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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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robertdd字数:20565

方芸匆匆离去,自然是有一个更好的午饭去处——林家都是茹素的,她吃过两次之后就再也不怀念和老同学的聚会了。

大鱼!大肉!

人类进化五千年不是为了来当食草动物的!

方芸摸着自己的良心如此说,其实还有个更重要一点的原因,就在她的良心上面一点点,那一对完美的吊钟美乳,分分钟都在分泌营养丰富的乳汁,平均下来每天有3L以上的产量足够供应全家人的饮用——没有高蛋白高热量高糖分食物的补充,这是不可持续的涸泽而渔。

当然,黄家的午餐自然要丰盛很多了。

毕业之后就开了一家健身房用来勾搭各种少妇的黄叔郎也是无肉不欢的食肉动物,他和方芸其实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至少在饭桌上是如此。

黄季凤的女儿正在自己的舅舅家度假,谁知道就被老娘转手推到了妓院里面去。别看黄季凤在电影电视剧里面演的不是什么活泼的狐仙女就是卖萌担当的小女儿,她在自己家里可是说一不二的女王。

本来以他们家两口子的财力实力,给花样年华的女儿随便在哪个剧组找个跑龙套的角色不是一句话的事情,或者去电视台的节目组做实习生混脸熟也是打个招呼而已。就算是想趁着青春卖肉,找出版社出正规的AV出版物,亦或者跟上时代的大风潮走数字化道路把以Gb为单位的裸照在线销售都是很简单的事情。退一万步说,小姑娘拿到了性服务行业从业资格证,想去做风尘卖肉这一行,京都里有的是「至尊一号」、「九天之上」这种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场子,何苦要来这拢共只有一个门面,月租金还不够黄季凤家一顿饭钱的小场子呢。

黄叔郎就是这么说自己妹妹的,但她妹妹傲娇的把辫子一甩,指着哥哥的额头就道:「侬晓得个啥,阿拉去帝都的时候,拢共两条裙子三双鞋子。喝凉水充饥,给副导演家的小狗舔鸡巴才能跑龙套。青黄不接的辰光,三块钱让农民工睡一次,才有钱坐公交车去片场。有两个白面馒头管它肏我的是人是狗,是一头猪我也认了呀!」

一听到老娘忆苦思甜,小丫头就乖乖地认了倒霉。不说别的,在慕容阿姨的店里面卖身,总比被亲娘拖到建筑工地上让农民工轮番肏要好一百倍吧。她娘可是说了,开学前要是凑不够下一学年的学费和生活费,就学着老娘当年的丰功伟绩吧!

「摊上这样的娘,我能说什么呢。」馨灵一边哀怨地埋头在牛排之中,一边满腹委屈地看着一本正经的方芸。

方芸已经风卷残云的消灭了自己的午餐——军队里可没有那么多时间让你细嚼慢咽,她依然保持着这良好的作风——正在细看馨灵准备好了的文件资料。

馨灵是帝都艺术大学音乐学院的大三学生,正常情况下也该准备实习找工作了。她的文件袋里面,除了履历表之后,还有厚厚的一摞子各种证书的复印件:古典舞国家三级证书、钢琴专业八级证书、两门外语的六级证书还有各科结业成绩不是S就是A的成绩单——然并卵。

她是要去做妓的,和她钢琴弹得好听不好听,舞姿优美不优美会用几种语言叫春并没有什么直接联系。馨灵从小就是在父母的真爱中长大的,可以说除了开苞破瓜之时,她还没有流过眼泪哭过呢。

看来季凤为了让女儿在真正走向社会之前,知道什么叫做现实,还真是煞费苦心呢。

「你的性经历很简单。」方芸翻看着她的简历道:「你父亲,你的叔叔,还有几个交好的同学、师长,基本上围绕着你的亲戚圈子和学习圈子。你妈妈的交际网络,没有带你去过吗?」

馨灵想了想:「小时候妈妈不带我去,后来带我去过,但在她们开始之前,就叫我离开了。」

明星们的社交圈子,就是一个淫乱的超级大趴。方芸想起她在电视里看到过那些明星们在综艺节目上的侃侃而谈,不禁觉得季凤对女儿其实保护的有点儿过分了。

不过要让这么可爱又娇柔的女儿,去让演艺圈的那些坏男人们糟蹋,方芸自己也都有些舍不得。

「好吧,关于做妓的一些常识,你舅舅应该也和你说过一些吧?」

姬、伎和妓,三个字读音差不多表示的意思却是有所不同的。

姬,是对美丽的女子的称呼,即口语中「美女」的书面化,跳舞的美女叫做舞姬,唱歌的美女叫做歌姬,简而言之,是个通行的称呼,并不代表什么。

伎,尽管现在很多不严谨的作者会分不清楚这个「伎」和后面这个「妓」有什么区别,但是严谨而负责任的编辑大大还是会告诫他们:可别老笑话。

伎通常用于那些色艺双绝的女子,她们多有着某一方面的才能,尤其是艺术方面的天赋,一个小提琴拉的特别悦耳的女子,就被称之为「操琴之伎」,如馨灵的妈妈,在报纸上如果看到她的名字,那么一定是「名伎」而不是「名妓」。当然,伎也会出卖自己的身体,只是她们出卖自己身体也是一种艺术,如黄季凤出道之初拍过的《少女·地下室监禁的哀嚎》亦或者是她在大银幕上的处女作:《青楼如风》,这些电影电视剧中都有很多赤裸裸的性交镜头,但这种出卖和妓女的出卖仍然有所不同。

根据官方的定义,妓女,是以出卖性交为主要内容,提供性服务的服务业从业者。虽然和伎一样,都属于广义的第三产业的范畴。但前者是归工商局管,后者归真理部管。

想要成为一名名伎,需要内修气质外练技艺,每年的伎考——伎艺学校招生考试都招来无数的红颜祸水排队参考,但是即便是从伎艺学校毕业并不意味着就能成为一名名伎,这是一件偶然性很大的事件,有的人稀里糊涂的就成了万众瞩目的偶像,也有人付出了所有只能演一个死跑龙套的。

而要做一名名妓,似乎要简单许多,只要通过了卫生局的测试,领取《性工作者生理许可证》之后,就可以去工商局申请从业资格证。有了这个本本之后,就可以去全国所有的妓院应聘做一名妓女,做的好不好,看自己咯。

长得不好可以动刀子整容,胸不够大可以加盐水袋,腰不够细可以抽脂,木耳不够粉嫩也有各种手术可以改良……

想要成为一名名妓,只要努力,总有一天会成功的。

所以在青楼圈里有这么一句话:「没有丑妓,只有懒妓。」

同样是妓女,为什么有的人可以在「天皇一号」或者「九霄云外」这种高档的场子里接待白领成功人士,拿三万块一单的小费,而有的人只能在火车站边上的快餐店里叉开腿五十块钱一次两百块包夜随便就让人上呢?

同样是妓女,为什么有的人就可以穿金戴玉,绫罗绸缎件件不缺,作三休四,每天只接一个客;有的人却从早上劈开腿到夜幕落下忙得谁都喝不上一口却还只能勉强挣一个温饱的钱?

同样是妓女,秦楼楚馆中的吴娃越女,一丝不挂的走在红地毯上,身后的闪光灯瞎了旁人的氪金狗眼;而有的人,破棉烂袄的裹在身上,还要被城管队员轰开:「有碍市容,罚款!」

演艺圈是一个拼运气的地方,青楼圈是一个拼努力的地方。黄季凤的运气不错,熬过了最艰难的两年混出个人模人样来了,但是她不敢把女儿的终身幸福也赌在运气这么飘渺的东西上,她更宁愿女儿是靠着自己的勤奋,加上一点点亲娘给的天赋容颜,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的走出自己的精彩。

为人母亲,哪有不疼子女的呢。只是不同的母亲,舐犊情深的方式不同而已。

再者说来,所谓异途同归,最有名的伎和最能俘获人心的妓并无什么区别。从名妓出身走上演艺圈登上大银幕的名伎不可胜数,大银幕上家喻户晓的名伎下台之后也多半兼着名妓的资格四处走穴答谢恩客。

如馨灵的妈妈黄季凤,她在舞台上、银幕中演过不计其数的名妓、闺阁千金、公主王妃、高贵夫人,同时她也是京师中大名鼎鼎的「皇家别苑」会所的应召女郎,渡夜资以十万元记。她的石榴裙下跪倒的高官显贵,王孙公子不计其数,只要她一笑一睐,便有中意的首饰、珠宝打包送来,而这一切,都是她自己努力的结果。

方芸怀着对一个母亲最高的敬意,离开了黄家,准备奔赴下一个去处。

吃过大鱼大肉之后,自然就想着要去喝喝茶,消化消化。方芸于是乎来到了天水茶楼——贝贝家的产业。贝贝在学校的时候爱上了年过五旬的门房秦大爷,为了他不但怀孕生子,还放弃了学业,真是让人不得不感慨爱情的力量真的是无边大。

老秦现在已经年届七十,对着舞院那些花枝招展的青春少女们也有心无力,虽然时常有廉颇老矣,尚能饭否的感慨,但家里三个坐地吸土的少妇可不是当年那样轻易就能对付得了。

何仙儿,是家里的大姐,毕业之前她就在《电车痴汉》系列剧中演出过重要角色,如果以后认真往演艺界发展的话,成就未必不在黄季凤之下。但令人遗憾的是她寥寥草草的拍了两部不甚成功的短剧之后就回家做全职妈妈了,这些年来,她先后生了三儿两女,目前最新的职业是在朋友圈里卖面膜。

恝恝是家里的老小,三姐妹中她的境遇也是最为跌宕起伏的,二十岁的时候她就被征用为营妓,所谓营妓,是政府的一项公益性举措,为了避免有钱人可以天天日美女,穷屌丝只能对着电脑撸这样的人间惨剧。政府会从社会上征用一些女孩子来作为廉价或者低价甚至于免费妓女提供给那些低收入者以让他们满足性欲。

这本是一项仁政,但是操作的过称中确实黑幕重重,民政机关每年都从社会上招募了大量如花似玉的少女收归国有,但穷屌丝们却依然抱怨自己要不是永远在排队,就是那营妓比母猪还丑根本下不去屌。

如恝恝这样美丽的少女都去哪儿了呢?很久以后,我们也是从恝恝的口中才知道一点风声。有的营妓被各层官员截流瓜分,胆大心黑的把本国上好的肤白貌美气质佳的少女换成从爪哇国进口来的黑皮矮个猴版货以从中渔利。这还不是最黑的,那些主管官员们往往上下沟通,沆瀣一气,把一集装箱的营妓报一个「漂没」之后就堂而皇之的据为己有,或者转卖给性奴调教中心,或者做成各种肉玩具,高价出卖给那些有着重口味爱好的人士。

就在他们本市,一个民政厅的小小副科长,在十年不到的时间里,就用伪造报表、虚报病故的方法,把一千多名健康活泼的营妓变成了自己的私有财产,开起了大型的娱乐会所,招摇一时。如果不是因为某位知名不具的人物的小女儿也被征收为营妓,却又在短短的三个月之后「暴病而亡」,恐怕现在这个会所还在正常营业中呢。

恝恝的运气还算不错,没有被卖到什么稀奇古怪的地方去,只是被当作性奴调教了若干个月,在出手之前就因为那个特大贪腐集团被打掉而获得解救。

被解救之后的恝恝又继续做满了三年的营妓,这三年实打实的是在各种建筑工地上渡过的,除了她以外,恐怕也没有别的姐妹在修筑中的地铁隧道里黑灯瞎火的让二十个浑身泥浆的建筑工人肏过屄,也没有几个人有过在在两百多米的铁塔上的操作室里和吊车驾驶员用观音坐莲的姿势「腾云驾雾」。恐怕也确实真的很少有人像她一样在除夕的晚上,抱着刚刚涂浆的水泥柱子表演欲求不满的自慰,用阴唇夹着大号的螺纹钢来跳钢管舞以取悦不回家的农民工兄弟;恐怕也没有人像她一样,在征用期届满之后还会回到那些熟悉的农民工兄弟中间,让他们火热的阴茎再一次充塞自己的三个小洞,让他们那浓厚的精液又一次灌满自己的子宫。

恝恝一共生了七个孩子,除了头一个女儿是和老秦一起生下来的,其余的六个都是农民工兄弟的种。她按照怀孕的地点分别给他们起名叫做:云车、小涵、北桥、安芳、馨白和蒂儿(云霄飞车、涵洞工程、江北大桥工地、安居房工程、新百大厦工地和地铁二号线工地)。云车和北桥是她的宝贝儿子,其余的都是姑娘,或许未来,她们也会继承母亲的职业习惯,为农民工兄弟的性福生活,作出自己的努力呢。

贝贝没有姐妹们那样波澜壮阔的人生经历,她一直守在老秦的身边,开开心心地做他的宠妾,生下第一胎大女儿云琦之后,又先后生了两次双胞胎,两个儿子两个姑娘,感觉人生基本上已经圆满了——如果不用为大女儿云琦的未来发愁的话。

「生了个书呆子哟。」贝贝一边给方芸泡上茶,一边摆开了龙门阵。云琦是个聪明的姑娘,每次考试都是全年级第一,从小到大没让贝贝为她在这方面操过一点儿心。一路上学都是跳级过来的,所以才十九岁就已经大学毕业,正在努力地奋战司法考试——云琦读的是国内最好的法学院,拿的还是一等奖学金。日后成为一名大律师,走上人生巅峰指日可待。

不过贝贝却开始为女儿迟迟不怀春着急了起来。用她的话说就是女儿读书读傻了,天天在家里念叨着什么「性奴适用物权法,妓女适用合同法,老鸨和妓女之间是劳务合同关系……」天了噜!背得再好能有什么用,不出去找男人,税务局可要上门来收单身狗税的!

按理说,云琦认识的优质男人并不少,她读的学校里,那都是智商高于180的聪明人才能上的,只要勾搭上一个看得顺眼的,生下几个超高智商的天才宝宝,这是多美好的事情。可这死丫头,天天就泡在图书馆里研究性奴被设立抵押权之后乳汁的所有权归谁这种无聊的问题。贝贝恨不能把她也卖去当性奴,和恝恝一样去农民工之家让农民工兄弟的大棒子好好教育一番才好。

不过,气话归气话。要让自己引以为傲的宝贝女儿被几百个农民轮奸,贝贝还是舍不得,所以正好赶上某人的街边小店开张,贝贝便把自己和女儿都打包卖给了老鸨慕容璃,一来是让女儿好好地从实践中感受一下性交到底是什么,二来自己也在场,就不用牵肠挂肚女儿会不会被人太过分的作践糟蹋了。

「琦琦,过来,让你方阿姨看看。」贝贝觑见女儿的身影从外面一闪而过,便起身招呼她进来。方芸只见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应声而来,她身穿着蓝白相间的水手短裙,长发在头顶盘成了一个精致的发圈,乌黑油亮的青丝上点缀着些可爱的动物装饰,提醒着大家她依然是一位爱美之心未泯的少女。

云琦走进竹帘隔开的包间:「妈,阿姨好。有什么事儿吗?」

「让你阿姨看看,下个礼拜就要开业了。你连一张裸照都没给送过去,还要你方阿姨亲自跑一趟。」贝贝不由分说的把女儿手中厚厚的书本夺下放在桌上,伸手就来解开她的衣襟。方芸对着那一摞子小山样的书瞥了一眼,但见封面上写着《论性奴买卖合同的区分原则》顿时就觉得头大了。

贝贝已经把女儿的外套脱了下来,云琦里面只穿着一件白色的绣花内衣,少女青春昂扬的乳房把内衣顶的高高的,隐约还能看到肚脐眼呢。贝贝卷起内衣的下缘往上撸起来,云琦举起双手,还无奈地小声嘀咕着:「冷呢……空调开着……」

「书呆子,身体弱。」贝贝笑着把女儿的内衣丢在凳上,又绕到她背后为她解开裙带。云琦有些害羞,抑或是怕冷的捂住胸口,一对如玉的藕臂遮住胸前的雪峰,却挡不住方芸以精准专业的目光从她那精致的锁骨,如水豆腐般嫩滑的肌肤一路向下扫视,少女的肋骨下缘是微微下陷的小腹,精致的肚脐虽没有任何的装饰,但纯天然的外形已经美得令人停止呼吸。云琦的裙子落在了地上,露出她那被丝袜包裹着的修长玉腿,她似乎很害臊的感觉,双腿紧紧的闭拢着,一手掩住被可爱的卡通图案装饰着的少女内裤遮掩住的阴户,但这却是徒劳的举动。因为她妈妈只一用力,便把它退到了膝盖弯处。

「去,让阿姨看清楚。」贝贝推着女儿,把她推到方芸面前。这果然是个纯真的少女阴户,毛发柔顺蜜肉鲜嫩,大小阴唇粉红柔嫩,阴道口崇岚叠翠,小小的阴蒂潜藏在桃花源中,若不细看,还真不易发现。与时下许多女孩子喜欢在性器官上做文章,穿乳环戴阴蒂珠不同,云琦的阴户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儿后天修饰的成分。方芸凑上去深深地嗅了一下,果然也没有浓烈的化妆品的香味,有的只是少女蜜穴之中天然的淡淡的体香。她小心翼翼地用双手分开云琦的阴户,尽最大的暴露出她那鲜为人知的蜜穴深处,只见桃源深处,别有风光,鲜红的嫩肉,一层层叠起繁复的花瓣,恍若是盛开的牡丹,花枝招展,令人不醉自迷。

方芸张开双手,掐了一把云琦的细腰,又顺势向下摸了一把她的臀:「好比例。各种姿势都耍得。」

贝贝听到她这样夸赞女儿,不禁也笑开了一朵花:「我家女儿虽然是呆木头,但也是天生媚骨。去年的晚会上跳了一支独舞,晚会还没结束,求欢的帅哥们就排成了龙。」

方芸站起来,云琦和她差不多的个头,却因为害臊而低着头,贝贝从后面托起女儿的乳房:「你看这小奶子,虽然不大,但是直挺挺的多招人喜欢。我看过她的那个叫什么空间,闺女偶尔发几张洗完澡的自拍照,一群狼在那里哭爹喊娘的求套图。」

方芸也顺势揉了一把,硬挺挺的,果然不差,两颗乳头直直的突出于乳球的表面对着前方,最适宜被人叼在嘴里吮吸了。

「性经历不多吧,一个月能有几次?」

云琦红着脸:「也就去教授家里一两次。」

「这孩子,哎。」贝贝拿衣服给女儿穿好:「叫我说什么好……妈妈带你出去,你嫌妈妈眼光差。让你自己找,又找不到。去教授家还要教授给你打电话叫你去,真是不解风情。」

「没事儿,多做几次就好了。」方芸朝贝贝眨眨眼:「等她习惯了就会喜欢上。」

云琦默不作声的穿好衣服,又重新抱起书,退出隔间的时候忽然又想起来了什么:「妈妈,卫生局说,开业前要去再做一次生理测试。」

「真麻烦,就是要收钱……」贝贝柳眉一蹙:「哎,你和我说这个干什么,和老板娘说啊,她掏钱。」

云琦嘟着嘴:「我怎么知道……卫生局的让我和妈妈说。」

方芸扑哧一笑:「傻丫头,这个妈妈不是你妈妈,是店里面的妈妈。」

*******通向卫生检疫的分割线******

「你现在知道我说的最讨厌的是什么东西了吗?」慕容璃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对方芸道:「就是和行政机关打交道,为了开这个小店,我都瘦了五斤!」

不当家不知万事难,要开一个只有两间门面楼上楼下的迷你妓院,慕容璃都不知道自己跑了多少回政务新区了。首先要申请个体工商户营业执照,然后去民政局办理从业人员信息备案登记,然后去税务局领取税务登记证。三证齐全后要到卫生部门办检验检疫证,有了这个证再去城管局办理户外广告许可和夜间经营许可,其中还要经历听证会一次——夜间经营会扰民的,必须要有附近居民的同意。装修的过程中,消防局和警察局自然要少不了跑,没想到还要再来一次卫生局的性服务从业检疫中心再办一个卫生检疫证。

至于为什么,慕容璃也说不清楚,她的脑袋已经快要被这些许可啊证明啊搅晕了。

「妈妈,这个检疫和前一个检疫不一样。前一个检疫是从业资格生理检查,这个是执业上岗专项生理检查。」云琦已经对慕容璃改口叫妈妈了——这孩子查了字典之后总算是弄明白不光自己的亲娘是妈妈,在妓院里,老板娘就是妈妈。

「好晕啊。」慕容璃一手扶额:「好孩子,给妈妈说说,到底有什么不一样吧。」

她们一行人一边把自己的随身衣物放到透明贴有姓名标签的袋子里统一交给面带口罩的护士,云琦一边娓娓道来:「从业资格检查只是可以卖身的资格,简单概括起来,是女的,活的,没有传染病,就能通过检查。而上岗专项检查是要采集全面信息,专门针对妓女的生理特点和职业特征做了设置——那边有领体检表的,我们去吧。」

「我替姐姐们去拿。」依依和宁宁年纪最小,腿脚自然也是最勤快,踩着拖鞋都飞奔而去,不一会儿就拿回来了一叠体检表。

「我们大家分头行动吧。」慕容璃看了一下:「依依、宁宁,你们两个跟着你们姐姐,还有馨灵,你们四个人从内科开始,我们剩下的先从这边开始。」

「好的,妈妈,完了在门口见。」晶晶挥了挥体检表,带着妹妹们朝着内科的方向去排队。

她们今儿起了个大早,内科的大夫刚刚打着哈欠打开诊断室的门,四位少女就鱼贯而入,把体检表放在了他的桌上。

「啊,好,一个个的来。」见惯了不穿衣服的女人的大夫一点儿反应也没有,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啊。

「都没喝水,没有进食吧。」大夫拍了拍那台不锈钢的检查床:「上来趴着,早上有排便吗?」

「都没有。」最先上来的是大姐姐晶晶,当然要给妹妹们做个好的表率了。她爬上检查床,按照大夫的要求趴在上面撅起屁股,一名护士娴熟地,几乎是看都没有看就把一根导尿管插进了她的尿道,那电光火石之间迅雷不及掩耳盗铃的手法,晶晶还没有叫出来,人家已经报告大夫:「已经插好了。」

大夫坐在一个有轮圆凳上划了过来,他一手按住晶晶的屁股,另一手牵引住扩肛器,对准那臀缝中细细的小小的淡褐色菊花,护士往那尖嘴上抹了点凡士林,大夫往下用力一按,晶晶就下意识地抓紧了皮枕头。那根冰凉的金属在她的菊花里不断的前进着,螺旋式的翻滚着,不时地还喷出些温热的水来,大夫一边操作着机械臂,一边低头看着液晶显示屏。

「嗯……正常……没有痔疮,内痔外痔混合痔都没有。」大夫一边念叨着,一边按下了注射枪的扳机,扩肛器前头的尖嘴中源源不断的喷射出蒸馏水,护士盯着刻度表:「500ml……1000ml……」

肠道中陡然灌入了整整1公斤的蒸馏水,晶晶觉得自己快要吃不消了。她仿佛都能听到肠道颤抖、鸣叫的声音,如果后庭不是被那个金属扩肛器堵得死死的,她一定会尖叫着喷射出来一道彩虹!

大夫把手贴在她的小腹上感受了一会儿她体内肠道的蠕动,虽然只有短短的十几秒,可晶晶的额头上已经沁出了汗珠。

「好的,功能完全正常。」大夫把手拿开后,护士从晶晶的身下拔出了导尿管,原来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失禁了。大夫把扩肛器从机械臂上拆了下来,又把一根把手装在扩肛器的尾部:「去隔壁再把这个拔下来。」

晶晶如蒙大赦的夹着腿就朝着隔壁门上写着「卫生间」的地方跑去,看那小跑的样子,想必是就等着那一泄如注的感觉了。果然,十几秒钟后,都来不及关上门的隔壁传来了噼里啪啦的奇妙声音,姑娘们的脸上都不禁浮现起了有些异样的神色。

「好了,下一个是谁」大夫看着护士换好一个新的扩肛器,拍了拍距离自己最近的依依的屁股:「小姑娘,要不就从你开始吧,叫什么名字?」

四个小姑娘挨个接受灌肠检查的时候,慕容璃和方芸等人正在做乳科的检查,几位少妇都很坦然的面对着医师的手在自己乳房上摸来摸去,然后再用长长的针管抽一点乳腺细胞出来做分析,可云琦看着那比自己食指似乎还要长的针头要扎进自己乳房的时候吓得一头扑进了妈妈的怀抱,惹得护士都忍不住窃笑。

窃笑也好,嘲笑也罢,贝贝搂着女儿,捂着她的眼睛让护士姐姐在少女那娇嫩的乳房上狠狠地扎了一针后,云琦都有点儿畏惧下一个检查项目了。

妇科生殖检查,对于三位少妇而言,大大咧咧的坐在检查椅上翘起双腿,让鸭嘴器深入阴道,打开子宫颈,让大夫把自己身为女人的里里外外都看得清清楚楚也没什么,稀松平常而已,对于少女就没那么好受了,阴道被鸭嘴钳扩张到可以容纳一个拳头的大小,这就已经叫云琦涨红了脸,而冰凉的金属一接触到她子宫颈的嫩肉,更是让她浑身顿时哆嗦了起来。心疼女儿的贝贝抱住她扭动的上身,好让埋头在她胯下的大夫不受影响。

伴随着子宫颈被金属片强行分开,酸性消毒液也灌入了子宫,云琦紧紧地搂住她娘的腰,一年苦恼地道:「娘,我难受。」

「好了好了,再忍一会就好了。」贝贝安慰着女儿,亲吻着她的额头。大夫操作着探头进入到子宫内,一边看着液晶屏上的显示,一边对护士念叨着:「子宫壁正常,输卵管正常,卵巢发育正常……」

虽然一切都是正常,但是从检查室走出来的时候姑娘仍然是龇牙咧嘴的。在走廊里她们遇上了那都捂着屁股的四姐妹。

「你们怎么样了?」慕容璃关切的问着这些女儿们。晶晶做了个鬼脸:「内科检查做完了,别的都还好,灌肠灌的……太猛了点。」

「阴道检查也不好受。」云琦还在揉着小腹:「我的子宫还在疼。」

姑娘们都做着鬼脸,少妇们却嫣然一笑:「抓紧时间,还有别的项目呢。赶紧着弄完了妈妈请你们吃饭。」

灌了肠,检查了乳房,窥视了阴道与子宫,还看了看牙齿与口腔,职业妓女的重点项目一项项做下来,大家重新穿戴齐整的在大厅集合的时候就已经快九点钟了。

「吃早午茶去咯。」既然是妈妈,慕容璃自然要舍得掏腰包,毕竟好姐姐方芸和贝贝,以后也都要管她叫妈妈了啊。

在窗明几净的餐厅里叫了个包间,点了些水果和点心,趁着服务员慢慢吞吞磨洋工的功夫,妈妈慕容璃和她的「女儿们」正好摆摆龙门阵。

女人们坐在一块儿,无非就是那么几件事情,比比谁的脸更靓胸更大腰更细腿更长,在研究研究化妆品,传递几个八卦,时光就这样愉快的飞逝了去。

经过一番比较,三位少妇之中,方芸的胸脯最为傲人,慕容璃的其次,贝贝的倒是最小。但在女孩子们当中,贝贝的女儿云琦却不声不响的绝地反杀,和晶晶的平起平坐,她俩的乳房大小相似,形状却各有千秋。云琦的乳房浑圆如球,两颗深红色的乳头如同枣子一般直挺挺的镶嵌在发面馒头上一样。晶晶的乳房状似水滴,乳晕和乳头都是嫩红色的,微微有些上翘,显得十分可爱。馨灵的乳房稍小,如玉碗倒扣在胸前,两点嫣红如桃花醉染。至于依依与宁宁,这两个小美人坯子,胸乳尚未完全成型,只堪盈盈一握,但未来或不可限量。

但论及腿长,却是馨灵笑傲全场,几个丫头虽然个头相差无几,但馨灵的那一双腿却要比姐妹们都要长出个十公分,真是羡煞其他人了。

「要有这样一双大长腿,那我就该是全校最高的女生了吧。」云琦有些羡慕的道。显然,和一堆青春洋溢的少女在一起,比和一群黑袍大法官在一起,更能激发出她体内本应有的少女天性。

姗姗而来的服务员终于把她们点的餐送了过来,早就已经饥肠辘辘的姑娘们风卷残云以非洲草原上饿了三天三夜母狮子的速度消灭掉早餐之后,剔着牙,贝贝提议:「我们去店里看看吧。」

这个动议获得了一致的赞同票,慕容璃还一路上都亲亲热热的拉着云琦的手跟她道谢,说如果不是她精通各种法律法规,这个店还不知道要被衙门里的那些胥吏刁难多久呢。

门店就开在东城大道的一个红灯区内,一条街从东走到西都是这种两个或三个门面的小型妓院。古人说了,食色性也。这两件事情有着很大的相似之处。人要活下去,就少不了吃喝,人要延续后代,就肯定要两性相结合,同性恋在这个问题上是没有前途的。

而不管家里的菜多好吃,人总是要去外面打打牙祭的;也因此不管家里的是三妻四妾还是姬妾成群,男人总想尝点而不同的风味。因此有了餐馆,也因此就有了妓院。

餐馆有高档的星级酒店,一杯柠檬水就要卖888元不还价。妓院也有奢华无度的秦楼楚馆,办个能进门的会员卡就要十万块的起步价。

餐馆也有地沟油制霸的苍蝇馆子快餐店,20块钱四菜一汤吃到饱。妓院也有路边打个棚子就开始做生意的「非法卖淫」,30块钱打一炮,提了裤子谁也不认识谁。

一条街上都是家常菜馆的时候,不会突然杀进来一个「楼外楼」煞风景。一个红灯区全都是工薪消费定位普通市民的时候,也不会有皇家至尊夜总会与之为伍。

慕容璃倒是也想开一个亮瞎眼的至尊超级无敌会员制夜总会,请十个八个国内知名的当红小姐坐台,什么冰冰啊什么子怡啊都签独占协议,没有一百万连杯酒都不敢点,这样的夜总会,简直就是洗钱机器。所以,慕容璃也知道自己没那个背景开不了。老老实实地开一个服务群众,贴近人民的大众妓院,做一个自食其力的个体工商户,按时纳税,依法经营,也挺好的。

两间门面,按照这一行的传统,迎街的都是落地玻璃橱窗,将来可以在里面进行一些招徕客户的免费表演。至于具体内容,和周围的友商们学习就好了,无非就是脱衣舞、钢管舞、自摸舞这万变不离其宗,在这里跳芭蕾或者古典舞都属于自讨没趣。

推门而入,迎面一个收银的柜台,慕容璃指点着江山:「总共六个房间,楼上四个楼下两个,开张了以后,女儿们就在这里前台迎客,客人选中了就去收银台选包间。楼上的四个是主题包间,有海盗风格、沙漠风格、古代风格还有超现实摩登风格,楼下的两个包间是普通包间。」

云琦在原地转了一圈:「妈妈,我们就站在这儿傻乎乎的让人选?」

贝贝在女儿额头上点了一下:「我的亲亲,真是读书读傻了,当然要换上工作制服了,客人一进门你就要笑脸迎上去,他要是摸你的奶子你就把胸挺起来,他要是掐你的腰你就贴到他身上去。」

慕容璃打开楼下的一间包厢:「这里面有床,有沙发,什么姿势都可以玩。还有浴室,洗个鸳鸯浴也可以,只要在一个钟内,随便怎么用,床头柜里各种道具都有。」她一边说着一边拉开抽屉,只见几个抽屉里满满当当的都是各类情趣道具,什么手铐脚镣,什么低温蜡烛捆绑专用绳,什么带刺的避孕套,会震动的猫尾巴,塞口球分叉皮鞭,这琳琅满目的道具看的馨灵和云琦都不知所以然:「这些东西……都是做什么用的?」

「这些啊,可都是好东西。」方芸拿起一根皮鞭轻轻的抚摸着鞭梢:「到时候,你们就会爱上它,而且欲罢不能。」

不知道为何,这位气质大姐姐的神秘微笑,让所有的少女们都感觉到了一丝丝的不安,在这炎热的盛夏之中,似乎竟然有些莫名的凉意。

转瞬之间,白驹过隙。慕容璃的「七仙女」妓馆开张已经小半个月了,说不上是门庭若市,但每天也都忙忙碌碌,前面笑着送走一位,又马上对另一位投怀送抱,几位姑娘们都忙得不可开交。

天气预报说,今明两天可能会有台风,门口的梧桐树都摇摆的和少女的纤腰一样。那些平时一到晚上就出来卖烧烤的手推车一辆都没有来——红灯区里,生意最好的恐怕不是这些妓馆,而是卖烤韭菜、麻辣猪腰子的无证摊贩了,果然逆向思维才能赚钱啊!——看来今晚大家都在家里避风,红灯区的生意也要受些影响。

把最后一名冒死也要爽一把的客人送走之后,慕容璃招呼着在橱窗里抱着钢管嘻嘻哈哈说笑的依依和宁宁姐妹俩下来吃西瓜。一圈大小美女,虽然还穿着标配的情趣套装,却围着一个垃圾桶抱着西瓜猛啃,倒也是别有情趣。

慕容璃订制的这套制服委实有些羞耻,头上带着被做成驴耳朵的兔耳朵(厂商说是为了规避知识产权,慕容璃觉得他们就是想要以次充好,讨价还价之后看在打了七折的份上就不计较那许多了),勉勉强强遮住小半个乳房的三角形蕾丝缀花透视胸罩——即便是对于胸最小的依依和宁宁两姐妹而言,也只堪遮住二分之一左右。脚上踩着恨天高的高跟鞋让人恨不能有踮着脚走路的感觉,渔网黑丝款的长筒吊带袜,还有怎么也无法被称之为内裤的情趣内裤。

云琦看着那窄窄的还没有自己半个手掌大的,根本不敢相信这居然也能归类到「衣物」的行列之中,而她妈妈就没那么多废话了,三下五除二的就把那几根绳子和一块布组合起来的玩意儿套在了身上。

这东西与其说是内裤,跟不如说是叫「一块遮阴布」更准确,除了那前面小小的一块三教布料遮住阴户之外,其余的组成部分全都是细细的绳索。一根恨不能比钓鱼线还要细的红绳从阴户下方传过去,勒住屁股沟连上腰部,除了给屁股沟子里整天一些不适感之外毫无用处。

当然,慕容璃给「女儿们」准备的职业套装不止这么一套,但几乎每一套都反映了妈妈的恶趣味和庸俗眼光。然而,庸俗的,正是群众所喜欢的。

虽然晶晶觉得穿着分叉开到胳肢窝的旗袍去门口发广告贴——广告贴的主要内容还是自己和妹妹们躺在沙发上抱腿扳开小穴的特写图——是件相当羞耻的事情,不过眼下来看,这种媚俗的广告手法还是取得了一定的效果。

「云琦姐,你今天接了几个客了?」

「四个……嗯,四个。」

「刚才那个大胖子,我看他好像点了你是吗?」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你认识那个胖子?」

「不,我只是听说死胖子的鸡鸡小,云琦姐,是不是啊?」

云琦莞尔一笑,伸手挠了挠脖颈后吊带的痒处:「这个,其实绝对长度不小,只是相对长度……哈哈。」

「对了,晶晶,昨天那个金发小伙是你弟弟是不是?」

「是啊。怎么样,他的鸡鸡很大吧!」

「好粗哟!」贝贝眉飞色舞的比划着:「你知道么,你和你弟弟小时候我都抱过你们,还给你们换过尿布呢。没想到居然会让他日。哈哈,这小子还给我小费了呢。」

「这臭小子,有两个零花钱就到处显摆,回家了我要叫我娘好好管教他。」

「依依,昨天你接了几个客呀?」

「哎呀……我还没数……十个应该有吧。」

「你十二个,我十三个。」宁宁倒是替她计算着。

「感觉怎么呀,吃得消吗?」

「没事儿,好得很呢。」依依拍了拍肚皮:「肚子吃饱了,下面的嘴也吃饱了。」

「依依喜欢被人内射。」宁宁毫不留情的揭底:「一肚子的都是精液呢。」

「呀,难道宁宁不喜欢被内射吗?」

「我宁愿他们颜射。」宁宁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据说颜射可以美容。」

姐妹们说的热闹,却只有馨灵一个人默不作声的缩在角落里自己浅浅的啃着西瓜,还在玩手机。慕容璃忽然看到这个不合群的女儿,便主动凑过去:「馨灵,怎么了?今天身体不舒服?」

「没有,妈妈。」馨灵抬起头来,有些犹豫的道:「我想给我妈妈打个电话。」

「打呀,反正现在也没客人。」

「可是我打过去,总是占线……」馨灵的脸上写满了焦虑二字,慕容璃倒是一贯的大大咧咧:「或许你妈妈正忙着吧。」

她话音未落,忽然一阵穿堂风吹来,姑娘们不由得都打了个寒颤,原来是有个客人推门而入。距离门口最近的贝贝连忙起身就贴了上去,笑颜如花地道:「大爷来玩玩啊,可有中意的姑娘?」

一身雨披,头上戴着雨披帽子的客人扫视了一眼全场的佳丽们之后,对着站在角落的馨灵沉声道:「就是她了。」

「身份证登记一下。」方芸一边打开一号房间的门,一边从男人的手中接过身份证交给柜台里的慕容璃刷了一下。

「好叻,一号房间。」贝贝和云琦让出一条路来,馨灵放下手机,有些不情不愿地走过去。客人蛮横的把她一拽,馨灵踉踉跄跄地被他拽进了客房。随即「砰」的一声房门被关上,留在外面的众佳丽都面面相觑。

晶晶趴在门口听了一会儿:「我觉得好像有些不对。」

云琦也附和的点头:「太凶巴巴了,他的眼光简直像是杀人犯。」

「会不会真的是杀人魔变态狂?」贝贝一下子搂住了女儿:「要把我们一个个先奸再杀?」

「不用怕,我们这里和警察局都是联网的。」慕容璃给大家打气道:「目前看来,他不是在逃犯。」

姑娘们的心似乎松了一点,又都爬到门口去听房,可是这里是妓馆,房间与房间之间的隔音效果一级棒,根本什么都听不见,里面发生了什么,只有馨灵自己才知道。

******好奇心害死猫的分割线******

男人脱了雨衣坐在床沿上,他的头发乱糟糟的,就像是某个著名品牌的咖啡一样。一身老旧而且邹巴巴的运动服,配上脚上那双有些开裂的皮鞋,这个人满脸都写着「不如意」三个字。即便是借着屋内粉红色的暧昧灯光。也能看得清,岁月过早地在这个男人的身上留下了沉重的烙印,他的脊骨已经被沉重的负担压得有些弯曲,手脚也都不再那么利索。馨灵心情复杂地看着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还是该做些什么。

「上次看到你的时候,你才这么大。」男人比了一下,馨灵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显然那不是一次愉快的会面。

「过来,宝宝。让我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男人伸出双手,馨灵磨磨蹭蹭的,但还是靠了上去,他捏着她腰上的肌肤,眼神中露出饥渴的光芒,就像是一只饿狼看见了肉一样。

「你妈妈不告诉我你在哪里,可我还是找到了你。」男人一把扯下馨灵胸前挂着的勉强遮住乳房的布片:「宝宝,宝宝……爸爸终于找到了你!」

馨灵想要挣扎,可是被这个男人紧紧地搂住,他用力地晃着她,女儿的一对白乳剧烈的跳动着,两点嫣红不知为何,竟然勃起了。

「宝宝……你妈妈不让爸爸见你。可是爸爸爱你啊,爸爸没有钱,没有权。但是爸爸是爱你的啊。」男人一把把馨灵强行揽在怀里,粗糙的大手抚摸着揉捏着她娇嫩的乳房:「让爸爸看看,啊,宝宝长大了,奶子都挺起来了,奶头也硬了,奶子真大啊,让爸爸好好摸摸,让爸爸摸个够!」男人一面念叨着这些不知所云的话,一面把娇小的馨灵搂在怀里百般搓揉,馨灵挣扎了几下,却抵不过这男人的强力,几下便被他推倒在床上,那根本不济事的小内裤自然也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男人一边解下裤腰带,一边压在她身上:

「宝宝,你可知道,爸爸这些年想死你了,想死你了。每一个晚上不想你。要不是你妈妈做鬼,你现在,早就是爸爸的人了,你早就该给爸爸……肏个够了!」男人一边低吼着,一边把那坚硬如铁的肉棍直挺挺的插入到馨灵娇嫩的阴道之中,虽然前戏未足,但幸好她们每天上岗之前都会在私处内涂抹润滑的油膏,否则这直挺挺的一插,非要撕裂了小穴不可。

男人的每一次抽插都用足了力气,每一次都狠狠地冲击到底,直捣花心。那长长的肉棒,不仅把女儿的小穴撑到极致,更每一下都插到她的花心。他每向前冲刺一次,馨灵都要痛苦地呻吟一声,两条修长的长腿也虚弱无力地垂在床沿,完全无能为力的随着男人对她的冲击摇摆着。

「怎么样!大不大!硬不硬!」男人一边在女儿的身体里横冲直撞着,一边强迫她看着自己:「看着爸爸,看着爸爸,你已经十年没有看过爸爸了!看着爸爸!你的眼睛……真TMD像你妈妈……你妈,你妈,你妈!」

一提到那个女人,男人就充满了愤怒,对女儿的冲击也不由得更加发狠。馨灵被他的双手牢牢地固定在床上,根本无处躲藏,只能用自己女儿家最为娇柔的地方,去迎接男人最为强硬的冲击。

「你知道吗,当初,我也是这么干你妈的。她也是这样躺着分开腿让我干,让我干,干,干,干!就干出了你!」

「劳资当初用一根玉米棒子就干了她。哈,她饿得半死,给根棒子就让人干。全村一百多个男人,连公狗都干过他。劳资心肠软,把她带回家,喂她吃了一顿饱饭。」

「劳资一边干她,她还在一边啃玉米棒子,劳资让她吃,吃,吃,吃个够!劳资给她屄里面塞了三个玉米棒子!哈哈哈哈哈哈」

「你妈后来起来了,看不上俺了,嫌弃我了。这没关系,她有钱了,有名了。没关系,劳资干过她,劳资和一村子的人都能吹牛,劳资TMD干过大明星,向干一条母狗一样干过大明星。」

「可你妈发达了就不然俺见俺闺女,不然俺看俺闺女。TMD我就是不服!」男人忽然扑在馨灵的乳房上大口大口的啃了起来,乳尖上传来的剧痛让女孩不禁留下了痛苦的泪水。

「你妈狠啊,居然送我去坐牢,劳资坐了整整十年的大牢,十年没见过女人了。」男人忽然用尽全力在馨灵的身上高速的耸动着:「闺女,闺女,爹攒了十年的,全都给你!」

馨灵忽然挣扎了起来,她试图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哭喊着:「不要,不要……我……今天是危险期。」

「太好了!」男人愉悦地叫了起来:「闺女!给爹生个闺女吧!爹想死你了!」

在男人充满野性的狂嚎和馨灵无助的抽泣声中,时间仿佛静止了,两个人都如同雕塑一般暂停在那里。直到半分钟亦或者是一千年之后,男人才软软地翻滚下来,倒在床上。许久,他才吐出一口气,对着天花板呢喃了一句:「真他妈爽……」

馨灵抽泣着坐起来,她分开的双腿中和脸上都满是斑斑的水痕,一股白色的精液,正从她红肿了的阴道口缓缓流淌出来,她想找湿巾把它给擦干净,却又被男人按住了。男人强行抱住她修长的双腿,分开被自己抽插的肿胀了的花瓣,用手指把那流出来了的精液又捅了回去:「闺女,闺女,听爹的,给爹生个娃,你看你这么大的奶子,不奶孩子真他妈浪费啊。你妈是个狠心人,她的奶子一万个人尝过,啃过。就是我的宝贝女儿没有吃过。来来来,将来你和爹生一个娃,一定要让宝宝吃到奶。」

男人又在女儿的乳房上反反复复的吃了好久,直到包厢里亮起了「钟点已到,请到前台续时」的提示灯,他才心满意足的停止猥亵女儿的举动,提上裤子,拉上拉链,心满意足的走出房间。

「先生,谢谢盛惠五百块。」收银台的晶晶看他出来了,嗓子眼的那口气并没有送下来,却悄悄地把手放在了报警的按钮上。

「不要……」还裸着身子的馨灵从里面扶着门出来:「算我的。」

晶晶呆了一下,男人回头来对着馨灵嘿然一笑,还伸手在她的乳房上又摸了一把:「就是。老爸干女儿怎么还能要钱。回头我再找你。」

目送男人扬长而去之后,云琦赶紧从休息的椅子上过来扶住馨灵:「你没事吧……那个男人是你爸爸?」

「嗯,我亲生父亲。」馨灵依偎在云琦的怀里:「姐姐,有避孕药吗?我爹刚才内射在我身子里了。」

「我去拿。」晶晶从药柜里拿出一瓶杀精喷雾剂来,云琦帮着她把馨灵的阴唇分开后,晶晶把尖嘴导管插进她的阴道里。只见馨灵秀眉颦蹙,想必里面疼得很。

「你先杀个精,我去给你拿些活血化瘀的药来。」晶晶把药罐递给云琦后又跑到楼上去。不一会儿,只见半裸着上身的贝贝和晶晶一起下了楼来。贝贝见云琦已经给她用过了杀精药,便倒了些红花油在手心轻轻地对着少女那娇嫩的阴户揉按了上去。

「嘶……」馨灵倒吸了一口冷气,贝贝按住她试图挣扎的腿:「没事,忍一下就好。你们小姑娘阴道娇嫩,干的猛了容易充血,用点儿活血化瘀的药,很快就好了。」

等她把手拿来时,馨灵只觉得整个下体凉嗖嗖的,却没有开始时那么难受了。

贝贝叮嘱女儿道:「妈妈楼上还要接客,你们照顾一下馨灵。待会儿她阴道里会淌一些粘液出来,拿湿巾擦干净就好。」

说罢,她又匆匆三楼去了,馨灵大张着双腿对着门坐着,看了看,只见楼下只有自己与晶晶和云琦,便不由得好奇地问道:「妈妈还有贝贝姐、芸芸姐都接客了吗?」

「是啊,你在里面的时候来了一拨五六个客人,姐姐们都上去了,依依和宁宁也去帮着舔鸡巴了。」

楼上顶着台风天还要出来寻花问柳的是一群毕业多年的同窗,喝了两箱啤酒,又撸了几十串羊肉和腰子之后,不找个灯红酒绿之所快活一把,怎么能算是同学会的完美大结局呢。于是乎,哥几个勾肩搭背,唱着当年的劲歌金曲,就撞进了这家小店。

喝高了的人能说理吗?当然不能,这么铁的哥们情谊能够分房间么?当然不能了!于是乎他们要了最大的一个房间,点了五个姑娘上去快活。

楼上最里面的一个房间,海岛风情,有半间教室大小,装饰着塑料的棕榈树和布幔做成的沙包,方芸与慕容璃都换上了沙漠女郎的套装在音乐的伴奏下跳着肚皮舞,随着快歌的节奏,她们快速地扭动着腰肢,覆盖着流苏的乳房上下颤抖,形成一道耀眼的乳浪。

贝贝腰间套着一条全是由流苏组成的短裙,她的那一件流苏乳罩正在一个晃晃悠悠的客人手中被亵玩,所以只好索性光着奶子跳这肚皮舞了。

依依和宁宁正分别埋头在一个男人的胯下,殷勤的用她们馥郁芬芳的樱唇仔细的舔舐着那在酒精、羊肉和歌舞同时作用下早已经坚硬如铁的肉棒。

「哎呀!大爷……」慕容璃忽然被一只大手揽住了纤腰,里。她轻车熟路的把他的那个凶器释放了出来,素手灵活的套弄了几下:「哎呀,好大呢。会不会把人家的小穴撑爆了。」

听着她的娇声软语,那男人岂能再忍,一把就把她推倒在地,扑上去就压在身上,慕容璃双腿一夹,那鱼儿便轻易地入港。她那穴儿前头容易进去,进入到里面却是崇岚叠翠,阳关三叠,每突破一层,便给男人以一层完全不同的感受。

正在让依依给舔鸡巴的男人哈哈一笑:「班长还是这么猴急,一点都不怜香惜玉。」他身边的那个男人也嘿嘿一笑,抓住宁宁脑后的发髻:「丫头,坐上来自己动。」

宁宁听话的站起来分开双腿,一手扶着男人的粗硬鸡巴,对着自己裂缝微开的小穴缓缓坐了下去,一边往下坐,还娇声道:「大爷……你的好大啊,快把奴家的穴儿都塞满了……哎……好大,好硬……都顶到花心了……嗯……嗯……」

她一边缓缓地在男人身上起伏着,一边媚眼如丝地朝着他抛媚眼,果然这位大叔按捺不住,一边揉着宁宁的胸,一边抬着她的屁股帮助起伏:「丫头,多大了啊。出来做几个月了?」

「人家今年才十六呢,大爷您可要轻点,对奴家温柔些……哎,大爷您的鸡巴太大了,奴家下面好饱,好涨……快揉揉奴家的奶子,奴家的奶子都要裂开了。」

男人双手齐齐按在她的小奶子上:「才十六?看不出来呀,浪的倒是一逼。」

「小的也这么浪,大的还不更浪?」另有人把方芸也推倒在地上,把她摆出一副狗爬的姿势狠狠地肏了进去。

「哎,这个水多!水好多!」他惊奇的叫了出来,更抓紧了方芸那一对挂在胸前摇晃不已的吊钟美乳,一抓,便见到几道乳汁飙射出来,更是惊喜不已:「嘿,还有个会喷乳的!」

贝贝也被推倒在地,一双修长的美腿被分开到极限,她那完美的馒头白虎穴整个儿的露在男人的鸡巴之下。只见那黑黝黝的肉棍缓缓插入到雪白的肉穴当中,一插,把白嫩的肉唇卷入到嫩穴之中,一抽,嫩红色的肉壁都被带了出来,红、白、黑三色交织在一起,形成了独特的棍插双花美景。

依依自然也未能逃掉挨上一棍的必然,而且如她所愿的那样,被满满的射入了她娇嫩的少女穴。

射过一轮之后,自然要缓一口气,轮到依依和宁宁去前面跳她们最拿手的百合舞,三位大姐姐都被男人们搂在怀里,各种淫词浪语,不一而足。

稍事片刻,男人们胯下之物雄风再度,便玩起了「赛马」的游戏,这游戏是男士们躺着,几位美女跨坐在他们身上,半蹲半骑在那阳物之上,做跃马扬鞭的架势上下雀跃。这个体位可以正面欣赏到美女们的乳波翻腾,,更能清楚地看见自己那黑又粗的阳具在美女娇嫩紧凑的下身一进一出且毫不费力,最适合在一轮体力活之后作休息的过渡用。

依依和宁宁两个小姑娘体力最弱,最先支持不住跌倒下来,跪在男人的胯间给他舔鸡巴。旋即慕容璃也支撑不住软了身子,只勉强用阴道夹着那更依然坚硬如铁的鸡巴,缓缓地磨蹭着。贝贝也吃不住了这样的大起大落,不得不逊位下来,也和宁宁与依依一般为男人舔鸡巴。

只有方芸最能持久,到底不愧是军妓出身,这点儿运动量,不过是刚刚热身而已。只见她对着自己身下的男人妩媚的一笑,纤腰开始扭动用力,驱使着肥白的屁股,一下下的紧抵住男人的鸡巴磨擦,乳峰摇摆弹跳不止,嘴里发出悠长的呻吟。围观的一个戴眼镜的男人忍不住伸出双手,摸揉方芸胸前的丰乳,挤得奶水横流飞溅。方芸套弄的更加起劲,次次直抵屄心,淫水四溅,数百下之后,她终于再度泄身。男人拔出沾满淫水的鸡巴,把她的娇躯翻转过来,伏身而上,坚硬的龟头冲开柔软的阴唇,进入淫水充沛的阴道,疯狂冲刺,大嘴咬住方芸因高潮而红肿的奶头,咂、舔、吸、咬,一手探入交合部位,按着突起的阴核揉磨。

方芸仍然沉浸在泄身的高潮中,双腿大大的分开以受得住连续的三路进击,只觉得阵阵的快感,像海浪般袭来,子宫被撞击得酸软不堪,屄心被龟头磨得又痛又痒,阴道肉壁不断的收缩,长长的一声浪叫后,全身肌肉抽慉,淫水狂泄不止,整个人陷入瞬间的空白。男人感到嫩滑的阴道内喷出温热的淫水,浇得龟头一阵酸麻,用力抽插几下之后,龟头紧顶着顶住花心,再度喷出浓浊的精液来。

「赢咯!」男人把身上的方芸抱起来,那根阴茎仍然停留在她那不断抽搐、收缩的阴道里舍不得拔出来。他道:「该来点奖品吧,游戏要有个输赢才好玩。」

「给她小费!」那个班长豪气冲天的掏出钱包,看也不看的抽出一摞钞票塞到方芸的乳房之间:「让大爷们开心了,小费要多少有多少。妈妈,还有别的玩意儿吗!爷们要寻个乐子!」

「有!」慕容璃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她忙不迭的拉开那装着情趣道具的柜子:「爷们想玩些什么?姐妹们都陪着大爷玩个痛快。」

「嘿嘿。」一个瘦高个儿从里面先挑了两个尾巴出来:「先让丫头把这个狗尾巴带上吧。这小萌人,装小狗也可爱的很。」

依依和宁宁一人拿了一个狗尾巴,拔掉尾端金属栓塞上的塑胶套,抹上润滑油,姐妹俩趴下来互相给对方的菊花充分的抚慰之后才给对方插进去这成人型号的犬尾。

「好大啊……」宁宁晃晃悠悠的站起来:「人家的小屁屁快要被插破了!」

「老板娘,要不要玩玩这个?」一个矮胖子找到一串长长的珍珠链子,只见这链子和寻常的都不同,它是大小不等的均匀分布着,仿佛有什么规律似的。

慕容璃对着胖子转过身来,双手用力地扳开自己的屁股,露出那臀缝伸出的菊花蕾:「请大爷让奴家的后面吃珍珠长寿面。」

「珍珠长寿面,这个名字起得好。」矮胖子把那珍珠在她的花唇上磨蹭了几下,蘸满了淫水之后开始一粒一粒的往里面塞去,说起来也是奇葩,那些珍珠有大有小,小的好比樱桃,大的亚赛龙眼,但慕容璃那后庭菊穴却好似是无底洞一般,全数笑纳了进去。胖子一粒一粒的往里面塞,只见那菊穴不断蠕动,竟然如黑洞一般将珍珠一粒粒吃下,亦不由得啧啧称奇。

眼镜仔搂着贝贝,拿着一根茄子状的自慰器插在她的无毛白虎穴中,又将一个多刺的黄瓜型自慰器插在她的菊穴之中,同时打开开关拨到最大,只听贝贝那嗲嗲的淫叫声顿时充斥满了整个房间。

瘦高个儿让依依和宁宁轮流给自己舔着鸡巴,他的好基友则同时把手伸到两个小姑娘的胯下去揉她们的嫩穴,用手指把她们娇嫩的阴蒂玩弄得勃起、胀大。粗硬的手指毫不留情的快速地在小姑娘们娇嫩的阴穴里来回抽插着,磨蹭着湿透了的阴唇,仅仅用手指就把她们爽得飞上了天。

方芸挤出来一杯又一杯乳汁供给男人们畅饮,她的乳腺开足了马力分秒不停的分泌着营养丰富,奶香浓郁的乳汁。多得到了这些男人喝不掉的地步。他们拿出注射器,把这些乳汁又注射到依依和宁宁的小屁股里,看着她们神情痛苦的忍着肠道里轰鸣的感受,直到得到允许,才敢用手扳开菊穴,只见那一瞬间,一道奶水从小小的屁眼中如箭一般划过半空,飙射到两三米之外,形成一道特殊的喷泉景观。

这一场闹剧一直持续到凌晨,楼下的姑娘们都百无聊赖地快要睡着了——外面果真已经刮起了大风,路上半个行人都看不到,就连对面的妓馆也熄了灯,拉下了卷帘门。她们这边也把广告牌收了进来,半掩着门,围坐在一起吃还没吃完的西瓜。

馨灵玩着手机,一遍又一遍的拨着她妈妈的号码,却始终是无人接听。

「也许只是信号不好。」晶晶宽慰她道:「外面这天气,恐怕手机都没信号。」

「是啊。」云琦也点点头:「晶晶姐说得对。极端天气下,通讯不正常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她话音未落,那5.5寸的手机屏幕上的连接标志突然红变绿了,馨灵连忙把它放到耳边:「妈妈!」

「宝宝。」黄季凤的声音有些疲惫,还带着沙哑:「想妈妈了是吗?」

馨灵的眼泪水一下子就滚落出来,但只「唔」了一声却又收了回去。

「宝宝,你想要的国务卿助理办公室的实习资格,妈妈帮你争取到了。」黄季凤看来真的很累了,说话都没有一句多余的:「宝宝,十八岁生日快乐!」

馨灵的眼泪水不受抑制的滚落在粉面上,把她的妆容冲的稀里哗啦,良久,她才说出了那句今天早就想说的话:「妈妈,你辛苦了。我爱你。」

挂了电话之后,晶晶站起来给了馨灵一个大大的拥抱:「原来今天是你的生日。哎……这里没有蛋糕,也没有蜡烛,怎么替你庆祝呢。」

云琦也搂住了馨灵,三个姑娘紧紧地贴在一起,圆滚滚的乳房彼此触碰着,给予相互柔腻的触感。

「不用了……」馨灵几乎是啜泣着说出这句话:「我已经得到了我最好的礼物。」

******尾巴******

几千里外的帝都郊区,一辆黑色的豪车低调的停在一处庄园内的停车场上。后座上黄季凤一身珠光宝气的晚礼服,配上淡雅的妆容,好似去准备去参加电影节的颁奖一样。

「这是门卡。」坐在她身边的助理把一张卡递给她:「还是老规矩,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要问。」

「我做这一行的时候,你初潮还没有来呢。」黄季凤心里如此想着,却给了她一个甜甜的笑容。

「手机。」助理很显然很有职业操守,她摊出纤纤素手:「大人物都讨厌这个。」

「好的。」黄季凤把手机也递给她:「下次如果看见我女儿来电话,记得第一时间回复她。」

「我只是你工作的助理,不是生活保姆。」助理面无表情的道,黄季凤看着她把手机塞进屏蔽袋里,只能叹口气,按了一下车内的开关。门外守候着的侍者得到了讯号,立即为她打开了车门。

踩着足足有一尺高的高跟鞋(或者叫高跷更准确些?),黄季凤走到了铺着红地毯的侧门口,守着门的门童同样面无表情,好像这个集团的人都是机器人一样。

她出示了门卡,通过了机器的验证之后,门童递给她一副假面:「请进,小姐。」

黄季凤心里微微地叹口气,将假面带在了面前推门而入。

进门的一瞬间,大厅里正在演奏的乐曲声忽然贯穿了她的头脑,一下子她的目光变得和在车上,和在门口时完全不同。那是一种冷酷、无情而漠视一切的态度,是一种无所牵挂,亦无所畏惧的态度,是一种信仰着我的天堂,便是你的地狱的态度。正是这种态度,让她走到了今天,出现在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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