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她的欲望是如此的强烈。日子一天天的过,到了玩不动的那一天,怎么办?那天,应该是周六,她抽空出来见他。他坐在靠窗的椅子上,看脚下的小贱狗狗,显出不符合年纪的担扰,一幅老成持重的样子。到时候,她就全身退。她真是这么想。不是说她不留恋。真正那天到来,退却是最好的选择。她包容这个男人,说出这番话,连她自己都觉得惊讶。究其实,她的心理,多少有些私欲,拿他当未曾来到这世上的一个孩子。要是当年她留下那孩子,到现在,也有20多岁了。虽则年龄上并不完全相符,多少有些代入感。她的对他敞开心怀,兼具母亲般的疼爱和包容,甚至有些纵容,与她对未知小生命的中途夭折伴随的愧疚和负罪感,不无关系。起先,她劫生生,对这凭空冒出来的「儿子」,不敢接受。她清楚的记得第一次他跟她语音——在她百般推脱后勉强答应下来,她听着他叫「妈咪」,话筒那边稚嫩而急迫的声音,感觉得到他的兴奋。他聊对未来的设计,脑海里对母与子的幻想,然而当时她拿他当愣头青,心静如水,一点不为所动。话聊到一半,她已作好与他断绝联系的念想。她喜欢稳重的主子,对语音语调也有偏好,这两样,他是一样都没占到边。他拨不动她内心深处的那根弦,她跟他,注定是没有这份母子情缘的了。然而鬼使神差的,她也忘了是从哪一次的聊天,令她对他慢慢的起了好感。是他的执着?热情?坦荡?总之他慢慢交心,偏偏她是慢节奏的人,不知不觉就落入他张开的大网中。其实,谁捕谁,也难得说得清。他是真拿她当自己的母亲。她的知性、成熟,气场,无一不深深地吸引到他。他左一句「妈咪」,右一句「妈咪」,自然如流水,就好像是喊了几十年一样,直叫到她心坎上,由不得她不信。后来他告诉她,他这么做,完全是为了拉近他跟她之间的,母子情。否则,硬生生,她如何接纳他,以儿子的身份。他用心良苦,将双方的交往置入到她的现实生活当中,比如他会说爸爸,弟弟,甚至有次跟她讲,她为了弟弟能每天跟妈咪在一起,吃着妈咪煮的饭,与妈咪亲近而心生妒嫉妒。他的一些背离伦理的大胆虐玩想法,正常人连想都无法想像的,他觉得,美极了。凡此种种,她当幻想来听——她清楚他跟她目前的境况,撇开经济条件不说,双方的家庭,都是一种羁绊和束缚。然而,她并未以此看小他。难道联想都不可以么?他还年轻。比起同时代的年轻人,已经很不错了。客居异乡,无靠父母,凭自己一手努力,成了家,还拥有自己安稳处。虽则这次他不是专程来看他,兼有业务在身,下榻的酒店,也很一般,标准的单间房,比起商务套房,小多了。但这有什么呢?房间小点,当狗狗的,可以不用爬的这么辛苦。她已经过了通过表相选择主子的年龄了。就便是豪华一些,宽一些,除了满足她的虚荣之外,能得到什么。对SM理解的认同,才是她跟他,走在一起的缘由。他关乎狗狗身心的满足和舒适度。他和盘托出内心的担忧,不期望她说出那样的话。他有点恼了,为着她说出这样不负责任话。他跟她,才刚刚开始,他可不想要那样的结局。真到那一天,看我不把你折腾。「儿子要是弄不动,就……」他的邪恶念头时不时从脑海中闪现,他抓住每个小小的机会羞她。只要他跟她在一起,就没想停过。
「给儿子喂下奶。」他要她履行母亲的义务了。
她直起身,靠近他,将双乳奉上。
像婴儿般,他埋头在她胸前,轻轻吸吮她。她双手拢着儿主的头,那一刻,犹如天使降临,母亲般原始的柔情瞬间被点燃了。她一下回复到初为人母的幸福记忆中去。产房里,随着一声啼哭,一个沉甸甸的小生命被放到她裸露的胸前,柔软的小嘴唇艰难的寻找,最后终于含住那颗紫葡萄。她的眼眶莫明其妙的,模糊了——隆起的腹部不再,胎儿离开母体后的空虚,籍由小生命的第一次亲密接触,顿时变的丰满起来。
他蹂躏这对丰乳。尝试过用牙咬,拉着奶头往外拽,或是用板子虐。比起这些,她情愿他用手捻,轻轻的。羞辱的味道更重,亵玩的意味更浓。他采纳她的意见。他目的让她开心,他随时观察她的反应并加以调整。她体察他的用心,甚至于改变她以往性格,决意不再让他在寻找的道路上设置障碍。如果她喜欢,为什么不可以直接说出来,也使得他少走弯路。
「是不是这样,嗯?」他立马尝试,坏坏的,看着妈咪。
「噢……」。
下体像被撕开一个裂口,内心的空虚迅速膨胀到极点,生命的意义不再,她快要坠入无底的深渊了。她无助的看着他,谁能拯救她。她身子竭力往下坠,试图挣脱这欲望的启发器,让自己回复凡间。
他觉查到她眼神的呆滞,双眼开始变得迷离,他想不到这手法的厉害和功效。他对她的身体,又多了一份认识。
他拉她起身,抱紧她,给她一个结实的拥抱。
好像她专为这拥抱而来。如果说调教是用快乐织就的锦,而拥抱,犹如锦上之花,恰到好处,不俗不艳,宁静而淡雅。
假使有一天,他不再吻她,不再抱她。
「拉倒吧。到时候……」。他情愿看她享受,而他搂着她亲,亲个够。他故意避开她织就的多愁之网,他才不跟她的步伐走,他处心积虑让她开心。
她跟他,就没有过不开心的时候。
他乘周日的动车离开。不知道下一次的相见,要到什么时候。您说呢,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