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要结婚了,来参加我的婚礼么?」
我知道思怡早晚都会发来这样一条短信,但我却从没想出该怎样回答。
我关掉手机屏幕,任夜色的浓厚吞没那份萤光。
在单身公寓的阳台上俯瞰着这座城市的夜,霓虹灯光和川流的车灯炫耀着尘世的辉煌。
或许我的青春曾经属于这裡,但现在,也许到了我该离开的时候。
我勐地吸下一口烟,让它填满我的肺,填满回忆中我留下青春的那一个个夏天。
************我第一次见思怡,是在办公室。
那时她刚刚工作两年,跳槽过来,到我们部门报到。
我已经不记得她当时的穿着,应该就是普普通通的OL套装,印象深刻只是她站在自己的工位上,一件件整理新领来的办公用品。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这个印象,已经让我对这个身材高挑、消瘦,有着披肩长髮的背影产生了兴趣。
等到她回头的时候,我才看到了她清秀的脸庞,美女,我记得自己当时在心裡这样想。
美女总有许多天然的优势,思怡很快就和同事们熟络起来。
其他部门的同事也都来打听,听说还有几个人开始追求她。
我也常常藉着教她业务的机会,和她聊天攀谈,对她的好感也快速增长。
思怡对我也还算不错,平日裡也常常主动找我聊天,我们互相还约着吃了几次饭。
那时的我属于一个标准的宅男,下班后就回家打游戏,在感情方面就像白纸一样。
后来我常想,可能那时我们就有了对彼此的好感,不过在当时,我只把那当成了自己对女神的仰慕,以及女神对粉丝的回馈。
几个月后,领导指派我和阿辉一起去出差投标,我灵机一动便跟领导建议:投标要样貌形象好,不如带思怡同行。
领导想想便同意了。
现在想想,那次出差之中,很多事情我都疏于观察,疏忽掉了,为后来的生活埋下了一颗颗炸弹。
投标其实进行得很顺利,晚上我们三个请甲方财务部的秃头老总以及下属吃饭。
有美女相陪,秃头兴緻很好,我们也顺水推舟地把思怡安排坐在他的旁边。
饭桌上气氛热烈,阿辉时不时抖出两个黄段子,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秃头不停地向思怡敬酒,看得出,他至少对我们今天的晚饭很满意。
过了一会,我的手机短信响了,我打开看到是思怡发来的:「我能不能不喝了?有点喝不下了。」
作为乙方,这种酒桌上的营销必不可少。
我看了看思怡,发现她也正在看着我,脸色倒是不红,眼睛却有点水汪汪。
「能喝就喝,不能喝就赖。」
我回道。
「那样会不会不好?」
她又问。
「装醉。」
过了一会,我瞥见思怡闭目靠在了椅背上,秃头又向她敬酒,她不应,只是微微皱着眉摇摇头。
我端起酒杯,走过去对秃头道:「领导,我们思怡平时从来不喝酒的,今天见到您这是破例啦!她不会喝,这杯我带她陪您。」
秃头道:「这才喝了几杯,怎么会醉呢?我叫思怡醒醒,思怡?思怡?」
说着,他一隻大手就拍在了思怡穿着黑色丝袜的腿上。
那天投标,思怡穿了身很正的西服套裙,配上黑丝,坐下来后,半截大腿就露在裙子外面。
思怡的身子微微一颤,我知道她在装醉,又不好阻止秃头,忙接过话头,拿起他的酒杯塞到他手裡,说:「看她是睡着了,别管她了,我来敬您这杯。」
秃头点点头,道:「小姑娘年轻,还需要成长呀!我们喝了这杯,不过这项目要是你们中标,回去可要奖励思怡,她可是出了不少力气哦!」
我连连点头称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秃头叫服务员拿来了个毯子,体贴的盖在了思怡身上。
酒过三巡,大家都已经喝得差不多了,虽然我算是久经沙场,但毕竟对方人多势众,渐渐地我觉得自己开始头大起来。
对方的一个小头目又过来敬酒,我站起来回应,说着那些互相熘须拍马的套话。
馀光之中,我看见秃头把头凑到思怡耳边,低声说着什么。
思怡看样子是打算装醉装到底,一动不动。
看思怡没反应,秃头又将一隻手臂搭上思怡的椅子靠背,从另一侧握住思怡的肩膀,从我这个角度看,就像将思怡抱在怀中。
我觉得秃头有点过份,想去支开他,但面前的这个小头目说起来没完,让我脱不开身,我只得继续观察。
秃头除了絮絮叨叨一直在讲,似乎也没有什么别的动作,只是思怡后半场虽然没有喝酒,脸色倒是愈发红润。
突然,我隐隐约约的馀光看到,盖在思怡身上的毯子下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我转头去看,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和小头目喝完,我又拿起酒杯走向秃头,秃头见我过来,慌忙站起来,一下子碰掉了思怡身上的毯子。
思怡藉机醒过来,说要去洗手间,就跑掉了。
大家互相又喝了几杯,时间差不多了,秃头又提议所有人共饮一杯,饭局就算结束。
我和阿辉送了秃头等人上车,也没见思怡回来,便打她电话,她说她躲到饭店后面散步去了。
工作总算是做完了,时间也不早,又都喝了酒,我们便决定去酒店休息。
我们预订的酒店路不远,我和阿辉閒扯着,思怡跟在我俩身后,我见她情绪不高,便问她是不是喝太多不舒服,她低着头摇摇头,却不说话。
快到宾馆的时候,思怡突然在后面「啊」
的尖叫一声,我和阿辉一回头,见思怡坐倒在地上,高跟鞋跟卡在了下水道的顶盖裡。
我俩赶忙上去扶,刚要搀扶她站起,她却喊痛,细看之下,才发现右脚的脚踝已经肿胀起来。
「脚踝像是扭到了。别着急,坐一会。」
阿辉道,他蹲到思怡身后,让思怡的身体能靠在他的胸前。
「好痛……手也是……」
思怡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我们这才发现她的右手腕也肿胀起来,怕是刚才摔倒时撑在了地上。
「会不会伤到骨头?要不要到医院拍下照?」
我也蹲下来,建议道。
「我不知道……动不了……」
「对,还是快去医院检查处理一下,不要伤到骨头了。」
阿辉附和着,示意我说:「一凡,快去拦辆出租车。」
我跑到马路上,四下张望,正巧一辆出租车开来,被我拦下。
我回头一看,阿辉已经将思怡公主抱起,手指上勾着思怡两隻脱下的高跟鞋,向我走来。
思怡的套裙本来就不长,被这样一抱,裙子就已经缩向大腿根和臀部,只不过晚上光线暗,倒也不至于走光。
我们坐车赶到医院,我赶忙下车去挂急诊号,阿辉抱着思怡慢慢地向急诊楼走。
我挂了号,又问了急诊室的位置,忙回去找阿辉,见他正横抱着思怡站在门口,思怡闭着眼,双手放在胸前,阿辉抱思怡的姿势,一隻手从下面托着思怡的背,另一隻手从思怡的双膝下穿过。
他似乎故意把思怡的膝盖抬高,因为我看到思怡的裙子已经缩到了臀部下沿,一双修长的美腿展露无遗。
思怡身子虽然很瘦,小腿也又长又纤细,大腿却还是恰到好处的有些肉。
门诊楼的灯光很亮,我见阿辉低头注视着思怡的腿间,莫非从他的位置看,能看到裙底的春光?我赶忙迎过去,叫道:「阿辉,这边!」
我带着阿辉一路到急诊室,屋子裡是个年轻的小大夫。
这种夜班急诊,多是实习生值班。
阿辉将思怡放在检查床上,让思怡侧坐在床上,脚悬空垂下,我们俩七嘴八舌的跟医生描述了受伤情况,思怡也主诉了疼痛部位。
小大夫先是看了看思怡的手,又蹲到思怡的脚前面,双手捧起她的右脚,在踝关节轻轻摸索着,不时按压一下,道:「这痛吗?」
「不太痛……」
「这呢?」
「也不太痛……」
「这?」
「啊~~啊~~痛!」
我看着这个小男生在思怡的脚上摸索,又听到思怡时而发出的呻吟,竟然觉得下体有点兴奋的感觉。
「手应该就是扭到了,骨头没事。脚还看不好,把丝袜脱了检查一下吧!」
小大夫道。
「啊?还要脱丝袜?」
「不脱怎么查?哪个是你男朋友,叫他帮你。」
小大夫指着我和阿辉道。
「那你们可不可以先出去一下……」
思怡道。
「快点,外面这么多人排队呢!」
小大夫不耐烦道。
「要么我来扶你。」
阿辉说着挤上前。
「不要。」
思怡红着脸道:「一凡你来帮下我。」
小大夫奇怪的看了我和阿辉一样,大概在想我们三个到底是什么关係。
阿辉讪讪的退了回去,还不忘从背后推了我一把。
我刚刚还正沉浸在兴奋的幻想之中,被阿辉一把推到思怡前面,勐地惊醒。
「愣着干嘛?赶快帮她把丝袜脱了。」
小大夫又催道。
脱丝袜?这么好的事情叫我做?我看了眼思怡,见她脸红红的不说话,像是默许,于是弯下腰,手顺着她的大腿两侧伸入裙襬裡,向上探索她的丝袜边缘。
「啊!你干嘛?」
思怡用单手一把将我推开。
「你不是叫我帮你脱丝袜吗?」
「我叫你扶我一下就好了呀!我自己会脱!」
「哦……」
我只得又上前将思怡扶起,帮她一隻脚站稳在地上。
思怡用一隻手慢慢将裙子下沿向上捲起,大腿一截一截地显露出来。
在三个男人的注视下做这样的事,大概会让她觉得十分尴尬吧!捲到大腿根部,她将一隻手深入裙襬,摸索了半天却不见进展,「你们能不能出去一下?我的是连裤袜,这样脱不下来。」
思怡低头道。
不仅要在陌生男人和同事面前捲起裙子,还要报告自己的内衣穿着。
「事情真多。」
小大夫道:「我们先出去,你们快点。」
小大夫拉着阿辉出门,顺手带上了门。
阿辉一步三回头,估计心裡觉得被我佔尽了便宜。
屋子裡只剩下我和思怡两个人,「扶好我,看别处。」
思怡红着脸道,抓起我两隻手放在她的腰间。
「哦,好的。」
她的腰很细,几乎没有赘肉,我抓紧她的腰,目光偏向侧面:「你刚才怎么不让阿辉帮你?」
「不喜欢他。」
「为什么?」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她停了停,又道:「在公司裡他就老缠着我。」
「你这么漂亮,也难怪。」
「说什么呢!」
我的馀光突然发现房门背后是一面镜子,镜子中映出了思怡的身影。
我轻轻地移动了一下身子,让我的正面和思怡的背面稍稍转向镜子。
「你别动啊!」
「哦,好好。」
我应承着,从镜子中看到思怡的背影,只见她一隻脚站着,右手臂搭在我的肩上保持平衡,左手一点点的将裙子向上拉,裙子渐渐上升,露出了她的大腿,接着是臀部。
思怡的黑丝感觉偏厚,颜色不是那么透明,不过从镜子裡,我仍然可以透过黑丝看到她黑色的低腰内裤。
思怡的臀部根本不应该属于她这种消瘦身材,属于那种饱满而后翘的类型。
她在办公室穿着高跟鞋和正装裙在我前面走的时候,臀部的线条被裙子勾勒,鞋跟又让臀型更加上翘,我的视线每每都离不开她轻轻摇曳的臀部。
现在即便是没有高跟鞋,我仍然能够看出她臀部完美的曲线,只是没想到,我梦中的场景会在这种情况下发生。
「帮我抓着。」
最后,思怡将裙子全部拉到了腰上,露出了整个丝袜包裹的臀部。
如果她知道这时候我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她,不知道她作何感想?我扶着思怡腰间的手帮她抓住捲上来的裙子,从镜子裡看去,这个姿势就好像我把她的裙子全部拉起来了一样。
我感到自己的下体开始膨胀,只得将身体后退,离她稍微远了一点。
「你怎么又动啊!」
思怡嗔道。
她接着把左手伸到腰间,开始一点点向下褪连裤袜,随着黑丝丝袜向下捲动,她白皙的腰部一点点展露在我面前。
丝袜的弹性很大,她褪到臀部的时候,由于臀部较腰部变宽,一隻手褪下左边,又弹起右边,无论如何也褪不下来。
这时镜子裡的景象,是我从来没想过的香艳:一个我心有好感的女人,裙子拉高到腰间,丝袜褪下一半,露出小半个浑圆白嫩的臀部,随着脱丝袜的动作,还在左右扭动。
「你们在裡面好了没有?」
门外小大夫又催促道。
「这就好,再等下。」
思怡叫道:「要么……你……你帮我脱吧!」
「我帮你?」
「还不愿意?从来没男人帮我脱过丝袜,还叫我求你不成?」
「刚才我帮你脱你打我,我怕了。」
「你怎么这样!」
思怡怒道。
「谁叫你打我。你得求我。」
我看着她撩人的背影,心裡生出了调戏她的念头。
「讨厌死了。快点!」
我双手顺着她腰部的曲线和滑腻的肌肤向下滑,在她的胯间和臀部摸索,双手环上她裸露的半个臀峰。
「别闹了,求你了还不行。」
思怡蚊子般的声音在我耳边说。
「求我干嘛?」
我的手趁机在她的臀肉上摸索。
「你怎么这么变态,喜欢这样。」
我双手绕到她臀部后面,摸索到丝袜的边缘,将她富有弹性的臀肉按下去,手插入到丝袜和内裤之间。
这时候,我半个手掌就被她的丝袜包括着,按在了她的臀部和低腰内裤上,在丝袜的压力下,我感觉手指深深陷入了她的臀肉。
思怡将双臂轻轻环住我的头颈,我感觉她的身体轻轻颤抖着:「求你了,帮我脱丝袜,行了吧?」
我双手撑着丝袜绕到她腿部两侧,将她的丝袜向下褪,故意让她的内裤一起被带着下滑。
由于她的内裤本来就低腰,被我这样一带,大半个臀部就从内裤裡跳了出来,思怡赶忙伸手从后面拉住底裤边缘。
我将丝袜褪过她的臀部,捲到大腿根,扶着思怡又坐回诊疗床上,让她双腿悬空。
我像刚才的小大夫一样,蹲下来,继续帮她将丝袜向下捲。
女人可能就是这么奇怪,你一旦对她做过了什么事,再做的时候,她似乎就不会再那么坚持拒绝。
思怡没有阻止我,没有要求自己脱,只是低声道:「别看我好吗?」
这时的她裙子仍然捲到腰间,连裤袜却已褪到了大腿,小小的黑色三角裤包裹着神秘的区域,完全展现在我的面前。
「你好漂亮。」
我不由自主地道。
「别看。」
思怡说话的时候,脸涨得通红,自己眼睛先闭了起来,头侧向了一边,全身都在颤抖,不敢看我。
哪怕是平时再高傲的女神,失去了衣物的保护,那种赤裸的羞耻感也足以击溃她的自尊吧!「你的丝袜怎么破了?」
我突然注意到她大腿内侧的丝袜破了两个还不小的洞。
「不是叫你别看!」
思怡睁开眼,看到我蹲在面前注视着她大腿和下体的姿势,赶忙用手挡住。
「不看我怎么帮你脱啊?你怎么弄破了两个这么大的洞,早知道直接撕掉算了。」
「对哦……不过我也不知道破了这么大……」
「你也不知道?」
「……」
我突然想起刚才酒桌上毯子下的蠕动,灵光一现,道:「刚才吃饭时候秃头骚扰你?」
思怡眼圈一红,轻轻点点头。
「这是他弄的?」
「你叫我装醉,他开始摸我腿,我也不敢动,后来……」
思怡说着,轻轻抽泣起来。
「这个老溷蛋,妈的,我等会去找他算账!」
「算了,不要害得我们中不了标……」
「可他这样对你,当我们是什么!他都摸你哪了?」
「就腿……他刚撕开,你就过来了。算了,这事情你不要跟别人说,我也不想闹开。你快帮我脱吧!」
思怡摸摸我的头,道。
我顺着她的腿将丝袜褪下,想着刚才秃头肆意在这双腿上取乐,心裡就像吃了大便一样难受,也再没心思在她的腿上揩油。
我将她褪下的丝袜团起来,放到她的随身包裡。
小大夫和阿辉刚一进来,小大夫就骂道:「搞什么搞这么久!」
阿辉怪笑着看了我一眼,思怡低着头不说话。
「躺到床上。」
小大夫命令道。
思怡顺从地躺在床上,小大夫走到床尾,抬起思怡的右脚,一隻手托住,一隻手不断捏按:「哪痛说话!」
「嗯……啊,这裡痛……这裡不痛了……啊……」
思怡被他按得连声呻吟。
「骨头应该也没事,就是这个关节扭到了。」
小大夫边说,边指着思怡的踝部给我们看。
阿辉赶忙凑上前,手指点着思怡的脚,道:「这裡么?」
小大夫将思怡的脚抬高到他的头顶齐平,指着脚后跟道:「主要是这裡。」
我叫小大夫和阿辉进来之前,已经将思怡的裙子放下,不过思怡现在是平躺在床上,小大夫和阿辉站在床尾她脚的方向,从这个角度将她的脚抬得这么高,裙下风光应该一览无遗吧!我想起刚才思怡小巧的黑色三角裤,现在应该就暴露在这两个男人的视线下。
思怡应该是也想到了自己裙子的问题,只得拼命夹紧双腿。
阿辉从小大夫手中接过思怡的脚,把思怡抬高的腿向外侧分开,指着内脚踝道:「这裡也肿着,没关係么?」
他这样一搞,思怡的腿就完全无法夹紧合拢了。
这个我们在办公室朝思暮想的女神,现在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内裤,大腿分开的展露在两个男人面前。
「痛!」
思怡叫道,想把腿收回来。
我走过去,拿起诊疗床旁边的靠枕,放到了思怡的裆部,替她遮挡起来,思怡感激的看了我一眼。
不过在我放靠枕的瞬间,我隐约看到思怡的内裤中间有一小块似乎是湿润的痕迹……诊疗结束后,小大夫给思怡开了一些涂抹的药膏,告诉她无大碍,我和阿辉就送思怡一起去酒店。
思怡坚持要我扶着她,阿辉只好不甘地去办理入住手续开房间。
将思怡送到房间,思怡叫阿辉先回去休息,叫我陪她一下,阿辉笑道:「你们俩关係倒是发展得蛮快。那我先休息了。」
说着便出门带上了门。
又剩下我和思怡两个人,我扶她坐在床上,道:「你也早点休息吧!」
「我要洗个澡,不然我睡不着。」
「你都伤成这样了,怎么洗澡?刚才大夫也说先不能碰热水。」
「你扶我到浴缸裡,我脚腕和手腕不沾水。」
「唉,拗不过你。」
我只得扶着她到浴缸裡坐下,帮她把浴帘拉上。
一阵窸窸窣窣,思怡将衬衣和套裙扔了出来:「帮我挂起来嘛!」
「好……你真是我的亲娘……」
「什么亲娘,我有那么老吗?」
我帮她把衣服挂好,回到浴室,见她已经准确的把内裤和Bra丢到了洗手池裡。
浴缸裡传来淅沥沥的水声,思怡头部的轮廓映在浴帘上。
「今天谢谢你。」
「哪有,别客气。」
「我真是觉得好尴尬,从小到大,从来没被人这样看过。」
「挺好看的啊!」
我笑道。
「你要死啊!说不了两句正经话。」
「思怡,你有男朋友了吗?」
「嗯……还没。」
「公司裡好多人追你吧?」
「是有一些,也一起吃过饭,不过我都没有想好。」
「你们都一起吃过饭啦?」
「吃饭有什么稀奇,跟你不也吃过。」
「还干过什么?」
「嗯……有的还看过电影。」
「看电影不都是确定关係了才去吗?」
「不啊,那天正好有部我好想看的电影上映,就叫了那人一起去看。还没看了半个小时,那人就来拉我的手。」
「哈哈,那你有没有抽他?」
「我一开始把手拿回来了啊,过了一会他又拉,我又拿回来,他又来。后来我想就算了,让他拉着好了。」
「你就让他拉着?」
「我想好好看完电影啊!」
「……要不要我帮你把内衣洗掉?」
「不要!我带有足够的,回去再洗。你别动!」
思怡叫道。
我翻捡起思怡丢在洗手池裡的内衣,Bra是A罩杯,哈哈,怪不得这小妮子从来不穿露胸的衣服呢!再看内裤,果然裆部中间有一大片潮湿。
我淫心突起,笑道:「你内裤上怎么这么湿?」
「啊!你干嘛!不是叫你不要动吗?」
「那你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弄湿的?」
「……你这人真是变态啊!」
「你不告诉我我就洗了。」
「不要啊!」
思怡的声音中带着点哭腔。
「是不是秃头摸你的时候?」
「你有病啊!被他弄的时候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那是刚才在医院?」
「嗯……」
「其实刚才我拿靠枕帮你挡的时候就看到了。」
「天哪!那我的样子不是都被他俩看到了?我以后还怎么在公司溷啊……」
「反正只是看了,又没有照片……」
「什么照片!乱说什么!帮我拿浴巾啦!」
我拿过浴巾,思怡从浴帘下面伸出一隻手,白嫩的手臂上挂着晶莹的水珠。
「嗯……」
「又要做什么?说。」
「你能不能去我的随身包裡帮我拿一条内裤……在红色的袋子裡……」
我走到床边,打开思怡的随身包,最上面是刚刚放进来的破丝袜,裡面一排女生用的搞不懂是什么的瓶瓶罐罐。
我打开红色的衣物袋,抖出几件内裤,故意使坏,选了一件布料最少的白色蕾丝内裤,递给思怡。
这件内裤也是低腰款,除了裆部是一款完整的布料,臀部的包裹全都是镂空的蕾丝花边。
我想像着刚才镜子中看到思怡臀部的光景,心想穿上这条内裤她肯定能诱惑死一票男人。
「……你还真是直男的审美。」
「哈哈。」
「我弄好了,扶我出来吧!」
思怡道。
我拉开浴帘,思怡已经裹上浴巾,扶着墙壁站起来。
我扶着她跨出浴缸,她凑近的时候,我闻到一股刚刚沐浴过后肌肤的清香。
我将她扶上床,帮她将被子盖好,她才从被子裡将浴巾丢出来。
「那你睡吧,我回去咯!」
「好的,谢谢你了。」
思怡冲我眨眨眼道:「今天不能留你喝咖啡啦!」
「哈哈。你的房卡要么我帮你拿走,明早我来接你,省得你开门。」
「好呀!我觉得你这男人不错,肯定能找个好女朋友。」
「是吗?借你吉言,我回去睡啦!」
我帮思怡拉好窗帘,调好空调,退出房门。
回到房间,我冲了个澡,倒头便睡去了。
我醒来时已经快九点钟,酒店的窗帘很厚,根本看不出天色。
我一边洗漱,一边给阿辉和思怡发了短信,问他们睡醒没,要不要一起去楼下吃早餐,两个人都没有回我,想必是还在睡。
我独自一人去吃了自助早餐,想到思怡可能不方便下来,便拿了一些糕点和水果,帮她带到房间。
至于阿辉这个懒虫,就让他自生自灭吧!我走到思怡门口,刚要刷卡,门却开了,是阿辉走了出来,我们俩面对面都是一愣。
阿辉道:「你……起啦?思怡说还要睡会,她刚叫我帮她烧个水。」
「哦……我给你们带了点早餐。」
「谢谢哈,她说她不吃,我吃点吧!」
阿辉接过早餐道:「走,到我的房间吃。」
那天思怡中午才起来,我们一起吃了中饭,向公司报告了思怡受伤的情况,又休息了半日才返回。
经过这番波折之后,我和思怡的关係变得更亲密了,现在想想,如果我当时鼓起勇气向她表白,也许结局不会如此。
只是我当时太过懦弱,并且,很久之后我才明白,人们从表像瞭解到的,也未必是事实的真相……(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