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恨情迷——狗尾续貂作(55)天伦
晓丹紧张的坐在房中的椅子上一边努力集中精神思索下一步的计划,自己刚才拼尽全力才杀死了雄狮救了耿忠一条小命,但红蝎黄蜂又被逼进了兽笼与十名拳手相搏也不知她们现在怎么样了,总有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在她的心头。
这禽兽声称会让自己和母亲以及姐姐相见也不知是真是假,他刚才既然承认了是他对那头雄狮做了手脚说明他绝不会轻易让自己死去,也就意味着他有更残酷的手段来折磨自己,听他所言母亲和姐姐都已经迷失了本性,如果自己能唤醒她们的记忆,或许……,但是这禽兽掌握了自己在混乱中杀死了齐雄彪的证据,这样他就等于立于不败之地,一旦此事被齐大哥知晓这可……这可如何是好?齐大哥心目中的她一向都是最完美的,他可以完全不计较自己被李华他们轮奸被破了处子之身,可这次自己却亲手杀了他的父亲啊!
晓丹双手抱头实在是不愿再回忆起那一晚的痛苦,齐雄彪在背后奸淫她所带给她的伤痛远远比不上自己心中之痛,为什么他会失去常性呢?必然又是张若水做的手脚,可是他是什么时候做的手脚呢?以他一人之力就算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在李府做下那么多事,齐大叔当时必然是被灌了药才会迷失本性的,但是谁暗中对他下药的呢?莫非龙威镖局中仍有内奸?
「毛巾害吾……」「毛巾害吾……」晓丹反复回想着齐雄彪死前的那句令人费解的话,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是有人用毛巾害了他?还是一个叫毛巾的人害了他?但是有谁会叫毛巾?至少李府中肯定没有这个人,晓丹越想越感头疼越发心烦意乱。
外面传来脚步声响,晓丹心中惊抬起头来,门一开走进三个人来,为首的正的是张若水,身后跟着两个黑衣女子。
「侄女,我一向说到做到,今日可你们骨肉分离十多年团聚的大好日子,你能重享天伦之乐可真该好好谢谢我了」他恬不知耻的笑道。
「你……你们真是……」晓丹忍不住站起。
「夫君,这小丫头就是我的女儿」左首的黑衣女子扯去自己的蒙面巾只见她眉目和晓丹颇为相似肌肤白晰但眼中却透着股狠戾淫邪之气,眼角带着一丝鱼尾纹,看年纪约四十出头半老徐娘别有一番风韵,正是晓丹之母昔日的侠女杨月儿。
「主人,你说她就是我妹妹啊……」右首那黑衣女子亦揭下蒙面巾,晓丹一见不禁大惊,那女子竟是当日与自己有几分相似且助李华奸淫凌辱她的无耻荡女裴依亭。
「你……你们是我娘亲,我姐姐……」晓丹只感眼前一阵模糊,哽咽道:「娘亲,姐姐,你……你们这些年受……受苦了,我是晓丹啊……娘……你还记得我吗?」
「记得,你是我跟陈白石所生下来的,我已经有十几年没见过你了,陈白石他还活着吗?」杨月儿突然关切的说道。
「爹……爹他在几年前已经过逝了……」晓丹哭道。
「唉……」杨月儿长叹一的低下头道:「想不到了终究走了,我这些年其实一直想着他。」
晓丹心中一动,莫非七情蛊并没有完全夺去娘亲的神智?她激动的走上前道:「娘,您还得爹,他才是你一生的至爱啊,当年你和爹在江湖上相逢一见钟情,后来生了姐姐和我一家四口其乐融融,都是他……」晓丹一指在一边微笑的张若水。
「是他毁了我们的家,是他害了父亲,是了害了我们骨肉分离十几年,娘,你还记得这些吗」晓丹激动的摇着母亲的肩膀。
「记得……我当然记得……我这些年一地想着你的父亲,是因为……」杨月儿抬起头眼中充满了凶狠之色「是因为我一直后悔没亲手宰了他。」
晓丹一惊随即只感两腿在的裆部一阵剧痛,「啊……」她惨叫一声直飞起五尺多高直砸在椅子上当场把椅子砸烂了。
「啊……啊……」晓丹双手抱着被杨月儿狠狠踢中的裆部痛苦如虾米般蜷缩扭动着,清秀的脸都痛的扭曲成一团,这一脚劲甚狠,幸好晓丹内功底子不差否则当场就会没命,但裆部乃是男女要害之处,此处受到重击几乎能痛的站不起来。
「唉呀呀,你是我娘吧?出手还真够狠的呀,她也算是你女儿,我的妹妹吧,把她那里踢坏掉她以后来不能再跟男人上床怎么办?这不是比杀了她更惨……」一旁的裴依亭娇笑道。
「哦,我记得,你是我大女儿晓雨吧,这些年你为夫君也算做了不少事,虽说你是我跟那狗娘养的畜生陈白石所生,我当年真是瞎了有怎么会跟这么个杂种上床还生上你们这一对畜生来,若非夫君我现在还沉迷于苦海之中,是他让我脱离苦海明白了人生的美好,让我生活在了真正的幸福之中,我本该把你也千刀万剐了,念在你对夫君还算忠心,行事也颇合我的胃口我就算认了你这个女儿,只是这头淫骚下贱的母狗实在让我一看到就想起陈白石那杂种惹我生气,你既是她姐姐就该替我好好管教她」杨月儿恨恨的说道。
「娘啊,您莫要生气,以前的事我记不起来了,你还是叫我依亭吧,你我都是主人的心腹,至于她嘛……」依亭慢慢走上前抚摸着晓丹抽搐的玉体道:「上次我可是亲眼看她和一帮男人搞的乐不思蜀,那个叫李华的独臂小子可是用他那根大肉棍帮她破了身,我还亲手帮她擦过落红呢,当时她激动的涕泪横流,他还有个相好叫齐云傲在一边看的下面的肉棍都竖起来了。」
依亭抱起晓丹一手抚摸她的双乳赞道:「啊呀,妹子破身后奶子也比原来大了一些,这段时间一直都在跟男人上床吧?齐云傲那小子的肉棍跟李华相比长了两寸,上次我已经脱了他的裤子帮他的肉棍竖过一次了,在男人中他的长度还算是中等,你们平时干的时间要用几个时辰啊?他别是只有一柱香的银样蜡枪头吧?」一边说着极尽无耻之语一边她伸手推开晓丹欲阻止她的手开始揉搓她受创的裆部。
「哦……不要……姐姐……不……哦……好痛……」晓丹面现痛苦之色,依亭正用熟练的手法在她的阴阜上抚弄着,她在魔王殿中曾调教驯化过不知多少三贞九烈武世高强的女侠,对付像晓丹这等烈性女子自有一番本事。
「啊……啊……哦……哈……哈哈……哦……别……姐……别……」晓丹只感痛楚中竟伴随着一阵阵快感,渐渐的下身的痛楚渐消,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销魂的快感,她的身子开始放松双手越来越无力,眼中坚毅之色渐散,两腿则开始绷紧,足趾伸的笔直。
「姐……姐姐……你……你这样做……做……是错……是错的……」晓丹忍受着下身的刺激努力劝说姐姐。
「哎呀呀,我的小妹子你的身体已经起了反应了干嘛还要继续死撑呢?女人啊……千百年总是受到男人的压迫,这个不能做那个不能做,连在男人面前露下手脚都说是什么不贞不洁,还要受《女诫》《三从四德》这种无聊的条条框框的制约,简直就是笑话,我们女人也是人凭什么要比男人低一头,凭什么就不能找男人?为了个功德碑坊守一辈子寡图什么呀?就许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可叹小妹子被这些礼教毒害太深了,今日姐姐就要好好教导你」依亭一边淫笑着一边解开晓丹腰间的裤带露出红色的亵裤。
「别……姐姐……求你……」晓丹一脸哀求看着依亭,依亭却毫不停手将一只手在她腿间鼓起的一块突起的小丘上轻轻刮动着,隔着薄薄的红色布料可以清晰看清晓丹那精致鼓胀的阴阜的轮廓。
「喔……不……喔……喔……姐姐……不……」晓丹只感浑身越来越势,眼前开始变的模糊,为自同胞亲姐的挑逗竟让她情难自禁起来,两条修长的玉腿不断蹬踢着,努力想把双腿合拢但怎么也无能为力,渐渐的亵裤顶端处开始变湿,而且色泽越来越深,从体内渗出的淫水渐渐让亵裤变成半透明色,隐隐可看见晓丹茂盛的阴毛。
「让姐姐再帮你一把」依亭说罢将双指轻轻捏住晓丹胯间那颗已经变硬的小肉芽一转……
「喔……」晓丹尖叫一声浑身抽搐不休,大股的淫水自胯间流下直淌到地板上,泄身后的晓丹只感浑身虚脱玉面飞红双目注视着天花板,大口大口喘息着仍未从高潮的快感中恢复过来。
「嗯……真是好味……尝过这味道姐姐可断言妹子本时还是不大跟男人上床」依亭将沾满晓丹淫水阴精的手指放在口中舔动品尝着。
张若水笑道:「月儿,你这个大女儿还算不错吧?」
「嗯……还行,只是这二丫头实在是不像话,那里像是我的女儿,简直就是遗传了陈白石的性子」杨月儿冷然道。
「放心吧……性子是可以改的……,依亭……」张若水向依亭使了个眼色示意她继续。
「嚓……」一声依亭将晓丹的亵裤撕了下来,晓丹一惊刚用双手护住阴部依亭已经将她衣角抓住往上用力一掀,顿时晓丹的黑色劲装上衣被扯了下来露出白色的里衣。
「放开我……」晓丹奋力猛的一推竟推开了裴依亭,其实晓丹此时的内力已在裴依亭之上,只是她之前与雄狮相搏已经耗去太多体力,又被杨月儿狠踢一脚疼的站不起来才被依亭屡屡剥去衣裤无力反抗,此时休息了一段时间伤疼渐消有余力反抗了。
「大胆……竟敢伤你姐姐……」依亭大怒挥掌打来,晓丹一手护住下阴一手抵挡,她武功在依亭之上虽处劣势但一时还抵挡的住。
「哼……没用的东西……就让娘来帮你一把一起来管教一下这个不听话的丫头……」杨月儿一闪身直扑而来,她的武功内力远胜晓丹一出手就一把撕掉了晓丹半边里衣露出里面蓝色的肚兜。
杨月儿跟随张若水十多年虽终日纵欲行欢但亦吞食了不少灵丹妙药又受张若水的指点所以内力武功不降反升,论现在的武功竟已经不在傲雪刚出道时之下,晓丹又那是她的对手。
杨月儿出手如电扯断晓丹半边里衣后又一爪将她肚兜带子一拉,蓝色的肚兜顿时落在她的手中,晓丹一双弹性十足的奶子顿时弹出在胸间晃荡着。
晓丹羞怒难当刚想用手护住胸前不料依亭绕至她身后施展大擒拿手抓住她两肩的肩井穴,晓丹顿感双臂一软使不出力气了。
杨月儿有依亭配合对付晓丹自然是手到擒来,一蹲身来抓晓丹的双脚,晓丹无奈唯有起脚飞踢母亲的面门,可二人武功相差太远杨月儿一个钩手就将晓丹的右足足踝勾住口中骂道:「好个不孝的畜生,居然敢踢生你的娘亲,不怕天打五雷轰吗?」
晓丹一呆之即对方却乘机将她的左足也抓在手中两双足夹在腋下,一手将晓丹的双足足踝捏住用力向上一拔,「扑……」一声晓丹的一双黑色薄底软靴已经离足而去,露出着白色的布袜和纤足。
「娘……别……放开我……」晓丹奋力扭动着玉体挣扎反抗,可那里敌的过母亲和姐姐二人联手的淫威。
「小畜生,你娘十多年不曾管教你了,百善孝为先,你竟敢对自己的娘亲动脚,今日就要好好管教管教你这个冷血无情的不孝女」杨月儿一边颠倒是非一边将晓丹挂在小腿上的长裤和脚上的白袜一起撸了下来,这样一来晓丹终于被她们剥的一丝不挂全身赤裸了。
杨月儿抓起晓丹一只玉足一闻只感一股清香扑鼻不禁称奇,「咦,这小畜生的小脚丫子还真香啊,平时涂了什么香水啊?」
江湖女侠行走江湖有时露宿荒山野岭无处可洗澡洗脚加上穿的靴子不透气受潮气所闷久而久之经常会得脚气病,即使是傲雪傲霜这等绝色美女若长时间不洗脚双脚也必然会发臭,但晓丹从小被父亲以奇花异草浸泡全身是以不但百病不生而且长时间不洗澡洗脚身体和双脚只会越来越香。
杨月儿将鼻子围着晓丹的足趾足心足背狠狠嗅着,弄的晓丹心中发毛,这实在不像是一个母亲对待女儿的态度,倒像是一头野兽在吞食猎物前的举动。
「好啊……你们慢慢玩,我要去带两个人过来,别急啊我很快就来」张若水笑着开门出去,杨月儿则是娇嗔道「夫君快点啊,我们四个人一起玩起带劲。」
「嗯……老娘要好好尝尝」杨月儿竟伸出舌头舔动着晓丹的玉足,从玉足的足趾上一个个舔过,在每个足趾上打着转转,晓丹惊慌的扭动着可双足被母亲夹的紧紧的,后面又让姐姐紧紧抱住跟本动弹不得,十个足趾拼命蜷起可跟本无济于事。
杨月儿又将舌头滑至晓丹的足心,足心是经络的会聚点,也是神经敏感区,滑腻的舌头舔在那里顿时让晓丹只感一阵奇痒从足底扩散至全身顿时忍不住「哈哈哈……」的笑起。
「看来你这小畜生还很挺怕痒啊,老娘今天就要让你痒个痛快」说罢杨月儿运起内力一指点中晓丹足心的涌泉穴,顿时晓丹足以的痒劲一下扩大了十倍。
「啊……哈哈哈……啊……娘……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唔……喔……喔喔喔……」晓丹顿时只感像是有千万只蚊子在叮咬全身,开始是情不自禁的放身大笑,接下来就开始觉得有千万只蚂蚁直钻入七经八脉之中疯狂叮咬不休,笑声很快变成了哀嚎,玉体开始疯狂抽搐双眼翻白额上青筋都崩了出来,双足足趾忽而蜷缩忽而大张。
依亭看看不对说道:「娘,先停一下吧,你这样搞下去她非活活痒死不可,她死了可就不好玩了。」但杨月儿充耳不闻只是一个劲催劲,似乎就是想尽情折磨晓丹。
晓丹突然小腹只感一热膀胱亦失控了,一股热尿直喷在杨月儿的脸上。
杨月儿没想到晓丹会突然失禁,骚臭淡黄的尿水喷了她一脸,有几滴甚至进了嘴里不由的大怒将晓丹的双足放开一记耳光把晓丹打翻在地。
「操,你居然敢尿我,真是个无耻的贱人,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畜生来,依亭帮我按住她的双腿」杨月儿一边大骂一边解开裤子,她长裤里居然什么都没穿,露出里面漆黑的阴毛和高高鼓起的阴阜,阴唇呈紫红色,她用双膝将晓丹的肩头压住一手掐住对方的脖子,而依亭则跟她换人转至另一边按住晓丹的双腿。
晓丹顿感呼吸困难小嘴一张,杨月儿乘机气沉小腹用力挤压膀胱,她内力深厚可以控制自己的排泄,顿时一股热尿喷泄而出直射入晓丹的口中。
晓丹只感一股温热而又腥臭的骚尿直射入口中顺着喉间直灌入腹中只感屈辱难当想要吐出无奈对方紧捏她的脖子跟本无从反抗,结果母亲的一泡热尿一滴不剩全部射入她的腹中,她不由流出了屈辱的泪水,被李华流星张若水他们奸淫也就罢了,可自己居然被自己多年来日思夜想的娘亲这般凌辱实在是让她痛心。
看着晓丹如此伤心杨月儿竟感异常兴奋痛快,她一不作二不休将身子向前倾,把粪门对准晓丹的嘴。
晓丹鼻中闻到一股恶臭味,最恐怖的事情发生了,杨月儿竟在她的口中排便,一截黄色的粪便直涌入她的口中,这屈辱简直就不是言语能够形容的了,她想闭上嘴可就是做不到,恶臭的粪便在她的口中一点点滑入喉中慢慢入腹。就连淫贱无耻的依亭都不禁紧皱眉头,心道这位娘亲也未免太过肮脏竟朝人的嘴里排便。
「唔……唔……唔……」晓丹几乎快要昏过去了,腹中感觉像是一阵翻江倒海倒时呕吐起来,杨月儿这回有了准备一闪身躲开,依亭怕被溅着也忙松开退下。
晓丹不停的呕着,胃里未消化完的食物还有母亲的粪便全部被呕了出来,她呕的没什么再呕但仍旧张大口几乎连黄胆水都要呕出。
「哈哈哈……小畜生,这回算是明点事理了吗?你娘怀胎十月生你出来,你吃点娘的屎算什么?」杨月儿病态的狂笑着,连一旁的依亭看了心中都有点发毛,实在想不到自己的母亲是如此变态的疯女。
「玩的怎么样啊?哎呀,怎么弄的那么脏啊?」张若水推门入内,后面跟着几条大汉抬着一口阴气逼人的棺材入内,还跟着一个小童正是刚才晓丹从狮口下救下的耿忠。
晓丹已经是精疲力竭无力的靠在柱子边看着那口白玉石般的棺材不知对方又要想出什么变态招数来折磨她。
「月儿,我让你们母女团聚你怎么搞的那么夸张啊,居然让你女儿吃屎,有点过份了吧」张若水故意板起脸道。
「夫君,这小畜生野性难驯刚才居然想打我啊,你说我这做娘的难不管教她这不孝的东西吗?」杨月儿一脸委屈道。
「唉,你也真是,算了算了,大家各让一步吧,一家团圆就应该是全部都到齐对不对?现在也该是让他亮相了」说罢将棺材盖一掀,从棺材里扶起一具裸尸,只见那裸尸面色发青但五官却还看的甚是清楚,乃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似乎刚死没多久,而两腿间则是空空如也显然生前乃被阉割。
「啊…………」晓丹一见他惊尖叫起来,那竟是他已逝的父亲陈白石的尸体。
「不可能,不可能的……」晓丹抱着头尖叫着,十年前她明明已经埋葬了父亲,怎么可能?现在的父亲应该是一具腐尸才对啊,怎么尸身会出现在这里。
「怎么了,侄女你觉得很奇怪是不是?那我就跟你实话实说吧,十年前白石师兄刚一下葬那晚我就刨开了他的坟将他的尸体从棺材中取出然后放入这个极北万年冷玉所制成的棺材,此物能够保存尸体令其永远不会腐烂……。」
「什么?你为什么要刨我爹的坟,为什么你知道我住在那里却不对我下手——」情绪失控的晓丹疯狂的朝张若水扑来但被杨月儿一拳正中小腹顿时痛的翻倒在地捂着肚子无法再站起。
「我说过了,我当年是故意让你爹成功越狱并且救走了我府中的你,之后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手下监视之中,我就是想看看师兄和你会如何来向我复仇,只是师兄终究积怨成疾身子一天不如一天了,直到有一天我的手下禀报我师兄离死不远,我就带着这冷玉冰棺来到你们家附近,在师兄下葬过逝当晚我就把师兄的尸身挖处置于这冰棺中带回,十年来一直保存完好,为的就是今日让你们一家团圆」张若水若无其事的说着,晓丹的眼神则越来越惊恐,她实在没想到这个男人惊是个如此可怕的恶魔,他的诡计简直层出不穷,竟在十年前就已经定好了,而自己竟仍旧一厢情愿的呆在竹林中这个自认为的世外桃源中修练想要终有一日找他报仇,可自己竟一直都在他的监视之下,这么可怕的对手自己能打败他吗?
张若水一边拍着尸身的肩一边浅笑道:「师兄啊,老实说从小你就是我一心要超越的目标,从小师父就说你的人品比我好对医理的心得比我高,我一直都是很不服气的,当初你行走江湖闯下的名头也比我大的多,师父甚至还把他毕生所学《医仙宝典》也传给了你实在是让我嫉妒啊,那时我就发誓总有一天要把你踩在脚下夺走你所拥有的一切,结果当我略施小计就把你打入万劫不复的地狱中后我又觉得甚是失落无趣,因为你实在是太好对付了,我也赢的太过容易了,这多没意思啊,于是我就策划了那起劫狱故意事先给你换上生锈快折断的铁铐,你脱身后又如有神助般从我府中救出了你的宝贝二女儿带着她远避他乡在竹林外还摆了个阵法,这些上你一定认为是上天对你的怜悯把复仇的希望都放在了你女儿身上,可惜你身子骨也太不结实没几年就垮了,那日抬你尸体进棺材时我甚至还曾怀疑我是装死想借机刺杀我,可我又失望了,你真的就这么死了,死的毫无声息到死还是个糊涂鬼,我也只尽人事好好保存你的尸身留待你们一家团聚了。」
杨月儿不耐烦道:「夫君,你对这狗杂种也太仁慈了,我一想到这家伙就觉得恶心,换了是我早就把他碎尸万段拿去喂狗。」
晓丹心中一阵悲苦,这就是她的母亲?居然对枉死的父亲极尽侮辱嘲骂,七情蛊实在是天下最可怕的蛊毒竟能将一个正气凛然对他们父女情深义重的慈母变成一个心理变态的冷血淫妇?
「主人智计天下无双,莫非还希望我这妹子能代替我那死鬼老子当你的对手?」依亭托着香腮在一边笑道。
「是啊,无敌最是寂寞,我也实在是希望能有个厉害的对手,要说小侄女这些年出落的跟朵花似的而且足智多谋比她老子强过太多,一出道就助齐云傲大闹东厂救出展万豪他们,只是在李家堡吃了个亏便宜李华那小子把她破了身,若非我的一位朋友相助她和齐云傲可跟本没法脱身啊……。」
自己和齐大哥能够摆脱淫贼李华他们居然也是他朋友的安排?晓丹现在想想那时云傲天佑能够奇迹般的脱身,云傲能在短时间内功力大增大败李鹰扬这些都不是偶然的,自己一直都在张若水的监视和算计之中啊。
怎么办?该怎么办呢?这个恶魔简直就无懈可击,自己处处都受制于他,如何能够找到他的漏洞?对了,《医仙宝典》……,他一直不杀爹和自已必然也有这个因素在里面,如今只有自己知道《医仙宝典》中所著的内容,他对《医仙宝典》一直垂涎三尺一定不会放过,晓丹心中有了一线希望但脸上则仍保持着惶恐绝望之色。
「小畜生,现在知道我夫君的厉害了吧?」杨月儿俯下身一把揪住晓丹的长发将她的头抬起厉声道:「现在给你个机会,把我夫君侍候的舒服了,否则就把这狗杂种碎尸万段……。」
「不……别……求你了娘,他可是你丈夫我的爹啊,你怎么能……」晓丹一睦杨月儿冷酷的双眼就知道再说去也是白废唇舌,对一个被七情蛊控制的人来说昔日的情义全都毫无意义了,现在她只是对张若水忠心不二的奴才。
「少废话,我说的很清楚了,你扶侍的我夫君舒服我就不为难他,我就先和你来点前戏……」说罢从衣中取出一物。
晓丹抬眼一看不禁满脸通红,那竟是两尺多的桃木假阳具,而且还是双头阳具两头各自伸同和真正的阳具一般无二。
「哎呀,想不到娘居然也有这宝贝啊……女儿这里也有……」依亭笑着怀中掏出一物竟也是件木制的双头阳具,只是她那件似是红木所制更为名贵。
「你这小鬼头果然颇合我的心意,我们一起来操操你小畜生吧,我前你后——」杨月儿毫不知羞耻的解开上衣露出硕大的雪白乳房,两点红梅印在雪乳之上甚是诱人,依亭也不甘示弱将全身衣裤剥个精光,昔日她就曾裸身于慈悲面前吸引他失神之际和三大法王一起偷袭于他,裸身对于她来说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没有丝毫羞耻可言,一时间室内三母女俱是赤身露体一丝不挂,三人面目均颇为相似且均是一等一的美女,这香艳场面只看的张若水也是裤裆硬挺而一旁的耿忠则看的目瞪口呆,他从小大到那看过除母亲外的其他女体一时间心中觉得看下去不对但又像着了魔般怎么也无法转过身。
「小娃儿……」张若水摸着耿忠的头道:「今日带你来就是让你好好看看眼界,让你早些变成个真正的男子汉哦。」
「哦……舒服……」杨月儿将双头阳具一端慢慢插入下身阴道之中顿时面现陶醉之色,另一边依亭也是如此,一对淫母女面带坏笑下身各自挺着半截露出的木质阳具朝晓丹走来。
晓丹冰雪聪明顿时明白了下面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她有心躲避但又一想躲又有何用,若自己一再抗拒惹恼了娘,她会毁去爹的尸身,罢了,为了爹她只能忍受一切屈辱和折磨,想到这里她一咬牙将眼一闭,杨月儿和依亭上是一起上前将晓丹的玉体托起,两根假阳具一前一后直贯她的密穴和后庭。
「啊……」晓丹只感前后两处一阵剧痛,两根坚硬的假阳具一前一后贯入实在是让她痛彻心肺,二女对她毫不留情两根假阳具隔着一层肉膜狠狠撞在一起,几乎把她痛晕过去。
三具玉体紧紧纠缠在了一起,杨月儿张开小口将小舌伸入女儿口内跟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双手托住她的香腮尽情热吻,而依亭则自后面抱住晓丹双手用力揉搓她的双乳,玉指将妹子面粉团般柔软的双乳捏成各种形状,两指尖挤压贝蕾,很快乳尖就开始变硬,红色的乳尖变成紫黑色,二淫女都卖力的扭动着腰向前猛顶,她们越是耸动就越是给自己和晓丹带来怜惜感和痛楚。
「哦……哦……不……哦……啊……」晓丹在母亲姐姐的前后夹攻下几乎完全失神,开始还勉强挣扎了几下但很快就没了力气,起初的剧痛慢慢转变为一种异样的快感,她心中仍旧抗拒这种极端变态的淫行但身子却可耻的背叛了她,在二淫女的耸动奸淫之下竟也不由自主的开始抽动迎合着对方的动作,口中由哀嚎也开始转变成淫叫,这让她实在感到羞耻惭但偏偏就是难以自控,后庭肛道火辣辣的疼痛也开始变的骚麻,
「哈哈……再装啊……这就是你的真面目啊,让娘和你姐姐一操就现了原形,那么贞洁你抖什么啊……叫什么啊……你个下贱的小骚货」杨月儿笑骂道,羞的晓丹无地自容。其实二淫女所用的双头阳具中都暗藏了烈性春药在挤压之时就会慢慢渗入自己和对方体内,这样就算是三贞九烈内力再精纯的女子也无法承受这般蹂躏。
三具如雪玉体紧紧贴在一起互相抚导慰着呻吟着,三女胯间的淫水不断自玉腿间淌下在地板上越聚越多,晓丹在淫秽的同性性交中竟感到了一丝温暖,她们是自己的亲人,尽管她们已经不再拥有昔日的记忆和灵魂但她们身上的血脉是相通的,她宛若回到了儿提之时那时她在母亲的怀抱中含着母亲肥大的乳头吸吮着香甜的乳汗,姐姐在一边逗弄着自己的小脸,父亲在房中煎药含笑看着她们,那时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晓丹忍不住低下头含住杨月儿的乳头,一股甘甜的乳汁直涌入她的喉间,她又重温那一刻温颖的感觉。
「哦,小畜生想吃老娘的奶了……让你喝个够」杨月儿猛的把晓丹的头发扯起捏住自己的右乳用力一挤,一股奶水射的她满脸都是。
依亭伸出嘴来喊道:「娘,让我也喝点……。」
杨月儿一挤奶子奶水立即像喷泉般射的两个女儿满脸都是,似乎射奶让她变的更加兴奋了。
「月儿,我也来点……」张若水也张开嘴,杨月儿含笑用力狠狠一挤,奶水竟射出一丈多远落入张若水的口中,显然二人平日里做的久了早已熟练无比,张若水还抓过一旁的耿忠带他张开小口接下临空降下的奶水,小娃儿只感入口甘甜比自己娘亲的奶水更加好喝。
「小家伙,味道不错吧,不如认那个中间的姐姐做娘吧……」张若水笑咪咪道。
「别……别为难他……你……你说过的……」晓丹在一阵阵销魂的快感中挣扎说道。
「我没有为难他啊,他现在父母双亡,我只是想让他认个新娘罢了,你难道不想照顾他不让他受欺负?」张若水说罢将孩子放在一边把陈白石的尸身抬起拨开他的双眼道:「白石师兄,你的妻女都在这里,你也该睁开眼好好看看吧?她们现在可真是相亲相爱多么热闹啊……。」
「你……住手……」晓丹也不知那来的力气猛的一推竟将杨月儿推了开来,假阳具离体胯间顿时带出一股淫水喷在地上。同时用力向前一冲后庭顿时痛的钻心,依亭胯间的假阳具几乎把她的鲜红的肛肉都带了出来,她跌跌撞撞直向张若水扑去,绝不让他侮辱父亲的尸身。
「小畜生敢造反了……」杨月儿没想到晓丹竟能推开她顿感大失面子一记扫堂腿自后面把晓丹扫倒在地,晓丹两个乳房在地上一撞「碰……」的发出巨响,依亭则上前用膝骨顶住她的脊骨,双爪用力捏住她的颈脊一拧。
「啊……」晓丹惨叫一声顿时感到体身的力气都像被抽掉一样,张若水笑道:「侄女你怎么那么冲动?要说我和你娘亲也算是夫妻,你愿意也可以当我的女儿啊。」
依亭已经迫不及待的喊道:「主人,我愿做您的女儿……。」
「看看,你姐姐比你知趣的多,你何必如此倔强呢。」
杨月儿则是上前用力揉着奶子将两股奶水直喷到陈白石的脸上口中喃喃骂道:「狗杂种,让你也尝尝老娘的奶水,在阴间可别怪我无情哦,妈的,当年老娘阉了你省的你再用这臭棒来日老娘,今日我就再送你一条」说罢将胯间湿淋淋的假阳具拔出直插入尸身胯下,一时间被阉割的地方如同长出一根新的肉棍来。
杨月儿又用光脚在陈白石沾满奶水的脸上擦了擦对准耿忠道:「小东西过来舔你姑奶奶的脚……。」
耿忠吓的满脸发白迈着小脚一步步走过去伸出小舌头舔着杨月儿沾着奶水和汗臭味的脚丫,只把个淫妇乐的大笑。
「够了……够了……求求你们别再侮辱他了……」晓丹哭喊着,依亭却把她抱起笑道:「妹子,娘给咱亲爹又弄了根把子,你是个孝女就让爹在阴间也好好爽一把,你跟他干他在阴间一定会很爽的。」说罢将晓丹双腿叉开将她的蜜壶对准陈白石尸身高高竖起的假阳具插下去。
「哦……不……你们疯了……」晓丹简直无法忍受这种变态行径,而杨月儿却甚是欣赏大女儿的作为上前帮她一起按住晓丹然后帮她有节秦的在尸身上行淫。
「啊……不……」晓丹双脚撑住棺材两边想要站起但被二女大力压下那里站的起来,身子向下倾令假阳具深入体内,假阳具内的春药再一次刺激她敏感的玉体,一柱香的工夫她再也忍耐不住浑身一阵僵硬泄身了,大股淫水顺着冰冷的尸身胯间淌下,尸身是脚上头下淫水一路顺着肚子流到胸前再到脖子最后一直淌入尸身大开的口中。
晓丹无力的瘫软在父亲冰冷的尸身上,她已经流不出眼泪了,心中只有极度的悲愤和凄凉,这一刻她甚至颇有些羡慕死去的父亲,至少他死了已经感受不到任何的屈辱和悲愤了,而她却还要活在这地狱般的世界中。
「好了……别玩了,晓丹,你今日认了我做爹,往日的事情就都做罢,我们从此就是一家人……」张若水摸着耿忠的小脑袋道。
晓丹像是傻了一般看了看他然后喃喃的说道:「从此我们……我们就是一家人,你是我爹……是我爹……。」
「好啊,从今天起你这是我的女儿,这个耿忠是你干儿子,也就是我孙子,来吧……好好吻吻你娘亲」说罢将耿忠朝晓丹怀里一推。
可怜的耿忠身不由已满脸是泪张开小口含住晓丹的乳头吸吮着口中嚷着:「娘……娘……我要娘……。」
晓丹轻轻抱着他的头叹道:「好啦,别哭了孩子,从今我就是你娘了。」
张若水脱掉裤子露出尺把长的肉棍对准晓丹道:「女儿,含住它吧,让我舒服一下。」
晓丹毫不迟疑的张开小口将这大仇人的淫根含住用小舌帮他吹萧,牙齿在他的龟头上轻轻磨动着,张若水并不担心她会突然一口咬下,就算她真有这个胆,以他的内力也能瞬间让自己的肉棍坚如金石足以崩掉晓丹的牙。
「不愧是我的女儿啊,那么快就开窍了,好……今天真是个好日子,我也就陪这死鬼也好好玩玩……」说罢杨月儿跃上陈白石的尸身将他胯间的假阳具直插入体内顿时淫水四溅眉飞色舞的在尸身上尽情行淫,而依亭则一脸讨好的跟张若水缠在一起。
「爹,您宠她们可也不能忘了惹我啊,我也是您的女儿,对您可是忠心不二啊,您要我跟条狗上床我也马上会去的……」依亭娇声道。
「放心吧,爹怎么舍得让狗操你呢,要操也该让爹来操嘛」说罢一对狗男女便热吻在一起,晓丹只感口中肉棍一阵鼓胀,一股热流直喷入她口中,她将对方的肉棍紧紧含住将男精点滴不漏的吞入腹中继而用舌头舔着「父亲」的肉袋。
陈白石的尸身半躺在棺材中双目征征的看着这一切,慢慢的他眼中淌出两行血泪…………
「哎呀……,这死鬼居然流血泪了,怎么还觉得自己亏了不成?」杨月儿恼怒道。
「这……莫非是他阴魂不散?」依亭心中有些恐惧道。
「没事,只是师兄的死后没多久就被放入冰棺中冰了十年,如今从冰棺中取出接触了正常的温度尸温升高所以凝结在眼中的血液才会融化流下来」张若水笑道。
「操,吓老娘一跳,不过就算是这死鬼的阴魂来了又如何?他活着的时候就是个废物死了就算变鬼也是孬种鬼,老娘还会怕他,给他泡个热水澡好好暖暖身」杨月儿一边骂一边站起身将一泡热尿混合着淫水射在尸身上。
晓丹心中绞痛不忍再看,她心知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自己越是哀求母亲就只会越发变本加厉的凌虐父亲的尸身,唯有自己逆来顺受方能将这种凌虐减少到最低程度,当下只管做温驯状卖力的继续帮张若水进行口交。
而依亭则弯下腰解开耿忠的裤子将他的小鸡鸡捏住,耿忠吓的直叫「阿姨,不要……。」
晓丹忙张口吐出张若水的肉棍道:「孩子,照阿姨的话去做,她不会害你的……。」
「对了,妹子也已经开窍了,孩子,阿姨教教你怎么当男人」说罢轻轻一捏耿忠的小鸡鸡,耿忠顿时小脸涨的通红。
「姐姐,轻一点他还是孩子,莫要伤了他」晓丹颤声道。
「放心,你这当娘的对这干儿子还真不错啊,孩子,将来你可要好好报答你娘,将把你的小鸡鸡插进你娘两腿间的那个洞里然后在里面撒尿,这样你娘就会变的很爽,就像这样……」依亭把耿照的小鸡鸡一下子凑到晓丹下身肉壶蜜穴处,耿忠一紧张一股童子尿顿时射在了晓丹的私处,清澈的尿水倒是把晓丹下身一片狼籍的淫水冲洗掉了不少。
「唔……对不起……娘……」耿忠哭的甚是伤心,晓丹想要劝解却被依亭一把捏住了两腿间充血的阴蒂,同时一条小黑蛇闪电般自依亭手中飞射而出一口含住了晓丹两腿间的肉芽,淫蛇小宝立即将牙中的淫毒注入,已经鼓起的肉芽那里经的住这样的刺激顿时把晓丹弄的魂飞天外,身子不由自主的狂颤不休口角唾液横流眉毛成了八字形,眼中尽是疯狂的淫欲浑身冲斥着无穷的快感,淫水如江河决堤般喷出。
「啊……唔……哦……」晓丹纵声淫叫着拼命晃动着脑袋乱发披肩香汗漓,依亭将小宝收回亲了亲一旁看呆了的耿忠道:「看见了吗?你只要往娘两腿间肉洞里一射,娘就会舒服成这样,记住将来要经常这样孝顺娘知道了吗?」耿忠似懂非懂只知糊里糊涂的连连点头。
张若水则转至晓丹身后,萎缩的肉棍早已又竖起对准晓丹的后庭狠狠捅了进去……
「嗯……啊……哈……哦……」晓丹已经分不清楚体内那处是痛那处是快乐,她双手乱抓想抓住些什么却又不知该抓些什么,明明知道这是可耻的可偏偏就是控制不住的想要那罪恶的肉棍喷出的精浆来灌盖她那饥渴滚烫的肉穴。
「我要……干我……求你干我……」晓丹嘶声力竭的嘶吼着。
「要谁干你啊?」张若水淫笑道。
「爹……,求爹用你的大肉棍狠狠干女儿……求你了……」此时的晓丹已经是涕流横流什么廉耻都已经被抛到了脑后,淫蛇小宝的淫毒堪称天下第一,就算是练成「玄天星月功」第九层的傲霜被它含住了阴蒂后亦抵受不住更何况是晓丹?
张若水大笑着将肉棍从晓丹后庭拔出将她翻转过来将肉棍慢慢插入晓丹体内只感她的阴道壁简直像火烧一般心知淫毒已经令她的情欲提升至极点,若再不射入男精她非经脉爆裂而亡,他却不急着抽插而是笑道:「女儿,是要爹轻轻插还是用力插啊?」
晓丹双目血红疯狂的抱着张若水叫嚷着:「用力……用力啊……爹……求你用力干爆晓丹下贱的骚臭肉穴,我受不了啦……。」
「好啊好啊……爹为救你了……」张若水狂笑着开始大力抽插晓丹滚烫的肉穴,而晓丹亦如八爪鱼般紧紧跟他缠在一起尽情纵欲。
王渡粗大的肉棍正在傲雪娇嫩的阴道壁中尽情驰骋抽插着,尽管刚被张若水奸淫过一次但阴道仍旧很紧,他的每一下都顶在傲雪的处女膜上让他异常兴奋,自第一次破庙中见到傲雪他就想要强奸这美若天仙的绝色女子,那怕后来知道她武功绝顶亦从未绝过这念头,今日终于得偿所愿了,实在是把个胖子乐的眉飞色舞肥肉歪斜,忍不把傲雪的修长健美的右腿架在肩上一边舔着她那小巧可爱的玉足。
傲雪在昏迷中亦是玉面飞红娇喘连连,口中不断发出「啊……哈……哈……」的呻吟,玉体在王渡的抽插之下不断耸动,脑袋不由自主的晃动着,口角流出的口水流到地面上,两只小手紧抓着床单,左腿则无力的一下下踢动着将被单踢的卷起一块。
王渡感到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了,眼前傲雪玉体横陈骚叫阵阵的刺激场面令他真是恨不得把这骚货的处女身就这么破了,明明就是骚到骨头里平时还偏要扮的如此圣洁,可这铁闸门当真是名不虚传无论他怎么用力猛戮换来的只是龟头的疼痛,何况他心中仍有一丝理智,想起师父刚才充满威胁性的吩咐他不得不放弃将傲雪破身的念头,而盼儿则是站在一边冷笑的看着这死胖子尽情蹂躏她的结义大姐心中充满了报复的快意。
「哈……哈……」傲雪的喘息越来越粗,昏迷中的她只感下身疼痛难当慢慢的双目开始睁开,眼见王渡这丑恶肥胖的肥猪竟骑在自己身上当真是快气疯了。
「你……走开……快走开……」傲雪抬手想推开王渡无奈对方体重如山压的她跟本喘不过气来,她努力想凝神聚气无奈后脑一阵剧痛好像浑身的神经都被抽掉一样痛的她惨叫连连,张若水在她脑后插下的三枚金针确是厉害,她一运气就会连动脑神经疼的她魂飞魄散。
王渡见傲雪醒来一时也吓了一跳担心她又奋起神威施展出什么神妙武学,好在看傲雪惨叫浑身抽搐的样子师父在她身上下的禁制令她跟本运不起功力顿时放下心来弯下腰伸出大舌舔动着傲雪的玉颈香腮道:「好个淫水仙子啊……真是好香啊……你的汗水真好香……让哥哥好好疼你。」
「不……走开……我不要……求你拔出来……」傲雪无力的举起粉拳乱打王渡的头脸,勉力抬起一条腿用玉足踹他的肚子想踢开王渡,可此时的傲雪体力连一个寻常女子的敌不过如何推的开王渡这色中狂魔,他的一身肥肉只当是被搔痒。
傲雪挣扎了没几下就觉得浑身无力,体内的淫毒被激发出来下身淫水已经把二人的胯间都浸湿滴把床单开的一片狼籍,王渡的一双咸猪手更是紧捏她的双乳大力揉搓,原本柔软雪白的玉乳被捏的青一块紫一块,更过份的是对方甚至揪住她乳上的一对金环用力拉长将她的圆乳拉成了椭圆形,疼的她泪水直流。
王渡见傲雪痛苦的表情愈加兴奋将大舌直深入对方的樱桃小口中,将傲雪的丁香小舌完全绞住随即将大口唾液直流入傲雪口中。
「咳咳……啊……唔……」傲雪对这肥猪真是又恨又怕,真后悔当初在破庙时没有一掌打死这头肥猪,现在落到虎落平阳被犬欺的地步,王渡臭哄哄的舌头直伸入她喉间顶的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用力想把这大舌咬断无奈连咬断对方舌头的力气也没有。
王渡看时机已经成熟随即运起「欢喜禅」,肉棍挺动的速度比刚才一下子快了三倍有余,同时龟头顶住傲雪的会阴穴,傲雪已经是强弩之末那里还受的了,随着下腹部一阵强烈的快感袭来,傲雪玉体猛的一阵僵硬,一股子包含着她精纯内力的阴精顿时喷泄而出。
王渡只感一股强大的内力直从肉棍顶端传来不禁大喜默运玄功将傲雪的内力一点点导入丹田之中,傲雪只感浑身的骨头都要被抽掉一般,在极乐销魂的快感中内力和元阴精华不断流失,直泄的她两眼翻白小舌也伸出唇外,王渡只感丹田鼓胀难消心知已经到了极限当下轻轻一拍床角肥胖的身子轻轻飘落在床下,只留下双腿大张宛若一只青蛙大开双腿般的傲雪。此时的傲雪因为体力大耗加上元阴内力被狂吸又一次陷入昏迷之中。
傲雪的内力至阴至柔与王渡所修的内力不符,所以当日益龙吸取她的大量内力后却不能固本培元有效运用,王渡脸色发青盘膝而坐对盼儿淫笑道:「师妹,是时候了,你准备跟我……嘿嘿。」
盼儿看着他一副急色的淫态心中一阵嫌恶,但随即便脱衣解裤露出赤裸的玉体,对她来说获得强大的功力才是最重要的,借这个婊子修练「玄天星月功」是再好不过的选择,有了强大的实力才能扬名立万让全江湖的人都知道自己的厉害。她主意已定板着脸走到王渡面前毫不遮掩双腿一转已经盘住王渡的肥腰,王渡也是顺势将肉棍直送入对方的蜜壶之中。
盼儿的阴道未经淫水湿润一下子容纳了王渡粗壮的肉棍只疼的皱头一眉,好在她在被江乘风父子庄立加上在东厂那段时间日夜不停淫已经令阴道大大拓宽勉强能容的下王渡的「凶器」。
王渡淫笑着抚弄着盼儿光滑的玉背,盼儿本无情欲但也经不住肉体的刺激很快入戏忍不住双手抚弄着他肥壮的胸口脑中开始幻想着和自己做爱的人就是剑神。
「义父……义父……」盼儿脑中幻想着英俊的义父正慈祥的抱着她吻着她,将他那壮硕的肉棍在她的肉穴中翻搅着,她多年来期盼的不就是这个吗?太好了,义父终于接受了她的爱。
二人行淫了一柱香的功夫王渡开始运起「阴阳和合决」,很快他丹田内吸自傲雪的纯阴内力开始导入盼儿丹田之内,盼儿感受到了强大内力的输入将运起「阴阳和合决」将这股内力在体内炼化,很快强大的内力引导之下她的「玄天星月功」亦是突飞猛进,原本各处滞塞的经脉被迅速连成一片,任督二脉亦被打通,只短短的一刻就抵的上她苦练十年的功力,而她复将在体内转化为纯阳的内力导入王渡丹田之内很快王渡亦感功力大增。
二人头上白气缭绕真气快速流转三柱香后二人分开一边喘息一边调息,盼儿只感丹田的内力竟比刚才增长了两倍有余,「玄天星月功」已经提升至第四层境界,而王渡运起阴雷掌力亦感比之当初大有进境,显然「阴阳和合决」确有神效能够成功助他们双修并炼化吸取自傲雪身上的宝贵元阴精华和内力,张若水嘱咐过二人以此法吸功欲速则不达,吸完一次就需花至少三个时辰固本培元不可一吸再吸否则有害无益,所以王渡此时亦无心再施「欢喜禅」对傲雪继续采阴补阳。
盼儿将衣裤穿上看了王渡一眼,心中一时感慨,想不到当初反自己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死胖子居然会跟自己双修,人生无常莫过于此,她又看了看软瘫在床上的傲雪,只见她如雪般的肌肤被王渡抓捏出不少青紫,长发披散脸上仍带着羞耻和泄身时的快意微笑,两条玉腿大张腿间被金环所穿的阴户中渗出的淫水已经是微带着血丝干涸化为一块块带着性爱之气的精斑甚是诱人,一对高耸的酥胸仍旧微微起伏着,乳尖上的金环也微微晃动着,看样子这武艺高强的绝色少女一日间纵欲已经过度若再泄下去恐怕要元气大伤。
不能让她这么舒服,盼儿眼中凶光暴射,大声道:「谭四……给我进来。」
门一开谭四一脸猥琐的点头哈腰的进来笑道:「李姑娘有何吩咐?」
「那天你不是想给我这位姐姐灌肠吗?可惜让她跑了没让大家看到她拉屎的精彩场面,今天你就让我姐姐把肚子里的屎都痛痛快快的拉出来……」盼儿一脸狞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