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新娘(二十八、二十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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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新娘(二十八、二十九)

奴隶新娘

作者:森下2015/02/27发表于:第一版主小说网

(二十八)

「嗯啊……嗯……啊啊……别这样……嗯……呜……停下来……求你们……嗯……啊……」

与外界完全隔绝的空间,断断续续传出喘息和呻吟,声音柔弱动人,羞耻而苦闷,在冰冷单调的水泥壁间,形成让人心跳加速的回音。

「是这里吗?」这回是男人在问。

「呜……不是……不要弄了……哼……不行……」女人突然一声带着颤抖的羞鸣。

「啧!又尿了!这么不乖。」男人口气与其说责备,反倒更像疼爱。

「对……不起……但请停下来……求求你们……」女人却上气不接下气的哀求。

「停下来?这可不行喔!不弄到妳的G点是没办法停的。」

「呜……饶了我吧……嗯啊……别……嗯……」

……

这是我站在医院地下室某个转角前所听见的对话。

柏霖被阉割后的第一天和第二天,我下班后都立刻飞奔到医院,却没办法见到魂萦梦牵的小卉,也见不着白熊和院长,任我苦苦询问医院柜檯和院长秘书,全无法得到任何相关的音讯,也不能再上去有楼层管制的VIP病房。

见不到白熊和黄治名,当然也没人帮我解开贞操带,于是就戴着那个可耻的东西过了两天。

第三天我仍再去,也不知是幸运还是早就安排好在等我,在医院门口遇到白熊,当下我激动得差点跪下去求他让我见小卉。

白熊嘴角挂着冷笑,招招手要我跟在后头,我随他走了一段路,去到一座门外有人看守的医护专用电梯,外面的人帮我们按开电梯,白熊先进去,我尾随之后,我后脚才踏入,两名高大的保安不知何时现身,面无表情的走进来站在我左右两边。

电梯门缓缓关起来,随着楼层显示灯来到B3。

门打开,心繫小情人的我下意识就要出去,却被保全抓住肩头往旁边拉开,让出路给白熊先走,然后才推了我一下,示意我跟着。

医院地下三楼看不到任何病人和医护,只有空蕩蕩的长廊,每隔三五公尺两边就有一扇紧闭的门,里面不知道是作何用途的房间。不过这不重要,我只想快点见到小卉。

顶着头上一盏接一盏惨淡的日光灯映照,皮鞋鞋底在冰冷的地板发出「答答答」的声响,这种单调而沉闷的氛围,却让我心情更加複杂而急躁。

我到底是思念心爱的女人?还是想看到更刺激的景像?兴奋、罪恶、恐惧、嫉妒……不下十种的矛盾情绪在我体内互相冲击,令我口乾舌燥,身体难以承受地发颤。

沉默地走到长廊尾端,从远处看以为是尽头的地方,左边原来还有另一条走道,一行人再沿走道而行,到底后左边出现一个转角,就是在这个转角前,我听见前面那段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和对话。

突然停下来的白熊转头对我冷笑:「光听对话就很让人害羞吧?嘿嘿,里面更精采呢!」

「你们……」我嚥下口水,努力压抑着微微颤抖的声音:「到底在对她做什么?」

「自己进去看不就知道了。」这次换白熊让开,示意我先走。

我迫不急待跨步转入,眼前出现是一个不小的空间,可能是医院的储物区,堆放着一些桌椅、办公家俱和没用的旧病床,但在此区右侧角落,却有一处被铁栏杆隔开,约莫五坪大小的监牢,显得十分突兀,而监牢内关着的,是四条光身赤裸的肉体。

四个人当中只有小卉是唯一女人,她被放在一张破旧的沙发上,双腿被紧绑成难堪的M字形,两条胳臂也让人拉至到沙发椅背用绳索牢缚固定。三个男人分别从前、左、后方将她包围在中间。

在她前方的男人光屁股背对着我,蹲踞在她张开的两腿中间,聚精会神不知在对她私密处做什么下流的事。

跪在左边的男人抓着小卉性感的玉足,含住美丽的纤趾慢慢湿吮,还不断用指甲抠搔足心,敏感的脚ㄚ受不了刺激,急欲挣扭弓屈,却都被男人有力的手给扳直,继续施予折磨。

还有站在沙发后的男人,则是以双掌五指的指尖从她光滑洁净的腋下到两颗饱满的乳房侧边,不断来来回回、时深时浅抓抚着。

灯光下,三个男人的体格都是最健美的倒三角型,肌肉线条清楚浮动,看他们对小卉的挑逗,显然都是十分老练的床笫高手,而且完全掌握了她身体的性感带,被绑在那里不能动的小卉,好比一条被固定在觇板上的鱼,等待被三名最有经验的厨师处置每一寸鲜美的肉体。

「走近看啊,害羞什么呢?」白熊不知何时走来身后,推了我一把。随那一推,我两腿不由自主地往前,一直走到牢栏前面才停下来。

「主……主人……嗯……嗯啊……」小卉看到我,激动叫了我一声,但马上又力不从心失神呻喘。

我终于看清楚她的处境。

她下体被穿上另一组贞操带,那是一组T型的细钢索,T型的上部紧紧围绕细腰,T型下部则穿越胯股,到耻部的地方是一块覆盖住整道肉缝的金属片,上面只开一个直径约一公分左右的小洞,但两片阴唇却被拉到金属片外,唇瓣上下各被两只黑色小夹子夹住,夹尾连着细绳,绳子另一端分别缠绑在两只脚的姆趾和小趾上,被扯紧的细绳将粉红的唇片拉开,形成两张暴露空气中的薄薄肉膜。

另外被细钢索勒过的肛门看来鼓鼓的,括约肌中央露出一颗小黑头,应是塞了东西在里面。

蹲在她两腿中间的男人,把一根细毛笔从金属片上的开洞伸进去,正专心在她阴道里头搅弄,我恍然明白刚才在外面听见他说没弄到G点不能停是怎么一回事了。

「这三个都是一流男公关店中的红牌,找他们出场至少十万起跳。」白熊站在我身边,看着牢笼内的淫戏狞笑:「他们对女人的身体了若指掌,就算是冰山圣女落到他们手中,一样会被玩弄到腿瘫站不住,何况是你的这个肉体敏感的小情妇。」

我注意到监牢地上还散落许多令人脸红心跳的成人玩具,花样繁複,许多都是我没看过也不知道怎么用的淫物,真不忍去想小卉这三天究竟是怎么熬过的!

更过份的是小苹果也被放在旁边的婴儿篮里,光溜溜着小身体,偶尔「嗯嗯呀呀」,乖乖看着妈妈被三个陌生叔叔玩弄。

「他……他们这样……欺负小卉多久了?」我双手不自主紧抓铁栏杆。

「整整三天,除了餵奶、吃饭和睡觉外,她都在享受这三位红牌的服务。」

「这样做,究竟是为什么?」我又酸又妒。

「要她签了那个。」白熊指着放在监牢地上的两张纸,我认出那是柏霖的拔管和器官捐赠同意书。

「只要她签了,我就把她下面贞操带的钥匙丢进去,让那三个男公关的三根大屌好好满足她饥渴的小洞。」白熊拿着一根钥匙在我面前晃了晃。

「小卉不是那种女人!这种下流的方式她才不会屈服呢!」我忍不住怒回。

白熊居然想以男公关色诱小卉签下那种人神共愤的文件,可能自知自己体力和条件都远不如他们,我心中不由激起一股强烈醋意。

「到目前为止你是对的,所以我才让你来这里。」白熊忽然浮现出一抹阴险笑容,我正感不对劲,冷不防身后两名保全一左一右架住我胳臂,将我仰天按倒在身后一张病床上,然后粗暴的脱我衣裤。

「干什么!」我奋力挣扎,虽然这阵子被男人剥光已经好几次,但每次都还是有强烈的屈辱感。

我的愤怒抗议并没有什么用,两三下身上所有衣裤已经变成几条破布被丢了满地,然后人被绳索捆绑四肢,拉成大字形躺在床上。

白熊走过来,亲自为我解下两腿间的贞操带,看着我两天没洗已经很有味道的老二,露出轻蔑的耻笑。

「你们又想做什么!」我仰起脖子怒瞪。

「别害怕,嘿嘿,只是想让你爽一爽……」白熊狞笑着,这时我旁边那个保全居然摸着我的阴茎慢慢抚弄。

「你……干什么?我不喜欢男人!别碰我……」我挣扎反抗,却连腿都踢不动。

「舒服吗?」白熊问。

「放屁!谁……谁会舒服……嗯……」我才说,保全另一手的手指居然同时抚弄我胸前乳头,那是我全身最敏感的地带,口里才说不会舒服,肉棒却不争气的快速膨胀举高,加上保全很老练的摩擦我龟头下的韧带,转眼整条怒棍已如小黄瓜般全硬了。

「到底想怎样?住手……求求你……男人我真的没办法……」我开始哀求。

「别那样对他……主人……嗯……啊……不要……」小卉也帮我求情,但说不出几个字又激烈羞吟,随即我听到淅沥沥的声音,想必又被弄到忍不住失禁。

白熊冷笑嘲讽:「妳这只淫贱的小乳牛,丈夫被阉被割都没关係,情夫才被羞辱一下就不行,柏霖娶到妳这种女人还真是倒十辈子楣啊!」

「不准你这样说小卉……噢……住手!」那保安居然低下身,用舌尖舔逗我发硬的乳粒,手也继续抚弄肉棒。

一旁看好戏样的白熊哈哈大笑,拿起对讲机说:「带进来吧!」

在我还屈辱挣扎中,两名头戴皮面具、只穿皮三角裤的大块肌肉佬,一左一右抓着一位女子的胳臂现身入口转角,朝我们走过来。

被架着走的女子头无力鬆垂,乌亮秀髮遮住大半容貌,身上穿着粉领族常见的白衬衫,但上面两颗扣子没扣,雪白的胸口隐现,衣袖被捲到上臂,露出纤细胳膊,寻常衬衫被她穿得诱人犯罪!

但最让人心跳加速的,是她下半身似乎空无遮蔽,一双修长细直的美腿上,只包着薄透的黑丝袜,光线从后面透过她轻薄的衣料,让窈窕纤细的胴体若隐若现。

不知为何,那双美腿让我呼吸急促,肉棒硬得更厉害了,总强烈觉得似曾相似。

「她是谁……」我目光无法从女孩身上移开,而且极欲想见她的容貌。

白熊伸手扯住她柔亮的秀髮,毫不怜香惜玉将她头拉起来,狞笑说:「认得吧?嘿嘿!」

「书……书妃!」看清楚那女子秀丽五官的瞬间,我失声叫出来。

那女子听见有人叫她,水濛濛的双眸努力聚焦看向我,从诱人双唇间含糊吐出几个听不清楚的字。

「去吧!去跟他做爱!」白熊忽然将她往前推,她毫无抵抗直接扑倒在我身上。

「不……你在干什么?」我嘴里虽然抗拒,但她香香软软的轻盈娇躯全交在我赤裸身体上,简直让我心跳频率快到几乎爆炸。

「怎样?她不是你公司里众人仰慕的女神吗?我把她送来给你操,为什么不要?」白熊问。

「主……主人……她是谁……」这时被三男玩弄的小卉看见也听到这一切,即使娇喘连连,仍十分在意的问我。

「她……她只是同事,我们没任何关係……」我急忙解释。

被推倒在我身上的女人叫书妃,是我同办公室的女同事,她的外貌和气质极似近年因演出学生电影而走红的一位女神级影星,一直以来都是办公室所有男士性幻想和外遇希望的第一名。

书妃那清新的气质、水亮动人的眼眸、娇嫩欲滴的玉唇、一颦一笑都风靡职场,但最让我魂萦梦想的,却是她那双总包覆在薄透黑丝里的修长美腿。

她身高大约只有1米6,比例却很好,最常穿着正式窄裙,而且每件都超过膝上十公分,那双腿笔直均匀却有优美线条,纤长细瘦却透着健康气息,足踝细可盈握,简直就是为穿高跟鞋而生。

每次坐在办公室座位上,偷窥她伫立在影印间印文件,从大腿沿着诱人线条一路欣赏到足背,可说是我上班时的一大确幸,但来回看着总有意犹未尽之感,更幻想那丝袜下的滑嫩玉肌,还有两只从未露出过的美丽纤足。

每次跟其他好色的男同事聊起她,我都会无耻激动的说,如果能亲手帮她剥下腿上的黑丝袜,要花多大的代价都愿意!

书妃的夫家公公是某大银行退休高阶主管,丈夫从国外名校毕业,现在也是金融界菁英份子,长得英俊挺拔,绝对是人生胜利组。

这样一个女神、令人嫉妒的丈夫,更让其他永无机会一亲芳泽的男性对她怀着不安份的妄想。

而此时此刻,做梦都没想到她居然就躺在我身上,我一丝不挂,她也衣衫凌乱,虽然情境是那么不对和尴尬,但我的兴奋度却还是冲到顶点。

「快点动啊!贱母狗!是没跟男人做过吗?给我好好做爱!」这时白熊压住她后脑、将她的脸按在我左胸口,发烫的双唇就刚好印在我乳头位置。

我平时只能看着、幻想有多柔软的嘴唇,现在没有任何阻隔的贴在我肉身最敏感之处,宛如梦一般不实际,但接着更不实际的,是那两瓣柔软销魂的唇瓣中间,有一块湿湿痒痒的酥麻触感开始在我发硬的乳粒上蠕动。

『……遥不可及的女神……在舔我……用她的粉红可爱的舌尖……主动在舔我的乳头……真的无法相信……已经是人妻……嫁给年轻英俊、名门俊秀丈夫的她……居然会对我做这样的事……』

我心情激动、思绪混乱,被绳索拉直的手脚,都因为一波波酥痒的快感来袭而绷直。

「主人……」耳边小卉的呼唤将我神驰的灵魂拉回一点,我用力咬下自己的下唇,试图用疼痛让自己清醒。

「小卉……主人不是自己愿意的……对不起……」我用仅存未瓦解的理智安抚小卉,现在我说什么都不能背叛她,她为了我已经背叛丈夫和一双女儿,我如果还对不起她,就真的禽兽不如了。

但想归想,那片湿湿滑滑的嫩肉,居然慢慢往下移动,像小猫一样轻扫着我腹部,同时胯下又硬又烫的肉棒也被一圈温暖柔夷握住。

「噢……书妃……不可以……」我喘着气颤抖阻止,心里却极度渴盼她继续下去。

「很爽吧?嘿嘿,看你声音跟表情那么淫蕩。」白熊居高临下对我狞笑。

「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她怎么会这样?」我努力压抑住浊乱的呼吸问道。

白熊「嘿嘿」笑道:「她两天前来医院刚好被我看到,这种脸蛋和身材的美女很难不引人注意啊!于是我请院长帮忙,调出她的资料一看,没想到天底下有这么巧的事,她居然跟你同家公司上班。然后我再暗中调查,发现你这男虫早就觊觎人家美色很久了,私底下总把对人家下流不堪的思想挂在嘴边高谈阔论,为了谢谢你帮我们带来小卉这么好的女人,我们也决定把她当作回礼送给你,所以call她说检查有问题必须动个小手术,请她今天跟她丈夫来医院。她进手术房后,我们的医生帮她打了一针迷幻剂,等她神智不清,就直接从后门送到这里来,她可怜的英俊老公现在还在手术室外癡癡等待,不知道自己美丽的妻子现在正在……嘿嘿……」

「主人……真的这样吗?你那么喜欢这位小姐……」小卉伤心的声音又传进我耳中。

「不是这样,妳别误会!唔……」我欲再反驳,但那只温柔玉手在抚弄我硬梆梆的阴茎,发烫的双唇已经吻着卵袋,销魂的嫩舌轻柔扫动,瞬间我脑袋又被快感沖白。

「其实还有一点,她夫家背景如果能被我们利用,对以后海外洗钱可是一大帮助呢!」白熊继续滔滔而谈:「所以如果拍下她跟男同事偷情的影片,以后可能大有用处,嘿嘿……而且我相当看好她成为雪村大师下一位绳下女主角的潜力喔!」

「你在说什么?我……跟她……又没偷情……」我反驳,同时也注意到有人拿着DV朝我们这边拍摄。

「现在你还能假道学,等一下就会现出原形!」白熊狞笑道,然后说:「用69式互舔给我们欣赏吧!」

保全立刻捉住书妃足踝,粗鲁地将她拖成两腿跨跪在我脸上方,接着手指捏起包覆圆润屁股的薄丝袜,「嗤」的往两边扯开一道破口,露出里头黑色蕾丝裤底,还有两片雪白到让人目眩的腿壁。

「看,很湿了呢!」白熊伸出中指,在我视线上方抠弄包覆在薄布下的饱满耻阜,里面发出「啾啾啾」的水声,我感觉书妃纤瘦的身子一直在颤抖,家教良好的她并没有很大声呻吟,但柔软的纤手将我硬挺的肉棒握得好紧好舒服。

白熊隔布玩弄了她性器官一会儿,手指就从旁边伸进去,勾住湿了一块的裤底往旁边拉开,在我眼前现出一道红润润的美丽肉缝。

「……不要……」书妃小嘴发出微弱抗拒,可能感受到最私密的地方与外在空气接触,即使被药物控制任人摆布,潜意识仍存在羞耻心,只是这点脆弱的意识,根本不足以反抗药性的迷乱。

白熊看着我说:「舔吧,不要客气,我知道你想很久了。」

「主人不要……你说过只喜欢我……」小卉喘着气哀求。

「我不会!主人不会对不起妳……」我咬牙闭上眼。

白熊冷笑说:「不要吗?你看,多么美的粉红小穴啊,里面全是爱液喔!还有,你不是很想剥下她腿上的黑丝袜吗?我知道你这男虫是无可救药的恋足癖,难道你不想看她的脚ㄚ儿有多美多性感?」

「我……」我忍不住白熊的引诱又睁开眼,就再也无法将视线从那条漂亮的嫩缝上移开,只是仍不忍在小卉的殷殷哀求中做出对不起她的行为。

正当我天人交战之际,白熊又压下书妃的后脑杓,我突感龟头被一圈湿烫围住,那销魂的包覆感还慢慢往下吞噬阴茎。

强大的快感电流冲向脑门,犹如沖垮我脆弱理智的大洪水,我仰起头,也用力吸住上方那道嫩红,舌头顺势搅入盈满蜜汁的肉隧中。

「嗯……唔……」书妃娇躯颤抖,吞入大肉棒的小嘴发出激烈闷吟,微鹹却一点都没腥味的爱液大量涌入我口中。

「主人……我……讨厌你……」

耳边传来小卉伤心欲绝的哭泣,却停止不了我无法收拾的慾火。

「帮你鬆绑吧,这样比较方便。」白熊示意保全鬆开我手腿上的绳索。

一能动,我立刻翻身将书妃压在下面,变成男在女上的69式,然后两手扒住她白嫩的大腿壁,她自然地把腿张成M字状,让我把湿润的耻缝剥到最开,埋首下去继续吸舔,同时我屁股也挺动起来,让胀到快爆炸的肉棒在她销魂的小嘴中进出。

身下的书妃发出痛苦的闷喘,指甲掐入我肉里,想吐出塞满嘴的怒棍却一直动舌头,反而弄得我更兴奋而愈加粗暴地蹂躏她。

这时隐隐听见白熊说:「把她带到前面来,绑一个最难看的姿势,让她好好看清楚一天到晚把爱她挂在嘴边的男人有多么贱!」

我知道白熊说的对象是小卉,但已被慾火主宰成狼心狗肺的我,心中即便不忍也稍纵即逝,连转头看一眼都没有,只忙着抬起书妃一条美腿,猴急地想脱下包覆在上头的黑丝袜。

书妃没有任何反抗,任由我把她雪白赤裸的玉腿从丝袜中一寸寸剥除出来,最后当那只洁白美丽的玉足要从黑丝解放之际,我深吸一口气,先只剥出一半脚ㄚ,然后嘴鼻贴在优雅的足弓上,细细品嚐足心肌肤的光滑触感和芬芳气息。

「嗯……嗯……」脸刚好在我胯下的书妃,可能感受到我对她纤足的变态爱恋,又从没人对她的脚做过这样的事,塞满肉棒的小嘴发出阵阵羞喘。

我手指颤抖地将最后一寸丝袜从她的脚上剥除,终于看见秀洁美丽的五根足趾,併拢的趾头根根剔透无瑕,呈现由长而短的完美排列幅度,修剪得很整齐的趾甲是自然健康的粉红色,和白皙光滑的足肌相映,美得让人无法释手,果然我每天幻想这双包裹在黑丝袜中的美腿玉足,是如艺术般的极品啊!

我忍不住舔了她脚趾与脚掌的接缝,她娇喘一声,五根玉趾立刻屈握,反应比含羞草被碰到还快,看来她身体的敏感程度一点都不亚于小卉。

我再也忍受不了,扑压在她薄衫半掩的火烫胴体上,呼吸浓浊盯着她凄濛的水眸,大胆问:「可以进去吗?我好想进去里面。」

「进……去……」神智懵懂的书妃重複我的话,不知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或是根本无法思考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要跟妳做爱……可以吗?」

「做爱……但是……我……结婚了……」她含糊呓语,还记得自己是人妻的身份。

「妳老公不在……没关係……」我亢奋地喘气,连说话都显得断续,自己居然对被迷姦的女同事编出这么无耻的话,根本和白熊那些人没什么两样。

书妃揪紧眉心,似乎思考对她而言是件很艰难的事,良久才放弃似地呻吟:「我不知道……」

「那我不管,要进去了。」我手指拉开她的亵裤底,下身往前挺,坚硬的龟头轻易顶开已经很湿润的耻肉,紧緻但出乎意料的滑顺,命根子缓缓被一股灼热包紧吞噬。

「啊……」书妃跟我都发出舒服喘息。

「好舒服……」我由衷的激动讚叹,毫无心理準备下,居然能和梦中女神柔软的身体结合,简直如中乐透头彩般虚幻,但又兴奋到无法自己。

我慢慢抽送起已经湿淋淋的肉棒,享受与娇嫩阴道内每颗肉粒和皱褶磨擦的升天触感,同时一寸寸解开她仅扣住的三颗钮扣,除掉碍事的白衬衫,诱人的胴体至此只剩一件深色胸罩和完全阻挡不了肉棒进出的小亵裤。

她的身材一如想像般窈窕,肌骨匀称,柳腹平坦毫无赘肉,包覆在深色胸罩下的两团嫩肉虽没小卉丰满,却大小适中,整体更有秾纤合度之美。

我持续挺动腰身,撞击在她滑润的两腿之间,同时手穿到她背后鬆开后钩,将整条胸衣拉出来丢到一旁。让人惊豔的是她的奶子,是我喜爱的椒乳型,乳尖微微上翘,乳头和晕部都还呈现淡粉的处子色泽,想必平常必定十分重视保养。

被我扒光衣服的书妃躺在床上任我蹧蹋,一双湿眸迷乱,微启的水润双唇间发出嘤嘤娇喘,那表情似乎觉得自己不该这样与男人发生关係,但又不知道为何身体不反抗。

我的慾火被她动人的神情煽动,忍不住将她两条胳臂拉高压在床面,俯身吻住两瓣柔软发烫的嫩唇,她也主动将香甜的舌尖送入我口中,两片湿舌就在彼此口腔中追逐交缠。

「啊……不要……」

正当我与书妃做得火热,耳边又传来小卉的悲鸣,尚存一丝良心的我终于捨得微微转头看去,触眼所及,心中立刻一阵不忍。

监牢内的小卉已经被带到牢栏前,他们将她双腕綑绑在一根铁栏杆的高处,又抬起她的腿,令她屈膝两脚各踩在左右分隔约半公尺的两根铁栏杆上,再以绳索固定,形成两手抓住栏杆、向后撅着屁股,悬空张露胯股的难堪姿态。

不仅如此,胸前两粒奶头也让他们用细线缠绑,拉紧至前繫在铁栏杆,一个男公关蹲在她屁股下面,把露在金属片外的外阴唇拉开,然后居然用细针插入,残忍地将那两片嫩肉固定在大腿根上。

可怜的小卉发出让人心疼的悲鸣,股间又一阵尿水涌出来,淅沥沥洒落在地面。

「怎么样?」白熊走到她前面,冷笑说:「妳被抛弃了吧?被绑成这样,妳的情夫却连看都不看妳一眼,有了名媛新欢,谁会喜欢妳这头被许多男人玩弄过的小乳牛呢?」

「乱说,主人不会不要我……啊……主人……」又一根针插入另一片阴唇。

白熊把一面落地镜推到她前面,残忍地羞辱:「妳应该看看现在的样子有多么不堪入目,真是淫蕩又下贱,连小苹果都会为她妈妈感到羞耻吧!」

「小苹果……别看妈麻……」

我捨不得放开书妃,仍继续干着她,却又满怀愧疚不时偷瞄小卉。

这时她脚踩在铁栏上,辛苦的挺动屁股,因为男公关又将那根毛笔插进金属片上的小孔,不断在她阴道中搅弄,而塞在排泄洞中的小黑头随着身体的用力,慢慢从菊心冒出来,湿湿滑滑地挤过钢线旁边,「咚」一声落地,原来是一颗直径五公分左右的圆球。

但随即括约肌中心又慢慢隆起,再度露出一个小黑头,简直就像生蛋一样,不知道她窄小的直肠被他们塞进了几颗这种小球。

「主人……」她悲羞地希望我能给她抚慰。

我一阵不忍,注意力开始分散,心也渐渐动摇了。

白熊注意到我这样,突然走过来,贴着在我耳边小声说:「她今天是危险期喔!」

我不禁愣住,不懂这句无头无尾的话是什么意思。

白熊继续说:「我是说,你在干的这个女人,医生刚才帮她检查过,今天正好是排卵日。」

「你说……书妃吗?」我的心脏「扑通、扑通」跳着。

「没错,从超音波看是很成熟的卵子,也就是说,只要有健康的精子跟它结合,怀孕的机率接近99.99%。」白熊恶魔般的声音在我耳边响着,我感觉大量热血从狂跳的心室不断压出,直奔下体那根与她结合的祸根中。

『可以让书妃怀孕……』这是多么刺激又让人亢奋的事!

「她现在被打了药,神智不清,等你干完她,我再让她吃颗强力安眠药,醒来后就会忘光了,只以为从手术麻醉中恢复,几週后发现自己怀孕,也会以为是她丈夫的种。」

「你是要我让她怀孕?为什么……」我努力克制激情问道。

「等她怀胎十月分娩后,我再把她跟你偷情的影片给她公公看,嘿嘿!孙子不是儿子的种,她夫家是有头有脸的家族,一定不想让这种丑事外扬,到时再设几个圈套给他们跳,以后就任我们摆布了!而这女的下场,终究也是会落在雪村大师手中的。」

「我……」听见白熊这恶毒的计谋,我原本慢慢恢复的冷静再度被兴奋的浪头沖垮。

「怎么样?要了她吧!射在里面!让她怀上你的骨肉是多么刺激的事……」白熊不断煽动我。

「我……」我困难的嚥下口水。

「书妃,我要妳……」我声音近乎呻吟,再度动起湿紧蜜洞中的粗大鸡巴加速猛撞,她被我干得在床上前后激烈摇动,不断发出让我热血沸腾的娇喘哀吟。

「啊……不要……主人……救我……」小卉在离我咫尺处向我悲惨求助,那些人不知又对她做出什么更过份的事。

但我已经顾不了她!只顾揉着身下书妃软嫩的乳团……

把她修长美腿抬高舔吮足掌嫩趾……

在光滑肌肤上又咬又吸留下印记……

粗暴吻着她香甜软嫩的唇舌……

用各种体位和以前妄想过的方式,佔有她雪白赤裸的胴体!

渐渐高潮感觉已经来了……

「书妃……要射了……我的书妃……」

「不可以……射在……里面……」她揪着眉心激烈喘息,但看起来仍是神智不清的呓语,并没有挣扎或想摆脱被内射的动作。

「乖……妳好乖……噢……」一阵酥麻从会阴处爆开,我浑身不自主冷颤,抱紧她香汗淋漓的娇躯激烈舌吻,将一股又一股现榨浓精灌入她孕育新生命的蜜穴深处……

(二十九)

当快感的空白慢慢退去,我怀着罪恶感从书妃身上爬下床,愧疚地看向小卉时,她已经虚弱地挂在栏杆上,奶头被幼绳扯长,母奶沿着身体流下来,地上湿了一大片,全是她洒下来的尿液,股缝也还挂着残留的尿珠。

接着,一颗小黑球从肛门慢慢露出来,「咚!」掉落在地上。

数数地上居然已经有五颗了!

「小卉……」愧疚让我对她更加心疼。

但她垂着头不断喘息,没看我、也没回应我。

「对不起……」我自责不已,不知该说什么求取她的原谅。

白熊伸手进去抬高她脸蛋,冷冷说:「明天是柏霖的最后一天,他有用的内脏都被订走了,妳还不签同意书吗?莫非要在手术室中逼妳签字?」

小卉的声音虚弱而颤抖:「明天……在手术室……柏霖面前……严厉处罚我吧……餵我酒……然后任你们蹂躏……做什么都可以……」

「不要!小卉……」我慌张制止,小卉说让她喝酒,等于宣告自我堕落。

「我会怎样……主人已经不关心了,不是吗?那就别管我……让我自暴自弃吧!」她颤抖说,清澈的泪水不断淌下……

************

隔日的下午二点整。

手术室中,导演、两台摄影机跟摄影师都已经就位。

两个全身抹油、一丝不挂的肌肉男,挺着胯下高高举起的暴筋肉棍,在雪村的指示下,将小卉还在哺乳期的甜熟胴体用极为辛苦羞耻的方式「吊」起来,白嫩的玉足只前半张脚掌着地。

这次他们吊起小卉的,并不是她的双臂,而是她两颗还在渗出奶水的乳头。

她蓄满奶水的饱满乳房上,套了一件羞耻胸衣,那是两块比五十元铜板大一点、中间挖空的圆铁片,与细钢丝连结后让她穿上,圆铁片套住乳首,细钢丝缠绑过酥胸,在她背后繫牢。

两粒饱满的乳团被钢丝拉力拉挤在一起,中间形成深深的乳沟,钢丝又横向勒过乳肉,把酥胸分割成四块诱人的雪白馒头。

而两颗从铁片上的圆洞中露出来的娇嫩乳头,则被幼麻绳绑住,绳子残忍的拉至天花板上的铁钩繫牢,强大拉力使乳首变成尖尖长长的肉条,乳晕和一些乳肉都被扯出洞外,小洞被紧紧填塞,白浊的奶珠不断凝聚、沿着乳房下缘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

地上有三只空碗,还有一瓶被喝掉三分一瓶的红酒,以及一整箱情趣用品和刑求用具,空碗是雪村特调的催乳药,小卉已经全喝下了,酒也是两名肌肉男餵她喝的。

不胜酒力的她,湿润的眼眸已经迷惘,双颊浮现动人的红晕,发烫的玉唇微启,肉体折磨使她不时发出辛苦的呻吟。

「这样可以吗?还是要再痛苦一点?」标哥走过来,拉了拉吊住她乳首的紧绷幼绳,他为了参与今天在小卉面前弄死柏霖取走器官的兴奋好戏,特地提早回来了。

「嗯……」小卉颤声喘息,微微发抖说:「要……再更痛苦……」

「不要这样!小卉……」也被脱光绑在椅子上我自责不忍,握紧双拳哀求她别这样折磨自己。

「主人不要我了……我怎样都没关係……」她露出被酒力迷惑的凄凉甜笑。

「不是,我不是这样,我没有不要妳……」我激动解释。

「嗯……啊!」我话没说完,小卉就传出痛苦哀吟,那两个肌肉男把吊住她乳头的幼绳又往上缩高,娇嫩的奶头彷彿快被扯断一般,小卉雪白的脚心弓起,只剩十根玉趾辛苦的踮在满是母奶的地上。

「这样可以吗?」标哥又问。

「还要……还要痛苦……求求你……」她痛苦而艰难的哀求,晶莹的汗条不停沿着她雪白窈窕的肉体滑下来。

「不可以了!」我心痛的大喊,哭着说:「妳只剩脚趾能碰到地上,这样身体受不了,别再这样折磨自己,主人求求妳!主人不想看到妳这样!我知道我错了……」

标哥冷笑说:「妳情夫说得没错,再高的话,妳粉嫩嫩的奶头就要受伤了,这样已经是极限,不过妳想更痛苦的话,可以请雪村大师帮妳针灸,听说雪村大师的催乳针灸很厉害喔!」

「嗯嗯……」小卉显然说话已十分辛苦,只是点头。

雪村拿出针包,抽出一根长针,针尖从她靠近腋下的乳房侧边慢慢刺入。

「啊……」小卉痛到一条修长小腿往后抬高,只剩一只脚的五趾支地。

「有什么感觉啊?告诉我们大家!」标哥捧起她神情痛苦的美丽脸蛋。

「奶水……好胀……」她才说这几个字,忽然「哼嗯」一声呻吟,身体不自主颤抖,浓白的母奶不断从乳晕上的乳腺密集区快速渗出来。

「丈夫要送进来了,妳就一边接受我们的处罚,一边帮他送终吧!」标哥狞笑说。

标哥话说完,手术室门果然打开,柏霖一丝不挂的躺在病床上被推进来,瘦骨嶙峋的身体看来已接近油尽灯枯。

他嘴被插入管子,发红的双眼瞪得很大,目光充满怨恨、愤怒,还有对死亡的恐惧。

而且恐怖的是一进来,凄厉视线就扫向我这边,我吓得全身发冷,极度害怕他死后真的会变成恶鬼,冤魂不散找我索命。

「霖……对不起……小卉……对不起你……」小卉看着从身边被推经过的丈夫,在酒力的迷乱中仍露出哀戚与羞愧。

柏霖被抬上手术台,操作人员帮他接上心博仪和生理机能监测器。

这时第一主刀医生、第二主刀医生,和两名男性护理士已消毒着装完毕,陆续走进手术室,在手术床左右站定位置。

亮晃晃洁净的手术凶器,一字排开在乾净的消毒布上,準备运送器官的冷藏箱也已放在一旁等待。

其实包括那两个肌肉男、标哥、白熊、小卉、我、导演和两名摄影,还有地上那些刑具淫物,在进手术室之前都已经做了最彻底的消毒,为的是要取出柏霖的内脏后,让它们不受到细菌感染。

「快点把同意书签了吧,就能帮丈夫送终了。」

白熊将那两纸同意书夹在书写板上,连笔送到小卉面前,只等她点头,旁边的肌肉男就会帮小卉鬆开反绑在身后的双手,让她亲手签下结束自己丈夫生命的文件。

「我不行……不可以……」小卉痛苦摇头。

「可能酒还不够,再餵她喝一点。」标哥说。

「住手!她不能再喝了……小卉……」我心疼地阻止。

但她身旁的肌肉男已弯身拿起地上的红酒,捏开她下巴又倒了几口进去。

「嗯……」小卉在酒力催化下,双颊显得更晕烫,凄濛的双眸彷彿含着水,迷乱的表情十分诱人。

「在柏霖面前跟猛男3P好吗?让柏霖临终前看他妻子有多淫蕩,带着悲愤去地底下报到。」标哥问。

「嗯……好……不……不可以……」她胡乱回答着。

柏霖在床上怒瞪标哥还有小卉,脸上肌肉不断抽搐。

标哥似乎很享受沐浴这种怨恨的目光,他还从淫具箱中翻找出一个长满毛的塑胶圈,对小嘴不断呼出灼热酒香的小卉说:「在猛男粗大的肉棒套上这种羊眼圈,插进去包準妳马上尿出来。」

「嗯……」小卉没有能力思考,头不断往旁边垂倒。

「上吧!」标哥把羊眼圈交给其中一个屌比较粗的肌肉男,肌肉男立刻将它套入爬满暴怒青筋的弯举肉棒上。

那种羊眼圈的触毛有两圈,一圈分布在龟头下方,另一圈围绕阴茎根部,肌肉男在穿戴时,标哥还特别说明阴茎根部那圈是会咬肉的触毛,一般女人承受不住十下撞击就会高潮甚或晕死。

肌肉男戴上羊眼圈后,抬高小卉一腿腿弯,硕大的龟头在湿润的耻洞口磨了几下,就开始慢慢挤进去。

「嗯……啊……」第一圈触毛进入阴道,小卉立刻激烈哀鸣,不住想挣扎。

「你也上吧!从她肛门进入。」标哥对另一名还杵在小卉身后,不时撸动下身肉棒的肌肉男说。

「不!不要!你们不能这样!」我愤怒阻止,他们居然要同时进入她的阴道和排泄洞,小卉柔弱的身子怎么能禁得起这种摧残!

躺在手术台上的柏霖目睹妻子要被肛姦,也激动的摆头晃脑抗议。

但肌肉男根本没理会我们,在肉棒上涂满润滑油后,也抬起她另一腿腿弯,将硬烫的龟头抵在后庭菊心。

「放鬆,要进去了。」肌肉男说。

「嗯……嗯……啊……」她两条修长小腿悬空绷直,足掌用力往内勾。

「啊……」肌肉男用力到全身肌肉浮起,总算成功将粗大的阴茎慢慢挤入窄洞内。

「怎样?两根都有进去吗?」标哥淫笑问她。

「嗯……唔……」小卉张着嘴,痛苦点头。

「告诉柏霖,说妳怎么了。」

「霖……卉的……两个……小洞……都被……进去……好满……」她颤抖呓语:「呜……它们……还没停……还在进去……嗯……啊……啊……动起来……了……啊……」

被夹在两具黝黑精壮男体间的雪白胴体辛苦弓动,淫乱的生肉三明治挤压着黏热的汗汁。

「把她手解开!」标哥说,身后肌肉男立刻粗鲁地拉鬆反绑她双手的麻绳。

小卉的手才获自由,标哥就把笔塞入她手中,强迫将笔尖放在同意书签名栏上要她签名。

「签字吧,反正妳丈夫活着也是个废物了!」他又兴奋地说:「等在他的丧礼上,我会要妳孝服内什么都不能穿,只能被麻绳淫乱的缠缚,然后在他的亲友面前脱下……嘿嘿,想到就好让人兴奋啊……快签字!两张都要!」

「嗯……噢……」小卉本来抓着笔的手微微抖动,似乎就要签下字,我的心脏随她手的动作狂跳到快爆炸。

但此时她正面的肌肉男忽然把肉棒往上挺到底,羊眼圈上的触毛全扎入娇嫩的耻肉中,她激烈哀吟,葱指一鬆,笔又掉落地上。

「笨蛋!」标哥怒斥那坏事的肌肉男,想想道:「算了!把她放下来,带到她丈夫旁边!」

于是小卉终于从吊乳的酷刑中被放下,肌肉男横抱起她,走到柏霖的手术台旁边。

柏霖看着一丝不挂的爱妻,嘴虽被插管发不出声音,但眼角却不断涌下不甘悲愤的眼泪。

标哥对那肌肉男说:「躺下去吧,让她用骑乘体位。」

那肌肉男把她交到另个同伴怀里,然后人躺到手术台旁的地板上,小卉就被人从后面抄住腿弯,对準下方男人昂举的肉棒放下。

「嗯……啊……」

嫩穴被龟头撑开,慢慢往下吞入粗长的阴茎,她两条玉腿跪在肌肉男身体两边,雪白的脚掌心朝天,屁股与对方下体紧密结合,双手按在他厚实的胸膛上,不住地颤抖喘息。

「丈夫就在旁边呢,要相聚就要把握时间,等一下就是冰冷的尸体了。」标哥抬高小卉的下巴,把她的脸转向柏霖。

「霖……我下面被塞得好满……呜……对不起……要……要动起来了……」她在酒力迷乱下,对悲惨的伯霖说着不堪入耳的话,而且雪白的屁股开始蠕动,滚烫的双唇间发出声声娇喘。

「来,含住我的鸡巴,在丈夫眼前。」标哥把肉棒抵到她唇间,小卉呻吟一声,乖顺地张嘴将它吞入。

「唔……真舒服啊!」标哥叹息,然后对躺在手术台上,眼珠快爆血的柏霖说:「小卉的小嘴好烫好舒服,小小的嫩舌在里面一直舔呢,她有帮你这样弄过吗?」

柏霖激动的翻出白眼,一副快休克的样子。

「现在签字吧!」标哥伸手让白熊把同意书拿来,压在自己肚子上,高度刚好就在小卉眼前。

白熊则抓住她的手,把笔塞入她掌心,手指一根根按紧,然后笔尖放在要签名的地方。

「快签,外面还有人等着进来一起玩妳呢!」白熊催促。

「嗯……哼……」小卉辛苦的娇喘,玉手颤抖地在丈夫的拔管同意书上写下歪歪扭扭的名字。

「还有一张。」标哥翻开下一页的器官捐赠同意书,小卉辛苦签完,笔就从她手里掉下来滚落地上。

「事后再让她盖上手印就可以了。」白熊兴奋地从标哥手中收回签过字的文件。

目睹至此,我虽然一度冲动想制止小卉做出清醒后会令她后悔自责一辈子的事,但两腿间的肉棒却又硬到高举腹前,终究还是没说出口。

「让她看丈夫最后一眼道别吧,然后带到旁边去!」标哥从她口中拔出湿淋淋的怒棍,对两名肌肉男说。于是小卉被架住腋下,拖到伯霖面前与他诀别。

「霖……对不起……你的卉……不配做你妻子……」

柏霖眼角不断冒出热泪,不知道是原谅的眼泪,还是怨恨的眼泪。

「妻子带过来吧,丈夫要动手术了!」标哥已在催促。

在离手术台旁不到三公尺的地方,原就已摆上一张双人床,小卉被肌肉男抱过去放在床上。

这时手术室内的门打开,有人兴奋的高喊:「可以了吗?等好久啊!」只见五个全身赤裸的男人冲进来,群虎扑羊似的争先爬到床上。

我被绑的椅子,刚好在手术台和小卉所在的那张大床的中间正前方,可以同时看到被动死亡手术的柏霖,还有正被那些住VIP病房的男人轮姦的小卉。

「噢!很多奶,喷出来了!」床上传出兴奋的喧哗。

我看过去,数丝白浊的母乳正从赤裸男体围聚的肉墙间喷洒向空中,看不到小卉的人,只听见她激烈娇喘,还有被男人举高的两片雪白脚掌。

而另一边,血淋淋的手术已展开,伯霖的肚皮被剖开一条血缝,医生熟练地用刀刃剥开层层肌肉,剪断週围血管,然后捧出还在蠕动的内脏。

「潮吹了!潮吹了!喷了我一身!」那边男人又发出兴奋欢呼。

「她叫床叫得好激动啊!一点都不在意丈夫正被割肝呢!哈哈……」

这种罪恶至极的淫乱场景和对话,令我肉棒硬到马眼都渗出前列腺液。

监视柏霖心搏的仪器发出象徵命危的急促警示声!但同间手术室的另一边,却开始传出「啪啪啪」的湿肉撞击声,还有小卉嘴里含着东西发出的辛苦闷吟。

「你插穴,我要弄她的屁眼。」

「唔……好紧……进去了……两个洞一起……」

「呜……」

「她好乖……随我们糟蹋身体……」

……

「嘟……」心博仪终于变成平坦却凄厉的丧钟。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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