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百只影蝠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星河两步踏出,去到小舞身前,手中星辰剑往前一指,以自身魂力构筑出一扇无形气墙,将所有的影蝠都挡在外面。
一共两百四十六只影蝠,每一只影蝠都有着不亚于寻常魂宗的攻击力,而星河以魂力构筑出的无形气墙,恰好能挡住普通魂宗的攻击。
是以气墙外面的影蝠虽多,却难以对星河造成一丝一毫的伤害。
只是,两百多只影蝠接连不断的攻击,给星河带来的压力也是巨大的。他现在魂力消耗的速度,甚至超过了使用沙漏武魂,减缓十倍时间流速的时候。
如果不是有九阳神功相助,令星河体内的魂力变得绵绵不绝,生生不息,他只怕连五息时间撑不过去。
但是即便如此,他魂力再生的速度也是远远比不过魂力消耗的速度,如果影蝠再这么持续攻击下去,星河绝对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但在星河脸上却看不到半点惊慌的表情,因为鹰钩鼻男人的对手,从始至终,都不仅仅是他一个。
鹰钩鼻男人召唤出的影蝠,有大半都朝着星河攻了过去。
所以小舞的妈妈并没有花费多大力气,几次闪身避开袭来的影蝠,来到了他的面前。
鹰钩鼻男人几次和星河交手,几乎每一次都吃了大亏,所以现在的他几乎把全身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星河身上,防备着星河突如其来的攻击。
但他也因此却忽略了小舞的妈妈,一个成熟期的十万年化形魂兽,此时已是七十九级的敏攻系战魂圣。
一个魂师在没有多少防备的情况下,被敏攻系战魂圣近身,那他的下场,一定不会好看到那儿去。即便那魂师的实力,已经达到了魂斗罗级别。
小舞妈妈两个闪身来到鹰钩鼻男人身前,根本不等他做出任何反应,她脚下紫色魂环闪烁,抬腿朝天一脚,狠狠踹在鹰钩鼻男人腰间。
“轰”的一声爆响,鹰钩鼻男人被小舞妈妈一脚踹向高空,腰间传来的剧烈疼痛让他的嘴巴不由自主的张开,一双眼球大大撑起,上面布满血丝,像是要炸开一般。
飞到半空中的鹰钩鼻男人惨哼了一声,下意识的蜷缩起那被踹的半弓着的身体。
而小舞妈妈在刚才那一脚踹出之时,便已再次闪身,那副看似娇柔的身躯眨眼出现在鹰钩鼻男人身前,于半空之中抬腿一记横扫。
鹰钩鼻男人下坠之势刚起,便又被这重重的一脚踹得飞了上去。
三丈之后又是三丈,鹰钩鼻男人被小舞妈妈连续两脚踹飞到六丈以外的高空,这个高度已超过了星斗大森林里的半数树木。
却还没完,落到地面后的小舞妈妈脚下又一黑色魂环亮起,她再次闪身,瞬间便来到了六丈高空之上。
这才是真真正正的瞬移,无视空间,无视阻挡,快到了极致的短距离位移神技。
又是蕴含了十足力道的一脚,鹰钩鼻男人第三次飞向高空。
这一脚之后,小舞妈妈并没有选择继续追击上去,而是借力一个翻身,落在了身旁巨树的枝干上。
约莫一息时间过去,飞上九丈高空的鹰钩鼻男人终于落了下来。可方才降落在巨树枝干上方的小舞妈妈,却已再一次凌空跃出,瞬息后来到鹰钩鼻男人正下方,抬手抓住他的双脚。
脚下黄色魂环亮起,第一魂技腰弓发动。瞬间增强自身腰力百分之百,韧性增强百分之五十。魂力十级以后,每增加一级,腰弓使用时增幅效果增加百分之一。
在百分之一百六十九的腰力增幅下,小舞妈妈抓着鹰钩鼻男人的双脚,凌空一记三百六十度空翻抱摔,将他从十几丈的高空上,朝着地面狠狠砸了下去!
“轰”的一声炸响,地面都被这强力一摔砸的微震了两下,大量的沙石溅起。
巨量的尘土渐渐消散,星河抬眼望去,原本平坦的地面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人形大坑。
他不自觉的砸了咂嘴,叹道:“玉儿小姨这套连招,也太厉害了吧……”
站在他身旁的小丫头,粉嘟嘟的脸上满是骄傲,她得意的点点头,轻哼道:
“当然厉害了,这可是妈妈的自创魂技,爆杀八段摔。任何魂师,只要被妈妈近身一击得手,就得完整的吃下妈妈后续一整套的连击,就算他是封号斗罗,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这时小舞妈妈已来到她们身旁,她转眼看了看躺在人形大坑中的鹰勾鼻男人,柔柔道:
“现在的他,是再也没有能力跟踪我们了。我虽然留了几分力道,没有将他彻底杀死,但也把他的全身骨头击碎了八成。这么重的伤势,少说也得回家休养个大半年,才能继续出来害人了。”
她说着转过身来,轻轻弯腰想要将小舞抱起,站在她身前的星河却是眉头一皱,抬脚踏步,闪身到她们身前。
就在星河闪身挡在小舞妈妈身前的那一刻,一个巨大的影蝠黑影,携无与伦比的速度疯狂的撞了过来。
星河下意识的将星辰剑平举在胸前,挡下了这猛烈的一击。
这是鹰钩鼻男人的最后一击,也是他最强力的一击!
第八魂技,影蝠暴虐杀!
单体敏攻系魂技,召唤出一个巨大的影蝠虚影,速度与力量增强百分之三百,影蝠暴虐冲出,期间不能转向,一往无前!
这是一个有着强烈弊端敏攻型魂技,但它有着更为强力进攻能力,它虽然是个敏攻系魂技,但它蕴含的力量,却绝不下于其他强攻系魂技。
就在影蝠与星辰剑相撞的那一刻,那股巨大的冲击力道让星河猛地吐出一口血来。
他的身体也被这一下猛烈的攻击打的倒飞而出,小舞妈妈眼疾手快的将他接住,竟也被这股冲击力道带的向后急急退了两步。
被小舞妈妈抱在怀中的星河两手发麻,险些握不住手中长剑,他紧皱着眉,轻轻闷哼了两下,再次喷出一口鲜血,接着把头一歪,彻底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