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妃离开了。
她出发去美国那天,我只能在机场的ㄧ角,装作陌生人ㄧ样目送她。
推着赵家恩轮椅的书妃,离情依依的目光也不时遥望向我,要不是她公公婆婆随同送机,相信她早就飞奔来我身边。
送卿千里终须一别,书妃推着赵家恩消失在出关处。
我叹了口气,失魂落魄准备也要离开,但一转身,机场大门牆上的大型电子钟映入眼帘,上头显示的日期像是提醒了我什么。
想了几秒,我大叫一声,惹得週遭的人吓一跳,纷纷将视线投过来。
是小卉,明天就是她丈夫柏霖的告别式!我这段日子整个人只顾着另一个女人,要不是书妃离开了,我很可能连这么重要的日子都忘得一乾二淨,想到小卉美丽凄楚的容颜,还有一心只爱我的深情,我不禁热血沸腾又深深愧疚起来....=====================================告别式办在某县的殡仪馆,这县的地方官曾是黑道大哥背景,现在算是「洗白」,但连傻子都知道他只是白皮包黑骨,这里的民意代表几乎都是他往昔小弟,执法机关也被他把持,是十分彻底的「黑道治县」,可以猜想为何标哥要特别选这里帮柏霖办告别式。
为了有足够的时间应变,我半夜就开车出发,到那边天还没亮,殡仪馆外面虽有大马路,但黑漆漆的根本没车经过,只有惨白的路灯静静照亮路面。
殡仪馆内的状况,只比外面更让人发毛,夜幕下黑黑的建物犹如幢幢鬼影,十几栋追思厅,只有二、三处透出灯光,隐隐约约有些颂经声,气氛十分阴森恐佈。
我忍着头皮发麻的恐惧,朝灯光最亮的那幢追思厅走去,到了厅门外,抬头看,果然上面的灵匾写的是柏霖的告别式。
再看进去,会场已经佈置好了,柏霖的大照片高挂在锦簇花海中,笑得很灿烂,如果人死后有知,此刻他的心情应该跟照片里的样子处于二个完全极端吧。
会场内几个黑衣人,感觉不是善类,我不敢从贸然进去,只好偷偷摸摸绕着追思厅周围,看是不是有其他地方可以潜入。
果然,被我找到在侧边有个入口,门没有完全关死,里头隐约有人声,我血液加速快步走过去。
到了门旁,我躲在牆边凑着门缝看进去,瞬间听见自己的心在噗通噗通跳着,因为里头ㄧ个背对我站着的匀婷倩影,正是我挂念的伊人韩緻卉。
小卉ㄧ头秀髮简单盘捲起来,露出象牙般的后颈。
身上穿的长版风衣,还有纤足下的优雅高跟鞋,是几个月前,她不顾ㄧ切隻身来救我时穿的,自那天以后,她美丽胴体上有衣服的时间屈指可数,反倒是被麻绳綑绑的时间佔据多数,想到这,我的心不禁一阵酸楚和不捨。
她旁边有两个黑衣人,应是押送她来的标哥手下,而被夹在中间的小卉,即使只看到背影,仍显得特别柔弱而动人。
我把注意力转移到里面的环境,惊觉这里应是灵堂后方,一具上盖特别用透明玻璃作的棺材就这么憷目惊心的摆着,不必想也知道里头放的是谁的遗体。
ㄧ名穿着黄色僧服的光头壮汉,面对我的方向坐在棺盖上,他半敞着赤裸胸口,脱了鞋的光脚还大喇喇踩在上面,完全不尊重里面的亡者。
看他样子,想必是流氓客串或六根不淨的假僧,不知道名字,就姑且称他伪僧吧。
而棺木上还堆放几捆粗细不同的麻绳。
就在这时,伪僧色眯眯看着小卉问:「就是妳吗?这里面躺的是妳老公?」
书妃用沉默应对。
「讲话啊!」
那伪僧突然怒喝,而且目露凶光。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豹变了一跳,更不用说是首当其冲的小卉,柔弱的身子剧烈震了ㄧ下。
但她还是没有回应,只是微微地可怜发抖。
「把她衣服脱下来!」
伪僧冷冷说。
二个黑衣人ㄧ左一右,联手将小卉身上风衣脱掉,丢在旁边地上。
小卉里面,只穿一袭白色细肩带素里,露出骨肉匀称的香肩和半片裸背,光熘的肩胛十分性感的。
但即使被单薄的连身素里覆住之处,也掩饰不了毕露的胴体曲线,裙摆只到圆润俏臀下面一点点,二条修直美丽的玉腿让人眩目。
这样的小卉,就如同一尊圣洁却准备牺牲的女神,虽然我是放不下她而来,但想到这样的她,今天在柏霖的遗体和灵位、还有他的同事亲友面前,不知会被如何被耻凌淫虐,我的下面不知不觉又激动得槓起来。
「手放开!不许遮!」
正痴迷神驰时,忽然听见伪僧斥喝,小卉两隻手立刻被旁边二个黑衣人抓开。
「哼,妳这是什么?胸部怎么湿了?怎么回事?」
伪僧炯炯淫目盯着小卉性感薄衫下的诱人酥胸。
小卉背对着我,我看不到她胸前发生什么事,但可以猜测是仍在泌奶,他们又没让她穿胸罩...想到这,我的老二又更无耻的硬到发痛...顿失书妃,我更加思念阔别二个月的小卉,不知道这段日子她变什么样,于是趁没人注意,偷偷闪进门内,藉着旁边桌椅跟纸箱堆的掩护,慢慢绕到另一头,躲在离她很近的ㄧ堆纸箱后头,终于看到美丽如昔的容颜。
我的小卉素着清秀脸蛋,虽然几分凄楚,但还不至于憔悴,看来这段时间标哥没对她太过份。
也或许,是为了等这一刻的到来,按之前听到标哥说的,小卉在结束今天丈夫的告别式后,就要跟两个小女儿被卖到买主那里,展开更残酷的人生,所以为了「商品」
的完美,标哥才没有将她蹂躏得不成样子。
我视线从她脸蛋往下移,停留在撑起细肩带薄衫的酥胸时,瞬间一股热血上涌,那两座美丽的雪峰,似乎比二个月前更丰润,衬托着小卉性感的锁骨、纤瘦的胳臂跟腰肢、还有那身白皙如缎的肌肤,简直是让人爲之鼻血狂喷!我知道这八成是雪村的杰作,小卉一定每天都被迫喝他特调的滋乳汤通畅乳腺,而且还用残酷的绳缚綑吊凋琢,让该细该瘦的部位没有一点赘肉,才会有如此令人快不能呼吸的诱人胴体。
而且就如那伪僧说的,薄衣撑起的顶端,湿了二圈约五十元硬币大的痕迹,粉红的奶尖看到了八、九分。
「是母奶吗?还在喂奶?」
伪僧兴奋问,手指轻轻由下往上勾弄翘起来的奶头。
「不要...」
在丈夫大体前遭受玩弄,小卉不禁羞苦挣扎,只不过被两名黑衣人握住手腕,根本无法闪避。
浓稠的母奶透过薄薄布料,居然从指尖勾起白浊水丝。
「我不知道今天的未亡人还在哺乳呢,看来会很刺激啊,嘿嘿!」
伪僧把沾母奶的手指含进嘴里,碴碴吮着。
「既然这样,一定要先验验这对奶子...」
他从嘴里拔出沾满口水的手指,两张大手毫不客气揉上小卉酥胸,手指还隔衣扭住前端饱胀的奶头,「不要...你作什么....嗯啊...住手...」
小卉激烈挣扭,瞬间母乳失控的渗下来,不但整件贴身内衫下面快速湿开,白浊的汁液还从乳头透过布料纤维涌出来,流得伪僧双掌跟手臂都是母奶,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很多啊....哈哈...」
那淫棍没有鬆手,反而还更粗暴用力,小卉羞苦哀哼,奶水居然从透明的薄衫下弱弱的喷出。
「好利害的奶量...」
伪僧人瞪大眼珠,一脸不敢置信的兴奋。
他鬆开手,小卉修长玉腿已经发软,在两名黑衣人左右辖持下急促喘息勉强站着,她ㄧ身连身薄内已经全被奶水浸湿,完全透明的贴在诱人胴体,母奶还不断延着她的腿壁往下流,脚上踩的高跟鞋里也冒着白色液体。
「身体很敏感啊,这样就站不住了?」
伪僧人又拨弄她的奶头。
「我没有...住手....嗯呜...停下来...」
她像虫一样扭着,我躲在旁边看,虽然气愤填膺,但好久没看见小卉,她现在的模样,让我无法移开视线,而且心跳如打鼓,肉棒也无耻的软不下去。
「过来!趁告别式还没开始前,我先嚐鲜!」
那淫棍ㄧ把将小卉拉过去,直接将她按倒在柏霖的棺材上,开始撕扯她身上湿透的薄衣。
「不要...别在这里...呜...别这样...」
小卉哭泣挣扎。
「怎样?在妳老公尸体上作会愧疚吗?还是羞耻?或是根本很兴奋?...」
伪僧变态的狞笑,抬头对黑衣人喊道:「你们过来帮忙抓住她的腿!把碍事的高跟鞋也脱了,反正等一下要让她换孝服!」
「不要!...柏霖...呜...」
小卉被二个大男人按住,那伪僧人骑在她身上,大手几个起落,衣帛撕裂的声音响起,小卉已经在丈夫棺木上被扒得精光,然后连下体的小三角裤也要被脱走。
「住....住手....我不要...」
小卉拼命夹紧大腿根抵抗,不让最后ㄧ块隐私也在亡夫眼前暴露。
「马的!」
伪僧鬆手,怒喝道:「妳不乖乖听话!两个女儿我也把她们带来这里!」
「不!不可以!求求你放过她们...」
小卉暂停挣扎,抓着那伪僧的手臂苦苦哀求。
「可以啊,妳乖乖听我话就不会有问题。」
小卉咬着唇,清澈泪水从美丽大眼一涌而下。
「要吗?」
伪僧大声问。
「嗯...」
她放弃挣扎,颤弱应了ㄧ声,伪僧见威胁有效,淫笑着从她腿上扯下湿透的小裤,揉ㄧ揉仍在旁边。
已经身无吋缕的小卉,羞耻地夹紧光秃下体、蜷缩在亡夫的棺盖上发抖。
「好,嘿嘿,起来,坐在丈夫的棺材上,把腿打开。」
面对这种过份的要求,她哀羞地摇头。
「还是要妳女儿代替妳?是叫小优希是吧?昨天就带到这里了,现在在别的房间呢。」
「不!不要!」
小卉惊慌哀求。
「那就照我话做。」
伪僧冷冷说。
小卉没办法反抗,只好撑着自己完全赤裸的身体坐起来,我看她雪白美丽的脚ㄚ在颤抖,完全理解此刻她痛苦的心情,实在无法在柏霖透明的棺盖上作这样的事,但那淫棍拿小优希和小苹果威胁她,作为妈妈(虽然她早已失格为人母),却又别无选择。
「快点!」
那伪僧斥喝。
小卉闭上泪眸,慢慢把腿打开。
「打到最开,脚趾头不能碰到棺材,你们谁在后面帮忙扶着她。」
「嗯」
小卉轻促羞喘,在身后有黑衣人扶着下,裸足悬空将腿屈张成M形耻态。
「睁开眼,看妳老公的脸」
伪僧残酷命令。
「不...放过我...」
小卉害怕勐摇头哀求,柏霖现在的样子,我连想像都不敢想,那淫棍居然要对不起丈夫的小卉,用这种姿势看着丈夫的遗容,可以想见是多残忍的事。
「敢对不起老公,有什么不敢看的!张开眼!妳要不睁开眼,我就带妳两个女儿来看!」
小卉被他逼迫,只能强忍恐惧低下头,当她目睹透明棺盖内的柏霖遗容,瞬间激烈发抖,羞愧和害怕的泪水、跟不断泌出的母奶一併滴在棺木上。
「这么不知廉耻?奶水还在滴?而且我看看妳下面,不许乱动喔...」
伪僧人双手扒住她雪白的大腿壁,两根姆指按在柔软的耻丘上,将湿红红的耻缝往两边拉开,整片黏润的阴户,就在棺下丈夫的遗容前完全绽露,连阴道里面都能看得很清楚。
「呜...不...」
「不准乱动!」
小卉才想挣扎就被斥喝,她只能颤抖的掉泪,屈张着双腿、两张凝举在空中的性感脚ㄚ,末端纤趾都羞耻的握了起来。
「里面全是淫水,妳丈夫真会死不瞑目啊,嘿嘿...看着他!谁许妳转开脸?」
伪僧过份地说着,粗糙的手指按住耻缝上端的阴蒂开始揉动。
「不!不要!」
小卉激烈挣扎起来。
「抓好她!别让她乱动!」
身后的黑衣人听命,立刻从背后操住她腿弯,迫使她赤裸裸的下体敞得更开,小卉只能羞苦扭动,完全无法挣脱被人在丈夫棺木上玩弄的悲耻命运。
「嗯...不行...这样我会....嗯啊....」
隔了一会儿,她辛苦的娇喘哀求。
「妳会怎样?说啊...嘿嘿」
「呜...别这样...别在柏霖上面....啊....嗯啊....」
「妳不说会怎样?我怎么知道为什么不能在妳死去的老公上面这样弄妳?」
伪僧的手指不断揉弄湿淋淋发硬的肉豆。
「呜....嗯...哼嗯...」
书妃已经无法抑制自己发出激烈呻吟。
「真是敏感啊...太太...」
突然另一根手指插进火烫的阴道,浓稠的爱液从缝隙涌出来。
「不可...啊哈....会....会尿....啊....」
小卉仰直玉颈,从小腿到趾尖都绷得紧紧的,奶头上的乳腺ㄧ直泌出一颗颗小豆般的母奶,纷争汇集后,变成白汁延着兴奋的胴体往下滑。
「就尿啊...」
伪僧人的手指深插在小卉阴道内,发出啾滋啾滋的水声,一手继续拨弄敏感的阴蒂。
「呜....柏霖....呃....嗯呃...」
小卉悲欠地呻吟亡夫名字,然后就激烈抽搐,羞耻的尿液再也止不住,随着伪僧手指的挖弄从耻户上端ㄧ股股涌出来,延着棺木流到地面。
「啧啧啧,这么不能忍啊,太太妳也太贪欢了,在丈夫的遗体上也可以尿身子,这样妳可怜的老公怎么超渡啊?」
「呜....对不起...霖...对不起....」
小卉羞愧到激烈颤抖。
「不用对不起,让我来嚐嚐妳美味多汁的小嫩鲍...」
伪僧拔出全是水汁的手指,再度剥开湿淋淋的红润耻户,在她的挣扭哀求中,仍是把嘴吸了上去!「呜....嗯...啊呃...」
小卉绷紧湿亮的胴体,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诱人地摇颤着,乳头上奶水愈滴愈快。
「呜....不....」
伪僧吸得很用力,舌头似乎也在里面乱搅,然后「啵」
一声,离开被吸到充血的肉穴,小卉发出悠长剧烈的悲吟。
那伪僧兴奋盯着她生殖器不放,意犹未尽舔着满是爱液的嘴圈,显然还没要结束。
「不...住手...不要...柏霖...在看...嗯啊...」
小卉用尽气力激喘哀求,但那淫棍又再一次更粗暴拉开她的耻户,大口吸吮上去。
「呃....」
小卉往后弓直,仰高脸蛋无意义呻吟,屈举在空中的修长小腿,从脚背到趾尖都绷成一直线。
「嗯...啾...」
「呜....」
「咕噜...啾....就...」
「呜....呃....」
「呼噜...啾!...」
「呃....呃...呃呃....」
「啾...」.....伪僧弄到她一次又一次,在丈夫棺材上激烈颤抖,最后已经变成勉强挤出来的抽搐和呻吟,才把嘴拔开近乎鲜红的肉穴。
高潮到玉骨酥软的小卉,已经无法顾及自己躺在何处,即使黑衣人和伪僧已经没再抓着她,她仍没力气阖起腿,就这么瘫在透明棺盖嗯哼喘息,任由赤裸的生殖器曝露在柏霖还没正式入殓的大体上方。
但那伪僧并没打算让她休息,他只是脱掉身上的黄袍和内裤,一丝不挂翘着肉棒,再度爬上棺材。
「我们互相舔一下。」
「不...我不...唔...」
看到这里,我不知不觉已握紧拳头,很难形容这种矛盾的心情!兴奋压抑了愤怒,麻痹了我的大脑,会这样的原因,跟这淫棍姦辱小卉的地方有绝对的关係。
伪僧强行将肉棒塞入小卉嘴里,然后用头脚相反的男女六九式,在柏霖棺木上互相口交。
「嗯...唔...」
在上面的伪僧结实屁股兴奋扭动着,粗大的肉棒蹂躏小卉可爱的小嘴,另一头他则是扒开小卉的大腿,唏哩呼噜舔着鲜美的嫩穴。
「呜....」
小卉两条美腿被迫屈举空中,用羞耻至极地样子,在伪僧精壮肉躯和丈夫的棺材上下夹合中悲苦扭动,只剩一双小手在奋斗,想推走伪僧压在她脸上的下体。
但悲惨的是,她已经洩了几次的身子,却还不敌天生敏感的体质,就在那伪僧肉棒仍硬绑绑深插在她喉间享受时,她又被吸穴吸到高潮,整副娇躯一直颤抖。
「真敏感啊...这是什么样的身体?男人玩这样的尤物真是又爽又有成就感,儘管表情那么害羞、还会一直抵抗,但一弄就高潮...」
伪僧不住兴奋喘息。
他从小卉身上爬起来,被吞到湿漉漉的粗大怒棍,以快贴到肚皮的惊人仰角矗立两腿间。
接着他把躺在棺盖,还没能缓过气的小卉两边大腿推开,跪上去握住自己肉棒,将龟头抵在湿烫阴户上。
「不...不可以...别在这里...嗯....嗯...」
小卉挣扎想逃走,但被前面黑衣人把手捉住按在棺盖上,伪僧兴奋地用坚硬龟头磨挤泥泞的耻肉,她马上又酥软娇喘无力抵抗。
「妳丈夫在看呢,我们故意让他张着眼睛死不瞑目的样子,还真是对了,好让人兴奋啊!」
「不...不可以...」
小卉闻言,又不甘心的奋力挣动,但这时那恶棍已经顶住窄小阴道口,然后略微施力,龟头就挤大耻洞消失在里面。
「啊...」
她失神挺高身体呻吟出来。
「爽吧?妳会爱上我的,在妳亡夫眼前...」
伪僧双手握住她纤腰,开始插送起来。
「不....嗯啊....不要....啊....嗯....啊....对不起...啊....霖....呜....对不起...呜....」
「对不起什么?看妳...明明很喜欢这种感觉的样子...」
那伪僧一下接着一下,摆动屁股撞击小卉赤裸的下体,在柏霖的棺盖上发出啪啪啪的肉响。
「不...啊...嗯啊....嗯啊...啊....嗯」
小卉努力想让自己清醒,咬紧下唇不发出声音,但都在粗大肉棒插到最底时被破灭,带着嗯嗯娇喘的激吟只更惹人慾火。
我从后面看,伪僧的光屁股下吊着两颗鼓胀卵袋,随着活塞的进行,用力甩打在小卉雪白的耻阜,流下来的爱液四处溅开,景象十分淫麋。
「唔...好棒...太太的穴好紧...真是名器...唔...太太...我们接吻...」
「不...嗯....」
小卉说不要,但伪僧已经扑上去,压在她身上强吻住柔软双唇。
「可恶...」
我咬住牙、怒气沸腾起来,但下面还是很硬,不知道该不该冲出去救她,虽然冲出去也只是徒劳无功被抓住而已。
「嗯...嗯...嗯...嗯...」
伪僧粗暴吻着她,也不忘卖力扭动屁股弓身挺送,小卉被佔据的小嘴,不断发出嗯嗯嗯的激烈闷喘,被强壮男躯压住的饱胀乳房,一直有奶水从肉夹缝隙中流下来,棺盖和下面地板已经白湿ㄧ滩。
渐渐的,她的抗拒已经变少,配合伪僧的顶送,洁白的裸体变成羞耻的挺颤,娇嫩的舌瓣也失守,任由人吸吮在嘴里。
伪僧见状,双唇黏着她嘴不放,但逐一抓起她双手放在自己后颈,然后抱着她坐起来。
「嗯...不...不要...」
变成环住对方脖子面对面坐交的害羞姿势,小卉一下子清醒,又挣扎起来。
「乖,不许反抗...会让妳舒服的...」
伪僧粗重喘着气,强壮的胳臂像铁锢般搂紧小卉后腰不让她逃离。
「不!放开我...柏霖他在下面....呃....嗯呃...不....呃....」
小卉拼命推着伪僧的肩头,但对对方来说,根本像是蚊子一样的力气。
而且她的反抗,更激起对方的亢奋。
「丈夫的眼睛...正看着我插进妳身体的地方...好刺激...看我肏死妳....」
伪僧不断挺动下半身,把小卉顶得玉骨酥软,连想说不要,都被激烈呻吟取代。
「喜欢吧?看我的...唔...」
他说完,忽然一头埋入小卉柔软酥胸,张嘴咬住肿胀的奶头。
「嗯呃....」
可怜的小卉,性感的胴体往后激仰,纤腰却被强壮胳臂搂住。
丰沛的母奶在牙齿咬下奶头瞬间,就如积压已久般全喷出来,伪僧来不及吸,从嘴角涌下一片白汁,小苹果的食物就这样被胡乱糟蹋。
「唔...啾...咕噜....」
他握住胀奶的乳房、兴奋吸吮着现榨滚烫母乳,然后更勐烈挺动下身,小卉被强壮男根冲撞到失神哀吟,整副沉重棺材,被他们摇动到吱吱作响。
「来...来亲嘴...」
伪僧双唇鬆开充血的奶头,满口乳汁,再度抓起小卉垂软的胳臂环在他后颈,然后吻住她小嘴。
「嗯...唔....」
小卉无力抗拒,就这么抱住对方、羞耻地坐在他大腿上,一半自愿一半被迫地抬扭屁股,让粗大的肉棒塞满小穴上下进出,同时跟那伪僧舌缠呻吟。
「太爽了,现在换这样...」
伪僧享尽这种让小卉对亡夫羞愧的体位,也吮够她香甜嫩舌,又想玩新花样。
只见他扣住小卉纤手十指,然后仰躺在棺盖,对跨骑上面的小卉说:「换妳自己动起来,在丈夫的遗体上这样作爱,一定淫荡刺激极了!」
「不...」
小卉摇头,躺在下面的伪僧见她不肯,自己就先摇动起来,小卉隋之羞苦呻吟,塞满耻户、还露出ㄧ截在外的的粗大阴茎不断滑动,下面整副睾丸全是湿漉漉的淫水。
「乖,会让妳舒服的...老公生前也没让妳这么舒服过吧?」
伪僧双手抵住小卉的二张纤掌,与她十指紧扣,然后更加重力道前后摇动。
「呜...不...不可以...柏霖...嗯...在下面....嗯啊...」
小卉羞苦摇头,骑在伪僧身上的赤裸胴体摆晃着,原本盘起的秀髮早已散落,凌乱的髮丝黏在香汗淋漓的脸颊、脖子和香肩。
「丈夫生前那支不怎么样吧?我看过标本喔...」
伪僧兴奋的问她。
「不...别这样...呜....」
「被我弄难道不舒服吗?像这样!」
伪僧忽然下体勐力往上挺,骑在上面的小卉激吟一声,要不是被伪僧扣住双手十指,早就往后仰倒。
「再ㄧ次!」
「嗯啊....」
「还想要吧?」
「嗯呜...」
伪僧一下又一下冲顶,小穴被肉棒塞满、骑在男体上的小卉,犹如暴风雨中的娇弱花朵,被顶到前后激晃,让人担心她的柳腰是否会断掉。
「换妳自己动!快!」
伪僧呼吸粗重命令。
「不...呜...」
她娇喘吁吁摇头,又被狠狠往上顶了一下,悲鸣声迴盪整间殓房。
「给我动!」
小卉终于筋疲力竭无法再反抗,窄穴夹住湿淋淋的男根,认命的抬送屁股。
「唔...对...」
伪僧闭起眼享受,随着小卉动作愈来愈熟练,声音更激动起来:「喔....就是这样...嗯...好爽....太太好乖...」
伪僧兴奋呻吟着,双手把小卉的十指扣得紧紧的,让她在上面羞耻起落,胸前两粒雪白饱满的奶子跟着上下甩动,乳尖不时抖射出奶汁。
「对....喔...好爽....再快点...快...」
「呜....嗯....嗯....」
不断动作的小卉激喘着,羞苦摇头,她已经快没力气,而且一直发抖,看起来快要高潮。
「蹲着...蹲着弄....比较爽..」
伪僧粗重喘息说。
「不....呃...」
小卉哀求,但立马又被重顶一下,终于乖乖听话,勉力从跪骑在伪僧上面的体位,挪动成更羞耻淫荡的蹲姿。
「对...像这样,我要放开妳的手,妳要好好动...」
伪僧鬆开扣紧小卉十指的双手,改握住她蹲在两边的脚踝,同时把腿屈起来,让她手能伸在后面,藉助撑着他的膝盖的方式抬送屁股。
「快点动...高潮我就让妳下来。」
小卉别无选择,只好蹲在丈夫透明的棺材盖,骑在另一个男人上面,屁股夹住肉棒努力抬动。
「嗯...啊...嗯....嗯呜...」
她羞喘激吟着,一对诱人乳房甩着奶水上下跳动,女上男下的主动体位,让赤裸下体撞击发出啪啪啪啪的肉声,爱液磨擦成绵密黏汁,不断被牵出丝。
「呜....」
终于,她双手按在身后两侧伪僧的膝盖上,弓着身子激烈颤抖。
伪僧应该察觉她要高潮了,下体用力扭了几下,让深插在阴道内的龟头磨挤快融化的花心,然后用力往上一挺!「呃....」
小卉哀吟出来,连脚趾都用力抓着棺盖抬面。
「爽吗?爽吗?」
伪僧迫不急待喘着气问,亢奋地说:「阴水都喷出来了呢?烫得我龟头好舒服啊!而且夹得真紧,唔...真讚啊...」
小卉抽搐了好几下,才慢慢软倒在男人身上。
「妳好了,但我还没呢,起来!我们换其他姿势!」
伪僧将她抱起来,从湿肿的小穴拔出粗怒暴筋的肉棒,顶端的龟头就如肥厚的毒菰般乌亮。
他将小卉放在地上,要她环住他后颈,然后抄起她一条腿,握着肉棒再度将龟头顶再湿润耻户上。
「扶好,我要进去了!」
语罢,龟头便挤开肉穴,整条阴茎慢慢送进去。
「嗯.....啊....」
小卉只剩一脚踩地,美丽的脚掌用力踮高,两条胳臂要紧紧搂住对面伪僧的脖子才能站稳。
「要开始动了...」
伪僧抽出一截肉棒再顶进去。
「啊...」
「舒服吧...还有呢...」
接着,他慢慢加快速度,抬住小卉一条腿,噼噼啪啪地进出。
「呜....嗯呜...啊....」
小卉辛苦地搂紧他,整个人被顶到一直颤抖,勃起的奶头仍不断渗出难堪的母奶。
「这样会累,把脚踩在上面,顺便让丈夫看清楚...」
伪僧喘吁吁停下来,将小卉那条腿抬到棺材上放下,让她裸足踩在上面。
已经被玩弄到酥软的小卉没有抵抗,任由那伪僧摆佈,双臂还紧紧环住他后颈。
「要继续了,嘿嘿,这样刚好在丈夫的脸上面,应该能让他看得一清二楚...」
「嗯...嗯...呜...」
肉棒又继续抽插起来,伪僧吻住她小嘴,俩人唇舌也交缠在ㄧ起。
我妒火中烧、却又矛盾的兴奋着,不知不觉在揉自己的肉棒。
「出去!」
忽然我身后传来一声暴喝,那是令我胆颤的标哥声音,这辈子就算我入土了,应该也还不会忘记!在我心脏还来不及跳到喉咙,就被ㄧ张蒲扇大掌抓住脖子,一路撞开隐身的纸箱,推到伪僧与小卉正在羞耻交合的棺材前。
「嗯...」
被干到迷煳的小卉被声音惊醒,睁开美丽大眼,看见我的瞬间,泪水立刻一涌而出...=======================================小卉被带去洗尸间,两个大男人用肥皂热水,帮她洗淨全是伪僧臭汗、口水和精液的身躯。
她被带回来时,标哥已经把我揍到在地上站不起来。
「主人!你怎么样?」
她惊慌挣扎想跑来看我伤势,却被人抓住。
「卉...我没事,妳别担心」
鼻青脸肿的我挤出笑容安抚她。
「还说没事?你...你都伤成这样...你为什么要来找我?为什么那么傻?」
她哽咽激动地说,但流下的却是感动跟欣喜的泪水。
「因为妳是我的女人...我没办法丢下妳...噢!」
我才说着,肚子又遭标哥重重一踢。
「主人!」
她惊叫,怒向标哥大叫:「不要打他!你们要我怎样都可以!别对他动手!」
「哼,我记得说过,你要是敢再回来找这隻小乳牛,我就会让你再也看不到太阳是吧?」
标哥冷冷看着缩在地上痛苦抽搐的我。
「让我...跟她ㄧ起...她一个人...在丈夫告别式被处罚...太可怜了...」
我咬牙乞求着。
「不!我没关係!这样已经够了,你没忘记我,我已经很开心....你不要再管我了,快点求他们放你走!」
小卉哭着说。
「哼,ㄧ对贱人,好吧!」
标哥狞笑:「就让姦夫今天也上场,等结束后,再决定怎么处罚你,你最好有心理准备!」
「不...放了他...放过我的主人...」
小卉仍不断替我哭求。
「吵死了!再吵我现在立刻宰了这男虫!」
小卉不敢再出声,只能流着泪,不住哽咽关注着我的情况。
「嘿嘿,你这男虫作得还真成功啊!」
标哥酸着我说。
「为了救这男虫,妳就把这碗特别加重效力的催乳汤喝掉吧!」
标哥拿着一碗比之前给小卉喝,更加黑乎乎的汤药送到她唇前,小卉阖上眼,乖乖张嘴一口口喝光。
「接着,先把妳淫荡的身体綑绑ㄧ下,然后要换上孝服,再过半小时参加告别式的客人就要来了,妳要一身服孝,到外面去迎接人家。」
标哥说。
于是可怜的小卉,洁白的胴体被那伪僧用麻绳交错綑绑,涨满奶水的乳房也被绳子缠绕紧缚,不断滴奶的乳头再用细麻绳绑牢。
身体被羞耻甲缚后,伪僧先拿ㄧ条粗麻编作的内裤要她穿上,无法想像这么粗糙咬肉的材质卡在女性娇嫩敏感的私处,是多么难以忍受。
接着,他把又ㄧ套粗麻孝服跟草鞋丢到小卉面前,先帮她赤裸只有麻绳缠错的身体穿上,再叫她光着雪白裸足踩进夹脚的草鞋。
「好性感啊,嘿嘿,这样的未亡人,真是惹人犯罪,ㄧ定要好好蹂躏....」
伪僧呼吸粗重、忍不住讚叹,标哥也露充满意笑容。
只有小卉,羞耻得不知如何自处,孝服是粗麻编裁的,里面没穿衣物的胴体根本隐然若现,胸前还被仍在慢慢渗奶的乳尖顶起,而且孝服只盖到大腿ㄧ半,以下就是两条白熘熘的修长玉腿,跟只踩着夹脚草鞋的纤秀裸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