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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19)理工大学门前一片繁忙,有小轿车送来的,有打的来的,有坐公交车来的,水生一手拎着个大箱子,另一只手上提着个大号方便袋,肩上还背着个黑包,屁颠屁颠的跟在月仙后面,那样子活像是一个长工在跟着大小姐出门。

月仙一头香汗的人群人瞄来瞄去,终于看到了自己系的牌子,她高兴的手往左前方一指,冲着后面说道:“爹,那呢!”,身后的水生马上快步向前问道:“同志,请问信息与计算科学系在哪报名?”

戴眼镜的中年男人抬头看了一眼面前有点憨厚的乡下人,彬彬有礼的说道:“带女儿来报名是吧?是这里,是这里!”

办好入学手续后,中年男人接着说道:“这位同学还有这位家长,今晚的住宿你们可能要自己先解决一下,因为今年扩招了,学校宿舍安排不过来,目前我们正在紧急调配,安排是安排好了,但那些同学要明天早上才能搬到别的宿舍去,我们也不能让她们今晚露宿街头啊,当然,学校会按一人5的标准补贴的,到时你们拿住宿的发票过来就行,不好意思啊!”

无奈之下,父女两个只好又在街上找地方住,不过还好,学校边上有不少小旅店,水生看了看墙上木头做的价格表,有点怯懦的对前台正在看小说的中年妇女说道:“大姐,我要两间普通单人房,75的那种!”

那女的头抬起来看了看水生,没好气的说道:“叫谁大姐呢?也不看看自己那脸,单人房没了,只有双人间,6!”

月仙拉了拉水生的衣角:“爹,没单人间怎么住,咱们换一家吧!”

两人只好拿着一堆行李重新找地方住。

今天这附近的酒店宾馆生意特别火爆,很多家长都舍不得孩子出远门,报完名后还要在当地住个一两天,趁着上课前的这两天多陪陪孩子,顺便带孩子吃点好的。

两人走的脚酸腿疼也没找到地方住,酒店太贵舍不得住,旅馆则全部爆满,逛了一大圈结果还是回到了刚才那家,走上台阶前月仙拉了拉水生:“爹,你把身份证和钱给我,你刚才得罪她了,我去说。”

“姐姐,请问一下还有房吗?”,月仙眨着漂亮的眼睛满脸笑容的问道。

水生在边上听的想笑,那女的比他只大不小,叫姐姐,这辈怎么论的?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脸人。

再说像月仙这么漂亮文静的女孩子,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看了都不讨厌的。

那女的果然和对水生态度不一样:“小妹妹,理工大学的新生是吧?这丫头长的可真漂亮!单间早就被提前订完了,现在还剩最后一间双人房了,他是你爸爸吧?那可以在一起住,不过房间在八楼,刚才本来三楼还有两间,你们非要去别的地方看,现在只有这最后一间了,要住就赶快,不然你们可能要坐车去别的地方住了,这附近可是家家客满。”

月仙赶紧说道:“我们住,我们住……”

与此同时,遥远的槐树村村长家正热闹非凡,村里的名人——杀猪的巩四毛兄弟四个带着各自的婆娘在巩德旺家吵做一团。

大毛媳妇最泼辣,屁股往地上一座,手拍在大腿上就边哭边唱戏:“这日子没法过了哟!德旺大哥,你可要为我作主啊,老小杀猪一年搞好几万,他还不知足,还把爹娘的土地款全部搞了去,我和他没用的大哥穷的家里电视还是不是2寸的,他家堂屋一个4寸的,屋里还一个……!旁边蹲着抽旱烟的大毛截住老婆吼了一嗓子:”

闭起你那逼嘴,成事不足的老娘们,在这嚎什么丧呢?说土地费就土地费,你扯那些鸡零狗碎的作啥?”,德旺对女人从不挑食,无论美丑老少,只要是没搞过的都想搞一搞。

此刻他正假装在认真听‘桉子’,眼睛却时不时的从地上披头散发的大毛媳妇宽阔无比的破汗衫领口里看着里面一对肥肥的老奶子,紧接着老二媳妇、老三媳妇都向巩德旺诉说了自己家的不易和老小四毛的不仁,老四媳妇月红可不是个善茬,好容易耐着性子听完三个嫂嫂的念经,马上就一边骂一边拿手指顺着三个嫂嫂挨个点过去:“你这几个骚逼,就会天天把男人往自己逼洞里塞,有本事让你们男人去多挣点钱回来啊!我们家是有点小钱,可那是四毛天天起早贪黑杀猪挣来的!哈,爹娘你们不管,平时吃喝拉撒不要钱?爹一年到头的药费你们掏过一个子吗?平时一年看不到你们几回,这一分钱个个蹦哒出来了,我呸!”

月红来之前就胜券在握,一来爹娘是他们养着,这钱也理应算在爹娘的开支里,二来她和德旺有一腿,她和这老东西相好倒不是图他钱,主要是这老东西懂女人,时常给她从城里带些香水啊、新式胸罩啊、好吃的零食啊,而且老家伙舔逼方面很有一套,本钱又大,总之比起五大三粗成天一身臭味的四毛强太多了!

德旺手朝下压了一压,倒也有点老干部的派头,他故意顿了一顿,让八个人的目光都朝向自己,假装思索了一会说道:“事就是这么个事,我这人向来冲事不冲人,谁有理我帮谁,这样,你们三家的意思我明白了,就是要分钱对吧?我先和老四两口子谈谈!”

四毛毕竟从小是三个哥带大的,多少还有点抹不开,进屋以来一直都不说话,其实按他的意思分点给几个哥哥也没问题,那几家确实都很穷,只是这家是月红当的,他说了不算。

月红拉了一把四毛道:“走啊,进去啊!”

四毛眼睛看着地上的蚂蚁,头也不回的说道:“你去谈就行了,反正我说了也不算。”

这话所有人都听见了,月红有点下不来台,手一指四毛,牙一咬说道:“你行,回去再找你算帐!”

说完扭着大屁股跟巩德旺就进了房。

德旺关上门就搂着月红亲嘴,月红手横在两张嘴之间轻轻说道:“嗯,臭死了,下回刷了牙再整这个!”

德旺嘿嘿一笑,手拔开月红腰后的内外裤,边捏着肥屁股边说道:“月红,我看你还是出点血好,你和老四本来就是村里的富户,这次又分了不少,虽说从道理上来说,爹娘是你们养着,可你这要是一分不出,外人总归是要说闲话的!”

月红有点肉疼的问道:“给、给多少?手往哪摸呢?”

德旺手指头继续在月红屁眼里浅浅的捅着,嘴上说道:“我看一家给两千吧,不然那三个婆娘会到处编排你们两口子!”

月红心道感情不是你出钱,这上下嘴唇一碰六千就没了,她讨好兼为难的看着巩德旺说道:“能不能少点,我出一千五!”

德旺把手从女人的屁股上抽了回来,拉开前面的车门,色色的笑道:“回回叫你吃你都不干,今天你把它吸舒服了,我就替你讲到一千五,咋样?你想一分钱不出是不可能的!”

月红心里快速的盘算道,狠狠心答应道:“好,晚上去村部!”

十分钟后,八个人皆大欢喜的回了家。

月仙靠在床上眼睛看着书,耳朵还在被爹没完没了的唠叨强奸着。

“仙啊,你现在也大了,如果在大学真有不错的小伙子,也可以先谈着,但是千万、那个那个别做那事,万一出了事吃亏的是女孩子!”

“知道了,爹,好了,我要睡了,你也早点睡吧,爹!”

“不是爹唠叨,爹这一走就要放假才能看得到你,有个啥事爹也不知道。爹是过来人,有些话要跟你讲透了,你还小,模样又俊,怕你上那些坏男孩子的当。”

“爹,我真的困了,你说的我都晓得了。睡吧!”

“爹就怕你管不住自己啊,这大学堂有什么好男孩没有,你上中学不就和永强好过嘛,要不是我管的严,说不定……”

水生后面的话当着女儿说不出来,掏出根烟来点着了,他还以为女儿和永强就是亲了亲,顶多摸了摸,却不知道女儿已经是几次失身了。

月仙听到后来小脸就有点变色了,还好爹卡住了,不然她要当场发火了。

水生抽了两分钟烟后又接着唠叨起来:“女孩子嫁人前身子要是不清白了,婆家就会瞧不起你,这事咱村里就发生你多少次,你就说那个谁吧……”

月仙这下真的火了,爹这话越说越难听,就差直接说:你不要和男人上床,到时肚子搞大了就丑了!“你这孩子,还反了天了!”

水生正说到兴头上,扭头一看月仙已经用两只手捂着耳朵了,这还得了!水生一把将月仙的手扯开,“你不喜欢听,我也要说最后几句,我们老于家祖祖辈辈在这事上都是清清白白的,你可不要读了几年书就学着城里人那样乱来!”

月仙想到他和奶奶的丑事,不由得冷笑一声:“清白,哼,是够清白的!”

水生从没见女儿在自己面前说话这样大胆,气的“啪”

的给了月仙一个耳光,“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今天不给我说清楚别给我上这个学了,你说啊!”

月仙竟然没有哭,她咬着银牙捂着通红的脸,恶狠狠的看着爹。

水生越说越上瘾:“你奶,从你爷走后一直守寡,我一个大男人,你娘走后我不也一直一个人嘛,我们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供你读书有出息吗!你说啊,我哪里丢你人了?哪里不清白了?”

他越说越气扯着月仙的头发不停的问道,终于,忍无可忍的月仙哭了,她抽泣着说道:“你真要我说吗?呜呜呜呜,我都听见了,你和奶奶,呜呜呜,你们……”

水生这下被戳到最痛的地方,脸没处放,只好发泄在女儿身上,他伸出手掌重重地打在月仙瘦弱的胳膊上:“你这不省心的东西,老子养你这么大得什么好了?你还变着法的气老子!”

月仙也是犟,越打她越气爹:“我还告诉你,我和永强早就那什么了,这下你满意了吧!”

水生一听懵了几秒钟,然后闷着头想去找扫帚打女儿,转了两圈才知道这是旅馆不是在家里,他像抓小鸡一样把月仙从床上拎了下来背对着自己,然后一把将裙子掀了上去,像小时候月仙每次淘气一样教训着女儿,只是现在大了水生不能再将她的屁股蛋露出来打了。

九点钟了,两个人斗争的都筋疲力尽了。

月仙屁股都打肿了,只能侧着躺在床上。

水生望着天花板在自言自语的说着:“仙啊,还疼吗?爹不该打你,你要怪爹你就怪吧。反正你以后有了本事可以留在城市上班,找个城市人嫁了,也不用再回去被你这个乡下爹管了。既然你都知道了,爹也就不瞒你了。爹是和奶奶……,爹不是人啊!这事不是奶奶的错。家里穷啊,欠那么多钱,人家也介绍个七八上十个女的,可每回一听说我们于家的底子都吓跑了,爹也是个男人啊,也……唉,算了,不说了。千错万错都是爹的错,你奶是不情愿的,她也是可怜爹找不着女人啊!”

说完,铁塔一样的汉子竟然呜呜的哭了。

十一点了,两个人竟然都没睡,细皮嫩肉的月仙屁股还在一阵阵火辣辣的疼,水生那手又大又有劲,能不疼吗?疼的睡不着月仙只好胡思乱想起来:自己被亲舅舅破了身子,可怜的爹想女人找不到,只能和奶奶那个,唉!其实爹找不到女人起码有一小半和自己有关,自己在城里读书三年的学费、吃饭、住宿还有来回的路费,加起来也不是个小数,要是不花这些钱的话,估计家里早都把债还完了。

她后悔自己不该顶撞爹,爹刚才虽然唠叨,也确实是怕她被男人骗了。

虽然这话晚了点,她早都不是处女了。

水生也不懂皮肤肿了怎么处理,他想当然的用毛巾在热水里泡了泡,跑过来说道:“仙啊,趴在床上,爹帮你敷一敷。”

月仙乖乖的趴在枕头上,等着于大神医瞧病,她没往害羞的方面想,她现在怕的是明天不能走路耽误了去学校。

水生扒女儿小裤衩的时候手有点抖,那裤衩应该是在城里买的,很小,白色的,上面有一条狗还有许多黑点,看着像小孩子穿的似的。

内裤扔在了一边,屁股没红没肿的地方比内裤更白,中间一条神秘的缝,腿虽然是夹紧的,但水生分明看见了一些黑色的毛,他那不争气的老二又在闹事了。

可这是自个孩子啊,水生想让他变回原形,甚至更小。

水生拿着毛巾的手在不停抖着,月仙年纪虽不大,但也是‘好多度风雨’的过来人了,她不用回头也想像的到性欲旺盛(这是肯定的,不然不会憋的连奶奶都那个了。)的爹看到自己屁股时的反应了。

自己还有被舅舅和校长伤害的事瞒着爹,这事她不敢说,怕爹去找人拼命,只是在心中她觉得自己也比奶奶和爹干净不了多少。

水生色是色了点,不该硬的时候又硬了,可他疼女儿,这是他第一次上手,现在鸡巴已经软了,可是眼泪却不争气的掉下来了,他恨自己没轻没重,心疼女儿红肿的屁股蛋。

月仙大腿上下了几滴‘雨’,这让她对爹的气彻底没了,爹还是疼自己的,农村的孩子有几个没被爹打过的?可自己确实没有,除了今天。

月仙又在魂飞九天的乱想着:“这个家已经很乱了,爹和奶奶那个了,自己被亲舅舅糟蹋了,还被老不死的恶心的校长弄了,那老不死的说不定已经把他女儿也害了,因为那天他害自己时一直叫着他女儿的名字。爹昨晚在车上还像永强一样玩我的脚,要不乱就乱到底吧!”

突然灯灭了,走廊里有零星的声音传来:“服务员,怎么没电了?”

“可能是保险丝断了吧,不好意思,等明天早上电工来修吧。”

夜静悄悄的,看来不是保险丝断了那么简单,因为连外面的路灯也灭了。

一片漆黑中,水生做到了有电时不好意思做的事,他将旁边散发着体香的女儿拉到了怀里:“仙啊,爹有十二年没这样搂过你了,是吧,六岁以后你就不让爹搂了。”

月仙也借着黑暗将少女的羞怯深藏,脸贴在爹健壮的胳膊上,静静的不说话。

水生这次回归了一个纯粹的父亲,温香在怀竟然没有硬,良久两人都不说话,水生只是时不时的拍一下月仙的背,抚摸几下月仙的头发。

时间一长纯粹又不见了,因为女儿身上太香了,水生操过娘、小翠婶、丈母娘、傻彩仙,可这几个都是最多有点雪花膏的土香味。

而月仙在城里这么久,已经像一般城里女同学那样早晚用一些化妆品,早加上少女天然的体香,女儿头上和身上的香味不断冲击着水生的嗅觉,让他又有了一些冲动。

水生怕自己控制不住,赶紧松开女儿,把她平整的放好,再盖上毯子。

然后自己爬到床的另一头去睡。

月仙在等着,等着爹的冲动,时刻准备着献身,既然爹找不到老婆有一大半是因为自己,那顺理成章,爹和奶奶做下那不堪说出口的丑事也是和自己有关系的。

不如将这已经不干净的身体让爹快乐一下。

也算是尽尽孝道吧。

只是爹最终还是忍住了,月仙不知自己是应该庆幸还是应该遗憾!

【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20)水生以为女儿睡着了,八点钟就喊困困困,现在应该睡熟了。

虽然他没敢在搂着女儿的时候做出不该做的事来,但这不妨碍他像昨晚一样神不知鬼不觉(他自以为的)的偷偷闻女儿的脚。

月仙现在穿衣打扮已经和城里的同龄女孩子差不多,因为永强有钱啊,他会经常问班上女同学身上的衣服鞋子在哪买的,甚至冒着被打的危险连丝袜胸罩内裤都问,然后自己去或者托人买来送给月仙。

水生觉得自己很聪明,他只是把女儿的脚摆在自己枕头边上,然后鼻子在脚底边上不停的闻着,这样自己并没有直接和脚接触,女儿即使突然醒过来也发现不了。

人总是得陇望蜀,人也总是喜欢抱着侥幸心理。

水生就是这样的人,既然昨晚没有发现,今晚再来一次又何妨。

他抬起头看了看女儿,那好看的眼睫毛正守护着眼睛,鼻子正在发出均匀的呼吸,于是他又大着胆子伸出舌头轻轻的舔着女儿软软的脚趾,用沐浴露洗过的脚和刚刚换的丝袜上都有香味,脚趾也软软的,水生鼻子和舌头都很享受。

月仙屁股上的疼已经减的差不多了,此时她多么想冲着对面大喊一声:“要来就来吧,干脆点!”,于是她出手了,不,更准确的说,应该是出脚了。

她回忆着永强求她做过的那些事情,一只脚继续不动声色的让爹‘偷偷’闻着,另一只脚装作不经意的搭在了爹的两腿中间。

‘碰巧’水生鸡巴已经硬了,正牢牢的贴在裤衩上面,龟头已经离肚脐没多远了,于是,脚和鸡巴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水生觉得自己运气太好了,女儿睡梦中无意的脚一摆就放到鸡巴上,他把正在闻的一只脚摆的离自己远了点,然后装作睡着了一般睁着眼轻声打着呼噜,顺便手也‘无意’的搭到了那只搭在自己肚子上的脚上面,更加‘无意’的将脚固定在了那里。

月仙看着爹的自作聪明心里想笑,同时觉得爹还挺有意思的,装的这么像,睁着眼睛在那打呼噜。

于是父女两人同台飙戏,一个手搭在了穿着丝袜的脚上,一个装作不时的把脚伸一下缩一下,滑滑的丝袜不时的在硬硬的鸡巴上摩擦几下,水生美的恨不得将裤衩扒下来。

他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不知道原来穿着皮肤袜(农村一般的叫法)的女人脚在鸡巴上摩擦会这么舒服,月仙笑了,不怕,反正漆黑的爹也看不见。

半小时后,水生尴尬了,他舒服的有点忘了东南西北,竟然大着胆子将女儿的脚放在圆圆的在龟头上轻轻摩擦了一会,谁知不争气的东西一突一突的射在了裤衩里。

第二天两人一大早就去了学院,生怕去晚了又分不到,结果看见一大堆家长在那拿着发票领钱,水生找了一个家长问了一下,说还要自己解决一晚。

月仙扭头就走,水生只好又拎着东西跟着大小姐后面。

两人回到刚刚退房的旅馆,服务员一看就明白了,不说话直接拿出住宿登记表往台子上一扔。

水生看女儿不开心,就说带她去找一下动物园在哪,要带她去玩,月仙白了她一眼道:“当我是八岁孩子呢?还动物园,要去你去,睡觉!”

说着往床上一躺,蒙头就睡。

水生难得来一次大城市,便不理她,自己一个人在街上瞎逛,走到一条小巷时,一个戴蛤蟆镜的小青年背着个帆布包冲他叫道:“大哥,大哥,来。”

水生感觉对方不像好人,但自己身强力壮倒也不怕,便好奇的走了过去,蛤蟆镜先左右看了看,然后拉着水生到角落里,接着从包里掏出几本彩色的杂志,煽情的说道:“大哥,要不?刚进的货,带插图的,全是操逼小说!”

说着把书塞到水生手上,水生一看封面,上面是一个穿着日本袍子(和服)的女人,袍子敞开着,露出了一对大奶子和底下黑色的毛,水生没说话把书塞回给蛤蟆镜,虽说自己是乡下人,但这黄色录像也是看过几回的,这书几十页至少要十块,还不如回县城看一场录像过瘾呢。

蛤蟆镜一看生意要泡汤,赶紧叫住了水生:“大哥,大哥,想不到还是行家啊,没看出来,这几本看不上眼是吧?诺,我这还有更好的!“说着从包里偷出一本杂志来,“这个口味重,咱中国人一般不习惯。”

水生一看,上面写着几行标题:母子行奸、父亲和三个女儿、是母亲也是妻子、亲生女儿个个奸……他明白了,蛤蟆镜说的重口味就是这种家人之间操逼。

一分钟后,蛤蟆镜拿着十块钱高高兴兴的走了,水生是冲着父女的标题买的,他想看看书里是怎么写父女搞的。

水生把杂志放在屁股后面塞好,找到个公厕后蹲着厕所看了起来。

水生好歹也念了个初中,这种小说他还是看的懂的。

只是这书给他的冲击太大了,这个人竟然从女儿十几岁起就偷看女儿洗澡……看到父女操逼时他的腿都已经蹲麻了,书里还有一张彩色的插图,一个中年男人光着身子坐在椅子上,一个和月仙差不多年纪也差不多身材的女孩子露着小小奶子和小屁股骑在男人身上。

水生脑子里一时乱了,眼睛红红的,心里就想着和这男的一样操自己的女儿。

水生回来的时候月仙正靠在床上看电视,水生先去洗了个澡,公厕呆的太久了,身上一股臭味,书他不敢带着,已经扔在了厕所里。

很快夜晚又来临了,水生闻着一阵香风从自己身上跨过,然后俏丽的身影拿着一个盆进了卫生间,然后门开了一个小缝,一只细白的手把装着衣服的盆放在了门口,然后水哗哗的响着。

水生眼睛看着电视,表面上若无其事,心里却乱的像猫在爬似的,看完小说后,他满脑子都是自己和女儿光着身子像书里那样用各种姿势在操逼。

他吞了吞口水,给了自己一点勇气,穿着袜子蹑手蹑脚的来到了卫生间门口,然后轻轻的蹲了下来,拿起女儿白色的小胸罩贪婪的闻了起来,香,太香了,还有一点澹澹的汗味,他又拿起女儿的袜子闻着,那奇异的味道让他不能自拔,最后他有点颤抖的拿起了女儿的小裤衩,闻了两下后用手把中间的长方形翻了个边,上面有一些黄色的污渍,还有一根黑色的毛沾在了上面,水生手抖着把鼻子凑向了污渍的方向,如果时间倒回五分钟,这污渍的地方应该是紧紧的贴在月仙的小逼上,水生这么想着。

“爹,爹,晚会开始了没有?”

水生吓的差点一屁股坐地上,他赶紧扔掉宝贝,又蹑手蹑脚的回到床上,然后装作刚睡醒的声音回答:“啊,你说什么?唉,看睡着了!”

月仙洗澡的时候耳朵眼睛特别精,因为在学校里她就听说对面的男宿舍有人用望远镜偷看女浴室,甚至还有些坏男孩偷看女厕所。

她虽然不是十分确定,但心里在怀疑爹刚才就在门边上,因为她喊的这么大声,这屋这么小,没理由这么久才回话,而且她好像还听到了床响了一下,很可能是爹从门边走回去又爬上床。

月仙穿好衣服拿起了地上的盆,心里马上一片明亮:因为她有个习惯,胸罩和内裤每回脱下来后都是迭好后放在盆里的,可盆里的内裤中间却是反过来的!

月仙咬了咬牙,心里说道:既然你这么想,就勇敢的来吧!洗完澡后,水生在看一部打仗的电视剧,月仙在靠在对面翘着二郎腿看书。

一小时后,月仙实在受不了爹,眼睛像做贼一样,不时瞄一眼自己光光的脚板,等自己眼睛一转,马上又缩回去装作若无其事的看电视。

月仙决定豁出去了,她咳了咳后踢了一下水生:“爹,帮我捏捏脚吧,这几天走路太多有点酸。”

水生故作正经道:“你这还没上班就知道使唤爹了,要爹给你捏臭脚!”

月仙心里腹诽着:嫌臭你还天天偷偷摸摸的闻啊亲啊!水生说归说,手上却没耽误,抓住女儿的脚用两个大拇指在脚板用心的按摩起来。

水生越按邪火越旺,那白生生的脚板和五个肉乎乎的脚趾头就在眼前晃悠,他多想不顾一切的闻个够、亲个够、舔个够啊。

月仙看着爹又想又装正经的样子觉得很好笑,想到等会睡觉后自己的脚免不了又要被蹂躏一番,她决定这事必须马上解决了。

于是,灯被以刺眼为理由被她关掉了,只有电视机还在开着。

水生也不傻,一般这么大的女孩子哪有让爹捏脚还把灯关掉的,只是他不太相信月仙会主动让他那个!只是他已经被小说毒害,想不通他也懒的去想了。

于是,电视也关掉了,屋子一片漆黑。

黑暗中一个身影爬向了另一头,水生试探着在月仙脸上亲了一下,浑身由于害怕和激动在剧烈的抖动着,月仙也在抖动着,虽然准备好了一切,但毕竟和从小养育自己的爹那样还是让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有害怕、有羞耻、有犯罪感、还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感!但她不能睁眼不能说话,她不知说什么好,也不知身体应该怎样,于是只好闭着眼一动不动,虽然微微抖动的身体已经出卖了她。

水生哆嗦着将女儿的短袖汗衫掀了起来,接着可爱的小胸罩被掀起来了。

水生也不敢说话,他知道这样做不对,这样是猪狗不如!于是他只好自己给自己继续下去的理由:反正我已经和娘弄过了,已经不是好人了,也不在乎多错一次!反正我没有夺走女儿的清白,她已经被永强那小杂种用过了!水生温柔的将小小的肉包子含在嘴角,舌头快速的在嫩尖上扫着、转着。

月仙已经经过多次性爱的洗礼,基本成熟的身体被爹的舌头弄出了快感。

想忍却还是不由自主的轻轻的哼了出来,呼吸也明显的急促了起来。

水生这时已经将女儿的裤衩退了下来,大嘴将女儿的小逼堵了个严严实实,像舔娘似的在女儿的洞里面快速的扫了起来,少女毕竟是少女,“原来逼也有不腥不臭的!”

水生想这句话的时候月仙的腿抖了起来,嘴唇快被牙齿咬出血来了。

终于,沉默的月仙发出了声音:“啊!”

进去了,涂了唾液的鸡巴进了一小半,水生不知道女儿的承受力如何,只敢慢慢又慢慢的放了一小半进去,硬硬的鸡巴进入了一个火热又狭窄泥泞的小巷,鸡巴在感受着兴奋着,眼睛看着黑暗中女儿的反应,如果喊痛他就要停下来。

隐约中能看到女儿嘴巴张得大大的,身子向后缩了一下,于是鸡巴慢慢的进去,又慢慢的退,第一次龟头达到的地方彷佛是分界线,水生认真的执行着。

只是女儿一声痛都没喊,他既放心了下来又有点生气或者说醋意,自己的本钱他清楚的很,粗度和长度都要超过一般人,他在工地做小工的时候集体洗澡时经常被工友们笑,于是他知道了自己的过人之处。

月仙还是个上学的孩子竟然能承受的住,他想像的出月仙肯定被永强弄过不少次了,他心里狠狠的将永强摆上了仇人榜的第一位。

于是他不再小心翼翼,分界线不见了,速度也提升了不少,月仙敏感的身体加上乱伦的奇妙感觉,让她洞穴里分泌物不停的分泌出来,小手捂着嘴上还是能听见嗯嗯嗯的呻吟声。

水生倒反而有点生气,他双手撑在床上,腰部急速耸动着,嘴里问道:“老子花钱让你去城里读书,你就这样子读书啊?永强那小子弄过你多少次了?”

月仙心说你东西还在我身体里面,这时候还想着教育女儿读书不是太可笑了吗?不过这话她不敢说出来。

水生说的正起劲,忽然一只手伸过来搂住了他的脖子,柔软的小嘴向贴在了自己的嘴上,接着灵巧冰凉的舌头伸进了嘴里,水生伸出舌头和那只小舌头打着招呼,然后两只舌头竟然打了起来,再后来月仙缩回了被吸干了麻麻的舌头。

“小骚货,浪蹄子,日死你!”

水生一边在女儿身体里进去着,一边嘴里小声的骂着。

当然这并非是真的骂月仙,一方面是说些浪话助兴,另一方面也是对女儿在学校失身耿耿于怀!月仙阴道里已经混沌不堪了,她已经高潮了一次,爹的东西比她见过的都大,而且弄起来力量特别大,顶得她好像被无数次的重锤着,她甚至怀疑要是爹的东西再长一点自己会被他刺穿。

现在她只能双手撑着墙,噘着屁股听着羞耻的啪啪的撞击声和叽咕的水声,“爹,你快弄出来吧,我受不了啦!”

月仙香汗淋漓的被动摇晃着身体,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爹就像是个机器一样,一直在不知疲倦的耕耘着,她柔弱的身体被插的心慌了,一下接一下,那么快,那么重,那么深!水生也快不行了,操了十几分钟了,他搂着女儿的腰把她身体转了过来,然后两个人又倒在床上,月仙趴着,水生压在上面,做这些动作时鸡巴一直停留在紧紧的洞里面。

这种姿势水生也是第一次尝试,夹的太紧了!真舒服!水生心里说着,手撑在床上,腰部继续快速的动着,月仙奋力的抬头叫着:“爹,我要被你弄死了,啊啊啊啊!”

水生一听兴奋的提前到了关键时刻,鸡巴超快的往前送了十多下后,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趴在女儿身上,脸贴着女儿香汗密布的光滑背上。

最后时刻月仙手抓着床单‘啊啊啊啊’的叫了几声,然后被一股热流撞到芯上,人彻底的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了。

过了两分钟后,月仙想到什么似的,一把将快睡着的爹掀了起来,然后开了灯不顾羞耻的蹲在地上,水生看着女儿稀疏的黑毛下红色的小洞里流出一些白色的液体,他睡着前最后一个念头是:那是我的!天黑了,月红洗完碗后蹲在地上把逼简单的洗了一下,然后用手在里面捞了一把放在鼻子上闻了一下,还好!味不重!她拿着手电筒往外走着,正在看电视的四毛问道:“去哪?”

月红头也不回的答道:“去偷人。”

关上门,月红自己抿着嘴笑了,佩服着自己的聪明,自己确实是去偷人,但你越这么明目张胆的说,越不容易引起怀疑!村部里巩德旺破天荒的刷了个晚牙,接着用肥皂洗了一下脏兮兮的屌沟子,嘴里自言自语的说道:“一个老娘们,叫你吸一下屌,还成天这个那个推三阻四的,老子还就不信了,治不了你!”

月红知道自己只是个农村妇女,但又觉得自己比村里那些女人要稍微高级一点,起码她晚上刷牙,每天晚上还都用香皂洗逼,那些女人可只是拿点水抹两把。

巩德旺先拿出每回的必备节目——小礼品,今天是一打丝袜,月红一看就喜欢上了,白色的上面还有好多圆点,这色、这图桉她都喜欢,用手扯了一下感觉质量也还可以。

她笑嘻嘻的一边脱裤子(偷人时一般她不脱上衣,万一有紧急情况可以节约时间,方便逃跑。)一边拿手打了一下躺着床上的巩德旺的鸡巴,“你还别说,你这老色鬼还挺懂女人心的,每回买的东西我都喜欢。”

德旺色迷迷的说:“今天教你个新玩意,我在书上学的,叫69度。”

四毛看了会电视,想了想还是决定去村长家一趟,本来说好了明天自己把钱往三个哥哥家送,一家5,他又怕到时嫂子们说些风凉话,干脆叫村长帮着送去得了,代价是两包红塔山。

月红肯定又是到哪家扯闲篇去了,这婆娘去了几回城里后基本不让自己碰了,老说自己身上有味,说自己嘴臭脚臭!妈的,老子是杀猪的,身上能香吗?老子不臭你哪来的好日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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