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归原第一百七十九章挑拨离间**与李永霞激情过后,虽然感觉有点怪怪的,可因为心里还惦记探听消息那些事,也没往心里去。
第二天回到家,俩女人都担心张默,问为何不见人呢?夜不归宿啊,叶南飞正好解释了自己也夜不归宿的原因,调查这事不简单,往往要深入敌后,按张默的习惯,很可能卧底去了。
二人一听都挺焦急,埋怨叶南飞为啥安排他做这危险的事,那帮黑社会,万一发现,啥事干不出来啊,叶南飞听了不免心里有些反酸,这真是儿女情长丈夫气短。
虽然有些许不满和嫉妒,但心里也跟着担心,况且还有李永红呢,相比男的去做卧底,她岂不是更危险?,也是一天一宿没有消息啊。
先去江北农贸市场找到了猫腻,这小子冒充商贩,在他的鞋店划拉一些挤压的,缺码断号的库存鞋,卖鞋,因为便宜,再加上这小子忽悠,别说还卖的不错:商店黄埔子了啊,鞋都赔钱处理,赔钱甩卖,吐血处理啊,跳楼价了啊,赶紧买,错过这村可就没这个店了啊。
叶南飞:没发现啊,你小子还有这天赋,以为你只会修车呢,是不光卖鞋了,把正事忘了。
臭球:嘿嘿,师父,哪能呢,我现在和这帮看市场的混的可熟了,您别说啊,我还真有这想法来这混了,我在您那拿点鞋,在这一甩,一天弄个几十一百的跟玩似的,那和骡子在一起修车,埋汰不说,么也整不了多钱。
那你跟骡子商量去,你舍得离开那俩哥们啊?那你打听到点啥有用消息没?叶南飞道。
臭球:这些家伙多少人,天天干啥我都摸清了,可就是没那小子的消息,肯定和这市场没啥关系。
原来这市场是归工商管,可这小散摊,三块五块的收小钱,时不时的在碰着俩刺头,还得打两架,工商的基层员工们极其失落,而且感觉没尊严,大多人进政府部门都是感觉身份会高人一等么,格外受人尊重,换句话说,咱是来当爷的,不是收小钱的混混。
你挨家收小钱,可不就跟小混混收保护费差不多么,不过你又感觉有身份,玩不了埋汰,耍不了流氓,弄得不伦不类。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收上来的钱,不是要上交么,人家黑社会收钱可都是自己的,产权不同,性质和态度那就完全不一样,于是乎,基层开始玩创新,把有些脏活,累活承包出去,这种行为虽然不普遍,但已经有这苗头,癞疤子他们和工商的合作就是这种,这也应该是威名赫赫的城管的起源。
虽然没啥有用收获,可叶南飞不这样看,他对付对手,从来没有明确的方向和点,而是你的所有信息我都需要。
感觉臭球干得不错,事办了,钱还赚了,以战养战啊,自己还操心这几个家伙的劳务费的,虽然都是自己人,但你不能老让人白忙活,只要人家努力,你就得给些物质刺激,效果肯定不一样。
下面找的就是铁蛋和骡子,铁蛋和臭球的状况差不多,只不过他没赚着钱,却搭了不少钱,交朋好友,拉关系,必须从烟酒,吃喝入手,上两盒烟,请喝两顿酒,三来二去的就混熟了,只不过得到信息有用的不多,癞疤子在这个市场属于场霸,只不过能捞钱的地方,主要就是运输这一块,他有点自己车,外面车厢进来干活,得交钱,力工身上也能扒些钱。
本想去骡子哪里看看结果,对于骡子和张陌的侦查方向,他期望还是蛮大的,但张默和李永红去的地方最让人担心,不得不先去瞧瞧。
这次简单乔装肯定要和上次区别,否则不是自投罗网么,上次是暴发户,这次显着身份挺模糊,穿着打扮上给人的感觉有点身份,,肯定不是屌丝。
来到歌厅附近才想起来,白天人家也不营业啊,进不去。
在歌厅附近转了几圈,也想不出啥辙来。
不禁隐隐担心起来,白天不营业,那为啥不见这俩人回来呢?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马上打了个三轮摩托,去找骡子。
师父,这不起眼的买卖,让癞疤子干大了。
骡子兴奋的道。
叶南飞有点哭笑不得,这哥几个,让他们打探消息么,结果都瞧上人家的生意了:有没有那孩子的消息啊?你老注意人家买卖有个屁用?别急啊,我觉乎着有戏啊,人家这不光批发木炭和焦炭,关键,现在自己烧了,按他们的说法叫产销一条龙,哎呀,这钱得让他们挣海了。
骡子越说越激动。
这话提醒了叶南飞,产销一条龙?:那谁说过,他们放高利贷还不上的,女的逼着去卖,男的欠钱的肯定更多,那实在没钱的,你说会不会也有个类似产销一条龙的这么个玩应?骡子一拍大腿:哎呀,师父就是师父啊,我的意思就是这,要说烧木炭,那就得需要人手,估计还不上钱的还不扔烧碳场去啊。
那深山老林里头,找人干活不好找,这不正好了么。
叶南飞一拍他:行,好样的,既然有这线索了,那撤吧,现在有点麻烦,两天了,张默和李永红都没信啊,别是让人发现了,那不麻烦了么,咱回去想想招,咋弄,你说这事闹的,么越救人越多啊。
骡子略一想:师父,我这还没打听出来着烧碳场的具体地方呢,到时候咋找人?叶南飞:你咋打听的这些?骡子得意的道:嘿嘿,我冒充批发炭的,那出手还的大方,要不人家都不鸟你,哎,师父,我可弄了不少了啊,你的想办法卖出去啊,再说这批发炭的钱我还没给呢。
叶南飞一听头有点大了,这消息的代价可不小,这人救的,代价越来越大啊:成了,你小心点吧,我想办法。
往回赶的途中,他脑子里充分旋转起来,当务之急,找张默和李永红,实在不行得找宁思柔了,一想到宁思柔,心里不免一亮,好久没见了,如果这事要是警察插手,会不会不一样,他们属于囚禁人口,明显是犯罪么。
还有头疼的是,钱,需要钱,小来小去的自己也就认了,可骡子这里批发炭可不是小数,这小子崽卖爷田,反正不是自己花钱,硬装大尾巴狼。
这钱,暂时能想到的,怕只有四哥那能套出来点,长远看,是不是可以在癞疤子身上想办法,上次搬到滕涛,虽然大头全让陈茹弄去了,自己也捞到不少,这癞疤子明显不比滕涛的摊子小,正寻思着,到了铁蛋那,吩咐完铁蛋,让他和臭球都去歌厅附近盯着,让他去土匪那调两人过来帮忙,自己则着急去找宁思柔。
宁思柔对他的到来,没显示出多余的兴奋激动,相反,有点淡漠,这让叶南飞有点无所适从,也确实,应了那句话,无事不登三宝殿,来了肯定是有事相求,否则从来不照面。
女人是最反感这种男人的,她们喜欢舍得时间和精力陪自己的男人。
宁思柔带着他来到一街边饭馆,那时候还真没啥地方可去,特别是大冬天:说吧,又惹啥乱子了?嘿嘿,你咋就知道我找你一定是惹烂子了呢?这回啊,是给你找个立功受奖的机会,你们雌雄双煞大捕头出头之日来了,嘿嘿宁思柔终于板不住她那脸哧哧的笑出声了:你能不能有点正经的。
边说边打了他一下,白了他一眼:快说,啥事?叶南飞把事情前后一说,发现宁思柔并没有像预想的那样,如猫闻到了老鼠气息后那么兴奋激动,一会菜上齐了,四菜一汤,标准配备,那时候东北冬天没有青菜,所以挺单调,锅包肉,麻辣豆腐,渍菜粉,香肠花生米并了个冷盘,肉丸豆腐汤。
跟着荣宽也如约而至。
相比之前的憨厚耿直,现在的他多了些精练和肃杀之气。
看来环境真的能改变一个人,警察当久了,看人,观察的眼神都另一路,让人不是很舒服,当然他对叶南飞还是一味的真诚,毕竟一起经历过。
落座后,听了简单介绍,他也陷入了沉默。
叶南飞瞧着事情不对:你俩不信我说的?还是觉着这事不值得警察管?他俩互相看了一眼:嘶,小飞啊,这事,怎么说呢,不是不信你,而是你管不了,别说你,就俺么警察也未必管得了。
这么一说,叶南飞真的有点看不懂了:啊,也是,就癞疤子干那点埋汰事,就俺们老百姓都多少知道,更别说你们了。
话说了半截,看二人的表情已经很尴尬,如同自己做了什么鸡鸣狗盗了的事:哎呀你看看你俩,我知道你们的难处,我又不是有道德洁癖的卫道士,又不是学校里长大的温室植物,社会上的这点阿渣事我还不知道,他背后有靠山,这我知道,其实我找你俩,也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目的不也不纯。
这么说完,二人的面色果然缓和了些:小飞,咱是自己人,这事我劝你别惹,你惹不起,至于那个孩子,想办法救出来,但尽量做的息事宁人。
荣宽发至内心的劝解道。
这顿饭吃的有点憋屈,大伙都很沉闷,特别是宁思柔,一直阴沉着脸,没怎么说话,临分手,她把叶南飞叫道一边:你咋打算的?叶南飞:我听你俩的,绝对不惹乎癞疤子,不过孩子还是得救啊,既然碰上了,不能不管,再说,张默和永红都摸进去了,还不知道情况啥样呢。
宁思柔似乎下了挺大决心:你做吧,有啥需要我的你就吱声,调动不了人,我还能知道些消息,不过你得小心点,总不能在抛家舍业的跑路吧。
叶南飞心里感觉挺热乎:放心吧思柔姐,我会小心的,那我先走了,先走了啊宽哥。
荣宽二人看着他冤屈的背影:咋的?你还支持他做下去?宁思柔:我不知道,我心里希望他接着干下去,可又害怕他干下去,唉,,,,我也说不清。
荣宽忧心道:那癞疤子和咱市局的几个都走的很近,手下势力很大,对付小飞还不跟玩似的。
宁思柔:这种人能横行无忌,简直就是警察的耻辱。
荣宽:我刚回来的时候也不服,可不服又能怎样?宁思柔恶人的态度他不得不重视,虽然没详细说对方危险到什么程度,但看二人的态度,对方的实力和自己根本就不是一个数量级,应该差着几个层次。
既然这样,只能改变一下战略方向,答应四哥搬到癞疤子,看来自己有点欠考虑,还是把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救出来得了,没想到答应人家这事,竟然惹出背后这么大罗乱。
当务之急,今晚无论如何要救出张默和李永红,至于癞疤子他们到底干着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那都不是自己该管和能管的事了。
通知美柰子,李治国,小胖,做好准备,铁蛋和臭球安排在外围接应,实在不行,潜进去,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人救出来。
大伙都忙着准备,叶南飞交代的很清楚,咱们是猎人出身,最重要的就是伪装和潜伏,不能让猎物发现,在猎物不知不觉中给予致命一击。
今天他们都是前卫小青年的打扮,包括叶南飞,穿着牛仔裤,格衬衫,带着墨镜,都天黑了也不怕撞电线杆子上,叼着烟卷,一个个得得瑟瑟的。
前不久,骡子不知道在哪倒腾回来一辆拉达轿车,大伙都练着开,那时候大街上车少,成全了这帮子新手,另外都有摩托的底子,对机械原理也都明白,开起来并不费劲。
很快都有了老司机的风范。
李永霞一直挺担心,而且对于叶南飞这种似乎不自量力的助人为乐,颇有微词,人丢了不找警察。
临出发他想去看看,并交代一下,毕竟今晚救的是李永红,有个意外,不好交代。
把车开到小区里,停好后,准备往单元里走,可突然发现李治国冲冲忙忙的进了楼道,他距离远,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