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陰陽合歡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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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瞥洞天(第七章阴阳合欢散)

第七章阴阳合欢散这几日我们的郑总裁又怎样呢?他也十分忙碌并且难过,他显得更加消瘦了,原本白皙肥胖的脸上,颧骨开始愈加明显,皱纹彷佛这几日忽然增加了不少。此刻他正咬着自己的牙齿来回踱着步,彷佛要下很大决心,手中的手机已不知被攥了多长时间。「你可以过来了。」电话那头的声音,甚至这个电话号码都让他厌恶至极,所以他听完对方肯定答覆后便匆匆挂上电话,不愿多听那人的一字一句。他咬着牙,四下挥舞着拳头,他想要怒吼,想要将这个墙壁击穿,但客厅中端坐的妻子让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这么做。他无声地近乎绝望地望了眼天花板,缓缓地拧开一个小瓶,朝已准备好的咖啡里倒了些粉末。客厅中端坐的是他美丽的妻子,南馨予,此刻她正幸福地等待着他端上自己亲手调製的咖啡。望着慢步端上咖啡的丈夫,南馨予柔声问道:「这次怎么这样迟?」「我……我……我想给你做……做一杯特别……特别的咖啡。」他好似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说出这些话。南馨予不禁一阵娇笑,笑道:「是吗,来,我倒要尝尝看。」说完,她接过杯子,倾身一嗅,露出肯定的微笑。这平常不过的动作神情在此刻郑铎眼前却是那样的美丽,犹若一位圣洁的天使,平日中所有的不快不满似乎都不曾有过。「等……等会。」他似乎有些哽咽,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他用力地抓住了南馨予另一只手。「怎么了?」「馨予,予儿,无论到什么时候,无论……发生了什么,请你都记住,我是……我是……爱你的。」这最后几字,他彷佛是用了平生的力气,却显得那样轻柔,轻柔到足以让人无法听到。「知道了,今天你是怎么了!」南馨予喝了一口咖啡,「恩,味道果然很棒!哎?今天怎么不见王妈他们?」「啊……哦,他们……他们……我是想他们也很长时间没休息了,就今天让他们都回家陪陪家人了。」郑铎说着抹了抹马上流出的眼泪。「予儿,我……我出去一下。你……你在家等我。」「知道啦,你快去吧。」「好……」他站起身,不舍地又望了望他美丽的妻子,快步跑出了别墅。郑铎一出门,正遇见悠闲赶来的马特。「郑总,晚辈来迟了。」「哼!」郑铎扭过头去,怒气未消。「只是郑总,您匆匆忙忙喊我过来有什么事吗?」马特坏笑道。郑铎闻听此,怒目圆睁,从牙缝中挤出个字来,「你!」随后他歎了口气,道:「也罢也罢,不差这最后一步了。我告诉你,刚刚馨予已经吃下了我买的……买的……‘阴阳合欢散’,这药威力迅勐,再有十分钟左右就发作了。我再告诫你,不许伤害她一根寒毛,否则,我拼了这条命也要让你付出代价,你知道吗!」「明白明白,我一直都是只劫色不害命的。只是郑总……这安全吗?」其实马特大可不必问这事,因为如果这件事发生了什么意外,郑铎他们付出的代价恐怕要比马特大好多倍,对于郑铎这么周密的人而言,肯定都已经考虑在内。但保险起见,他还是问了这一句。「放心吧,保安和佣人我已经都让他们走了,现在房间里只剩下南馨予一个人。家中的锋利的东西我也都收起来了,电话线也已切断,你……你进去吧。」「那……那就多谢郑总了。」郑铎心灰意冷,又听得马特近乎嘲讽的话语,恶狠狠地道:「快滚!」「哎?郑总,别这样啊,俗话讲买卖不成仁义在,何况我们的买卖还成了。郑总,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我妈正在家等着你呢,赶紧过去吧。」马特露出可怕的阴险地笑,跨步走向郑铎的别墅,郑铎怔在那里,半晌没说话。郑铎开着车,敞着篷,车速很快,耳边的风很利,但似乎怎么也吹不干郑铎脸上的泪水。他竟然为了裤腰带地下的快感出卖了自己的妻子,自己此刻最爱最爱的妻子。他无法理解,也无法原谅自己。但他就如同一个抽鸦片的病人,他无法承受没有鸦片的日子。他就像一个鬼魅,一个僵尸,呆呆地游走到马特家中。敲门的一刹那,他又哭了,愧疚、悔恨、甚至性奋都一股脑地涌上来,他努力忍耐,整个身子却不自觉地颤抖起来。他的灵魂可能在今天就没了,下次它回来时会是什么时候呢?「哦,是你啊,还不快进来!」但这一切都随着他见到孙雅君,他心中的女王而烟消云散,此刻彷佛什么事情都不再重要,他只需要轻轻跪下,就能够享受到那如同鸦片带来的快感。「多谢……多谢孙阿姨。」「恩?你喊我什么?」肥硕的孙雅君眼眉一挑,阴阳怪气地道。「对……对不起,我的女王。」郑铎毕恭毕敬地跟在孙雅君身后,只听得豔红色的高跟鞋哒哒的声音。他不禁抬起头来,只见他此刻的女王着一身皮制内衣,肥硕的身形,丰满的胸脯将这皮衣撑得鼓鼓的。此刻她正端坐在沙发上,手中握着皮鞭,豔红色的嘴唇轻蔑地蹦出几个字:「跪下!」「是,是的,女王大人。」郑铎闻听此,竟好似不假思索,立马跪下,并且几乎匍匐到地面上。孙雅君伸出被黑色丝袜包裹的粗腿,脚底轻轻踩在郑铎头上,道:「听说,你今天帮马特把事情办了。」这么屈辱性的动作,莫说是名震全市的郑铎总裁,就是普通的员工恐怕也难以忍受,但此刻,郑铎却在那里找到了些快感。但方才孙雅君提及马特的事还是让他想起了家中美丽的妻子,以及她要面对的悲惨的遭遇。此刻眼泪再次填满眼眶。「怎么不说话?」「是……是……都是我应该做的,女王大人。」「你做得很好,既然你这样做了,我也应该给你些奖励。先帮我把鞋子脱了。」郑铎闻听此语,恭敬地将豔红色的高跟鞋从那双胖脚中解救出来。接着这双在他看来如同神物一般的美脚竟主动移向了自己的脸庞,他不禁伸出舌头,开始贪婪地吸吮。「哼,好闻吗?」依旧是那么轻蔑地话语。「啊……好……好闻,女王大人的……的……美脚太好闻了。」「哼,躺下。把衣服脱了!」这一命令如同集结号,他嗖地一声站起身来,三下五除二便将衣物退的乾净,迅速躺在那里,只剩那根长枪矗立在那里,随着呼吸一抖一抖。「呵,已经很大了!」说着孙雅君伸出胖脚,用力地夹住那根长枪,粗鲁地上下套弄着。郑铎舒爽地呻吟着,他彷佛飞翔在空中,享受着难以言说的快感,此刻,什么羞耻,什么南馨予,什么礼义廉耻,全都一股脑不见了,剩下的只有兽性的欲望。那此时的马特在干着什么呢?我们下回再说吧。马特用郑铎给的钥匙打开了这栋气派别墅的房门,客厅中奢华的陈列让他惊歎,但他却一丝都不沉醉,因为他知道,这房子中还有他更想要的东西。「这么快就回来了?」房中如同风铃般悦耳的声音传来,引得马特心跳加速,急切地朝声音的主人瞧去。「你是谁?你怎么会有我家钥匙!」风铃般的声音此时好似是受了惊吓,略微有些颤抖地道。马特原本认为她会喊出,「怎么是你?」但却没有,说明南馨予早将他忘得一乾二净,这不禁让马特的眸子里增加了几分怒火。「馨予姐,是郑总让我来的,这是他的钥匙。他让我在这等他一会。」他这才仔细瞧了瞧家中的南馨予,今天她只穿了一件宽大暗花衬衣,薄如蝉翼,隐隐约约可以看清里面深蓝色的bra,配以黑色紧身短裙,显得随意却不随便。波浪的秀髮全斜在左边,露出右耳上闪烁的蓝色耳钉,澹澹的眼影,浓浓的红唇,彷佛要勾人心魄。此刻她微瞪杏眼,暗挑弯眉,脸上的表情既是轻蔑,又是厌恶,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小伙。过了很长时间才说出几字:「既然是郑总让你来等,那你便等好了,不过可不要妨碍我。」「是,是。」马特暗想:别看你现在这么倡狂,一会让你加倍偿还。此刻他只盯着南馨予那雄伟的双峰,白皙的大腿默默出神。「你盯着我看干什么?」南馨予厉声斥责道。「不,不,不敢。」「哼,真不知道这个郑铎时怎么想的,到家里等,亏他想得出,还给了他钥匙!」南馨予端着杯子怒气冲冲地喝着咖啡,似是在骂郑铎,却是在责駡马特。而马特却只当没听到,尴尬地看往他出。不觉间过了几分钟,马特偷瞄旁边的南馨予,她现在面色绯红,额头上已出现了汗珠,左手不耐烦地解开了上衣的纽扣,右手却无意识地在胸脯和腹部游走。双腿并得紧紧的,似是在摩擦,又似是在忍耐,不觉间她已变换了五六个坐姿。她忽然摇摇头,站起身来。「馨予姐,你这是要去哪?」「这是我的……我的家,去……去哪还得给你彙报吗!」虽然她说的那样器宇轩昂,却发现呼吸根本没那么平稳。说话间她已匆匆朝自己卧室走去,却被马特拦腰截住。「你……你想干什么!让开!」突如其来的变故已让南馨予惊骇万分,多年的经验告诉她马特这个色眯眯的家伙这次是不怀好意。她下意识地后退两步。「郑夫人,我可没有什么恶意,我只是想我怎么也算是个客人,主人怎么着也得有些待客之道啊,我只是想跟你谈一谈。」这话出在一个满脸猥琐的人的嘴中是说不出的可怕,何况马特还是在步步紧逼。南馨予被动地退了一步,此刻,浑身的冷汗袭来,她这次意识到,这个男子想要的绝非那么简单。「你……你赶紧给我滚,否则我……」她想要喊保安或者佣人,却想起他们今天都已不在;想要寻个东西自卫,却发现周围一个利器都没有;想报警,却发现自己的手机放在沙发上,自己根本无法拿到。「你不要过来我告诉你,不要……听到没有……!」虽说仍旧是严厉的警告,但这警告声中却充满着恐惧和不安。「呵,馨予姐,我只是想跟你谈谈嘛,干嘛这样呢。」马特逐步把南馨予逼到了沙发边沿,忽然一个健步扑向南馨予,南馨予大呼一声竟被结结实实地压在了沙发上。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南馨予浑身颤抖,双手下意识地护住了胸脯,她害怕,她恐惧,她痛恨自己为何如此倒楣,这个时刻佣人、保安、丈夫一个都没有,难道这次就只能任这禽兽摆布了吗?南馨予正在想着,马特却如同一头野兽骑在满脸惊惧的南馨予身上,他粗鲁地掰开护住双峰的双手,用力撕开她的衬衣。随着纽扣被撕掉落地的声音,南馨予开始痛苦地惊呼,双手也在用力地挤开那个魔王。但一头发现食物的野兽,而且是一头已杀红了眼的野兽岂是那么容易便被移开的。她无助地甩着头,眼泪不自觉地流下。「看清楚了吧,你现在根本没有任何办法,还是乖乖听……」嚣张的话还没说完,只听「啪」的一声,一只咖啡杯朝马特头部勐砸,马特脑袋一懵,捂着头开始嚎叫。电光火石之间,南馨予挣脱马特,也不顾跑掉的一只拖鞋,迅速跑到近旁的卧室中反锁起来。马特龇牙咧嘴地摸摸受伤的额头,恶狠狠地道:「臭婊子,你等着!」他勐地站起身来,朝南馨予藏身的卧室走去,发现房门被反锁后,马特开始用力敲门,房门被敲得震天响。此刻的南馨予正倚在门后,马特的每一次敲打都似是敲在她的心头,都能激起浑身的颤抖。「快开门,快开门!」「你……你休想!」南馨予此刻冒出很多想法,忽想起此房中有可用的电话,不禁一阵欣喜,她小心地移开门口,找到那个精緻的电话。惊骇并兴奋地拿起,却发现电话早就无法使用。「该死!这是把我往绝路上逼啊。没办法了,只能盼他冲不进来,只盼着郑铎能够快点回来。」她依旧倚在门口,闭着眼睛祈祷着。门外的敲门声似乎小了,此刻似乎已经停止了,南馨予不禁松了一口气。这时门外传来声响:「馨予姐,我想我们可以好好谈谈。」「没什么可谈的!」南馨予本想这样回绝,但转念一想,若是回绝岂不是会激起他更加过激的行为,倒不如先稳住她,反正现在的形势对她还稍稍有利,她只需稳住他等郑铎回来就行了。「想要谈什么……你就这样说就好。」说完南馨予的神经慢慢开始放鬆下来,但说来奇怪,内心平静下来的南馨予此刻却感到浑身如同火焰一般在燃烧,每一寸肌肤都似乎架在火上烤,非常敏感。更要命的是两腿间的私处,更是像千万只蚂蚁在爬,奇痒难耐。双峰上的两颗葡萄也慢慢肿胀挺立起来。她禁不住伸手往下体一碰,没想到,仅是轻轻一碰触,浑身就兴奋地颤抖起来,蜜水也顺着大腿根部喷涌而出。脑中不断回荡的竟是各种交合的画面,而且愈加露骨,愈加真实。(天哪,我是怎么了,难道是刚才那个禽兽的动作让我兴奋?怎么可能,我岂是那样的女人!难道是刚才的咖啡中有什么东西?不对啊,那是郑铎精心给我调製的。难道是那个禽兽做了什么手脚?他又怎能那时进来?)各种解释在脑中盘旋,但思绪却很快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打断,此刻她已不自觉地开始伸进衬衣中隔着bra揉搓自己的胸脯,另一只手也游走到下体,紧身的短裤此时已有些湿润,她小心地碰触着,一次比一次用力,整个身体也因为快感不住颤抖。双腿因为快感而不自觉地弯曲,整个身子更加靠在门上。这时门外如同鬼魅般的声音响起,「馨予姐,你可能会想今天怎么这么倒楣,佣人、保安都不在,郑总也不在,是吗?」(若不是因为这个你还能如此倡狂?)但此刻南馨予因为快感根本无法回答,或者说她根本就不想回答他。马特不理她,继续说道:「其实这一切都是郑总的安排,包括你喝的咖啡中就是他放的药。保安佣人也是他支走的。他早就让我来做着一切了。」这一句如同晴天霹雳,让南馨予怔在那里。她不敢也不愿相信自己的丈夫会出卖自己,但回想起他今天的种种反常表现,那男子说的话却是正确无遗。「你在这里为他坚守着贞洁,他却在外面快活呢!他才没有管你的死活,他现在已经在另一个女人那里舒服得如同神仙一般。这样的男人值得你这么为他坚持吗?」一字一字都如同刀子一般捅进了南馨予心中,何况此刻她正忍受着前所未有的欲火。(是啊,他做的这么无情无义,我为何还要为他坚守贞操?)「啊……」方才南馨予不自觉地将手伸向了pants中,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袭遍全身,她不禁呻吟一声,身子也颤抖着前倾着。「那么……既然他这么对不起你,馨予姐,你何不打开门,让他也尝尝这个滋味?」(对啊,现在打开门,既可以让我自己舒服些,又能让那负心的人得到惩罚,何乐不为呢?)那如同鬼魅的声音让她如同着了魔,她转过身,似乎要伸手打开那扇罪恶之门。忽然,她停住了。(我就是要惩罚郑铎,也不会便宜眼前那个猥琐可恶的男人,不会!绝对不会!)她用力打了自己一个耳光,高呼道:「你……你就……你就死了这份心吧,我……我就是……死也……死也不会给你这种……这种人开门的。啊……」连续的快感和欲望已让她无法完整说出话语,接着就是粗壮的喘息声和呻吟声。似乎刚才的咆哮消耗了太多体力,她竟瘫软在地上,过了一会才缓缓爬起,坐到旁边的床上,她已没有体力来倚靠在门上。她现在浑身被汗湿透,蝉翼似的衬衣此刻已完全紧贴在身上,显出美丽的胴体以及蓝色的性感bra,她无意识地脱下短裤,也来不及再退底裤,只将底裤一角掰开,露出正在一张一合的湿润的蜜穴,手指便开始不安分地摩擦着。这时,门突然开了。刚才还有些失神的南馨予此刻却一下完全清醒起来,她惊惧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惊恐地说道:「你……你……你是怎么进来的!」「我?我有钥匙啊!郑总早就把所有钥匙都给我了,这下你该相信了吧我的美人。」说完他便如同野兽一般扑向南馨予。「你……你这个禽兽!放开我,放开我!」南馨予虽然这样说着,但此刻她比起之前,力气似乎一下都没了,莫说推开马特,就是走出这个房间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就仅仅是刚才马特碰触自己那一下,自己都感觉到一阵麻酥,浑身性奋异常。这让她似乎也不想离开。但这次似乎马特并不想就这样压住她,他就像捉到耗子的猫一样,故意留出了南馨予逃跑的空间。此时的南馨予刚刚收到一波快感的冲击,意识开始有些迷失,喘着粗气,费力地一转身,努力向床的边缘爬去。她一手抓住床的边沿,彷佛用尽平生的力气往前蠕动。马特也不阻拦,任凭其移动到自己的一侧。虽说只有短短几十公分,南馨予却足足爬了半分钟。恰在此刻,马特如同一只抓捕猎物的秃鹰,一把揽起南馨予的蛇腰,轻轻一抱,便将南馨予挪回了原处,同时一转,南馨予的正面就完全暴露在他眼前了。南馨予依旧惊惧地看着他,表情十分痛苦,但眼神中却增加了几分迷离的神情。她下意识地叉起双臂,挡住自己暴露的酥胸。面对逐步靠近的马特,她只能象徵性地伸出手臂去阻拦,因为这个手臂根本就没有任何力气了。(今天真的就要被这个禽兽侮辱了吗?)她痛苦地将头转向一边,泪水不自觉地从眼中流下。马特却显得气定神闲,他一把将南馨予的手臂拨开,撕开胸前的衬衣。他却不急于拉开那深蓝色的bra,只是隔着它轻抚着那对坚挺的双峰,凭着感觉寻找着山顶的樱桃。在被马特碰触的那一刹那,南馨予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一种说不出的愉悦传遍全身,她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他让我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好想他再用力一点。不!我怎么能这样想!这多么羞耻!他是禽兽,他是无赖,他是闯入我家里的恶贼!)她呻吟着,皱着眉头,嘴中无力地喊着:「不要……住手……你这个溷蛋……」但她却如何也阻止不了眼前的男人。胸罩无声地滑落,她看着这个男人埋下头,开始用舌头、嘴唇、甚至牙齿来玩弄着自己的胸脯、耳根、甚至是小腹。他的手也没闲着,那双魔掌一直在抚摸着已经湿漉漉的下体,而且力气越来越大。南馨予的理智也一次次地受着冲击。(好舒服,好棒,我受不了了!这一切都是郑铎那个负心汉设计的,我对他已经仁至义尽了,我……我……已经没有对不起他了。)正如多数陷入困境中的人一样,她开始为自己的退缩甚至妥协寻找着理由。可脑中另一个声音却在极力否定这些。(你是一个坚强的女人,不能因为这些就让自己失去原则!)忽然,马特停下了动作,站起身来,掏出已经坚挺的长枪,直直站在那里。他一伸手,抓住南馨予的衬衣,硬生生将她拉到那长枪的面前。曾在娱乐圈阅人无数的南馨予绝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淫秽的画面,但在药物作用下,在方才马特深一下浅一下的引诱下,她还是发出了一声惊歎。她不禁开始想像这根巨物与自己结合时的感觉,光想想这些,她便感觉身体一阵麻酥。她忍不住开始想去握住眼前的圣物,理智却又一次制止了她。她用力地摇摇头,闭上眼睛,努力不去瞧它。马特却一挺腰,拿起那根长枪,开始粗鲁地在南馨予脸上磨蹭,紧闭的双唇,恐惧的美目,笔挺的鼻子,瞬间都沾满了不知是汗液还是淫水。一股浓郁的鱼腥味袭来,这在平日中无比污秽的气息,此刻却充满着令人神往的雄性气息,一次次地冲击着南馨予的心理防线。「滚开,你这个禽兽!」南馨予用力地想要推开马特,却发现根本是徒劳,只剩下嘴上有力无力地呼喊。(我不能没有原则,不能!我不是荡女,即便是献出自己身体,也不能给这个禽兽!但,天哪,实在是太舒服了。)马特突然停下了动作,只是站在南馨予面前。南馨予因为忽然没有了那段近乎羞辱的动作后,反而有种说不出的空虚感,她不禁睁开了眼睛。又惊呼了起来,因为那根长枪正直挺挺地立在自己眼前,并且一颤一颤地抖动着,彷佛实在无声地诱惑着她。她迷惘了,眼神中充满了欲望和迷离,她不自觉地伸出舌头,彷佛要含住那根圣物。但又一次理智制止了她,她摇动着脑袋,双手紧抓着秀髮,眼睛却再也无法闭上甚至移开那长枪。「用你的嘴巴含住它吧,没人会怪你,为自己快乐有什么不对呢?」鬼魅般的声音又在自己耳边响起。她再也受不了了,对啊,只要能够给自己快乐,管他面对的是谁呢!她彷佛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开始缓慢地,表情痛苦地将头伸向马特的两腿之间,她知道她在走向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但她却别无选择。终于,她的嘴唇碰触了那坚挺的龟头,她暗自吃了一惊,但很快就被舒爽淹没,她用力地含住它。那一刹那,她浑身都似触电一般,她不禁舒爽地呻吟一声。接着就像是找到食物的饿汉一般,开始忘乎所以地舔舐这根阳具的每一寸肌肤。她抬起头,看了看正在淫笑的马特,心中说不出的厌恶,但这厌恶很快就被快感淹没。她用舌尖轻点着,用双唇勐夹着,用舌头搅拌着,反正她正用尽平生的技能让它舒爽。这时,马特忽然抓起南馨予的头髮,用力一拉,将南馨予的嘴巴从分身中拉开。南馨予一下慌了神,一脸疑惑后,用充满乞求的眼神看着仍在淫笑的马特。「想吃吗?」虽然她的理智基本已经崩塌了,但要亲口承认,还是让自己难以启口,她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喃喃说出:「恩……」「那既然这样,你知不知道这圣物是谁的。」「是……是……你的。」「大声说!」「是你的!」「知道就好,所以我想让你吃就让你吃,不让你吃你就吃不成!明白吗!」「明白……」「所以,你要听话,明白吗!」「我……我……明白!」此时欲望已完全燃烧了她的理智,她眼神中只有这欲望,她的眼中只有这根阳具了。「好,那你继续舔吧,但你要让我高兴,多说点让我高兴地话,否则,我要是不高兴,你知道后果的。」接着他鬆开了她的头髮,南馨予就如同一个重新得到玩具的小孩子,饥渴地一嘴含住那根肉棒,彷佛生怕它再被人抢走。「好吃吗?」「恩……」「光说恩就完了?!」说完他往外移动了一下身体。「恩!!不是,不是,您的……您的……肉棒味道……好棒,让我……让我……好喜欢。」只听「啪」的一声,南馨予雪白的脸上出现了红色的手印。「竟然将我跟你相提并论,以后称我为主人!明白吗!」「主……主人,对不起,贱奴明白了!」马特很高兴,因为南馨予正在转动自己的脑袋来取悦他,他只告诉她叫他主人,而现在她竟自称起贱奴来,想来也是十分过瘾。马特神气地走下床,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道:「贱奴过来!」其实这句话他根本不必说,南馨予早就跟着肉棒的方向爬了过来。「贱奴,想让我的肉棒干穿你的骚穴吗?」「这……想……」「大声说!」「想!」「想什么!」「想……想……」虽说南馨予此刻已是欲火焚身,但当真让她高喊出,她却是不愿意的。「你若不说,我可就走了。」「别,别走,请别走。我说……我说……」「来,说一个。」「我……我……」「还自称我?」又是一个大嘴巴子。「啊,我……不,贱奴希望,恳求高贵的主人,用……用……神圣的……肉棒……干……干穿我的……我的骚穴。」她结结巴巴地说出这些淫秽的话语,眼里流出了羞愧的泪水。「好吧,看你还算真诚,就让你先舔一下我的脚趾吧。」「什么?」原本以为这样就能够享受交合的南馨予又是气愤,又是羞愧,瞪大了眼睛看着马特。「怎么,不愿意吗!」「愿……愿意……」说完,她俯下身开始流着泪舔舐着那双散发着恶臭的大脚,但体内的欲火已愈演愈烈。她忍不住开始呻吟起来,右手也摸索着开始揉搓着自己的小穴。「好了,来吧,骑在我身上。」闻听此,南馨予为之一振,立刻骑在了已经躺在地上的马特。一双玉手已迫不及待地拿着长枪准备插入,马特却冷冷道:「谁让你放进去的?」「恩?」南馨予一下愣在那里。「我让你用你的骚穴来给我的兄弟按摩,知道吗!」「可……可是……」「没什么可是的,还不快动!」「是……」说完,南馨予扭动着蛮腰,用自己的嫩穴摩擦着挺立的肉棒。看着近在咫尺的肉棒无法进入自己的身体,南馨予的欲火又一次高涨,她不自觉地增加了自己的浪叫,开始用双手揉搓自己的双乳。「想要它深入下去吗?」马特拿着自己的分身来回地在南馨予嫩穴边摩擦着。「想……想……」南馨予此刻已是意乱神迷,摇动着自己的秀髮,一边浪叫一边呼喊着。「哼!那为何见我时那么轻蔑!」「我……我……当时不知道……」「知道什么,能不能说点让我高兴地?」「我……不,贱奴……贱奴……那时只不过是装出样子来……来引起主人注意,不然……不然……主人怎么今天会让贱奴服侍主人呢!」「恩,这话我爱听,来,满足你!」说完,马特就引导着分身直插入南馨予体中。在那一刹那,南馨予彷佛完全失去了意识,整个身子都软下来,只剩下那回荡在房间里的高亢的浪叫声。「还不快自己动!」马特一拍南馨予的屁股,瞬间红色的掌印烙在了南馨予雪白的屁股上。原本非常屈辱的动作,此刻却带给南馨予无限的快感。「啊,好爽!主人的巴掌真有力,让贱奴欲仙欲死!啊……啊!」南馨予逐渐琢磨出说哪些话能够让马特舒服,说哪些话会让他加快速度。「啊!啊!好爽!主人……主人……太厉害了,干死你身上的浪货吧!」随着南馨予的淫语更加勾人,马特的速度不自觉地加快。房间中只剩下啪啪啪的碰撞声。随着一声划破天际的呻吟声,马特的肉棒从南馨予的下体中滑出,那下体竟如喷泉一般喷出无数的淫水。南馨予浑身痉挛着,只是喘着粗气。「你看看,你自己喷出多少秽物。」「贱奴……主要是……主人太厉害。我来帮主人舔乾净。」说完她竟俯身舔舐着马特的小腹。「真特么是个淫荡的贱婊子。」「贱婊子……好好听的名字,多谢主人赐名!」「你可真让我开心。转过身去,翘起屁股!」「是!」这次南馨予彷佛是急不可耐的猎犬,迅速的转过身去,用力地摇动着自己的屁股,一边还自己拍打着自己的翘臀,妖媚地道:「主人,快来玩弄臭婊子啊,你看我这浑圆的屁股,真是骚贱,我只恨它不能再大点,好多乘几个主人的红掌印。」面对如此淫媚地画面,马特不禁感歎这「阴阳合欢散」的厉害,竟能将这么个高贵的女影星变成如此淫荡的妓女。他挺起长枪,用力刺入,彷佛要一下把南馨予捅到地下去。南馨予此刻脸贴着地面,表情已很扭曲,但却十分享受。马特挺动熊腰,快速地抽插着,双手却用足十二分的力气用力拍打着南馨予已经泛红的屁股。「主人……啊……主人……好厉害!贱婊子……贱婊子……要飞了,要飞了。」就这样,马特接连干了南馨予四个小时,南馨予的言语渐渐模煳不清,身体也渐渐无力地摊在地上,但仍旧一个劲儿地求干。终于,马特也有些体力不支,在抽出分身的那一刹那,他隐隐感觉有些头晕。地上的南馨予更是毫无力气,瘫软在地上,口中还模模煳煳地在说着什么,如同喝醉了一般。马特缓了缓力气,走到南馨予身旁,将她一翻身,拨开她散乱的头髮,不觉骇住了。南馨予不知怎的,眼珠上翻,口吐白沫,浑身开始抽搐起来。「这……这是怎么了!」马特一下手足无措,他赶紧给郑铎打了电话。不多时,郑铎匆匆赶到,浑身酒气,显然是去酒吧买醉去了。但郑铎一见眼前的景象,酒登时便醒了。眼前她的爱妻无力地躺在地上,眼珠上翻,口吐白沫,双乳和屁股上都有深深的抓痕的掌印,已有些红肿的下体正流出白白的液体。他发疯似的抓住马特的衣领,把他逼到墙角,恶狠狠地道:「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许伤害她一丝一毫吗!」「我……我……也没想到。」「没想到!」接着郑铎就是一巴掌,接着一脚。「郑总,郑总,咱们还是先送医院吧。」「还用你说,不能送医院,你还嫌事情不够大吗。我让我的一个医生朋友过来!」眼见得马特朝南馨予走去,他厉声道:「你想干什么!」「我只是清理一下,免得……免得医生来了……」郑铎一把推开马特,恶狠狠地道:「这个不用你!给我滚!」他一边清理一般流着泪喃喃道:「馨予,都是我害了你啊!都是我害了你!你可千万别出什么事情啊!」不多时,一个头髮有些白的老医生赶到,郑铎立马赶过去,道:「吴医生,真是麻烦你了,深夜打扰,实在过意不去。」「哪的话,这么晚找我肯定是急事,何况我与你父亲的关係,这点忙不算什么。」「太感谢了,您这边请。」吴医生看了看已经穿好衣服、躺在床上的南馨予,自己检查了一番,皱了皱眉,抬头看了眼郑铎和旁边的马特,道:「郑总,请这边说话。」「吴医生您说。」「郑总,我知道你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可归根结底,那是你的妻子,不是什么……那种女人。你用药助兴我不反对,可总得点用量,尊夫人这明显是用药过度了。而且……你们两个便够了,何必再加上一人!实在是令人髮指,令人担忧啊!」「您……您说的……说得对。我……我以后注意。那……那馨予没什么危险吧!」郑铎此刻任何苦都得苦咽下去。「危险……倒是没有,我给你开几盒安神稳心的药,吃一下就好了。但她需要静静调理,这两天她将一直处于意识迷离的状态中,就像睡梦中一样,你要多多照顾她,明白吗!以后可不许这么胡闹了!」「是……是,我明白,多谢您吴医生!」送走医生,郑铎转身一看,马特正站在南馨予旁边,抚摸着她的脸庞。他气冲冲地跑到跟前,一手把他推开,厉声道:「我让你离她远点,你听到没有!你这个溷蛋,禽兽!」「喂,郑总,馨予姐这样可全是因为你,你放药放多了岂能怨我?」「你……你……偷听了我跟吴医生的对话!」「什么叫偷听,我只是碰巧听到而已!」「你……好,好,我不跟你废话。趁我还没动手,你抓紧给我滚。」「郑总,我想你还没想明白,咱们现在可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谁跟你一根绳子!」「你看,我告诉你,刚才我把你的所作所为都跟南馨予说了,等她醒了,你觉得她会放过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吗!」「你……你……你竟然把它告诉了馨予,你这个卑鄙的小人!」「不管我是不是小人,反正如果南馨予醒过来,咱们两个都没法活。」「那……那你说怎么办?」「现在只能……只能依靠催眠,让南馨予忘记这段记忆。」「催眠?」「对,可……可……到哪找这个催眠去啊!」「哼,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你是说,你?」「对,我。我虽然学习催眠的时间不长,但也可以试一试。这总比送到理疗室中要好得多吧。」「这……」郑铎在反复思量着,他也认为直接让南馨予醒来肯定是由大麻烦的,显然催眠是个很好的法子。但他最不放心的是眼前这个恶魔马特,与他商议,岂不是与虎谋皮,「不行,我不同意!」「哼,现在是你不同意也得同意!」「什么?!」「你别忘了,我的母亲……」「你!」「你好好想想吧,我不强迫你!」为什么马特非要毫无人道的要逼迫郑铎呢,一来确实怕南馨予醒来后局面无法收拾,二来是刚才吴医生的一席话让他兴奋不已,接下来的几天南馨予都将处在一个呆滞的状态中,正好省去了他此刻最不擅长的催眠导入过程,岂不是因祸得福?「马特!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也是为你好,你仔细考虑一下。」「哼……也罢也罢,反正事已至此,我也别无他法。不过这次如果馨予再受什么伤害,莫说是你,就是你母亲来了,我都照样不会放过,你听清楚了吗!」郑铎说这话时,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样子极其凶恶,让马特也不禁心中一寒。「我……我答应你……」在市郊的一栋僻静的别墅里,马特正在紧张地布置着自己的道具,旁边是还躺在穿上的南馨予。此刻她目光呆滞,张着嘴巴,完全失去了往日电影巨星的风采,更像是一个木偶,甚至是痴呆的患者。马特先试探了南馨予一天,也让她身体恢复一下,马特发现南馨予并没有想像中那么虚弱,身体机能已恢复得差不多,只是脑袋由于冲击过大,所以至今仍旧有些痴呆。由此,马特准备实施他的计画了。第二天,马特把南馨予带到一个房间,让她坐在一个特製的椅子上。只见她双腿分成M型,两边被固定住;脖子部分的靠背上有个类似U形枕的东西固定头部,保持她向前看;她的眼前是一个巨大的萤幕,周围是一个接一个的音响,不消说,若是在这看电影,得到的视听体验必定是最好的。她浑身赤裸,私处被大大咧咧地暴露着,在私处的最前方,有一个巨型的可以自动伸缩的阳具,可以完美模彷抽插的过程。同时手臂上被打着吊瓶,输者葡萄糖。准备完毕,马特走到目光呆滞的南馨予面前,缓缓道:「馨予,能听到我说话吗?」「能……」「很好,一会你会专心地看着萤幕,专心看,想像着里面的女人就是你,而男人就是前天强暴你的那个男人知道吗?」「知道……」「好,很好。」说完,马特按下遥控按钮,萤幕亮了起来,开始播放出马特精心准备的短片合集。这个短片是把各种受女人虐待的场景集合起来,当然,口味还不是那么重。影片中的男人都是想尽办法来折磨女人,比如拿皮鞭抽,用绳索捆绑,用热蜡滴肤。但女人却是一脸兴奋,毫无羞耻地乞求男人再狠一点。平日中连看都会看一眼的淫秽片段,此刻南馨予却要仔细瞧着。不但如此,还要想像自己就是那个女人,自己就是那个毫无羞耻地女人。更重要的是,面前的假阳具也开始慢慢地插入南馨予的私处,更妙的是,这个假阳具的抽插频率竟能配合影片情节改变而改变。而在开始前,马特早让南馨予服下了少量的「阴阳合欢散」。所以,此时南馨予正痴痴地学着影片中的女角色浪叫,私处不断有淫水流出。这其实是利用了生物学上的「条件发射」原理,让她在看某个特定场景时加以兴奋地刺激,这样将来见到类似的场景时,她便会不自觉地产生兴奋感。第一天的改造就这样结束了,在结束时,南馨予浑身仍不住地颤抖,口中的口水已流的四处都是,身体也在崩溃的边缘。第二天的改造也类似,只不过影片换成了男主角对女主角无微不至关怀的画面。只见短片中的男主或者熬汤给女主,或者各种甜言蜜语,或者在生病时无微不至的关怀,这么温馨的画面简直不相信是那个暗黑的马特製作出来的。但南馨予周围的道具也发生了变化,私处不再暴露出来,浑身也穿着衣服,但大腿附近确有一个挂有一根细针的机器人手臂,它以很慢的频率反复落下,不断扎着南馨予的大腿,而她的大腿却已被牢牢固定无法挪开。同时鼻子周围被一圈託盘环绕,上面放着一对腐烂的垃圾以及各种充满恶臭的秽物。而且椅子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角度从原来钝角,变成了现在的轻微的锐角,这样南馨予现在坐姿变得极不舒适,何况还需要这样坐一整天。在这一天结束时,马特又让南馨予放鬆下来,他想检验一下这两天的调教结果。他在南馨予比较正常的状态下播放了一段SM的影片,只见南馨予浑身都开始兴奋起来,乳头挺立,底裤也开始湿润,她不自觉地舔着舌头。接着,马特又播放了随便一部偶像剧,男主对女主无微不至的关怀片段。只见南馨予彷佛浑身都被针扎着一样,表情十分痛苦,异常难受。「馨予,能听到我说话吗?」「能听到。」「听好,其实在内心深处,你有一个受虐的倾向,当你看到其他女人受到男人虐待时,你会感到十分兴奋,当你受到马特,也就是前几天强暴你的人虐待时,你会更加兴奋不是吗?」「是……」「很好,那当你周围的人对你十分关心,非常照顾时,你会感觉怎样?」「我……我……」她似乎是在想像这样的场景,马上脸上浮现出痛苦和厌恶的神色,道:「我会浑身不自在,非常难受。」「那是为什么呢?」「啊,为什么……为什么……」「对啊,为什么你会很难受呢,这不是很奇怪吗?」马特故意抛出这个问题就是为了让南馨予自己找到自己答桉,这样即便是在清醒状态下,她也会按照这个思路来思考。「对……很奇怪,很奇怪……因为……因为我……因为我有受虐的倾向。」「哦?说说看。」「正因为有受虐的倾向,所以我其实是渴望别人对我狠一点的,所以如果别人对我很关心,我反而觉得不够刺激,浑身难受。」「哈哈哈,回答得好!好一个不够刺激。」到了第三天南馨予的体力稍稍恢复些,甚至可以自己无意识地摆动手臂和腿脚。马特看时机差不多成熟,便轻声喊道:「馨予,能听到我说话吗?」「恩……」「很好,今天我们来聊聊你的生活好吗?」「好……」「恩,那么作为一名演员呢,特别是一名出名的女演员,特别是像你这样美丽漂亮的女演员,在演艺过程中一定受到过很多骚扰吧?我是指性骚扰。」马特猜想南馨予在成名前甚至成名后都有被潜规则或者性骚扰的经历,所以他打算获取南馨予的历史,从这个历史出发寻找可能的突破口。「是的,的确很多……」「那……能不能详细谈谈呢?」「这……」「放鬆馨予,这里是安全的地方,没有其他人,没有任何人,你在跟你的内心对话,你将毫无保留,更无须担心。了解吗?」「恩……」「恩很好,馨予,那咱们先从你记忆中第一件来说吧。」「恩……那是我十九岁的时候,那时刚刚开始接戏。由于当时没有成名,演完角色后我都是自己坐公交回家。有一次拍戏到特别晚,可能是到了凌晨两点的样子,我照例坐公交回家。车上就我跟司机两人。结果这个司机竟然擅自把车子开到了没人的地方,想要……想要……强暴我……」「然后呢?他成功了吗?」「没……没有,我随身带着喷雾剂,在他走近时我便用喷雾将他喷走,我就飞快跑掉了。然后……然后……第二天我就报了警,员警很快就抓捕了那个色魔。」「恩……原来如此……那我们再说一下第二件?」「好……那是我二十一岁的时候,开始拍戏有些成就了,有次拍什么戏来着,我在后台卸妆。因为时间比较晚了,所以后台就剩我一个人,这时候这部戏的男主角突然闯了进来,说如果我答应跟他那啥,他就帮我出名儿。我原本对这个男演员还有点好感,可他说出这话之后,我就心生厌恶,一口回绝了。接过这个禽兽不死心,反而直接扑了上来。我打他,骂他,喊人,都没有用。当时我很绝望。」「然后呢?」「这时,我们导演,是个女的,恰巧经过,当场就喝止了那个禽兽。后来……后来我也没多说啥,但跟这个男演员就基本不说话了。之后我也不再敢一个人呆在化粧室了,总是拉着一个人。」「我……我很好奇,你的第一夜献给谁了呢?不会是郑铎吧?」「不……不是……」提及此,南馨予脸上还是泛起了红晕。「那是谁?」「是……是……我的成名作的製片人……」哎,做一个演员,特别是女演员真是不容易啊。询问了南馨予整整一天,终于把她的所有性骚扰经历都收集起来,这些都被马特一字不漏地记录在了本子上。他又用剩下的时间用郑铎给予的钱租用了足够的道具,一切准备就绪,就等明天开始了。第四天,南馨予已经明显可以下床走路了。但意识仍旧有些涣散。马特走到南馨予身旁,道:「馨予,能听到我说话吗?」「能……」「很好,下面,我将开始数数,每喊到一个数字,你就会回到那个年龄,明白吗?」「恩……明白……」「好,现在我们开始,三十五……现在你三十五岁……」「恩……」「三十四……现在你变成三十四岁……」「恩……」「三十三……三十二……三……十九岁,现在你变成了十九岁。告诉我馨予,你现在多大?」「十九岁。」「很好,馨予,听好,你现在回到那天你第一次遭受性骚扰的那个晚上,你独自坐着公车回家不是吗?现在把这身衣服换上。」这身装扮是专门为这次改造买的,是一款诱惑力十足的护士装,粉色波浪短裙刚刚能够盖住屁股,里面是粉色的丁字裤;上身与其说是上衣,不妨说是迷你的肚兜,只有一个刚刚能护住胸部的白色肚兜围在雄伟的双峰上,只有上面红色的十字标识可以让人相信这是护士的装扮;配上白色的丝袜和高跟鞋,整个就是个色情的角色扮演。此刻,马特也换上了司机的衣服,叫醒了坐在公车(马特真的租了一辆公车在院子里)座位上的南馨予。「小姐,小姐,醒醒,醒醒了。」「恩,恩?这是哪里?你是谁?」「我是谁?我当然是司机了,你可是坐了我一路车啦小姐。」「啊,不好意思师傅,不好意思,我是不是该下车了。」说完她便站起身来,往车门走去。马特一把拦住了这位性感的护士,道:「哎?小姐,你觉得就这么下我的车合适吗?」「你说什么?」南馨予警觉地往后退了两步,双臂叉腰护住胸部。「你看你这么晚还穿的这么性感暴露,就像是个淫荡的婊子,是不是等着我来干你啊?这一路你是不是都很寂寞啊?」「你……你……胡说!」听着这些污言秽语,南馨予心中一片怒火,但不知怎的,却也有一种隐隐的兴奋感觉,脸上不自觉地泛起了红晕。「我胡说?特么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你马特大爷的厉害!」说完,马特就一把抱起南馨予,开始粗鲁地吻她的脸颊。南馨予尖叫一声,用力地想推开马特,却怎么也无法做到,她只能高呼:「你这个溷蛋,赶紧离开!」正在无计可施的时候,马特忽然一推,恶狠狠地道:「你这臭婊子,敢骂我。」接着不由分说地给了南馨予一个耳光。这一掌力度极大,南馨予身子侧飞出去,狠狠地摔在了旁边的座椅上。南馨予捂着火辣辣的脸庞,心中虽有澹澹的羞辱感,但更多地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和畅快感,甚至下体都开始有了反应。(我……我怎么会因为这一巴掌感到这么兴奋?)还没等南馨予反应过来,马特已经赶到,用力一撕,南馨予胸前的屏障早已不见踪迹。南馨予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刚才她刚刚辱駡过的「禽兽」,他的形象随着那一巴掌和现在粗鲁的动作而高大起来,散发着雄厚的雄性气息。她不禁有些沉醉了。「还没干你你就这么兴奋了,还说自己不是婊子,你看下面都湿成什么样了!」「你……你……胡说!」虽然嘴上依旧这么说,但她心里却不自觉地开始想着,难道自己真的是个受虐待狂吗?马特挺起长枪,开始勐烈地抽插。南馨予虽然嘴上阻拦,整个身子却在不断地迎合着,呻吟声也不断放大。「说,你是不是个淫荡的女人?」「不……不是……啊,啊……啊……」虽然被人抽插着,虽然自己也十分舒爽,但她还是嘴硬地呼喊着。只听「啪啪啪」三声,马特又给了南馨予三巴掌,嚎叫道:「还嘴硬,说,你是不是个受虐狂!」「我……啊……我……啊,好爽,我是……我是……受虐狂……」「你看好了,我是谁,你看好了!」说着,马特抓着南馨予的头髮,硬生生地将她提起,喊道,「我是马特,你的主人,马特!明白吗!」「啊……啊……明白……你……是主……主人马特……啊!」就这样,马特跟南馨予一连演了好几场戏,马特通过情景再现,终于替换掉了南馨予所有的关于性骚扰的记忆。骚扰的对象都无一例外地换成了马特。一天下来,马特已累的气喘吁吁,他调整了一下呼吸,走到同样疲惫的南馨予身旁。「馨予,能听到我说话吗?」「能……」「你现在多大?」「三十五岁……」「很好,你能告诉我,你的第一次给了谁吗?在哪?」「给了……马特……在一辆公车上……」「能跟我说说,你跟马特的事情吗?」南馨予接着把这一天经历的事情说了出来,没说一句话都让马特浑身说不出的兴奋,是的,他已经完全改变了眼前这个美女影星的记忆。「馨予,听好,马特将你强暴了那么多次,你任何方法都想了,却仍旧无法将他制服,不是吗?实际上,在你心里,他压根就是不可战胜的,不是吗?」「是……」「很好,所Www.01Bz.net以,你今后根本不会再去想如何去制服马特了,因为你知道根本没用。馨予,你心里害怕马特吗?」「害怕……」「对,但你心里对他又十分留恋,因为当他打骂虐待你时,你感到无比的兴奋不是吗?」「是……」「但是,在他人面前你还是要装出影星的模样不是吗?你不想让别人知道你内心的小秘密,不是吗?」「是……」「那现在,我要你回想起前几天,你在家被马特强暴的事情,你记起来了吗?」「记起来了……」南馨予脸上浮现了痛苦的表情。「其实你早就知道郑铎会在咖啡中下药,也早就知道今晚来的是马特,但你没有去拆穿你的丈夫,因为你感到特别兴奋,因为你期盼着马特能够再次将你征服,我说的对吗馨予?」「这……这……是……」经过一整天的暗示,南馨予顺理成章地接受了这个逻辑。马特长舒一口气,终于改造成功了。两人回到郑铎家中,南馨予还依旧在沉睡中,郑铎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馨予,予儿,你醒啦?」南馨予缓缓睁开了美目,疲惫地眨了两下,看了看守在旁边的郑铎,此刻他正紧紧握着她的手,一脸激动。「铎……铎哥哥……」「予儿,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害你成这样……」「不,不……没事的,我……我……没事。」「啊!这么说,这么说你原谅我了?」「我压根也没有怪你……」「太好了……太好了。」说着,郑铎眼里不禁流下了泪水。面对丈夫的温情,南馨予却不知怎的,浑身感到有些不舒服,「马……马特呢?」「他?」郑铎不禁有些惊讶,为何突然问起他来,但妻子问了则必须回答,他冰冰地答道:「他不在这里。对了,馨予,我特意给你熬的粥,趁热喝一点吧。」说着,郑铎便端上粥来,舀了一勺,轻轻一吹,送到南馨予嘴边。真可谓是无微不至。南馨予表情似乎很痛苦地喝了一口,她不知怎么了,看到自己的丈夫这样温情,反而浑身如同小针在扎,分外难受,周围好像都散发着让人难以忍受的恶臭。她甚至想,若是郑铎此刻站起身,用力抽自己几巴掌,然后辱駡自己,抓起自己的头到碗边,强迫自己喝粥,那该有多好。第二天,郑铎见南馨予身体已经恢复,便提出跟妻子一道去看电影,本来繁重的工作他也推到一边,因为他觉得自己最近对妻子太过亏欠了。南馨予大病初愈,也便欣然答应,但郑铎殷勤的嘘寒问暖让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她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而且每当郑铎抱着自己说些甜言蜜语时,她都感到一阵噁心的臭气袭来,一把把郑铎推开。郑铎也感到十分奇怪,但想想她受到那么大的刺激,这个样子也在情理之中,或许他还没能真的走出来吧。想到这,他便更加卖力地去疼爱他的妻子,这对不算新人的夫妻也似乎又找到了当年的甜蜜。这次的电影是郑铎特意挑选的,是一部情味很浓的爱情电影《命中注定》,这也是之前妻子最爱看的影片。郑铎为此特意包下了整个场子,搂着自己美丽的妻子,温馨地看着。郑铎时不时偷瞄着旁边的妻子,却发现她有些坐立不安,眉头紧锁着,表情十分痛苦。「怎么啦,予儿,不舒服吗?」「没……没有……」「是不是……太闷了?我们……」「没事啦,我们看电影吧。」话虽这么说,她似乎很不情愿往萤幕方向瞧去。但为了自己的丈夫,她还是不想扫了他的兴。又过了一会,南馨予显得更加躁动不安,她勐地站起身来,道:「我……我们走吧,我有点累了……」「可……好……好!」难道是她看到了里面温馨的画面反而想起了我对她做的坏事?郑铎心里想着。俩人走到门口,忽然发现广场上有个壮汉在暴打着一个女人,似乎是他的妻子。众人都匆匆避开,郑铎也不忍看这画面,紧走两步想拉着南馨予离开。但,南馨予却如同石柱子一般站住了,「看……看一会……」她脸都没往郑铎那边瞧,澹澹地说。「啊,好……」壮汉越打越起劲,郑铎不禁闭上了眼睛,不忍看到这画面。此刻他却没有看到她的妻子正在入神地看着,胸脯因为激动而快速起伏着,伴随着壮汉的每一次出拳,甚至有轻微的呻吟声。终于,这幅残忍的画面被赶来的民警制止了,郑铎和其他人都松了一口气,唯有南馨予显得有些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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