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参战
阳光照在脸上暖暖的,我懒散的睁开了眼睛,正想坐起来才突然发觉胳臂被压住了,侧过脸看到安雅仍在熟睡的脸庞,眼睛有点红红的,显得有些憔悴,两只手搭在我的胸前,想到昨晚的温存,感到一丝温暖。
我就躺在那盯着安雅的脸,总觉得百看不厌,直到她微微睁开秀目,对上了眼神,她先是一阵脸红但马上恢复了刚见到她时的态度。
「看什么看,色鬼!」
声音中透漏着一丝幸福的撒娇,这两天她被各种事情压得一直愁眉苦脸,此刻看到她略带蛮横的态度让我舒心不少,我也不理她将手放在她的小蛮腰上感受着嫩滑的肌肤。
「色狼!还不住手!」
说着她就要抬起小手打我,我连忙求饶道。
「我不敢了,我的公主大人」
随即两人都愣在了那里,她似乎没有太大情绪变化,只是低下头去说。
事已到此也没什么好相互隐瞒,我将手移到她的脸上轻轻抚摸着。
「是呢,遇到你的当晚我就在猜测了呢,当你听到安莉娅时的反应,我开始还不确定,直到杰西卡的出现」
「那你一定也知道我来卡瑟兰的原因了吧,摊上我这个…」
我用手轻轻的挡住了她的小嘴。
「昨晚我说过你可以依靠我的哦,无论是克鲁萨,还是安莉娅的事」
听到昨晚她又是一阵脸红,眼睛滴溜溜的转着想躲开我的目光,看着她娇羞的样子真想现在就把她再压在身下好好征服一番。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连忙有手揽住我。
「今天我要跟杰西卡出去,似乎有许多失散的臣民听到姐姐在卡瑟兰的消息纷纷赶来了,这样一来我们就能救出姐姐了!」
安雅兴奋的说着,感觉已经成功在望,我却没那么乐观,谁知道赶来的臣民是为了救驾,还只是为了看看昔日高贵的公主被男人压在身下蹂躏的姿态,想到杰西卡,想到昨晚的对视,估计这几天都会很尴尬。
人就是这样,一时冲动做的许多事情时往往会忘记事后带来的后果,安雅似乎也在为等下怎么面对杰西卡而发愁。
我和安雅穿好衣物出了门,刚好遇到从房间出来的杰西卡,她迟疑了一下但依旧硬着头皮走了过来。
「小姐,下次不要再在我洗澡的时候突然跑出来了,我会很担心的」
「啊,不好意思,我没想到会…」
安雅脸上一片粉红,没说下去的话明显是没想到会一夜没回去,但又羞耻的说不出来,三个人依旧散发着尴尬的气息,杰西卡全程都没有看过我一眼,我们就在旅馆吃了早饭便分开了,因为气氛太尴尬也没有做什么解释就顺利脱身了。
我今天可是要去实战的,由于身体的特殊状况,报名时的自信也早已荡然无存,我必须在开战前熟悉一下自己的『新身体』,不然等下一个风行跑到对方斧子地下可就变成自杀了。
刚来卡瑟兰不久时就在角斗场后边的小树林后发现了一条隐秘的小路,小路通向一块空旷的地方,里边还有一个废弃的矿坑,已经没封掉了,有时吃过饭后无聊时就回到这里小憩一会,现在刚好可以去那里练习一下。
之前跟杰西卡对战时,情况危急,身体反而仅用两次就本能的适应了改变后的风行,但现在情况不同,没有巨大的压力身体反而抓不到能量的走向,除了风行几乎任何能力都用不出来,我越练越着急。
我闭上眼睛,将能量沉淀,顺着身体汇聚到两手之间,借由手中的武器挥斩而出,这么想着我用出了最基础的斩技的风刃,手握双刀帅气的由下向前方挥了出去,期待的由能量汇聚而扭曲形成的风刃半天没有出现,我生气的将双刀甩了出去,但这一扔却出现了令我意外的结果。
双刀犹如被强大的气压包围,急速的向我手最后甩出的方向飞去,在空中发出「嗡」的一声,紧接着就是「砰」的一声,烟尘在前方瞬间爆开,双刀出手时的异常我的眼睛已经跟不上状况,当时立刻加强了瞳力,看到双刀在空中急速的抖动着,似乎有什么要从中挣扎出来,双刀仅仅1秒就已经插入了十几米外的石壁,接着封住矿洞的巨大石壁应声从里面被炸得粉碎。
我跑过去,发现双刀也跟石壁一样散落的到处都是,这下倒好,身体还没适应过来,武器先没了,不过所幸心中摸到了些头绪,虽然能量没有顺利从手中汇聚到武器上,但确确实实急速汇聚到了双手上,我虽然没法用出以往的能力,但身体本能上的增强却是相当明显。
心中有了些头绪,也没去在意漏在那黑漆漆的矿洞,捡起了身边的一颗小石子,然后对着一棵树提气扔了出去,石子果然像刚刚的双刀一样,「砰」一声瞬间在粗壮的树干上留下了一个碗口那么大的洞,心中一惊一喜。
随后我多试了几次,开始慢慢掌握力度,双手聚集能量的速度确实不是以前可以比的,信心增加后我又用木棍试了几次武技,却依然用不出来,但近身攻击的力度却连我自己都吃惊不已,一晃神,听到周围渐渐吵杂的声音,原来我正练得开心,没发现比赛已经都要开始了。
我急急忙忙跑进场,还差点跑到了观众入口,才想起我今天是来参赛的,拿出参赛证给门卫看了看,门卫对我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我赶时间也没放在心里,就跑了进去。
第一次进参赛通道,发现这里跟外面破旧的石建筑完全不同,显然有人对这里做了精致的装潢,一路上都有猫眼石作为点缀的燃油灯,地上铺有柔软的红地毯,两侧还有很多独立的房间,似乎是为休息室,又或许是为胜利者提供的享用『战利品』的地方。
走到尽头是一个宽大的等待室,里面坐满了各式各样的参赛者,似乎没人在意我的进入,都在调整着自己的兵器,我尴尬的向主办方借了两把普通的刀,用起来不是很顺手,轻轻的。
这时候进来一个人,穿着华丽,梳着油光的大背头,四十岁左右的样子,猥琐的脸上留着一对八字胡,给人有种奸商的感觉。
「所有参赛者准备入场」
这句话把我听愣了了,两个人对战其他人还必须去站着看着么,就问我旁边的大块头。
「为什么所有人都要去啊?」
那大块头看了看我,好像看到过期的奶酪一样,皱了皱眉头。
「今天是F级的最后一场,『死亡生存赛』,你什么都不知道来参什么赛。」
「死亡生存赛?什么情况?」
「你等下就知道了」
说完大块头对我笑了笑,起身跟着人群走进了另一头的通道,我带着一肚子的疑问跟了过去。
虽然角斗场的规模庞大已经知道了,但第一次从参赛通道出来,那种感觉却完全不同,高十米的巨大围墙上站着密密麻麻的观众随着我们的进场开始起立呐喊,仿佛这个世界正在围着你旋转,穿过出口到擂台的小道,深不见底的鸿沟下能勉强看到密密麻麻的利刃耸立在那,似乎在欢迎我一样。
为了怕被安雅无意中发现,上台前我戴上了提前准备好的面罩,说是面罩其实是只挡到鼻子的口罩,两侧连有两个假的精灵耳朵做装饰,糊里糊涂的发现所有参赛者已经走到了场中间,这时候不应该先转球选出参赛者么?正想着那肥胖的主持人说话了。
「观众们,让我们瞩目本届大赛的第一场『死亡生存赛』,规则很简单!比赛开始后不限时间!无法退出!直至赛场只剩下7人以下,胜利者的奖品将随机分配,当然有能力独占的强者,可以干掉其他6位幸存者!现在我宣布!比赛开始!」
我还没反应过来,锣声已经敲响了,什么情况?这时我才体会到门卫笑容的含义,卡西那家伙竟然不告诉我,如果我赢了,他一定会分到不少丰盛的奖品,如果我输了,他就可以趁机找出没了靠山的安雅独自享用,这个奸险的家伙。
在我思考的同时,场内已经变得相当混乱,这场内少说也有50位参赛者,武器的擦碰声已不绝于耳,有个猥琐的家伙盯上了我,挥起两把镰刀就朝我冲了过来,那种还在想晚饭吃什么就冲出来个歹徒想要强奸你的感觉我算感受到了。
我本能的从腰包里摸了个石子就朝他扔了过去,他看我朝他扔石头边跑着边露出猖狂的笑容,挥手想用镰刀将石子弹开,却意外的发现石子的速度已经闪过了他刚刚抬起的镰刀,直接击中穿过他的肩部,整个身子被那股冲击力带着侧翻了出去,痛的的叫喊了一声正想爬起来,旁边的一个狂战看准时机挥动手中的大斧,将他的头部整个砍飞了出去。
观众席看到飞出的人头和四溅的鲜血发出兴奋的喊叫,我根本没时间去欣赏这幅『美景』,另一个盾战士已经向我冲锋过来,我怕引起不必要的注意,将风行的距离缩短到十米向后闪去,却发现那盾战士突然移开盾牌露出了隐藏在后面的长枪,原来是个枪骑士!
因为混乱的原因根本没法去识破这个战术,枪骑士一般与盾战士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他们使用的武器,枪骑士使用可收缩的长枪,一般在普通的冲锋后都会再由长枪连起另一个冲刺,但这招一旦被识破就会留出一个很大的间隙,他看我向后闪去露出了胜利的微笑,显然在说我已经不是第一个死在他手下的了。
枪头以极快的速度在接近我,想躲已经不可能了,我飞快的抽出双刀从长枪下方向上砍去,薄薄的刀刃在挥舞中不断颤抖着,我怕它还没砍刀长枪自己先被震断了,但双刀终于还是硬撑着碰到了长枪,他显然没有想到我看似垂死挣扎的举动,会真的带有一股冲击力将他的整个冲刺方向向上挑去。
他整个人被向上飞去的长枪提了起来,连忙松开了手,双刀在碰到长枪后被硬生生的折断了,但那枪骑人已经到了我面前,我一个下勾拳打了上去,他还没落地,来不及用盾牌格挡,只见他夸张的拱起后背,背后的铠甲伴随着冲击猛地凸起一块,一口鲜血从他嘴里喷了出来。
这一拳出的急,我完全没考虑力度问题,他估计是再也站不起来了,转眼发现场内已经少了大半人,遍地残肢,有个人被一个盾战硬生生的用盾击拍进了鸿沟,附近的观众尖叫着站起来看向沟内。
我捡起身边一个尸体的斧子,似乎是入场时跟我说话的大块头,因为他脸已经被打得面目全非了,所以我也不敢确定,看了看场内只剩下十几人,看样子这场闹剧就要结束了。
远处的一个人引起了我的注意,一身朴素布衣的精灵男子,看起来跟我差不多大的样子,他手中拿着一把刻有精灵符文的长弓,不紧不慢的正在围着擂台逐个击杀,每一箭都射中头部,这么一比起来,我拿石子攻击的行为立刻显得猥琐了许多。
他似乎感觉到我正在看他,跟我对上了眼,弓却没有瞄过来,对我露出了一个天真的微笑,没错,真的是天真的微笑,在这么一个凶残的场面看到如此纯真的微笑反而让人更觉得有些毛孔悚然,我继续拿着斧子在场上防御厮杀着。
「真是令人不敢相信!短短半小时就结束了比赛!场内已经只剩下七位幸存者,他们会怎么选择呢?跟其他幸存者分享战利品?还是证明自己有能力独自享用呢?这是历届最快结束的一场生存赛!想必其中一定有十分强力的能力者!」
主持人提醒我们已经可以等待胜利或者继续再战,但他显然在挑拨我们之间的人继续战斗下去,我不知道历代的生存赛会持续多久,但仅仅半小时就结束实在太快,剩下的一天要怎么办。
接下来地面开始不断颤抖,擂台的四周开始不断地升起铁笼,里面是今天的参赛战利品,我说奇怪为什么一开始没有放出来,原来是用在这个关头,只见几十个铁笼内充满了无数的金币、装备、材料和女人,那一刻被满眼的丰盛奖品所包围,心中就产生了一个想法。
「如果这些全是我的,该有多好!」
我一愣,有人把我的想法说出来了,旁边的那个狂战士已经看得两眼都快爆出来了,不知道是他本来就长那样还是杀红了眼,几十个铁笼内关有大约七八个女人,从少女到熟女不等,瘦燕肥环,目不暇接,当时真的会让你感觉到自己得到了全世界一般。
还来不及端详,那狂战士已按耐不住自己的野心,使出了旋风斩,这招是克鲁萨当时用过的绝杀,用在这个普通的狂战士手里确实逊色不少,但杀伤力依然巨大,一股斧刃化作的旋风席卷而来,我一个风行退后了出去正打算掏石子,一个人影已经从我旁边跑了过去。
是那个精灵少年,他疾跑过去用出一个二段跳直接跃上了旋风的正上方,劲弓拉开,一个短促的冲击波直插风眼,旋风当即停下,那大斧从旋风中呼啸着被甩出,险些砸到另一个幸存者,「砰」的一声深深地插入了地面。
这一幕将其他几个幸存者都拉回了现实,在这情况下想独占奖品似乎不会很容易,于是都沉默的看着主持人,有人则在仔细的端详着笼子内的『战利品』。
主持人看到似乎没有人打算继续下去,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快,转而兴奋的吼道。
「哦!本次F级死亡生存赛产生了6位优胜者!让我们为他们欢呼!现在将为他们随机分配奖品!」
首先原本参赛者的铁笼被降了下去,在那里我看到了卡西的押金,其中一个铁笼内拥有两个美女也降了下去,引起其他几个幸存者的一阵不满的唏嘘,这些都是会被返还幸存者的,接着其他铁笼也开始下降。
「让我们介绍下幸存者们?首先是7号!来自西斯王城的沃伦·铁骨!12号是来自北部高地的萨鲁迪恩!14号和27号都是来自巴顿王城的巴尼和休杰!21号是来自南部森林的梅斯杰特·修!最后36号是来自…额…来自酒馆的雷?」
场上爆发出一阵笑声,我还在分析梅斯杰特应该就是那个精灵少年,突然而来的笑声让我不明白怎么回事,主持人大概又说了什么低俗的笑话。
接着地面又响起了嗡嗡声,地面的残肢随着颤抖也跟着一动一动的,随即六个比之前更大的铁笼开始缓慢升起。
第十四章-翻脸
F级别的生存挑战赛,奖品已经完全超过了E级甚至D级的个人战,但生存挑战赛的变数相对也要高出许多,首先生存挑战赛完全是混战状态,即使再厉害的能力者也很难保证绝对的防御,再者你无法估计从中隐藏着更加厉害的人想要独占奖品,所以对于参赛者来说生存挑战赛完全是一个赌注,用自己的命来赌。
我完全是在不知道的情况下被卡西骗到了,有机会一定要收拾他,转眼六个巨大的铁笼已经升到了地面,每个铁笼内都放满了战利品,铁笼的底边贴上了相应的编号。
我是36号,幸存者中最大的号码,所以在最后一个铁笼下轻松找到了对应编号,铁笼内放了整整5大袋子金币,看那鼓鼓的前囊每袋估计也有100金币了,看的我心砰砰的跳,第一次看到自己拥有这么多钱,完全按耐不住的喜悦已经全都写在了脸上,铁笼内还有一些怪物的材料和一些装备。
我从中拿出了一把刀端详起来,看起来是精灵族的手艺,不算轻薄的刀身拿起来却几乎感觉不到重量,显然是被精灵祝福过,刀身上刻有精致的花纹,似乎是一种植物,流水的曲线与刀身搭配的完美而精致,刀柄上刻有一对翅膀,握在手里挥了两下感觉十分顺手,就直接放进了早已空荡荡的刀鞘。
剩下的都是些不太见得到的琐碎物品,我都没见过,一时也不知道用来做什么,突然来的奖赏反而有点措手不及,不知道接下来干什么,但至少可以拿着钱好好去吃一顿好的了。
然后我看向其他人,想看他们怎么处理这些东西,那位精灵少年已经找到了一名妖精,正在帮自己移送他的物品,他脸上似乎没有太大的波动,不像我两个嘴角都快笑道耳朵上了,旁边的大汉则发出嘿嘿的笑声,手放在笼内少妇的下巴上端详着,这时我才发现自己的奖品里没有女人。
他捏着女人的小下巴来回端详着,女人眼中充满着恐惧,但也只能眼眶含泪的咬着嘴唇,同时我发现他的奖励中物品要比我少一些,看样子这就是所谓的随机分配,其实也好,真带个女人回去也没法跟安雅交代,又不能直接放走,那样也会直接被其他人捉去。
这时候场内传来了一阵欢呼,我没明白怎么回事,就顺着一些观众的目光看去,原来另外一边7号的大叔已经挺着自己的大鸡巴从后面插进了一个少女的小穴,少女痛苦的扶住铁笼,因为长发的原因我没法看到少女的脸,娇小的身体大概也就只到大叔的小腹那,不知道是发育得不够好还是本来就太小。
大叔完全不理会少女的小穴依旧干燥,等不及要享受自己辛苦所获得的战利品,身上的血迹开始混着汗水流下,流到交合处发出响亮的「啪啪」声,旁边的人也开始被大叔的举动所带动。
边上的半兽人竟然分到了两个女人,一个看起来三十左右的少妇,一头棕色的头发微微发卷,从后边扎成了一个马尾,半兽人一只手抓着她的头发按在自己的胯下,女人的小嘴被巨大的肉棒撑得鼓鼓的,不时发出呕呕的声音,正一前一后的吞吐着肉棒。
兽人的另一只手抓在第二个女人的胸部,女人看起来差不多也是三十到四十岁左右,一对巨大的奶子略微有些下垂,但还没有到破坏美感,丰腴的身体在兽人的捏玩下轻轻扭曲着,显然也是身经百战的老手,不想惹毛了自己的新主人。
相比较第一位的少女要悲惨许多,经验不足的她无法主动去取悦自己的新主人,只能用自己的蜜穴来灭掉他胜利过后贪婪的欲火,好在少女似乎在大叔激烈的抽插中适应了过来,蜜穴为了保护身体也开始分泌淫水,少女偶尔会发出「嗯啊」的呻吟声。
再看那个大概是叫巴尼还是巴杰的佣兵,也早已忍不住抱住自己的战利品激吻着,因为两张脸完全粘在了一起,完全看不见女人的长相,巴尼的大手从后面将女人的裙子掀开,手指拨开内裤正在女人的小穴中抠弄着,另一只手则使劲的捏弄着女人丰满的屁股,女人被捏的浑身扭捏嘴里却只能发出滋滋的吸吮声。
再旁边的另一个人类大叔就没这么豪放了,他示意着工作人员将奖品带去他的休息室,自己揽着怀中的女人就走出了擂台,引起观众的一片嘘声。
第一位少女已经被干到腿软,两腿呈内八勉强的撑在铁笼上,后面的大叔则紧紧的抓着少女的胯部,快速的挺动着自己的屁股,黝黑的肉棒正努力的在少女的蜜穴里耕耘着。
「…啊…求…求求你…啊…轻一点…好…痛…啊…啊…」
「喊什么…又不是没被干过…等下你会扭着自己的小浪逼求我干你了…」
此刻兽人的胯下,却有两个婀娜多姿的熟女在主动舔弄着自己的大肉棒,两位少妇一会用嫩滑的舌头舔弄着龟头上的麻眼,一会会一左一右同时用小嘴摩擦着肉棒,好像两位是早已熟识的姐妹,双手还不停的在对方的奶子上捏玩着。
这时那位精灵少年从我身边走了过去,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看样子他已经让妖精帮自己收拾掉了东西,准备离开了,此刻的他面无表情,比起刚刚杀戮中欢笑的少年,完全是两个人一样,让我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相比较下,我则傻傻的站在铁笼里,看着旁边的人们在玩弄着各自的『战利品』,我挥挥手叫了个工作人员,问他这些东西我要怎么带出去,他告诉我可以先将这些奖品先放到我的休息室去,我就示意他这么做,给了他几个金币。
我不舍的离开擂台,回头看到巴尼正抱着女人在自己的身上一起一落着,自己的鸡巴也早已没入到女人的小穴,发出「扑哧扑哧」的抽插声,观众们甚至都没有在意我的离开,但想到自己也算有钱了,虽然有点丢脸但也无所谓,反正我带着面具。
显然卡西看到我离开,早已在休息室门前等我了,此刻的我虽然很想收拾他一下,但还要靠他打探荆棘财团的事情,也只好压下了火,他看我过来,高兴地说道。
「恭喜啊仁兄,这下可是『小赚一笔啊』」
他故意将奖金说的泰然,相比下他给我的押金此刻完全是冰山一角了,我也装作泰然的点点头。
「进来吧」
进屋后他就一直直愣愣的盯着我的奖品,舔了舔口水兴奋地说着。
「怎么样仁兄,现在一定急着回去想好好的在那个小骚屄里插上一番吧,不介意带上小弟一起去看看吧」
我知道他说的小骚屄是指安雅,看他一脸色欲攻心的样子,看样子是不干到安雅誓不罢休了,我忍着怒火继续说道。
「不急,之前荆棘财团的事情怎么样了?」
「呵呵,大哥别急啊,一般财团会提前两到三天通知客人,既然到现在还没信,至少最近是不会举行了。」
我看他说的肯定,也没必要纠缠下去,就想支开他。
「我还有事要办,这些奖励的装备你拿着就当是你的辛苦费吧,我只拿钱和材料就够了」
那些装备加起来至少也是他押金的两倍价值,刚好我也不方便带着,就推给了他,他看没希望干到安雅,只好急着回去擂台看热闹,就高兴的叫了个妖精帮他将东西送去指定地点,跟我道了个别就匆忙的赶回了观众席。
我得先去银行开个账号,出来这么久身上就没带超过20个金币,刚才细致点了下,每个袋子里是150个金币,除去材料也有750金币了,心里依旧是压不住的兴奋感,突然得到这么多钱才想起来自己连个银行的空位都没有。
银行都是由妖精在经营,而在银行工作的妖精与野生妖精不同,受到全世界各国政府的保护,受过统一的训练,他们在银行增幅装置的帮助下可以在银行的点对点之间进行传送物品,所以运输东西交给银行再省事不过。
在银行和角斗场之间跑了几个来回,总算把钱和那些材料都存了进去,期间经过角斗场隐约一直可以听到场内的呻吟声,似乎搞起了新一轮的『竞赛』,本想再去观众席看看好戏,谁知道门卫把门锁了,看样子也是溜进去看热闹了。
现在回旅馆为时尚早,百无聊赖决定去酒馆看看,这几天一直一件事接着一件,都没时间去消遣,开始有点怀念遇到安雅前那平静的生活节奏了。
来到酒馆,没有看到老板娘,只有老板还有两三个顾客围在吧台那谈些什么,最后那几个顾客掏出了一把金币塞给了老板,然后相视猥琐的一笑,进去了酒窖。
我看着奇怪,喝个酒吃个饭也用不了那么多钱吧,于是走上前去跟老板打了个招呼,老板看到是我开心的笑着。
「是仁啊,这两天没来呢,安雅没跟你一起来么?」
看他猥琐的样子一定又在打安雅的主意,看在老板娘的面子上没一拳打在他脸上算是好的了,于是决定不去理他。
「我饿了,老板娘在么?」
老板听到我问老板娘,表情抽动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态,开口说道。
「额…在是在,不过有点忙,嘿嘿,你要想找她可以,不过得付3个金币。」
老板想钱想疯了吧,饭还没点,先交个3金币,你是要做满汉全席么?我不知道老板在卖什么关子,还好现在我也不缺钱,于是从兜里掏出3个金币给了老板,老板高兴地接过钱,指了指酒窖示意我老板娘在里边。
敢情现在吃饭都要去酒窖了,不过也太贵了吧,想着我就走进了酒窖,才刚打开门进去,一幅火热的景象就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老板娘浑身赤裸,双手被布条绑住拴在酒窖的横梁上,脚刚好勉强可以碰到地面,一条大腿被前边的男人支在胸前,刚好可以看到男人黝黑的大鸡巴在老板娘的蜜穴里进进出出着,而老板娘粉嫩的肛门此刻也被另一个男人从后边快速操弄着,两人一前一后干的不亦乐乎,周围还有十几个男人在排队,有几个显然还在恢复中。
「…啊…饶了我吧…啊…不…不要再射进去了…这样下去…我会死掉的…」
「哈…太爽了这小穴…干了这么久还夹得这么紧…哦…安娜…你的骚屄可真紧…老公干的你爽不爽…」
「…啊…啊…饶了我吧…我不行了…」
那男人看老板娘不搭理他,挥起大手就在老板娘的大腿上留下了一个掌印。
「说!老公操得你爽不爽!」
「啊」老板娘被打的吃痛喊了出来,连忙求饶。
「…啊…爽…好爽…老公干的我好爽…饶了我吧…让我休息会…啊…」
男人看到老板娘喊自己老公,更加兴奋的挺动的鸡巴,小腹与大腿不断的发出「啪啪」的碰撞声。
「想休息就求我射进去!求我!哈哈」
「…啊…喔…老公…求…求你…射进来吧…我快不行了啊…啊…」
男人哈哈的笑着,屁股开始用尽全力的抽送起来,顶的后面的男人一时找不到节奏骂道。
「操!赶着投胎呢…别操坏了安娜的小穴…我等下还要再在小穴射一次呢」
「哈哈…草不坏…安娜的小穴天生就是拿来被草的…喔…射…射了!…」
男人大吼一声,紧紧的抱住老板娘,屁股时不时的向前一顶一顶的,一口含住老板娘的乳房开始吸吮起来。
「干完就赶紧闪开!我还等着呢!」
后边的男人着急的把刚射完的男人拽到了一边,鸡巴一脱离,浓浓的精液就流了出来,看分量都不是一个人的,果然精液还没流出多少,男人挺着自己早已肿胀难耐的肉棒顶了进去。
「…啊…不要…啊…不是说好…让我休息一下的么…啊…啊!…啊!…」
老板娘被连续不断的刺激干上了不知道第几个高潮,脖子直挺挺的伸直,仰头张着嘴却喊不出声音,口水顺着嘴角流的到处都是,整个身子都在不停的抖动着,后边的男人被突然收缩的肠道挤的一个哆嗦。
「喔!安娜!我也要射了!射到安娜的小屁眼里去了!」
喊着就听到老板娘的屁眼里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显然那后庭已被精液灌得满满的,每一次喷射都要从缝隙中挤出一股精液。
我怒火中烧,默默将手伸进腰包,拿出了一把石子,稍微控制了些力度,对着这群人的下体就扔了出去,只听一阵惨叫声,一群男人捂着自己的阳具在地上痛苦的扭曲着,刚刚插进老板娘小穴的男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正想回头确认情况,被一颗石子击中脑门砸晕了过去。
老板似乎听到了叫喊声,一边跑过来一边开玩笑的喊着。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别把我老婆操坏了,操坏了我拿什么赚钱啊?」
推开酒窖的门就对上了我的脸,我还站在酒窖刚下去的楼梯那,老板被我挡住看不到下面发生了什么,就问我。
「仁,下面怎么了?安娜她身材还不错吧~」
「你自己下去看吧」
我一咬牙,抓住老板的领子就将他直接扔了下去,老板「砰」的一声砸在了地板上,嘴里不停的喊着疼,老板娘从高潮中缓了过来,看着眼前的一切,什么话都没有说。
「臭小子,给你面子你不要,发什么疯!」
老板气急败坏的爬起来,就朝我冲了过来。
我连躲得的心情都没,伸手就摸到老板的侧脸,然后用力推了出去,老板被强劲的力度整个掀了起来,侧身转了一圈被甩到了酒桶上,「啊」的惨叫一声。
「你都干了些什么!?」
老板听到我这么说,依旧死性不改的说。
「我管我老婆,干你屁事!我就是喜欢让她被别人干管你屁事,反正也是被别人干剩下的骚货了!」
老板娘听他这么说,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我气愤的向老板走去,老板毕竟是当过兵的人,也不求饶,继续骂骂咧咧道。
「老子干女人的时候你个小逼崽子还不知在哪呢!安雅那小浪蹄子照样被我干的哇哇浪叫!先管好你自己的女人吧!连个女人都满足不了,还要让我替你干她,你真…」
我再也忍不住了,没等老板说完话就一脚踢在了他的嘴上,一口的牙齿直接混着血水喷了一地,我单手抓着老板的头发,也不管他疼痛的哀嚎直接又扔了出去,老板猛地摔倒了墙上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这次痛的连声音都喊不出,直接趴在地上干呕了起来。
他看我没有停下的意思,终于呜咽着开口求饶道。
「别…别打了…你想要什么…是不是那个骚货…想要就拿去…」
我的仅存的忍耐力就要被他消磨掉了,攥了攥拳头。
「那是安雅的事情么…我开玩笑的…我没有碰过她…」
如果他在说下去,恐怕我的刀就要出鞘了,我拿出一个石子,对着他的下体扔了出去,他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啊」的惨叫一声就疼昏了过去,估计那里以后是再也站不起来了。
我连忙跑过去将老板娘的布条解开,老板娘无力的瘫在我怀里,眼泪已经打湿了整张脸,看得我心中一痛,没想到仅仅2日没来,老板娘的生活已经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无力的压迫感轻易地摧毁了老板的心智,同时也摧毁了老板娘的生活。
我给她裹了件间衣服,留下了一酒窖哼哼啊啊的男人,走出了酒馆,所幸外边没有几个人,大概都在角斗场看戏,一路顺利总算到了旅馆,我将老板娘放在床上时,老板娘已经体力不支睡了过去,似乎遭受了太多的折磨。
我烧了些水,将她缓缓的放了进去,一些精液顺着水流了出来,老板娘的身上被捏的青一块紫一块,看的让人心痛,我帮她简单的清理了下,看样子她实在太累,中途只是短暂的睁开眼,看到是我,又昏睡了过去。
我将老板娘抱回床上后,无力的回到客厅坐了下来,才发现门缝底下留了一张纸条,过去拿起来看了看,上面只有一个地址,不知是安雅还是卡西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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