤裸的身体离地半尺,双腿呈钝角的姿态分在两边。
舞台上的等离子高清大屏幕又亮了起来,分别是乌雅紫瑶脸部和私处的特写,正当众人猜测着下一步的情形时,训兽师松开了手上的皮带,他指着乌雅紫瑶的胯间发出一个指令,狼狗猛地蹿了过去,巨大的狼头凑在她赤裸的双腿间,长长的红舌猛地舔着她寸缕不生的私处,愤怒已极的乌雅紫瑶神色中终于有一丝慌乱。
“怎么又呆住了,看电子屏继续念呀!”冷雪的耳机中邪魅又道,今天要不是他屡屡的提醒,冷雪真没法主持得了这场淫魔们的欢宴。
“凤战士中不仅有彪悍勇猛的女真族后代,也有多情而又善解人意的苗族少女,她是从高山中来的百灵鸟,是人世间最美丽孔雀,下面请出苗族的凤战士龙馨梅。”冷雪念道,到痛苦超越人的极限,人会麻木,而心灵的痛苦有时与肉体的痛苦也会一样。
音乐转成了苗族民歌,龙馨梅从台下的一扇侧门里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龙馨梅面庞细致清丽,柳眉修长如月,双眸闪烁如星,小小的鼻梁下是小小的嘴,嘴唇薄薄的,嘴角微向上弯,如果笑起来一定柔情似水,让人沉醉其中、流连忘返。她站在一张半人高的台子上,两个身着苗族服装的男子推着台子前行。
龙馨梅赤裸着身体却又非一丝不挂,相反在她身上挂着太多的东西。头上是一顶高高的银凤角,主图案是游龙戏凤,左右还立着六只凤鸟,形象惟妙惟肖、展翅欲飞;两边的耳垂上是两只蝴蝶造型的银耳环,精美之至;雪白高耸的胸脯上方,挂着一串工艺繁复的银项圈,根根银条互相穿合,连续编成圈,两端用细银丝扭索缠成圆柱形。项圈为双层,以银片拼合,里层扁平,表层呈半圆弧状。其上为凸纹二龙戏珠图,项圈下缘垂十一串银吊,吊分四级,为蝶、莲台、银铃、叶片等形象,极尽华丽。她腕肘间上戴着五对镂空银镯,盈盈一握的纤腰上挂银腰链,腰链多以双层梅花为链环造型,两端围腰的连接部是一只蝴蝶;她赤着双脚,小腿裹着白色花纹图案的绑腿。龙馨梅的一身苗族的银饰品,令她充满着少数民族特有的风情与美丽,不少人张大着嘴连口涎都垂挂下来而浑然不知。
但在这画面中依然有着不合谐的东西,她足踝处铐着银白色的钢圈,虽然和绑腿颜色差不多,但还是看得分明;在她站立着的双腿间,一根黑色的巨物赫然矗立,那巨物的模样分明是模仿人的阳具,在这么一个用银色装扮的画面中有这样一个东西,真是怪异到了极点。
站在台上的龙馨梅神情平静,她手是自由的,但她没有用手去遮掩赤裸的身体,她看到了台上台下的战友,细细的柳眉紧锁,神色中浮现浓浓的忧伤。
两个身着苗装的男人推着她走过人群,身上的银饰轻轻摇晃,发出好听的声音,几个男人忍不住伸出手来去摸她的腿,龙馨梅没有去躲,依然望着她的战友。
此时,卫芹开始发生着变化,苍白的脸色已被绯红所替代,呼吸急促起来,高耸如云的胸脯上乳头不知什么时候竟膨胀起挺立起来,她就如一个春情勃发的少妇般扭动起被紧紧捆绑着的赤裸身体。周围的男人无比诧异,难道那条钻入她花穴中的小蛇有魔力?还是她本来就是一个淫荡到了极点的女人?
一股股热流涌遍全身,小腹酥麻,花穴中更是骚痒难挡。卫芹也极困惑,这种感觉她知道,过去和丈夫做爱的时候有过,在落凤狱中被注射了强效春药时也有过,而此时为什么竟会这样,自己今天分明没有被注射过春药呀!卫芹不知道,那条钻入她花穴的小蛇是蛇神李德乔的宝贝,它长年浸泡在各种春药中,具有极强的淫性,它的催情功效绝不比春药差。
狼狗将乌雅紫瑶的花唇舔得如水里捞起一般透湿,训兽师又一声唿哨,狼狗颠颠地跑回了他的身边,他从囊中摸出几根肉条喂它吃了,然后又发出新的指令。狼狗听到指令,兴奋地狂叫一声,疾奔向被绑着的乌雅紫瑶,这一次它没有再去舔她的私处,而是整个身体扑在她的身体上,狼狗的胯间顶起一截半尺多长的红色肉棒,径直向着乌雅紫瑶的私处捅去。
“你这个畜生!”乌雅紫瑶吼道,象训兽师预料地那样向着搭在自己肩上的狗爪咬去,好在训兽师早有提防,猛地一提铁链将狼狗拉了开来。
训兽师把其它几个戴面具的男人叫了过来,耳语数句后,他们走向乌雅紫瑶。“X”架的四根铁条是可以伸缩折叠的,他们把乌雅紫瑶解了下来,一番摆弄后,她被以跪伏的姿势被绑了起来,舞台上面垂下一根钢索,他们用上面的皮环箍在她的腰上,绳索又渐渐收紧,乌雅紫瑶的腰腹被拎了起来,身体弯成拱形,白皙的臀部高高地撅起着。
巨大的狼狗再度扑了上去,整个身体压在她的背上,乌雅紫瑶嘶叫着竭力挣扎,但她连看都看不到那狼狗,又怎么逃脱得了。刹那间,场中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这一人一狗,在场的大部份人没见过这样的情景,心中自然震撼到了极点。
“放开她!”唐凌仰起身大声叫道。
“不要!”东方凝离她最近,目睹这样的画面停下了舞蹈大尖叫起来,顿时跳舞机上的“叮叮”声狂响、红灯连闪。
“乌雅紫瑶!”远在台上的龙馨梅也喊了起来,她向前冲去全然忘了脚上系着铁链,在身体倾倒那一刻,几双手抓住了她的腿,将她奔跑的姿势凝固起来。
在台上的冷雪一时间热血上涌,差一点想一掌劈死那条狼狗,她后退了几步,用手掌捂住自己的嘴,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不发出声来。她这一举动倒也没令人太多怀疑,她毕竟不是梅姬,一个年仅二十岁的弱质少女看到此情此景,不失声惊叫已是心理素质过硬了。
在那狼狗红肿的生殖器顶进乌雅紫瑶花穴的瞬间,训兽师拽着铁链硬生生地将它拖了回来,狼狗极不甘心地大吼起来,在场的凤战士都松了一口气,而男人们发出不解和可惜的叹息。
戴着面具的男人搬来一台方方的机器,训兽师将铁链拴在机器突起的一个铁环上,另一男人拖起一根电线跑下台去,一直走到站着龙馨梅的台边,把电线接在台面上一个插座中。
在场的人包括冷雪都大惑不解,不知这机器与电线有什么用处。狼狗再度向乌雅紫瑶扑去,铁链绷直了,它在离乌雅紫瑶不足一米处停了下来。
刚才训兽师给它吃了涂抹了催情药物的肉条,此时狼狗颠狂如疯,它猛力地前扑,只听“咯”一声,系着铁链的钢环被拉出一段,狼狗离乌雅紫瑶更近了一些。
台上的习蕾再度被电击,东方凝又跟着节奏跳了起来,她知道如果习蕾连续这样被电击,迟要会死的。
冷雪看看屏幕一片空白,并没有什么要她说的,现在除了照念那些文字,她已几乎不会说话了。正茫然无措间,邪魅的声音响了起来,“现在去台下,到龙馨梅那里去,我详细和你说一下等要做些什么。”
冷雪定了定神走下舞台,向着龙馨梅走去。邪魅告诉她,有一种方法可以让乌雅紫瑶不被那狼狗奸淫,她身下那假阳具的边上有两块模仿人阴囊的橡胶突起物,大力压迫那东西可以带动安装在台板里的轴承,通过轴承的转动能够产生电流,如果电流足够,就能让台上的那机器产生拉力,使得那狼狗无法前进。
冷雪无法想象怎么会有人想出这样的主意,要压迫突起物,必须要让那假阳具插入身体,并且只有全部插入后臀部才能触碰到假阳具底坐上的突起物。
“如果你想台上的女人不被那狼狗奸淫,只有…………”冷雪仰起头向龙馨梅说了邪魅教的方法。在经过短暂的犹豫后,龙馨梅蹲了下来,由于隔得比较远,冷雪的话说得轻,音乐又响,乌雅紫瑶并不知道龙馨梅这样做是为让她不受狼狗的奸淫,不然她也一定会象习蕾一样去阻止龙馨梅。
龙馨梅蹲了下来,因为青龙喜好将女人的阴毛剃光,所以她的私处也如初身婴儿般光嫩,那冰冷而又巨大的黑色胶棒顶在了花唇间,她试着再往下蹲一点,但那东西太过粗硕,一时竟无法进入自己的身体中。
台上狼狗狂叫着,拚命向前冲,很快它又前进了一大步,舌头已经快舔到乌雅紫瑶高翘的雪臀。龙馨梅显出焦急之色,她伸手抓住了黑胶棒,身体再度猛蹲了下去,突然那胶棒“嗡嗡”地剧烈地抖动起来,她显得有些措手不及,慌乱中身体向后倒去,身上的银饰发出清脆响亮的撞击声。
冷雪扶住了龙馨梅,她一手托住她的臀,一手的探到她胯间,涂着豆蔻色指甲油的指头轻拨开纤薄如纸的花唇,让颤动的犹如鹅蛋般大小的棒头顶在正确的位置上。龙馨梅再度深蹲,假阳具的顶端刺入了龙馨梅的秘穴的花径中,忍着痛苦和屈辱,她抓着自己的小腿,将身体深深地沉了下去,黑色的假阳具迅速地在她双腿间消失,当假阳具整个不见时,龙馨梅两侧的股肉将突起物压了下去。
虽然此时无法使用真气,但修习古武学的人体力和柔韧性都要比普通人强,这样的姿势蹲起坐下极是耗费体力,普通人不仅难以做到更难以持久。龙馨梅已尽了最大的努力,但速率依然不快,要台上那台机器的红灯变为绿灯,才有足够拉住狼狗的电力,但那盏红灯一直亮着,不多时又是“格噔”一声,狼狗又向前冲了一步,终于能够碰得到面前的女人了,狼狗兴奋地伸出舌头又开始舔着乌雅紫瑶的私处起来。
龙馨梅那挂满全身的银饰随着起伏响起悦耳动听的声音,赤裸迷人的胴体、摇晃舞动的银饰再加上这样充满着诱惑的动作,要不是在场中都是见过世面、经过风浪的高手,这样的画面足以让人陷入疯狂。
眼见狼狗离乌雅紫瑶越来越近,龙馨梅焦急万分,但她真的已经尽了全力,再怎么努力也不能加快速度。在令人屏息的心悸中,系着拴住铁链的钢环又松了一格,那狰狞的狼头已越过它面前的雪股,再这样下去要不了多久,它又可以将肿胀的生殖器插进她的身体。
短短几分钟,龙馨梅的体力已经被消耗掉大半,焦急之中她赤裸的身体向前倾去,将深蹲的姿势改为向前跪趴,刚才只能用腿部力量起身下蹲,而现在可以用上腰臀的力量,这样的姿势要比刚才更容易地将假阳具置入身体,也更容易地触碰到突起物。改换姿势后,龙馨梅身体起伏的速度快了不止一倍,银饰发出的清脆撞击声也更密集响亮,另一种声音同时响起,那是她雪白股肉撞击桌面时“啪啪”声,这种声音是一种催化剂,让周围的男人欲火更加高涨。
每隔一分钟就能前进一大步,狼狗心中已有了准备,在它满心欢喜准备继续往前冲之时,机器上的红灯变成了绿灯,突起物内置的精巧齿轮带动轴承,轴承带动小小的发电机,电机产生的电流化成动能,拉住了狼狗,让它不能前进。很快绿灯又变成了红灯,意味着在下一分钟内,龙馨梅必须要象刚才一样,更加努力地去压迫突起物,才能在下一分钟到来的时候让狼狗不能前进。
望着银光闪动的龙馨梅,耳边突然听到卫芹的呻吟声,转头望去,只见老师双颊如涂抹了胭脂般绯红,她私处一片透湿,肥美的花唇如蚌壳般般肿胀之极,在敞开的花唇间,一截金色的蛇尾不住的晃动,随着那晃动,一滴滴粘稠的爱液正源源不断地滴落下来。老师决不会是淫荡之人,那唯一的可能就是李德乔做了什么手脚,或者是因为那蛇的缘故,看着这样的画面,冷雪忽然一阵目眩,她扶住了身边的台子,感到到犹如窒息般的难受。
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以往在青龙的胯下燃起欲望,也是一样的难过,但在到达欲望巅峰的时候,总会有虚无空白式片刻宁静,况且青龙也不会要求她无休止地激发欲望。而今天,虽然没有男人碰一下自己,但痛苦从唐凌上台后就已然开始,她原以为不过是目睹战友被集体轮奸的场景,这本是她最坏的打算,但她没想到,敌人的手段一次比一次残酷,一次比一次暴虐,而自己的痛苦则如潮水般一浪高过一浪,她迫切地需要冷静,需要调整情绪,后面还有个怀孕的简平柔没出来,她怕自己会不受控制地突然崩溃掉。
想到这里,冷雪走到青龙身边,说稍微走开一下,上个洗手间。晚上的节目已经进行了一个多小时,上个洗手间也正常,青龙点头同意。在冷雪走出大厅后,罗西杰突然也站了起来跟着走了出去,离开时他冲着青龙微微一笑,青龙明白他想去干什么,但却也只有以微笑作答,但笑容里不知怎么多了一丝无奈和怒意。
走入洗手间,冷雪径直走到水池的镜子面前,望着镜子中的绝色容颜,她似乎竟有些不认识自己了。女人天性都是爱美的,冷雪也曾为自己的美丽而骄傲,但曾经美丽是否依旧旧?镜子中的她依然明眸皓齿、娇艳如花,但她知道这份美丽已被无数男人猥亵践踏,艳红的唇被男人亲吻过,丑陋狰狞的阳具撬开如贝壳般齐整的皓齿,将污秽倾注其中。
冷雪知道上岛来会失去处女的童贞,但没想到会一整月里做了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那些扫地的、烧菜的哪懂得什么是美,即使价值边城的珍宝在他们手中也不会去珍惜。她原本以为,只要被奸淫地过一次,那么再有十次、百次也没什么区别,但在金水角的日子里,她知道自己错了。有时她甚至宁愿被青龙奸淫,至少他是一个对手,是一个甚至强过自己的敌人,至少他有奸淫自己的实力,至少被他奸淫或许会有价值。但金水角的那些男人,低俗、粗鲁、无知,而自己面对这些男人,却不得不张强装欢颜、张开自己的双腿,放让他们那令人作呕的东西一次次酣畅淋漓地在自己身体里作着活动塞般的运动。
冷雪没想过会经历这样的日子,但更没想到在刺骨的寒冷中竟有人给了她温暖。想到夏青阳,她心乱如麻,这几天她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明天就是青龙和他的百招之约,从内心来讲,她无比希望逃脱青龙的魔掌,投入到他的怀抱,但是自己却不能这样做。掌管极乐园,不仅掌握更多魔教的情报,更有进入落凤狱的机会,当凤攻打落凤岛的时候就能展开营救工作。
如果说之前还有一丝犹豫,但经过这个晚上,冷雪决心已定,她怎么忍心抛下那些遭受着凌辱的战友而独享平静。更何况这几天她隐隐地察觉到罗西杰对武圣的不满,她甚至有种预感,即使有武圣的庇护也未必见一定安全,有时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
洗了洗手,冷雪走进隔成独立单间的厕所,撩起白裙,将亵裤褪到膝弯蹲坐在抽水马桶上。冷雪并无太强烈的尿意,但她需要用这短暂的独处来平复自己激荡的心情。
正当淡黄色的尿液从绮丽迷人的花唇中喷涌而出时,冷雪突然听到有人走了进来,听脚步声不会是女人,她的心顿时悬了起来。没给她有太多的思考时间,厕所的门被推开,一头银发的罗西杰立在了门口。
“啊!”冷雪双手抓着裙摆失声惊叫,这叫声一半是自然的反应,而另一半是潜意识的作用。当一个人每时每刻提醒自己要伪装成一个普通人,时间长了潜意识自然会作用于人的行为。
推门而入的罗西杰象是傻了般呆呆的盯着她,神情变幻不定,目光也复杂到了极点。冷雪控制着情绪,继续维持着惊惧的神色,黄澄澄的尿液依然继续流淌着,一时间小小的室内一片寂静,只有尿液落在抽水马桶里的响声回荡在空气中。
罗西杰的突然出现,勾起了冷雪的屈辱回忆,整整一个月的妓女生活,碰到的男人多了,自然也会有变态的人。有一次,因为前一个男人刚走,后一个男人就进来,她连撒尿的时间都没有。冷雪一直忍到半夜,这时来了二百多斤重的大胖子,当他压在自己身上时,她差一点忍不住要尿在床上了。胖的人性能力一般不强,他肚子大、阴茎短小,足足折腾了十几分钟,才勉强插了进去,不到一分种,就丢盔弃甲、一泻如注。冷雪实在忍不住,便说要上个厕所,他笑呵呵点头同意。当她刚进厕所蹲下,那胖子竟也跟了进来,冷雪一紧张顿时尿不出来了,她想让他出来,但他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脸就凑在她双腿间,还说你慢慢来,不急。冷雪真想不尿了,但实在憋不住,刚才被他一压,小腹已剧烈的刺痛,如果再要忍半个多小时,还被他这样压,弄不好膀胱都会破的。无奈之下,冷雪只有在胖子的面前尿了起来,那种屈辱之强烈难以用语言形容。
“难道罗西杰也有这种变态的爱好?”冷雪心里打着鼓,惊惶忐忑的神情犹如受惊的小鹿。
罗西杰此时心中想的并非她所猜测的,他只是打开了尘封多年的记忆。魔教中人修习古武学有两种途径,一种是凤所使用的与天地感应,而另一种则上在生死边缘激发人的潜能。如果通过后一种方式,因为在儿时就在死亡线上挣扎过,容易让人的性情变得暴虐无常,当然也有例外,如夏青阳,虽然他也是在生死线上激发了潜能,但给他信念与力量的却是儿时的伙伴,这让他性情中少了一份暴力,多了一份对冷雪的痴情。
但魔教真正的顶级高手,却大多数以感应的方式激发人自身的潜能,例如牧云求败、罗西杰,甚至青龙雷破也是。当然并不是说,通过感应方式修练古武学的人就不会残暴,只是他们的本性没有被这个过程所改变。本性虽然没变,但人却会多一份执着。在这个世界上能上男人执着的不外乎有三样东西:力量、权力和女人。
英雄难过美人关,连武圣都会因白霜而放弃了力量、放弃了权力。当然这只是一个特例,今日的神煞罗西杰已过不惑之年,又经历过大风大浪,不会过不了这一关。但他也曾经年轻过,曾经也为女人困惑过。
十八岁,罗西杰满师出道,开始执行任务,他年纪虽轻,却屡建奇功,深得圣武刑天的常识。那时的他眼高于顶,对于女人不屑一顾,只想如何建功立业,如何在武道有更大突破。半年后,罗西杰赴台湾创建魔教的基地,而就在那一年的春天,他遇到了一个女人差一点让他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年轻的时候,罗西杰喜欢音乐,有空暇时去听听音乐会是他唯一的爱好。有一次,他去听音乐会,一个少女引起了他的注意。那天下着蒙蒙的细雨,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罗西杰一眼看到了她。她一身白衣、长发飘飘,长得极美。二十多年过去了,她的模样在罗西杰脑海中渐渐淡去,但那惊鸿一瞥的心动却依然记忆犹新。
音乐会开始了,她就坐在罗西杰不远处,他无心聆听演奏把心神系在她身上。在音乐会中场休息的时候,罗西杰鼓起勇气象个毛头小伙子般走过去和她搭讪,但她丝毫没将他放在眼里,根本不去理睬他。
后半场的音乐会里,罗西杰胸膛似有一团火在烧,心中更是烦燥到了极点。在音乐会快要结束的时候,白衣少女起身向剧院的侧门走去,罗西杰不由自主地跟了过去。
罗西杰跟着她,见她走进了洗手间。罗西杰脑海里浮现起她白衣下高挺的胸脯和修长的双腿,更想起她那一屑一顾的神情,一时间欲望、愤怒纠缠着化为一种巨大的力量,他毫不犹豫推开门冲了进去。
或许圣刑天教导严厉,或许自视太高,也或者罗西杰是属于那种晚熟型的,总之在这之前,罗西杰还没有过女人,当然他不是不知道,用金钱甚至力量可以轻而易举得得到女人,只是还没有人值得他这么做。
此时演奏会还没结束,洗手间外部区域空无一人,罗西杰径直冲了过去,推开了白衣少女在的那个独立的小单间。
二十多年过去了,仿佛时光倒流,同样的白衣白裙、同样的美丽容颜、同样的惊慌失措,甚至连抓着裙摆的姿势都一模一样。
罗西杰终于动了,他反手关上了门,似猎豹般蹿至冷雪的身边,弯下腰手掌扣住白皙的小腿,然后一拉一拎,手臂向两侧伸展,冷雪的身体被拖扯着滑了下来,背脊四十五度斜靠后方,修长的双腿直刺向天高过头顶,在银白色高跟鞋的鞋跟顶在左右两侧墙壁上时,膝盖间如面条一般被拉长了的白色亵裤终于断裂开来,飘飘荡荡地落向地面。
罗西杰作出这么个动作后又停顿下来,尘封的记忆象开闸的洪水般奔腾不息。那时自己也象这样抓起她的双腿,之后好象有一段记忆缺失,他能够回想起来时,已是把阳具插进她的身体里了。
在一个很长时间里,罗西杰为缺失这段记忆而懊恼,那毕竟是他的第一次,虽然处男并没有什么好珍惜的,但总应该记得怎么把自己的阳具插进女人的身体。
此时此刻,仿佛时光倒流,那段空白的记忆似乎正在重现。罗西杰不再犹豫,他再度躬下身,双手回缩,将冷雪穿着银白色高跟鞋的双足架在自己肩膀上,然后用最迅捷的速度拉开裆部的拉链,赫然挺立的肉棒从缝隙间直刺出来。
罗西杰的身体伏了下去,手掌沿着腿部优美起伏的线条滑落,在到达大腿时,手掌从外侧切进了内侧,十指紧扣住接近胯部的大腿根,然后猛力地前推,本来并拢的双腿象圆规一般划出美妙的弧线,直至尖尖的高跟鞋的头顶到了两侧墙壁,然后笔直的双腿弯曲起来,直至膝盖弯成了三角形。
虽然是在厕所里,更坐在了抽水马桶上,摆出这么一个屈辱的姿势,但冷雪反而松了口气。不管怎么样,还算是正常的奸淫。在金水角,除了那天看自己撒尿的胖子外,她还碰到过一个猥琐的男人要自己撒尿给他喝,她不肯,那男人就打她,如果不是海叔解的围,那男人一定会打伤她。刚才罗西杰这样看着自己,冷雪都有些担心他也会这样做。
罗西杰的身体压了下来,粗硕的肉棒顶在玲珑小巧、如工艺品精致般的花唇上,一阵强烈的压迫感让她极度难受,她扭动着身体想调整体位,但抓着自己大腿的手掌如铁铸造一般,根本丝毫动弹不了。
当肉棒顶在花唇上时,罗西杰又象中了定身术般停滞下来。他细细地打量着眼前赤裸迷人的玉腿,打量着被肉棒紧压着的红唇,惊叹其无以伦比的美丽。
冷雪虽然已被数百个男人奸淫过,但私处奇迹般依然和处女时没什么两样。或许不同的男人对女人的私处有不同的喜好,但她的无疑最符合审美标准。颜色是那种最诱人的粉桃红,花唇纤薄,闭合得很紧,长度只的寸余,显得格外的精致小巧。那种精致,让人浮想连翩,你可以把它想象成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花,想象成一件巧夺天工的艺术品,更因其小巧,更能激起男人雄性的欲望。
对于象罗西杰、青龙这样的人来说,因为见多了美女,美丽的容貌、惹火的身段是最基本的要求,他们看重容貌,也看重其它东西,比如女人的私处。但这还不是最主要的,在极乐园里多的是漂亮女人,有的容貌、身材乃至私处也都很漂亮,但却吸引不了他们,那是因为那些女人缺少气质。
容貌身材是眼见的东西,而气质是一种感觉,一种第六感,甚至是一种境界。就象一般棋手,比的是技巧,而大师,技巧对他们而言已经不重要,比的往往是境界。
气质有千万种,有纯真、有妩媚、有知性也有狂野,而冷雪拥有的气质却极为稀少,那种高高在上、可望可不及、如雪峰圣女、林中仙子般的圣洁独一无二。
那种圣洁让掳掠她的凶蛮之徒自形惭秽,让恶已到骨子里的钱豪不再对她的侵犯,让金水角里心如死水的海叔生起怜惜之意,让青龙不顾她曾人尽可夫依然痴迷于她,就连邪魅都挡不住这种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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