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飞舟降落在一座山峰之上边上。
远远看去,这座山峰却是被一团五彩斑斓的云雾所笼罩,其中还有一些不知名的毒虫在到处飞舞。
飞舟在这五彩云雾外面落下,邱庆拿出令牌,放出一道光华,五彩云雾自行出现一个门户,几人鱼贯而入。
经过几位弟子的询问之后,几人上了山顶。
李景云到了山顶,顿时被下了一跳。
眼前这山峰,是一座平顶山!
并且,是那种如同镜面一般平的平顶山!
山上目光所及,都是木头搭建的临时房屋,和帐篷。
阮梅芝眼见李景云的震惊之色,当即笑道:“表弟有所不知,此山乃是当日邱长老与天剑阁的阳神地仙天河剑仙陈望北对战之时,那天河剑仙一剑削平的,只不过那位天河剑仙,中了邱长老的碧鳞毒针,吃了一点小亏。因此,咱们邱长老就在此地作为咱们万毒山的临时驻地。”
李景云一听,心中惊叹,能伤元神地仙剑修,这邱长老,是个大手子啊!
邱庆道:“阮师妹,你与牛师弟先带表弟去休息,我去跟爷爷请安!”
李景云拱了拱手道:“邱师兄请自便!”
牛壮与阮梅芝领着李景云在这光华如镜面的地面上走着。
李景云脚步有些小心,看着这如同镜面一般的大青石,心中想着,若是在上面撒一些水,应该会有不少人摔倒吧……
心中刚刚这般想着,就听见“嘭……”的一声。
寻声望去,却见一座木屋墙角,一个干瘦的男子正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来,然后将手放道鼻子前嗅了嗅。
接着,这人就勃然大怒,破口大骂道:“谁他妈的这么缺德?属狗的么,在墙角撒尿……别被我抓住,否则,非给你阉了不可……”
接着,这人就骂骂咧咧的走了。
李景云看的有些咋舌……
走了片刻,李景云与阮梅芝、牛壮就进了一处小院。
小院不大,只有四间房间。
但是,这根外面看到的那些单独木屋来说,已经很豪华奢侈了。
走过一路,还只看见了三四处院子。
由此可见,这个引气后期的邱庆,在万毒山中的地位,是真的很高。
牛壮在将李景云与阮梅芝带到房间之后,就去膳房交接今日抢来的牛羊鸡鸭了。
而阮梅芝则是与李景云说起了这次秘府的具体情况。
“哪一出秘府就在北边三十里的一处山谷,我从邱庆哪儿套来了一些消息,说那处原本是三千年前的一位横行一时的大金邪帝。”
李景云一听,心中一动,大金邪帝的故事,李景云是看到过的。
说是一千年前,现在的大梁皇朝在当时还叫大金皇朝。
两人当时大金吏治腐败,皇帝昏庸,遇上大旱之后,皇朝各地就烽烟四起,丰腴飘摇。
十多年好,大金皇朝覆灭,就被大夏皇朝所取代。
然而,那大金的最后一个皇帝却神秘失踪。
两百年之后,却是一阴神散仙的修为,横空出世。
手持一柄由无数大金战魂炼成的镰刀邪宝,直接冲入大夏皇宫,斩杀了大夏皇室三百多口。
然而,修行界历来都要规矩,修仙者不可大肆屠杀凡人,也不可插手皇朝之事。
所以,正道大派纷纷出动数位阴神散仙前往追杀,然而,这位大金邪帝修行的功法十分诡异,不但在数位散仙的围杀下从容退走,更是让追杀的散仙付出了三重伤一兵解的惨痛代价。
以一敌六还能打出三重伤一兵解,可见这大金邪帝实力之强。
最后正道联盟没办法,出动阳神地仙,对着大金邪帝到处追杀。
但是,那大金邪帝却是自那一战之后。神秘失踪。
又过一百年后,大金邪帝居然度过小天劫,成就阳神……
再次出世,这邪帝更是疯狂,居然开始屠城……
正道联盟一时间出动六位纯阳地仙,联手布下六合乾元天火大阵,最终将那大金邪帝阳神炼成飞灰。
之后,正邪两道也曾到处查找大金邪帝的修行所在,想知道大金邪帝九境为何那么强大,只不过,到处搜寻数百年,却是一无所获,什么都没有找到。
李景云满脸震惊的看向阮梅芝,而阮梅芝又说出了一个让李景云震惊的说不出话来的秘闻。
“当年那大金邪帝的镰刀邪宝,在被正道得到之后,截成数段,刀锋被炼成两柄仙剑,这两柄仙剑,一名噬魂、二名啖魂。
刀身被炼成一口定魂钟,一口镇魂鼎、一面摄魂镜,刀柄被炼成一根裂魂鞭,被六大门派收藏。”
李景云听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右腿小腿。
自己这噬魂剑,有没有可能是那一柄噬魂剑?
带着这样的疑惑,李景云问道:“这六件宝物分别在那个门派。”
阮梅芝道:“啖魂剑在蜀州天剑阁,噬魂剑在天龙禅师,定魂钟在般若禅寺,镇魂鼎在太玄山,摄魂镜在云顶仙宫,裂魂鞭在祖灵城。”
阮梅芝却是一脸唏嘘的道:“一件邪宝被分成六件还能位列仙宝,那镰刀邪宝到底是何等厉害的宝物?完整版,应该是能与六大派的镇山至宝相当吧!”
“后来在数百年前,正道联盟浇灭五灵圣教的时候,天龙禅师执掌噬魂剑的一位阳神地仙被五灵圣教的一位副教主拼死灭杀,噬魂剑也就此遗失,不知所踪。”
李景云听到此处,心中更是对自己右腿小腿上的噬魂剑产生了怀疑。
自己这病噬魂剑,能吸收妖物的魂力法力,能斩伤无形物质的阴魔,还真有偶可能就是那一柄噬魂剑!
阮梅芝却还是满脸的憧憬道:“这次进入秘府,咱们若是能得到邪帝传承,就发达了!就算是得不到,得到一两本秘籍,或者找到一两件宝物,也是了不得的好福缘”
李景云一语戳破阮梅芝的幻想道:“你先过了邱庆这一关再说!”
“这……”阮梅芝看向李景云道:“要不,咱俩换一身皮吧!你说的那什么刺激的游戏,我真的做不来……”
李景云却道:“哼……教你东西你还不想学?我这也是为你好啊!你若是学会了,日后出去玩弄别人,岂不是多了一种手段?”
阮梅芝道:“你说的也是!不过这事儿我第一次做,拿不准,要不这样,你就隐身在旁边看着,若是我那些地方做的不好,你也好传音指正……”
“这……”李景云嘴角抽了抽,有些为难,毕竟那种场面,李景云也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