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翁教官的命令下,我們三百位女孩被迫站成一列,而原本是有些人濃密、有些人稀疏的恥丘處,現在都已一致成了不毛之地。下體光禿禿的一片,使得我們外表看起來彷彿都變得稚嫩了。而失去恥毛的我們,更是顯得十分不自在。只是這舞台雖大,三百個女孩排成一列還是非常擁擠,肩膀都是一側黏一側,被要求放在身後的手都沒辦法伸回到身前,更別說是想挪動身子了。越是動到身體,推擠到旁邊的同學,接連所帶來的牽扯效應,會使我們更加不適。
學姊們又在我們的身前的地板上準備了下一個節目需要的東西,而教官也趁著這段準備時間,對著台下的觀眾們,同時也是對我們,講解接下來我們所要遭受的命運。
「相信各位還記得第一天到這裡來的晚上,剛升上二年級的全體學生,與升上三年級的『特殊班級』學生們,學姊與學妹一同完成的精彩表演。表演完後還有一段學妹歡送學姊的感人節目。每一年剛進來的新生,都多達三百位左右,面對這麼多個學生,在他們都得重新學習新的身分、禮儀、生活起居甚至才藝等等,光靠助教們是會人手不足的。」
翁教官說到這裡時停了一下,我們視線注意力也都轉移到在佈置的學姊們。剛才看著她們合力推滾著一張很大又很厚重的大型圓盤,那圓盤其實就像是一般常見的、餐廳大型圓桌上方便夾菜用的轉盤。只是現在搬來的這一張圓盤明顯大得多了。
學姊們將圓盤放倒後,按下圓盤側邊的開關,圓盤就開始自動而緩慢的轉動起來。而學姊們確定圓盤沒問題後,就都默默地下去了。
此時翁教官又繼續開口,將尚未講完的話給講完:「不過幸好,二年級的班級中都會篩選出一班,六十位學生,都是歷屆最優秀、最有發展成優質性奴潛質的學生。而她們除了調教課程與改造進度都必須跟上之外,還得花費不少時間,提攜新近來的學妹們,教她們在這所學校的生活模式。其中,每一位學姊,都必須挑出五位學妹,做為『直屬』。直屬之間的關係就還要更加親密,尤其是學妹剛進入學校前幾週,不但直屬學姊們得要陪同新生學妹們同宿,學妹們的『吃喝拉撒睡』都需由直屬學姊負責,因此,直到一年屆滿,學妹們都升上二年級後,才會有第一天晚上那樣的歡送節目存在。而本校也因為這樣的直屬傳承制度,才能一年比一年培養出優秀的性奴出來。現在,輪到了我身後這一批新進來的學妹們,抽直屬的時間了。我相信在座各位也全都認識今年進入『特殊班級』的那些二年級生們,甚至大多數人還有享用過她們那優異的性服務,對吧?」教官說到這時,台下各處都傳來陣陣笑聲,「現在,我們就請這些學姊們上來,讓學妹們抽選未來一年所要相處的直屬吧!」
到此,說了這麼多,原來只是要抽直屬啊!不過我還不了解,抽直屬為何需要擺個這麼大的圓形轉盤呢?
教官開始一一唱名「特殊班級」的學生,由安安學姊帶頭,一個接著一個走到台上,每個人都在胸前兩顆乳頭處別了一個寫有自己名字掛旗,手裡都捧著托盤,托盤上還放了五個小杯子。
隨著那些學姊一個接著一個被唱名上來,我發現當中有很多學姊其實我都有見過…安安、ㄋㄟㄋㄟ、小君、Apple、思思、夢夢、…等。最後,我才驚覺,原來幾乎所有我認識的學姊們,都是這一批「特殊班級」的學生。
而觀眾們看來也十分熟悉這些學姊們了,每次教官唱名,都會有觀眾的歡呼聲傳來,不同的人歡呼聲音量也有差別,而被唱到名後得到最大歡呼聲的,就是第一個帶頭上來的安安學姊了…
她們捧著托盤從我們面前經過時,也都沒有轉頭看我們一眼,只是低頭直睜睜地看著手上的托盤,更讓我感到奇怪的是,她們臉上都現出一絲詭異的難堪混雜著哀羞的表情。
我再仔細看一下杯裡的東西,都是乳白色的液體,我直覺又想到那可能又是她們的乳汁了。
她們一個個,小心翼翼地將托盤上的五個杯子都放到圓形轉盤上,三百個杯子佔滿了圓盤上的空間,而看到這一幕,我也猜到接下來我們要做什麼,也知道為什麼學姊們都有著一臉哀羞的表情了…
翁教官又繼續講解:「好了,現在圓盤上已經放上了相當於學妹人數的杯子數,裡面裝著的,每一杯,都是學姊們的『精華』啊!現在,這個抽直屬的節目,就只剩下最後一個、也是最重要的步驟了。等一下叫到名字的新生們,就走上前來,挑走一杯後,一口喝乾它…沒錯!就是將學姊們的『精華』喝下去,這樣才是『傳承』之意。」在教官說到「喝乾」時,我能感覺到周圍有女孩開始躁動,教官也才多補充一句。「喝光以後呢,就請看一下杯子底部,那裡寫著其中一個學姊的名字,把那名字大聲朗誦出來,就表示妳剛剛喝的是哪一位學姊的『精華』,而那一位學姊,就是妳們的直屬學姊了。」教官說完後,望向身後,六十位學姊們都站成一排,隔著圓盤與我們相望,但是她們沒有一個人抬頭看向我們,而是或低頭瞧著地板、或別過臉愣愣地看著旁邊同學、或乾脆閉上眼睛什麼都不看的。
到目前為止,這一切我都有料到,學姊們會這麼難堪與哀羞,是因為我們念出她的名字同時,也代表著我們是喝了她的乳汁。雖然昨晚婚禮準備時也有喝過,但是當時卻不知道是喝到誰的,心裡總會好受一些,現在卻是要念出來,還會被這麼多人聽到,大概過了今天,我們誰喝過哪位學姊的乳汁這件事,會一再被提起吧…
「那麼,現在要先由我跟大家介紹一下,學姊們的精華是怎麼製作的嗎?」翁教官突然又冒出這一句,學姊們聽到這句話時,雖然還是一樣的姿勢,也都默不作聲,但是很多人都很明顯地全身劇烈震了一下。
我也有點驚訝為什麼教官會這樣問,那看起來很明顯就跟昨天的乳汁一樣顏色啊?哪有什麼「怎麼製作」的?我心裡開始浮現起不安感,在台下觀眾們熱烈地答好的時候,我反而希望我可以永遠不要知道這答案…
「各位貴賓來這邊的時間,到現在已經是整整七天六夜了,對吧?這六個晚上之中,除了最後一個晚上,這些特殊班級的同學們須得負責引導學妹們的首次破處除外,剩下的五個晚上,她們都有先在陰道安裝一個裝置,那裝置可以使流入子宮裡的液體無法逆流出來而留在子宮內。每一晚,當在座各位貴賓們,在享用她們的肉體,在她們身上發洩時,進到她們子宮裡面的,不管是精液、體液、甚至於尿液,都會被妥善地儲存在她們體內不會流出來。就這樣,每天晚上,她們的子宮都會存放著數十、甚至上百個在座各位的『精華』,等到了隔天早上,她們才被允許拆下『防逆流裝置』,再用她們自己搾出來的乳汁灌入子宮內『泡洗』,並且將洗好之後流出來的混雜著前一晚各位精華的乳汁,做成了這一杯杯屬於學姊們的精華,而且這些在製成後都有經過特別保存,所以不管是第一晚的或是第五晚的,杯裡來自各位的精華,都還是『活生生』的。一天一人一杯,就剛好是現在各位眼前的三百杯了。」
教官說完,台下就爆發了一陣轟然巨響的歡呼聲,但是台上的我們沒有一個人不趴跪在地上不停乾嘔的。我完全小覷了這些可怕的精華了。
「現在,我要開始唱名了,叫到的同學就走上來,挑選一杯精華吧!」翁教官說完,就點了第一個同學,但是她還趴在地上乾嘔沒有動作。教官又叫了幾次,她也只是在地上狂搖頭,死都不肯出來選。教官看起來就要失了性子了,學姊們也著急著用眼神示意她趕快上前。
「看來妳不需要有直屬學姊,才會不肯喝她們的精華,是吧?」翁教官冷冷說著,那女孩沒有任何表態。
「那好吧!妳就不用喝了!下一個。」翁教官說完,就放過第一位女孩,繼續念下一個女孩的名字,甚至連按遙控器操控項圈電擊懲戒都沒有。我們都驚訝地睜大了眼,難道真的可以躲過喝下那杯精華的命運?如果可以的話,那我真的寧可不要有直屬學姊也沒關係…
不過看著學姊們為第一位同學擔心的眼神來看,卻又不像是可以這麼容易矇混過關。第二位被點到名的同學還在觀望,心裡也是想著如果能不喝就不喝。
但是轉眼間,我們就發現沒這麼容易就能躲過去的…
在第一位女孩沒留意之時,就有四位助教走到她身邊,然後突然把她騰空抬起,那女孩拚命抵抗,但是一個柔弱的女孩怎麼可能比得上四個身材壯碩的男人呢?掙扎之餘,更讓那女孩害怕的是,助教們是把她往台下扛去,朝向那數千觀眾的方向。
「既然妳不肯喝學姊的精華,那就請妳自行收集了,相信台下有許多熱心人願意幫忙的。」翁教官依舊冰冷的口氣,卻讓台下觀眾都急忙站起來衝上前要接住那一位女孩。
女孩看到光是立刻跑上前來的觀眾就不只一百人,如果真的被扔下去,一定會被這一堆男人們生吞活剝的,趕緊求饒:「我喝!我喝!」但是教官卻不理會她,而是繼續呼喚著第二位女孩,她看到這情景,也已經完全不敢遲疑,在第一位女孩發出淒慘的尖叫聲下,趕緊走上前去跪在圓桌前,挑起一杯精華一飲而盡,念出杯底的直屬學姊名字「思思」。
思思學姊本來也跟其他學姊一樣,在偷偷瞄著那位正被幾百位男人蹂躪的女孩,聽到自己的名字後驚嚇了一下,隨即馬上就回神過來,害羞地對著她的第一位直屬學妹點頭招呼。
「好了!讓她上來吧!」在第二位女孩完成她的抽直屬程序後,教官這時才赦免已經被數百名暴動的觀眾包圍的女孩,「這次就讓妳延後一個順位就好,若後面還有人再敢不從,就讓妳排到最後順位,這段等待的時間就讓妳下去陪觀眾做點互動吧!」
才短短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那女孩被抬上來時卻已經變得狼狽不堪,原本梳整齊的頭髮變成披頭亂髮、身上白皙的皮膚現在卻好幾處已經開始發紅,跟剛才完全判若兩人。
她上來後,觀眾們也才識趣地回到自己的坐位上。但是說也奇怪,他們應該都是「貴賓」才對,學校應該不希望得罪他們才是啊?怎麼教官還有本事,一兩句話就讓那些貴賓們肯拋下已經咬在嘴巴上的肉呢?
獲得大赦的女孩,是連滾帶爬地走到圓盤前,還不忘先答謝教官。學姊們都憐惜地看著她,我也領悟到,學姊們都也是過來人,也已經知道在這所學校,任何的反抗行為,只會帶來更大的痛苦…
後面的抽直屬流程進行得異常順利,第一位女孩的犧牲成功達到了殺雞儆猴之效。後面的女孩再怎麼樣都得強忍著那股反胃感,將杯裡的精華喝光。當然,反胃感所帶來的嘔吐,是無法自己控制的…
有幾個人就在喝下去後又因為反胃而吐了出來,但是教官卻是冷冷地說:「舔乾淨。」聽到這的女孩一臉驚訝地望著教官,但是看到教官那認真的表情後,也只能趴在地上,把吐在地上的學姊精華,連同自己滴在地板上的眼淚一起舔下肚。
「ZZ。」我心頭一震,教官已經唱名到我了。我緩緩走到圓盤前,跪了下來,看著那緩慢旋轉的圓盤,上面一杯杯乳白色、上面卻漂浮著一堆濁濁的液體,而有些的顏色還比較偏黃了。我努力不去想那些是什麼東西,找了一杯看起來比較乾淨一點的,拿起來,在還來不及想到讓我反胃的事情前便一口飲盡,那股味道真的很詭異,乳汁的甜度不甜,所以完全壓抑不住裡面一種很嗆的腥味直撲咽喉,而且裡面還帶有一點點鹹、苦、澀等等,各種噁心的味道合在一塊,說不出的噁心。我也是極力去想著甜食的畫面,才可以努力克制住嘔吐的欲望。
最後,便是念出杯底的名字了。因為名字是寫在杯子內的底部,沒喝完前也不知道自己的直屬學姊是誰。我看了我的直屬學姊名字,竟然是我熟悉的學姊之一…
「夢夢…夢夢學姊…」我念了出來後,偷偷望向夢夢學姊,她聽到時的反應也是一臉驚訝,之後對我拋出一個苦笑的表情,嘴裡似乎還喃喃念著「小遲」。
不過,比較讓我高興的一點是,先前晴晴、小乳頭也一樣是抽到了夢夢學姊,再後面,萱萱也成了夢夢學姊的直屬,只是小可就不是跟我們同一個了…
而當我們都抽完直屬之後,教官要我們都得牢記自己直屬學姊的名字,等到今天的活動結束後,就要跟隨自己的直屬進去我們的宿舍了。
不過,學姊們先把前面的東西收拾好後,也就先退下了。因為我們的入學儀式還得要繼續下去。
「本校的學生,都必須以『滿足顧客的各種性需求』,視為首要目標。隨時都得奉獻出自己的性器官甚至整個身體,供人歡娛之用。然而,儘管這目標是那麼簡單明瞭,但是在某些情況下,還是會嚴重受到影響的…」翁教官在學姊們都下去之後又繼續說著,我們都知道她是在為下一段節目作引子。
「昨天晚上感謝各位貴賓們的捧場,兩百多位的處女,通通都以一百萬元的處女價順利賣出,請問在座有購買處女服務的貴賓們,享用得還滿意嗎?」說到這,底下發出一陣陣猥褻的笑聲,我們則是都被自己處女被賣出去的天價給嚇到了。只是一個晚上而已,怎麼就可以賣到這麼高?而且當初學校信上提到的獎學金跟每月寄回的零用金根本還遠不及這數目啊…
對於較為貧窮的家庭,可能工作一年不吃不喝才有可能湊到這樣的金錢。但殊不知,對於眼前這些大老闆或是大官員們來說,這還只是區區的小錢而已,真正的性奴交易動輒都是比這高出好幾倍以上。況且有一些懷有處女情結癖好的人來說,一個還未經人事、毫無經驗的處女女孩,還比那些性經驗與技巧豐富的妓女更加吸引人。更別提學校特別安排的「說明玩具」的玩法,更是讓這些男人們享受到女孩們「自己沒有經驗卻還得裝成知道該怎麼玩弄自己」的變態破處體驗。
「不過呢,本校也發現一個有趣的現象,就是當中有不少的處女女孩是被退貨的,當中還不乏有一些素質不錯的處女。退款部分本校也都已送還,但是我們也做了些研究,為什麼她們會被退貨呢?」翁教官的口氣顯然是明知答案還故意要問,但是我還是忍不住想聽下去,眼睛還偷偷瞄向在旁邊不遠處,已經全身顫抖的七七。
「後來我們發現了一個主要的共通點,這也是我們辦這一個活動的一個疏忽的地方了。現在請那些被退貨的同學們往前站出來吧!」那些女孩們的臉色都又開始發白,我也不敢置信在她們已經受到木棍破處這麼殘忍的懲罰後,現在竟然又再次被針對,讓我生起一種「沒幫學校賺錢,就等著倒大楣」的感覺。
不過,翁教官其實並不是要再折磨她們…或者說是,她這次的折磨其實並不是只針對她們…
「現在這些同學們,其實大多數都有個很大的相同之處,現在請剛好生理期到的同學們跪下來吧!」
教官這麼一說,我才恍然大悟。連同七七在內的幾乎大多數人都跪了下來,這也讓我想通了為什麼像七七這樣的氣質女孩會慘遭退貨而淪為棍下犧牲品的原因了。
(#其實寫這段時有點抖,因為我從序章結束那裏早就做好這設定,也一職想找機會讓主角知道,但是我不確定有沒有寫到她知曉這件事,或是只有在稿後花絮提到而已…時間有限所以就沒有翻回前面文章確認了,若有bug請告知一下我立馬修正)
「生理期啊…」翁教官說到這時,又故作感慨地說著,「確實,每個女人應該都對它又愛又恨吧!它象徵著一個女性的青春年輕,但卻也是每個女生的痛。這樣每個月都要來個幾天,也會帶來很多的不便吧!」
教官突然對著台下這麼多男性觀眾講起女生生理期的隱痛,如果不是現在這種場合,我恐怕站在後方都會一直點頭贊同了…
「但是,身為性奴,最重要的是,當主人想享用她的肉體時,無論有任何理由都不能拒絕,總不能說『我生理期來了,今天暫停』吧!但是帶著這麼血淋淋的下體呢,讓主人看上去也頗倒胃的。」
教官轉過身來看著我們,臉上帶著令我們發寒的惡魔笑容,「就如同剛才誓詞所說的,妳們這些已經不具有人類各種權利的新奴們,為了讓主人能全年無休地使用妳們的身體,妳們都得放棄妳們的生理權利,對吧?」
說到這裡,我們已經猜到教官要對我們做什麼,臉色都開始發綠了。
只見剛才下去的幾個學姊們又拿上來了一個托盤,托盤上放著一罐注射藥劑、幾支針筒、幾杯水,還有一罐大罐的藥丸。
「現在呢,我們就要對妳們這些新奴們的身體進行改造。」教官就近拿了其中一個學姊托盤上的注射藥劑,說:「這罐藥劑,就是能夠強力抑制妳們子宮內膜增厚的藥劑,一共三劑,今天注射第一劑,另外兩劑會在幾周後替妳們注射的,等到這三個藥劑注射完之後呢,妳們的子宮內壁就幾乎不會再有經血了,頂多…每幾個月可以累積出一兩滴吧!」
她笑著跟我們說明那注射藥劑的可怕功效,我們早已嚇得不敢聽下去,但她卻又拿出那一瓶藥丸,繼續說明:「這一罐藥呢,其實是一種類激素,可以模仿原本該由女性卵巢所產生的激素。這一種類激素的功效呢,就是可以模擬月經來臨前的激素水平變化,進而使大腦發出『假月經』的錯覺…說白一點,就是促使妳們在平常時刻,子宮還是會一直處在極力想排出經血的狀態。如此一來,原本就已經增厚速度被降到最低的子宮內膜,受到這假月經的影響,更是再也無法有那個機會可以好好累積增厚。這樣一來,妳們的性器官就可以與月經永遠告別,一年四季都可以供主人使用了。」
雖然我對於月經感到很煩,但是忽然就要這樣被剝奪,我也是萬萬不想啊!失去了月經,也讓我覺得我是真的徹底失去了女人這個身分了。
但是,事情還沒有這麼簡單,翁教官滿意地看著我們臉上的傷痛表情,嘴上又繼續說著:「這個藥丸還有個好處,就是它是屬於外來藥物刺激,而且還很難代謝掉,所以妳們的身體機能是無法自己阻止它的假月經生理機制,只能靠著緩慢的代謝才可以完全藥退。大概…每天定時服用一個月左右,那麼妳們身體終生都會受到這種藥物影響了。只是呢,既然是藥,都會有副作用,就好比減低子宮內膜增厚來說,受精卵無法成功著床,這也就意味著,妳們都將終生無法懷孕了!妳們生兒育女的權利會永遠失去。另外,那罐藥丸也有一點小小的副作用,它的功效是會促成子宮產生假月經,不過經痛卻是真的,而且等到體內的藥物濃度超過水平後,經痛就要變成妳們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得忍受的常痛了。」
她說完後,旁邊的學姐也在助教的偕同幫忙下,開始替最近的同學打針、餵藥,但是我們每一個女孩都崩潰了,一想到這藥物的可怕,能抵抗的都開始拚命抵抗,但是在一位抵抗的同學忽然發出淒厲的尖叫聲,雙手抓握著脖子上的項圈後,我們知道,助教開始用項圈鎮壓了…
「妳們不肯配合也沒關係,那個項圈的懲罰電擊威力足以在數秒內就把妳們給電昏,到時候,我們還是可以幫妳們進行服藥的動作的。」教官冷冷地說著,還在反抗的同學動作也都僵住了,整個人像是停格一樣一動不動。
「別這麼絕望嘛!妳看看妳們的學姊,她們去年也都跟妳們一樣的遭遇,現在還不是活得好好的?笑一個嘛!」然而,全場只有台下的觀眾笑出聲來。我也注意到學姊們的表情,都幾乎是別過臉不忍看學妹現在的慘狀,臉上都現出惻然之情。
在女孩們放棄徒勞的掙扎下,我們的「生理剝奪」很快就完成了,隨著服下去的藥丸慢慢開始生效,我甚至錯覺經痛似乎已經隱隱開始了,雖然那還不是真實,但我相信這很快就是真實的,而且還會是跟著我一輩子了…
而失去了女人正常的生理機能後,似乎也正式宣告著,我的女人生涯的結束。有這種想法的並不是只有我,就連翁教官也很清楚我們的這種想法。
「好了,接下來下一個節目,我們需要有三百位貴賓們幫忙,我們的新生們要開始『侍奉主人』了。」這一句話說完,台下的男人們開始爭先恐後地搶上前來,而我們這些女孩們心卻也都揪了起來,真的…失去了女人、正式成為性奴…也要開始先學習怎樣侍奉未來的主人了…
「別急,我們有最公平的方式,昨夜的處女價都是一百萬,現在雖然她們都不是處女了,但是也是首次的『侍奉主人』,可是會有新受調教的性奴們特有的羞恥表情喔!而且她們以後也得學習怎麼樣被賣出。我們就讓這些女孩們自己給自己喊個價格,各位貴賓再看看誰願意租下來,享用這初次奉主吧!」教官提出這看似為我們著想,但卻是讓我們更加感到羞辱的方法,我們竟然還要自己開價求售…
而且,我們也完全沒有這個價格觀念啊!就在第一個女孩被問說要開價多少時,畏畏縮縮地說了「十萬」,還受到了台下觀眾們的譏笑。
「妳的價格只有十萬嗎?」翁教官嘲笑著對那女孩說著:「妳這可得要薄利多銷啊!」讓那女孩羞得像是想找個地洞鑽。其實她也覺得自己絕對可以開更高的價格,但是也就才剩下不到幾個小時的時間,從正常收入的人角度思考,是很難想像得到,有人可以花多大把的鈔票來尋得玩樂的。
這間性奴訓練學園,就是掌握了這一個關鍵,「收購女孩」都是開個幾百萬、幾千萬那種都夠多養好幾個女兒的高價,讓那些賺一輩子都賺不到這麼多錢的家庭心動。但其實真正包裝好被賣出去的優質性奴商品,光是性奴本身就至少比那些小錢高出一個數字,更不用說學校推出的一堆讓人玩得、用得愛不釋手的「周邊商品」了。
「那好吧!我幫妳問問看。這個新進來的新奴喊價十萬,有誰願意出價呢?」可想而知,場面幾乎是一呼眾諾,有購買興趣的人也都有購買意願了。
「妳看吧!這麼多人都想購買今天的妳,我想是不是要就把妳輪流租給每一個有意願的人吧!雖然第二位後面的人已經不是妳的初次奉主,放棄的話也不強求,但是如果他們還是肯接受這價格的話,就讓妳租給他們每一個人,通通都侍奉一遍,好嗎?」那女孩嚇得臉色發白,連忙搖頭。
「所以再給妳一次機會,妳開價多少?」「我…一…一百萬…」她想了一下,才顫畏地說出她覺得高的價格,果然這價格開出來,許多人的購買意願就大減了。或者說是,這次已經沒有一個人肯花錢了。
「一百萬?為什麼是一百萬?」翁教官故意逼問那女孩她自己根本答不出來的問題。「我…不知道…跟處女…一樣…」「妳認為妳還是處女嗎?」「我…」教官這一句話剛好打擊了我們心中沉重的痛,我們已經不是處女了,而也到了此刻才知道,原來我們原本所擁有的處女是這麼值錢…
「不然我就先問其他同學,她們覺得她們的價格在哪裡吧!」翁教官說完,就留著那位女孩呆站在前面,自己走到我們這邊,隨機抽人要我們給自己開價。被問到的人都知道要開一個十萬到一百萬之間的數目,但是教官聽完後都笑而不答,繼續抽問下一個女孩。
儘管我並沒有被抽到要說出自己估給自己的價格,卻也逼迫我自己想著這一個問題…我也就這樣不自覺地,在教官成功巧妙的引導下,開始用「價格」來衡量自己這一個商品了…
「好了,我們統一吧!三十萬,各位覺得怎麼樣?另外,剛才提到的處女問題…」教官宣佈完我們這「初次奉主」的價碼後,又語帶保留,轉而問剛才在前面那一個女孩:「妳肛門是『處女之地』嗎?」「什麼…」那女孩一時還反應不過來,但是當想通了這句話的意思後,羞急著狂搖頭。
「原來妳肛門已經不是處女之地了啊!那麼就只能一樣三十萬了,其他同學們,如果肛門還是處女的話,可以加碼到五十萬。各位貴賓們,這樣子的價碼可以嗎?」台下的觀眾不少人都應允了,助教也就開始走下來詢問其他女孩有沒有「增值」空間。
那女孩的狂搖頭當然不是因為她已經不是「處女肛」,而是不希望她心中最怕的事情發生。但是教官隨後又補上一句:「但是不管妳們的肛門現在還是不是處女,這個號稱是妳們的第二性器官的後庭之處,今天是一定得體驗到這種『性交』滋味的。」已經為我們先預言即將到來的「肛交」噩夢了。
而在我們每個女孩還得被一一問到是不是「處女肛」時,都只能羞恥的稱是,一想到身上又有一個地方的處女將被奪走,而且還是會被一般人視為變態行為的肛門破處。不過在知道否認得不到半點好處外,幾乎所有的女孩都只能承認自己的肛門是處女地一事。這樣不但比較正常人一點,據教官說法,我們確定被奪走肛門的貞操後,學校會多寄送兩萬元獎學金回去給我們的父母…二十萬縮水成兩萬…
然而,知道可以多這筆錢,我們還是樂意的,畢竟兩萬元雖不多,但是對一般家庭來說其實也不少了。所以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已經體驗過肛交的女孩還願意冒著風險說謊,但是讓我震驚的是,卻有唯一一個女孩,是承認自己的肛門已經不是處女之地了。
雖然第一位女孩也被迫以不是處女肛的三十萬標售,但是我們心底清楚她其實是有五十萬的價位的…不過另一位女孩卻是「貨真價實的三十萬而已」。…我會這樣子說她,是因為那個女孩我認識,甚至還跟她有點過節…
被我、小可、晴晴三人暗稱為「討厭鬼」的菲菲。
從剛進到學校就吵起來的我們,剛開始只是覺得她很討厭又很白目,還不以為意,結果在檢查處女膜時,她卻惡意讓我出糗,甚至還差點在眾人面前被她用手指破處,雖然經過晴晴跟小可的努力安撫後,我也漸漸釋懷了,但是說不討厭她絕對是騙人的。
之後發現她不是處女一事,讓我心底還有一絲復仇的喜悅,她極力想奪走的我的處女,結果原來她自己也沒有。聽教官的說法,她們那一晚應該不會多好受,而隔天操場上看到她們的表情更是印證了這一點。雖然我也還不知道她們是怎麼比要「教別人慢慢凌辱自己並奪走自己貞操」的夜晚還難受,但腦海中幻想種種她被凌辱到泣不成聲的表情,雖然有點責備自己這種想法,但還是忍不住會希望這些成真。
現在,她卻還是我們這一群人之中,唯一一個已經被肛交過的女孩,更讓我不禁猜測她是否以前的生活就是個不守規矩的小太妹…
只是,雖是這麼猜想,不管我們之前的身世背景如何,到這裡來也都是「平等」了。
甚至這次,翁教官也不像Julic教官那樣這麼替我們著想,還讓我們挑老公,我們幾個女孩在轉眼間,就被分配好了要去侍奉哪一個買下我們的主人了。
「拿著,待會跪呈上給自己的主人。」助教塞給我一個跟之前學姊屢屢端上來的一模一樣的托盤,盤裡放著的是一條鐵鏈、一條皮鞭、我們項圈的遙控器、一副手銬連腳鐐、一瓶潤滑油,一件上面附有震動的陰栓的貞操帶與它的遙控器跟鑰匙。我們先是被迫讓助教幫我們穿上那一條貞操帶並啟動震動陰栓的開關…
這次是我的陰道繼今天早上測量數據時塞入的各種陽具後,第二次被非生命物體塞滿,讓我意識到,以後這種日子會永無止境的…
跟早上那次徹底不同。這次的假陽具是會震動的,而且貞操帶上了鎖後,沒有鑰匙是沒辦法自己脫下來的,而貞操帶的鑰匙,就平靜躺在托盤上,跟著其他那些讓我們看了就發抖的道具一起,要呈給剛出錢租買下我們接著這幾個小時身體的,我們的第一位主人…
「現在可以請有購買這些新奴的主人們走上台來。」那些幸運的買主們都雀躍上舞台,各自走到他們買下的,已經跪在地上顫抖地捧著托盤等候的女孩們。
「請主人…盡情享用…」出錢買下我的男人也走到我身旁了,我羞恥地跟其他女孩一樣被迫得稱呼他主人,還要他好好享用盤裡的道具與我自己…顫抖的手根本捧不穩托盤,下體陰栓的微幅震動讓我身體漸漸開始擅自發情,偷抬頭瞄了一眼,那個男人的年紀都已經比我父親還要年長了,一想到我的身體要被這樣的人玩弄、甚至還要獻出自己肛門的貞操,我越想越是感到心寒。
其實我還曾夢想著,最後會是老公,那位昨晚我獻出陰道的處女…真正為一個女人唯一的處女…的男人買下了我的初次侍奉,甚至還覺得如果兩處的處女都是由他同一人所破,那會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
然而,願望破滅了,五十萬這種高價,卻還是吸引了一群有這種癖好的男人,我甚至都還沒找到,他有沒有也在爭著租買下我們的人群中時,我的第一個主人、逼迫我要獻出肛門第一次的男人,就這麼快速決定了。
更讓我絕望的是,他絕對不是我夢寐以求的那種好男人。面對著托盤上那麼多的道具,他所做的第一件事,竟是拿起我項圈的遙控器,在我驚嚇得還來不及做任何反應時,他就按下懲罰功能的按鈕。可怕的強烈電流從項頸流過,我痛得倒在地上打滾,雙手亟欲將緊緊所在頸部的項圈扯開,就算多拉出一點空隙能舒緩一點也好。
「抱歉啊!我不曉得這威力這麼強,嚇到你們了。」他終於放開按鈕,但卻不是跟我道歉,而是跟站在我身旁,驚訝地看向我們這邊的其他買主們。而他們腳邊的其他女孩也一臉驚嚇、同情、害怕地看向我。
「各位買家們,項圈的電擊懲罰可別亂使用,不然可是會出人命的。這樣你們得要以『優等性奴』的價格賠償的喔!」翁教官說話替我們解圍,但在乎的卻是賠款的問題,更讓我是個商品的陰影深深烙進心裡。
「哼!她也配當優等性奴?連點禮貌都沒有。隨隨便便就敢直視主人了?」那男人抱怨著。也讓我明確地了解到,他跟昨晚那位溫柔待我的男人完全不同,也體會到其他同學們昨晚是度過多麼可怕的一夜。
「真是非常抱歉,因為這些新生都還是第一次侍奉人,所以還有若干不懂的規矩。不過說不定她們現在不懂,日後卻能發掘出優秀性奴的潛質喔!今天也只是讓她們先有個經驗,所以連道具都是較為無害的。希望各位買主們不要對她們太苛責了。」翁教官幫我們緩頰後,我的主人才肯放過我。
而我也在把托盤上的東西再次擺好,低下頭將放有我身上兩件上鎖物品鑰匙的托盤,跪呈給那個男人…我的主人…後,心裡產生我把自己的一切都獻給他的感覺,而且只能低頭看著他的腳,更是將這地位尊卑的分別狠狠刻進我的心中。
「好了,現在每一位女孩,妳們要學習侍奉主人的第一步,就是先學會怎樣向主人打招呼。」教官開始教起我們,一個性奴的舉止,我們也只能哀傷地聽著,誰也不想再讓自己脖子上的項圈有機會運作了。
「打招呼其實有數種方式,妳們之後都會學到,未來就可以投妳們主人鎖好,選擇他最喜歡的方式。但是不管任何一種方式,都不可亂了妳與主人之間的地位。今天我們就用最簡單的一種,『吻鞋』吧!」
我們確定了是「吻」、「鞋」兩個字及其字面意思後,都傻住了。
「因為最直接與地面接觸的關係,一個人通常都是腳的地方較髒,而妳們的嘴巴也因為會分泌唾液清潔,所以嘴是妳們比較乾淨的地方。用妳們乾淨的嘴,去親吻主人的腳。這樣能提醒著妳們身為性奴地位的卑賤,也能讓主人有種享受侍奉的崇高地位。更無須先揣摩主人的心情,不管主人高興或生氣時都可適用,所以這方式雖然簡單,但也是最多奴隸主所採用的。現在,就要妳們試試看,親吻妳們眼前主人的鞋面。」
教官下了命令,我們第一時間都還沒有動作,但是我看到男人又拿起項圈的遙控器在我面前晃動後,才別無選擇地趴下身子,開始親吻著他的那雙皮鞋。
其實這並不太過於噁心,那男人的皮鞋表面也擦得很亮麗,上面更是幾乎沒什麼灰塵,嘴巴親吻著的也就只有鞋面,頂多只有皮革味而已。唯一比較難受的是,心裡不斷傳來、快要將我湮滅的羞恥感。而且自己的頭貼近他的腳下,再抬頭望著他時,會覺得那男人是那麼高高在上的樣子,更顯示出我的低微。
總算我羞恥但還是盡本分的親吻鞋面,使我的主人心情好多了,他還對我摸頭獎勵,我卻只是感到更加羞愧起來。
接著的時間,教官基本上都是交給我們的主人自由調教我們。我的主人率先用鐵鏈繫在我脖子上的項圈,開始四處走動起來,終於也讓我體會到,眼睜睜看著自己被人用項圈牽著走的感覺,不過之前的我們還可以站立行走,這次主人卻是要我維持跪姿爬行。爬得慢了,皮鞭就往我背部招呼了。
皮鞭的設計,尾端是散開的,打在背上,感覺好像是整片背一起被擊中一樣,痛得我都豎起身子,動作也不敢再慢。
爬了一會,我的腿已經酸到快動不了,幾乎是靠意志力在苦撐。這時才傳來翁教官的聲音:「各位買主們,站著玩這麼久,是不是腳酸了呢?要不要現在就請這些新奴們為你們脫鞋洗腳呢?」
「當然,這也是她們現在必須學習的課程之一,只要你們買主都準備好的話就可以開始了。」翁教官回答的聲音也又變得興奮,看來她也期待這一刻很久了。
其他男人們也都贊同現在就讓我們替他們提供「洗腳侍奉」,而我們這些稍得喘息的女孩們,面對這個洗腳侍奉,臉上卻是一點也放鬆不起來…
說是洗腳,這裡可是沒有半點水,有了昨晚學姊們替我們舔腳的經驗,我們這些曾任新娘的女孩們都已經烏雲罩頂了,而昨晚不是處女,無緣享受到學姊服務,卻現在就得以這種方式侍奉主人的女孩,雖然還不清楚,但是看到其他人的神色也知道接下來絕對不好過。
果然,在助教們匆忙拿來椅子,給那些買主們坐下休息後,我們也被牽到他們腳前,助教們還是沒有半點要去拿水盆過來的跡象,證實了我們得要以口代盆、以涎代水、以舌代巾,用這最讓我們感到噁心與羞恥的方式,替主人洗腳。
「可以開始了啊!妳還在等待什麼?」看來我的這個主人是個很性急但卻很有經驗的調教者,我也知道如果再遲疑下去,多受苦的只是我而已,就趕緊伸手要去脫下他的皮鞋。
「幹什麼!」讓我驚訝的是,他竟然把腳挪開,還指責起我來了。我不解地小心抬頭看著他。
「各位第一次學習侍奉主人的同學們,妳們要記住,就算是幫主人洗腳,也是要先『打聲招呼』,請主人同意,直到主人抬起腳示意妳可以幫他脫鞋後,才能用手觸碰主人的玉體喔!」翁教官好意提醒我,卻讓我更加感到羞恥,原來我們就連被命令要幫他洗腳了,也要先請示的…
我只得再俯低著身子,再一次不停地輕輕親吻著主人的鞋面,我覺得我光是今天的親吻次數就已經比這幾年的總和量都還要多了,可惜都是獻給了這一雙鞋…
直到我覺得親到嘴巴發酸,只能機械式地上下挪動後,主人才將腳略微舉高,表示我可以脫下他的鞋子了。
此時,原本跟我一起親求著主人的其他女孩們,都早已被賜准可以脫鞋洗腳了。我在主人抬起腳後,才終於有辦法把臉從他的鞋子上移開,眼角餘光也望到了旁邊領先我一步的女孩們,看著自己即將也要像那些一臉痛苦難受表情的她們一樣,整個心都揪了起來。
「再不脫?我腳要放下了喔!」主人又再次催促著我,我怕他又要我重新親吻,那我的嘴巴真的會親到爛掉的,於是趕忙幫他把鞋子脫下來,不過我沒料到的是,才剛脫到一半,一股可怕的惡臭味就從腳底與鞋內傳出。
他竟然沒有穿襪子!
「我早就知道這裡的學生們舌頭清洗的功力很厲害,不但洗得又快又舒服,甚至還有乾洗,或是還帶有點特殊香氣這類型的特殊才能。所以我這幾天也就故意不穿襪子,讓腳臭一點,一來可以考驗妳們是不是真有傳聞中的這麼厲害,二來也可以多享受久一點這一種服務。」主人無恥地說著。我則是快要暈倒了,不只是他說的話,還有他腳底散發出來的臭味。
腳臭本來就是常會讓人尷尬又難以忍受的事情,有時一個人的腳臭起來,是可以讓整間房間裡的人都快被臭暈的。我眼前的這雙腳就是屬於這麼樣的恐怖等級,而且他的腳底還有不少腳垢,用嘴巴替他舔洗,也就表示這些垢都會被舌頭帶到我的嘴裡…
「怎麼了?不願意舔嗎?」主人提高音調說著,我還是緊閉著嘴,不敢有動作。在這麼濃烈的惡臭味旁,甚至想到等等還要用我吃東西的嘴去舔這麼骯髒的腳,我沒有連連乾嘔其實就很神奇了。
現在的我,知道這一切避不掉,只能多拖一刻是一刻,能讓那雙腳的臭氣多散去一些是一些。不過主人似乎也看出了我這心思,在我面前晃了晃他手上的遙控器,接著就在我眼前按了上面的按鈕。我當時還是恍神狀態,看到遙控器從我眼前晃過才回過神來,在他按下的瞬間我還以為我又要遭受無情的電擊了,但是我隨即發現有異動的不是我的脖子,而是我下體被貞操帶拘禁及震動陰栓蹂躪的陰道處。
主人拿的是震動陰栓的遙控器,把震動的檔次調高好幾個層級。那陰栓原本只是微弱催情的震動,現在卻變成暴虐兇器般劇烈震動,使我的下體馬上就來了感覺,那是一種撕裂、撞擊的痛楚混雜所帶來的強烈快感。
「怎麼樣?妳的下體就一直保持這樣,直到我的腳被洗乾淨為止。」我聽到這時都快發瘋了,下體的強烈感覺不停襲向我的思緒,我這樣子都已經快沒辦法思考,再過久一點,我大概連自己要做什麼都神智不清了。
我有點哀怨地抬頭看了主人一眼,發現他也正在笑著看我,我已經深深了解到,這個人在調教新奴這方面,絕對是個行家。我怎麼鬥都鬥不過他的…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只能順著他的意,才能少受點皮肉苦。我也沒辦法了,只能在還聞得到一點清新空氣的地方,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忍住了那在接近異臭來源時所產生的強烈反胃噁心感,將嘴巴緩緩靠近了主人那長時間悶在鞋裡而發出濃烈異臭的腳,然後,親吻上去,親在他的腳背上。
這一下親吻只是讓我稍微習慣於接下來這恐怖的過程,但是我也感覺到在親吻到主人的腳背時,下體那可怕的強力震動也減弱了不少。我了解主人不想讓我一直處在這麼痛苦的情況下還為他洗腳,抬頭看他一眼時,竟然還湧現出一種淡淡的感激之情。
而後,帶著這種異樣的感激,我也開始認命地伸出舌頭,舔拭起主人的腳來。
雖然昨晚忽然被學姊舔腳太過震撼,卻也讓學姊如何替我舔洗雙腳的順序印象深刻,當下也學起她們的順序,從腳跟、腳心、前掌,甚至到腳趾及各個趾縫間,舌頭每新到一處,噁心的鹹味都直襲我所有的味覺神經,臉部怎麼移怎麼轉,那撲鼻的腳臭都。好不容易粗略舔過一遍主人的一隻腳後,我已經快被臭暈了,趕緊把頭遠遠離開主人的腳,大口大口地喘氣,努力汲取新鮮的空氣。
主人打趣地看了看我那逗趣的模樣,之後才緩緩說:「妳的學姊們個個都有豐富的洗腳經驗與技巧,知道哪裡該輕、哪裡該重、哪時舌頭要挑、哪時嘴唇要含,甚至連哈氣、潤舌的時機都抓得不錯,有些比較厲害的學姊舔起來,甚至還不會讓人有癢到想笑的感覺。這一點,妳還需要多多加強學習啊!」我聽了愕然,怎麼樣也想像不到,原來舔腳還有這麼多的學問…
「另一隻腳就別舔了吧!妳不舒服我也不滿足,幫我把這隻腳擦乾就好了,我也該是來給妳解鎖了。」剛聽到我不用舔主人的另一隻腳時,本來還舒了一口氣,但是一聽到解鎖,那口氣又倒抽了上來,看著主人拿出我貞操帶的鑰匙,我開始有點畏懼了,並不是因為我捨不得貞操帶離我而去,而是因為我知道,這貞操鎖一解開後,我就得獻出我肛門的貞操給他了。
果然,在我一樣學著用臉頰磨蹭乾主人的腳、並穿回皮鞋後,主人就將我的雙手與雙腳用手銬連腳鐐銬住,鐐銬之間只有一條三十公分的長繩綁住,這麼一來,我的姿勢就只能保持前彎到底,屁股高翹的模樣。而他也開始為我解開貞操帶。
「這麼濕啊!看來妳也很期待這一刻的到來喔!」他看到我下體因為振動陰栓刺激而分泌出的淫液,還不忘取笑我。
接著,他還不急著長驅直入,而是竟用鞭子抽打我的私處,散尾鞭的設計使得每一次鞭的落點都是擴及整個私處,裡面的股溝、肛門、會陰、大小陰唇、甚至是那最敏感的陰蒂,外面甚至到了臀肉、大腿處,私處挨鞭打的火熱疼痛讓我被鞭打的每一下都尖叫出聲,在數千名觀眾看著的情況下被鞭打屁股更是說不出的羞恥。
「看樣子差不多了。」主人說完,摸了摸我已經被打得火辣的肛門口,而後竟然還將臉貼到肛門處用力一嗅。
「妳的肛門好香啊、而且裡面又清洗這麼乾淨!看來妳們是有用到那一瓶藥劑了,學校還真保護妳們啊!」主人說著,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指我們剛才洗澡時用的腸道清潔劑,而且這跟「保護」我們有什麼關係?
「這樣看來,也不用戴手套了,我就直接伸手指進去潤滑囉!」再一次的手指伸進肛門的奇妙感覺,但是這次插入的阻力卻比之前幾次還小很多,甚至連那種塞著東西的異樣感也減退不少,讓我有點驚嚇到,難道我的身體也已經無恥地習慣了肛門塞入異物的感覺嗎?
不過,他接著又塞入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我也再次感覺到肛門被撐開的感覺,慣性地會想用力把那裡的異物往外擠,但是擠沒多遠後那個異物又自己往裡面鑽,這樣一來一往好幾次,我肛門的肌肉也越來越放鬆,甚至同樣也漸漸麻木地適應好幾根手指在我肛門裡進出的感覺。
最後,我感覺到主人將手指抽出,並從我的腿間看到主人已經在解開褲拉鍊,抽出他那早已聳立的陽具,我最怕的時刻也終於到了。
「放輕鬆,保持剛才的那種感覺,不然可是會很痛的喔!」主人難得的用溫柔口氣跟我說,但是我現在怎麼可能放輕鬆!在我感覺到他剛塗上潤滑液的男根抵住我的肛門處時,肛門還是夾得緊緊的。但是我現在這個姿勢,也只能消極的拖延他插入的時間而已,在他慢慢地加強力道之下,我感覺到我肛門的括約肌正節節敗退,他的巨棒也一點一點進到我體內,使我感受到一種,比昨晚破處還更加可怕、毀滅的撕裂之痛。
主人也停止了動作,先讓我慢慢適應。我感覺肛門好像已經被他頂到底了,但是不久,他卻又更深入一點,帶給我新的撕裂痛,一樣是讓我適應後,他又再深入一點。我有種錯覺,好像我的肛門裡面不是連通腸道而是肉壁,而他卻是一點一點地把那肉壁給捅穿。
終於在龜頭的傘狀部位都通過肛門進到直腸後,其他部位就很順利長驅直入,直到我感覺到我的臀部跟他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才確定他不會繼續深入。漸漸地,那種撕裂的痛楚才真的減輕,我也有種被「通了」的感覺。此時的括約肌並不再像剛開始那樣
「妳的肛門夾得我好緊啊!」我聽到他對我說了這樣的話,羞恥之情再次滿溢而出。撕裂的痛楚減輕的同時,括約肌也不像是剛開始那樣死命抵抗著要把那異物往外擠出,反而因為腸道內寬外窄的關係,括約肌的收縮會想把較粗的龜頭鈴口部分保留在比較空曠的直腸中,但同時卡在肛門口的中段,又不停傳遞亟欲排便的訊息,肛門被塞滿的異物感也變得更加顯著,引起了強烈的便意,同時也更是不停提醒者我,現在跟他的陰莖媾合的,可不是我的陰道,是我的肛門,我的排泄器官啊!
更可怕的是,他的陽具還開始在我的腸道裡抽送起來。
肛交時的抽送,並不是排便或是灌腸那樣的單向運動。一進一出,肛門也得跟著一縮一放,那種感覺就好像是要排便時,卻在肛門口處時又突然硬是把它憋住往回縮,不讓它排出。此時會感覺有一股電流直接從肛門處的括約肌順著直腸往上竄,有一點說不上來的難受。然而,憋便時,也只是間歇許久才發生一次而已,肛交卻是持續的,隨著我體內的陽具抽送得越來越快,帶動著肛門壁上的肌肉也跟著一推一拉,這種排便與憋住便意的感覺就開始快速交替。我的感覺也不再像是之前靜止時的脹滿、充滿便意的感覺,而是一種混雜著腹瀉、脫力的虛脫感。不久,我站立的腳也開始發軟,已經站不住的我,只能倚靠臀部搭在主人身上向他借力,但卻造成我的肛門更加受到摧殘。
終於,在感覺到主人身子一震,一股灼燙的熱精直射進我的腸道深處,除了還能清楚感受到他在我體內的陽具在劇烈搏動外,我們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而後,主人才慢慢將他的陽具,從我那已經被撐開到麻木的肛門中緩緩抽出。肛門也鬆弛下來,那種瞬間抽空的空虛感,反而讓我感到有一種不習慣的感覺…
而他陽具上沾有一點點,我肛門括約肌被強行撐開、輕微撕裂後流出的血絲,也成了我肛門破處血淋淋的證據。
而在我的手腳拘束被解除後,我也知道這一場交易總算完結了。竟然就直接癱倒在地,不停地喘氣。痛覺漸輕而其他知覺也漸漸恢復的肛門,似乎有什麼液體正在緩緩流出,但我也沒去看那流出的東西,究竟是血還是剛才主人射到我體內的精液,應該說是我也沒有體力去看、去確認了…
也不知是幸還不幸,剛才雖然主人很慢才肯讓我替他舔腳侍奉,但是因為我比其他女孩都少舔一隻腳,所以之後進到肛交程序時,我還算是領先的一群,在我結束了這種難忘的經驗時,旁邊還有許多女孩還在重現我剛才才發生過的景象,而我也還有那種機會能得以喘息。
而當每個女孩的肛門都被奪處後,這一場買賣也結束了,結束之前,我又要再次羞恥地拿著產品意見調查表,問我的主人對剛才使用的產品意見如何。而這次,主人卻沒有動筆的意思,而是就坐在我面前,我跪在那邊一題題詢問,他回答我後我再自己抄寫上去。
「妳叫『ZZ』嗎?我記住了。期待三年後還能看到蛻變後的妳吧!」主人最後留下這一句話,讓我心中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悲。最後由我們所有新生跟主人再見的「招呼」吻完後,他們也走下台去。翁教官也終於說:「第十七屆的新生入學儀式暨歡迎會,到這邊總算是圓滿落幕了,我們讓所有新生們來向大家叩謝後下台吧!」
聽到這句話的我們,才終於如釋重負一樣。各自拖著疲憊的身子,用了最後一絲力氣向台下所有觀眾們跪下磕頭後,我們的直屬學姊也趕緊上台來扶我們走出舞台,離開這讓我永遠恐懼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