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这个街区后,罗天杰瞬间捕捉到了三道没有任何掩饰的恶意目光。
罗天杰转首瞅了眼不知火舞没有化妆也不失美艳的侧脸,心中自语道:“红颜祸水,古人诚不欺我啊。”
其实,今天的不知火舞穿的非常保守,身上的休闲运动服是那种比较宽松的类型,身材凸显的没有那么夸张。
奈何不知火舞除了身材外,脸蛋也尤为出众,不知火舞也不可能去故意扮丑,自然会遭到周围不怀好意者的窥视。
作为精力旺盛的黑人聚居地,一直是强插案件的高发区。
再加上罗天杰和不知火舞一副好欺负的亚裔面孔,简直就跟小孩子捧着黄金走入强盗窝里一般吸引眼球。
走出不到5分钟,不知火舞就笑着对罗天杰说:“后面已经有人跟上我们了,我们朝那个小巷子里拐进去吧。
在这正道上,或许他们还有所顾忌。”
罗天杰点了点头,跟着不知火舞拐入旁边一条巷子。
后面跟着的三个黑人看到后,面露狂喜,三步并作两步跟了上去。
熟悉这里地形的三个黑人,知道那两个亚裔钻进去的巷子尽头是一面土墙!
罗天杰和不知火舞完全无视了身后跟过来的三个黑人,拐了两个弯,完全看不见外面的大道后,两人不约而同的转过身来,看向已经不再做丝毫掩饰的三个黑人。
三个黑人发现‘猎物’察觉到自己后,嘴角划起标志性的狞笑,为首的那个黑人壮汉从怀里掏出一把左轮手枪。
去过枪店大采购的罗天杰一眼就认出,这种左轮手枪是枪店里最廉价的那一款。
便宜的原因很简单,这种左轮手枪基本上都是警局里淘汰的二手货。
不过左轮这种手枪的稳定性非常好,哪怕用了不知多久,同样不会出现子弹卡壳的现象。
至于准度不足的问题,完全可以通过拉近距离来解决,反正左轮手枪本来就是近战时使用的,而且在城市街区内,往往都会隔着很近的距离打手枪(远了打不着浪费子弹)。
手持左轮手枪的黑人壮汉旁边两个明显是小弟,身形略微瘦小的黑人,则一人掏出一把弹簧刀,另一人拿出一个甩棍。
哪怕白鹰联邦不禁枪,也不是所有的坏蛋都能人手一把枪,毕竟大多数走上邪路的人都是因为穷。
罗天杰扫了眼四周的楼房,发现没有摄像头,也没有窗户朝着这里后,对不知火舞点了点头。
“交出你们的钱夹,我们只求财不会伤害你们。”
为首的黑人眼睛不断在不知火舞的脸庞和鼓鼓的胸前扫视,说着违心的话语。
这是劫匪们很常用的话术。
先让受害者降低警惕,交出钱财后,再做其他事情。
在为首的黑人壮汉眼里,那个连宽松运动服都无法包裹住完美身材的亚裔美人儿,踏步向他们走过来。
旁边的两个小弟不禁开始吹起口哨来,拿着甩棍的黑人还往前面的空气顶了顶胯部……
似乎在彰显自己的勇武?
嘭!
“啊~呜呜呜……”
不知火舞单脚踩在甩棍男两腿之间,扭头对罗天杰说道:“抱歉,没忍住,这个人就不用做试验品了吧。”
罗天杰微微颔首:“留一个活口就可以,不过试验品这东西越多越好。”
手持左轮的黑人男子眨了眨眼,他根本没有看清楚不知火舞的动作,身边的小弟就满嘴是血的倒在地上,只能发出呜咽声。
咔嚓~
踩爆了对方蛋蛋的不知火舞,第二脚将甩棍男的脖颈脊椎一脚踏断,死得不能再死了……
“你个臭婊子,竟然敢……呃!”
不知火舞一掌切在为首黑人男子的手腕上,将他紧握的左轮手枪打落在地,同时另一只手掐住了这名黑人男子的脖颈,轻松将其提了起来。
随后,单手握拳,狠狠的捣在对方腹部,刻意避开了他的要害脏器位置。
不知火舞松开手掌的时候,为首的黑人男子已经拱成一个虾米,侧躺在地上不断干呕。
那把左轮手枪就在他不足两米远的地面上,这个黑人男子却无法伸手抓取。
啪嗒一声,最后那个手持弹簧刀的黑人男子不知不觉间松开了手掌,弹簧刀清脆落地的声音让他猛地回过神来,转身便逃!
下一秒,一声闷响从他后背传出,这个黑人男子以狗啃泥的姿势前扑在地,不断倒抽着冷气,疼得额头冒出细密的冷汗。
这时,罗天杰上前捡起那把左轮手枪,打开枪膛发现满装的六发子弹,满意的扣了回去揣进自己怀里。
随后,又在弓身的黑人男子身上搜了搜。
只可惜,没有再发现其他子弹……
罗天杰见不知火舞拖着另一个黑人走过来,对她说道:“放在这里吧,你去拐角那里盯着点,如果有其他人过来及时提醒我一下。
我不想让其他人看到我施展技能。”
“你……你要做什么……”
弓着身的黑人壮汉满眼恐惧的问道。
“待会你就知道了,我会让你登上梦想中的天堂。”
说完,罗天杰站到距离这名黑人壮汉数米远的位置,开始对其施展诱惑之光。
刚走到拐点的不知火舞,好奇的瞅了过来,发现一道亮闪闪的电光凭空浮现在黑人壮汉头顶,然后直下没入对方的天灵盖中。
原本被恐惧充斥双眼的黑人壮汉,顿时变得迷茫起来,似乎陷入到走神状态当中。
另一个趴在地上的黑人,看到这诡异的一幕,双眼一番爽快的吓晕了过去……
罗天杰盯视着黑人壮汉的双眼瞳孔中,开始浮现出纷乱的画面截图,这些画面自然来自于黑人壮汉的脑海。
“女人、金钱、虐待、妒忌……
呵呵,这个黑人抢劫犯的欲念还真是丰富多彩,几乎囊括了人类所有的劣根性。
这种贪婪的人,还没有坚韧的意志力和另类的执念驻守本心,应该是诱惑之光最容易蛊惑的对象了。
最重要的是,他一直觉得自己很是卑微,认定自己是社会底层,对于臣服他人的本能抵抗力并不高。”