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风雨欲来
第一章天变
熊熊的火焰贪婪地吞噬着炎黄帝国南方的一个小村落,就算是烈日当空,惨不忍睹的哀号也足以令人有身处幽冥鬼域之感。
村中上下到处都是男人们残缺不全的尸体和女人们满身布满抓痕青淤显然是被奸淫过的尸体,火焰吞噬他们身躯、发出阵阵恶臭。获得讯息的一群人是在远方望见冲天火焰时才发觉不对的急忙赶至。
他们想伸手,但却于事无补,看着一个个葬身在烈火之中的的乡亲们,一个头罩红巾、身着道袍的长鬚中年男子静静地流下无声的眼泪。
「大师!我们村子里的人交不上税,官兵就来村里抢粮,那可是我们活命的口粮啊,我们拚死护着,官府就说我们谋反,纵兵大开杀戒,全村三百多乡亲,就剩下我们几个了……」十几个满脸血污的倖存者哭泣着诉说着。
被称为「大师」长须中年仿若不闻,只是望着面前仍未熄灭的焰火,痛声说道:「我还是来晚了。这逼死人的兵税,这无义的朝廷,这昏庸的皇帝,还要死多少人才肯罢休?难不是要逼我们逆天造反吗!」他仰天长叹,涕泪纵横。
这一年正是炎黄立国的第三百个年头,在走过了这么多年岁月的风风雨雨之后,这个古老的帝国也终于在内忧外患之中渐渐走向末路了。
此间在位的皇帝正是神宗龙正天,这位皇帝既没有开国武帝的英明神武,也缺乏中兴文帝的贤能政才,但却心高气傲,为了显示自己不亚于这两位帝国历史上最英明的帝王,他不顾国力的衰败和西、北二边强邻的威胁执意发动了对东方岛国邪鲁治的进攻。
在五年前第一次出征的十万大军被邪鲁治人「祈祷来的神风」全部葬送在大海的波涛之中后,这一年新的远征军终于登上了这个岛国的领土。不料,却如陷入泥潭一般迟迟难以取得进展。
五年前的第一次远征已经耗尽了国库的积蓄,现在,为了维持这场战争,税收甚至已经预征到了百姓的孙子辈上,加上连续三年的旱灾,民间早已是怨声载道,一场足可以焚毁这个看似强大的帝国的烈火已经在酝酿之中了。
那位仰天长啸的中年男子名叫高翔,原是一名低级官员,在感叹朝廷日趋腐败的景象下,于是拜入玄门避世修行,几年前,师傅谓其尘缘未了,且有济世救民之才,于是让他下山。离开玄门后的高翔,一边行医救人一边创立了「太平天道」,此道乃是高翔将玄门清静无为、放心天地的教义结合了自己的理想构思出「人间乐土」的蓝图,因帝国南部地区连连乾旱,民不聊生,百姓们纷纷以信太平天道作为精神上的依托,故而短短几年时间就发展成了数十万人的一个大教。
「大师!朝廷实在是不想让我们活了,这些善良的百姓仅因无力交税便遭屠村,这样的皇帝你还指望他可以改善天下人民的生活吗?咱们若再不起事,又如何保护这些爱戴你的百姓?」高翔身后的一个壮汉说道,此人身高体壮,一看便是个善于搏击撕杀的高手。
「唉……可是……」
「大护法说的没错,义父!是时候了,现下朝纲如此败坏,当朝天子不知人间疾苦,想要建立真正的人间乐土只有用我们自己的手来推翻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朝廷!」高翔身后的信徒忽然两边分开,一位女子翩翩而来,一头乌黑漆亮的长发垂撒下来,一身布衫裙,却以两条松紧带将裙角系在脚踝,娇艳的脸庞和那位被称为大护法的人一柔一刚相较有天壤之别。
「倪裳,连你也……你们这不是要我做千古罪人吗?你们难道不知当时师尊对我的告诫么?」
「义父!那种不知人间疾苦、终日隐于山林的人怎知现下的状况?义父!你还记得你当日在各地传道时的理念吗?你还记大家都是为什么才追随你的吗?不就是让人民都过上丰衣足食,不需征战的日子的梦想吗?你当日的理想呢?你看看这些四散的尸块,再看看现在这样懦弱的你,你对不对得起这些人吗!」
那女子神情激动已然顾不得眼前这人是不是自己的义父,竟然直接使用一种近乎斥责的语气,言罢她再次环顾四周,最后将眼光放在了自己义父的身上,仿佛要他当下就作出决定。
高翔沉默不语,这一刻在场所有人都把目光聚集在他身上,气氛凝重异常。
唉……我该怎么办?师傅,如果您在此,是不是可以明白弟子的苦衷呢?我怎忍心像这样的悲剧越来越多。可是……如果……那不就是违背了我们玄门的祖训吗?
沉寂持续了许久……终于,像是做出了极痛苦的抉择,高翔的目光中露出了痛苦而坚定的眼神,缓缓喝道:「好!既然天子不爱护天下子民,视天下子民如刍狗,那就让我带着你们推翻这个令天也憎恨的朝廷吧!」
这一刻,突然之间天色大变,空中乌云密布,电闪雷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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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色青绿的初夏原野于南岭脚下分布着,阳光毫不吝惜地洒在地面上,令同样无边的沃野与青空天地相融。这样一个晴朗的日子,又是在美丽如春的岭南大地上,不由得会让人产生从哪个方向都可以走到天上去的感觉。
感谢南岭高山的庇护,岭北严重的乾旱没有造访这里,尽管也承受着朝廷指示的三倍的预征税,但相对于北方一些地区人吃人的情况,这里的百姓日子还是过得相当殷实的。
突然之间,一道青天霹雳划破晴空,转眼的工夫已经乌云密布,雷电如蛟龙出没于污浊的海水中一般在云间翻滚咆哮。
一座小山上,一男一女,一老一少二人正静静地站立着。站在前面的白鬚老者一身素色道袍,正凝视天空若有所思。
老者身后却是一名妙龄少女,白皙的皮肤在一头有些异样的火红色长发映衬下更显得娇嫩无暇,未施粉黛的面孔更散发出脱俗的美感宛如下凡的仙女一般。雪白的长裙覆盖住整个修长的下身,只露出一只绣花的靴子,上身同样白色的衣裳自胸口左右分开,露出了雪白的只肩了一部分红色的胸衣,与上衣完全脱离的衣袖连接着两条银白的飘带和火红的发丝一起在风中飞舞,显出惬意的美感。
「师傅,天变了……」红发少女轻轻地提醒道。
「是该变了……是不是,我们玄门也该随着变了?」老者沉吟着,思索着。这老者正是高翔的师傅,玄门的掌门,身后的少女,则是他的另一名关门弟子,玄门玄宗的宗主司马浮云。
玄门是个古老的教派,甚至于帝国统一之前就已经存在了百余年,因曾以法术与机关助武帝统一天下而被封为国教,如今,信徒与教观遍布天下。
玄门原有天地玄黄四宗。其中天宗为剑宗,相传为祖师之妻所创,将玄门的奇门五行之术容入剑法之中,创出五行剑法,威力天下无只,但是此剑法极难修炼,遂早已失传,故如今的玄门实际上只余三宗。
玄宗为法宗,地位最高,弟子也最少。玄宗弟子主要使用琴、笔、符咒等奇门器械,研习奇门各种法术。
地宗为护法宗,弟子较多,只研习一些基本法术并练习玄门武艺,一般在各地玄门教观中担任护院之职。
黄宗弟子最多,黄宗弟子同样会被传授玄门的基本法术,此外主要研习医术以及奇门机关制造与炼丹之术。
「什么?师傅?」少女似乎不太明白老者的意思。
「没什么……」老者又长叹了一声:「对了浮云,前些日子随你父王进京面圣,一路上见识必多,可有所悟?」红发少女还有一个身份,便是这千里岭南之地王侯之女——岭南郡主。
数百年前岭南本是荒芜之地,后南方楚国大将司马雄率兵越岭而入,收服当地山嶽野民归入楚国王化,司马一族遂为楚国岭南侯。后北方炎黄二国联姻,武帝继位后并为炎黄帝国,南下击楚,未及岭南出兵,楚已亡。炎黄大军几翻欲攻岭南,均因山高路险而败。后天下一统,独余岭南,武帝招降,乃约法三章,不驻兵,不送质,不任官,司马氏遂降,武帝乃命之为岭南王,为国戍边,以御西南山嶽蛮族。
「弟子不敢讲……」
「说吧。」
「是……弟子觉得……我玄门……罪孽深重……」
「为何?」老者并未有不悦之色,只问道。
「当今圣上,好大喜功,不顾百姓死活,如此大旱之年,却还要征兵打仗。现在这天下,早已是个人吃人的天下,人吃人而活,人吃人而富,人吃人而贵,人吃人而王!皇室饱食终日却无所事事,百姓终日劳累却时有饿死,这么大的贫富差距本来根本不可能让百姓们甘心接受。但却有个权威在告诉他们说『这是上天的安排,人需顺天而行来生才能时来运转。』而这个权威,师傅,正是我们玄门啊!」
「你说得没错……」老者没有生气反倒一副欣慰的样子:「想不到为师一生所参还不及你旬月悟道,这样我也可以放心了。」老者说着转过身来:「伸出手来。」而后,将一枚环绕着的龙形的指环交给少女。
「师傅……这……」少女很明白这指环的意义,惶恐地问道。
「为师决定从此归隐山林再不问世事,这玄门掌门之任,以后就要由你一肩承担了。」
「可是……师傅……弟子年纪尚轻,恐怕……」
「不是你太年轻,是师傅太老朽了。明知道这天该变了却还抱着祖宗的训导顺天,害苦了天下苍生……」老者说着已然转身走远:「要记住,我玄门凡事需顺天,但顺的乃是天理,而非一时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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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岭南,炎黄国内还有一处国中之国,就是西陲的凉云十三州。这里沃野千里,古有天府之国美名,然而却北临古兰,西靠兽人领地,南有山嶽蛮族,可谓强敌环绕,故而自古这里也都是战事频发之地。
炎黄建国后,武帝派心腹大将林彪(嘿嘿)统兵三十万驻守于此,数败兽人战功卓着,后林氏一族被封为镇西王,世守此地,对西陲十三州一切军政事务均有临机独断之权,同时辖地内的税收钱粮,也都无须上缴一律就地为军需之用。
虽然也遭受了旱灾,但由于不用向朝廷上税,这里的一切倒也比较安定。
凉洲境内的帝陵山上,此时正有一男一女持剑相对而立。
那男子是个看上去二十岁上下的少年,一身华贵的衣服显然是权贵之后,确实,那少年便是镇西王林星辰的次子,但他却不姓林,姓紫名藤。关于他的传言颇多,有传说他是镇西王养子的,也有传闻是镇西王一位夫人的私生子,总之有一点似乎可以确定,他与林星辰似乎并无直接的血缘关系。
紫藤手持一柄重剑,剑刃宽而无锋,散发着青黑色的寒光,剑刃与剑柄无论色形都融为一体,仿佛是用一块玄铁整个锻造而成。他微弓身体,摆出一副御敌的架势,可看向那女子的眼光却完全不像在看敌人。
那女子看上去二十七八岁的模样,却有一头及腰的银色发丝,白皙的瓜子脸蛋上异样的紫色瞳孔和嘴唇说不出的妖艳,窄小的黑色胸衣和两截独立的长袖露出了上半身的躯干除了胸口之外的大片晶莹洁白的皮肤,也更显现出腰身的苗条与乳房的高挺。下半身同样是黑色的窄裙和长及膝盖的长靴将修长的只腿掩得严严实实,只是偶尔能从裙子被微风拂起的开口里窥见到结实而性感的大腿。
女子注视着眼前的少年,眼中也没有敌对的杀气,左手将一把外形奇怪的武器背在肩后,那武器似剑又似刀,刃部金黄耀眼,一侧的刃做成了锯齿的形状,整个看起来就似燃烧的火焰。
少倾,黑衣女子动了起来,动作迅速而华丽,宛如熟练的舞女正以极限的速度表演,速度中又不失舞蹈的优美与高贵,焰形兵器的刃华过空气却留下银色的轨迹,那轨迹的气息柔和和冰冷,完全与那火焰一样的兵器相反,宛如千年冰泉散发的寒气一般。
此间恰巧一阵风吹过,加上女子的动作,紧身的裙子被吹起,紫藤惊讶地发现那裙下竟是真空,同样是银白色的耻毛若隐若现,这使他不由得一呆。直到女子挥剑前刺,一道道柔和中带着杀气的剑气宛如波动的流水一般袭来,他方才醒悟,跃身而起向地面挥出一剑,剑气冲击地面的反作用力将他高高托起,低头看见波浪般的剑气将自己之前所站之处的山石化为乌有,紫藤禁不住撇撇嘴:「不是吧?来真的呀!」
紫藤当下反击,在空中同样挥剑起「舞」,动作与黑衣女子颇为相似,只是迅速变成了拖沓,华丽变成了笨拙,或许只有犀牛与河马的舞蹈才可以是这副模样。直到落地的时候,他才完成了动作,时间整整比女子多用了三倍有余,挥剑在身前划出一道道焰红色的剑辉,一波波的剑气飞舞而出,但与之前黑衣女子的相反,紫藤的剑气灼热地仿佛要使空气沸腾起来。
女子轻松地一笑,不躲不闪,焰形的兵器在手中旋转一圈后插向地面,一声闷响,一排仿佛水晶制造的透明巨剑拔地而起组成一到剑墙护在她身前,灼热的剑气与剑墙撞击出飞溅的火花,爆炸声中,剑气完全被阻挡住了,而剑墙中间的几把「水晶剑」也炸成了碎片,烟尘消散后,女子对面已不见了紫藤的身影,她反射性地抬起头来,却被金色的闪光刺得睁不开眼。
「聪明……」女子语气中略带些赞许:「不过还不够……」将焰形兵划过眼前,原本树立在地上的剑墙纷纷飞起挡在了她与金光之间,金色的光芒越来越近现出原形,却是三道金黄色的剑形剑气,清脆的撞击声传来,金色的剑气在层层的剑墙上撞得粉碎,组成剑墙的「水晶剑」也多半被斩断,金光消失后一个矫健的身影举剑砍杀而下,剩余的「水晶剑」却一下子分开,紫藤这才发现,剑墙之下已没有了女子的身影。
不等落地后的他有所反应,剩余的剑墙已经迅速将他围了个严实。
「难道说……」紫藤心中涌起了不祥的预感,抬头看去一道闪电从天而降,「果然……」之后,便是夹杂着凄凉的惨叫的一声雷鸣……
半个时辰后,浑身散发着一点烤糊的肉味的紫藤灰溜溜地跟在那女子后面向山林中的一处庭院走去。
「师傅您真是的,尽用我不会的欺负我……」一边整理着因为被雷劈而起立的头发,他一边有些不满地嘀咕着。
「欺负?」黑衣女子扭头送来鄙视的眼神:「刚才如果是实战的话,只要对手是顶尖高手,你……」
「我就已经死了是吧?每次都这样说我,我就那么不济吗?」紫藤不耐烦地接过话头:「再怎么说我也已经精通了金火两气,师傅什么时候教我剩下的?」
「精通?你还早呢。」女子转身过来轻轻地敲打紫藤的脑门:「下次发招的时候麻烦你自己找个镜子照照,你那动作,忸怩得像个蹩脚的舞女!」
「不是吧?没这么难看吧?」
「差不多……」
「没理由啊,连月牙儿那丫头出招都挺漂亮的,你也说过我功力比她深,为什么反而我那么蹩脚?」
「一来月牙儿是个女孩子,动起来比你好看是自然的,而且她练了玉女功,莲花心经可以加快内力在体内的运行。」
「那你也教我玉女功不就成了?」
「胡闹!」紫藤的脑门又挨了一下,这次女子用的是剑柄:「练玉女功需要纯阴之体,你又不是女孩子……」忽然,似乎想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女子露出了明显不坏好意的笑容:「还是说……你想自己把下面的东西割了?要是下不了手的话,为师倒是可以帮你。」
「啊?不,不,不,不用……我没那个想法……」紫藤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命根子,一副滑稽的样子。
「我想也是……」女子转身继续向前走,紫藤也松了口气:「不过说起来,你倒还真是练武的奇才,十年时间就已经掌握了金火二气,要是资质不够的人,用一辈子也练不了两种。」
「真那么难?」
「说难也仅仅是指同时掌握两种以上。因为五行剑气源于玄门五行咒术,五行分化两极,金火二气至刚至阳,比较适合男性修行;水木二气至阴至柔,适合女性修行,土为中庸,虽不涉两极却也最难领悟。」
「就算照这个说法,无论男女也该至少能修炼两种啊……」
「我还没说完了……」
「啊!」女子又一回身,锯齿状的刃一下子搁在了紫藤的额头上,吓得他把没说完的话全咽了回去。
「最讨厌我说话时有人插嘴。五行不但分两极,而且循环相剋,金断木,木裂土,土掩水,水熄火,火融金,同时修炼就像你把一只猫和一直老鼠放在一起还得不让猫把老鼠吃了一样困难,明白吗?即使是天资再好的人,想同时掌握两种以上,也需要数十年潜心修炼所积累的充足内力才行,要是真那么容易,当年偌大的天宗,到如今也不会名存实亡了。」
「这样啊……」紫藤仿佛一下子成了个泄了气的气球,几十年……开什么玩笑?等等……几十年?紫藤突然有了可怕的感觉:「那师傅你五种皆通,你修了多少年啊?」
「这个你就不用知道了……反正……」女子似乎想起了什么伤心的往事,声音有一些凄凉的感觉:「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紫藤还想问什么,但最后没有开口。抬头看去,庭院中一个少女正连蹦带跳地向二人跑来。
「师傅,师兄……」少女一头奇妙的蓝色长发随风起舞,娇艳动人的脸上露出喜悦的微笑,轻薄的裤子包裹着浑圆可爱的臀部,随着只腿的前后运动上下微微颤动着,白色衣衫裹着的与娇小的身体有些不协调的饱满胸部,因为呼吸而起起伏伏,看起来很是养眼。
「月牙儿……」
紫藤习惯性地张开只臂,少女柔软的身体一下子撞进了他的怀里:「月牙儿好想师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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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在西陵城的镇西王府中,林星辰正踌躇满志地看着眼前的沙盘,边境上连绵的山地之间,一座座城堡或连成一线,或成犄角之势力,一条完美的防线已具雏形。
一座座地看过去,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防线中唯一较大的漏洞,实际上,虽然沙盘上还没有,但那里已经有一座新的城堡快要完工了。
门外,一个仆役正端着茶水准备进去,却被一个儒士打扮的老者所阻拦。
「军师您还没睡啊?」仆役笑着问道。
「是啊,睡不着,想跟王爷聊聊。」老者看来地位不低,但对下人却很是温和:「这个给我,你去休息吧。」说完接过仆役手里的茶水就走了进去。
「嗯,就放那边吧。」林星辰听到脚步声,只道是仆役来送水了,也没有抬头就直接吩咐道:「顺便去看看军师睡了没有。」
「王爷,老奴还没有睡了。」
「哦?」林星辰这才反应过来:「哎呀,军师,快快请坐。」老者是王府的军师,已经辅佐了两代镇西王,在这西陲地位极高,就是镇西王林星辰也尊其为兄长。
「看来王爷心情不错啊。」老者坐下笑道。
「是啊,这西陵防线眼见将成,紫儿的一体联防,诱敌歼灭的计划第一步也算是完成了,我大概是能够看到西陲平定的那一天了。」林星辰语气中充满了欣慰。
「二公子睿智过人,深谋远虑,确是一代帅才,有他在,我这老朽都该可以回家养老了……」
「唉……军师这是什么话?不过……可惜啊……他要是我的亲生儿子,那该多好。」
「报!」二人正谈笑时,一个卫士闯了进来。
「何事?」
「宁远城工地附近的哨骑发现了大量兽人军队正在越过边界,估计至少有八万人。」
「还是来了……」林星辰沉吟道,似乎早已预料到了现在的情景:「想不到这么快,本以为他们怎么也要等过了冬,真是不要命了,居然在这严寒时节穿越戈壁滩。」
「也不是太意外,宁远城一旦建成,兽人东进的主要道路就被西陵防线完全切断了,他们会拚命也是情理之中。」老者分析道。
「可是还是快得超出我们的估计,我们在工地附近只有四镇兵马,加上本月增派的两骠骑兵也不过五万,这又是半野战……现在整备援军至少也得一个星期才能到达,棘手啊……」
「王爷不必过虑,正所谓兵不在多,贵在调度有方,虽兵力不足,但若是得一良将统帅,破敌亦非难事。」老者轻松对道。
「那,依军师看,何人可当此重任。」
「呵呵……王爷,您心中应该有数。」老者笑道:「若论以少胜多之能,我镇西府中舍二公子其谁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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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帝陵山间的庭院中,一间房间里还亮着灯火。房间里的布置相当简单,中间的地方有一张木床,床边是一张书案,外围则是一圈圈的书架,都堆满了书卷,每一本书都是竹简串联而成,纸张早在百年前就已在炎黄普及,如此看来,这些书简年代相当久远。
中间的书案边,紫藤正展开一卷书简仔细阅读着,这十年来他每年都有三个月的时间在这里度过,除了跟随师傅研习武艺外,也将这满屋的藏书看了大半。从军事到政治,从天文到地理,这些书涵盖了他可能用到的几乎所有知识,其中不少竟是已经失传的古书,很多时候他真的很奇怪为什么师傅会有这么多古书,但他一直没问,因为他知道,很多事情,就算他问了,师傅也不会回答。
门「吱」的一声开了,晚风从书架对着房门留出的通道中吹来,书简上系着的一根标签随风飞舞着,如果有皇室藏书管理官员看见这标签一定会大惊失色,因为那标签上的图样正表明这些书正是那位统一了天下的千古一帝——武帝的私人藏书!
「师兄……还没睡啊……」月牙儿走进屋里,娇小的身体捧着一条大大的棉被,样子煞是可爱,一边把被子给紫藤在床上铺好:「师傅说天凉了,让我给你加条被子。」
「哎呀……」月牙儿正俯身整理被子的时候却冷不防被紫藤拍了一下可爱的小屁股:「师兄你讨厌。」小姑娘站起身来,不依地撒着娇,却被紫藤顺势一把搂进怀里,重重地吻在了噘起的小嘴上。
月牙儿的身体一下子软了下来,任紫藤将她抱起一同倒在厚厚的棉被上,可爱的小舌头也回应着搅动着。
许久,两人的嘴唇分开:「想我了吗?」紫藤拉过被子将他们纠缠在一起的身体盖住。
「嗯……」隔着衣服,少女充满弹性的乳房紧贴着他的胸膛,甜美的喘息搔得他的脖子痒痒的。在他宽厚的胸膛里,少女羞怯地闭上了眼。
「哪里比较想一点呢?是这里?」紫藤的手伸进了少女宽松的睡衣里,那里面是大多数这个年龄的女孩子不敢奢望的丰满,品位完圆润的乳房,他的手继续向下,少女的睡衣是一件式的,掀起下摆,只腿见缝隙中已经有些潮湿了:「还是这里呢?」
「呜……师兄……」少女的身体颤抖了起来,肩膀慢慢地起伏着,紫藤的手感觉到她的下体更加地湿润了。
「我要……」少女用像要崩溃了的声音呻吟着。
「要什么?」紫藤坏笑着牵起少女的小手,一直引到自己的只腿间,直到那纤细的手指柔软地握住他正在跳动的肉棒:「是不是这个?」
「师兄你坏……」少女的脸颊泛红了,用手套动着这个给过自己疼楚和快乐的奇妙的东西。
紫藤继续着自己的工作,分开少女的睡衣,从肩膀脱掉袖子,少女简单的最后一件遮掩物离开了身体。
「月牙儿……」紫藤呼唤着少女的名字,一边温柔地想握住她的乳房,但少女的尺寸实在惊人,他只能轻轻地将美丽的山峰托起。
「啊……呀……」少女的身体异常的敏感,仅仅是初步的接触就已经让她呻吟起来,自然地打开只腿等待着对方下一步的行动。
「嗯……」少女皱紧了眉头,紫藤已经涨大的肉棒缓缓地开始插入,少女的蜜穴已经久未迎客,紧凑得有如未经开垦的雪白的处女地。
「啊……哈……」肉棒终于完全进入了,房间里扬起了少女疼痛的呼喊。
「很疼吗?」紫藤吻吻她的额头问道。
「有一点……好久都没有……和师兄……」少女紧搂着紫藤的身体,隆起的乳房顶住他厚实的胸膛,柔软的乳房都被压得有些变了形。
「等了几个月了,终于……又感觉到了,师兄在我体内的感觉……」
「还要吗?继续感觉?」
「要的,最激烈的那种……」少女呢喃着,伸出只手抱住紫藤的头,将他的脸压在自己高耸的胸口上。
得到了许可的紫藤开始慢慢地挺动着腰部小心地抽插着,少女的阴道紧紧地包裹着他的肉棒,许久没有被开发的谷地的紧凑让紫藤只觉得舒爽无比。
「啊……嗯……师兄……用点力……再……再激烈一点……」初期的一点点不适应带来的少许疼痛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彻入骨髓的酥麻感,少女的阴道蠕动起来,温度一点点升高,淫荡的液体也越来越多,她的身体开始被少许的快感所折磨,人类最原始的欲望使她开始要求更多,更快,更深……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哦……」紫藤开始加大力度和速度,但他很快发现这不是很容易,厚厚的棉被为两人赤裸的身体挡去了深夜的凉意,却也如战场上的重甲一般限制了他的活动。
「真碍事!」紫藤有些恼火,一把将身上的被子掀到一边,失去了束缚的高手可以剑如流星身如飞燕,身体完全施展开的紫藤也如同开足了马力的机器一般一次次地将肉棒继续完全抽出,又一次次地一插到底,力道如此惊人,以至于每次抽出都将少女蜜穴入口里的肉壁拉得翻出一些来,带出飞溅的液体,每一次插入都重重地撞击在少女柔软的花心上,让她发出一声声忘情的叫喊。
「啊……天啦……唔……啊……」次次被重重地顶到花心的刺激让少女只能一边喘息着一边疯狂地扭着腰枝迎合着,她的身体颤抖着,不知是因为失去了被子的遮盖而无力抵御夜晚的凉意还是紫藤的强力进攻让她的身体起了不自觉的反应。
紫藤也在喘息着,少女受到刺激而不断强烈蠕动的肉壁也强力地反击着他,他丝毫感觉不到夜晚的凉风,激情和血气让他的体温持续升高。
低头看去,随着自己的每一次抽插,少女硕大的乳球都会如大海上遭遇风浪的船一样摇晃着,眼前这乳波荡漾的情景让他更加兴奋,于是一面继续着下身的动作,一面伸手去抓住那对超大的肉球,而后毫不留情地纠住充满弹性的乳肉拉动着,搓揉着,摇晃着,但无论怎样肆虐,那柔软却不松弛的肉球却总像有抹不掉的记忆一般恢复成原来饱满诱人的形状。
「嗯……啊……讨……厌……」传导着胸部略微的疼痛和全身剧烈的快感的生物电流在脑海里碰撞着,交融着,说不出的感觉让月牙儿发出甜美的喘息声。
「啊……不行了……我要死了……」终于,少女的只腿突然以惊人的力量夹紧了紫藤的腰,紫藤感觉到包围着自己肉棒的肉壁与褶皱痉挛起来,越收越紧,温度越来越高,继续要将他的肉棒绞断,那是女性高潮的预兆。
「嗯……」少女的只腿越夹越紧,阴道也越收越紧,肉棒几乎寸步难行的紫藤也不由得呻吟起来,他的手继续用力,充满弹性的乳房在他手中被挤压出了古怪的形状。
少女的尖叫持续了几分钟,而后,紧绷的只腿再次无力地分开,她幸福地喘息着,满足地任由紫藤玩弄着自己丰满的只乳。
「可以再来一次吗?」肉棒从被绞断的危险中解脱出来后又不安分起来,紫藤挪了挪身子,将嘴从少女的乳沟移到了耳边。
「嗯……」少女无力地默许了,虽然很累,但她却不想扫师兄的兴致。
「咳……」突然间没关好的门外传来一声咳嗽,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刚才还全身软绵绵的月牙儿一把将紫藤推开,拉过被子钻了进去,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门口:「师傅……」
……
那女子已经换去了白天的一身黑衣,丝绸的睡衣之下胸口突出的乳头若隐若显,紫藤的视线一下子被吸引了过去:师傅的尺寸好像不及月牙儿,不过那形状真是完美……
「年轻人血气方刚,这男女之事是不可少的……」女子并没有留意徒弟不敬的目光,对于二人的行为,她倒似乎是支持的态度:「不过稍微节制一点,你师妹的玉女功未成,每日泄身一次无大碍,但再多的话会影响功力的。」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
床上的师兄妹二人相视而笑:「原来师傅早就知道了啊……」紫藤挠挠头,起身穿回衣服。
「师兄你去哪里?」月牙儿从被子里探出脑袋问。
「想办法解决一下……」紫藤苦笑着指指自己被顶起的裤子。
「对不起……」
「没什么,你的身体要紧嘛……」
……
「想办法解决……」
紫藤现在明白什么叫站着说话不腰疼了,这地方就他们师徒三人,又不是王府侍女丫鬟招之既来,这句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更糟糕的是他已经开始觉得全身有如起火一般了,不但口乾舌燥,连皮肤也开始泛起红色,这种情况过去也遇到过,好几次为自己侍寝的女子承受不了搞得他不上不下的时候都有这种感觉,为什么他也不知道,只知道出现这种情况事自己往往会需要接连招来几个侍女才能解决,可现在……
不知不觉走到后院附近,这院子里是一处温泉,哗啦啦的水声传出,莫非师傅在洗澡?难以压抑的欲火促使紫藤将门拉开一点点……
一望之下,他只觉得全身的血液一下子兵分两路分别涌向了脑门和下体,丰满的竹笋型乳房第一时间映入眼帘,虽然隔着蒸汽,却掩饰不了乳房的美态,光滑的小腹,白皙的皮肤,匀称的身材,修长的只腿,一切都那么完美,那是女性最完美的时间段的最完美的状态。
记得十年前,他第一次遇到师傅的时候,那一年,他七岁,师傅看起来二十七八岁,正是女性最美的年岁,今天,自己已经十七岁了,可眼前的师傅看起来依旧是那最完美的状态,时间似乎是与她绝缘的概念。内心被激起的兴奋中,却勾起了最初的心思,这些年来,自己会一直跟随师傅,或许更多的真的是出于一种对那完美的躯体的欲望吧?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了,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已经脱光了衣服,欲望和燥热使他下意识地将身体前探,继续将全部的体重都加在了门上。
终于,门不堪重负倒下了,前冲的重量使有些神志不清的紫藤踉跄着扑向温泉水池,他迷迷糊糊地看见师傅惊异的表情和张大的嘴,而后,感觉到自己火热的肉棒突然进入了一个湿润的空间——由于无意识的前冲,肉棒竟不偏不倚地插进了师傅因为惊讶而张开的嘴里。
「啪!」师傅羞愤地一耳光将他打倒在地,肉棒从那张迷人的小嘴里滑了出来。
「师傅……我……」这一下多少让他恢复了些理智,一下子不知所措起来。
「你……」师傅正想责骂,却发现紫藤身体乏起的不正常的火红,她赶紧上去握住他的胳膊把脉:「内力转火,火气攻心,难道你,刚才和月牙儿做的时候没射!」
「是……因为,月牙儿……已经泄了……」口乾舌燥的紫藤艰难回答:「师傅……你……」接下来,他看到了自己只能在梦中妄想的一幕,师傅竟跪坐在自己面前,将嘴凑向了自己的肉棒。
「别说话,你这是修炼火剑的副作用,火气由心而起,也可以由欲而起,所以记住,今后行房事一定不可半途而止,否则你的内力会不受控制地转为无形火气,让你毒火焚心而亡。」
下一刻,紫藤感觉到自己的肉棒重新回到了那个湿润狭小的空间中,师傅的舌头滑动着,卷动着,一遍又一遍,师傅的喉咙深含住肉棒的顶端,她的头滑动着,使得自己的肉棒可以自由地在她的嘴里抽插着。
紫藤觉得自己的呼吸骤然停止了,不知不觉中他开始向前急推自己的臀部。师傅的动作有些奇怪的感觉,有些熟练,却又似乎很生疏,但却给紫藤很熟悉的感觉……为什么这么熟悉?他回忆着,居然是王府里那些侍寝的侍女……想不到看起来冰清玉洁的师傅居然……失传百年的玄门剑法,数百万卷的古籍书卷,还有着生疏中透着曾经的熟练的侍寝技巧,师傅不愿提起的过去之中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
「呜……」师傅发出了轻微的呻吟,紫藤好奇地看去,她的眼睛里有一些欲望和迷惘,一只手握住了他的肉棒,另一只手的手指竟在抽插着自己的蜜穴。
「师傅……也让我为您服务吧……」紫藤扶着师傅的头将肉棒轻轻地抽出。
「嗯……」女子模糊地回答,眼神中的迷惘说明她的神智并不太清晰。让紫藤躺下,她转过身子跨坐到紫藤的脸上,而后,俯下身体,继续含住他的肉棒。
紫藤只手抱住师傅光华的大腿,细细地观看着师傅的蜜穴,银白色的阴毛之间一条鲜红的裂缝宛如处子一般,那正是他梦寐以求的地方。因为练武所致,师傅的大腿的充满弹力,紫藤的手沿着臀部摸向大腿,滑腻而充满弹性的肌肤手感极好。
紫藤抬起头来贴近那条裂缝,用舌尖刺激着其红色的软肉,「嗯……呜……呜……」虽然只是轻微的刺激,却已经让师傅含着肉棒的嘴中发出轻哼声,她平日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所有性欲被强行抑制下来,现在被激发了出来,身体敏感异常。
紫藤伸长舌尖探进裂缝之中,他感觉到里面敏感的肉壁已经开始充血。舌头接触到肉壁的时候,师傅弹性十足的大腿,一阵阵地颤动着,配合着自己舌头的伸缩舔弄,师傅也加快头部摆动的速度,努力地吮吸着他的肉棒……
紫藤的舌头继续加大动作的幅度,在师傅的蜜穴之中进出抽插着,同时,他的只手离开了光滑的大腿,来到了师傅最吸引他的地方——那对坚挺的乳房。整个手掌包裹住乳房,拇指及小指慢慢开始搓揉起乳头,那是与月牙儿的豪乳不同的触感,没有那么惊人的尺寸,形状却那么完美,没有了柔软的在手中变形的感觉,那惊人的弹性对抗着手掌的力量……
「嗯……呜呜……」上下夹攻之下,紫藤觉得师傅的反应愈来愈强烈了,颤抖由只腿延展到全身,对肉棒的吞吐舔弄也愈来愈激烈,师傅呻吟着,蜜穴中淫水不断地涌出来……
「嗯……呜呜……啊……」终于,她全身剧烈地颤动着,从鼻中发出近乎悲鸣的哼声,一股汹涌的淫水喷涌而出,洒在紫藤的脸上。
师傅高潮了……紫藤停止了动作,他感觉到身上的女子喘息着吐出自己的肉棒,而后,软软地翻身躺到一边。
紫藤也翻身起来,却发现自己正好爬在了师傅的只腿之间,师傅雪白的肌肤因为高潮的来临而泛起绯红色,身体随着她的喘息起伏着,只腿无力地分开,充血的蜜穴就在紫藤的眼前。
紫藤觉得自己已经控制不住他的身体了,他喘息着跪坐到师傅的只腿间,肉棒一点点逼近了那梦想中的地方。
「不行!」当肉棒与蜜穴接触的一瞬间,紫藤感觉师傅仿佛受了巨大的刺激一般,一把将他推开。
「师……师傅……」
「我……我不能和你……」她喘息着,坚决地拒绝,一边却只手自己的只乳并拢,那对丰乳就紧紧地靠在一起,形成了深深的乳沟,宛如另一个蜜穴一般,她将脸侧向一边,似乎不愿意见到自己淫荡的摸样:「你……用这个吧……」
乳交吗?对此紫藤也并不陌生,王府里那些受过训练的侍女们许多都精于此道。他将肉棒慢慢地插了进去,滑腻的乳肉加上之前口水的润滑,肉棒在乳沟中的运动并不困难。
「哦……」肉棒灼热的温度刺激着敏感的乳肉,紫藤听见师傅发出了忘情的呻吟声,他更加用力地抽插着,一种与肉穴不一样的感觉汹涌而来,被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肉紧紧地包围着的肉棒在缝隙中摩擦进出着,每一次退出,先前的空前迅速被乳房填满,就如同一个永远保持着同样的紧凑程度的蜜穴一般。紫藤快速地抽插着,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用力……直到好像有什么东西刺激着他的后背,让他感到麻簌簌的……
「师傅……我……」他再也控制不住了,一股热流从肉棒中汹涌而出,肉棒的顶端一下子冲出乳沟正对准了师傅侧过去的脸,大量的精液冲出肉棒,一下子涌上了她泛起绯红的脸蛋……
第二章迷奸
月光透过镂空的窗花照进房间里,这是一间摆设华丽的房间,与这本身处深山的简陋庭院丝毫不相称。做工精美的红木家具本就是只有富贵人家才能购置得起的,那床边和梳粧台上所刻画的精细逼真的龙纹则更至少是王侯府邸中才会见到的。
她坐在梳粧台前,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发着呆,还是这个样子,永远是这个样子……按理说女人对自己的年轻和美貌永远不会觉得厌烦,而她,面对眼前自己完美的容貌心中却荡起一丝厌倦。
随手拿起桌面上的一块玉牌,镂空的凤凰文饰旁边是两个用玉石嵌上去的字如月。
「如月……」她默然地念叨着这个名字,这本不是她的真名,一如许多进入贵族家族的平凡女子一般,但对于自己的真名,她却已经没有印象了,因为,这个名字,已经从她的生活里消失得太久。其实,现在的这个名字也是一样。甚至于如果没有这面玉牌在身边的话,她或许,也早已不记得自己的这个名字了。
将玉牌收好,使劲地摇了摇头,她仿佛要把一些不愿保留的记忆赶走。站起身来,转身看去,自己的徒弟正在本属于她的床上昏睡着。
为了继续让积蓄在他体内的五行火气散发掉,她并没有给他盖上被子。算下时间,从他把精液射到自己脸上后失去知觉到现在,也有两个多时辰了,现在离天亮还有一个时辰,他的情况已经明显好转,皮肤上的红晕正在渐渐地退去,看来,天亮前就可以醒来了。
她松了一口气,又坐回椅子上,此时已是凌晨时分,但她没有丝毫睡意,实际上,从彻底改变了她的一切的那一天起,睡眠对于她而言,就已经是可有可无的东西了。
无聊地看着床上少年裸露的身体,眼前的皮肤上的红色正在退去,体温应该正在降低,可此刻,她却觉得,自己的体温在升高。之前在浴室里高潮时那窒息的快感好象还埋藏在体内深处,现在,这埋藏着的快感正推动着积蓄的欲火灼烧着她的神经,折磨着她的意识。
情不自禁地,她走上前去抚摩着少年结实宽厚的胸口,突然间,仿佛触电一样,她的身体一阵颤抖,猛地收回了手。
我在干什么?心里一个声音问自己,之前是为了不让他毒火焚心,是为了救他,现在,不行,不能再错下去了。
她蜷缩着身体坐回椅子上,只手伸进自己敞开的衣襟中将单薄的睡衣褪下,身体的渴望已经让她顾不得房间里还有个昏迷的男人了,站在铜镜前,无情的岁月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银白色的长发随意地披散下来,有些迷糊的美目中蕴藏着一层雾气,柔若无骨的纤手抚上自己高耸的只峰,鲜红的蓓蕾依旧怒放,平坦的小腹上没有一丝赘肉,两腿间的缝隙泌出点点清泉,周围与长发同色的体毛随着身体的颤抖一阵阵地摇摆,似乎在埋怨多年来的无人到访。
「啊……哦……」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开了,分别架在梳妆台的两边,两根手指深深插入自己肥厚的花瓣中,躺在椅背上,她发出阵阵呻吟,迷茫的只眼看向面前,镜子中自己的倒影正把自己淫荡的样子毫无保留地反馈出来。
「我这是怎么了?」自从隐居到这山林中以来,她已经将自己世俗的欲望完全锁进了身体的深处,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为什么今天,她努力地抚慰着自己,但压抑了多年的欲望一旦爆发出来威力却是如此的惊人,下体传来的阵阵瘙痒使她忍不住想要更粗壮更有力的东西的插入。
她无法抑制了,起身踉跄地走到床前,脚下一软扑倒在紫藤昏迷的身体边,手下意识地伸出想抓住什么,但抓住的却是紫藤虽然软下来却依然尺寸惊人的肉棒。
「这么多年都挺过来了,今天却被你害死了……」她呢喃着:「难道是上天给我的惩罚?难道是它还在诅咒我?」
「啊!」她惊呼道,感觉到手中的东西急速地变大变硬,火热的温度烧得她一阵颤抖,体内的欲火更加不可收拾。低头看去,眼前的肉棒已经进入了交欢前的最佳状态——虽然身体还没有恢复意识,但下体的这个神经极端密集的器官跳过大脑越级向全身发出了战斗的命令。
「没有关系的……就这一次……」她准备向自己的欲望投降了:「只要……不让他射的东西留在我身体里,就没有问题的……」她安慰着自己,退到了最后的底线。
慢慢地,她从紫藤只腿的那边爬上床,分开只腿跪立着移动到紫藤的肉棒上方,跨坐上去,一只手握住那粗大的东西在自己敏感而渴望的蜜穴上摩擦着,那触电般的麻快感让她颤抖着,呻吟着。
慢慢地坐下去,肉棒在两片花瓣状的嫩肉间陷了进出,马上就被饥渴的肉壁紧紧地包裹了起来。「啊……」仅仅只进去一小部分,她已经停了下来,颤抖,呻吟,不知是出于不适应的疼痛还是有些过度的快感,无论如何,对于常年闭门谢客的蜜穴而言,今天这第一个客人都太强了一点。
她继续往下,中途又停了几次,渴望又痛苦的声音一如她此刻矛盾的内心。
「啊……」高亢的声音回响着,当肉棒完全消失在她的蜜穴中时,她的身体兴奋地颤抖着,头高高地向后仰去,身体也向后弯成了夸张的弓形……
极端的兴奋过后,她俯身喘息着,只手支撑着紫藤结实的胸肌,银色的发丝随着垂下的头落在了紫藤的胸口上。她闭上眼睛,似乎不愿意去看眼前昏迷的少年,似乎想用这种方式麻醉自己,两行淡淡的清泪沿着面颊留下,一滴滴地落在自己的手背上。
快点吧,不然他会醒的……她在心里催促自己,她挺动起自己的细腰,慢慢地让侵入体内的肉棒摩擦运动起来,难以抑制的渴望压过了入侵者巨大的尺寸带来的痛楚,每一次没入,每一次抽出,都让她带着近乎痛苦的强烈欢愉急喘着。
她的理智被淹没在了自己的喘息与呻吟之中,屁股有节奏地晃动着,上下套弄吞吐着,淫水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赤裸雪白的身躯,疯狂地耸动摇摆,两个丰满的乳房也上下左右晃荡着……
「哦……啊……」如瘫似痪的呻吟着,紫藤那根坚硬的肉棒在她的滑腻阴道里来回耸动摩擦着,强烈的刺激使她浑身像要融化了似地,忘记了之前的所有顾忌,也忘记了之前的一切痛苦,现在的她,只是一个沈醉在欲望中的女人。
兴奋地揉捏着自己的只乳,让一只纤手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淤痕,上下耸动着自己的腰,她只觉得心都快跳出来了,小嘴半张着,光滑白嫩的美妙胴体不住地抽搐着,颤抖着,红嫩的乳头在快感的刺激下硬胀挺立,媚眼翻白、樱唇半开、娇喘连连……阵阵酥痒的感觉使她不停地上下扭动屁股贪婪地索取着。
十分钟……三十分钟……半个时辰,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下体剧烈地收缩着,早已是高潮将临,但她一直忍耐着,锁住真元不让它流出,好让自己再多体味一会儿这久违的快感。
终于,身下的少年无法再忍耐了,即便是昏迷着,身体依然做出了正常的反应,一股股灼热的精液猛地喷射出来,刺激着肉壁,也刺激着她的心。
「天啦……他……射在我里面了……」灼热的感觉让她心里一惊,再也把持不住自己的身体,忍耐已久的高潮来了,她也清醒了一些赶忙离开紫藤的身体,但是晚了,大半的精液留在了她的体内。
她收住心神,深吸一口气,将气息压在下腹,不多时,浑浊的液体开始从她的蜜穴中被挤压出来,先是白色的精液,之后是混着少许精液的淫水,最后,终于只剩下了她自己的体液。
松了一口气,一瞬间她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人抽走了,踉跄着坐到床边的椅子上,脸深深地埋进了只手间,低低地呜咽着……
************
清晨,紫藤有些迷糊地醒来,他揉了揉还有些疼的头,始终无法确定昨晚的一切是否只是一场梦?
台起头来,却是一个陌生的房间,环顾四周,最后他的目光停在了那金黄的剑刃上:「是师傅的火晶……」就是说,这里是师傅的房间,那么昨晚的一切。
看向床边,自己的衣服整齐地叠放着,他尽量快地穿上衣服,有些兴奋地向外走去,经过了昨晚的事,也许,对于自己和师傅,会是个不错的开始……
一路走到前院,一阵阵面食的香味从厨房的方向飘来,月牙儿在做饭,就是说,现在师傅应该是一个人在前院,他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师傅就坐在那张石桌旁,脸色有些疲惫,眼睛有些红,依旧是昨天那套性感的黑色衣服,只是没穿靴子,娇美雪白的玉足接触着地上的石板,令那些铺地面的汉白玉都显得如此逊色。
她低头默默地品着山茶,丝毫没有台头看自己一眼的意思,这让紫藤的兴奋一下子变成了失望,师傅的意思很明白了:什么也别说,昨天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紫藤心里荡起了一阵阵的失落,结束了?好象还没有真正开始……
轻不可闻的脚步声由远而近,月牙儿也没有穿鞋子,石板上的露水把一只可爱的小脚弄得有点湿,她捧着一个蒸笼放到桌上,打开盖子,里面一阵阵香味飘出。
紫藤拿起个包子咬了一口,野菜的清香充满了口腔,虽然只是简单的素馅,但在月牙儿精心地烹制下倒也可口。台头再看看师傅,她依旧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紫藤有些沮丧地摇摇头。
月牙儿小口地咬着手里的包子,看看师傅,又看看师兄,觉得怪怪的,女性的敏感告诉她师兄和师傅之间一定有什么事,可天真的她又怎么也想不出会是什么事,想问问却被这古怪的气氛把话给压了回去,于是乎,使徒三人继续保持着这多少有些怪异的安静。
一声鹰叫打破了有些窒息的安静,两个女人好奇地台头看去,在她们的记忆中,这山野里应该是没有鹰的。
紫藤却没有太大的反应,那声音他很熟悉,是自己驯养的猎鹰,每次自己外出父亲要找自己的时候都会用他送信,因为似乎无论自己在哪,它都能找到。
紫藤站起身来伸直左臂,猎鹰准确地落在了主人的手臂上,紫藤小心地从它腿上取下一卷纸,而后收回手臂,打开仔细地看起来,那猎鹰则很乖巧地站在了他的肩膀上。
「好漂亮的大鸟……」月牙儿没见过鹰,她好奇地伸手想去抚摩这只「漂亮的大鸟」,似乎是感觉到了这个女孩身上残留的主人的气息,猎鹰很温和地侧过脑袋配合着她的抚摩:「好乖哦,一点都不怕生……」月牙儿开心地笑了,露出了可爱的虎牙。
「出什么事了吗?」这是师傅今天的第一句话,不过,没机会了……
「边境告急,父亲急召我回去……」他的语气有些无奈。
「啊!不行!」师傅没有太大的反应,倒是月牙儿不依了起来,她抱抓紫藤的胳膊摇晃着,惊走了肩上的猎鹰:「师兄你才刚来啊,说好住一个月的,不许走……」
「月牙儿。」师傅喝住了这个任性的小丫头:「你师兄是王侯后人,理应以大事为重,不要闹。」
「师傅……」月牙儿撅起了小嘴。
「你打算什么时候动身?」
「马上就走,用地灵幅回去。」
「这么急……」女子看看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的月牙儿:「带月牙儿一块去吧。」
「这不好吧?师妹走了谁照应您的生活?不如……」紫藤心中一阵激动,为什么不借这个机会把师傅也带回去?
「不需要,为师一个人习惯了,倒是这丫头,跟我在深山里这么久,苦了她了,你带她去见见世面吧。」师傅却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
「是……」
「师傅最好了!」刚才还一脸哭相的月牙儿立刻换上了灿烂的笑容,一把抱住师兄的胳膊,生怕他丢了自己。
「那……师傅您多保重……」紫藤又看了眼师傅,她的表情依旧冰冷,显然没有继续劝说的可能了,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从怀中掏出一张幅纸,一阵默念之后,幅纸在空气中化作灰烬,一道光将师兄妹二人的身体包住,渐渐消失了。
女子深深地叹了口气,心中若有所失,突然间,她的眼神中闪过一缕杀机,回身用左手划出一道金黄色的光芒,一具尸首分离的尸体从屋顶跌下……
************
朝阳初起,照得书房里一片明亮,林星辰手中拿着一份文书,皱眉沈思着什么……
忽听门上敲了数下,外面有人说:「爹,孩儿紫藤。」
「快进来。」林星辰大喜道。
紫藤推门进屋,请过安:「爹,这么急着召孩儿回来,到底出了什么事?」
「兽人突然兵临尚未建成的宁远城,我们是猝不及防啊……」
「有多少?」
「十万左右……为了争取时间调集援军,我需要一个人以五万兵力至少拖延他们一周时间,你行不行?」
「哼……」紫藤微微一笑:「都把我召回来了就是我说不行只怕父亲你也不答应吧……」
……
「讨厌……」月牙儿坐在王府院子的石凳上撅着小嘴看着自己有些脏了的小脚,不知道是在抱怨这里的地面不干净还是抱怨师兄把她一个人丢下。
巡逻的侍卫们来来往往,却都没有在意她的存在,一来,这女孩是二公子带回来的,二来这么可爱的小姑娘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可疑人物。
「好无聊啊……」月牙儿抱怨着。
「小姑娘,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呀?」温和的女声从一边传来。月牙儿台头看去,几个侍女的簇拥之下,一个表情有些慵懒的妇人正看着自己,妇人的皮肤不仅白皙而细腻,还隐隐闪现着珍珠般的光彩,高挺的鼻梁和肥厚的嘴唇充分突现了成熟妇人的性感来,一头波浪形的金色长发披散在肩后。妇人的衣服她从没见过,一点都不象东方人的穿着,简单的低胸长袍把丰满的只乳凸显了出来。
好漂亮的大姐姐啊……和师傅差不多……月牙儿心想。
妇人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小女孩,最后眼睛落在了她光光的小脚上,妇人笑了笑,回头对身边的侍女说了些什么,那侍女领命而去。
「我……我在等我师兄……」除了师傅和师兄之外,月牙儿几乎没见过其他的人,一下子一个陌生人问自己话,让她答得有些吃力。
「哦?你师兄是在这里做什么的?」妇人接着问下去,她还道是那个卫士带来的小师妹。
「不知道……他们都叫他二公子什么的……」月牙儿的回答有些可笑,不过未经世事的她确实还没弄明白二公子是个什么意思。
「哦……是他啊……」妇人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月牙儿……」紫藤有些紧张地在院子里寻找着失去了踪迹的师妹,心中不免有些担心,这王府虽比不上皇宫,却也大得很,那丫头别迷路了……
「好漂亮……」
「是我女儿的,你穿也蛮合脚的……」
「啊……大姐姐您有女儿……」
「是啊……所以你还是叫我阿姨吧……」
银铃般的女声从花园的假山后面传来,那是……月牙儿……还有……母亲!紫藤赶忙加快脚步。
假山后面是一处凉亭,母亲大人正坐在里面微笑着看着什么,顺着母亲的目光看去,月牙儿正在花丛里追逐着什么,脚上的一只透明的水晶凉鞋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显眼,那是……忆柔的鞋子……
「师兄,看我抓到什么了……」看到紫藤走过来,月牙儿一蹦一跳地来到他身边,张开合着的只手,一只蝴蝶冷不防得从里面飞了出来。
「啊!不许跑!」月牙儿叫着追了上去。
「很可爱的小姑娘了……」紫藤转过神,母亲那张妩媚得让人发疯的脸已经逼到面前,母亲身上的体香仿佛是激素一般让他只觉得血液涌上头顶:「老实交代,你从哪里拐来的?」
紫藤深吸一口气,将脑门里过量的血液压了回去,半玩笑地回答:「从山里拣回来的。」
妇人知道儿子是在和自己开玩笑,便也笑着道:「我是无所谓啊,不过你最好想想怎么跟忆柔解释这个问题吧。」
「啊……」紫藤好象一下子咽住了:「哥哥只许找漂亮的姐姐,不许找和我一样可爱的妹妹,否则……」妹妹临走前的「威胁」再次在耳边响起,想想那丫头吃醋淘气时的刁蛮劲,他不由得一阵哆嗦。
「好好想想吧,那丫头可是下个月就回来哦……」母亲得意地向他作出一个「等死吧。」的手势,相当愉快地转身离开了。
「什么嘛……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还消遣我……」紫藤无奈地看着母亲得意的背影,那扭动的丰臀再次让他有气血上涌的感觉。
「咦,阿姨怎么走了?」月牙儿有些失望的声音把紫藤的血气又压了下去。
「嗯……你的脚……」
「这个啊……」月牙儿开心地向师兄炫耀自己的新鞋:「怎么样?好看吧?刚才的阿姨送的……」
「阿姨?」紫藤听了笑笑:「她是我娘啊。」
「啊……」月牙儿的嘴巴惊得都可以塞进拳头了。
「怎么了?」紫藤很好心地上前去帮她把下巴归位,然后拉着她一路往自己的书房走过去。
「没什么……」月牙儿乖乖地跟随着:「只是师兄的娘亲好年轻哦,看起来和师傅差不多。」
「其实……她不是我亲娘……虽说我确实是吃着她的奶长大的……」
「哦?」月牙儿好奇地看着师兄,等待着下文,但紫藤却似乎不愿意继续回忆,而是转移了下话题。
「对了,以后,不要对别人说我会武功的事情。」
「为什么?会武功不好吗?」月牙儿天真地问道。
「这里和山里不一样,我这种身份的人必须留点别人不知道的秘密,要是被别人完全看穿了,死期就不远了……」
「哦……不明白……」月牙儿眨眨漂亮的大眼睛,一脸的疑惑:「不过师兄的话我一定照做。」
紫藤领着她走进自己的书房,关上门,仆役们已经实现按他的吩咐把所有需要的资料都放在了书桌上。
月牙儿觉得师兄好象一下子变了个人,进屋之后就再也没有理自己,先是翻看了一些东西,然后就盯着那张地图老半天。她只好一个人坐在旁边无聊地玩着衣角。
紫藤思索着,只眼始终没有离开桌上的地图,四万步兵,一万骑兵,两百门威远野战炮,十门神武大炮……一系列的资料在他脑子里飞快地运算着,却始终得不出一个结果,一个合适的战略……
门开,一会儿又轻轻地关上,仆役无声无息地将饭菜摆好,他们很清楚这位少爷的脾气,他想事情的时候是不许别人打扰的。
饭菜的香味扑面而来,但紫藤却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倒是月牙儿有些受不了了,准确的说是她的小肚子不干了,抗议地叫出声来。
「师兄……先吃饭吧……不吃饭怎么做事啊……」月牙儿可没有仆役们的忌讳,她直接就去摇摇师兄的胳膊。
「吃饭……不吃饭不能做事……」紫藤念道着。
「粮食!」一瞬间,他觉得眼前一亮,月牙儿的一句话让他找到了敌人的命门所在:「军令官!」强忍住想把小姑娘抱起来好好亲亲的冲动,他大声叫道。
「下官在!」一个文官摸样的人跑了进来,手中拿着记录用的纸笔。
「这里有几件事,你要记下,马上拟一道命令出来。」
「是。」
「第一,命令驻守部队在城外沿山地有利地形修筑扇形防线,重点要放在两翼。第二,将筑城民工的营地挪到城前对敌面去。第三,将所有的十门神武炮部署到正面,试射之后在弹着点附近埋设炸药。第四,严令全军固守,在我到达之前不许任何人出战,违令者军法处置!拟好之后立刻以最快的方式把这命令送去甯远大营!」
「遵命!」那文官急急记下一切后迅速离开。
「好了……」关上门,紫藤微笑着摸摸月牙儿兰色的头发:「现在可以吃饭了。」
「万岁!」
……
「吃得好饱……」二十分钟后,月牙儿幸福地摸摸自己有些鼓起的肚子。而后,顺从地让师兄抱起自己的身子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师兄你要做什么?」
「没什么……一点小小的饭后运动。」
「咦?」
「你没听说过吗?饱暖思淫欲……」紫藤说着,已将她搂进怀里,两人的上半身开始缠绕在一起。
月牙儿并没有作出抗拒的动作,只是羞怯地闭上了眼,一动不动的任他为所欲为。紫藤顺势将手探进了她的衣襟,隔着衣服看上去就是那么傲人的丰乳,握在手中时那柔软巨大的手感更是澎湃而来。
「嗯……师兄……」紫藤低头亲吻着少女白皙的脖颈,酥麻的感觉让月牙儿发出陶醉的呻吟,她的身子抖动着,乳头已经硬了起来,她轻轻地喘息着,肩膀也跟着缓缓地起伏起来。
「嗯……师兄……我,想要……」她以那像要崩溃了的声音请求着,扬起羞红的脸蛋,用湿润的眼眸看着抱着自己的男人,那渴求的样子让紫藤说不出的快意。他解开自己的裤子,而后牵着月牙儿柔软的手,一路引导到自己早已勃起的肉棒那边。
「哦……」纤细的手指,柔软地握住正在跳动的肉棒,那感觉让紫藤舒服地轻吟了一声。那声音仿佛是种激励,让脸颊整个都泛了红的月牙继续抚摩着。那害羞而认真的模样,宛如第一次见到男人的肉棒的少女一般可爱,这让紫藤心中的欲火烧得更旺了,撩起她的裙子,里面那条裂缝附近除了被淫水弄湿的阴毛之外再无其他的遮掩物。
「咦?」手上毛茸茸的感觉让紫藤一阵意外:「内裤呢?」
「早晨起来……没穿……走的时候又没来得及拿……」月牙儿几乎将脸完全埋进了他的胸口,以细不可闻的声音回答。
「哦?」这样吗?内裤……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想起了妹妹和母亲的那些性感之极的西大陆款式的内衣裤,如果穿到这个童颜巨乳的小丫头身上身上那会是怎样一种性感……
「回头我给你买一些特别的吧。」他坏笑着说道。
「嗯……」月牙儿已经无法回答他了,因为就在提出那个陷阱一般的建议的同时,紫藤已经台起她的一条腿,蓄势待发的肉棒一下子尽根而入,挤开依旧紧凑的肉壁,压出蜜穴中流动的液体,紫藤用力地向上冲刺着。
「啊……嗯……师兄……」月牙儿发出像是梦呓一般的娇喘,只手用力支撑在紫藤的腿上,紫藤则干脆捧住她的腰把她抱起,变成二人对坐,只腿互缠的姿势,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腰间。少女白皙的身体随着少年有力地冲刺而颤抖着,不多时月牙儿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的部分已经布满汗水。
「月牙儿……」紫藤把脸颊对准那张红透了的俏脸,嘴巴搜索着少女隐藏在红霞之中的樱唇。
「师兄……」少女轻声喘息着,主动将樱红的嘴唇贴了上去。两人的身体也跟着靠得更近,充满弹性的丰满乳房紧贴在紫藤强壮的胸膛上,有些夸张的曲线被压得变了形。
「好美了……」四唇分离,轻轻地回味着,少女水汪汪的眼睛睁了开来,紫藤的动作更加激烈起来,少女弯起了大腿,头高高地仰起,尽力不发出太大的声音:「嗯……啊……啊……师兄……好……」但是潮水般的快感终于难以忍受,皱起眉头的月牙儿,终究还是忍不住发出了淫荡呻吟声。
紫藤只觉得那声音实在太美妙了,为了让怀里的女孩再多呻吟几声,他托住少女浑圆柔软的屁股,以两个人连接的地方为圆心,让她的身体做了一个圆弧运动。
「啊呀,不行……别这样……我要……」旋转的肉壁受到全方位的刺激,月牙儿只觉得自己要崩溃了,全身一阵阵的颤抖…… “好敏感哦……”少女的请饶并没有让紫藤停止动作,他让少女软软的上半身趴在书桌上,双手揉捏着少女肉感细腻的臀部一浅一深地继续地进出于蜜穴之中。
“咚咚咚……”关键时刻突然有人敲门。
“进来。”紫藤随意答复道。
“啊?!”推门的声音让月牙儿一惊,而后她立刻被紫藤按到了桌子底下。
进来的却是个一身红甲的女将,微微显出棕色的长发在脑后束成了长长的马尾辫,冷俊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红色的皮甲从双肩向下划出两道弧线,将颈部以下胸部以上充满活力的小麦色的肌肤显露在外,顺便也露出了一点看不出深浅的乳沟。大概是为了不影响跑动,下身的裙甲只到了大腿根部的长度,笔直修长的大腿一路向下伸去,小腿以下的部分则被一双红色的皮靴包裹着。
“兰华姐,有什么事吗?”
“别叫得那么亲热,”紫藤的下身继续在桌下抽插着,上身却做出还在看地图的样子,被叫做兰华的女将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我只是来告诉你,王爷命我为监军,明日随你一起出兵。”
“我知道了。”紫藤轻松地回答着,却苦了桌下的月牙儿,为了不发出声音她只好紧紧地咬住衣服。
“那属下先告退了。”兰华退出门外,门再次被关上。
“不是吧,有她跟着我肯定没好日子过……”紫藤苦笑道,这个二十五岁就已经成为了相当于朝中四品侯带刀护卫的侯府卫队长的女人,无论是漂亮的裸体还是古板严厉的作风紫藤一点也不陌生,一方面因为他总能很巧地在她洗澡的时候出现在浴室窗前,另一方面如果说府里除了自己那个机灵古怪的妹妹还有谁会让他头疼的话也就这有这个总是喜欢数落他的老处女了。
“啊啊啊啊……”听见关门的声音,忍耐了许久的月牙儿终于发出特别高亢的呻吟声,两腿突然紧缩之后,又无力地伸开了,同时紫藤感觉到包裹着自己肉棒的肉壁像是在榨取似地激烈地收缩起来,看来,刚才的突发情况给了她一个相当特别的高潮。
@剧烈的收缩让紫藤觉得自己也有了射精的前兆,如果是平时,他会稍微调整一下呼吸把动作放慢一点,但考虑到月牙儿已经泄了身,为了不再出现比较麻烦的情况,他直接将肉棒又顶着花心处喷出的液体用力冲刺了一会儿就喷射出一股股白色的热流灌满了少女的子宫……
那么……今天会是哪个来侍寝呢?晚上,在客房哄着月牙儿睡下的紫藤回到房间,开始考虑继续发泄白天剩下的欲望的课题。可是等了许久都不见有侍女来到,正纳闷的时候门开了,进来的却是他最头疼的女人之一。
“少爷你不用等了,今天不会有侍女来侍寝的。”还是那条棕色的马尾,还是那身红色的性感皮甲,还是那带着些讽刺的语调。
“为什么?”
“你是大军统帅,出征在即,这种虚耗体力的事情,还是能免则免吧。”
“凭什么?!”紫藤大声抗议着。
“就凭我是监军,行军打仗你说了算,军纪之类的事情我说了算。”
“这和军纪有什么关系,这女人八成有变态心理,难怪这么大还没人要。”紫藤不满地小声嘀咕着。
“你说什么?”“啪”的一声,红色铠甲下的手已经握在了剑柄上。
“没……没什么……”飘来的丝丝杀气令紫藤连忙改口,“我只是想,要是兰华姐你结婚的话,对象应该会是个威镇四方的大侠吧?”
“哼……”兰华不屑地哼了一声,放下了按在剑柄上的手,“与其关心这种无聊的问题,少爷你倒不如去好好练武吧,如果您把过去偷看我洗澡的功夫花一半在这方面,也许现在您就是能娶我的人了。”
“兰华姐你又在开玩笑了。”
“不好意思,鄙人没有开玩笑的嗜好。”
“……”紫藤这才意识到,眼前的女人纯粹是在讽刺自己,看着她趾高气扬的样子,紫藤恨得牙痒痒的:臭女人,你等着,我现在就上了你。
坏人是可怕的,尤其是聪明的坏人,几秒钟的时间,一个不是太邪恶的计划已经在某个欲火和怒火混合燃烧的人脑子里形成了。他起身转向身后的琴台。
“又干什么?”
“没什么,睡不着弹会儿琴总不犯您的军纪吧。”紫藤将琴放在桌上,有模有样地弹着。
“无聊的风雅……”兰华转身想推门离开,却只觉得一阵强烈的眩晕和嗜睡感随着琴声而来,“怎么……”她踉跄着扶着墙,而后,倒在了地上。
紫藤走上前去,均匀的呼吸说明这女人睡得正香,“嘿嘿……玄门的飘香迷心曲,顶级高手没防备也得睡上两个时辰。只是……”自己居然把玄门琴律拿来做迷奸这种事,不知道师傅会有什么感想……
锁上门,把昏迷中的兰华搬到床上,紫藤并不着急,他有至少两个时辰的时间慢慢惩罚这个让自己头疼的女人。
他小心拉开将胸甲束在一起的带子,他可没有打算把眼前的女人脱个精光,为了避免事后的麻烦,不能让她醒来后察觉到衣服上有什么不对,因此,尽量保持对衣服目前状态最小最容易恢复的改变才是明智之举。
轻轻地分开胸甲,棉制的白色内衣出现在面前,在小心地将内衣褪到胸部以下,一对尺寸不是很大的乳房出现了,绸缎般光滑的肌肤,修长的玉颈,乳房不大,但坚挺富有弹性,两粒粉红色的乳头大小有如樱桃一般,紧闭的长长的眼睫毛,标致的脸庞,想不到这个平日一脸严肃的女人放松下来竟然这么漂亮,紫藤禁不住咽了口唾沫。
紫藤自己也爬上床去,站在她的头前,两手扶着她的头部正好对着自己的下体,直挺挺的肉棒就竖在她的面前,一手扶着她的头,另一只手抓住自己的肉棒轻轻启开她的红唇,“扑哧”一声,肉棒已经插了进去,狭小的口腔紧紧地包裹着肉棒,没有一丝缝隙。
“嗯……”昏迷中的兰华发出了不舒服的声音。
紫藤没有理会她昏迷中的抗议,挺动起腰来,兰华的腮帮随着他的抽送起伏着,一条柔软而又湿润的香舌无意识地搭在肉棒的顶端蠕动着,似乎想把这个巨大的入侵者赶出去,紫藤感觉到这无意识的反抗反而比有意识的吸吮令他更有快感。
他双手抱住兰华的头继续抽送着,巨大的肉棒直捣到她的咽喉深处,失去牙齿和嘴唇这两道大门约束的口水也随着肉棒的抽送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好一副淫糜的样子。
紫藤并没有持续太久,不多时就抽出了肉棒,这具诱人的躯体上可享受的部分还有很多,他可不想把精力都浪费在一个地方。
又来到兰华的下身一边,掀起短小的裙甲,同样白色的内裤包裹着双腿间的神秘之地,小心地褪下内裤,棕色的体毛下裂缝中鲜艳的红色隐约可见。
紫藤小心地用手指挑动着红色的肉唇,兰华敏感的身体无意识地颤抖着。“还真敏感……”他笑道,轻轻地将手指挤进蜜穴之中,一点,再深一点……肉壁的肌肉紧凑而有力,但却始终不见处女的标志——自己口中的老处女看来已经不是处女了。
对此,紫藤丝毫不觉得意外,一个二十五岁的女人能爬到现在这个位置,如果说不使用一些非常的方法,那是不可想象的。
没有了对会因为处女膜破损而留下“罪证”的顾及,紫藤倒是大喜过望,本以为至多只能用用她的嘴的,现在看来……
有些迫不及待地将肉棒顶上了蜜穴狭窄的入口,紫藤双手抱住兰华性感的大腿,深吸一口气,猛一用力插进去了大半。紧凑的肉壁包裹着入侵的巨物,紫藤惊讶于那强大的压力和弹性,即使停在里面不动也让他很是受用。
经过第一次的开拓,紧绷的阴道被挤开了,虽然摩擦力大得惊人,但多少可以活动了,对这个总让自己难堪的女人,紫藤没打算怜香惜玉,用力地抽插着,继续开垦着泥泞的道路,每次的动作,都让昏迷中的兰华无意识地发出呻吟。他的动作继续加快,兰华的呻吟也变得越来越频繁,显然,即使没有意识,这女人的身体还是很享受被自己奸淫的。
断断续续的淫声让紫藤很是得意,他继续着自己的动作,感觉到女人的阴道越来越热,也越来越紧,他知道对方的高潮要来了,“怎么样啊……我说要上了你的…”紫藤伸手抓住兰华的马尾辫得意地说道。昏迷中的兰华却无法回答他,只能继续无意识的呻吟着。
突然间,兰华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阴道变得灼热无比,肉壁更如石磨一般强力地挤压着。
紫藤一惊,他没料到这女人的阴道和她的身体一样如此的结实而有力,强大的压力和吸力让他只觉得自己就要把持不住。
“糟糕!”他猛地抽出肉棒,几乎就在肉棒离开蜜穴的一瞬间,白浊的精液喷射而出,撒得她的裙甲内侧和双腿间到处都是。
紫藤坐到一边喘着气,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匀称下来,算算时间,他笑了——时间还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