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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此纵情淫欲,每晚在刑房体验终极快感,终于到了假期最后一天。
这晚我本来不打算再去刑房了,可是傍晚我表哥和表弟的对话却又挑起了我的淫欲。
他们不知为何谈论起寺庙的生祭仪式,说是本来前殿里只有神像,后来每次献祭一个女性,就会在一个神像旁刻画上那名女性。
据说那些女性都是些水性杨花性情放荡的女性,有很多甚至是自愿被献祭,只为体验那种终极的淫荡快感。
而现在只差一个神像还没有献祭女性,这仪式就废止了。
他们说的话让我心中又燃起了欲火,想到那些女性凋刻原来是真实的,而且她们也都和我一样,无法拒绝那种终极快感的诱惑,我不禁下体又湿得一塌煳涂。
晚饭后,我就忍不住又熘到了那间寺庙,看着前殿那些女性凋刻,我想象着她们在无尽快感中死去的一刻,我恨不得能立刻成为她们的一员。
我转到后面,走到那个唯一没有配女人的神像,估计表哥他们说得就是这个,我恍惚地走到那个神像前的石椅坐下,心中紧张又兴奋,我虔诚地仰望那个神像,心中想着:如果只有你没有祭品,那多可怜啊,就让我来做你的祭品吧,就请你用究极的痛苦和快感折磨我,让我成为你的一部分吧。
我正胡思乱想着,感觉脖子后面有什么东西,用手摸了一下,发现是一根绳子,我马上明白这是做什么的了,想必这个神的献祭方式就是坐姿的绞刑吧。
我研究了一下,很快就发现,这个绳子可以系在脖子上,而当我在石椅上坐下的时候,就会压动石椅下的机关,将绳子收紧,越用力坐就越紧,发现了这个的我小穴竟兴奋得张开了,蜜汁也随之流出。
于是我给自己套上绳子,然后做到石椅上,慢慢享受窒息的快感,可正在这时,我却听到了谈话声。
"哈哈,果然是天生贱货啊,我们那么一说,就自己跑来试了。
""是啊,我说表姐,你也太见外了,这么想被操,拜托我们哥俩就好了吗。
"这声音分明是表哥和表弟的声音,我心中一慌,赶忙想站起来,结果表弟一个箭步冲过来,把我又按回椅子上,我这下是重重摔回石椅上,这也带动了我脖子上的绳子一紧,我眼前一黑,差点背过气去。
表弟淫笑着按住我的大腿,调侃着说:"别急着走啊,这才刚开始呢,你不是要当祭品吗?我们可要让你如愿啊。
""就是,你不用着急,你永远都走不了了。
"表哥怪腔怪调地说完,就伸腿跨在我身上,掏出了肉棒塞入我的口中。
表弟倒不着急,用手按住我的大腿慢慢下压,继续说着:"这几天我们都看到你在这做什么了。
你有多骚多贱你自己清楚,你就属于这,就应该和这些婊子和母狗一样,做淫肉祭品!你还觉得自己是人吗?你根本就已经不是人了,只是一只发情地母猪,一坨烂臭的淫肉,你就应该被男人操甚至被猪狗操,最后被操死做祭品!"我听着表弟这么说,心中的感觉从羞耻逐渐变成快感,是啊,我到这里不就是为了成为祭品吗?我不是本来就应该被无尽地蹂躏折磨而死吗?我本来就是低等又淫贱的烂肉,我就应该被如此对待啊。
这么想着,我原来还在尝试反抗的身体瘫软了下来,双手无力地垂下,双腿也不再用力抵抗,我挣扎着主动舔吃起表哥塞入我口中的肉棒,淫荡而献媚地主动用舌头为他的肉棒服务,喉咙中也发出顺从的哼哼声。
表弟看到我屈服了,于是就不再用力压住我的腿,反而把我的双腿粗暴地左右大幅度分开,分别搭在石椅两边的扶手上,然后开始隔着我穿着的连裤黑丝袜和内裤蛮横地搓揉起来我的阴部。
表哥和表哥粗野地摆弄我的身体,很快让我的身体酥软,淫汁乱流,表弟看差不多了,一把扯烂我的短裙,随后撕开我的连裤丝袜,扒开内裤,开始用手指在我的淫穴中抽插玩弄。
表哥也厌倦了口交,从我身上下来,扯掉我的上衣,撕开乳罩,开始抓捏我的乳房。
我被他们搞得意乱情迷,嘴里哼着:"温柔一点,轻一点…"表哥听到不高兴了,"温柔?我看你每天折腾自己挺粗暴的啊?现在倒叫我们温柔?"说完他狠狠抽了我两个嘴巴,我吓得不敢再说话了。
他就接着用力揉捏我的乳房,用指甲掐我的乳头,我又疼又痒,可却不敢出声,只能任由他摆弄。
表弟这时已经把我的小骚穴玩弄得如同泄洪一般,他调笑着:"这个骚货~",然后就掏出肉棒插了进去。
表哥玩腻了我的乳房,这时又爬到我身上,让我为他口交。
这兄弟俩一上一下,在我的口中和骚穴中不客气地勐力抽插着,直弄得我扭动着淫荡地肉体,娇喘连连。
他俩搞了一会后,就在我的口中和淫穴中爆发出大量精液,我也被这冲击顶上了高潮。
两人爽完,表哥说:"不许吐出来,也不许咽下去,含着!",然后就一把揪住我的头发,拉得我后仰着头,微张开嘴,我不敢违抗,只好让精液留在嘴里。
"别着急,下面还有。
"表弟拿出一个勺子,开始把我下体流出来的精液一勺勺地舀到我嘴里,从我小穴流出来的精液舀完了,就把我的阴唇扒开,把勺子伸到我的小穴里面去舀,连着在我的小穴里搜刮了个遍,终于把能弄出来的精液都舀到我嘴里了,我这时依然顺从地仰着头,不知道他们要对我做什么。
"好了,可以咽下去了。
"表哥这时突然用手抓住我的头,温柔地对我说。
我听到他这么说,就开始把精液往喉咙里咽,可我还没咽下去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我双腿被我表弟用脚大力踩了下去,我脖子上的绳套就开始收紧,我本能地开始呼吸,可是却被精液呛到了,我开始拼命地咳嗽,想把精液咳出来,可是头却被表哥死死抓住无法动弹。
"咽下去!"表哥瞪着我,恶狠狠地喊到,我这时根本无法思考,本能地就服从他的命令,拼命咽下精液,可是表弟却依然一下下地用力踩着我的腿,触发我脖子上的绳索一下下拉紧,越来越多的精液被我本能地吸进了肺中,我只觉得胸中火辣辣地疼痛,有些精液因为喉咙被勒紧而无法下咽,更多的则因为我由于缺氧而本能地呼吸进入了肺部,很快我就感觉到自己已经痛苦地无法集中精神了。
肺中被灌满了精液,而空气却没办法进入,我张大嘴巴可是无法呼吸,还必须忍受着精液逐渐随着我的挣扎而在我的身体内部游走,我似乎感觉到他们的精液已经融入了我的血液,把这淫骚的汁液带到了全身各处。
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煳,身体无法自控地痉挛着,下身也失禁流尿,我知道自己将要以这种屈辱和羞耻的方式死亡,被精液窒息而死,这种想法让我感到莫大的满足,于是我高潮了,我的淫穴剧烈地喷洒着,我感觉我体内的所有蜜汁都被喷洒了出去,随后我身体挺起到一个夸张的高度,然后重重地落下,瘫软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了。
第二天,人们在寺庙里发现了一具只穿着被扯烂档部的黑色连裤丝袜和高跟鞋的淫艳女尸,双腿岔开放在石椅扶手上,双手垂在身后,脖子系着绳索,头后仰着坐在神像前。
女尸的骚穴中还在不断地涌出淫汁,所有看到的男人都难以抑制地产生了生理反应。
长老很快到了现场,然后宣布这是神像不满于没有祭品,而主动诱使了这个女人来献祭,现在需要处理这个女人的身体,以促使献祭圆满。
这时,人们才了解到,原来其他神像配的女性,并非凋刻,而是直接以祭品的肉身处理而成的,怪不得如此栩栩如生。
长老摸了摸我的身体,依然水嫩柔软,然后他让两个人把我的身体从椅子上解下,然后脸朝下放到旁边一个木栏上,我的身体就那么上半身前屈着挂在木栏上,我的屁股刚好就在木栏上,双腿绵软地垂在地上。
长老宣布,村中每个男人都必须奸淫我的尸身,并且在我的骚穴内射精,这是为了让大家沾上福气。
于是全村的男人就排着队,轮流玩弄我的肉体然后射入精液。
随后长老宣布,村中每户都把自己家中的猪狗带来,让它们也来奸淫我的尸身,于是我的肉体又被几百头猪狗轮奸了一遍,人类和动物的精液在我的体内积存交汇倾泻着。
长老接下来说,为了封住祭品灵力,需要以童子秽物封住阴穴,于是他们找了个小孩,让他当众尿到我的肉穴内,随后又让他拉了一坨屎,然后由长老亲自用勺子也都填入了我的肉穴之中。
最后,长老宣布,把我的身体还原成之前的姿态,于是我又被摆成双腿大开,坐在椅子上的淫荡姿态。
经长老指点处理之后,我的身体果然不会腐坏并且保持水嫩柔软,很多村里人都会过来祭祀我,以求好运福气。
用秽物封穴实际上也避免了再有人奸淫我的尸身,可即便如此,仍然经常有人来用我的身体口交、乳交,甚至只是在我仍穿着丝袜的腿上脚上蹭,然后再射在我身上,于是我的身体上总是会有很多新的精液污渍,长老也头疼不已。
后来,长老索性拆掉了石椅。
把我的身体取下,清理了我的淫穴,然后把木栏放在那神像前,把我的身体拦腰搭在上面,上半身朝向神像前屈,双腿垂在木栏另一侧,用锁链扯开固定在地上,露出骚淫的肉穴。
从此,任何人到此来祭祀,都可以随意奸淫我的身体,我这淫骚的肉身,成了远近闻名的免费肉玩具,这件寺庙也从此香火旺盛,游客络绎不绝。
之后某夜,我的身体被盗,然后被作为奇物卖到国外,一个马戏团出高价买下我的身体,用作服务顾客的制胜道具。
马戏团辗转世界各国,于是我的身体也就被世界上不同国家不同民族的人轮番奸淫着。
再之后,马戏团也觉得我没什么利用价值,于是就把我的身体卖给了一个收藏家,那个收藏家用一批三千万年前的人类自慰用淫器插入我的下体、菊花、嘴里,然后再用很多历史上的行玩具装饰我的身体,最后把我摆成一个极为淫荡的姿势,做成了一件现代艺术品,后来被博物馆收藏,作为表现女性极度淫乱骚贱的姿态而被所有来参观的人所欣赏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