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wufeiying987于2016/0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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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小灰灰同学是只很不错的鸭子。在这纸醉金迷的天上人间大妓院里鸡鸭共存,男人有需求叫鸡,女人则找鸭。关于鸡鸭的学问,七娘颇有研究。 她曾经给我讲过。传说宋朝李师师在做妓女的时候嗓门挺大,半夜里经常会吵到别人。妓院小门童很不解,问守更大爷,为什么师师小姐每次叫还要还要。大爷怒道:她还要个鸟(古代念DIAO音)。小门童大悟,于是以后尊称李师师同学为又鸟!大家写着写着就写成鸡了。 而鸭子则源于唐代。天武后幸逢张昌宗、张易之兄弟,某夜云雨过后,后大爽,曰:卿等真天下甲鸟也(鸟音同上)!并授匾挂于张府,上有五个大字:天下甲鸟!那会没发明眼镜,所以不少老百姓把甲鸟看成鸭字,后来约定俗成大家把专陪女人睡觉的男人都叫做鸭了! 小灰灰即是鸭子中的姣姣者,此君昨个儿经我顿暴打,若换了寻常人等,少不得要躺上十天半月。可这厮今日竟按时上班,身上并无丝伤痕,可见此人抗操能力十分了得。再想到他姑姑紫霞,少爷我就尿意上涌,两腿打颤。不是说我怕她,只是这两天撒尿次数确实明显增多。 晚上,我连着上了七次茅房。尿完股,回来觉着不对,又跑出去,再尿股。然后再回来,又不对,再尿……如此这般,尿的总是比上次少,最后竟是滴了两滴。马勒戈壁,干你大爷的,就不能次尿完嘛? 阿猫说我那是尿贫,尿不尽,这病得治… 我提着裤子跑到茅房外,看见那蹬在墙侧偷看我滴尿的阿猫,指着她叫道:“下来,给爷用嘴唆出来!” 阿猫噌噌噌的爬上墙头,溜烟的跑了,动作极其利落潇洒,跑得比兔子还快。身后传来紫霞的声音。 “儿呀,不如让娘帮你唆唆…” 我“嗷”的声,也跟着蹭蹭蹭爬上墙头,落荒而逃。不想,很快便超过阿猫。因为阿猫是两条腿,而我,是四条。 事后,我直反思,为啥我见了紫霞反应这么大呢?百思不得其解,我拿出纸笔,列出我与九娘的床战记录。三次床战,累计射出十七发,紫霞高潮次数——零!!! 靠!膛目结舌,最后得出结论,我干不过她! 于是,我想到了小灰灰。 作为天上人间最出色的鸭子,与紫霞系出同族,拥有同等的抗操指数,并且传说小灰灰还兼具超强的攻击力,夜连操七女而不射。但凡被他上过的女人们,无论是扫地大妈,还是卖菜大婶,无不坚起大拇指交口称赞,曾连续两次摘
有姑侄之情,而我与紫霞又有三洞之谊,故而我直隐忍不发。只是,老子还是太年轻了。我如此下作,这天杀的还是把他挨揍的破事儿捅到她姑姑哪去了。 隔天,我便被紫霞叫了过去,问起他侄子的事来,这婆娘的脸越板越高。二话不说,立马把我扒光,顿屄夹嘴吹,我彻底歇菜。之后又将我脚踹出房门,我躺在地上累得爬不起来,嘴里直哼哼。 就在这个时候,我第次见到了青霞。 我清楚的记得,那日我光溜溜的躺在地上,胯下的老二纠结的如团死蛇,有气无力的耷拉着。那时,已是午后黄昏,金色的阳光映在我满是汗水的脸上,透过院子里那棵大榕树繁密的枝叶,零零碎碎的撒满地金色。我看到个穿着碧绿长裙的女子,拖着地上的树叶穿过院子。光影印在她的脸上,半阴半阳的,颇有些斑驳陆离的味道。 她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我,慢慢的走了过来,身姿蹁跹袅娜,微微轻启朱唇。 “神仙?” 我呆呆的望着她,木然摇头。 “妖怪?” 我扭过头,不去理她,嘴里蹦了句。 “神经病!” 她“哦”了声,转身离开。没走多远,她又停下,回首嫣然笑。 “我叫青霞,若有人再欺负你,就报上我的名字。” 微风吹起,托起她那柔美的秀发,青霞缕着发丝,噗哧声笑出声来。 “你那话儿黑的可爱,我很喜欢。” 我扭过头,嘻嘻笑道:“你的嘴很好看,爷很喜欢。” “是吗?” “当然,爷是竖着看的。” 根黑丝随风飘落,青霞伸手摘下,手如青葱白玉,她咬住了凝脂似的朱唇,轻轻叹息:“你看,因为你,人家掉了根头发。” 我伸手跨间,忍痛拔,捏着根卷曲的黑毛,不甘示弱。 “你看,因为你,爷掉了根屌毛。” 青霞笑的开心,宛如天上最美丽的仙女。 “这么说我们很有缘份咯?” 我说:“不是吗?” 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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霞笑道:“既然有缘,这根头发就送你。记住,别忘了人家哦,我叫青霞,青青的青,晚霞的霞…”
;发丝轻飘飘的落在我的脸上,末梢无巧不巧地挠进鼻孔,我大大的打了个喷嚏。转过头来,青霞却早已远去, 我泪流满面…嗅大了,人丢到姥姥家了啦。 头发可称为“青丝”,也可称“毛”,甚至还可以加个形容词,称为“骚毛”。它的命名是多样的,具体叫什么,完全看命名者的修养,以及当时的心情。在青霞手里的时候,它可称为青丝。在我这里它只能叫骚毛,并且骚不可闻,虽然它不是屄毛。 曾经我认为自慰是天下间最无趣的解决办法,但是当我将青霞姑娘的头发缠在鸡鸡上撸啊撸时,却发现出奇的爽快……踏马的,不要说我猥琐,不要说我下流,爷就这德性。 爷永远无法忘记那刻,见到青霞时,爷象个死尸样躺在那里。有那么会儿,爷甚至忘记了呼吸。这究竟是怎样的个女人?竟是这般美丽动人,和她相比,其他女人全是庸脂俗粉。她是女人吗?不是!她是妖精,迷死人的妖精! “朝思暮想”是说早上想,晚上也想的意思吧?我觉得这词形容我,还是程度不够,因为我中午也想。还有,站着时想,坐着时想,躺着也想;吃饭时想,睡觉时也想,甚至茅房蹲坑时,心里都在念叨,她要是蹲在邻坑就好了……我还会再见到她吗?她还会来吗? 我遍遍的问着自己,像个傻逼样的笑着,最后狠抽了自己个耳光,我他娘有病啊!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我逮住小灰灰,向他询问,谁知这货“啊”的声,脸上显出无比惊恐的表情,像只受伤的兔子样蹦了起来,指着我吼道:“你为什么要问她,为什么要问,要死你去死好了,为什么要拉着我,你离我远点,我再不要听见这个名字,我要和你划清界限,就此绝交。”说完,拔腿跑路。 我目惊口呆,又找别人去问,结果都个鸟样,比小灰灰溜的还快,并且脸色都个个跟死了亲爹似的。没会儿工夫,整个妓院里但凡是个带把儿的雄性动物全跑了个干净。我不好意思向女人询问,只好耷拉着脑袋回屋。正好,看见门口蹲着条大黑狗。 有些事情,狗比人看的清楚。于是,计上心来。从妓院的厨房里偷出大把骨头,扔了根在地上。 “狗儿啊狗儿,少爷知道你不会说人话。所以呢,我问你几个问题,点头yes摇头no,每回答个问题,我就赏你根骨头,听懂了点头,OK!” 大黑狗很配合的点点狗头,于是我又扔了根。心里暗喜,有门。 “你有没有见过个穿绿色裙子的女孩子,她叫青霞……” 大黑狗原本正啃着骨头,没等我话说完,放下骨头掉头就走。末了,它扭过狗头,竟说了句人话。 “你有病啊!” 我靠!狗会说话!!!! 晚上,我像往常样,将青霞给我的头发缠在鸡鸡上,脑子里遍又遍的意淫着青霞在我身下承欢,狠狠操起床板。阿猫摇头晃脑的进来,贱了吧唧的学了声猫叫。 “喵!文少爷,干嘛呢?” 我瞅了她眼,觉得她很烦,背过身去。这妓院里不要脸的人太多,我懒得理她,也懒得遮掩,手里攥着老二继续自慰。 阿猫笑着说:“听说爷今个儿打听青霞姑娘,你问那些憋犊子自然啥也问不出来,因为大家都怕她呢。” 我下坐起来,急道:“你知道?快说。” 阿猫掉头道:“知道啊!但人家为什么要对你说呀?” 我愤然骂道:“你个小蹄子,非要让爷让抽你丫的,你才肯说是吧?” 阿猫瞥了瞥我的鸡鸡,叹气道:“不是人家不说,只是爷还是别招惹她的好。” “为什么?” 趁我不备,阿猫从我蹆心里揪出那根头发。用手指轻轻的缠绕着,把玩着,似笑非笑的问:“这是谁的毛啊?” 我吃了惊,慌忙上前抢夺,阿猫灵巧闪,躲了开去。笑道:“要我说出来也行,只是…只是…需要你答应人家件事啦…” 说完,阿猫脸蛋红红的,怯怯道:“人家…人家…哎呀!人家痒痒啦……” 我看着她,阿猫身子扭扭捏捏,羞羞答答,我莫名其妙道:“你不是老强调你不提供性服务吗?” “是呀!”阿猫双手捂脸,小声娇怯道:“可人家又没有说不让你提供呀…” 我嘿嘿笑了,饿虎扑羊,熟练地将她压在身下。 阿猫啊的声尖叫,边推我边急道:“…不是这样子啦…不要…” 我问她:“你不是要性服务吗?” “不是…你先起来…”阿猫娇娇的说:“人家只想止痒痒,不想破了身子…不然,大姐会打我的…” 我压着问她:“你那么怕她。” “连你都怕,我自然是怕了。” 这话太、太、太伤人自尊,我咬牙切齿地骂道:“你不用怕她,等我哪天状态上来了,把她屄窟窿捣烂,让她知道爷的厉害。” 我说这话的时候,明显底气不足。 阿猫伸指戳了我的额头,说:“你呀!也就欺负欺负我罢了,先顾你自个吧。” 我道:“那你要我搞毛啊?” “你先用手让我快活快活,我都难受死了。”阿猫曲起美腿,伸手摘下纱裙,只留了猫纹底裤。羞羞地瞄了我眼,说:“那天你从大姐房里出来,没来由得把手伸进人那儿,害得我再也忘不了那滋味,你再摸摸我试试。” 我顿觉无味道:“要摸你自个摸,爷没那闲蛋功夫。” 阿猫拉着我的手,苦苦哀求道:“爷,你就摸摸嘛,求你还不行吗?” 我不理她,作势起身。她死死拽着我,说道:“爷,你帮我这回,人家用嘴给吹…” 我仍不理她,半响不语。 “好啦,最多让你插进来点点,不能再多了。”阿猫怯怯懦懦的用手扎出半寸。 靠!连鸡把头都塞不进。我将她母食二指掰直,撑出大扎。然后以眼神交汇,传递信号。 阿猫拨浪鼓似的摇头,手指缩,扎变半扎。 我又去掰她手,谁知,这次那手跟铁树杈似的,怎么掰都掰不动。娘的,她哪来这么大劲儿?我只好作罢,骂道:“怕了你了,成交。” 阿猫赤赤笑道:“快来吧,坏人…” 声坏人百媚生,我被她撩的兴起,低头咬住束胸扯,抖出两窝圆蓬蓬的乳球,见那乳头尖尖翘起,伸舌去舔,几下便弄的阿猫胸上片水渍。头舔头贴着她肚脐将手伸进底裤,遂摸到她屄上那片毛草。 不想,尚未摸到屄口,阿猫就神酣兴发,遍体摇颤,奶儿如火烙发烫,口里呜哑有声。 我骂道:“浪蹄子,虚情假意,屄还没摸,火就出来了?” 阿猫吟道:“爷!您真会舔…人家这是真情流露…” “流了?” 我吐出奶头,见她脸色潮红,不似作假,笑嘻嘻逗她:“是流了还是尿了?” 阿猫咬着手指,动情道:“嗯…流了…爷看了就知……” 我脱了她猫纹底裤,分腿瞧,不由百脉贲张。只见阿猫腹下高高隆起,白生生,肉嫩嫩,中间有道细口缝儿,两片唇儿嫩如贝肉,里侧呈粉红色,正开合,流出淫水。看的我眼珠子差点蹦出来,叫道:“馒头屄,竟然是馒头屄!”再分开阴唇瞧,里面皱褶分明,像极了层层叠起的里脊肉片,惊呼:“我靠!肉夹馍!!!” 阿猫娇道:“啥…啥是馒头屄啊…” 那会儿,我不知是脑子抽了,还是搭错了筋,注意力全在屄上,想也不想地回道:“能吃的那种。” 阿猫嘻嘻笑道:“那你吃呀!” 他…他娘的,不小心把自己坑了。其实吧,我倒是想吃,打从七娘开始,我就动过这心思,只是真到了嘴边,那骚味儿……实在下不了口。 于是,少爷我严词拒绝,让她死了这条心。阿猫说我小气,还说凭什么女人能给男人舔鸡巴,男人就不能反其道行之。我义正言辞的教训她,少鸡巴废逼话,你们女人那屄干过之后,污的狗都受不了,爷能受得了吗? 阿猫听我这样说,媚眼转,扯了床巾对着馒头屄就是阵猛擦,我心说:“不好!” 果然,阿猫指着小逼瞪着大眼儿道:“现在干净了,原汁原味儿,鲜嫩可口。先吃后插,这样就不污了。” 嘎!我下噎的说不出话来,只得陪笑:“再议,再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