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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月朗

回看涂鸦以来,现在才发觉自己像是挖了个马蜂窝,坑多面广而洞浅,不过也有些好处,便是无太监之虞,毕竟相对而言都可以独立成篇,即使有兄台无法找到也不会有太大的观赏影响。

如今想歇一下,也许停一下会让人怀念吧?就像毕加索的画,人走了才值钱(不好意思,自比)。如果有兄台喜欢就告诉我到底喜欢哪个桥段什么人物?其实往往写的人并不知道,有些多着笔墨的并不见得会给人有什么印象,反而匆匆而过的人物给人以无限地遐想。诚如这篇,我只是看到某个兄台说起喜欢韩璐这个人物才有了这个桥段而已,只是希望不是画蛇添足。

要在征文这样一个相对独立的篇幅里完成一个故事比起信马由缰的散篇来确实有些难度,为了要让读者有一个大概的了解就必须在故事中加入必要的描述,让大家知道这个故事的前因后果,力求面面俱到,合情合理,如果能做到这点,至少就可以算是一篇合格的作品了,至于有兄台说有还未展开之嫌,确实也是如此,毕竟征文类的文章是有主题的,其实为了能让大家最后能够不觉得文章实现主题的突兀感,我已经自感好像有些跑题了呢!大家就凑合着看看吧!

征文的版主可以为了方便管理不与本人的另一篇征文混淆可以给它再加个名,只是不要把我的定下的前缀去掉,一来是我的习惯、二来也方便大家搜索。两篇都可独立成篇,虽有点联系,所以不用连载形式了,谢谢!

最后再向喜欢它的朋友们致以深深地歉意,你们的盛情才是我最大的奖赏,远比勋章和金币来的重要,关于文章我希望看到你们的建议与讨论,它们会给我意想不到的灵感。

对于喜欢H的朋友,我不得不承认在这方面我并不太擅长,因为我一直以为对心理的刻画才是情节的权柄逻辑的指南,才会使得故事更真实动人,同时当你去深究主人公的内心世界的时候,他们会引领你去到一个连你都不曾意料到的地方,仿佛那是他们要告诉你的真实的世界和故事,而不是你在无端地闭门造车,不知道大家是否有同感。

本来想做个语音附件给大家听听,用软件做的,好像大了点,不知道可不可以传上来,大家要是喜欢的话,下次我传了试试.

最后就祝愿大家新春愉快,身体健康,万事如意了!谢谢!敬请观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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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的景色犹如在博物馆里收藏地泼墨写意的名家画卷,美得让人心醉,一如陶渊明笔下的「桃源」,真是此景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福消受。在那个批右斗资破四旧斗权威的时代浪潮里,韩璐这个一校之长无可避免地成为了学校里那些满怀幼稚的革命冲动的学子们和有着贪婪龌龊的阴暗人性的同事们的祭品,从那所浸透着家族希望荣耀与梦想以及自己无数心血的学校被批斗被驱逐最终还要被打倒在地再踏上一脚,当得知自己将被下放到一个自己从不曾知道甚至在地图上都无法找到的小山村来接受所谓地贫下中农的再改造以来,韩璐在心里的那还曾尚存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但是有太多太多的东西让韩璐无法割舍更无法像自己的那些故友师长那样书生意气唯死而已。

人生的过往历历在目,至亲的家人与亲朋的音容相貌一个又一个在脑海中闪过,不论是温馨的还是悲苦的。从博学的爷爷、与爸爸一起留洋的温良贤淑的妈妈和自己都有些模糊的爸爸、像自己大姐姐一样呵护自己的漂亮好强的姑姑、那个让自己非常厌恶的爷爷的管家和他的那个儿子也就是后来成为自己姑父的男人、青涩纯真的初恋与朦胧懵懂的友情、亲爱的丈夫包括永远失去他时那撕心裂肺的痛、从此相依为命又不知道如今一别何时再能见到的乖巧柔弱的女儿、那个被女儿痴情地托付终身的男人,还有爷爷一手创办的那所在中国近现代上显赫的师范学校,那是一所人才辈出造就了多位在中国近现代史上赫赫有名学者的起点与启蒙的地方,更是在中国近代的教育史中有着不遑多让的地位,还有那批不知道如今又在哪里的莘莘学子,这些让韩璐怀念的、惦记的、不安的东西才是韩璐如今唯一的生命,唯一值得活下去的理由。

在村供销社昏暗的破仓库里,回荡着男人兴奋渴望原始地喘息声,其间偶尔夹杂着女人深藏在矜持的身体里对肉欲渴望时销魂的呻吟声,虽然还是那样的矜持,但那足已让任何正常的一个男人性致勃勃,更为卖力地为这个躺在自己身下任自己恣意玩弄的女人付出任何的代价。

「啊……对……对不起,她韩……韩校长,我……我……」

刚才躁动地还趴在女人身上的男人,拖着瘦弱萎缩的身材像做了错事的孩子一般,低着头懊恼地闪到了一旁,只留下一具白花花曼妙的女体仍然慵懒地橫陈在铺着一件破旧军大衣显然是很久都没人打扫过的地上,肉感的大腿还仍然像先前与男人交媾时摆放的位置,大大地打开着,双腿的尽头中间夹着高高鼓起地褐色阴埠就像是个热腾腾刚刚出笼的荞麦馒头让人一览无余,馒头上那条纤细地缝隙如果你不仔细看的话一定会被从上垂下地萋萋阴毛犹如垂柳掩映一般几乎让人无法一眼辨析,只是现在的阴毛已是雨打杨柳,黑油油的像门帘一样早被分到了两旁,除了男人泊泊的白浆厚厚地浇裹女人饱满的肉丘上,已经让人无法再寻觅到那条纤细的肉缝,眼前这个上面涂满男人浆汁如此精致闭合紧密的肉壶实在是难以让人去相信在那里刚刚曾被插入过男人的肉棍?

「你……你出……出来了……」

女人已经坐了起来,两只被剥出乳罩的奶子被剥开的乳罩紧紧地挤在了一起,一条深深的乳沟在女人雪白的胸脯上随着女人尚未平复的娇喘上下起伏着,圆润的乳房失去了乳罩的包裹微微地下垂,让人觉得它的质感更加的柔软,顶端两粒沾满男人口水的奶头与整个暗红的乳晕浑圆一体,就像日本富士山那覆盖皑皑白雪的山顶一般,随着微微低垂的乳房颤颤地摇曳着,让人仿佛一时难以辨别到底是那两颗饱满的乳头让质地柔软的双峰不堪重负还是那柔软的双峰让过予丰腴的乳头含羞欲滴。

「出……出来了……我,唉……我真是太不中用了,还……还没弄进去就……就……唉,我……我真地老了啊!」

老男人连哭地心都有了,一脸不安与沮丧。

「杨大爷,你不老……你出来了就好……」

韩璐微微若有所失低头望一眼下身被男人喷射地两腿间泥泞不堪的肉丘,一边安慰着那个一脸哭相的老头。

「她韩校长……我……我还想再试……试一下,成不?」

老男人哆哆嗦嗦地向韩璐要求着,一副心有不甘又害怕被拒绝的模样。韩璐微微一怔,显然没有想到这个平日里唯唯诺诺连正眼都不敢瞧人的老头射精之后居然还会向自己索取。虽然有些气恼但毕竟如今自己有求于他,便也只能无可奈何地轻轻叹了口气。如今的韩璐已经非常地了解男人脾性,因为现在连韩璐自己都已经数不清已经有多少男人爬上过自己曾经贞洁的身子了,而男人不论老的还是小的也不论他们的地位还是学识对漂亮的女人总是欲求不满,即使眼前这个年纪都可以做自己父亲的老头竟然也是如此。

「杨大爷,这次让我来,你……你不老,一定……一定能行的……」

韩璐一边好言安慰着一边又言不由衷的温柔地鼓励着眼前这个平时畏畏缩缩含胸偻佝,老得足足可以做自己父亲的老头,因为连韩璐自己都在怀疑这个老人是否可以完成一次成功插入,哪怕只是龟头刚插入就射精也算是满足了这个显然是不进入自己的身体绝不罢休的老头的虚荣心,可是男人裤裆里的那根已经发泄过的肉棍早已在一团花白阴毛中缩成了一个小花生一样,可怜兮兮地搭在两个瘪瘪的卵蛋上,就像他的主人一样窝窝囊囊毫无生气。

「要不……要不就让他……」

韩璐咬了咬牙似是打定了主意,当下反手到后背上拨开胸前已经被男人折腾成麻花状的乳罩,曼妙的肉体如今已然一丝不挂地展现在眼前这个属于自己父辈的老头面前,两团莹白柔糯的粉团乳肉失去了最后的支撑不禁又向下沉了沉,荡起一阵乳波肉涟。看得一旁的杨老头一阵地咽口水。韩璐的乳房其实并不大,只是天生的圆锥型让人觉得两乳较为前凸,只是如今的韩璐双乳如果没有乳罩的支撑的话已经不像年轻时那样直视前方同样圆锥一样饱满的乳头也不再傲然顶立而是无可奈何地在岁月催人和地心引力的双重作用下与地平线形成了大约六十度的夹角,然而正是这对成熟悬垂的乳房与颔首丰腴的乳头让韩璐不大的乳房给人有了一种爆乳的错觉。试想一下有哪个男人不希望看到这对成熟美肉在自己的征服下甩荡出各种淫靡的乳影奶舞?又有哪个男人不想将自己的肉棍隐没在那两团似棉如糯的白团之中呢?

韩璐不再迟疑,起身让老杨头四平八叉的躺在破大衣上,自己则跪趴在杨老头干瘪的大腿间,看了一眼老杨头的肉棍上面兀自未干带着浓浓的腥味的精液和一股骚人欲呕的尿骚,俯下身毫不犹豫地张开檀唇,尽根地裹进了嘴里。

老杨头是个鳏夫,老婆都死了好几十年了,只有个傻儿子相依为命,老头为人老实怕事好在会写会算所以村里的供销社就一直让他给张罗着,他的那个傻儿子则帮着料理,这样爷俩的生计也就算有了个着落了。虽然那时供销社也算是个有那么点油水的差事,但正因为那傻儿子所以也没有哪个婆娘愿意有这么个现成的儿子,而老头也心疼自己这个傻儿子给后妈欺负也就一直没续弦。

别说杨老头那么多年没碰女人,就是当年老婆活着的时候干那事时也是黑灯瞎火的,连老婆临死都不曾正眼瞧过女人裤裆下的那个物件到底长个什么模样。如今一个像戏里七仙女一般的城里来的校长竟然会趴在自己裤裆里用嘴舔自己那个自己都嫌骚的小便家伙,这怎么能不让老杨头激动地快要背过气去了。

「唔……啊……哟……哎哟……」

老杨头整个人都快要给溶化了,从马眼里不断传来阵阵酥麻的感觉,只觉韩校长的丁香软舌一会儿顶着自己的马眼像是要把自己的舌尖给整个地伸进自己小便的小洞不断地把它撑开,一会儿又不停地来回卷过自己的龟头扫过龟头下的沟槽,韩校长的小嘴里不断分泌出地唾液越来越多,更让老杨头奇怪的是韩校长不知道把牙齿都藏到哪里去了,只感到自己的肉棍在韩璐的嘴里既温暖有滑爽,竟然开始像肏屄一样开始在韩璐的嘴里来回地抽动起来,干瘪的屁股不停地向上抬起想尽可能深地深入韩璐的小嘴里。

「果然有效……」

韩璐不禁长长地松了口气,嘴里的肉棍开始有了动静,韩璐加快了吞吐地节奏,想尽快地让男人发泄出来。

「韩……她……她韩校长,我……我……」

老杨头扭扭捏捏地叫着正在自己裤裆里舔着自己还只像一根小香肠一样的肉棍的韩璐,韩璐不得不暂停自己的努力,抬起一张被汗水沾满了丝丝蓬乱秀发的红红俏脸,不解地看着身前的老头,不知道他为什么叫自己,只是一只纤纤素手仍旧在不断地使劲撸着老头好不容易才有点起色的阳物,生怕又前功尽弃。

「她韩校长,我……我想看一看你……你的……你的……屄……行不?」

韩璐虽然已经打定了被奸弄的准备,可真要自己让这个比自己父亲的年龄都要来得大的老头近距离地观赏自己女人的下身羞处,还是不禁浑身发烧,可如今已是骑虎难下,韩璐的念头在脑海里飞速地转着。

「唉,如果现在放弃前面的努力岂不是都白白浪费了,反正自己的身子看也给他看过了,摸也让他摸够了,连做爱都同意跟他做了,又何必再在乎给他凑近

再看一次呢?只是……」

从肛门里传来的隐隐痛楚让韩璐犹豫不决。

「好,我转过来,你……你不要动……」

韩璐已经没有顾影自怜的精,只好安慰着自己。

「也许那样的话可能会更快点吧!」

杨老头这辈子恐怕连做梦都没做到过会有哪一个女人真会把自己光着的屁股送到自己的眼前,更何况还是个这么个平时自己连正眼都不敢瞧的像画报封面上明星的尤物。就在自己眼前咫尺的地方,韩璐白花花的两坨臀肉从后面看起来像极了个磨面的大磨盘,中间的沟缝在雪白肌肤地映衬下显得又黑又深,勾缝的尽头还可见被自己的阳精淋湿的又长又密的阴毛正东一撮西一撮地沾粘在一起,但是韩璐荞麦色的肉丘却很是干净,肉鼓鼓的连一根耻毛都没有只有一条看似浅浅的光滑深褐色肉缝轻轻地划过耻丘,只是因为滴淌着自己的阳精才泛着淫靡的光泽,肉丘的上面仅仅隔着薄薄的一层皮肤的地方有个菊纹状的小孔,老杨头当然猜到那就是用来大便的屁眼,只是做梦也没想到女人的屁眼会是这么精致漂亮,简直就像个工艺品,更奇怪的是在那个小孔的周围竟然有着一大圈以那小孔为同心圆的瘀斑青痕,紫红交错,让人触目惊心,随着女人菊蕾的收缩而仿佛螺旋蠕动着,颜色甚至都超过了女人肉丘的色素沉淀,显得无比的诡异又诱人,仿佛像是对任何看见它的人发出诱惑淫靡的召唤。

杨老头双手哆哆嗦嗦地捧着女校长送上来的白花花屁股,把整个脸就像贴烙饼一样整个儿都贴了上去,尤其是自己的口鼻几乎都被深深地嵌进了韩璐的臀缝里,虽然在那年月全国都没有几个长肉的,可是韩璐天生骨骼娇小再加上全身的皮肉也不如少女来得紧实,所以即使在那个饥馑的时代也给人一种久违的丰韵,尤其是那满月一样的臀部更是让韩璐在人到中年的时候也显得颇为玲珑有致。

韩璐明显地感到老头的鼻尖顶在了自己的菊蕾上,一阵阵地热气和一阵阵地冷风交替地从菊洞灌入肛门深处的直肠里,还没愈合的肛门传来火辣辣钻心的痛,韩璐情不自禁地扭了扭被老头紧紧固定的难受的臀部发出一阵不可抑制地痛哼,还没等韩璐适应肛门传来的痛楚,便感到了肛门里已然被杨老头的舌头舔开了菊蕾探入了其中,韩璐不觉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个贪得无厌的老家伙,怎么也有这么龌龊的念头……要是……要是让这个老头知道自己被人……被人……」

韩璐见过比老杨头更龌龊下流的男人,只是对这个平时老实巴交的老头竟然也会无师自通地侵犯自己肛门还是有点始料未及,更何况自己的肛门还留有屈辱的印痕,这种心理的刺痛与自卑比生理上的痛楚更让韩璐这样一个知书达理出生于名门的知识分子难以承受,即使自己迫不得已地沦为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韩璐也不想被任何一个人包括眼前的这个正在羞辱自己的老杨头把自己当成是一个天生就淫荡的女人,所以不论男人们曾经如何地对自己百般羞辱而自己又有多少次曲意的逢迎至少自己始终认为自己是一个好女儿好妻子好母亲更是一个好女人,这也许就是像韩璐那样在那个神佛为之闭目魔怪狂舞的时代下无数无数个背负着耻辱无奈与悲哀的女性们共同的精神底线吧!

韩璐往后挪动着跪在破大衣上的已经被坚硬的地板磨得通红的膝盖,更低地俯下柔软的柳腰,好让浑圆的臀部高高的翘起,让自己饱受创伤的羞耻菊蕾逃出老头的视线,同时也让自己鼓鼓的阴部肉丘能够更清晰地吸引老头的注意,虽然用女人一次不挂的下身羞处去勾引一个可以做自己的父亲的老头,单凭这点就让韩璐羞愧紧张地心跳加速。

「让他看吧!反正那里早已不干净了,也不在乎多了这老头,只要阿皓他能熬过去……」

韩璐脑海中浮现出一张憨憨面容,那个与自己和丈夫的同班同学,当年在苏联留学的时候也像自己的丈夫一样追求着自己,只是他很害羞,学着那些外国人送花也不敢留名字,弄得韩璐一直以为是自己的丈夫送的,后来在参加自己的婚礼时眼圈红红地祝贺着自己和丈夫白头偕老,如今也仍然孑然一身,这次被下放也是因为整个学校只有他站出来为自己申辩才被牵连。如今如果真能用自己的身子换回他的一条命,韩璐早已打定主意愿意让这个足足可以做自己父亲的干瘪老头洞穿自己的下体,只是没料到的是这老头竟然还没进去便一泄如注了。而现在即使被他在自己的阴户上又啃有舔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他不再侵犯自己的肛门。因为韩璐虽然可以接受与他交媾,毕竟那也是情不得已的正常的人类生理,而对肛门的侵犯则让韩璐觉得自己无比的下贱更会让韩璐勾起那些自己从不愿再次去面对的噩梦。

在韩璐身下的杨老头可没有韩璐想得那么多,只觉得今天自己是这辈子最好的日子,一大早那长得像画册里的电影明星一样的韩校长就来敲自个还没开的门板,等老杨头还眯着满眼的眼屎懵懵懂懂看门板的时候才像是被人敲了一棒槌似地连手都不知道该放哪了,赶紧把韩璐让进了屋问有啥子事?原来几天前老杨头进山去收山货,山里的山户刚好掏到一只山熊,卖给了老杨头一包熊胆,要知道那熊胆可是西贝货,尤其是对癫痫痉挛有起死回生的功效。那韩校长就是冲着这个来的。

可是那东西早已进了公社的帐,也就是公家的东西了,那可不是能说没就能没的。不论韩璐好说歹说简直连跪下的心都有了,可那老头一幅汤里的鸭嘴煮不烂。韩璐眼看无望,一想起生命垂危昏厥痉挛的崔皓,不禁一阵地气急攻心,眼泪再也忍不住簌簌往下落,这可把老杨头给吓坏了。

「她……她那个韩校长,你可别哭啊!要是我自个的东西,你要啥随便拿就是了,可是这……唉……」

「杨大爷,我求你给我一点点,这可是救命的啊!人命关天啊!我……我给你跪下了……」

韩璐「扑通」一声就跪在了老杨头的面前,吓得老杨头赶紧去扶。情急之下两只干瘪的老手架在韩璐的腋下刚好不经意间触碰到韩璐丰腴的乳房两侧,滑腻柔软的感觉让老头呆在了那里,甩手又不舍得,不甩手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而就在男人触碰到自己双乳的一刻,一个匪夷所思平时连做梦都不会做到的念头在韩璐知性的头脑中闪过,希望自卑屈辱无奈一并地袭上心头。

「杨大爷,我……我陪……陪……你睡一次,你……你给我点熊胆,好……好吗?」

韩璐说地结结巴巴轻地又像蚊吟,知性的脸庞渗出像要滴血似的红霞,满头的汗腺就像是同时炸了开去,一粒粒的细汗瞬间布满了额头,心理不停地念叨着。

「我这是在干什么,我这是在干什么,他……他的年纪……都可以做我的父亲了……」

可是令人讽刺地却是韩璐更害怕被这个老头拒绝,不仅从此让他觉得自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下贱女人,更担心自己多年的好友从此永别。

老杨头没有对韩璐饱受摧残的菊蕾显出过分的执着,而是把他的注意力转到了韩璐希望的阴户,这让韩璐深深地出了一口气,便又开始快速地低下头去吞吐老杨头那根在自己嘴里半软不硬的肉棍。一边吞吐一边感受着老杨头正用舌头犁开自己紧密地肉缝,仔细地舔刮过从秘穴到阴蒂的每一寸的嫩肉,一遍又一遍那样的温柔那样的细心又是那样的爱惜。这种感觉韩璐从来就没有过,虽然丈夫也是那样的温柔那样的细心又是那样的爱惜,可是丈夫却从来没有舔舐过自己的下身,而那些奸辱自己的男人们绝不会是那样的温柔那样的细心又是那样的爱惜,韩璐不觉仿佛身在了云端,身体深处原始的欲望开始在韩璐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开始爆发,门户重叠的阴道开始有规律的收缩起来,喷涌的爱液潺潺不觉地从秘洞中竟然为这个年龄可以做自己父亲的老头流出。

「嗯……」

韩璐从喉咙的深处发出了一声颤栗呼唤,呼唤着一个成熟女人赤裸裸的真实肉欲,那是一种动物本能的与人类的情感无关的冲动。

杨老头的舌头伸进了正喷涌着热流的源头,韩璐的欲望终于真正地被老杨头伸进秘壶的舌头引爆了,「扑」地一声从无法抑制的肉壶里喷出来的热浆喷得老头满嘴满脸就连那几根稀疏的山羊胡子都给浆在了一起。

「啊……啊哟……她……她韩校长,快……快把屌放进屄……屄里啊!」

老杨头嘶声力竭叫道,连声调都变了味,还回味在从未有过的高潮的韩璐才发现自己嘴里的肉棍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完全勃了起来,不停地颤动着,正做着发射前的准备,现在的韩璐是如此地渴望有一条坚硬的阴茎填满自己空虚的身体,便毫不迟疑地照着老头的叫声爬到老头的胯处,把老头的阴茎送进自己的胯下,高潮的阴道很容易就尽根而入,就在老头的龟头碰触到韩璐子宫的一瞬间,老杨头再也无法再忍耐了,一股滚烫的阳精喷入了眼前这个画上才有的女人成熟柔软高潮的阴道里。

就在两人彼此趴伏在彼此的脚边,相连的生殖器还没有彼此脱离的时候,在房后的一扇破了半块玻璃的窗户后面,早已响过一连串的地「咔嚓」声。

韩璐快步地走出村供销社,急急地朝着村卫生站跑去,一丝丝地寒风尽情猥亵地从韩璐都没有扣好的衣领里不停地灌入,韩璐脸上的红潮还未褪去没有丝毫地寒意,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衣领下那片足以让人遐想菲菲的雪白胸脯正一览无余的裸露着。

「韩校长,你上哪儿去了?崔老师一直都在念叨你啊!」

山村卫生站里的医生丁今正在里屋满怀忧虑地照顾着一个正躺在检查室里那张简易的老行军床上的头发已然星星点点神志迷迷糊糊又在不停痉挛颤抖着的瘦弱男人,看到气喘吁吁的韩璐,清瘦的俏脸上才露出一丝安慰地笑容。

「丁大夫,老崔他好些了吗?」

「唉,比刚才的时候好些,只是……如果没有药的话,唉……他的身体本来就弱,恐怕……」

「快,快点丁大夫,请把这些熊胆给他服下,不知道有没有用。」

「啊呀!你……你这是从哪里弄来的?」

「别问了……」

韩璐黯然地摇摇头,牙齿从嘴里紧紧地咬着两片红唇,眼睛不禁一红不再言语,只是怔怔地看着卷曲着缩在行军床上的那个男人发呆。

丁今看了看韩璐尚未纽好的衣领,还有那一脸的红潮,心里便已然明白了几分,就在昨天这张老旧的行军床上自己也听阎灞说起过村供销社的老杨头上回进山收到了熊胆,阎灞还想着把它送给省里来的首长巴结巴结呢。

「唉……」

丁今轻轻地叹了口气,独自去外屋配着汤药,只留下韩璐一个人静静地陪着那个颤颤巍巍骨瘦如柴的男人。

一碗和着熊胆的汤药被灌了下去,果然男人卷窝着的身体不再痉挛和颤抖个不停,呼吸也慢慢地开始平和起来,看来那熊胆果然是有奇效,韩璐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到了原来的位置。

「你醒啦!阿皓……」

「韩……韩校长,你来了,我……」

男人想挣扎地爬起身来,可是被韩璐一把给按回了床上。

「阿皓,你要好好休息……以后……别……别再叫我校长了,我已经不是校长了,还是……还是像以前那样叫我小璐吧!你……你好像很久没那样叫我了。」

崔皓自从韩璐结婚以来就再也没那样叫过,这个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她的芳名便永远地深埋在了自己早已干枯的心底,与她们一起化成了一块顽石。今天韩璐忽然莫名的提起,便像一道闪电划过夜空实实地击在了那块尘封已久的顽石上。过往的年轻的岁月就像电影中的快镜一样历历在目仿如昨日,眼前的伊人也仿佛昨日的红颜,崔皓看得不禁痴了。

「你……你怎么了?」

看到崔皓直直地看着自己,韩璐有些担心地问。

「韩……不,不,小……小璐,我……我没事,我……我很好……很好,呵呵……呵呵……」

男人结结巴巴之后开始呵呵地笑了起来,笑得是那么地爽朗,那么地畅快,快乐的气氛让韩璐也不知道为什么也和崔皓一起笑了起来,两人仿佛又回到了同学时代的校园外那片充满着理想与激情的白桦林,无论是昔日的矜持懵懂还是如今的屈辱不幸都将成为他们两人心中共同最珍贵的记忆。

结束了一天的劳动,韩璐回到了自己的宿舍,那是一间可以住三四人小房间。下放的农场被直接归当地的这个小山村管理,农场的宿舍被分成了男女两块并被互相隔离,即使是家属夫妻也不例外,并且离得异乎寻常的远。男人们的宿舍都是大通铺,而女人们的宿舍则都是小间,最常见的往往是三四人一间,还有一排建在看守办公区的空房子则都是放着一张张大床的单间,门也都是开在房子的外墙上,只有一块薄薄的门板为女人们遮风挡雨。

现在整个屋里只有韩璐一个人,原本和韩璐住在一起的是一起被下放来的两个同校的女老师,一个是韩璐当年的学生才从师范毕业的苗亚,只是因为她没有坚决地与自己划清界限才和自己一起被下放来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改造。另一个是赵琴老师,因为自己的父亲是国民党的高官又去了台湾,所以便成了那时候最时髦的反革命间谍的对象。一开始韩璐她们和几个教育系统的其他老师们应山村里乡村女教师方老师的千般盛情来给这个小山村中那个至今仍让自己怀念又难忘的犹如桃花源般的乡村学堂代课讲学,那是一段令人愉悦的时光,没有让人窒息的不可理喻,更没有令人恐怖的革命风暴,,生活仿佛又回到了本就应该那样的美好与平静。可是那样日子总是匆匆而过,没过几天苗老师和赵老师便被单独叫到村里去谈话,从此以后苗老师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所有的随身物品都没有带,仿佛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而赵老师回来的时候也已是神情恍惚,秀发蓬乱,泪痕犹存,至此几日始终以泪洗面,韩璐询问了几次赵老师也始终摇头掩面,问急了更是双手捧脸呜呜悲泣不止。而那些一起被单独叫道村里的女老师们也是个个如赵老师一般,其中一个是和自己捻熟的校长的女儿,竟然一夜之间就此疯了。

着自己那不知何时才会归来的如花美眷的主人,而赵老师渐渐地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地落泪,只是不时地痴痴地发呆,有时不知会去了哪里甚至彻夜不归,再见到时已经是伊人憔悴,好像忽然变了一个人,原本学校里最精明强干的女老师此时好似对什么都失去了兴趣,唯有丈夫寄来的家信才能使那一澜死水荡起波澜,可是这远方的亲人和儿女的消息只是让好似行尸走肉的女教师徒然悲伤,仿佛就像是沉默火山的引信,让早已麻木的女教师莫名地痛哭失声悲痛欲绝。韩璐虽然旁敲侧击,可是赵老师始终从不谈起,而在那若大的农场女舍中也没有人回答韩璐的疑惑,仿佛在这里所有的人都害怕触及到什么又仿佛都在竭力地回避着什么,隐隐约约中韩璐仿佛猜到了什么可又很快地被自己所否定,在这个阳光普照的世界里韩璐始终都不敢去相信人性早已泯灭真善美也早已不复存在,剩下的只有群魔乱舞。只到有一天当噩运降临到自己的身上后,才恍然明白在这里所发生的一切竟然是比自己所能想象到地更加卑鄙龌龊和下流。

今天赵老师仍然没有回来住,显然今天也不会再回来了,韩璐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都不禁为之后怕,那些事都是自己从不曾料想到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可是那又是确确实实的事实。自己竟然会想到用自己的身子去向一个可以做自己父亲的老头交换熊胆,更让韩璐意料不到的是正是这个萎萎缩缩的老头居然会让自己体验了从不曾体验过的性欲的高潮,想到这里韩璐的脸上开始升起迷人的红晕。

「好在……还值得……」

韩璐自己都已经分不清这一声值得到底指的是老杨头带给了自己从所未有的性高潮还是自己用身子换来的熊胆真地对崔皓的病有效,也许两者兼而有之吧。

「啪……啪……」

正在韩璐想入非非的时候,门外响起了犹豫地敲门声。

韩璐起身冷冷地问道。

「是谁?」

「妈……是……是我,邵已啊!」

韩璐一怔之后又是一阵喜悦,毕竟自己已经没有女儿的消息了,如今女婿来了正好可以知道女儿的信息了,所以毫不迟疑地开了门。果然一个精瘦的穿着蓝布中山装的年轻人站在门外,瘦削的脸上架着一幅在那年代颇为罕见的金丝边的眼镜,一双让人无法窥透的眼睛在镜片后不时地在不经意间闪出能令人心碎的冷酷与自私。

「你……你怎么来了?也是……也是下放的……」

韩璐的声音都有些开始发抖,尤其是更为自己的女儿担心,在这样的一个乱世里,一个女孩子一个人是很难熬下去的,除非韩璐的脑海里不知为什么下意识地又浮现出早上自己在老杨头的供销社仓库里的那一幕,心里不禁一阵悲苦。

「妈,我没被下放,只是跟着市里教育系统的工宣队来的,顺便……顺便来看看您。」

邵已一边解释着一边目不转睛地打量着眼前的这个有大半年没有见到的丈母娘,大半年的辛劳并没有给自己这位举止优雅严肃端庄的校长丈母娘留下太多的风霜,只是在以前的满头秀发里添了几缕若隐若现华发,原本就玲珑有致的身材反而倒是更显出以前所没有的丰韵,显得比以前整天坐办公室时更为结实了,一双晶莹小巧的赤足慵懒地拖在拖鞋里,光滑的趾甲闪烁着珍珠般温润的光泽,心中的伊人此时活生生地站在邵已的眼前,让男人觉得简直比自己那个刚过双十妙龄的妻子更加令自己动心。

邵已在和韩璐的女儿相好之前原本有一个几乎快订婚的女朋友,也是一个女老师。自从邵已被调进了韩璐的学校后便毫不犹豫地开始追求当校长的韩璐的女儿也是同校的老师池晴。而那个女教师也因为邵已的始乱终弃吞服了过量的安眠药去世了,这件事也一时传得沸沸扬扬,甚至有的说是那个女老师因为有了身孕才含羞自杀的,但到底真相如何也只有邵已自己清楚。虽然池晴也曾斥问过邵已,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又怎经得住邵已的赌咒发誓情意绵绵呢?那时的池晴也早已把妈妈的告诫抛之脑后了,虽然韩璐也很反对女儿和邵已在一起,可是真要韩璐讲出这个邵已有什么不是的地方倒还真是一件让韩璐头疼的事,所以女儿问自己为什么不喜欢邵已时自己往往哑口无言。毕竟这个男生在业务上能力出众,至于生活上的那些事也不过是坊间的道听途说。就在自己被下放的前夕,女儿带着邵已来看自己,告诉己要嫁给邵已,念在这一别又不知道何时再见便也就不置可否的同意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韩璐一点喜悦之情也没有,看着女儿欢天喜地的可爱模样,韩璐反倒像是吞了一只苍蝇似的,突然韩璐似乎感到有一双熊熊的眼睛在窥视着自己,火辣辣地,转过头发现邵已正直愣愣地盯着自己,丝毫没有一点在乎身旁那个满脸幸福的马上就要成为她妻子的女儿。

听到邵已的解释韩璐稍稍安了安心,可随之便神情扭捏起来,因为「工宣队」这三个字对韩璐来说几乎与魔鬼没有什么两样,韩璐自己就已经不知道接待过多少支「工宣队」了,尤其是教育系统来的「工宣队」,韩璐几乎可以说必定会是接待中的当家花旦,用佘界的话来说就是「那些迢迢地来专程点名要她伺候的哪些不是以前想吃腥吃不到的主或者就是想肏她十八代祖宗没肏到的羔子」因为韩璐这个家世显赫才貌出众的女人在教育界可以说是犹如明月里的嫦娥,以前只可远观,如今有机会近亵自然是不会有人会放过她的,更何况那些曾经对韩璐和他们家族有怨恨的如今身居高位的大人物更是不会放过这样千载难逢一亲瑶泽的好机会。

「你……你是一个人来的吗?」

邵已的镜片后面闪过一丝的醋意。虽然带队的牛主席的公子小衙内让三个学生陪自己来,可是邵已可不想让那些小毛孩在旁边来事,便打发他们回去了,那些小王八蛋们自然也对个半老太婆不感兴趣,刚才只不过是被小衙内给支出来的,正都想着那些刚刚给剥光了衣服的女学生呢?如今既然邵已发话了,自然乐得赶紧回去。

「是啊?妈……你在等人吗?」

韩璐的脸上一红,按往常的经验,只要有从上面下来的什么宣传队工作组之类的,阎灞往往会让自己去陪哪个首长或是哪个领导,每当那时候韩璐真想一死了之,因为那是比被那个流氓阎灞强奸更让自己感到屈辱的事情,尤其是面对着那些自己曾经的同事下属学生甚至还有曾经在小时候抱过自己是父母的同事故人的那些叔伯舅舅们,如今竟然要自己毫不知羞耻的宽衣解带投怀送抱地去侍寝这些衣冠禽兽,可是自己的家人又都寄予这些人的篱下,难道这是可以用自己的死来一笔勾销的吗?

「璐儿,答应妈妈不论遇到什么事都要坚强地活下去,看到那些牲畜吗?虽然注定要被人宰杀,可它们从不会自寻死路……」

就在当年自己正要兴高采烈地去苏联留学的前夕,妈妈把自己牢牢地抱在怀里,仿佛自己这一去就将成为永别一样,妈妈美丽的眼睛里流入出无法掩盖的哀伤,只是年轻的韩璐撒娇地阻止了妈妈再说这些听起来又奇怪又不吉利的话,一边咯着妈妈的痒痒让妈妈笑得都喘不过气来了,只是如花的笑颜上那哀伤的眼神已经被一片泪花迷蒙。

果然,就在韩璐毕业后快要回国的时候,传来妈妈去世的消息,姑父简穹说妈妈是生病去世的,可是韩璐的心里始终回荡着妈妈临别时那些令人奇怪的话语,韩璐真地很后悔自己当时没有让妈妈把话讲完。

如今的韩璐每当在自己无法再忍受下去的时候耳边就会响起妈妈那段充满哀伤的话语。

「妈……妈你怎么了?」

「唔……没什么?晴儿还好吗?」

「妈……我对不起你,呜呜……」

「你……你这是干什么啊?快说啊?晴儿她……」

邵已突然地跪在自己面前抱着自己的两条腿大哭起来,韩璐竟然感到一阵地天旋地转几乎站立不稳。

「妈……妈你怎么了?」

邵已跪在地上,环手抱着韩璐的两条大腿,丰腴的肉感早已让邵已心神荡漾,趁着韩璐摇摇欲坠之际双手已然托住了丈母娘浑圆的屁股,仰起刚才还深埋在韩璐大腿上的瘦脸顺着韩璐的大腿缝向上看去,被自己抱着的原本肥大的裤子已经被紧紧地包裹在韩璐凹凸有致的下身,两腿间鼓鼓的肉丘与邵已的鼻尖近在咫尺,邵已甚至都可以闻到丈母娘裤裆里闷了一天混合着劳作时汗渍和还没有来得及清理的与老杨头早上交媾过的味道。这种味道让邵已不由地仿佛又回到了自己的家,如今邵已几乎每天都可以在自己的妻子身上闻到这种混合着别的男人精液的气味,虽然说当初自己为了一己之私,而让深爱自己的妻子堕入自己亲手编就的陷阱,让自己的妻子不得不去承受别的男人们的胯下之辱,而可怜的妻子还要每天以泪洗面在自己面前去掩饰自己的屈辱与失贞,不让自己知道。但是邵已毕竟也是男人,而且还是一个自私的男人。虽然他从来没有真正地爱过自己的妻子,但就是这样自己编织的生活也不得不让邵已感到羞耻,当初追求池晴一来是看中了她们显赫的家世希望能凭此平步青云,二来邵已自从第一次见到韩璐便被这个可以做自己母亲的女人深深地打动,那一笑一颦无不风情万种,也许这才是邵已不惜抛却已有身孕的女友追求池晴的最根本的原因,便是想籍此进入韩璐的生活。

如今终于怀抱美肉,但那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味道开始深深地刺痛着邵已那颗自私的心。

「为什么你要给别人肏,被别人干?你这个老骚货,和你的女儿他妈的一样贱……」

邵已一边恶毒地诅咒着一边又在拼命地搜寻着那令自己发狂梦寐的味道,想象着那眼前鼓鼓地肉丘一丝不挂地展示在自己眼前的那一刻。邵已的眼光继续向上,宽大的衣摆下的雪白肌肤不停地随着韩璐的呼吸时隐时现,幽幽温暖的体香也开始进入了邵已敏感的鼻腔。

「快说啊?晴儿她……她出什么事了?」

「妈……晴儿有别的男人了,呜呜……」

「你……你说什么?」

「晴儿有别的男人了,我……我被戴绿帽子了,妈妈,你一定要给我做主啊!呜呜……」

邵已恶人先告状,把自己装扮得一副备受委屈的样子向韩璐哭诉着。韩璐好不容易才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虽然韩璐说什么也不会相信自己乖巧柔弱的女儿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可是邵已却说地有鼻子有眼的又不像是假的。韩璐联想到了如今自己的处境,不禁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虽说自己的女儿自己知道,可是如今又有谁会想到自己一个堂堂的校长一个贤淑的妻子一个端庄的母亲也会像一个妓女一样对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们曲意逢迎倍受屈辱呢?而女儿小小年纪又如何能够逃脱这个乾坤倒转的时代的命运?韩璐不禁觉得邵已这个当丈夫的女婿也颇为可怜,甚至倒觉得自己已去世的丈夫反而更幸运,因为他再也不必为了自己无法保护自己妻子的贞洁而备受一个男人的屈辱与无奈。

想到这里韩璐轻轻地抚摸着邵已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拥入自己丰腴肉感的腹部,丝毫没有感到这个被自己正爱怜着的女婿竟然正伸着狼舌隔着自己的裤子舔着自己裤裆里的肉丘,那股更为强烈清晰的味道现在正引导着邵已的舌头去探寻韩璐那个当年生养他如今的妻子和自己女儿的肉洞秘壶。

「唉……小邵别哭了,我……我相信晴儿一定有她的苦衷,她很爱你的,你……你可以……可以原谅她吗?妈妈求你了,小邵……」

韩璐一边劝说着邵已一边扭了扭被邵已紧紧抱住的下身,虽然感到自己的裤裆被液体润湿了,还有一根柔软执着的东西在自己的阴缝上搜刮着,但韩璐丝毫没有往那方面去想过,还以为是邵已的眼泪把自己的裤裆给润湿了呢!

「妈……我也想原谅晴儿,可……可是我做不到啊!一闭眼就是晴儿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还……还光着身子,呜呜……」

说完之后,便继续在韩璐鼓鼓的阴埠肉丘上探索着。

邵已的话让韩璐十分的尴尬,毕竟现在听起来确实是自己的女儿对不住人家,可这又叫自己这个如今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都难保的丈母娘该怎么办呢?

「小……小邵,你可别那样想,晴儿那么爱你,即使……即使她真地作出了……那事,也是……也一定是迫不得已的啊!要知道,小邵,这世道里女人活着不容易啊!即使一个女人和别的男人做了那事也不说明她就已经背叛了你,有时……有时候那是因为她……她爱你才……我请你相信即使……即使……唉……她的心也一定永远是属于你的,你……你能体谅一个做女人的苦衷吗?」

韩璐一边语无伦次地述说着一边眼泪已经抑制不住地往下流淌,韩璐自己都已经分不清是在替女儿辩解还是在为自己辩护,一阵阵莫名的哀伤划过滴血的心头,丁今、赵琴、苗亚还有许许多多自己认识的和不认识的女性或知性或甜美或干练或柔弱或抗争或逢迎,那一张张熟悉的容颜一个个如花的美眷在自己的脑海里不停地闪现着,而到最后都停格在被身后男人无情交媾洞穿时那无尽地凄苦悲凉之中。

「妈妈,晴儿爱我为什么还要和别的男人做那事,难道女人都是这么下贱吗?不,如果是妈妈就一定不会的。」

邵已狡猾地撩拨着韩璐心里那根最脆弱的心弦,果然韩璐整个人都不自禁地一颤,从刚刚的悲哀中惊醒过来,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突然脱光了衣服又像是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冰水一样,不知道如何回答。

「妈妈一定不会的……妈妈一定不会的……」

邵已一边又一边地喃喃着,抬头穿过韩璐胸前不停起伏地两只前凸的双乳,看着韩璐阴晴不定的清丽容颜不禁都有些呆了。虽然眼角遮掩不住的细密的鱼尾纹和满头青丝里夹杂着几许时隐时现的华发都已经明白无误地告白着时光的流逝女人的青春已然不在,但这些在邵已的眼里分明就是诱人端庄的人母风韵所不可或缺的景致。

韩璐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便挣开了邵已紧紧抱住自己双腿的手臂,踉踉跄跄地跌坐在自己的那张窄小的木床上神情黯然,过了良久良久才缓缓地但以一种不容怀疑的口吻对还愣愣地跪在地上的邵已说道。

「我也会的。只要那能使我心爱的人平安无事,平平安安!」

韩璐说得是那样的彻底那样清楚,仿佛又成了以前那个雷厉风行一丝不苟的女校长。

「妈妈,你……你骗我的吧?」

「是真的,我会用我所有的一切来保护我的家人,包括用我的身子。」

韩璐面沉似水,一双饱经风霜但仍然夺人心魄的妙目一眨都不眨地盯着邵已,那平静的眼神冰冷的表情里带着一丝嘲讽与不屑,仿佛就像是在说着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一样。

「贱人,难道女人都是这么下贱吗?」

邵已虽然早已知道自己的丈母娘在这里其实和娼妓没有什么两样,每次那个如今自己的领导小衙内回来后,还当着自己的面得意洋洋地比较着自己的妻子和自己丈母娘的身子,虽然邵已每次都是恨意熊熊但又不禁欲火中烧,时常期盼着哪天能身临其境。可是如今自己亲耳听见韩璐亲口的承认也还是让自己自私狭隘的心里如同同时打翻了成千上万个醋坛子一般,因为在内心的深处邵已是决不能容忍眼前的这个女人去被别人分享的,自然也就更无法容忍她居然会自己主动地去出卖自己的肉体,哪怕那是情非得已。而如今这个被自己视为珍宝己物的女人竟然如此淡定从容地亲口承认自己的不贞无疑让邵已觉得奇耻大辱,其程度甚至远远超过了自己把妻子给别人强奸的羞辱。

「贱人,你既然不在乎被别的男人肏的话,那你也一定不会在乎被我肏的吧!老骚货……」

虽然邵已已经在自己的心里无数次地强奸过、迷奸过、诱奸过韩璐甚至幻想过与韩璐能有一天两情相悦,邵已也发誓过自己不会计较韩璐的失身,毕竟在这个让人无法掌握自己命运的年代里不是像自己这样一个一无所有的小人物能够去保护和面对的,但至少邵已始终以为韩璐的心是高贵纯洁的,当然除了对他才可以放弃这些,而不是对别的人。如今心中的女神突然坍塌,让邵已彻底失去了还残存的那一点点的理智,邵已突然像脱去了人形皮囊狂暴地扑向韩璐的禽兽,韩璐虽然吃惊,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感到无比的畅快,因为韩璐隐隐地觉得邵已可能早已知道了自己的处境,与其无谓的隐藏到还不如坦率地去面对,看到邵已扑向自己,韩璐的脑海忽然里闪过无数当年让自己隐隐不安的感觉,仿佛在自己的生活中始终有一双充满血光的欲眼在背后的黑暗中窥视着自己,只是如今更为清晰了然,韩璐不禁暗叹一声。

「冤孽……你不是早就对我的身子感兴趣吗?如果这样可以让你不再去伤害可怜的晴儿,又有什么关系呢?晴儿……妈妈能为你做的眼下恐怕也只有这些了……」

让韩璐稍稍感到庆幸地是,自己是被邵已强奸而不必自己去主动,也许这就是那个时代作为一个女人无奈的近乎与可怜的解脱吧!可是就在韩璐做着自我安慰的时候,一张憨直的笑脸让韩璐的心开始刺痛,在这张脸的周围又浮现出许许多多男人淫邪的嘴脸,那都是些曾经趴在自己贞洁柔嫩的身子上进入过自己身体的男人们,或老或少或肥或瘦或丑或俊无一例外地都在兴奋地嚎叫着在自己曾经纯洁的身体喷射着腥臭的体液,宣告着对自己肉体的占有,而那张笑脸却始终温情脉脉地爱恋着自己,看着他,韩璐的灵魂仿佛也已经脱离了那具倍受男人们陵辱的躯体,去拥抱、去相随、去追赶那曾经不经意间就已逝去地懵懂青春。

突然娇嫩的阴部被不知从哪里刮来的寒风一激灵,使刚才还身在云端的韩璐又被无情地谪回了地狱,原来自己宽大的工装裤连着那条包裹了一天的布满男人精斑的白色裤衩一起已都被邵已撕扯了下来,自己二十多年前生养过女儿的阴道秘境如今已然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了自己女婿的眼前,浑圆肉感的大腿也被大大地打开到两边。韩璐侧过头闭上了眼睛,把流满羞耻眼泪的脸庞深深地埋在枕巾里,双手紧抓着床单,碎玉般的贝齿紧紧地咬着红唇,还穿着上衣的身体和光洁紧密的馒头型阴丘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害怕,不住地颤抖着等待着那根进入过自己女儿身体的肉棍进入到她母亲的阴道里开始那自己无法抗拒地乱伦时刻。

就在邵已激动地用自己高举的肉棍不入其门的在自己的丈母娘柔嫩的私处像只没头的苍蝇乱撞地让韩璐忍无可忍痛哼地时候,小屋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打开,心如死灰的韩璐和亢奋的邵已都没有一丝的察觉,一只西德造的徕卡135旁轴M3相机从门缝里探了进来,就在男人终于进入惊喜地欢呼声和那一刹那女人不可抑制地羞耻悲苦如泣似诉的呻吟声中,一连串地咔嚓声已经永远永远地把女人这一生都无法洗刷的耻辱和男人的不伦给定格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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