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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安娜卡列妮娜字数:15093

第十三章旅伴

风小二将一伙六个客人领进了两间客房,为首的秃子见他勤快,赏了他些碎银。他得了赏钱,正自欣喜,低头走入大堂。忽然听到悦耳的年轻女子声音说道:「这位小哥,我要住店。」风小二抬头一看,只觉得脑子一热,惊得魂都飞了,看了几眼,低下头去不敢看,却是舍不得,强自镇定,又去看她。

上官燕见他魂不守舍的看着自己,也有些脸红,将话又说了一遍。风小二如梦初醒,只见她一只素手递来二两纹银,便随口问道:「不知..小姐要住几日?」上官燕轻声道:「这钱是酬劳小哥的,不是店资。」

风小二大吃一惊,他忙碌一月也不过两贯铜钱的进账,倘若折银,还不到二两,寻常客人肯给小粒碎银,已是十分阔绰,这整锭的纹银却是从未拿过。小二赔笑道:「不知贵客有何吩咐?」上官燕问道:「你可知方才那六个黑衫客人住在哪几间屋?」小二心中虽是奇怪,但得了她许多赏钱,也不多问,只答道:「那几位客人便是小人领进去的,自然知道。」

上官燕说道:「烦劳小哥替我安排一间屋子,在那秃头汉子隔壁的就行。」风小二听她说那间屋子,心却乱了。原来这家店的掌柜好色,在有些屋里安了窥看女客的秘孔,那秃头汉子隔壁的一间,却正好有窥看孔。小二心里一番挣扎,瞒下此事,将这美貌惊人的小姐领去了这间客房。

等他忙碌到夜里,将店里桌椅板凳都抹净翻在了桌上,自去洗漱干净了,装作外出解手,偷偷溜到窥看室,隐约听到隔壁一些声响,偶尔夹杂着女人的娇喘声。心中不由得大喜,里面的景象着实让他大吃一惊。

只见那出手阔绰的美貌女郎已被结结实实地反绑在床上,两腿分开绑在床柱上,仅有脚尖可以勉强地晃动,身上被剥得一丝不挂,那两腿之间的隐秘交叉处,露出诱人的粉嫩私处。

那捆绑十分细致,双手反扭到背后,用白色丝绳牢牢地捆住手臂和手腕,再圈绕勒起丰满挺拔的乳房,两个乳头已经高高翘起。青春娇媚的肉体被白丝绳绕过胯下勒扣住阴部,勒住阴蒂和菊门的位置赫然打了两个结。

风小二只看得目瞪口呆,这等淫亵的房中他何曾见过。女子被这种勒扣阴部的绑术捆住,股间的绑绳会一直蹂躏柔嫩的秘处,倘若挣扎就等于自虐阴部。在她周围则摆满了各种各样令人幻想的拷问刑具。只见那个秃头和几个黑衣汉子正在往她的嘴里塞着一个东西。风小二仔细辨认,原来是个皮质淫具。

秃头拿着茎体往那小姐的嘴里塞,她拼命躲闪,奋力挣扎。但身子被绑成肉粽一般,那还有反抗余地。股间的绳子和手腕间绳子绑在一起,只要手一挣动,就牵动阴部的绳结。

女郎挣扎了两下就被扣入肉体的绑绳勒得红霞满面。秃头熟练地将淫具塞到她的喉咙深处,把丰红香唇撑的满满的,再将淫具根部的两条软皮带绑在脑后扣紧。这美人就只能瞪著水灵灵的眼睛,用眼神表达著自己内心的全部感觉了。

女郎眼神又惊又怒,被塞满的小嘴里只能漏出「唔唔」的声音,不但没有抗拒的意义,听上去反倒给人以挑逗的意味。那秃头瞧着她淫笑道:「小宝贝,你何必独自玩乐,我最爱把你这等美人捆绑起来操个够,一定让你爽到满意。」一边言语调戏,一边慢慢摸她的俏脸,下体早已勃起的粗大阳物晃动着。旁边有人拿出一块黑绸,蒙住了她一双晶莹的美目。

风小二见秃头一伙将这女郎捆绑结实,塞口蒙眼,瞧这架势,定是想让她替众人的肉棒伺候一番。他原本过来偷看,只不过是企图能多看这姑娘几眼,哪里想到里头会有这场好戏,浑身热血上涌,又激动,又兴奋。

只见众人迫不及待地在她身上抚摸起来。这伙人技巧娴熟,不断地肆虐女子身上最要紧的部位。女郎随着他们的抚摸,玉体不住地颤抖,胸前两只雪白的大肉球随着身体的挣扎不住地摇晃,只看得风小二口干舌燥。

有人将她的乳头揉大了,夹上木夹。另一人将手伸到被迫分开的两腿间,解开勒住下阴的绑绳,将两片粉嫩的花瓣一边抚摸一边拨开,然后用手指轻轻捏住里面的一个小肉核细细地揉弄起来。女郎的身子一下子便开始剧烈颤抖,努力发出「唔唔」的呻吟声,螓首东摇西晃地,嘴里的淫具随之来回舞动。风小二恨不得让自己的肉棍取而代之,他不敢弄出声响,只能颤抖着双腿屏息窥看。

女郎此刻双手反绑,一双玉足朝左右分开捆在床柱上,正好把私处彻底露在众汉面前。秃子贪婪地抚摸着她的敏感中心,一边赞叹道:「不想在路上还能有这等艳福,如此尤物,且再让我好好替你多揉揉。」一边挑逗,一边兴奋地捏揉这美人的阴蒂,令她玉体挣扎得越发地厉害。

风小二又瞧见旁边的汉子取来几支白蜡烛,心下大奇,只见那秃子接过一支在灯上燃着了,笑眯眯的将烛身倾侧,片刻便有蜡油往女郎两腿间滴下。那蜡油滴上阴部,火热热的和最敏感的部位缠在一处。这漂亮人儿再也按捺不住,紧攥的手松开又握住,反复做著。

这天仙美女挣扎的样子,婀娜多姿,犹如出水芙蓉随风摇摆。敏感地乳头和下阴,皆受到蜡油滴刑,屈辱感达到了极点,不断从塞着的嘴里地发出悦耳的呻吟。

众汉哪里管她,纷纷点了蜡烛,在她被绑住的玉体上乱摸乱滴,眼见她因私处受虐而扭摆粉臀的媚态,风小二看得肉棒翘到顶点,他哪里想到世上竟会有这样的奇人异事,就算不能亲自参与,只是能看这场精彩的虐戏都十分满足了。

几个赤条条的汉子一边抚摸滴蜡,一边又用羽毛搔刮着姑娘的脚心,腰眼,这姑娘又痒又痛,受刑中发出的娇喘令众人的肉棒坚挺如铁。粉嫩水灵的性器伴随雪白丰满的屁股左右的挣动,显得无比妖冶。

一伙人早已谷精上脑,那秃子抚摸她肥美的玉臀,把裸露外翻的花瓣和不停收缩的菊门一阵玩弄后,将胯下黑赤赤的火热阳具在她的屁股上摩擦着,呼吸急促的问道:「美人,想要我先操你哪个洞呢?」

那位如花似玉的小姐裸体被绳子捆绑着,丝毫动弹不得,风小二知道她这一次难逃肉棒的折磨,马上就会有好戏上演。只见那秃子扶住女郎诱人的玉臀,用手指把菊花孔拨开,将龟头顶在了菊门上,那涨鼓鼓的肉棒一点一点慢慢塞了进去。

那位小姐从被塞的嘴里发出了一连串急促的娇喘,听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风小二欣赏着她的反应和继续挺进屁股的阳物,直到尽根没入菊洞。女郎放弃了了所有的抵抗和矜持,扭动着她的纤腰,接受了勃起到顶点的阳具,在雪白的屁股里肆意抽送起来。

黑赤赤的阳具在粉嫩的菊门里抽插着,另一名汉子在肉缝和阴核加紧爱抚,因为菊门被肉棒刺激,所以阴户也更易兴奋。很快那汉子就用喘息着将龟头顶在腔口,女郎知道阴户也很快会被肉棒占领,羞急下连连从被塞着的小嘴里发出娇喘。

那汉子听着她的声音,肉棒更是翘得发抖,龟头对着阴户磨蹭了两下,就抓住了高耸的乳房,熟练地将阳具慢慢插入那淫水四溢的花瓣中央。

当两个汉子将双腿绑成一字大开的美貌姑娘夹在中间,狂插她的阴道和菊门时,这美艳惊人的女郎发出了带着悦虐兴奋的淫贱娇喘。

风小二紧盯着她一丝不挂正在受虐的身体,绑绳深深勒入雪白的肉体,皓腕被向上提到极限,被绳索高吊反捆在后背,眼睛上蒙了一块黑绸,俊俏的下巴张开着,檀口被满满地塞牢,所以尽管强奸十分激烈,她也只能发出细柔的娇喘。

两人抓住她的屁股和乳房,下面两根大阴茎的冲击一下紧跟一下,在蜜穴和菊门里越插越快,这天仙美女雪白的屁股越摇越厉害,并配合着两支大肉棒前后运动着。一对丰满而挺立的玉乳随着耸动而不停的跃动,汉子的淫欲难忍,性器交接时那么迫不及待用劲,以至大肉肠在两个肉洞里抽插,每次都会发出肉体紧密磨擦的声音。

上官燕被两人玩着前后一起插入的床戏,手脚都被绑得牢牢的,根本无法摆脱绑绳,绑在两侧床柱上的美腿不由得颤抖,疯狂的性快感,从子宫和菊门深处传到后背。她此时心情如十五只水桶上下七颠八倒,巨大的阳具在菊门里抽插着,前面又有另一根肉棒在疯狂的搅动着,带动得两个敏感的秘道不停地制造快感。

紧紧绑在背后的手臂,和勒紧她乳房的绳索,那缩阴飞乳的春药伴着体内裹含着两根淫欲满涨的大阳具又发作出来,疯狂火热的快感在全身肆虐。好在她早有受辱经验,当下转动些淫荡的念头安慰自己。此时除了等着被射满一肚子精液外,无任何脱身之计,只有暂时做一个摇动屁股安慰肉棒的玩物。

女侠被捆手绑脚,蒙眼塞嘴,被这伙淫徒压在床上握乳抚臀,插花塞菊。被玩弄得心乱骨软,不到半个时辰就连续达到高潮,只要稍作凌辱,便泄个不停。两个秘穴不停收缩套弄着侵入的肉棒,虽然已轮奸了许久,但这伙人一个接一个仍未满足淫虐的欲火。

几个汉子将她脚上绑绳松开,抱着雪白丰满的屁股,把身子翻转过来,王师傅将她一条腿绑在床脚上,一条腿高举吊起,和另一名黑衣汉子一边抚摸她的屁股,又来一轮冲刺。另外三人在她的俏脸上射满精液,还有一个又在利用她高耸的乳房把自己软绵绵的肉茎给弄硬。

上官燕像一个安慰勃起阳物的淫荡奴隶,摇动屁股反复替众人勃起阴茎服务。想让他们早点发泄完淫欲,耐心的继续一前一后地伺候他们,好在她是习武之人,双腿被上下分开成一字,也能坚持许久。

房间里充满了喘息声,被虐待凌辱的美肉看得风小二不停的吞口水,只一会儿功夫,众人的阳具又再度纷纷射精,房间里充满了此起彼伏的浪叫。

王师傅喘息道:「此时可玩她嘴了。」旁人道:「只怕她喊叫。」王师傅答道:「不碍事,这小妞已然屈服了。」说完便将她吊起的腿解下,双脚也反扭到背后,和手束缚在一起,捆绑成反弓状。绑得淫极,上官燕被如此虐绑,早羞得无地自容。王师傅一边抚摸着那秀丽的脖颈,瞧着她眼睛被黑绸紧紧地蒙着,满脸精液,嘴被阳物状淫具撑开,又把肉棒勾得几欲射精。

上官燕觉得脑后的皮带被解开,那含满口水的淫物被取出。她还来不及活动一下小嘴,又被捏住了瑶鼻,一个刑具被装到嘴里,又在脑后用皮带扣住,将她的小嘴强行撑开。女侠对此物到也熟悉,知道自己被戴上了强奸嘴巴的口环。

果然一根昂头挺身,粗大红通的阴茎插进撑开的小嘴中。王师傅的那根大阳物通过口环插到上官燕的小嘴里挺动起来。他牢牢抓住女侠的螓首,将阳物缓缓地在她的嘴里抽进抽出。每一次进入都令他的阳物直达上官燕的喉咙,阳物胀满了檀口,一次又一次地贯穿。

嘴巴被大肉茎塞满的上官燕,嘴唇紧紧地缠绕着巨大的阳物,只能娇媚的摆动螓首,让对方充分的享受凌辱美女的快感。还没轮到的人被她受虐的淫态又挑起淫欲来,贪婪地在她光泽白嫩,凹凸有到的胴体上一寸一寸仔细地摩挲。她因为手足反绑而极度挺起的小腹尽头,被人不断抚摸着花唇和揉捏阴蒂。

被凌辱的女侠很快就不由自主地张开花唇,把兴奋到极限的阴户交给了他们。众人已被欲火淫心淹没,将阳具塞满这绑成反弓状姑娘身上其它的肉洞。嘴巴、阴部,乳房,大腿,玉足,被六根怒胀的巨棒占领着。

上官燕犹如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孤舟,在肉棒肆虐的海洋里高低起伏。再度遭受围攻,早已全无招架之力。她的娇躯也随着蠕动,反绑着的两手握紧又分开,绑在一起的双脚也左右扭摆着。

在被绑成性奴模样的美女服侍下,六根肉棒前后三度达到了颠峰,黏黏的精液喷射在她的嘴里、脸上、足心、乳房、阴唇、大腿上。

风小二回到宿屋时,回想着方才的画面,这夜把自己的肉棍榨出了六次精液。那位小姐的音容形貌和屁股里黑赤赤耸动的肉棒,在脑海里再也挥之不去。

第十四章长老

次日一早,上官燕被堵上嘴巴装进箱中继续赶路。她曾被柳家兄弟装过箱,此时又被锁在这口熟悉的木箱中,心里有羞又急。寻思着前一次救她的两位女侠此刻都身陷囫囵,这回又有谁能救她?

这一路上,六个人每天都将她绑成各种敞露阴部的姿势,滴蜡鞭打,搔足夹乳。翻来覆去地捆绑摆弄,有时吊在空中,有时平绑在床上,有时紧固在野外树上,每一个都是常人闻所未的羞辱姿式,尽情夸张地淫乱。一对乳头和阴蒂天天被他们品尝吸允,几天來,乳头阴蒂又膨胀了許多。说来也奇怪,那私处的痛痒却是随之无影无踪,再也没有发作过。

如此晓行夜宿,终于到了金顶门的山脚下,众人在山下客栈歇脚,柳家信使独自一人上山去找那丫鬟。

王师傅等几个一进房间,便连忙开箱下锁,将那一路相伴的美人抬出来耕耘一番,众淫徒将她双手被反扭吊起,迫使她只能向前弯下腰。然后一条腿被绑住脚腕后向后高高吊起,两腿上下分开到极限,才把绳子固定住。

上官燕知道被吊绑成这种姿势的目的是既要方便被对方玩弄阴户,又要方便强奸嘴巴。几个淫徒把各种奇怪的淫具在桌子上摆成一个圈,把一根勺子放在中央,轻轻一转,待那勺柄落停后指向那个器具。

这伎俩也是玩得熟练之极,这一路过来,女侠每次被轮奸前,都要被绑成各种张开腿的姿式,高翘着丰满俏挺的臀部,乖乖的等着两个被选中的淫具在体內时快时慢地抽送挑逗一番,等淫水满溢后,肉棒才会插进去享受紧窄湿润的蜜洞。

屁股里塞满淫具后,又用皮鞭在屁股轻抚抽打。随着皮鞭的声音,女侠玉体后仰,从塞着的嘴里发出娇喘声。王师傅从各种角度抽打戏辱了一阵。在她分开修长的双腿间,用手指摸揉着花瓣一样的阴唇。被淫棒插着花蕊深处,湿淋淋的几乎要滴下淫液来,旁边人也耐不住,一边揉搓乳房,一边把她两只乳头含在嘴里吸吮。

上官燕狼狈不堪,如此被鞭打爱抚,身体早已火热。只觉得脑后皮带松开,口中淫具被拔出,又被戴上口环,随后巨大的阳具慢慢塞入她的嘴里,把她俊俏的下巴扩张到极限,嘴唇绷成圆圆的一圈包裹著阳具,嘴里鼓鼓的,被填充得满满。那巨物直往里头塞入,女侠努力伸直脖子,喉咙如阴道般紧紧包裹着阳具,舌头的唯一能做的就是围绕阳具根部舔弄。

赤裸的绑吊在男人面前一边被强奸嘴巴一边被玩弄阴户,使女侠感到火一般的淫糜。回想起来,都不敢相信自己竟又陷入淫徒手中。但手脚的捆绑和嘴里含着的肉棒,阴户菊门和乳头上传来的刺激,都提醒她已然变作性奴的身份。虽是让她羞辱难堪,但肉体上又产生地狱般的快感,一番肆虐,早让她香汗淋淋,赤裸的身体颤抖着溢出大量蜜汁。

这伙人正在客栈里销魂,却不知金顶门有位姓杨的长老下山购当,正瞥见王师傅一伙住店,顿时心下起疑,心道:听闻王师弟在柳师妹家中差遣,如今回到山门,怎地在山下留宿,也不上山拜见师父?

杨长老也不声张,等师弟一伙入了宿,在前厅问明小二,便进客栈后院。刚走到师弟厢房门口,里面传来啪嗒啪嗒的肉体碰撞声,还不时夹杂着充满快感的呻吟。

他知道师弟在师妹家有个销魂的差事,十分嫉妒他,在纸窗上轻点一孔,向里望去。只见卧房里五男一女,那个俊俏的美人一丝不挂。双手被白丝绳反绑在背后,一条挂在房梁上的绳子将她反手高高吊起,一只脚站在地上,另一只脚被向后高举吊绑在房梁上,将兴奋的花唇和粉嫩的菊孔都完全露出来。

只见师弟粗壮的肉棒正在这姑娘嘴巴里抽插着,那美人只能发出的无奈的叫床声,雪白诱人的喉咙正在性感地抽动着。嘴上被戴上了一个强奸嘴巴的口环,师弟正是通过这个口环把肉棒送进这美女的口中。

其余的汉子正在玩弄那尤物粉嫩的屁股和雪白的奶子,随着他们每次抚摸和揉弄,那美丽雪白的身体就会扭颤着。

长老再也忍不住,将门推开,喘息道:「师弟你真好修行。」王师傅楞了一时,暗叫糟糕,心想这姓杨的执掌金顶门中刑罚,这淫戒的处罚甚重。正自吃惊,但瞧见他裤裆耸起,眼珠一转,向他笑道:「不如师哥一起来吧。」

杨长老听师弟相邀,却兀自强撑斥道:「这又是哪里去掳来的女子?」王师傅心想师哥一时抹不开面子,便要给他做个台阶,笑道:「师兄有所不知,这美人是我一个好友的小妾,在外面偷汉被我不巧碰见,她答应只要不把她的事泄漏出去,便是给我们做性奴都行。」

这姑娘身段高佻苗条,此时被绑成屈辱的姿势,更觉性感美艳,她嘴里堵着王师傅的肉棍,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雪白的胴体泛着春光,更让人热血沸腾的是,下面的两个神秘肉洞里,各有一根粗大雄壮的淫具塞着。

杨长老耳中听着师弟辩解,其实早陶醉在这淫荡的一幕中。看着面前这堆美肉,尤其那雪白的乳房和屁股,让他想起师父炼丹房里那名性感美艳的女子。

王师傅见他沉默不语,决定趁热打铁,当下从姑娘嘴里拔出肉棒。杨长老只见他抚摸起眼面前这个雪白的屁股,把她的臀肉掰开,笑道:「师兄有所不知,这美人的此处乃是一绝,可要一试。」

杨长老眼睛一直没有离开那被淫具撑得圆溜溜的菊门,两个紧靠的秘穴格外显眼,秘洞和菊洞被淫具撑得圆溜溜,两个洞口新鲜的粉肉痉挛似的收缩,牵动着红色的阴蒂。如此之近的看着这个极品的女子敏感的秘处,早已按捺不住。耳中又听王师傅煽风点火:「师兄不要客气,这个女子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杨长老再也装不下去,颤抖着手,贪婪地在她光泽白嫩,凹凸有致的胴体上一寸一寸仔细地摩挲,又移到了她吊起分开的双腿之间,抚摸着阴唇,把她的阴蒂不停地揉捏着,一边伸手握住屁股里的淫具,慢慢拔出来。又在旁边柜子上挑了一支更大的,把淫具的龟头按在她菊孔上。<.WaNgbr/>

那姑娘拼命地摇着头,想把菊眼收紧,奈何早被抹了淫油,杨长老没花多少力气就把大号淫具推进了她的屁股,看着她的后庭被强行撑开,向四周扩张,真犹如菊花绽放一般。剩下的长长茎体在和那美人菊门的对抗中都进入了她的屁股,只留下一条丝带拉环拖在外面,以便拉出。

前面那阴蒂早已涨得通红,不断有爱液从她插着淫具的肉穴漏出,挂在肥厚的花瓣上,宛如清晨挂满露珠的花蕊。看着面前这个淫荡的骚穴,杨长老再也忍不住,把她阴户里的淫棒拔出,急忙褪下裤子,将自己一直竖在那里的肉棒取而代之,姑娘一边摇着屁股,嘴里还在发出「唔唔」的抗议,却被王师傅的肉棍又趁机塞了个满嘴。

见师弟占住这姑娘的樱口,长老双手抓住她的玉臀,腰部缓缓用力,将整个肉棒都插进她的蜜穴。姑娘一边从塞得满满的嘴里发出娇喘,一边扭腰挣扎。杨长老轻轻地玩弄着她翘得不像话的乳头,下面贯穿小穴的大肉茎大力抽动起来,两个鸟蛋不断地拍打着充血的花瓣。

正销魂时,瞥见这美人被绳子紧缚吊起的玉腿,水葱般细嫩的十只脚趾头不断地屈张着,塞了肉棒的嘴巴,螓首如痴如醉的来回摆动。杨长老只觉得浑身燥热难禁、肉欲高涨,抑制不住的精液在小穴内狂喷起来。

王师傅笑道:「师哥怎么这么快就泄了?」杨长老道:「山上清苦,这一下积攒了许久,哪能耐得住!」嘴上说着囫囵话,又觉得师弟嘲笑,看到这美白的玉体,倒激出兽性来,取过一条皮拍,甩开膀子抡圆了胳膊挥舞起拍子,抽打在这大美人白晰细腻的屁股上,听着她受刑时从含着肉棒的嘴里发出悦耳的娇喘。

拍打了一会,又见柜上有蜡烛,便点燃了两枝一手拿着一根,先用腊烛上的火苗烤她的乳房,瞧她为躲避灼热,被吊着玉体左右扭动着,双乳不断晃动。长老两手将两支腊烛举在菊眼上方,瞧准机会猛地一倾,只见两股白色溶液从空中倾泄而下,全部延着屁股缝聚集在了这美女粉嫩的菊孔上,只把这美人痛得「唔唔」乱叫。

她的呻吟令长老的阳具坚挺如铁,虐滴了一会之后放下腊烛,王师傅心领神会,拔出了肉棒,笑道:「师哥再来尝尝她这张绝妙的小嘴。」长老也不客气,抱着她螓首,一只手扶着再度硬起的肉茎,通过口环塞入她的嘴里。

小嘴滑润温热,杨长老一放入就感到舒服无比,她的舌头无论如何挣扎抗拒都只能围着大龟头打转,把长老伺候得心花怒放,觉得浑身都在不停地颤抖。一只手揪着她的头发,一只手不停地抚摸她的脖子和脸蛋,肉棒在她嘴里一进一出抽送着。

王师傅也不闲着,又拿把肉棒塞入这美人的阴户,来回扭动着慢慢抽送,姑娘被迫吸吮着肉棍,屁股里又被肉棒淫具占满了两个肉穴,肉体颤抖,反绑着的双手拼命扭动。杨长老又控制不住,和她同时加快速度,这美人好似也想让他早点完事,戴着口环的小嘴竟也主动爱抚起来,催促着肉棒喷射精液。

二人一时忍不住,纷纷在她身上怒射。那料到这杨长老虽是射了两回,却依然欲火焚身,把这美艳女子像猎来的小鹿一般又捆又吊,疯狂地给她上刑。屋里柳府的人也早耐不住,一起加入淫乱,来回换了十几种折磨的姿势,用尽了所有淫具,在她身上也不知射了多少精液了,竟是玩弄到深夜。

虽是个个都被伺候得舒爽,这姑娘却仍是被绑得肉粽一般,半点也不让她宽松,喜欢堵嘴的王师傅自然没忘记用一个淫具继续堵住她带了口环的嘴巴。

看到杨长老意尤未尽的抚摸她高耸的乳房,王师傅笑问道:「师哥觉得这女子滋味如何?」长老点点头:「果然是痛快淋漓。」王师傅道:「若是师兄有意,这几日便天天都可来。」长老笑道:「这女子可是够倒霉的,竟有把柄落到你这等色徒手上……」

哪知他话锋一转:「你房里这口莲花箱,我曾见过,乃是柳家之物,这位美人怕不会又是小师妹送给师父的药吧。」王师傅道:「师兄说哪里话来,若是柳师妹送给师父的,我等岂敢享用,早送上山去了。」杨长老道:「你这番话不尽不实,这几位是小师妹的手下罢,怎会与你在此盘桓?」

王师傅寻思,只怕瞒不过他,只得将师妹如何用计,欲接回叶玉嫣,路上如何在客栈里偶遇这个绝色佳人自慰,如何绑了她权作旅途消遣,一一说了。

长老听后道:「此事虽是欺师,但综归无伤大雅,师父终日在丹房里和那女子耍乐,也耽误修行。我既是受了你的恩惠,此事我只作不见,只是师弟你这差事艳福不浅,偶尔也和师兄换换如何?」王师傅一惊,且诳他道:「此事易办,师兄且放心,包在小弟身上。师兄且莫忘明日再来玩耍。」杨长老呵呵一笑,在姑娘屁股上拍了几下,便告辞而去.

待送走了杨长老,那柳府信使溜了进来,说道:「前番听见贵师兄在,小人不敢进房。」王师傅摆手道:「无碍,你事可办妥?」信使道:「已妥,那丫头自会寻找个机会,将丹房藏娇之事泄露给贵师娘。」

第十五章丹房

叶玉嫣自从被押送到金顶门,便日夜被锁在这练丹房里。每日都要被一个四十多岁的秃子强奸。说来也怪,这秃子每日一早先将她淫辱一番,给她喂了午膳后,便将她手脚绑缚解开,叶玉嫣手脚脱困,便要和他相争打斗。

紫云宫主武艺卓绝,哪里想到这秃子竟更是高强,每日一番相搏后,总能将叶玉嫣按住,捆绑起来后扔到床上强奸一顿。

初始宫主以为是自己受淫辱后气力不济,被他解开绳索后也不出手,打坐运气休息了小半日,那秃子也不动手,笑眯眯的看着她。待她休养完后,两人较手,却总是落败。如此屡战屡败,一个月来,也不知被他奸淫了多少回。叶玉嫣觉得这般比试,除了能挑动这色秃子的淫兴外,没有任何其余用处,但不动手又不甘心。

今日斗到一百招后果然又被这秃子用擒拿手法制住,被结结实实的捆绑起来,这秃子把她抱到浴桶里一起洗完鸳鸯浴后,便被扔到床上,把手脚在背后捆绑成受虐的姿势,把嘴巴堵上。

秃子瞧她一张绝美的俏脸,嘴里还塞着白绸帕,一双美目羞怒的盯着自己。毕竟是绝色美人,绝妙的身材,白嫩的肌肤,高耸的乳房,象蝴蝶一样被缚的手脚,美丽的脸庞上的塞嘴白帕,又让他唤起淫欲。

秃子喘着粗气,把绳索甩过房梁,穿过反捆她手脚的绳索,将她身体反曲吊着,面朝下,四肢在背后朝上捆在一起。两只硕大的奶子下垂着,正是虐乳的好机会。秃子不断揉擦她的乳房,又把奶头一顿乱扯。右手拿起一支藤棍抽打她的和脚心,发出劈哩啪拉的声响,叶宫主被他虐的不断娇喘着。秃子看她对这一反捆四肢吊虐的反应很大,玩得更加兴奋。

对女子肉体进行虐待凌辱的确大振男人雄风。只一会儿功夫,秃子的肉棒便坚起待发了。他将叶宫主从房梁上解下来,抱到大床上,让她反捆着四肢仰面向上,自己则站在床边上,大肉茎从正面插进她早已湿润的阴户。一面用双手尽情地玩弄两只高耸的肉球,一面用下面的肉棒猛烈进攻她春水荡漾的花心,直插得她哀婉啼转。

将大肉棒在她的桃源肉洞里磨擦了一柱香之后,见她紧紧反绑在背后的两只手突然由握拳变成张开手掌,而且十指还在发抖,便知她已进入高潮,不自觉的自己也血脉加快,运足中气猛顶几十下,精液随着阳具的抽动的怒射而出,炽热白桨带着的征服感灌了这美人一肚子。

这秃子爽快了一回,心满意足的挑了些精液抹到她脸上,淫笑道:「待会儿让你小嘴也吃一些。」叶玉嫣狼狈地转动脖子,那里躲得掉,被他把粘液抹了一脸。闻着那股精液骚味,下身蜜汁却从大腿根部的秘唇里的流出来。

叶玉嫣并非淫浪女子,但自从在柳家被灌了缩阴飞乳的春药后,每次一交合,整个身子如同变成一只性器,下身更是在快感地狱中一般。

秃子凑近她细看,只见一张小嘴被白绸撑到极限,叶宫主虽是对嘴巴被各种东西塞满已有经验,此时眼神仍然羞怒,这让秃子更感挑逗,只瞧她被捆绑堵嘴的样子,下体便又渐渐翘了起来。看着婀娜的玉体,丰腴扭动的臀部,凹凸有秩的曲线,秃子便要感谢女徒。他妻子相貌平庸,房事越来越是不堪,三年前二人便已分房。

但自从得了这个美人,真如枯木逢春,从未感到过人生除练武之外还有这等妙处,只消一瞧见她就会性致勃勃。更难得的是这姑娘武艺竟不弱,每日还可陪他练武,又能在床上消遣,诱得他不断想出出新招数来凌辱玩弄她。

叶玉嫣瞧他笑眯眯的盯着自己,也不知在动甚么脑筋,只听他轻声挑逗道:「嫣妹,待会儿便还是来个最淫荡的驷马倒攒蹄,戴上大大的眼罩,屁股里前后都塞上淫具,吊在床上给我吃鸟如何?」

宫主昨夜便被他这样淫虐过,此时听说他又要这么折磨自己,被塞的口中唔唔的抗议,扭动着被捆绑的身体,丰满的乳房来回跃动,张开的双腿间敏感中心也硬的象小卵石一般了。秃子满脸坏笑:「待会儿若是不好好吃我的肉棒,便要给你好好插插尿门。」

正在调戏这美人取乐,忽听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只听门外徒儿回报:「师父!不好了,师娘闹到这边来了。」这秃子一听此话,刚刚高翘的肉棍顿时有些委缩,急急忙忙穿了衣裤,开门指着叶玉嫣对徒儿说:「你快脱了裤子睡在她身边,待会就说这女子是你的相好。」

那徒儿一脸苦相,心道这如何能瞒住师娘。眼瞧着床上的女子,精神一振,颤抖着双手在她玉体上摸索起来。

秃头师父前脚走了没多久,一个中年妇人携着两个丫鬟便来踢开了丹房大门,只见一个小子正抱着一个姑娘睡觉,上去掀开被子,只见俩人光溜溜的,那姑娘还被反绑着手脚,口中塞了帕子。小徒儿颤声问道:「不知师娘有何事。」

他话刚出口,脸上便挨了两个老大的耳刮子。中年妇人也不去理他,把床上的姑娘欣赏起来,口中赞道:「这家伙眼光倒是不错。」小徒儿正想说「这是我的相好」,一看见师娘眼色,只怕说出来又要吃耳光,只得缩在一旁。

中年妇人把叶玉嫣看了几遍,又打量了一圈丹房,瞥见了诸般淫具,叹道:「老家伙在我这儿充假正经,在这儿倒是真会玩。」又吩咐到两个丫鬟:「且先将这女子带到我房里,我有话要问她。」

丫鬟得了她号令,便将叶玉嫣从床上扶起,见她手足绑在一起。俩个丫鬟心想,这如何走路,难不成要我俩抬她走?便与她解开了腿上的捆绑,揪住脖子上的绳子,牵羊一般向外走去。

叶玉嫣被俩个丫鬟牵到外面,心想如此良机,更待何时。她双手虽是绑得不能动,腿上功夫却可施展。也晓是俩个丫鬟大意,没想到这女子居然武艺了得,刚走到无人处,便被她施起腿法两脚踢倒在地。

踢晕二女后,叶宫主一路躲躲藏藏,只往山下跑去,一面寻思着,寻个僻静处,找个尖锐事物割断手上的绑绳。那知半路遇到一人,顿时叫苦不迭。

却说王师傅正要上山,寻个机会说服师娘将叶玉嫣带回江州柳府。上山路上却遇见一个裸体女子向山下飞奔,上身双手还被绑着,口中塞着帕子。待看清了她面目,不禁又惊又喜。叶玉嫣本来武功要略胜他一筹,但此时双手反缚,只能施展腿上功夫,她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如要踢腿,下身春光便泄个干净。

如此香艳的数招一过,她脚踝被王师傅捉住,紧跟着又被他在屁股间摸了一把,叶玉嫣又气又羞,却也无计可施。踩地的脚去踢他,却被他欺近了身子,搂住腰肢抚摸起乳房来。王师傅一边搓揉奶头一边笑道:「如此也不用上山去麻烦了。」当下取出扑了迷香的帕子,捂在她口鼻上,待熏晕了,又去农家寻了个布袋,将宫主套在袋中,一路扛去客栈与柳府家丁会合。

上官燕躺在客房的床上,被蒙着眼睛,嘴里塞了帕子,双手牢牢地反绑着。身边睡着五个汉子,方才在她的身上又射了不定几次,而她自己也在春药的驱使下高潮了十几次,这些人正趴在她的身上呼呼大睡,一手还握住自己的乳房,而胯下的肉棒还顶在自己的双腿间。大腿碰到肉棒,女侠想起这些天的疯狂,不禁又羞又恼。苦思脱困之策,只是手脚终日受制,又如何逃出这些色徒钳制?

正思索间,又听见敲门声,只听到王师傅喜道:「我已然得手了。」众人被他惊醒,起来开门。又听见布料抖动和女子娇喘声。有人问道:「王师傅何以如此迅捷,才走不久便将叶姑娘带下山来?」王师傅道:「我在山路上遇到这美人,见她双手尚未脱困,想必是偷跑下山的,恰逢我上山,将她截住。」那人笑道:「这一路上好运连连,想是神灵庇佑。」

上官燕听到叶宫主被他带来,喜忧参半。喜的是与她相逢,忧的是二人一般的身陷囫囵。王师傅见众人皆在叶玉嫣身上趁机搓揉,便道:「且不忙亲热,我等当速速离去。」话音刚落,便听门外杨长老笑道:「师弟如何走得这般急?」王师傅听到杨长老声音,便知麻烦。

长老进屋一见二女,啧啧道:「师弟果然好艳福。」王师傅苦笑道:「师兄托我之事,实不敢相忘,小弟想早日回到江州,请柳师妹写信相邀,将师兄也调去享福。」

长老笑道:「何须如此麻烦,我方才已禀报师父,暗中下山与他寻美,如此在外玩上数月无妨。」王师傅道:「恭喜师兄。」长老叹道:「我等逍遥快活,师父却是惨了,正被师娘罚跪。」

王师傅听他有责怪威胁之意,忙跪在长老面前,自责道:「我已知错,幸得师兄遮掩……此去江州,我们便慢慢走上三五个月,让师兄尽兴如何?」杨长老听他认错,便笑道:「师弟说得是,我们这便启程吧,在此盘桓久了,让熟人瞧见可不妙。」

第十六章脱困

一伙人将叶玉嫣和上官燕胡乱绑在一起,叠进一口木箱,好在二女身段柔韧,倒也能挤得下。两个光溜溜的姑娘被蒙着眼堵着嘴,肚子乳房贴在一起,上官燕知道对面是叶玉嫣,宫主却不知她是谁,上官燕想要翻过身子在叶宫主身上用手指写字,但两人的纤腰捆扎在一起,如何翻得过去。

路上王师傅听到箱中动静,找个僻静处把箱盖开了,将二女屁股各自打了一顿,又装入箱中赶路,二女这才安静下来。等出了金顶门的地界,寻客栈入宿,王师傅自把叶玉嫣抱去床上大块朵颐,杨长老则是和五个柳府家丁一起轮流淫乱折磨上官燕。

次日一早,王师傅在叶玉嫣花芯里又怒射了一发,心满意足的走出房门散步,却见长老早已起身,在门口练功,王师傅上前道:「师兄真是勤快,旁人若有美人相伴,那能起这么早。」长老道:「那美人现在还在里面吊着呢,昨晚可没给她好日子过。」王师傅笑道:「想必师兄昨夜是大发神威了。」

他打开隔壁房门,却见一幅妖艳的场面呈现在面前:一丝不挂的绝美女郎被反绑着吊在床上,眼睛被牢牢蒙着,嘴里塞着淫具,两条玉腿被高高地吊过头顶。这样的虐绑下,下身秘境被人一览无余。

王师傅走近观瞧,只见她大腿上流淌着白色精液,地上也流了一大滩,就连脸上也被射满了粘液。想必她昨晚被六个汉子疯狂地操弄,王师傅上去拍着她雪白的肉臀,笑道:「昨晚被玩得舒服吗?」

被当做人肉玩具狠狠地淫辱了一夜的上官燕,听他这样的调戏,回想起昨夜自己被吊成淫荡的姿势,让这几个色徒用各种交配方式干得哀啼宛转,而那姓杨的色魔更是在自己身上试用了各种淫具,让她在春药驱使下数十次达到高潮。一想到这儿,便不由羞愧得满脸通红,不知道他们今晚又要怎么炮制自己。

待洗去一身精液淫水,二女又被装入箱中。各自绑了个驷马倒攒蹄,又在屁股里用淫具把前后骚穴都塞满了,那杨长老又出花样,将两人尿门里都插了根筷子粗细的淫具。王师傅见师哥这般做派,也起了戏弄之心,想起在柳府玩的手段,取出细丝,将两人阴蒂揉捏得大了,用细丝勒住,另一头系在脚趾上。二女只消身子稍有晃动,便牵动阴蒂。

杨长老赞道:「师弟果然是好手段!」当下也受了启发,把二女的乳头也搓揉翘了,依样勒住,一并将丝线系在脚趾上。叶玉嫣红着脸心里大骂色魔,上官燕任由他们摆弄,似是在想什么事情。众人将二女塞进箱里,王师傅抚摸着箱盖笑道:「这一路晃荡过去,可有得你们好受了。」

等锁上箱盖,上官燕心道:真是天赐良机。屁股乳头虽是都被淫具丝绳钳制着,还是慢慢挣扎着把反绑在背后的手脚摸索着凑向叶玉嫣的后脑。原来今日这伙人另出枢机,没将二女面对面绑在一处。虽是为防止二人用手指互解绳索,用细丝缠绕了她们的手指,但却忘了二女脚趾能动作。

叶玉嫣觉得那女郎的脚趾在自己脑后撩动,猛然省悟,配合着她的玉足解口环的皮带。脚趾终归不甚灵便,何况又有丝线牵着阴蒂乳头,屁股一用力就感受到三根粗细不同的淫具,等上官燕将叶玉嫣口环松开,将堵嘴淫具拔出,已是被丝线扯得死去活来,几欲高潮。

叶宫主见嘴巴得了宽松,便慢慢掉过头去,给上官燕咬手指上的丝线。一番辛苦后,终于将手指上的束缚丝线咬开了。上官燕既能活动手指,便不必再靠脚趾,背着身子将手指凑到叶玉嫣背后绳结处与她解绑。

二女今日小心翼翼,轻手轻脚终于没有惊动车上的人,偶有响动,众人都以为是里面人被丝线淫具折磨的挣扎,也不在意。慢慢磨了一阵,二女相互将手足束缚都解了,又将钳制着屁股乳头的丝线小心拉断,拔出淫具。

两人终脱束缚,喜不自胜。女侠在叶宫主手心写道:「如何擒贼?」叶宫主想了想,在上官燕掌心写:「我不敌他们联手,待开箱之时速离险境。」二女便在箱中休养雌伏。

待一行人走到一处,四面都是野港阔河。杨长老想到箱中二人被淫刑折磨的媚态,实在忍不住唤道:「牢烦诸位,且等一等,与我行个方便。」旁人皆笑道:「这里左右也无人家,长老但行方便」却见杨长老说完钻进押送二女的车里,去开那木箱。众汉方才明白,原来他说方便是何意。那王师傅也笑道:「我们也行得累了,大家玩耍一阵如何?」

话音刚落,只听到车上喀喇作响,杨长老退了出来,双足虽是站稳,神情却颇为狼狈。只见两个裹着丝被女郎从车里跃出,王师傅惊得木瞪口呆。只见二女也不上来相争,运起轻功,径直往东去了。杨长老喘息了片刻道:「那位叶姑娘好厉害。」王师傅拿手一搭,只觉得他内息翻涌,便运劲替他按压。

叶玉嫣和上官燕运起轻功跑了两个时辰,奔进一片无人的林子里,仔细将绸被撕了,在身上草草裹成裙子。二人这才相认,叶玉嫣想到一个多月前相救上官燕之事,不想今日竟与她同箱共济。

上官燕与她细说前事,叶玉嫣听她说到萧玉若也陷落在柳家,沉吟道:「萧师妹武艺不在我之下,没想到她也不敌柳府中的高手。如今需趁敌不备,速到江州救人,倘若让那些人赶在前头报信,此事大不妙。」她见上官燕面露忧色,安慰道:「妹妹莫忧,前番那淫贼吃了我一掌,想必是要耽搁几日疗伤。」

原来杨长老武功只逊叶玉嫣半筹,那晓得叶宫主天天与他师父过招,虽是每日落败,但也将金顶门功法招数看得熟了,此时以有心算无心,杨长老几乎受了重伤。

二女商议了一阵,叶玉嫣看见上官燕身上的绸被裹得不伦不类,想必自己也是如此,便道:「妹妹且随我来。」二女就近寻了一家林户,借了剪刀针线,将绸被裁开,粗略缝成两件袍子,用先前捆绑自己的白丝绳扎作腰带,又捡了些木料来削切钻孔,用白丝绳穿了,做成两双木屐。那家林户大姐见她们这般穿戴,另有一番风姿韵味,也是瞧得呆了。

上官燕见叶玉嫣模样笑道:「宫主姐姐这般穿法,比以前那青色袍子更漂亮呢。」叶玉嫣帮她身上整理着,也微笑道:「穿成这样可没法赶路啦,我们先到前面的镇集上去添些衣物鞋袜,再整备些行李马匹。」上官燕心想,二人除了两身绸布,两双木屐,身无分文,如何购买这些事物?

她虽是奇怪,但既有叶玉嫣作主,便也稀里糊涂跟着她。二女又向东行了几里,恰逢一个大镇。二女模样高挑娇美,又是奇装异服,惹来路人指指点点。上官燕脸上有些发烫,叶玉嫣却是浑不在意,领着她来到一个所在,与上官燕笑道:「妹妹且在此处相侯,我去取些银子。」

上官燕心想,原来她有银子寄在此处。等了她约摸半个时辰,却见门口进出的多是男人,有几个还带着痞相。有四个混混见她孤身一人在门口等候,又穿得性感古怪,便上来调戏。上官燕虽是不惧这等泼皮,但也暗叫糟糕,此时她绸袍里头片缕皆无,就算是走路步子跨得大些也会露出两条光裸的大腿,倘若交起手来,稍有不慎便会春光外泄。

几个泼皮见她皱着秀眉,却也不走开,心里痒痒的愈发胆大,正想上去动手,忽然见到门里出来一个同样奇异穿着的美貌姑娘,手里提着一个包袱道:「妹妹,我们走罢。」上官燕看到她出来,心中大定。

二女正欲离去,那四个泼皮看见她们绸袍下饱满的酥乳随着身形摇动,早按奈不住,其中一个伸手向叶玉嫣胸前摸去,忽然手指剧痛,已是被她坳住。余下三人见同伴呼痛,也纷纷逼了上来。紫云宫主教训这几个泼皮,也无需用脚,片刻功夫,便将他们手臂卸脱臼,只见四人捂着臂膀不住哀号。

叶玉嫣也不去管他们,牵着上官燕的手离开此地,去街上找了一家酒楼,吩咐小二帮忙采办购物。上官燕见她包袱打开,里头竟然多是银锭,感觉不对,惊道:「姐姐如何会在此处寄放这许多财物?」叶玉嫣闻言一怔,笑道:「妹妹你从未去过赌坊么?」

上官燕大感新鲜,问起详细。原来叶玉嫣自幼和萧白二女消遣时,常常以掷筛子取乐,后来修习了上乘内功,手法更是精纯。白玉如对输赢看得甚淡,由她欺负也只淡淡一笑,萧玉若却喜好同她相争,二女大作其弊,不分上下。后来行走江湖时,倘若事由紧急,身上又短缺银两,叶玉嫣便会去赌坊里玩筛子。

天山派门规甚紧,上官燕又是初次下山,客栈虽是住了不少,但哪里留意过这个,只听得津津有味,她想起一事,问道:「听姐姐前番所说,这回的赌本却是从何而来。」叶玉嫣听她问起,甚感为难,脸上微微发烫,正想如何回答她。

忽听楼梯声响,小二带着两个丫头和伙计上楼回禀:「一切应用物件已然备齐,请二位小姐查收。」叶玉嫣见有人岔开话题,便说要下去验收,上官燕看她竟似有些慌张,也不明所以。

二女见置备齐了衣物马匹,便星夜兼程赶往江州赶去。这般一日好几个时辰的纵马,大耗畜力,叶玉嫣也不管它,银钱流水阶的花出去购买脚力。

如此急赶了几天路,叶玉嫣见上官燕着实辛苦,便道:「燕妹妹,我有些困乏了,不如寻个地方歇息。」上官燕心知是宫主好意,两人一路恶赶,连马都换了几匹,何况两个年轻姑娘。女侠想了想,便道:「叶姐姐,不如我们走一段水路,虽是绕远一些,但我等可在船上安歇,又可得一夜行程。」

叶玉嫣也觉得这是个两全齐美的法子,二女驱马来到渡口,看中了一只干净平稳的大客船。叶玉嫣与艄公付定银时,一摸褡裢,发现只剩下些碎银和几串铜钱,便对上官燕笑道:「又得去玩筛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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