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1-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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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以退为进

第一章沙河会战

紫藤细细地回顾部下将领所介绍的蛮人军队的特点:勇猛、好战,但士气不能持久;纪律差,缺乏全局观念,指挥系统控制力低下,易盲从。

「指挥系统控制力低下,易盲从……」念叨着这句许久,他心里有了计划。

不多时,蛮人们就看见西侧两千的炎黄轻骑兵中的一半突然前进。同时他们没有看见的是处于步兵数组后方的一千铁甲骑兵也想西侧移动,进入攻击位置,这些骑兵按照紫藤的命令,下马牵着坐骑经过步兵和剩余的一千轻骑兵的数组的后方,如林的人群完全遮挡了蛮人的视线。

炎黄轻骑兵冲到距离敌阵100多米的地方展开队形,向蛮军倾斜箭雨,蛮军左翼的步兵短短几分钟之内遭到数万支箭的攒射,却因为他们那些简陋的自制猎弓的射程完全够不到对方而毫无还手之力,眼见自己的步兵伤亡渐增,阵形开始散乱,胡安赶忙命令后方的骑兵去驱散这些炎黄人的轻骑兵。

然而这些骑着战马的蛮族勇士们刚刚接近目标就被突然杀出的铁甲骑兵冲得七零八落,很快溃败,慌乱地逃向战象寻求保护,而为了接应他们,附近的战象驭手驱使各自的座骑迎上去阻击追来的铁甲骑兵。

不多时,蛮族军队指挥系统控制力低下,易盲从的弱点显露无疑,随着侧翼战象的动作,整个蛮军数组全部动了起来,一场局部的反冲锋竟一下子演变成了不受控制的全面进攻。看着自己乱成一锅粥似的开始冲锋的军队,胡安一时间竟完全束手无策了。

但是蛮军的冲锋很快在巨型鹿砦前被迫停了下来,战象驭手们将坐骑停下原地,步兵们则蜂拥着上去刀砍斧剁,奋力清理着巨大的路障。

此时炎黄军队数组后方的长弓手们射来了密集的箭雨。由于距离的原因,对于皮糙肉厚又披有装甲的战象来说,这根本就和捞痒没区别,可对于那些衣甲简陋,甚至很多上身打着赤膊的部族武士们来说却是苦不勘言,随着一阵阵箭雨的袭来,不时有人惨叫着中箭倒地,或被命中要害很快断气,或身中数箭伤势严重淹淹一息,或带着不重的箭伤连滚带爬的寻找掩护。

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仅仅在鹿砦打开了几个可供人穿过去的缺口之后,蛮族步兵们遍丢下战象穿过鹿砦狂呼乱叫地冲向那些可恶的只会远远地放煎的胆小鬼。

「把他们堵回去!」紫藤命令道。身边最近的传令校官迅速吹起号角,很快由近至远,各营的传令校官的号角响成一串。

「变阵!弩手迎敌!」听到号角声,各营的统领纷纷下令。随着命令一级级的传达下去,第一排手持盾牌短矛的士兵蹲下身去,第二排手握长枪的士兵叉开步子身体前倾尽量降低高度,随着前两排士兵的动作,后面两排手拿钢弩待命射击的士兵露了出来。

「射!」随着一声省命令,第一排弩手射出了致命的短矢,而后穿过第二排弩手人与人之间的空隙退到后面上弦装箭,同时第二排弩手向前一步抬弩射击。

于长弓缺乏目的性和穿透力的曲射不同,钢弩的力道巨大,即使不中要害也能让人在伤痛中几乎爬不起来。几阵弩箭过后,鹿砦之中蛮人尸横遍地,将死者的哀号和受伤者的惨叫混成一片。侥幸还能留着性命的也无力抵挡这金属风暴一般的恐怖攻击纷纷掉头逃命,与鹿砦缺口处不明真相还在拼命往里涌的蛮兵撞在一起,乱成一片。不多时,几个缺口内外都塞满了挤做一团的蛮兵,彼此推来扯去,进不能进,退不能退。

眼见时机已到,紫藤再次下达命令,长弓手们有射出了一片箭雨,但这次是火箭。随着燃烧的箭矢如雨点般落向鹿砦,那些黑色颜料露出了狰狞的真面目,它们不是油墨也不是碳灰,而是桐油!

鹿砦很快烧成了一片火墙,困在缺口中的蛮兵哀号着划做了焦黑的尸体。鹿砦外侧几乎贴着火焰的战象也在火焰的灼烤和浓烟的折磨下狂性大发,许多驭手被甩下来踩死,失去了控制的战象为了躲避火焰和浓烟反身冲进自军的部队中间肆意践踏,所到之处造成死伤累累,为了躲避这些巨兽,蛮兵们左拥右挤自相践踏,到处一翻地狱似的的景象……

混乱一直持续到火墙消失后很久才告停止,当战象们终于筋疲力尽原地打转的时候蛮兵们已经死的死,伤的伤,剩下的也没有力气和勇气继续战斗了。

此时紫藤终于命令吹响了进攻的号角,炎黄军的甲士们盾牌连着盾牌,有条不紊地越过已经化作灰烬的鹿砦,组成一道移动长城向蛮军逼近。

残余的蛮兵看着步步逼近的敌人,茫然不知所措——他们的大王已经在刚才的混乱中带着亲信逃得无影无踪了,现在谁来率领他们,谁能保护他们?

突然之间一彪骑兵从原出的密林中冲出,阻挡在不断逼近的炎黄军队面前,为首一骑红色的高头大马上银花手持长刀,水银色的发丝随风而动,一副英姿飒爽之态。

原本失神等死的蛮兵们不由得都睁大了眼睛:「是银花夫人!」看着蛮兵们的反应,紫藤心中一股得意,不过戏总还是要演下去,他命令部队停止前进,带着一对卫兵策马来到阵前。

故意做出不认识的样子上下打量了银花一翻,他开口道:「你是何人?敢挡我大军兵锋。」又煞有介事地扫了一眼那规模不大的骑兵部队,不屑道:「就你的这点人马,我只消一声令下,就能将你们踏平!」

「我故知不是贵国大军的敌手,但身为先王之女绝不能看任自民被人屠戮,当此之时,我断不会后退半步!」挥刀前指,银花做出寸步不让的样子。

紫藤半真半假地露出了欣赏的眼光:「同作为王位传人,你可比那个跑得比谁都快的懦夫要多了,我很佩服你的勇气,如果我保证这些溃军的安全,你愿意归降吗?」

「如果你能放过我的子民,我深表感谢,不过如果要我归降,请你按这里的王者的身份来对待我!」

「就我自己的立场而言,你理应受到这种待遇的,但是就你本身而言,你所希望的条件又是什么?」

「如果你能遵守自己说的话,那么我就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一切。」银花道,而后下马走向哪些溃散的蛮兵:「你们安全了,去找你们的王吧,或者回家。」

溃兵们呆呆地看着她,却没有一个离去,不多时,其中一个突然跪在了她的面前,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不多时已经跪成了一片。

就在沙河战场胜负揭晓的时候,远在西方的利萨斯战神殿中,神殿评议会正在召开紧急会议。

神殿评议会是战神殿及其掌管下的联邦魔法协会、战神之手骑士团和神殿圣武士团的最高决策机构,与会人员共十三人。除了作为神殿精神领袖的大祭祀之外还有来自各方的代表,包括作为大祭祀的主要助理的三位高阶祭祀、三位有博学者称号的资深魔法协会成员、三位有联邦荣誉爵位高阶圣骑士和三位有大师称号的高阶圣武士。

大祭祀卡米拉坐在位置较高的主位上若有所思地看着下面围坐一圈正在讨论着的评议会成员们。可能因为是正式场合,这位被誉为女武神转世的大祭祀并没有穿她平日里那套遮掩面积少得过分的长裙,而是一身正规的祭祀打扮,纯白色的神职者长袍完全遮掩了身体,与身后长及脚下的黑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太荒谬了!」一个身穿着黑色骑士甲的高大男子站起身来,指着会议席中间的显象魔晶的光幕中显示出的女性半身相用与身体一样粗矿的声音说:「雷文教授,您刚才也说了,从各个方面汇总的情报都显示这位性服务训练师卡莎。克洛斯是个百分之百的女人。而众所周知,判国者劳。路。克鲁泽是一个男人,这一点圣武士档案库里的记载是不会出错的,我不明白魔法协会的诸位有什么理由认为他们会是一个人?」

「加里瑟斯阁下。」魔法协会的席位中一个满头绿发看上去很算年轻的男子站了起来:「我很理解您的怀疑。不过首先,我们只是认为有可能,因为确实很多证据都指向了这种可能性;第二,这并不荒谬,改造人类身体的魔法是一直存在的,据我所知起历史至少可以追溯到二十五年之前为了对抗暗裔黑潮而制造灰袍守望者,现如今,对这种魔法的研究已经有了很大成果,联邦正在进行的秘密培育训练超级战士的斯巴达计划就是基于这些成果而来的。」

「这些我们不是不知道,但是到目前为止,一切对于这种魔法的使用和研究都是强化或者同化性质,从没有听说过什么把男人变成女人之类的事情发生。」

加里瑟斯身边一位身穿金色铠甲的老年圣骑士接过了话茬:「当然,这方面我并不是权威,所以,作为斯巴达计划的负责人,卡德加阁下,是否您应该发表一下看法呢?」

「乌瑟尔阁下,事实上这种魔法理论上是绝对存在并可行的。」有些苍老的大法师卡德加回答道:「实际上当年制造灰袍守望者用的就是一种将人类局部暗裔化的魔法,既然作为不同种族的人类和暗裔可以实现这样的转化,那么作为同一种族的人类男性与女性之间同样可以进行这样的转化的假设就没有理由是不成立。」

「即使如此这也依然只是一种猜测或者可能性。」神殿方面的席位上,一位年长的祭祀说:「为了这么一种可能性我们如此紧张是否有些小题大做了呢?」

「诸位。」卡米拉冰冷的声音打断了与会者的讨论,所有人一瞬间都静了下来,十二道目光一同看向这位现在神殿的实际掌权人。

「你们之所以能进入评议会除了在各自的组织和领域中都很有成就并声望颇高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你们都是二十年前那段被部分隐藏的历史的亲历者,所以那个人对这个国家的重要性就不需要我多说了。」

她站起身来扫视了一圈:「尽管还身在遥远的东方,但如果他发生了什么意外,将很可能对目前我们已知的历史产生不可预知的影响,所以,即使只是一点可能性的威胁,我们也必须重视。我认为有必要派遣圣武士前往东方进行调查并在必要时对那个人给予有效的保护。」

说完,她看向了一直无人发言的圣武士团坐席中一位苍老却很健硕的男性矮人:「您认为呢?尤达大师。」

一直闭幕养神的首席圣武士大师慢慢睁开了眼睛:「我同意您的看法。」他的话音刚落,旁边一位皮肤幽蓝的暗夜精灵圣武士就皱起了眉头,可还没等他开口,心直口快的加里瑟斯再次站了起来。

「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他说道:「在因家族的叛国行为而潜逃之前劳。路。克鲁泽是一个很有名望和实力的圣武士,考虑到可能需要与他对抗,我认为应该派遣至少一名大师级别的高阶圣武士前往。」

「我认为不可以这样。」睿智的首席大法师安东尼奥利开口了:「每一位圣武士大师都是所有势力关注的存在,如果调动他们,则会非常明显的散步出一个信息:那个人对本联邦十分重要。这样一来,很有可能会起到相反的效果。」

「即使不能出动圣武士大师,为了保险起见,也应该尽量多派出几名有实力的圣武士去执行这个任务。」加里瑟斯依然坚持。

「这恐怕是不可能的。」一直想开口的暗夜精灵终于插上了话。

「加洛得。影歌大师,您这是什么意思?」

「目前联邦军队正在对叛乱的密西罗尔行省和支持本次叛乱的撒奥里斯王国作战,现役的圣无视大部分被抽调去了前线。剩余的除了要保证神殿和联邦重要部门及首脑人物的最低限度的安全保卫之外还要负责训练斯巴达部队,作为圣武士团的人事负责人,我很遗憾地告诉诸位,目前这个情况下,短时间内我们恐怕连一个一线的正规圣武士都派不出来。」

「其实……还是有一个人选的。」尤达大师说道,而后迎着众人看向他的目光道:「达斯·梅尔大师的弟子玛尔兰,刚刚完成所有的训练和考察缙绅为了正规圣武士,她目前还没有被派遣任务。」

「我认为这样欠妥。」另一位始终没有说过话的圣武士开口了,他是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男子:「玛尔兰刚刚脱离了学徒身份,她太年轻了,缺乏必要的经验。」

「这点我同意。」尤达大师响应道:「但不可否认除了已经获得大师称号的夏南之外,她是近些年来所有学徒之中最优秀的,结业考察结果认为她的剑法、圣能使用和处理土法事件能力都不比多数的现役圣武士逊色,我记得这份评价也是得到你的首肯的,不是吗?云度大师。」

「可是玛尔兰太过任性了,甚至经常会不听梅尔大师的指示,派她去执行这么重要的任务是不是……」云度大师还想争辩什么,但尤达大师却打断他的话。

「我记得你年轻的时候,也经常会不听我的话的。」这一句让云度一愣,尴尬地捞捞头不再说话了,尤达大师继续说道:「况且由于玛尔兰和那个人的特殊关系,当距离足够近的时候她的圣能会本能性地预知那个人可能遭遇的危险,这对本次的任务是很有帮助的。」

「那么,就这么决定了。」卡米拉点点头算是拍板了:「马上让玛尔兰来这里。」

神殿的一处花园里剑刃破空的声音不绝于耳,盛开着不知名的鲜花的树下,一个身材高挑的少女正收放自如地操控着手中的两把德拉诺长剑。

德拉诺长剑,战神殿圣武士的制式武器,得名于打造这种剑的特殊合金德拉诺,这种合金的配方是圣武士团的最高机密,其成分非常复杂并大量使用魔晶。由此打造的剑身平时看起来通体透明,战斗时却会与圣武士们体内的圣能产生共鸣散发出各色不同的光芒,不但削铁如泥无坚不摧,甚至还有偏移乃至反弹攻击性魔法的效果。

少女手中的两把长剑散发着天蓝色的光芒,色泽一如她那一头在背后迎着威风轻轻摆动的及腰长发,配合着漫天飘落的花瓣颇有些林中仙子的感觉。

少女身上的衣服极其简单,除去双腿上及膝的长靴和前臂色的丝制长手套就只有仅仅遮掩住胸口到臀部的躯干部分的皮甲而已,紧身的效果将S型的曲线完全显露出来也将大腿、肩膀、和近半的胸口都暴露在外。

一边的石凳上蹲坐着另一个一头红色短发的女孩,脸、眼睛、鼻子、嘴巴、一切都圆圆的显得很可爱,身体整个包裹在灰布做的学徒长袍中,完全看不出身材。

看着舞剑的少女很久,她撅着嘴说道:「好羡慕玛尔兰啊,已经是正式的圣武士了,我却还停在实习期。」

玛尔兰听了笑笑,一边收住动作,随着她调整式的深呼吸,剑体退去了蓝色的光芒重新归于透明:「如果不是马斯达斯大师身体不好你现在一定也可以顺利晋级了。」她安慰道:「放心吧,他们很快会给你安排个新导师的。」

两人正说着,一个高大的男子从远处走了过来,那是负责神殿安全的圣武士大师之一德拉利格,因其魁梧异常的身材和凶猛无比的剑术而素有巨魔人外号。

「德拉利格大师。」看见来着走到进处,两个女孩忙恭谨地行礼。

「玛尔兰,尤达大师命令你立刻去评议会现场。」巨魔人的语言与他的剑术一样——简单而切中要害。

告别了玩伴,玛尔兰匆匆披上圣武士出席正规场合通常穿着的亮布长袍赶到了评议会的会场,面对着神殿里的头脑级人物们,小姑娘心中有些惶恐,更多的却是好奇,毕竟评议会期间传召一个普通的圣武士到场几乎是闻所未闻的事情。

「玛尔兰·阿比迪斯。」大祭祀冰冷却悦耳的声音让她心中一颤。

「是!」她有些惊慌的回应。

「从现在起你看到和听到的一切都是联邦的机密,所以关于本次任务不会有书面的命令给你,我也只说一遍,如果我说的任何内容泄露出去,你都将以叛国罪被通缉。」卡米拉停了一会,好让这个有些吓呆了的小姑娘恢复过来,而后按动机关,会场中间现象水晶上方的光柱中显出一个男性的半身象:「知道这是谁吗?」她问。

「劳·路·克鲁泽,二十年前犯叛国罪和挑起内战的克鲁泽家族的幼子,前圣武士,内战失败后潜逃,联邦一级通缉犯。」玛尔兰流利地背诵道。

「很好。」卡米拉挥挥手,图象中的画面换成了一个女人:「接下来,牢记这个女人的相貌和资料:卡莎·克洛斯,这可能是个假名;职业是性服务技能训练师,这可能仅仅是个掩护;身高一百七十公分、金色头发、褐色眼睛,以上可能都是假象;目前我们唯一确定的是她正在东方古兰国境内本活动,同时如果军情七处的情报没有错误的话,她应该就是劳·路·克鲁泽。」

「不……不是吧……」玛尔兰张大了嘴巴,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你对这个情报有疑问?」卡米拉问道。

「没有,只是,我对提供这个情报的人有疑问。」玛尔兰回答:「我怀疑他喝多了。」

会场先是一片寂静,而后是哄堂大笑,甚至连素来都是满面冰霜的卡米拉也忍不住扬了扬嘴角。等会场稍微安静下来之后,她才继续道:「评议会驳回你对那位情报人员的指控,不过你可以保留意见。以下是你的第一个任务,前往其活动区域用一切必要的手段核实这个情报的真实性,然后回报你的核实结果并等待进一步的命令。」

卡米拉又挥了挥手,图象中的人物再次改变:「接下来牢记这个人的相貌和资料:紫藤,十九岁,一百八十二公分,黑色头发,黑色瞳孔,具有典型东方人的面部特征,目前正在炎黄帝国西南一线统军作战。」

「请问他……」玛尔兰试探性地问。

「你不需要知道他和本联邦有什么关系。」

「是……」

「以下是你的第二个任务:如果你在执行第一个任务期间,发现这个人遭遇危险或者预测到他可能遭遇危险,那么尽最大可能给予他有效的保护。注意,这个任务的优先级在第一个任务之上,明白吗?」

「虽然对任务本身有很多疑问,不过相关的内容已经完全明白了。」玛尔兰的回答再度让会场有了一死尴尬的气氛。

「你对任务有疑问的话可以保留意见,不过现在我以评议会的名义命令你立刻赶往任务目标所在地。」

「遵命!」玛尔兰行了个礼,转身离开会场,看着她消失在大门外的身影,卡米拉摇摇头。

「这性格和语气还真象……」她叹了口气:「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吗?」

在玛尔兰准备出发的同时,古兰境内她的目的地这里,第二批前往西南的兽人军队已经完成了整编和准备,晚间,首席军事教官和狮王穆拉丁举行了一次隆重的送行宴会。

宴会大厅里张灯结彩,就连柱子上也用艳丽的丝绸错落有致地缠绕装饰着,五颜六色的。灯光将大厅照得格外明亮,地上则铺着火红的华贵的地毯,就奢华程度而言,如果不计较大厅本身是简陋的木制建筑的问题,可以说这里丝毫不比任何一座繁荣的人类城市中的宴会厅逊色。

大厅里人头璨动,参加酒会的都是各级人类军事教官和狮族中的贵族成员,他们端着酒杯与彼此熟悉的人交谈着,讨论着。一些身穿着近乎透明的丝制服装的、姿色上乘的狮族或逃难来此的猫族之类的弱小的高等兽人种族的女仆托着酒盘,食盘在宾客之间穿梭着,一边向宾客献上美酒美食,一边还要应付着一些急色的男性宾客的骚扰。

兰华有些无所适从地在大厅的一脚度着步子。西方式的自助式宴会让她很不适应,同样困绕着他的还有身上的衣服。

因为来的匆忙,她并没有带出席正式场合的服装,于是为了此刻的宴会,她特地在附近的裁缝作坊里订了一套衣服,她只要求是适合出席宴会之类的场所,却完全没有估计到东西方礼服的差距如此之大。

这是一套很简约的亮红色礼服,虽然仅仅只是一件套的连衣裙造型却能明显看出制作者花费了很大的心思,用量身而制这个说法一点也不为过:上身吊带低胸的设计配合礼服内部一体式样的衬垫将胸部集中托高,让兰华本不大的双峰一下子高耸了许多;中间收拢紧身的设计将她苗条修美的身形展现得淋漓尽致;而下身,侧向超高开岔的长裙和红色的露指高跟鞋让她身上最有魅力的部分脱颖而出。

如果是一个西方贵族女性一定会对这身礼服爱不释手,但对于兰华而言,如果说胸口处的设计因为常年穿着衬有棉垫的铠甲而还算适应的话,下身那高到已经能看到内裤的开叉就让她的行动本能地扭捏了起来。不过对她来说,这两样加起来恐怕都没有那双高跟鞋麻烦:现在的她甚至必须在行走时运起轻功才能保证身体的平衡。

这个造型出场的兰华一开始确实成为了宴会的焦点,无数男性如扑花的昆虫一般围拢过来,但很快的就纷纷在她冰冷的气质和冷漠的眼神面前知难而退了。

不过男士们很快得到了补偿,随着一首全新的舞曲的前奏项起来,所有男宾都急不可待地看向大厅的一个入口,首先出现的是一个那是一个身材丰满,神情宁静端庄的美妇人,低胸的连衣长裙难以遮掩住那傲人的双峰,一对雪白的美乳几乎要破衣而出。

「接下来就是大家一直期待的。」妇人的声音与她的身材一样充满诱惑,随着她的话语,两队穿着和她一样款式长裙的高等兽人美女从她两侧鱼贯而入,男宾们则迎上去拉起中意的步入舞池。

过了一会,妇人穿过拥舞的人群来到兰华面前:「接下来的节目是专门为男宾准备的,兰华小姐,您是否需要回避呢?」她很有礼貌的文道。

「啊?」兰华有些不解释,确实,以东方的标准这种贴身舞蹈有失操守,但似乎也没到必须回避的程度:「您是说?」

「嗯……怎么向您解释呢?」妇人想了想:「那些姑娘的裙子,您觉得眼熟吗?」

「是的……和您的似乎是一种款式。」

「没错,而这种裙子的奥秘就在于……」

妇人没明说,而是半转过身去,很有技巧地微微提起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兰华有些愕然地看到裙子后面贴近屁股的部分悄悄分开了一丝缝隙,露出了里面毫无遮掩的下体。

「这……」兰华一惊,抬头扫视过去,果然,许多刚刚还在跳舞的男宾已经或坐或躺地回到了软塌上,而她们的女伴无一例外地坐上了他们下体的位置,其中一些已经开始上下运动起来。

兰华皱了皱眉头——这混乱淫糜的景象让她忍不住一阵羞臊和恶心,虽然很想离开却又怕不告而别过于失礼。

「您可以暂时去休息室等候,在那里的话并不算离开了宴会现场,不用担心失礼。」似乎看出了她的为难,妇人很体贴地建议。

「谢谢!」解除了难堪的兰华,很感激地说:「请问您是?」

「您叫我卡莎就可以了,您先去吧,我这里还有些事情需要应付。」看着兰华消失在门帘中的身影,卡莎·克洛斯泛起一丝满意的笑意,不察之间却被一对强壮的手臂从后面抱住,一双粗旷的大手开始在她丰满的乳房上乱摸起来。

穆拉丁贪婪地揉捏着手中的一对肉球,一边凑进卡莎呼吸着她身上的香味,「卡莎小姐,听说您也要走了?我真是舍不得啊。」

「既然如此,您就给我一个激烈的告别吧。」

卡莎的睑上露出淫糜笑容,转身将穆拉丁推到一个为客人所安排的软榻上,而后缓缓地走到他面前,然后背转身体虚坐了下来,那条看上去普普通通的长裙此时却分开一道缝隙,将穆拉丁的下身连同他身下的座位包裹在了一起,而那条蓬松飘逸的长裙,更是将一切都掩盖遮没,从外面丝毫看不出任何痕迹。

一只柔软的手伸到长裙之中,轻轻地解开了穆拉丁的腰带,肉棒被灵巧的手引出,却一下子触到了火热的肉体,显然,那长裙之下再无衣物。随着卡莎的身体一点点地下沉,紫穆拉丁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已经进入到了一个湿漉漉的紧凑的通道之中。

卡莎微微抬起头,露出一丝挑逗的表情,而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小心地以不引人注意的动作微微提起了腰,让臀部并不坐实,虽然活动空间仍旧只有那么一点,不过这已然足够,她开始缓缓地上下扭动起细腰来。

虽然套动的幅度很小,但卡莎的阴道里却仿佛每一寸贴着入侵的肉棒的地方都在蠕动着,里面的温度也灼热地刺激着肉棒上敏感的神经。紧凑的肉壁套箍着穆拉丁的肉棒,有节奏地蠕动着,一会由外往里,一会又由里向外,将肉棒一点点往她体内拉进而后推出,周而复始……

「哦……卡莎小姐……你的技术……太神奇了……」穆拉丁喘息这赞叹道,双手伸进长裙之中,抚摩着里面丰满的臀部,肉棒也开始不自觉地顺着对方的节奏抽插起来。

「抱歉老家伙,今天我可没工夫和你慢慢玩。」卡莎心中道,突然将两条美腿并在一起,同时开始控制起自己经魔法改造过的身体。

「啊……这是……」穆拉丁猛然一惊讶,因为他感觉到包裹着自己肉棒的肉壁上似乎突然长出了无数的肉芽,每一个上面都有着如吸盘一般的顶端,一瞬间仿佛有无数张技巧十足的小嘴在肉棒上各个敏感的位置同时吸吮抚弄着,千百个敏感点的刺激同时聚集传导在全身的神经系统中,老狮王本就不是十分好的耐力几乎一下子就被压榨干凈了。

「啊!」穆拉丁的身体猛一阵颤抖,肉棒随着卡莎又一次身体下降的动作直插入她的子宫之中,将灼白的液体全部灌了进去。

兰华一路走进休息室,里面空无一人,空气中却飘散着一种闻起来觉得很舒服的香味,她坐到墙边的软塌上,脱掉折磨了自己一个晚上的高跟鞋,轻轻按摩着酸疼的脚踝,不多时就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她微眯着眼睛躺下,直到半梦半醒之间感觉到有人正在触碰自己的腿时才惊醒过来。

费力地睁开眼睛,看见地却是之前的妇人正捧起自己的一条腿细细地抚摩着光滑的肌肤:「卡……卡莎小姐。」

「放松,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卡莎嘴上如此说着,却马上低头吻上了手中的小腿,兰华觉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想反抗逃脱的时候却发现完全使不上一点力气。

卡莎的嘴顺着腿上的肌肤一路亲吻下去直到双腿间内裤遮掩着的地方,她停下动作,伸出舌头,在那隐约可见的肉缝上舔了舔。

「啊……」兰华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敏感到了基点,尽管只是轻微的触碰却已经让她惊叫着浑身颤抖起来,不多时肉缝中渗出的液体已经沾湿了内裤。

卡莎抬起头来,将潮湿的内裤拉开到一边,而后伸出一只手在暴露出来的蜜穴上不挑逗似的抚动着,在她专业的手法之下浑身没有一死力气的兰华终于忍不住呻吟出来:「啊……嗯……呜……」

「还真是敏感啊。」卡莎邪笑道,而后伸出修长中指,慢慢滑进了已经洪水泛滥的蜜穴之中,这突然的进攻让兰华的呻吟变成了尖叫。

「啊!」兰华的叫声随着那手指的渐渐伸入而越发高亢,当手指终于全部消失在蜜穴中时,她更是叫得仿佛脱了力,只能张大嘴巴却发不出除了喘息外的任何声音。

「感觉如何啊……」卡莎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手指先是缓缓它抽出再深入,而后稍快,接着更快……

兰华的身体在她的侵犯之下踌躇得如癫痫一般,口中无意识地喘息呻吟着,「不……别……停下……继续……」观察着猎物已经接近崩溃的状态,卡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继续快速地抽送着手指,转动指尖让故意修剪成特殊形状的指甲在肉臂的褶皱间摩擦着。

「啊……好舒服……我……我不行了……求你……」兰华觉得自己快要在快感中窒息了,双手徒劳地抓着对方的手腕,高仰着头浪叫出来,同时忽然一股热潮从蜜穴中汹出,几乎将对方的手指冲了出来。

卡莎满意地抽出手指,舔了舔上面温热的液体,而后俯下身去,对上兰华在高潮中有些失神的双眼:「看着我。」她用如鬼魅般的声音命令道,同时双眼中闪烁起了幽浮一般的光泽。

兰华本能地想躲避那闪烁着诡异色彩的双眼,却仿佛被定身一般无法动弹,只能生生地盯着对方诡秘的眼睛,眼神渐渐变得呆滞起来。

卡莎站起身来,低头看看兰华再次慢慢退取呆滞色彩的眼睛,很满意地整理了一下衣服:「现在,已经是双保险了。」

第二章请君入瓮

沙河战捷已经有了一些日子,这段时间里紫藤的心情相当好。一来因为刚打了胜仗,二来进军异常顺利,最重要的是,他和银花在战场合演的那出蹩脚的戏效果意外的好:随着当日的故事越传越远,一路上不断有溃军向「女王」宣誓效忠,而沿途的大小部落更是纷纷派遣使者表示归附并主动为「女王」和他盟友的军队提供物资。

于是,两周多的时间下来本就没什么大损失的紫藤在原有部队的基础上又增加了万余的蛮族仆从军。

是的,对紫藤而言一切都很完美,除了一点:女人。前期一周的时间里他是左拥右抱好不逍遥,可当终于接近蛮都胡柯城的时候情况发生了变化,先是罗莎回去向已经回合了两批兽人部队传达向胡苛秘密进发的命令,紧接着银花就很不合时宜地怀了孕。

由于药物催化婴儿的副作用,银花的妊嗔反映非常剧烈,以至于大军不得不暂时停止前进,后来经过新配制的药物的调理虽然勉强可以继续前进了,但她说什么也不能和紫藤行房了,不过对于紫藤在生理和心理两方面的不满,她好歹也做出了补偿的承诺:「放心吧,我在胡柯城给你准备了惊喜,到时候一定让你好好爽个够。」

于是走走停停之间,抵达近在咫尺的胡柯城尽又花去了一周多的时间。当终于走进这座城市的时候,尽管还不知道银花所谓的惊喜是什么,但对紫藤而言,胡柯城本身就已经是一个巨大的惊喜了:一直以来,无论是听闻还是眼见,他印象中的蛮人聚居地都不过是木制的棚屋甚至直接是山洞,稍微高级点的也就是依着山势所建的一些算是比较复杂的木制构造。

然而,此刻眼前这座城市却彻底颠覆了他的认知。这是一座北靠发源于西方凡尔谢帝国境内的尤罗里斯河的石制建筑为主辅以木制结构的城市;富有沉重感的黄色巨石堆砌成数米厚的壮观城墙围绕着城市不靠河流的三面,典型的凡尔谢帝国境内绿洲城市的布局。

城内的面积并不算巨大,放到炎黄帝国中至多也就只是个中型城市的规模,但布局紧凑合理,南北和东西两条宽阔的主要道路在中心点交叉而过,将正式划分成了四块,遍布各处的石制建筑让城墙内的景致整体看起来简洁却庄严。

不过最令他叹为观止的还是靠河一侧的精妙布置:总体来说城市并没有紧靠着尤罗里斯河修建,而是与河岸之间空出了相当的距离。对于这个空间的利用,设计城市的那位天才的建筑师的规划十分巧妙。沿着与河流平行的路线,在靠近城市的地方开挖了一条人工运河,通过多条严格控制了宽度的垂直水道与河流连接,每一条水道都对应着城市里的一处码头;而运河两岸和河流沿岸都用沉重的巨石堆砌起了坚固的堤坝。

既为城市提供了双重的防洪体系,又能使船只有序入港口,同时还避免了停泊的船只影响主要航道的通行,真是绝妙的设计啊。看着运河中从引水道鱼贯而入就近寻找码头位置停靠的船只,紫藤心中暗暗惊叹道。

而且,只要在城里比邻运河这一带修筑防御体系并部署足够的兵力和投射武器,那么无论是攀上了第一道堤坝毫无掩护的敌军还是只能从水道缓慢进入的敌舰就都成了活靶子了!有些不自觉地,他又想到军事上去了。

「这座城市是我父亲建的,为了显示他作为一个最伟大的王有别于曾经所有的王,是众金请凡尔谢宫廷建筑师设计的,还用他自己的名字命名。」银花的介绍打断了他的思考:「不过说起来真是可笑,他只当了三十多年的王,却花了整整三十年时间来建成这座城市,最后竟搞得自己窘迫地连足够的雇佣兵都请不起了,短视的老家伙。」

「短视?」紫藤笑笑:「你不明白这座城市的意义吗?不管你父亲是不是有意为之,他的名字都已经和这里联系在一起。是的,他只当了三十多年的蛮王,可这座城市却会存在三百年,三千年甚至更久,而只要它还存在,他的名字就会被后人记住的。」

「是吗?」银花低头想了想:「可我还是不喜欢它。」

「无所谓,我也没打算要改变你的看法,我现在最关心的是,你所谓的惊喜是什么?」

「你就那么着急吗?」银花笑笑:「那跟我来吧。」紫藤跟着她一路穿过城市的中心,走进颇有些西方神庙风范的壮丽的皇宫大门,而后七拐八绕了好半天进入一个似乎是地下通道的地方。

通道的尽头有一扇门,门口几个蛮人卫兵把守着,看见女王到来,卫兵打开门,将两人让了进去。

一进门,紫藤就闻到了一种奇怪的味道,味道的来源是房间里一口煮沸的大锅,几个满脸皱纹的女性老年巫师正在锅里搅拌着,虽然不知道锅里那些液体究竟是什么,不过光看那粘稠的质地和怪异的颜色就让他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给你的惊喜。」银花停下脚步说道:「因为我们一开始追得太紧,我那个混蛋弟弟没敢回这里直接走小路跑了,于是乘着城里一片混乱的时候还忠于我的人控制了皇宫和各个重要的地点,同时还发现了这么个好东西。」

紫藤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房间里的一面墙有一个大铁笼,里面瘫坐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棕黑色的长发毫无生气的披散在身后。

女人的脸上毫无表情,空洞的双眼给人一种死尸的错觉,只有嘴角不断流出的唾液、一直无意识地扣挖分开的双腿间已经洪水泛滥的蜜穴的手和口中不是发出的淫荡的呻吟仍显示着她还是个货人。她的皮肤总体来说与多数蛮女一样是麦色的,但略微偏白,相对银花这种典型的南蛮女性来说她肤色和肤质都与炎黄女性比较接近。

身材看起来很肉感,乳房和臀部的尺寸与外形和银花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唯一的遗憾是她明显生育过,乳头已经呈深色,仔细看的话还会发现乳房略有些下垂的迹象,腹步也隐约表现出有赘肉的感觉,不过好在都不明显,更重要的是这种丰乳肥臀似的的身材也确实是他所比较中意的类型。

但看来看去,这女人却始终给他一种有写熟悉的感觉,这让紫藤心中很是奇怪。

「是不是觉得她有些象我?」银花一句话点醒了他。

「没错,虽然肤色和头发有区别,身体总得来说也更成熟丰满一点,不过面部轮廓和整体身型跟你还真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

紫藤细数着两人的相似点,而后半开玩笑地问道:「不会是你的双胞胎姐姐吧?」

「姐姐?别被这她用药剂保养出来的外表给骗了,她都三十多岁了。」银花忍不住笑了出来,接着又是一翻把紫藤有点惊住了的话:「严格来说她其实是我和我那混蛋弟弟的妈妈,不过现在,在我那混蛋弟弟没完蛋之前,她和我一样,至少名义上都是他的妻子。」

「这样也可以的?」紫藤愣了愣,而后没头没脑的接了一句。

「为什么不可以,族内婚姻和续娶上人这在我们这里里是很正常的事情。」银花一副你这外来人少见多怪的表情。

「我不是说这个,既然他能娶你这个姐姐那么能再娶个妈妈当然不奇怪,我奇怪的是这女人好歹也是你母亲吧,你还真孝顺啊。」

「你以为是我把她弄成这样的?」银花的脸一下子阴了下来:「我可是她亲女儿,不是那个混蛋那种不知道父王和外面那个野女人早的孽种,我怎么可能对她做这样的事?」

「啊……也是啊……不过你父亲这蛮王当得,居然只有一个妻子。」感觉到自己似乎说错了话的紫藤开始转移话题。

「你看来还是不熟悉我们的风俗,我们这里各部落的平民都是没有固定婚姻的,大家互相看顺眼了直接就干,完了各走各的,孩子的归属由双方家族商议决定。拥有一个固定的妻子是至少部落首领这种地位的男人才有的特权,当然了,除了那个固定的妻子之外他也可以象平民一样在外面随便搞女人,哦,对了,他还能在自己的老爸死后继承一个挂着母亲名号的妻子。」

说到这里,银花似乎想起了什么:「说起来恐怕没有任何其它地方的儿子会象我们这边的这么希望父亲早死了吧,否则要是死完了,继承个老太婆可就是没意思了。恩?你这是什么表情?」

「没什么,只是刚才突然有想对你的肚子用力踢一脚的冲动。」

「放心吧,这个孩子催化地太厉害了,基本可以肯定将来生出来也会是个弱智,不会有打你的女人的主意的智商的。」

「照你刚才的话里的意思,这怕你弟弟干的吧?」又一次陷入尴尬的紫藤决定再次转回话题。

「恩……怕是拿她当了我的替代品才如此恶毒吧,说起来也是怪我,如果当时留个心眼的话,至少也该能保护得了她……」银花的语气中满是自责:「幸好这段时间已经给她用了驱除意识禁锢效果的解药。」交谈间那女人注意到了两人的存在,看到紫藤的时候无神的两眼突然散发出了饥渴的眼神,如同发现食物的饥饿母狗一般流着口水爬了过来。

「你不是说已经用过解药了吗?」紫藤皱了皱眉头。

「药是用了,现在还差一味最重要药引。不过经你这么一说。」银花转头向着一边的一个女巫师:「怎么回事?虽说那解药是以毒攻毒,怎么一个星期下来症状好象比以前更严重了,你们是不是把剂量弄错了?」

「这个其实是……」巫师有些难堪地回答:「一开始得到的消息是您再有两天就能到了,所以用了大剂量,结果您一直拖了一个星期才到,而您也知道,这种药剂在使用期间剂量是不能减的。」

「那就没办法了,只希望长时间的大剂量不会有什么严重的副作用吧……算了,反正结果如何很快就会知道了,给她好好清洗一下,然后送到王宫的主卧室来。」交代完一切的银花又带着紫藤从迷宫似的地下网道中走出来,刚到皇宫主卧室的门口,就见一个信使摸样的蛮人急匆匆地跑来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银花马上皱起了眉头,挥挥手打发走信使,她转回身来:「有麻烦了,我那混蛋弟弟想你们的岭南王投降了,还进献了南地地形图和各部落人口土地册集,作为交换,岭南方面承诺会保证他的王位。」

「这样吗……」紫藤却似乎很轻松,虽说这个情况可能会比较麻烦他,但至少也是他有所预计的:「看样子我必须得去见见那位未来的岳父大人了。」他笑道:「不过好在准备出行仪仗期间我们还是有足够的时间的。」

两人一路走到主卧室门前,隔着门就听见里面连绵不绝的淫糜呻吟之声,推门进去,果不其然,之前那女人的身体虽然已经被清洗干净,神志却明显没有恢复,此刻她正以很难看的姿势躺在床上,两条腿分得大大的,一只手使劲地扣挖着跨下已经泥泞不勘的蜜穴。

「解药没有作用吗?」紫藤皱了皱眉头。

「不是,只是缺最后的药引,就是……」似乎有些难以开口,银花偷偷瞄了瞄紫藤,终于还是说了出来:「得找个男人把她搞到泄身。我不想让别的男人碰他,所以……」又看看紫藤喜怒不显的脸,她小心地请求道:「我知道你可能觉得她现在的样子很恶心,但是……算我求你了……」

「没办法……」紫藤叹了口气,看看眼前的女人,虽然状态和动作恶心点,但好歹是个美女,并且属于自己喜欢的丰满肉感型,想想倒也应该不至于完全干不下去。

他爬上床去,而后脱掉自己的衣服,乘着那女人还沉溺在自慰的快感中时分开她肥美的双腿,将龟头对准蜜穴口的肉缝——那里深棕色的阴毛已经完全被她自己的淫液弄湿,阴道里也已经是泥泞不堪,紫藤下身猛地向前一挺。

「噗哧」一声,粗长坚挺的肉棒一下子全根尽没,势如破竹般一冲到底,重重地撞在花心之上。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女子被这一下顶得双眼翻白,仰头高声地浪叫出来。

紫藤双手用力抓住那对丰盈异常的美乳揉捏着,同时毫不留情地用力抽插起来,不多时这女人温遂紧凑的蜜穴和肉感动人的身体让他爱不释手,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下身抽动的速度也不断加快,意识被禁锢,脑子里只有对性爱的苛求的女子疯狂地扭动身体喘息浪叫着,象一个在海浪中挣扎求生的落水者一样在如潮的快感中挣扎沉浮着……

「啊……好……干我……用力干我……」女人肥美的双腿用力地夹住紫藤的腰,好让他的肉棒可以更加剧烈地摩擦自己的肉壁。

「嗯……骚货……再夹紧一点……」紫藤继续挺咬猛冲,直插得女子呼天喊地……

「啊……不行了……我要……呀!」很快,淫糜敏感的身体就登上了一个高潮,女子的蜜穴中冲出大量的淫水冲刷着紫藤的龟头。

随着高潮的的体液不段从蜜穴泄出,女子空洞的双眼一点点恢复了生气,有些呆滞地看看周围,当突然意识到有一个男人正压在自己身上侵犯自己的时候,那些类似的如噩梦般的记忆从脑海中呼啸而过。

「不!不要!防开我!」她拼命地想推开紫藤,与此同时随着她的惊叫,打开的窗户外突然飞进了一群老鹰,神出利爪就往紫藤招呼过来,吓的他忙拔出肉棒连滚带爬地躲避。

「妈!冷静点,是我银花,你没事了,不会有人伤害你了。」眼见这情景,银花忙扑上去试图让母亲冷静下来。

「银……银花……」女人似乎清醒了,惊喜地看着女儿,而后想起了什么,忙问:「刚才那男人?」

「没事,他是我的男人,不会伤害你的。」看看已经被老鹰追得上窜下跳的紫藤,银花忙解释:「快让那些鸟停下。」

「啊?」女人一惊,微闭双眼默念着什么,那群鹰立刻停止攻击飞了出去,而后一脸歉意地看向紫藤:「实在抱歉。」

「哪有……」那诚挚的目光倒让紫藤不好说什么了:「刚刚是我做的事无礼了。」

「没有没有……」那女人却红了脸:「你是我女儿的男人,而我丈夫已经死了,按照我们这里的规矩,你也就是我的男人了,那种事,如果你需要的话,随时都可以的。」

「对了,刚才那些鹰?」紫藤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

「是我召来的……我是个驭兽者。」

「驭兽者……」紫藤喃喃道,他早听说过蛮地里有一些人天生就有与野兽交流的能力,再行修炼之后甚至可以自如操控制野兽。

「是啊,别小看我妈妈,她可比我厉害多了。」银花骄傲地想自己的男人介绍着母亲的专长:「她不但是驭兽者,还是和我一样高明的药剂师,并且还精通许多西方国家的语言,之前我们跟那些西方商人和用兵打交道可都靠她的。」

说着说着,银花的视线又不自觉地移到了紫藤的跨下,看着那依然坚挺暴怒的肉棒,她面露难色,走到母亲身边小心地道:「妈,他刚才没射出来,我知道现在你的身子需要调理,可我现在怀着孩子……」

「这样吗?」那女人一下子明白了:「没关系,我来替你。」而后爬到紫藤身前,转身趴好:「你刚刚没尽兴吧,继续来吧。」

「可……可以吗?」紫藤大喜,抚摩着她柔软饱满的臀肉轻问。

「扭捏什么呀你,快上啊!」倒是银花有点看不下去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双重邀请之下紫藤自然不再推脱,靠上前去,肉棒顶住泥泞不堪的蜜穴用力一顶,即刻尽根而入。

「哦……太大了……好烫……」那女人身体一颤抖出一阵肉浪,张大嘴巴淫叫出来。

「恩……这是……」刚才带着一丝厌恶,只想着尽快完事,没有细细评味这女人的身体,此刻集中精神体验起来却觉得秒不可言:她的蜜穴一点不象生育过的样子,紧凑得如处女一般,肉壁的温度和摩擦力也完美到了及至,他忍不住立刻用力地抽送起来。

「那……那是之前被灌的淫药的效果和……之后解药的副作用……我的身体已经被彻底改造成用来满足男人的最完美的工具了……你……你喜欢吗……」在紫藤的用力抽插下,那女人喘息呻吟着,断断续续地解释着。

「太喜欢了……」紫藤继续加大抽送的力度,一边把玩着她美妙的臀肉,不多时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你……叫什么?」突然发现自己虽然已经第二次进入这个女人的身体了,却还不知道她的名字,这让他不由得有种奇怪的感觉。

「银……银铃……」药物改造后敏感的身体被插得快感一拨接一拨,女人有些艰难地回答。

「银铃……」念叨着这个名字,紫藤若有所思,不自觉地停止了动作,被挑起了状态的银铃突然失去了快感的来源,有些不满地恩了一声,自己扭动屁股在肉棒上套弄着。

「有什么好希奇的?」看着母亲难受,孝顺的银花忙将性感的身体贴上紫藤的身侧,推动他的身体继续活塞运动,一边说道:「我们这里女孩子经常随母姓的。」

「不……不是那个意思……」紫藤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只是突然觉得你们两不管长相还是名字,都象极了孪生姐妹。」

「如果……如果你喜欢的话……」银铃继续扭动屁股配合着肉棒的抽送,一边喘息道:「就当我们是双胞胎姐妹好了。反正都是你的女人,也就不该彼此分什么辈分了。」

「这样吗?」这一句让紫藤一下子兴奋到极点,抓住银铃的屁股就是一次力道巨大的贯通到底的插入。

「啊!」银铃又是一声高亢的浪叫,整个上半身都触电一般弹了起来,紫藤乘势抓住她的肩膀将她的身体拉起来,用力抓住那一侧的乳房以方便用力保持更深的查入。

同时他搂着银花的那只手则绕过她的身体一把抓住一只丰满柔软的肉球,感受着双手中乳肉同样柔软饱满的感觉,他只觉得满是满足的快感:「那好,等你的孩子生下来,我一定找机会好好享受一下你们这对『双胞胎姐妹花』。」

「没问题!」银花说着将他的头按向自己另一侧的乳房:「对吧,妈……哦不,姐姐?」

「没……没错……」弓着身体承受着巨大的肉棒力道十足的攻势的银铃用浪叫式的声音回应:「到时候,我们……一定……让你……爽……啊……爽到……啊!」但是话没说完就被一阵高潮降临的呼喊所吞没。

「呜……」紫藤一下子感觉到本就紧凑无比的肉臂一下子如内部完全吸成了真空一般紧密地压迫着自己的肉棒,强烈的收缩配合决裂的蠕动和急速冲刷的水流让他几乎立刻就有了发射的冲动。

赶忙拔出肉棒,抓住两女的头发将她们按到跨下,让一股股喷泉一般的白色液体毫不客气地抹上她们的脸,而后,坐回到床上,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这对酷似姐妹的母女互相舔食着彼此脸上的精液……

半个时辰后,一艘小船顺流而下接近岭南军的大营。眼见越来越近的时候,站在船头的紫藤却有些紧张起来。一方面固然是因为要见的是自己心爱的女孩的父亲;更主要的确实一种疑惑:胡安经过此前的大败和自己的设计可以说已经近乎丧失了统治基础,即使是要找傀儡,再拥他为王也明显是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以岭南王天下皆知的睿智,没有理由做这种亏本买卖……难道说?

南地地形图和各部落人口土地册集是控制或者至少方便再次进攻蛮地的重要条件,岭南王为了得到这两样东西而假意承诺胡安显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在目的达到后,把胡安这个没用又麻烦的傀儡处理掉可以说是必须的,但却不好自己动手,必然要假借外力……

紫藤很快意识到了一个令他相当难堪的事实:现在作为外力的自己正主动送上门去。

刚刚有了一种打退堂鼓的冲动的紫藤突然被船员和卫士们惊恐的声音打断了思考。抬头看去,旁边的河岸上愕然战立着几个「巨人」,他忙命令停船,同时仔细打量着这些「巨人」,那其实是一些由金属和木制构件组装成的某种人型器械,身体中间的一处空洞中可以看见坐在里面操控的人露出的小半个上身,背后隐约可以看到两组风车状态的奇怪刀刃,两侧的肩膀上各架着一门小型的火炮,粗壮的双腿外侧嵌装着两个似乎是蜂巢火箭的箱子,而巨人抬起指向自己所在船只的双臂上,两架机关弩和与之配套的巨大的箭匣格外醒目。

「这就是……玄门的机关兽吗?」紫藤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历代君王都对岭南格外警惕和忌惮:自天下一统之后,为了稳固自身的统治削弱民间潜在的威胁能力,自二世皇玄帝起,就在全国范围内严格限制了玄门的法术和技术的开发、应用与传播;然而,这个措施在帝国没有实际控制力的岭南地区完全形同废纸。

于是,两百多年来大量玄门能人纷纷带着所学落户岭南,而充分利用了这些的岭南王府,不但所辖区域内始终可谓太平盛世,其军队虽然规模不大,却也因为利用了玄门的各种法术与技术而战力非凡。

船刚停稳没多久,一只小舢板就迎面而来,上面几个穿着岭南军制式的红色藤具大铠的士兵,两船靠绑后,其中一个问道:「来船通报来路。」

「西南道行军元帅求见贵府王爷。」紫藤的卫士回答道,并将紫藤的官碟亮出。

「原来是元帅大人,请赎下官眼浊。」那人行礼道:「请大人的船随我们靠岸。」在对方的引领下,很快船靠了岸,紫藤将卫士留在船上,自己随他们进入大营,早到大帐附近,引路的军官回头歉意地道:「烦请大人在此稍侯,我进去通报一下。」

等待期间紫藤无聊地环看四周,很快被营地外河边的景象所震惊。河中靠近岸边的地方立着成排的水车,堤岸上则停放着大量的机关兽,有此前见过的人形的,但更多的却是虎狼一般的兽形的。与外表平整的人形机关兽不同,这些兽形的周身安装了许多尖刺与利刃,而它们的背上则或背负着两门小型火炮或架设着一个巨大的蜂窝箭箱。

在这些机关兽的身上伸出许多木制的摇杆,另一端被固定在水车上,随着水车的转动同步转动,那样子看起来和西式钟表或者小玩具上弦似乎是一个原理。

「这就是那些机关兽的动力吗?」紫藤正在思索着,一个人从大帐里走了出来,对他行礼道:「元帅大人,王爷请您进去。」

「多谢。」紫藤回了个礼,而后走进了大帐,之间其中一座桌案前一个略显苍老的男人端坐着。

「西南道行军元帅紫藤见过王爷。」稳了稳心绪,紫藤上前行礼。

「贤侄不必多礼。」岭南王笑着回应:「如此战事繁忙之际,难得你还想到来看看我这老人家。」

「王爷说笑了。」紫藤从他看似简单的语言中却闻到了一丝阴谋的气息,他理了理思路道:「只是听说王爷得了南地地形图和各部落人口土地册集,特来道贺而已。」

「哦,这样啊,那你想必也知道了蛮王也在我营中吧?正好我也想找你去谈送他回胡柯重掌王位的事情,说起来你来的还真是时候啊。」

「此事我也略有听闻。」紫藤心知对方话中恐怕有诈,却无奈已经被牵住了话题,只好顺着继续:「可是王爷难道不觉得让此人继续为王并不明智吗?」

「此话怎讲?」

「胡安经过此前的败逃,在南地各部中已经威信尽失,就算您可以送他回王位,他也不可能靠自己坐得住,而银花……」紫藤突然停住了,因为他从岭南王的嘴角处看到了一丝不宜察觉的笑意,显然自己想说的一切他都明白,只是故意不说破而已。

果然自己是被算计了吗?紫藤心里先是一凉,而后升起一阵无名之火,可眼前这人偏偏是诗织的父亲,他怎么都不好发作,于是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后,他尽量用正常的语气道:「既然双方彼此在想什么大家心里都有数,那就不要打哑谜了吧。我有个提议,我帮您解决掉胡安,您支持我的蛮王人选,如何?」似乎是怕对方犹豫,他又补充了一句:「请王爷放心,处理胡安这件事,绝对不会和您扯上任何关系。」

「那么你需要我做什么?」眼见紫藤已经拆穿了自己的西洋镜,岭南王索性也就直来直往了。

「请您告诉胡安,我同意恢复他的全力,具体事宜请他来胡坷城商议,为了表示诚意,我的军队将后撤到沙河一带,城里我只留五百卫队。」

「然后呢?胡安到底是已降之人,你想处理掉他,恐怕要慎重行事。」岭南王似乎还没有完全放心。

「没错,已降之人固然不好杀,可是如果他降而复叛呢?」面对他的疑虑,紫藤回答得倒是相当轻松。

「做你的敌人还真实件不幸的事啊。」岭南王笑道,而后突然收起笑容站了起来,两眼直直地看向紫藤好一会才又开了口:「作为一个年轻人,你的心机让我都有些胆寒,把女儿交给你这样一个人恐怕没有一个父亲会放心。」

「这一点我完全理解。」紫藤毫不示弱地迎着他的目光:「不过也希望您能理解,如果我不是这样一个人,那么根本活不到今天,更不要今天站在您的面前了。」

「好,很好……」满意地点点头,岭南王说道:「本王知道该怎么做了,你回去放手干吧,早点处理完这边的事,我女儿还等着你了。」

「谢王爷。在下告辞了。」紫藤心中暗暗松了口气,转身出去。

「你觉得怎么样?」看着紫藤消失在门外,岭南王突然来了一句。

他身后的屏风后走出一个老年官员来,那是最受他信任和重用王府的首席幕僚:「人中之龙。」老人的回答简明额要,而后反问:「你干吗要给自己找这么个麻烦的女婿?」

「我喜欢他以下几点:第一是刚才表现出那种不卑不亢的气质和修养;第二则是他的行事风格,绝对追求实效却又克守必要原则;第三嘛是他养子的身份,这使他不会象许多富家子弟一样,毁于那些浮云般的优越;至于第四则就他的经历,他是在猜疑和排挤中成长成这样的,这格外难能可贵;当然,最重要的是,他是我女儿看中的男人,我相信那丫头的眼光。」

之后一连好几天似乎都没有什么动静,只是城市内外多了许多行色匆匆的路人或商旅。这些其实都是胡安排来探察情况的,结果很快传了回去:城内和城市附近一切正常,炎黄人的军队已经退出去了很远,城里只留有少量的卫队和一些负责维持秩序的蛮族武装人员。

唯一可能是有些特别的就是来了一支利萨斯的商船队,他们在城里租用了几个大型的仓库存放货物,当然,这严格来说不算反常现象,胡坷城里本就常有西来的商队,只不过去基本都是来自凡尔谢帝国的。

于是一周之后,胡安终于略微放心的回到了自己曾经的皇宫,然而当他来到实现约定好会面的议事大殿的时候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大典侧旁的一扇门很反常地开着,他犹豫不绝地走了进去,门后是一条他很熟悉却很讨厌的走廊——这走廊的尽头是皇宫的主卧室,他当初每天晚上都被关在门外的地方。

刚刚走到走廊中间的地方就已经听到了那扇门内传出的淫荡的笑声、叫声和呻吟声,其中女声有两个,都是那么熟悉,这让他心头渐渐升起一股压抑不住的怒火。

以怒气壮胆,胡安猛地推开大门,门里的情景让他几乎就要失去控制了:一个男人半坐在床上,被两个女人围绕着。

其中一个,是他的皇后,那个高傲得让他觉得恶心的女人,那个从未让他碰过自己的女人。此刻,她正象个最低级的脱衣舞女一般紧靠在那个男人的身侧,一边用柔滑肌肤按摩着他的身体一边将一侧丰满的乳房送到他的嘴边任他吸吮舔玩。

另一个则是他曾经的「母亲」,前段时间泄欲的母狗,那个贱人的替代品。此刻,她正如一个最不要脸的妓女一样躺在那个男人的身前,抬起肥嫩性感的大腿紧夹住他的腰,双手揉握着自己胸前一对厚实硕大的肉球,诱人的躯体随着那男人前后抽插的动作翻起一道道的肉浪。

听见门响,那男人却连看都没看自己一眼。倒是两个女人一个侧过脸来,一个双臂略微支撑起上半身而后仰头向后看去,扫向他的四道目光中都满是不屑和嘲弄的意味。

这两个贱人!胡安心中怒不可遏,但他却没有能够发作,因为那个男人不耐烦的声音打断了他:「胡安阁下!这个时候突然闯进来,你不觉得自己太无礼了吗?」

胡安心头一颤,倒也暂时冷静下来:现在自己已经不是这里的王了,眼前这个正享用两个本该属于自己的女人的男人,他才是现在这片土地上一切的主宰。强忍着心中的愤怒,他用有些颤抖的声音响应:「非……非常抱歉。」

「罢了,这里毕竟曾经是你的房间,走顺脚了也不奇怪。」紫藤半嘲弄似的说道,而后一手继续抓住跨下的银铃靠在自己腰侧肉感的大腿挺动身体加速冲刺着,另一只手则伸过去捏了一把银花的乳房:「把那个给他。」银花会意地点点头,有些不舍地放开紫藤的身体,拿起床头的一张纸以格外撩人的姿势走到胡安面前,将纸甩在他的身上又大摇大摆地走了回去。

贱人!胡安强忍着愤怒看了看上面的内容,不由得火冒三丈。按照那上面的说法,他确实将恢复王位,却要和作为女王的银花分享权利。

现在自己在各部落中的威信已经荡然无存,而那贱人却是如日中天,这个分享权利的说法看似公平,可对比双方的实际状况跟剥夺自己的王权有多大区别?

「这……这是什么意思!」终于压抑不住怒火的胡安几乎吼了出来。

紫藤却完全不理会他,自估自地做着最后的冲刺,急速的活塞运动插地身下的银铃两眼翻白浪叫不止,如此抽插了一会之后他猛地将肉棒抽出。

两女立刻会意地靠近过去,一个跪下身去,一个坐起身来,各伸出一只手在因为已经接近爆发的临界点而略微发烫的肉棒上抚摩套弄,同时双双仰起头来,淫笑着等待精液的洗礼。片刻之后紫藤一声闷哼,灼白的液体喷涌而出,落得她们满脸都是。

直到最后一波精液也洒落到母女两的脸上之后,紫藤才稍稍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胡安的身上:「不识字的话回去找个认识的人念给你听!」一边继续享受着两张小嘴在肉棒上细致的清理服务,他一边不耐烦地说道:「我的意思很明白,照办就被你王位,否则的话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妒火中烧的胡安终于在愤怒中失去了最后一丝理智,他骂骂咧咧地将那张纸摔在地上,歇斯底里地转身冲了出去,而他的身后追来的,是紫藤充满嘲弄味道的笑声。

回到在城中的落脚点,胡安急噪地来回度着步子。太目中无人了,这个该死的炎黄人,他真的以为这里已经是他的天下了吗?不要忘了,他的军队已经退到千里之外了,身边只留了两百卫兵,而自己手中的,即使不算城外的那两千多兵马,光是这些日子里陆续混进城里的也有六七百了。

就在此时,一个在被安排在皇宫附近探子回来报告了一个可疑的情况:港口的那个利萨斯商队正在将大量的大车送到皇宫去,说是皇宫方面为了准备次日的蛮王登基大典订购的物资。

然而这个消息并没有引起胡安的警觉,而是更加深了他的愤怒:他已经拒绝了王位,可对方却还在继续准备登基大典,那么将登上王位的是谁就显而易见。

贱人!胡安心中骂道,这会你估计正靠在那个该死的炎黄人怀里做着自己的蛮王梦吧?别高兴得太早了,今晚我就要你和他都死无葬身之地!

此时在皇宫中,随着最后一辆大车驶入,大门被紧紧地关上。在确定四周无人监视之后,「商队的护送人员」拆开车侧的木板,一队队全副武装的兽人士兵陆续下车。

「情况怎么样了?」紫藤也来到了皇宫的中庭。

「这是最后一批了。」兰华脱下伪装的西式长斗篷,露出里面掩不住高挑身材的红色软皮甲:「为了不引起怀疑我们尽量减少了数量,总共只有五百人,是不是太少了?」

「皇宫里还有我留下的两百多卫队,只要那三个仓库里的部队能即使控制城门就没有任何问题了。」紫藤微笑地示意她放心:「不好意思了兰华姐,这么老远的赶回来我却没办法让你安心休息。」

「无所谓。」兰华同样回以微笑:「只希望我们的对手早点动手,不要让我连续几天睡不安稳。」

「放心吧,他忍不到登基大典的。」午夜的城市里静悄悄的,直到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宁静,一群又一群拿着武器的蛮人在皇宫附近秘密汇集起来。

「城外怎么样了?」眼看自己的人快到齐了,胡安想身边的部下确定道。

「大王放心,都联络妥当了。」那部下回答:「只等皇宫火起为号,他们就从最近的北门杀进来。」

「好!」胡安兴奋地拔出刀来:「弟兄们!杀进皇宫去!」数百武装的蛮人刚刚冲到皇宫门口,宫殿里就有一支号炮升上天空,随着它炸响的声音和火光,皇宫墙头上窜出了一排血衣卫或持刀戒备,或拉弓待射。

与此同时在靠近三个城们的三座大型仓库,大门突然打开,里面涌出了成群的兽人士兵,三处的指挥官的命令如出一辙:「迅速控制城门!」

而在运河边的港口区,大批的兽人士兵也从成群的利萨商船上开始登陆,罗莎紧张地指挥着他们的行动:「你们、你们、还有你们去支持城门,其它人跟我来!」

皇宫门前的蛮人一片惊诧,胡安强按住心中的不安大喊:「大家别上当,他们没多少人,这是虚张声势!撞开大门杀进去!」于是蛮人们纷纷冲上前去,或攀爬宫墙,或与墙头的守军对射,还有十多个身强力壮的抬起一根大木桩在一群刀牌手的掩护下用力撞击宫门。

一下,两下……沉闷的撞击声响过十多次后,大门终于被撞开了,胡安领着几百蛮人叫喊着冲了进去,发现偌大的中庭空无一人,他得意得大笑:「果然是空城计,他们没多少人,杀进去!」十多个胆子最大的蛮兵冲向第二道正门,突然那道门却打开了,随着一串惨叫,冲在最前面的四个蛮兵倒了下去,每人咽喉上都插着一支十字形的飞刀。

跟在他们后面的七八个蛮兵不由得一楞,只看见门里飞出了兰华鬼魅般的红色身影,那些蛮兵大惊失色,忙一拥而上,将她围在了当中,然而很快他们就发现数量优势毫无意义,随着兰华手中的长剑闪出一道道汗光,每道寒光过后都有一个蛮兵的咽喉被割开,转眼之间,十几个蛮兵全部尸横于地。

兰华站定身形,长剑前指,身后跟出了数十明血衣卫一字排开。看着眼前被震住的大群蛮人,兰华傲然一笑,不持剑的手向后挥了挥,皇宫里立刻鼓号声大作。

在蛮兵们惊恐的声音中,中庭三面的宫墙和屋顶上都出现了手持强弩的豺狼人。同时三面所有的门都打开了,身批重甲手持长矛腰跨大刀的兽人步兵鱼贯而出摆开阵形步步逼近,面对这些青面獠牙的怪物们,即使是最勇敢的蛮兵也在步步后退,胆子小点的干脆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快跑啊!」突然间不知道谁喊了一句,蛮兵们纷纷掉头夺门而逃。

就在城里的蛮人没命地逃跑的时候,西门外,久久不见信号火光的蛮人们试探性地接近了城墙,刚到城下就被突然墙上亮起的火把吓得乱做一团,等借着火光看见城墙上严阵以待的那些青面獠牙的怪物的时候,他们和城里的蛮人一样吓呆了。

这个时候城门开了,不等惊诧中的蛮兵们反应过来,一队巨魔骑兵怪叫着杀了出来,冲进人群中刀砍枪刺、马蹄践踏,所过之处一片血腥。本就胆战心惊的蛮兵们哪还有勇气对抗这些骑着高头大马长着长长的獠牙的蓝紫色怪物,没死的纷纷掉头逃进密林深处,再也不敢回头了。

就在城外的蛮兵慌乱命的时候,城内的却彻底成了瓮中之鳖:皇宫中追击而来的和港口方向杀来的两支兽人部队将他们堵在了城中的一段街道上,眼见已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

兰华和罗莎各在一边同时高喊道:「放下武器投降,饶你们不死。」

她们身后的兽人士兵们也跟着用粗旷的嗓门喊着:「放下武器!」

「快放下!」一片叮叮当当的声音之后,蛮兵的武器落了一地,缴了械的他们纷纷抱头蹲下以示降服,只扔下胡安一个孤家寡人在一个墙角不知所措。

马蹄声由远而近,兰华身后的兽人部队让出一条路来,紫藤骑马穿过人群来到蛮兵面前:「把他们押下去看守好,开发矿山的时候用得上他们。」而后他将目光转到了胡安身:「至于你嘛,蛮王阁下。」他很讽刺地称呼道,而后打个响指,一个卫士牵来了一匹马:「不知道为什么,我没兴趣杀你,所以你最好在我改变主意之前赶紧消失。」

胡安一愣,而后飞快地上了马:「你会后悔的!」留下这么一句话,他策马飞奔出了城。

虽然出了城,胡安却不知道该去哪里,一路逃进森林中的他突然听见一声狼嚎,而后周围闪烁出了无数双绿色的眼睛。因为受到惊吓,坐下的马匹猛地停了下来,将他摔在地上。

一个女人的脚步声渐渐靠近,摔得七混八素的胡安勉强抬头看去,来的却是被他当做性奴隶凌辱了许多日子的银铃:「你……你想干什么?」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没什么,只是我的宠物们饿了而已。」银铃的眼中闪出一阵充满杀意的寒光,狼群随之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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