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恨情迷——狗尾续貂作(47)诡诈
亚文双眼无神的茫然的看着前方,她现在已经疲惫的只想快点闭上眼,可眼一闭身子向后一靠背撞在椅背上顿时让她的身子狂颤,「呜……呜……」她痛苦的扭动着身子显的那么无助。
原本光洁的裸背上已经被烫了十几个水泡,她的双手双脚都被绑在椅子上,后背只要一触及椅背就会挤压背上的水泡伤处,这痛彻心肺的痛楚令也跟本无法入睡,几天来她也被折磨的几度昏倒但很快就会被老谢用更残忍的刑罚折磨的痛醒过来,她跟本就没有休息的时间和机会。
老谢自己累了要休息就想出更阴损的招术不让她入睡的方式继续折磨她的精神,在她的背上烫出十几个水泡,每次她困的要睡着时只要背一靠上椅背就会痛的马上醒过来,这样反复下来亚文已经接近于精神崩溃,她的双脚十只脚趾已经变的紫黑肿涨不堪,钢针穿足加上伤口上散盐已经令她双脚痛的快没感觉了,一双硕大雪白的粉乳也变成紫黑色,乳房上尽是牙印伤痕,乳尖上被穿了根针触目惊心,身上遍布着鞭伤炙伤青紫淤伤,她现在已经恨不起来更谁也不想再恨了,只想老谢能快点杀掉她。
「唉呀……,几个时辰了,休息的怎么样了?小贱货!」老谢一脸邪笑的一拐拐走了进来,亚文缓缓的摇着头。
「不行了?这才几天啊?当年我受刑时你们可是折腾了我整整一个月啊,一个月……,你这种高高在上享受那帮阉狗赐予你特权的千金小姐怎会知道我们这些终日活在阴暗中人的痛苦,被你们踩在脚底的泥中活的连猪狗都不如,现在你也享受到了这种滋味了,不好受吧?可是你们在折磨我时可是很享受的,我现在也很享受这种感觉……」老谢兴奋异常的说着上前慢慢把亚文口中的布团掏出,几日来这团布团一直牢牢塞在她口中,长时间剧痛下咬牙已经令她的牙齿深陷入布团上,上下颚几乎已经失控,他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布团掏出亚文的小口,随即亚文一口血喷出连带着还有一堆恶臭的呕吐物,老谢倒是早准备一闪身已经避过。
「哈哈,想暗算老子,没门……」老谢劈手了亚文两记耳光,「醒醒吧……骚货,老子不像你们那么狠,整了你几天我就已经觉得乏味了,快点说吧,你说了我也算完事了,大家互相配合些,你可以解脱我也不必再浪费时间……」老谢揪起她的头发说道。
「我……我不知道……我虽得……虽得义父宠信……但非核心成员……九千……九千岁他们下……下一步……有何计划……我……我真的不知……」亚文口角淌血断断续续的说着。
「不知道?你浪费了我几天的时间就给你这样的答案?你他妈的真是个贱骨头……」老谢骂道:「魏阉在侯府还有多少内奸?快说……你别跟我说你又不知道吧?」
「有……东……东厂在侯府是有……有内应,不……不止展长风一个……但我……不知是谁……只……只知内应……内应会以信……信鸽联络东厂」亚文废了好大的劲才把话说完。
「用信鸽联络?哼……原来展长风那王八蛋是这样出卖我们的,这狗娘养的杂种,等他落在我的手中非要再好好给他把各家刑具一道道都试过以祭奠各种英魂」老谢喃喃骂着同时盯着亚文道:「就只这些吗?魏阉最近还请了些什么败类来帮他?」
「苗……苗疆万毒魔君……还有听说……听说杀手会和东厂……也有秘密协议,我只知道这些……快……求你……求你给我个痛快……」亚文苦苦哀求道。
「总算是说出有价值的东西了,但是我还不能肯定你就真的全都老老实实说了,没办法,委屈你再等上几天吧」老谢飞快的把布团又堵回亚文口中。
「嗯……嗯……」亚文拼命摇着头双目泪水横流。
「别怪我哦,你们的口供实在是不能尽信,以前也出现过一些说出半真半假口供的家伙死的倒是痛快可临死还要害惨我们,不可不防啊……」老谢从箱中找出一根桃木制的棍状物,竟是一根木制假阳具,一端有皮带,老谢拿起假阳具用皮带将它束在腰上胯间便宛若长出了根阳具一般。
「嘿嘿……好歹你也是个处子,就这么死了也未免可惜,临死前还没跟男人搞这啊,算了,我老谢心肠软,就用这根棍子让你好好爽爽,尝一下当女人的滋味吧」老谢挺起腰把胯间的假阳具扬起对着亚文示威一般。
「嗯……嗯……」亚文眼上闪现出愤怒的光芒,她实在没想到这变态老头竟会用这种方式来破她的身,一度已经麻木的她又重新燃起了恨火。
「哦,来劲了嘛,太好了,要是你跟死鱼一样不动就没意思了,好吧,就先从后面来吧」说罢老谢用钢针先插入亚文两腿膝弯的穴道以防解开绑她双脚绳索时她乘机飞腿踢人,其实受了几日的折磨亚文的体力和内力早已耗尽又身受重伤如今连个普通女子都不如,就算此时绳索尽数解开她也绝不是老谢的对手,但老谢一向谨慎绝不会让亚文有一丝翻身的机会,封了她双腿的穴道后他才慢慢解开亚文脚踝上的绳索,只见原本晶莹的脚踝已经被勒的鲜血淋漓皮开肉绽。
老谢将亚文的双腿抬起屁股离开了椅子,将她的双腿夹在自己的腋下然后挺起他那木头阳具对准亚文的股沟处的屁眼狠狠顶了上去。
「哼……哼……嗯……」亚文只感后庭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从后面一直冲入她的脑中,粗大的桃木阳具毫无前戏的直插入她的屁股中,随着老谢双手一放她身体的重量令她直贯而下,假阳具直插到底。
「呼……呼……呼……」亚文只感呼吸急促起来,她感觉到那可怕坚硬的木棒在她的肛道里快速磨擦着抽动着,老谢双臂夹紧她的双腿用足全力开始顶动着……
「好……唔……好极了……真他妈爽……」老谢被阉后男根被齐根切掉令他丧失男性的尊严所以唯有在妓院中饱尝手足之欲,后来他又自制了一根桃木的假阳具用皮带束住腰后以假阳具刺入妓女的屁眼和阴部,看着她们被假阳具抽插时弄的欲仙欲死哭叫的场面竟能令他产生无限的快感以镇补他无法人道的遗憾,而这次肛奸亚文更是令他在追求肉欲刺激的同时享受到了复仇的快感,这双重的快感刺激下令他越发勇猛,粗大的桃木阳具一下一下像打桩一般在亚文的肛道中进出。
「喔喔……真爽」老谢拼命的耸动着,虽然那根在亚文肛道中纵横的阳具并不真正属于他但他依旧感到自己在这段时间里恢复了男人的尊严,至少他带给了亚文永世都无法磨灭的痛苦。
亚文拼命扭动着,背上的水泡已经全部被挤破脓水流的背上椅上都是,但都比不上她肛道内肌肉磨破后的痛楚,窄小的肛道甚至未擦油就被侵入如何承受的了老谢那根坚硬的桃木阳具?
而阳具龟头上更是竖着一块块突起,在摩擦肉壁之时带给她更剧烈的痛楚,她实在是很想用两腿夹住老谢的脑袋将他绞住然后拼命绞绞到他的舌头伸出绞到把他的脖子绞断为止,可惜这一幕场景只是她脑中的幻想,现实中她的双腿被钢针封了穴道连一丝力气都过不起来。
老谢十指深深陷入亚文两腿的肌肤之中甚至在她两腿上抓出一道道血痕,这个尤物真是他虐待的最佳对象,他能亚文的身上彻底展示他压抑已久的性欲和兽欲,这让他一下下顶的更猛更狠,每一下都顶的亚文的玉体狂颤,一对大乳房弹动不已。
「吼……」老谢一声狂吼把假阳具拔出,亚文的玉体也一阵抽搐后坐在椅上不动了,屁股底下的血迹开始慢慢渗出,显然是刚才的肛奸已经重创了她的后庭。
老谢一边喘息着一边揭起亚文遮在脸上的长发,只见她已经昏迷过去,脸上额上全是冷汗,全身也就只剩下这张脸还没被他伤害过,那就留到最后吧……
老谢休息了一阵感到体力渐复又上前分开亚文的双腿将沾着血的假阳具对准了她两腿间女子最神秘的部位狠狠戮了过去……
就在老谢即将享受夺取亚文童贞快感的一瞬间一道指劲正中他的背心,他只感浑身一麻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倒去,仰天倒地前眼前闪过一个黑衣人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云傲从天佑那里获得了李府地牢的地图后看熟了,这晚就穿上夜行衣悄然借夜色靠近地牢,地牢外的和名守卫都被他用快速的手法迅速点了穴道,他不想伤及自己人没用重手法点穴他们过上三个时辰穴道就会自解。
从守卫身上获得了开启地牢大门的钥匙后云傲开启大门潜入点亮了火折子照亮漆黑的通道慢慢向前摸索,很快就听到了老谢兴奋的嘶吼和亚文痛苦的呻吟——
云傲隔着门缝向里一看不禁怒火中烧,那掌刑的老谢竟然对亚文实施残忍的肛奸,虽然是自己人但他亦无法容忍他用如此残忍变态的手段淫辱一个女子,数日来被暴力折磨的亚文现在是全身赤裸被绑在椅子上口中堵上布团,原本雪白晶莹的玉体如此已经是体无完肤,被老谢夹在腋下的双腿无力的抖动着,足趾上血迹斑斑,足心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看着亚文如此惨象云傲不禁想当日同样被李华等人折磨的晓丹那种痛苦不堪生不如死的凄楚绝望的景象。
都是我害了她,若不是我擒下她将她交给李府中人她又岂会落到这种地步?云傲心中自责不已更坚定了要将亚文救出的决心,他暗运内力将牢门的铁门栓慢慢压断,因为内力运用的巧妙所以声音极轻,待老谢又想用桃木阳具将亚文破身之即云傲及时点了他的穴道将他制住。
看着躺在地上的老谢胯间高高耸立着的沾满血迹的桃木阳具,云傲心中不禁一阵嫌恶,真是想一刀劈了这个残忍变态的虐待狂。
但云傲又一想老谢毕竟是李府的家将,而且又身负血海深仇,他被东厂中人害的家破人亡还惨被阉割致残也甚是令人同情,搞到这个地步到底该怪谁呢?要怪也只能怪魏阉专权啊!何况要是他已经问出了亚文的口供,杀了他的话他可如何向李穆传递他获知的消息?
云傲叹了口气帮亚文把绑在手腕上的绳索解开,此时亚文满身的血污,一股血腥味和尿骚味扑鼻而来,这几日亚文失禁直接就尿在自己身上臭味扑鼻,云傲也顾不上堵鼻子了,把老谢的外衣剥下来给亚文披上,将她扶起来时发现她肛门处受创甚重血流的满屁股都是,他唯有撕下一块布帮她将屁眼堵上然后背上就走,亚文一对柔软的大乳房紧贴在他背上不禁让他脸上一红,暗道:曹姑娘对不住了,是我害的你受苦,等救你出去之后我必会还你个公道。
云傲施展轻功三步两步已经跃出地牢此时面前人影一晃,他一惊退后两步定睛一看,来者竟是晓丹。
「晓丹……你……你怎么在这里?」云傲惊的目瞪口呆,他实在是无法想象自已如何向晓丹解释自己解救曹亚文之事。
「大哥,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跟我说就来救人?曹姑娘被折磨成这样李府的人也确实太过份了,换了我我也会来救她的」晓丹板起脸一脸嗔怒道。
「你……你怎么会知道此事?」云傲顿时傻了,除了天佑他可没跟任何人提起此事啊?
「齐大哥,其实是我告诉她的」旁边转出一个黑衣人拿下蒙面巾竟是天佑。
「啊?陆兄弟?怎么是你?当初不是你要我不要……」云傲这下子可彻底糊涂了,明明是陆天佑跟他说不要和晓丹提起此事嘛,怎么他反而将此事告诉了晓丹?
「你别怪他了,是我看那天他神色古古怪怪的,看你们好像有什么事瞒着我似的,后来我找上他一再逼问他才肯跟我实话实说」晓丹脸色已经缓和了不少。
「对不起,晓丹,我不该瞒你」云傲一脸愧意道。
「算了,待会再跟你算帐,快点先救人吧……」晓丹朝他吐了吐可爱的小舌,云傲心知她其实已经不生气了不禁心中感动。
「可是该把她带那去呢?明天一早李府的人就会发现她被人救走了,而李府外面其实埋伏了不少东厂的高手,我们怎么把她弄出去呢?」天佑道。
「这……」云傲一惊,自己光顾着救人居然忘了这个,可已经救出人了总不能把她再送回地牢去吧?把她藏在自己房里?这更不安全了。
「有了……,我们可以从秘道出去,就是我们从客栈地道进来的地道,从那里把她带出去后找个客栈先把她藏起来」晓丹灵机一动道。
「好主意,但那处秘道有机关设置,我们是否能开启它呢?」云傲皱眉道。
「放心吧,上次我已经看过一次他们开启秘道,只要能找到机关开启之处我们就能离开,我去那里查探一番,如果不行再想其他的办法,你们带着她先去我的房间里躲躲」晓丹道。
「晓丹,你这么做太冒险了,我……」云傲还要再说下去。
晓丹把脸一板道:「我还没原谅你呢,你要是再阻头阻势我可真生气了。」
天佑笑道:「好了好了,齐大哥你就放心吧,晓丹一向细心谨慎,你和我先带曹姑娘去晓丹房间等着她的好消息吧。」
云傲无奈道:「晓丹,你……你为我付出真是太多了……我……你多加小心……。」
「好了,好不快去啊……」晓丹嫣然一笑然后转身三跃两纵已经消失在黑暗中。
望着晓丹的背影云傲只感心中愧疚,却不知天佑在他身后眼中喷出愤恨的嫉火。
天佑和云傲背着亚文来到晓丹房中,天佑把门窗都关好后道:「齐大哥,曹姑娘伤的不轻啊,你替她上点药止血,我给她开副药调理一下内伤。」
云傲脸上一红随即心道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现在救人要紧也管不了男女有别了,接过天佑递过来的金创药慢慢解开亚文身上披着的衣服露出她伤痕遍布的娇躯和她上药。
可怜的少女除了脸上未伤外身体其他部位几乎都未幸免,双乳双肩小腹双手双腿双足上尽是鞭痕咬痕炙伤触目惊心,难以想像她这几日受到了何等恐怖的折磨,论肉体的伤害程度比之当日的晓丹亦犹有过之,云傲看在眼里不禁心中越加愧疚,只能将金创药一点点抹在她的伤处,当触及亚文双乳时只感柔软异常不禁甚感尴尬,唯有闭上双眼将药给她抹上。
天佑的金创药果然颇具疗伤之效,很快昏迷的亚文就开始发出「喔……喔——」的呻吟,秀眉微皱更是惹人怜惜,云傲心知药效已经开始起作用,原本淌血的伤口开始迅速凝结起来,他心中一宽看来曹姑娘的伤势并无性命之忧,只是她后庭肛门处的伤实在让他为难,那处地方实是女子的禁地,何况那里的伤口他也不知如何处理,他还不知亚文阴道受辣椒浆的毒害也是肿胀不堪。
此时天佑端着一碗药过来扶亚文的头颈帮她灌下,云傲料想这必是治愈内伤的良药。
「齐大哥,你也累的不轻了,喝杯茶定定神吧」天佑说罢从茶壶里倒了杯水递给云傲,云傲谢过喝下只感此茶清香扑鼻令他口齿留香回味无穷不禁赞道:「好茶。」
「这是我从山里采的茶叶,齐大哥喜欢的话就多喝些,我去院外看看动静,你就照看一下曹姑娘」天佑说罢开门走出去。
云傲看了看躺在床上披着件上衣的亚文不禁叹了口气,等她醒来事他真不知该怎么对她说,向她道歉陪罪?这有用吗?到底算是谁的错呢?
云傲心中正烦乱之即,亚文突然口中「嘤咛」一声双目睁开了,云傲一惊忙上前道:「曹姑娘你别喊,我……。」
亚文竟然双目泛红口中发出「吼……吼……给我……我要……」的嘶吼声突然跃起一把抱住云傲亲吻着他。
云傲惊的呆了,亚文就算是醒来拼命都不会让他如此吃惊,同时他只感小腹中涌起一股热流,一股强大的欲火正自丹田内不断扩开来,任他如何运功压制都是无用,血脉像是火烧一样加上诱人的玉体紧抱着他的虎躯更是益发不可收拾,裤裆转眼之间已经绷的紧紧的,肉棍坚挺的几乎要破裤而出,眼前的亚文竟幻化为晓丹的样子。
不行不行,我怎么了?我怎么能做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我……云傲感到他的理智正在一点点丧失,强烈的欲火正在不断吞噬他的理智,他的双手开始不由自主的抱住亚文,大口和她的小嘴亲吻在一起,舌头跟她的丁香小舌搅动着……
天佑躲在窗外目睹着房内发生的一切露出了奸计得逞后的狞笑,哈哈……齐云傲任你这伪君子如奸似鬼一再骗的晓丹对你痴心错付,但这回你可完了,晓丹回来后看到你和那妖女在床上翻云覆雨说不定马上就一钩宰了你们这对狗男女。
晓丹来到上次暗道出口的房外窥视,只见房外站着十几个李府的家将守卫着,不禁暗暗叫苦,自己居然忘了这里既然是重要的通道李穆怎会不派人把守?看来从这里离开的计划行不通,唯有回去和他们再商量,她刚要回身之即只感数道指风掠来饶是她武功已有精进也躲不开这突然袭击,背上数个穴道一麻顿时软倒在地,随即一个黑衣人把瘫软在地的晓丹背了起来……
傲霜只感体内充斥着吸收自九天之气的强大威力不吐不快,右手一扬一道蓝色的气劲挥出直达十丈之外,被蓝气扫过的鬼兵顿地化为飞灰,如此神威就是千面看了也不禁为之变色。
「九魔女,施展九星连珠」千面一声令下,九魔女立即排成一行各自运起「玄天星月功」最高功力将双掌贴在前面一人的背上,九人修练的是同一种内力所以要汇聚溶合最是方便不过,瞬间后八人的内力全部汇聚在第一名魔女的身上,她娇咤一声带动着后面八人猛的跃起直扑空中悬俘的傲霜。
傲霜只感面前劲风扑面,对方合九人内力全力一击威力极其惊人,相距一丈时「九星连珠」所发的气劲已经冲破了她外围的护体罡气,她心在不可留情当下也运起「玄天星月功」第九层结合九天之气施展「星河神掌」中的「天河倒泻」一式迎上首名魔女的双掌。
只听「轰」的一声雷霆巨响,声震数里之外,两股惊世之力相撞在一起宛若末日降临,整座庄园都受到了波及,数间大房被夷为平地场中的砖石地面亦被震的龟裂,逃避不及的鬼兵当场被活活震死,唯有功力高者方可运功自保,裴依亭功力较弱唯有躲在千面之后。
只看空中傲霜亦喷了口血内伤又加重了不少,但九魔女则是个个都吐血,显然刚才她们的全力一击没能击垮傲霜,九人的内力只是宛若天魔解体大法般突然增副后的一击无法持久终究敌不住傲霜能无穷无尽吸纳九天之气。
傲霜感到对方的内力攻势开始减缓马上抓紧时机将内力一吐,无比强大的内力顿时将九魔女的内力反压回去,强大的内力过处九魔女衣衫尽裂玉体暴现,可令傲霜无比震惊的是和她对掌的那名魔女蒙面巾裂开后露出的真面目竟是她的恩师星月宫主花月流。
「师……师父……」眼看眼前的花月流口中鲜血狂喷,傲霜那里还能再运功取她性命,忙拼命将攻击的内力收回,这一下可要命了,傲霜刚修成第九层功力收发未能自如,再加上第一次获取九天之气迎敌,一旦攻击如今要收回谈何容易,结果强行收招无异于以全身的功力猛击自己,顿时体内的九天之气乱成一团在她经脉中乱窜。
傲霜体内经脉大乱正心急之即,突然感到双脚一紧,低头一看只见庞正和益龙乘也不备跃起各抓住她一只脚狠命拉扯着。
「放手……」傲霜怒喝道,双手外翻弹开花月流双掌的纠缠正要抡起双掌击下之即,花月流突双爪齐出抓住她的腰部往下一拉,她的紧身宝裤竟被拉至膝处,刚才勿忙之即她没来得及用宝衣上的天蚕丝打结,竟被花月流一招得手,宝裤被拉下傲霜裆部的鲜血顿时喷出溅的花月流脸上身上全是。
「啊……你……」傲霜一呆之下,花月流挥掌重击她的下阴,总算傲霜反应快一把抓住她的脉惊呼道:「师父,我是霜儿啊,你不认识我了?」但对方脸色木然毫无反应。
傲霜分神之际,庞正和益龙二人全力一扯,及膝的长筒宝靴竟被二人硬生生从双足上拔了下来,傲霜大惊之下双足运劲,两股无形足力正中二人的胸口,绝世高手顶多只有发出无形掌力,傲霜竟能以足发出隔空足力实在是罕见,虽然运劲不足但仍震的二人抓着她的靴子吐血坠下。
傲霜震开二人还未及喘息,只感后庭一阵剧痛,原来阴毒的了恩跃至她身后一记剑指竟插入她的肛门之中,这一招太快直插至手腕。
「啊……」傲霜痛的魂飞魄散之即手上一松,花月流一记「流星剑」剑指亦直插入她屡受重创的下阴肉穴中,了恩和花月流的双指竟隔着她体内的肉膜撞在了一起,顿时傲霜前后痛的几乎要让她陷入颠狂。
「啊……」傲霜仰天惨叫,就算她内力天下无敌也无法承受下体和后庭这般撕心剧痛,同时了恩和花月流则感到手上一热,剧痛令傲霜瞬间大小便失禁,尿水和粪便沾的二女两手都是。而更可怕的到了,千面已经运起「凤凰不死身」十成功力身裹红色的火劲双手猛然抓住傲霜裸露的双足。
傲霜的足底曾被了恩以钢锥刺穿,现在伤势未愈,足底是她护体气劲最弱之处,千面让庞正和益龙二人冒死扯下傲霜穿的长筒宝靴然后乘了恩和花月流各以剑指攻入傲霜下阴和后庭之即抓住傲霜的赤裸双足从伤口处将「凤凰劲」涌涌不断的攻入她体内。
傲霜只感两腿的经脉像是被滚烫的岩浆侵入一般,足底的伤口处护体气劲不足被对方所乘,体内混乱的九天之气,千面的凤凰劲加上了恩和花月流直接在她体内以剑指对刺,这种痛楚简直非笔墨能够形容的了。
「啊……妈呀……痛死我了……」傲霜脸都痛的扭曲变形,额上青筋暴起,生死关头她将全身的九天之气猛的暴发出来,顿时巨大的气劲无坚不摧的四散溢出,了恩花月流和她身后的八魔女以及千面亦抵受不住倒飞而出,花月流和了恩倒飞而出时更是从傲霜体内带出大量尿水和恶臭的粪便来。
九天之威果然威力无空,巨大的威力几乎将整座庄园荡平,鬼兵们非死即伤,判官黑白无常被倒塌的房子压在下面生死不知,等尘埃渐去后满地都是死尸和伤重难起呻吟不绝之人。
傲霜下面裸露躺在地面上,鲜血自下身肛门还有双脚处留个不停,良久她第一个坐了起来,虽然伤势重的无以复加但凭着能够吸纳九天之气的优势她重伤之余仍能吸纳一小股九天之气率先站起,下阴后庭痛的简直要裂开一般,肛门和下阴都已经是红肉外翻,屁股上还沾着一滩黄色的粪便,每走一步都痛的钻心每一步都留下一个血足印。
此时的傲霜那里还有点九天仙女了优雅仙姿简直宛若地狱里冒出的女鬼,她咬牙一步步走到了恩身前,此时了恩口角淌血不止一只手上还沾满了傲霜失禁时喷在她手上的粪便,她双眼依旧恨意不减死盯着傲霜。
「贱尼……,受死吧……」傲霜玉掌一立,此时她这一掌下去顶多只有平日的三成功力但已经足够送了恩上西天了。
了恩双眼一闭,罢了,这就去见我的夫铁门了,可惜还未能跟儿子相认还没有得报大仇啊!
益龙胸口中了傲霜一记足劲亦伤的不轻眼看生母命悬一线却无力相救心如刀绞,而庞正更是重伤昏迷,花月流等一众九魔女则是重伤难起或昏迷不醒,就连千面也盘膝坐地运功疗伤跟本无暇来解救了恩,眼看了恩就要死在傲霜的掌下。
就在这千均一发之即,一条小黑蛇无声无息的游到了傲霜的脚下突然弹起直射入傲霜大开的下阴肉洞之中,在傲霜还未及反应过来之时一咬含住了她那颗珍贵的粉红色的阴核。
「唔……」傲霜只感下腹部一股热流贯满全身,这种女子生理性欲的勃发任她内力再高也抵受不住,任她如何催运内田中的内力也无法克制住自己生理上的变化终于两腿一软跪倒在了恩身旁,双手捏住自己双乳的乳尖搓动着,两腿间的小蛇已经钻入她的阴道之中三钻两扭已经将它的小脑袋顶入傲霜的子宫口只冒出一小截仍不停的扭动着。
「啊……啊……好舒服……不要……」傲霜咪着双眼满脸桃红浑身抽搐躺倒在地上仍旧流着血的纤足互相搓动着,原本端庄的玉容已经是一脸的媚态,口角处含着血水的唾液不断留下,身子像虾米般蜷缩着,她就像是浸在无比快美的性欲的海洋之中跟本不想再继续杀敌只想尽情的享受,很快两腿间大量混合着血丝的淫水就大股大股的喷出。
傲霜心中仍有一丝理智告诉她这样下去她会有危险,但迅速就被扑天盖地的情欲浪潮吞没,她只想着尽情享受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完全被自己身体的本能所征服。
此时裴依亭悄悄从砖石后转出手中抓着秦如水的玉像走到欲入性高潮不可自拔的傲霜身旁运足全身的力气狠狠朝着她的脑袋砸了下去……
「咔……」「啊……」傲霜惨叫一声顿时晕倒在地,昏迷之即双腿仍旧不停的抽搐着,裴依亭双指连点了傲霜身上几十处穴道,这个宛如拥有不死之身无穷战意的绝美少妇终于站不起来了。
裴依亭吹了个口哨,淫蛇小宝立即从傲霜的肉洞中钻出弹入她的手中。
裴依亭爱怜的亲了小宝脑袋一下「宝贝啊,这下你又立了大功了,妈妈要好好痛你。」
原来刚才房屋倒塌之即裴依亭躲在一个大柜之后并未被压伤,之后她躲藏在碎砖之后见场中唯有她和傲霜还有行动之力,她不知傲霜还有多少功力便放出淫蛇小宝暗算,小宝乘傲霜不备咬住她下阴的阴蒂令她体内的淫毒倒时暴发出来,饶是傲霜内力天下无敌也抵受不住,此时裴依亭从碎砖中找到一个玉像便用它当武器狠狠砸下,这玉像坚硬无比刀剑不伤,砸在傲霜头顶顿时震散了她最后的一点护体罡气将她当场砸晕。
如果傲霜不是因为九魔女之首是她的恩师花月流而收回内力,如果不是她新招初成内力不能收放自如如果不是双脚受伤被扯掉靴子后让千面暗算如果不是她之前已经身中严重的淫毒她本会是这场战斗的胜利者,可惜事上没有如果,傲霜终究败了,而且输的一败涂地,谁也不会想到修成无敌的「玄天星月功」第九层的她最终会败在了一条小蛇和一个武功平平的淫荡女子手中,或许她没败给任何人只是败在了她无法抑制的无边淫欲之下,所谓万恶淫为首果然不假。
谭四将蜂蜜尽数倒入傲雪两腿间的蜜壶中,随手在衣襟上撕下一块破布将傲雪的粉红色的阴道口堵上,傲雪的阴道中灌满蜂蜜又被堵上一时间小腹亦隆起了一块宛若怀了孩子一般,更添了几发娇艳柔软令谭四欲火更盛。
傲雪虽在昏迷之中也已经感觉到身体的不适,秀眉微皱着口中发出「嗯……嗯……」的娇吟,谭四此时已经是色胆包天也不管是否会把傲雪弄醒,凑上前去一口含住了傲雪高高挺起的大乳房。
傲雪肌肤不只单纯的白,而是有种嫩到透明似的光泽,让谭四想起他偶尔吃到的荔枝那晶莹的果肉。傲雪的双乳在女子中本就算偏大的,在天香花城受辱的那段时间里被东三娘以秘传针炙之术刺扎了乳上的几个秘穴,结果乳房比原来又大了几分弹性更胜从前,虽然傲雪每想到此事都感甚为羞耻,但自己引以为豪的双乳双变大了些心中也隐隐有几分欢喜。
谭四一口含住傲雪的右乳,只感口舌触到的乳肉美甜滑软,乳上本就被他抹了蜂蜜舔上去自然甚甜,他的舌头卷在傲雪红葡萄般的乳头上打着转,只感柔软的乳尖开始转硬很快就比远来涨大了两三倍,牙齿轻轻啃嚼着乳肉,感受着那从未尝过的美肉,一手抚摸着傲雪的脑袋另一手则大力揉捏着她的左乳,一捏之下一只手跟本抓不过来,初时捏上去简直像是捏到一团棉花似的,但多捏几下只感乳房开始变的坚挺起来柔中带刚。
傲雪从小苦练武功,筋骨强健肌肤要比平常女子弹性更强,实在是让谭四受用无穷,谭四将脸用力埋在傲雪的双乳之间,半个头都陷了进去大力吸嗅着傲雪那摄心心肺的体香。
爽,真是太爽了,谭四的嘴拼在这具玉体上拼命舔动着,这简直就像是一件稀世珍宝,简直就是个玉美人……
谭四一路亲吻着傲雪的玉体,从双乳往下到了小腹,但见这美丽高贵的绝色少女那平滑柔嫩的小腹玉肌雪白得近似透明,当真是娇嫩无比、滑如凝脂。
小腹下端一蓬柔细纤卷的阴毛含羞乍现,柔嫩雪白的大腿根紧夹遮住了阴毛下的春色,一截布团堵在蜜壶壶口。
谭四再也忍耐不住双手分开傲雪纤细修长的玉腿,用牙齿叼住布团向外一拔,一团浓白色的精浆立即从蜜壶口涌出,谭四那肯让这珍贵之物浪费掉忙低头把嘴唇贴住吸吮着……
昏迷中的傲雪只感下身像是被一条小蛇侵入,玉体一阵抽搐……
谭四将他的大舌伸进傲雪的蜜壶口开始「探险」,蜜壶口上的小肉芽被他的大舌轻舔之下顿觉开始自然反应。
少女最私密的处所被这淫贱男子的大舌侵犯,一股酥麻感传遍全身弄得她浑身火烫,强烈昂扬的欲火像蛇一般游走全身,谭四加紧攻势用门牙轻咬傲雪的小肉芽,顿时肉芽变的充血粗壮。
「啊……啊……」傲雪的反应开始越来越强烈,呻吟声越来越响,伴随着少女的娇喘她开始不由自主的微微扭动着,赤裸的双足十趾开始蜷起足背绷直……下腹部的快感越来越强,终于傲雪身子一僵一股子混合着处子元阴和之间灌入的蜂蜜的精浆直射入谭四口中。
无比甜美的精浆蜂蜜夹杂着尿骚味从谭四的喉中直灌入腹内,这简直是他这辈子喝过的最美味的东西,比什么琼汁都要鲜美,他更加兴奋了舌头不断的刺激着傲雪的小肉芽,结果傲雪自然是禁受不住这等刺激连续泄身了几次,只把她泄的气喘连连浑身香汗淋漓。
谭四喝下傲雪下身喷出的大量琼汁只感浑身是劲,他不和傲雪的处子元阴乃是大补物,对于武人饮下后调息后可增加内力,谭四不懂内功但大量饮下后亦感身体比原来强健了不少,而傲雪刚才微鼓起的小腹又恢复了原状。
真不愧是名闻天下的「淫水仙子」啊,喷出的淫水真他妈的多。
谭四将唇边的蜜汁用大舌舔尽后将傲雪的玉体翻了个身,露出光洁的裸背和雪白滚圆的大屁股,谭四双手抚摸着她肥大的臀肉只感入和要比她的酥乳更加舒服,他用力把两边的臀肉向两边拉开,露出了暗红色的屁眼。谭四用两食指左右一掰很轻松的分开一个小洞,他把手指伸过去探了一下有种湿滑的感觉,把鼻子凑上去狠狠嗅着只感一股热乎乎的浓浓臭味自屁眼里泛出,他不禁心中暗笑,看来淫水仙子长的再美屁眼终究还是和常人没什么两样还是臭哄哄的呀。
谭四将食指插入傲雪的屁眼才一小截就感到四周直肠壁的重重压迫。他硬起心肠用将食指深入越插越感到炙热。最后把整根手指都插了进去开始慢慢搅动着然后慢慢地抽出来,手指半截已经变成了黄色臭气冲天。
谭四抬起傲雪的上半身让她的乳肉靠在他的膝盖上把漏斗插入傲雪的屁眼,将一罐辣油对准漏斗浇了下去,慢慢的傲雪的肚子鼓涨了起来,小脑袋开始摇动着面现痛苦之色,口中轻轻嘟嚷着「不要……不要……。」
谭四吓了一跳忙用布团把她的屁眼牢牢堵上,然中找了根牛筋绳将她的双臂反绑上,其实傲雪肩井穴被刺入透骨针,就算他不绑她双手她双臂也动弹不得。
好了,等会再为招呼她的屁眼。前戏已经玩的也差不多了,该是办正事的时候了,谭四把自己那已经高高挺起的大肉棍对准傲雪张开如小嘴般的蜜壶慢慢捅了过去。
一下,两下,三下……,虽然傲雪的阴道内已经湿润了但仍旧较为狭窄,谭四顶了几下才完全让它容纳下它的肉棍,捅入一大半后感到了龟头上一痛……
咦……,怎么回事?谭四心中一惊,莫非这淫水仙子还是处子之身?江湖上传闻她可是个人尽可夫淫荡无比的骚货啊!难道传闻是错的?他又挺了挺身,可以肯定傲雪仍是完壁之身。
天哪,今天真是走运走到了家了,这武林第一美女就要让他谭四来破身!谭四越想越是兴奋的快要疯了,他先把肉棍拔出来拉了一堆稻草放在傲雪屁股下面把她的胯部垫高,她胯间的阴阜因为情欲高涨已经高高鼓起宛若半个可爱的粉红蜜桃等待着他的采摘。
「蓬门今始为我开……小骚货等急了吧,四爷来啦……」得意忘形的谭四双手抓住傲雪白嫩的双足将一只玉足放在口中咬嚼着品尝着少女足底的蜂蜜和汗香,傲雪双腿握上去结实有力竟无一丝赘肉,实乃是当世美腿中的极品,谭四深吸一口气一沉身粗大的肉棍居高临下借助体重的优势直贯入傲雪的蜜壶之中。
坚挺的龟头狠狠顶在了少女结实的处女膜上,谭四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了上面誓要顶破这处女的最后一道防线,傲雪有异于寻常女子的肉膜亦开始逐渐一点点变形,强裂的挤压和摩擦让谭四兴奋至极,只感自己的肉棍像是被攥着一样,傲雪不断收缩的阴道壁和坚厚的处女膜让他体会前所未有的云雨交欢之乐,连戮数十下后一股男精已经蓄势待发。
「不要……不要……好痛……停……不要啦……」昏迷中的傲雪也已经明显感受到了阴道中锥心刺骨般的痛楚,她的潜意识已经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猛然间她的双眼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