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度-*搜-*索*第*一*版*主*小*说*站*龙腾千里(四)
二秃子是个秃子,好吧这是一句废话。
头顶上长出了一层青青的头茬,看来又该去刮了,嗯,收完这次的租子就去。
他是和尚,又不是和尚,所谓的俗家弟子。
本来是四里八乡一个有名的地痞,不知怎么就傍上了云山寺这棵大树,从此告别了街头时代,摇身一变成了半个和尚。
当和尚好呀,尤其是云山寺的和尚,有酒有肉,还他妈有女人。
上个月宝光大和尚下山回来就带回来一个水嫩嫩的女人,二秃子可是亲眼看见了,看模样也就二十多岁,长的颇为俊俏,尤其是那身段,凹凸有至,听说是个船娘,被宝光看上了。
刚开始也是哭哭啼啼的,可到了晚上不也被干的咿咿呀呀的叫个不停。
听说现在也不闹了,只可惜自己没机会,据说宝光非常中意这个女人,不让他人染指。
呸,二秃子吐掉嘴里的草根,等下收完了这次墨家村的租子,一定要去城里乐呵乐呵,这次自己豁出去私自扣点,也要去洛阳城里的千金楼见识见识,听说那个叫什么云竹的现在又出山了,据说男人只要一见了那个女人当场就能射,他妈的有没有这么邪乎....二秃子胡思乱想的走在去墨家村的路上,直到他看见路边停着的一辆马车。
云竹是个很有主见的女人,不然也撑不起千金楼那么大的场面,既然决定了全力支持相公正在做的事情就没有丝毫的犹豫,重新登台的云竹好像比以前更红了,她的容貌,她的身材,她的学识,她的善解人意,注定了让人无法取代。
岁月彷佛从来不曾在她身边流过,唯一改变的是她有时无意中流露出来的那股成熟的妩媚,让男人欲罢不能。
相公现在花钱如流水,云竹刚刚收拢了千金楼这月的进项,就迫不及待的给相公送了过来,别人她不放心,好在这个村子离洛阳不算远,又有胖墩的护送,有半日的工夫也就到了。
拐过前面的山脚就是墨家村,云竹口渴,胖墩又知道附近的水源,便去打水,到不用担心安全,这里离洛阳太近,山贼是没有的,而且银票都装在胖墩儿身上。
云竹俏脸晕红的坐在车上,小胖子也真是的,都已经是这个关系了还总是不安生,刚才去打水前又软磨硬泡的扒走了自己的亵裤,说是闻着味道来回能跑的快些,也不知道等下还要不要的回来,要是要不回来见了相公该怎么说?她正想的工夫车帘被人掀开了,「啊,你回来..」
二秃子本来不想多管闲事,可是在他经过马车边的时候却闻到了一股脂粉气,女人?车里是女人?刚才还满脑子女人的二秃子一下就不走了,这真是想什么来什么,要说做点什么他也没想,反正这车也没人看着,车里要是个美人那过过眼瘾也好呀,然后再跑就是了,哪怕是个官夫人哪找我去?然后他就呆住了。
洛阳城里的云竹是不是让男人看了就射他说不好,不过车里的这个女人他只看了一眼就感觉自己快射了。
二秃子今天才知道原来女人可以长成这个样子,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只是觉得自己前半辈子见过的女人加在一起也没有她漂亮,那眉,那眼,那微翘的嘴角勾勒出的一丝丝妩媚,一袭白色的纱裙罩在女人的身体上,香肩半露,一对儿饱满的乳峰前是嫩黄的胸围,只是不知道是本来就是如此还是被人拉了一下,似乎开的有些低,一对儿雪白的肉球几乎跑出了一半,二秃子甚至能感觉出只要再轻轻的向下拉一下,那丰硕就会挣脱出束缚,展示出傲人的全貌。
女人是双膝并拢曲着腿坐在那里,二秃子眼里陡然射出亮光,他站在地上,角度刚好能看到裙底,那是一双如雪般白嫩的修长玉腿,从细腻的脚踝一直看到圆润的大腿,甚至能一直看到臀部诱人的曲线,只是因为女人坐的稍微侧身,所以没有看到两腿间的光景,不过这些已经足够了。
不是胖墩儿,是个陌生的秃头男人,和尚?可他脑袋上又没有戒疤。
云竹很快发现男人目光的不老实,不动声色放平腿脚,又用双手护在了胸前,「您,有事?」
云竹毕竟见过世面,知道这时候自己不能慌乱。
「女施主怎么一个人停在这郊外?没有同伴么?」
二秃子问的连打代削。
女施主?原来真是和尚,云竹稍微放心,「我家的护卫去取水了,马上就会回来。」
手也从胸前放了下来。
云竹回答的没有问题,暗示对方自己还有护卫。
二秃子听见对方还有护卫,已经不打算造次了,何况女人已经把那些个美景都藏了起来。
可是云竹为了显示自己的镇定,又把遮胸的手拿了下去,二秃子的目光再次飘了过去,这次看的仔细,好白的乳房,二秃子的眼睛再也挪不开,因为他发现左侧胸围的边缘处出现了半个铜钱大小的粉晕,居然还是粉嫩的,也就是只要再往下一点点就是那鲜嫩的乳头了。
云竹不知道自己的半个乳晕成了压跨二秃子理智的最后的一根稻草。
不管了,管她是官太太,官小姐,还是哪位老大的女人,上了她这辈子就不算白活,再说还有云山寺罩着,实在惹不起老子上了她就跑路,不管你有多大势力哪去找我,二秃子的觉得自己的小兄弟快爆了。
云竹终于慌了,他发现这个男人不仅没走,还爬上了车来,只一眼就瞥见了他裤子间高高的隆起。
「你,你要做什么,你是和尚,你不能,啊....」
二秃子一把抄住了云竹后退中的脚裸,「今日碰见了女施主,和尚我还俗了。」
勐的一拽已经把云竹拖到了自己身边,伸手就抓住了云竹的胸围,嗤啦一声,那对饱满的乳峰终于挣脱了束缚,跳了出来。
啊的一声,云竹本能的护住了自己的双乳,「你,你好无理,我的侍卫马上就回来了,你现在离开,我就,就....」
「就怎样,小美人?这片我熟,取水么,没那么快的,等他回来,我已经把你喂的饱饱的了。」
二秃子淫笑着并没有去拉云竹遮胸的手臂,他还记着刚才看到的那一双白嫩的大腿,他伸手掀起了云竹的长裙。
如同发现了至宝,虽然刚才有了点想法,可发现这个女人长裙下真的是一丝不挂,二秃子还是觉得血往上涌。
并拢的圆润长腿的尽头是一片乌亮柔顺的阴毛,倒三角形的轻轻覆盖在肥嫩的耻丘上,一条娇嫩的玉溪若隐若现的通向两腿中间,二秃子的喉间咕噜一声「小娘子连个里裤都没穿,莫不是早就发骚等着被肏?」
觉出下身一凉的时候,云竹已经嘤咛一声,就要伸手去掩下体,只是这样一来一只手是无论如何也挡不住胸前的俩个乳房的,眼看着二秃子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云竹却毫无办法,终于一声娇吟,左侧的乳头被这个男人含入了口中。
「我还没亲就已经这么硬了?」
二秃子故意说道。
云竹此时已经满脸红晕,她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胖墩儿能快点回来,不然就真的....又是一声呻吟,却是腿间的手被男人拉开,男人的手伸了进去,云竹的腿再也并不住了。
「噢..噢..别捏..轻,轻点..噢.噢....」
这个女人实在是太极品了,虽然正被非礼着居然也会忍不住叫出声来,不过二狗知道自己不能欣赏,他的时间不多,感觉手中湿腻一片的时候,他掏出了自己的长枪。
硕大的龟头上已经一片铮亮,云竹也感觉到了危险的临近,女人的本能让她推搡着,试图逃脱,可是又怎么可能。
男人的身子压了上来。
「不,不要,你放过我,求求你,放过,噢....」
云竹不是不能接受男人,她只是没有这样近乎被强奸的硬上过,男人的龟头终于顶在云竹的两片阴唇中间,云竹敏感的觉察到男人的鸡巴不规则的跳动了几下。
这是....龟头一接触女人肥腻的阴唇,二秃子就觉得自己快要射了,他在强忍,怎么也插进去射在女人的屄里,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一直被动的女人好像突然开窍了,双腿勐的缠到了二秃子的腰上,滑腻一片的阴部也主动贴了上来,只是可惜角度问题二秃子没能一杆进洞,鸡巴恰好横在了女人两片肥腻的阴唇中间,被半裹着,摩擦着。
「怎么小骚蹄子开窍了,等等,让爷插进去,给你下个种,快下来,这样插不进去,你,你,别动,我要射,射了....」
云竹疯狂的用自己的肥臀摩擦着男人的胯部,嘴里发出一阵阵抑制不住的呻吟声,她在刺激男人让他出精,避免被内射的命运,可又何尝不是在刺激自己。
粗硬的鸡巴一次次的穿梭在自己肥腻的阴唇中间,男人的龟棱一下下的摩擦着她肿胀的阴蒂,胸前两颗硬挺的乳头摩擦着男人胸膛,突然自己丰满的娇躯被男人紧紧抱住,芳香的小嘴也被男人紧紧的含住,一条舌头闯进的同时,男人的腰部一下下的发力,一股股浓稠的精液被涂抹在云竹两片湿腻的阴唇间,「唔..唔唔....」
女人想要推开男人,却无力做到,终于她的身子也开始抖动,然后软软的瘫倒在男人怀里。
「你真是个聪明的女人」
二秃子说道「居然这样保住了自己的清白,我要走了,可惜真是可惜....」
「你在可惜什么?」
二秃子听见身后一个陌生的声音说道。
.............................................................................墨家村原本就建在山脚下,算的上是依山傍水,只是如今已全然改变了模样,一排排新建的土房,因为是工部的工匠统一建的,所以大体看上去有一种后世集体宿舍的感觉。
云竹和胖墩儿来的时候发现这里又变样了,远处望去整个村子连同山口全都被一人多高的木栅栏围了起来,门口还有两个青壮在把守。
「口令!」
守卫是认识胖墩儿的,可是规矩还是要遵守。
小胖子的嘴角抽了抽,张口答道「德玛西亚!」
议事堂是现在村里最大的建筑,吕冠的本意是把这里建成自己记忆中议会大厅的模样,可是工部的蠢货把这里建的像是山大王的聚义堂,尤其是一进门正中间的那把座椅上还被狗爷好心的蒙上了一张虎皮....吕冠不在,云竹和胖墩儿在这里等他,地上躺着绑的跟粽子似的二秃子。
他吓坏了,淫人妻女被抓了个正着,自己三脚猫的工夫完全不是那个小胖子的对手,被绑到这里来据说是要听他家老爷的发落。
那还能有个好?浸猪笼是最轻的....只是这个地方,不是墨家村么,怎么完全变样了?而且没听说村里出个什么大户呀,怎么....就在这时,「轰隆」
一声,放佛整个地面都轻颤了一下。
「地龙翻身,地龙翻身,快跑....啊....」
二秃子挣扎着想站起来,然后被胖墩儿一脚毫不留情的踹翻。
「怂样,放个爆竹也能吓成这样,刚才你欺负我嫂子可是..」
云竹的一声轻咳打断了胖墩的话,她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边,俏脸粉红,「小胖子,你你也不许说了。」
「不许胖子说什么?」
正在这时,门口有声音响起,来人正是吕冠,只是这个形象么......头发上全是土,脸上黑一块白一块,衣服不知被何物烧了几个大洞,连袖子也被撕扯成了条状,这位明显是刚要饭回来。
「相公,你这是....」
云竹关切的走了上来。
「没事没事,就是比例不太对,说了你也不懂,唉你今天怎么来了?哟,这地上还一位呢,和尚?」
吕冠的脸色终于变了,附近的庙宇只有一座「云山寺」。
「说吧,什么情况?」
这是一个花和尚智斗美娇娘的故事,云竹羞的张不开嘴,胖墩儿并不知道全过程,「你,你自己说,少半个字活埋了你。」
二秃子无奈把自己色欲熏心,意图奸淫美妇,最后功亏一篑又被人当场捉奸的经过说了一遍,「夫人真的是好聪明,她就那么抱紧了我,磨的我当时就出了精,可是老爷,我真的没插进去呀,真的没呀,我全都射在夫人的阴唇....」
云竹听到这里羞的一声轻叫,掩面就要逃走,却不想被吕冠一把抓住葇苐,顺势就拉到了怀里「啊,相公,噢..你..我....」
感受到两片圆臀下那不屈的坚挺,云竹顾不得还有外人在场,就那么把脸埋到了相公怀里,再也不肯抬起来。
「我老婆手感好么?」
「那还用说,那可真是....」
二秃子突然反映过来,「老爷饶命,饶命呀!」
「饶了你也不是不行?你是云山寺的?」
「不,我不是。」
「哦,那就没办法了,胖墩呀,拉出去埋了吧。」
「别,别,我是,我是云山寺的。」
「你看,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问你答,别耍花样,你看我今年刚种了颗葡萄,还没上过肥呢。云山寺最近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事发生,比如,比如突然死个把人什么的?」
二秃子惊惧的看着吕冠,原因很简单,还真是死人了,而且还是三个,一个被砍死在半山腰,两个被人下了砒霜,这个消息寺里封锁的很严,自己还是听了残那个醉鬼提了那么一次。
因为死的都是正式弟子,所以二秃子以前并不在意,云山寺的仇家多了,想来怎么也轮不到自己这个小虾米头上,只是这时听对面的人提出来..难道是他做的?二秃子忙不迭的赶忙承认,把自己知道都说了个遍。
那个墨大看来已经开始动手了,果然是说到做到。
「好,那咱们现在不说死人,说活人,你一个小和尚路边见个女人就敢下手,那你们那寺里,那些个大和尚们....」
吕冠露出了一个男人都懂的微笑。
「不瞒老爷,那云山寺说是寺庙,可那里面的秃驴可没有一个好东西。」
二秃子一点也没有自己骂自己的感脚,接着说道「别看平时香火旺盛,可那都明面上,背地里酒,肉,女人一样都不少。那些个有地位的大师还会偷偷掳来些良家妇女,养在屋子里供自己享乐。」
「噢?有这等事,难道不怕人家去告么?」
「告?谁敢!当我们庙里护院武僧是吃素的么」
说起云山寺的威风,他又把角色转换回去了,「而且我们背后可是有靠山的,便是官老爷来了我们云山寺也是客客气气的,识相的,你就赶紧放了我,不然....」
二秃子突然回过味来,自己还在威胁人家,这要是让人挖个坑神不知鬼不觉的那么一埋....吕冠没搭理他的白痴行为,直接问道,「那最近几个月,可有什么大师带过女人回去么?」
「这个么....好像是没有吧。」
「胖墩儿,他没用了,拉出去埋了。」
「等等,等等,我想起来了。」
二秃子尿都要出来了,这老爷是个急性子,而且酷爱埋人「宝光大师,宝光大师三个月前带回个女人,长的白白嫩嫩的,模样颇是俊俏,身子也好看,该凸的凸,该翘的翘,听说是个船娘。」
嗯?吕冠坐直了身子,引得怀里的云竹不安的看了他一眼。
「年纪呢?」
「看样子不是小姑娘了,是个小妇人,可也不大,不会超过三十岁,宝光大师很喜欢她,不让别人碰那女子,每晚都要和她..那个,就是那个一下。」
「你怎么知道的?」
「我,我在庙里没什么地位,所以油水也不多,从没碰到过这样极品的小妇人,所以有时,有时晚上就去偷看一下。开始只敢离着远了偷听那小妇人的叫声,后来有一次发现窗没关严,便大着胆子看了几次,那娇嫩的身子被宝光那胖和尚压在下面真是,真是....」
发现吕冠脸色不对,二秃子连忙闭嘴。
吕冠闭目想了一下「你刚才说有护院的武僧?多少人?」
「二,二百,大概,我没数过。」
「好,胖墩儿,你去牵条狗来。」
不大的功夫,狗牵来了,只是众人都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只见他交给胖墩儿一红一黄两个药丸,红的先喂狗,狗死了。
黄的喂二秃子,二秃子尿了....「看,我是菩萨心肠,你吃的药要七天才能发作,不过如果你能服到我的解药就能再延后七天,七天后来见我,我要云山寺的武僧人数和地形图。不要说你做不到,做不到就不要回来了。还有小心点,别让人毒死。」
月朗星稀,偌大的云山寺在喧嚣了一天后重归于寂静,相熟的僧侣们会凑在一起耍几个钱,又或者吃一些偷偷藏下来的酒肉,在这所清规戒律如同摆设的寺庙里,早就没有什么戒不戒的问题了,有本事的吃肉,没本事的喝汤。
阴暗中,有的人在偷偷数自己攒下的银两,有的人在计划着明天要巴结哪个大师而能得到个肥差,有的人在鬼鬼祟祟的描画着寺院的地图....宝光大师的禅房不远处,伙房那个新来的哑巴又来听墙根了,没人会觉得奇怪,阴暗处晃动的身影证明好这一口的不止他一个,那个小妇人长的确实不错,叫的又那么腻人,在开头的几声推拒后便是骨子里压抑不住的一阵阵呻吟,要是赶上宝光大师的心情好,有时还会在窗子上留下一道缝隙,虽然不让别人染指,可是看两眼大师还是不介意的。
今天看来大师的心情就不错,黑暗中几条人影向透露出微光的窗口摸了过去。
眼看着哪几个人偷摸着站在了窗口往里看,连手都伸到了裤裆里,伙房的哑巴还是没有动,只是他的目光一片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