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恨情迷——狗尾续貂作(60)报仇
云傲将心怡的睡衣和里面的亵衣疯狂的扯掉,因为用的力气太大甚至把它们从当中撕了开来,这时的他简直就像是体内的兽性被激发了出来一样,就像一头脑中只知道交配的野兽一样将心怡凶猛的压在床上。
心怡则显的异常春情勃发亦疯狂的撕破云傲的上衣露出如铁铸般的健壮胸肌,她赞叹的抚摸着心爱男人的壮实肌肉眼中充满了无限的饥渴,这眼神不像一个黄花闺女倒像是个欲求不满的怨妇。
云傲双臂用力分开心怡健壮修长的大腿,心怡的双腿是乳白色的,在灯光上可以清晰看到腿上的细细的汗毛,肌肤上反射着诱人的光芒。
云傲的大手贪婪的爱抚着心怡的玉体,她那细长的玉颈,丰满的酥胸,平坦的小腹,修长的大腿,纤细的玉足,每一处肌肤都透着年青女子青春的活力和弹性,摸上去是那么柔软滑腻,除了肩上了处裹着纱布的伤处心怡的玉体上几乎找不到第二处伤痕,当真是弹指可破。
云傲咽了咽唾沫大力的捏住心怡的一双硕乳,心怡的乳房很快就涨了起来,乳上那对红豆开始变成紫色越摸越硬,她的脸上露出陶醉的笑容,忍不住发出快意的呻吟「哦……好爽……好舒服……。」
云傲用舌头舔动着心怡的乳头,用牙齿轻咬着她的乳尖,心怡快意更甚一双小手紧抓床单,玉足也不闲着又开始摩擦着爱郎的肉棍,她那雪白纤细的脚掌上本已沾满了云傲的男精此时用细长的足趾夹住龟头左右晃动,云傲只感下身一热一股男精忍不住又射在了心怡的足背上。
「傲……别急啊……」心怡一脸媚态轻轻将小指放在云傲嘴唇上道:「别射的太猛了,等会儿可就没法让我欲仙欲死了……。」
云傲喘息着一言不发凶狠的将心怡的双腿夹在腋下将脑袋埋在对方的腿裆之间用鼻子狠狠嗅着她那被阴毛丛包围着的玉桃,那是年青女子的阴精混合着尿骚味,清香中又带着点骚臭令他更加兴奋。
云傲张开大口将舌头顶进心怡的蜜壶之中,蜜壶口甚是湿滑而且喷出温暖的热气令他的脑袋整个狂热起来,舌头伸入阴道壁中在里面搅动翻滚着,嘴唇和牙齿则轻轻啃嚼着玉桃,原本鼓涨的玉桃又比原来大上几一分,心怡则已经是双眼翻白口角唾液长流,一双大腿用力乱蹬乱踢拼命发泄着,已经完全陷入了欲火之中不可自拔。
云傲的牙齿轻轻咬住心怡那颗已经变的通红的小肉芽,心怡如遭电击浑身一阵抽搐,大股阴精淫水蜜壶上喷射而出直射入云傲的口中,云傲将这处子阴精尽数含在口中吞下只感小腹炙热难当。
「傲……求你快点……我……哦……」心怡带着哭腔哀求着。
云傲挺起的肉棍已经触及心怡那粉红色的阴唇时竟变的有些迟疑。
心怡急道:「怕弄疼我吗?放心……我就喜欢你粗暴些,越粗暴越好……快点进来啊……。」说罢将右腿缠住云傲的熊腰,左腿架在他的肩上。
心怡这般放荡的挑逗让云傲仅存的一些理智也抛到了九宵云外,他把腰一沉稍一后退然后狠狠的把肉棍直插进了心怡那炙热滑腻的阴道之中。
云傲的肉棍终于插入了心怡的蜜壶深入抵达了那块代表女子贞节的最后防线,他感受到了它的坚韧,那是处子清白的铁证。
心怡喘息着媚叫道:「快……快插进去……弄破它……我……我是你的……是你的……完全属于你……。」
「我的……我的……属于我的……」云傲低沉的吼叫着用足全身力气狠狠捅了进去。
「啊……」心怡只感下体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几乎要承受不住这破身极痛昏死过去,她唯有将四肢牢牢缠在对方身上,银牙狠狠咬住了的肩头,十指狠狠抓搔着他的背肌以消减下身的疼楚,一缕代表着处子贞洁的艳红血线自她和云傲交合之处缓缓淌下顺着玉腿一路滑至玉足自足尖滴在雪白的床单上宛若雪地上盛开的红梅,心怡终于告别了她的少女时代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哈哈哈……」云傲此时心中充满了快意和满足,他用力按住心怡的屁股将她整个身子提起用力顶在床内侧的墙上,两人赤裸强壮的身体完全合二为一,在坚硬的墙头上尽情交人蠕动着。
「啊……啊……啊……」心怡媚眼如丝小口大张,后脑顶着墙用力向后顶,云傲那粗壮无比的肉棍正在她的体内凶狠冲刺着,从刚开始的剧痛逐渐阴精缓和了痛楚开始令她在痛苦又带着欢乐。
这就是男女的交欢,简直像做梦一样,跟被黄瓜插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她就像是一艘小船在大海的凶猛大浪之中忽上忽下一会儿像是发沉入海底般的窒息,一会儿又像是飞上云端般的轻快自由,云傲就像是个老练的舵手操纵着她左转右转虽然大浪再如何惊险总能让她转危为安。
「哦……傲……我爱你……我爱你……」心怡激动的涕泪横流,这是她的初夜,虽然不是洞房花烛但她从未感觉到如此的幸福的快乐。
「我爱你……我也爱你……爱你……」云傲则像铁铸一般一边喘息一边将肉棍像打桩一样一下下凶狠的贯入心怡的蜜壶深处给她带来最疯狂快意的享受。
随着云傲一阵嘶吼,他虎躯一震肉棍终于抵受不住了,龟头已经顶进心怡的子宫壁,是该进行那神圣的仪式了,他那炙热的男精汹涌的直灌入心怡小巧的子宫中。
「哦……我去了……」心怡伸出小舌浪叫一声,玉体浑身僵直配合着云傲的的动作亦将阴精狂喷而出,那享受射精和泄身的瞬间简直让她进入了极乐世界就算是死也愿意了。
情欲渲泄后的男女软瘫在床上互相抚慰着喘息着,云傲身强力壮内力深堪很快又恢复了过来将心怡的玉足架在肩上,如软皮蛇般的肉棍再次坚挺,心怡的玉足则勾住云傲的后颈为支撑点誓要和他再大战三百回合。
「我要……我还要……」心怡宛若不知疲惫一般如八爪鱼般和云傲缠在一起,云傲的肉棍受她那紧缩的阴道嫩肉的刺激下性欲高涨一泄千里,心怡的小腹都被射的微微鼓起。
二人交欢了一个多时辰饶是云傲体格再强也累的气喘如牛口干舌燥,「停——停下……我喝点水……」云傲大口喘息道。
「哈……哈……好……你喝我的……我喝你的……」心怡此时简直风骚入骨,竟倒转身将自己肥厚的阴阜对准云傲的嘴,同时张开樱桃小口一口含住云傲那沾满男精淫水的肉棍。
「唔……唔……唔……」云傲和心怡互相舔动着对方的性器官,肉棍和玉桃在对方的舌头和牙齿的刺激下泄出大量的汁液直灌入二人口中,顿解口舌饥渴。
云傲一手握住心怡一只玉足细细把玩,心怡的玉足真是增一分太多,减一分太少,不论肤色、形状、柔软都妙到极点,云傲握着她的玉足在足心的软肉处轻轻刮动着,搞得心怡不禁娇笑尖叫连连,看来是万分酥痒,感觉惬意,口中却娇嗔道:「讨厌,干嘛玩人家的脚啊,快放手……」口中说着却丝毫不运力缩回玉足任由云傲玩弄。
云傲将心怡温暖娇嫩的小脚放在脸上摩擦着,她玉足上的男精已经干涸擦在脸上粘粘的,足汗味和男精味混合在一起宛若一剂更强力的春药激发起他更强的兽欲。
云傲突将大嘴一张把心怡的脚丫含在口中大力咬啃着,那粗暴的动作简直像是在啃鲜美的猪蹄。
「哦……好痛……哦……好……用力……用力……」心怡只感玉足足掌奇痛,云傲的牙齿已经深深陷入她的足肉之中,这异样的痛楚竟令她变的更加兴奋。
「用力……喜欢的话……就咬掉它……我知道……我知道你最喜欢我的脚——吃掉它……我最喜欢你咬它……」心怡疯狂的淫叫着,仿佛云傲咬的她越痛她就越享受一般。
云傲张口松开心怡的玉足将她身子朝下按在床上然后从她背后将肉棍再次挺入……
「喔……喔……喔……」随着一串公鸡报晓之声,云傲慢慢睁开了疲惫的双眼惊觉自己竟压在一具柔软的玉体上,自己的肉棍竟还插在对方的腿间。
「啊……」云傲身子一退,肉棍从心怡体内拔出带出一股白色的浆液来洒在床单上。
「喔…………我……我我们昨晚……」心怡此时也是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看着赤裸的身体顿时羞涩蜷缩在床角。
云傲只见原本洁白的床单上已经是一片狼藉布满了二人昨夜疯狂交欢留下的淫秽之物,在这中间还夹杂了一滩落红,显然是心怡昨晚被他破了身,我……我竟对练姑娘做出了这种事,他不禁悔恨难当。
「练姑娘……我……我真是禽兽不如……我竟对你……我真该死……」云傲简直没脸再看心怡伸手竟去抓放在桌上的刀要自尽。
「不……你疯了……」心怡忙上前一把抱住他道:「你我昨夜是你情我愿,你不是答应要照顾我一世吗?你自尽倒是容易留下我在这世上如何做人?」
「我……我……」云傲只感脑中混乱,自己昨晚真说过这些话?为何昨夜自己的欲念会变的那么强竟难以自控?看着心怡雪白的肌肤上青一块紫一块,右足上竟还有一处深深的牙印,他简直难以想像昨夜自己竟宛若野兽般疯狂?
「对……对不起……我昨晚把你弄成……」云傲轻抚着心怡身上的青紫羞愧道。
「傻瓜……」心怡笑道:「昨晚是你我……你我交欢之时,那时你和我都——都很……我也弄伤了你……」说罢亦轻抚着云傲的背肌。
云傲这时才感到背上火辣辣的痛,显然是昨晚被心怡的十指指甲所伤,实在没想到平日里清纯冷艳的峨眉玉女在交欢时会变的如此野性。
「我……心怡……我会负责的……等诛杀了魏阉之后,你我……你我就正式结为夫妻……」云傲正色道,既然他和心怡已经有了夫妻之实那自然要勇于承担责任,心怡已经将清清白白的处子之身献给了他,他又岂能辜负她呢。
心怡心中欣喜难当,亲吻着他背上的伤处道:「好……我好高兴,你快穿上……去洗洗……我也要梳洗一下别让人家看出来了……咱们……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
「喔……」云傲应承着穿上地上的衣裤,挂上宝刀看着正在布裹中翻捡衣服的心怡轻叹了一声开了门走了出去。
云傲心中感叹,自己和心怡终于有了夫妻之实,他要尽一个男人的责任娶心怡照顾她一生一世。他是爱心怡的吗?但晓丹呢?难道自己因为她不是处子之身而一直介意吗?为何昨晚心怡向自己主动献身时自己没有拒绝呢?唉……
云傲看着天上的白云仿佛幻化为晓丹的笑脸,晓丹……难道我们真的是有缘无份?你到底在那里呢?难道你就真的想要和陆天佑过下半生?到底是什么促使欠下决心要离开我呢?
心怡坐在铜镜前梳着散乱的长发看着镜中的自己,自己似乎和以往有些不同了,是因为失去了处子之身由女孩过渡到了女人?似乎增加了几分媚态?昨晚自己是怎么了?为何欲念会变的如此强烈且难以自控?那时的自己应该是自己但又像是另一个人,好像有另一个人正在引导着自己一般。她闭上眼睛回忆着昨晚自己的古怪行径,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莫非是……
心怡猛一睁眼,镜中竟现出秦如水端坐在其中正梳着自己散乱的长发。
「啊……」心怡惊的手一滑梳子落地,镜中的秦如水手中的梳子也掉落下来,她浅笑道:「小丫头,昨天的初夜很享受吧?嗯……齐云傲确是个不错的男人,敢担当而且那根棍子也很有劲能坚持整整三个时辰确是个伟男子」原本端庄的笑容中竟隐含淫秽之意。
「你……你好卑鄙……是你用控心术操控我和云傲……让我们……」心怡又羞又怒跃起。
「唉呀……小丫头,我可真是好心没好报,你跟他这么拖着没完没了要到什么时候,这小子就是个木头疙瘩不替你敲开他就不开窍,你上次处子之身差点让个淫徒夺走,难保下次还能这么完好保留下去,早点献给心爱的情郎又有什么不好呢?你看……现在他已经下决心娶你为妻了,你会成为他的妻子为他生儿育女成为江湖上人人羡慕的神仙美眷,而我不过是借着你的身体享受了一点小小的报酬罢了」秦如水掩嘴笑道。
「你……你……你居然借我的身体……快离开我……」心怡一想到自己和云傲交欢时居然有另一个女人介入其中不禁令她恶心。
「小丫头,想过河拆桥吗?」秦如水面色一沉,将一只玉手伸入胸衣之中抚摸着她那鼓鼓的乳房,一手则伸入裙裆之间抠弄着她的小肉芽,双腿近乎淫荡的胯在铜镜前,这是一副和昔日女神般圣洁完全相反的形象充满了淫秽和诱惑。
「哦……哦……」心怡只感浑身酥软下身随即泄出大量淫水瘫在铜镜前喘息着呻吟着,实在无法想像她竟会因为泄身弄到一丝内力也提不起来。
「哈哈哈……小丫头,还是合作些的好,否则我随时可以让你和一百多个男人去上床……」秦如水的笑声逐渐消失了,只剩下浑身无力软在地上的心怡茫然的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为什么?为什么曾如仙子般圣洁的传奇女仙秦如水竟会如此淫荡?
原来当年秦如水虽以少女之身便大败魔王殿群邪平助朝庭平宁王之乱毕生未逢一败但背后亦有她难以诉及的苦楚,她的内功心法讲究的是无情无欲,以至于她年近四十仍旧不曾享受过一个普通女子应享受的情欲在心灵和肉体上的快感,这令她感到极度苦恼,尤其是她最新以吸纳九天之气为基础创出操控天地自然四象之力的一门神功,此神功名为「四象诛邪仙法」,四象分为「风火雷电」四式,每一式皆蕴含了自然之中的无边威能,而四象合一之即更能产生毁天灭地般的可怕威力,神功虽然威力无穷当世再无敌和但她飞升始终没有进境,眼看再过一年就是百年难逢的飞升之日,若是错过这个机会不知还要等上多少年。
秦如水飞升进境受阻内心焦燥至急,她此时已经修至辟谷之境无需饮食只需吸纳露水便可,一日她悟到自己唯有先令自己充满情欲之后再断情绝欲才是飞升最重要的一关,为了飞升成功她不惜毁去自己的尊严和清白。
于是秦如水嘱咐弟子自己要闭关半年,然后悄悄下山换上一身侠女的装束,红衣红裤外加红靴手持一柄宝剑全是属于最引诱人的装束,平日里她都是轻纱蒙面因此这世上跟本没有几个人见过她的真面目,尽管已经年过四十但她的外表仍旧像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女,然后用「九转锁穴手」封了自己的九大穴道,而且用的乃是「四象诛邪仙法」之强大威能,这意味着她在半年以内将无法施展一身绝世内力。
秦如水甫入江湖就引起了一大帮江湖败类和淫贼的注意,虽无内力但凭但高超的剑术亦斩杀了不少半夜来开她窗门的淫贼但之后越来越多,她的美艳以及出尘的绝色风姿令江湖淫贼陷入了疯狂群起而攻,秦如水且战且退终于不慎中了对方的诡计被擒,当晚就被剥光了衣裤被一个外号「飞天豹」的淫贼破了身,转而开始了漫长的轮奸,那一晚简直是她人生中最痛苦的一夜,她的尊严清白贞洁全部被一群武功低微的淫贼给毁了,她却无法运功反抗。
不久,江湖上的淫神教教主李狂神看中了她又将她从那帮淫贼手中夺去将她纳入后宫日夜奸淫将各种残酷而又刺激的淫具用在了她的身上,给她灌入大量的烈性春药和淫药令她日夜不停淫,后宫的佳丽嫉妒她的美艳亦在闲时合伙整她逼她跟野兽兽交简直把她折磨的死去活来,渐渐的秦如水竟习惯了这种变态般的折磨性虐,她开始主动迎合对方甚至开始享受这种带给她灵与肉的痛苦和快乐,对方折磨的她越狠她就越舒服宛若变成了一个性受虐狂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是谁。
直到半年后一日秦如水被封的九大穴道自行冲开,她体内的绝世神功终于恢复过来当真是羞怒交加,「玄天星月功」第九层加上「四象诛邪仙法」四象合一,从此世上再无淫神教连同李狂神那用巨石垒成的宫殿亦在瞬间灰飞烟灭了,而江湖上曾经奸淫过她的所有淫贼都被她一一铲除。
秦如水回到星月宫回想这半年来的遭遇简直像是做了场恶梦,而更可怕的是那受虐的恶习已经像是渗入了她的骨头之中,半年来长时间服用春药淫药更是令她的肉体无法摆脱肉欲的刺激,只靠自慰和冰水冲洗身体亦跟本无法克制她的性欲,结果她被迫暗中下山挑选壮男行淫,当壮男无法满足她时她唯有抓了武林中人逼他们跟自己合欢,她的内力之强本已是天下无敌加上亢奋性欲往往几个时辰都不能停止泄身,不少江湖上的壮男亦被她搞的精尽人亡,江湖上冒出一个武功盖世的可怕女淫贼来,弄的江湖上的壮男们人人自危唯恐会被她吸精而亡,少林武当等名门正派甚至开武林大会要剿杀这个为害武林的女淫贼,但以秦如水的神功他们又如何是她的对手?好在秦如水亦不想坏了自己女神般圣洁的形象每次都不和他们硬拼,「四象诛邪仙法」中的「乘风决」能令她乘风而行翱翔云天又岂是凡夫俗子的轻功能追及的?六扇门的捕神李鹤亦出动凭多年的办案经验和巧妙的推理终对星月宫主产生了怀疑,但一晚就在家中全身赤裸的挺死在床上。
整整折腾了五个多月,江湖上数百壮男精尽而亡,在飞升之即将临之时,秦如水成功将自己那充满情欲的灵魂从身体里分离出来封印在她用一块白玉灵石雕成的玉像之中,那一刻她真正的领悟了飞升之道达到了断情绝欲「玄天星月功」第十层境界且领悟了探心控心之术,做为自己灵魂的一部分那个充满情欲的欲灵亦同样通晓这些,秦如水并没有去消灭她,因为杀她就等于杀自己,而且她算得数十年后星月宫将面临一场大劫,届时要中兴星月宫中者将在一对柳氏姐妹之中诞生,欲灵虽然充满了色欲但亦同样在意星月宫的兴衰届时有缘之人将令玉像自动开启封印,而欲灵则将附身在她的身上,之后秦如水将「玄天星月功」的秘笈留给自己的一名亲传弟子宣布她为一下代宫主,而「四象诛邪仙法」威力太大功力不到第八层者跟本无法修练,强行修练只会爆体面亡,她遂将此神功的传承交给了欲灵后在飞升之日在天下英雄面前破碎虚空飞升九天得成正果。
留在凡间的欲灵终借玉像附身于心怡身上但她已经乃是半仙之体若过多干预人间之事必然要受到天遣,所以她每每只能对一些事情做出间接的干预而非直接和人动手,她可在人的梦中穿行托梦并将「四象诛邪仙法」的口决分别传授给了柳氏姐妹,她们能否修成就要看她们的造化了。
欲灵刚开始还忙于振兴星月宫阻止魔王殿坐大但时间一长封闭已久的性欲又开始发作,而被她附身的练心怡钟情于齐云傲但羞于表达自己内心的情感,欲灵见齐云傲长的英俊且身强体壮亦动了春心暗中促使心怡对他做出大胆的表白更直接对他进行色诱,最后发展到了用控心术将他心中的欲望增强十倍,结果云傲终究抵受不过和心怡交欢,而欲灵亦可在心怡跟云傲交欢之时享受到那销魂蚀骨的快感。
嗯,那小子也算不错,侍候的这小丫头和我都很爽,「四象诛邪仙法」的口决已经借托梦传给了那两姐妹,而诛天的位置,嘿嘿,当日已经成功从张献忠那小魔头脑中得知了,除了他身上那一枚诛天其他的要获取已经不难了,魔王殿这些年好事多为也威风够了,该是星月宫重振声威之时了,「四象诛邪仙法」若重现世间就算那太监的「日月宝鉴」再如何厉害也注定要惨淡收场,秦如水(欲灵)得意的想着。
流星东三娘觉悟江乘风随着王渡来到极乐坊下层,江乘风昔日曾和儿子来此和王渡赌孙女和盼儿已经来过一次,流星东三娘觉悟则是第一次来此,见极乐坊规模如此庞大设施如此奢侈完备亦不禁赞叹不已。
王渡将四人迎入主厅之中分宾主落座,流星满腹疑惑道:「王兄,不知你要我们赴的是什么夜宴?」
王渡脸上的肥肉一阵抖动笑道:「当然是这世上绝无仅有的一场夜宴啦,只是在赴宴之前我的一位朋友要和江前辈解决一些私人恩怨。」
此时门帘一挑一个俏丽少女提剑走了进来,众人一看俱是一楞,来者竟是剑神的义女李盼儿,只见她一身华服彩装身采飞扬,昔日纯真之气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眉宇之间的一股子骄狠暴戾之气。
「小贱人,还我儿命来……」江乘风一见盼儿顿时怒火大盛挥掌站起,流星把手一摆道:「江兄且慢动手,王兄?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哈哈哈,流星老兄不要误会,这跟你没关系,这位李姑娘如今已经是我的师妹了,她跟老江有些私人恩怨要解决,这是他们两人的事,我们就不要渗合了吧?」王渡拿起茶杯喝了一口道。
东三娘流星觉悟三人对视几眼,毕竟江乘风和他们并无多少交情,王渡能够如此短的时间内就除掉杜老大当上极乐坊的老板显然背后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支持他,这股力量恐怕是他们现在极需借助投靠的,所以实在犯不着为了个江乘风去得罪王渡和盼儿。
「罢了,王兄,此事我们就两不相助吧」流星道。
「哈哈哈,老子的仇老子自己报,三位不用相助在下,小贱人,今日是你自寻死路啊,我正愁杀不了你义父凤舞天这狗杂种,偏巧你自己送上门来了,天可怜见我儿死的好惨,我就先废了你的四肢再用你来对付凤杂种……」江乘风咬牙切齿道。
「老贼……,就凭你也想对付我义父?当年你谋害我父奸淫我母,今日才是本姑娘报此大仇之日,当日你和你那狗儿子侮辱本姑娘的大仇今日我要你十倍偿还」盼儿亦是双目赤红。
「呸……,你个臭婊子,比你妈还骚还贱,当年你那骚货娘亲不惜给我们当淫奴保住你的一条狗命后带着你逃走,是我在她背后印上一记风雷掌最后令她伤重而亡的,几个月前你就跟她一样在我的面前摇尾乞怜你他妈的算个屁啊?装什么贞洁烈女?你身上那处我没摸过?你那两腿间的骚洞都让我不知干了多少回了,老子的拳头都在里面几进几出,那时你可是对我苦苦求怜发誓再也不敢向我报仇,怎么如今又忘了你的丑样了?你个千人干万人压的臭婊子养的如今怎么胆子大了敢跟老子单挑了?不怕我继续玩你了」江乘风爷天狂笑道,一双铁拳却已经是格格作响显然蓄势待发。
盼儿想起当初落入他手中受尽疯狂性虐的羞耻惨况顿时脸色铁青冷笑道:「笑吧,尽管笑,很快你就要笑不出来了……。」
江乘风转身对王渡道:「胖子,你可说好了,这是我跟她的私人恩怨你不得插手此事!」他对王渡还是心存忌惮的,若他们二人联手自己亦难言必胜。
「老江,我王渡一向一言九鼎,既然说了两不相助就不会助她来对付你,你若胜了她自然也任由你来处置啦,流星三娘觉悟大师你们都可以做个见证,如果我插手此事他们三个也可上前相助于你」王渡一脸肃然道。
江乘风顿时放下心来,只要王渡不相助盼儿那他还有什么可怕的呢?盼儿剑术虽精但毕竟内力远逊自己,只要十招之内必可将她手到擒来,然后嘛……嘿嘿,他脑中已经开始幻想盼儿跪在他面前苦苦哀求饶命的可怜相了,将她打成残废然后利用她来对付剑神说不定两个儿子的大仇就此得报了,看来那死胖子其实是想要卖个大人情给自己,故意把这臭婊子交给自己。
江乘风越想越美朝王渡一拱手道:「胖子,江某人承你这个情他日定有厚报。」
王渡也一拱手道:「好说……好说……,只是老江你还得过她这一关。」
「哈哈哈……」江乘风跟本不把盼儿放在眼里,双掌一错道:「贱人,让我看看这段时间里你多少进步?」
盼儿柳眉倒竖竟不拔剑而是以剑指相迎,江乘风也楞住了,这婊子莫非得了失心疯,以已之短攻我之长?不用剑居然打算跟我肉搏?他双掌运起十成功力雷电掌直迎上盼儿的剑指,打算在一招内就彻底废了她的双臂。
指掌相交只听「卟卟」两声,江乘风的掌心竟爆出两个血洞来掌上的血肉倒溅在他脸上直把他疼的一佛升天二佛转世惨叫飞退。
「啊……不……不可能……你……你用的什么妖法……」江乘风望着掌上的两个血洞简直无法相信,若是剑神的话他输在这一招下也很服气,可怎么能相信盼儿竟有如此凌厉的剑气能洞穿自己的一双铁掌?
流星等三人亦不禁看呆了,实在想不到盼儿竟在一招内重创了江乘风,王渡却是坐在椅上笑吟吟的似对这个结果早在意料之中。
「老贼,没想到吧?士别三日本姑娘已经是今非昔比了……」盼儿狞笑的舔了舔自己沾着仇人血迹的手指,这段时间她和王渡日夜不停的吸取傲雪的处子元阴和内力,傲雪的一身精纯内力几乎尽为二人所得,而且他们每吸取一部分内力又给傲雪吞下大还丹令她损失的内力再恢复然后再吸,周而复始如今盼儿的内力已经比当初高出何止十倍?已经达到了「玄天星月功」第八层境界,又岂是区区一个江乘风能够抵挡的?
江乘风心中惊惧交加方知盼儿已非吴下阿蒙,弄不好今天死的会是……
「啊……」江乘风猛的狂吼一声震的室内众人耳根嗡嗡直响,他不顾掌上伤势施展出「雷电掌」最强一式「电闪雷鸣」,强大的掌力猛的攻向盼儿,掌力之强冲力之猛一旁站立的东三娘都带的退后几步。
「哼,雕虫小技」盼儿轻蔑的笑道,双指之上顿时冒出两截三尺长的绿色剑芒,将内力化为剑芒乃是她幼时看义父剑神在练功之时施展的神技,那时她甚感羡慕吵着要义父传她,剑神告诉她要将内力化为一尺剑芒至少需要凡人一甲子的内力,而化为三尺剑芒则需凡人三甲子的内力,以她的进境至少也要四十岁后方能逼出剑芒,如今这段时间和王渡阴阳双修狂吸傲雪的内力令她成功逼出三尺剑芒能够施展剑神的高深剑法。
剑芒掌力相交只数招之间江乘风的掌势已经是溃不成军,「雷电掌」虽是武林一绝但又怎能和剑神的高超剑决相比,江乘风只感五内翻腾口中一甜一口血夺腔而出,同时魁梧的身体上更是爆出数处血洞。
「流星兄……快助我……」江乘风此时再也顾不得面子出言向流星求救。
流星一阵犹豫,旁边的王渡已经先开了口:「流星兄,你我刚才可是有君子协定的,大家两不相助,老江和我师妹之间的恩怨由他们自已解决,你要是强替他出头那你那档子事也就别来求我帮忙,请恕在下要下逐客令了。」
王渡已经把话交代的很清楚了,流星三人俱是自私之人为了自己的将来那里还顾的上江乘风?当下继续作壁上观。
江乘风眼见流星三人袖手旁观自知唯有靠自己了,他飞身后退身上的血迹溅了一地猛的抓起厅中一个五百多斤的铜香炉朝盼儿猛砸过去,而他则是回身朝厅外狂奔,此时他已知自己再非盼儿对手唯有用铜香炉阻她一时给自己逃跑创造机会。
巨大的铜香炉带着凌厉的风声迎面砸来,盼儿却是不闪不躲,剑芒横劈竖斩只一瞬间一个精铜所铸的香炉竟被分割成十几块,剑芒之强内可比神兵利器。
江乘风得了一缓的时间已经奔至正厅门口正要穿门而出眼前却是彩影一晃,李盼儿竟如鬼魅般出现在他的面前几乎鼻尖都要贴在一起。
「啊……」江乘风吓的连退数步,可李盼儿竟也连跟数步紧贴他。
「走开……」江乘风挥动血肉模糊的双掌猛的击向盼儿面门,谁知对方一晃身就已经没了踪影,却感到有人在背后朝着自己耳根吹气……
「老贼,往那里看啊?」背后传来盼儿阴森的笑声令江乘风心胆俱裂。
「啊……杀了你……杀了你……」江乘风疯狂的胡乱出掌可掌掌落空,他甚至无法看见盼儿的影子,而盼儿却如鬼魅般牢牢贴在他身后不断出言刺激嘲讽。
江乘风连打数百掌已经是累的精疲力竭浑身都是汗水和血水,胡须粘在脸上别提有多狼狈,心力交悴几乎接近精神崩溃。
东三娘在一边看的明白惊觉盼儿所使的竟是星月宫的「七星迷踪步」,昔日傲雪曾施展此绝世轻功令她留下很深的印象,看盼儿如今的身法竟毫不逊于傲雪,实在看不出这小妮子进步竟如此之快,盼儿是剑神的义女,自己跟剑神有不共戴天之仇,等一会儿她杀了江乘风后要是想要对付自己的话……她看了看流星顿时安下心来,料想盼儿武功再高也未必斗的这自己的情郎。
盼儿围着江乘风快速转动着口中嘲骂不断:「老贼,你的掌法怎么越来越乱?这算那门子的雷电掌?就这么两下子也能混到现在?」
「啊……啊……有鬼啊……有鬼……」江乘风突然抱住头披头散发狂吼着:「陈女侠饶命啊……我有罪……我该死啊……都是我鬼迷心窍一心要当江南武林盟主才害了你丈夫全家……我……我还跟我两个儿子奸淫于你……现在你要来找我索命了……饶命啊……求你别杀我啊……」他抱着头跪在地上嘶吼狂叫像是已经陷入了疯颠一般。
「老贼……你也有今天了……」盼儿看他已经疯了不由的心中大快上是一脚踩住他的脑袋洋洋自得。
王渡却是面色一变,江乘风突然一记勾拳正中盼儿两腿间的腿裆之间,盼儿一时大意被他轰了个正着。
「喔……」虽然内力已经十分深厚但腿裆之处仍是女子的要害护体气劲较弱,江乘风出其不意的一拳令盼儿痛的顿时蹲下身双手捂住腿裆满脸都是痛苦之色。
江乘风转紧这绝佳时机猛的转至盼儿身后一条胳膊猛的勒住了她细长的脖子狠狠收紧。
「嗯……嗯……」盼儿只感气息一窘吸不入气忙用双手去抓江乘我的胳膊,但对方却乘机用另一只手狠狠抠挖她两腿间的阴部。
江乘风早清楚她腿间阴核的位置一把捏住狠命一掐,「啊……」盼儿顿时只感浑身酥软腿间一股阴精泄出,一身绝世内力竟提不起来,一双小脚离地乱踢双手乱抓竟反被对方所制。
江乘风玩弄过无数女人深知女体之秘,女子被捏住腿间的阴核时就会浑身无力,尤其是内力深厚的女子泄身之时就会运不起内力,这是他反败为胜的最后机会于是先是装疯乘盼儿大意之即先重击她的阴部再掐她的脖子再狠抠她阴部的阴核令她顾此失彼。
盼儿小脸弊的通红只感眼前发黑小舌也伸出唇外,只感小腹膀一松大股热尿喷出来,王渡有言有先不能助她,心中却暗想:她若连江乘风都斗不过那对师父恐怕也没多少利用价值。
「哈哈……小贱人,当年你娘败在我手中,今日老子要你也死在我手中……,掐死你后我再奸你的尸……」江乘风一边狂笑一边把毕身功力都运在臂上,一手紧抠住她腿间的阴核,此时盼儿腿间已经是湿成一片,也分不清是泄身后的淫水还是失禁后的骚尿,双手把江乘风手臂上抓的尽是血痕但他就是死不松手。
盼儿在濒死之即一手下垂捏住一物发力一扭,「啊……」身后传来江乘风的惨叫声,脖子上的手臂一松方才大口呼气,原来盼儿无意中抓住了他胯间狠命一捏之下竟捏爆了他一个卵蛋,这男人最痛换成谁也受不了,当场把江乘风痛的抱着胯间倒地惨叫连天。
「咳……咳……咳……」盼儿张大嘴吸着气咳嗽着,刚才她真的差点让江乘风活活勒死,若是她武功低微时也就罢了,如今她已经吸取了傲雪的内力成为绝世高手想不到仍旧会被对方所乘实在是让她羞怒难当,一看裆部已经尽是血迹骚尿淫水混合在一起异常难受,在众人面前当众出丑恶令她恼羞成怒。
「老贼你找死……」盼儿掌指齐出,右手是剑指右手则施展柳絮掌法,江乘风已经是强弩之末如何抵挡的住只听得「啪啪啪……」一连串暴骨之声。
「啊……」江乘风宛若一具扯线木偶般被打的抛起又落下落下又抛起,最后浑身浴血倒在地上,盼儿心狠手辣绝不容他再有反抗之力抽出长剑手起剑落「嚓嚓嚓嚓……」将他的四肢尽数斩断,
「杀了我吧……」江乘风剧痛难当惨叫一声双眼翻白顿时昏死过去。
盼儿岂容他那么容易死去运指如飞封了他伤口的穴道更顺手用剑柄打掉了他满口的牙齿冷笑道:「老贼,当年你杀我满门还淫我母又侮辱本姑娘,当日之仇我要连本带利的跟你清算,你别想那么容易就死了,我还没玩够呢,现在你连牙都没了就算想咬舌自尽也没机会了。」
流星和东三娘亦久经江湖但盼儿这么一个妙龄少女却做出如此凶残之事亦不禁令他们勃然变色,王渡却在一边竖起大拇指道:「好啊……恭喜师妹得报大仇,只是以后还是要小心,千万不要被对方表面上的行为所骗,对付敌人就是要够快够狠不要让他拖延时间有机会翻身,要杀就要杀的他永无翻身的机会。」
盼儿点头道:「不要你说,这个教训我已经记住了,下次我不会再给仇人任何机会反扑」她抬眼看了东三娘一眼冷笑道:「你就是那个一直想要对付我义父的妓院女老板?」
东三娘将秀眉一挑道:「不错,正是我……凤舞天害我上官家满门,这笔血海深仇我非报不可,你若是想阻止我别怪我连你也要对付。」她一边说一边袖中已经捏紧了毒药镖以防盼儿暴起伤人。
果然盼儿眼中凶光四射手中长剑一晃顿时剑芒大盛,流星忙闪在东三娘身前道:「姑娘,我们不想与你为敌,望你也不要逼人太甚。」
盼儿剑指东三娘道:「她要与我义父为敌就是与我为敌,你敢护着她也就是与我为敌,上官家的事说穿了都是那柳傲霜迷惑我义父才引发的,若没有她我义父也不会血洗武林到处找玉雪丸给她治病,你们要报仇应该找柳氏姐妹报仇缠着我义父干嘛?」
流星心中一动,这李盼儿对义父剑神极是痴迷对她的义母柳傲霜却似乎甚是痛恨,看来双方也没必要非打不可。
此时王渡肥胖的身体一晃已经闪在四人当中,流星亦不禁一惊,王渡的武功也是突飞猛进看身法竟不次于自己,若他的武功和李盼儿相若的话和她联手他们三个未必有把握取胜。
「好了,师妹,还记得师父当初跟你嘱咐的吗?你要杀江乘风为家人报仇当然可以只是却不要与流星东三娘他们发生冲突,一切事端都是柳氏姐妹造成的,她们才是你们真正的敌人,至于你义父和东三娘的恩怨他自有办法会帮你们化解的」王渡摇晃着肥头大耳道。
哼,凤贼之仇岂是谁说化解就能化解的?东三娘心中暗骂但迫于形势也唯有闭上嘴。
盼儿见对方不再言语想到张若水的厉害亦不禁打了个寒战狠狠瞪了东三娘一眼拎起被断去四肢的江乘风离开正厅转到了刑房,那里是极乐坊专门用来对所抓来的人进行问讯之所各种刑具样样俱全,她将江乘风用铁链拴紧从旁边找了一壶盐将盐涂在他的伤口上将他的残躯吊起找了一桶清水对准他的脸浇上去。
「啊……」江乘风头脑一阵清醒只感四肢剧痛难当,惊觉自己的四肢竟已经不见了口中尽是血一口牙都被打掉了,盼儿正一脸狞笑看着他。
「老贼,真有你的,居然还能装疯想勒死本姑娘,可惜我福大命大你杀不了我可就轮到我好好折腾你了……」说罢盼儿又将盐洒在了他的伤口上。
「啊……小贱人……有种杀了我……」江乘风只感伤口像是被烈火烧炙一般任是铁打的汉子也受不了。
「骂吧,我偏不杀你……你的牙也没了当真是成了真正的无齿之徒,现在你想咬舌自尽都已经没机会了,好好享受吧……」说罢取出一壶糖洒在他伤口之上,从柜子里拿出个小罐将它打开里面竟是一罐子的蚂蚁,她将罐子倒转蚂蚁纷纷落在江乘风身上,受了伤口上糖味的吸引纷纷爬上去咬噬。
「哎呀……杀了我吧……我该死……我不是人……李女侠……李奶奶……求你杀了我……」江乘风被糖盐喷身蚂蚁狂噬再也硬气不起来了开始拼命求饶。
「怎么了?我刚才还对你有那么几分敬意,想不到你那么快就服软了?没用的畜生……狗杂种……你的本事只能用来欺负女人?今天我就代表那些被你奸淫的女人向你复仇……不但你还有你那心肝宝贝的孙子孙女全都要为你半生犯下的恶行付出代价……」盼儿咬牙道。
「不……不要……求你不要杀我孙子和孙女,对了……我孙女还跟你结拜过呢,你们可算是姐妹啊,我害了那么多人可我孙子孙女从没害过什么人,你杀了我还有我两个儿子还不够吗?他们跟本是无辜的啊……」江乘风老泪纵横道。
「呸……什么无辜?我爹妈当年何曾招惹过你却要灭我满门,我们就不无辜吗?你当年害我全家何曾对我们留过一分情?可惜你犯的最大的错就是斩草未除根留下我这一条性命今日找你找此大仇,所以我绝不会犯你犯下的错误,绝不会让他们有机会再来找我报仇,江菁对我还算不错,我可以大发慈悲一剑了结她不会让她有太多疼苦,而你孙子嘛……嘿嘿……」盼儿狞笑着看着江乘风惊恐的样子大感解恨。
「我会斩去他的子孙根让他当太监然后找百十个壮男好好让他享受一下被干爆后庭的滋味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盼儿恶毒的笑道。
「你……你这个臭婊子……你不得好死……」江乘风怒极不顾浑身疼痛破口大骂。
盼儿却毫不动气笑道:「骂呀,乘你有力气尽管骂好了,等会儿我就先让你尝尝被干爆后庭的滋味,不过在这之前我要先和你玩个游戏,你那两腿间的玩意已经给我捏爆一个了,剩下的也没多少用处了,几十年来它帮你破了不知多少贞洁女子的贞操也算是不枉世间走上一遭,今日你就准备和它告别吧」说罢一剑挑开江乘风的裤裆露出血肉模糊的下身,只见江乘风的肉棍垂下一个卵蛋已碎另一个犹存。
「你……你想干什么?」江乘风面带惧色,虽然他亦料想对方必然会施展各种残忍手段折磨自己,阉割是必然难以避免的,但事到临头仍旧吓的面无人色。
盼儿伸手捏住江乘风垂下的肉棍,就是这根腥臭丑恶的东西曾给自己带来莫大的耻辱,她忍不住用力一捏。
「啊……」江乘风只感命根一紧,对方手指上的指甲已经陷入他肉棍的皮肉之中,直疼的他咧着嘴一个劲求饶。
「李女侠,别……求你看在我一把老骨头马上要进棺材了,你就别折腾我了……」此时的江乘风再无昔日凶狠霸道的气势完全就像一条可怜虫了。
「老贼你装什么怂啊?要说你人老心可不老,上次你这玩意可把本姑娘弄的痛惨了,如今本姑娘就帮你再振雄风」盼儿一边嘲笑着了一边手上发力,受她手指的刺激江乘风血肉模糊的肉棍居然挺立起来。
盼儿将二指指尖夹住江乘风肉棍龟头上轻轻一弹,江乘风面部一阵抽筋,若是对方快点动手阉割了他倒也是一了百了偏偏盼儿存心玩弄就是一味折磨他。
「年纪一大把下面那玩意少了个蛋居然还能挺的那么猛,我就帮你一把吧」说罢盼儿又从柜中取出一罐辣椒浆涂在手上轻轻抹在江乘风的肉棍上。
「唔……唔……啊……唔……」江乘风只感肉棍热辣难当,受辣椒浆的刺激他的肉棍很快色泽变红肿胀不堪,盼儿存心折磨他又在他的肉棍上洒了糖,蚂蚁立即纷纷爬上他的肉棍叮咬把个老头子搞的口吐白沫当场昏死过去。
盼儿通过折磨仇人愈加感到复仇的快感,这段时间受师父张若水之命虽吸取了傲雪大量的内力和处子元阴但始终不能将这个美貌原在自己之上的情敌破身实在心有不甘,心里实在是很想找百来个壮汉将这个骚狐狸精破身然后奸个死去活来看她再扮圣女勾引义父,自己不幸早早破身一直是她心中的遗憾而傲雪却至今能够靠着铁闸门保留处子之身实在令她嫉恨交加,如今将这些时日的愤恨全部发泄在了江乘风的身上。
此时门外敲门声响,盼儿开门只见十几条壮汉站在门外,为首的正是刘兵。
刘兵拱手道:「李姑娘,您要找的人我已经找来了,马上就能帮你好好侍候这老家伙。」
「好啊……」盼儿看了看十几条壮汉道:「记住,不许把他给弄死了,敢弄死他我剥你们的皮。」
「是……是……」众大汉忙连连点头,刘兵笑道:「李姑娘真是慈悲,居然还找了这帮小子来侍候这老不死的,他们那玩意可厉害的紧,这老不死非爆菊缸不可了。」
说罢他又拎了桶水浇在江乘风脸上把他泼醒,江乘风睁眼一看满屋都是光着膀子一脸淫笑的壮汉已经有不祥的预感。
「你们……你们想干……干什么……」江乘风战战兢兢道。
「他们是我找来帮你好好通通屁眼的……老贼你就好好享吧……」盼儿狞笑道。
「啊……你……你简直不是人……你这妖女……你快杀了我……否则我做鬼也不放过你……」江乘风一边怒吼一边拼命摇动着身体,可四肢全无的他面对十几条壮汉的侵犯又能如何?很快一条壮汉已经脱了裤子将粗壮肉棍对准了他的屁股后庭。
「哈哈哈……做鬼也不放过我?估计以前也有不少人临死前对你说过这种话你会当回事吗?你为害江湖数十年死在你手里的冤魂也有好几百了吧?他们何曾化为厉鬼让你不得好死?所以说你拿这种话来吓唬未免太可笑了吧……别理会了……搞他……」盼儿一声令下,那壮汉将肉棍猛的一挺开始插入江乘风的后庭。
「啊……啊呀……不要……—快停……痛……啊……」江乘风惨叫着被刺奸导致心灵受到的创伤已经远远超越了肉体的伤害,那壮汉却是非常享受的抱着他狠命抽插着,肉棍在他的肛道里摩擦着。盼儿在一边地着大笑,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哈哈哈哈……」一群壮汉簇拥着江乘风开始了变态的鸡奸游戏,江乘风只感后庭肛门像是撕裂了,昔日他也曾用这种方式奸淫过不知多少女子,享受着他那粗壮的肉棍在女子狭窄的屁眼里狠命插抽着,被他鸡奸的女子上至武功高强的女侠下至小家碧玉的小姐无不疼的魂飞天外尖叫连连,有的甚至被他干到肛道爆裂流血过多而死,他就是喜欢看这些美貌女子在他疯狂的性虐之下表现出的五官挪位的痛苦,跪在他的面前苦苦哀求的卑贱样,他可实在没想到自己也有被人鸡奸的一天,原来被鸡奸是一件如此痛苦的事情,天哪,难道这就是他半生不义的报应吗?
这时的江乘风只想能够快点死了省的再受这活罪,只是盼儿之前为防他咬舌自尽已经将他的牙齿打的一颗不剩如今是想咬也无齿可咬,心里只是悔恨没有早点自尽。
看着大仇人在一群壮汉的鸡奸之下痛苦不堪生不如死之态,盼儿只感大大出了心头这口恶气,只是一想到柳氏姐妹她又恶向胆边生,真该让这对淫妇也好好尝尝这种滋味,她屡受磨难此时心态早已经严重扭曲又岂会再理会傲霜昔日对她的养育之恩?
京城郊外的处洞穴外罗汉焦急的在洞外转着圈子,觉嗔在洞中已经花了一天时间逼毒也不知怎么样了。
「啊……」随着一声怒吼当真是地动山摇,罗汉几乎被震了个跟头,只见无数毒雾从洞中飘出,他吓的忙逃出百丈之外,只见毒雾飘过之处树木青草立即枯萎,地上的兔子瞬间化为枯骨,毒雾散开向天空飘去周围百丈更是落下大量中毒而亡的飞鸟,好厉害的万毒功……。
罗汉屏住呼息眼看着毒雾渐渐被风刮的散去方才一步步走向山洞嚷道:「师父,你没事了吧?」
只见洞中一具赤裸高达九尺的强壮躯体正在一步步走出来,罗汉不禁越看越是心惊,觉嗔的胡须竟已经完全变黑而且身躯比原来变的更加强壮,原本一脸的庄严已经变的狠戾凶暴,浑身的肌肉简直就跟铁铸的一般,而下身那根肉棍亦是粗如儿臂,罗汉看师父那话儿如此了得想想自己那细小的鸡鸡不禁咽了口唾沫心生自卑。
「当然没事了……这万毒功虽然厉害但又岂能奈我何?正道那帮家伙真是不知好歹,我本想助他们灭东厂杀九千岁可他们竟为了个女子就跟我翻脸,哼……等我干掉九千岁后再跟他们算帐」觉嗔一脸戾气道。
「师……师父,你没觉得你跟以前……有……有点不……不一样了吗?」罗汉小心的问道。
「不一样?当然不一样了,以前的我太软弱了,现在的我才是真正的我……,我这一身本事完全可以随心所欲的去做我想做的事情,什么仁义道德都是狗屁,人活在这世上就是要徒个痛快,我知道你心里始终抱着些不切实际的大侠梦,乘早把它们抛的远远的吧,大侠?当大侠的活的多累啊?要说世人就是在等着大侠犯错,大侠一旦犯了错那他这辈子做的一切功德都会烟消云消人人都会加一脚来踩死他的」觉嗔似有所悟道。
「啊……是……是……」罗汉看觉嗔狂态毕露那里敢反驳他的话。
「嘿嘿……,要说我功力大进之后还没施展过大日佛陀掌呢,徒儿,今日就让你见识一下」觉嗔兴致甚高当下双掌合十运起了他的最高绝学。
「哈……」觉嗔浑身金光四射强大的气劲将罗汉直推出十几丈外光是起手式就已经比昔日强过好多,他的目标是面前一块五丈方圆的巨石足有数万斤重。
「佛光普照……」大日佛陀掌第一式随着觉嗔双掌错开背后亦浮现出大日如来的法像,然后这法像和昔日的宝象庄严不同竟变现狰狞之色,双目中甚至透出无穷的杀气和凶光只把罗汉吓的连连后退。
无数道金光将巨石打的满目疮疤石屑纷飞但这还只是第一重掌力,第二重掌力第三重掌力源源不决的发出,数万斤的巨石被他的强大掌力推的不断后退,退出十余丈外仍不停止,这气吞山河般的可怕掌力当真是把罗汉看的眼都直了。
觉嗔将内力提升至顶峰猛的击出一掌,「轰……」的一声巨响,万斤巨石终于承受不住被震成千万块,这等可怕的掌力当真是无坚不摧。
「师……师父……你真是……真是天下无敌啊……」罗汉结结巴巴的恭维着。
「哈哈哈哈……那当然,这只是第一式,我还有三式一式比一式厉害,我会把这四式掌法都传给你,将来你也可凭此纵横天下战无不胜……杀尽你看的不爽的家伙干遍你想干的女人……」觉嗔功力暴进状态癫狂。
「多谢师父多谢师父……」虽然心中恐惧但听闻师父愿将如此厉害的掌法传授于他,罗汉心中的高兴还是多过恐惧。
突然远处飞来一枝长箭,觉嗔随手一招已经抓在手中,抬眼一看来箭上绑着一封信,他将信打开看完了沉吟了一会。
罗汉走上前问道:「师父,上面说什么?」
觉嗔睁开双眼说出了三个字「极乐坊……。」
崔应元焦急的站在九千岁练功房外面来回踱步,这次攻打李府失败虽然是流星他们先逃的但自己这个负责指挥的肯定也要承担责任,他脑中只是拼命背着自己编好的词只是怕义父一时生气很可能自己就要脑袋搬家,回来已经快一天了,可是义父怎么还在练功房里练功?
此时门一开,崔应元已经忙不迭的跪下哭号:「义父,孩儿有罪啊……望您……。」
「崔爷,您搞错了,是我……」崔应元耳中传来一阵熟愁的尖声,他抬头一看从门里出来的竟是曹捷。
「你……怎么是你……你怎么在里面?」崔应元只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忙站起厉声喝道。
「是……是九千岁让我呆在里面,他早就出去了,让我呆足一天到这个时辰后再出来,他让我给你看这封密令,要你完全按着上面去做……」说罢曹捷从怀中掏出一封宗令上面盖着九千岁随身所带的印章绝对假冒不了。
崔应元拿过密令拆开看完不禁脸色变了又变后说道:「快,马上带着密令调火器营然后在今日晚间辰时突袭极乐坊,动作要快……。」
凤舞天落寞的端坐在囚室中苦思多日始终想不出一个解救妻子的良策,疲累之下闭上双眼渐渐的陷入半睡半醒,突然脑中又闪过了那个奇特的女子的声音。
「凤舞天……想阻止诛天毁灭京城?想救你的妻子吗?门很快就会打开,你去京城极乐坊吧……」凤舞天睁开双眼,只听门外「格格」作响石门被人打开了。
剑神身形一晃已经跃出门去,只见门口的守卫均已倒地不醒,他冲出地牢来到地面却发现院内空无一人,奇怪,他们都到那去了?是谁将石门打开的呢?就算是对方有绝世轻功自己为何会感觉不到他的存在呢?他思索了一阵还是打定主意去极乐坊探个究竟。
当剑神的身影消失在了黑夜之中后一身黑衣的心怡自墙后走出双眼泛着绿光,秦如水(欲灵)的强大控心术即使是剑神亦无法察觉她其实就站在他的身后。
嘿嘿,这样老娘无需出手就可借其他人的力量阻止诛天引爆,如此多的人聚首极乐坊必有一场好戏可惜老娘要赶紧去收集其他六枚诛天看不到一场好戏了。
张献忠和死神战神地藏王一众高手走进极乐坊中,死神一脸困惑的问道:「少主,千面这老狐狸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恐防有诈啊!」
献忠笑道:「他能玩出什么把戏?我就不信他敢拿自己的性命来搏,这老家伙居然修书要和我联手还称已经控制了我阿姨手下全部的人手,有了王益龙在手不愁她不向我屈服,还要将柳氏姐妹在今晚的夜宴中献给我以示诚意。就算他真有什么把戏有地藏王长老在他又能奈我何?」
地藏王哼了一声并不答话,战神却是一脸兴奋道:「少主,柳傲霜那骚货长的当真美若天仙,我这辈子都没见过长的那么漂亮的骚货,您玩过她之后可否赏给我们也玩玩?」
「当然……,大家都玩过之后我就要亲手将她们煮了做成十几道菜大家分了吃,武功高强的女子的肉味道也最是鲜美,嘿嘿……今日大家可以大饱口福了——」献忠眼中闪现着变态般的邪恶光芒道。
各方势力汇聚极乐坊一场决定京城存亡命运的大战将在一场夜宴上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