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彻底的黑暗,无法区分时光的虚无。
再然后,就有了光,时间的概念再次诞生。
紧随着时间之后的,是知觉的恢复,如同一口气穿过了无尽混沌、创世纪的漫长时代,自虚无中被赋予的固定的形体。
「这里是,哪里?」我将这固定的形体放在眼前,握紧、松开,茫然地低首凝视,仅仅一眼,就让我得出了结论——这不是我。
绝对不是。
我很确定——我的肤色没有如此的苍白,这肥腻厚实、但却绵软细弱手腕也绝不该是属于我的。
而且,我也绝没有穿着这样花边长袍的爱好。
但是,如此活动自如的充实感是怎么回事?毫无任何不协调的滞涩感,就仿佛,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
光是这个想象本身已经让我毛骨悚然了,我将肥手藏在衣袖之下,暗暗地攥了攥,努力地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好在,很快,回复的记忆像是破堤的洪水,急速地灌满在这副初生的肉体之中,我想起来了……
彻底想起来了……
像是要握住那根救命稻草,我急急的抚住脖子,感受着脖子上的那股已经充盈着我体温的金属质感的项链,长舒了口气。
我知道我是谁了,我是源光,我是萨摩的代理领主,我是林梦樱的契约主,另外,我也是这个虚幻空间的村里正,当然,只要我愿意,同时不被林梦樱拒绝的话,我也可以是一切。
原来如此,所以我的身边房屋整齐排列,却不自然的空无一人啊。的确如此,只因梦的主人还没有「来到」或者说是「想到」这里,仅凭着记忆里的房屋,这里本来就不会有任何活物的存在,林梦樱没有「想到」的地方,存在本身就没有意义。
项链在我的胸前异样的发热,提示着关于林梦樱的讯息,我咧了咧嘴,感觉到这肥厚的大脸哆嗦地挤出一笑,随即站起身来,抬脚向着村外走去。
说是抬脚,其实也未必正确。虚幻之中,不存在绝对的距离,数千米之遥,也是转瞬即到。只有在梦之主人的注意范围之内,设定的「规则」才会有界限。下一刻,我便出现到了村口。
偏僻的小道上,少女急匆匆地走过。这正是在自我的梦境之中徘徊的林梦樱。女孩的表情默然着,表情上看不出喜怒哀乐,身上还是披着最初我们相见时的巫女外袍,头也不抬地向前走过。看来是想要从村子边绕过去。
大概,这就是阿莫尔-墨菲所说的梦境是对于现实的期待吧。看来,回家的执念已经深到梦境之中,甚至连一丝来自表意识的扭曲都没有呢。也可能,这个女孩子甚至根本没有理解到自己正在陷入到了一个无比真实的梦境之中。
「林姬~」我——肥胖的村里正佯作一副偶遇的样子,扬着手,热情的迎面走去。
女孩警惕的退后几步,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失礼之后,才停步直视着我,待走进之后看到的,是林梦樱一副明显苍白憔悴的脸,女孩从缺乏血色的俏脸上硬挤出几分生硬的笑容,娓娓开口道:「是……伊藤叔叔啊。」
女孩的提示让我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也想到了阿莫尔-墨菲对我的再三告诫——别看林梦樱此时一副又饥又渴的疲乏样子,但是在梦境之中,女孩的灵魂实际上是自由不受约束的,盈满的灵力将会是对我的重要威胁。
没办法,只能智取。
顶着这幅肥头大耳的富态形象,我咧了咧嘴,相信在女孩的眼中,此刻的伊藤里正也在微笑着,只是接下来,伊藤的的话让可怜的巫女的心里凉了半截。
「你这是怎么了,搞的这么狼狈,你回来得也正好,在下从村子里听到一个不太好的传闻,据说这是从一个叫做奉太郎的孩子口里传出来的传闻啦,说是什么你在野外的草地上,和一个陌生的武士大人偷情。」用着中年男子的厚重嗓音说着,我故意地停顿了一下。
果然,林梦樱在听到我的前言的时候,脸色骤然大变,没有血色的俏脸上露出不自然的殷红。女孩的双手也合在一起,异常的攥紧着。
我并没有给少女太多思考的时间,继续以相当严肃的语气说道:「这样的事情在村里传得沸沸扬扬的,好在在下及时得知,立马就将这造谣生事的孩子给关押了起来,免得他在村里继续胡言乱语下去,败坏了你的清誉。」
我注意到,女孩并不擅长遮掩,明显的长舒了口气,用轻如蚊呐的声音道了声,「嗯,谢谢~」
我暗笑了下,搓了搓手,做出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不过这也不是一回事啊,谣言已经传出去了,我是非常相信你的,但是村民们也有些犯了疑心病的,居然真有人对那孩子的胡言疯语深信不疑,这样子,可是很难办啊。」
「什么……我当然是清白的。」大概是面对昔日的熟人,林梦樱的表情已经窘迫得说不出话来,目光闪烁不敢看我,支支吾吾的。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叔叔肯定是相信你的,林家良好的家风,我们村子里的人也是看在眼里的,可是坏事传千里,谣言也是这样。如果不赶紧辟谣,这终究还是会让人以为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啊……」我也故作叹息。
以家族荣耀作为要挟,果然是戳中了少女的软肋,林梦樱的嘴唇微微颤抖起来,浑身也哆嗦了几下,原本憔悴的身体也显得更加狼狈,「我……我……我」
可是一连说出了几个「我」字,少女还是没有吐露出什么有意义的话语。和初见时的灵敏机智的形象大相径庭。看来这段时间的折磨和丑闻曝光的震撼,已经大大的损害了她的判断力。
我心中暗暗点头,看来,阿莫尔-墨菲的策略是确实有效的。由于梦境是在林梦樱的脑海中诞生的,梦境的生灭源自于巫女的想象。虽然「世纪」的力量能够给予我一定限度篡改女孩梦境的力量,但也必须在梦境依附上对应的形象才可。也只有不住的刺激,引导林梦樱的思考向着我希望的方向发展,才能够最大限度的发挥「世纪」的力量,成功实现改变林梦樱深层意志的目标。
没有再步步紧逼,我以退为进,笑呵呵的道:「不要担心,村子里有很多值得信赖的婆婆,她们的经验丰富,资历深厚。也是德高望重值得大家信任的,从她们嘴里得出的结论,哪怕是最挑剔的村民也不敢质疑的。」
一边说着貌似体贴的话,由我化形而成的「伊藤里正」不容置疑的牵起了林梦樱的小手,半强迫的将少女拉到村子里去。
果然,当林梦樱到达村子之中后,在她目之所及的地方,有了「人烟」。幼童们成群结队的在村边跑动、嬉闹。而年迈的老人正眯着眼,在阳光底下享受着温暖……
我偷看了一眼正急促不安的小巫女,故意牵她到村中央的地方大声道:「各位,林姬已经回来了,这样一来,奉太郎那孩子的谎言也就等于是不攻自破了。」
其实,虽然是背对着林梦樱,但我这洪亮清晰的声音只为她一人而发。
看似抬头,露出或惊讶或喜悦,亦或者平淡冷漠表情的村民,他们仿佛有血有肉,但其实,在拥有「幻像护符-世纪」的我的眼中,它们如同旁边的木房,脚边的野草,全是一些虚无缥缈的梦境存在。
这也是我之所以要全力诱导林梦樱的原因,只要在她的认知里,该有这些人的出现,那么「他们」必会出现。在梦幻之中,做梦者就犹如这方小世界的主人——唯一真神。祂觉得,要有光,此地就真的有了光。
当然,我并非毫无优势,我最大的优势则在于,我已经清楚地知道,这里是梦境,同时借助灵器——幻想护符的力量,我可以在不被林梦樱发觉的情况进行一定程度的梦境篡改,而被迫陷入到沉眠的少女,却是在药物的作用下被简单的清洗了神智,模糊认知,误以为这里依旧是现实。而被迫受到自己认知的「现实逻辑」的束缚,不得脱身。
就像是阿莫尔-墨菲所说的那样,人类是自己梦境的主人,但也不全能掌控。否则的话,那人人都期求好梦,令人心悸的噩梦又是如何发生的呢。梦境扭曲现实,也扭曲着做梦的人。
首先,我需要一次成功,然后才能走向一次次的胜利。
眼见着「村民」在我的一嗓子的号召下真的聚集过来,我满意的点点头,继续正对着「村民们」大声喊话:「各位,相信大家也知道,奉太郎那孩子昨天回来的时候就开始胡言乱语了,胡扯什么在野外看到林小姐的事情。林家严明的门风,我们村的大家都是看得到的。奉太郎那孩子的话,我伊藤是肯定不信的。可是总有些人是非要犯了这个疑心病,居然会误信了孩子的谎话,林小姐清白无辜,甘愿接受检查,我也要以理服人,现在只能让村里的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者来见证下,好叫大家心服口服。」
说着,我拍拍手,点出若干位须发全白的老叟,示意他们出列。
直到这时,我才回首询问林梦樱的意见,「林大小姐,你看,这几位可以把?」
到了众目睽睽之下,以家誉视作性命的少女又怎么可能说不呢,林梦樱已经势成骑虎,只能面带苦色,半犹豫地点了点头。
接着,「一心要为林梦樱洗清冤屈的伊藤里正」安排了村里的一户人家作为检查的场所,而围观的」村民们「则被分成了两拨,一拨是指定的村民,被分在了屋外等候结果,另外一拨则全是被点名了的老者,他们负责在屋内进行检验。
「好了,这里没外人,脱吧。」屋内,若干老态龙钟、满身皱纹的老者围绕着一个少女,一片沉重的气氛。半饷,一个老婆婆站了出来,说道。
「嗯……恩雅婆婆,好的。」大概是对于熟悉的人,少女没有太多防备的意识,又或者是老者的年龄和威望让少女全无反抗之心,稍稍犹豫了下,林梦樱便伸手放在外袍上,将千早脱去,随后是下面的白衣,接着是肌襦袢……
一开始她还有几分迟疑,很快动作就变得顺畅起来。
心中有愧的少女没敢抬头和村里的长辈对视,所以始终也未能发现,围观着自己的老者眼神中若隐若现闪耀着相同的奇异光彩。每一个人,都仿佛在苍老的外壳之下还有着其他的灵魂,正在肆无忌惮的从每个角度观察着自己。
很快,所有的衣物都褪尽,林梦樱雪白动人的酮体再度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只是林梦樱似乎还很不习惯在人前裸露,拘束的用手捂住胸前的关键部位。
没错,都是我。由于「世纪」的幻力,让我接管了每一个被梦樱梦里幻想出来的人物。等同是,屋子里的每一个人,都是我的化身。如果说,这整个梦境都是属于林梦樱的世界,那这个小屋里的一切,就是我的小小天地。
这种感觉无比玄妙,难以言喻,忽然间有了无数双眼睛,能够肆无忌惮、光明正大的同时看到纯洁巫女的乳房,脊背、会阴、臀部,前方后边,侧面背部,一切尽收眼底,白花花的耀了人眼,也是种难得的体验。
时而,我的意识游离在梦境之中,虚空之中的命运之手,操纵着那些栩栩如生的提线木偶聚拢,用着腹语赋予人偶们说话的能力。时而,我亲自变成木偶们的一员,亲自上阵,用自己的手实际感受着少女的温热和美好。
更妙的是,在林梦樱的梦境多呆一刻,她的梦境中的记忆也会随之进入我的脑海,充实着我的设定。让我在尽量不大改的情况下,尽可能的以原有人物的方法发声。
「很好,很好。这么多年了,当年的小丫头愈发标致了。」我用着名为恩雅的老太婆的沙哑声音说着,像是在称赞巫女年轻的娇躯,「丫头,把腿脚分开,让我来看看你还是不是完璧之身。」
林梦樱点了点头,站在地上,听话的分开了腿,将那两条莹润如玉的洁白双腿大大的岔开,露出了羞答答地深藏其中的小穴。
如果是以前的我,恐怕早就兴奋的爬过去肆意拨弄把玩了。不过好歹我还记得,现在我所借用的形象,可是一副七八十岁的枯朽老太太。
我蹲下身子,满意的看着巫女听话的样子,从这个角度凑近的看过去,林梦樱身体上饱满而白嫩的大腿尽收眼底,连些许的纤毛也毫厘毕露,没有丝毫掩饰。
伸出干枯如柴火的枝干,扒开少女隐私的蜜处,由我附着的梦境化身——「恩雅老太太」眯起眼睛,嘴里不住的念叨:「啊呀,这里光线太暗了,老婆看不清楚啊。哎,现在年纪大了,腿脚也不行了,实在是不能久蹲啊,你站高点啊,把腿再分开点。」
一边说着,「恩雅」佯作老眼昏花,把头向上凑了凑,扳开少女粉色肉穴的手臂也随之向上托了托,「一不小心」就戳进了林梦樱的肉洞。
在误戳阴唇之后,「恩雅」立即抽离手指,只是或许是年老力衰,林梦樱只觉得婆婆抽离时的动作显得特别拖沓,干枯的手指在敏感的蚌壳上划拉了几道后才缓缓离开,接着,「老婆婆」用着沙哑的声音连声感叹,「啊呀,老婆子真是老了,太不中用咯,眼睛花,手又麻,看也看不清楚,手指也不听使唤,真是不行咯。」
「嗯啊~」敏感的部位被不经意的触碰,林梦樱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嘤咛,叉开的双腿也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随之少女立即清醒过来,面对这些屋里站着不动声色的诸多长辈,大羞,脸颊上红了一片。
急于对刚才那尴尬的失态做掩饰,林梦樱急急的说道,语速快得近乎听不清楚:「不……不要紧的,恩雅婆婆,我再抬高一点,没关系的。」
说着,少女挪到了墙边,一条腿牢牢的笔挺站直,然后将一条腿高高的举起,直直的竖立起放在墙边,如同天鹅扬颈长歌。欣长的少女躯干随着自己的动作笔挺挺的耸立,雪白的肤色下再无一丝遮蔽。任由屋内的视线在自己的白玉无瑕的纯洁酮体上扫来扫去。
在少女完全主动的配合下,恩雅婆婆站起身来,佝偻的身子探到了林梦樱那完全展开裸露的胯下,仔仔细细的打量起来。
两只如同鸡爪一样的尖细手指,又一次的攀到了林梦樱的胯部。老太婆的手指早就失去了青春的滋养,时间流逝下缺乏保养的手指布满了横横竖竖的皱纹,甚是粗糙。如同附加上了一层松树树皮的手指勾住了林梦樱的肉唇,接着用力拉开。
「嘻嘻,小小的处女膜还完好无损的保留着呢,看来梦樱的的确确是黄花闺女呢。」负责检验的「恩雅婆婆」笑了笑,却没有停手,像是抚摸极品美玉般在林梦樱光溜溜的酮体上打磨,转圈。时不时还用力掐上几把少女的美肉,让洁白的肉体在枯掌上不断翻弄,变换着形态。
在恩雅做出自己尚是纯洁之身的论断之后,年轻的巫女紧绷起来的心情一松,轻舒了口气,才小声的说道:「恩雅婆婆,现在可以让我穿回衣服了吗?」
埋首在林梦樱下方的「恩雅婆婆」没有回话,却忽然张开大嘴,细长的舌头对准她门户大开的阴丛肉核上轻轻一弹。
樱子浑身剧烈的震动起来,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同样张大的樱唇里却是发出少女酥软哀麻的娇吟,黏稠的液体随之像是山泉般从蚌户的缝隙中滴滴的渗透出来。
直到此时,「恩雅」抬起头来,眼神忽然不复老媪的死气沉沉,变得无比的明亮,一边露出诡谲的微笑,「果然呢,我就知道,梦樱的身体里明明就有着丰富的淫贱气息,这可瞒不住我老人家的眼睛和鼻子,只有嫁过人生过孩子的已婚少妇才会有的特质,是怎么会出现在一个注定侍奉神明的纯净巫女身上的呢。」
「不,这不可能……我才不是……什么淫贱的女人」林梦樱瞠目结舌,拼命的摇头否定,张口想要辩驳。
「若要人不知。」一个粗厚雄浑的男音打断了少女的话。
「除非己莫为啊。」在屋内,又一个老翁持着尖细的嗓音开口附和道。
「你看看你,就连村外来的游妓也不会做出你这样的摸样啊。女子应有的德、容、言、工,你看你做到了哪点,张开大腿,成何体统!」紧接着,又是一个白首老媪指手说道,声音中气十足。
「不然的话,老朽手上这些黏黏的汁液是什么呢?」「恩雅」此刻站起身来,鸡爪般的手掌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团不定形的液体,粘稠的液体还在老太婆一张一合的枯瘦手爪下拉伸泛着淫靡的银色丝线。
「没错,看看你的背后,那上面还有你和野男人欢好的痕迹呢。」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道……
…………
「不,这不可能……」林梦樱不可置信的看着屋里的每一个人,少女无助的眼睛中,映照着的是一副副不屑、嫌弃、怀疑、猜忌、痛心的表情,以往疼爱自己,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长辈,他们的面容,已经是如此这般模样了吗?
看着这群老去的长辈们反常的模样,像是整个世界都被颠覆、诅咒了一样,不可言喻的恐惧在心底蔓延着,外头的太阳还高挂天空,通风不畅的屋内本是闷热得像个蒸炉,林梦樱却觉得自己仿佛被扔进了一个冰窖,寒意席卷全身,冰冷刺骨。先前的拼命挣扎刹那间停止了,无可阻挡的无力感传满了少女全身。
少女张大嘴,却觉得连空气也被这股寒意牢牢地凝固在空中一样,无法呼吸,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就在局势即将陷入到了彻底的僵局的时候。
「啊呀啊呀,你们不要这个样子啦,梦樱也是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大家都是过来人啦,也不要听风就是雨。到底是与不是,还是要试试看才能知道的。咯咯咯~」角落里,一个富态的老太太站了出来,有着一张的圆滚滚的脸,眼睛始终呈现出一副弯月般的眯缝,未语先笑,一看就是和蔼可亲的样子。
「三笠太太~」林梦樱对着出来打圆场的老太太有些感激的点点头。
「哦,是吗?那我手上的液体你以为什么呢?如果你觉得梦樱是纯洁无辜的,那你说要怎么试呢?」「恩雅婆婆」举起手又跳起来说道,林梦樱的脸色又僵了起来。
面对「恩雅」的质询,「三笠太太」毫无被挑衅的不悦意思,掩嘴笑道:「哦呵呵呵~这很简单啊。刚才恩雅婆婆你可是无耻的偷袭,做不得数的。经过十数年修持的处女巫女,平素一向平心静气、清心寡欲,面对外邪也绝对不会轻易动摇。而被男子汉开发过的女孩子,可就不复洁净,恐怕难以阻挡情欲了,我建议我们在屋子可以试试梦樱……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只要这次梦樱能够抵抗种种调情手法能够不泄身,还会有比这更有力的证明吗?」
说完后,富态的「三笠太太」还向林梦樱掩着嘴歉意的笑了笑,仿佛对自己的提议颇为不好意思。
「这可不对啊,要我说,刚才那下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恩雅」皱着眉头,摇头否定。
「可不要这么说啊,我也觉得三笠太太的话有点道理,也可以考虑考虑。毕竟,里正大人拜托我们证明梦樱的清白,不做得让人心服口服可不行啊。」又是一个声音加入话局。
「我觉得吧……」
很快,小屋内陷入了一片争论……老翁老媪们七嘴八舌的吵在一起。
「梦樱,你自己怎么想呢?」最后,还是发言的「三笠太太」扬了扬手,依旧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问道。
「好,我接受。我愿意证明自己的清白。」最终,少女打断了诸人的争论,脸色阴晴不定的接受了这个条件。说完之后,林梦樱像是因为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用尽了最后一分力气,无力的低下头。只是这样一来,少女没有注意到,屋内的所有人,或男或女,或胖或瘦,眼睛里都无声的闪过了一丝嘲讽的神色。
在我看来,这实在是个有趣的人偶游戏,让我想起了小的时候,父亲曾经为我买回的木兵雕刻,那个时候,幼小的我是手握着手持兵刃的小人,左右手挥舞着打斗,弄得木器蹦蹦作响。现在,我同样是紧握着「幻像护符-世纪」,只不过是更复杂的在一个个人偶间穿行,借着他们的嘴脸说着预想中的话,操纵着节奏。
林梦樱,在她以为这个梦境是真实的时候,在她踏入这个屋子的时候,她已经主动坐上了这张不幸的赌桌,台面上,桌上的赌局似乎真的是有条不紊的在进行着,暗地里,荷官、、桌子、道具、对手、盟友乃至围观的看客闲人,却全都是被同样一只手所操纵的,此局,她必败!
……
屋内的正中央,少女仰面平躺在细软的榻榻米上,秀长如瀑的黑色头发平铺在女孩的背下,双手和双脚大大的分开,组成了一个「大」字型。林梦樱温驯的静静呆在上面,任由自己的洁白温润的美好裸体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下,如同等待吉时献祭的羔羊。
无数的面色枯朽的白发苍苍者,围绕在少女的周围,表情各异,居高临下的端详着少女。望着这些本该是无比熟悉的面容,林梦樱却有些不安的咬紧自己的嘴唇,不由自主的轻颤着身体。
「要开始了哦。」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媪从人群中站了出来,宣言道。
周围的几个老朽者也随着这声宣言向前踏出一步,像是迫不及待地享受美餐的食客,晃动着手臂向着静卧着的少女袭来。
再一次的,枯瘦的手指攀上了少女洁嫩的酮体上,不过这一次,是足足的六只手臂。十二双眼睛,不……十二双眼睛的背后,更多的眼睛在无声的注视着巫女。
不过很快,林梦樱就没有工夫注意那些沉默者了,年轻巫女的注意力完全被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给吸引住了。
最先动身的是位于左右的两个老者,无疑,胸前碗型的椭圆型的裸露双奶如同高耸的山峰般引人注目,也是首当其冲的被左右包夹而来的枯瘦手掌握牢在手心,接着,握住双乳的两个老者相视一笑,像是做出什么默契约定一样,其中左侧老者那抓握着左乳的手猛地大张,像是誓要把林梦樱那颗硕大的乳房彻底攫取在手心里一样,原本粗如细枝的手掌竟是又向外延伸了一两分,随后猛的再一使劲,五根手指用力的按压下去,深深地嵌入到女孩的形状完美的硕乳之中,林梦樱羞涩难堪的看到,犹如最上等的羊脂美玉般的美肉,亵渎般的在黑瘦的扁长形指头的边缘上鼓起,而那老者并不停歇,更是以外表的枯瘦毫不相称的力道猛烈揉搓起来,伴以上下拉动,充满了青春弹性的美乳随着对方的行动快速抖动起来,泛起一阵阵淫靡的肉浪。
而同时的,掌握着右侧大奶的老人也不闲着,在对方猛力的摇动林梦樱的奶房之时,居然是主动缩回了手,却是以退为进,专攻一点,老头俯下身子,身子弓成一个虾形,蓦地张开大口,舌尖飞离,一下就精准的点在了林梦樱丰满的巨奶的那顶端红豆上。
「嗯……呜呜~」这一下子轻触却是比方才那大力的搓弄还要来得舒爽,难以抑制的快美娇吟险些从林梦樱的嘴里脱口而出,所幸少女从一开始就牙关紧闭,才没出丑,只是从鼻腔里还是不自主的发出声轻哼。
可那右侧的攻势并未就此终止,老人的舌头还带着黄白色斑点的舌苔,却以远超手脚的灵敏,如有灵性的妖蛇在少女的乳丘上自由游走。忽而在左,忽而向右,却始终不远离女孩那颗敏感的乳蒂。随着少女洁白乳房上面被留下了一道道口水的湿黏痕迹,林梦樱只觉得身体里的火,又要开始烧起来了。拼命的忍住随时可能脱口而出的呻吟,女孩原本洁白的小脸已经胀得酡红,疯狂的摇摆着头,嘴角里发出呜咽呜咽的抗拒之声。
接下来,两侧的两个人沉默着上来了,这次,却是前后两位。其中的一位径直走到榻榻米的顶端,蹲下身子,也不说话,以女孩的头颅为中央,两条腿如同关闭的门扉般并拢合上,强行将巫女的头部固定在自己的腿间。双手也不顾女孩的抵抗,强制的按在林梦樱的额头上,盖住了她的眼脸。
失去了视觉的女孩只能无助的晃动着身躯,做出不成样子的抗拒。而来到女孩胯下的老者,明显是个老手,根本没有理会少女那不成形的抗拒,先是塞了个枕头到女孩的身下,特别将她臀部垫高。
接下来,老媪用和自己年龄和性别完全不匹配的大力毫不客气地将少女两条蜷缩着消极抵抗的白皙玉腿直接拉直伸开,搭放到自己的肩膀上。再用自己的身体向前挤进女孩的胯间,逼迫得林梦樱无法合拢双腿。
「啊~不要~」林梦樱的眼睛被蒙上,又摆脱不开怪力的控制,少女只觉得有一双粗手正按进自己的牝户,将保护着内部的大阴唇生生的扒开,任由珍贵的蜜处裸露在冰冷空气之中。不由得有些惊慌失措的哆嗦起来。
「哼哼,真是柔滑的触感呢。」似乎仅仅满足于浅尝辄止,老媪并没有深入,林梦樱只感受到老媪的手指在大腿内侧、鼠蹊部、牝户周围打转绕圈,用力的摩擦着。
同时,蒙住林梦樱眼部的前方的老者,也开始用手指在少女的脸颊,脖颈部不断的轻触、摩挲起来。
猛烈的官能攻势暂时告一段落,林梦樱稍微感觉有点轻松下来的时候,胸前酥酥麻麻的快感再度吸引了少女的注意。哪怕是被捂住了双眼,林梦樱也能够清楚的感受到,在一边,恶心湿黏的舌头像是在攀登山峰的蜗牛一般,极有耐性的慢慢地在少女细白的乳丘上慢慢的攀沿吸舔,每一次舌爬都像是要用自己的气味把少女的清甜体味彻底地覆盖一样,不断地给沿途留下大滩大滩的湿哒哒的痕迹,而另一边的老头像是要发挥愚公移山般的精神在胸前大力的抓起放下,带得一团乳肉不住的晃悠着,两位老人的爱抚方式都完全跟温柔扯不上联系,也完全没有爱恋的感觉,只是一味的舔舐着抚弄着少女的胸怀,将女孩发育良好的白嫩酥乳作为有趣把玩的玩具,可是这样持之以恒的无间断接触,竟然带着引人瘫软的快感,女孩甚至甚至不敢开口对这样的待遇表现不满,生怕自己一张嘴,又是一声娇吟传来,那就羞死人了。
正在女孩患得患失的时候,下体忽然一阵鼓胀的充实感突兀传来,当即给努力保持清明的巫女的心里带来异样的冲击,女孩像是打了个激灵一样剧烈的抖了抖,当场就忍不住尖叫了出声:「啊~不要插弄那里啊~不可以的~」
「有什么不可以的,我们可是很耐心的在帮梦樱你检查身体啊。」并没有因为少女软绵绵的斥责而停手,新加入的老媪仿佛天经地义样的回答着,来自菊穴的抽插反倒更加变本加厉起来。干燥的菊穴迎来突兀的外客,紧缩着以示抗拒。却无论如何也阻止不了外来的侵入一指节一指节的深入,在盈满了第三个指节,无可再入之时退出,临走时老媪还不忘在女孩敏感的腔道里勾上一把。接着,重新找准时机进入。女孩的双眼被完全遮蔽,只能依照触觉来查探周围,轻微的痛感反倒变成了刺激神经的催化剂,在指节退出的时候,林梦樱的心里居然涌现出一种莫名的患得患失的感觉。
紧接着,柔软的腹部上也出现了一股陌生的触感,少女知道,那六只手臂的最后一人也上阵了,新加入者的指尖正正的戳立在少女的肚脐上,和手指摩擦起来令人生痛粗糙皮肤触感匹配,犹如一颗古树深深的嵌入到了女孩凹陷的肚脐。随后保持不动的姿态,按压的力道也不轻不重,只是在少女时而的抽抖身体才能感受到这股异样的存在。
林梦樱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才好,只好咬牙强忍。在无知的黑暗中等待着下一波的攻势。少女发觉自己清心静气的能力似乎完全消失了,以往只是稍稍闭目冥神即可进入的清净状态,却无论如何也进入不下去。比这还要糟糕的是,林梦樱敏锐的发觉,自己竟然是怀着既恐惧又期待的心情来迎接接下来的无法反抗、莫名未知的爱抚。
很快的,令少女既紧张又隐怀着莫名期待的触碰可谓是不间断的持续着。六个人以完全不同的手段手法不住的在少女身上打着转,或粗暴或轻柔,或动或静,不一而具。
酥酥麻麻的快感像是封锁得严严实实的密闭房间里的燃烧着的炭火,无可避免的累积起来。不需要使用双眼去确定了,从肌肤和空气的温差感觉中,少女就能知晓自身体温正在急剧上升,汗液也是压抑到了极限,再也不发忍耐地不断沿着舒张的毛孔向外渗出。
林梦樱咬牙屏气,胀得俏脸通红,但是周身的毛孔却早已经主动投诚,违背了大脑的意愿舒张开来,泌出汗液,释放出女体的荷尔蒙气息。
被这样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称不上正常的手法挑逗发情,自己的身体像是变成了别人游乐的郊外,我真的是如恩雅婆婆说的那样,已经是一个连游妓也不如的淫荡女孩子吗?林梦樱悲哀的心想,悲哀的情绪像是一个哀怨的幽魂在心里游荡,却是无可奈何的看着自己的坚守被一点点侵蚀。可是被快乐的官能电流酥软瘫麻的大脑,却是发出和主体意志不符的指令让双腿张得更开,不满足的索求着更多。
少女微睁双眼,缝隙中的眼神迷离而狂散,红润的嘴角沾湿了唾液,银白色的丝线沿着白嫩的脸颊滑落,平素注重仪表的严谨巫女也恍然未觉。平常常常抿着以作严肃的唇角,此时不合时宜的以一个扭曲的弧度张着,让人难以分辨这是属于痛苦的哭泣,还是欢乐的吟笑。
如此美貌的脸蛋上痛苦和喜悦交织,女孩的内心的深处,善和欲也在浑浊交融,在如山般的巨大重压之下,女孩的思绪却游离万千,浮离不定。昏昏沉沉的大脑里,杂乱无章的念头如潮水般汹涌,剧烈翻腾着惊涛骇浪。
捍卫家族的荣耀和尊严的坚定执念,唯恐真相被揭穿的惶惶不安,与生俱来的良善,对于一路游历看到的哀恸景象的不忍,对落井下石的少年领主的复杂情愫,像是无数把钝厚的刀刃一点一点的切割着少女的内心,自己做了很多,但是此间的一切都无法向任何人诉说,哪怕是自己的亲人。少女是聪明的,她也深知,哪怕是减低了赋税暂时性的拯救了饥饿的人民,但是以这种手段也是不可能得到感谢的。一旦公开,自己反倒是会被陷入万众鄙夷的漩涡,甚至连带着家族也会失去光辉,堕入嘲笑的焦点。
诚实的来说,女孩并不是一开始就存着牺牲自己的念头的,甚至是缓步走向那改变自己一生的领主大府,纯洁剔透的心灵也不曾想过使用肉体亦或者是术法来引导对方意念的心思。林梦樱只不过是,怀揣着理想的信念,以担忧着现世的念头向着对方提出劝谏。也正是因为如此,当对方说出及其无礼的威胁的时候,巫女甚至起了拂袖而去的动作。但是,那个与自己同龄的少年却莫名其妙的做出了一个建议,自己在那个时候也不知为何起了冲动,明知少年领主手持的绝非是善正之法器,却依旧同意了对方的契约。
至此,一切的劫难因此而起。
后悔吗?
已经没有必要了。修持言灵的巫女自然知晓诺言的重要性。对方也的确信守承诺,在签订契约的当天,就起草好了赦免赋税的敕令,并且在自己的眼前盖章,签字,一一交代吩咐下去。而哪怕是在调教的间隙,对方也的确曾将各地回复而来的关于减免赋税的文书交给自己翻阅,以示信守诺言。
至少,真的有人因为自己的牺牲而暂免死亡,这样,就够了。
至少,确实有人因为自己现在滚烫火热的肉体,而不必腹部肿胀如硬鼓,四肢如柴,却有口难言,有嘴难张,一点一点的冰冷下去要好。
至少,在此时此刻,那些诞生在人心深处,因绝望和死亡而生,无论如何都净化不完的魑魅魍魉可以不必如蚁群般大量滋生。
修道之路,漫漫长长,如果,仅仅只是7天,那么并不漫长。只是希望,那个和自己同龄的领主能够始终信守承诺……
不对,七天之期尚在,自己,究竟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呢?
自己,究竟是……
……
刚才,究竟是想起了什么呢?
现界,以端正跪姿正坐在地的阿莫尔-墨菲猛地睁开了眼,沉吟片刻,方才将始终牢握在手心中的暗红色水晶轻轻松开,身居在参杂着死者之梦的冷色烛火之中,始终嗅着那平淡之下暗藏妖邪的异香,似乎对阿莫尔-墨菲没有丝毫影响。站起身来的阿莫尔-墨菲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身旁少女那彻底弓起且发红的身姿,对于女孩小嘴里时不时泄露出来的娇美呻吟也不为所动,平淡的态度就像是自己身旁的不过是一只体型稍大些的等身闷熟的大虾。
视线并没有在那副绝美的身体上多停留几秒,异国的青年抬起手腕,看了看指针,接着像是确定了什么般肯定的点了点头,这才走了过去,小心的避免碰到沿着少女摆放的铜蛇容器,接近林梦樱后俯下身去,一只手扶起少女的脸蛋,将少女的头部轻轻托起,另一只手则是小心的翻开女孩的眼皮,动作轻柔、迅疾,不带丝毫迟疑,无一不显示着这位出色的炼金术师的出色细腻的手法。
封闭的眼眶内,少女原本黑白分明的眼珠混沌的胡乱运动着,在感受到暗室里的轻微光线时,林梦樱的眼球轻轻的颤了颤,突然圆睁,瞪得大大的,像是要挣扎着醒来。阿莫尔-墨菲眉头一皱,随后胸前挂着的暗红水晶闪了闪,发出几不可查的细微异芒,被这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红光一闪之后,少女好不容易凝聚的灵性又再度消退,重新陷入到无序的混沌。哪怕是被强行撑开眼皮,失去了意识沉沦在秘境幻影之中的少女,也无法再从这心灵的窗口之中窥见到真实的光芒。
感受着胸前的暗红水晶的悸动,阿莫尔-墨菲知晓,这是属于幻像护符-世纪的赝品对于真品的共鸣,虽然比起原品来粗劣不堪,但终究是「世纪」的复制,这也是能够通过器皿勉强的追查世纪所创造梦境的手段之一了。
端详着重新陷入沉睡的巫女的脸庞,阿莫尔-墨菲自言自语道。「看来我的兄弟在梦境里进展还不够顺利啊,我得小小拉他一把。不过也不必太过暴烈,那么,就用3号试剂好了。」接着,炼金术师将女孩的脸托平微仰,从怀中的束带里掏出整组瓶子,随后小心的选择了其中之一给女孩灌下。
梦境中,少女的秀眉浅浅蹙起,迷茫的眼神看上去十分可爱。不知道为什么,女孩觉得自己好像想起了什么,但是仔细回忆,又什么也没记起。就像是闪电划破天幕,突如其来,一瞬间的光芒可以划破黑暗照亮一切,片刻之后却再无踪迹。被照亮的,再度被无际的黑色覆盖。
既然想不起来,那就应该不重要吧。少女暗忖道。更多的纷繁杂念像是蜂群般嗡嗡而动,那股回光返照般的灵光一闪像是疾风中的碎纸,一眨眼就缥缈无踪了。
还未等少女深想,一股热流夹杂着惹人酥软的电流从下腹部蔓延开来,突如其来的快感将纷扰的思绪击的粉碎,林梦樱浑身一抖,布满汗液的洁白身躯大幅度的弓起扭动,活像是一尾被无辜抛到岸边正在垂死挣扎的白鱼。混沌的眼神里没有一丝焦距,红润的小嘴此刻张得大大的,红红的少女小舌顺着唾液诞出的痕迹不雅的挂在嘴角,原本俏白的小脸胀得通红,也真的像是脱离的水体的鱼在极度渴求着氧气,胸前却没有一丝起伏,呼吸完全停滞下来。
女孩仿佛是周身的时间全部凝结成了透明的晶体,将这条诱人可爱的酮体完全的包裹起来。紧张的窒息感化成了一双大手,在林梦樱的脑浆里胡乱的搅拌着,让女孩原本就纷杂的思路变得彻底浑浊。
「哈伊……」伴随着一声满足的幽幽长叹,少女轻吐出肺里剩余的空气,怪异扭曲的弓起的酮体也仿佛失去了一切的支撑,摇摇晃晃的坠回地面。像是要弥补刚才的绝美窒息快感,女孩剧烈的喘息着,胸前高耸的雪肌高峰在汗液和兴奋的作用下也宛如抹上了层油脂般的亮泽艳红。
在猛烈高潮后的迷离之后,瘫软的酮体感受到的并非是极致的空虚,恰恰相反,林梦樱敏感的感受到,下一波汹涌的热流正在下腹部酝酿着,惹得浑身酥麻的电流在全身上下涌动,带动着下一波的浪潮的征兆。
少女无神的撑开眼皮,呆滞的眼球失去了原有的灵慧光彩,一动不动。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满是皱纹的老脸,正是俯身在少女的乳豆上辛勤「劳作」的口舌男,老人的嘴大大的咧开着,露出一个扭曲的邪笑,脸上早已不复任何跟和蔼、慈祥、智慧有任何瓜葛的神情,在看到小巫女那迷离的眼神后,老者只是促狭的猥琐一笑,像是为自己示威一般,那条如同灵动如蛇的舌头带着湿润冰凉的触感,弯曲着紧紧包裹在林梦樱那充血膨胀后大小如同花生一般的乳头上,用力的连带着同样充血殷红的乳肉一同揪起卷动,扯得少女软滑如玉的胸脯上下颤抖的,尽显淫靡的色彩。
「嗯啊,唔………唔……不要啊……好恶心……好变态啊……。」眼见着这样难以言诉的淫靡景象,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之中的大脑木然的透过双眼感知着这一切,甚至还未能理解这代表了什么。已经被调教开发的微熟肉体上,却随着对方嚣张猥琐的舔舐做出了平日里难以想象的回应,嘴巴里毫无遮掩的发出兴奋的娇叫声。后方的老媪吃吃的笑了起来,「哼哼,刚才这里的小嘴,可是吐出了好多的水呢,幸好被我老婆子给接住了。」
老媪扬了扬手上那满是水痕的白巾,另一只手也不肯闲着。用锐利尖细的指甲刮弄起少女微张的牝户肉壁,在如此柔弱纤嫩的性器内部的用力挠刮,本该让任何一个遭受此惨待的女子痛苦惨呼,却是是让林梦樱发出了夹杂着急剧兴奋和痛苦的绝美哀鸣。体内的火,疯狂腾起,本来就迷离惘然的神智,在被这欲火一烘之后,更加昏沉了。
「好热,好烫啊~」本该是惹人厌恶的疼痛刺激,在情欲的催化下,反馈到林梦樱脑海中的情感却像是墨汁彻底打碎浑浊起来,化作了似酥似麻的意味难明的兴奋感觉。快感的电流惹来无穷无尽的遐思,女孩只觉得自己忘却了一切,只能摆动着身体不住的哀嚎,身体里也热得要命,压根提不起一丝一毫抗拒的心思。相反的,在身上一连串狂风暴雨的淫邪攻势下,少女不自主的摊开双腿,挺腰迎合,追求着快乐。身不由己向着堕落的黑暗深渊滑落……坠下。
染满了炙热气息的高贵身躯不再洁净,少女的酮体润湿的汗液沦为是淫魔加餐的咸味调料,扭动的酮体始终脱不开那些淫邪的手的肆意抚摸。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的致命快感传遍了浑身,整个心灵都浸润在这股欢欣喜悦的堕落快感中了。
身体则是在心灵之前就早早做好了准备,汗浆混杂着地上的污迹涂满了全身,蜜液也从胯间不住的蜿蜿流出。在失去清明心灵的抑制之后,林梦樱彻底的放弃了挣扎,娇躯依旧扭动着,但是确是早已经背离了原本做着的逃离动作的初心,而是堕成了把自己的女体更近一步的凑向那些淫靡的魔掌的本能举动。
顽固坚守着内心底线的巫女,也终于彻底放弃了抵抗,不再强抑着自己咬牙保持沉默,无法自制的从樱唇中不住地逸出欢喜的绝美叹息,并不断的大声的求欢告饶着。「好的,好舒服啊……忍不住了……又要到了……啊啊……啊……咿。」
并没有先前的短暂高潮而丧失敏感度,在反复的触摸捻弄下,快感再一次的累积了起来。已经被玩弄得乱七八糟的林梦樱在如斯的快乐中昏了头,任由着那些手舌在自己的身上肆意妄为着。饥渴的身躯甚至还不知羞耻的向着那些「能够给自己带来快乐的源泉」凑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身边已经站满了人,嘴、菊穴、肉穴,这些凹陷的孔洞不断的被贯穿着,像是久旱逢甘霖,离第一次高潮还没有多久,少女的整个身躯就又一次的开始剧烈的收缩,绷直地痉挛起来,明显又是一波高潮即将到来的前兆。
在过度快感的驱使下,林梦樱迷迷糊糊地不断摇晃着小脑袋,仿佛这样剧烈的摇摆能够将身体里的无名热气甩出去一样。不断旋转着的迷离视线里,只能看到在那一个时刻,所有的人,无论是动着的,还是僵立停滞的,无论是老朽的男人,还是同样衰老的女人,不同的脸上忽然间都露出了一副熟悉的年轻笑容。
「高潮吧……高潮吧……高潮吧……高潮吧……高潮吧……高潮吧……高潮吧……高潮吧……高潮吧……」连绵不绝的声音在林梦樱的耳边响起,像是祝福、像是诅咒、像是律令、像是劝谏,所有的声音回响着,发生着,反射着,层层叠叠的,如那身体里崩腾澎湃的快感,在溃堤高潮的瞬间穿透响彻到少女失神的整片心灵。
「啊……咿啊啊……噗……咿……」林梦樱失声尖叫着,兴奋得不成语句的胡言乱语着,在「众人」的众目睽睽下无助地痉挛着、颤抖着,再度达到生命中的另一个高潮。
「呵呵呵,真的不愧是林家的孩子呢。我早就知道山上的巫女们都是浪蹄子……」
「我们可是从小看着林梦樱长大的,想不到这样清纯的外表下面,居然有着这样变态可耻的肉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那么恩雅婆婆的话现在看来就是铁证如山咯,连林家的长女也是胯间流水如泉啊,比那最淫最浪的母猪还要羞人呢……」
「嘿嘿嘿嘿……果然是天生淫贱下流啊,看她还是小女孩的时候,我就有所怀疑了,果然啊。」
充满恶意的话语,像是直接越过了耳朵径直在林梦樱的心中响起,轻易地挑拨着女孩的心弦。被干得整个人都几乎虚脱,瘫软在地的少女,像是被抓住命脉,甚至没有发觉古怪声音的不合理性,近乎于本能的立即反驳道:「不对,不……不是这样的……不是啊。」
只是少女那带着哭腔的声音小声而虚弱,每说一个字,就要耗费掉那仅存的力量一般,声音愈发细微到了最后几如蚊纳。
「是吗?真的是这样吗?那么好好看看你自己吧。」如雷霆轰鸣般巨大的声音直直响起。
林梦樱打了个激灵,不由自主地垂首下望。
胯间蜜液如同石缝中的溪流在方才激烈的潮吹中润湿了整个地面,而自己的身躯上遍布着各种各样的红痕,肿胀着的乳蒂和胯下的蜜珠还裸露在外界的空气中,而解除了束缚的少女纤手还不知羞耻地停留在自己的乳蒂和蜜珠上不停地蠕动,追求重复着被淫弄时的快感。
这样的自己,无论如何都谈不上冰清玉洁了吧。
颤颤巍巍地回过头来,所有的长者前辈都静静地站着,熟悉的脸、熟悉的样子,森冷的眼神里却看不出一丝的热度,也没有人说话,但这股压迫感却反倒更是强烈,是那种如同位居在山岳耸立的阴影下般的唑唑逼人。
「嗡~」在这股巨大的耻辱感和打击之下,林梦樱只觉得头脑一阵昏沉,恍惚间,巫女看到一股如蛆附骨般的庞大黑影像是在自己的身下蚀出了一道幽深到无边无际的深坑,吸允着自己坠落下去。
仿佛神魂分离开来,但灵魂又能够清晰地意识到是自己的身体,林梦樱恍惚的看着自己的身体是在坠落……快速的坠落着。
林梦樱绷紧了身体,想要凝聚灵力,抗拒这样的未来,可是……抬起头来,看向那想要回归的地方,如同坐居井底的生物抬头仰望蓝天的救赎。
似真似幻环境中,少女只看到,「井」的那头,无数熟悉的前辈长者冷冷的盯着自己,没有丝毫表情的面容像是被冰封了一般,不带丝毫感情的围绕着那个漆黑的大洞俯视着坠落的自己,看着自己愈陷愈深。
好像,自己已经被下了什么最恶毒的诅咒般,曾经帮助过的人、衷心守护过的村民、再熟悉不过的人,如今一个个,就在自己的面前……全部的都变成了荒淫恐怖的疯狂野兽。
不知不觉间,少女的心里诞生出了一个从未想过的疑问。我究竟犯了什么错,为什么,我非要守护着这样的人们呢?
为什么,我要执着于家族的荣耀呢,为什么?为什么?已经很烦闷了,很倦了,很累了。就让我,好好的休息吧。
绷紧的身体再度放松下来,心灰意冷的身体带着一抹嘲讽的微笑,少女放弃了抵抗,任由着自己掉落着……下坠着……
梦境破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