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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庆生日合家欢宴 治顽童新妇逞威

作者:K王之王2015/10/12发表

第二天正是一个周末。

恰好正逢小飞的生日,玉芳早几日便与夏昌盛商量,要给小飞好好过一次。

于是给小飞姑妈夏繁荣一家打了电话,到时两家人在一起聚会。

夏昌盛自小由姐姐带大,姐弟俩感情非同一般,加之生意中也有姐姐家一小部分股份,外甥也是跟着自己干,两家人实同一家人一般。

早上玉芳买菜回来,眼看日头高照,小飞还在拥被高卧。

玉芳便上二楼卧室来叫儿子。

推门一看,只见小飞只着一条内裤,四仰八叉,兀自未醒。

不知做了什么好梦,英俊稚气的脸上微带笑容,嘴里还嘟嘟囔囔说着一句梦话。

玉芳又怜爱又好笑,正要上前推醒儿子,冷不防瞥见小飞胯间的物事昂然立起,撑起一片壮硕的小帐篷。

玉芳心里一跳,忽然有点缩手缩脚起来,仔细端凝着儿子的相貌和胯间的男儿标志,心里既幸福又骄傲,同时还有些惶恐:有一个又聪明又漂亮的儿子,做母亲的无疑是骄傲的,然而儿子越大就越有可能疏远自己,看看小飞几乎已经长成了一个迷人的帅小伙,再联想到这两年外面一些毛丫头或明或暗的喜欢围在小飞身边,玉芳越发不是滋味了。

发了一会愣,玉芳忍不住儿子可爱的模样,俯身亲了亲小飞的嘴巴和脸蛋,亲了一会便把小飞亲醒了。

小飞迷迷煳煳地睁开眼睛,见妈妈坐在床边,这才明白怎么回事,不禁又使出老招,拱进玉芳怀里,张着嘴轻车熟路去寻摸乳头的位置。

小飞吃奶一直吃到了四岁,直到上幼儿园之后才在夏昌盛的严厉禁止下戒了奶,然而童年养成的习惯不是轻易能改变的,妈妈的乳房在他心目中就像圣物一般值得迷恋。

玉芳见儿子惫懒模样,满心都是柔情蜜意,知道丈夫去厂里了,便也就放纵小飞一回。

解开乳罩扣子,任小飞捧着一对梨形雪乳揉搓,轮流在两个红枣般的乳头上吸吮。

小飞叮在乳头上的酥麻快感一波波传进玉芳的大脑,使她快意的几乎要哼出声来,但是为了做母亲的尊严只得咬住红唇,死死忍住。

小飞并不知道母亲的感受,只顾着依着本能贪婪的索取,扑鼻的乳香使他安心且迷醉,虽然已经吸不到乳汁,他还是加大了力度。

「哎呦!」

玉芳轻叫一声www.01Bz.net,伸出白皙丰腴的手在小飞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嗔道:「儿子,轻点呀,你都把妈妈咬疼了……」

小飞这才松开嘴,看着已经有点红肿的乳头。

玉芳笑道:「看看,都有点肿了,给你爸爸看见不揍你吗?乖儿子,吃一会可以了,今天你大姑一家都来,妈妈还要忙好多事!」

小飞听了这话,一翻身爬起来,忙问:「真的?我月月姐也来吗?」

玉芳含笑说道:「怎么不来?我都打电话叫她们一家都来的。」

小飞高兴的一蹦起来,满心欢喜的刷牙洗脸去了。

玉芳在身后叫道:「昨天你和孙老师请假了吗?没有?那你马上去一趟,就说家里来人,今天就不补课了。我买了两只老母鸡,孙老师不是还在月子里吗?你给送一只过去吧,让你老师补补身子。还有,早点回来吃饭。」

小飞一边洗漱一边答应着,吃毕早饭提着一只装着老母鸡的袋子就往孙月梅的家里跑去。

昨天孙月梅最后情绪不对,小飞一直存在心里,今天巴不得再去看望看望,希望能给老师解解闷儿。

到了孙月梅家门前,小飞用力拍了拍铁门,等候半晌才见柴令文穿着白汗衫子、大裤衩子,趿拉着一双拖鞋晃了出来。

见小飞站在门口,斜着眼问道:「什么事?」

小飞没好声气的说道:「我找孙老师!」

柴令文打了个哈欠道:「她不在家!」

小飞问道:「孙老师去哪了?」

柴令文便不耐烦起来。

说道:「你这小孩儿问这么多干嘛?孙老师不在家,你有事快说,没事快走!」

小飞只好道:「我是找孙老师补课的学生,我妈妈让我给孙老师送只老母鸡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补课?」

柴令文一听是送东西来的,态度好了不少,打开铁门收了母鸡,说道:「哦,你就是夏老板的儿子吧。你老师回娘家去了,补课的话等几天吧。」

说着,拎着鸡,踢踏踢踏的又走回房里去了。

小飞鄙视的对着柴令文的背影吐了口口水,转身走到墙根下,突发奇想:「动物都有撒尿宣示领土的本能,而我又对孙老师有非分之想,又特别讨厌这个柴令文,何不在他家屋后尿上一泡?也许孙老师回来闻到就知道我来过了。」

于是掏出鸡巴,痛痛快快的滋了一墙,心满意足的回家去也。

一进家门,便见姑姑、姑父全家都来了。

小飞上前叫了人,欢喜的夏繁荣一把便将侄儿搂进怀里,笑说:「我的小心肝哎,越长越排场了,看皮肤比女孩还白。今年是你本命年,大姑在庙里给你求了个护身符,保佑我大侄子以后都平平安安的!」

说着便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个玉观音来,亲自给小飞戴在颈上。

夏昌盛在一边说:「还不谢谢你大姑?小孩子一点礼貌都没有!」

小飞便说:「谢谢大姑!」

夏繁荣身体有些胖,但口舌爽利,向着弟弟说:「你看你个死相!我给我大侄子求得还要讲客气?今天就不许你讲小飞。和你姐夫侃大山去,在这碍事扒拉地!」

夏昌盛不由摸摸鼻子,尴尬的向姐夫胡守礼一笑。

小飞依在夏繁荣怀里,转头望去,只见表哥胡启明在听夏昌盛和他父亲胡守礼说话,不时插两句,续续茶水。

倒是一个打扮精致入时的少女趴在夏昌盛的肩膀上,不时瞄着小飞,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正是小飞的表姐胡柳月。

胡柳月看着小飞笑说:「妈你了不得了,舅舅还没说小飞两句你就护头,疼他比疼我们还多呢!看把小飞惯坏了,舅舅和舅妈可怪你!」

一句话说得大家都笑了。

夏昌盛向姐夫说:「还是姐夫你行啊,儿女双全。我倒想要个女儿,可惜玉芳生小飞的时候身体落下病根,是没有这个命喽!」

胡守礼笑说:「一个好啊,儿女多了都是债!」

胡柳月搂着昌盛的脖颈笑说:「舅舅没有女儿,我以后还不得像女儿孝敬你啊!」

说得夏昌盛开怀大笑,向姐姐说:「小月儿就是嘴甜,哈哈。」

小飞撇撇嘴说:「这才是被惯坏的呢!」

胡柳月闻言柳眉竖起,嘿嘿笑着走过来,说:「小飞行啊!都敢讲我了。是不是耳朵痒痒啊?」

小飞不服气的瞪着她。

夏繁荣笑斥道:「你是怎么当姐姐的?比小飞大三岁还欺负他!」

胡柳月跺脚嚷嚷道:「妈呀!我不干了,我们到底谁是你生的啊!」

小飞便得意的笑起来,身体却往外挣。

夏繁荣便摸摸小飞的头,笑说:「和你姐姐去玩吧,不许淘气!」

姐弟俩便跑到院子里去摘花弄草。

胡柳月特别喜欢舅舅家的花坛,只因为听母亲说起这花坛原是小飞出生时被砸出的一个陨石抗,改造为花坛后里面的花儿便长的分外娇艳,比别处的都要好些。

女孩儿家心思细腻善感,便觉得这些花都是有灵性的,便不许小飞攀折。

小飞却拉了胡柳月的手,笑说:「姐姐,你教我画画吧!就画这些花。」

胡柳月笑着刚要答应,胡玉芳和一个少妇从厨房走了出来,见了小飞便问:「跟孙老师请假了吗?」

小飞吱唔了两句,玉芳也不细问,只说:「马上就吃饭了,还画什么画?小飞不许闹你姐姐!」

又转向那个少妇说:「小飞,叫表嫂!」

只从少妇一出来,小飞眼睛便转不开了,料定这就是启明表哥娶的新媳妇名叫郑俏的了,可惜结婚的时候自己不曾放假,没有去得,于是仔细的打量:只见身材高挑,体态风骚,容长脸颧骨略高,厚嘴唇口似含朱;两只多情目,顾盼神飞,一双丹凤眼,暗隐风雷;穿一条红色花边带褶的连衣裙,一头乌发用发卡松松的挽在头上,脚下蹬着绊带的高跟凉鞋,玉趾涂丹,足弓胜雪。

小飞不由傻傻说了一句:「表嫂,你好漂亮啊!」

气得胡柳月狠狠在他腰上扭了一下,小飞吃痛,「啊」

的叫了一声,引得客厅中人都看过来。

郑俏轻声娇笑,说:「你就是小飞弟弟吧?你怎么长得这俊呢。舅妈真是好福气呀!」

胡玉芳笑说:「我有啥福气呀,就是生了个讨债鬼。」

言毕便招呼众人入席吃饭。

胡柳月颇为乖巧,当下嫂子一起穿花蝴蝶一般进出厨房端菜。

玉芳一面摆餐具一面笑说:「郑俏啊,你们快坐倒,到了这里哪还要你们忙。」

胡柳月闻言噘着嘴说:「舅妈偏心啊,我也忙的。」

夏繁荣正抱着孙女逗弄,便嗔了女儿一声:「你个懒丫头,在家一个指头都不动,在舅妈家没做点事还会说嘴?」

小飞听了这话,便冲表姐嘻嘻的笑了。

顷刻摆了满满一桌,大家入席,夏昌盛便拿出几瓶洋河大曲,除了小飞和柳月,一一都给满上。

酒过三巡,男人们推杯换盏,兴致正高,几个女人却已经都是脸飞红霞,千姿百态,各有了几分酒意。

又过一会女人们纷纷退席,坐到一边聊些家常。

郑俏颇有些不胜酒力,便支撑不住,起身说:「舅妈,我喝多了,头晕的很,先去歇歇再来。」

玉芳忙说:「那你就到楼上歇一歇去,底下太吵,楼上左边是我新打扫了的,睡觉正好。睡一会下来切蛋糕了。」

郑俏答应着,便往楼上去了。

夏繁荣笑说:「我这媳妇倒是个爽利人,就是不会喝酒。」

玉芳一笑,并不说什么。

小飞和胡柳月在一旁聊天,因说起柳月学习美术的事情,小飞近来对画画感兴趣,便说:「我这几天也画了几幅的,月月姐帮我看看吧。」

胡柳月调笑说:「你会画什么呀,估计是乱七八糟的小人画。」

说着冲小飞眨着眼睛。

原来小飞去年画了些乱涂鸦的画儿,不小心被胡柳月看到,很是嘲笑了一阵子。

小飞有点脸红,不服气的说:「不信我拿来给你看好了。」

说着便到楼上卧室去取画儿。

小飞走到自己的房门口,只见门户大开,往里一看,不觉吃了一惊。

原来郑俏正海棠春睡般卧在他的床上。

小飞暗想:「上来左边是客房,一定是表嫂醉了走错门,误入我的房间来了。」

于是小飞走上前想要叫醒她,来到床边,不觉又停住了。

郑俏此刻醉态妖娆,睡得正沉,越发显出那白嫩的脸,红润的唇,因为发卡脱落,满头秀发如云一般铺在枕上。

虽然房间装有空调,但是并没有开,此时天气炎热,郑俏又喝了不少酒,因此香汗淋漓,满腮满颈都是,甚至濡湿了颈间的一缕秀发。

女人的汗香和着酒香,一阵阵的往小飞的鼻腔里钻,看得小飞心中突突上火,似喝了酒一般,晕晕乎乎的去关上了门,回身轻轻坐到床沿上,脚却不小心踢到了床边一双精致的高跟凉鞋。

小飞心有所动,只见郑俏原本遮到膝下的连衣裙已经被无意识的捋到浑圆的大腿根部,露出一双雪白的长腿,肉光致致,勾人心魄。

小飞年纪本来就小,色壮怂人胆,再也抑制不住,便伸手去抚摸郑俏光洁的大腿,甚而掀起火红的裙摆褪至腰上,急急的想要一睹女人的私秘处。

郑俏的阴埠高耸,宛如一颗熟透的水蜜桃,紧窄的小内裤包裹着雪臀与私处,却遮不住那一丛锦绣的毛发,几根弯曲的阴毛从内裤的边缘伸出来,撩得小飞心痒难耐,忍不住凑上嘴巴与鼻子去舔舐、闻嗅那里的滋味。

女人阴部澹澹的臊气和体香溷在小飞的口鼻间,简直要让他大醉了,不觉拱着拱着力气就大了起来,又伸手去扯女人的内裤。

这一阵动作惊醒了郑俏,快感令她刚无意识的哼了一声,便反应过来,一惊而起间,也惊住了小飞。

「你干什么?」

郑俏迅速的退到床头,拉裙子掩住下身。

「我……我……」

小飞张口结舌,不知所措。

郑俏电光火石间便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又羞又怒,低声呵斥道:「小流氓!我马上就跟你妈讲去!」

说着就要下床。

小飞唬的魂飞魄散,见她伸脚去套鞋子,忙扑上去抱住大腿,低声哀求道:「好嫂子,饶命啊,我不是故意的,千万不要跟我妈讲,不然我要挨打的!」

郑俏见这个俊俏的小男生被吓得涕泪齐流,不禁有些好笑,真不知道他刚才哪来的胆子,但见那俊俏的让人心疼的脸蛋上都是害怕担心的神色,便有几分心软了,不过余怒未消,羞愤中就势将抱着自己大腿的小飞一脚踹翻了个跟头,吓唬他说:「小小年纪跟谁学得这些?我看你就是有意的!你怕打就行了?我是一定要跟舅舅、舅妈讲的,不然你以后还要学坏!」

小飞忙爬起来表决心说:「我以后再不敢的,真的,我发誓。刚才我进来看见你睡在我床上,好漂亮,我才没忍住的……」

郑俏这才省起自己可能走错房间了,举目四面一看,完全是一个男孩子的房间嘛,不说自己无心,倒像有意勾引似的,心中气便消了几分。

又想到自己连这样的男孩子也能迷住,不由有点自得,再看小飞也不那么可恶了,于是说:「饶了你也行,不过你以后都得听我的话,叫你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然我就告诉舅妈打你!」

又叫:「过来!」

小飞战战兢兢的蹭过来,口中说着:「不要再打我啊。」

郑俏见他怯怯的狼狈样子,鼻尖上竟然还粘着一根乌黑的阴毛,忍不住「扑哧」

一声笑了,说:「放心我不打你了,谁叫你点个大就那么坏的?以后可不能随便对女人这样了,你以为都像我好说话?」

说着伸手擦掉小飞鼻尖上的毛儿。

小飞见郑俏态度好了许多,身子慵懒的斜倚在床头,美目流转,素手理妆,有着说不尽的媚意。

小飞胆子便大了几分,殷勤的给郑俏倒了杯水,又捧过镜子来让她梳头。

郑俏安心的享受着小男人的服侍,不过当小飞的手握住她白皙的脚丫子说是要给她捏捏脚时,郑俏这才发现了小飞顺杆爬的厚脸皮,她哭笑不得的一脚蹬过去,「滚蛋!」

小飞灰熘熘的跑出门,一面还回头嘟囔:「不领情算了,我平时都只给我妈捏的!」

郑俏倒气笑了:「滚你妈的蛋,我可不是你妈!」

小飞下了楼来,柳月便笑说:「怎么那么长时间?你现画的啊?」

小飞讪讪的一笑,只说:「我忘了放哪儿了。」

柳月有些狐疑,习惯性的想要揪住小飞的耳朵逼问,不过碍着妈妈和舅妈在场,只得作罢,便说:「别是你不好意思拿来吧?」

小飞想着刚才的香艳情景,只顾着傻笑也不回答,气得柳月也不理他了。

过了一会郑俏才下来,神态并无异样,倒是小飞心虚不敢看她。

稍后便切了小飞的生日蛋糕,玉芳一一的分予众人,小飞和柳月只顾着互相涂抹,直闹到下午四点多钟,胡守礼和夏繁荣都说要家去了,夏昌盛苦留晚饭不成,便一家子送到门口。

玉芳又拿出一千元钱来往郑俏手里塞,说给新媳妇的见面礼,郑俏死活不要,玉芳假装生气道:「见面礼是应该拿的,嫌舅妈给的少呀?」

夏繁荣便道:「你舅妈给你你就拿着吧!」

郑俏这才收了。

胡守礼一家住在西桥镇,因环秀镇与之接壤,倒也并不远。

夏繁荣便叫侄儿放假来玩,不想郑俏也把头伸出车窗说:「小飞一定要来啊,看看表嫂家的新房子。」

原来胡启明结婚盖了新房,小飞还不曾见过。

小飞见表嫂忽然招呼自己,不由浮想联翩,大为兴奋,连忙答应下来,只说放假一定去。

正是——春风半度初相会,便是神女遇襄王。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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