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恨情迷——狗尾续貂作(53)木马
天色渐暗,黑暗笼罩在极乐坊之上,而在看似已经平静的极乐坊内更加黑暗可怕的事情正在上演。
极乐坊除了表面的赌坊下面还分数层地下赌坊,每天晚上都会接待一些不便于在白天抛头露面的人物,传说当中有不少朝中显贵,这些人平日里爱惜名声不欲让政敌抓住把柄,所以即使在晚上参加地下赌坊也各以面具遮面不露出自己的真面目。
极乐坊的地下赌坊占地甚大,各种娱乐设施齐备,最吸引人的当属酒池肉林极乐赌桌以及拍卖场。
酒池乃是一处温泉,泉水乃是以上好的各种上等美酒所泡,各种酒类分成各个酒池,对于嗜好美酒的人来说这里简直就是酒中天堂,光是闻闻池外飘出的美酒酒香都足够让人陶醉的飘飘欲仙,身体浸泡在美酒之中尽情享受,而酒池中还有很多美女侍婢帮这些客人擦背按摩,若是客人忍不住直接想在池中和众美女交欢那自然要付出更多的银子,不过能来这里的客人自然是不在乎加上这点钱,所以酒池中除了遍布的酒香外就是一具具雪白的玉体在一个个戴着各种野兽面具的客人爱抚下呻吟娇叫,当真是君子也难以抵受这等诱惑。
肉林则是在一间大房中在屋顶悬挂着各着精美的食品,自古中华被称为美食之乡,天南地北五湖四海的美食小吃蒸煎炸煮各式手艺应有尽有,没有吃不到的唯有想不到的,极乐坊不惜重金从各地或请或骗或强迫大量名厨为极乐坊效力,同时从各地捕获各种珍禽异兽要说熊掌之类的只能算是最基本的。
有些甚至是传说中才有的奇兽,但对于某些具有无尽的食欲和猎奇心理的人来说,只要他们能付的出足够的价钱那他们就能在极乐坊吃到自己想吃的东西,甚至还包括……人,一些心态极端扭曲已经吃尽了天下各色美食的客人开始追求吞食自己的同类,以往在大灾年之时民间贫苦民众实在无粮可食的情况下发生的易子而食的惨剧在某些狂热追求美食的人眼中间变成了一种新奇而又刺激的行为,所以他们也想要享受食人的乐趣和快感。
当然这些人绝不会对那些瘦的骨瘦如柴的穷人家孩子感兴趣,他们更喜欢吞食美艳处子的肉,这些经过名厨烧煮的美人肉加上特有的调料堪称这些人眼中的肉中极品,而将之溶入到各种菜肴之中更是鲜美到让他们几乎疯狂的地步。就如野兽吞食人肉后会变的对人肉产生无尽的渴望,这是因为人肉有异于其他兽类的血肉含血量极高对它们来说异常甜美,而对这些披着人皮的禽兽来说也是如此,他们跟本毫不理会各地流民为了几颗粮食拼死拼活,他们宁可将大量的金银挥霍在这些变态的食人美学之上亦不愿捐出一文来填他们心目中穷棒子们的肚子。
拍卖场则是拍卖极乐坊从各地获得的奇珍异宝,对于一些疯狂的收藏家来说这里又是他们的一片圣地,他们可以花钱买到自己想要买的任何东西,古玩首饰自然不在话下,甚至武林中的神兵利器失传已久的武功秘籍也能在这里亮相引的一些收藏家出重金购买,也许他们拿顺去将这些神兵利器随意玩耍一番武功籍当消遣之物练上几天就没了兴趣丢弃在一边。
美人也一样可以用来拍卖,有的是藉藉无名自愿卖身一心想在众多美人中脱疑而出能够嫁入豪门能够当上阔太太,事实上这类人被重金购入后往往只是做为主人泄欲或攀比的工具,对于她们低贱的出身这些爱面子的达官显贵也岂会让她们轻易见光?基本上就是玩到不能玩年老色衰就再往青楼里一送沦为二等妓女,就算真的讨得了主人的欢心当上了小妾要么在其他众多妻妾在无尽争宠争心斗角中渡过下半生要么就是成为失败者惨死被扔进乱葬岗。
有的良家妇女大家闺秀则是被极乐坊下属的拐卖人口的帮会强迫掳来并且威胁她们或不顺从就杀尽她们的家人,即使是性格贞烈的女子这招也是百试百灵令她们丧失了逃跑反抗的意志。
甚至有的在江湖上走动的较有些姿色的女侠也会因为一时不慎落入圈套被拐卖至此,对于这些人来说危险性较大,极乐坊往往就会采用一些额外的措施废掉她们的武功或给她们灌药让她们变成白痴,不过有些客人不喜欢玩弄丧失武功或变成白痴的女侠,这样就要付出更多的银子对这些危险的美女用药物令她们空有一身武功也无从施展或对她们下五石散令其染上毒瘾最后经过长时间的折磨和调教对主人彻底顺从。很多江湖上颇有些名气的女侠往往莫名其妙的在一家客栈露宿时失踪被人贩子转卖到极乐坊成为一件商品供客人抬价亵玩,而那些客人为了摆阔攀比也是毫不吝啬自己的金钱。
极乐赌桌则是最压轴的大戏了,因为它才是符合赌这一字的精义,所谓极乐赌桌其实是一间华丽的看台,赌客们各携金银细软只要是值钱的东西全都可以押到赌桌上面,有的人输红了眼甚至把自己老婆孩子都拉上了赌桌,这里足以让极乐赌坊日进斗金。
而且不光是赌钱也可以赌兽,令两头野兽在铁笼中厮打直到一方取胜,有时笼中的还会是人与兽斗,被强拉入笼中的人要以一柄钝刀与一头狮子老虎或几头野狼相斗,客人们可以尽情欣赏人在死前可以将力量斗志发挥到何等程度以及会以何等惨烈的方式死亡,有时悻幸杀死野兽活下来则会身价倍涨开始准备下一轮更加凶险残酷的角斗。有时还会是人与人斗,男与女斗,女与女斗,当日盼儿和江菁就被逼在这个笼中相斗出尽洋相,为了生存笼中的人有时实在跟兽没什么区别,要说倪老大在这里经营了数十年也算是一代枭雄黑白两道都吃的开,只是万万没想到让王渡给算计了,到头来落个惨死家产被夺的下场,而忠于他的心腹死党自然在第一时间被王渡清洗干净换上了他新提拔上去的一批极乐坊的底层人物,这些人平日里颇不得志又缺乏关系若无王渡的提拔他们终身都无望迈入上层的圈子,如今王渡让他们步入权利上层自然对他感激涕零视为再生父母,何况王渡的命运也等于和他们绑在了一起可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他们也唯有对王渡死忠,这帮人中也包括了谭四和刘兵。
「有客到,是金级的客人」外面一声喝,千斤重的铁闸升起,从外面进来四个穿着黑色斗蓬的黑衣人,为首一人身材较高其余三人则身材娇小似是女子。
为首的黑衣人从怀中亮出一枚金色的牌子交给门口的几名护院查验,极乐坊客人亦分金银铜铁四个等级,其中持金级令牌的客人享受最高的待遇可自由出入极乐坊各个场所,光是用金牌抵押就可换取三十万两银子的资金,对待这样的客人极乐坊中人自然是不敢怠慢。
「怎么查的那么严啊?我上次来时你们可还没查的那么仔细,不认识我了,倪老大怎么教你们的?」黑衣人沉声道。
「爷,您别怪小的们,真是没办法,咱们倪老大刚害急病归天了,他死前留下遗书将他的家产全部赠给他的结拜兄弟王渡王大侠,现在是由他来主执极乐坊,原本的一帮旧臣换了新人,新官上任三把火,还请您老多担待些」一名护院满脸堆笑道。
「嗯,王渡已经坐上极乐坊老大的位子了?不错嘛,等会我有事找他谈,这三个是我带来的赌资」说罢他瞟了一眼身旁的三人。
「您来带来的货色当然是极品啦,我不看估摸着每个都值个三万两银子了,您想先上那去走走?」
「没事,我带她们四处走走,你就不用跟着侍候了」黑衣人揭开斗蓬正是神医张若水。
走在一片灯火通明充满奢侈淫乱的一间间房间的过道中,张若水脸上含笑似是颇为享受的说道:「感觉怎么样啊,以前从没见过这些吧?这里真可谓是极乐的天堂,是人渲泻压抑欲望的最佳场所。」
「呸,简直就是一群不知羞耻的畜生,不理天下百姓疾苦只知自己挥霍享乐,当真该死……」晓丹一脸怒容道。
「该死?这世上谁不该死?人总是要死的,关键是死前要对自己好一些,让自己活的尽量快乐些何错之有」张若水面不改色道。
「狡辨!你做尽恶事还披着张神医的假面具当着伪君子欺骗世人还要强词夺理,这些家伙为富不仁必然没什么好下场。」
「为富为何一定要仁?钱是他们自己的他们想怎么花是他们自己的权利,难道一定要做些善事搞什么冬舍棉夏舍粮让穷人排成队领碗粥才算是所谓的大善人?他们为何就不会是和我一样的伪君子只是为了博一个好名声为世人赞颂?这样的伪君子岂不是比真小人更可恶?何况就算是为富有仁又如何呢?那些顶着替天行道帽子的流匪打劫时跟本也不会理会富人是仁还是不仁,在他们眼中只要是当官的或是有钱的人都是该死的,到时一刀下去不管是谁都是碗大的喷血泉眼罢了。」
「住口,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你坏事做尽总有一天也……。」
「善有善报?你不会说你爹吧?他活着的时候一直都是悬壶救世医过太多病人还经常不收钱,可他有什么善报?老婆女儿当了婊子,他自己连卵子都没了最后郁郁而终,你还好意思提什么善有善报?」张若水一脸坏笑讥讽晓丹。
「你……你这……」晓丹脸涨的通红,她一时竟找不到反驳张若水的话,这个可恶的畜生,罢了,还是先忍一忍等待反扑的时机。
过道中一个赤身露体的女子挺着一双跳动不休的大乳房尖叫着跑过来:「救我,我不要被吃掉啊……。」十几条大汉在后面紧追着,一个其中还抓着把菜刀大喊着:「前面的人拦住她……。」
晓丹一惊,吃掉?难道这些人竟要吃这女子,她侠心一动在那赤身女子跑过后猛的拦在那几个大汉身前道:「住手,你们想干什么?」
「让开,不关你的事」几个大汉直冲上来,晓丹一咬牙施展出小擒拿法和十几条大汉斗在一起,这些大汉武功都不弱,张若水含笑看着却并不加以阻止。
红蝎黄蜂也忍不住想上前帮忙,但张若水冷笑道:「谁让你们上前的?你们身中我的独门毒药没有我的解药势必肠穿肚烂而亡……。」
二女身中奇毒不得不违心听命于他此时闻言只得退下,红蝎兀自口中道:「你别太过份了,我们西域拜火教信徒过百万,你这样对待我们若让教主知道了可有的你苦头吃。」
「拜火教?哈哈哈,当我是孤陋寡闻的傻子吗?拜火教若在千年前确实堪称西域第一大教信徒过百万圣火一出何等威风?可惜如今波斯先是让蒙古鞑子灭了国继而又被大食那帮回回吞并了,回回教早就把你们拜火教压的抬不起头,还有脸称什么信徒过百万?听说你们的那个教主连护教神功修练的都不全差点走火入魔,当年流星奸杀了你们拜火教的圣女就派你们两个角色来刺杀他,那我奸了你们的话又能派什么厉害人物来对付我?就这么个自身难保的主还有空闲来找我的麻烦」张若水一脸不屑道。
红蝎没想到张若水不但诡计多端竟连西域拜火教的历史和现状都摸的一清二楚不由的心惊胆战,她们姐妹落在这个魔头手中不知是否还会有翻身的机会。
晓丹手中没有兵器但胜在身手敏捷,在过道中力敌十几条大汉亦丝毫不落下风,但毕竟对方是极乐坊的人,她也不敢将对方打死弄的不好收场。
但那跑过去的赤身女子很快就被过道另一边的守卫擒住将她抬起走过来,那女子手刨脚蹬嘶叫不休「救命啊……我不想死……我不想被吃掉啊……。」
晓丹一惊忙回身想救她但不防旁边过道旁一个门里踢出一脚正中她的脚踝,晓丹只感脚踝一阵剧痛痛哼一声顿时蹲倒下来,同时几条大汉一起上前将她按住,晓丹武功虽在他们之上奈何失了先机无力再站起来。
「臭婊子,自身难保还想要管闲事……」门内跃出一人正是刘兵,他此时已经被王渡任命为极乐赌桌的管事甚是得宠,见晓丹居然敢在他的地头上闹事不由大怒,乘她不备横施暗算,若是真动起手来他其实武功仍不及晓丹。
「臭婊子,那么喜欢行侠仗义?把她和这头母猪一起砍了送上桌宴」刘兵用脚狠踢了晓丹屁股一脚,脚尖还刻意往屁股当中的肛门中用力一挺,晓丹咬着牙一声不吭。
「唷,还挺能忍的嘛……」刘兵抬眼一看张若水站在一旁忙退后几步道:「张大爷,难道她是您的……。」
「不错,这是我的一头淫奴,只是她素来不肯听话,这回野性大发又来管闲事,你替我教训教训她是应该的。兽笼今天有比斗吗?让她也参加吧,正好磨磨她的性子」张若水冷笑着。
「有啊有啊,您怎么说就怎么办啦,放开她……」刘兵一声令下几条大汉放开晓丹,晓丹忍痛挣扎着站起仍隐隐听到前方那赤身女子的惨叫声,心中愤怒已极。
「你们还有没有人性……,居然……居然要吃她,你们……你们简直禽兽不如!」
面对晓丹的怒斥周围的大汉一片哄笑,刘兵大笑道:「臭婊子,既然进了极乐坊如何还能由的你们决定自己的命运,之所以要拿她的肉烧菜是因为她长了一声好皮肉,为了她有人愿意付五万两银子吃她的肉,她也该知自了,就她那长相在拍卖会上跟本就卖不出去的赔钱货一个罢了,你那么侠义那就自愿替她上餐桌啊!」刘兵嚣张的笑道。
晓丹无奈,她还要活下去,她不想还没见到自己母亲和姐姐还没杀了张若水崔应元这一对畜生就死在这里,对不起了,我救不了你,晓丹含泪闭上了眼睛。
极乐赌桌分成多个房间,房中一片喧闹之声,「大大」「小小」「啊呀,是豹子啊」「操,十万两没了,老子还有再押上」。
张若水对此已经是司空见惯了,而三女却惊见赌桌之上堆满了各种金银古器,光是粗算算就得值上百万两银子,这帮人带着面具但口中粗俗不堪赌性正浓。
张若水和刘兵带着三女来到一个开阔的大厅,只见里面人丛涌动,当中是一个铁笼,笼中一条大汉正和一头雄狮拼命搏斗着,他手中的武器仅仅是一柄钝刀,这样的兵器就算砍中雄狮对它来说也只是搔痒罢了,那大汉似乎武功甚高屡屡避过雄狮的扑咬连续十几刀都砍中那雄狮的肚腹痛的雄狮狂叫连连但因为刀钝始终难以重伤对方。
「哦,湘西索魂刀耿义?这家伙怎么也被送到战笼里来了?」张若水问道。
晓丹心中一动,索魂刀耿义听说是湘西一带的刀法名家为人甚是侠义,曾斩杀过不少的江湖败类颇具侠名,想不到竟落到和狮子对打的地步。
「什么索魂刀,不过是个不自量力的傻子,他在湘西居然敢砸了我们极乐坊的一家分店还扬言要把我们从湘西赶出去,结果那边的兄弟略施小计就把他全家用迷香擒下,这家伙被逼和我们签了约,我们扣下他的老婆孩子,他为我们效力在这战笼里签了三年的约,今夜有客人买下了一头狮子跟他比斗,不过王爷已经说了这局要他输……」话音未落,忽听耿义惨叫一声「啊……。」
只见他一条大腿已经被狮子咬住,他奋力举刀想插狮子的眼睛但却似手上乏力举到一半刀就落地了,狮子张口大嚼顿时血如泉涌,耿义死前只是大呼:「放了我妻儿……放了我的……。」
三女不忍再看转身闭目,张若水却是一边欣赏着一边笑道:「你们定是对他下了药吧?看他刚才还龙精虎猛转眼间就萎的像条虫子。让我猜猜,你们下的是酥筋散吧?」
「张爷您真是神了,不愧是天下第一神医,小的是在他上场前的水中下了酥筋散,这药性发作的较慢,他还能保持半柱香的战斗力,时限一到他就四肢无力只能喂这头狮子了,唉……,这傻瓜死了,他老婆和孩子也不用再养着了,今晚就让她老婆接客,他儿子要么一起喂狮子得了」刘兵得意的说道。
只见笼旁一个衣衫破旧的少妇抱着个五六岁大的孩子痛哭,几个大汉将他们强行分开,一个大汉抱起孩子朝刘兵走来看来是想要问孩子如何处理。
「你们……真是无耻……你们连他的妻儿都不放过,你们还有没有一点人性?」晓丹眼睛简直要喷出火来,这世上怎么会如此凶残狠毒之人?为可这样的人偏偏好好活着,而侠义如他父亲陈白石和这索魂刀耿义却死的如此凄惨?
「怎么又激动了?跟你爹的脾气还真是像啊……那我们就做一笔交易,你要是能杀掉这头狮子我就让老刘放过姓耿的儿子饶他不杀,你还可以杀了这头狮子为耿义报仇,下一场就安排她和这狮子相斗,我在她身上押二十万两白银」张若水道。
黄蜂道:「陈姑娘,不要啊,这狮子凶的狠,犯不着为不相干的人送命啊!」红蝎也在一旁劝道。
晓丹心中一阵迟疑但随即看到那孩子痛哭的无辜神情,他母亲疯狂的哀嚎——
「两位姐姐不必多言了,我意已决,今日我就进笼子和这狮子一斗」晓丹已经下定了决心,我救不了那女子但无论如何也要救到那个孩子,如果连他也救不了连一头狮子也杀不掉我又谈什么杀张若水报仇?见晓丹如此侠义竟可以为一个素不相识的孩子进铁笼与狮子相斗,二女不禁自渐形秽甚为羞愧。
晓丹被推入笼中手中只有一柄短匕首,似乎对她较为照顾这把匕首还是颇为锋利的,总比耿义手上那把钝刀要强。
晓丹深吸了一口气看了看地上耿义被吃剩下的尸骨和满地鲜血心中暗自祷告,耿大侠您在天之灵祝我能杀了这畜生为你报仇。
「吼……」一声惊天狮子吼,那头大狮已经被放入笼中了,它巨口边还淌着血,那是耿义的血,看到这一幕晓丹的血热了,她要为耿义报仇杀了这头凶兽。
我不会死的,我还不能死,我还有太多的心愿未了,我要活下去,我不要被它给吃掉……,晓丹狠狠瞪着铁笼外的的张若水,我不会死在这里,我一定会杀了你……
「杀……」一人一兽转眼间已经开始了困兽斗,晓丹轻功较好但之前被刘兵踢伤了脚踝跳跃间难免有些迟缓,但她毕竟没有服下酥筋散加上武功不弱,在雄狮腾跃之间亦重重出手连连用匕首猛刺它的肚腹,匕首上屡屡见血亦痛的雄狮狂吼连连,受伤的猛兽更是凶悍绝仑,巨爪翻飞兽口狂咬亦逼的晓丹屡屡后退渐感体力不支,虽然亦运掌力重击雄狮但始终难以重创它。
黄蜂红蝎在一边看的焦急,红蝎忍不住对张若水道:「你真想看她被这狮子吃了不成,快救她啊……。」
「别急嘛,她不是还撑的住吗?」张若水不紧不慢的说道。
场中情况突变,晓丹脚下踩着耿义的一滩血迹顿时一跤摔倒,后脑直撞在地面上顿时一阵晕头转向,雄狮抓住时机一跃直压向晓丹……
黄蜂和红蝎吓的闭上双目不忍看晓丹被雄狮吞食的惨象,张若水却是中指一弹一道银光隔着五丈外直射入雄狮的脊背,正大张狮口的雄狮竟突然浑身僵硬动弹不得,晓丹在混乱中挥起匕首恰好直插入雄狮咽喉之中……
「吼……」雄狮脖子鲜血狂喷不止,它嘶吼连连但却始终动弹不得,晓丹只知生死一线只是拼命把匕首往里猛刺,小臂甚至都捅入雄狮脖子里面,匕首从雄狮后劲处冒出,场中赌客们叫嚷连连「操,这没用的废物居然输了」「完了,全赔光了」「我押了这小妞赢,我翻了几倍啊……」。
晓丹勉力从奄奄一息的狮子身子下爬出只感浑身酸疼,看着雄狮临死前眼睛里流出一行泪水,晓丹突然不恨它了,它其实是没有罪的,只是被这些凶残的人利用的工具罢了,她上前慢慢帮雄狮合下了眼睛,安息吧,你再也不用被他们利用了。
晓丹喘着气一拐一拐走出铁笼,张若水笑咪咪的看着她道:「打的不错啊,你刚才杀了那头狮子,帮我一次性就挣了三倍啊,你真是我的福星啊。」
「少废话,放了这孩子……」晓丹几乎都要瘫软下去,红蝎黄蜂二女忙上前扶住她。
「放心,你既然杀了那头狮子,我就会履行我的诺言,饶了这孩子吧」张若水对刘兵道。
「好,看在张大爷份上饶了这小畜生,送他去伙房当个杂役吧」刘兵吩咐手下。
「女侠,多谢你救了我儿,多谢你救了我儿,他叫耿忠,从今起求你照顾他吧……,」那妇人说罢突然直朝旁边一根大柱撞去,旁边的大汉一时不察想拉已迟,那妇人撞在柱子上当场脑浆崩裂而亡,显然她目睹丈夫惨死一心殉夫,见儿子不必喂狮子而她又不甘被送去妓院失了贞节便当场自尽。
「妈的,死婊子死都不肯益我,真是气死我了,拿她喂狗去」刘兵骂道。
「你……她得下葬……」晓丹未说完,张若水低声道:「你也别太过份了,别忘了你是什么身份,没有我的话你杀的了那头狮子?」
晓丹听了此话居然并不觉得奇怪,刚才她感觉雄狮突然浑身僵硬就已经有预感是张若水做了手脚,她之所以敢于入战笼和狮子搏斗一方面是出于侠义不忍看这孩子被喂狮子,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想赌一下张若水是否会那么轻易的让她死于狮口,从张若水之前的言谈中她觉得这恶徒是想用各种手段来折磨她,所以她料定对方不会让她那么轻易死去,若她遇险那张若水必会出手相助,这回她果然赌对了,至少她成功保住了孩子的性命。
看着那幼童在哭喊中被大汉架走晓丹不禁心中一酸,自己终究只能保住他的性命却不能救他出虎口,耿忠,有要有机会我一定会救你的,晓丹心中暗道。
「你们两个要别闲着啊,我也要帮你们安排些余兴节目」张若水看了黄蜂红蝎二女一眼,然后跟刘兵耳语了一番,刘兵会意道:「张大爷要为你们两个安排一场比斗,对手是本坊的十名拳手,若是赢了你们可以出笼,若是输了就要被这十人轮奸一直奸到他们奸不动为止。」
二女面色大变可是又知自己只能服从他的安排,晓丹喘息道:「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们?」
「为什么?不要问我为什么?我就是想要这么做,不为什么,我就是喜欢那种一切都控制在我手中的感觉,你们的生死都由我来决定,你没资格问为什么?跟我走」说罢一把拉住晓丹,黄蜂的毒指功夫已经被他所破指上已经无毒,而红蝎的高跟长靴被他夺走,这样二女和功夫等于一下子去了一半要面对十名武功高强的拳手输面居多。
「你……你不管我们的死活了?」红蝎怒道,她虽已非处子之身但若被这样粗欲的野男人强奸实在是奇耻大辱。
「我现在要带她去见王渡,就是上次被你们折腾的半死的胖子,你们要是不怕死就一起来吧……」张若水头也不回的拉着晓丹离去。
红蝎黄蜂二女想到昔日将钢针刺穿王渡肉棍对他大加折磨之事不禁吓的浑身直冒凉气,罢了……还是不要跟这胖子见面了,若是落在他手里恐怕真是要生不如死了。
晓丹回头看了看她们甚感无奈,只能指望她们能逃过此劫,张若水却心中暗笑,王渡早知道她们会被我带为,等一会就有好戏来招待她们了。
红蝎黄蜂被推入笼中,十条大汉满脸狰狞的围了上来,二女唯有背靠背,黄蜂的毒指功夫被废,红蝎靴子被夺光着脚丫胜算缈茫,但仍旧要努力一搏。
「加油啊,打赢她们,当众干死她们」「臭婊子,我可买你们赢,要是输了老子找条狗来干你们」「打呀,快打呀」场下的客人们齐声大叫场面火爆。
「咚」的钟声一响,十条大汉一起围上来,二女唯有施展平身所学拼死反抗……
九千岁静坐在厅堂之中听着属下汇报全国各地这个月各州府锦衣卫传来的秘报,其中一条有疑似魔王殿徒众聚集京城的消息开始引起了他的注意。
「有没有抓到这活口?」九千岁厉声道。
「义父,据我属下的锦衣卫所言他们曾设法围捕过这些人但他们悍不惧死一旦无法突围立即服下毒药自尽,而且这毒药毒性极其可怕入体后倾刻丧命不说甚至连尸体衣服都会快速腐烂化为脓水跟本无据可查」一名紫袍长须的魁梧将领向九千岁禀报,他正是五虎之首的右都督田尔耕,此人手握兵权武功卓绝且对九千岁最为忠心。
「魔王殿在京城显然正在策划着一桩大事,他们必然是想乘我们和正道火拼之时从中渔利,不过我可没那么蠢,房上的朋友下来吧,想要杀我你已经错过了时机……」九千岁突然抬头对房上喝道。
「哈哈哈……,九千岁果然武功盖世居然发现了我……,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一袭黑袍裹着一道黑雾状的气劲从房顶上直扑而下。
「放箭……」田尔耕一声令下隐藏在大厅暗处的十名锦衣卫立即发射手上的诸葛神机弩,此弩藏在十支劲弩乃是以黄檀木加上精钢箭头所制,箭头上淬了剧毒见血封喉,这十人都经过长期的训练,虽然神机弩射程只有百步不及长弓但最适合在这种近距离的厅堂中使用,十人齐射就是上百枝弩箭一起射出发真是箭密如雨,谁知那黑袍客竟毫不躲闪任由弩箭直射入体内。
只听的「扑扑扑扑」一阵响,转眼那黑袍客已经被射成了刺猬,谁料想这刺猬般的人竟恍若无伤浑身一震弩箭已经尽数从体内逼出竟连一滴血也没有。
「怪物……」田尔耕惊呼一声但不退反进从腰间抽出金丝大环刀,此刀有三十多斤重乃是以北海寒铁打造而成也是柄切金断玉的神兵,加上田尔耕神力惊人一刀下去,一股子刀气隔空斩出。
黑袍客不闪不避用身体硬接刀了,只听「咔」的一声,黑袍客的肩头立即被斩开一条口子,然而那道口子却在瞬间合拢,黑袍客狂笑道:「大胡子内力不错啊,可惜老夫是永远也杀不死的,接我的恶鬼道投胎去吧」说罢双爪一挥无数阴魂厉鬼从身后闪出直扑田尔耕。
一旁的许显纯见这怪物厉害老大未必对付的了他也各持兵器杀上,二人俱是东厂的顶尖高手,二人联手世上能抵挡他们的人也是屈指可数,大刀和铁拐使的风雨不透抵挡冤魂的噬人气劲,片刻间二人中身上的衣衫已经碎裂了几处,显然是黑袍所发的气劲的余劲已透过了他们的兵器。二人也是悍勇异常猛的直冲向黑袍客刀拐齐出,三人贴身肉搏更是凶险,只听得「啪啪啪」「嚓嚓嚓」几声响三人跃开,田齐二人身上中了几爪血肉模糊浑身颤抖,显然已被冤魂气劲侵入体内。
而那黑袍客的四肢断折人头搬家按理说该是死的不能再死了,然后转有间他断折的肢体自行合拢,人头也重新飞回脖子狂笑着:「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老夫的不死之身让你们再杀几千次都是一样,我不出手你们也得累死。」
「有趣,你这不像是武功啊,倒像是种邪术,不知阁下是何人?我想正道中人是没有你这号人物的」九千岁手扶着淫冰剑的剑柄已经迎上黑袍客。
「老夫乃是魔王殿的地藏王,今日是来此杀你的,我们少主认为你是我们魔王殿的第一大敌,我真是很想见识一下你天下无敌的日月宝鉴有多厉害,若你名不符实那我今晚就把你的人头带回去要他知道我跟本不配当我们的对手」地藏王狞笑道,他贸然来此杀九千岁也是受张献忠所气,为了挽回面子遂决意杀了九千岁让张献忠明白这世上没有自己做不到的事,跟本不需要和柳傲霜凤舞天他们联手,他独自一人就能做到,到时扬名天下谁都知道天下第一的是他地藏王。
「好啊,敢单枪匹马来刺杀我,魏某佩取,你修的是什么武功?真的杀不死?」九千岁颇有兴趣的看着地藏王。
「六道大法,我如今已经是不死之身,六道全都不收我,当然杀不……」地藏王话音未落一个拳头已经出现在他的面前,瞬间他的头颅已经被九千岁一拳轰的粉碎,接下来九千岁双拳左右开弓使的只是最平常的「五行拳」但夹杂着强大的「月华紫气」,转眼间就将地藏王的身躯四肢轰的粉碎,然而地藏王的不死之身也不是吹的,片刻间肉体的碎片已经重新聚合在一起,地藏王没想到九千岁出手如此凌厉功力之强简直是从所未见也不禁为之震惊。
「哦,看来真的杀不死啊,接下来看你有点什么本事了」九千岁笑道。
「哼,你杀不了我的,现在轮到我来杀你了……」地藏王恶狠狠的在四肢仍未完全复合之时突然四肢弹出带动着无数冤魂厉气杀来,正是六道大法中的「地狱道」。
九千岁不闪不避浑身紫气缭绕,地藏王的四肢重击他的顶门心坎咽喉和小腹四处要害,然而只突破他护体气劲到达一尺处就感到宛若被一团钢铁包裹住一样再难寸进,九千岁竟以其绝世功力硬生生吸住了地藏王的双手双脚。
地藏王大惊忙催运内力要将四肢收回但就宛若蜻蜓撼石柱一般,他此时方知九千岁的功力之高实在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除了杀不死之外你的攻击力实在是很一般啊,若是我尚未能吸取日月之气之前或许你我之间会有一场苦战,但如今……你只是个很不错的沙袋……」九千岁话音未落,蓝光一闪淫冰剑划出无数剑气将地藏王切碎。
「啊……可恶,你杀不死我,啊……」地藏王被切碎的身体刚一复合,九千岁的剑气又至再次将他切碎,这么翻来复去上百次,地藏王这个魔神般的怪物竟宛若变成了九千岁练剑的玩物。
「哈哈哈……—什么不死之身」「就这么点本事也想来刺杀督公」「当个剑靶倒还不错啊……」场中的锦衣卫纷纷出言嘲讽,田尔耕和许显纯刚才吃了他的亏更是大感解恨。
「不跟你玩了……」九千岁眼神一厉猛的运起「月华紫气」紫气过处地藏王的残躯和四肢倒时被坚冰所封动弹不得。
「把它们烧了,我看他还怎么活……」九千岁一声令下,几个锦衣卫把被坚冰所封的地藏王的躯体四肢直抛入厅堂的火炉之中然后将炉门关上。
「义父,您真是天下无敌啊,这不死的怪物也终于让您给斩杀了」田尔耕赞道。
「这家伙的实力其实不错,尤其他的不死之身更是我从所未见,老实说我倒是很想看看六道大法是怎么样的武学,只是如今他已经……」突然九千岁一怔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猛的一剑斩出将火炉将了开来,炉中炙热的火焰一遇上淫冰剑上所含的阴力马上被迫开,九千岁跃上前一看只见火炉底下露出一个地洞来,他运劲于掌猛的一掌轰入洞中。
随即众锦衣卫只感到脚下的大地一阵震动,整个东厂的房屋都不断的颤动着,简直像是地震突发一般,但片刻间地底的震动又恢复了平静。
许显纯大着胆子凑上前问道:「义父,这怪物死了吗?」
九千岁缓缓摇头道:「没有,我这回确是大意了,本想将他一本火烧光,想不到火炉的火焰反冰溶开,他借机将身体复合后挖地洞逃遁而去,刚才我那一掌已经用了八成功力但就算打中他仍旧杀不了他,终究让他逃脱了……。」
「义父,这家伙没什么了不起的,只是仗着邪术厉害,论真本事他岂是义父的对手」田尔耕道。
「虽然不是我的对手但始终是个麻烦人物,尔耕,你马上去查卷宗里有没有六道大法的记载,我要知道这家伙会有什么弱点,下一次……我绝不会再让他有机会逃脱」九千岁怒道。
傲雪眼见无数老鼠竟开始潜入水中追逐她吓的她憋着一口气在缸中快速游走,可这些老鼠显然平日受过训练又是水老鼠迅速追逐着它们眼中的那团雪白的玉体,玻璃缸总共就只有几丈方圆,纵使傲雪身法再敏捷但双手被反绑又运不起内力加上又中毒又如何能逃过如此多水老鼠的追击,转眼间几只老鼠已经在她身上擦过……
「哇……咕咕咕……」傲雪敏感的玉体被老鼠的脚爪一碰顿时吓的嘴一张开始大口喝水,她心知不妙玉足用力一弹身子弹起头露出水面吸了口气,但水面上也有不少老鼠纷纷向她的头围上来,吓的她忙一低头又钻入水中,下到水中只见群鼠从四面向她游来,她从小怕鼠小时候一见老鼠就吓的施展轻功跃上房顶此时却是施展不出轻功只能抬起玉腿乱蹬乱踢,两条玉腿划动着水流勉强将一众老鼠挡开,但这样显然是治标不治本,这些老鼠和她都被困在这几丈方圆的玻璃缸中,无论她怎么乱踢这些老鼠被赶开后马上又会回来,周而复始她双腿渐感无力而一口气已经憋不住了……
不行,得上去换气,傲雪双脚一蹬缸底身子上跃头露出水面刚吸了一口气,一只老鼠竟已经跳到了她的头上。
「啊……走开……」傲雪吓的大叫,不料又一只老鼠竟一下子把身子一半跃入她的口中,傲雪只感这恐怖之物在她口中蠕动嘶叫顿时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拼命咬下去……
「吱吱吱……」被傲雪一双银牙狂咬的老鼠也是张口大噬显些咬住傲雪丁香小舌,吓的她忙将舌头后缩然后猛的把口中的老鼠吐出然后直钻入水底。
「哈哈哈……」「这小骚货连老鼠也咬啊……」「哇……这一脚踢的好高啊下面的毛都看的一清二楚啦」「啊呀看哪,她奶子小逼上的金环直晃啊……」众淫徒围着玻璃缸看着傲雪在水中狼狈的踢腿驱除老鼠不禁狂笑连连极尽讥讽,盼儿看着傲雪的狼狈样也不禁面露冷笑,心道:好啊,你也有今天……。
傲雪双腿不停的蹬踢渐感无力突然右腿一麻竟抽筋了,她惊急之即一只老鼠游至她的胯间猛的一滑脑袋竟钻入傲雪的下阴处……
「呜……」傲雪忍不住想张口大叫但随即想起这是在水中,若是张口岂不又要喝水?但下体疼痛那只老鼠正在不断的钻入令她心急如焚而双手被反绑,一腿抽筋仅剩的一腿又要站立,她无奈屈起左腿想用左腿踢踹露出斗截身子的老鼠将它踢出,不料后庭肛门处又觉一疼,又有一只老鼠竟开始钻爬她的肛门。
天哪,我该怎么办?傲雪前后吃疼一腿又抽筋,另一条腿则是拼命乱踢乱踢驱除其他老鼠,而两只老鼠只感到触到一处温暖的肉洞开始不断的向里爬……
傲雪的玉容开始扭曲她已经憋不住了,两只老鼠正在她的阴道和肛门里拼命爬动着,脚爪牙齿不断的刺激着少女敏感的神经……傲雪的玉体已经开始在水中胡乱翻滚。
突然下阴的老鼠触到一层肉膜不禁用鼻子开始顶着尝试着用牙齿咬噬,呜——傲雪只感下体疼痛难当,天哪……难道自己竟被一只老鼠破身?她口一张水直涌入口中,顿时只感无法再呼吸了,眼前一黑,罢了,就这样死去吧,这样再也不用受这无边的痛苦了。
傲雪下阴处已经鼓起了一块并不断蠕动着,只剩下一条老鼠尾巴还露在外面,后庭菊穴处也只剩一截老鼠尾巴,大口呛水的她彻底陷入了昏迷眼看就要溺水而亡,此时王渡才喊道:「拉她上来,把她臭逼和屁眼里的老鼠掏出来……。」
傲雪感觉自己身体越来越轻飘浮在空中,她好像看到了死去的星月宫的师姐妹们,罢了,她身上的担子太重了她已经承受不起了,倒不如就此一死百了,自己死了姐夫也可以永远钟情于姐姐不必为自己担负薄情的骂名了,傲雪万念寂灰只感灵魂正不断向上飘去……
突然一个华衣绝色丽人突然出现在她的眼前拦住了她:「柳傲雪,你不能就这么放弃了,你是星月宫复兴的希望,还有很多事要你去完成,快回去……。」说罢一掌正中傲雪的小腹,傲雪只感身子一下加重直向下坠去……
「哇……」傲雪只感小腹一痛口一张水自口鼻处不断涌出,她睁开双眼只见自己已经在玻璃缸之外了,脑袋涨的像是要爆炸一般,王渡正蹲在她身边帮她挤出腹内的积水,盼儿一脸幸灾乐祸的站在一旁,她感到下体和肛门火辣辣的疼痛忙勉力支撑起玉体一看两腿间的裆部红肉外翻但并无血迹渗出方才适了口气,看来她的处子之身未被那可恶的老鼠毁去。
「嘿嘿,淫水仙子的处女膜当真厉害竟连老鼠都咬不穿」一个猥琐的脸进入她的视线手中还拿着两只跳叫的老鼠正是当日迷奸她的谭四。
「你……」傲雪又羞又愧,只恨自己当日没再补几脚踢死这无耻之徒,无奈如今又再次浑身乏力,她唯有地闭上双眼不理会他的嘲讽,心中却是狂跳不已心想不知他们还有什么恶毒的手段来折磨自己。
「唉呀……刚才我翻过柳仙子的骚逼了,真是妙啊!原来柳仙子居然是铁闸门啊,难怪传闻你被男人干过仍旧会是处子之身原来如此,居然连老鼠都咬不穿你的蓬门啊」王渡识破了傲雪身上最大的秘密。
「哼……难怪她还可以继续装纯情玉女搏得义父的欢心,其实背地里不知跟多少男人上过床了,这个可恶无耻的骚货……」盼儿眼中凶光四射,她一直自卑自己早早丧失了处子之身而傲雪却仍旧能够保持冰清玉洁之身,想不到原来竟是对方身体有异于常人,枉当日她们在浴池中洗浴之时自己还羡慕她自惭形秽,当下对傲雪的憎恨鄙视又增了几分。
「求……求求你们……别……别……」傲雪一脸哀求,盼儿看在眼里骂道:「呸……怎么那么没用?几只老鼠就吓破胆了?平日你的威风煞气都到那去了?不是听说你还在李府打败了十几个武林一流高手吗?这你这熊样还扮什么天下第一侠女?」
「柳仙子刚才在缸里游的累了吧,我看仙子两腿间的骚毛好长啊,要是缠上了我给你小骚逼挂的金环那一定怪难受的,阿四……帮仙子剃掉骚毛」王渡一声令下,谭四取出毛巾和剃刀走上前。
「不……不要……,我不要剃……你……你住手……」傲雪惊恐的想推开她无奈浑身无力双腿还未拢就被对方用力分开,谭四已经不是第一次欣赏傲雪腿间高高鼓起的阴阜仍旧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用手将阴阜上的湿透浓密阴毛捏住一簇操刀轻轻割动。
「啊……」傲雪只感冰凉的刀锋在她的下阴要害处刮过顿时浑身的汗毛直竖,实在想不到这些人竟如此变态,正想反抗之即王渡在一边威胁道:「柳仙子,阿四学剃毛还没几天,要是你挣扎她一刀割掉你的小骚逼可别怪她哦……。」
傲雪闻言那里还敢妄动唯有涨红脸闭上一双美目,谭四淫笑着一点点帮她剃去阴部的阴毛,一柱香的功夫傲雪原本浓密漆黑的阴毛已经是一根不剩,少女滑腻粉红以光秃秃的阴阜宛若半个桃熟的蟠桃让人有忍不住啃一口的冲动,蟠桃顶上挂着的一枚金环更是惹人注目宛若一件艺术品。
谭四忍不住靠上去张嘴含住傲雪的阴唇上的金环舌头顶住她那可爱的小肉芽舔动着……
「呜……呜……」傲雪的阴部稍一受刺激立即淫水便大量流入谭四的臭口之中,把他美的眉毛都要掉了,盼儿上前一脚把他踢开,傲雪以为盼儿良心发现不禁感道:「谢……多谢……啊……。」随即她只感阴部一凉,盼儿竟抽出长剑对准了她的下阴,剑尖直顶住了她的小肉芽。
「哼,就会勾引男人的骚货婊子,当初我居然会跟你结拜真是令人作呕,仗着铁闸门一直欺骗世人,说……到底跟多少男人睡过?」盼儿面脸狰狞。
「没……没几个……我……我不是自愿……是……是他们迫我……」傲雪已经感到盼儿锋利的长剑正在不断蹭动着她的阴蒂,那种冰凉的感觉令她的血液几乎都要凝固了,生怕对方一剑割下去。
「还没几个?那就是有了……,你敢当面对义父承认吗?哼,到了义父面前你自然不承认又可以继续扮圣女妖言迷惑他,离间我和他的关系,你这无耻的荡妇婊子,一碰就要喷淫水的母狗,我一剑割掉你的小肉芽那你就再也喷不了淫水了吧?」盼儿越来越歇斯底里,当日结拜之时她对傲雪敬仰羡慕之中其实也带着三分嫉妒,如今这分嫉妒已经被偏执和愤怒放大了十倍,在她眼中傲雪昔日的任何行为都是淫荡无耻之举,忍不住就想要割掉傲雪的阴蒂做为报复。
「不……不要……二妹……求你饶了我吧……我是个婊子骚货,不要脸的荡妇……我会主动跟姐夫承认……求你不要……」傲雪吓的泪水横流一脸可怜相,生怕盼儿真会割下去,下体一热一股骚臭的淡黄色尿水竟喷了出来直射在剑上,她竟被吓的失禁.
「该死,这母狗真不要脸竟敢脏我的剑……」盼儿怒极。
「够了……」王渡一把抓住盼儿的手腕将她的剑夺下,「吓吓她就行了,把她的阴蒂割了她就岂不变成一具不知性欲的工具?那时岂不是没意思了?」
「哼……便宜你了……」盼儿悻悻道,毕竟王渡才是这里的老大,她也不能做的太过份。
傲雪长出了一口气,只感胯间满是尿水不禁羞愧难当,心中却闪过一个念头,我总是难以控制的情欲莫非就是胯间这颗肉芽害的?每次行功之即我欲念大起便会难以运气功力大跌,这段时间我总是欲火缠身无法专心修练进一步提升,师父所言万恶淫为首实在不假,若是……若是真的把它割掉的话,那我岂不是可以不再受情欲所制?但若是割掉的话我岂不是变成个不知情欲的女阉人?想到以后再也尝不到下腹部那销魂快感不禁让她迅速放弃了这个念头,不行……真要割掉一定会好疼的……算了吧……
「好了,柳仙子毕竟也是江湖上的成名人物,我们还是对她礼待一些吧,谭四……抱柳仙子享受一下极乐木马的滋味吧……。」
谭四淫笑的上前摸了摸傲雪双乳和下阴的金环,傲雪只感双乳下阴一阵酥麻口中不禁「嘤咛」呻吟了一下,潮湿的下阴红肉处立即冒出一股白浊的阴精。
谭四笑道:「淫水仙子就是淫水仙子,小人只是轻轻摸一下她就吃不消又喷水了。」众人闻言无不抚掌大笑,傲雪被谭四抱起挣扎了几下却全无力气唯有作罢。
谭四将傲雪抱到一具木马前站定笑道:「柳仙子,看看这是什么啊?」
傲雪将秀目睁开一看,只见眼前是一具五尺高的木马,比真马要矮但也非儿童骑的玩具,马鞍上有一圈突起的小疙瘩和一个小孔,小孔后方数寸有另一个小孔,看马鞍处的木质甚是光滑看来是经常有人骑它看起来甚是怪异。
傲雪不明所以只是隐隐感到不妙,颤声道:「你……你们想干什么?」
「操你娘的,堂堂淫水仙子竟连骑木马都不懂?别装清纯了,谭四……,扶仙子上马」王渡在一旁笑骂道。
谭四应了一声抓起傲雪一条修长玉腿将她的身子放在了马鞍上,阴部正压在那一圈疙瘩上,一双玉足离地面还有几寸,傲雪因为刚才的折腾早已经是精疲力竭身子几乎是软瘫在马背上。
傲雪阴唇上的金环和马鞍一触顿时浑身一阵颤抖,强烈的刺激混合着痛楚令她的下身一阵火辣辣的跟本无法稳稳坐下,玉体一阵僵硬又一股阴精已经喷在了木马马鞍上。
「哈哈哈……还没开始呢柳仙子就忍不住了吗?先给你来点前戏吧」王渡说罢上前轻轻摇了摇马头,顿时马身竟开始耸动起来,疙瘩摩擦着傲雪的阴部令身体异常敏感的她顿时只感呼吸陡地急促起来,腿脚不自禁地酥软身子向一边滑下,旁边谭四一把扶住她的娇躯笑道:「仙子莫怕,小人会扶着你不会让你摔下来的。」
「不……好……好难受,好……好热……让我下……下来……哦……哦……嗯……哦……」傲雪一边喘息着一边扭动着玉体,可身子不由自主的开始随着耸动的木马木背不停的耸动抽搐,疙瘩在她的阴部和金环摩擦着令她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声清甜媚软的呻吟,一双修长玉腿更是娇颤不休,玉足足背绷的笔直,足趾忽而伸直忽而收拢但就是差几寸无法踩到地面上缓解下腹部那销魂蚀骨的快感,胯间的阴精淫水已经沾满了木马的木鞍,那淫水更一点一点地溢到了腿上,顺着长腿纤巧的线条逐步流下自足尖处淌到地面上。
傲雪只感一双硕乳也越发热涨,乳尖饱满硬挺已涨成了酡红,乳尖上的金环越发耀眼,脊背开始弓起,脑袋开始向上挺起一头披在肩上的潮透了的长发也开始舞起来,潮红的玉脸上竟满是陶醉之色,小嘴微张口角淌下一行唾液,明显的是副沉迷于情欲之中的淫态,傲雪的玉体本就受淫药毒害如何承受的这般挑逗。
「哼……,真是骚货,她倒是感觉更挺爽的嘛……」盼儿咬牙怒道,她现在已经不满足于让傲雪出丑更希望看到她痛苦,如今看她一副极乐销魂之态顿感恼怒。
「放心,好戏这才开始呢」王渡说罢上前拉了一下木马的尾巴,原本疙瘩中心的孔洞处突然冒出一截木头阳具直没入傲雪潮湿柔嫩的下阴中。
「唔……」傲雪原本眯着的美目突然圆睁开来,不敢置信的看着下身被插入的假阳具,坚硬的红木阳具直劈开她的阴道壁狠狠插在了她的处女膜上。
「妈呀……好痛……痛死我了……」傲雪像疯了般嚎叫着,坚硬的木质阳具捅入她的秘处终究被她特异体质那坚厚的处女膜挡住未能再入,但强烈的撞击处女膜的痛楚简直要比一般女子破身更痛十倍,假阳具像个钻头般不停钻动着竟把傲雪的玉体从木马上硬生生顶高了几寸,胯间的淫水如翻江倒海般疯狂溢出喷的一旁的谭四腿上全是,原本疲软的傲雪一下子变的有力气了竟差点掀开谭四。
「给我按住她……」王渡一声令下又有三条大汉上前要么抓腿要么按肩费尽吃奶的力气才把傲雪固定在马鞍上,王渡又一拉马尾,后方的洞孔中又钻出一根木阳具直贯入傲雪的后庭菊穴……
之前前后两处已经被老鼠狂钻时阴道和菊肛肉穴已经有所磨损,此时同时被贯入巨大坚硬的阳具对傲雪来说简直是最残酷不过的酷刑,她此时脸上已经是青筋冒出五官挪位,两眼翻白口中「嗬嗬……」直响口水长流,玉体疯狂抽搐,胯间的淫水喷了又喷甚至溅到了站在一旁众人的脸上,看着这武功盖世的武林绝色美女被折磨成这样马木旁的淫徒简直兴奋的快疯狂了,一个个裤裆上都支起了一个个小帐蓬真是恨不得能把傲雪从马上拉下来大干三千回合。
「怎么样啊……柳仙子?这极乐坊的极乐木马舒服吗?」王渡淫笑着又将木马晃动的机关一板令木马耸动的频率增加了三倍。
「妈呀……」傲雪口吐白沫,阴部一块地方已经突起了一根阳具般的肉膜,两根假阳具在她体内疯狂厮杀,这极痛之感已经让她快疯了……突然一股强大无比的力量涌入体内她忍不住狂吼一声……把这股力量渲泻而出,身上所插的金针纷纷倒飞而出,身边的所有人都被震的飞了出去,胯间的木马更是被震的粉碎,而此时傲雪亦承受不住两眼一黑翻倒在地昏迷不醒。
「啊呀……」一众爪牙被强大的气劲震的非死即伤,谭四也被震断三根肋骨当场晕倒,王渡和盼儿及时抓住两个大汉挡在身前才未致重伤。
「该死……早该杀了她的」盼儿忍痛站起,担心傲雪会马上醒来她抽出长剑上前对准傲雪的脖子一剑斩下。
「叮……」的一声盼儿手一麻长剑脱手,只见房门口站着一人。
盼儿看到他竟是一脸惊异和恼怒:「是你……」来者正是神医张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